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刑拷問虐待的少女
A國和B國一直一來都是有名的冤家,曆史上發生過無數次的戰爭,但是每
一次戰爭都以兩敗俱傷收場。
直到近幾年,兩個國家再一次發生了一場戰爭,而這次,經過了幾年的戰爭
,A國憑借現代化的部隊占取了極大的優勢,而B國則處於了亡國的邊緣。
B國軍隊已經被長期的戰爭消耗地所剩無幾,所以B國決定將大批的軍隊轉
為小波軍隊依靠複雜的城市地形與A軍展開遊擊戰。
在遊擊戰中,各小隊需要有效的指揮才能互相配合,但是A軍一直在想方設
法地切斷B國的各種信息交流方式,例如電子信息幹擾等等。
別無他法的B國隻得選擇了最古老的傳信方式,人力送信,於是B國招募了
大量的情報人員來送信。
這樣的遊擊戰在初期取得了極大的效果,A軍被這樣的戰術搞得焦頭爛額,
於是決心集中力量首先解決B軍所有的情報員。
毓婷,今年已經18歲了,原本是B國的一名普通的女學生,但是當戰爭發
生後,她義無反顧地就想要加入到軍隊中為國效力。起初她因為體格過於瘦弱而
被拒絕參軍,但是在戰爭後期,B軍能用的士兵越來越少,所以毓婷就如願以償
地成為了一名B軍的情報人員,專門為遊擊隊送信。
毓婷完美地完成了很多次任務,在A軍嚴密的監視下,仍成功送達了許多情
報。因為她出色的表現,逐漸接到了越來越重要的任務,她所送的情報也越來越
重要。
毓婷平時的身著清涼,穿著一件可愛的露臍水手服,腿上是一件很短的短裙
,腳上裸足穿著一雙涼鞋,透過涼鞋可以看到她那塗著紅色指甲油的十隻腳趾。
這是一身普普通通的18歲學生打扮,不管A軍怎麼想也隻能覺得她就是一
個普普通通的平民,毓婷正是憑借這樣的打扮,才成功地混過了好幾次A軍隊的
檢查。
但是幸運女神沒有一直眷顧著毓婷。這一次,她帶著一封十分重要的口信,
來到了A軍封鎖的路口,準備接受檢查。
但是她剛剛接近檢查站的時候,就立刻被幾個士兵衝上來,牢牢抓了個住。
「你……你們幹什麼?!」毓婷慌了,連忙掙紮起來。
但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能掙紮地過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士兵。士兵們根
本沒有理睬毓婷的掙紮,拿出繩子把她五花大綁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押到了檢
查站裏麵。
因為穿的很少,粗糙的繩子直接捆在了毓婷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胳膊上,摩擦
著她的皮膚,難受極了。
檢查站裏,坐著一名軍官。軍官看到毓婷,開口問到:
「你就是毓婷是嗎?」
「不告訴你!」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一定是有叛徒,毓婷雖然很
害怕,但是仍然強裝鎮定。
「別裝了,我們已經在此恭候您多時了,哼,你的朋友們可是已經把你的相
關信息都告訴我們了,我們知道你是A軍的情報員。」
「知道了又怎麼樣?你們抓住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情報員還在送信!
」毓婷見已經裝不下去了,索性直接攤牌。
「所以,我們想問一下毓婷小姐,你口中所說的那千千萬萬個情報員,現在
都在哪裏呢?」那個軍官皮笑肉不笑地對毓婷說著。
「呸!我是不會出賣他們的,我絕對不可能告訴你!」
軍官的臉色陰沉下來,說: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我告訴你,你不願意說,自有方法讓你開口,隻
不過你這身體可是要受點苦了!」
「呸!你覺得我會害怕嗎?」雖然這麼說,不過毓婷確實害怕極了,故意大
聲說話給自己壯膽。
「哼!你可知道我們這裏酷刑的厲害?到時候用酷刑逼你說出來的時候就已
經晚了!」軍官用咄咄逼人的語氣說到。
「我毓婷什麼酷刑都不怕,隨你們來!就是死我也不會說半個字!」毓婷挺
胸大喊到。
沒想到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子居然有如此的膽量,軍官確實吃了一驚,既然
如此,隻能用刑逼供了。
「把她帶到刑訊室去!」
兩個士兵抓起毓婷的兩隻胳膊,極其粗暴地押著她,跟著軍官一起走到了刑
訊室的門口。
在門口,軍官停住了,轉身說到:
「毓婷小姐,前麵就是刑訊室了,進這裏麵的人,可沒有幾個是穿著衣服的
。」
毓婷看到刑訊室裏麵那些血跡斑斑的刑具,心中難免會有些害怕,而此刻敵
人們居然還要讓她脫光。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學生,她的胴體可是從來沒有被任何
人看到過,但是這裏是刑訊室,毓婷知道,敵人肯定會不擇手段地來獲取想要的
情報,在這裏,她的隱私,她作為女孩子的那些貞潔,全部都不複存在。
從刑訊室裏走出來兩個打手,從士兵手裏接過毓婷,然後士兵轉身離開了。
打手把捆住毓婷的繩子鬆了開來,這時軍官說到:
「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們幫你脫?」
說罷,軍官就一臉獰笑著慢慢走上前來。
「慢著,我自己脫!」毓婷大喊一聲,軍官停在了原地。
「那就快點脫!」軍官說到。
毓婷看了看刑訊室裏的刑具,咽了一口唾沫,開始動手緩緩解開自己的上衣
扣子。
毓婷把上衣脫下扔在了地上,然後又解開了裙子的扣子,裙子也滑落到了地
上。現在的毓婷身上隻有內衣和內褲,保護著自己的隱私部位。
「快點脫!一件衣服也不能剩!還有鞋子!」軍官指指毓婷的涼鞋。
毓婷把鞋子脫了下來,光腳站在了冰涼的地麵上,最後把內衣和內褲也全部
脫掉,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刑訊室門口。
裸體站在在這麼多人麵前,毓婷怎麼可能不會害羞。她一隻手捂著下體,一
隻手遮住乳頭,紅著臉低頭看著地麵,不敢直視軍官。
雖然毓婷遮住了最關鍵的部位,但是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仍然非常誘人。軍官
盯著毓婷那白嫩的胴體,嘴角流出一絲口水。他從上到下地仔細打量著這個女學
生,心裏在想著能怎麼樣好好地用酷刑破壞她的身體。
「帶進來!」軍官命令到,「先把她捆到老虎凳上去!」
打手粗暴地抓住毓婷的兩隻胳膊,把她帶到了刑訊室裏的一張老虎凳旁邊,
然後把她緊緊捆在了上麵。毓婷知道自己掙紮也沒有什麼用,索性直接一點也不
反抗了,任憑他們擺弄自己的身體。
打手們非常有經驗,他們用兩根繩子一上一下地捆在毓婷那不小的乳房上下
,然後兩根繩子在乳房之間交叉,這樣能勒緊乳房根部,讓毓婷的乳房充血腫脹
,即十分性感,激起打手們的施虐欲,又可以讓毓婷的乳房變得敏感,提高酷刑
的效果。
現在,赤身裸體的毓婷被一道道繩子結結實實地捆在了老虎凳上,她望著自
己的腳,內心裏萬分恐懼著即將要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酷刑。
軍官走上前來,溫柔地撫摸著老虎凳上的一雙裸足,盡管下手十分溫柔,但
是毓婷仍然害怕地微微發抖。軍官看著在顫抖著的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說:
「毓婷小姐的腳趾甲很漂亮呢,紅紅的,很可愛啊。」
雖然聽不出任何的威脅,但是毓婷更加害怕了。
「我嘛,就喜歡破壞這些漂亮的東西,如果毓婷小姐還是不願意開口的話,
隻能把這十個漂亮的趾甲都拔掉了。」
「等等,拔...拔掉?!」毓婷顫抖著說到。
「怎麼?害怕了?不想那個樣子的話就快點招了吧!」
「可...可是....不...不行,我不能說!」毓婷想到自己的朋友
們,眼神又堅定起來。
「是嗎?那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是很有興趣好好收藏一下這十片漂亮的腳
趾甲的。」軍官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巧的鉗子,鉗子尖端帶著斑斑血
跡。
毓婷偏過頭去,不敢看那個鑷子,內心裏充滿了恐懼但是卻不願意招供。
「要來了哦。」軍官說到,同時用鑷子夾住了毓婷左腳的大腳趾甲。
毓婷感覺到腳趾傳來一絲涼意,那是冰涼的鑷子,緊接著,腳趾的涼意轉變
成了陣陣痛感。毓婷上牙緊咬下唇,強忍著來自腳趾的痛苦,但是隨著軍官用的
力氣越來越大,痛感隨之變得越來越強烈。
一絲血線從毓婷的大腳趾的趾甲與腳趾連接處冒了出來,然後血越流越多,
流到了鉗子上,順著腳趾流到了老虎凳上。
「說不說?再不說你的趾甲就要被拔下來了!」軍官發瘋般地晃動著手裏的
鉗子,威脅到。
毓婷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痛得大喊大叫起來,同時雙腳也開始左右扭動著掙
紮起來。軍官一把抓住毓婷的左腳,防止她掙紮,然後繼續拔著腳趾甲。
可憐的毓婷在老虎凳上被捆地結結實實,全身上下隻有沒有被抓住的右腳能
動。她尖聲慘叫著,右腳瘋狂地扭動著想要減輕痛苦,但是左腳的疼痛感卻是愈
來愈強。
終於,左腳大腳趾上的趾甲被拔了下來,失去了趾甲的大腳趾湧出了一大股
鮮血,整個腳趾都變成了一個血噴泉一般。
「啊啊啊!」毓婷的慘叫聲響徹了整間刑訊室。
「真不錯呢,毓婷小姐的趾甲。」軍官很小心地夾著還帶著血的趾甲,小心
地放在了一個小盒裏麵,「是個很棒的紀念品,那麼小姐的其他趾甲我也收下了
。」
「等...啊!!」不等毓婷喊完,鉗子就狠狠地咬在了第二個腳趾甲上。
二腳趾的趾甲要比大腳趾的好拔多了,所以很快就被拔了下來。
這才開始用刑沒多久,毓婷就已經失去了兩片趾甲。她疼得滿頭大汗,眼中
盈滿淚水,透過模糊的雙眼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左腳,她曾經在戰爭爆發前,精心
打扮,塗上指甲油的腳趾甲,此刻已經被殘忍地拔掉,放置在了那個小盒子裏麵
。
「怎麼樣?說不說?不說就繼續拔了?!」軍官問到,但是毓婷保持沉默。
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軍官又抄起鉗子:
「雖然一般人拔掉一個指甲不招,拔掉兩個也不招,那麼再拔下去也一般不
會招了,不過即使如此,我也會把你的趾甲拔光,畢竟是一個非常完美的收藏品
。」
「啊啊啊啊!」毓婷的尖叫聲再一次響了起來,身體也又一次掙紮了起來,
這一次軍官用的力氣特別大,痛感也特別強烈。
毓婷本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在被抓之前,她是無論如何都想象不
到還有這種如此殘忍的酷刑,她從來沒有忍受過如此的痛苦,而且也沒有經曆過
什麼拷問訓練,現在完完全全都是在靠自己的意誌力堅持著。
就這樣,軍官拔了好一會,毓婷的嗓子都快要喊啞了,她漸漸體力不支,喊
叫聲也越來越小。終於,當毓婷左腳小腳趾的趾甲與甲床脫離時,她徹底疼暈了
過去,頭歪在一邊,陷入了沉沉的昏睡,暫時脫離了苦海,如果不是被繩子捆住
