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的學姐被調教成母驢,我卻隻能默默窺屏
第一章
“小默,小默?”一隻白皙的手在我麵前晃動,扇起陣細微香風。清脆的女聲像是鈴鐺一樣響起,“怎麼又在發呆?”
看著幹淨粉嫩的指甲蓋,我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沒事,我隻是突然在想,學姐喜歡什麼類型的男生啊?”
我叫沈默,一直在暗戀正坐在我對麵的女孩。學姐名字很好聽,叫齊銘美。光潔的鵝蛋臉上,帶著一副黑色銀絲邊眼鏡。簡潔幹練的單馬尾垂到肩膀,酒紅色的頭繩十分醒目。
盡管在江南財經學院讀書,但學姐並不是江南女生,她來自西域。所以,相比起大學裏一般女生,她的身型要稍微高挑勻稱一點。我不自覺又瞥了一眼,盡管身著一套偏中性的白色運動服,但仍然無法遮蔽住她豐腴的梨形身材,可以想象到優美的腰線被一把盈盈攬住,是什麼樣迷人的手感。學姐目測應該沒超過一米七,褲腿下露出一截滑嫩的腳踝,像是冬天的山上黑土邊冒頭的晶瑩冬筍一般誘人。最底下是一雙綿白船襪,配上37碼圓頭的黑白棋盤格板鞋。學姐喜歡買稍微大一碼的鞋子,據她所說這樣子不磨腳,美觀無所謂,舒適第一位。其實……哪怕大了一碼也還是很美觀啊,我暗自腹誹,假裝不經意的上下掃視著。
或許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學姐挪開擋在我麵前的小手,打趣道:“我喜歡弟弟型的,你懂的。”
“Submissive……Suitcase……”
安靜的圖書館裏,金黃色的陽光灑在學姐的身上,身後是被春風吹拂搖曳的白色紗簾。窗外是白色的飛鳥,校園的噴泉,學校的青春氣息。聽著學姐輕聲背著六級單詞,我張開嘴想說些什麼,最後又莫名陷入了沉默。看著她認真的側臉,我的眼不由得癡了。
我想告訴學姐我很喜歡她。我們應該算是認識很久了吧?學姐是宣傳部的現任部長,而我這個大一新生,在招新會上被她一把拐了過來,像一條認領回家的流浪狗。後來時間飛逝,到了大二,學生會的新人們人走鳥散,流浪狗也是混成了副部長——盡管隻是一個普通的副部長,一個沒什麼特長,也不愛運動,平時就喜歡宅在寢室看小說的……普通人沈默。
所以我心底裏是露怯的,怕吐露自己的心意,就連坐在這裏陪學姐背單詞,也要成奢望了。畢竟,誰會喜歡一個普通人呢?我搖了搖頭,一把把雜念甩開。算了……還是等大三再說吧!畢竟,就這樣默默陪著她,看著她的點點滴滴,也很幸福不是嗎?我在心裏安慰自己,耳朵卻聽到了“咚咚咚”的腳步。
咚——咚——咚——
踏地板的聲音如悶雷滾滾,讓人心中升起一陣煩躁。我看到學姐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在圖書館,這種行為確實不太妥當。我不由得看向聲源,眼神瞬間呆滯了,彷佛看到了什麼不可言狀之物。為什麼他會在這裏?
遠處是一個一米九左右的男性身影,古銅色的皮膚下,塊塊肌肉盤根錯節。與健美身形不符的是,他的臉倒是有些幼態,斯斯文文的,狡黠的倒垂眼讓你看不明白他心裏究竟在想什麼。他一身簡單的白T黑褲,單肩提著一隻Oblique的籃球袋,張望著。不出幾秒,他的眼神鎖定了我,透露著驚喜和難以置信,他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衝我走來笑著。笑的很明媚,以至於令我產生了些許不安。
“沈默!真巧啊,又見麵了!”聽著他興高采烈的聲音,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我無奈在心中歎了口氣。學姐有些意外地看向我,我看了她一眼,輕輕搖頭。
“好巧啊!這位是段梟,我高中同學。”我跟學姐解釋道。段梟不斷地打量我對座的學姐,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像是一個掃描儀一般,他壓著嗓子開口:“這位是?”
“這位是大三的齊銘美學姐,宣傳部部長。”我介紹道。學姐頷了下首,旋即輕聲說道:“小段學弟,這裏是圖書館,還請你動靜小一點。”
段梟揚起了眉毛,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沒注意。”他露出一口白牙,似乎挺高興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正好就是來找學姐的。”
我有些警惕地看著這哥們,他一邊從書包裏掏出一個公文袋,一邊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紹一下,段梟,昨天剛任職,現任體育部部長。我來找學姐是想聊一下下周三的趣味運動會,這邊導員讓我們來找宣傳部一起協調。”
見鬼!你個新大一,怎麼成了體育部長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段梟人畜無害地答道:“我走特招嘛,這邊正好前部長去打CBA了。大家聊了一圈,最後莫名其妙的,部長的位置就到我頭上了。”
莫名其妙的?我才不信呢,八成是他那個手眼通天的爹的功勞。段梟的爸爸可不簡單,當年高中時便……想到此節,我瞳孔微縮,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段梟嘻嘻看著學姐,眉頭又挑了起來:“學姐,我這邊看時間也不早了。這附近有一家本幫菜,不如我們仨邊吃邊聊。老沈,你說呢?”這怎麼突然問到我了?“呃——我沒問題。”我隨口打了個哈哈。學姐愣了一下,思量了片刻,最後也是同意了。就這樣,我們三人收拾了一番,便往大學城去了。一路上,段梟跟我勾肩搭背,聊得好不快活,從他高中肆業聊到新生入學。我應付著答,手機卻不停,指節微動,悄悄給學姐發了條消息。
“學姐,段梟之前受過處分,休了一年學。所以才小我一級。”
銘美學姐應該能懂我的暗示吧?我在心裏揣測著。我其實很怕段梟,不隻是他高中時喜怒無常,更是因為他的事跡,他的結局……
我自己與段梟交集不多,隻記得他在的後座經常空置著,人也不知去向,活脫脫一個混混。後來高三,他和我們班的班花談戀愛,談了整整一個暑假。據傳,一個暑假都沒怎麼見到他們倆人,隻知道後來開學以後,班花性情大變,本來一個陽光清純的小女孩,變得……一言難盡。我室友說當時大考,監考老師拿著掃描儀,竟然從這個女生身上掃出乳釘來。不僅如此,有一回宿管阿姨還從段梟寢室裏的鋁製衣櫃裏,聽到了奇怪的動靜,打開一看嚇得阿姨話都說不出。
透過一陣充滿著情欲的水汽氤氳,迎麵是一股濃烈的雌性體味,班花渾身赤裸蜷縮在衣櫃裏,雙手背著和蜷起的雙腳用透明膠一圈一圈綁在一起,從大腿一直纏到胸口,小巧的胸脯緊貼著自己的膝蓋。因為充血漲的有些紫黑的粉穴裏,插著一根黑色的橡膠震動假陽具不斷翕動著。她的白淨的身子被膠帶勒的青紫,泛起一片又一片粉紅色澤,屁股上是黑色記號筆的塗鴉,是“四中第一母狗”“主人的雞巴套子”“中出隨意”這種羞辱性很強的話。乳頭則被一左一右各綁著兩顆粉紅色的跳蛋,在不規律的亂顫。
班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發出陣陣嗚咽,因為她的嘴裏塞著自己兩雙淡黃色的襪子。眼睛蒙著自己的小熊內褲,隻能依稀朦朧地感知著外界。伴隨著滴答滴答的水聲,一大攤水漬在衣櫃底部,浸染了她橫陳著的玉體。看這架勢,應該已經綁著這個夾逼的衣櫃裏半天有餘,阿姨急忙扯開她嘴裏的堵物,隻見女孩用鼻頭發出了一陣諂媚的呻吟。她語無倫次地含糊念道:“爸爸,爸爸我錯了,母狗真的錯了……”
這事情鬧得蠻大的,女方家長衝到學校後。段梟表示已經分手了,據他自己說,是有些厭煩,覺得女孩玩膩了沒意思。事情最後是段梟的父親出麵解決了這一切,女生退了學,拿了一大筆錢,去了美國留學;段梟自己則休學一學期去體校學籃球。
看著閃爍的屏幕,我有些無名的恐慌。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哪怕已經過了一年,段梟仍然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分子。但我卻沒有把這一切坦誠地告訴學姐,可能是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種涉及到兩性關係的私生活作風問題,讓我這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小處男一想到便麵紅耳赤。我又該如何跟學姐訴說?
難道我應該說,當年他的QQ號昵稱叫調練師,我們整個班的男生都拿著他動態發的一些關於班花的音頻想入非非打手槍?難道我應該說,學姐,他是一個操B俠,你親愛的學弟為了你的人身安全希望你離他遠一點?可,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又能站在什麼立場跟她闡述呢?
我隻能隱晦地含糊其辭,希望學姐能看透我的深意。突然,手機傳來一陣震動,我看到了學姐的消息回複。
“學姐,段梟之前受過處分,休了一年學。所以才小我一級。”
“我知道了,我會留心的(笑。”
我的心一下子便安定了下來,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腳步也輕快了不少。其實拋開這些不談,段梟為人還是蠻爽快了,我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高中時還一起聊過一些青春期的懵懂。我還記得當時他轉學過來,見到班花第一句話是,“這妞還行。”當時我們都在笑他滑裏滑頭的,也沒人會想到後續的一切。思緒漂浮之際,突然,我的肩膀便被段梟一把按住,他衝著我擠眉弄眼,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我:“你女朋友?”他眉眼晃了晃走在前頭的學姐,窈窕身段,臉若銀盆,眼如水杏。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搖了搖頭,假裝不在意,淡聲回答:“朋友關係。”隻見段梟眼中綻出一絲驚光,咬著牙笑了起來,像是聞獵欣喜的獵人。他大喜過望,又用力拍了一下我肩膀,輕聲念道:“那就好,那我動手了!這妞一看就是那種超帶勁的,這種西域母驢,一定得讓她踩著細跟高跟鞋,掐著脖子,用鞭子抽著後入才爽!”
聞言,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瞬間無數道情緒湧進我的心房——酸,鹹,辣,苦,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感覺有人用改錐狠狠別戳我的內側肋骨。下一瞬間,我又想到高中班花翻著白眼的淫蕩潮紅臉,看著眼前的學姐,我不由自主的將二人一張高冷嚴肅的麵龐和另一張下賤母狗臉重疊在一起想象著,褲襠竟用力脹出一截。
段梟似乎瞧見了我難堪的生理反應,更加細致的輕聲耳語著:“她這種母驢,畫一個油臉濃妝才反差,想象一下握著她的腦袋,看著她飽滿的紅唇吐著氣,接著把你的肉棒狠狠塞進她的騷喉嚨裏當飛機杯來回抽插……”
他話還沒說完,我便一把推開他,衝進了一旁的公共廁所,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學姐和一臉壞笑的段梟。狠狠掀開廁所的內門,我對著便池,嘔的一聲吐了出來,吐的上氣不接下氣,吐的眼淚都被刺激著沾滿了眼眶。把昨天的,前天的,所有沒有消化完的食物,連著苦膽一塊吐在了便池了。
這個家夥,居然敢,這麼意淫,學姐,真是,太差勁了。我,真的太差勁了……我去年和學姐一起看《斷背山》時,還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男主為什麼是在得知傑克死後不斷嘔吐,他可以哭可以吼,為什麼要吐呢?可現在,我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這種下頭的情緒,原來是真的會清空你的腸胃。我紅著眼低下頭,看到了自己充血的下半身。
我並沒讓他們等太久,白著臉走出了公共廁所。學姐一臉關切地望向我:“小默,你沒事吧?臉色好差!”我沒來得及回答,便瞪圓了雙眼,看向了段梟。隻見他拿著手機,彷佛炫耀似的衝我揮了揮手。我看到最新款的三星折疊屏上赫然是微信的一行消息。
“我已經接受了你的好友請求,現在讓我們開始聊天吧!”
又是一瞬間天旋地轉,就在剛剛短短兩分鍾的間隙,這狗娘養的便加上了學姐的微信。我張開嘴半天擠不出一句話,最後露出一個比哭臉還醜的笑。我死死地盯著他的手機,彷佛想要記住這一切。突然,一個黑色軟件圖標的彈窗一跳,下一秒他便熄了屏。這是什麼軟件,我在大腦裏不斷思索著……
X……推特?
好在後續的飯局還算融洽,這家本幫菜味道很正宗。老板聽到是段總的兒子直接親自去下廚,還拎了幾瓶紅酒過來。段梟談笑風生,我感覺他的娃娃臉很好的迷惑了學姐,他在工作時嚴肅認真,又帶著一些稚嫩的經驗錯誤,儼然一個斯文的學生幹部。
“學姐你看,這裏我認為人手太多了,起碼有一半的人是無用的,全部都可以挪到三人兩足組當誌願者。”“還有這裏,你的安排很理想,相信我作為運動員的判斷,這裏的雪糕桶絕對要再增加五分之一,因為像我們這種老學校肯定有不少壞桶。”“是我考慮不周了,老師這邊的情況我剛入學實在不太了解……”
看著他手上黑色的原子筆和清秀的行書字跡,我在一旁甚至都插不上嘴,隻能在心中大聲疾呼。銘美學姐,千萬別被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蒙騙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滿腦子都是黃色的淫蟲啊!隻見段梟忽然伸出指節分明的手,一把就握住了學姐那柔荑一般的小手。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讓學姐小小打了一個哆嗦,段梟麵不改色:“我這邊就替體育部的各位感謝宣傳部部長,預祝運動會圓滿成功!”學姐點了點頭,從容地應道:“那我也代表宣傳部感謝你們!”看著學姐細嫩的小手被段梟輕輕捏住,彷佛在細細把玩什麼小玩意一樣,我的胃裏又是一陣翻騰。
大家賓主盡歡,酒足飯飽後,便決定各自打車回寢室。段梟自己在校外租房,我們男女宿舍則是在學校一南一北,所以便分開打車了。我是第一個上車的,看著學姐在車窗外衝我擺手,我仰起頭,夜景在不斷倒退著。我覺得今天比以往所有日子都要疲憊,現在的我隻想在宿舍的床上躺屍。
鎖扣轉向,打開了寢室的門,一片漆黑,安靜的隻剩我的呼吸聲。室友們大我兩屆,最近都在實習,偌大的寢室裏隻剩下了一個空單的我,倒也好不自在。打點完躺上床後,一陣困意便向我襲來。
“晚安,學姐。”我對著手機屏幕發出的訊息,便沉沉睡去了。
我已經與齊銘美學姐互道晚安三個月了。
我許久沒有做噩夢了,忘了具體的內容,隻記得是一個鬼視角,在不斷地試圖向外窺視。我不斷伸長脖頸,試圖窺探到什麼秘密,卻什麼都看不見。突然,麵前出現了一雙雙眼睛,睫毛纖長,攝人心神。我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噩夢中驚醒。扭頭往窗外看去,聽到了大雨砸地——外麵下起了暴雨,江南許久沒下過那麼大的雨了。麵對著這種雨幕,人總是特別孤獨,我一時間百無聊賴,打開手機看了眼學姐的微信,罕見的,她居然沒有給我發晚安。我順著頭像又點開了朋友圈,學姐平時不怎麼發朋友圈,上回還是兩周前的講座合影。我看著穿著西裝長褲的學姐,腳上是一雙阿迪達斯的黑灰尖頭板鞋。腦子裏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白天段梟在我耳邊的惡魔低語。
“這種西域母驢,一定得讓她踩著細跟高跟鞋,掐著脖子,用鞭子抽著後入才爽!”
我的腦袋一發不可收拾,全部都是學姐踩著紅黑色的細跟高跟鞋的模樣,她踮起自己的足弓,費力地移動著,光潔雪白的腳麵就像一塊入口即化的雪糕,五根可愛的在鞋麵下若隱若現。白到能看清血管的腳麵上是細密的皮膚紋理,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我的下體不斷漲起,盡管還是小小的,但是8厘米應該也到了世界男性的平均值吧?
“學姐……銘美學姐……啊,啊——”我發出了懇求的呻吟,手上下擼動起來,慢慢出現了嘶溜嘶溜地汁水聲。想象著自己的肉棒探進學姐的足弓裏,被學姐柔軟細膩的腳墊踩住輕輕研磨。我睜開雙眼,喉結不斷地出氣低吟:“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濃厚的精液激射出來,但不是我的。在我的想象中,忽然就出現了段梟的古銅色精壯的身影,他提著自己的雞巴,像晚上握手那般一把鉗住了學姐的小腳,發出來一聲舒爽的叫聲,用力射進了高跟鞋的整個凹槽裏,糊滿了學姐的腳麵,甚至飛濺到了小腿上。精液溢出了高跟鞋,順著那個細細的紅色細跟掛著往下滑,撲哧撲哧的滴在地板上。
我的胃又是一陣抽痛,低頭一看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就毫無征兆地痿了下去。“操他媽的段梟。”我恨恨地咬牙,點開了他的微信,卻在朋友圈看不到一張圖。看到一片空白,我腦子突然閃過一個軟件。
推特,對,他有推特。男生的學習能力總是很強的,經過了一番摸索,我又是裝梯子就是下軟件,總算下好了。但是又注冊不上,那驗證碼死活彈不出。情急之下,我便花30大洋,找了淘寶的商家買了一個成品號。看著上一任買家關注的滿屏男娘,我無語凝噎,因為打開搜索欄的我突然反應過來一個重要的問題。
我不知道段梟叫用戶名啊?這我該如何是好?這時窗外忽然一聲悶雷,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在搜索欄填了一個關鍵詞。
“母驢”。我的心怦怦直跳,一股強烈的負罪感湧上心頭。我打開最近信息,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頭像和昵稱。頭像是一個黑色的小鞭子,昵稱則是——
“調煉師”。
這家夥真的是全網同昵稱嗎,怎麼高中的QQ昵稱還沿用下來了。我十分肯定這就是段梟,看著用戶的ip屬地在江南我更是確定了這一點。點開來看到他最近幾條消息,一條一條往下翻。我一瞬間呆住了,不斷劃著屏幕,瞪大了雙眼。黑暗中隻剩下蜷縮在床邊的我,屏幕的強光打在我的臉上,顯得格外瘮人,我整個人用力一抽,下體一個跳動,忽然“piu”的一下射出了一灘軟綿綿的精液。但是來不及擦拭什麼,我隻是呆呆地往下刷著一條條博文。
“大學偶遇舊友,他旁邊的宣傳部長真的太寄吧騷了,奶子肥腰也細,屁股還賊Q彈,關鍵那一副臭臉樣,一看便是上等的反差母驢。我操我真的一秒都不想等了,現在就想掰開她的肥穴給她狠狠灌漿操服,讓這頭賤畜高潮噴卵,這母驢老子上定了。”
“笑死,我隨口講兩句我那哥們就去廁所了,老沈這麼快就出來不會不行吧?正好有空,我問母驢要到了微信,這騷娘們身上的體香真絕了老子幾把要爆炸了。不管了先把昵稱改成小美母驢。”
“老子借著公事好好試了試,這真的是SM圈不可多得的S級母驢,潛意識裏永遠的服從和順應,都不敢反駁我。而且非常應激十分敏感,我捏一下她的騷蹄子人都在抖,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寶。媽的都想戀愛了。”
“把好哥們送走了,改天請他吃飯,太寄吧仗義了還給我講了母驢的那麼多小愛好,本少爺隨便裝一下不就上鉤了?媽的改天一定要請他吃飯,操上母驢他占頭功!”
我的嘴唇不停在抖,主要是吃飯時段梟這貨不斷地問我一些關於學姐的事,我又不好不答,便隨意敷衍了幾句。像什麼學姐喜歡溫柔的男生,喜歡弟弟型的。這他媽是想讓你照照鏡子,知難而退好不好?你除了這張臉哪裏像溫柔弟弟了?我一邊想著一邊劃向下一條,整個人的虎軀一震。
“嘿嘿我跟母驢說漏了兩個運動項目,想和她去清吧坐著聊。誰知道這母驢油鹽不進,說什麼都要回學校。然後我就激她,我說你們西域人不是都把啤酒當小麥果汁喝嗎?不如咱們就做吧外麵喝著聊得了,你也不想周三運動會出啥紕漏吧。她猶豫了半天,果然最後還是答應了,嘿嘿。”
他們,沒有打車回去嗎?我呆在原地。心砰砰亂跳。試著喚醒自己的思維能力,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實話,我不是很擔心學姐的酒量,她是出了名的海量。去年迎新會,幾個小男生聚在一起想了個鬼點子,打算一起灌學姐酒,看看她醉酒的糗態。他們就輪番上去敬酒,你方唱罷我登場,啤酒紅酒混著來,結果卻是他們自己開了個大洋相。最後所有新生都橫七豎八地倒了,甚至有一個還在發酒瘋,大聲疾呼“我要當學姐的狗舔她的腳趾頭”。可學姐就淡定地坐在沙發上一杯接著一杯,麵色不改,就跟喝水一般。第二天幾個新生就托我遞辭呈,灰溜溜地退會了。事後學姐跟我說,這裏的酒度數低,不如他們家鄉的精釀的紅葡萄酒。除非是用這種酒灌她,或許還會有一些可能性看她酒後亂性。她還逗我,問我想不想試試。聽得我滿臉通紅。
我暗笑一聲,段梟你可算踢到鐵板了。你這種花花公子在酒吧撿屍那一套,在學姐麵前可行不通!
但是看完下條推,我整個人卻宛如墮入了冰窟,整個腰都直不起來了,像是有個水閥在不斷往外滲水。
“嘿嘿挺能喝,帶老子帶藥了,寶貝你就快倒吧。”
無恥!下流!我牙關都要咬出血了,看著他手上拿得GHB,在酒吧紫紅色的射燈下,像是浮士德的誘惑。我內心突然湧出一股大人時代變了的無力感,隻恨自己不能隔著屏幕衝過去拿起酒水潑他一臉。學姐,會有危險嗎……
看到這張推還帶的動圖,我的心沉入了穀底,胸口大石轟然墜地。是一張旖旎的豔照——段梟的臉貼著學姐不省人事的臉龐,盡管打了薄碼,但那吹彈可破的膚質一看便是學姐。段梟還順手把兩根指節分明的手指塞進了學姐的柔軟的嘴裏在裏麵不斷搗鼓,摳挖,撐開,拉出了一條色情的口水絲線。學姐的檀口微張,不斷哈出白色的水氣,把那根絲線扯得一動一動。
“搞定,開房去咯!”
看到最後幾個字,我的腦海裏浮想聯翩,什麼樣淫穢香豔的畫麵都出現了,肉棒又不爭氣的噴出一股濃精,這第二彈特別猛烈,我一個不小心竟然滋了自己一臉。但我眼下隻想知道學姐的狀況,慌不擇路的我一個電話便打過去,哆哆嗦嗦把手機舉到耳邊。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如一個無頭蒼蠅一般,絕望地刷新著推特的界麵,像是產房外焦急的父親。呼——的一個提示音,還真的讓我刷出來了。是一個onlyfans鏈接,上麵赫然寫著——母驢名器鑒賞,看著鏈接的學姐身上肉色的薄碼我的肉棒又一次極速膨脹起來。顧不上三七二十一,我直接充值便點了進去,瘋狂點擊那個播放鍵,恨不得把屏幕摁碎。進度條動了起來,我隻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映入眼簾的,是情侶酒店昏黃曖昧的燈光,段梟在不斷擺弄著他的微單對著焦。他的眼上打了一條黑色的長碼,聲音也做過了處理。學姐就這麼岔著腿躺在床上,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白色內褲。她的黑框眼鏡被疊在床頭櫃,段梟慢慢地把學姐扶起來坐著正對鏡頭。沒戴眼鏡的學姐少了平日裏的壓迫感,倒多了幾分溫順的小女孩氣息。段梟站起來,單手提著學姐的馬尾向上拽,確保學姐是昂著頭正對鏡頭的。學姐的粉嫩的嘴唇因為重力作用下微張,輕輕顫動著,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段梟清了清嗓子,開口介紹道:“大家好,歡迎光臨我的新頻道,這應該是第四個獵物了。”他一邊介紹一邊拿手實實拍了拍學姐的如雞蛋白一樣滑膩的臉蛋,發出兩聲脆響。“這個頻道我將一步一步展示如何將一個高高在上的學生會部長,便成一個淫賤下流的……母驢。”他頓了頓,在最後兩個字的重讀了一下。順手又捏了捏學姐的臉蛋。
“嗯……”他一手把單反拿近,一手拎著學姐的馬尾把她的臉往上湊。一個自動變焦後,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學姐臉上的毛孔,貼著臉邊的粉底,以及嬰兒一樣的細密絨毛,“這個臉我給打八分。”他像在點評一個物件一樣望向學姐,又提了提學姐的馬尾,像是農戶拎起兔子的一對耳朵一樣。“不是說那種明星的長相,但是特別能勾起男人的欲望。看著這張賤臉就想用雞巴狠狠抽打她的麵龐,再用力著那種黏糊糊的口水和精液均勻地糊在她臉上,看她油臉下賤的表情。”
我的精囊一陣脹痛,精液不爭氣地順著馬眼流了下去。我早就射不動了,一晚上三發,種馬也得趴啊。最後的精液如水一般稀薄,留在了我的小腹上。我打定了主意,他要是敢對學姐做什麼,我就報警。
段梟又提了提學姐的馬尾,學姐整個人的屁股都稍微離開了床麵懸浮著。她似乎有點吃痛,發出了一聲無意識地輕哼。“這口便器我能給滿分十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右手兩根手指,跟筷子一樣,撬開了學姐仰著的嘴唇,從裏麵夾出來一根白裏透紅的香舌,不斷往上拎。學姐發出了“啊”的呻吟,就像是做核酸時一樣仰著頭張開嘴。“嘴唇肥厚飽滿,舌頭又細又長,這作毒龍不知道得有多爽。以後給這騷舌開個口做分叉,那感覺……”他發出了嘖嘖的讚歎聲,“還有這脖子,又白又長又敏感。”我看著學姐高高仰著腦袋,脖子上青澀的靜脈流過,跟有玉縫的奶石一樣。“這配個項圈牽著走,不敢想象有多爽。”
段梟順手把學姐一把甩到床上,摘下相機湊近。另一隻手把學姐的衛衣上撩,露出了黑色的bra。他單手把學姐的乳房握住,喃喃自語道:“奶子六分吧。胸型很好,但是這奶頭會縮。“他用力一擠,學姐的大白兔的山峰頂,粉嫩的乳頭順著擠壓的方向緩緩豎了起來,似乎接觸到空氣讓它有些不適應,還時不時跳一跳。“以後得拿乳釘固定住,這樣才能一直發情。”他不厭其煩地講述著自己下流齷齪的幻想,想要腳上塗紅指甲油套腳鏈,再和乳釘鏈在一起,隻要步子一大便會扯出乳頭。
“最後一步,很遺憾今天我們不能幹什麼,畢竟我需要放長線釣大魚。”段梟搖了搖頭,緩緩把學姐抱起,100斤的重量在他手中輕若無骨,他耐心地一層層褪掉學姐的灰色休閑褲和白色的內褲,把她腿往裏側收了收。就這樣,學姐跪坐在床頭,側臉貼著床麵,向一隻小狗一樣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豐臀,大腿內側的隱秘風光也一覽無餘。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張景色,感覺胸口一熱,氣力上湧順著喉頭直衝天靈蓋,左鼻孔一抖,鮮紅的殷血便往下淌。學姐的屁股比尋常女孩豐滿一圈,像是一個鼓鼓囊囊的氣球,裏麵填充著脂香和媚肉。冷白的皮膚質感又讓它看起來像是奶布丁,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品嚐咀嚼。兩個外括號的臀型如同小綿羊的羊尾油一顫一顫,用一個詞來總結絕對是不屬於人間的藝術品。可能是過於完美的外形,又讓人從內心深處莫名產生了一種施虐癖和破壞欲,想要狠狠地蹂躪和可愛侵犯。段梟伸出自己右手小指,試探性地塞進粉紅的小雛菊洞小半個指節,隨即發出了一聲低吼:“啊,我操,她在吸……”隻見學姐的菊穴包裹著段梟的小指尖,彷佛章魚觸盤一般開始一點一點擰動。他陷入了沉思,整個視頻進入了詭異的沉默,隻剩下學姐的淡紅的菊花,還在保持著緩慢的節奏一縮一縮,像是嬰兒在不自覺吮吸奶嘴一般。
“我分打低了。”半晌,段梟幽幽開口,聲音悶悶的,“等會進行最後測試,如果能在半分鍾以內,我會把心肝寶貝兒的評級修改為SSS。”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很難受,比起“母驢”這種玩物心態,“寶貝”這種親密性質的稱謂反而讓我更加惶恐不安,我感覺……一陣沒有預警的危險感。像是地震前的貓貓狗狗,它們似乎總能早一步感知到震感,但是又無能為力。我知道我現在的形象肯定狼狽極了,臉上又是精液又是血跡,身子也黏糊糊的,像一條死狗。但是我還是選擇接著看下去,無他,我現在隻關心學姐的安全,如果他強奸學姐,我一定當場報警,哪怕遭到他那個手眼通天的爸的報複。
段梟輕輕把學姐扶正,掰開她的雙腿,用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一樣端著學姐的身子。她的M腿靜靜地岔開,底下的黑森林鬱鬱蔥蔥。這個姿勢很好的對比出學姐碩大的臀型,纖細的腰肢以及白嫩的蜜大腿。視線中間,是學姐的小穴,帶著十足的肉感,像是兩個小香腸,緊緊鉗住中間凸起的小豆豆。我看那些AV中女生那裏都是黑色的,但是學姐卻是肉色的,隻有延展出來的一點點邊才會往深色靠。“我的計劃得改變了,她可以當我的另一半。這是我遇到過所有女人裏,第一個身子和我相性如此貼合的。甚至連戶型都是為我而生的,饅頭型,駱駝趾,窄一線天……我都不用摸我就知道絕對又緊又敏感。”他探進去撐開學姐的兩半饅頭扇貝,食指輕輕揉撚中間碩大的石榴芯。
“這是上天給予我的禮物,她的身子就是為了讓我開發盡每一寸雌肉而存在的。”他一邊說著,手指陡然發力,開始施力摳挖學姐那未經人事的少女饅頭肥穴頂。
“我會努力改造她的,讓她變成我理想的另一半。”隻聽見庫吃庫吃的水聲,“啊,啊,齁……”學姐在無意識狀態下發出了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喘息和嬌吟,喉尖發出聲音綿軟黏糊,口腔裏汁水晃動,讓人聯想到了成熟後令人采擷的蜜桃,像是取悅男人獸欲的樂器。
“我會改造她的性癖,她的習慣,她的行為。”段梟的聲音跟惡魔低語般在我耳邊環繞。我看見學姐梨形的身段配上白皙的雙腿如篩糠一樣不斷晃動著,在她的身後,是比她高大一圈的黑皮體育生,古銅色的皮膚和充滿張力的肌肉,讓整個視頻極富對比衝擊力。男人狠狠用雙臂一節節把她禁錮著,讓她動彈不得。她平日裏穿著的大一碼的板鞋,因為激烈的晃動勾在了腳尖來回搖著,露出了下半截絨絨的白色船襪,隨後“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隻剩下了無助的小腳在半空無規則的亂晃,像是溺水之人探出水麵的慘白之手。她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聲,像是在悲泣一般。水聲越來越大,像是逐漸打開的潘多拉魔盒,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庫吃庫吃噗嚕噗嚕滋滋滋滋——”逐漸增大的水聲後是抖動幅度更大的學姐,她的身體像是第一次烤機的顯卡,內部不斷發出陣陣嗡動。就在一切都要攀升到頂點時,段梟卻突然停手了。
“這才二十秒,我們可以等等表。”他輕鬆地調笑道,突然扭頭看向鏡頭,直勾勾地盯著我。這打破第四堵牆的行為一下子嚇到了我,盡管他並沒有真實的看到我,但是那副陰陽臉配合人畜無害的弟弟笑臉還是讓我有些畏懼。他湊到鏡頭邊輕聲地說——
“我會改造她的靈魂,讓她明白存在的意義以及歡愉的真諦。”說罷他轉身湊向學姐濕漉漉的小貓穴,像訓狗一樣發出“嘬嘬嘬”的聲音,嗅了嗅,然後輕輕吹了口氣。“呼——”
下一秒,學姐原本趨於平靜的身子又開始細微地顫抖,像是音叉一般幅度逐漸變大。她的骨盆搖動著,臀部的脂肪擠出一圈一圈色情的波浪,如借力一樣又甩出第二波更大的肉浪。她的雙腿不斷筋攣,腳指甲死死鉗住了白色的船襪,哪怕隔著襪子似乎都能看出發白用力的痕跡。高昂的雪頸仰起青筋抖動,有一個尖銳的啼叫從小腹一路往上貫穿了喉嚨,直通鼻頭。“咿——”她發出了一個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聲線,嫵媚,纏綿,黏膩。聲音中有些心有不甘,又帶著心滿意足。然後是喉嚨發出了斷續的音節雌叫:“吼吼吼吼吼齁吼齁——”
忽然,學姐的下體竄射出一道透明的小水柱,在空中畫出一道橢圓的小弧線。隨後,小水柱越噴越高,水流越來越大,活脫脫一隻小鯨魚浮上岸在換氣。“撲——”“撲——”“撲——”水柱斷開,又噴出一道更高的水柱,一浪高過一浪,學姐垂頭吐著舌頭,喉裏發出了“哦哦哦哦哦”的顫音,整個身體抖得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人,小穴和尿道不斷往上一抽一抽地揚起,水起逼落,是當之無愧的人體噴泉大高潮。與此同時,另一行淡黃色的小水柱也不情願的淅淅瀝瀝落在了地上,溫熱的液體帶來了氤氳水氣。她渾身顫抖,不斷噴射著,大概持續了半分鍾有餘,紅潤的麵龐彷佛通往了極樂園。我的學姐,竟然被段梟第一次玩弄下,就無意識得被玩得潮噴漏尿了!我心碎地看著鏡頭,幾乎要死去了。隻聽見水聲盎然噴湧,女生嗚咽雌啼,以及段梟暢快地笑。女孩的一身雌肉在這個大雨磅礴的晚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盛大的高潮。她像是水做的,不斷從體內榨取出肉汁和體液,隻看見劈裏啪啦的水點一下一下濺滿了拍攝的鏡頭,模糊了酒店的一切——然後就黑屏了。
我失魂落魄地推出界麵,看到了後台微信銘美學姐朋友圈講座照片。上麵是她穿著西裝長褲,在講台上認真地宣講。我眼淚潸潸落下,硬到發紫發腫的小肉棒緩緩流下一行稀精。這是我今晚射得第四次。
第二章
“小默,你是一晚上沒睡覺嗎?”坐在我對麵的學姐如沒事人般驚呼出聲,“你臉色好差!”
此時,早八的圖書館中,黑著眼圈,臉色慘白的我勉強擠出一絲牽強的微笑:“學姐,你沒事就好。”
“傻瓜!我能有什麼事?”她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我,透過黑框眼鏡的眼睛像是有些疑惑,小巧的耳垂抖了抖。我咬了咬嘴唇,在腦袋裏天人大戰,思量了許久,還是開了口:“我看你昨晚一直沒回我消息,有些擔心。”
學姐愣了一下,旋即笑著擺了擺手:“多大點事,我昨天又和小段整理了一下趣味運動會的文件,結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我皺著眉看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但隻是收獲到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怎麼了?”銘美學姐愣了一下,伸手擦了擦臉,又打開自己的蘋果手機前置攝頭打量了一下,“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小默,你今天整個人都好奇怪哦!”
我咬著牙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視頻裏學姐在酒店被段梟環抱著提起捏著臉蛋插著嘴她搖著小腳丫歪著腦袋不斷發抖不停噗嚕噗嚕噴射漏尿的樣子,比最色情的AV還刺激。這麼說,之後段梟真的沒對她做什麼?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馬上第二個念頭又衝進腦海——這可能嗎?
換你,你會停手嗎?沒來由的,我腦子裏想到了之前看的bbc紀錄片。專業的獵兔人如果通過陷阱逮到了一隻兔子,他會用乙醚迷暈兔子,然後在兔子的腰上係上一根氦氣球。兔子醒來以後,沾沾自喜,自以為逃出生天。獵兔人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兔子呢?此時我的腦海裏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他想要順著兔子,順著氣球在草原裏追蹤,找到她的老窩,把她們吃幹抹盡。
我不寒而栗,明明這才秋天,但渾身從頭涼到腳趾頭。我想我必須要認真地,嚴肅地告知學姐這個問題——她低估了段梟的危險性,這會讓她在日後付出慘重的代價。我需要把一切扼殺在搖籃裏。
“你和段梟一起?”我冷靜地反問道。
她點了點頭,順著我的話往下講:“我覺得你這個高中同學挺不錯的,雖然是練體育出身的,但整個人謙遜溫潤,感覺很有自己的氣——”
我不客氣地打斷了她:“學姐,我昨天和你說了。他受過處分,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學姐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的情緒會這麼激烈,她有些怯生生地望向我:“小默,你好凶哦,那你說吧。”
我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卻被一股腦噎住了。我他媽怎麼說?我他媽該怎麼說?他把他前女朋友調成了母狗模式鬧得全校皆知?我思索著措辭試圖開口,卻磕磕絆絆:“他,他,前女友……”
學姐一看我這番糾結,感覺好像有瓜,整個人的眼睛就跟點亮了星星一樣。她湊近巧笑倩兮,帶著點小神秘地望著我,露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我整個人欲哭無淚,不,學姐,你不懂……不是你想的校園青春,而是法製頻道……
我感覺所有的字節湧上了嘴唇跟亂碼一樣,就像那種老式mp4加載txt文本一樣,時不時就一坨亂碼,我#¥%他%……¥我,他&*@#¥算了,我放棄了。
“你自己去問他吧……”我囁嚅地擠出一句話,感覺整個世界又灰暗了下去。我停止了思考,過度疲憊的大腦被這個靈魂拷問弄死機了。
學姐白了我一眼:“不說就不說嘛,搞什麼神秘,真是的!”下一秒,她又恢複那種冷淡認真的畫風,從杯子裏倒了口水就開始啜飲,自己接著看英語去了。是挺反差的……我腦海裏無意義的蹦出一句黃色廢料,下一秒鍾意識到這一點的我卻更加沮喪——
是的,其實昨天晚上的視頻,我看的很興奮。直到現在回味起一些片段,無論是段梟那些下流臆想,還是學姐無意識地高潮漏尿,我仍然能感受到下體的蛋蛋在一陣一陣抽痛。
整個上午都很沉悶,學姐問我下午的會議去不去,我說不去,我要回寢室補覺。分別時,我看她走路的動作一瘸一拐,小腿肚時不時就打個轉,她說睡醒就這樣了,很奇怪。我沉默著,隻想狠狠掐死段梟。
其實我並不是什麼都沒做,我今天一大早便去谘詢我學法律的朋友。我告訴他我是寫小說考證,順便隱去了過於詳細夯實的過程,隻是零碎提及到了酒吧迷藥,玩弄身體。朋友思考片刻後回我,這種情況,有視頻作為直接證據,肯定判,但是算“強奸未遂”,應該兩年左右,減刑大概一年。
他說,如果要這麼寫,我建議你再拖拖,拖到了有了事實體液交換,這樣子判得久,最高能到十年。我說,去你媽的。
還拖拖?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保存視頻文件作為犯罪證據,然後去警局把這狗東西送進去。
中午提著外賣回到寢室後,我一把打開了手機就想去下載視頻,下一秒,整個人卻呆坐在位置上。隻見頻道裏,所有關於學姐和段梟的信息全部都打上了薄薄的馬賽克,包括我們的學校,我們的身份,什麼都沒了。
盡管透過視頻我仍然能依稀辨認出他們兩人的身形,但是這個視頻真的還能當作犯罪證據嗎?我陷入了一陣迷茫,看到了onlyfans的私信彈窗,段梟居然給我發了消息——
兄弟,你是第一個關注我這個頻道的。我操,你怎麼關注的都是男娘?!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什麼,尷尬的氣氛不斷蔓延。
我xp廣。我羞恥地打出四個字,恨不得鑽進地縫裏。
哦哦,沒關係的哥們,人的xp是自由的!我來找你是想說,不好意思啊,原本還打算調教完了讓你也來爽爽,就當是老粉福利了。但是可能不行了,如你所見,許多內容我必須打碼了,因為我發現我有點心動了。這妞不能純玩,得好好當女朋友。所以Sorry了,但我向你發誓。我會好好愛她,也會好好上她的,更加會好好調教她的。這絕對是我最認真的一次我跟你講,我會把她調教成最完美的母驢寶貝。這裏有一些小補償,一些細節的小視頻,我隻發給了你們這幾個老粉。你們就湊合看看吧。
我看得有些犯惡心,特別看到那個顯眼的“愛”字,更是讓我產生了生理不適。不知為何對比起“母驢”這種完全物化女孩的詞語,我更厭惡“愛”這個字眼,感覺像是玷汙了我對學姐純潔的感情。你段梟,也配說愛嗎?誰是這麼愛自己的女孩的?
我越想越氣,顫顫巍巍地點開了他附在後麵的新視頻,上麵寫著“日常一”。
一個詭異的床下視角,隻能看到雙方的腳。應該是為了藏微單,甚至旁邊還貼心地附了一行小字——下次換微型攝像頭就不用藏了,主要是我喜歡這個富士拍出來的質感,把母驢拍得好美
(笑。
我看到了一雙腳入畫來,小巧精致的黑白棋盤格,上麵傳來有些驚慌的女聲。“我昨天喝了多少?”
另一個帶著金屬芯的男生聲音傳來,是段梟。“好多,然後學姐你就喝醉了。我先帶你去了你宿舍,但是已經閉寢了,這是打車記錄。”
“所以你把我領這裏來了?”女聲平靜了一點,隻是有些困惑,估計在想自己這酒量怎麼會醉酒。
“嗯,學校附近的酒店都訂滿了,所以我自作主張定了這個貴點的酒店。但他們也隻剩大床房了。”男生淡淡地說,語氣有些無奈。我看得目不轉睛,昨天我就想說了,這logo是法雲安縵的,真是壕無人性。可再奢華的酒店也無法掩飾他幹得那些齷齪事,我咬緊牙關。
女生的聲音有些歉意:“所以你睡了一晚上的浴缸?”
男生輕笑出聲:“沒關係的,放學姐一個人在這我也不放心。所以幹脆就睡在衛生間裏了。”
女生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才輕聲開口:“房費,我可能得晚點才能給你……我手頭,可能一下子真的拿不出三萬……”
男生詫異了一下,隨後輕笑,踏了兩下黑色的運動鞋:“開什麼玩笑呢學姐,喝酒是我提的,寢室也是我沒送回去,房也是我定的,我不能要你的錢。”
女聲有些焦急,爭辯道:“可是是我喝醉的,害你這麼——”
“夠了。”男生的聲音不大,帶著一點冷漠和疏離,不由商量地打斷了學姐的話語,他顯得極為不耐煩,“我說了,我不要。”
學姐似乎一下子被嚇到了,沉默了一會。床下的視角很有限,我隻能通過腦袋想象她無助的表情。
“對不起……”鏡頭裏傳來小聲的啜泣聲,學姐這是?哭了?聽著她小聲抽噎地聲音,我的心糾了起來,看著她輕輕坐在床邊,床底的我視角裏隻剩下了纖細骨肉勻稱的小腿,在不斷顫動著,把灰色的運動褲帶起一絲漣漪。過了好久,我看到段梟那黑色運動鞋,帶著精壯的小腿腱子肉,一把坐在了學姐的身旁。他靠得很近,幾乎就要貼在了一起。
“齊銘美,你如果真的想回報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學校的運動會,別讓我的努力白費。”他的聲音不容置疑,但是卻不像剛剛那麼拒人於千裏之外,“等你忙完了手頭的活,我們再一起喝一次酒,好不好?我都沒喝過你呢。”段梟的聲音循循善誘,變得柔和而又溫暖,小聲打趣道,他正在不斷安撫著學姐的情緒。
“嗯……”學姐從鼻頭擠出一絲委屈的回應,還是抽抽嗒嗒的。
“我們分開走吧,學姐。”段梟想了想說,我甚至可以想象他看向學姐時的表情,“免得被人看到了說你閑話。”
“別看我了……”學姐輕輕地嘟囔了一聲,她含糊回道,“不好看。”
“好看的。”段梟認真地回應道。
視頻的最後,他們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我這個微單也從床底下被後走段梟取走了。他麵帶春風,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鏡頭一轉,扭向了隔壁虛掩的房門。他輕輕把房門推開——裏麵是淩亂的床單和帶著水漬的地毯,一地的水印黏糊糊地鋪陳在法雲香縵的地板上,白色大床上的床單上是一灘又一灘的濃精,已經被氧化後開始泛黃,似乎昭示著昨晚的瘋狂。盡管隻是看到了昨天的殘局,但是我的腦袋裏仍然在回蕩著學姐聲聲嬌啼,像一隻被套上了嘴扣的胭脂馬。
他居然定了兩間房……還貼心的幫學姐把衣服鞋子都穿了回去,沒有留下一絲端倪……一瞬間,我對段梟的可怕與城府又有了新的認知。丸辣!怪不得學姐早上這麼維護他……看著結束的手機黑屏,我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呆坐在椅子上。最後扭頭打開支付寶看了看自己的餘額寶和唄信用貸,整個腦子裏都是兩間房一共六萬塊。無力感湧上了心頭,像是江南的考生第一次做首都卷一樣,我的腦海裏隻剩下了窘迫與不知所措。
我點開了下一個視頻,是段梟半夜的自慰視頻。學姐就這麼吐著舌頭叉著腿躺在床上,跟日料裏Q彈的刺身一般,東倒西歪地不省人事。小腹還時不時一陣抽搐,喉嚨裏偶爾也會傳來幾聲甜美的呢喃。段梟的身形撐開了天花板上一個巨大的陰影,他高高跪坐在大床上,褪下了緊身短褲,露出了自己的十八厘米大黑雞巴,“當”的一下,這個黑色巨棍變彈射進鏡頭內,一下子彷佛要遮住半個屏幕。
這麼大?!我又一次陷入了震驚,低頭看了看自己,眨了眨眼睛。這是我見過最大的雞巴,黑色的毛茸茸與旗杆一般的硬度充分展示了男性的性張力,青筋纏繞腫脹,包皮死死勒住鴿子蛋一樣大的紫紅龜頭,一股熱氣噴湧出來,似乎隔著屏幕都感受到了這一份雄腥。如果是這個怪物,捅進學姐雪白的肚皮裏……我不敢想象下去。隻看見他套著半透明的飛機杯,大力而猛烈地擼動著,他發出低吼:“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大張大合的雞巴上吸溜吸溜的水聲顯得格外顯眼,不斷點點浸潤了他整個碩大的漆黑男根。這是?我扭頭看向床頭的杯子,裏麵是小半杯渾濁的液體,是體液。
他,甚至在學姐盛大潮噴時接了大半杯蜜汁,用來當飛機杯的潤滑液……我聽著啪啦啪啦的摩擦水聲和他嘴裏的一些汙言穢語,想象著學姐的體液就這麼和他的陽具交融在一起,無言地點著快進。
“驢臉湊過來,接住!”“快說,求主人射在臉上!”“不許吐!”他就這麼把自己的大黑雞巴湊在學姐的臉上,瘋狂的上下擼動,嘴裏喃喃自語。學姐嬌小的臉龐和段梟粗大的陽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絲毫不懷疑他甩屌揮下去,學姐嫩如雞蛋白的小臉蛋上就會出現一道紅印。
“操死你!”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出一聲勝利宣言一般的悶哼,猛地側過身去,射在右邊的床單上。大量地精液噗嚕噗嚕地從他龜頭頂端衝出,如高壓水槍一般。看得出來他很想射在學姐的臉上,他抖動著一下又一下噴射,像是一個蛋糕店的奶油裱花師,而衣衫淩亂的學姐則是那個一塵不染的蛋糕胚。我絲毫不懷疑如果他不側身,學姐會被從頭淋到腳,因為他的量實在太大了,我昨天射的四發加起來還不到他的一半。白濁的精液狂亂揮舞在床單上,像是一幅狂草。視頻的最後段梟彎腰一把公主抱起學姐,學姐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襯托下嬌小了不少,他的手上勾著學姐掉在地上的棋盤格板鞋,就這麼哼著小曲走去了隔壁。
外賣早就涼了,我卻什麼都吃不下去。這警是報不下去了,我該怎麼辦呢?我什麼都不想思考,疲憊的大腦一直在回閃昨晚到現在看到的香豔畫麵,像是一場酷刑。我翻身上床,自顧自地沉沉睡去。不過一會,便鼾聲如雷。
桌上的手機忽然亮起了屏,是學姐的綠色小熊頭像,底下是一行新消息——小默,你真的不來嗎?下午要跟體育部開會哦?
……
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我渾渾噩噩地爬下床,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一瞬間腦袋就清醒了。
屏幕上赫然已經20:48分。我竟然,一覺睡到了晚上。我連忙打開門,門口卻是一個我最不想見的一個人。
是段梟。他穿得很休閑,oversize的條紋衛衣配上一上一頂白色的漁夫帽,腳上是粉色的一雙阿迪達斯的邁阿密足球鞋。他一臉關心地看著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老沈你人還好嗎?是不是發燒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領著他進了寢室。我摳掉糊在眼角的眼屎,費力說道:“隨便坐吧。”我的嗓子非常嘶啞,像是鴨子的叫聲。
他看了一圈,把我室友的椅子霸占了:“你室友挺會玩啊,playseat,平時是不是還玩模擬器啊?”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明所以。看著他問道:“你找我啊?”
他欣然地點了點頭:“是啊,我是想問,你是不是早上跟齊銘美學姐說了我高中處分的事情啊?”
