奸熬(續9)
翁琴的雙腿被那個墨西哥裔的死胖子粗暴地扛在肩上,像扛著一雙廉價的肉玩具一樣,他的肥厚手指深深嵌入她勻稱的小腿肌膚裡,留下紅腫的指印。翁琴的旗袍下擺早已被撩起,那條剛剛被夏提克剃得光溜溜的栗色小屄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彷彿還在回味著剛才被黑手粗魯揉捏時的餘韻。胖子那根粗如兒臂的肉屌,表面布滿青筋和斑駁的污漬,頂端還殘留著楊潔口腔裡的黏液和胃汁,毫不憐惜地對準翁琴的屄口,猛地一挺腰,就如一柄燒紅的鐵棍般直搗黃龍。 “哦!Fuck yeah,這東方小婊子的屄真他媽緊!比我上次在東京玩的那個日本妞還要滑溜!”胖子低吼著,聲音裡夾雜著墨西哥口音的粗魯,腰部像打樁機一樣瘋狂撞擊,每一下都盡根沒入,翁琴的陰唇被撐得薄如蟬翼,粉嫩的屄肉向外翻捲,帶出一絲絲透明的淫汁,順著她的臀溝滴落在身下的楊潔臉上。翁琴的子宮頸被那龜頭一次次頂撞得發麻,她咬緊牙關,試圖壓抑住喉嚨裡的呻吟,但那種被異族粗魯肉體填滿的屈辱感,像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夏提克站在床邊,雙手抱胸,臉上掛著那種讓人作嘔的得逞淫笑,他的小眼睛死死盯著翁琴被肏得晃蕩的雪白乳房,那對在旗袍絲綢下高聳的肉峰隨著撞擊的節奏一顫一顫,頂端的殷紅乳頭早已硬得像兩顆熟透的櫻桃,隱隱透出布料的輪廓。“看啊,我的女神,你的小屄多麼饑渴地吞吐著白人的大雞巴!這就是你們東方女人的本性,不是嗎?表面上端莊賢淑,骨子裡卻是天生的肉便器,等著我們這些征服者來澆灌。”夏提克的聲音低沉而嘲諷,他伸出一隻黑手,隔著旗袍用力捏住翁琴的一隻乳房,五指如鉗子般收緊,翁琴痛得倒抽一口涼氣,屄裡的肉壁不由自主地一縮,夾得胖子舒服得直哼哼。 身下的楊潔,臉上還沾滿了那胖子屁眼裡的穢物和自己的淚水,她的小舌頭剛剛從那道毛茸茸的屁股縫裡抽離,嘴巴裡滿是鹹澀的異味,混合著古龍水的刺鼻,讓她胃裡一陣翻騰。但現在,翁琴的屄汁正一滴滴落在她的唇邊,她抬起頭,看見翁琴那張平日裡總是自信滿滿的俏臉,此刻扭曲成一團,眉頭緊皺,櫻唇微張,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楊潔的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滋味——憐憫、愧疚,還有那種同為受害者的無力感。她知道,翁琴是為了替她解圍才主動換上這身該死的旗袍,進來分擔這場噩夢,可現在,她們兩個卻像疊羅漢一樣,被這兩個畜生輪流玩弄,彷彿成了他們的雙人肉玩具。 高瘦的意大利裔鬼佬,此刻已經從楊潔的肛門裡抽出那根長而彎曲的肉屌,上面還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