,她可能會從老虎凳上歪倒下去。
但是軍官不會讓她過多地脫離痛苦,當老虎凳上的女孩剛剛昏迷過去時,他
就命令打手將毓婷潑醒。
一個打手端起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就朝著毓婷的腦袋上潑了過去。冰冷的
水拍打在毓婷的全身,她被冷水這麼一激,幽幽地醒轉過來,緩緩抬起了頭。
軍官湊到毓婷的耳邊,問到:
「招不招?」
「招...招什麼?」毓婷抬起頭,雙眼無神,一臉的迷茫。
看起來這個女孩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軍官沒有再潑一盆水,而是拿起鉗
子,開始對付起毓婷的右腳。
「啊!」
又是一道鮮紅的血線,從毓婷的右腳大拇指冒了出來,拔趾甲的劇痛,讓毓
婷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招不招?」軍官惡狠狠地問到。
「不要不要啊!疼死了!」
盡管毓婷在痛苦地大喊著,但是軍官沒有聽到她半點招供的意思,所以繼續
使勁拔著她的趾甲。
很快,毓婷的十根腳趾的趾甲已經全部靜靜躺在了軍官收藏用的小盒裏麵。
毓婷雖然慘叫聲聲,不絕於耳,但是卻沒有再暈過去,現在她的腳趾血淋淋一片
,弄得整雙腳,還有老虎凳上,都是鮮紅色的。一眼看去,毓婷的腳趾像是之前
塗著紅色指甲油一樣,紅紅的,但是離近了看,才能看到上麵覆蓋的滿滿的都是
鮮血。
軍官滿意地蓋上了裝著毓婷那塗著紅色指甲油腳趾甲的盒子蓋,把盒子收了
起來,然後仔細地看了看毓婷那血淋淋的失去了趾甲保護的腳趾。
毓婷的腳趾因為痛苦和恐懼,正在微微地顫抖著,她的視線偏向一邊,不敢
看自己那鮮血淋漓的腳趾。
軍官從旁邊桌子上拿了一根細長而又尖銳的銀針,二話不說就把針尖探入了
毓婷的腳趾裏。
「啊!」毓婷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
軍官拔出了針,說到:
「這腳趾上這麼多血,不好看呢,還是幫我們的小姐清洗一下吧。」
軍官說著,拍了拍手,身後的打手端來了一盆冷水,另一個打手拿來了好幾
包鹽,一股腦全部都和進了冷水裏麵,一直到鹽再也無法溶解為止,此時那盆水
已經變成了粘稠的濃鹽水。
「就用這鹽水來洗洗腳吧,順便還能消一消毒,不過,有多痛我就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軍官發出了邪惡的笑聲,毓婷聽後不禁打了個冷戰。
軍官給打手使了一個眼神,兩個打手拿著硬毛刷,來到了毓婷的腳前。他們
兩個把硬毛刷放進鹽水桶裏,讓毛刷吸飽了鹽水,然後把刷子放在了毓婷的腳趾
上,讓鹽水接觸到了傷口上麵。
「啊啊啊啊啊!」濃鹽水碰到腳趾的那一瞬間,毓婷立刻仰頭發出了一聲撕
心裂肺的慘叫聲,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瞬間模糊了她的雙眼。
「開始刷!」
軍官一聲令下,兩個打手一人抓住毓婷的一隻腳,然後殘忍地用沾滿了濃鹽
水的硬毛刷在毓婷的腳趾上刷了起來。
沒有了趾甲的保護,那堅韌的刷毛是直接刷在了裸露在外的嫩肉上麵,趾甲
蓋下麵原本就是神經密集區,刷毛加上鹽水,直接刺激神經,這痛苦簡直不是人
能承受地了的。
但是無論軍官這樣詢問毓婷,她隻是掙紮著慘叫著,一句屈服的話也沒有。
「換鋼刷!」
聽到軍官的命令後,兩個打手放下手裏的硬毛刷,拿起了鋼刷。這鋼刷就是
一根根的鋼釘釘在了木柄上麵,鋒利的釘子閃著銀光,輕輕一劃就能夠把皮膚劃
破。
軍官抓起毓婷的頭發,強迫她看著自己,然後說到:
「再這樣倔下去,你的腳趾可就要被這鋼刷刷爛了?」
毓婷死死盯著軍官的臉,嘴裏輕輕地說著:
「絕不!」
「開刷!」軍官把毓婷的頭使勁一搡,惡狠狠地下令到。
打手把鋼刷放進木桶裏沾滿了濃鹽水,然後又一次刷起毓婷的腳趾來,這一
次更加狠毒。鋼釘鋒利的釘尖直接劃爛了那嬌嫩的皮肉,把濃鹽水帶入了皮肉更
深處,造成了更大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毓婷在瘋狂地搖晃著腦袋,嘴裏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她
真希望自己能夠馬上暈過去,這樣就不用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不出幾下,毓婷的腳趾就被鋼釘劃得皮開肉綻,傷口深的地方甚至都能看到
森森白骨。粘稠的鹽水混合著血液流了下來,流到地上,積起一攤水窪。
終於,在劇烈的痛苦下,毓婷慘叫一聲,便兩眼一黑,頭歪向一邊,暈了過
去。
不知沉睡了多久,毓婷才慢慢恢複了意識,睜開了眼睛。她多希望自己就這
樣死過去,再也不用醒過來,可是睜開眼睛後,自己還是被綁在那張老虎凳上,
雙腳上的傷口已經止住血了,腳趾處露出了深深的傷口,毓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
看了。
「喂!招不招?」軍官看到被傷口嚇得不輕的毓婷,得意洋洋地問到。
「我...我...」毓婷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要招了?」軍官俯身問到。
「呸!」突然,毓婷朝軍官吐了一口唾沫,「讓我招供,絕對不可能!!!
」
軍官生氣了,大聲命令到:
「拿鞭子抽她的腳底!」
兩個打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鞭子,然後一左一右在毓婷的腳邊擺開架勢。
一個打手揚起了鞭子,然後鞭子以飛快的速度抽了過來。
「咻~啪!」
鞭子撕裂空氣,發出恐怖的聲音,然後「啪」的一聲,準確地打在了毓婷的
腳心上,鞭子移開後,原本白嫩的腳心立刻鼓起了一道紅印。
「啊~」毓婷慘叫一聲,立刻縮起自己的腳趾,想要緩解腳心傳來的劇痛。
但是不等上一鞭子的痛感過去,下一鞭子就緊隨而至。毓婷又感受到腳心傳
來了一陣劇痛。
「說不說?不說就繼續打!」軍官在旁邊說到。
「啪啪啪~」
十幾鞭子過後,毓婷的腳心已經遍布縱橫交織的鞭痕,有些地方已經泌出了
絲絲鮮血,她感覺自己的腳心的神經已經完全被打地麻木,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
。
軍官也知道這一點,於是叫停了打手,然後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個罐子
。他打開罐子,然後用手指蘸了蘸裏麵粘稠的液體,嚐了嚐。
「嗯,很甜嘛。喂,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軍官問到。
毓婷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不想說話,隻是喘著粗氣,盡可能地回複
著自己的體力。
「哼哼,這可是蜂蜜,蟲子可是最喜歡吃這種甜的東西了。待會如果用蜂蜜
塗滿你的雙腳,然後再放上蟲子,哈哈哈哈哈,那些蟲子就會慢慢啃噬你的雙腳
了。」
「等等,什...?」毓婷被這番話嚇到了,從前的她可是特別特別害怕蟲
子的,見到一個小蟲子都要大喊大叫,現在要被蟲子爬滿雙腳,這她怎麼可能忍
受的了。
但是軍官已經自顧自地開始在毓婷的腳上塗起蜂蜜來了,他用刷子蘸上蜂蜜
,然後仔細地刷在了毓婷的腳底,腳背,腳趾縫,每一處都沒有放過。
毓婷緊張地看著軍官在她的腳上塗著蜂蜜,內心裏驚恐萬分,一直在想著剛
才軍官恐嚇的話。盡管害怕極了,但是她心裏卻有一個信念,讓她堅持下去,招
供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終於,軍官放下了刷子,蜂蜜已經完全覆蓋了毓婷的整雙腳,他拿來了一個
透明罐子,罐子裏麵爬滿了小小的跟螞蟻一樣大的黑蟲子,然後得意洋洋地對著
毓婷說:
「看,這是我們A國某地特有的一種蟲子,這種蟲子咬到皮肉,會注射一種
特殊的毒素,可以讓你被咬的部位產生劇痛,而且還會刺激周圍的神經變得非常
敏感,沒聽說過吧?沒事,馬上就給你試試。」
「不,不要啊!」毓婷大大的張著腳趾,竭力的想把腳抽回來,但是因為被
繩子捆住,根本動彈不得。
軍官打開了罐口,聞到甜味的蟲子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來了。
「我數三個數,不招的話,我就要把蟲子全倒在你的腳上了。三...」
毓婷沒有說話。
「二...」
她全身顫抖著,但是還是沒有說話。
「一!還是不說是嗎?」
軍官把罐子傾斜過來,裏麵的蟲子蜂擁而出,一個個地都爬到了毓婷那塗滿
蜂蜜的腳上。
「啊啊啊啊,拿走!快拿走啊!」毓婷的精神崩潰了,雙腳瘋狂扭動著想要
把蟲子甩下去,但是有美味蜂蜜吃的蟲子們怎麼可能會情願被甩下去。
「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哈。」
蟲子很快便爬滿了毓婷的雙腳,然後對準她的腳就一口咬了下去,同時還注
射了特殊的化學毒素。
「啊啊啊!」毓婷驚恐的叫聲裏麵又多了幾分痛苦。
她腳上被蟲子咬過的地方腫起了一個小包,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好受不到哪
裏去,而蟲子每咬一口,她的腳上都會多一個這樣的包,很快,小紅包就遍布了
毓婷原本白白淨淨的腳,從腳底到腳背,從腳後跟到腳趾縫,到處都是。
漸漸的,毓婷也習慣了那些蟲子,不再害怕了,但是痛苦還是持續不斷地傳
來,她叫聲中的驚恐已經完全變成了痛苦。
終於,蟲子吃光了她腳上所有的蜂蜜,然後一個個地吃飽喝足地從她的腳上
掉了下來。打手們把蟲子捉住,放回了罐子裏,等待著啃噬下一個受害者。
「毓婷小姐,沒想到還真能挺嘛,居然能堅持下來,可真是讓我佩服啊。」
軍官說到。
毓婷無力地笑了笑,說:
「我說了,你們絕對不可能從我這裏問出一句話來!」
聽罷,軍官有些生氣,但是強壓怒火:
「我剛才說過,這蟲子的毒素會讓你的雙腳更加敏感,所以說...」軍官
揚起手裏的鞭子。
「啪!」
軍官一鞭子抽在了毓婷的腳背上。
「啊啊疼疼疼疼疼啊!!!」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那劇痛還是超
乎了毓婷的想象。
「哼哼~」軍官壞笑一下,給打手做了個手勢,一個打手立刻意會到,然後
拿著一個砂紙走過來。
他用手緊緊抓住毓婷受傷的腳趾,然後另一隻手拿著砂紙,竟然在毓婷的腳
底摩擦了起來。
粗糙的砂紙摩擦著腳底腳心的皮膚,帶來一陣陣混合著癢感的痛感,刺激著
毓婷的神經,挑戰著她的極限,更別提她的腳剛剛被蟲子咬過,變得敏感無比。
「啊啊啊,好疼,好癢,快停下,停下啊啊啊!」毓婷大喊到,但是打手根
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隨著摩擦了一段時間,毓婷的腳底神經開始變得麻木,痛感漸漸減弱,但是
經驗豐富的打手能通過毓婷的反應看出她已經到了麻木的狀態,於是放開這隻腳
而轉去摩擦她的另一隻腳。
效果立竿見影,毓婷立刻又痛得大喊大叫起來。
「停下來啊!好難受啊!啊啊啊!」