我陡然清醒,整個人端坐起來,用銳利的眼光盯著他。我本來以為他會躲避,但他沒有,他坦然地看著我,倒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一般。我想撇開眼去,卻強迫自己集中精神繼續盯著他,輕聲地答道:“啊,我說了,但我沒仔細說。”
“我讓她自己來問你。”我從兜裏掏出一包荷花,從抽屜裏掏出一個打火機捂著嘴點燃,然後推了根煙伸手問他,“抽煙嗎?”
“謝謝,我戒了,現在抽電子。”聽到了推諉,我剛想笑著把煙收回去。卻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從我的煙盒裏抽走了一根,
“但今天,我又想抽了。”段梟伸手銜著煙,把煙頭按在我嘴上叼著的荷花上,點燃後也隨意地一把叼起來。我看著他吐了口煙圈,像是在懷念這味道,他自顧自地對我說:“老沈,你對我挺仗義的。還讓她自己來問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保持著沉默。
“年輕時的事情是筆糊塗賬,誰也說不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為準則,我覺得你大概是不認同我的。”他幽幽開口,把煙灰彈進了煙灰缸。
“我很不認同。”我頂了一句,也彈了手煙頭。開玩笑,你以為我是那種綠帽文裏的廢物男主嗎?一個惡趣味作者筆下的龜龜?我很剛的,我甚至想跟他坦白推特的一切,但沒想到,他下一話直接給我開了個虛弱。
“你是不是喜歡齊銘美啊?”聽到這句話,我紅溫了,半晌,咬著牙,從唇縫裏擠出一句話:“是的,所以我很不喜歡你昨天的一些話。”
段梟不看我,而是打量了一圈我的寢室,我的課桌,我的書架。他喃喃地說:“你還是那麼愛看書。我們高中時交情不深,我隻記得你一到政治課,就偷偷在課桌下看小說。”
“我還記得好像是渡邊純一的《失樂園》,沒想到你這麼一本正經的人也會在上課時看小黃書。從那時我就挺喜歡你這人的。”
他一邊從包裏掏著,一邊無奈地說:“我不知道你喜歡她。如果我知道,昨天我也不會說這些話。”
他居然從包裏抽出三本書,看著我說:“《欲樂園》,上麵是渡邊的親簽。”然後是第二本:“《順從》,維勒貝克的親簽。”我看了眼第三本書,一本泛黃陳舊的書,甚至書頁都有點卷邊。他搖了搖頭,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O的故事》,這本書太早了,作者早死了,親簽是沒有了。”他把它們推到了我的書桌前。
“但是這是當年的原本孤本。”他搖了搖頭,“原諒我沒看過多少書,送你的也都是這種黃黃的。”
想示好?我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你不應該跟我道歉。”
段梟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畢,他指著我問:“誰說我在跟你道歉了?”他滋著牙道,“我是在跟你敘舊。”
“不過我也挺喜歡她的,這件事上我們就各憑本事咯。”他打蛇隨棍上,慵懶地說道。這一套太極拳打得我一肚子狠話都說不出來了,我隻能倔強地盯著他,叼著我的煙屁股。
“最後,所有的黃腔都是在冒犯當事人基礎上才成立的。”他麵色一轉,吊著那雙陰陽眼看著我,一字一句念道,“我們打個賭吧,說不定,她喜歡被這樣對待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煙屁股摁在我的煙灰缸裏一下一下用力的搓撚旋轉著。
我看著他起身走了,冷著臉坐在位置上,一句話都沒說。
大約過了幾秒鍾,他忽然又折返回來,對著我淡淡地講:“我們學校隻有你知道我的處分,我不希望聽到什麼謠言。”
這次是真的走了,我的胸口陣陣憤懣,滿腦子都是他嘴裏的那一句“說不定,她喜歡被這樣對待呢?”在回蕩。我忽然發出一聲大吼,把課桌上的書一把掃在了地上。
但是在我搜索了它們的價格後,我卻悻悻地又撿了起來,畢竟有錢不撿王八蛋。可他這算什麼?威脅嗎?我一時間摸不清楚頭緒,隻知道第二天這小子肯定會跟沒事人一樣用那張娃娃臉對著我笑。他高中時就是這般喜怒無常。
我點開手機看了看,除了下午的那一聲問候,學姐什麼都沒給我發。我的手機空空如也,消息,彈窗短信,甚至連垃圾短信都沒有。在我昏睡的這八小時,世界就這麼拋下了我,我的所有的社會關係也都拋下了我,我在這八小時裏是事實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一把拉開寢室的床簾,入眼是窗外閃爍的霓虹和街景,繁忙的人潮和川流的街巷。
但他們都與我無關,所以我很孤獨。
忽然手機叮咚一聲,傳來了學姐的一條語音。我輕輕點開,隻聽到她溫柔的聲音。“小默?你醒了嗎?身體有沒有好些?”我反複聽了好幾遍語音,把所有的酸楚情緒藏進了眼窩深處。
“學姐,我沒事了。”
……
解決了中午剩下的冷飯,我打開了推特。
段梟更新了。推文不長,但是帶了一個視頻——
“母驢寶貝突然問我的高中處分,肯定是老沈說的,還好他沒添油加醋,看老子即興發揮一趟,北影收不收!”
這是……什麼。我點開了視頻,標題寫著日常二。他果然換了微型攝像頭,畫質蠻清晰的,大疆的?
地點是下午的會議場,學姐穿著一身正裝,西裝西褲加一個可愛的圓頭小皮鞋,顯得精神颯爽英姿風氣。段梟坐在她旁邊,卻是一身休閑服,跟來見我時沒啥兩樣。我一瞬間後悔,早知道座位是這麼排得,下午就是猝死在會場上老子也應該趕過去。旋即我想到了,我隻是個副部長,大概率也是坐在兩個部長後麵。更憋屈了,但至少能用我犀利的眼神來震懾住段梟的言行。
可他他媽在學姐麵前和在我麵前完全就是兩個人。我聽到了學姐低聲耳語:“會場最好穿正式一點。”段梟笑了笑,淡淡地答道:“好,下回聽你的。”
好他媽油膩,我皺起了眉頭。隻見他們也沒什麼多餘的動作,隻是在聽講和記筆記。我放鬆下來,突然,我看到學姐把自己的筆記本推了過去。上麵赫然一行清秀的小字。
你高中為什麼受處分啊?
不是姐姐這個瓜你非吃不可嗎?上回告訴我會場別聊天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我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她的吃瓜之魂逐漸主導了部長人格。
可令我大跌眼鏡的不是學姐,而是段梟。隻見他猶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慢慢抬起頭,眼眶忽然就紅了。他那一張溫和的娃娃臉配上有淚不輕彈的樣子一下子就嚇到了學姐。她瞪大眼睛看著段梟不知道該說什麼,像是瘋狂動物城裏的兔子警官朱迪看到了超速行駛的閃電樹懶一般懵逼。
段梟輕輕把本子推了回來,上麵隻寫了兩個字,字跡還有點發顫——早戀。之後任憑學姐幹什麼他都不再搭理了,隻是垂著頭默默寫筆記。
會議就這麼散場了,段梟甚至還貼心地幫忙剪輯了一番。或許是心生內疚,又或者是為了承早上酒店的情,學姐戳了戳段梟的手臂,問道:“要不要喝咖啡啊?”
然後他們就去了Costa,估計學姐也沒想到段梟答應地這麼爽快。段梟點了杯南非國寶茶拿鐵,帶著歉意衝學姐笑了笑:“我一般不喝Costa的咖啡,他們家豆子太酸了。”
還沒等學姐回話,他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學姐請的,這個很重要,所以我來蹭喝了。”學姐低下頭沒吭聲。隻見他找了一個二樓靠裏安靜的座位,似乎一下子隔開了噪音和嘈雜。低沉而清澈的嗓音響了起來,像是魔鬼的誘惑:“你真的想知道這個處分的原因嗎?”
學姐急忙擺手,垂下頭表示歉意:“真的不用了!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學姐這個西域人很直爽,所有與她共事的人都覺得很舒服。但這並不代表她沒有分寸和心眼,恰恰相反,她比想象中的更加體貼和溫柔,如果你扒開她大大咧咧的外表。我看著她通紅的耳垂可烏黑油亮的秀發,莫名又想到了瘋狂動物城的兔子朱迪——她的腳墊顏色跟學姐的耳垂顏色一模一樣。
“方便的。”段梟抿了一口茶拿鐵,像是一頭老狐狸。
他就這麼娓娓道來,講述了高中與班花青澀的愛情,以及為了和女朋友談戀愛大鬧教導主任辦公室的故事。我聽得張大了嘴,他說得確實都是真話,隻是省略了不少——比如他對班花慘無人道的玩弄和羞辱,他拋棄班花後的冷漠和絕情,以及他麵對教導主任和班花爸爸時的漠不關心。我還記得當時人家爸爸在辦公室裏怒吼“讓我砍死他!”“讓我殺了這個小畜生!”時,他那個不以為然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場與他無關的黑白紀錄片一般。這些不利於他的真相全部都被隱瞞後,留下的隻剩一個純情而又迷惘的少年。
“說實話,我們當時確實愛得蠻激烈的。”他垂下頭說道,帶了點哭腔。我隔著屏幕大聲疾呼,何止激烈啊哥們?你他媽拉著人家小姑娘玩BDSM,都快把人弄成心理變態了好不好?隨後,他又堅定地抬起頭,“但是,我不後悔。哪怕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去教導主任辦公室的。”
“哪怕最後我們沒有在一起,哪怕她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他說得太懇切,以至於我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過事情的真相。難道是我錯怪了他?可是一想到櫃子裏被綁著的校花裸體,半透明白襯衫校服下的銀色金屬乳釘,JK裙底的紫色大號肛塞,我又覺得他就是一個純粹的混賬。
直到很久以後的一個午後,沈默透過手機頻幕看到學姐被精致的像個粽子一樣被一節一節紅繩捆綁起來,塞著口球的鼻子裏發出陣陣嬌喘和呻吟,淅淅瀝瀝的粘稠體液順著身體的每一寸色情的曲線劃過,隆起的雪白小腹帶著女體發情分泌的油光時,他才終於明白咖啡館的那個下午——隻是視角不同,所有人的話都是真的。
班花說她是自願的,是真的。段梟說他厭倦了,也是真的。而我說他是混蛋,這也是真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再接著便是,我看到學姐也紅了眼眶。她絲毫不懷疑段梟敘述的一切,畢竟就連我這個當事人都產生了一些自我懷疑,更何況她呢?視頻的最後是段梟開朗陽光的笑,他跟學姐說:“但是我已經走出來了,至少她教會我要如何去愛一個人。”
看著黑下來的屏幕,我的心裏出現了一抹黑色的小烏雲。這是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感覺學姐離我越來越遠。我很想做點什麼去挽回這一切,可是我的自卑勝過了……一想到段梟送我的那幾本書的價格,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去競爭。說好的公平競爭呢?!哪公平了?哪公平了?我也想要六萬塊開個房啊?我翻開了《O的故事》,草草看著。忽然一句話占據了我的腦海——
權力解放性。
……
大概又過了幾天,段梟也加入了我們的圖書館小隊中。
我還記得當時學姐隨口問了一句,段梟你們體育生要不要考英語啊?然後段梟詫異地回了一句他雅思有七分。我們所有人都很震驚,他確實是我見到過的,英語最好的黑皮體育生。段梟告訴學姐,因為自己的前女友去了美國,所以他一直想學好英語去見她。
他說這話時一直望著我,我明白他眼中的含義。我說,可惜最後你們沒有在一起。
我相信我當時肯定是很陰陽怪氣的。因為連學姐也罕見地有些小生氣,她瞪了我一眼對我直呼其名:“沈默,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呀!”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答話的是段梟,他輕輕搖了搖頭:”沒辦法,人是善變的。我們沒法要求一個人愛另一個人一輩子,隻能約束自己。”高明的回答,我有些無奈地在心裏歎了口氣。我相信,現在哪怕我開口跟學姐一通披露事情的真相,學姐也不一定會全盤接受了。不安還在持續,就彷佛你打牌時,捏的底牌被對手一張一張化解,而你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牌麵,三四五六沒有七,八九十勾缺個蛋。
段梟借著這個由頭便攀上了學姐的話頭:“你有什麼不懂的,我教你吧。”
學姐想了想,翹了一下小腳,轉了轉自己白皙的腳踝,又偷瞄了一眼段梟,小聲說道:“同位語從句。”
段梟挑了挑眉,輕笑道:“這可說來話長了。但我覺得核心是它的句子成分必須完整……”
他結實的手撐在學姐左側,講著講著突然抬頭看著學姐,露出了一個促狹的笑容,他打趣道:“我這教學可是要收學費的。”我看見學姐的耳垂有些泛紅,像是應季的草莓一般暈染開,她總是這樣,害羞的時候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也知道,這學費會比我想象的昂貴的多。我敢肯定此時段梟眼中的學姐,就是一隻可口的獵物,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把她吃幹抹盡了,吮吸她的每一寸肉體。看著學姐一步步墜入深淵,我心如刀割,但是卻連阻止的立場都沒有。因為,我隻是一個不懂什麼運動,也沒有什麼愛好的,普通人罷了。
沒來由的,我突然又想到了《O的故事》裏的另外半句話:
性被階級規訓。
……
運動會出岔子了。
周三的運動會因為梅雨季延了又延,一直延到了下下周一。就這樣,段梟就有充分的理由和學姐黏在一起。學姐最近跟我說話越來越少,從之前的互道晚安,到如今的一天聊上一兩句。我心底裏知道她可能是在跟一個怪物聊天,但我壓根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我總不能指著學姐大吼一聲“你為什麼要移情別戀!”吧,我他媽還沒戀,我甚至不清楚我們算不算曖昧,她對我是什麼感情?一個跟班?對後輩的提攜?對同事的關心?對流浪狗的同情?我統統不知道,但是我心裏有感覺,她應該,是喜歡過我的。這隻是一種感覺,虛無而飄渺,很快就不知所蹤。
就在運動會當天,一個哈基美在比賽時衝上了跑道,直接和運動員撞在了一起。運動員骨折,哈基美進了icu。家屬來鬧事,學校領導一層一層推諉,推到最後變成了宣傳部組織不力,誌願者沒有及時勸阻。可是我們部算上誌願者不過三十人出頭,那麼多項目,那麼大的操場,誰能管這個哈基美呢?
銘美學姐是紅著眼眶回來的。評優沒了,還被主任痛罵了一頓。她當時正在扮演吉祥物,是一隻綠色的毛絨小熊。小熊頭套很重,皮套也是很悶熱不透氣的那款,學姐裏麵隻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低胸襯衣和小小的安全褲便鑽了進去,凹凸有致的身段優美,從優美的腿部曲線到輪廓可愛的酥胸,雪白的脖頸上掛著細密的汗珠,令人想到細細舔舐,可惜這一切都藏在了厚厚的小熊皮套裏。不久後,我就看著小熊被校領導拉走了,並且還當著所有人的麵痛罵了一頓。小熊低著頭不說話,直到回來後,我幫她拿下了頭套,才看見她通紅的眼眶。
我印象中學姐以前很少哭,應該就沒哭過。她總是大大咧咧的,帶著西域風情的豪爽。但是好像自從段梟來後,短短一個月不斷我便看見她哭了三回。頭套摘下後,可以透過裏麵看到學姐汗津津的雪膚和隆起的胸部跟一個小饅頭一樣。可我並不關心這個,我隻想陪著學姐。我抽出張餐巾紙,卻被學姐拒絕了。看著學姐通紅到有些微腫的雙眼,以及不說話繃著白嫩臉龐,顫動的睫毛,擦紅的玲瓏鼻尖,嬌豔而多汁的雙唇……不知為什麼,很想用力——
這個想法閃過刹那,我便收起了心中的齷齪。就在這時,我看到段梟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學姐的裝扮,什麼都沒說。想了想,隻是認真問了學姐一句:“這宣傳部長你還當不?”一句話,好像輕鬆擊潰了學姐的防線,她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又成了兔子紅眼了,眼淚順著臉龐滑下。
“跟我走。”段梟一把拽住了熊爪。
“不要。”學姐的嗓子有點啞,但是直接被段梟一把抱了起來。
她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啊”的輕叫了出來,隻來得及一把揣走她的頭套套上。我看著他們漸行漸遠,咬著牙便也衝了上去。就這樣,整個學校都看到了新任體育部部長扛著一隻毛絨熊吉祥物,往行政樓走去了,哦對了,還有個跟班。
學姐一開始還反抗一下,比如蹬個小腿拍個小手啥的,後來發現沒用便順從了下來。任由段梟把她扛在右肩上,被他堅實的肩膀抵住腰肢。“痛……”她無奈地拍了拍段梟的胸肌嗔怪道,卻發現段梟完全無動於衷。
段梟很嚴肅,到了主任門口後才把我叫了過來。“老沈,你帶著學姐走吧。這裏交給我。我想了想,你們沒必要趟這個渾水。”說著便一把小熊放在我的肩上,我整個人腰一軟。倒不是說學姐重,她雖然對比起一般江南女生更加豐腴緊致一些,但是也隻是一百斤出頭。我是感受到了學姐柔軟的小胸脯帶著彈性的肉感,彷佛世界上最舒服的肉墊,緊緊貼合著我的後背。我甚至能感受到中心脹起的乳頭觸感,以及心髒的抽動改變著酥胸不均的壓力。
剛剛段梟就這麼和她隔著皮套,身子貼身子地走了一路?我的腦袋雜念萬千。
“小默,你放我下來。”學姐一把便掙脫了我的控製,輕快地跳了下來。與此同時,我聽到身後主任辦公室裏傳來的大動靜。
“老子就是喜歡她,所以才來找你討個公道,懂嗎?!”辦公室裏傳來了哐當叮咚的重物墜地聲,我先是蒙圈了一秒,隨機一怔,馬上反應過來——段梟和主任動手了!
丸辣丸辣丸辣!這他媽不就是擺明了給學姐看的嗎?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我轉身便一個箭步踹開大門衝進辦公室,試圖把兩人拽開(當然隻是單方麵拽著主任,段梟連著給了主任一個卡夫踢一個右勾拳一個曼巴肘我是一點沒管)。用著最大聲量,我悲憤怒喊道:
“主任——別打了!”
一片混亂和荒唐下,學姐就這麼靜靜地靠著門邊,她的右手扶著頭套,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紛爭,眼裏難以言喻的詭異的光。直到我們被拉開以後,她都沒再說一句話。
最後,段梟記大過撤職,我記小過撤職,學姐撤職。主任假牙掉了一地,臉也腫成了豬頭,出院後不久後便自己提了離職,去了異地的一個職校。這後麵有段家多少能量我不得而知,當時的我隻知道,末日將至,全完蛋了。
說實話,如果有這麼一個男生,為了我去和主任打架,我也會心動的。
……
我渾渾噩噩地走出了行政樓,甩下了所有人。天空暗了下來,烏雲密布,悶雷悱惻。回到寢室後,窗外就開始下起了暴雨。另一邊的學姐在幹什麼呢?是不是也同我一般在寢室望著窗外的磅礴大雨?
“嘩啦啦啦啦啦啦——”暴雨傾盆,卷起陣陣土腥味。我想我得承認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一條敗犬了,說不定過個幾星期,或者幾個月,學姐傾心於他,就會成為段梟的女朋友?一想到她馬上就要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我便不由得一陣胃疼。回憶起段梟在我麵前趾高氣昂的宣言,如今竟然真的要實現了。他會怎麼狠狠蹂躪學姐雌香的肉體,把她變成自己喜歡的另外一副模樣?我的下體脹痛,但是卻射不出一滴精。像學姐這樣知性高冷的女孩子,又是怎麼取悅自己的男朋友的呢?我完全想象不出她在床前的樣子,我隻想她永遠當我的學姐,來圖書館陪我一起背單詞……
吃了胃藥,我便上床歇息了。又是一個噩夢,這次清晰很多,是渾身是血的高中班花,她身上纏著繃帶,但是仍然有血跡從身上往外溢。
“你為什麼不告訴你的學姐,段梟把我搞成這幅模樣?”她湊近不斷詰問我,又咯咯咯笑著跑遠了。
“你是不是也想她變成我這樣?”她又調皮地跑了回來,赤裸的小腳沒輕沒重地踩住我脹起的肉棒,不斷碾壓著,揉搓著。用繃帶用力勒住我的蛋蛋,她興奮地大叫道:“變成隻知道取悅男人的——賤畜母驢,好不好呀!”
“不好!”我睜眼,失聲喊了出來。窗外是大雨聲拍打著鐵架子的聲音,像是一個暴躁的農場主衝著我揮鞭子。忽然,耳邊的手機傳來了“叮咚——”一聲。我艱難地一點點轉過頭去,隻看見推特彈窗上,調練師發了一條新消息,消息隻有三個字,卻像朗格努斯之槍一般刺穿了我的心髒。
“脫單啦!”
真正得知結果的一瞬間,我反而平靜了下來。我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這比我預想的……快得多。我目不轉睛的打開特推,看到了一個長視頻,名字叫,攻略成功。
視頻開始是醫務室,段梟躺著病床上,看著學姐坐在椅子上給他的傷口擦碘伏。學姐還是這一套小熊皮套,但是把纖長的藕臂從熊脖子那探了出來。她塗得很細心,小臂上緊致的嫩肉輕輕晃動著。“疼嗎?”學姐小聲嘀咕。段梟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就這幾道爪子印,真沒必要處理的。說不定我睡一覺就好了。”
“嗯。”學姐印著,卻不停手,我明白她隻是在掩飾自己的愧疚。
“你快把衣服套回去吧,降溫別感冒了。”段梟坐了起來。“還沒擦完呢!”學姐抗議道。
她轉頭看見段梟和她四目相對,又躲開目光不再看他了。突然段梟伸手摸了摸學姐的腦袋,強行慢慢摁著腦袋把她轉了過來。學姐滋起了虎牙:“別亂摸我,信不信我咬你!”
“不信。”說著段梟又薅了學姐腦袋幾下,果然學姐並沒有什麼應激反應,隻是任由他上下其手。
“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段梟望著學姐,關切地問道。學姐瞟來瞟去,擺弄著自己幹淨的小白手,搖頭晃腦了半天,看段梟一直定定看著自己,隻能從鼻子擠出一聲:“嗯,有點。”
“那這樣吧,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怎麼樣。反正你很早就答應過的。”段梟裝作不經意地說道。
“晚上?”學姐有些猶豫,但還是同意了,“那我叫上小默——”
她話音未落就被段梟打斷了,他笑著說:“不,就我倆。”
學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熊皮套:“那我能回寢室換趟衣服嗎?”
“不要,就這件。”
第一個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但我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作為一個男人,我特別懂段梟的點。學姐整個人在這個小皮套裏悶了一天,下午點時候我便聞到她身上淡淡到西域體香,這種被香汗浸染的雌體媚肉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劑,隻要聞到這個味道,肉棒便會不斷膨脹,想要尋找最近的洞穴暴風插入。我呆呆地劃過第二條推文,看見段梟在上麵耀武揚威。
好激動啊,已經迫不及待了。今天晚上是改變母驢人生的一個晚上!我特地攢了一周的量,準備好了嗎寶貝?老子第一天就想好怎麼幫她開啟新世界了,哈哈,她肯定一輩子忘不了!
他想……幹什麼?我感覺我的下體開始腫脹,隱約竟然生出一絲興奮和期待。我急忙劃到第二個視頻,標題赫然四個大字——盛裝出席。
昏黃的清吧裏是搖曳的燭光,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身影被拉長。
“長島冰茶要嗎?”沒想到,段梟還站在吧台客串起了調酒師。學姐點了點頭沒說話,整個吧安靜地落針可聞。
“請學姐喝酒主要是想求學姐幫個忙。”段梟削出一個冰球,丟在杯子裏來回轉動。
看著學姐好奇地抬起頭,段梟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兩天有比賽,我想請教一下化妝技術。”
“誒?”學姐一下子有些驚訝,她的小臉漲紅了,窘迫地說道:“可,可是,我化妝技術很差誒。”
“那也比我這個大老爺們強。”段梟寬慰道。“可,我沒帶化妝包呀。”“沒事,我帶了。”段梟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從包裏抽出一個Gucci的化妝袋。
他就這麼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一臉錯愕的學姐。許久,應該是做好了心理建設,學姐嘟著嘴悶聲說道:“怎麼教你?”
“你畫在臉上,順帶著給我講解就行。”段梟轉過頭去酒櫃上取金酒,我看到了他臉上的淫笑,眼睛裏全是精光,“哦,對了,稍微濃一點。我喜歡濃妝。”他輕輕把手上一小瓶半透明的液體,掩著手一股腦全倒入了酒杯裏。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看著logo,點開了推特搜索。好像是一個美國品牌,和他第一次下的GHB不一樣。這個藥不是什麼高劑量的東西,隻是低量的丙氯拉嗪,有著一定的鎮定吐真效果?看他加的劑量,估計也就兩個小時便代謝了。我的心思撓撓不定,好奇心和畏懼感來回扯動。最後,幹脆心一橫,直接發了一條onlyfans私信去。
你這藥沒啥用啊。我躊躇了一會,最後打了幾個字。
不多時,回信便來了。
這種極品不需要藥,這玩意隻是我為了加速,讓她接受自己的潛意識罷了。你不覺得,讓她清醒地看著自己的世界被支配她的雄性重塑逼著她認清現實,這樣子才比較爽嗎?
你打算怎麼玩?我咽了口唾沫,整個下體被他的一席話刺激地充血發紫。我甚至沒意識到,我居然已經接受了學姐要被玷汙了這個事實。
已經玩上了,晚點發你。
我手腳冰涼。已經玩上了?也就是說,學姐此時正在被?我一想到段梟的大家夥和學姐的小臉重疊起來,遮住了她的雙眸,吐露的舌頭泛起淫靡的水光,酡紅的臉龐是遮不住的春意……我的小肉棒噗嚕噗嚕地噴出一點前列腺液。此時的我還沒發現,我的閾值也在不斷提高,要是換過去的我,肯定已經噴精了……
視頻裏,學姐還在細致地講解著。
“粉底可以用這個LAMER,雖然我沒用過這麼貴的,但它精萃真的很不錯,遮瑕效果很好,有一種水潤感。”
“眼影可以用湯姆福特家的,這個蜂蜜月顏色特別棒。哎呀,別灌我酒啦!給你講你就好好聽嘛!”
“這個粉霜我沒見過,法語名好長哦,但是效果不錯,你看上臉後這種鑽光肌的質感的就出來了。”
“你一個男生就不用口紅了吧,我試試這個hourglass的唇蜜……”
這應該是我看過最美麗的學姐,細膩油潤的臉蛋配上她的西域高鼻梁,像是一件精巧的琉璃。段梟慢慢從後麵用手搭住學姐的腰肢,學姐整個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小段,你幹什麼呀!”學姐嚐試掙脫開,卻看著自己的內括號蜂腰被古銅色的雙手牢牢固定住。一股熱流在小腹部激蕩,她暈暈乎乎,感覺酒勁一下子上來了。
“我騙了你,我隻是想看看你化妝的樣子。”段梟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忽隱忽現卻又十分低沉,“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
學姐整個麵龐從耳垂延展到臉頰,出現了陣陣潮紅。她的眼神有點迷離,空氣中隻剩下的兩個人的一大一小,一緩一急的呼吸聲。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認真的。”段梟開口問道,雙手慢慢順著嫩滑的腰肢往上緩慢撫摸,推到了測胸的位置。學姐因為小熊皮套的原因,內襯隻穿了一件低胸白t,可以說段梟的兩雙鷹爪手,隻要朝前偏兩寸就可以一手一個鉗住學姐的大白兔用力揉搓。
“不要……”她眼神渙散,嘴唇被身上一雙滾燙的大黑手刺激地不斷翕動。隻是這軟綿綿的輕聲不像拒絕,倒像是撒嬌。
“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段梟慢慢貼近,咬住了她的耳朵,旁邊輕輕耳語。學姐被吹起的氣流刺激的渾身一抖一抖,卻完全動不了,像一個布娃娃一樣,被牢牢地支配著,“但,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呢?”
隔著屏幕的我跪坐在床上,鼻涕帶淚的滴在床單上。躬著的腰後,勃起的陰莖不斷跳動,一下又一下噴射出失敗的殘精。我一直以為,喜歡她隻是我的一廂情願,是我的單方麵的自我感動,可在我背書時,還有一雙眼睛在偷偷看著我;在我工作時,還有一個身影悄悄藏在我的背後;在我哭泣時,會有這樣一個女孩,輕輕摸著我的腦袋,跟我說,小默小默別哭啦。
她是愛我的……她是喜歡我的……她是我的……不要這麼……對待她……我涕淚橫流嗚咽著,發出了絕望而痛苦的哀嚎,我的手指節節青白,摳爛了床板一截,鮮紅的血順著指尖滲刻進了木頭。通紅的雙眼裏血絲縈繞,滿是悔恨和不甘,她給你準備了一張試卷,隻要你去考試就是滿分。
可是你缺席了。你去的太晚。
你的試卷被公子哥折成了紙飛機。
“我不想選……”學姐垂頭囁嚅道。段梟聞言,慢慢地把雙手繼續摩擦著向上,把大手一左一右抓住學姐的雪白無暇的小臂翻起,讓她的雙手對天對著酒吧牆頂。學姐羞恥地感受到自己的香腋被翻起,稀稀拉拉的黑色腋毛對著外麵展示著,像是某種人體藝術般。
“你必須選了。”他在耳邊繼續竊竊私語,不斷吮吸著學姐的耳垂,舌尖勾起忽然伸直,刺激得學姐發出陣陣甜蜜的低喘,“你們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那麼的性格契合。”
“你不欠他什麼,明白嗎?”低沉蠱惑的嗓音傳來,他的雙手緩慢擼動著學姐雪臂往上滑去,從肘關節到橈骨,最後捏住了學姐靈活的手腕。手腕被固定後,學姐的白皙的蔥指因為無法發力,隻能被動的不斷的晃著。學姐張開眼睛望著吧台鏡子裏自己高舉雙手的濃妝臉蛋,遊離的眼睛愣住,一時間失語了。她的身後,一個高大威猛的成年黑皮雄性,無情的,冷酷的,輕鬆的,把她這個弱小的白皮雜魚雌類禁錮在身前。這幅畫麵充滿了性張力與宗教感,她彷佛聽到無數個段梟在她耳邊蠱惑著,引誘著,吐著信子。“你要贖罪,變心的孩子。”我有罪……我不應該喜歡小默……學姐朦朧的雙眼撲朔迷離,通紅的臉龐散發著熱氣與雌香,向外翻展的屈辱腋下像是罪己詔一樣,把自己的下賤和卑微展示的淋漓盡致,她渾身發抖,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突兀之間,她的雙手被人一把翻了過來,眼前是男生古銅色的胸肌。“啊——”緊接著她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被緩緩地提高,從小熊皮套裏像拔蘿卜一樣刺啦一聲被拔了出來,她的板鞋因為大了半碼,直接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上,隻留下無助晃動的小腳在胡亂撲騰。小熊皮套裏滿是氤氳水氣與媚肉香味,撲麵而來了陣陣甜膩嬌媚的荷爾蒙。視角不斷升高,學姐就這麼雙腳離地,被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身上僅剩一條白絲船襪,一條純白短褲,一件低胸白T,再無他物。大片的冷白色肌膚裸露在酒吧陌生的空氣中,在燭光燭光的照射下,細密的小汗珠在表麵凝成了一層油膜,閃閃發亮。她的小手無力敗北的在空中擺動著,像戰敗時高舉起的白旗。就被這麼屈辱地拎在半空中,像是獵人拿著無力掙紮的獵物遊街一般,偌大的酒吧裏隻剩下了被吊起的濃妝奶油皮西域極品雌女,發出急促又期待的喘息雌聲。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選誰?”段梟陰冷的聲音響起,兩人四目相對臉貼著臉,甚至能感受到雄性侵略的粗氣和交配欲望全部噴湧在自己的濃妝臉上。學姐不敢看這雙充滿著命令意味的眼睛,低下頭卻看到一根如鐵棒一般粗壯的硬直男根,狠狠杵在自己潔白柔軟的肚子上,凹進去一個口子。紫紅色的龜頭蓄勢待發,在馬眼處淌下一點粘稠的雄汁。
“選!誰!”段梟大喝一聲,紮腰發力頂了一下自己的雞巴槍。堅硬的龜頭像是觸發底火的撞針一般狠狠戳在了學姐的子宮上,把七魂六魄都捅散了。學姐遊離的雙眼眸瞬間翻白,雪頸細長青筋一跳一跳留下熱汗,雙腿不斷在空中來回踢動,腳尖不斷繃直又墜落。小腹不斷收縮,安產的脂肪抖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肉浪,像是缺氧的魚露著白肚皮在掛架上翻騰。她絕望地抬起頭,無助地哭著喊出敗北的基因選擇,黃銅麵的天花板把醜陋的高潮表情被無數次反射,狠狠烙印在了缺氧的腦海裏:
“哦哦哦選你炫裏——唔齁吼吼吼哦哦哦丟了丟了丟了——”
就這樣,學姐在接受了段梟表白的同時,被大量的言語和行為直接刺激到高潮暈了過去。視頻的最後是學姐渾身油光M腿癱倒在段梟的懷裏,一根碩壯的黑色男根貼著學姐的小內褲高高揚起,白絲船襪小腳一左一右夾著棒身。學姐雙目失去光澤,用鬥雞眼呆呆盯著那一根將要支配自己未來的巨型肉棒。她的一隻手被段梟高高舉起,繼續露出羞恥的腋下和漆黑的腋毛,另一隻手則被段梟擺了一個V的手勢,她的兩根手指耷拉下來,像是失去了全部的氣力。段梟的兩根手指塞進了學姐的櫻桃小嘴裏,扯出一個醜陋的笑臉。
“來,慶祝小母驢被表白,比個耶,茄子~”
“啊……”我痛苦地吼叫著,用盡全力擼動已經疲軟的小陰莖,把所有的不甘全部都噴射在了屏幕上。學姐……我的學姐……變成了別人的東西……
(前方高能)
直到第二天天都蒙蒙亮了,Onlyfans的視頻才更新。我設了一個特別提醒,為了防止我睡著,可事實上,我一晚無眠。翻著和學姐的點點滴滴日常,我的心如刀絞。如果段梟他虐待學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我拿著一把晃亮的水果刀怔怔發呆。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裏默念,直到提示音的聲音才讓我從臆想中恢複清醒。我連忙打開onlyfans,隻見到段梟還給我私發了一條消息——
爽了,徹底爽了。這些年最爽的一次。但是我知道,更爽的還在後麵。
不明所以。我腦海裏全部都是學姐的慘叫,他那麼大的玩意,不會把學姐插死吧?我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荒誕的想法。點開視頻,題目隻有四個字。
解放天性。
一片黑暗中,忽然有什麼身影晃動了一下。但是她動彈不得,她費力的伸長自己的手臂,終於夠到了電燈開關。
“啪”一下,視頻有了光。隻見學姐和段梟一同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高挑的身材在段梟這個巨人的映襯下也顯得嬌小了。段梟伸手摟著學姐,一把把她攬進懷裏,所以她才動彈不得。
他在裝睡。我敏銳地發現。他高中趴在後桌時是會打呼嚕的,現在卻呼吸綿長。
“怎麼了?學姐?”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向學姐。
學姐不斷掙紮:“小段!你放開我!”
段梟就這麼鬆開了手臂,學姐跟兔子一樣翻身坐起喘著粗氣,滿眼都是不知所措和惶恐。她記得幾個小時前的瘋狂。我悲哀地看著她崩塌的神情,段梟沒騙我,這個藥,真的隻是吐真劑。
她的潛意識裏,更喜歡段梟。
段梟也不說話,就靠在床頭默默看著學姐。學姐明明穿的很少,還是剛剛酒吧裏的白色三件套,但是額頭上卻帶著豆大的汗珠,她瞪大眼睛無言很久,然後才擠出一句很苦澀的辯白:“小段,那是我酒後亂性,做不得數的。”
段梟的眼睛紅了。直直看著學姐,然後冷著臉問:“學姐討厭我嗎?”
學姐連忙擺手,惶恐不安的解釋道:“怎麼會。隻是……”
“你知道我剛剛多開心嗎?”段梟有些激動,帶著歇斯底裏的委屈,“我跟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好朋友,甚至所有的公共社媒都發了。我說,學姐答應做我女朋友啦!”他扭頭,直直看著學姐,怒火一下子宣泄出來:“你現在告訴我……你隻是酒後亂性,做不得數?”
學姐愣住了,眼裏全是迷茫:“你說,你朋友圈發了?”段梟沉默地點點頭。學姐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後怔怔說道:“都怪我,齊銘美,你真的……糟透了。”
我看著屏幕留下了一行清淚淚,我知道,此時她滿腦子肯定都是我看到朋友圈的表情。不怪你,學姐。是我……是我又自卑又膽小,是我糟透了。
看著段梟他紅著的眼睛,學姐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小段,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覺得,我們才認識了一個月。你也不了解我,對不對。我是一個很差勁的女生,事情也辦不好,人際關係也處理不好……我們應該循序漸進,對不對。”
“不對。”段梟聲音幹幹的,“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哪有什麼循序漸進的女朋友啊?”他目光灼灼看著學姐。
“可,我們也要有一個過程啊。從牽手開始,在慢慢睡在一起,對不對?哪有剛表白完就一起睡覺的?”學姐似乎找到了一個合理的邏輯,開始循循善誘起來。
“那是你的戀愛進程,學姐。我有過前女友,所以我不需要那種牽手談戀愛的日子了。”
“誰說的,那我也有前男友啊。”學姐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那學姐你跟前男友做過嗎?”段梟終於等到了這個話頭,他打蛇隨棍上,直接逼問起學姐。
學姐的臉一下子浮起了紅暈,她慌亂地囁嚅道:“沒有……”
“你們什麼性行為都沒有嗎?”段梟接著詢問道。
學姐的臉像個西紅柿一樣就要冒滴出汁了:“隻用過手……算嗎?”
段梟點了點頭,分析得頭頭是道:“那好,我們就從這裏開始吧。學姐,你覺得不適應要空間我可以理解,但你知道的,男人是下體動物。”他委屈巴巴地看著學姐,彷佛一個沒經驗的小處男,“我現在很難受,你可不可以幫幫我,解決完我就睡浴缸。”不等學姐拒絕,他又接著控訴道:“而且,我很難過。我一想到學姐和前男友幹過這種事,而我卻隻能睡浴缸,我就覺得很難過。我像是一個冒牌男友一樣,我知道這是嫉妒心,但我真的控製不住。”
學姐一開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但聽完後半句話,心又軟了下去。她想了很久:“就一次。好不好?”
段梟興奮地點了點頭,隨後就脫下來內褲,露出了自己18厘米長的大黑驢根。盡管在二人酒吧裏已經見過了,但是學姐仍然被嚇了一跳。看著段梟耀武揚威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把潔白的小手貼住了滾燙的肉棒臂。
“學姐,我的大還是你前男友大?”段梟裝純,露出好奇的眼神。
學姐似乎有點害怕,輕飄飄的手指撫摸著肉棒,不敢發力:“你的大……多了。”她攥住包皮,慢慢地一下又一下搗弄,關心地問段梟:“痛嗎?”
段梟不答,隻是看著學姐柔軟細膩的白皙掌心上下套弄著,她的小手一隻手隻能握住大半根肉棒,翹起來的小拇指一晃一晃。段梟耐心地看著她,臉上古井無波。
一分鍾,兩分鍾……
快過去五分鍾了,我看著學姐搗得手都發酸了,但段梟毫無反應,彷佛泥牛入海一般。學姐有些不知所措,她愣愣開口:“我是弄痛你了嗎?”
段梟歎了口氣:“學姐,你這樣,我感覺我這輩子都射不出了。”看著學姐困惑的表情,他伸手摸了摸學姐的臉蛋:“學姐,你知道Dirty Talk嗎?”看著學姐一臉困惑的眼神,段梟耐心解釋道,“就是那種在床上的情趣稱呼。我覺得如果你喊我爸爸,我應該會很興奮。”
學姐的臉又咻一下紅了,她抿了抿嘴唇,張開了嘴,最後無奈地說道:“這種話,我說不出口。”
“我都能喊你媽媽,你為什麼不能叫我爸爸嘛。媽媽媽媽媽媽。”段梟半坐起來,挑眉望著學姐。
學姐咬著一口銀牙,整個人的臉紅撲撲的,顯得好不可愛:“我就是……說不出口。”
“要不這樣,學姐,我們打個賭吧。”
段梟笑吟吟地看著學姐,我知道他肯定一肚子的壞水。看著學姐做出了洗耳恭聽的表情,段梟用自己的小眼睛促狹望著學姐,
“接下來,學姐你放輕鬆,把主導權交給我。如果十分鍾內,你沒有說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就算你贏了;作為獎勵,我尊重你前麵說的循序漸進的戀愛觀,並向你保證接下來一年我都不會麻煩你處理任何關於女友的性生活部分。”
學姐挑著眉頭想了想,反問道:“那懲罰呢?”
“反之,如果在接下來十分鍾內,你說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麼就是我贏了,作為獎勵,你要幫我一周一次,履行你作為女友的義務,幫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並且我知道,你們女孩子非常在意自己的貞潔,所以我想你保證,除非你自願要求,否則,在我們結婚前我不會破壞你的處女膜。”
“這樣你看可以嗎?”
學姐捏著雪白的下巴想了一會,說:“五句。一句太少了,我怕你詐我。”
“好,沒問題。”段梟答應的很爽快。
“遊戲結束後,輸家要自己說出來哦。君子一言!”他伸出手,衝著學姐笑。
“駟馬難追!”學姐伸出白嫩的小手,跟段梟擊了個掌。下一秒鍾,她竟然直接掏出了手機開始計時。她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你還有9分55秒哦。”
段梟也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慢悠悠地翻身下床,完全不理會坐在床頭翹著腳看著他的學姐。他哼著歌對著酒店的屋子一陣翻箱倒櫃,最後兩條浴帶過來。先順手調高了空調溫度,後右拿了幾瓶礦泉水放在床頭。他輕輕把學姐的纖細腳踝和同側豐腴的大腿綁了起來,還耐心的打了個花結。然後他重複著另一條腿同樣的綁法。輕輕退去了學姐白色的小短褲。學姐也樂得看這樣,時間就這麼不緊不慢溜走了。他問了一嘴,就像沒事人一樣:“還有多久?”學姐看了一眼秒表,不經露出了一絲勝券在握的笑容:“哼哼,隻剩五分鍾咯。”
段梟點了點頭,捏了捏學姐的臉蛋:“差不多了。”
我看著此時的學姐,直直岔開膝蓋跪在床上,露出濃密的黑色森林,但是她的兩個套著白襪子的小腳又在滿是脂肪層的臀部下方墊著,等於是一屁股坐在自己腳上,不免顯得有點吃力。與此同時,她的雙手被浴帶束在後腰上,驕傲地挺拔著自己的34D的胸型。段梟從學姐手腕上扯下平時備用的頭繩,扭了一個八字再拉長,隔著船襪小心翼翼地綁在學姐兩個並排靠著的大腳趾上。圓潤的指甲蓋頂著船襪的材質,被頭繩紮住,往外突出一個小包出來。
他湊到學姐耳邊耳語道:“記住了,學姐。接下來放空你的身心,解放你的天性。注意服從,注意享受。我永遠愛你。”
“歡迎來到新世界。”
他猛然伸出手指,指尖彎曲,指腹發力,開始不斷扣弄起學姐的裸露在外的小穴陰蒂,與一個月前不同,這一回學姐是神誌清醒的跪坐在地上。她“啊——”的發出一聲慘叫,連忙求饒道:“小段,不要這樣,太快了,好痛啊!”小穴傳來庫吃庫吃的水聲,學姐咬緊了牙關。
“那你應該叫我什麼?”學姐白嫩的肌膚開始出現桃紅色,閉上眼睛喘著粗氣,她尖聲嗚咽道:“你溫柔一點,不要這樣對女孩子啊啊啊——”她話說道一半,整個音調的尾音變了。小腹隱約藏在脂肪中腹肌不斷在抽動,學姐整個人揚起頭來,從喉嚨裏擠出低聲的雌吼斷音:“哦哦哦哦——”她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成熟的西域雌香,像是成熟的水果會釋放香甜的信息素一樣。
“我先送你一次,快說謝謝。”“女生是可以連續高潮的,學姐想試試嗎?”段梟湊到學姐耳邊開始吹風,玩味看著她因為欲望不斷翕動的嘴唇,上麵還留著昨夜塗得唇蜜。他邪魅一笑,好心叮囑道,“腳上的橡皮筋千萬別掉哦。不然我會很生氣的,是那種叫爸爸也沒用的,聽懂了嗎?”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來回連續高速開始同第一根手指一樣發力。學姐整個身軀開始瘋狂的發抖,感覺靈魂的每一寸快感都在和身體下的兩根食指共振。她眼角的眼淚順著優美的臉蛋往下滑,語無倫次地喊道:“別扣了別扣了嗷嗷吼齁——為什麼……為什麼……”
快感帶很神奇,當高潮完發痛時,隻想停止這一切,可一旦第二次高潮點快來了以後卻忍不住想要嚐試所有辦法去觸及。此時的學姐就處於這種苦悶的現象中不斷掙紮,在段梟停止了扣弄隻是輕柔的撫摸時,她崩潰了,咬著銀牙發出了官能的呻吟:“為什麼……不摳了?”
段梟擰開一瓶礦泉水,對著嘴一口一口喂給學姐。“不是學姐你讓我停的嗎?想要高潮嗎,叫爸爸就行了,反正你還有四聲呢。我要加速咯?”
他指節轟鳴,陡然由內發力,兩根手指像彈奏野蜂飛舞的鋼琴家一般上下拂動著著。
“咿咿咿呀——”學姐下巴一抖一抖,嘴角還沒咽下去的純淨水順著脖頸往下旋轉著滑曳,她“嘶——”的倒吸一口氣,發出了我從來沒聽過的雌鳴,聲音軟糯夾人,像是專門用於取悅男性的聲線一樣。下秒,她的完美的劉海被段梟一把掀起,光潔的額頭被段梟的胯下的一根反著油光的大黑棒子狠狠砸了一悶棍。段梟一把掏出胯下這個大肉棒家夥事狠狠頂著學姐玲瓏小巧的瓊鼻,頂的用力向上翻起,像是一頭淫賤的母豬豬鼻一樣。
他振聲:“叫我什麼!”
學姐眼冒金星,頭暈眼花,隻感覺鼻尖傳來一陣雄猩臊味。她的嘴張成“O”型,練過民族舞的身段柔軟,用力把腰往後仰起,幾乎拉出一百七十度的弧線,把厚實肥美的後臀幾乎壓成了一個扁平的肉餅,小肚子咕嚕咕嚕的收縮又擰起,跟肚皮舞一樣在瘋狂搖擺。喉嚨裏隻剩下了黏膩發騷的夾子音,偶爾“咕嘟”一聲帶著吞吐的口水音。
“啊啊啊啊霸霸爸爸,要丟了丟了丟了哦哦吼吼吼——騷女兒要丟了丟了嗚——”
學姐早已忘卻賭約,她尖叫著大喊,下體昂揚抽動,小水柱“biu”的從已經狂亂了穴口抖動著“噗呲噗呲”噴了出來,西域的甜膩蜜香體味充斥在整個房間裏,伴隨著空調的高溫吹拂,整個房間彌漫著濃濃水霧氣,成了一間被妹汁籠罩著的桑拿房。學姐的皮膚也從冷白的奶油色變成了粉紅的質感。她哀鳴一聲,整個人腿一軟便側倒下去,像一隻蒸籠裏的大蝦蜷縮起來。
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綁在腳趾上的發繩彈了出來,在床上轉了兩圈,倒在了床單上。
段梟臉黑了下來,抓著那頭烏黑秀麗的馬尾把便師姐提起身來。他捏起發繩,舉到師姐的麵前,厲聲說道:“我說過,發繩掉了會有懲罰的!”
“嗚……”師姐的臉龐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斷顫動,下體一灘黏稠水漬在地毯上不斷擴散。整個人卻被嚇了一大跳,她像個小朋友一樣,眼淚一下子蓄滿了整個眼眶,“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嗚我,我不是故意的嗚……”
這時,段梟的手機彈出來了一條onlyfans的私信,他看著自言自語:“怎麼玩?”
“老子這麼玩!”他反笑,一把把師姐拎扯下床,膝蓋跪在濕漉漉的地毯上,出現了一塊一塊的淤青。段梟抽出自己的陽鞭,像是Spanking的拍子一般,跟扇巴掌一樣,左一耳屌右一耳屌的扇在學姐早就哭花了的油臉妝上。他一邊抽一邊大吼:“說對不起!”
“嗚對木起……呼……”學姐一邊哭著一邊感覺段梟的腳趾在摩挲著自己腫脹的陰蒂,她整個身體隻剩下了苦悶的掙紮與甜膩的哀鳴,此時哭到缺氧的腦袋裏再也沒有了多餘的想法,和多餘的人。她服從命令,不斷循環著的享受。
“說我錯了!”
“嗚窩戳惹齁…哦哦哦——”
學姐的腦袋裏隻剩下了一遍遍重複和自我貶低,她嗚咽著不斷地道歉和認錯,直到看到段梟的大黑雞巴戳在了她的側臉上,整個臉都凹了一塊軟肉在嘴裏。明明被這麼粗暴地對待著,學姐卻感受到一陣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輕鬆。她緩緩抬頭,怯怯看著麵露淫光的段梟。他湊近對著學姐,把手指塞進進學姐的香嘴裏來回摳挖,學姐隻是順從地吮吸著,舔舐著,就像是認命了一樣。
“想高潮嗎?”
學姐忙不迭點著頭,段梟的腳趾又粗糙又沒輕沒重,永遠都在敏感帶的邊緣來回寸止,讓她快失去了神智。隻感覺下體像一個熔爐一樣,有一團火焰憋在裏麵不斷燃燒,燒的整個小腹都滾燙轟鳴。段梟張開手指探下去,學姐搖晃著腰肢,不斷把自己的小貓陰戶往他的手指上抹蹭著,並從嘴裏發出甜美的輕哼。
“接下來的話,我說一句,你說一句,說得好就讓你高潮。”
……
學姐手機上的秒表還在走著,已經過了三個小時有餘了。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聽見低沉的男聲。
“開始吧,你是誰?”
隻見學姐除了腳上的小白襪,渾身赤裸著撅著屁股趴在段梟的腳邊,是一個標準的全裸土下座的姿勢。白淨的膚色泛起陣陣桃紅,進入了真正意義上的發情狀態。她雪白的脖頸上拴著一條浴帶,就像是一條鏈接著主人的狗鏈。
“我叫齊銘美。”
“是主人的騷油臉母驢。”
學姐低頭跪在段梟的麵前,我完全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她的聲音甜膩,夾子音充滿了欲望和誘惑,彷佛專門為了取悅男人,從而發出這種容易遭到侵犯的雌喘。
“你怎麼了?”段梟問道。
“我的雜魚小穴完全沒有辦法對抗主人的開發,隻能噗嚕噗嚕地噴出敗北淫水。”學姐撅起屁股不斷來回扭動搖曳,像是在獻媚一般。
“騷貨母驢宣布敗北投降惹,用滿嘴淫蕩的詞彙服務主人的肉棒汁洗禮。”
“作為主人的雞巴套子,小母狗自願提供一周一次的性服務。”
“以上,宣讀完畢。”
學姐抬起頭,用自己已經完全花了的油臉妝容輕輕蹭著段梟紫紅色的龜頭,她旋即伸出兩隻白嫩的小手,不斷一左一右的來回大力擼動著肉棒。
“肉棒肉棒汁要湧上來了!”
“射吧射吧射吧射吧,全部都射到淫蕩的母驢騷油臉上吧!”學姐期待地仰起了頭,諂媚地閉上眼睛,“啊——”的一聲張開了香唇,雙手則是擺出了乞討姿勢擺在胸口前。
段梟看著眼前這番光景,終於還是暢快的笑了,他輕輕用大黑肉棒輕輕拍打著學姐的側臉,“求我。”
學姐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輕輕親吻了一口段梟的龜頭。
“嗚,求求你啦,爸爸。”與別的話語不同,這一句話是沒有經過彩排演練的即興。這一聲“爸爸”脆生生的,充滿了歡愉和諂媚的母係元素。
段梟用力擼動著自己漲紅的淡黑陽具,他發出陣陣低吼。“第一次見你時,老子就想這麼射在你的臉上!”“我操,好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手上的節奏越來越快,肉棒發出了吸溜吸溜的走汁聲,龜頭慢慢張開了馬眼。他最後大吼一聲:“齊銘美!老子他媽射死你個騷貨母驢!”
男朋友白濁的汁液如洪水一般傾瀉在了學姐的濃妝油臉上,先是一層一層鋪陳在秀發眼睛側臉和鼻子上,隨後因為重力作用下緩緩往下滑著。段梟調整彈道,一下又一下噗嚕噗嚕把精液全部都打進學姐的張開的櫻桃小嘴裏。隨後嘴也裝不下了,跟糯米漿一樣粘稠的精液溢出學姐的紅唇,稀裏嘩啦順著白嫩的錐形下巴落在捧著的雙手上。手掌心跟一個小碗一樣逐漸被裝滿新鮮的牛奶精液。忽然段梟一把把學姐跪著的雙腿給扯開來,撕下小腳丫上的兩個白絲船襪。“腳也接著。”段梟輕聲說道。學姐用力撐開盤著的腿,把兩隻白裏透紅的腳心外翻並攏,跟一個小杯子一樣,繼續接著從手心滴落的精液。精液順著腳心不斷紳衿腳上的紋理,這種黏膩的質感令學姐的鼻腔發出一聲輕哼。
這絕對是所有男人一生中最爽的瞬間之一。隻見學姐仰起頭的臉上均勻的糊滿了淚水,淫水,妝油,精液……一層層細密的油像是最好的美容麵膜一樣。她隻能用鼻子呼吸,如果鼻子上的精液滑落遮住了鼻孔,還會淫蕩吹出一個小的精液泡泡。張開的口腔裏全部都是自己的子孫精,伴隨著呼吸不斷往外一點一點溢出鮮紅色的井口唇邊。端坐著的姿勢乍一看像一個小菩薩,但所有的姿勢都是為了取悅男性的性癖而存在的。甚至連小腳都要肩負起接精的任務。
段梟對著學姐耳邊邊舔邊說。
“學姐,你如果把我射在你身上精液全都都吞下去——
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你這輩子都沒試過的大高潮。 ”
隻見學姐費力地先是一口咽下自己嘴巴裏的精液,隻聽見“咕嚕嘟”一聲。學姐輕輕發出一聲“啊——”恢複了口呼吸。然後她便低頭開始啜飲起自己手中那抔濃精。跟小貓舔水一樣舔幹淨後,她伸手刮開自己油臉上的精液,睜開了呆滯的眼睛,像是被玩壞了一樣。
她的眼睛裏已經完全沒有光了,隻剩下服從和對高潮的渴望。
“算了算了,小腳就舔兩下行了吧。”段梟一把握住學姐右腳的腳腕,得益於學姐的柔韌性,他直接把學姐沾滿了精液的腳板心湊到了她自己的小嘴巴前。學姐就跟一隻小狗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粘著男友濃精的腳板心。
“真乖!”段梟寵溺摸了摸學姐的頭,“騷女兒就這麼想要被玩壞嗎?”
學姐呆呆點著頭,從喉尖擠出氣若遊絲的哼唧聲:“想要那種——飛起來的——高潮。”
“沒問題,飛起來!”說罷,他擰開一杯礦泉水,便慢慢地喂給學姐喝,“乖。”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一瓶,兩瓶,三瓶,四瓶……
難以想象,學姐那麼小的肚皮裏,竟然裝下了兩升有餘的水。她可愛的小肚皮不斷漲起,露出青色的血管和半透明的腹部脂肪,像是懷胎三月的年輕媽媽。
“爸爸,銘美喝不動惹。”學姐嬌聲求饒道。段梟點了點頭,低頭看著學姐問道:“準備好起飛了嗎?”
隻見學姐無力的倒在段梟懷裏,湊到他耳邊聲聲慢著:
“爸爸,就把銘美當那種,最下賤的西域母驢,狠狠欺負我吧……”
段梟發出雄性的喘息聲,剛射完精的下體又節節漲起。他低吼一聲摁倒在床上,抽出床邊濕漉漉汗津津的浴帶,一把勒住了學姐的嘴巴就往後拉。學姐趴著腦袋無力地往後仰起,嘴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真的就像一頭任人騎的胭脂母驢一般。段梟伸出一整隻手,對著學姐腫的不行的饅頭B摳挖拍彈撫搓摸撚。聽著學姐語無倫次模糊不清的嬌啼,他不斷加大力度,大吼道:
“齊銘美,老子要讓你從腳趾頭噴到天靈蓋,把你的魂兒都噴出去!”學姐隻感覺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從自己的四肢向上蔓延,身體的每一個性器都在調節和底下小穴的契合度。她渾身上下的香汗彷佛一層油膜一樣,死死封住她體內的欲火,讓這個火不斷順著小腹往上攀延。
“爸爸,爸爸,哦哦哦主人霸霸,操死母驢齁吼吼吼——”學姐失態地大叫起來,盡管被勒住了嘴巴,隻能發出一些糊裏糊塗的話。因為火還在上升,順著脖子一路往上直通大腦。學姐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涕淚橫流,發出了甜美的淫叫。火燒到天靈蓋的一瞬間,學姐甚至連思維都沒有了,隻感覺到了一片白光。就在這時,段梟忽然把浴帶一扯,係住了學姐白玉般的脖子,用力一勒。白光變成了黑光,缺氧麵臨死亡的快感讓這團邪火從天靈極速墜向小腹的子宮。伴隨著段梟一聲大吼:
“給我噴!”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學姐的肥尻上,留下一個紅到發黑的掌印。肉浪一層層褪開又聚攏,本來鎖緊的小穴伴隨著肉浪翻滾“嘩”的一下肌肉散開。隻看見大水,尿液,蜜液,腹部所有的液體都像高壓水槍一般滋射開來。
“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美死了美死了在飛在飛齁吼吼吼——啊——飛起來了……”學姐像死了一般平躺在床上,下麵稀裏嘩啦地噴出各種騷水。可段梟手卻不停,迎著流繼續蹂躪著學姐的饅頭逼。
“咿,沈默,你怎麼在這?”段梟忽然說一句。
隻見學姐的肥尻忽然不斷顫動起來,“噗”的從子宮裏擠出一灘粘稠的淫水。
“喜歡學姐現在的樣子嗎?”“你知道學姐其實也很喜歡你嗎?”“但是,學姐已經變成了我的寶貝母驢了。”
噗,噗,噗。學姐腹部藏在腔內的粘稠淫液在段梟的言語刺激下,每排出一灘,學姐便哆嗦一下。
直到大概五分鍾後在段梟第四次彈豆豆時,學姐整個人倒在床上爽暈了過去,整個下體再也榨不出一滴水,這個盛大的高潮才終於結束。
睡夢中,學姐突然發出一句夢囈:
“小默,我好幸福。”
屏幕終於黑了下去,是為解放天性。
第三章
我必須假定,此時學姐是不幸的。我這輩子都沒有射出過那麼多精液,從視頻後半段開始,我就一直在流精。到了最後,學姐說一句,我的雞雞也跟著抖一下。我的心異常痛苦,但是身體卻極度興奮。最後一晚上一共射了九發,最後兩發其實已經沒精液了,隻是庫庫在噴空氣。
我還是去了圖書館,學姐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此時的她,應該昏了兩個小時左右了吧。沒有學姐,我已無心讀書,直接去了隔壁的行政樓領處分通知去了。鬼使神差的,我順便把段梟的也拿回來了。行政部的老師還在罵罵咧咧,他說著管好你朋友,這麼大了一點規矩都沒有!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啊,為什麼要打老師呢?
我看著掛在攝像頭下的校長反饋箱,苦笑了一聲。朋友嗎?大雨傾盆後的學校是濃濃的土腥味,它從地裏翻起來,倒也不臭,隻是一股樹木的自然味道。我回了寢室躺屍,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當今社會,誰還沒談過幾段戀愛,我可以一直等著學姐。等到她認清段梟不值得托付,等到他們分開後。
好舔狗啊。我自己罵自己。此時,onlyfans彈出來一條新視頻,段梟更新了,我點開,上麵寫著日常三。
視頻開頭,就是學姐攥著被子裹在床上不停的哭。段梟在旁邊摟著她輕輕安撫著。
“太過分了……小段,你說的這些話嗚嗚……都好難聽……”很顯然,恢複了理智以後,學姐是接受不了這種巨大落差的。她蒙著頭無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斷開一切社會鏈接躲進深山老林裏去。
“學姐,這些隻是性愛中的事情。”段梟摸著學姐的頭一下一下極盡溫柔地撫摸到,就像在哄一個小寶寶一樣,“你覺得,現實生活中,我厭女嗎?極端嗎?”
挺極端的。我腹誹。學姐肩膀一抽一抽,搖了搖頭。
“這些隻是床上的扮演,無關現實。現實裏,誰會對自己的愛人用這種稱謂呢?”他摟的更近一點,似乎要把整個學姐都包裹進去,“我們隻是在私密的時候,把這些倫理規則打破掉而已,這些話語會刺激我們的多巴胺,帶來強烈的背德感。它讓你很興奮,不是嗎?”
學姐拼命搖著頭,被子遮著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很興奮,學姐。”段梟認真的說,“直到現在,我隻要碰到你的身子你人都會抖。”
“我是很……害怕……”學姐聲音悶悶的,“床上的你……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朱德庸有一本書,叫《大家都有病》。他說,社會規訓我們,把我們分為社會性人格和潛意識人格。昨天晚上的你,才是潛意識中的自己。你就是一個喜歡被人命令的寶寶,而我,就是一個喜歡支配別人的主人。”
“沒……有……”學姐聲音發顫,哆哆嗦嗦的。
“那我們來做個對比實驗吧,放心好啦,隻是一個小小的感受。”段梟溫柔地說道,“好啦寶貝,身上髒髒的,先去洗個澡吧。”
“不要……”學姐小聲地說。
忽然,段梟粗暴地一把掀開被子,用力捏住學姐那滿是精斑花花的小臉蛋。學姐臉上是黑色的眼影,油津津的精華,還有一塊塊白黃的精斑,黏在頭發上的那一坨甚至把劉海都糊成一簇一簇,緊緊貼在她的額頭上。段梟強製著學姐抬起頭來,直視著她,他不斷扭動著自己鉗住學姐臉頰的兩根手指,逼著學姐張開O型嘴,發出陣陣輕喘。他淡淡地說道:“洗澡去。”
學姐不說話,隻是喘著粗氣怯生生看著他。
“你很興奮。”
“嗯……”
“想尿尿,下麵脹脹的。”
“嗯……”學姐的嘴動不了,帶著哭腔,擠出來一個鼻音。
忽然,一個大變臉,段梟輕鬆的一把把學姐公主放下,拍了拍她緊致渾圓的屁股。又恢複了之前那副哄寶寶的樣子:“好啦,快去洗澡去吧。卸妝油我給你放在鏡子前了。右邊藍色的是外敷的藥,你跟著說明來就行,消腫用的。那裏也能擦哦。”他笑嘻嘻的。
學姐臉頰浮起一抹紅暈恚怒,她湊近段梟抓起他的手臂,對著結實的小臂,發泄著就一口咬了下去。
段梟:“啊痛痛痛痛,輕點輕點——”
就這樣在小臂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學姐咬著牙瞪著眼睛:“小段你真的,壞死了!!!”說罷,便光著屁股跑進了衛生間。
她的身後,段梟衝她喊道:“隻要沒在床上,小段就一直是你熟悉的那個小段,知道嗎?”
學姐沒有回答,她躲進了衛生間。
視頻就這麼結束了。
我思索著段梟說的話語,床上人格與現實的社會人格被區分開,並互不影響。我點了點頭,確實好像有一定的道理。但下一秒鍾,一個念頭又衝進了我的大腦——
不影響嗎?床上的人格,真的,一點,都不會投射反應於現實嗎?那為什麼,學姐開始喜歡哭了?以前的我從來沒見她哭過。
onlyfans跳出了私信。是段梟。
爽嗎兄弟?他問道。
爽的。我歎了一口氣回道。不可否認,昨天的我瘋狂噴精,像是一個射精機器一樣。特別在最後他用我的名字來刺激學姐時,我自己的龜頭也跟著學姐同步一跳一跳的。你們應該不會懂這種邊哭邊射的感覺,情緒的大起大落後,今天的我隻感覺聖如一尊佛,甚至都沒多少悲傷了。
下周更爽,等著吧。他回複道。
我不知道該回什麼。我在心裏默默拷問自己,為什麼,看著學姐被玩弄成這般模樣,現在的我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那麼絕望?居然就這麼坦然接受了。是我太難過了,所以大腦自動屏蔽了一些情緒;還是,其實我並沒有那麼愛學姐?不,我肯定是愛的。如果學姐過的不幸福,我肯定饒不了段梟。
我的心抽動了,也就是說……其實,我覺得學姐現在很幸福——她有一個又高又富有帥的男友,在床上也是那麼的合拍……我不敢再細想下去,趕緊甩了甩腦袋。我終於意識到問題的核心了——
我的潛意識裏,像我這般平庸的人,是配不上的學姐的。
為什麼在學校裏,那些特別好看的,傾城傾國的校花,追她的人反而會少?因為,所有的男生,在沒有實現階級躍遷前,他們的心裏,都是自卑的。他們渴望自己的段梟,但卻發現自己隻是沈默。
操蛋。
我關上手機前,彈窗跳出了新聞。
“西域浮華酒莊股份大跌,或引起消費者恐慌。”
……
第二天的圖書館,我還是等來了學姐,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晃晃悠悠好像虛浮在半空中還未墜地一般。她的眼睛腫腫的,像一隻小兔子一樣。我假裝沒事人一般衝她笑了笑,卻發現她隻是怔怔看著我,跟石化了雕像一樣。
“坐呀,愣著幹什麼?”我明知故問。我以為自己已經表現的夠淡定了,但尾音的一絲小顫音還是暴露了我此時的心境,我知道我臉上古井無波,但心裏在海嘯風暴。望著滿天風雨,渺小的我一頭紮進了風眼之中。
學姐就這麼用自己清脆如琉璃一般的眼睛盯著我,似乎想要從我臉上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情緒。我慢慢抬起頭,艱難地咧開一個笑,結果一行清淚就這麼順著眼角潸然落下。我們倆個一人端正著一人靜站著,望著對方的憔悴,彼此都紅著雙眼。
“……對不起,沈默。”她許久才擠出五個字,嗓音喑啞,沒有了昔日的溫柔似水,令我想到了女孩前日在酒店跪在男朋友麵前聲聲聲淚俱下的道歉。她昨天哭了一天吧?我莫名想到。
“有什麼好道歉的。”我聲音越來越小,似乎在脫口後就失去了支撐它繼續下去的能量。
“以後我就不來圖書館了,小默你一個男孩子,我這樣子也不太好。你要快點長大哦,找一個愛你的女孩子,和她一起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你要記得告訴她你不太能吃辣,睡覺時經常笨笨的忘摘眼鏡,告訴她你最喜歡喝百事的聽裝,告訴她……算了,我說多了,告訴她,做世界上最喜歡你的那個女生……不要和我一樣……我是不好的……那種。”她無來由蹦出一堆話,從開始小聲而低速,到最後破碎成句子都支離不堪,隻剩下了模糊的鼻音和抽泣聲。
“不要走。”她轉身就要離開,我卻一把起身握住了她的手。我才不管這裏是圖書館了,大聲辯道,“我們問心無愧就行了,我不在意在意別人的想法。”
“求求你了。”我輕聲念道,像溺水之人抓緊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腦裏隻剩下了一片荒蕪。
她怔怔望著我,突然決絕地反問:“……倘若我問心有愧呢?”不等我再開口,她就掩著麵走遠了。在樓梯口,她似乎是下定決心,最後回望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我。我們四目相對,她消失在了轉口。
我知道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
學姐是一個好女孩。她沒有像找個備胎一樣吊著我,而是站出來承擔了所有的負麵情緒,麵對著所有的愛與恨。接下來的幾天我渾渾噩噩地倒在寢室,什麼都不做,就一集一集往下追動漫。我看了魯邦三世,看了湯淺政明,看了渡邊信一郎,但是卻什麼都沒記住。我隻是跟個機器人一樣不斷往下看著。
看到了《混沌武士》裏,武士與妓女私奔,他們站在岸與橋上,兩人的距離越飄越遠。nujabes的《counting star》響起,用力的鼓點像是為了記住所有的一切。我看著武士說出了自己的心意,盡管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我是不是應該……至少要告訴學姐我的心意啊。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在女寢門口了。這一代是新女寢,二人一寢,也沒啥監控,本來一堆隔壁職校混混就不三不四地聚在門口,後來裝了學生卡係統後便獸走鳥散了。
沒什麼人,偶爾有幾個女生也隻是衝我點點頭。畢竟老熟人了,所有人都知道銘美學姐身邊有一個小跟班,平時經常幫她搬文件拿資料的。就這樣子,一年下來,我這個男生反而在女寢獲得了通行證。甚至還有個別女生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看來她們也知道段梟的事情了。
可人家前體育部長衝冠一怒為紅顏抱得美人歸,郎才女貌關你這個妖怪什麼事呢?甚至有女生公開在表白牆表示羨慕銘美學姐,想要自己的男朋友把導員也揍一頓,我的評價是讓段梟綁起來抽一頓就老實了。
我站在學姐寢室門前,躊躇著。敲門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像個招財貓。
忽然一雙小巧的白手從我身下伸出來,咚咚敲了起來。我愣住了,我一低頭,看到一個妹妹頭的女孩穿著藍絨睡衣,套著一雙透明的拖鞋,露出了十隻白淨的腳趾,大腳趾上還塗著抹茶色的指甲油 。她提著一杯咖啡,打了一個哈氣。
“不好意思啊,小默。我看你在這等半天了,就幫你敲了。”她敲完順手一把擰開房門,從我身下便鑽進去了,“進來吧,你學姐不在。”
她是學姐的室友,江跳跳,學心理的,已經保研了。我對她最大的印象就是跟倉鼠一樣宅在女寢裏抱著薯片看電影,某種程度上跟我還蠻像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江學姐比我受歡迎多了,她臉小身嬌體柔,專克蘿莉黨。如果說學姐是熱巴的臉配個餘霜的身材,那江學姐就是孫燕姿的臉配個reol的身材,主打氣質逼人。
她不理我,自己打開了咖啡啜飲著,發出了滿足的讚歎聲。然後就點開了自己的電腦屏幕,把小腳翹著放在桌上,自顧自看起了電影。我掩上門,尷尬的站在原地,環顧四周。
學姐不在,幹淨的桌麵上是一些屬於女生的小玩意。一旁米黃的鞋架上擺著一雙潔白的麥昆,厚厚的鞋底托著圓圓的鞋頭,像是一條小魚一樣。衣櫃半掩,隔著看見了白白粉粉的女性內衣褲。右邊獨立衛浴旁是一個洗衣機,一邊的髒衣簍裏放著髒兮兮的小熊皮套,看樣子是還沒來得及拿去幹洗。
“這文德斯的電影真是越拍越爛了,富二代掃廁所有啥好看的……”學姐嘟囔道,扭頭看了我一眼,“咦,小默你還沒走啊?”
“哎呀,走啦走啦。你學姐這幾天心情都很差,估計溜去天橋底下和魚說悄悄話去了。你等不到的。”她擺了擺手,把翹著的腿放下來,腳貼著腳盤坐著人體工學椅上。
我沒有說話。
她又白了我一眼:“你可不要幹什麼蠢事啊,我這不負責收屍的。再說了,銘美挺喜歡段梟的,這就跟一個T字路口一樣,朝左還是朝右,沒有對錯之分。”她喝了一口手上的意式濃縮,“我確實覺得段梟更適合她,你們倆的性格都軟趴趴的,不適合在一起,小齊就適合這種硬一點的男生。”
突然一陣莫名的情緒湧上了心頭,我顯得有些失態:“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我咬著牙說道。
“拜托,我跟著小齊三年了誒,我不比你懂?”她斜著眼睛看我,露出一副看雜魚的眼神,“你這個笨蛋學弟,不要質疑我這個心理學研究生的業務能力,好不好?”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我語氣軟了下去,委屈一陣一陣盤旋在喉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哦?那你給我講講?”她摁下了暫停鍵,把椅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去我床邊坐著。”
我依言坐下,看著她從小抽屜裏掏出一把黑色的指甲刀,開始磨自己長方橢圓的手指甲蓋,語氣中帶著點酸溜溜的促狹:“小默,你這金貴屁股不敢做你齊學姐的椅子,就在我麵前耍威風。”
我張開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我要把推特的事情都說了?那學姐的清譽怎麼辦?我的清譽又該怎麼辦?我緊閉雙嘴,緘口不語,心裏打定主意。我沈默今天就是死這裏,從這裏跳下去(一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從我嘴裏套出一句話。
……
我全招了。
我哭著將段梟的高中輝煌,到認識後到酒店迷奸,再到推特的視頻視奸全盤托出,一股腦把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都說了出去。哈利波特的吐真劑估計都沒我吐的幹淨。跳跳學姐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甚至還把睡褲小腿擱在我的大腿上讓我邊捶邊講。
“可誰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誰能想到,誰能想到,誰能想到?”我說一聲捶一下,語氣悲憤,耳邊傳來了跳跳的痛呼。
“一帶一帶痛痛痛痛——”
“段梟就是一個翻臉不認人的小人!他始亂終棄,欺騙學姐和我的感情!他簡直,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啊!”我越捶越用力,發出了鬱鬱的哀嚎。
“讓我哭啊……”我把腦袋懟進學姐藍絨睡衣的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淚。現在想想確實不太妥當,可主要江跳跳這胸懷過於平坦了,讓人完全沒有世俗的欲望。
“啊不哭了不哭了——”她拍著我的背,敷衍地應道,“沒啦?像樸讚鬱和金基德的電影一樣。”
“什麼叫沒了?這還不夠嗎?我看著學姐被他這麼欺侮,我真的……好難受。”我輕聲念道,聲音透過她的胸口傳出來,悶悶的。
“說不定你學姐喜歡被這麼對待呢。”她不在意地說道。
我猛然抬頭,眼裏全是難以置信。
“你為什麼也這麼說?”我怒吼道,“他愛學姐嗎?”
江跳跳手指把弄著自己棕色的發絲,想了想:“看這個架勢,是愛的哦。”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他又下藥又抽臉的,還把一些我從來沒敢想象過的下賤詞彙這麼一個一個按在學姐身上,你居然這麼淡定?
“你知道有一種喜歡,叫生理性喜歡嗎?”江跳跳嚼了嚼吸管,“他們這種就是典型的費洛蒙主導,先做後愛。操服了就好了。”
看著我難以置信的眼神,她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咋了,不信?”
我很想說點啥,但是深深的無力感讓我沒有一點底氣:“這種沒有心的喜歡,有什麼意義?”
“什麼叫有什麼意義,他們又沒上下之分。你真要我選,我還更喜歡生理性喜歡呢。就像兩塊拼圖,合拍最重要,你管他們怎麼合的呢。”江跳跳齜牙咧嘴的,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你如果不信的話,我們做個實驗吧。”
“什麼實——”
我話音未落,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隻見江跳跳一把扯下了我的衛褲,用她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捏住了我還未勃起的肉棒。她上下快速擼動著,嘴裏喃喃自語道。
“如果你射出來以後心情好了不少,那就說明生理性喜歡是有作用的。”她越擼越快,我看著我的肉棒充血不段變硬,發出“吸溜吸溜”前列腺液摩擦的聲音。
“學姐,不可以……”我咬緊牙關懇求道,但身體卻老實的不自覺開始挺腰。
“這幾天射得挺爽的嘛,小丁丁軟趴趴的。這麼喜歡看學姐被人幹啊?”她的另外一隻手順著我的衛衣一路往上,不斷撫摸著我的乳頭,“看她跪著喊主人時爽不爽?雜魚肉棒是不是都要射死了,看招看招!”她調笑著看著我,說著一些令人血脈賁張的話。
“快射出來吧,你也不想銘美回來,看到你在她的寢室裏,對她的幼女室友噴精吧。”江跳跳色色地抬起自己雙腿,突然用冰涼的小腳一把夾住我的肉棒,我爽的整個人直打哆嗦。我看著她淡藍色的睡褲下雪白的腳踝,想象著順著小腿往上的隱秘深處。另一邊,塗著抹茶色指甲油的大腳趾一下又一下頂著我的馬眼,“想不想我用嘴巴幫你呀?”她張開小嘴,像個小惡魔一樣。不斷勾引我,擺出ok姿勢套弄著,露出自己水潤的口腔嫩肉。
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法拒絕這種時刻。我不斷低聲發出喘息,蹭著她冷玉一般的雙足,一邊點頭。她一隻腳踩在我的蛋蛋上麵,用大拇指和食指鉗住根部;另一隻腳的指窩處蓋住我的龜頭不斷地擰動;與此同時,右手還不停地擼動我中間一截包皮。我隻感覺自己的雞巴不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像是一把火熱的槍管,被她一截一截填入火熱的彈藥。吸溜吸溜的汁液聲愈發激烈,我爽到抬頭望著天花板。
“那你求我。”她的聲音吐息如蘭,湊到我耳邊輕聲喘道。
“求求你了。”我用力挺著腰,隻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發泄出來。
“叫媽媽。”
“媽媽媽媽——”
她慢慢俯身下去,跪坐在地毯上。我看見她的小屁股後是白裏透紅的腳掌,上麵還粘著我的前列腺液。
“爽死你了。”她輕聲說道,係起了頭發後,“啊——”的一聲張開了口。我感覺我的龜頭被一片溫暖包裹著,她靈活的舌頭刺激著我的馬眼,一下一下試圖往裏鑽。高壓的吸吮感讓我爽的像是泡在溫泉裏,我按住她的腦袋,像飛機杯一樣來回抽插起來,聽著底下唔姆唔姆的聲音,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學姐,我,我要出來了——”我的雞雞一跳一跳,像是快要噴發的火山。
她聞言“啵”的一聲拔開自己的嘴巴,從桌上拿起一個羊駝馬克杯:“這,是你銘美學姐平時喝水用的杯子,要是憋不住射進去了,就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在契合的肉體麵前,人壓根沒辦法克製自己的欲望!雜魚小默,快給我用力的射!”她一隻手拿著杯子對準了我的紅色的龜頭頂端,另一隻手擠了一下桌上的免洗酒精洗手液,用力把我推倒在地,隨後彎腰握住了我肉棒一邊光速擼動著!她便擼便扭動著手腕,彷佛擠壓著榨取我所有的精華。肉棒被她手上黏糊糊濕噠噠冷冰冰的洗手液刺激地瘋狂上下跳動,我抖動了身子,陡然一股牛奶從馬眼噴出。
“媽媽,射了射了——”我發出了難堪的聲音。
江跳跳立馬把馬克杯放在了地上,反手從桌上揣起剛喝完的一次性咖啡杯,頂在我的龜頭上,接住了我一灘又一灘精液。她翹起一隻腳,弓起伸長塞進我的嘴裏:“含住。”我順從地開始吮吸她圓潤的腳趾,汗津津的指縫回味帶點甜味。什麼都不想思考,隻恨不得把她的整個小腳丫都塞進嘴裏。
看著我軟下來的肉棒,她俯身說道:“射死你得了,爽不爽?”她捏住我軟下去的肉棒,用力地吮吸道。我感覺我的輸精管裏剩下不多的精液也被麵前幼女學姐的真空口腔嗦了出來,帶著酥麻和刺痛。
“啊,別……”我一下又一下挺著自己的雞巴,直到完全射不出一絲一毫了還仍然在弓腰試圖噴出點什麼。
“噗。”江跳跳站了起來,把嘴巴裏的精液吐進了手上的一次性咖啡杯裏,蓋上了蓋子。重新塞進了外賣袋裏。
“拎著,下樓時順便丟了。”她打了個哈氣。
我聽到她的聲音都有點腿發軟,忙不迭地穿好衣服就拎著外賣袋子跑了。我很難形容自己此時的感受,很複雜,即有不安又帶著莫名的暢快。
我聽見江跳跳的聲音遠遠從背後傳來:“後天下午體育館,你有事自己和她講去。”
到了樓下以後,我打開咖啡杯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我從來沒想到我還可以射這麼多精液,雖然對比起段梟還是小巫見大巫了,但整整四分之一杯的量,掂著確實滿滿當當。
這不是我這幾天最難忘的一個夜晚。
但這是我這幾天睡過最安心的一個夜晚。罕見的是,我沒有再夢到學姐了。
……
段梟又更新了一段視頻,上麵寫著日常四。
我看見熟悉的costa,熟悉的位置。
“這幾天為什麼都不理我啊。”段梟望著學姐,像是一個疑惑的孩子。
“……”學姐沒說話,隻是默默喝著咖啡。
“寶貝,你是我女朋友啊,能不能幹一點女朋友該幹的事情。”段梟無奈地說道。
“我有點怕你。”學姐小聲地說。
“我又不會吃了你。”段梟瞪了她一眼。
“那也怕。”學姐支支吾吾的。
“說正事啊,明天籃球市賽了,你會來給我加油的,對吧?”段梟懶洋洋地說道。
學姐點了點頭。
“這樣吧學姐,如果我拿了30分,你給我點獎勵好不好?”段梟笑嘻嘻地蹭向學姐。“想都別想!”學姐一下子應激地跳了起來,像一隻兔子。
“哎,就用手,用手啦——”段梟眨了眨眼,央求道。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學姐大驚失色,一想到自己像個妓女一樣跪在地上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最後被搞得噴得暈過去了,就不由自主的臉漲得通紅。
“速戰速決,20分鍾解決戰鬥。”段梟舉起手發誓,堅毅的眼神像是看到點球的C羅。
“那你不許用你的手這麼弄我……”學姐紅著臉囁嚅道,“我……我那裏……還……腫著……”她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直接變成了蚊子音。突然門口傳來進門的門鈴聲,她驚慌的回頭確保沒人在偷窺。
“好!”段梟比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討價還價道,“那你化妝,我喜歡看你塗口紅的樣子。”
之後,居然,他們就開始認真的學英語了,期間段梟經常說一些沒羞沒躁的話,弄得學姐麵色陣陣潮紅。
……
我大抵是真的佛了。
我看完第一反應,居然是段梟課講得挺好的,特別一些“fact”“idea”“news”這種抽象名詞的連接詞特例,我壓根完全不知道。隨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又要射學姐一臉了。我絲毫不懷疑段梟的籃球技術能不能得30分,盡管我不太懂籃球,但他是特招第一進來的,這點總不會錯。
我無語凝噎。難道江跳跳說得是真的?生理性的欲望會控製人的想法,我竟然一點都不難過,隻有一種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的寂寥感,隻道天涼好個秋。事實上,經曆了昨晚的旖旎,我整個人都是飄飄然的。
男人真是一種簡單的動物。我不爭氣得暗自罵自己。一想到學姐明天可能變成的淒慘模樣,我幻想了一下,像校花被綁在櫃子裏?我的下半身又是一陣跳動。不自覺的,腦裏裏又想到江跳跳昨晚跪在地毯上時,蘿莉翹臀下正麵朝上的腳板心,紅紅的,像是蓋印一樣。
這瘋女人看上我啥了,我暗自納悶。但不得不說,除了人矮了點胸小了點性格癲了點以外,江跳跳給我的感覺真的不錯,跟她在一起時總是會下意識放空自己的大腦,把所有東西都暴露在她麵前,跟裸奔一樣。我在學姐麵前都從來沒有這樣子過……把那些關於男性欲望的,幻想的,陰暗的念頭全部表達出來。
但不管怎麼說我的心已經被學姐奪走,此生或許再無悲無喜。我低下頭,看到手機短信一條,是江跳跳給我發的:
“明天比賽我們心理部缺個跟班,你反正已經被宣傳部踢了,那就麻利滾過來給我當狗。”
好耶,我在心裏默默想。
……
我是一大早過去的,看見江跳跳一小隻,在觀眾席露出一個腦袋。她衝我找了招手。我看見記分牌上是江財打江傳,比分滿焦灼的,半場剛結束,三十三比三十一。我湊近看,隻見江跳跳的胸前掛著一塊名牌,上麵還粘著照片。身上穿著一套偏中性的日式灰色常服,嘴裏叼了一根棒棒糖,把整個人藏在了寬鬆的袖子裏。
“你們還挺講究的。”我隨口搭了一句。我看了眼她的證件照,沒精打采的,頭發也亂糟糟的,對著鏡頭吊著眼白,活脫脫一個森女。“喂喂喂,看夠了沒?”江跳跳將將跳起來“將”的一聲給我一個暴栗,“去把水搬了。”
我揉了揉腦袋就去搬那一箱箱水,身後又傳來江跳跳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往哪裏搬呢?”她額頭暴起青筋,“笨死了笨死了!往自己隊伍搬啊,怎麼還給對麵搬水呢!”沒辦法,我心底裏發現了,和江跳跳在一起時,確實很容易就開始放棄思考。
這是一種依賴嗎?我在心裏默默地想。
我環視一圈,沒看到學姐,卻看見段梟滿頭大汗的在位子上喘粗氣。至於嗎?我有些疑惑不解,怎麼就他喘得那麼厲害,其他隊員跟沒事人一樣?直到下半場了我才明白,合著兩隊都一個戰術。江傳那邊是把球給交流生控衛老黑拉開來打;江財則是再苦一苦段梟,所有的球都丟給了他一個小前來組織——我看著他又是進攻又是防守,還得單打和擋拆,簡直比牛馬還牛馬。不是哥們你們剩下八個人純氣氛組啊,為什麼不直接讓他們拉開單挑打百分大戰決定勝負呢?但似乎我們江財這邊還占上風,老黑小打大打不動了開始叫擋拆了,江財慢慢拉開分差。
“江財,加油!”
一陣又一陣加油聲響起,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眼睛蕩著一圈的光,望見了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是學姐,她上身是是一件白襯係著兔兒領結,胸牌掛在隆起的酥胸前。下半身入眼是一條conomi的灰色百褶JK裙,然後是她渾然天成的大長腿,穿著一條啞光黑絲,把身材曲線完全勒起繃緊,大腿豐腴,小腿緊致,一絲贅肉都沒有,像是白天鵝完美的脖頸。腳上則是那雙白色的厚底圓頭麥昆,整個人洋溢著青春荷爾蒙的氣息。她手上拿著黃色的加油棒,大聲喊道,儼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你看那個妹子,好美啊。”“人家男朋友是場上那個24號呢!”“天呐,好幸福……”
觀眾席的竊竊私語傳入了我的耳朵,令我有點心煩意亂。場館裏響起了Drake的神專《take care》裏的《shot for me》,有節奏感的鼓點一下子點燃了整個場館的氣氛。
“now you’re trying to find somebody to replace what i gave to you……
(如今你試圖找個人,來替代我的位置……)”
歌詞輕唱著,我不由得看癡了。
她從來沒在我麵前這麼穿過。永遠都是一套中性的衛衣,把自己傲人的身材曲線全部都隱藏在寬鬆的優衣庫下。隻有細細靠近,采擷了,才知道藏在草叢裏的是一朵奇葩。可如今她把她全身最女孩的,最明媚的一麵,全部展現在所有人的麵前,因為球場上的男生。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學姐環視了一周,卻沒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我蹲在工作人員區,盡量把自己了藏起來,像是一隻發現自己過冬糧食不見了的小鬆鼠,安靜地躲在樹洞裏。
後來我才知道,《take care》一半的歌都是盆栽寫的,可是署名卻是Drake——當年窘迫的盆栽直接把自己的歌打包賣給了Drake。如果他有錢,他會把自己最愛的歌就這麼賣了嗎?我低著頭,卻發現有個小手在摸我腦袋,來回薅著跟薅狗一樣,是江跳跳。
“你學姐就在那,想說什麼就去說吧。”她看著我。
“算了吧,沒啥好說的。”我嘟囔道,假裝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你知道為什麼那天我幫你打手槍嗎?”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不是姐姐你在講什麼?!我大驚失色,趕快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群,還好無人在意我們這的動靜。這玩意是能這麼隨便就說出口的嗎?
她不搭理我,隻是自顧自說道:“你總是把自己想得太普通,太平凡。可哪怕再晦暗的星星,他隻要發著光,那麼他至少是顆行星。”
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你大一那篇新聞暗訪,我審的。”她淡淡地說道,嘴裏叼著棒棒糖。
我猛然抬頭,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take a shot for me……
(為我放手一搏吧。)”
歌詞吟唱著。我們倆沉默地對視著,世界彷佛都安靜了下來。
……
比賽出變故了,段梟捂著腳踝倒在地上。
對麵大中鋒墊腳,被驅逐出場了。我看著段梟單腳罰進今天的第30分,一瘸一拐的也下場了。可雙方隻有十分分差,這第四節還有將近五分鍾,這可怎麼打?我們也找個人把對麵老黑墊下去?我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我看著學姐攙扶著他,緩緩一步一步往球員通道走去,應該是要去醫務室,臉上是隱藏不住的擔憂,看著她蹙起的雙眉和泫然欲泣的雙眼,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學姐……好像真的很在乎他。我的心酸溜溜的。看著她的小白鞋消失在球員通道盡頭,比賽也變得無趣了起來。像是一場單方麵的暴打。我已無心過問,低頭刷起了手機新聞。
“據傳,西域浮華酒莊疑似使用轉基因葡萄,引起消費者恐慌……本台繼續跟進報道。”
是的,作為一個新聞學的學生,我還是會隔三差五看看新聞的。盡管如今新聞人已經丟失了操守,成為了一個肉喇叭和造謠工具,但仍然還是有一些有良知的,有責任的媒體人在嚐試發聲,像個晦暗的星星。我扭頭又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坐在一箱水上麵盤著腿看著場內,整個人彷佛神遊一般,令人琢磨不透。她扭頭看向我,對我說:“最後三分鍾了,去提醒裁判組停表,然後來醫務室找我。”
“醫務室?”我一頭霧水。
“把段梟叫回來,不然等著輸啊,笨死了!”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拔蘿卜的小兔子一樣。
我看了她一眼,無奈地站起來往裁判席走去,在叮囑完了那邊的同學以後,便往球員通道走去。追上了在醫務室門口踱步的江跳跳,我歎了口氣。醫務室的門緊閉著,隻能透過旁邊白色窗簾看到裏麵的一些光亮。
“你為什麼不進去呢?”
“我這不是等你嗎!”她沒有好氣的撇起了嘴,“你不是有話想跟你學姐說嗎?她應該就在裏麵,你去說吧。”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人家男朋友在麵前呢,我這還能說什麼,還不如回哥譚打蝙蝠俠呢?”
她望著我:“你想說的話,是給她的,關她男朋友有什麼關係?”
我沒有吱聲,隻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整理一下情緒,你OK了,我們就進去。”我聽見她的聲音似乎比往常大了一些。
然而,粗心的沈默並沒有發現什麼,他隻是低著頭組織語言。但凡他抬起頭看著窗簾,便會發現一些端倪,窗簾的影子不斷搖曳,背後是一雙筆直挺拔的嬌俏雙腿。如果能透過簾子的縫隙往裏望去,就可以看到一對黑絲美腿在不停的顫抖著,像是承受著巨大的衝擊。至於江跳跳,她那麼矮,應該是看不到的……吧?
隻見那勻稱而帶著健康的美麗雙腿朝著天空不斷揚起,隱隱似乎傳來了苦悶而甘甜的喘息聲。
“不要……”若有若無的聲音像是從很近的地方傳來,伴隨著陣陣急促的雌啼,“哦,哦,哦要,要去了……”
左腳上還套著白色的麥昆,小小的圓頭不斷搖曳著往下拽去又提起;右腳上的鞋卻不翼而飛,隻剩下光著的黑絲足腳,五隻小巧圓潤的腳趾死死扣在一起,像是忍受著不能訴說的隱秘。腳腕有節奏地翻來覆去,如妓女招客時揮舞著的絲巾手帕,勾起人的淫欲。十二道細浪勒起足弓的弧度,一浪比一浪高,飄飄欲仙幾欲死去。
“準備好了嗎,我們進去吧。”江跳跳一把推開了門。
窗戶前那雙搖晃著的小腳陡然繃直,被刺激得如筋膜槍頭一般亂顫,她細密的震顫著,極樂的高潮從小腹衝天而起,狠狠懟進了腳尖,腳尖死死繃緊,比一百八十度還要緊上幾分,隨後跟認命了一樣,突然無力地垂下不再動彈。“咿——要噴了噴了噴了吼吼齁——”忽然,一灘黏糊糊的水漬拍打在窗戶上,順著窗戶淅瀝瀝往下滑。
……
我好像隱約聽到了學姐的聲音,打開門,卻對著一片空白的床位。空無一人的醫務室裏,聲音落針可聞,隻剩下白熾燈滋啦滋啦的聲音。
“走吧,他們不在。”我脫口而出,心中反而出現了一絲慶幸,像是一個死刑犯得知自己死緩了一樣。
“走吧。”江跳跳嗦著棒棒糖,我看見她穿著的一雙小皮鞋“噠噠噠”的敲打著地麵,“這都沒人了,你就告訴我吧,你想和你學姐說什麼?”她垂著頭問。
“我想和她說,她不必有任何負罪與不安。”我低聲答道,“你那天跟我說,生理性喜歡也是一種喜歡。我想了很久,如果她真的愛著段梟,那我就應該祝她和段梟在一起天天開心。”
“盡管她沒告訴我,但是她的表情,她的行為,她的神態已經出賣了她——她在享受這個過程,似乎比和我一起學習時更加輕鬆和暢快。”我的神情有些黯然。
“我的愛是我的事情,我不能強迫自己不愛她。但她有她的愛,一段還沒有開始的悸動,不應該成為捆綁住她的枷鎖。”
“這就像種花,砍掉無關的枝椏,為了眼前那朵花茁壯成長,誰都不敢說砍掉的是否會更大更美,但既然已經決定了眼下的花,剩下的就把它當作花泥吧。”
“她應該享受她的那一份大學戀愛。而我也應該繼續走下去。”我垂著頭,把所有的話說給了空蕩蕩的醫務室。
忽然,醫務室最裏側的牆壁旁,窗簾一把拉開,段梟瘸著腳走了出來,上麵還綁著冰袋:“我說,你們這麼背著別人男朋友竊竊私語,不太好吧。”
我愣住了,這醫務室怎麼還有夾層的?隨及反應過來,可能裏麵是需要一些應急手術的單間病床,用窗簾隔開了。
“不過我很喜歡你說的話。”他看著我,轉頭又望向江跳跳,“你們來幹什麼?”
“來看你還能不能動,能動就回去投絕殺,否則江財要輸了。”江跳跳瞟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知道了,那走吧。”他不在意地說道。
“小齊呢?”江跳跳信口問道。
段梟一把拆開纏在腿上的冰袋,笑道:“女孩子嘛,水多,尿尿去了。”
“粗俗!”江跳跳反唇相譏。
我靜靜看向最裏側的單間醫務室,空蕩蕩的床上旁邊是一個櫃子,裏麵什麼也沒有。隻有很輕的嗡動聲,像是某種儀器在運行。
“走吧。”我輕聲說道。三人離開了醫務室,關上了燈。
“你這棒棒糖送我一根,我給小齊學姐去。”
“小齊學姐——”江跳跳陰陽怪氣地模仿著段梟的語氣,像是一隻跳脫的小獸。
……
段梟回到了場上,但是他一瘸一拐的,明顯戰鬥力弱了一截。“隻差三分了。”江跳跳皺起了眉頭,
“這大中鋒都已經跑不動了,停在對手半場了嗎?”
我卻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跳跳學姐,你說我該怎麼跟學姐說呢?”
“哎呀,你管這有的沒的,先看球吧!說不定你學姐都已經聽到了呢!”她一把把我拽了起來,又在信口開河。我抬起頭,對麵老黑就手起刀落,進了一個中投。
65:63,江財領先兩分。但時間還剩28秒,江傳所有人都開始高位貼身壓迫了,我看著段梟瘸著腿來回胯下,活像個獨腳大盜在摸爬滾打。我朝前站了兩步,似乎想跟清晰的看清楚比賽的進程。
段梟運球,對手包夾,打手犯規。段梟發球手遞手,要擋拆,走內線,橫拉胯下,中投不中。很明顯被腿傷拖累了,我暗自想。對方持球下快攻,擊地橫傳,老黑拉杆,防守隊員打手了,裁判響哨。
“嘟——”球在空中拉了一個花,滾了兩圈,進了籃筐。
65:65,2.8秒,加罰一球,浙財陷入了死局。
全場寂靜。對手替補席傳來了歡呼。
“回來搶籃板啊!”段梟衝著對麵籃底下的大中鋒怒吼道。老黑運了兩下球,罰球空心入網。空氣都震了起來,大片的歡呼和喝彩,替補席彈冠而慶,嘈雜的聲音蓋住了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隻見球慢悠悠地滾到了我的腳邊,我靈台一片清明。
雖然我不是打籃球的,但我是個足球迷。高中時喜歡馬德裏競技很久了,還正常在寢室半夜三點偷偷看比賽。在足球中,有這樣一個有趣而充滿了爭議性的戰術——快發。
看著麵前一動不動的球,像是在邀請著我。我用盡渾身力氣,照著段梟腦袋,狠狠一腳,便把籃球橫抽了出去。這一腳正腳背五味齊全,帶著恨帶著怒,帶著羨慕帶著痛,“刺啦——”籃球因為高速衝擊甚至都沒有轉,在空中形變後,發出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彈射而出,如流星破空。
“砰——”籃球狠狠砸在段梟的手中,可能是我力道太大,可能是他腿腳不便,他踉蹌後退了一步,難以置信地抬頭望向了我。
“快發!”我咆哮大吼。像獅子張口,眉目藏劍,憤怒猙獰。江跳跳在一旁直接看呆了,似乎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沈默。
段梟似乎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像野獸巨人投石一般,一把把球掄了出去。
“嗖——”籃球跨越了大半個賽場,找到了那個因為偷懶沒來得及回去的大中鋒,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打進了今天最重要的一個進球——一個空籃。
後來我才知道,理論上,這球是無效的。因為我作為場外工作人員,主動觸球影響比賽進程。但問題是,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三個裁判,全部都在投進準絕殺了老黑身上。除了段梟,江跳跳和我,沒人知道這個球是怎麼回到段梟的手上的。
怒吼聲,喝彩聲,狂歡聲,體育館陷入了混亂的轟動。隻剩下了衝進場的學生和激動到吼啞了嗓子的替補,另一邊,江傳的隊員們從天堂墜入了地獄。他們垂著頭,喘著粗氣,麵色迷茫。
段梟自然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他被眾星拱月圍在了中間,享受著大家的歡呼和雀躍。我扭頭看了一圈,卻沒見到學姐。奇怪了,學姐去哪裏了?我有些疑惑。
江跳跳跳起來掛住我的脖子:“可以呀你小子!”她彷佛來給我來一個zigzag,但因為自己太輕了,隻能尷尬地掛在我的脖子後。
我輕聲問道:“學姐,我們現在究竟算什麼關係?”
江跳跳愣了一下,皺著眉頭望向我:“你想什麼關係?”