「停!」軍官叫停了打手,打手收起砂紙退到一邊。
「看見了嗎?你的神經現在變得非常地敏感,不知道,被這東西燙一下,會
怎麼樣呢。」軍官說著,從旁邊熊熊燃燒的火爐裏麵拿出了一個燒的通紅的鐵條
。
看到這個燒紅的烙鐵,毓婷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不...不要...」
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那細皮嫩肉的腳,如果被這東西按在上麵會有多痛。
「哼哼~」軍官拿起鐵條,然後慢慢靠近毓婷的腳心,通紅的鐵條散發著滾
滾熱浪,馬上就要碰到毓婷的腳心了,「說不說?!」
「我...不行...不能說啊啊啊啊啊!」
不等毓婷說完,鐵條就被按在了她的腳心。
「嗤~」的一聲,一大股青煙從毓婷的腳心冒了出來,同時毓婷大聲慘叫了
起來。
軍官拿走了已經冷卻發黑的鐵條,毓婷的腳心鼓起了一道焦黑的水泡,就像
是一條駭人的大黑蟲一樣橫亙在毓婷的腳心。
「呼~呼~」毓婷哈赤哈赤地喘著粗氣,但是不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第二
條燒紅的鐵條,再一次按在了她的腳心。
「啊啊啊疼啊啊啊!!!」刑訊室裏,毓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當第二根鐵條被移開後,毓婷的腳心像剛才一樣又多了一條焦黑的水泡。
「哼哼,還沒有結束呢,毓婷小姐。」軍官獰笑著說,同時舉起了第三根鐵
條。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三根鐵條烙下去後,毓婷兩隻腳的腳心已經被條形的水泡擠地滿滿的,沒有
地方下烙鐵了,但是第四根鐵條已經舉到了毓婷的腳前。
軍官並不著急,而是把鐵條移到了腳掌處,把烙鐵按了下去。盡管腳掌的皮
膚比腳心要厚實得很,痛感也比較小,因此毓婷的叫聲不是特別痛苦。
又烙了好幾鐵條,現在毓婷的腳底已經全部都是一道道的烙痕,一條條鼓起
的長長的水泡密集地堆在腳底上,毓婷隻能大張著腳底,因為一旦擠壓腳底的水
泡就會帶來劇痛。
「呃...啊!」毓婷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腳底,但是她能猜到腳底的情況一
定慘不忍睹。
毓婷也還是蠻能堅持的,整個腳底被燒紅的烙鐵烙了個遍,起滿了水泡還沒
有疼暈過去。
雖然毓婷的腳底已經失去了美感,但是毓婷腳底這滿滿的水泡正和軍官之意
,他拍拍手,兩個打手拿著之前用過的鋼刷,走到了毓婷的腳前,一人抓住一隻
腳。
「你...你們要做什麼?」毓婷看著還在滴著血的鋼刷,害怕地說。
「毓婷小姐的腳底張滿了水泡,想必一定不好受吧,不如我們幫你把水泡清
理一下,這樣就舒服了。」軍官說到。
「什...用這個東西?不行啊!」
軍官的嘴角勾了起來,說到:
「刷!」
鋼刷又一次在毓婷的雙腳上刷了起來,而這一次的目標是她的腳底。隻刷了
一下,所有的水泡便全部被鋒利的鋼釘劃破,淺黃色的組織液混合著鮮紅的血液
從被劃破的傷口裏流了出來。
「啊啊啊啊~」之前明明已經被拷問地沒有多少力氣的毓婷,此刻又撕心裂
肺地慘叫了起來。
「說不說?還不說?使勁刷!使勁給我刷!」軍官惡狠狠地說到。
水泡早就已經完全被撕爛,但是打手們仍然沒有停下,知道毓婷整個腳底肉
都被鋼釘刷爛了,軍官才下令讓他們停下來。
此刻的毓婷,頭無力地垂著,她已經完全虛脫,在昏迷的邊緣了。
但是軍官沒有罷休,抄起一瓶消毒用的醫用酒精就潑在了毓婷的腳底。酒精
通過被刷爛的腳底,直接刺激到了神經,毓婷立刻又發出了殺豬似的喊叫。
「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這聲慘叫讓人都不敢想信是從一個18歲的女孩子的嘴裏發出來的。一般人
聽了這慘叫聲一定不堪入耳,但是軍官和打手們卻血脈噴張,施虐心爆棚,既然
毓婷的雙腳已經廢了,那就不如廢地再徹底點。
軍官從火爐裏拿出一塊通紅的方塊狀烙鐵,二話不說就摁在了毓婷的皮開肉
綻的腳心。毓婷又是長長的一聲慘叫,已經徹底到了即將昏迷的邊緣。
「不要了不要再來了!」
「是嗎?可惜這可不由得你啊!哈哈哈哈哈哈!」軍官大笑著,把第二塊烙
鐵按在毓婷的另一個腳心上。現在已經不再是拷問了,而是一種單方麵的虐待,
目的是把毓婷的雙腳徹底破壞掉。
終於,毓婷陷入了沉沉的昏迷,得到了暫時的解脫。軍官還沒有玩夠,連忙
命令打手潑水,但是一個打手湊上來,說:
「長官,再用刑下去這家夥怕不是會被搞死,她知道的情報非常重要,死了
的話上麵可不好交代啊。」
軍官惺惺地說到:
「行吧,先給她治療一下,然後關進牢房裏麵,等明天再繼續審訊。」
打手給毓婷腳上的傷口上了一些藥,然後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就把她送回了
牢房,她被送回牢房時仍然還是昏迷狀態。
一直沉睡了特別久毓婷才醒了過來,此時已經是晚上,她借著昏暗的燈光看
了看自己的腳,已經徹底被酷刑搞壞掉了。她苦笑一下,接下來就是其他的部位
了,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酷刑用在她的身上。不過無論怎麼樣,她下定決心一
定不能招供,她手裏的情報非常非常重要,一定不能落到敵人手裏,而且如果招
供了,現在受過的酷刑不就白受了嗎。
之後,毓婷就再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畢竟今天受的酷刑對於一個18歲女
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重了,但是接下來的酷刑,還要更加殘忍。
第二天,毓婷被牢房門打開的聲音驚醒了,昨天那個軍官,走進了牢房,後
麵跟著兩個打手。
「睡了一晚上,休息的怎麼樣了?毓婷小姐?」軍官一臉皮笑肉不笑地問到
。
毓婷坐直上身,但是並沒有搭話。
「怎麼?毓婷小姐還是不打算招供嗎?」
「沒錯!」毓婷平靜地說。
「沒關係,我已經猜到了。」軍官說到,「把她帶走!」
兩個打手上前來,粗暴地把毓婷從地上抓了起來。
「哎喲!疼!」毓婷受傷的雙腳碰到地麵,差點疼的倒下去,還好旁邊的打
手把她扶住了。
「快點,帶到刑訊室去。」軍官不耐煩地說到。
打手架起毓婷,也不管她能不能走路,就這麼拖著她,一路把她拖到了刑訊
室。路上毓婷腳上的傷口在地上摩擦著,疼得她齜牙咧嘴。
當毓婷被帶進刑訊室後,立刻就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雙臂平舉分別綁在
了十字架的兩端。因為雙臂大張,當毓婷被綁好後,一股無助感夾雜著恐懼感,
在她的心底蔓延開來,彌散到全身,尤其是她的雙胸,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燈光下
,讓她渾身不自在。
而旁邊的軍官也完全不留情,一把抓住了毓婷的雙胸就揉了起來。
「毓婷小姐的奶子真的誘人啊,接下來可要好好照顧一下,不想你的奶子被
搞壞的話就快點招了吧,哈哈哈哈哈!」
「畜...畜生!」毓婷罵到,但是並沒有任何作用。
「不過,小姐其他的部位也非常漂亮的嘛。」軍官的目光在毓婷的身上遊走
著,尋找著適合下手的部位。
軍官把手伸向了毓婷的腋下,輕輕撓了撓。
「幹什麼,哈哈哈,好癢!」毓婷連忙想要夾起胳膊,保護自己的腋下,但
是因為手腕被綁住,動彈不得。
「原來毓婷小姐的腋窩很敏感嘛。」軍官說著,拿來了一個點燃的酒精燈,
移到了毓婷的左邊腋窩下麵。
酒精燈的火焰就在腋窩下麵躍動著,幾乎馬上就要燒到皮膚了,高溫灼燒著
她腋窩的神經,讓毓婷不由得呻吟出聲。
「啊~疼~啊~」女孩嬌弱的呻吟聲也十分地誘人。
軍官又抬高了酒精燈,直接讓火舌炙烤毓婷的腋窩。
「哎呀呀,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哼哼,說不說?不說就繼續燒!」軍官說到。
「不!不說啊啊啊啊!」
突然軍官移走了酒精燈,然後拿到了另一個腋窩下麵,開始燒烤起另一個腋
窩來。
而可憐的毓婷,這邊腋下的痛苦還沒有完全消散,另一個腋窩又開始疼了起
來。
就這樣,軍官樂此不疲地拿著酒精燈在毓婷的兩個腋窩下麵烤來烤去,讓毓
婷體會到最大痛苦的同時又不至於昏迷過去,而且還不會破壞神經。
「啊~呃啊~燙,好燙~!」毓婷痛苦地呻吟了好久,直到她的兩個腋窩被
燙得起滿了水泡,軍官才終於熄滅了酒精燈。
「怎麼樣,好玩嗎?」軍官冷笑著問到。
「呸!就這!怎麼可能會讓我屈服!」毓婷忍痛說到。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屈服,所以說得來點厲害的是不是。」軍官說著
,從火盆裏拿出了一塊方形烙鐵。
「又...又來...」毓婷一看到紅彤彤的烙鐵,立馬害怕了,昨天她的
雙腳被烙鐵烙了個遍,那種痛苦這輩子都不可能忘得掉。
「怎麼?你害怕了?」軍官朝著烙鐵吹了一口氣,頓時火星四濺。
「呸!才不怕!來吧!」毓婷深呼吸,盡量讓自己不那麼緊張。
軍官微微一笑,把烙鐵死死按在了毓婷的腋窩上。
「啊啊啊啊啊啊~!」頓時,少女的尖叫聲響徹了整間刑訊室。
等烙鐵冷卻下來後,軍官拿走了烙鐵,烙鐵上竟粘下了幾塊女孩腋窩上的焦
黑的皮肉,她的腋窩已經黑糊糊一片,慘不忍睹。
毓婷被這麼一燙,幾乎疼暈過去,此刻正低著頭喘著氣,但是軍官並沒有給
她休息的時間,拿起第二塊烙鐵就朝著毓婷另一個腋窩烙了下去。
「嗤~」的一聲,緊接著是毓婷的一聲短促的尖叫,她兩眼一翻,腦袋垂在
了胸前,暈了過去。
一盆冷水披頭而下,毓婷漸漸醒了過來。
「呼~呼~」蘇醒的毓婷大口呼吸著空氣。
「喂!還不打算招嗎?」軍官抓住毓婷濕潤的頭發問到。
毓婷不願意說話,隻是緩緩搖了搖頭。
「行吧,你們可以開始了。」軍官退到了後麵,兩個打手一人拿著一個橡膠
棒,走上前來。
「你...你們要做什麼?」毓婷問到。
突然,打手一棒子打在了毓婷的肚子上。
「噗!」腹部傳來的劇痛讓毓婷猝不及防,差點一口把胃裏的東西都吐出來
。
「繼續!使勁!」軍官喊到。
「不要!不要!啊!」
兩個打手一下一下地用橡膠棒擊打著毓婷的腹部,打得毓婷痛苦地在十字架
上蜷起身子,忍受著腹部的痙攣的痛苦。
「說不說?不說就往死裏打!」軍官說到。
「不!打死我也不會說!啊!」
可憐的毓婷被打得腹部全是淤青,嘴裏開始往外吐著胃液甚至膽汁,弄得渾
身上下都髒兮兮的,模樣相當慘烈。
終於,軍官叫停了兩個打手,毓婷都差點以為這兩個打手要真的活生生把她
揍死。
打手又往毓婷頭上澆了一桶水下去,讓她清醒了一點,同時也洗淨了她吐出
來的汙物。
「咳咳~」
「說不說?!」軍官看著嗆到水的正在艱難地咳嗽的毓婷,問到。
「我...打...打死我吧...反正你們什麼也得不到!咳咳咳~」
「我不信!」
軍官從火盆裏拿出一個長相別致的烙鐵,烙鐵前段是一個小球,此刻正被碳
火燒得通紅。
「又....又是烙鐵?」
「怎麼?我隻是覺得你的某個地方不太好看,需要烙一下才行呢。」
毓婷順著軍官的目光看去,是自己的腹部,肚臍的位置。
「你!!」
「怎麼?我隻是想幫你把這裏變漂亮而已,哈哈哈哈哈~」軍官大笑著,把