“拜托,你前天的事情,嚴格意義上,算強奸猥褻好嗎?”我就這麼掛著她走向了體育場外,反正也沒啥重量。
“哈?”江跳跳瞪圓了眼睛,“你媽媽媽媽不是叫的很爽嗎?”她像個樹袋熊,勒緊了我這棵老樹。
“再說了,男的有強奸這種說法嗎?”她夾住我的腰,在我耳邊問我。
“好吧,我隻是對我們的關係感到陌生。”我實話實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你要說喜歡嘛,這樣一個活潑可愛的蘿莉,誰會不喜歡呢?可我剛經曆了和學姐的陣痛,我並不想這麼快就投入到一段新感情中,這會讓我顯得很……渣。至少,得給我一段時間,讓我消化完吧。
“說實話,現在的你是配不上我的。”江跳跳看著我,表情嚴肅,“我沒有貶低你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但是我們門不當戶不對。”
我沉重地點了點頭,從她說我大一暗訪的稿子時,我就知道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苦大仇深的事,當年年輕的我意氣風發,考入了心心念念的江財。配了台台式機,為了支持國產,用得是一家叫“亨通”的cpu。一切都很好,直到有一天我給我的主板超頻,發現它鎖了一些cuda核心線程,試了一些手段後,我把軟件鎖破了。於是我驚奇的發現它其實是AMD的cpu,甚至連頻譜,大小核策略都一樣。這家公司隻是把人家的cpu買了過來,鎖了百分之十五的性能,然後磨去他們的logo,貼上了自己的。
這是一個很簡陋的做法,連我這個圖吧小菜鳥都發現了,但卻沒有任何自媒體跳出來揭露真相,大家都保持著詭異的靜默。年少輕狂的我坐了三小時的火車,拿著一個gopro就翻進了高科技園區。最後確定了真相——這是一家騙國家創新補貼的套皮公司,但他們控製輿論的能力強到不可思議,令我咂舌。
發的視頻全部下架,說的評論全部刪除。第二天甚至有人托關係找到了我爸媽,讓我不要再發表任何言論。關鍵是他們還帶軟硬刀,給我打得電話聲色狠戾,聽得我直皺眉頭。那天是迎新會,我遇上齊銘美學姐一人單挑喝一個大一新生部的壯舉,盡管我並沒有參與,但還是喝醉了。冰涼的海風吹拂到我的臉上,學姐搭著我肩膀說沈默我看你有心事。她衝我笑了笑,說想做就做吧,別有顧慮。於是我想了想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我說明天見不到我了就報警,你們兒子要跟他們爆了,然後轉頭就把手機丟河裏了。我揣著自己的暗訪報告就衝進了江南日報的公司,在一眾保安驚恐的眼神中跳過了打卡機衝上了三樓,一把把報告拍在人開會老板的桌子上。我大吼你管不管!
然後我就被拖走了,像條死狗一樣。因為喝醉了,我趴在地上聲嘶力竭,大聲疾呼——你們新聞人的良心呢,你們宣傳部的傲骨呢,你們助紂為虐,你們對得起我們這種因為支持國產買了閹割版AMD的學生嗎!
其實主要是最後一點讓我特別憤怒,前麵我都隨口說的。這b玩意居然比滿血AMD還貴了300塊,這讓我無地自容,感覺特別的小醜。然後我就進看守所醒酒去了,當時酒精完全控製了大腦,我就狠狠地罵,從法國第一份報紙講到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從客觀性講到社會責任,把警察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我還是被放了出去,剛到學校一堆人就衝到我麵前,我以為要給我處分呢,沒想到同學振臂高呼沈默守住了江財新聞學的良心和操守!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報告,被江南日報放在了頭版後麵,整整半個版麵。
那家公司很快就被一鍋端,聽說領頭的還進去了。我的生活也沒多大的改變,沒人來對我的家庭報複。日子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著,過到我都快忘了。
直到,我剛剛用天眼查搜了一下,江南日報的控股責任人,姓江。
我扭頭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我爸當時跟我說,會議室來了個瘋子,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翹翹了。”她這句話用的是江南話,我甚至能腦補到那個光頭老總的語氣。
我沒說話,背著她往女生寢室走去。
“然後他就一把把你的報告拍在桌上,我湊近一看,嘿,你猜怎麼著,我前男友的。”江跳跳嘴裏的棒棒糖早就啃完了,隻剩下一根棒子還在嚼吧嚼吧,“他跟我說自己做芯片了,沒想到居然是去AMD進貨了!”
我愣了一下,前男友?這可真是緣分妙不可言了。
“然後我就先打電話提了分手,讓他準備去牢裏蹲著吧,然後就去了一趟派出所,我想看看是誰寫出這篇文章的。你猜怎麼著,我剛走進去就聽到你在演講,你說你後悔了。但如果你不開口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後悔那一天為什麼沒有,把說該說的話說出口。”
我沒有說話,隻想到了學姐明媚的笑容……沈默啊沈默,你後悔嗎?
我想我是後悔的。
“相信我,笨蛋小默,你會成為一個好記者的。那時如果你還喜歡我,就再來找我吧。”江跳跳拎起我的耳朵,把它們往外拎,“但你需要更勇敢,就像今天一樣。”
我感覺劇情開始往言情拐了,馬上岔開了話題。“學姐,你為什麼和你前男友在一起啊?”
“因為他活好啊。”江跳跳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瞪大了眼睛,這劇情怎麼又往黃色方向轉了,果然這是本黃文嗎?
“你別說,直到現在我都還挺懷念他的肉體了,我寢室還有個1:1的倒膜大肉棒,要不要一起看看呀?”聽到這種狼虎之詞,我石化了。江跳跳的手順著往下捏住我的牛牛,發出了意外的聲音,“呀,你硬啦?是不是很興奮啊?一想到我在別的男生的胯下,被幹的亂七八糟……”
她把嘴唇湊到我耳邊,叼住我的耳垂:“我被錄視頻了,你要看嗎?片名叫《幼女三日中出開發指南》哦。”
我發出一聲悶哼。“別說了,學姐。”我艱難地說道。
“哪個學姐啊?”她輕聲問。
“跳跳學姐。”我喘著氣說。
“你聽誰的話?”
“跳跳學姐的話……”
我和她一問一答,就這麼到了女寢門口。她一把從我身上跳了下來,伸了個懶腰:“我和你學姐不一樣,我隻是享受性愛,但不會被性愛掌控。”
她自顧自走進女寢,擺了擺手:“好好看你的視頻去吧,笨死了。”
我愣了一下,什麼視頻?第二個想法浮上心頭,跳跳的意思是——
學姐會被性愛掌控?
……
晚上十二點鍾時,段梟終於更新了視頻。今天的他似乎有點沉默,平日滿嘴黃腔什麼都沒了,隻是一個簡單的視頻。
我的心一跳,點開視頻,隻看見了一個很詭異的視角。是段梟的運動包,他把微型攝像機塞在了包裏。你這家夥……我憤懣想到,學姐那麼擔心你,你就在搞這個?
“還痛不痛?”隻見學姐把冰袋敷在段梟的腳踝處,用紗布一圈一圈裹起來,輕柔的聲音彷佛羽毛一樣騷動著我的心弦,但是她是屬於別的男人的。
“學姐,我到三十分了。”段梟衝她挑了挑眉。學姐愣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正經——啊!”
隻見段梟一手一支反手摁住學姐的手腕,翻身變從床上一把牢牢壓住了學姐的嬌軀。她那豐腴的軀體伴隨著呼吸起伏著,令人升起了男性的欲望。學姐的身體是一個很好的肉墊,對比起一般的女生,她該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無論是充滿了脂肪的緊致翹臀,還是稍微帶了一點肉的雪白小肚子,抑或是看著不大但實際上很翹很挺拔的奶胸,無不是在刺激著男人的繁衍欲望。
“不影響的。”段梟牢牢壓住學姐,低聲道。把這麼一塊暖玉用力夾住,伸出舌頭便吻上了學姐塗著唇蜜的雙唇。學姐被段梟身上剛運動完的男人氣味刺激的快不能呼吸了,隻能張開嘴去接受迎合這一切。她發出“嗯嗯”的淺吟聲,開始柔和地回應著。整個會議室裏,隻剩下了啃咬嘴唇吮吸的聲音。
“噂嘶溜嘶溜,嘛嗯……”
不知道什麼時候,段梟的手鬆開了,我看見學姐用力抱著他的脖頸,不願意放下。
“舌頭伸出來,用力吸。”段梟命令道。開始隔著襯衫揉搓學姐的雪胸,弄得學姐喘息連連。
“啊,不要了……先停一下……”學姐眼神迷離,男人舌頭在她的口腔裏跟掠奪一樣不斷撬開每一個角落,恨不得把所有的口水都吃進肚子。我看著她的布丁般的側臉時不時被捅出一個凸起,大腦也因為高速地抽吸變得有些缺氧,臉上泛起了一陣酡紅。不自覺的,她的黑絲雙腿突然抬起,環扣住了段梟的腰間,身體本能在索取著男性對她進行進步的征服和侵犯。
“張嘴,把舌頭吐出來。”段梟命令道,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啊——”學姐下意識便張開了自己黏糊糊的口腔,吐出了跟小魚脫水一樣的舌頭,在桃紅的唇彩和潔白的牙齒下亂顫。段梟側頭又用嘴巴更深的含住開始一下又一下的嗦動。學姐隻能發出一聲聲“唔唔”的鼻音來迎合男人的侵犯。終於,段梟抬起了頭,兩人的舌尖還掛著一條銀白色的淫蕩口水線,在空氣不斷晃蕩。
“用嘴巴幫我好不好。”段梟一下一下捏動著學姐的下巴,像是逗小狗一樣。
“好……”學姐眼神迷離,喘著粗氣,臉色紅潤,扭動著身軀獻媚應道。忽然她好像恢複一些清明,眼睛變亮,“不行!”
她帶著一絲畏懼的眼神,輕輕撫摸著段梟隔著籃球褲勃起的陽具。她哀求著撒嬌道:“你的……太大了……我用手好不好……”
段梟揉了揉她的腦袋,也不強求,他忽然轉念,衝著學姐露出了一副見獵心喜的笑容:“那我幫你吧,學姐。”
學姐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一把“刺啦”一聲扯開了學姐的黑絲,學姐的開襠處就這麼出現了一抹雪白的皮膚光景,露出了裏麵同樣黑色的內褲。往側麵一掰便露出了黑森林和粉紅扇貝,已經完全濕潤了,上麵粘連著黏糊糊的蜜液,散發著淡淡的騷味和濃鬱的雌香。
“啊——”學姐發出一聲尖銳的短促叫聲。
段梟一個大跳上床,對著學姐發著大水的蜜穴便啃了上去。他的舌頭靈活,沿著唇邊一路拉扯著往上舔舐,偶爾用舌尖戳弄,偶爾又換成粗糙的舌苔。有時打著圓形,有時又調轉方向像個小手指一樣一下一下往上扣挖。最後,他一把含住學姐的小豆豆,用力嗦了起來。
“哦哦哦哦吸住了——嗚嗚不要了——”學姐大聲地呻吟道,傳出了控製不住的雌喘,聲音黏媚,夾著股騷勁以及讓男人狠狠壓在身下的欲望感。隨後她意識到了這裏是醫務室,急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控製不住張開的紅唇,發出了苦悶的鼻息和悶哼。她用力夾住段梟的腦袋,兩隻蜜大腿被黑絲勒出完美的弧線,連接著被段梟腦袋牢牢壓住的豐碩的屁股,不斷抖動著,頻率式的蠕動著一夾一夾。忽然她整個人一抖,屁股的一層肉波開始震顫起來往床上泄力。
“要去了,要去了——”她發出甜蜜的叫床聲,整個人控製不住像個蝦米一樣,在床上一下一下用肉感的小屁股捶打著醫務室的小床。黑絲雙腿M岔開,把床單踩出皺皺的一圈折痕。
在高潮頂點時,段梟卻突然一把鬆開舌頭,把學姐的雙腿並攏高高抬起,讓她的腳朝著天花板。一根黑色粗獷的巨根,一下撬開大腿之間的肉縫,貼著正敏感的小穴和上麵的陰蒂,緩慢摩擦素股著。他的速度很緩慢,像是有意讓學姐感受到腹部上方那根熾熱滾燙的陽具,正緊緊貼著她的雌熟母穴來回抽插。
“咿——哦哦哦哦哦齁——”學姐銀牙緊咬,顫抖著“噗”的噴出了她的第一灘陰水。
又是一下緩慢的摩擦,粗糙帶著血管的大肉棒狠狠摩挲過她的陰蒂,紫紅色的龜頭緩慢地抵住學姐的小豆豆來回細細研磨了兩圈,又挺直著從上方軋過。像是一樣無情的戰車,冷漠碾過學姐敏感點。
“吼吼吼齁又要噴了嗚——”
“誰要噴了?”段梟厲聲問道。
“母驢,母驢要噴了嚕——”
學姐仰著頭,倒吐出來的舌頭搭在鼻孔邊,顯得格外下賤和奴感。她“噗嚕噗嚕”又高高噴出一灘水,浸染了醫務室的床單。
“沈默在門口找你哦。”
段梟湊到學姐耳邊耳語。看著她瞪大的眼睛,段梟開始一下一下加快了摩擦素股的力度和速度,他抱住學姐的雙腿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持續地抽插著,像個打樁機一般,彷佛真的在狠狠插入學姐!腿縫間傳來陣陣“庫吃庫吃”的摩擦水聲,整條黑絲帶頂部都顯得油津津的。
“不要啊啊啊啊齁——不能給小默看……啊啊哦哦噴了噴了——”學姐發出了一聲慘叫,翹在天上的腳不斷顫抖著,隻見那雙雪白的麥昆“啪嗒”一聲掉在了床上。可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用力擠壓著身上所有向男性獻媚的雌肉,一下一下噴出短促不停的小水柱,像一隻被俘獲的象拔蚌一樣。
“哦,哦,哦,哦,哦——”
段梟插一下學姐噴一下,“噗,噗,噗,噗,噗——”就像是一個人工花壺一樣。她的雙腳無力在高空搖晃著,像是高舉的投降標語。段梟的速度不斷加快,他露出了暢意的笑容,是一個難以言喻的獰笑。他掐住學姐的脖子對著白嫩的臉蛋就是兩個巴掌,雖然不重,但顯然也不輕柔,一道道紅印出現在了光潔無瑕的妝臉上。
“齊銘美你這個騷母驢,現在心裏還想著別的男的呢,給我噴上天去!”他低吼道,用最快速度摁著高頻抽插著,把濕漉漉的蜜穴“噗嚕噗嚕”摩擦出響亮的水聲,粉色的餃子皮和腫脹的豆豆被大黑肉棒一下一下抽打著,像是懲戒不守清規的修女一般。他抬頭,用力一口咬住學姐的黑絲腳跟,上麵肥厚的嫩肉被狠狠一口叼住,像是狼王在挑選他的食物一般。
“噴!”他咬著牙吼道。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開門聲。
“哦哦哦,對木齊對布奇哦哦齁,死掉了要——”學姐翻著白眼嘴裏喃喃自語,渾身大幅度震顫著如筋攣了一般,高高在上的黑絲玉腿拉回垂下又繃直,像是上吊之人踢掉椅子後的胡亂撲騰。雪白的玉臀被段梟一手一個捏出了鮮紅的手掌印,隻見那水霧彌漫的中間雌穴,一道又粗又長的水柱衝天而起,帶著穴裏的騷媚香氣,滋上了天。它甚至濺到了窗台上,順著玻璃緩緩下滑。
“噗——”段梟龜頭抖動,精囊收縮,像是宣示主權一般,噴出一股股濃精狠狠把學姐從頭澆到了尾。他捏住學姐的雌臉用自己的陽具一下一下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從化著妝臉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膚,從穿著裙子的腰間到濕乎乎油噠噠的黑絲美腿上,像擠奶油一樣一股腦傾瀉而出全糊了上去。甚至連那個掉在床上的麥昆小白鞋,他的撿起往鞋口裏狠狠射了兩灘。
“射死你!”隻見他低聲咬著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緒。
提上了褲子,正打算一把掀開簾子時,段梟卻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小手輕輕拽住了。手的力氣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顯。段梟一回頭,隻看見學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勢翹著撅高了被扯爛了的黑絲翹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斷搖晃著向著麵前的男獻媚。學姐低著頭,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隻聽見她的聲音喑啞,卑微。
“主人,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請不要拉開簾子。”
她抬起頭,臉上糊滿了精液和淚水,嘴唇打著哆嗦懇求道,
“不要讓小默,看到這樣的我……”
段梟靜靜看著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視頻的最後,我隻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我想和她說,她不必有任何負罪與不安。”
視頻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聽到學姐最後一句念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裏彷佛打翻了一桶檸檬精,一股子酸水湧上了口腔。學姐這麼求段梟,隻是因為,我在。她不想這麼被我看到……她想要,幫我維持住我的美好回憶。
她想送給她愛過的那個小默,一個純潔幹淨的學姐,當作分別時的最後一個禮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時看過的一本青春小說,大致內容是女生其實是一頭龍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學妹形象全部都留給了男生,甚至連家裏的鑰匙都給了他。因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或許在學姐心中,那個鑰匙扣就是我們的回憶。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個學姐,在他心裏永遠是溫柔的,美好的。是那個陪著他背單詞,幫著他勾簽到表,晚上叮囑他早睡的那個,
屬於小默的學姐。
而不是像現在這幅下賤卑微的模樣。我突然一陣莫名的難過,因為那個故事的最後,男生還是闖進了尼伯龍根,揭開了那條小母龍編製的所有美好如夢的回憶。他捅死了那條龍,迎接了殘忍的真相。小母龍死前倒在他的懷裏,念叨著其實他不應該來,他應該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覺得這樣是沒用的,我一直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但仍然很痛苦。
我衝進了洗手間,對著馬桶一下又一下的幹嘔,但什麼都吐不出來,隻剩下了苦膽。
……
夜晚的體育館很安靜,失去白天的熱血和激情。偌大的球場空空蕩蕩,突然響起了哐當哐當的腳步聲,是段梟。他走在木地板上,望著大玻璃窗外的夜空發呆。隨後,他安靜地走進醫務室。奇怪的翕動聲還在響著。
他沒有開燈,隻是走到了最裏側的衣櫃,一把打開。
迎麵是升騰的水汽,伴隨著濃烈的雌香,帶著蜜糖彷佛要化了一般的甜蜜,又帶著成熟女體特有的肉香。隻見衣櫃裏,是一個被繃帶纏的嚴嚴實實的球型的繭。它的四周全是各種水漬和粘液。整個繭也濕透了,濕漉漉的露出了裏麵隱約人形。不僅如此,最頂端還掛著學姐的胸牌,露出了她的證件照片,正經的表情,明亮的雙眼一絲不苟。
段梟輕輕把繭抱了起來,隔著繃帶貼著她的腦袋,溫柔地問道:“學姐,你喜歡我嗎?”
繭沒有回答,隻是不斷顫動著,像是在積蓄著什麼能量一般。
“我們走吧。”他抱著學姐,往體育館走去。
晚上的體育館隻剩下寥寥的室外街燈投射的陰影,縱橫交錯,硬光橫雜,如同鋼筋水泥一般。隻見段梟把那個那個用繃帶牢牢纏住的球型繭放在了領獎台的第一名位置上,解開了最頂上的蝴蝶結,一層一層往外抽開。
率先露出來的是學姐蒙著的眼睛和堵著繃帶的小嘴,她的嘴巴被半捆繃帶深深的插入著,白色的繃帶和紅色的嫩唇對比鮮明。頭發一縷一縷地緊緊貼著額頭還有臉頰,隻剩下鼻子的抽吸和回擺的幅度,告訴我們她還有知覺。整個人猶如泡在水裏一般,臉上是精斑,汗水,淚水攪拌出來的美容液,一層一層地均勻化開,如一層油膜一般,鋪陳在學姐的臉上,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
其次則是緊貼著臉蛋下巴的粉紅蜜穴,裏麵塞著一個嗡嗡作響的跳蛋,一截粉色的尾巴還露在小穴外,來回不規則的擺動著。紅腫的女穴周遭是黏糊糊的蜜水和完全濕透了的灰色百褶裙,印出豐臀的痕跡。整個人的盆骨在高速震顫著,彷佛一台精密的儀器,隻要破壞了平衡,便會狠狠炸開。
終於,所有的繃帶都一點點被解開,散落在地上,像是破敗的繭,中間的學姐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超高難度的姿勢凹起成一個球型,得意於她多年的舞蹈基礎才能做出這種反韌帶的操作——隻見學姐臉逼同框,貼得極近,甚至是一低頭就能看到跳蛋在自己的肉穴裏發了瘋似的打轉。她的大腿從後翻起,左右交叉著扭到了腦袋的正後方,岔開的骨盆把整個小穴都暴露在空氣裏。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繃帶死死固定在頭頂,綁得像一隻手腳盛開的蓮花。豐滿的大腿內側上,因為高強度的繃緊和扭曲,黑絲已經一節節扯開,露出著雪白的肌理。她的渾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與各種淫水汗水混雜著,開始散發出了發酵後的微微酸味和女性生理肌體的濃烈體香。
學姐就這樣以一個極度屈辱的姿勢,被綁成了一個人形飛機杯,在渾身都是精液的情況下,塞著跳蛋裹著繃帶,在衣櫃裏被醃製、雌熟了將近十個小時。難以想象期間經過了多少次的高潮和筋攣,多少次潮噴和漏尿。講究的人吃蝦,會在一個清水池子再養一個星期,隻喂上等佐料,輔助入味。這樣,這隻上桌了的蝦便會自帶回甘美,肉質緊實。現在的學姐,就如同端上桌已經處理好的極品鮮蝦,她渾身的每一塊美肉都柔軟細膩,像是專門為男性“烹飪”的極品佳肴,等待著男人的臨幸和享用。
蒙在眼睛上的繃帶被一把扯下,露出了學姐完全失焦的眼睛,就像一個耗盡了電池的玩具。長長一截的繃帶從嘴裏被滿滿抽出,後半段已經完全被浸透了,發水膨脹了整整一大圈,填滿了她狹小纖長的口腔裏每寸的雌肉。一條細長銀白的粘液粘連著順著繃帶條被扯出,還帶著鮮紅的嫩唇吐出陣陣白氣。段梟舉起手機,拿著旁邊的證件照貼著學姐的臉。一邊是正襟危坐,冷淡清高的美女宣傳部部長,一邊是渾身淫精,被調教的不知天昏地暗的油臉母驢;一個聖潔像天使,一個下賤如婊子,反差到了極點。
“哢嚓——”或許是閃光燈刺激到了學姐,她的小穴用力張開,一股金黃的尿液在空中劃出一個橋型,滴滴答答的落下了體育館的地麵上。
“齁……齁……”她的嘴裏發出了將近十個小時以來的第一個聲音。
“爸……爸……”她沙啞的嗓音無意識地念道,“對……不……起……”
段梟解開學姐手腳的束縛,看著她無力地癱倒在自己懷裏,露出了一個難以言喻的笑容,是興奮,他的手指都在微微發抖:“學姐,餓壞了吧,我給你帶了吃的。”
學姐像是稍微恢複了一點本能反應,呆呆地望著段梟,看著他從兜裏掏出一根白天問江跳跳討得棒棒糖,他慢慢擰開包裝紙,把黃色菠蘿味的糖塞進學姐的小嘴裏來回抽插著,像一個性器一樣。
“唔姆唔姆——”學姐嘴裏發出頂到喉嚨的聲音。段梟一把扯出棒棒糖,看著上麵晶瑩的口水,脫掉了褲子,露出了自己十八厘米的黑色大陽具,他不斷緊貼著學姐的油臉來回摩擦著,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他的食指和拇指捏著學姐的兩邊側臉,強迫著她張開O型的櫻桃紅唇小嘴,他翹起雞巴,用碩大的龜頭抵住了學姐的柔軟雙唇。
“今晚我會教你,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口便器。”他狠狠挺直了腰杆,黑色的巨大肉棒應聲而入,插得學姐腿一蹬,射出一灘熱尿。
……
一小時後。
“教了好幾遍了,舌頭往馬眼戳,眼睛看著我。”段梟一巴掌抽下去,“看著再渴望一點,嘴巴口水含住,發出那種色情的吮吸聲!”又是一個巴掌。
“舔龜頭那一圈,邊上這一塊又親又舔,哈氣,懂嗎?”巴掌落下。
無人的體育館裏,段梟叉著腿坐在了白天的籃球架下,屌前是跪著的學姐,她一邊用手,一邊用口,上下賣力吞吐著,不斷刻意大聲發出“吸溜吸溜”的吮吸聲,討好著麵前的男人。她身上的黑絲眼已經破破爛爛了,露出了豐滿嬌俏的性感臀部。
但是這個美麗的臀部不是平常的冷白色,而是沿著兩個屁股蛋一周都被扇得通紅無比,像是大紅色的柿子,似乎下一秒就能一掐爆開紅汁。難以想象這半小時段梟是如何一巴掌一巴掌,教會學姐個這淫蕩下賤的口交技巧的。屁股中間的小菊花裏,粉紅色的肝門裏塞著一根棒棒糖,在不斷往外擠壓,直到快出來的一瞬間,又被段梟無情的手指用力摁了回去。
“嗯——”學姐發出了一聲悶哼,整個人雙腿一軟。
“用力拉,把棒棒糖拉出來,今天就結束了。”段梟摸著學姐的腦袋,揉了揉,“我想射了,說詞吧。”
學姐比了一個OK的手勢在嘴巴,伸長了舌頭,聲音黏黏糊糊的:“請主人把所有的雞雞汁,都射進母驢下賤的口便器裏,啊——”
學姐吐出舌頭,不斷親吻著段梟翹起的龜頭。
段梟吼了一聲,暴力地自己整個雞巴一把插進學姐的嘴裏,看著學姐白嫩的臉蛋懟在自己的陰毛上,緊蹙著眉,他按住學姐的額頭:“含住!不許吐,說自己是母驢。”
他不斷加速,一下一下抽插著學姐的喉嚨,彷佛真的把她當做了一個飛機杯。
“唔姆唔姆唔姆唔姆……”學姐白皙的玉頸不斷出現一個凹起,那是段梟的龜頭,他狠狠地把每一下都插到底,頂著這一塊敏感的喉嚨嫩肉。喉嚨從早時的幹痛到如今竟然產生了一絲酥麻,像個雞巴套子一般,努力裹住男人的肉根。
他狠狠按住學姐的腦袋,用力拱腰。感受著下體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段梟大吼道,張開馬眼:“齊銘美,你他媽隻能做老子的母驢!”
隻聽見“撲哧”一聲,無數子孫液在學姐口中爆開,衝向胃部。學姐下身一鬆一緊,跟隨著段梟的節奏,“噗滋噗滋”噴出一地淫水,彷佛已經成為了段梟的雞巴延長器。段梟看著學姐往上翻的眼白,捏住她的小瓊鼻,又挺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給老子全喝了!”
“咕嘟……咕嘟……”女孩喉間傳來一陣陣費力的吞咽聲,眼淚順著進、眼角不斷滑落。
“繼續,給老子舔硬了,今晚射你三發!”段梟一把從學姐嘴裏抽出沾著口水和精液的大黑雞巴,彷佛國王抽出自己的佩劍一樣。看著油光水亮的巨大肉棒,女孩竟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忙不迭輕輕舔舐著男人的輸精管,吮吸著他的蛋蛋。
夜還長,體育館裏傳來女孩的嗚咽和呻吟,男孩的吐息和低喘,以及一聲又一聲的巴掌聲。
……
三小時後。
“吸溜吸溜——”傳來黏膩的聲音。
隻見學姐橫著躺在段梟的雙腿上,小小的肚子漲起,像是懷胎三月的孕婦。不用想,裏麵肯定都是段梟的子孫精子,學姐顯然是吃撐了,嘴巴不斷有口水一灘灘地滴在地上。段梟一隻手摁著學姐通紅的腫脹幾乎大了一圈的屁股,另一隻食指探進學姐的菊花裏不斷扣弄著,抽插著,帶出甜蜜的腸液。
“你在幹什麼?”段梟邊抽插邊逼問。
“哦,哦,被主人扣屁穴……齁——”
“屁穴爽還是小穴爽?”
“哦哦,屁穴,屁穴爽,要,要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
隻見學姐忽然蹬直了雙腿,像篩糠一般扭動起來。通紅的屁股上的臀肉不斷一層層顫抖著,推向了中間的幽徑。一點氣都沒漏,整個屁穴陡然收緊,在一層又一層高潮中一下又一下螺旋著擰動著收縮著,擠壓著段梟的手指。
“真騷。”段梟讚歎道,想象著自己手指換成肉棒的感覺。他慢慢地抽開來,露出了學姐屁股上的一個小洞,一收一合,慢慢淌出半透明的白漿。學姐像一隻玉蛤,四肢著地,卑微地被麵前的男人調教到屁眼高潮。男生吐掉棒棒糖的棒子,問道:
“母驢今晚爽不爽啊?”
無人應答。
“母驢?”
他扭頭看向趴著一動不動的學姐,有些訝異:“誒,玩暈了?可惜了,本來還想給你體驗一個屁穴大高潮呢,看來隻能下次了……”
他喃喃自語,輕輕捏著女孩的肩胛,居然開始給昏迷中的她按起了摩。他的力道溫和,一下一下推拿著,像是父親的撫慰。他看著底線,似乎想到了今日那個獅子怒吼般的少年。許久,他輕聲道:
“學姐,你眼光倒也不差。”
……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911駛過高速,段梟握著方向盤,聽著電台之聲。
後座是一個全裸蜷縮著的女孩子,過著保暖的小毯子。她的身上似乎被從頭到腳仔細擦拭過,白淨而富有彈性。一些瘀傷也上了藥,彌漫著一股藥香味。她累極了,甚至輕輕打起了小呼嚕。精致的小臉上,甚至可以看清白色的小絨毛在微微抖動。
段梟關閉了座椅加熱,他怕燙傷女孩嬌嫩的皮膚。他打開了一聽蘇打水,百無聊賴,切了一個電台。
“西域浮華酒莊創始人齊天宏病重,受近期原料風波影響,浮華股票成交量激增,市場暴跌20%,觸發熔斷。”
段梟皺起眉頭,猛然回頭看向後座的女孩。但女孩隻是安靜地沉浸在美夢之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第四章
我其實很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段梟最後隻發了一張照片,是一張體育館裏的照片,學姐被繃帶綁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滿是精斑汗水的阿黑顏,脖子上掛著一張一絲不苟穿著西裝的證件照,顯得格外反差。老實說,剛看到這種照片時,我的肉棒便劇烈的腫脹起來,比以往還要大的多,甚至都充血的讓我有些生疼。我的滿腦子都在腦補這一切的過程,想象著學姐是怎麼在段梟身下抽動著,她哭著求饒著,卻被段梟古銅色的身軀狠狠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像個女人一樣被肆意使用,肉感的身段被粗野地摁倒在地,發出雌性的歡愉聲……
這玩意與前幾期視頻相比,帶給我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雖然學姐前麵被調教的胡言亂語,什麼色色的話都往嘴外蹦,但至少我是看到了全過程。可現在,隻有一張不知何時的照片,告訴我他們之間有一次被操的稀裏嘩啦的故事——可我卻不知道任何的過程,任何的結果……
學姐不會已經被他上壘了吧……我在心裏打鼓,這種感覺就像你玩黃油隻開了第一視角,然後發現突然不知何時女主已經解鎖的幾個CG,但你卻完全看不了。我隻能對著那張照片用力地一下一下,發泄心中對學姐的所有欲望。
“學姐——啊——”我側躺著,一下一下擼動自己硬的出奇的肉棒,想象著她是這麼被段梟強行摁倒在體育館冰冷的地板上狠狠後入,巨大的陽具貫穿了學姐的身體,讓她發出不知廉恥地淫叫,她雪白的小腳半蹲著在地板上,露出白裏透紅的發力跡象,伴隨著段梟一砸一砸地大力抽動,不斷被打樁到挪位、發抖,沾滿了落在地麵上的愛液——
不對!
為什麼我的想象一直都是段梟在和學姐做?難道我真的有綠帽癖???
意識到這一截的我無力地噴出一抖稀精。滿腦子都是江跳跳那句“你肯定是綠帽癖”的調笑,陷入了不知所措。
腦裏突然又出現了一個畫麵,是江跳跳被她的肥豬前男友拎了起來提在半空,四肢無力地在空中擺動著,像個蘿莉幼女飛機杯一樣被上下來回不停地抽插。她的臉上是一副吐著舌頭被幹的神智不清的表情,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古靈精怪。小肚子時不時一下一下出現一個凸起,濁黃的精液順著細嫩的大腿後側不斷往下滑,一灘一灘經過腳尖落在地麵。
我剛軟下去的肉棒又馬上硬了起來,痛的我打了個哆嗦。
我他媽不會真的是綠帽癖吧???
不可能吧???
不能吧???
……
接下來的幾天都風平浪靜,我彷佛回歸了大一那一段時間的生活,上課,吃飯,睡覺,發呆。江跳跳把我調到了她們心理部去,對比起宣傳部確實是一個閑差,整天門庭冷清,看著身前的女孩發癲。
“你是說你想象他們做愛的場景,會產生莫名的興奮?”江跳跳摸著下巴,看著我,眼睛咕嚕咕嚕地轉著。
我眼前一黑,這玩意由她嘴裏說出來真的太怪了!我沉默了許久,最後沉重地點了點頭。
“從潛意識的角度分析,你這是一種投射。其實你心裏特別害怕這一切,害怕你的學姐和段梟所有的親密行為,所以自己就先主動想了,這樣會占據心理上的自我主動。”她掰著手指,嘴裏嚼著一個泡泡糖——我發現她真的和一隻倉鼠一樣,似乎無時不刻不在咀嚼。後來也養成了點習慣,自己出門也會帶幾顆糖。
“那我還想到了你和你前男友……怎麼辦?”我小聲囁嚅道,臉紅的像猴子屁股。
江跳跳揚起了眉毛:“哇哦——”
她玩味地看著我,吹出了一個黃色的大泡泡:“你想了什麼畫麵?”
“不告訴你。”我白了她一眼。
她不理我,自顧自說道:“你這個應該算是,喚醒機製被異化了?我覺得你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湊到我耳邊,輕輕說,“下回你要是再看到你學姐的視頻,你得忍住不動手了,否則,我怕這麼下去你要陽痿。”
聽到了陽痿兩個字,我瞪大了眼睛。WTF?
“我可不會和陽痿男談戀愛,他們太敏感了。”她摸了摸我的小兄弟,語重心長地說道,“說起來,你是學新聞的,敏感性總是有的吧,你知道浮華酒莊的事嗎?”
我猛然抬頭,和她四目相對,目光灼灼。
跳跳就這麼上前,用腿壓著我的大腿,因為她整個人柔弱無骨,盡管骨頭對著骨頭,但我卻一點都不痛。我就這麼看著她一步步上前,好像一隻小熊貓看見竹筍一樣湊得更近了。她摸了摸小鼻子,顯然有點驚喜:
“你果然知道什麼!快跟我說!”
是的,我一直在關注著。
我躲開了她熾熱的眼神:“浮華現在問題很大,創始人病重,股價因為一些謠言一路走低,像是有人刻意在營造出這個低盤。”
“創始人姓齊,有三個孩子。”跳跳看著我,我甚至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我知道。”我盡量保持著平淡點了點頭。是的,浮華酒莊的創始人齊天宏,是學姐的爺爺。他一共育有三子。他的大兒子,也就是學姐的父親,很早前因為一次意外逝世了,隨後學姐就遠考來江南。從法定角度而言,她作為大兒子的長女,甚至是擁有繼承權的。這就是為什麼我特別關心浮華酒莊目前的現狀,因為現在波起雲湧,我從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但你不知道,你的學姐她的媽媽,在丈夫去世後兩個月,便改嫁給自己丈夫的弟弟。甚至直到現在,已經育有兩女了。”江跳跳給我補充著我所不知的秘辛,我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這也太抓馬了吧?她二叔就這麼娶了她媽?我一臉黑人問號?這……
“她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我歎了一口氣,想到了學姐明媚的麵龐秀麗大方,以及圖書館黃色的夕陽。
“因為她壓根不想認這個媽。”江跳跳淡淡地說道,“女人比你想的脆弱的多,她們善於服從、逃避和自己騙自己。”
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但我還沒來得及梳理什麼,她又不間斷地問上了。
“段梟最近有什麼動作嗎?”
“他拉著學姐在社交,去參與了一些富人區的舞會。”我垂下了頭,老實回答道。這些都不難找,我甚至隻是onlyfans私信問了一嘴,他就大方地答了出來。
“我說了什麼,他肯定是愛你學姐的。”江跳跳看著我巧笑盈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和聰明人打交道很舒服,我們一下子都猜到了背後的原因——這位段二公子,在向整個江南富人區,公開展示著自己身邊的女性,展示她的身份和家族,以及,展示“他”——
這意味著,他打算用自己的力量,至少讓學姐在接下來可能存在的爭家產環節中,露出一點段家的影子。
這點我還蠻佩服他的,至少他很真誠。就像是巔峰時期的鹿晗公開自己的戀愛一般,這種行為背後的壓力和代價,是我這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壓根沒辦法接觸和想象的。
“繼續下去吧,好好關注著這一切,你比你想象的有用。”
“我從來沒覺得我沒用過。”我捏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桌上,淡淡地說。她似乎沒意識到我會是這個反應,有些意外地看著我。
“但我需要一些幫助,比如江南日報的獨家記者證明。”我看著這個像小狐狸一樣的蘿莉,聲音篤定,像是篤定她一定會答應一般。
……
與此同時,在距離江財七十公裏外的山間豪宅中。
“小段女朋友舞跳得這麼好啊!”一個其貌不揚,穿著行政夾克的男人稱讚道。男人已經快到了花甲之年,打著發蠟的黑發中能時不時看到些銀絲。頂著一張國字臉,留著一圈小胡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科長。
“謝謝宋叔叔!”麵前的學姐身著一身淡黃的民族風舞裙,蟬翼一般的絲綢錦緞緊貼著裙擺,腿套的蜜蠟薄片束緊了大腿肉而不膩的曲線,腳麵上的金絲足飾配著一雙銀白色的碎鑽高跟顯得十分耀眼吸睛。上身的絲繞內襯上是祖母綠的鬆脂寶石項鏈,旁邊的肩上還有一小圈的駝絨流蘇。明明遮擋得十分嚴實,卻能感受到內裏爆炸豐腴的身材。她像一個異域舞娘,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悸動。
學姐舉起一杯高腳香檳:“叫我小齊就行!”舉手投足間,完全看不出學校那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學姐,倒像個優雅從容的女人了。
“她學民族舞的。”段梟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點寵溺的笑意。一個男人在公眾場合最大的排麵不是家族勢力,不是千金萬兩,也不是千杯不倒——而是有這樣一個光彩奪目的女人,依附在自己的身邊。
宋光明聽到了這個姓氏,不自覺地挑起了眉頭:“敢問是那個,浮華酒莊的“齊”嗎?”
段梟笑著點了點頭:“長孫女。”
宋光明恍然大笑,把眼神下的審視藏起:“果真是郎才女貌,一對妙人啊!”
整個舞會的氛圍又熱烈了起來,隻剩下了小提琴聲下的圓舞曲。轉動的客人,觥籌交錯的奉承,以及賓主盡歡的假笑。玲瓏間,傳來了酒後隱秘的交談。
“宋叔,這裏小段有個不情之請。”
學姐似乎是去了洗手間,沙發上的男人醉醺醺地仰躺著,一旁的男孩也喝得漲紅了臉。方圓兩米內,大家都默契地躲了開來。
“小段,我拿你當親兒子,你盡管說!”宋光明醉醺醺的,睡眼惺忪地望著段梟,活脫脫一個老酒鬼。
段梟顯得格外文靜,那個屢試不爽的娃娃臉又派上了用場,儼然一副清純小男孩的樣子。
“是關於我那個鬧騰的女朋友的,她們家,最近有點亂。”段梟懇切地說道。
宋光明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宋叔,我有點醉了,我就不賣關子了。”段梟一口把端著的紅酒悶下,直勾勾看著宋光明,“我怕她出現什麼閃失,這江南市,誰能比你清楚啊!”
宋光明點了點頭:“那肯定,我老宋說是江南市第二,誰敢說自己第一!”他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更像那種鄰家大爺了,
“你宋叔跟你說好了,除非是他浮華自己的矛盾,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人——出現在江南。”
他也抿了一口酒,顯得灑脫和自然,就像是兩個吹噓的酒友在磕著花生米一般。
段梟大喜過望,連忙又把酒滿上:“謝謝宋叔,有你這句話,我今晚肯定睡得舒坦!我敬你!”
兩人碰酒談笑,堆滿了歡聲笑語。隨後段梟賠個不是,就扭頭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去了——
當他扭過頭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段梟整個人冷漠如冰,彷佛他從來沒醉一般。
一旁的宋光明也是目光灼灼,哪還有半分醉意。他捏著下巴皺起了眉頭,看了看遠處那個在舞池裏不成器的親兒子——肥頭大耳,諂媚而無能,不由得歎了口氣。這應該是他今晚最真摯的情緒了:
“唉,看看別人家的兒子……”
遠處的段梟拉著如明珠一般的學姐,輕聲問:“答應帶你來吃好吃的,喜歡吃嗎?”
隻見學姐手上拿著一個糯米糕,裏麵是桂花和芝麻一般的溏心餡。“好吃!”她大聲肯定道,露出了一副不諳世事的表情。但很顯然,她早就察覺到了什麼,“小段,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家裏的事情才……其實沒關係的,我自己可以——”
“那你晚上獎勵我。”段梟摟住學姐渾圓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她,搞得學姐俏臉一紅,臉上飛起陣陣紅暈。
“你壞死了!”她拍著段梟的肩,小聲念道。
……
我躺在我的寢室棺材小床上,感覺這輩子有了。有些難堪地掏出了一個小盒子,裏麵是江跳跳硬要塞給我的“小禮物”。她說為了幫我重鑄雄風,要求我一定要到了寢室再拆開,並且配合學姐和段梟的戀愛視頻一塊使用。
“這是什麼鬼……”我拆開了包裝,整個人瞬間石化,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粉紅飛機杯。
一個,飛機杯。
我有些無助地打量著這個mini款飛機杯,無毛幼齒的軟糯蝴蝶穴外表,裏麵是緊致和纏綿悱惻,子宮口很淺,如果一個男人的肉棒足夠長,完全可以一下接著一下的用力撞。聯想到她滿嘴跑火車的前男友“倒膜大陽具”,我不禁在心中腹誹道,該不會……
這是江跳跳一比一的倒膜幼女飛機杯?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帶著一點期待,稍微擠了些潤滑油,慢慢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超級緊,讓我整個肉棒都被勒的充血,似乎已經產生了一陣一陣射精的欲望。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接著慢慢往裏按去。
隻聽“滴”的一聲,飛機杯裏竟然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喘息,像是江跳跳的聲音。我眉頭漲起一陣青筋,你前男友究竟給你調成什麼樣了?飛機杯驟然縮緊,開始慢慢一下一下上下套弄。
“啊——”我咬緊牙關,對抗著秒射的意誌。
媽的,這玩意還是自動的!
我用盡全力氣力點開了段梟今晚發的視頻,上麵隻寫著一行字——調教成果展示。
看著轉著圈的黑屏,我身下的飛機杯開始“庫吃庫吃”一下一下自己擼動著,我紅著眼眶低吼:“來吧!”
第一個鏡頭入眼是一麵很大的全身鏡,我看不見學姐的正臉,隻能看著她跪在段梟的胯下,傳來了“吸溜吸溜”的聲音。視頻裏隻能看見學姐雪白的屁股搖曳著,輕輕一顫一顫,像是羊尾油一般。她的腳板心朝上翻起,露出了嫩紅色的腳底,用力發白的鮮嫩足趾下,踩著是金色的腳鏈和銀色高跟鞋,顯得腳弓的弧線格外美好。我甚至看到,細密的小汗珠順著她的腳心落在她的鞋中……
不對,這不是汗水。我抬起頭,看著學姐的雙腿間,幾根白嫩的蔥指在不斷按壓,揉捏著。她自己的手指發力,在不斷刺激著自己蜜穴口的小豆豆,一下一下扣弄著。小穴口像是即將決了堤岸口一般,時不時便會流淌下幾滴蜜汁,伴隨著扣穴的“噗嚕噗嚕”聲。
要命。我咬著牙,死命抵住自己下半身的飛機杯,像是一個騎在鬥牛上的鬥牛士。
隻見段梟把鏡頭從鏡子離開,往下照向了學姐的口交臉。那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學姐,她眉眼含春,麵色潮紅。用自己的塗著口紅的粉潤雙唇不斷吮吸著,套弄著麵前威武的男根。不時她的嘴裏還會發出了“吸溜吸溜”的口水聲,伴隨著鼻頭一陣甜美的悶哼,彷佛麵前的不是段梟的大黑棒子,而是塗了蜂蜜的法棍。
“別拍了……”她含糊不清地嗔怪道,伸出沾著自己下體蜜液的雙手,猶抱琵琶半遮麵。可舌頭卻用力抵住了肉棒的馬眼,一下一下順時針打轉著。像一條小蛇一般遊走在龜頭的係帶左右,輕輕勾弄著。
“說詞。”段梟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蛋,聲音啪啪作響。
“爸爸請用……女兒的騷臉射出來吧——”學姐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聲音細弱蚊吟。她緩慢用臉一下一下蹭著麵前黏糊糊沾滿了口水的黑色肉棒,聲音夾得諂媚黏膩,用鼻子的氣息不斷噴湧在碩大的龜頭上,眼裏充滿了情欲的氣息。
“啊——學姐——”我的小丁丁猛力一抖,一灘精液便噴了出來。抽動兩下後,我驚恐地發現,這個自動的飛機杯非但沒有停止,速度還加快了,似乎拿我上一泡精液當潤滑液一樣,更快更高頻地擼動起來。
“見鬼啊——我操——”我發出低聲嗚咽和咒罵,跪在床上,感覺整個人的腰都軟了。忽然,微信“叮咚”跳出了跳跳的語音。
“小默你也太快了!這才三分鍾不到啊,忍住!不許摘,除非你下半輩子想陽痿。”跳跳聲音帶著調笑聲。
聽到了“陽痿”這兩個觸及到男人靈魂的字眼,我滿頭大汗,扭頭望向手機屏幕。
“要去了,要去了……”我聽到了裏麵傳來學姐的哭喊聲。
隻見學姐岔開M腿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麵前的段梟雙手齊用,一隻手撫慰著學姐漲得通紅的陰蒂,不斷忽輕忽重,忽揉忽撚;另一隻手則沾滿了潤滑液,輕輕捅進了學姐小菊花裏,露出了一圈緋紅的肛肉擠壓著手指邊,在用力一縮一縮。
“誰要去了?”段梟耐心地問道,像是在一步一步摧毀學姐的理智。
“騷女兒要去了哦哦哦誒……”學姐被扣的嘴角口水都不受控製地滴了下來,順著嘴角滑向下巴。
“不夠!”段梟突然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學姐的饅頭穴,激的學姐整個人打了一個哆嗦,從腳趾一路抖到了天靈蓋。
“哦——不行,不行,要噴惹,要噴了——”學姐感受著一根異物在自己的肛穴裏來回抽插著,整個小穴不受控地收縮起來。
“誰要噴了?”段梟喝問道。
“是母驢,母驢要被主人弄噴了哦哦齁——”學姐哭著喊出來這些令人羞恥的話語,下巴高高仰起,似乎不忍看著自己的尊嚴像洋蔥一般被段梟一層一層扒扯幹淨。她的身子抖得像開了震動的線性馬達,身下傳來越來越大的水聲。
“這麼喜歡高潮,是不是要說點什麼?”段梟戳進學姐屁穴的手指開始扭動,就像開門的鎖一般,擰得學姐浪叫連連。
“對不起對不齊哦哦……”學姐低聲念著,她的腦袋也被段梟強行糾著往下看,望著段梟的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進進出出,“明明係,主人的性處理便器哦哦哦,卻老是……擅自高潮——”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段梟捏住學姐的下巴,望著她的眼睛冷冷說。學姐的眼神怯生生的,就像一隻流浪的小狗狗,畏懼,不安,又帶著一點隱隱的期待。隨後,段梟指節陡然發力!
下一秒鍾,學姐美目便翻了白。她擰動著自己的豐臀,迷人緊致的臀肉節節發力,試圖顫動著消去一點高潮的苦悶,但是卻絲毫無濟於事。“噗滋——”一灘水從穴口激射而出,慢慢升空,澆濕了一床床單。看著滿天的水花,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似乎隻記得了這一瞬間的歡愉,她哭著大喊道:
“要被懲罰了哦哦吼齁——”
劈裏啪啦的水花落下,我的陰莖也陡然噴出一灘稀精。我蜷縮著腰抽動著,隻感覺的自己全身連靈魂都被掏空。可身下的飛機杯卻絲毫沒有停的動靜,飛機杯不語,隻是一味地擼動。
“跳跳學姐,我不行了哦哦哦……”我心跳加快,雙眼發暈,彷佛整個人的七情六欲都要被榨了出來。
“求我。”跳跳的聲音懶散,像是一個看戲的客人。
“求你了,媽媽……調慢一點哦哦哦……”我感覺整個肉棒已經不屬於我了,他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似乎下一秒便要把我的五髒六腑全射出來。
“不錯,有進步了,整整五分鍾了呢,繼續!”微信另一頭傳來江跳跳愉悅的口哨聲,我瞪大了眼。
“還來?”我欲哭無淚,看屏幕的眼都失去了高光,平日最在乎的學姐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後續的劇情我有點記不清了,隻記得學姐嫩紅的乳頭被段梟揉搓著,從溫潤的乳房裏用力擠出,然後一邊一個,扣住了一個透明小罩子一樣的鎖。就這樣,她的乳頭被拉的長長的,被狠狠地扯住不讓縮回去。整個粉紅色的倒錐型乳頭無時不刻處於發情的狀態下,暴露在空氣中被衣料不斷地摩擦著。她被一下一下彈著乳頭,發出了充滿著欲望的呻吟和情色的喘息挑逗……
段梟逼著她穿著那一身民族服飾的衣服跳舞,撫摸自己誘人的身段,搭手勾引麵前的男人。學姐扭動著肥美的屁股,提起帶著淫水的穴口一下下剮蹭著段梟的黑色陽具,亦或是用自己精湛的舌技把臉貼著男人的小腹肌肉一塊塊往上打著圈子的舔;還有便是抖動著自己身上每一塊稍微帶著脂肪的雌肉,在白色的燈光下呈現出女人的玉感,像布丁甜品食物一樣展現給麵前的饕餮。
視頻的最後我隻記得是女人歡愉的雌叫,不知廉恥的床話,帶著水聲與黏糊糊的粘連感;另一邊是男人射精時的悶哼,巴掌聲和象征著男性暴力的控製。我無力地倒在床邊,聽著“庫吃庫吃”的摩擦聲,盯著自己的雞巴被幼女飛機杯死死固定住,上下翻動著……終於,第三發如約而至。我感覺飛機杯好像停了下來,下一秒鍾便昏沉地睡死在床上,完全沒有理會江跳跳的嘰嘰喳喳。
盡管時間長了不少,但不知為何,卻感覺離學姐越來越遠了。就這樣,我解鎖了江財第一個被飛機杯單殺的成就。
……
“最近天氣冷,你自己呆在學校裏,不要亂跑,知道嗎?”段梟靠在床頭,看著依偎在自己胸口喘著粗氣的女孩,叮囑道。
“嗯……”女孩埋下腦袋,用鼻子發出呢喃聲。
黑暗中,隻剩下閃爍的電視,在放著馬丁斯科塞斯的《出租車司機》,主演羅伯特德尼羅正在拉著女孩看色情電影,聲音調的很小,隻能聽見隱約的台詞,似乎是在吵架。
“我會比較忙最近,等我回來後,你要告訴我一個結果。”段梟摸了摸學姐的腦袋,淡淡地說道。她裹著一個小毯子看著電影,好像什麼都沒聽到。她的眼裏倒映著光,像是冬天的一個小雪人。許久,她才開口:
“知道了。”
“有心事?”段梟接了一杯氣泡水,望著學姐露出來的腦袋問道。
“不算心事,我隻是在想,許多東西你越害怕越躲不掉。”學姐靜靜地說。
“我害怕我的二叔,才跑來了江南,可現在似乎又不得不回去;我害怕你,所以才避著你,可現在卻躺在你的床上。”她的頭發亂糟糟的,像是沒睡好。
“我們不一樣吧?”段梟湊過來望著學姐,他的睫毛蠻長的。
“你們是一種人。”學姐安靜地說,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陰冷的男人,與段梟重合在一起。
他的喉結很突出,散發著濃鬱的男性特征。下巴上的胡子剃的很幹淨,嘴上叼著一根雪茄。看不清他的眼睛,突出的眉骨讓他的眼窩永遠隱藏在深邃下。男人身型不是很高,穿著一身利索的工裝咖色夾克,卻罕見的是一雙白淨的女人手,似乎手上都沒什麼繭子,嬌嫩的很。
他伸出手,輕輕扶住了麵前旗袍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膠原蛋白讓她的臉柔嫩的像是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身上一襲修身的旗袍卻又展示出她作為女人的那一份身段。凹凸有致的身形把緊致的布料從敏感處不斷撐開,不難想象旗袍之下是屬於成熟女人的魅力,散發著雌性的那一份從容和優雅。一截露在外麵的小腿像極了《花樣年華》裏的張曼玉,底下是太太的低跟深紅高跟,露出了柔和潔白的腳麵和一半探進鞋尖的腳趾。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手,女人緊簇的眉頭又更緊了一些,她的鼻尖不自覺發出了一聲輕哼,帶著一絲哀怨與不安。男人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一點,不斷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滑,不斷收緊,溜到了她纖細的腰肢;然後又是撐開,撫摸著她的豐臀。
“對不起……銘美。”女人輕聲說道。
下一秒視角突然劇烈晃動起來,傳來了女孩的哭泣和難以置信地呐喊。她哭著轉身跑開,木質地板上腳步聲咚咚響起。背後傳來女人急促的呼喚和男人的冷笑。她喘著氣,腳步越來越快,猛然一把推開走廊盡頭的鐵門。
學姐陡然睜眼,心髒怦怦直跳,她下意識躲開了段梟的眼睛。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那個她已經不願再提起的女人,是如何臣服在這個男人的腳下,告訴她媽媽要再婚了,那個男人是如何促狹地望著她的。複雜的眼神下,帶著各色的情緒。
像是嘲弄,像是勝利的炫耀,也像是渴望。可,為什麼要這麼看向一個高中的女孩子,自己的侄女呢?是因為她的臉蛋上,有一半屬於男人哥哥的基因嗎?透過女孩的臉,似乎可以依稀看到她父親的影子。
他在向他那個死去的哥哥炫耀,炫耀自己終於占領了他如花似玉的妻子,炫耀他會一點點吞噬自己哥哥的一切?
學姐回過神來,咽了一口唾沫,看向段梟,認真地說:“齊空義,我那個二叔,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電視裏,那個出租車司機衝進了妓院裏,開始大開殺戒,血跡飛濺。明明隻是在電影裏,可段梟卻莫名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段梟靜靜地看著她,忽然一把撲了上去,狠狠摁住了身前女孩的脖頸。
夜很長。
……
“我明天有一個舞會,你給我去當狗跳舞。”江跳跳一腳踹向我的屁股,沒啥力,我動都懶得動,像睡懶覺的拉布拉多。
“為什麼是我?”我望著她,打了個哈氣。自從前段時間這個缺德女孩出了個餿主意給我狠狠榨了一頓後,我現在整個人已經進入了聖如佛的狀態,就差羽化登仙了,完全提不起任何世俗的欲望。
“因為別的狗很煩,我要你幫我擋一下。”江跳跳又一把十字固住我的脖子,央求道。
“好嘛……可我這條狗是土狗,怎麼也混不到你們貴賓犬的圈裏啊?”我隨口說道,隨後腦袋就被狠狠挨了一拳。江跳跳笑罵道:
“你才是貴賓犬!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懂不懂?”
跳跳捏著手指,上麵是新塗的黑色指甲油,襯得雙手像是冷玉一般。她糾結了一會,“你說你是那個江南重工集團的小兒子,怎麼樣?”
我無語了,一把拍開她的手:“我除了也姓沈,跟他們有半毛錢關係嗎?”
她又想了一會,毫無頭緒地撓了撓頭,最後破罐破摔道:“那我不管,你明天就當我保鏢,如果有一個姓宋的大狗過來煩我,你就一腳把他踹飛,聽見沒有?”
“嗯?”她見我不理她,扭頭瞟了我一眼,拍了我一下,又把頭撇過去。結果過了半天,發現我還是不為所動,這才把腦袋湊過來。
隻見我皺著眉望向麵前的電腦,屏幕上是我黑進去的學校校園通勤係統。紅色警報一跳一跳,我有些疑惑。
我忽然扭頭問跳跳:“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為什麼齊學姐出校了?”
江跳跳一臉懵逼地望向我。
我推了一把眼鏡:“她已經兩個星期沒出校了,這是我寫的程序這幾天第一次報警。”
我站起身,抽了一下江跳跳的翹臀。手感真好,我暗自想。
“流氓!”江跳跳猛然跳起,狠狠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
“痛痛痛,你怎麼跟狗一樣?”我吃痛咧牙,馬上一把把她揪開提起,看著她順著領口垂下的小腦袋,“你有車嗎?”
她胡亂撲騰著,跟第一次下水的小鴨子一樣,但很顯然毫無作用。
“沒有,我前段時間開車把我們家地下車庫一堆豪車擦刮了個遍,然後鑰匙就被收了。”她無奈地聳了聳肩,用輕鬆的語氣說出了一些可怕的話。
看著我瞪大的眼睛,她眼睛突然睜亮,像是想到了什麼:“誒!我們江南日報還有一輛通勤車!”
“就是你會開手動檔嗎?”
我:???
“早點回來哦,晚上還要陪我去舞會呢。”
她衝我齜牙,然後被我一把拋到了沙發上。
……
齊銘美蹲在寢室門口的陽台發呆,今天是爸爸的忌日。
寢室裏空無一人,江跳跳一早便溜了出去。
說起來,自從她把小默調到了心理部以後,他們的關係好像緊密了不少。齊銘美知道自己不應該對此有任何的感情和意見,但是每回想到的時候還是會莫名有些惆悵。
畢竟在那之前,小默可是一直跟在她後麵的。
可是這又關你什麼事呢?不是你自己丟下他找了一個富二代男朋友嗎?真是又壞又可笑。她自嘲地苦笑了一聲,看著陰陰的天空,好像要下雨了。她所有的關係都處理的很差勁,小默對她好,她就喜歡小默;段梟對她好,她就接受人的表白。所以她沒有任何資格,抱怨自己的蘿莉室友,從自己手裏搶走小默。
簡直差勁極了。齊銘美在心裏默默想道。可那天,為什麼會答應段梟的表白呢?是喝多了,還是?她一言不發,呆呆看著天空落下幾點雨滴。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媽媽,一個不願多提的女人。
她還記得是中秋節後的兩個星期,處理完爸爸的葬禮後,她回到了學校。那天正好學校停了電,這在西域還挺常見的,經常會出現一些供電不足的情況。於是她便早了一步回家,剛推開門,便聽到屋內的動靜。
在爸爸生前的臥室裏,不斷傳來“啪啪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她本來想衝出去報警,可卻又停下了腳步——屋內的女人聲音諂媚,完全不像被脅迫的樣子。一句句“不可以”,倒像是軟綿綿的調情。
“嫂子,你的騷逼真的好緊,真沒法想象小齊是怎麼從你那裏鑽出來的。”男人聲音帶著狠,一下下用力往下壓著,像是要征服胯下那頭不知好歹的雌性。
透過門縫,齊銘美的瞳孔震驚的擴大。她看著床上的二叔,用魁梧的身軀死死壓住身下的女人,雙手按住女人岔開的大腿。他就這麼蹲在床上,一下一下用力鑿著女人的多汁的下體。又深又快,不斷發出“啪啪啪啪”睾丸和女陰碰撞的聲音。
“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啊啊啊……”她聽著媽媽梨花帶雨的聲音,沒了半分母親模樣,到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孩。女人的雙腿在空中一顫一顫,“哦哦,撞到……最裏麵了嗚嗚——”
男人一下一下研磨著女人的花宮,像是要鑿出點什麼。他更加大力地整個人壓在女人肥美的肉體上,來回抽插著,恨不得頂進女人的靈魂深處。
“給老子懷孕吧,騷母馬!”男人越來越快,晃動的腰部像是無情的機器,嬰兒小臂的男根一下一下擊打著女人脆弱的子宮。他抓緊女人雙腿,用力往上一拉,“給老子開!”
“哦——子宮,花心被撞開惹哦哦哦……”女人腳上的高跟鞋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雙腿無意識死死環抱住男人的腰,像是完全舍不得男人的肉棒離開一般。整個屁股跟隨著男人射精的節奏一抖一抖,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子全部都吸納進體內一般。
男人拔出肉棒,發出了“啵”的一聲脆響,上麵還粘著縷縷白精,他看著癱倒在床上偶爾抽動一下的女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嫂子你這麼騷,我哥滿足的了你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按壓著女人的小腹,隻聽見“噗”的一聲,一坨濃鬱的精液像擠牙膏一樣從女人的小穴噴出,畫出兩條長線,一把灑在地上。
“我……不要惹……”女人嘴唇翕動,整個人像是一條脫水的魚一般。她赤裸著仰躺在床上,豐滿的胸脯不斷起伏著,牆的上方就是她的結婚照,裏麵西裝配婚紗的一對佳人笑得很甜蜜。
“想什麼呢?我們可是說好了肏到你懷孕為止,這才剛開始呢。”男人把玩著女人袖珍的雪白小腳,吮吸著她的小腳趾,細細嗅聞道。
“自己掰開來,快點!”男人命令道。
不久後,房間裏又傳來女人的雌叫和“啪啪啪啪”的男女體碰撞聲,還時不時伴隨著噴水聲和巴掌聲。
齊銘美還記得後來她悄悄地離開了家裏,哭著跑回了學校。之後的一個晚上,她找自己的母親當麵對峙,她哭著說:
“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
具體的內容她已經有點記不清了,隻記得母親默默看著她,最後說了一句:“我反抗不了。”
當時的她嗤之以鼻,但不知為何,昨天段梟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命令她用手自慰給他看的時候,她忽然想到自己那個背德的母親說過的話。女人,在生理上便是天生的弱勢方,她們體內有服從的基因。段梟還逼著她說一些下流的話,昨天的最後,她是一邊喊著“母驢要被主人看著高潮了”,一邊在高潮的同時尿了出來。
齊銘美麵色緋紅,像是熟透了的柿子。她不能說樂在其中,但是確實那一瞬間的快樂,至今還在回味,像是刺激著人的每一個毛孔一般。這是我的基因嗎?她自己問自己。說實話,現在的她已經沒那麼抵觸段梟的床上風格了;恰恰相反,她偶爾還會有點期待,因為每一次都很難忘和極樂,像是浮士德的誘惑一樣。
可是浮士德是魔鬼,他的背後就是地獄。
她打開手機發了條消息給段梟。
“我想去買瓶酒。”她打字寫道。
“什麼酒,我會開完了給你買?”手機跳起,另一邊秒回道。
“你買不著,是我們酒莊的樣酒,我自己去取吧。”她看著天空淅淅瀝瀝的小雨,想到了離開人世的父親。她的爸爸齊空仁,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當時泰國那的經銷商出了問題,他其實沒必要親自跟過去的。可他去了,可誰知道這一去,就再也回來——
泰國警方公布的死亡原因是失足墜崖。
齊銘美不信,她是一個女人。女人習慣於感受,她們的直覺天生就很強。
她覺得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可是是誰呢?二叔嗎?自從爸爸死後,爺爺的身體也越來越差,老來喪子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齊銘美胡思亂想著,看著手機跳出來一條消息。
“下雨了,記得帶傘,注意安全。”
段梟隻要不在床上,他確實可以稱得上一個模範男友。齊銘美撐起了一把透明雨傘,關上了寢室的門。
她自顧自地走在路上,今天是爸爸的祭日。
……
意外的順利,經銷商聽說是齊大小姐來了直接爽快的把樣酒送了出來,那是一瓶舊舊的葡萄酒,瓶子上甚至連標簽都沒有,空蕩蕩的像一個漂流瓶。齊銘美看著琥珀色的瓶身,這是幾年前爸爸放在這裏的——他每帶著女兒去一個城市,便會在那裏幾家知名的經銷商那裏藏一瓶自己做的樣酒。
用齊空仁的話來說,這樣子不管以後他的女兒到了何方何處,隻要有浮華酒莊在,她就可以喝到爸爸親自釀給她的白葡萄酒,這樣女兒就不會害怕了。
小時候,齊銘美一到了一個新地方,就會去找浮華在當地的經銷店。她聽著經銷商們喜出望外的恭維和讚美,聽著他們說“齊家的小公主來了!”會感覺心頭甜滋滋的,像是吃了一顆蜜糖一般。可是,後來她長大了,卻逐漸不再敢去浮華取酒了。
因為公主還在,國王卻已經死了。
可這是他留下的最後的酒。
似乎隻有喝到這些酒時,才能記起他好像存在過。一共33瓶,從江南到隴西,從東海到北洋。每一處齊銘美都牢牢刻在了自己的腦袋中——那是她的爸爸,留給她的。所以她要給她的愛人喝,給她的孩子,孫子……告訴他們這是一個爸爸,專門給自己的女兒做的酒。
因此她這幾年再也沒喝過,她總感覺這些酒是他爸爸,遺留在這個冷漠世界的最後的證明。如果喝完了,她的爸爸就再也不會回來了。他的遺體四分五裂,已經沒什麼人樣了。當地的警署不忍心,便直接代親屬埋在了泰國的一顆小矮樹下。後來,齊銘美去過很多次,她熟悉到在異國他鄉都不用導航了。她清晰地記得,是在清萊府的梯田旁,村莊的名字叫Ban Mai Samran,進村後直行五百米右轉,有一個金色佛寺,她的爸爸,便葬在寺後的樹下。
思緒浮想聯翩,等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出了浮華酒莊很遠了。齊銘美一手撐傘,一手提酒,看著塔山公園的一棵大鬆柏,鬱鬱蔥蔥的大樹直插雲霄,展現著勃勃生機。可悠久的歲月給樹也留下了痕跡,一個碩大的樹洞留在樹根一米半的位置。說不定是一百年前的一個老樵夫,砍下的一個豁口。但不知為何,他又放棄了。所以這棵樹,就這麼長著這個洞直到現在。
齊銘美想起王家衛的《花樣年華》,梁朝偉在裏麵是這麼說的,把想說的話留給樹洞,這樣人的心裏會輕鬆不少。她起了興致,湊近對著那個樹洞竊竊私語。
“爺爺最近身體不好,他經常半夜念你的名字……”
“我也很想你,本來想去江大的,畢竟是你的母校。但我數學考差了,分不夠……”
“學校裏也很開心,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還有很多很有趣的事……”
“對了,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在,應該會蠻介意的吧,畢竟初中在我裙子上畫畫的小男生,都被你衝到學校這麼罵……”
“我還是有些想你,爸爸。”
學姐嘟囔道,把腦袋貼著樹洞上的樹皮,摁出了一塊紅印。她長長的睫毛在雨水下顫動著,整個公園都很安靜,隻剩下了颯颯的風聲和細雨綿綿。她就這麼對著樹洞說了整整兩個小時的話,離開的時候,把手上的酒澆了一半在樹洞裏。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釀的酒真的不好喝。又酸又澀,我每回喝都被酸的牙疼。”她皺著眉頭輕聲說,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她久久地看著樹洞,最後揮了揮手。提著瓶子,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塔山公園。
她站在紅綠燈路口,對麵是一輛灰色的大貨車。她就這麼怔怔看著紅燈發著呆,看著雨絲是怎麼一點一點透過紅色的小圓燈折射出泛光。
大貨車迎麵駛來,泛白的車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滴——”喇叭轟鳴,大貨車並沒有減速,它在市區開到了足足70碼的速度!車胎忽然傳來刺耳的刹車聲,刹車片和輪胎死死扣住,把水汽瘋狂掀起。它扭動車頭,直直衝向了人行橫道。
人行橫道的盡頭,是齊銘美學姐。
學姐愣住了,她捏著空瓶,看著開著遠光的大貨車呼嘯而至,撲麵是機油殺氣和鋼鐵咆哮。
她的眼睛晃蕩著光,大腦一片空白。
白光吞噬了一切。她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著什麼。
“砰——!!!”
與此同時,在馬路另一邊的小坡,一輛銀白色的老舊五菱騰空虎跳而起!
它車輪在空中飛速旋轉著,1.2L的老式吸氣發動機不斷轟鳴衝撞,86PS的最大馬力讓這輛老頭車的車軸都被扭出來陣陣裂紋。四個老舊的輪胎已經磨得沒多少溝壑了,落地時就這麼猛然一彈,連破爛車標也震掉在地。踩到底的油門悍然破風,從側麵狠狠撞上了大貨車的副駕車門。
一個標準的美式pit。
可哪怕車技最高超的美警也難以想象,這樣的動作,出現在了中國一輛駕齡十年有餘的鄉村代步車上,而它pit的對象,是一輛比它重了整整三個噸位的大貨車。
大貨車的車頭被輕微地改變了朝向,堪堪擦著學姐的手臂轟然駛過,掀起大片熱風。隨後側翻在綠化帶上,劃出20米的長長泥痕。不多時,主架竄出一個人影,連滾帶爬地就往另一側的樹林裏跑去,不見了蹤跡。五菱直接在空中轉體了三周,重重砸在了地上,它一圈接著一圈翻滾著,破碎的玻璃變形的B柱不斷碾軋而過。它翻了整整八圈,最後下盤朝天地杵在了路中間,甚至四個車輪還在吱呀旋轉。
齊銘美一把丟下空瓶子,砸在地上乍然裂開。她跑過去用力全身地氣力,扯著這個老五菱主駕的車門,可車門已經完全和周圍的一圈車架死死嵌在了一起,紋絲不動。她不得不去把那個掉在地上的五菱車標撿起來充當破窗錘,一下又一下往已經出現裂痕的車玻璃上敲。
現場一地車機碎屑,她用盡全力,才勉強把那個渾身是血的人拖拽了出來,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是她才有時間去觀察這個人的模樣,她的瞳孔急劇收縮,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順著臉頰滾滾落下,同細密雨絲粘在她的臉上——
那是她最不想看見的人。
隻見男孩慢慢睜開眼,看著身前哭泣的女孩,卻露出一抹笑意。
“學姐,你沒事吧?”沈默輕聲問道。
……
我是傍晚從警局裏出來的。
大貨車司機馬仔田,闖紅燈,超速還肇事逃逸。我則是被定了個無責,甚至還能走保險。那個已經成破爛的五菱車駕這輩子都沒想到它的保險居然還能派上了用場。
傷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隻是腦袋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流了一身的血,看著嚇人,實際上早就可以活奔亂跳了。可是哪個男人麵對學姐的膝枕會起來呢?於是我就一路恰意地躺著,感受著腦袋下的溫存和芳香,直到傷口處理完了才不情不願地起身。
學姐沒怎麼說話,就這麼一直看著我。誰都沒想到,我們倆個之間居然還會有無言的時刻。我避開她泫然欲泣的眼睛,不忍再看。隻是一陣莫名的火在心裏燃燒著,越燒越大。這團火在段梟連闖八個紅燈來到警局門後達到巔峰,我看著他步履不停地飛奔到學姐麵前,上前迎麵就照著他臉一拳。
這一拳把學姐都打懵了,呆呆地不知所措。段梟沒還手,隻是心如止水般望著我,眼眶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我狠狠問道。
操他媽的,老子但凡反應慢個半拍,這書都得完結了。你段梟這些天又是打點關係又是社交的,這種意圖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謀殺,反應都那麼遲鈍,甚至不如我這麼一個草根學生。我越想越氣,他媽的本來我還自我安慰,好歹學姐跟著他能繼承一下億萬家產,現在這錢還沒到手,命差點丟在江南了。
“我的。”他簡單回複道。什麼都沒多說。
就這樣我們三人坐上他那輛保時捷911,他在主駕悶頭開車,我在副駕冷著臉,學姐在後座低著頭,活脫脫的自閉三人組。期間學姐每回想試圖開口說點什麼,但最後又放棄了。她最後鼓起勇氣,點開了車載電台。
喇叭裏傳來了SZA的《snooze》,她悠揚的聲音伴隨著清脆的鼓點起起落落。
“I can’t lose when i’m with you,ooh
(與你在一起時,我戰無不勝)
I can’t just snooze and miss the moment
(我怎能因一次打盹就錯失此刻?)”
保時捷穿過高架橋,迎著綿綿細雨,大家都很安靜地沒有說話。
“Nobody do body like you do,you do
(無人能像你一樣,帶給我肉體的歡愉。)”
我扭頭看向窗外,高架橋下,城市霓虹照亮了步行街一對對人,他們歡笑,他們悲戚,他們活著。
學姐和段梟平時會在車裏開著音樂做愛嗎?沒意識的,大腦突然問自己。
……
回到學校後,段梟突然問我:“你是要去鴻天別墅陪江跳跳嗎?我可以送你。”
我感受到後座學姐訝異和茫然的眼神,歎了口氣:“我得換套衣服。”說著便打開了車門上樓更衣去了。
車裏隻剩下段梟和學姐兩人,音樂還在響著,過了須臾,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齊銘美終於開了口:
“小段,晚上不要衝動。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一定要冷靜。”
“好。”段梟淡淡地說道,然後往後坐甩了一張門卡,“最近你先去我公寓住著吧,等會下車回寢室收拾一下。”
學姐拿著卡,猶豫了一會:“你不要和小……沈默吵架。”
段梟扭頭看著學姐,露出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地意味:“心情如何啊,被你的小默這麼來了一場英雄救美?”他講到“你的小默”時咬字刻意加重了,露出了一股酸溜溜的氣息。
“我整個人都還是懵的,沒什麼心情。”學姐嘟囔道,她低頭看著自己前段時間和江跳跳一起做的美甲,透明色的美甲在弱光中偶爾蕩出一絲五彩。
“他和江跳跳,怎麼樣了?”
她撇過頭,輕聲問道。
“你猜?”段梟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湊近,忽然用力咬上了學姐的嘴唇,學姐反應不及,隻能嗚咽回應著。他吻得很霸道,順著她的口腔撬開每一寸軟肉,兩根舌頭跟纏在一起交配的毒蛇一般,嘶嘶作響。學姐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的臉上飛起一陣酡紅。
“一股酒味。”段梟伸出粗壯的右手,兩隻有力的指頭掐住學姐的臉蛋,雙目看著,她那副白潔粉嫩如嫩豆腐一般的臉龐,她明淨的雙眼和細膩的額頭,不容置疑地問道,“你最喜歡誰?”
學姐的臉色紅的出奇,她輕輕喘著粗氣,眨著細長彎曲的睫毛。
“段梟……爸爸……”她吐出這個稱謂,整個人一陣哆嗦,感覺小腹有陣陣暖流升起,像是肉體的呼喚。
“你是爸爸的誰?”段梟冷冷問道,他提著學姐的下巴,強迫著她揚起挺拔的鼻梁,抬著頭俯視麵對的男人。
“我是爸爸的……騷女兒。”
安靜的車內,學姐輕聲地懇求道。感受著衣服布料摩擦著乳頭的來回摩挲,像是一陣一陣電流,在審判她的靈魂。
“騷女兒最喜歡爸爸了。”
她一字一句慢慢念著,帶著酒勁,整個人恍若漂浮在空中。
……
等我回來時,學姐已經不見了。段梟說她回寢室了,我並沒有去追究所謂的真假。
我穿著江跳跳給我的正裝,一身幹練的燕尾服顯得整個人都利落了起來。鬼知道這個小妮子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尺碼的,就在這兩天,她忽然就送了我一套黑西裝。當時還神神叨叨的,說什麼每一個男孩都應該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西服。我查了一圈也沒查到是什麼牌子,隻知道是一家意大利的手工西裝,他們的出貨量很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著一份期待和熱情,隻是很忐忑。車上很安靜,放著方大同的《回留》。我聽著這個大男孩在輕聲唱著自己的遺憾和念想——他直到死前都還是一個處男,一輩子都沒有和自己愛的女孩有過身體上的愛。
這樣一個大才子,他也會自卑嗎?我在心裏默默想,他喜歡的那個女孩是不是也和學姐一樣璀璨如星呢?後來我才知道,其實薛凱琪長得很普通,一點都配不上這位才華橫溢的天才。但是大同喜歡,所以他在薛凱琪麵前就像一條小狗一樣,默默陪著她瘋狂和痛飲。
“弄丟了愛,失去了你……”他的聲音很喑啞,我知道當時錄這張專輯時,他的氣胸已經很嚴重了。
不知道薛凱琪知道他的死訊時,是什麼心情呢?
“你有些變了。”段梟的聲音響起。
“嗯。”我自顧自打開了車窗,點起了煙。其實我平時並不抽煙,但是每回和段梟在一起又控製不住。似乎點起一根煙會讓我的靈魂安靜下來,不再那麼浮躁。
“你打算怎麼辦?段少爺?”我認真地問道,看著街燈劃過視線,像是一幅手指畫。
“我陪她回西域。”他淡定地說道,像是早在心裏做好的決定。
“你爸同意?”我揶揄道。
“他管不了我。”段梟摁了一下喇叭。
“學姐知道了嗎?”我努力讓聲音和上一句話的語調保持著一致的輕鬆。
“今晚她會知道的。”
“她不同意怎麼辦。”
“她會同意的。”
就這樣,話題又死了。我們再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不過好歹也算到了,我看著窗外的富人區,安逸精致。一旁的路邊樹植也明顯經過了新修,山腳的房子一路往上縱橫交錯,錯落有致,一棟卡其色的大別墅就這麼矗立在了半山腰。
“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這車你先開著吧。”下車後,他一把把保時捷911的鑰匙拋給我,便衝進了別墅,看起來像是混混衝進青龍幫去砸場子一樣。
他是不是今天連著闖了一堆紅燈來著?我陷入了疑惑。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現在就把這車掛上轉轉折現。這樣子,至少可以給我爸換輛新車。福特就挺好的。
吵雜的別墅門口,我佇立良久。這就是,階級嗎?我在心裏輕聲問自己。
……
“宋叔,這事情,不應該這樣吧。”段梟站著,冷冷地質問躺在沙發上的宋光明。
宋光明整個人醉醺醺的,像是一個完全喪失了意識到老酒鬼。他迷迷瞪瞪地睜開眼,語氣溫和:
“小段啊,別著急,慢慢說。”
他拉著段梟坐下,斟起一壺花茶,慢條斯理地介紹道:“西域樓蘭的花茶,全國就那麼五十份。聽他們說,摘這個百合要第一批最嫩的那種;順著芽子往下掐,一棵樹就隻能摘三片。”
看得出來段梟有些煩躁,但是他還是抿了一口,不再言語。
“小夥子不錯,有定力的。”宋光明搭著段梟的肩,像是一個父親在和自己的兒子吹水一般。他吐了口酒氣,眼神迷離地念叨著,
“你宋叔答應過你,不會有事的。當時我還說了一句話,你們年輕人記性好,幫我想想?”
段梟愣住了,許久才開口:“——除非是他們浮華——自己的矛盾。”
“對咯!”宋光明拍了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滿上了一杯茶,不疾不徐地問道,“更何況,那齊家小姑娘,也沒出事,不是嗎?”
他伸出兩隻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向段梟的眼裏溜過了一絲精光。他湊到段梟耳邊:
“你宋叔還沒老糊塗,這江南的事,都看著呢。”
……
我在舞池裏跟個暈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心如亂麻。
江跳跳失聯了!
電話也沒人接,人也不見了。偌大的舞池裏,隻有男男女女在繃著,他們享受著極樂,而我卻在被釜熬煮著。盡管這些女生都很好看,漂亮到學校裏應該都是校花級別的。還有一些好奇的女生試圖勾搭上了我的手腕——估計是我得體的西服和褲帶上的911鑰匙扣的原因。但我並沒有時間狐假虎威,我隻想找到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幼女蘿莉學姐。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奢靡,手工的馬卡龍,撒著金箔的冰激淩,伯圖斯的紅酒……但我卻感覺很虛幻,似乎一切都與我無關一般。因為我隻是一隻誤入鳳凰窩的草雞罷了,草雞不會覺得這一切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隻想打鳴。我蹲在舞池的一個小角落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要重蹈覆轍,沈默……我在心裏默默念著。你可以的,不要明天對著手機屏後悔。我不敢想象如果一直沒有找到她,明天會發生什麼。學姐的悲劇,出現一次就夠了。
我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一邊扭頭看向身邊的垃圾桶。我的眼神閃爍,似乎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小瓶子。
我捏著一張餐巾紙把空瓶抽出。這是迷藥,GHP。之前學姐便是因為這個藥被段梟迷暈,之後才一步一步滑向深淵。
冷靜,沈默。假設跳跳失聯了是因為暈了過去,那麼她會被藏在哪?是誰幹的?這個手法業餘,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又該怎麼辦?
沈默在腦海中拋出一連串問題,慢慢俯身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眼裏閃過了決然火光。
如果此時段梟或者學姐在場,絕對不敢相信那個衰仔還有眼前這一麵,渾身上下迸發著能量和勇氣。或許隻有江跳跳才會認出來這副表情——
跟他四年前闖進江南日報大樓時的表情,絲毫不差。
……
“哦哦哦,全都打給你打給你啊啊啊啊——”
昏暗安靜的衛生間隔間裏,傳來一個猥瑣的男生。他是一個大胖子,滿臉橫肉,頭發也發油。手上死死攥著一條白色的幼女內褲,套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斷上下擼動著。
他的麵前,不省人事的江跳跳癱坐在馬桶上,雙腿無力的敞開著。米色的裙擺下,真空的下體就這麼暴露在衛生間裏。嫩嫩的蝴蝶逼上幹淨地一根毛都沒有,透過緊密的唇縫,淌出一絲涎水。
汩汩白濁擠在了蘿莉藍白條紋的內褲上,脹起一個小氣球一樣的口子。肥仔使勁擼動著,時不時發出忘情的呻吟。他拿起跳跳黑色的小圓頭皮鞋,深吸了一口氣,肉棒再次節節攀高。
“哦我要射死你,把你操到頂著大肚子!”
他捏住蘿莉玲瓏的小腳,順著兩邊掰開,望著一張一縮彷佛在呼吸的幼穴,眼裏都是掩飾不住的欲望。肥仔用龜頭抵住蘿莉帶著肉的小肚子,爽到挑起了眉毛。
“對老子愛答不理的?老子操的你下不來床!”
肥仔低吼道,用龜頭抵住了跳跳的無毛幼穴口,兩片肉肉的小饅頭不斷在哆嗦,隻要一個發力,便會插入其中。
他揚起了肉屌,身後的廁所隔間門被一腳踹開。
一隻手探進來,擒住他腦袋上的頭發狠狠往後麵一拽。肥仔五腳朝天,用力被砸在了銀色的瓷磚上。又是一跺,他狠狠踩了一腳肥仔可欺的死臉,之後繃直了腳背,一把把他踹開。
肥仔發出歇斯底裏地殺豬哀嚎。他哭著喊道,口齒不清:“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
“宋光明知道你把江南日報江總女兒迷奸這件事嗎?”男人淡淡地問。他自顧自踏進廁所隔間,輕輕把江跳跳嬌小的身軀抱在胸前。看著滿地精液,他厭惡地轉過頭,又衝著肥仔厚實的身軀來了一腳抽射。
眼前的廢物又發出了哀嚎:“你是誰!我絕對饒不了——”
話還沒說完,他的腦袋便被用力一腳踏住。眼前出現了一把911的鑰匙,直直對著肥仔的眼球。
“我問你話呢,你爹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我數到三,三秒鍾沒說出來,你就當獨眼龍吧。”
沈默麵如冰霜,滿臉殺氣。
“三!
一!”
他振聲吼道。
“啊,我爹不知道,他在茶水屋和段梟公子聊天,別捅我眼睛!”地上的宋充嚇得渾身發抖,說話都說得磕磕巴巴。
結果,鑰匙反而抵得更近了,死死隔著眼皮貼住眼球。沈默單手摟抱著不省人事的幼女,眼裏閃過寒光,他喝道:
“我現在就去告訴你爹宋光明,讓他來看看你這個不孝子!”他扭頭便走,身後傳來宋充驚慌失措地呼喊。
“哥們,有事好商量!你要什麼跟我說!”宋充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撲上前拽住沈默的腳,一把鼻涕一把淚。他言之鑿鑿,涕淚俱下,
“哥們,妞給你。你還要什麼,錢?房子?我家股份?隻要別告訴我爹,我什麼都給你!”
肥仔一下又一下把腦袋砸向地上,不斷磕著——看樣子他真的很怕他的爸爸知道。
忽然,他感覺到了對方掃視他的目光,宋充抬起頭來,看到沈默冷冽的撲克臉。
“好。”他慢條斯理地說道,輕輕理著懷裏女孩身上雜亂的裙線,麵露精光。
“接下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他扭頭鎖上了廁所外的門,認真說道:“我要你一個身份,三個月後還你。”
……
“母親姓名?”
“就讀經驗?”
“工作經驗?”
沈默大概花了15分鍾,給宋充做了一個背調——一個不學無術的家裏蹲宅男,唯一的愛好就是在家看動漫和利用他爸的名聲去糟蹋各路coser。正因如此,這也是宋光明心中一塊永遠的痛,平時大家也就對小宋公子知之又少。
似乎這個宋充,真的很適合用來冒充。
沈默踩著宋充的腦袋,心頭盤算,最後開口道:“接下來三個月,你絕對不許出現在大家麵前。我需要你人間蒸發三個月,把你的身份證銀行卡都給我,三個月後我讓段梟送還給你。”
宋充留著鼻血,忙不迭地點著頭,他哭喪著臉:
“哥,你要幹什麼去啊?”
“放心好了,不會影響你,我要去一趟西域。”沈默淡淡說道,江跳跳已經靠在他懷裏熟睡了,均勻的呼吸聲一深一淺。
“如果你暴露在公眾視野裏,導致我的計劃出了什麼差池,那不好意思,今晚的錄像第二天便會擺在你爹的桌上。”沈默在胡蘿卜後又補了一個大棒,看著宋充驚恐的神色,他震懾道。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宋充看著什麼沈默懷裏的江跳跳,帶著點懼意和悔意問道。
“……男朋友。”沈默想了一會,輕聲答道。
就在他打算離開洗手間時,隔壁的廁所隔間裏,忽然傳來了清脆的掌聲!
“不錯。”
廁所隔間的門被打開,一個古井無波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沈默認識他——三秋,他是宋家的管家。男人輕輕鼓著掌,讚歎著沈默所做的一切。
“完了!是三秋叔!”宋充嚇得渾身發抖,說話地聲音也在打轉。他幾乎都要嚇得尿褲子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您在這多久了?”沈默露出了一個優雅的笑容,問道。
“我一直在,小夥子。”三秋欠了欠身子,“就算你不來,這逆子也不會把江總女兒怎麼樣的。”他彎腰打開了洗手間的大門,門口赫然站著整個江山集團的一把手,這棟別墅的主人——宋明亮!
“爸!”宋充發出一聲哀嚎,懸著的心徹底死了過去,他連滾帶爬地衝到宋明亮麵前,卻被宋明亮狠狠一腳踢開。
“逆子!”宋光明罕見地失態了,他漲紅了臉,解下皮帶一下下抽著宋充,活像在抽一個陀螺。不管是窮人家的父親,還是有錢人的爹,他們的最終武器居然還是殊途同歸的回到了七匹狼身上。
大約抽了十分鍾有餘,他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擺了擺手,讓三秋把已經昏死過去的宋充拖走。他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對沈默說道:“犬子見笑了,家事不值一提。”
沈默也點了點頭,看著宋光明:“宋叔叔,你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宋光明轉過頭,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他細細打量著沈默的樣貌,像是想要把他牢牢記住一般。
“浮華10%的股份,您看這樣可以嗎?”沈默不卑不亢。
宋光明抬起頭,有些意外地看著麵前的沈默。
“孩子,你太驕狂。”他領著沈默來到了大廳,裏麵空空蕩蕩,不知何時,所有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看著一地的狼藉,莫名有些蕭瑟之感。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支持你呢?你又憑什麼覺得,齊家丫頭能上位呢?你又憑什麼覺得,你能拿到那麼多的股份呢?”他反逼問道,一個一個問號能把他麵前所有人都壓得喘不過氣來。
沈默點了點頭,冷靜地答道:“如果您想拒絕,剛剛在洗手間裏,就不會讓我問宋充那麼多了。”
宋光明愣住了,和沈默陷入久久的對視。大約過了整整半分鍾,他笑著搖了搖頭:
“年少有為啊,年少有為。”他給沈默也斟了一杯花茶,又打量了麵前這個無權無勢的男孩,“看來,你早就知道,我會同意你用宋充的身份。”
沈默喝了口茶,感受著唇齒間的回甘,讚道:“好茶!”
他懇切地看著宋光明:“小段跟我說過,宋叔叔下的一手好棋。所以我就在想,這一步閑棋,江山集團為什麼不試試呢?”
宋光明笑罵道:“少拍馬屁!”他第三次打量著沈默,從頭看到尾,仔細地審視著。
“什麼時候?”他輕聲問道。
“下午我開著那輛五菱出門時,背後有一輛悄悄跟著我的桑塔納。”沈默垂下了頭,“我是一個記者,我很敏感的。”
“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啊。”宋光明像是下定了決心,喃喃自語道。他又帶著點好奇,把桌上沈默點資料甩著又看了一眼。
“你變的蠻多的嘛。”他問得很輕鬆。
“我從來不缺能力,我隻是需要一個決心。”沈默睜開眼,眼神中是一片混沌,深不見底。
……
就在剛剛,我進行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賭注。其實冷汗把我的白內襯層層浸染,但是表麵上的我必須表現出從容不迫和運籌帷幄。所幸,我賭贏了。
坐在911的主駕上,我看著街景呼嘯,後座的女孩終於安靜了一回,沒有跟往常一樣嘰嘰喳喳。宿舍的門早關了,我應該去哪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突然蹦出來一個名字——法雲安縵。我很想要去住一趟,但是之前的我身上一點錢都沒,每回哪怕出去玩,也都是全季和漢庭。這麼好的酒店,它的床墊一定很舒服吧?可是最後我也沒能睡上床墊,我用溫水擦了擦江跳跳的小臉蛋,把她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自己去睡了浴缸。
我用力蜷縮在浴缸裏,看著宋光明給我的聯係方式,眼淚無意識地從眼角淌下。法雲安縵的浴缸一點都不舒服,還不如我寢室的小床。我隻是,不想再讓喜歡的女孩被別人帶到這裏來了。
要帶,也隻能老子自己帶。
我沉沉睡去,不知為什麼又夢到了學姐。她穿著一身校園服飾,在圖書館的夕陽下,親親擁吻我的臉頰。看著窗口飄揚的白色紗簾,我久久不願醒來。
……
當我醒來了,隻感覺到一陣溫熱。浴缸裏的水不知什麼時候被人蓄上了,我的衣服也不翼而飛。我低下頭,整個人發出了一聲淺淺的呻吟,隻感覺自己爽的彷佛來到了西方極樂。
隻見江跳跳渾身一絲不掛,她嬌小地身軀就這麼壓在我身上。滑嫩的胸脯上擦著黏糊糊的沐浴露,慢慢一下一下蹭著我的手臂。奶白色的皮膚在這個曖昧的早晨像是濃烈的春藥一般誘人,感受到她立起的乳頭摩擦著我的身體,我渾身被刺激得不斷抽動著。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居然已經勃起了,她柔若無骨的蘿莉小手握著我的肉棒,不斷在水中緩慢擼動著;另一隻塗著黑色指甲油的小手則按住我的乳頭,不停地在打轉。
“舒服嗎?”這個小惡魔見我醒了,咬著我的耳垂呢喃道。她的舌頭順著我的耳蝸滑動,輕輕吮吸著,“想要嗎?”
“嗯……”我的鼻子裏憋出濃烈的鼻音,不斷喘息著,看著她的白裏透紅的腳板心在浴缸的水裏拍著水。不知哪來的力氣,我扭過頭便貼上了江跳跳柔軟的嘴唇,兩人側著頭開始互相纏綿著對方的索取。她的嘴唇很軟,像是烤熟了棉花糖芯,拉絲而綿密的質感讓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想要更多的愛撫。她的回應也很熱情,雙手盤上了我的脖子,一下又一下跟小雞啄米的嗦著我的舌頭,皎潔的一雙小白玉腿也環抱住我的腰肢。柔軟細膩的肉感無毛小穴貼著我脹痛的肉棒,不斷蹭著擠壓著我的龜頭,像是在勾引我幹壞事一般。
幼女蘿莉學姐就這麼像個考拉一般環抱著我,對著我又親又啃。她熱烈的鼻息噴湧在我的臉上,扯出了陣陣口水銀絲。
“幹我……”水汽讓她的頭發耷拉在臉頰上,整個人的小臉肉嘟嘟的。她雙手握住我的肉棒,對準她的微微張開的無毛穴口。小腳跪著在我膝蓋上,臉色迷離而紅潤,她濕潤的雙唇舔著我的耳朵說道。我這才聽清了外麵若隱若現的歌,是Chance The Rapper的《who’s to say》,若隱若現的女生伴隨著R&B旋律上下轉動著,像是一場熱烈的邀請。
我雙手一手一隻捏住她的小腳,細細撫摸著。看著江跳跳一點點用自己的穴口對準我的陽具,慢慢按壓進來,浴缸裏麵擠出一點一點的小泡泡。她扭動著自己的小翹的屁股,穴口精致的感覺夾的我精管繃緊。她也發出一聲輕輕的悶哼,湊到我耳邊,軟綿綿的聲音快讓我整個人都失去理性。
“我舒服,還是飛機杯舒服啊?”她喘息著問我,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一般。
“跳跳舒服……”朦朧的水汽中,我似乎是有些缺氧,頭暈目眩地答道。
“爽死你了……”她翹起的屁股慢慢坐下,我感受著自己的撬棍不斷地開墾著幼女緊密的陰道,慢慢深入,然後被她包裹著吮吸著,汩汩灼熱的暖流貫穿著我們兩鏈接的靈魂,滾燙的腔內像是岩漿一般澆築著我的陽根,排出的氣順著浴缸一路向上,肚子發出了“咕咕”的聲音。
我的整根肉棒都插入了跳跳的體內,她就這麼鴨子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們的下體緊緊地耦合在一起。她扭著自己的纖細腰肢,不斷地打轉著,我感覺她體內的每一寸嫩肉都在親吻我的龜頭,舔舐我的靈魂深處。我被刺激地再也受不了了,兩手抓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不斷用力快速聳動著自己的胯下去迎合,把這個頑劣的幼女學姐當成大號飛機杯一樣套弄。浴缸裏不斷傳來了“啪啪”水聲,以及跳跳暢快地呻吟。
“雜魚,雜魚小默,再快一點,再凶一點!”她興奮地喊道,蹲著雙腿也朝著相反方向不斷抬起,用力撞向我的肉棒,我感受到她小巧的臀部重重砸在我的蛋蛋上,啪啪作響。恥骨也不斷撞擊著我的肚子,陰道卻像卷毛巾一樣擰動著,似乎要把我一滴不剩地全盤榨出。
我不斷加速,感覺自己下半身已經失去了知覺,隻是越來越滾燙,熾熱的感覺順著我的小腹不斷外延到我的五髒六腑。跳跳死死夾住我的肉棒,跟一個台鉗一樣,每一次抽插我都能感覺到比上一下更加緊實。她興奮的搭著我的肩,幹脆整個人都壓到我的肉棒上,跪著的雙腳反向一下一下摩挲著我的蛋蛋,蜜液和白漿混在浴缸的洗澡水裏,幹淨的水逐漸混濁,像是撒了一池子浴鹽一樣。
她的腦袋耷拉在我的胸前,用靈巧的小舌頭一下又一下卷著我的乳頭,下半身的小屁股跟電動小馬達一樣,不斷衝壓著我的肉棒。我感受到她的子宮已經降了下來,咬住牙關奮力一頂。
“哦——”身前的蘿莉身型一顫,發出一聲甜美的雌叫。整個肉壁的絞殺又緊了幾分,讓我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我馬上就要到極限了,奮力地一下一下,用盡自己全力進攻幼女學姐的花心子宮。
“啊,啊,啊,啊,啊,要,要丟了——”我捅一下,身前的跳跳嗓子裏就蹦出一句騷叫。到最後,她自己渾身也開始不自覺發抖,像是快到了極樂。
“學姐,我要射了——”我咬著牙低吼道。隻見跳跳拔開自己的穴口便把腦袋潛了下去,小嘴用力含住我的肉棒,開始一下一下用力吞吐。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不斷在自己身下來回扣弄,似乎都要弄出殘影了。
這次的口交跟上次在寢室裏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被大片的浴池水包裹著,感覺像是一個繈褓中的嬰兒回到了羊水的籠罩下。我的雞雞一跳一跳,再也沒辦法忍耐。
“射了——”我在跳跳嘴裏一抽一抽射出了這幾天攢的濃精,感受著精液從跳跳的口腔裏一路吸向喉道,跟一個無底洞一般。與此同時,她嬌小如白羊玉般的軀體不斷翕動著,下體不斷噴射出一灘蜜液,在大大的浴缸中染出一片渾濁。
我不斷發出陣陣低喘,用力按住跳跳的腦袋。因為跳跳的嘴並沒有停下,她像叼住了一杯奶昔一樣,不把裏麵所有的精液吸出來誓不罷休。我隻感覺甚至連輸精管裏殘留的精液都被她口腔的高壓連根拔起,整個疲軟的肉棒傳來陣陣甜美的刺痛。
終於,跳跳抬起了頭,濕漉漉的小腦袋甩了甩水,張開了嘴巴:“啊——”
她的口腔裏一點殘存的精液都沒有,顯然全部都吞進了肚子裏。
我用力抱緊她,感受著熱流順著我們倆的肌膚不斷摩擦著的感覺。
“這是給你的獎勵。”她輕聲說道,一下一下輕輕用胸部蹭著我,像是一隻發情的小母貓一樣。
“我們要做一早上,你趕快洗。”她又握住了我軟掉的雞巴,往上麵塗著沐浴露。
我瞪大了眼睛,滿眼隻剩下了驚恐。
一早上?現在才八點!