球形的烙鐵捅進了毓婷的肚臍裏麵。
「啊啊啊啊啊!」肚臍的神經也是比較豐富的,這麼一燙,痛得毓婷慘叫起
來。
「哼!爽不爽啊,毓婷小姐。」軍官問到,把冷卻下來的烙鐵扔回了火盆。
「呸!」堅貞不屈的毓婷朝軍官吐了一口,軍官躲閃不及,被吐到。
「你找死是不是?!」軍官勃然大怒。
「哈哈哈哈哈!」毓婷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大笑起來。
軍官氣急敗壞地朝毓婷肚子打了一拳,拳頭準確地砸在她腹部淤青的位置,
疼得毓婷眼淚都流了出來,但是她卻強忍著沒有發聲。
軍官強壓怒火,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短時間內的劇烈提升的痛感對毓
婷沒有效果,不如試試長時間的緩慢提升能疼很久的酷刑。
毓婷看著軍官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來了一個盒子,盒子裏麵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他打開盒子,盒子裏麵明晃晃地躺著數十根細細長長的鋼針。
軍官拿起一根針,仔細地看了看針尖,鋒利的針尖反射著光,十分駭人。
「如果再不說的話,你的奶子可是要遭殃了,毓婷小姐。」軍官捏著毓婷的
乳房說到。
「呸!流氓!」毓婷大罵到,但是這並不能改變她的處境。
毓婷的乳房不大也不小,剛剛好,正如一個18歲少女最常見的乳房,驕傲
地挺立在胸前。
軍官皮笑肉不笑地,捏了捏毓婷的左乳頭,掐了掐。手法非常嫻熟,毓婷沒
有感到痛苦,卻感到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奇怪了起來。她的身體逐漸燥熱起來,
原本沒有了血色的臉頰也微微發紅,她居然在敵人的刑訊室裏感受到了快感,這
讓毓婷羞恥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軍官感覺到自己兩指間的乳頭漸漸充血勃起,冷笑一下,他要的就是這種效
果。
「毓婷小姐是不是感覺乳頭很舒服呢。」
「沒...沒有...才沒有...」
「哼哼,還說謊,乳頭都這麼硬了,居然發情了,真是個變態呢,毓婷小姐
。」軍官嘲笑到。
「呸!你...你們才是變態!流氓!」
「不管你怎麼罵,反正,為了我們要的情報,我會不擇手段的。」
「啊呀,疼疼疼疼,好疼!」毓婷突然尖聲叫了起來,她目光往下一看,發
現軍官手裏的針,已經從她的乳頭側麵紮入了她的乳頭。
「說不說?」軍官在往前推著針的同時還不停地旋轉著針。
「不要,疼,疼!」
雖然針紮的痛苦完全比不上烙鐵,但是這種痛苦是持續性的,會疼很久,不
像烙鐵那樣,咬咬牙就過去了,甚至直接疼到昏迷,就更不怕了,但是針紮讓毓
婷一直要在大腦清醒的狀態忍受痛苦。
終於,鋼針尖從乳頭的另一側鑽了出來,一滴鮮紅的血也被帶了出來,順著
毓婷的肚子流了下去,軍官終於鬆開了手。
「怎麼樣?被針紮穿乳頭的感覺?」軍官冷笑著問到,同時又拿起了一根針
,「還想不想再來試試?」
「你來!我...我毓婷怎麼會害怕這個!」毓婷大喊到。
「好,行,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得住幾根針。」
伴隨著刑訊室裏響起的一陣陣不堪入耳的慘叫,毓婷的兩個乳頭上分別被紮
了五六根針,已經沒有地方下針了。受了這麼久都刑,毓婷已經用光了渾身的力
氣,嗓子都快喊啞了,此刻正被繩子掛在十字架上,無力地喘著氣。
「還是不說嗎?」軍官手裏還攥著一把的針,「這裏可是還有好多的針呢。
」
毓婷隻是喘氣,並沒有答話。
軍官歎了口氣,說到:
「看來隻能繼續了,乳頭被沒地方下針了,但是乳房還很大嘛。」
「啊~~!」一根針從乳房很快地側麵紮入,橫穿毓婷的乳房,從另一側穿
了出來,毓婷又慘叫了起來。
乳房裏麵沒有任何可以阻擋鋒利的針頭的東西,整個過程不到5秒鍾的時間
,一根針就橫穿了毓婷的乳房,立在了上麵,針在乳房上的入口和出口處都可以
看到流下的鮮血。
「還沒完呢。」軍官說著,把手上的針紮進了毓婷的另一個乳房,但是這一
次卻非常緩慢地往前推著針,同時邊推邊旋轉,這樣可以讓毓婷體會到最大的痛
苦。
過了一會,在毓婷的慘叫聲中,又一根針立在了她的乳房上麵。一滴清亮眼
淚從毓婷的臉頰滑落,滴了下去。
「快說吧,毓婷小姐,何必這樣執著呢?」軍官說到。
「不行,不能說!」毓婷含著眼淚說到。
「是嗎?為什麼不能說呢?」軍官唰地一下,以非常快的速度,從上到下又
紮了一根針下去。
「啊~!」毓婷立刻慘叫一聲,「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還是嘴硬是吧。」又一根針紮入了乳房。
很快,一盒的針盡數紮在了毓婷胸前的兩個肉球上,最後被紮得簡直就像兩
個刺蝟一樣,數十根針的針尾雜亂無章地露在乳房外麵,很難想象毓婷忍受了什
麼樣的痛苦,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沒有屈服。
「最後兩根針了,毓婷小姐。」軍官說到。
「呼~你...你不得好死!」毓婷的聲音非常小,因為慘叫和掙紮,此刻
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但是她說的話還是聽得非常清晰。
「我告訴你,這最後兩根針可是要從乳頭尖裏紮進去的,痛感可比剛才那幾
十根針要大好多,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毓婷咽了下口水,說:
「考慮?從進這間刑訊室開始我早就考慮好了,別廢話了,快紮吧!」
軍官歎了口氣,捏起針,托起毓婷的乳房,對著乳頭尖,對準那個本應往外
出奶的那個洞眼,把針尖慢慢紮了進去。
針頭順著乳腺管長驅直入,毫無阻攔地進入到了乳房的深處,直接刺激著乳
腺的神經。毓婷扯著已經啞掉的嗓子慘叫起來,疼的渾身大汗淋漓。
軍官一直把針紮到隻剩下最後一點點針尾露在外麵才罷休,這麼長一根針,
完完全全沒入了毓婷的乳房,那種痛苦可想而知,而且,軍官手裏還有一根針。
又是同樣的痛苦,毓婷又同樣慘叫了起來,又一根針以同樣的方式紮入了乳
腺管,毓婷再一次陷入了痛苦的深淵中,直到這根針也沒入了乳房裏。
「不錯嘛,毓婷小姐居然挺住了,不過你的乳房此刻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了呢
。」軍官說到,「裏麵的那些針,是留著好還是拔出來呢?」
「快...快拔出來...」毓婷喘著氣說到。
「是嗎?其實拔針也很疼的。」軍官說著,嗖一下,拔出了一根橫穿乳房的
針,同時帶出了幾滴血。
「啊!」
「嗯?怎麼樣,跟紮針時的痛苦不相上下吧。」
「呸!畜生!」毓婷怒視著軍官,用沙啞的聲音罵到。
突然,軍官雙手抓住毓婷的雙乳,開始粗暴地揉捏了起來,紮在裏麵的針全
都攪動了起來,把毓婷的乳房內部攪得翻天覆地,自然,痛苦也輕不到哪裏去。
毓婷一下子又疼的滿眼是淚,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這麼一揉,乳房好多地方都滲出了血,鮮血冒出彙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
血紅色的小溪,順著毓婷的身體流下,模樣十分慘烈。
「還是不說?」軍官放開了抓住毓婷乳房的手,手上沾滿了鮮血。
毓婷長呼了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喊到:
「不!」
軍官從旁邊的架子上抄起了一根鞭子,對準毓婷的鮮血淋漓的乳房,狠狠地
抽了過來。
「啪!」乳房上麵赫然出現了一道紅紅的鞭印。
「啊!疼啊!」毓婷大叫起來,因為鞭子這麼一打,打得她的乳房變形,同
時攪動著裏麵的針,在乳房內部造成了更大的破壞。
「說不說?!」軍官生氣地問到,同時揚起鞭子抽來。
「啪!」
「啊!!不說!啊~!」
鞭子每打一次下來,都打得乳房上麵鮮血飛濺,甚至有些血都飛到了軍官的
臉上。
「說不說!」
軍官每問一句,就有一鞭子抽下,但是毓婷始終沒有屈服。十幾鞭子打下來
,整條鞭子都被血液染成了紅色。
軍官很快便打累了,於是把鞭子交給了旁邊的打手,一個打手累了就換另一
個。就這樣,毓婷愣是被打了快七八十鞭子,整個乳房都被打成了紫紅色,甚至
有幾根原本紮得很深的針,直接被鞭子活生生抽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毓婷的喊叫聲越來越小,終於,在十字架上頭一歪,陷入了深度昏迷,打手
連潑了三盆水都沒有把她潑醒。
軍官連忙上前試了試毓婷的氣息,他真的很害怕毓婷就這麼死掉。不過還好
她還有氣,沒有死。看來今天已經不能再繼續用刑了,隻能明天再說了。
軍官嗖嗖嗖幾下,把毓婷乳房上的針全都拔了下來,然後把帶著女孩鮮血的
針放回了盒子裏麵。他命令打手把毓婷送回牢房,然後自己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
折磨這個可憐的女孩。毓婷的意誌力遠超了他的想象,看來接下來,必須要動用
專門對付女性的酷刑了,是時候動用婦刑了。
打手也把昏迷的毓婷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然後一路拖回了牢房,給她的乳
房上塗了藥,喂她吃了點東西後,便離開了。
毓婷一直沉睡到了第二天,此刻天已大亮,她睜開眼睛,第一時間是看了看
自己滿是刑傷的乳房。她的乳房上被針紮得千瘡百孔,還有成千上萬道數不清的
疊在一起的鞭痕。
她連忙想抬手去揉揉自己的傷口,結果一動胳膊自己的腋窩就痛了起來,原
來是腋窩裏的傷口在痛,嚇得她立刻不敢動了,隻能就這樣平躺在牢房冰涼的地
板上,眼盯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說她不害怕疼痛,她自己都是不信的,毓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能撐到現在
的,也許隻是為了心中的信念,她相信自己的國家一定能夠打敗敵人的,自己的
夥伴一定能把她救出去的,隻要...自己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牢房門「哐當」一聲,打斷了毓婷的思路,她扭過頭去,看到軍官走進了牢
房。
「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還是還是已經準備招供了?」軍官開口就直奔主題
。
「我現在恢複地很好,不過,招供是不可能的。」毓婷竭力擠出一個微笑。
「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開始今天的審訊吧,帶走!」
毓婷被打手架起,一路拖到了刑訊室。這一次,刑訊室裏多了幾個大型刑具
,毓婷根本不需要問,因為馬上自己就要挨個試個遍了。
「先把她綁在床上!」軍官命令到。
打手把毓婷抬上了一張堅硬的刑床,雙手分開銬在兩邊,而這張刑床的下半
部分類似產床一樣,有兩個支架,毓婷的雙腿被分開來架在兩個支架上固定好,