……
另一邊的段梟公寓裏,戰火也十分火熱。
藍色床單上布滿了水漬,汗水,體液完全浸濕了防水墊。女孩無力地躺在大床上,已經暈了過去。她的雙手攤在床的兩邊,死死扣住床單,紅色的指甲油帶著床單的褶皺用力陷進床墊中,不難想象當時她抓得有多用力。她的臉上,新化的妝完全糊成一團,黑色的影線被眼淚衝下黏在眼角外,紅唇微張,淌下白色的濁精。她趴在床上的姿勢可謂十分不雅,像一隻高高撅著屁股的小狗。修長的大腿上鋪滿了黏糊糊的油,跪在床上的膝蓋磨出陣陣青紫,深深陷入床單之中。小腿肚上是紅色的爪印,看來昨天應該被人狠狠抓住使用過。腳上套著一雙透明的恨天高,露出紅色的腳指甲油。透過透明的輪廓可以清晰瞧見裏麵的汗水涔涔,讓所有男人不禁想象摘下來鞋後會什麼樣美妙的芳香。
但是最令人血脈噴張的還是正中央女孩高高翹起的屁股,被扇得通紅的翹臀失去了往日的雪白,像是一個多汁的水蜜桃一樣,彷佛輕輕一擰就會流出水來,每一寸汁肉都被狠狠開發殆盡,腫脹得沒留下一絲多餘的肉。第二層則是一層細密SPA的潤滑油,像是做菜前封醃料的油,鎖住了所有的汁水和鮮美。它被耐心的塗抹在了這個腫的快要爆炸的屁股上,像是要給這個紅色的水蜜桃拋光一般。帶著催情作用的精油滲進了女體的每一寸,像是為了催發她體內的雌激素分泌一般。最後一層則是厚厚一層快幹了的精液,它從中間大大張開的孔洞淌出,碩大腫脹的屁股臀型像是一個端盤子的女仆一般,用自己的臀型捧起一泊白色的精池。她的菊花那一圈肛肉被完全懟進了體內,隻剩下了一個張開的黑色孔洞,深不見底。湊近了還能看到裏麵的肛肉在不停地微微顫動,這應該是這些年它們第一次接觸到空氣,粉嫩的肛肉委屈的一抖一抖,像是在哭訴著昨晚的瘋狂。
學姐就這麼高高撅著屁股,被爆肛肏暈在床上,操得凶猛到肛門暫時都失去了彈性,保持著黑色的菊花洞敞開著,一動不動。
段梟躺在她旁邊,靠在床頭,抽著手上的電子煙,吞雲吐霧著。
他扭頭掏出手上的微單,像是不斷宣示主權一般拍著。
“哢嚓——哢嚓——”不難想象,過會,這些照片便會出現在他的onlyfans上。
他享受著抬起頭,似乎在回味著昨日的瘋狂,不自覺的,那根已經軟下的大黑雞巴慢慢又恢複了雄風,慢慢挺立了起來。
“極品……”他搖著頭感歎道。
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第五章
敲門聲,有力而耐心。
“誰?”齊銘美回過神來,貼著貓眼,卻什麼都看不清。她輕聲問道,顯得有些害怕。
“我,段梟。”熟悉的聲音傳來,她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打開房門,一把抱住門口段梟厚實的臂膀。段梟看了看門口玄關桌上的小剪刀,頓了頓,他用力揉了揉學姐的腦袋,安撫道:
“別怕,我在。”
兩人就這麼緊緊依偎在藍色的公寓沙發上,厚絨的灰色窗簾隔絕著落地窗外的繁雜夜景。段梟開了瓶凱歌的香檳,往兩個杯子裏丟了幾塊碎冰。
“想殺你的人最近不會輕舉妄動了,他害怕你反應過度。”段梟拿起桌上的雪茄往學滑膩Q彈的大腿內側滾了兩圈,冷靜分析道。
“我知道。”學姐眼睛像是夜晚的小貓眼睛,閃爍著不一樣的光澤。她拿起香檳抿了一口,細聲說道,“但我不會告訴爺爺的,他最近本來身體就不好,我不想讓他擔心了。”
段梟讚許地看著學姐,他剪掉雪茄頭,擦起一根火柴,慢慢烘烤著。他叼住了雪茄,摘下了中指的銀戒指。
“你打算好了嗎?”他認真的問。
學姐的眼裏有些惶恐和手足無措,她猶豫著:“我想……”
“說。”段梟淡淡地說。
“我不想爭了,我就拿必留份。”學姐小聲囁嚅道,“我很怕,我害怕自己會死……”
段梟歎了口氣,走到窗邊慢慢關上了公寓窗戶,他檢查了一下窗簾,又走到門口鎖上了門。他們彼此沉默著,空氣中的低壓彌漫在冷清的公寓中。他走進了臥室,過了一會提著一個小小的黑色皮箱出來,金色的絲邊帶著一些神秘。
他慢慢打開箱子,裏麵是一堆spanking的工具。想了想,掏出來裏麵的戒尺,他搖了搖頭:
“齊銘美,你讓我很失望。”
學姐愣住了,她有些惶恐地把手中的小玻璃杯放在茶幾上,怯生生地看著麵前的段梟。
段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拎起她的下巴,逼著她仰著頭望向自己。看著女孩小鹿般的眼睛,他聲音冷漠:“你放棄了你的權力和地位,考慮過我嗎?”
他拿起桌上半杯香檳便往學姐臉上倒去,感受到冷酒和碎冰砸在她嬌嫩的臉上,學姐嚇得打了一個寒顫。她不敢說話,眼圈一下子便紅了。
“在當你男朋友之前,我的身份是段家的二少爺。如果你連持股浮華的勇氣都沒有,我們怎麼門當戶對?靠你那漂亮的臉蛋嗎?”段梟一下一下輕輕抽打著學姐的側臉,發出啪啪響聲。
“可是……我……喜歡你……”學姐哭了,抽抽嗒嗒的,嗚咽著念道,滿眼都是委屈。
“我也喜歡你,寶貝。”段梟俯下身,用額頭抵住學姐的腦門,他雙手摁住她的腦袋,低聲說道,“但這是我們這個階級,最沒有用的東西了。”
“你以為你的喜歡很珍貴?女孩隻是圖你的錢,她想去美國留學所以攀上你;室友隻是圖你的錢,所以才管你叫哥們;朋友圖你的錢,才和你喝酒聚會!”他咬牙切齒,“沒有了這些玩意,我們隻是普通人,和沈默沒有任何的區別,你懂嗎?”
“你甚至還不如沈默,他能抓住一生中僅有的機會往上爬。你卻在猶豫,在彷徨,在打退堂鼓!”段梟似乎有些生氣,他死死盯著眼淚汪汪的學姐,“你不是我們很像嗎?如果我是你二舅,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殺了你。”
他眼中迸發著實質般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栗:“因為隻要有你在,我睡不安穩。我怕哪天,你頂著我哥的臉,再把我的一切給搶走!所以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概率,我也會把你扼殺在搖籃裏,齊銘美!”
齊銘美嚇得呆坐在地毯,眼裏麵前的男人好像真的換了一副麵孔,變成了自己的二舅。他陰翳狠辣,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臉上露出了病態的笑容。
她的眼淚滾滾落下,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她嗚咽道:“那我……怎麼辦……?”
段梟提起她的手臂,讓她抓起一開始放在玄關桌上的小剪刀。他貼著她的臉,狠狠說道:“先殺了他!你殺不了,就給我好好跪好,我來給你處理。”
忽然,他恢複了一開始的從容不迫和淡定,彷佛剛剛的羅刹怒目隻是鏡花水月一般。他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學姐,冷酷地說:“你要接受一些懲罰。”
說完他便猛的抱起學姐,把她提著橫擺躺在自己的坐下西裝褲下,一把扯下她灰色的休閑褲和白色的蕾絲小內褲,露出了雪白豐腴的翹臀。白淨的臀肉暴露在空氣中,像是剛煮熟剝開的雞蛋白一樣。她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隻是高高撅起自己作為女人的性器,像是舉起白旗一般。
……
“23……24……”伴隨著黑色的戒尺上下揮舞,學姐哭著在嘴裏屈辱地數著數字。
她雪白的翹臀不複存在,紅彤彤地腫脹了整整一圈,本來就凹凸有致地美尻似乎更加挺翹,在空氣中不斷細微地震顫。段梟下手穩準狠,看似沒怎麼發力,實則力都收到骨子裏,落下的戒尺彈起,屁股上紅印便又深了一層。施力打了二十幾下,學姐整個屁股已經腫的跟印泥一般紅潤,似乎下一秒便會像個裝滿水的氣球炸開,迸發出一層層肉汁。空氣中發散著女人的雌香,像是應激後自主保護分泌的麝香一般,乞求著男人不要再這麼折磨她多汁而肥美誘人的屁股一般。這應該是學姐這輩子第一次像一個小孩一樣被摁在腿上打屁股,她屈辱地嗚咽著,口齒不清地計數著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光潔的額頭被段梟按著,被迫用小女孩一樣的眼神看著段梟深邃的雙眸。
“看著我。”段梟注意到女孩的眼睛總是不自覺地逃避,淡淡提醒道。
每打十下,段梟便會掏出一小瓶精油均勻地塗抹在學姐腫脹的屁股上,鮮紅的臀肉上是油光水亮的濕滑玉葉油。他說是用來活血化淤的,確保屁股被打完以後隔天絕不會留下一點痕跡。倒也沒說錯,隻不過這是順帶的作用罷了,這瓶精油內萃取的成分是烈性春藥,主要用來催情用。就這麼一股腦覆蓋在了學姐的玉臀上,浸染著破損的毛細血管和組織,被戒尺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打入女體的深處,勾引出她欲望的根源。戒尺起起落落,震得玉體彈動琅璫,伴隨著陣陣油與肉在飛濺。
女孩感受著身下痛癢酥麻百般複雜的味道,時不時便從鼻腔擠出一絲悶哼。段梟耐心地看著女孩有趣的反應,慢慢褪下著她礙事的衣物。
……
“75,76……”
段梟掀起學姐垂下的臉蛋,迷離的眼神帶著急促的喘息,臉蛋粉裏帶白,片片紅暈染在臉頰。他揉了揉學姐通紅腫脹的屁股,湊到她耳邊輕輕問道:
“痛不痛?”
“嗯……”學姐抽了抽鼻子,從鼻頭抽出一點委屈的鼻音。她的頭發一簇一簇已經被汗水浸透,耷拉在額角。她就這麼渾身赤裸地趴在段梟腿上,整個身體都是一股撲鼻的麝香和滑膩的香汗。她的乳頭上居然還一直帶著那個固定著的透明小扣子,把她勃起充血的乳頭從跟饅頭一樣的乳房中拖拽而出。定在自己的身體上。這幾天她白天居然就這麼帶著這個乳頭鎖,無時不刻地感受到刺激和摩擦的歡愉。
“那我應該獎勵你一下。”
聽見獎勵兩個字,學姐慢慢抬起頭。卻看見段梟掏出同樣的透明小扣子,他撐開學姐黑森林下的饅頭小穴,露出了早就挺立得不成樣子的豆豆。粉紅的小陰蒂上麵帶著黏糊糊的蜜液,學姐癱著身子,無力地望向段梟的手,眼裏全是迷離和春意。
段梟用用小扣子的底座牢牢套住學姐的豆豆底端,然後用手指捏住,不斷拉長小豆豆,隨後便一把扣上了扣子的透明外殼。學姐悶哼一聲,聲音中帶著苦悶和難忍的春意。就這樣,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全部都被拉扯著暴露出來,但是自己卻沒辦法處理這些搔癢和細密的掙紮。
學姐害羞地側過頭去,不願意看自己身體被麵前男人開發的樣子。段梟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像是舔舐著自己母親的幼獸。他不斷吸吮著往上,激的學姐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哦哦哦齁齁進來了……”學姐突然發出一聲激烈的雌叫,整個人白淨的小腿不斷抖動著。隻見段梟指節分明的手上,赫然抓著一串長長的肛珠,黑色的珠子從小到大粒粒分明一共八顆,從第一顆彈珠一樣大的小珠子,到最後一顆快和小雞蛋一樣大的大珠子,最後連著一節白色的小貓尾巴。段梟慢慢把第一顆小珠子塞進了學姐的小菊花內,上麵沾滿了潤滑液和催情的刺激型藥物。他捏著學姐白嫩的小腳,不斷揉搓著,笑著說:
“小貓就得配一根貓尾巴。”
他慢慢轉動著這個小珠子,弄得學姐不斷發出嗚咽和呻吟。兩人纏綿著擁吻在一起,舌頭和嘴唇交纏不休,發出了嘬嘬的水聲。扯開來的嘴角帶著銀色的口水絲線還在不斷晃蕩,學姐的眼裏滿是春意。段梟發力,把珠子一顆顆往裏推,學姐的腳尖擰成一節,腳趾死命往裏蜷縮著。身上滑落下細密的汗液,從雪白的軀體滑到通紅的雙峰。她語無倫次地哭泣著,呻吟著,撒嬌著,求歡著。
“全都……進來了……”伴隨著最後一個小雞蛋大小的肛珠也被緩緩推入拓展開的肛腸內,學姐的菊花被猛烈地撐開,巨大的肛珠把菊花牢牢撐開,近乎有礦泉水瓶的圓底那麼寬,一圈圈肛肉被拉抻下呈現粉紅近乎半透明的質感,牢牢鉗住肛珠的半徑,不斷一下一下跟吐息一樣往裏慢慢收縮。肛珠緩緩往裏側溫潤的直腸蠕動著,酥麻冰涼的感覺引得學姐發出陣陣涼氣和呻吟。
“要……壞掉了……”她無力地扭動著自己腫的通紅的屁股,一點點用盡全力把肛門裏的異物吞噬殆盡。伴隨著一聲“咿”的尖銳叫喚,整個肛珠都被她吞入了體內,隻留下了最外麵一截白色的小貓尾巴,顯得分外可愛。她輕輕搖曳著自己的屁股,小貓尾巴也左右擺動著。
段梟安撫地揉著她飽滿多汁的小腹,湊到學姐耳邊細語道:“我們一百下還沒打完呢。”說罷他舉起了巴掌,在學姐困惑地驚呼中猛然落下,抽在通紅油亮的豐滿臀肉上,巨大的震顫波濤洶湧。
“啪!”
“哦——”學姐緊蹙著眉頭,嘴唇不自覺地長了開來,塞入肛塞以後,被抽打地感覺完全不同了。疼痛之餘又帶著一絲酥麻與熱流,不斷順著受擊的臀部湧向自己的小腹和四肢。這種感覺像是踩著趾壓板,痛中又帶著一絲別樣的意味,她的小腹繃緊著不斷收縮。
“多少下了?”段梟輕輕摸著她的頭,像是主人在關愛他養的小寵物一般。
“77……”學姐嘴唇發白,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節,隻感覺下腹的火山要快迸發。她用盡全力的遏製著,臉上寫滿了苦悶和官能的渴望。
“學姐,忘了和你說了,其實鎖著你敏感點的這幾個套子,是電動的。開關在這呢。”段梟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的遙控開關,摁下了下去。忽然伴隨著隻呀作響的聲音,乳頭上,陰蒂上的透明小套子,就像是男人握住了自己的陰莖一般,竟然開始緩緩地擼動起來!
學姐瞪大了眼睛,身體像剛捕撈上岸的大魚一樣開始不斷翻騰。
“哦哦哦哦哦別動了……要,要去了哦哦哦齁……”
她發出口齒不清地懇求,一股激流便“噗”的一聲衝出體外,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
段梟又是一個巴掌落下,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水柱不斷顫動著,抖了三四下,噴得愈加瘋狂,幾乎要直衝天花板上。
“接著數!”段梟命令道。
……
“95……哦哦……”“噗——”
到了最後十下,隻看見段梟揮舞一下手臂,重重落在通紅的屁股上,學姐便短促地噴出一灘水。
“96……別……打了……”“噗——”
“97……”“噗——”
像是自動噴水的滴管高壓噴槍一樣,肛珠壓迫著膀胱,巴掌刺激著肌肉收縮。即便沒有多少水了,學姐還是伴隨著巴掌的節奏一下一下噴著蜜液。她高高撅起著屁股,上麵布滿了紅色的掌印,像是引誘人犯罪一般還時不時哆嗦一陣,讓人充滿了可愛侵犯。
“啪——”
“98……哦哦哦——”“噗——”
段梟的巴掌一下比一下重,學姐用力咬住沙發的皮革,牙印雜亂地嵌在昂貴的真皮上。她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待在自己男友的公寓裏,被黑皮體育生年下男友教育著,抽打著肥碩的屁股。
“哪裏錯了!”段梟問道,他手起手落,狠狠一章摜在學姐已經完全發泡了通紅屁股上,Q彈的手感包裹著手指來回震蕩,不斷一節節卸力往全身散去,激得學姐的身體不斷擺動著下意識躲避,噴出一灘細密的水霧。
“99……”“噗——”
她吐著舌頭,眼前隻剩下重疊的光景。聽到了段梟問話,她輕聲說道,像是一個用盡了發條的破布娃娃。
“我不應該……逃……我要……去……搶……”
聲音斷斷續續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隻剩下了疲憊和無望。
段梟一把調高了套子的擼動速度,電機都發出了轉動的噪聲。女孩的三點,從乳頭再到陰蒂,都被拉的纖長,反複擠壓著。他用盡全力,狠狠一巴掌往學姐撅起的屁股扇去,隻聽見“啪——”的一聲巨響,學姐整個身體開始劇烈地收縮,她擰動著自己的手和腳,再到胸部和小腹,最後反彈回腫的不成樣子的巨尻。它不斷顫動著,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像是噴發前的富士山。
“認清自己是誰!”段梟惡狠狠地說道,拽住了肛塞的小貓尾巴,用力一把把八顆肛珠連根拔起,就這樣子,火山爆發了。
“哦哦哦哦哦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要死掉惹死掉了死掉了噴了噴了嗚嗚嗚……”
學姐發出一聲慘叫,膀胱內最後一點液體也被狠狠刺激出了體內,但是卻噴不動了,隻是順著自己的陰唇慢慢往下淌,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毯上,聚成了一個小水坑。她高高撅起的屁股正上方,赫然一個硬幣大小的黑洞,裏麵的肛門美肉在不斷旋轉著擠壓著,適應著這麼多的空氣湧入這無人涉足過的芳草地。
下一秒種,段梟拿起桌上那剩下的小半瓶香檳,狠狠對準了被開墾的菊花便塞了進去。酒瓶的細口被巨尻鉗製著,吮吸著,剩下的酒水順著地心引力便一股腦地湧向了直腸深處,發出了“咕嚕咚咕嚕咚”的入腹聲。
感受著冰涼的香檳酒湧入自己的後庭,學姐美目翻白,露出了高潮後的失神表情,她的舌頭無力地搭在嘴邊,被迫用自己的下半身痛飲度數不低的香檳酒。不斷收緊的菊花死死卡住酒瓶的細口不讓它掉落,跪在地上的身體時不時翕動幾番,像是試圖重啟的老舊電器。
“爽不爽?”耳邊聽到了段梟的調笑聲,她腦往下垂,披頭散發,暈了過去。
……
當她迷迷糊糊回過神來時,隻感覺自己的雙腳在半空中晃蕩。
她的麵前是一麵銀邊的全身鏡,整個人的淫態在鏡子前一覽無餘。隻見身後是段梟塊塊分明的冷硬黑皮肉體,他站著用雙手穿過女孩的膝蓋,把小腿朝上翻起。雙手緊緊貼住女孩的後腦,用一個尼爾森姿勢給女孩做了一個火車便當。他就這麼端著學姐的雙腿,潔白的大腿內側和通紅的臀部形成鮮明的對比,以這個羞恥的端尿姿勢站在鏡子前。
學姐迷迷糊糊地輕聲念道:“不要……”聲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含了一口口水。她有些醉了,再好的酒量也經不住下半身吸收酒精,整個人的麵部呈現著酡紅的醉酒姿態,時不時便垂下腦袋。段梟扯下塞在她屁股底下的肛塞,酒水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便淋到了地上,帶著腸液和黏糊糊的精油。
學姐被刺激得繃緊了腳尖,隨後用力皺起眉頭。隻見一個碩大無比如鴿子蛋一樣大的黑頭死死抵住她一縮一縮的屁穴,下麵是一根又粗又長的巨物。她垂下頭,被男人雄腥的陽具震懾到了,小聲懇求道:
“爸爸……輕點……”
段梟冷著臉問道:“你最喜歡誰?”
學姐有氣無力地低下頭,嘴裏聲音軟軟的,像是棉花糖一樣:“段梟爸爸……”
“你的小默呢?”段梟似乎比平常人的想象中更介意這個廢柴的存在,他刨根問底,像是吃醋的小男生一般。學姐沒有回話,隻是緊緊閉著嘴巴。她的嘴唇時不時便微顫幾下,像是恐懼中帶著一絲期待。
“我今天倒一定要你親口說出來!”
段梟沒等到想要的答案,有些賭氣似的一把把自己的大黑雞巴捅進了學姐不斷收縮的屁穴裏,隻聽見噗嚕嚕一聲空氣擠壓的聲響,學姐瞪圓了眼睛,鼻尖一酸,口水不受控製從嘴角淌了下來。她渾身發抖著,拼盡全力對抗著屁股下那根粗壯的男性陽具,卻隻能無能為力看自己它一點一點以這麼一個屈辱的姿勢,清晰地進入她的體內,帶出肛門粉紅色的嫩肉。
“太大了……”她哭著求饒道。但是段梟卻不為所動,跟擀麵杖一般粗壯的陽具繼續不斷侵略開墾著學姐的處女屁穴,把裏麵所有的褶皺撐直,摩擦著不斷刺激出粘稠的腸液。學姐的就這麼在全身鏡麵前,看著一個黝黑的大黑雞巴被自己下半身本來應該用來來排泄的器官慢慢包裹住,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用來取悅男性的性器官。她翻著白眼,下體在酒精和春藥的刺激下隻感覺又麻,又癢,又帶著火,倒是大雞巴捅來的地方止住了一些麻癢苦悶。
“都進來了嗚……”學姐發出無力地哭喊,終於把整根男根全部吞沒進了自己的屁穴內,撐的整個菊花邊緣一圈肉都被勒緊成了半透明的雌肉。兩顆碩果累累的蛋蛋緊緊挨著自己的屁股,脹起的輸精管一抽一抽,裏麵像是有著無窮的能量。她就這麼被抱著像個大號飛機杯一樣,被段梟用大雞巴挑著在鏡子前,小腳還在空中無力地晃動著,整個人又屈辱又色情。她麵紅耳赤,耳垂一動一動,被段梟用力叼住。
“我要開始動了。”段梟一般吮吸著學姐的耳垂一邊溫柔念道,口腔和耳垂接觸,發出吸溜吸溜的淫蕩水聲。下一秒,他陡然發力,把學姐的美尻重重抬起,然後毫不留情的一把落下,巨大的陽具甚至把渾然天成的小肚子都用力頂出一個小凸起,隻聽見“啪”的一聲巨響,學姐兩眼一黑,隻感覺世界在旋轉。她吐著舌頭,流著口水,不斷發出雌性最原始的求歡聲。
“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段梟速度一下一下提快,跟一個打樁機一樣,挺起又落下,插得學姐嗷嗷直叫。兩人耦合的私處發出“噗嚕噗嚕”羞恥的空氣聲,不多是邊冒出了滾滾白漿,聲音也變成了吸溜吸溜地潤滑聲。大雞巴一寸寸抽出緊致的肛腸直到完全離開體外,下一瞬間又快了三分像鑽頭一樣狠狠鑽進了學姐的菊穴,用力撐開每一寸一角,每一點褶皺和細縫,直直擠壓著頂進了最深處,連帶著整個內部的肛肉都在不斷攥緊,扭動著。
“哦哦姆哦哦哦咿咿哦哦哦齁……”
學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所有的隻言片語全部都被男人戰無不勝的黑雞巴搗成了破碎的雌叫,伴隨著肉體碰撞聲和肉汁四濺的水聲,整個空氣裏都被費洛蒙的香氣浸染,像是酒神的派對一般。她在全身鏡前,卑微地看著自己被男人控製操縱著,看著自己的身體為了麵前的男人服務著,看著自己的靈魂在享受和觸摸著這份交融中的極樂。雙腳跟著抽插的節奏一晃一晃,紅色的指甲上滴下了欲望的汗水。她歪著腦袋,翻著的眼睛忽然瞪圓,張開的紅唇裏吐出含糊不清的詞句。
“要去了哦哦……要用屁穴去了嗚嗚哦哦哦……”
她雪白的雌軀陡然縮緊,像是要榨取出底下那具男根的所有汁液。她不受控地擰動著自己的肛腸,像是擰緊一塊潮濕的毛巾一般。發力的腳趾死死摳緊貼住,連膀胱都在極度用力下擠出幾滴透明的尿液。
“哦哦哦哦吼吼齁吼哦哦要死掉了——”
最後她無力地掛在紋絲不動的男根上,像是一個敗北的聖女被哥布林耀武揚威的掛在車頭遊街示眾一般。段梟慢慢拔出油亮的男根,發出“波”的一聲脆響,嘩啦啦的液體順著屁股洞流出,粉紅色的屁洞一開一合,像是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
段梟慢慢湊近學姐已經完全脫妝了的油臉,露出了一個惡魔一般的微笑:
“姐姐,我們才剛開始呢。”
……
半小時後。
“哦,哦,哦,吼……”
學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了,隻剩下了朦朧中本能的呻吟。隻見兩人換了一個姿勢。她就這麼倒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翹向天花板,兩隻朝上抬的腳被段梟牢牢一左一右抓住,像是打遊戲時抓住的操作杆一般。段梟就這麼蹲在床沿邊,俯身一下一下向下深蹲,利用重力把整根男根鑿進女孩的屁股內。
“啪,啪,啪,啪,啪,啪——”
傳來了細密而急促的交合聲,隻能看見段梟水粼粼的黑色男根在雪白帶紅的屁股下壓下和抽起,直直頂向沒有開墾過的最深處,頂的女體不斷抽搐著,發出求饒的哀鳴。他越抽越快,像個液壓機一般,似乎都要把倒在地上的學姐煉化了。這個用於排泄的器官已經失去了它最初的目的,它用力擠壓著男人的男根,包裹著他,取悅著他,緊緊榨取著他。
“屁股,要被,操壞了……”學姐喃喃自語道,她的小腳被段梟牢牢一把握住,像是把玩什麼玉器一般。下體撕裂般的疼痛也消失得差不多了,隻感覺每一次肉棒的來回拉扯都會抽出她的三魂四魄,令她不得不臣服於男人粗糙而蠻橫的胯下。這種臣服感是是生理上的,像是激素主導下的雌性本能。誰都不會想到,一個月前還在圖書館與沈默交談的高冷學姐,再遇到了這個黑皮體育生後,居然會有一天被按在地上這般冷酷無情的淩虐,操得肛肉外翻屁眼收縮,操得神誌不清騷話連篇。
想到這一節的段梟也十分興奮,他死死頂住學姐的菊花,用力頂到最深處的角落,在毫不留情地連根拔起。他用力擼動著,咬牙吼道:“小騷貨,我要射了!自己把屁眼掰開來!”
學姐下意識地邊把雙手扒在自己的雙臀上,往外掰去,肛肉陡然間失去了刺激,透過菊花的孔洞,還在體內來回收縮著,擰動著,一顫一顫露出亂動的肉芽。她的小菊花的肛肉已經完全被段梟捅了進去,粉紅的嫩肉連褶皺都被狠狠撐直,半透明的肉洞像火山口一般凹陷進去。她扭過頭,強烈的心理刺激下,早就泥濘不堪的小穴不自覺便滴下一條長長的透明絲線。
段梟用黑色的肉棒抽打著學姐油津津的臉蛋,反問道:“你要說些什麼?”
學姐的鼻腔裏滿是肉棒的雄腥味,她盯著駭人的尺寸,小聲念道:“請主人……射到母驢屁穴上吧……”
段梟興奮的一聲低吼,一把便撲倒了學姐,他捏著她的小臉蛋,摳動著學姐濕潤的蜜穴,聽著胯下女孩嬌媚的哼唧,他對準張開的屁穴,死死挺直自己的腰杆,下半身一抽一抽:
“老子他媽射死你,齊銘美,你這頭小母驢真是一等一的騷!”
感受到直腸裏的滾滾熱流,學姐不由得抽動著身子。段梟扣穴的手越來越快,她終於忍耐不住,一聲叮嚀後,便屈辱地高了潮。她甩動著自己誘惑的肉體,用自己的身體充當容器,榨取著所有的精液。
段梟隻感覺射完以後拔出格外的費勁,隻聽見”噗波——“一聲才拔了出來,女孩屁穴大開大合,時不時還能看著孔洞裏白色的精海在翻騰。他挺起了腰,把精壯的肉棒橫在學姐的眼前。學姐下意識地便輕輕含住,挺直了喉嚨吸吮著麵前沾滿了精液的肉棒。
“唔姆唔姆……”
感受著學姐口腔裏溫潤的質感,段梟爽得挑起了眉頭。
……
兩個小時後。
“看著鏡子說,說自己是母驢!”
全身鏡前,穿著恨天高的學姐屈辱地跪在地上,露出了白裏透紅的腳掌半截。她的身上騎著耀武揚威的段梟,奮力地抽插著她敏感脆弱的屁穴。學姐被插得幾欲暈死,隻知道下意識迎合著這個支配著自己的黑皮體育生。
“我是……主人的……小母驢……哦哦哦齁……”
她嘴角不斷有涎水滴下,說的話也迷迷糊糊。隻感覺後庭像是一個巨大的結痂創口,不碰就養得慌。男人巨大的陽根不斷地把新生的瘡痂搗碎又凝結,帶來無盡的痛楚同時又狠狠鑽撓著緩解了新生的陣陣癢意。她的小肚子小小的脹起,像是吃飽了一般。不難想象這段時間段梟往她的後庭裏灌了多少子孫濃精。
段梟貼著學姐的股間,沿著腰線一路往上,男性灼熱的氣息激得學姐不斷顫動。他一邊將一隻腳踩在床上做支撐大力抽插著,一邊從床頭拿起一根亞曆山大麥昆的寶石頸環,看著就像一根華麗的小狗項圈一般。他溫柔地把項圈套在了學姐雪白如天鵝頸一般的酥頸之上,紅色的寶石在白色的肌膚下格外耀眼,鍍金的黑邊也給佩戴者帶來了一絲貴氣。麥昆的頸環靈感源自維多利亞時期的刑具,兼具著戲劇感和高級感的氛圍。學姐帶上後倒是極為合適,除了現在這個場合不太合適意外……
“平時得一直戴著,除非我讓你摘下來,知道嗎?”
段梟湊到學姐耳邊耳語,抽插的幅度愈發猛烈。兩人交合處帶起綿綿白漿,像是打發了的雞蛋清一般。
“哦哦哦齁……知道惹……”
學姐無意識地甩著腦袋,隻感覺整個世界都要遠去了,隻有後庭強烈的刺激告訴自己身為一個女人該體驗一切性與愛與責罰。她的脖子被一點點勒緊,像是一個傑出的馴馬人用套馬杆套住了他相中的野馬,馬兒隻能在不斷緊縮的繩結中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左右,控製。
“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段梟狠狠抽打著學姐腫脹地紅臀,像是抽打著草原上的胭脂馬一般。聽著學姐的陣陣悲鳴,他興奮地掏出一個小物件。
那是一個紫色的鼻鉤,透露著金屬的光澤。段梟使勁勾住學姐的小瓊鼻,往上慢慢發力。
學姐就這麼看著鏡子的自己鼻孔上翻,顏麵崩壞的模樣,像是一隻小豬一般被鼻鉤勒出了一個豬豬鼻子。她無力伏倒的雌白軀體後,是一個黑色肌肉塊塊分明的男性,在支配著自己,改造著自己的模樣。望著鏡子裏屈辱的模樣,望著自己被鼻鉤變成了這幅母畜表情,她委屈地流下了清淚。
“我是嗚……主人的……肛便器……嗚……齁……”
她抽噎著,被猛然一把提起,恨天高正好彌補了兩人的身高差,讓兩人可以很好的對齊準度。學姐的腿已經完全軟了,要不是身後那個強有力的力量捏著自己的翹臀把自己狠狠提著,她一定會無力地昏倒在地毯上。
她感覺肉棒進進出出,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轉速跑滿的手動擋,在一節一節節節攀升。感受到屁股要融化了一般的觸感,她不由浪叫出聲。
“要被……射滿了嗚……”
飛速抽動著的肉棒帶著不顧一切的衝擊力撞擊著翹臀,看著女人的臀部被擠壓變形再彈著複原。抽插處也傳來了“噗嚕噗嚕”的異聲,房間裏是剩下了交合聲,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雌叫,以及恨天跟跺在地上“嗒嗒”點地聲。
隻見那雙滑嫩到毫無贅肉的絕妙雙腿踏著紅色的恨天高,無力地扭動著,失力著,擺弄著。被男人頂的踮起的腳尖又被扯的往後退了一步,隻能不斷迎合著身後的男人調整著插入的方向。忽然,她的腳尖死死繃直,整雙腿都開始不自覺地顫動著。
“要,要,被射死惹——”
女孩迎來最後一次熱烈盛大的高潮,整個人已經噴得一點水都沒有了,隻能不斷擰動著身上每一寸用來體驗性的嫩肉,發出和動物沒什麼區別的尖聲浪叫。感受著肚子裏衝湧而來的精液,她隻覺得似乎下一秒鍾整個肚子都要炸開,自己要被射死在男人的處刑架上。男人鬆開手,學姐無力地“咚”的一聲栽倒在地,直接不省人事了。隨後她便被段梟一把扔上來床,被幹得已經難以伸縮的屁眼高高翹起,涓涓白精不斷“噗嚕噗嚕”往外噴湧著,像是一個淫蕩的人體噴泉一般。
“要死了……”她的臉貼著床上的絲絨床單,看著麵前遮住了所有光線的大男根,眼睛瞳孔微散,最後從口腔深處擠出幾個字節,接下來便是兩眼一黑。
……
我看著趴在我胸口的蘿莉幼女,整個人的嘴唇發白,說話隻剩了進的氣沒幾口出的氣了。
五次!從八點到十二點連著做了四次,生產隊的驢都不能這麼折騰啊?然後酒店前台貼心地打電話來說免費延遲退房到兩點,我就看到獰笑的江跳跳衝我撲來……
然後這個瘋狂的小惡魔就在我身上不斷地撲騰,倒是像她在操我……
最後就如現在這般,我們進入了安靜的事後環節,她看著我,眼睛裏全是對食物的渴望:
“餓了。”江跳跳撇嘴說道。
我聽著那個黑膠唱片箱裏的Al Green慵懶的聲線,跳跳好像格外喜歡R&B和Soul,選得歌都是那種纏纏綿綿九轉十八彎的,尤其是美國黃金年代的。話說我以為這種小魔女型的女孩子應該會更喜歡亞比一點的音樂,沒想到居然聽得這麼正統。
“想吃什麼?”我信口回道。女孩呼吸可聞,感受著雌性的荷爾蒙噴湧在我的胸口,心思不由得有些混亂。
此時的學姐是不是也在段梟的胸口躺著?他們會聊些什麼曖昧?會是什麼樣私人的情話?是你愛我還是他?還是你跳我也跳?
是那些獨屬於一男一女的秘密。我有些失語,垂下了眼眸。其實所謂的“她幸福就好”很多時候隻是自我安慰,所有人的心底都明白——她幸福了,那你呢?
難道那個期待著女孩幸福的男孩,他不值得一份幸福嗎?
可是女孩身邊有太多的男孩,就像買檸檬茶會送一隻小鴨子,看著一筐的黃色橡皮鴨,鴨子幸福與否真的很重要嗎?特別那隻是一隻,帶著商標的,沒有任何表情和裝飾的,普普通通的小鴨子罷了。
“你心亂了。”江跳跳沉默了一會,忽然發出聲音,“是不是想到你的學姐了?”
“沒有。”我目不斜視,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表情。
“撒謊。”江跳跳坐上了我的腰,跟我四目相對,雪白的小腳搭在床邊,“你如果沒有在想,聽到我的話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最起碼表現出訝異奇怪的表情吧?”
她定定看著我,忽然開始瘋狂揉我的腦袋,把一頭黑發揉得卷來卷去的像給狗熊擦屁股的小白兔一樣。
“我可不允許我的男朋友心裏還想著別的女人啊,雖然是我翹她的牆角。”她認真地說。
我歎了口氣,笑得有些無奈:“神探江跳跳,這就是學心理的女生嗎?”
她衝我呲牙道:“但是我允許你這一回繼續下去,送佛送到西,幫著她把家裏的股份全搶過來!但你記住了——”
她用額頭抵住我的腦袋,“這件事情結束後,你們,也應該斷了,你要學會放下。”
放下嗎?我愣住了。
我沒辦法想象我的世界沒有學姐是什麼樣子的。
“你還有我呢!”江跳跳用力撞了一下我的腦袋,然後一把從床上蹦起。
“下樓吃雞公煲吧怎麼樣,我們AA,雖然現在你很有錢,但是吃雞公煲就是應該要AA的,這是情侶之間的儀式感!我知道有個Rapper因為這檔子事,人女朋友直接出Diss說他嫖娼呢!你看,這就是AA出問題了,要是我,我就……”
她嘰嘰喳喳像個小山雀一樣,莫名我的心情便好了不好。看著女孩活躍的背影,我在心裏默默對學姐說著些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我並沒有任何的過錯,心頭蹦出來的,居然還是一句——
對不起。
是因為我同時喜歡上了江跳跳嗎?我覺得背叛了學姐?
後知後覺地想到。這個叫什麼來著……生理性喜歡?
……
當地一家貝果店包廂裏,我正襟危坐。這家店叫Negozio di bagagli a Inzagi,是一個意大利主廚開的,他娶了一個中國媳婦所有跑到了江南來,專門做佛羅倫薩小點心。
我坐在學姐麵前,是那個正牌學姐,齊銘美學姐,不是江跳跳這個小妖怪。她身上是一身收身的鵝黃色包臀裙,搭配著一雙白棉襪和棕色的小皮鞋。
脖子上帶著一個精致的頸環小項圈,上麵的紅寶石搭配著金絲邊散發著詭異的光澤。她不時地整理著這個小項圈,似乎並不想讓我看到。
明明隻是兩天沒見,我卻有點認不出她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因為我比較敏感?我感覺現在的學姐身上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最顯著的一點就是——她的女人味更足了。
如果說過去在圖書館陪我背單詞的學姐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孩的話,現在麵前的女孩就多了一絲貴氣和雍雅,有一點小女人的感覺了。這兩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學姐給我發信息約我出來時,我是有些惶恐的。但轉念一想也釋然了,畢竟是救命之恩,這要是警察局一別就不見未免也太薄涼了些,不像她的性子。我端詳著她有些局促的模樣,試圖能從蛛絲馬跡中找到一些端倪。
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她先開的口。
“沈默,你變得蠻多的。”
聽到她喃喃道,我這才也仔細打量了自己一眼。一身幹淨利落的工裝褲配馬丁皮靴,身上是合身的白體桖搭著一件湛藍色的牛仔皮鉚釘外套。這是江跳跳昨天陪我逛街時挑得,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當土狗也要當那種有品位的土狗懂不懂啊你”。
“人總是要變得。”我回了一句廢話,罕見得囁嚅了起來。
她看著我笑了,好像我們又回到了圖書館的歲月靜好。她拂了一把劉海,低下了頭:“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我的心裏也一直在消化著這一切。”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我的安危和我的家族淵源的,但想必這些一定是不容易的。我並不值得你做這麼多,我是一個糟糕的人。”
她默默地講述著,一旁的黃油貝果擺在盤子裏搭配著蘋果醬被端了上來,那個聽不懂中文的意大利廚子還貼心地幫我續上了水。
“一件事情值不值得,是由買它的人的決定的。”我淡淡說道,看著她訝異的眼神,舉起了手中的貝果。
她猶豫了一會,接著開口道:“你隻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介入這些權力的陰謀,很危險……我不願意你——”
我打斷了她:“如果我背後是江山集團呢?”
她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趁熱打鐵,掰開了手上的貝果,沾了沾盤子裏的蘋果醬:“隻要你需要,我可以是宋家唯一的獨子,宋充,你的江南朋友。”
我盡量讓自己的狀態回到了那個豪賭的夜晚,那個在商言商的賭徒沈默。
“我救你隻是為了浮華的股份,沒別的意思。或許把這些當一場交易你會好受一點。”我不溫不火地說道,往手上又拿了一塊馬卡龍,上麵還有一些細碎的肉桂糖霜,“我想要浮華15%的可交易股份,在你繼承了你爺爺齊天宏的家產以後。”
看著她難以置信的眼神,我聳了聳肩:“你知道的,我家窮,改變命運的機會不多。”
她垂下了眼簾,我們再次陷入了沉默,這次的沉默格外複雜,醞釀著一些脫離了學生時代的感傷。
她輕聲問:“那前天的車禍……”
“我調查的,不告訴你是為了故意救你承你的情。”我冷聲回道。
她有些失語:“那我們之前的……”
“我裝的,靠近你,接觸齊家的借口罷了。”我感覺我的心已經變成了秤砣,把所有的真相都壓在了心裏。
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叫《心迷宮》,裏麵的老人和她女兒說過一番話令我記憶深刻,她是這麼勸這個目睹丈夫出軌的女兒的——你要是不說出口,這件事就會像大石頭一樣,一輩子壓在他心頭,他一輩子都會對你好。
可你要是說出口了,這件事就成一塊大石,永遠壓在你的心裏了。
就讓我把這塊石頭好好地擔住吧,我在心裏默默地想,嘴上愈加發著狠,
“我其實沒喜歡過你,裝作愛慕你的樣子靠近你圖你家的錢罷了,沒想到被段梟捷足先登了而已。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就讓我接管參與接下來所有的程序,事成之後,我隻要浮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啪!”
“夠了!”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打斷了我激烈的籌謀,我的臉上出現一道紅印,五指分明。我呆呆扭過頭,像是一個用盡了發條的玩偶,看著一旁紅著眼圈的學姐。她眼淚潸然落下,哽咽著質問我:
“小默……你為什麼……要這麼作賤自己?”
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我愣住了,一行清淚順著眼角無意識地滑落。她聲音響亮,委屈不甘。
“你以為把一切都攬到自己身上,再這麼哄我,騙我,我就不會有絲毫的內疚了,是嗎?!”
她歇斯底裏,不斷抽泣著,委屈和心疼寫在了滿是淚水的臉上。
“我是你學姐!你對我的感情是金子還是石渣我自己心裏清楚!我不能接受,你為什麼要這麼作賤自己的愛,就為了不讓我良心不安?!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現在在這裏裝商人,心裏比誰都理想,衝起來恨不得撞太陽!
你會死的你知道嗎!你會被你的勇敢害死的你知道嗎!如果你的車稍微偏了點,你就被大貨車撞死了你知道嗎!”
她紅著眼眶,死死瞪著我,像是懇求又像是自省:
“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份上啊……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你的愛了……”
“那你就答應我。”我聲音有些發梗,像是一個嘴硬的鴨子。我死死繃著已經快裝不下去的臉,冷冷看著她。
“我不答應!是的,段梟也說讓你來幫忙!但是我不答應!我——不——答——應!”
她大吼道,眼淚粘在臉頰上又氣又急又失態,彷佛回到了青蔥時期衝爸爸發脾氣的小女孩一般。
“我是你學姐!我不能看著你往火坑裏跳!你現在就給我滾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她說完又感覺話太重了,隻能無助地抹著眼淚。
“我隻是告知你,腿在我自己身上,你管不著。”我冷冷發狠說道,撇開頭不去看她泫然欲泣的臉蛋,隻感覺心在滴血。我這輩子都沒有跟學姐說過這麼傷人的話,但是現在我必須說,我知道,如果我不說出口,或許以後我就會後悔,後悔那天……
我不想再後悔了。
她怔怔望著我,隨後不斷掩麵而泣,什麼話都沒說。忽然,她踩著小皮鞋啪嗒啪嗒,自顧自起身離開了。眼眸裏全是她哭著走遠的背影,我站起身呆呆看著。一旁站著那個不知所措的意大利主廚老板,他笨拙地比劃著手勢,嘴裏像是凹了一個雞蛋。
“補要,吵架——”他揮舞著手安撫著我,用力了這輩子中文的畢生功力,磕磕巴巴擠出了幾個完全不在音調上的字,
“要——和平!”他比了一個愛心。
……
印象城電影院四號imax巨幕廳,我和江跳跳坐在第四排的座位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我答應陪她來看考利斯馬基的《枯葉》。
但我的心情糟糕極了,像是生吞了一瓶蛋黃醬。
一旁的江跳跳罕見的沒有在鬧騰,她隻是輕輕靠著我的胳膊,像一隻小貓一樣蹭著我。
“要不要我幫忙說點什麼?”她環住我的胳膊,耐心地問道。
我沮喪地搖了搖頭,想想就覺得的尷尬。想象著江跳跳人小鬼大地站在學姐麵前,問她你為什麼害得我男朋友不開心,我渾身打了哆嗦,替別人尷尬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就好好看電影吧,考利斯馬基的色彩很不錯的。”她懶洋洋地拿起一顆爆米花,又猛得灌了一口可樂,露出了滿足的聲音。
出人意料的,江跳跳對於電影院的選擇格外的嚴苛,她不僅要看imax,還對放映的機子挑三揀四的。用她的話說,雖然都是imax,但老一代的放映機多數使用的都是氙燈,不僅容易髒,明度時間久了還會變暗。第二代的激光放映機又太貴了,除了美國東京帝都沒幾個地方有。所以我們看得是江南唯一一家第三代的Gt激光版的imax,唯一一場午夜場的《枯葉》,唯一一對觀眾。
我就這麼默默看著電影,心情居然真的平複了不少。
故事挺簡單的,霍帕拉和安薩,兩個社會底層的小社畜在一次次笨拙的互動中暗生情愫,但是又陰差陽錯的屢屢受挫,看到男女主弄丟了聯係方式時,我隻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倒黴。莫名心也慢慢平複了下來,忘了誰說過的一句話,電影讓人的壽命提高了三輩,因為你在這短短兩三個小時中體驗了別人的一生。我看到這兩人在失業和重病後共用一根針筒打止痛藥,一股黑色幽默的荒誕感湧上心頭。
跳跳在一旁看著片尾,忽然扭頭問我:“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愣了一下:“什麼怎麼辦?”
“你不是要跟著去西域嗎?計劃呢?你不會覺得你去了一切就都能如願吧?”江跳跳把最後一口可樂喝了,晃了晃杯子裏的冰塊反問道。
我歎了一口氣:“老實說,我沒想好。”
江跳跳古井無波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但我有預感,對方還會出招的,我們隻需要見招拆招就行。”我打開手機看了眼,居然已經淩晨兩點鍾了。
“拆招的不是你。”她也罕見地歎了口氣,“是他們。”
我沉默地點了點頭。是的,哪怕我消息在靈通,也比不上身處風眼的學姐和段梟。在這件事情上,我真的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局外人,就像那個打CSGO永遠守B點的內格夫,隻能期盼著A點的隊友傳來捷報。
“這麼說,你很相信他們嘛。”江跳跳拉著我走出了電影院,空蕩蕩的地下車庫裏,白光把我們的背影拉的很長。
我有些悶悶不樂,我為什麼會相信段梟這個混蛋呢?明明他隻是一個性格乖戾的二代,我卻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他十分可靠。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我也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江跳跳拉開副駕就坐了進去。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她點了點頭:“你覺得你學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很通透的人。”我想了想回道,911的座椅加熱很舒服,我挑了個黎明電台,隨便聽了起來。
“她被段梟玩弄於股掌之中誒,屁股都被幹腫了——”
“咳——”我突然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被她粗俗的措詞雷到了。我扭頭瞪著江跳跳,她不以為然地昂著腦袋看著我。
“瞪我幹啥,你自己推特關注除了一堆男娘就是段梟的賬號,想不注意到都很難啊!”她打開了我的手機,點開了段梟的賬號,入眼是學姐暈倒在床上淒慘模樣的圖片,強大的視覺衝擊力讓人不斷遐想。
“她明顯很爽嘛,自己樂在其中!”
江跳跳辛辣地點評道,還雙指放大了圖片,上麵是學姐大開門戶的後庭,裏麵溢滿了白濁,“你看著小菊花,絕對被幹了一晚上吧!”
“你有完沒完?”我咬牙問道。作為一個男人,這種瞬間是很不好過的。我昨天看到這張圖的時候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最後才接受了學姐被段梟爆菊了這個慘烈的事實,但還是鬱鬱寡歡了很久。
“哇哦!小默你好硬哦!”江跳跳摸了摸我的褲襠,我感覺褲子別到了我火熱的小兄弟,急忙調整了一下彈道。
“我們下回要不試試一邊放我前男友和我的性愛視頻一邊做吧,這樣你會不會感覺更爽哦?”她看著我脹紅的臉龐和吞咽的喉結,隨口一問。
我沒有說話,腦海裏光出現這個狂浪的畫麵,想象著江跳跳哭喊著被那個前男友肥豬男友狠狠蹂躪的模樣,就有一股射精的欲望。見鬼,這是為什麼?
我已經忘了這是江跳跳第幾次猜到我心中的想法了,她簡直就跟我肚子裏的蛔蟲一樣。她雙腿盤在看著我一本正經地分析道:
“你在自卑,你在焦慮。你試圖用這麼一個第三方來彌補自己想象中的不足。”
她慢慢把手探進我的胯下,穿過了衣物阻隔,輕輕溫柔地擼動著我的雞巴。隻感覺冰涼的小手像是鉗住了我的命脈一樣,我不斷發出低沉的喘息。
“你在被比較中,感受著痛苦,又在痛苦中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她的聲音像是魅魔低語,在我耳蝸盤旋淌進。她的手法嫻熟,準確地刺激著我包皮的敏感帶,每一下都感覺爽到天際。感受著這一份獎勵的溫存,我的腦子裏卻蹦出另外一個念頭——是她前男友調教的嗎?
見鬼,隻感覺肉棒更加挺硬,像是塞了曼妥思漲起來的可樂瓶。
“她是一個聰明人,你也是。可段梟卻把她從你的手中搶走了,所以你自然會潛意識裏覺得他很有能力。”跳跳脫下了她淡綠色的襪子,套住我的肉棒不斷摩擦著,感受著這種粗糙的觸感,看著她光著的白嫩小腳丫和手上充當我雞巴套的襪子,我不由得揚起了眉頭,一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刺激在灼燒我的靈魂。
“但沒關係,性愛是無罪的。你要接受你的直覺,並擁抱它,就像你的學姐一樣。“江跳跳加快了擼動的速度,襪子的頂端被前列腺液弄濕了,發出”撇噠撇噠“的響聲。我們就這麼在午夜的地下車庫裏,上演了一場速度與激情。
“她是一個受虐癖,一個服從者,現在她找到了她的主人;而你是一個受虐癖,卻不擅長服從,你隻希望占有眼前的一切,對於未曾占有的,失去的產生欲望和性快感。”
我被她說服了。她所說的理論在馬索科的《穿裘皮的維納斯》中有所提及,貧窮人家的孩子似乎天生就比富人家的孩子占有欲強,他們獲得資源的過程實在太艱難了,所以他們甚至會美化這個過程。我的占有欲,是因為我窮嗎?我在心底默默詰問自己。
江跳跳不斷地刺激著我,又是用手指按我的龜頭,又是往上麵哈氣。我隻感覺整個人飄飄欲仙,恍惚的視角透過後視鏡,偶然間瞥見了真實赤裸的自己——
那個小沈默在超市貨架前,望著一個迪迦奧特曼的玩具——這個奧特曼手辦做工粗糙,山寨得很。可小孩子哪管這些,於是他哭著喊著要買,可卻被爸爸媽媽強行架起拖走了。臨走前,他的眼神死死盯住另外那個比他矮半個頭的小屁孩。小屁孩衣著光鮮,禮貌地指著貨架,讓工作人員取下那個他最愛的迪迦,隨手便拋進了鐵架購物車裏。
最後在收銀台,他們又撞上了。隻見男孩爸爸隨手便把那個他最寶貝的迪迦丟到了收銀台後的回收箱裏,那位父親直皺著眉頭,對自家的小孩嗔怪道:
“這迪迦太醜了,我們家裏那個萬代的才是正版。”
“可我就喜歡迪迦。”小孩怯生生地說道。
“那改天我們再去趟秋葉原,咱們去萬代魂商店挑!”