下體大大張開,像一個臨產的孕婦一樣躺在刑床上,女孩子那最隱私的部位完全
暴露在外。不過毓婷經過了這些天都拷問,已經對自己的隱私麻木了,完全沒有
臉紅,她也已經做好要對她下體用刑的心理準備了。
一個打手拿出了一根比拇指稍粗的塑膠管,二話不說就粗暴地捅進了毓婷的
肛門裏麵,毓婷瞬間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唔!」毓婷不禁呻吟了一聲,她竭力抬起頭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捅進了自
己的肛門,但是她卻看到了另一個打手正提著一桶液體,朝她走來。
「喂,知道這桶裏麵裝的什麼嗎?」毓婷搖了搖頭,軍官繼續說了下去,「
這裏麵裝的可是辣椒水,哈哈哈哈哈,而且是專門用最辣的辣椒用特別的方式提
煉的,等一下就要灌倒你的肛門裏麵,到時候一定會爽上天的吧。光說無用,來
,倒!」
毓婷離得很遠就問到了辣椒水的辣味,看來這辣度絕對不是吹的。此時打手
拿了一個漏鬥,放在了管道的另一頭,然後把那桶濃烈的辣椒水慢慢倒了進去。
「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啊!」辣椒水灌入了毓婷的直腸裏麵,一股灼燒般
的痛苦傳遍了她的直腸粘膜,仿佛倒入的不是辣椒水,而是滾燙的鐵水岩漿,劇
烈的痛苦讓她立刻慘叫了起來。
「繼續灌,把一整桶都給她灌進去!」軍官惡狠狠地說到。
「不要!不要再灌了啊啊啊啊啊!」毓婷此刻已經感覺自己的整個直腸都要
燃燒起來了。
終於,整整一桶的辣椒水硬生生就這樣灌進了毓婷的腸道裏麵,此刻已經可
以明顯地看到毓婷的小腹隆起,那一肚子可都是辣椒水啊。打手把塑膠管拔了出
來,然後立刻塞了一個肛塞進去,防止灌入的辣椒水流出來。
一切工作做好後,軍官和兩個打手就看著毓婷在刑床上痛苦地扭動,嚎叫,
忍受著辣椒水在肚子裏翻江倒海似的痛苦。
過了一段時間,毓婷逐漸習慣了肚子裏的痛苦,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打手
推來了一台機器,上麵有幾個旋鈕和好幾根電線。
「毓婷小姐,」軍官說到,「接下來,我們可是要對你用電刑了,這種酷刑
,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住的,我勸你現在還是趕緊招了吧。」
「別廢話了,要...要上刑就快點上!」毓婷忍著肚子裏的痛,說到。
「那就如你所願。」
軍官說罷,從機器上拽過兩根電線,電線末端是兩個電夾,他把電夾分別夾
在了毓婷的兩個乳頭上麵。夾子的夾力很大,剛夾上乳頭,昨天留下的傷口就被
夾破再一次流出了血,疼的毓婷齜牙咧嘴的。
突然,一股電流毫無預兆地傳入了毓婷的身體,她不禁身體一顫,因為檔位
不大,目前還不是很疼。
緊接著,軍官調大了電流,立刻,毓婷嚎叫起來,在刑床上反弓起了身體,
全身的肌肉都繃地緊緊的,脂肪隨著電流在止不住地顫抖著。
軍官和打手都十分欣賞受刑者的這種痛苦的樣子,慘叫聲與晃動的身體讓他
們的施虐欲爆棚。為了讓毓婷嚎叫地聲音更大點,軍官毫無憐憫地再次調大了電
流。
「啊啊啊啊~」毓婷的嘴裏隻能聽到慘叫聲,她發瘋似的在刑床上扭來扭去
,仿佛這能減輕她的痛苦似的,繩子緊緊勒著她的手腕和腳腕,深深地陷入了肉
裏,甚至擦破皮膚磨出了血。
軍官關掉了電源,毓婷一下子渾身癱軟下來,原本反弓的身體碰地一下重重
地摔在了刑床上麵,僅僅是短短的電擊就讓她渾身大汗淋漓,汗如漿下。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電刑的滋味不好受吧。」軍官得意洋洋地說到。
毓婷喘著氣,艱難地說到:
「我...絕對不會說的!」
「是嗎?我不這麼認為。」軍官再次打開了電源。
「嗡嗡」電刑機器再一次發出了單調的聲音,強烈的電流再一次穿入了毓婷
的乳房。
「咿啊啊啊啊啊啊~!!」毓婷的身體又一次反弓起來,形成了一個非常恐
怖的角度,她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腦袋不停地搖晃著,一頭秀發被汗水浸濕,
淩亂地散在刑床上麵。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電刑,在她的大腦裏麵,逐漸喪失了對自己身體各個部位
的控製權。她的雙手時而握緊,時而鬆弛,在完全毫無規律地抽搐,她的被架起
的傷痕累累的雙腳也扭曲著,腳趾大大張開,如同孔雀開屏一般。
隨著電流的提升,她的下體開始分泌出一種清亮的液體,緩緩從陰道口中流
出,流到了刑床上。電流再一次提升,提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程度,毓婷兩眼翻
白,嘴裏一直慘叫聲不斷,看起來已經到了即將昏迷的程度,但是軍官並沒有關
掉電刑機器。
終於,毓婷頭一歪,被電地昏死過去,身體又一次重重地撞在了刑床上麵。
同時她的下體失禁了,一股清亮的尿液從她的尿道口噴射了出來,嘩啦啦地流到
了地上。
軍官關掉了電源,拿走了夾子,發現毓婷雙乳上已經被電出了兩個圓圓的黑
色的焦斑,看起來她確實被電地不輕。
「嘩啦~」兩桶冷水一同澆在了毓婷的臉上,把她一下激醒。
「啊~」毓婷發出了一聲夢囈般的歎息,慢慢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
軍官那醜惡的嘴臉。
「還是不招嗎?」
毓婷緩緩搖了搖頭。
「好吧,那麼...」軍官走到了毓婷的下體跟前,蹲下去,把一根手指對
準了她的小穴,然後戳了進去。
「唔!」18歲少女那從未有人涉足過的地方,如今被這麼粗暴的一插,毓
婷感到十分難受。
「讓我想想,毓婷小姐自從來了這裏之後,被破壞了秀足,雙乳,接下來,
就輪到這個地方了,你說是不是,毓婷小姐。」
毓婷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她早就知道敵人是不可能放過這麼一個絕
佳的用刑部位的,所以已經做好準備了。
「打!」軍官一聲令下後,下陰瞬間就傳來了一股撕裂般的痛苦。
「啊~」毓婷立刻慘叫起來,同時連忙去看那帶給她痛苦的東西,原來是打
手正在用鞭子抽打她的下體。
「啪!」
「啊啊啊啊!」
少女那下體皮膚的嬌嫩程度絕對是別的部位無法比擬的,毓婷感覺鞭子抽打
下體的痛苦比什麼抽腳心,抽乳房的還要要痛苦千萬倍。不僅如此,每一鞭落下
後,她的身體都要晃動幾下,肚子裏的辣椒水也跟著搖晃,灼燒著腸道,帶來更
大的痛苦。
「使勁抽,給我狠狠地抽,蘸上辣椒水抽!」軍官吼道。
「劈啪!」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打了下來,抽出深深的傷口的同時,把辣椒水
留在了傷口上麵。
「啊~!」毓婷第一次發出了一種十分尖利的嚎叫,聽了讓人十分揪心。
每一鞭落下,都會打得鮮血,肉末,陰毛,辣椒水橫飛,濺地到處都是。
「停!」見毓婷快被鞭打地昏迷過去了,軍官叫停了打手。
「呼~呼~呼~」毓婷沉重地喘著氣,毫無血色的臉頰上掛著閃亮的淚痕。
「怎麼?受不了了?」軍官問到。
「沒有!我不會招的!」毓婷含著淚花說到。
軍官看了看毓婷的身體,搖了搖頭,再用這麼厲害的酷刑怕是她的身體受不
了,一不小心把毓婷弄死了,他的責任可大了。
「毓婷小姐,雖然隻有18歲,不過想不想嚐試一下懷孕的感覺呢?」軍官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歪主意,一臉獰笑著問到,「不僅僅是懷孕,還有生孩子的感
覺,可以一並體驗到。」
「什...什麼?」毓婷一臉迷惑。
軍官拍了拍手,打手拿過來一個膠皮質地的皮球,皮球癟癟的,並沒有氣,
表麵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細小尖銳的刺,尾部有一個管,連接著後麵的打氣筒。
「等一下這個皮球就會在你的肚子裏麵脹起來然後你就可以體會到懷孕的感
覺了,怎麼樣,哈哈哈哈哈哈!而且不僅如此,皮球脹開後,上麵的小刺全都會
紮在你的子宮壁上,到時候有多痛,哼哼。」
「畜生!你們全都是畜生不如!」
打手對毓婷的謾罵充耳不聞,拿著皮球就塞進了毓婷的下體,然後一直往前
捅著,經過了陰道,穿過了子宮口,直到把皮球捅到了最深處,子宮內部,才停
了下來。
「好了,可以開始打氣了。」軍官冷笑著說到。
打手拿著打氣筒開始朝毓婷子宮裏的皮球打起氣來。
很快,皮球就變得越來越大,毓婷也開始感受到肚子裏傳來了壓迫感,同時
和還有刺痛感,因為皮球上麵的小刺按在了子宮壁上。
「啊~疼,好疼!」隨著毓婷肚子肉眼可見地逐漸變大,她開始呻吟了起來
。
「知道為什麼這麼疼嗎?那皮球上麵的刺是下了毒的,那種毒素會讓你的傷
口疼痛難忍,而且這還是紮在子宮裏麵,哈哈哈哈哈。」軍官大笑到。
「畜生!畜生!啊啊啊!」
毓婷的肚子已經大到像壞了7個月的身孕一樣,像一個小西瓜一樣挺立在她
的肚子上,一看就不會好受,毓婷還是從來沒有做過愛,懷孕什麼的就更別提了
,如今對她用這種酷刑實在是太過殘忍。
此時毓婷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但是打手們還是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還在
繼續打著氣,毓婷的肚子還在繼續變大。
現在她的肚子就像是懷了10個月的身孕一般,子宮被撐得滿滿的同時,還
要忍受被小刺紮傷的痛和毒素帶來的痛苦,再加上腸道裏麵還有一直堵住排不出
去的辣椒水,毓婷在刑床上扭來扭去,嘴裏不住地發出悲鳴和哀嚎聲。
「快停下,停下啊,疼死了,疼死了啊啊啊啊啊!」
「停!」軍官讓打手住了手。
「呼~呼~」毓婷以為自己沒事了,停止了喊叫,「快...快點放氣,把
那東西拿出來!」
「放氣?怎麼能放氣呢?說好了要讓毓婷小姐體驗一下生孩子的感覺啊,你
可能不知道,這道酷刑就叫生孩子啊,來,幫毓婷小姐一把,幫她把孩子生出來
。」
兩個打手拽住皮球的入氣管,然後粗暴地開始往外拽了起來。這麼巨大的一
個皮球,要想從毓婷那未經人事的狹小的陰道擠出來,簡直是天方夜譚,更別提
皮球上麵還有密密麻麻的刺,它們會刮擦著陰道和子宮壁,會直接把裏麵割地慘
不忍睹。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毓婷大聲哭喊到。
但是打手們並沒有管她的哭喊,自顧自地繼續像拔蘿卜一樣拔著那個皮球。
毓婷真的體會到了生孩子的痛苦,她慘叫著,掙紮著,哀嚎著,但是沒有任
何人能來救她,就連想要暈過去都暈不過去。
終於,皮球擠出了子宮口,擠入了陰道,然後慢慢地通過了陰道,最終被拔
了出來。皮球被拔出來時已經變成了血球了,那是因為上麵的小刺劃破了內壁導
致的出血。
皮球終於出來了,毓婷渾身癱軟地大口喘著氣,以為自己沒事了,結果打手
們給皮球放了氣,然後重新塞回了她的下體。
「什麼,還來?!」毓婷的精神簡直要崩潰了。
「沒錯,好好享受吧,毓婷小姐。」軍官大笑道。
皮球再一次充氣脹氣,毓婷的肚子再一次如同懷孕般漲大,很快就又達到了
10個月的大小,但是打手沒有停手,繼續打著氣。
「夠了夠了啊啊啊啊!疼啊快停下咿呀呀啊呀~~!
但是無論毓婷怎麼喊,都不能阻止自己的肚子變大。一直到她的肚子變成了
幾乎是懷了12個月的身孕那麼大時,打手才停了下來,毓婷的肚皮都要撐得裂
開來。
」很好,接下來,就又到了生孩子的環節了,不過,這一次就要你自己生出
來了。「軍官獰笑著說到。
」什...什麼...我...怎麼可能....?「剛剛10個月大小的
皮球都是打手生拉硬拽拽了好半天才拽出來的,現在12個月大小的皮球,要她
自己生出來,這怎麼可能?
」毓婷小姐不願意是嗎?沒事,我可以幫一下你。「
軍官給皮球後麵的一個管子接上了漏鬥,然後一個打手提著一壺沸水,毫無
憐憫地倒入了漏鬥裏麵。
」啊啊啊啊啊啊好燙好疼好疼!!!「沸水灌入了皮球,直接燙傷了毓婷的
子宮壁。
」快點生!越早生出來痛苦就越少!「
」不可能啊!怎麼可能生的出來啊啊啊啊啊!「盡管毓婷使勁地收縮著自己
的肚子,但是那個皮球愣是紋絲不動。
」還要來點幫助是嗎?其實這個皮球是導電的,你懂了吧?「
軍官把一個電夾夾在了皮球尾部,然後把另一個電夾夾在了毓婷的一個陰唇
上,接通了電源。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長長的尖尖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刑訊
室,打手們都不忍心聽下去捂住了耳朵。
這樣的電刑可是直接對整個子宮進行的電刑,電流是從身體內部深處的地方
往四麵八方發散的,流經的身體麵積非常大,造成的痛苦可想而知,而且對子宮
的電擊會導致子宮壁沒有意識地一直做收縮運動,就像生孩子那樣,可以讓受刑
者感受到妊娠的痛苦,如果電流更大一些,再配合適當的頻率,造成的痛苦可能
是妊娠的數十倍。
但是好的一點是毓婷正在電流的幫助下,一點一點地把皮球往外擠著,而她
本人已經完全陷入了痛苦的深淵之中,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正在慢慢地擠出皮球。
終於,在皮球剛剛露出了快一半的時候,毓婷耗光了自己全部的力氣,陷入
了深深的昏迷,暈死了過去。
打手把皮球放了氣,拿了出來。之後又把肛塞拔了出來,一股辣椒水瞬間從
毓婷的肛門裏噴射出來,盡管她還處於昏迷狀態,一直噴射了有一分鍾左右才停
了下來。
被上了這麼多的大刑,毓婷的身體非常地虛弱,今天本不應該再繼續刑訊下
去了,但是軍官還願意這麼早就結束今天的審訊,還有好幾道大菜在後麵排著呢
,他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把情報拿到手。
為了避免女孩在接下來的嚴刑拷打中死掉,軍官搞來了幾瓶化學藥劑,給毓
婷注射了進去,這些藥劑可以讓毓婷一直保持清醒,很難昏迷,另外還可以防止
她輕易死掉。
最後一管藥劑也打入了毓婷的身體,打手朝她潑了一盆冷水,把她從昏迷中
拉回了現實。
」啊~?「毓婷多麼希望自己就這樣徹底陷入黑暗之中,再也不用醒來,但
是當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仍然身處這間刑訊室,仍然被綁在刑床上的時候,絕望
感充滿了她的胸膛。
」接下來,毓婷小姐,不知道你害怕不害怕老鼠呢。「軍官問到。
」老...老鼠?什麼老鼠?「毓婷嚇得渾身一顫,除了蟲子,她也特別害
怕老鼠。
」就是這個老鼠。「軍官手裏不知道怎麼出現了一個廣口罐,拿到了毓婷的
腦袋旁邊,讓她好好看著。
通過透明的玻璃瓶身可以看到裏麵有一隻灰不溜秋而且活蹦亂跳的老鼠,從
罐子裏跑來跑去,想找到一個出口。
」拿...拿遠點!「毓婷拼命扭著頭,想要盡量遠離那個罐子。
」怎麼?這麼害怕嗎?可惜了,毓婷小姐,接下來,它可是要在你的身體裏
打洞呢,你可要跟它處好關係啊,哈哈哈哈哈。「
」你,你想幹什麼?!「毓婷大喊。
軍官大笑著走到了毓婷的下體附近,雖然剛剛生過那麼大的一個皮球,但是
作為一個少女,她的陰道口還是十分緊實。軍官笑了笑,然後打開了廣口罐的蓋
子,迅速把罐子扣到了毓婷的陰道口。裏麵的老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再亂動
,對著罐口的毓婷的陰唇嗅了嗅。
但是軍官此刻拿出了一個打火機,點著後,把打火機放在了罐子下麵,加熱
著罐子。裏麵的老鼠感受到了高溫,逐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然後吱吱叫了起來
,在罐子裏來回跑動。
而此刻的毓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下體發生了什麼,隻能驚恐地看著天花板,
等待著酷刑加身。
隨著罐子越來越熱,老鼠也越來越焦躁,它發現毓婷的陰道口處有道小縫,
然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上麵,開始連爪子帶嘴的撕咬起那道縫隙。
毓婷也感到了疼痛,大喊了起來: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在我下麵!「
」哈哈哈哈哈,是剛剛那隻老鼠呢,它現在正往你的下體裏麵鑽呢,哈哈哈
哈哈哈!「
」什?等一下,不要!不要!「
可是已經晚了,老鼠為了躲避高溫,已經連撕帶咬地咬開了陰道口,然後鑽
入了毓婷的子宮裏麵。
」放心,估計老鼠一會就會悶死在裏麵了,不過在老鼠悶死之前,不知道它
會在你的裏麵做些什麼事情呢?「
軍官正說著,毓婷的肚子裏傳來了一陣劇痛,是老鼠正在撕咬她的子宮壁。
」啊!你們都是畜生!王八蛋!啊~!「驚恐屈辱的淚水劉滿了毓婷的臉龐
,但是她仍然在大罵著軍官和打手。
軍官拿走了罐子和打火機,然後問毓婷:
」到這份上了,還是嘴硬嗎?「
」呸!你們這群魔鬼,我怎麼可能會向你們屈服!啊!「
軍官拿出了一根細細的鐵絲,然後給毓婷看了看。
」瞧,知道這個東西要做什麼用嗎?「軍官得意洋洋地問到。
毓婷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緊緊閉著嘴不願意回答。
軍官見毓婷不回答,獰笑著把手伸向了毓婷的下體,然後扣了一下她的尿道
口。
」哎!「此時飽受肚子裏的老鼠折磨的毓婷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尿道口傳來了
異樣的感覺,她意識到了那根鐵絲要幹什麼了。
」受不了了就快說吧,一直這樣堅持下去有什麼意義呢?「軍官說著,把細
鋼絲慢慢紮入了毓婷的尿道。
尿道裏麵都是人體最嬌嫩的粘膜,平時隻會走液體的路,被鋼絲這麼一刮擦
,帶來了非常奇怪的一種刺痛感。
」啊~疼疼疼!「毓婷大喊了起來。
鋼絲末端是專門磨過的像針一樣的尖,鋼絲在尿道裏麵時不時地撞到尿道壁
,就會紮破尿道,這個時候軍官會往外稍微拉一下鋼絲,然後旋轉一下換個方向
繼續往裏紮。一直紮到整根約15厘米長的鋼絲全部紮入了尿道才罷休,這麼長
的鋼絲估摸著已經紮入了毓婷的膀胱。
雖然毓婷在紮鋼絲的過程中一直在慘叫呻吟,但是聲音不是很痛苦,於是軍
官嗖地一下拔出了細鋼絲,拿了一根粗鋼絲出來。
這根鋼絲隻比人的小手指細一點點,是由多根細鋼絲扭在一起製作而成的,
而且更為恐怖的是,鋼絲縫裏麵栽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細小的銅絲,仿佛一個四麵
八方都是刷毛的刷子一樣,當這樣的鋼絲插入尿道後,銅絲會劃破尿道壁,帶來
更大的痛苦。
軍官沒有多廢話,直接對著毓婷的尿道就把粗鋼絲捅了進去,使得力氣非常
大,及時銅絲增加了阻力,粗鋼絲仍然順利地就插入了尿道中。
」啊啊啊啊!!!!「毓婷不僅要忍受尿道被活生生撐開的痛苦,還要忍受
銅絲劃破尿道那嬌嫩的皮膚的痛苦,實在是太過殘忍。
軍官一下子就把粗鋼絲整個捅了進去,不僅如此,他還覺得不過癮,把鋼絲
稍微往外拔了一段,然後再一次使勁捅了進去。就這樣來來回回捅了好幾次,後
麵幾次拽出來的時候可以明顯看到銅絲上全都是鮮血。
而可憐的毓婷在刑床上瘋狂地慘叫著,扭動著,掙紮著,但是軍官沒有絲毫
的憐憫之心,隻要得不到他要的口供,酷刑就不會停止。
」說不說?!「軍官逼問地同時把鋼絲往外使勁一拽,隻要毓婷說一個不字
就再插回去。
」啊啊啊!不說!啊啊啊!「
終於,毓婷在劇烈的痛苦下失禁了,但是因為尿道被堵住,尿液根本出不來
,淡黃的尿液混合著鮮紅的血液隻能從鋼絲的周圍緩緩滲出,然後再緩緩地流下
。
不過軍官看著毓婷既然失禁了,不如讓她尿個痛快,索性使勁一拔,活生生
地把這麼長一條鋼絲,直接從毓婷的尿道深處拔了出來。
」嘩啦啦~「毓婷的下體噴出一道弧線,落到地上積起了一攤水窪,淡黃色
混雜著紅色,一看就知道毓婷尿道裏麵的傷口流了不少血。
軍官把剛才的鋼絲扔到了火盆裏麵,然後靜等毓婷把尿液放光。待所有的尿
液都尿出來後,鋼絲也已經燒得差不多了,軍官拿起鋼絲一看,鋼絲正發出著暗
紅色的駭人的光。
」看看這個,這個等下就要捅進你的尿道裏了,怎麼樣?怕不怕?「軍官把
鋼絲拿到毓婷麵前給她看,而且故意拿的特別近,鋼絲輻射出來的熱浪直撲毓婷
的臉頰。
」混蛋!畜生!「
」哼哼,繼續罵,你越罵我越高興,哈哈哈哈哈。「軍官知道毓婷心理防線
已經開始逐漸崩潰了,她現在隻能通過大罵來發泄。
看到希望的軍官沒有猶豫,拿著燒紅的粗鋼絲,對著毓婷的尿道,十分狠毒
地用力捅了進去。
」呃啊啊啊啊啊!「毓婷全身繃緊,雙手握緊,嘴裏大聲慘叫著,這種直接
破壞了整個尿道的酷刑豈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住的。
」我就不信今天還拿不下你個小女孩來了!「軍官喊著,同時狠狠地拉扯著
毓婷尿道裏麵的粗鋼絲。
毓婷拖著長音的慘叫聲響了特別特別久,直到鋼絲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她
的聲音才逐漸變小。毓婷現在好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這樣就能解脫了,可是她