沈默隔著車的後視鏡,看到了小沈默複雜的眼神。痛苦,困惑,又帶著一絲興奮。
他隻感覺自己的下體快要爆炸了,無數的欲望湧去,極速地迸發開來。像是一個抽吸的鼓風機,把他整個肮髒的軀體吸入,擠出了輕薄如紙的原罪。
“喂,你究竟想不想看我前男友幹我啊?”
江跳跳吐息如蘭,湊在他的耳邊用氣聲說道,感受著耳邊的輕風,他一動不動。
“嗯……”沈默沉默了很久,鼻腔裏擠出一絲微弱的鼻音,隨後便用力抽動起來。
“噗——噗——噗——”他不斷地射著,滿滿當當灌進了江跳跳的小綠襪子裏,整個下體都跳不停。這一次的精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濃稠和綿密,把襪子底端都不斷撐起晃動著,像是……
像是射出了那個窮孩子的尊嚴和靈魂。
“——生活在有錢人的城市,他嚐試用精神去對抗物質——”
電台裏,龍膽紫的聲音嘈雜而冰冷。
……
江南漁村,柳城風雨。一輛邁凱倫停在水產房的門口青磚旁,齊銘美拎著一瓶茅台,兩條中華,禮貌地站在門口,麵前是一對大字不識不知所措的老人。
“小默幫了我很多忙,這回來柳城了,就順便來看看你們。”齊銘美撒謊了,她開了兩個小時的高速,專程來拜訪的。
“這真的不能收!”她麵前那個滄桑的男人難堪地擺著手,眉眼中有幾絲沈默的影子,老人慌張地望著自己的老伴,那個同樣土裏鄉氣的村姑,她的手上甚至還有一股魚腥味,應該剛從案台上下來。
“叔叔,那你們就幫我收著,就當給小默留著的,好嗎?”齊銘美笑得很溫和,她大方地走進了夾閉的土房裏,把手上的酒放在了木桌上,整個人愣住了。
三十平方裏的小屋內,是陳舊泛黃的家具。那個帶著老氣刺繡花紋的床單旁,是一張小學課桌,底下矮了一節的桌角還墊著一塊紅磚。課桌旁邊是一個滿是灰塵的長城牌電風扇,沒有椅子,似乎就是坐在床上寫東西的。正對著古舊課桌的是一扇小窗,透過玻璃霧氣能看到廣闊的大海,拍打著銀白的細沙。
她似乎可以看到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沈默坐在課桌前,呆呆望著大海洶湧的模樣。
他就是這樣蜷縮在三十平方米的小土房內,對著沒有邊際的東海,迷茫地勾勒著自己的夢想和未來的嗎?
齊銘美坐在塑料紅方凳上,轉身對著身後惶恐的老人,用自己最溫柔的語氣安撫著他們:“小默在學校裏很努力的,他是我們係最厲害的學生。”
老人愣了一下,喃喃自語道:“努力好啊,努力好啊。”
一旁沈默媽媽端著一盆砂糖橘過來,這個砂糖橘的品相不是很好,皺皺巴巴的,但應該是這個家庭能用來招待人最好的東西了。
齊銘美開心地撥開了一個橘子,衝著老人點頭:“謝謝阿姨!”
“留下來一起吃飯啊!”老婦人聲音磕磕絆絆的,帶著江南吳語。
“下回吧,我們等會有課呢,要上課去了!”齊銘美歉意地起身站起,悄悄把一封信放在那個老舊課桌的抽屜裏。
信裏麵是一張浮華的大額支票以及一份書麵贈予協議。
她甜甜地笑道:“你們也別太辛苦了,他不缺錢的,一堆獎學金呢。”
老人自豪地點了點頭,像是炫耀一般:“他昨天才給我們轉了三千塊呢,現在真的是出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沈默已經往農村信用社的人情賬戶下分批的無卡多次存入了多筆的轉賬。隻需要等銀行保險櫃裏的條件滿足,他們這輩子都沒法想象的錢財便會出現在他們的身邊——那是沈默的遺囑條件。
齊銘美慢慢彎腰走出小土房,衝著兩位老人揮手示意告別。她坐上了車子的副駕,整個人陷入久久的沉默。
車輛在漁村的胡同小路裏慢慢前行,迎麵是亂糟糟的三輪車和電瓶車,是忙碌的漁人。
“覺得對不起他?”主架的段梟懶洋洋的,看著紛擾的人潮。
“我以為給完那些錢我心裏會好受一點,但什麼都沒改變,錢彌補不了遺憾,我還是很難受。”齊銘美輕聲地說,她打開車窗,仔細嗅聞著海風的鹹。
段梟什麼都沒說,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如果我是他,我也不敢跟你表白的。”許久,他慢慢搖了搖頭。
齊銘美看著自己倒映在玻璃上的身影,試圖從眼裏找到一些別的情緒。但是囿於雙眸的,隻是淡淡的哀意。
……
“劉海打薄一點,然後長度可以比現在稍微短一點,做一個公主切。”聽著段梟在耳邊霸道地指使道,坐在椅子上係著理發店白圍布的齊銘美恍若隔世。
她央求段梟開車陪她去柳城,段梟則提出讓她換個發型。就這樣,她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被段梟拉到了阿瑪尼軒的座位上,脖子上還戴著段梟送給她的小狗項圈。一種被改造的羞恥感湧上她的心頭,她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好在並沒有什麼人發現端倪。
阿瑪尼軒這種高端沙龍一般是藏在那種五星級酒店裏的,他們這家在鬆柏的3樓。金色的碎鑽裝潢和陶瓷白的牆體後是西裝革履的設計師和如沐春風的女服務員在指引,安靜的店內偶爾會出現幾個零星的顧客。齊銘美放下了她平時一貫紮的高馬尾,聽著小剪刀清脆悅耳的“哢嚓哢嚓”的脆響,整個人的心慢慢安靜下來。
段梟的審美蠻不講理,她其實沒有那麼喜歡公主切,覺得似乎有點太嬌了。但段梟喜歡,所以段梟就逼著她剪,想象著自己橫切來的頭發截麵,她似乎又慢慢接受這種風格。
好像嬌一點似乎也不差?
她腦子裏就這麼胡亂跑著火車,浮現出自己穿著那種小女生的洛麗塔還抱著一個玩具狗熊,身後還背著小紅書包的模樣,不禁俏臉一紅。這種風格她一個來江南後就再也沒有嚐試過了,總覺得像是把很柔軟脆弱的隱秘角落扒拉開在眾目睽睽之下。倒也不是說不喜歡,那個女孩子不喜歡這種甜美的風格呢?但是這種風格的依附感好強,就像是必須要有一個身強體壯的男朋友狠狠滋養著這朵嬌黁的小花一般。攀枝花很美,但是需要有一根穩定的枝椏。
唉,但不管怎麼說也是段梟的一片心意,要是過段時間還是不適應,那麼就換回來吧……齊銘美心裏想到。
她腦裏泡泡一壺一壺的,慢慢盍上了眼睛。或許是這種安心的環境下,這幾天高度緊張的神經開始放鬆了,她竟然有些犯困了。
“不對……”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段梟的聲音驚醒,隻見他表情嚴肅地看著正在給自己刮胡子的女孩,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下一秒鍾,他便打開了自己手機的應急聯係方式,一串陌生的號碼在星號後閃爍著。
“我不想按下這個按鈕,這意味著崇陽重工的介入。如果閣下不認識我,我想我應該重新自我介紹一下。”他朗聲對著空氣說話,像是胸有成竹一般。
“我是隴西段家的次子,我的父親是崇陽重工唯一持股人。”
看著段梟像是一匹應激的幼狼,齊銘美才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是哪裏不對勁呢?她腦中閃過一道白光——
太安靜了!阿瑪尼軒再如何高端,也不可能出現這種噤若寒蟬的情況。她急忙環視四周,卻發現金黃的琉璃下,竟然空無一人,像是掉入了後室一般。
銀色的金屬小剪刀還在輕輕梳剪著她的頭發,拿著剪子的是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手很美,帶著一絲雍華貴氣。
她心有靈犀,開口問道:“三叔?”
身後的理發師細細捏著她的肩膀,顯得熟絡而主動。他沒回應,隻是看著有些緊張的段梟笑道:“段同學,你花了三分十二秒才反應了過來。”
段梟猛然看向理發師,男人係著黑白的理發圍裙,年輕的麵龐上帶著林德伯格的金絲眼鏡,配合幹淨的穿搭顯得格外禁欲。他年齡不大,大概也才二十七八左右。
齊銘美興奮地回過頭:“你來江南啦!”
“小心點丫頭,別碰到剪子了!”他放下金屬銀剪,遞給了身旁的女員工。那位女服務員識趣地便走開掩上了阿瑪尼軒的小門。
“我猜你不想回西域,所以我就來了。”他歪著腦袋,慢慢坐到了皮革沙發上。
他的眉宇間竟然真的有幾分和學姐相像,彷佛一個性轉版的齊銘美一般。段梟盯著他的麵龐,一言不發,隻感覺身旁的齊銘美挽住了自己的臂膀。
“小段,這位是齊空禮,我的小三叔,大我四歲;這位是段梟,我的男朋友。”隻聽見齊銘美落落大方地介紹著雙方,氣氛總算稍微融洽了一點。
“三叔好。”段梟欠身點了點頭,緩緩把手機揣回進自己的口袋裏。
“看不出來嘛,小姑娘都知道談男朋友了,還找了一個來頭不小的嘛。”齊空禮沒理他,而是看著齊銘美調笑道。
“三叔,我記得你管著創新園區,應該不好走出來吧?”齊銘美好奇地問道。
“出差呢,專門來看你。”他優雅地掏出手帕打理著身上殘留著的毛發,“明天晚上,香格裏拉的白雲廳,你可要過來啊!”
他不緊不慢地就預定了一場飯局,卻出現了一個插手的X因素。
“我可以一起來嗎?”段梟淡淡地問。
“不太好吧,是我們浮華的私事。”齊空禮笑著回絕道,卻看到了段梟堅持盯著。
“一起吧。”段梟盯著齊空禮,也跟著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
兩人就這麼互相打量著,氣氛似乎有些緊張,安靜到可以聽到空調出風口的氣流聲。
可以感知的低氣壓籠罩在整個阿瑪尼軒,兩人的眼神都沒有避讓著彼此。忽然,齊銘美動了。
“一起來吧。”她露出了不諳世事的表情,扯了扯齊空禮的衣袖,撒嬌央求道。
“好啊。”齊空禮認真看著段梟,笑道。整個氣氛一鬆,又恢複到一開始的閑聊和家常,似乎從來都沒有被繃緊過一樣。
他們聊了很多,從小時候的趣事到了江南風土人情,最後齊空禮告別時還往特定又叮囑了一遍“周六晚上七點,香格裏拉白雲廳”的飯局。他關上門後,絡繹的人群和工作人員又慢慢出現在了阿瑪尼軒,彷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那位女服務員繼續拿著打了沫的小篩子給段梟抹上剃須,認真的眼神一絲不苟。
一位新的男性理發師繼續給齊銘美修著公主切,手法似乎也和齊空禮並無二致。
直到沙龍結束,段梟都再也沒說一句話。這對沉默的小情侶離開阿瑪尼軒,回到了那輛地下車庫的邁凱倫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車上,段梟摟著懷裏的齊銘美,她剪完頭發後顯得更加嫵媚風情一些,像是一個可甜可禦的小貓一般。
“你三叔比我想象的可怕些。”段梟親吻著齊銘美的側臉,輕聲說。
“你覺得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齊銘美扭頭,認真地問道。
“他太聰明了,我隻想敬而遠之。”段梟實話實說,打開了車上的熱空調。
齊銘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最後四個字,我爸爸也說過。”
段梟摸了摸學姐的頭,讚許道:“你也比我想象的機靈。”
齊銘美別過頭去,看著地下車庫閃爍的白熾燈,吐槽道:“在你眼裏,我就是胸大無腦的女人,是嗎?”
段梟瞟了一眼:“好像也不是很大。”
他的手在副駕學姐的腿上慢慢摩挲著,感受著女孩敏感的身體慢慢溢出水來。
……
溫存了一會後,他們便駛離了鬆柏,旁邊是一家印象城,街道上霓虹閃爍。
“咦?”段梟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他招呼齊銘美望向側邊車道——那是一輛保時捷911,段梟送給沈默的舊車。
“你的小默。”他不緊不慢地說道,看著齊銘美局促不安的眼神,他打趣道,
“副駕是誰呀?江跳跳啊,不打個招呼嗎?”段梟扭頭問齊銘美。
學姐搖了搖頭,心有小鹿。她支支吾吾了許久,最後輕聲問道:
“他們是談戀愛了嗎?”
“你是什麼心情呢?”段梟好奇地看向女孩的眼睛。
“我替他開心。”齊銘美說完這句話,可眼圈卻莫名其妙的紅了。她用力憋住心裏複雜的思緒,讓自己的聲音沒什麼異常。
啪嗒,啪嗒。正放在膝蓋的手背上是溫熱的液體,女孩低著著頭,看不清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段梟沒有揭穿她,邁凱倫就這麼一腳油門,徑直離去了。
可惜另一邊主架上的沈默狀態不佳,他感覺心裏堵的像是生吞了一瓶蛋黃醬。換做平時或許他會注意到這輛有型的邁凱倫,可今天他隻是感覺莫名有些本能的熟悉。
他扭頭,看到了側後方那輛邁凱倫的副駕上,一個公主切發型的女孩背影,似乎在一抽一抽地哭泣,沒來由得,心裏出現了一陣莫名的疼痛。一旁的江跳跳湊上來:
“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看錯了。”沈默聲音沮喪,有些困惑的搖搖頭。此時,他剛答應了江跳跳去印象城陪她看考利斯馬基的《楓葉》,午夜場馬上要開始了。
兩對情侶就這麼在這個路口分道揚鑣了。
第六章
帝都時間18:45分,香格裏拉,白雲廳。
飯桌很大,白色的蠟燭帶著微微火光點綴在並不算明亮的夏宮白雲廳內。五花八門的菜式琳琅滿目擺在桌上——有蝦餃燒賣這樣的粵式點心,也有鬆茸燉湯這樣的時節餐品,奶油龍蝦湯麵散發著濃鬱撲鼻的香氣。因為桌子很大的原因,所以選擇了分食。正因此,段梟,齊銘美和齊空禮成三角犄鬥之式坐落在圓形黑石餐桌的旁邊,男孩女孩衣著光鮮。
齊銘美身著一套瑰紅長裙,收腰顯出腰臀曲線,脖子上黑曜石脖圈中間是一顆碩大的紅寶石,與這身行頭相得益彰。黑色紅頂的短根高跟鞋在貴氣之餘又流露出一絲利落感,彷佛一個都市麗人;另一邊的段梟是一身精悍的手工西裝,配上深藍色的一條條紋領帶,黑色的皮鞋拋光麵折射著昏暗的燭光;最後則是齊空禮,這位浮華的三少爺似乎還是如昨天一般衣著不顯,幹淨的白襯衫搭配中性的深綠色尼龍褲,隻是那一副金色的細邊眼鏡,給他帶來了那一份雍華和不顯山露水的自信。
“這家的鬆茸做得很好,你們可以嚐嚐,它的回味不是普通鬆茸的泥味,而是帶著鮮口的。”齊空禮笑著說道,舉起了手上的紅酒杯,深色的葡萄酒在透明的杯壁裏來回晃蕩,鮮紅如殷血。
段梟抿了一口湯匙,感受著菌子在口腔內慢慢化開的濃鬱奶香,不緊不慢地點評道:“我國的野生鬆茸一般分兩種,一種靠西域橫山那一帶,一種便是在興安嶺一帶。這明顯是興安嶺的鬆茸,它鮮是因為白天晚上溫差大。”
“我吃不出什麼差別誒。”齊銘美也“吸溜”喝了一口湯,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銘美還找了一個饕客男朋友啊。”齊空禮抬頭漫不經心地打量,卻看到段梟擺了擺手。
“不敢當,家父正是興安嶺人,我從小接觸地多。”段梟友好地伸出酒杯示意,與齊空禮兩人相敬如賓,彼此杯壁不斷下壓,遠遠相隔,各自舉杯而飲。
在酒精的作用下,整個氣氛慢慢開始活絡起來,他們談天說地,齊銘美迎合著傾聽著。
……
“吃飽了嗎?”
齊空禮關切地問道。齊銘美忙不迭地點頭,拿起了桌麵的小餐巾細細擦拭著自己的嘴角。
“那我們說正事吧,關於浮華的。”
聽到齊空禮輕鬆的語氣,段梟眼裏精光一閃。終於還是來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兩隻小狐狸兜兜轉轉,還是聊到了浮華搖搖欲墜的掌舵者,這聊齋不算太遲,卻顯得先前的正餐像極了飯前甜點。
“你知道的,爸爸身體不太好。”齊空禮麵色沉凝如水,目光灼灼。他望向了垂著頭的齊銘美,麵露哀色。齊銘美點了點頭,輕聲說:“爺爺會沒事的。”
“不,好不了了。老爹得的是胃癌,醫生說最多還剩一個月。”齊空禮歎了口氣,幽幽說道。
段梟目光微凝,顯然沒料到情況已經嚴重到了這般田地——昔日華夏最大的酒莊帝國浮華,竟然頃刻之間便要崩塌了。
更令他震驚地還在後頭,隻見齊空禮從身邊的包裏抽出一份包裝認真的檔案——古黃厚重的牛皮紙袋裏是一疊密密麻麻的含麻纖維的水印安全紙,上麵帶著浮華的壓紋燙金,似乎宣告著這一份合同的嚴肅和沉重。空氣裏隻剩下了肅穆和淡然的寂寥,像是窗外的蕭瑟秋風。
“這是我的法律保險遺囑,如果哪天我不幸離世了……”
“銘美,你會是我全部股份的繼承人。”
齊空禮說罷,看著齊銘美不可思議的眼睛,臉上裏麵浮現出淡淡的哀傷,似乎一眼望到了那個不可及的未來。
段梟在一旁不斷審視他的眼睛,卻隻在裏麵看到了淡淡的死意。
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偌大的白雲廳內,隻剩下了不斷搖曳的燭光,如七星燈在帳內翻舞。當年諸葛亮都沒能覓得一線生機,如今這三個臭皮匠又能找到什麼呢?
浮華作為一家上市酒莊,齊家實際持有股權正好處於75%這個微妙的節點。如果齊天宏去世了,他的兩個兒子和唯一的一個孫女,將各自收獲25%的浮華股份。
一個顯然易見的常識,公司的實際控製權,需要51%的股份。
這意味著,如果齊銘美擁有著50%的股份,隻需要在收取部分散戶或小股東的股權,她就將成為浮華新的女主人,那個擁有著實際控股權的掌權者。
“我希望你也可以簽一份,我們互相做擔保。”齊空禮認真地說,緩緩把手上的合同遞了過去。
看齊銘美並沒有接過自己手上的合同,齊空禮淡淡笑了,他望著女孩沉默的眼睛,認真地問道:
“你也不想讓他贏吧?”
齊銘美銀牙緊咬,一聲不吭。她的眼前看到了那位暴戾的二叔——以及跪在他身後的女人,那個順從的人妻,溫婉的人母,如今已經成為了被前夫弟弟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禁臠。
她就一點都沒有念過和爸爸的感情嗎?
齊銘美悲哀想到,為什麼當初幸福的家庭,會伴隨著爸爸身隕,一同四散,成為天各一方陰陽兩隔的陌生人?想到那個女人就這麼臣服在自己丈夫弟弟的胯下,被肉欲掌控著成為男人發泄的玩物,齊銘美一陣惡心。晚餐的美食在胃中不斷翻騰,她用力抬起了頭。
“我不會讓他贏的。”齊銘美盯著齊空禮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齊空禮默默看著手上的合同,似乎他那個喜怒無常的二哥也讓他十分不安。
“所以我們需要合作,不管誰出了事,我們的哪一份股份,都不能落到他手裏。”
他惴惴不安地望向醒酒器裏的紅酒,酒液凝結在透明的容器杯壁上,留下了一道流痕,如同還未完全幹涸的血斑。
似乎也嗅到了血腥的風雨欲來。
齊銘美正打算開口,異變陡生。
隻見一旁的段梟卻伸出手擋在她麵前。他點了點頭,風輕雲淡地說道:
“我們可能需要再考慮一下。”
他聲音漫不經心,就像是一個完全無關緊要的局外人,卻霸道地替齊銘美定下了自己的答案。
齊空禮扭過頭來,望向段梟的眼神複雜而深沉,帶著一絲不善的意味:
“我是在問銘美,段少爺。”
“她會聽我的。”
段梟一把拽住齊銘美的手,像是宣布主權一般把女孩扯到了他的身前。燭光把二人的影子不斷拉長,齊銘美就這麼站在段梟的身旁的陰影裏。她眼裏百般情緒閃過,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對吧?”
段梟回頭看了一眼女孩,他們目光相抵,齊銘美明明是站著居高臨下,卻感受到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她對視了幾秒,最後氣餒地躲開了眼睛,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齊空禮就這麼看著兩人的一舉一動,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哀的神情。
“銘美,不要和你媽媽一樣。”他輕聲說道,話語像是一把利劍,深深插進齊銘美的心髒。
她的眼眶有些紅,嘴唇在微微顫抖。整個人卻僵坐在座位上,動彈不得,如同一個任人擺弄的傀儡。
“我……需要再考慮一下,三叔。”
她聲音喑啞,從嘴裏吞吞吐吐地擠出幾個字眼,像是用盡了全身氣力。
齊空禮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緩緩起身,推開椅子便要離開。似乎在失望後,仍然維持著最後一絲的體麵。
“可是爸爸考慮不了那麼久了。”
他的聲音顫抖,露出了少年本音,有些中性和纖細——說到底,這位三叔終究也隻是一個大齊銘美四歲的少年,才二十八。
齊空禮用力盍上了包廂的大門,自顧自踏步走遠,沒有再回頭。
聽著“啪嗒,啪嗒”的腳步,包廂裏是暴風眼中央的沉默。齊銘美紅著眼圈,用力死死盯著段梟,似乎在討要一個答案。
段梟隻是冷冷地看著她,眼神陰鬱。
……
泰國清邁,一個鮮為外地人所知的小市場裏,黃色的絲綢帶不斷搖曳。被白線鏈接的四色小旗下,江跳跳和沈默正在對著一碗豬血煨豆拌麵大快朵頤。
“泰國菜都酸溜溜的。”滿足地嗦完一口麵條,江跳跳點評道。她丟下筷子,看著對麵閑著嚼花生米的沈默,“不吃了,你吃!”
沈默感覺自己像一個垃圾桶,因為江跳跳到了泰國上躥下跳的,這也想吃那也想玩,他就這麼處理著剩餘的佳肴和奶茶,來者不拒。
但這種感覺是不差的,他好像曾經夢到過……隻是,不是和這一個刁蠻的大小姐。他忽然發現,人的記憶真得很容易被覆蓋和遺忘,此時的他已經有些記不清學姐的容貌了,似乎隻記得很美。美到細節處,隻剩一團模糊,剩下一個被光球覆蓋住的微笑。
他知道這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機製,可明明上個禮拜他們才見過。卻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溫婉女人形象的學姐被他冷硬的記憶排斥在外,像是從來沒見過。
是因為他下意識不想接受學姐的改變嗎?
——在他的心中,學姐的樣子永遠定格在了圖書館的那個午後角落,哪怕越來越被回憶柔化,像是套了一層層透明的塑料袋。
他有些恍惚,望著窗外的電線密麻縱橫。
“齊空仁下一步是怎麼走的?”江跳跳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從十萬米的高空回憶墜地,回到了麵前的現實。
“吃完麵後,他和經銷商們去清邁旁的素貼山爬山,因為當天是水燈節,遊客還有本地人都蠻多的。”沈默捏著下巴,推了一把臉上的黑框眼鏡,言之鑿鑿。
當他說要去泰國再看看當年的事故時,他本以為江跳跳會不樂意。畢竟這一樁懸案經曆了快十年還懸而未決,似乎再揪著也沒什麼意義了——說難聽點,當年齊老爺子會沒有細細查過?估計連方圓幾裏的雞都拔了一圈毛。可沈默還是想自己看看——因為他是一個記者,他不相信失真的信息。
但是江跳跳答應得很爽快,踩著“啪嗒啪嗒”的人字拖就回了寢室,大約過了十分鍾,換了一身行頭,就提著一個跟她人差不多高黑色的大行李箱下了樓。
“走啊。”她理所當然地說道,彷佛這趟臨時的泰國之旅是她自己提出的一般。
於是就這樣,沈默被這個執行力滿分的女孩拉上了車,甚至連機票都是車上訂的。直到稀裏糊塗下了飛機後,他才有了一點來到泰國的實感。
“爬山去!”隻見他被江跳跳連根拔起,兩人風風火火一個大跳,鑽進了路邊的計程車。
……
可是已經過了快十年了,哪怕有什麼殘留的證據,也都被時間丟進了垃圾桶裏。
我們一無所獲,隻是在素貼山腰的素貼寺裏,發現了一張掛在祈福牆上的老舊黃紙。上麵的字很斯文,寫著“吾女有成,諸事順遂”八字小行草。這位爸爸,直到自己去世前的半個小時,還在寺廟裏為自己的女兒祈福,希望她的未來前程似錦。
捏著這一張小小的簽條,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注意到字跡有些模糊,那是被水蕩開了一些墨痕又重新風幹後的產物——有人對著這張紙,流過眼淚。
我腦海裏似乎浮現出學姐呆呆看著這張黃皮紙的樣子,像是一隻小髒鬆鼠,它找不到自己存了一個秋季的鬆果去哪裏了,難過地站在枝頭對著空空如也的樹洞發呆。我嘴裏泛起一絲苦澀。
所有不合時宜的死亡,隻會給在乎的人帶來深切的苦痛。
江跳跳拿著手機湊近,跟我說道:“我們要去警署局看看,當時現場的照片都在那裏留檔。”
我愣了一下:“泰國警方不會同意讓我們查閱的——”
話音未落便被打斷,隻見江跳跳拿著手機衝我揮舞道,看著我促狹地笑:
“泰國警方不會,那泰國的警察呢?”
她搓了搓手,比出一個錢的手勢,可我卻隻覺得她像一隻小果蠅。
……
淩晨一點,清邁警局。
就這樣,我和江跳跳以一種極為荒誕但似乎也非常有效的方式進入了警局。泰國的警署執勤室裏隻有兩個執勤的警察,他們正在打撲克,我定睛一看,居然還是餘姚撲克。其中一個毛頭警察貼心地幫我打開了檔案室裏的燈,另一位則幫忙把一旁的梯子支了起來。
他們的歸檔一團糟,以至於我不得不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當年的檔案袋,從這個檔案袋的繩子纏繞處有細微的磨損,可以想象這些年應該也被翻閱了一遍又一遍——被我們這樣的不速之客。
打開檔案袋,我仔細地翻閱起來。江跳跳在一旁百無聊賴,騎在梯子上玩手機。
“清邁府警察總局·刑事案件檔案……立案時間:2018年5月13日……案件類型:非正常死亡……姓名:齊空仁……案發地點:清邁素貼山罌粟崖,坐標18.5563N……屍體位置:崖底亂石堆,距崖頂垂直高度約73米,屍體呈仰臥狀,手上手持一台屏幕碎裂的iphone13,經判斷是由死者重傷狀態下取出,可能為重要線索……死因:顱骨粉碎性骨折伴隨內髒破裂……初步判斷:係意外墜崖而亡,不排除人為痕跡……”
泰國警方把案件重心放到了手機上,派出了許多電腦方麵的專家對手機進行送檢。不止是泰方,連同齊家也一起做了好幾次的數據拷貝,把手機內的信息進行一次又一次地複核拆解——但所有人都一無所獲,除了一些必要的商業聊天資料,似乎裏麵並沒有什麼秘辛。
就這樣子,整個調查陷入了僵局,齊空仁的事故最後被定性為了意外墜亡。顯然這樣一個答案無法讓所有人滿意,尤其是齊老爺子。老頭子固執地認為這是一場商業謀殺,他不願意相信自己最喜歡的大兒子就這麼身死客鄉。於是他不遺餘力地發起一次次調查,從公家到私人偵探,從合法的到似乎有些灰色的地帶……
可仍然一無所獲,甚至不知道是否有那麼一隻手,在山崖旁推了一把齊空仁。那天是水燈節,小半個清邁的人都聚集在了素貼山,那麼大的人流量,查者有心都無從查起。
我曾經聽有人說過,太重情重義的人不適合掌管權力,因為實在太傷神了。從齊天宏給自己的兒子起的名字挨個從“仁義禮”往下排,就能從中窺出一二。似乎從齊空仁身死之後,浮華便開始一路走下坡路了——因為老爺子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就像朱標死後,朱元璋也進入了生命的倒計時一般。老來喪子的打擊實在太大,尤其還是三兄弟中他最喜歡的那個知書達理的大兒子。
齊空仁是一個溫柔的兒子,溫柔的丈夫,溫柔的父親,溫柔的商人。盡管溫柔對於商人來說並不是什麼褒義詞,他有時顯得太過保守和猶豫,不像他的弟弟那般激進冒險。但是這樣的性格,很難讓人心生厭惡,所以他掌管浮華銷售這幾年裏廣結良緣,浮華酒莊的名號也算走出了西域,走向了世界。現在換成了他那個陰鷙的弟弟主管,雖然經濟上仍然節節攀升,卻不知為何多了幾分浮躁。
我翻著卷宗,大腦在神遊。扭頭一看,江跳跳搬著一箱錄像帶過來,蘿莉腰肢勻婷纖細。她吐了口氣:
“累死我了!這是齊空禮死時,素貼山的出入口節點的人群監控,六小時內一共有5376人,你覺得有必要看看嗎?”
聽到這個數字,我挑起了眉頭,這還有什麼看的必要?五千餘人,就是五千多頭豬我也抓不完啊?但不知為何,一種直覺性的念頭衝向我的眉心,我點了點頭:
“看,16倍速看。”
江跳跳露出了一幅無語的表情,她丟下那一箱錄像帶,扯了扯自己的小白襪,揶揄道:“你拍戲呢沈大偵探,唐人街探案劉昊然是不是?”
我認真地看著她,大約過了五秒,她的表情終於變成了不可思議:
“你認真的???”
“這是女人沒有的,男人的直覺。”我胡謅道,打開了錄像機,把三腳架支了起來。
女人擅長感受,感受那些惡狼的目光。
而男人則擅長於從羊群中,躲開牧羊犬,精準地獵殺那一隻最虛弱的小羊羔。
……
“停——”
“行了,接著放——”
我全神貫注,頤指氣使,渾然沒注意到江跳跳氣得腦門冒警號。
“你把我當丫鬟呢!”她齜牙咧嘴,但手上還是很老實地按著錄像機的播放鍵,“注意看——”
“這裏齊空仁進入素貼山了。”
江跳跳適時提醒道,拿著激光筆指了指。
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
我的眼睛在飛速對焦,像是一台無情的掃描記器,在尋找著可疑的元素。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青年,情侶,家庭,公司團建……各色的人群從我眼中流光閃過,像是一潭死水裏的點點漣漪蕩漾。如果我是那個凶手,我應該……
是一個年齡適中的中年男性,長相沒有任何的記憶點,普通的穿著像是一個擁有正常職業的群體,我要表現地若無其事,要展現出來到景區的好奇,要融入人群中,要——我細細地想到,整個人卻發抖起來。
在這一瞬間,身體先一步告訴我有情況,我的肢體彷佛被電流擊中一陣顫栗。隨即我才反應過來什麼情況——
我看到了一個熟人,一個符合上述條件的,不顯山不露水的熟人。
“往回調!”我突然大吼一聲,嚇了江跳跳一激靈,她跟見鬼了一樣看著我,摁住了倒帶按鈕。
“停!”我冷聲說道,像是踩住了刹車點開始推頭的賽車手,“放大!右上角那個人!”
江跳跳順從地按動放大鍵的開關,我們倆的眼光都死死鎖定在了投影牆麵上的模糊人臉。那是一個身著藍色條紋衫的中年男性,似乎還有點謝頂。她仔細辨認了半天,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認識……”
“我認識。”我喃喃道。念頭通達後,種種回憶猶如探囊取物般被掏了出來,是在哪裏見過他呢?
是另一場謀殺案中。
是一周前學姐那場謀殺未遂的現場,是在那一輛高高躍起的五菱宏光上,是當車頭狠狠撞上卡車副駕窗戶時,兩人的驚鴻一瞥——一邊是古井無波的殺手司機,一邊是瘋不要命的青年記者。沈默隻感覺那個人的眼神很冷,像是一塊凍土層的深冰。
“馬仔田。”
我脫口而出。這是在警局的回執單上看到的名字,這個大車司機肇事逃逸,下落不明。看著江跳跳一臉懵逼的表情,我解釋道,“他就是那個撞學姐……齊銘美學姐的大車司機。”
江跳跳眼神抖了一下,瞬間亮了起來。她捏著下巴,緩緩點頭道:“你比他們多了一個信息,你看到了那個殺手的模樣,所以你才要折回泰國來找證據。”
“僥幸而已,我也沒想到真得找到了。”我掏出手機細細地把照片拍了下來,上傳到了雲端。
“至少現在我們可以確定了,這就是兩場,有規劃的,針對齊氏父女的謀殺。”江跳跳像是在思索什麼,她猶豫著開口道:“這同一個人未免也太巧了吧……”
“除非——”我和她一同開口道,看著我炯炯目光,她恍然大悟,拍了拍光潔的腦門,“幕後主使遠在西域,他沒辦法在江南和東南亞一帶調動太多的資源。”
“也不排除他是幕後主使的私人殺手,類似於黑手套一樣專門幹髒活。”我冷靜地補充道。
江跳跳歎了一口氣,拿出一旁的iPhone13,上麵滿是裂紋。出人意料的是,手機居然開機了,露出了一個白色的蘋果標誌。警察局定期會給這種證物進行蓄電,避免出現長久沒使用導致電子設備睡死過去的情況。
“我原來還想看看能不能從手機上發現點端倪呢。”她嘟囔道,語氣中帶著點疑惑不解,“那你說。齊空仁死前為什麼要往兜裏掏手機呢?”
我垂下頭搖了搖腦袋,神情有些悲哀。
“我想你們都推理錯方向了。”我輕聲說道,一臉肅寂,“你們都以為,這部手機裏會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以至於他死前還在念念不忘……”
“可是,會不會,他隻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想要再看一眼他最在乎的人?”
我用力點開破碎如蛛網的屏幕,男人八年前的鎖屏壁紙又一次亮起——
那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在轉頭衝著他笑。他們身處一片爛漫的油菜花田,身後是漫天飛花與白色蝴蝶。初中時的齊銘美笑得美極了,眉眼中滿是歡脫。她的背後是遠遠眺望著她飛奔的齊氏夫婦,男人在伸手喚她,似乎怕女孩不小心摔倒——照片定格了這個家庭在那一瞬間的美好,彷佛隔著屏幕仍然能聞到淡淡的油菜花香。
“他隻是想最後再看一眼他的女兒。”我艱難地開口道。
江跳跳愣住了,我們就這麼安靜地佇立在警局昏黃的燈影下,無言地看向那台破碎的iPhone13。
……
“你看起來很不服氣嘛。”段梟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
齊銘美孤零零坐在他對麵,一言不發。像是一隻沉默的小髒鬆鼠,在質問她的鬆果去哪裏了。
他們身處崇陽重工在江南的分公司,這應該是段家專門給二少爺練手用的子公司。這間寬敞洋氣的辦公室裏沒有一個人,整體呈現出西式裝潢,顯得大氣典雅。整潔明淨的桌麵上擺著一個Rog顯示屏和一些印章雜物,想必段梟平時就是在這裏辦公的。他靠在真皮靠椅上,雙手插著抵在胸前,耐人尋味地問道。
齊銘美沒有說話,隻是紅著眼睛望著他。
現在是周六的晚上,安靜的公司裏空無一人。段梟不由得歎了口氣,他挑著眉頭盯著齊銘美的眼睛,眼神中的威壓愈發強烈。
“我在問你。”他淡淡說道。
齊銘美的身子細微地顫抖了一下,最後還是微微點了點頭。她光潔的下巴一塵不染,彷佛玉工雕琢地完美弧線。
但是她仍然沒有開口說話。
“這樣子吧,我可以告訴你原因。”段梟不緊不慢地說道,把顯示屏慢慢關機,隨後畫風陡然一轉,從桌下拿出一瓶紫色的小藥瓶,“但你也要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
齊銘美盯著那個玻璃小瓶,妖冶的紫光反射出危險的氣息,淡淡的紫暈映照在段梟的臉上,彷佛惡魔在獰笑。段梟不言,按了一下桌旁的鎏金按鈕,厚厚的米色窗簾緩緩自動合攏,像是劇場戲劇落幕,亦或在為是下一場戲劇的開場做準備。
他掏出手機:“沒吃飽,你吃日料嗎?我讓人送過來。”
齊銘美眨了眨眼睛,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聲音幹癟生硬:“你先告訴我,我再……付出代價……”
她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沒什麼底氣,到最後就跟背課文的學生一樣,隻剩下一片模糊和含混。
段梟抬起頭來,慢慢站起。走到齊銘美的身後,輕柔地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胛,像是一頭狩獵的野獸,瞥見了它心儀的狩獵目標。他低沉開口:
“沒問題。”
“你覺得你三叔的要求很合理,對不對?”
齊銘美點了點頭,她輕聲說道:“這樣不管誰出了什麼變故,至少股份不會落到……那個人手裏。”
她說道“那個人”時,盡管試圖表現的平和,但咬字的細微變化還是表現了她內心的波瀾,帶著一絲憤恨,一絲恐懼和縷縷複雜的質詢。也不知道究竟是投射向誰——是那個專橫跋扈的二叔,還是那個依附著他的肉奴媽媽呢?
“你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段梟冷冷說道,慢慢從身後環抱住齊銘美,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脖頸上,豎起纖細銀白的小汗毛。
“什麼因素?”她閉上了眼睛,輕聲念道。
“時間。”段梟緩緩開口,眼裏全是寒芒和精明。
“你三叔說了,爺爺隻剩下一個月時間了。”
齊銘美緩緩點頭,眼裏露出一絲苦痛。
“所以有問題。你被謀殺的時間不對,如果我是你二叔,我會等齊天宏去世後再殺你。”
段梟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毒蛇吐芯。齊銘美不明所以地扭頭看向他,卻看見男人死死盯著自己的臉,像是正在蓄力的大貓。她打了一個寒顫,彷佛隔著男孩的臉,看到那個陰鷙冷冽的二叔。
他們兩個真的很像。
“首先,我不確定你爺爺會不會因為你的死訊有什麼過激反應,我沒必要賭。”段梟掰著手指頭,冷靜說道。他慢慢褪下齊銘美厚厚的羊絨外套,露出她酒紅色的禮服。齊銘美並沒有反抗,隻是靜靜聽著。
“最重要是,雖然你不想認你的媽媽,但事實上,她已經被你二叔娶過了門。”他提起了齊銘美的傷疤,毫不留情地揭開。女孩聽到後瞪大了雙眼,抿起嘴唇。
段梟笑道,一語道破天機:
“你不會覺得,你媽媽沒有你的遺產繼承權吧?”
她如雷轟頂,隻感覺世界在收縮。
她們並沒有斷絕母女關係。
所以她的二叔隻需要等爺爺死後再動手,她手上那25%的股份自然就會雷打不動回到二叔的手上!這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拿到51%的公司實際掌控權。反之,如果現在動手了,因為少了一個繼承人,二叔隻能和三叔平分75%的股份,反而卻沒辦法直接掌控浮華了。
爸爸死後,齊銘美下意識地撇清自己的生母,希望今後人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結果到頭來,卻被這血脈羈絆狠狠將了一軍。
“你的意思是,三叔在騙我?”齊銘美聲音發顫。
“不一定。兩種可能吧,要麼你三叔在騙你,要麼則是你三叔也被騙了。”段梟從門口提進了一個作工精細的木箱子,裏麵是他剛點日料刺身。
“我更傾向第二種,他被你爺爺騙了。”段梟不緊不慢地分析道,“或許齊天宏是病重了,但並沒有到這個程度。”
浮華的創始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眼睜睜看著自己後代自相殘殺,卻什麼都不做的窩囊廢呢?
“他在做局,想利用自己時日不多的假象,把浮華的不穩定因素清理幹淨。”段梟總結道,把日料木盒放在桌上。
齊銘美不語,怔怔望著腳上紅色的高跟鞋,彷佛上麵都是浸染的陳血。
“那我該怎麼辦?”她輕聲問道。
“入局。”段梟湊近,粗糙的掌心不斷摩挲著她裙子下光滑緊致的白腿,“你也想知道,是誰害死了你爸爸吧?”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女孩的靈魂,她的眼裏映出了熊熊的焰火。她慢慢點了點頭,無力地癱軟下去。
“我的答案還滿意嗎,齊銘美小姐?”段梟惡趣味來了,像是一個要好評的服務員一樣,詢問著學姐。
齊銘美沒有說話,看著紫色的玻璃瓶被慢慢送到她的紅唇邊,她的小嘴被兩隻古銅色的手指不容置疑地捏緊撬開,吐露出一個“O”字。瓶裏是迷人的薰衣草芳香和衝鼻的複合化學物味道,讓她一陣頭暈目眩。
這究竟是什麼藥?
“願賭服輸哦,齊小姐。”段梟的聲音遠遠傳來,恍若天邊。
隻聽見一聲聲“咕嘟咕嘟”響起,整間房裏隻剩下了男人和女人原始的喘息聲,像是等待著好戲開場的觀眾。
……
“這件衣服蠻適合你的嘛。”
空蕩蕩的房間裏,傳來了一陣陣芳香,是雌性荷爾蒙混雜著女體發情後的雌媚香氣。江南的溫度此時並不是很高,但是齊銘美渾身的肌膚如粉紅的花瓣盛開著,爆發著熾熱而情欲的熱氣。她無意識地低聲喘息著,彷佛煎熬著一鍋難忍的春意。
隻見她橫躺在段梟寬敞的紅木辦公桌上,通體如粉紅的玉石一般,在外界的刺激下不斷顫動著。聽到段梟的調笑聲,她紅著臉吐出一口濁氣,不斷哆嗦著。隻見齊銘美身著一套極短無比充斥著情色意味的牛紋比基尼——
那條內褲如跟細線一般橫在粉色扇貝中間,中間還帶著一顆碩大甜美的珍珠,不斷摩擦著扇貝中間敏感而饑渴的小豆豆。不多時,蚌殼兩邊浮現細密的粒粒水珠,彙聚成一灘灘水渦,吸附在白嫩的蚌殼四周,顯得格外飽滿而肥美,彷佛輕輕一捏便能捏出滿手的蜜汁一般。
學姐腦袋上也戴著牛角的頭飾,旁邊還一左一右耷拉著兩個可愛的牛耳朵。她的眼睛被黑白色的牛紋眼罩遮住,臉上滿是情欲的色彩。最色情的則是她的小鼻子上,被掛上了一個銀色的開口鼻環。圓環兩頭突起地是兩個圓潤的小磁鐵,透過女孩薄薄的鼻中隔軟骨的甜區互相吸引,把那個淫蕩的鼻環牢牢固定在了學姐的小瓊鼻上,跟手環一樣大的鼻環極富視覺衝擊力,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提起看看女孩順從苦悶的表情。脖子上的項圈上則多了一個銅黃色的奶牛鈴鐺,伴隨著女孩搖曳不斷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齊銘美這幅模樣,活脫脫好似一隻小奶牛,被物化著,取悅著身前的男性。
“不要碰了……”女孩發出甜美的嗚咽,像是求饒一般語氣卑微。
如乳貼一樣小巧的黑白牛紋布料被白色的細繩係在一起,這就是這套牛紋比基尼的上半身。隻見絲綢一般柔軟的材質牢牢緊貼著女孩的乳房,她的乳頭高高舉起,把布料頂開一個錐麵。這是不常見的,齊銘美的胸型很奇特,是那種乳頭內陷的類型,平時的小紅豆都牢牢被柔軟白嫩的乳肉包裹著,不顯山也不露水。之前段梟甚至需要用力擠壓著她柔軟的小白兔,才能把害羞的乳頭擠出來。可現在段梟似乎隻是輕輕挑逗她的身子,學姐的乳頭就情不自禁地挺立起來,高高甚至把布料都撐起一節。這顯然是那瓶藥的功勞,隻見齊銘美整個人癱軟在桌上,任段梟魚肉,高高立起的乳頭後,是激烈而苦悶的喘息聲。
她的手上套著一對可愛的奶牛手套,卻無情地被綁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動彈不得。細細的行軍繩一圈一圈勒緊,把大腿豐腴的肉質都勒出來幾分,彷佛可口的佳肴一般。
“不是我想綁你呀,是你的手控製不住,老是要自己摸呀。”
齊銘美眼前一片漆黑,隻聽見段梟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像是一顆顆珠子在耳朵裏來回抽拉著。
“求求爸爸,讓女兒高潮吧……”
學姐扭動著橫玉身軀,隻感覺身體裏有一隻隻小情蟲在狠狠撕咬著身上最敏感的嫩肉。她開口含糊不清地懇求道,一灘晶瑩的口水不受控地緩緩嘴邊滑落。
隻見段梟用一根手指把口涎勾起,重新塞回了齊銘美微張櫻桃小嘴裏來回轉動,激得她不停發出“嗚嗚”的叫喚聲。他慢慢拎起那個大大的鼻環,看著學姐的鼻孔被扯起露出崩壞的容顏,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可不行,讓你高潮了藥就沒用了。今天你隻能高潮一次。”
這瓶複合型春藥多出現在美國,澳大利亞等上流階級的舞會中,主要有著催情,增加雌激素的作用。齊銘美隻感覺自己的心跳不斷加快,彷佛在擂鼓一般咚咚作響,似乎下一秒心髒就會衝出自己的胸膛來一場盛大的高潮秀。隻不過此時她還不知道的是,這個藥有一個不算嚴重,但十分有趣的副作用……
“我有些餓啦,齊——學——姐——”段梟甜甜地叫道,露出了一幅不懷好意的表情。他細細把玩著學姐的玉足,伸出舌頭慢慢舔舐著她的白玉一般的腳背。
“哦哦哦……”學姐的腿不斷發抖,像是篩糠一般節節敗退。她的下體泥濘不堪,黏膩的蜜汁順著大腿內側不斷下滑,把比基尼奶牛內褲浸染殆盡。
……
“咦——”齊銘美發出一聲尖銳的雌啼。
隻見她近乎於赤裸的身上被段梟擺上了一塊紅白的三文魚。冰冷的質感刺激著她的灼熱的身軀,她渾身都在不斷發抖,彷佛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
段梟居然給她灌了春藥以後並沒有溫存一番,而是用她火熱的身體當作容器,用日料刺身來了一場女體盛!
冰冷的三文魚被擺在小腹上方,段梟緩緩夾起,輕輕用魚肉擦拭著她已經發大水的的小豆豆。一灘又一灘綿密的女體蜜汁裹滿了三文魚塊,齊銘美感受著那種輕柔的愛撫,無助地發出羞恥背德的嬌喘。
“這可比醬油和山葵好吃多了。”段梟把魚肉塞進嘴中,細細咀嚼道。感受著妹汁在口腔裏和三文魚肉的油脂激發的複合口感,他揚起眉頭。看著一旁被綁著動彈不得但是不斷扭動著雌軀的小奶牛,他輕輕撫摸著女孩的大腿,感受著這種潮濕的肉欲和迷離的渴求,他問道:“你要不要吃點?”