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之前被注射了特殊的化學藥劑,很難昏迷過去。
不過還好的一點是她的肚子裏不在痛了,看來老鼠已經悶死在裏麵了,可是
在裏麵的老鼠怎麼拿出來有點麻煩,不過這不是毓婷此刻應該考慮的問題。
軍官把鋼絲捅到了最深處,然後拍了拍手,打手立馬意會,把剛剛的電刑機
器推了過來。
毓婷看到電刑機器推到了自己的身邊,全身都緊張了起來,他們又要對我用
電刑了。毓婷絕望地想。
軍官首先是拉過一根電線來,把電線末端的夾子夾在了仍然插在尿道裏麵的
鋼絲上,然後又拿來一個塑膠製的假陽具,給毓婷看了看。毓婷看了一眼便差點
嚇癱,那個假陽具特別特別長而且還特別的粗,如果插到裏麵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
不過毓婷沒有發現的是假陽具雖然是塑膠製的,但是它上麵有兩個金屬凸起
,當假陽具插入她下體後,兩個凸起剛好可以懟在女孩子最敏感的兩個點上,G
點和A點,這兩個點被電擊的痛苦可想而知。
軍官把假陽具慢慢插入了毓婷的下體裏麵,雖然路途很艱難,但是假陽具最
後還是成功插了進去,之後軍官又把一個電夾夾在了假陽具尾部露出的金屬上麵
,這樣從尿道到陰道,可以形成一個完整的回路。
然後,軍官打開了電源,同時一下子把檔位調到了一個比較高的檔上。一瞬
間,劇烈的電流就從毓婷的尿道與陰道兩個生理洞眼裏麵湧入,然後向周圍放射
性地散發著劇痛。
」啊啊啊啊啊!!!!「
對A點和G點的電刑果然狠毒,原本是能夠給少女帶來快樂的兩個敏感部位
,現在卻變成了毓婷痛苦的源泉,如此劇烈的痛苦讓毓婷嚎叫起來,瘋狂搖動著
腦袋企圖分散一些痛苦,眼淚被甩落飛撒在空中,反射著光芒,一片亮晶晶的。
軍官暫時關掉了電源,讓毓婷稍作休息,同時進行審問:
」快招了吧,毓婷小姐,否則就繼續電了。「
但是毓婷隻是喘著粗氣,沒有答話,於是軍官又開啟了電源。
」啊啊啊啊啊!!!「
」快說!不說的話就一直這樣電下去,讓你永遠永遠都忍受這種的痛苦!「
」啊啊啊你殺了我吧!快點殺了我吧啊啊啊啊啊!「毓婷現在寧可現在馬上
去死也不要再忍受這樣的痛苦折磨了。
」殺了你?怎麼可能,我不僅不會殺了你,還會讓你痛苦地活著,就這樣痛
苦地活著,讓你生不如死,直到我得到我想要的情報!「軍官怒吼著,同時繼續
調大了檔位。
」啊啊啊啊啊啊!!!「現在毓婷嘴裏除了慘叫聲別的聲音什麼也發不出來
,就這樣電流一直痛苦地折磨著她,打擊著她剩餘的心理防線。
軍官也為了避免用刑過度,時而調低電流讓她休息一陣,時而又一下子調高
電流。在忽高忽低的電流的折磨下,毓婷就像是一個電動玩具,在軍官的操控下
,隨著電流的頻率渾身顫抖著,嚎叫著,而軍官也很喜歡這種感覺,饒有興趣地
折磨著毓婷。
突然,毓婷的聲音戛然而止,她頭一歪,眼一黑,暈了過去。軍官連忙關掉
了電源,檢查了一下毓婷的身體,還好她還活著。看起來之前打的藥劑劑量有些
不足,於是軍官又給她打了好幾針,一直到再打下去可能會要了她的命的程度。
之後又是一盆水下來,把毓婷潑醒了。
」唔?「毓婷的雙眼雖然睜開了,但是眼神渙散,失去聚焦,她還處於迷茫
的狀態。
然而軍官可沒有管這麼多,他拔出了毓婷下體中的假陽具,然後又拿起了一
個更為恐怖的東西。一個手臂粗的長長的鐵棍,上麵布滿了尖刺,如同一個狼牙
棒一樣。
軍官也沒有審問毓婷,直接拿起鐵棍就朝著毓婷的陰道口捅去,」刺啦「一
下就捅了進去,深深地直接捅入了子宮裏麵。
」啊~「毓婷慘叫一聲,雙眼重新恢複了焦距,她被劇痛一下子由迷茫狀態
拉回到了現實中。
」說不說?!說不說?!「軍官前後拉拽著帶刺的鐵棍,尖刺深深地劃傷了
毓婷的陰道壁和子宮壁。
」啊~求求你殺了我吧,啊啊啊~「
」我告訴過你,我是不會殺了你的,隻會讓你生不如死!「軍官哧啦一下子
拔出鐵棍,鐵棍上鮮血淋漓,被染成了紅色,他直接把鐵棍扔進了火盆裏,然後
靜靜等待著鐵棍升溫。
」我告訴你,等一會這個鐵棍就會被燒得滾燙,到時候我會把鐵棍再一次插
進你的陰道裏麵,你自己想象一下那種感覺吧!「軍官惡狠狠地說到。
毓婷沉默了一下,突然哭喊到: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嗚啊~「
」胡扯!你是送情報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勸你老實招來,否則...「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相信我啊!「毓婷流著眼淚喊到。
」敬酒不吃吃罰酒!「軍官拿起已經燒紅的鐵棍,然後毫無憐憫地捅入了毓
婷的陰道裏麵。
」嗤~「
」啊~~~~~~!「又是一陣尖尖的長長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刑訊室,但
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一直慘叫到鐵棍冷卻都沒有昏迷過去。幾縷蒸汽從她的陰
道口冒了出來,那是被鐵棍燙出來的。
軍官把鐵棍拔了出來,賭氣地」咣當「一聲扔在了地上,他能看出這個女孩
的心理防線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現在需要合適的方式來給她最後的一擊。
」你還記得之前咬你腳底的那些蟲子嗎?「軍官突然問到。
毓婷休息了一小會,恢複了點力氣,她回想到了那些蟲子,連忙搖了搖頭,
她再也不願想起那些可怕的蟲子來了。
可是軍官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他又把那罐蟲子拿了過來,然後給毓婷看
了看,跟她說:
」這一次,這些蟲子會放進你的陰道裏麵,它們會在你的陰道,子宮裏麵亂
爬,亂咬,甚至還會從輸卵管裏鑽到你的卵巢裏麵去,不知道毓婷小姐有沒有這
個膽量來嚐試一下?「
聽到此話的毓婷,早已渾身抖得如篩糠,蟲子爬滿腳底,咬腳底就已經很可
怕了,現在居然要鑽她的子宮?
但是軍官並沒有在嚇唬人,見毓婷還是不招供,他拿來了一個擴陰器,把毓
婷的下陰撐了開來,然後直接把整個罐口打開後塞進了少女的陰道裏麵,蟲子很
快便全部爬進了她的下體中,之後軍官連忙拿走了罐子和擴陰器,陰道口重新封
閉了起來,蟲子出不來,隻能往她身體更深處爬去。
毓婷此刻真的難以想象她的身體內部竟有如此多的蟲子在爬動著,比之前的
老鼠還要可怕,因為蟲子會在叮咬她皮肉的同時注射化學物質,讓她更加痛苦,
而且蟲子還能爬到老鼠去不了的地方,比如,輸卵管裏。
此刻的毓婷,十分慘烈地被綁在刑床上,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同時扭
動身體,因為蟲子在她體內噬咬著她的子宮壁,讓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子宮更加痛
苦。
突然,她的兩邊卵巢處傳來了劇痛,肯定是有蟲子爬到了那個地方,咬了下
去。毓婷已經欲哭無淚了,已經無力挽回了,她的體內要被蟲子整個咬地千瘡百
孔了。
然而這個時候軍官和打手也沒閑著,他們把毓婷從刑床上解了下來,然後帶
到了一個房梁下麵,他們把毓婷雙手綁住高高吊起,又把她的雙腳叉開分別綁在
了兩邊。一根麻繩從毓婷的下體穿了過去,然後兩個打手一前一後站在毓婷兩邊
,抓住了麻繩,麻繩被拉直,抵在了毓婷的下體上麵。
這一套準備給毓婷上的,是極度殘忍的繩刑。
」拉!「
軍官一聲令下,兩個打手拽起繩子,開始拉了起來。粗糙的麻繩包住毓婷的
尿道口,陰道口和肛門,三處生理敏感點,然後快速地前後摩擦著。
」啊~別用刑了,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剛剛摩擦了一下,毓
婷就忍不住痛呻吟哭喊了起來。
軍官根本不相信毓婷的鬼話,讓打手不要停,而他則在一旁竊喜,一般人到
這種程度已經是即將就要招供了。
」使勁!再使點勁!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搞不定一個小女孩?!「軍官怒斥著
打手,打手聽了之後,使得勁更大了。
漸漸的,麻繩隨著在毓婷下體的一進一出,已經逐漸染成了血紅色,看來少
女的下體已經被麻繩磨破了。再接著,好幾條鮮紅的血順著毓婷的大腿內側流了
下來,雪白的大腿上多了一道道血痕,甚是駭人。
」蘸上辣椒水,繼續拉!「軍官命令到。
打手們把麻繩拿了下來,然後浸泡在了之前用於給毓婷灌腸的那桶辣椒水裏
麵,整個麻繩都吸飽了辣椒水,變得十分沉重。之後打手再次把麻繩從毓婷胯下
穿過,然後繼續拉了起來。
」啊~~~「浸泡過辣椒水的麻繩劃過毓婷的下體,把濃烈的辣椒水留在了
毓婷的下體上,辣椒水侵入少女的傷口裏,造成了更大的痛苦。
」說不說!?說不說?!!!「軍官發了瘋似的逼問到。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
」換鋼纜!「
打手把沾滿了少女鮮血的麻繩扔到了一邊,換上了一根由好幾道鋼繩扭成的
粗鋼纜,鋼纜上溝壑密布,摩擦造成的傷害絕對比麻繩要大得多。
打手們把鋼纜也放在辣椒水了泡了泡,然後把鋼纜拉到毓婷的下體,又一次
前後拉扯起來。
」啊~~啊~~啊~~「每拉一次,毓婷就會發出一聲拖長的慘叫,慘叫聲
一次比一次痛苦,在刑訊室裏久久縈繞。
」說不說?!使勁拉!!「
鋼纜一次次從毓婷下體劃過,血滴,肉沫,陰毛被拽的橫飛,還有很大一部
分全都粘在了鋼纜上麵,很快鋼纜也像剛才的麻繩一樣,染成了鮮紅色。
」住手!啊~快停下,我招了啊~!「毓婷大聲哭喊到。
」停!「軍官讓打手停了下來,」你願意招了?「
停止用刑後的毓婷無力地掛在繩子上抽泣著,雙腿癱軟根本支撐不起自己的
重量。
」我...「毓婷剛要開口,她突然又反悔了,」我...我不招...「
」你找死是不是?敢騙我?!「軍官大怒,」把木馬拿過來!!「
一個打手把毓婷高高吊起,然後另一個打手推過來了一架黑黑的鐵質三角木
馬,放在了毓婷的正下方。毓婷也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但是她隻是吊在空中流
著眼淚,不知道在想什麼。
打手把她稍微放下來了一點,讓她雙腿叉開分別放在木馬兩邊,然後隨著軍
官的一聲令下,房梁上的繩子突然鬆弛,毓婷一下從半空中掉落在了三角木馬的
尖棱上。
」啊~~~「剛落下來的那一瞬間,毓婷立刻慘叫了起來,原本就被麻繩和
鋼纜摩擦了這麼久的下體,早就已經滿是傷痕,再加上辣椒水的刺激,變得十分
敏感,現在再往三角木馬上一坐,下體的劇痛差點讓毓婷兩眼一黑。
」說不說?!「
」啊~啊~~「
」給她腳上加點分量!「
打手拿來了兩個大鐵球,分別掛在了毓婷的兩隻腳的腳腕上,這鐵球原本是
銬在犯人腳上防止逃跑的,重量可不容小覷。這沉重的鐵球掛在腳腕上幾乎要把
毓婷的腿給拽斷開來,她感覺到自己要從下體被木馬直接鋸斷開來了。
」啊啊啊~啊~「下體撕裂般的痛苦讓毓婷發出了從來沒有發出過的慘烈的
叫聲。
」等一下,給她換另一個木馬來!「軍官命令到。
毓婷再次被高高吊起,打手過來把這個木馬推走,另一個打手又推過來一個
木馬,這一個木馬的尖棱不僅要比剛才那一匹的尖棱更為鋒利,而且最可怕的是
,尖棱上麵按一定距離安裝有兩三公分長的尖刺,一旦坐上去,尖刺就會深深紮
入受刑者的下體。
毓婷看到新的木馬後嚇得渾身發抖,如果能不讓她坐這個木馬的話,讓她做
什麼都可以,可是她現在害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放!「
軍官下令後,毓婷再一次從半空中跌落到了木馬上。
」啊啊啊啊!!「尖刺深深的紮進了毓婷的下體,同時木馬上的尖棱也對毓
婷的下體發起了猛烈進攻,更別提少女雙腳上還掛著兩個沉重的大鐵球。
木馬刑進行了半個小時,毓婷也慘叫了半個小時,她終於逐漸習慣了木馬的
痛苦,慘叫聲逐漸轉變成了抽泣聲,軍官走上前來。
」說不說!招不招!?「軍官捏起毓婷的下巴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毓婷抽泣著說到。
」繼續加重量!「
打手又搞來了兩個鐵球,又掛在了毓婷的雙腳腳腕上,現在毓婷兩隻腳分別
被兩個沉重的鐵球墜著,毓婷真的以為自己要被木馬從下體分開劈成兩半了。
」啊~啊~啊~~「毓婷又一次有一搭沒一搭地慘叫了起來,嗓子又一次快
喊啞了。她本想用雙腿內側夾住木馬,可是有這幾個大鐵球,她的雙腿根本彎不
起來,所以全身的重量外加大鐵球的重量都落在了下體與木馬棱接觸的部位上。
」還是不招是不是?「軍官說到,」吊起來!繼續讓她掉在木馬上!「
打手再一次收起繩子,把毓婷吊高,吊高後讓她的下體緩一緩,從麻木的狀
態恢複一下。雖然下體不再痛了,但是重量又落在了毓婷的手腕和肩膀上,痛得
她在空中齜牙咧嘴地不住呻吟著。之後打手又鬆開了繩子,讓毓婷自由落體又撞
在了木馬上麵。
」啊~「又是一聲悲慘至極的慘叫聲。
毓婷還沒有在木馬上慘叫著坐到一分鍾,打手就再一次把毓婷吊了起來,然
後再一次鬆開繩子,毓婷再一次自由落體,再一次重重地撞在木馬上麵,然後再
一次慘叫起來。這個過程連續重複了十幾次,每一次墜落木馬上的尖刺都會換一
個位置紮入毓婷下體,重複了十幾次後,少女的下體已然是被紮地千瘡百孔了。
」停!別再吊了,把火爐生起來。「軍官說到。
打手們鬆開了繩子,毓婷最後一次吊在了木馬上麵。之後一個打手從木馬肚
子的位置打開了一閃門,原來木馬下麵是中空的,另一個打手端著火盆走過來,
直接把火盆裏麵還在燃燒的木炭全部倒進了木馬肚子裏麵。
熊熊燃燒的木炭釋放出了大量的熱量,熱量向上傳遞,鐵質的木馬很快便吸
收了熱量開始升溫,很快毓婷就感受到了熾熱。
」這是什麼,好燙好燙好燙!「
這個時候,毓婷被炙烤地最痛苦的是大腿內側那密集的神經。因為她的雙腿
是緊貼著木馬側麵的,這裏隔著一層薄薄的鐵皮,下麵就是高溫的木炭,很快就
烤的少女的大腿滋滋作響。
毓婷很想抬起雙腿遠離高溫的木馬,但是雙腳上鐵球的重量讓她的腿不管怎
麼使勁也抬起不來。這樣毫無意義的動作耗費了她不少的體力,再加上之前的酷
刑已經把毓婷的力氣幾乎消耗殆盡,她已經是都沒有力氣喊叫了,隻能在木馬上
低聲呻吟著,留著眼淚。
很快,熱量也傳遞到了尖刺和尖棱,灼燒著少女的下體,但是她除了呻吟和
流淚根本對此無能為力。
」求...求求你...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求求你別再用刑了.
..殺了我吧...「毓婷抽泣著求饒到,一個18歲女孩的可憐的語氣讓無論
是哪一個正常人都無不為之動容。
可是這軍官跟打手簡直不是人,他們根本不管受刑人是什麼感受,隻要能得
到供詞,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我勸你快點招了,不然就讓你在這個點上火的木馬上坐上整整一天!「軍
官抓住毓婷的頭發,強迫她看著自己,然後狠狠地說到,那個語氣讓人相信他絕
對會說到做到。
」我...我不知道啊...我說了我不知道啊啊啊~「毓婷拼命搖著頭,
淚水四下飛濺,幾滴眼淚濺在了木馬上麵,瞬間被高溫汽化。
軍官把毓婷的頭用力一搡,轉頭對打手說到:
」前後搖木馬!「
打手一前一後站在了木馬的兩邊,然後來回推動起了木馬,木馬就這樣在毓
婷的下體不時前進後退,尖棱像刀子一樣割著她下體的各個敏感部位。更何況尖
棱上麵的尖刺也隨之在少女的下體劃了起來,劃破了周圍所有敏感區域的皮膚,
血液順著木馬流了下來,然後在木馬的高溫區化為了一縷青煙,隻留下幹涸的一
道暗紅色的血痕,與之前受過這道酷刑的受刑者的血跡交織在了一起。
原本木馬不動的時候,折磨的部位極其有限,基本都隻集中在會陰處。但是
現在這麼一折騰,從尿道口,到陰道口,再到會陰和肛門,沒有一處能夠逃脫得
了尖棱,再加上之前這些部位早已受過傷,這痛苦簡直不是一個人能受得了的。
終於,毓婷再也忍不住了,她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崩塌了,她用盡全身力氣
大喊到:
」夠了夠了,我招了我招了,我什麼都招了,別再折磨我了,我什麼都告訴
你們啊啊啊啊!「
軍官得意洋洋地叫停了打手,然後讓打手把她腿上的鐵球卸下來後把少女吊
起來。就這樣,毓婷雙手吊起在半空中,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軍官。等
說完最後一個字後,毓婷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得到情報後的軍官看著悲催的吊在空中的毓婷,這個女孩已經被酷刑折磨地
不成樣子了,一般來說,對於這種的已經榨幹價值了的人他都會下令殺掉,不過
這一次,他冒出了個別的點子。這個毓婷耗費了他那麼多的時間,他不想這麼輕
易的就把毓婷殺掉,所以得讓她再好好地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先帶下去,好好治療一下,別讓她死了,我留著她還有用。「軍官命令到
。
幾天後,刑訊室裏又被押進來了一個新的女孩子,她滿臉驚恐地被吊在了空
中,然後害怕地看著軍官。
軍官讓打手把之前的那個毓婷帶了上來,毓婷和以前一樣一絲不掛,在兩個
打手中間顯得十分嬌小。毓婷經過幾天的休養,臉上恢複了些許的生氣,但是臉
上帶著跟吊在空中的那個女孩一樣的驚恐的表情。
」我真的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啊,為什麼還要折磨我,你們要幹什麼?!「毓
婷害怕地說到。
軍官沒有理她,下令讓打手把毓婷捆在了刑床上麵,雙腿再一次被叉開來,
放在了兩個支架上麵。
」看好了,如果你不招,就會和這個家夥一個下場。「軍官對著吊著的女孩
說到,同時指了指毓婷。
被吊著的女孩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軍官看著躺在刑床上的毓婷,嘴角微微一笑,從旁邊櫃子裏麵抱出了一個塑
料盒子,透過半透明的盒子可以看到裏麵似乎是一個紫色的活物,還在扭動著。
軍官打開了盒子,一條紫色的手臂粗細的黏糊糊的觸手從裏麵伸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東西?!你要幹什麼?!「毓婷大喊到。
」這是我養的寵物啊,跟那些蟲子一樣,是來自A國的特產,哼哼,它最近
到了產卵期,我需要給它找一個合適孵化的溫床才行,毓婷小姐就是完美的實驗
體,同時,今天還可以讓這位小姑娘開開眼界,讓她知道違抗我們是什麼下場。
「
」不要!不要!你們這群畜生!我什麼都說了!為什麼還是要折磨我!?「
」閉嘴,太吵會嚇到我這個小寵物的,安安靜靜地好好享受吧。「
軍官把盒子放到了毓婷的下體跟前,她下體周圍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訴說著
之前的遭遇,紫色的觸手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潮濕的洞口,然後輕輕鬆鬆就
鑽了進去。
」不要不要不要!好難受好難受啊啊啊~!「毓婷又一次在這一張刑床上麵
掙紮了起來。
但是觸手聽不懂人話,它受到聲音的刺激,反而更加活躍了,在少女的子宮
裏麵亂竄著,把毓婷的肚子都頂起了一個小鼓包。
毓婷也發現了是喊叫聲讓觸手活躍,所以緊緊咬住了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
,默默地忍受著觸手在自己肚子裏的折騰,屈辱的淚水從臉頰流了下來。
在安靜的環境下,觸手很快就完成了產卵,然後從毓婷的陰道裏麵鑽了出來
,觸手上麵沾了不少血跡。它安安心心地回到了盒子裏麵,然後蜷縮了起來,軍
官也扣上了盒蓋,隻留下毓婷一個人在刑床上抽泣。
再去看吊起來的那個少女,她已經嚇得失禁了,地上尿了一攤液體。看起來
又拿下一個,軍官不禁笑了起來。
毓婷之後就陷入了絕望的牢獄生活,時不時就會被帶出去作為恐嚇下一個犯
人的事例,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