“嗚嗚……”學姐發出了官能的嗚咽,肌膚的紅粉色仿佛桃花綻放,中間的雌芯不斷顫抖,渴望被人采擷和吮吸。
“哦……爸爸……求你了……”又一塊三文魚覆蓋在她那帶著脂肪的小肚子上,她苦悶扭曲地懇求道。
男人不緊不慢地拿起了一根小刷子,彷佛刷塗料汁一般的輕輕拂過女孩敏感多汁的肉體,留下了悶絕的鼻音和從毛孔裏滋出來的香汗。
“不要……不要刷了……”她放大聲音,哭喊道。眼淚都順著眼罩一角滑落,身體如同高速運轉的馬達一般,把欲望通向了每一處私密的角落。
“嗚嗚哦哦哦齁……”她發出了難堪地雌叫聲,像是發了情的小母貓一樣。
“願賭服輸哦,齊小姐。今天我倒要聽聽,你能叫得多騷?”段梟又夾起了一塊赤貝,貼附在女孩的手臂上,感受著女孩煎熬得銀牙緊咬,他愉悅地親吻著她通紅的耳垂。
“我不喜歡叛逆的孩子。”
……
半小時後,整張紅木桌子上全部都是粼粼水跡。
齊銘美的身上擺滿了五光十色的佳肴,從臉頰擺到了腳麵。臉上的是綢魚,味道淡雅;手臂上則是寒𫚕,口感鮮甜。胸前是切片後的薄片章魚,小小的吸盤仍在緊緊吮吸著乳房上的嫩肉,像是嬰兒在尋找著媽媽的乳頭一般。小腹上方則壘滿了已經剝好了的北海道甜蝦,順著雪白的小肚子一圈圈盤踞向中心,正中央小巧玲瓏的肚臍眼上是一簇白蘿卜絲團,上麵還屈辱地插著一根小白旗,好像投降一般伴隨著女孩的呼吸搖曳。
她的腿上則是牡丹蝦和北極貝,順著豐腴的大腿往下,小腿上是切片的鮑魚,最後雙腳則死死一左一右鉗住一個木杯子,裏麵是清酒在晃蕩。
段梟端起酒杯捏了捏齊銘美的小腳,隻聽到一聲高亢的尖叫。
“啊——哦哦哦——”她的聲音完全釋放了出來,聲音尖亮而騷媚,幸虧大晚上公司裏空無一人,不然哪怕是樓下應該都能聽到學姐的哦吼淫叫。
“舒服嗎?”段梟一邊問著,一邊拿小刷子,在齊銘美的乳暈上一圈圈打轉。她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濕透了,蜜水順著陰道口湧出來,不斷流淌到桌上,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在桌上形成一大攤水坑。
感受著刷子的愛撫,愛液的流淌似乎也快了幾分,之前還是幾秒鍾落下一滴,現在簡直就是一秒一滴的速度,跟流淌似乎也沒多大的區別,好像一個擰不緊水龍頭。齊銘美度秒如年,隻感覺下體彷佛失去了知覺,所有的器官都進入了失控的罷工狀態。
“主人哦哦哦齁……讓母驢……高潮哦哦哦哦……求你……”她已經吐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了,騷媚入骨的尖叫聲中,全是對於生理的渴望。
“不要OOC好不好學姐,今天你是母牛。”段梟調笑著,用筷子又夾起一隻蝦。他看著那個跟呼吸一樣來回張開的小穴,輕輕吹著氣。
“哦哦哦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惹哦哦哦……”
學姐大聲喊道,整間辦公室裏都是她欲求不滿地浪叫。
段梟每夾一塊刺身,邊逗弄一番學姐,看著麵前那個火熱性感的肉體在地獄中被苦悶的快感支配著。
“不是我不想幹你啊學姐,是這個藥,你隻能高潮一次哦。”
段梟神秘地竊竊私語。冷酷地觀賞著女孩不斷掙紮的痛苦,像是一條離開了水的大魚,不斷翻騰著自己雪白的魚肚。
“我想讓你感受那種至高無上的快樂。”
他獰笑著,俯身親吻著女孩的下體。
“哦哦哦真的要死掉了……啊啊啊啊求你……嗚嗚求你惹……”
女人騷媚的哀求不斷,人的性格在複合化學物麵前,如同薄紙被摧枯拉朽地捅開,有什麼是不能被塑造的呢?現在的齊銘美,叫得比世界上任何一個蕩婦都要騷媚入骨。
……
一個小時後,段梟終於不緊不慢地吃完了這頓女體盛。
齊銘美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她滿眼都是淚水,口水也不斷順著口腔滑落。渾身上下的孔洞裏,幾乎就沒有不往外溢水的。
“齁齁齁齁……”她從喉嚨深處擠出一絲本能反應,活像一個被玩壞了洋娃娃。
段梟把她立起來坐在辦公桌上,岔開的大腿配合無神的瞳孔,已經完全不奢求掙紮和反抗了。她渾身都跟烙鐵一般火熱,春藥的效果並沒有消退,反而伴隨著段梟的刺激更加灼熱,像是一個小火爐一般。段梟擰開一瓶礦泉水,順著她的脖子便往下澆。
“給你洗洗,髒死了。”他笑道。
身體被這麼一冷一熱的刺激,學姐發出了一聲哀嚎,下體一收縮,一股濁黃的液體便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拋物線,淋在了一旁的牆上。
學姐被玩弄到失禁了。
段梟饒有興致地打開手機拍著照,感受到了照相機的閃光燈,尿液的弧線又高了一點,但是她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力氣反抗和掙紮了。此時的學姐,除了性愛,大腦已經完全一片空白。
段梟靠近,對著鏡頭比了一個剪刀手,像是勝利者的耀武揚威。
“想不想高潮?”他淡淡地問道,看向學姐冒起光的眼眸。
……
空曠的崇洋公司裏,今天似乎一個保安都沒有。黑暗的廊道內的盡頭,是緩緩上升的電梯。
“叮——”電梯門開,段梟慢慢走了出來,他隻穿了上本身的衣服,下半身露出了粗壯嚇人的黑色巨根。巨根下綁著一個小鋼環,固定著一根細長的鎖鏈,隻見那根長長的狗鏈盡頭,赫然綁在學姐鼻子上的鼻環上!
她跪在一旁,艱難地用這一身行頭爬行著,跟著段梟爬出了電梯。段梟傲立著的巨根搖擺著,如遛狗一般牽引著後麵屈辱爬行著的齊銘美。
“你看你,弄了那麼多水出來,明天保潔阿姨要去查監控了。”段梟促狹地說道。
隻見齊銘美的下體不斷扭動著,順著內褲上的珍珠摩擦往下溢出水來。滴在地上零零散散的,就像一隻小狗劃分自己的領地一般。
她垂著頭不斷爬行著,下巴卻被段梟捏住抬了起來。那根雄性的陽具挺立在眼前,令她一陣頭暈目眩。
“叫兩聲。”段梟命令道。
“汪……”學姐屈辱地從鼻子裏擠出一聲。
“剛剛叫的那股騷勁呢?”他狠狠抽打著女孩的屁股,拎著她的鏈子接著往廊道走去。
安靜的大理石走廊被女孩身體噴湧而出的熱氣映出幾點帶著水汽的迷離霧氣,如同一個個小腳印一般。齊銘美搖晃著自己多汁的臀部,神智不清地跟隨著牽引著自己的男根。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左右,他們重新回到頂樓的辦公室。段梟打量著齊銘美不斷發顫的雙腿,奸笑道:
“然後呢,你要怎麼做?”
隻見齊銘美用土下座的姿勢跪倒在段梟的身前,身邊疊著今天晚上吃飯時紅色的禮服和高跟鞋。她高高撅起挺翹的屁股——自從那天狠狠被段梟抽打了一頓後,她的屁股似乎比之前更加腫脹了,彷佛一個水氣球下一秒鍾便能迸出水來。如果說之前是豐腴的少女翹臀,現在則更像一個安產型的少婦,一個外括號的臀型撐開女性所有的魅力。這樣的雪白而多肉的臀部像是遵循著人類遠古的受孕法則一般,挑逗著所有人的獸欲,想把一切陰暗的欲念都傾瀉在這具肉體上。
“我錯了,母驢不應該頂撞主人,求求主人狠狠使用我一無是處的雌肉,讓雞巴套子高潮吧……”
學姐魅聲說道。DirtyTalk這玩意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學姐經過了這段時間段梟的細致調教,已經從一竅不通到了輕車熟路。她不斷物化自己,貶低著自己,去試圖取悅麵前的男人,和他勃起的陰莖,上麵沾滿了屬於男性的腥氣和溢出的前列腺液。是屬於那種極度健康壯碩,正值交配繁衍季節的青壯男性的美妙肉體味道。
段梟伸出腳,踩住學姐垂下的腦袋,他擰動著腳尖,看著女孩烏黑油亮的頭發絲被自己擰開散落在空中。他愜意地坐在沙發上,用另外一隻腳頂著女孩的側臉頰,打量著這一小塊被鞋尖擠壓著的雌性柔軟的膠原蛋白。
“知道錯了嗎?”段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這是男人在掌控征服尤物後的成就感,彷佛封狼居胥一般。他踩著齊銘美的腦袋,看著對方屈辱下賤的模樣。
兩個月前齊銘美會預料到如今的一切嗎?她穿著校服的年輕肉體,被一步步調教成依附於男人的禁臠,存在的一切都是為了服務於自己。段梟眯起了眼,隻感覺比內射還舒爽。
“知道了……母驢不應該……頂撞主人……”
齊銘美柔聲說道,她在媚藥的影響下已經完全沒辦法保持主體性了。她抬起頭來,慢慢爬到段梟的胯下,撅起水潤的屁股來回搖晃,像一隻發騷的小母貓,用自己柔軟細膩的臉蛋一下又一下慢慢蹭著段梟的肉棒,如上麵有什麼貓薄荷吸引著她。雞巴緊貼著女孩滾燙的臉頰,支配著她的喜怒哀樂。段梟甩動著自己粗大的陽具,一下下輕輕抽打在齊銘美的臉上,像是小施懲戒的掌摑。雞巴抽在臉上“啪啪”作響,抽的女孩頭暈目眩,她張開嘴,無意識地發出了雌獸一樣的嬌喘。
“哦,哦,哦,齁……”
“爽嗎?”段梟捏住女孩下巴,盯著她迷離的眼睛。
“爽……死了……”齊銘美喘息著,仰著頭望著他。
“自己用底下蹭。”段梟命令道,伸出了自己的皮鞋。
隻見學姐順從地鴨子坐在他的鞋尖上,用自己不停流水的淫蕩小穴不斷蹭著段梟的鞋尖,她的小豆豆已經充血到腫脹,像是一顆小葡萄。飽滿地鑲嵌在兩個水潤多汁的蚌殼中間,饅頭B的戶型顯得兩邊的穴肉格外飽滿,跟那種多肉馬蹄蓮一樣把美肉塞滿了小穴的每一寸角落。她不斷發力,主動用自己敏感的陰蒂去蹭著鞋尖,試圖達到她渴求已久的極樂。她的嘴角裏流出了甜蜜的雌喘:
“好舒服哦哦主銀哦……”
段梟狠狠用自己的黑色大雞吧抽了她雪白的臉蛋一下,齊銘美的臉上立馬出現一道紅痕。
“叫得騷一點!”
“哦哦好嘟……被主人的鞋子弄的爽到美死了……哦哦哦吼吼齁尊的很抱歉……”學姐仰著頭,嘴角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什麼位置被弄的爽死了?”段梟逼問。
“小穴……母驢的小穴哦哦哦……”學姐咬住他胯下的皮帶,口齒不清地回應道。
“是騷逼!”段梟糾正道。
“好嘟……哦哦是母驢的騷逼……要爽死了……”齊銘美閉上眼睛,隻感覺全身的敏感帶都集中在了下體的小豆豆上。
……
但即使是這樣,她最後仍然還是沒有高潮。
在關鍵時刻,明明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高速翕動起來,齊銘美甚至感覺隻需要在蹭一下就能狠狠噴湧出所有的靈魂時。她被段梟蠻不講理地提起,拎到了沙發上,坐在了他的懷裏。
一米七的學姐在段梟的襯托下顯得嬌小無比,她就這麼癱倒在段梟快快分明的小腹上,濕潤的貓穴抵住段梟的那恐怖聳立的黑色陽具,擦拭著紫紅色的龜頭,給上麵染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淫水。她抬起頭,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段梟。
“你是要在這裏……中出……我嗎?”她吐著鼻息,聲音充滿了誘惑。
“我也很想,但今天不可以。”段梟摸了摸她的頭,信口答道。
此時的段梟還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就像再強大的獵人也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就這樣,他錯過了一個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證偽的答案。
他揉搓著齊銘美的酥胸,手法時快時慢,就像一個老練的按摩師一樣。小白兔在他手上變換著形狀,時而被捏出一團雪白的肉餅,時而被擠壓成一個小巧的漏鬥。激得齊銘美浪叫連連,口水就這麼順著嘴角滑下,卻很快被段梟的嘴蠻不講理地霸占了。他們纏綿著擁吻在一起,男人的舌頭一寸寸入侵著女人的口腔,直到霸占整根舌頭的每一寸嫩肉。段梟就這麼一般揉捏著齊銘美的胸脯,一邊吮吸著女孩嘴裏的每一絲香甜甘露。許久兩人才鬆開舌頭,嘴與嘴之間,拉扯出一條長長的銀線,上麵還有幾滴小水珠在不斷晃蕩。
齊銘美一臉迷離地渴求著他,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像平時的她了,倒像一個嬌弱的小媳婦。
“我還沒用過你的小騷蹄子呢,你給我弄出來,我就讓你高潮,好不好?”段梟把玩著齊銘美的小腳,感受著寒冰一般的觸感,問道。
“嗯……”齊銘美仰起的脖頸像是一隻小天鵝,她乖巧地點了點頭,用兩隻柔若無骨的小腳夾住了段梟熾熱的肉棒,感受到上麵噴吐出的熱氣,她不由得一哆嗦,怯怯問道:
“是這樣嗎……”她緩緩提拉著雙腳,看著肉棒在無人沾染過的細嫩足弓中進進出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段梟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輕哼,不斷感受著足底細密的肌膚紋理摩擦著自己肉棒的感覺,拓印著兩個人的感官王國。
“用力,加快。”段梟細細愛撫著學姐的胸部,兩人的欲火愈發高漲,似乎連空氣都都散播著濃烈的交配分子。他緊緊吸著齊銘美纖細的脖頸,在上麵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吻痕,像是吸血鬼的初擁。房間裏隻剩下女孩縱情地嬌喘和“噗嚕噗嚕”的摩擦聲,龜頭頂端湧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和女孩下體滲出的甜美淫水交合著,鋪灑在碩大的男根上。顯得黑色的巨根如拋光一般,像是細細擦了一層油脂。
齊銘美感覺自己的胸脯像是著火一般,不斷有能量積蓄在兩塊乳肉上,連帶著性感帶的轉移,似乎乳房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刺激下不斷打開,呼吸著空氣中的情欲。段梟的手愈發用力,開始捏住她的乳頭,不斷輕輕扭動、搓撚著,刺激著原本緊緊藏在乳肉內沒有見過天日的隱秘角落。段梟先是隔著布料不斷按壓著,直到乳頭適應了這中撫摸,再一把掀開比基尼的情趣胸罩,冷空氣襲擊著暴露在空氣的乳頭,齊銘美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別……弄……乳頭了……”她大口喘著粗氣,感受著腳下巨獸不斷膨脹,一下又一下透過足弓頂衝著自己的陰唇,頂得她濕答答的,恨不得下一瞬間便噴出一股一股熱流來泄個痛快。段梟不理他,更加用力地拉扯著敏感的乳頭,激得齊銘美大聲浪叫出聲:
“哦哦,好用力哦哦,哦哦齁……”
本來應該是對於女性一個很疼痛的閾值,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卻沒感受到一點痛苦,隻感覺五髒六腑的能量都慢慢在胸口彙聚。汩汩敏感的神經流從下體慢慢轉移,往胸口彙聚像江河入海般,順著青色的靜脈,透過玉白的乳肉,凝結在乳頭粒粒細密的雞皮疙瘩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吞吐著能量。
“騷貨!”段梟把她推倒在地,用力雙手鉗住她的玉足,不斷粗暴地摩挲著跳動的雞巴,似乎他已經要到極限了,“用你的騷腳,給老子狠狠接好——”
段梟惡狠狠說道,用龜頭用力撞著蜷縮著的五根腳趾,配合著紅色的指甲油,顯得格外色情。齊銘美喘息著,感受著自己的雙腳被男人當一個泄欲的物件,一個飛機杯一樣的來回抽插。段梟把她的雙腿折成圓圈狀,透過凹陷的足弓後,齊銘美靚麗的臉蛋正對著馬眼微張的龜頭。
“爽不爽!”段梟狠狠提起她的乳頭,拉扯著扯向兩邊,她的一對可愛的雙乳彷佛兩個裝滿了水的氣球,伴隨著引力得牽引一撇一捺地往胸口的外側敞開。
“爽……哦哦哦……”在強烈的刺激下,齊銘美哭著喊了出來,感覺自己的乳頭似乎都不屬於自己了,被男人變成了一個敏感帶,一個供男人娛樂的性器。
“嘴張開,舌頭吐出來,盯著它!”段梟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齊銘美下意識諂媚地張開口腔,透過潔白的牙齒後甚至可以看到不斷晃動的扁桃體,她的舌頭長長垂在下唇上,鮮紅的像是情色的觸手,舌尖還有口水不斷落在地上。她那雙迷離而桃色的雙眼渴望地盯著那根支配著自己的大黑雞巴,看得眼神都拉直了,微微帶著一點鬥雞眼。
這是沈默從來沒看見過的表情,一幅服務於眼前的黑皮體育生的,母畜阿黑顏。
看著這個色情的表情,段梟隻感覺整個人精關一鬆,他瘋狂地用學姐那雙淫蕩靈活的雙足擼動著自己的大雞巴,然後用盡全力,一把捏住了齊銘美敏感至極的乳頭,狠狠掐了下去!
“騷母驢,給老子噴!”
他低吼道,把濃烈濁白黏膩的精液一股股糊在了學姐的小腳上,油臉上,紅唇騷嘴裏。濃鬱的精液從頭到腳給學姐淋了一個落湯雞,彷佛沐浴了一個精液浴。不難想象這樣濃鬱健康的精液如果射在女性的子宮裏,毫無疑問會襲擊每一顆卵子的外壁,直到她懷孕。
但是此時的齊銘美無暇顧及這些有的沒的,她的乳頭剛剛遭受了段梟一次超級用力的襲擊,那一下用力的鉗掐,哪怕是在別的部位,也肯定會立馬出現一大片淤青,更何況是在嬌弱的乳頭上!但是她吃痛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子宮的劇烈收縮,所有藥物的功效通過剛剛段梟的按摩似乎已經全部聚集在胸口,隻差這一個契機,便會引爆!
她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像是被餓狼撲倒的綿羊不甘心的雌獸哀吟:
“啊——哦哦哦哦齁要噴了——”
繃緊的弦瞬間斷開,銀瓶驟然落地,火車駛入隧道,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頭如呼吸一般小心翼翼地張開一個小口子,然後便被眼疾手快的段梟雙手狠狠攥住她的兩對小白兔,像是裝裱師一樣開始用力向外擠壓。
“哦哦哦要高潮惹——”
“滋——”
雪白的奶水順著乳頭張開的小口被用力擠出,噴灑在麵前滿是精液和汗水的地板上。齊銘美緊緊咬著牙,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胸部,自己居然產奶了!
一開始隻是帶著氣的奶霧,伴隨著段梟用力反複地擠壓,奶水居然逐漸濃稠,形成了涓涓細流,伴隨段梟雙手一下一下地用力,乳頭不斷噴射出濃烈的母乳,帶著淡淡的奶香。
“學姐,忘了跟你說了,這個藥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服用後八小時會泌乳。”段梟冷冷說道,“我說過,今天你隻會高潮一次。”
他陡然用力,死死攥住齊銘美腫脹的雙乳,用力一捏!
“噗嗤——”
奶水洶湧著噴射而出,齊銘美翻著白眼,不受控製地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
“哦哦哦要用……乳頭高潮惹……”她口齒不清地嘟囔道,感覺胸部又麻又癢,彷佛一隻小手不斷高速撥弄著她的敏感帶。她的雙腿不斷踢蹬著,繃直又泄力,不斷地被胸前的快感給洗刷大腦。
“要去惹!!!!!!”她尖叫著,下體陡然也噴出一大攤水液,她瘋狂頂動著自己的胯部,雙腿不斷抖動抽搐著,“哦哦哦哦吼吼齁要死掉惹……”
“咦——”
她瘋狂地浪叫著,迎來了自己今天第一次高潮——純粹的擠奶乳頭責高潮。
段梟叼住其中一顆葡萄幹,用自己口腔真空地高壓吸吮著少女的奶水。
“酸溜溜的,像酸奶一樣呢。”
段梟點評著學姐擠出來的奶水,更加用力的埋頭啜飲,像是一個小嬰兒找到媽媽的奶源一般。
“不要!不要再吸惹哦哦哦……”
剛剛高潮完的乳頭本就十分敏感而脆弱,段梟這麼一吸,乳腺內的奶水,又被狠狠帶出,學姐隻感覺自己的三魂四魄都被段梟吸了出來。她仰起頭尖叫道,嘴裏發出了雌獸一般的啼叫。
“又要……去惹!!!”她哭喊道,渾身抽搐著噴出一股股甘甜的蜜液和乳汁,整個雌軀都彷佛成為水嫩的食源。她不斷翕動著,掙紮著,求饒著,隻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段梟吸空了。
“哦哦哦哦齁對不起主人哦哦哦……”她失禁了,再也承受不住這樣巨大的衝擊,金黃色的液體順著雙腿之間淋下,一次次的乳首高潮讓她已經完全喪失神誌,成為了一個服從於快感的擠奶母牛。
終於,被段梟吸吮的左乳再也擠不出一滴奶。齊銘美的瞳孔已經完全失焦了,殘酷而劇烈的乳頭高潮摧枯拉朽地摧毀了她的意誌力。
“學姐,我們還有一邊沒擠呢。”段梟適時提醒道。
“誒?”齊銘美掙紮著抬起頭,眼裏全是恐懼和絕望。
段梟用力掐住另外一隻美乳。
“哦哦哦哦又要噴惹哦哦哦齁——”
“噗呲——噗呲——”
“又要用乳頭高潮惹哦哦哦哦齁吼吼——”
不知道明天的保潔阿姨看到這樣一個辦公室時,會不會好奇昨晚的光景?
……
阿聯酋航空不僅有網還有床,我和江跳跳恰意地躺在飛機的私人包廂內,蓋著薄薄的航空毯,一起在看電影。
我白無聊賴地打開了手機,刷到了段梟的推特,隻看見他發了一杯玻璃瓶裝的牛奶,但是似乎又不太像,顏色淡一些,帶點米色。
什麼意思?
饒是沈默這樣的神探,也斷然猜不到這是他最親愛的學姐人體擠出的母乳。段梟連著擠了三個玻璃瓶,把學姐擠得又是潮噴又是求饒的。最後還特別惡趣味的射了一杯子精液要和學姐喝交杯酒。
沈默撓了撓頭,扭頭卻發現身旁的江跳跳不知何時已經湊了上來。小蘿莉用自己冰涼的手握住自己的下體,他不由爽快地打了一個哆嗦。
“等會我來幫你打。”江跳跳輕聲說道,不斷舔著沈默的耳朵,刺激著他勃起。
“這個視頻,你射得越晚,看得越多哦。”她取出ipad,把其中一隻耳機塞到了自己男朋友沈默的耳蝸裏。
“這是什麼視頻?”沈默艱難地問道。
“我第一次被強奸的視頻。”江跳跳看著沈默的眼睛,巧笑倩兮,眼裏全是流光。
感受著底下忽然脹起的肉棒,她壞笑道:
“準備好了嗎?”
第七章
“哦,哦,哦,齁……”
肉體碰撞聲啪啪作響,它的聲音伴隨著擠壓而出的空氣音爆和黏稠綿密的汁水聲,像是一團被死死攥在手心的蘆薈膠發出吱呀哀鳴。
“操死你,操死你,騷逼爽不爽!”
入耳是男人肥厚聲帶下的趾高氣昂和小蘿莉無意識的雌媚春叫。這是一個固定機位,我看不到二人的全景,隻看到一幅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畫麵——隔著鏡頭男人肥膩的下半身,帶著亂糟糟的腿毛和埋汰的身體痣在不斷拱動著豬突猛進。來回用力抽插的腰部甩出陣陣肉浪,無情拍打在身下嬌小玲瓏的蘿莉上。
我聽到了女孩帶著哭腔的呻吟,聽起來基本上是喪失神誌的狀態,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她發出本能的喘叫聲。她細膩柔嫩的鼙鼓被無情碾壓研磨著,塌陷擠扁成一個快要被外力蠻橫壓爆的水氣球一般。我的呼吸困難,眼睛怔怔望著他們媾合的部位。
血,鮮血!
斑斑血跡粘連在蘿莉幼穴上,一根粗壯嚇人的肥豬巨物粗暴地擠入這個緊繃的穴口中,把幼女學姐的嫩肉都撐開成半透明的玉肉。上麵是處女殷血和蘿莉極品雌軀分泌的白漿,在巨根的大力快速打樁下一下一下被壘成了血紅色的奶泡——像是一個帶著機油的發動機,一下一下啟動著這口還沒被人駕駛把握的絕世雌體。
我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抬頭紅著眼眶看向乖巧舉著ipad的江跳跳。四目相對,明明知道跳跳不是處女是一個既定事實,但是我還是莫名心頭一震顫痛,彷佛有人緊緊扭住我的心髒在撕扯開,要看看心房心室是否還會抽動。
麵前似乎出現了死肥豬的麵龐——他穿著黑白囚服,頭發也被剃成了黑灰寸頭。可不知為何,他笑得很猖狂,笑得肥肉亂顫,用挑釁的目光盯著我,惡狠狠地咬牙切齒:
“隻有我,知道你女朋友第一次叫得有多痛。”
“我操你媽!”
我怒目圓睜,失控大吼,衝上去就對著他的肥臉一個右勾拳。
可打碎的,隻是心中的一片鏡花水月。我回過神來,ipad不知何時已經遞到我的手上了。江跳跳費解地撫摸著我的小兄弟,用滑嫩的臉蛋蹭著我的小腹,嘴裏不斷嘟囔道:
“奇怪,小默,你為什麼不硬呀?”
她有些費解地不斷用小手來回擼動著,像是不求甚解的小學生。
“痛嗎?”我輕聲問道,看著她徑直俯下身去,試圖用小嘴來吮吸我低垂的肉棒。
幼女學姐輟含著我的肉棒,嘴邊鼓起了一個小包。她發出“嘬嘬”的聲音,白了我一眼,口齒不清地回複道:
“你瞎啊,拜托!我被迷暈了,叫得那麼慘,你說我痛不痛!”
看她似乎跟沒事人一樣的不斷“吸溜吸溜”吞吐著我的肉棒,色情的真空小嘴不斷向內凹陷,絲毫沒有錄像裏那般慘樣,在四萬兩千英裏的飛機隔間內,我慢慢平複著自己激蕩的內心。
然後我的目光便留心到了視頻中央。隻見跳跳軟糯輕盈的小腿費力地踩著木地板,露出了粉嫩的足心。她一翹一翹,伴隨著身後肥豬的大力抽插不斷費勁地踮起腳尖。“滴答滴答”的蜜液順著蘿莉甜美的下體一路涔涔下落,在腳踝處凝聚成一窩色情的水珠不斷往下墜落,像是正在倒數的沙漏一樣。她的蘿莉藍白碗內褲就這麼耷拉在腳踝處,像是一個腳鏈不規則地來回晃動著。
“哦,哦,不要惹,哦,哦……”
聽著她嘴裏含糊不清的求饒聲和被肥豬前男友重壓下擠出聲帶的短促呻吟,看著聳動的帶毛大根和跳跳被鑿得不斷發顫的白嫩小腿肉,我的肉棒不斷膨脹,節節攀高。
“硬了硬了!”
江跳跳歡呼雀躍,然後慢慢騎上了我平坦的小腹。她放下自己幼齒的女陰,伴隨著穴口內的空氣被我的陽具頂出,裏麵發出細微“噗噗”聲,幼女緊到極致的嫩穴死死鉗住我肉棒上的每一寸神經,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操,真雞巴緊!你個小騷貨水還那麼多,真適合天天給我當處理性欲的飛機杯!”
視頻裏,肥豬爽到仰起頭不斷加速抽插,把自己每一寸肉根都死死送進幼女穴道的最深處,卵袋大力甩到白虎小穴上方的恥骨啪啪作響,裏麵是數不盡的劣等白濁子孫精。伴隨著他抽插速度變快,跳跳的反應也更佳敏感,處女小穴牢牢嵌住巨根不規則突出的紫紅血管,使得每一下抽插都像是一個最精細的擠壓容器,用力排出卯榫中的那最後一絲空氣。
“哦哦哦哦哦哦別插惹別插了,嗚肚子好燙哦哦哦齁……”她梨花帶雨地求饒道。
“我操,爽得子宮都掉下來了嗎?頂死你這個騷蘿莉!讓你平時那麼裝,穿個騷逼背帶褲誘惑人,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肥宅大吼道,真得像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一左一右握住江跳跳纖細勻稱的小肚子,他一把站起,高速奮力頂向幼女因為敏感而下降的宮穴。
“咿——齁,齁,齁,別頂,別頂惹……子宮,子宮要被頂穿了哦哦哦……”
因為肥仔站了起來,江跳跳的雙腳完全離開了地麵。她就這麼被拎著提起,雙腳無力地垂下顫動著。粉紅透明的肉趾因為刺激死死摳住青白的腳麵,隔著白皙的腳背能看到細細的靜脈血管和因為劇烈運動微微張開的皮膚毛孔溢出的滑膩汗液。
她的雙腳亂顫,伴隨著男人打樁速度反方向的扭動著,像是不斷掙紮的水蛇。可肥仔兩雙大手牢牢環握住她小巧纖細的腰肢,挺起肚子,用力一下一下豬拱著。卵袋拍打在幼女細嫩光滑如雞蛋白的小屁股上,抽出大片的紅印。
“啪啪啪啪啪啪啪——”
汁水四溢的聲音完全勾起了男人的獸欲,他長舒一口氣,發出滿足的“哦——”的一生爽歎,享受著幼女真人飛機杯被牢牢固定在他的巨物之上,隨著進進出出“吸溜吸溜”的聲音,不斷榨取著他卵蛋內無數劣等肥豬男精。
“跳跳醬的小肚子,嘿嘿,和我的雞巴緊緊連在一起了呢!”
他興奮地癡笑道,掀開蘿莉印著小鴨塗鴉的內衣,從下往上一把蒙住幼女的腦袋。然後右手在跳跳平坦的胸口來回揉搓著,把玩她微微凸起的小奶胸,從兩邊按壓擠出一道奶縫。
“唔,痛死啦,死肥豬,死變態,你,嗚嗚,哦,哦齁,不許,插惹,哦,哦,哦嗚——”
隔著一層衣料的跳跳口齒模糊,哭喊著詛咒著身下那個對她予取予求的肥仔。可肥豬卻不理睬她,反而一臉暢快地湊近拱動舔舐著她小巧的鴿乳,發出迷醉而猥瑣的淫笑:
“嘿嘿,看招看招!”
他改變了策略,開始緩慢而有力地,一下一下低速抽插著。肥厚的雞巴深深捅入,毫不留情地壓到底,似乎恨不得把每一寸都塞入身下幼女的狹窄陰道內。不僅如此,他還不斷用自己碩大的龜頭研磨著跳跳敏感的子宮花心,像是碾手磨咖啡豆一般深深杵壓著,一圈圈旋轉著用力,在花心宮口處不斷衝壓著,軟化著蘿莉緊閉的宮門。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穩重,不時地改變角度和力道,似乎就連花心口都被磨出一汪春水來了。這一套操作下來,跳跳的聲音都變了一個調,發出了黏黏糊糊的求饒聲。
“不要……哦,哦,不要磨惹……子宮……子宮要被磨開惹……”
她的雙手雙腳都失去了掙紮的氣力,隻能跟著肥豬抽插的節奏在半空中無力地晃動著,像是被叼住了後脖的幼崽。就連聲音也變得水溜溜的,彷佛含了一口兜不住的口水一般。敏感低位的子宮在大肉棒的攻勢下不斷被刺激得如同電流過身,感覺在迷藥酒精的混合作用下,已經爽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我無言看著屏幕裏的春豔場景,又扭頭望向航空毛毯下不斷賣力聳動腰肢取悅我的小惡魔幼女,她哼哧哼哧地騎著我不斷扭動著自己的陰道,試圖用絞鎖的腔肉榨取出我的精液。她有些困惑和不安地瞟著我繃得死死的臉,小聲囁嚅道:
“奇怪,你怎麼不射啊……按照我的估計,你應該已經要射了兩輪了呀?哎呀——”
她驚呼一聲,眼睜睜看著我大翻身,一把用力地把她壓在身下。
不知道是否被包廂外的航客聽到了動靜,但是此時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隻感覺心中一股鬱結蒙著不斷盤旋,如果不釋放出來,可能會困擾我很久。我死死壓住她玲瓏的小屁股,捏住了她嬌俏錯愕的臉蛋,咬著牙說道:
“學姐,我隻感覺很難受,想要現在就捅死這個死肥豬。”
我開始一下一下用力抽動,毫無任何技巧,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粗蠻無禮。當用力捂住她的嘴巴後,便奮力一下挺直了我的腰杆,聽著她下意識地雌媚嗚咽。
“嗚——”
這是我的占有欲在作祟嗎?我在心裏質問自己,其實這股情緒已經在我心中根據了很久了——從兩個月前的雨夜,我稀裏糊塗地失去了自己最愛的那個女孩。
當一輛列車駛過我的軌道時,猶豫了一瞬間的我沒來得及按響站台上的車鈴。等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時,卻發現它就這麼開遠了,再也沒停下來靠站,隻留下了一站滾滾白煙和末班的我。
“如果上天能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
我輕聲念道。這句台詞是《大話西遊》的經典台詞,傻猴子對著紫霞仙子說得土味情話。這傻逼猴子,折騰了一圈,最後還是像條死狗一樣的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可我甚至都不如這隻傻逼猴子——我連折騰的勇氣都沒有。
如果上天能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要回到那個圖書館的下午,迎著段梟不懷好意的目光,狠狠朝他的鼻子上來一拳。我要打直拳,照著他鼻梁打,再揣起那個不鏽鋼杯子朝後腦勺掄,然後拎住他的頭發,慣著腦袋往桌角上一下一下用十成力砸。
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
滿腦子隻剩下這一個聲音。如果上天能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寧可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也不願什麼都不做。我寧可綁著一身雲爆彈大吼老子他媽跟你爆了,也不願一個人半夜偷偷躲在宿舍裏對著失去的女孩哭。就跟看江跳跳的錄像帶一樣,失去的東西並不讓人愉悅,它隻會戳著你的鼻子,告訴你有多無能和軟弱。
我紅著眼死死盯著屏幕,看到肥仔一把把江跳跳提起。他對著鏡頭,雙臂環抱架住幼女嬌俏的小白腿,一個反向的火車便當就這麼成型了。幼女的腦袋還蒙著她自己的米色T恤,反綁著她纖細的藕臂,看不清其中的表情,隻是嘴角那一塊已經被口水浸染透了。他一個尼爾森,鉗住幼女的腦袋便開始衝刺。
“哦哦哦哦哦哦齁姆哦哦哦——”
平日古靈精怪的森女蘿莉被操得連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了,隻能從喉間擠出陣陣雌媚的叫床聲,肥豬的巨大陽根頂一下,她便雌叫一聲,像是一隻下賤的雌畜。她那可愛瓷白的小肚子上,不斷出現一下一下嚇人的凸起,像是一根恨不得馬上破土的春筍。肥豬突然一把用力按住那塊凸起,同自己的龜頭對幼女子宮來了一次上下夾擊。
“爽不爽!爽不爽!”他瘋狂地叫囂道。
蘿莉女友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鳴:
“子宮!子宮要被頂開惹哦哦——”
“給老子求饒!”
“對木齊,對木齊,我錯惹嗚嗚嗚別按了,別頂惹,真得對木齊,肚子哦哦,肚子要變得,奇怪惹哦哦齁——”
跳跳哭著求饒道,小腿亂蹬。嘴裏的話顛三倒四,被肥豬那根巨物捅得七葷八素。身子在高速抽插下連環擰動著不斷抽搐,彷佛安裝了一個電動小馬達。波光粼粼的下半身已經數不清被捅到高潮幾次了,隻記得下意識地拱動著纖細腰肢。忽然,肥仔的動作肉眼可見地緩和下來——
“那好吧,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們就先這樣吧,說謝謝。”肥豬慢慢拔出一截自己沾滿了淫液的雞巴,看著江跳跳顫顫巍巍的手指在半空中垂下。
“哦……謝謝泥……”神智不清的幼女難堪地回答道,似乎繃緊的身軀稍微放鬆了一點,可她蒙著衣服,卻沒發現肥豬的眼裏露出一絲奸意——
“不用謝!”
肥仔一手一個,抓住她的腳踝,看著白嫩的腳心,用盡全力,猛然向下一扯;與此同時,他死死蓄力紮住馬步,使出了吃奶的勁,又把自己的金剛肉棒陡然上提!
“給老子開!”
隔著屏幕,我忽然聽到了“庫哧”一聲脆響。
“誒?”
出乎意料的,這個頑劣的幼女並沒有繼續發出慘叫,她似乎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隻見她的肚子上,出現了一個可怖的凸起,甚至把小肚腩上的肉都撐成了半透明,隔著隱隱可以看到黝黑的龜頭。
“哦哦哦這就是跳跳醬的子宮嗎?吸得我馬眼直打哆嗦,真得是死也值了呢!”肥仔爽得雙腿直打哆嗦,他不斷按壓著幼女肚子上的凸起,確保子宮口的每一寸都和龜頭貼得嚴絲合縫。他大聲嚷道:
“懷孕吧!”
他的卵袋不斷收縮,如同積蓄著巨大的能量。可怖的陽根向上揚起,一跳一跳。他死死抵住跳跳的子宮,把嵌入其中的龜頭深入旋轉著,像是火山爆發前的轟鳴。跳跳的花心在子宮口牢牢鉗住龜頭的情況下,像是張開一張金魚小嘴一樣,不斷下沉親吻著龜頭上的馬眼。那個醜陋的馬眼慢慢睜開眼睛,裏麵傳來了湧動的聲浪。
隻聽到“噗嗤——”一聲,一股股白濁激射而出!這些濃鬱而劣等的肥豬精液像是洪水一般席卷而來,劇烈衝擊著跳跳脆弱的子宮,讓她的嫩肉不斷收縮。而跳跳的肚子就這麼像是一個小氣球一樣被精液全部填滿,慢慢如顯懷一般鼓了起來。可以想象,所以的濃鬱精液都滿滿當當填滿了幼女子宮的每一個角落。感受子宮深處的熱流,這時這個不知好歹的幼女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的子宮被肥豬狠狠頂開嵌入,第一次的破處就被來了一發子宮中出!
“壞……掉……了……”
江跳跳艱難地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尾音,白皙的腳背如跳芭蕾般死死繃直。隨後,一股淡黃的熱流順著腳麵涓涓流下,在腳底彙聚出一汪小水池——她失禁了。
我的蘿莉幼女女友第一次做愛,是被一個肥宅迷奸,無套中出開宮,操到漏尿。
肥仔還在不斷射精,聽著幼女陣陣心死般的悶哼,他感覺自己已經來到了人聲巔峰。他幸福地呼喊道:
“跳跳醬,我們,終於融為一體了呢!”
他一把扯下了江跳跳蒙在臉上的衣料,提著她湊近鏡頭,直到此時,這個錄像帶才第一次出現了幼女的正臉——
“真是一個可愛的表情呢!”
鏡頭裏,江跳跳的下巴上是黏糊糊的口水,小嘴巴無力地敞開,一條香舌歪歪扭扭地耷拉在嘴邊。眼睛裏的瞳孔已經失焦了,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肥仔雙手蒙住她的眼睛,衝著鏡頭說:“笑一個!”
出乎意料的是,跳跳下意識就對著鏡頭慢慢咧開了小嘴,露出了一個弧度。晶瑩的口水滴落下,她就這麼衝著鏡頭傻傻笑著。
接著肥仔慢慢把自己一直挺著的腰放下,隻聽見一聲像開瓶蓋一樣“啵”的脆響,蘿莉的紅唇小嘴忽然變成了“O”型——那碩大的龜頭終於離開了幼女的子宮。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神奇的是,一滴精液都沒有流出來——明明穴口是被開墾出來的,一個黑漆漆的肉洞,可那麼多的精液就被幼女緊致的子宮口牢牢鎖死在了自己的子宮內,一滴都沒落下。她挺著一個小肚子,像是懷胎三月的孕肚出現在她那張稚嫩的臉蛋上,充滿了反差和背德感。
肥仔張開蒙住幼女眼睛的手,這回連瞳孔都消失在最上麵了,上翻的眼睛帶來了大片的眼白,顯然剛剛拔出子宮的動作又刺激到了這個敏感的幼女。
“接下來請多指教哦,跳跳醬!”
對著這個淫蕩至極的阿黑顏,錄像帶到此結束。
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弄死他,弄死他。
弄死……
腦海裏的沈默還在癲狂咆哮著,暴力與欲望塞滿了全部的我。
等反應過來時,我才發現我正在瘋狂地壓在江跳跳的蘿莉嬌軀上。一隻手大力勒住了她的雪白的脖頸,另一隻手則有樣學樣地按著她平坦的小腹。我惡狠狠地高速抽插著,把所有的情緒還有罪惡都發泄到了麵前這個無辜的幼女學姐身上。
我低吼反問道:“看你的表情,你感覺很舒服嘛?”
然後便挺直了自己的腰杆,把所有精液都射進了江跳跳顫抖的陰道內。直到射完精我才反應過來她的臉已經被我勒得通紅發紫,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鬆開了她的脖頸。她發出了掙紮的咳嗽聲,不斷喘著粗氣。
看著上麵鮮紅的五指印,我愣住了。
“對不起,跳跳……”我嘴唇發幹,一下子回到了那個食草動物小默。
見鬼,我幹了什麼?因為嫉妒,內射了跳跳,還差點把她掐暈了?她一定是生氣了,我該怎麼辦?她是不是覺得我有什麼暴力傾向?她會不會和我分手?她會不會拋下我回江南?
我的腦袋一團漿糊,呆呆看著麵前淩亂的跳跳。
她冷冷望著我,我的心猶如墜入冰窟。她擰開瓶子,喝了一口礦泉水,然後默默披起了航空毛毯。看著裹著毛毯脆弱的幼女學姐,我無語凝噎。
忽然,她張開了雙臂,輕輕抱住了我。
“沒事的哦,小默。”
感受到她灼熱的呼吸聲,我怔怔無言。她擁抱著,撫摸著我的腦袋,安慰著我。
“我還以為你是綠帽癖呢,原來你也有著自己的占有欲嘛。”她的胸口貼著我的額頭,我能感受到她的心在跳動。
“你那麼生氣,說明你很在乎你愛的人。”
“是我還是銘美,反正我也不怕,畢竟我對自己的魅力有自信。但不管怎麼說,我相信你不會再讓自己後悔了!”
“你現在也一定要記住。我很在乎你,我很喜歡你,我很愛你。當你做出一個決定時,一定要冷靜,一定要聰明。不要像剛剛那樣。”
她低頭看著我,小鹿一樣的眼睛裏似乎洞悉著一切。
“你很生氣,你想要不顧一切地付諸你的計劃。但是如果你不顧一切了,我怎麼辦呢?你那麼聰明,一定可以想出一個最完美的解法的,對不對?”
我不明所以聽著她的話語,默默點了點頭。她是那麼的溫柔,又是那麼的聰明。就連我靈魂的底色,都被這個女孩一覽無餘。而直到十天以後,我才真正意識到了這句話的重量。
此時的我卻隻是被她的擁抱所感動,我緊緊依偎著這個人小鬼大的蘿莉,貪戀著這一份溫存,試圖把自己的愛與歉意都給予她。
“咚咚。”
艙門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打開後,看到有些靦腆的空姐。她是中東的長相,小麥色的皮膚靚麗。她掏出手機的翻譯器,僵硬的機械音響起:
“尊敬的先生,很抱歉打擾您的休息,但是是否可以盡量小聲一點,不要打擾到周遭的乘客呢?“
我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心裏隻剩下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慶幸的是,由於一陣大風,飛機處於顛簸狀態,隻有少數旅客注意到我們包廂內的動靜。看著江跳跳幸災樂禍的奸笑,我在心裏感謝這陣帶來了上升氣流的大風。
五天後,這場大風將會通過中俄邊境抵達西域,在那裏掀起一場風速28米每秒的特大沙塵暴。這種沙塵暴又被稱為黑風暴,能見度極低,能摧毀許多基礎設施,癱瘓80%的城市係統。
……
40分鍾前,崇陽重工的私人飛機升空了。
“我們要快,快到他意料不到。”段梟依靠在窗邊,看著窗外晴空,淡淡地說。
他的對麵是氣質溫婉的齊銘美,高挑的身材,修身的長裙,彷佛從畫裏走了出來。她的黑紗帽子上的珍珠不斷搖曳,折射出動人心魄的光芒。
“等會下機後,我會直接去接機平台,把歆科還有江山今年的參賽選手接去浮華。”
“江山今年大概率會派宋充過來,你我都知道,那是沈默假冒的。”段梟意味深長地看著齊銘美,試圖從她臉上捕捉到點什麼。
可齊銘美的表情一如既往,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我已經勸過他了。既然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那我也沒有辦法。”她默默搖搖頭,垂下了帽簷。
段梟看著她的表情許久,突然笑道:
“銘美,現在的局麵,你唯一的翻盤點在我,在段家。”
“我希望你不要對沈默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了。我承認,他確實很有能力;但是現在的他,連入局的資格都沒有,你真的覺得江山集團會毫無保留的支持他嗎?”
齊銘美的身子微顫了一下,她口中吐出幾個字眼:
“是,爸爸。”
隔著帽簷看不清她的眼睛。她隻是慢慢靠向段梟,用自己柔軟姣好的身段去緊貼著男人,感受著對方霸道的占有。
……
狄俄尼索斯,古希臘神話中奧林匹克諸神中的酒神。而在西域裏,它卻被賦予了新的含義——尼索斯獎,代表著在未添加化學成分下,人類釀造美酒的工藝巔峰。四年一度的尼索斯獎是由中國的龍頭企業浮華酒莊於32年前設立,到今年已經是第八屆了。每屆尼索斯節都會湧現出無數驚豔絕佳的釀酒師,而榮膺金獎的美酒,又將於第二年成為浮華限定四年的招牌美酒。
因為限時限量,每回尼索斯獎的金獎酒價格都十分誇張,人們認可著它的收藏價值與背後浮華對於酒文化的傳承與追求。不僅如此,金獎酒的大部分盈利全部被浮華讓渡給了金獎得主,以表彰他對於酒文化的卓越貢獻。
這可是一筆不菲的巨款,令無數的企業以及素人釀酒師趨之若鶩。後來人們都流傳著一句話——“如果你對你的酒足夠自信,那就去試試尼索斯獎吧!”它已經成為了酒文化中的金球獎、奧斯卡,隻要拿下最多的尼索科獎,那你就是當之無愧的“酒王”。
“……而尼索斯獎已經連著三屆被歆科集團給霸占了,不知道今年能否迎接屬於他們的四連冠?不僅如此,今年的決賽圈的競爭也十分激烈,越來越多的企業為了金獎的分成豪擲千金收買市場上具有天賦的釀酒師,如我們所知今年似乎隴西崇陽重工以及江南的江山集團都在覬覦著尼索科獎——”
電視機被忽然關上,男人叼著一根CohibaBehike56,淡然吐出一口煙。這是卡斯特羅的國禮專用煙,每隻手搓雪茄的卷皮之下,都是至少五年陳化的mediotiempo煙葉。桌上擺著一個精致的雪茄剪,剪刃散發著冷冽的寒光,這種航空陶瓷刀刃,讓每一次的剪切成本高達至少300美元。順著隱扣法式襯衫下滑,腳上的手工牛津鞋發出了“啪嗒啪嗒”敲擊地麵的聲響。
“聽說你女兒談了一個新男友?好像是隴西段家的?”男人側頭望向身後。他的聲音不怒自威,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斷。
他的身後是一身黑白秘書裝的女人。妖嬈的身段被一截截合身的布料勾勒著,豐乳肥臀,散發著成熟女性的荷爾蒙。她踏著黑色啞光的高跟鞋,拘謹地站在男人身後的影子裏。
“我……我們已經很久沒聯係了。”女人垂下了眼簾,猶豫了一會才小聲的開口。
男人哂笑一聲,不以為意地提起了手中的酒杯。他的手細嫩而白皙,簡直比女人的手還要好看。透過杯壁的反光,隱隱可以看見他眼中的促狹。
“那你是喜歡現在跟著我的日子呢?還是以前和我哥哥在一起的日子呢?”
女人已經數不清這是男人第幾次這麼問她了,他像是一個偏執狂,無時不刻不在和自己那位已經死去的哥哥較勁。她知道此時需要做的是討好他、諂媚他,否則就會迎來暴風驟雨般的妒意。第一回聽到這個問題時,她慌了神,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
然後,她就被全裸著,被駟馬綁在了橫梁之下三天,還是在和亡夫一起購置的舊宅裏。男人拿著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著她,拷問著她。她還記得男人眼中的殘忍和瘋狂,他獰笑著問她:
“你那麼愛他嗎?”
然後就是無盡的折磨,後半段記憶已經有些斷片了,隻記得他們在瘋狂地媾和,她在瘋狂地高潮,直到整個人的意誌都被摧毀。最後,她渾身赤裸地背跪在自己亡夫的墳前,用手掰開自己的發腫的屁股,讓體內的精液涓涓流淌到地上。她磕著頭,不斷地對著齊空仁的衣冠塚道歉——
“對不起空仁,果然和你比起來,還是空義的肉棒更舒服呢。你每回隻有五分鍾的時間,短小的肉根就隻會流精了;而空義就可以輕鬆地頂開我不知好歹的子宮,讓我毫無反抗能力的懷孕呢……”
然後身後的齊空義就像一頭餓狼撲向她赤裸滾燙的美肉,瘋狂地後入著她,撞擊著她敏感的穴道,撬開她不斷抽動排卵的子宮,對著自己哥哥的墳墓耀武揚威。
在自己亡夫的墳前用這種淫蕩而下賤的方式羞辱後,她便懷孕了。
自從那以後,她便知道該如何回答這類問題,隻需要諂媚服從和貶損她那位可憐的亡夫。
“肯定是空義呀,我的身體都已經全部被你開發了,就算齊空仁那個早泄男複活,也絕對無法滿足我了。”
她慢慢地跪下,雙手扭到腦後,紮起了自己的一席秀發。然後用諂媚的語氣像男人撒嬌著,慢慢揚起了自己嬌嫩的臉蛋,確保能讓男人俯視著自己下賤卑微的姿態。她把下巴靠在男人的膝蓋上,不斷蹭著男人的手,像是一頭討主人歡心的小狗。
“現在的她很危險,她在引狼入室。”
男人不為所動,慢慢地搖頭說道。女人的身形陡然一僵,她愣愣地看向男人,卻隻望見男人單眼皮下混沌的眼睛。
“你,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對銘美動手的……”
她心裏一緊,話到嘴邊便脫口而出。
隨後,她便被男人一腳蹬翻在地。她連忙起身,狼狽地扒住男人的西裝褲腿,眼中全是淚水。
“不要,不要殺銘美,求求你……”
男人甩開她的手,伸出皮鞋發力踏在她的肚子上。他冷冷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她了?”
“對不起……”
女人抽噎著,縮著手,像狗一樣把自己最脆弱的肚皮還有胸部袒露給男人的鞋子。她知道此時隻需要取悅他,避免激起那個暴戾的齊空義。
男人的腳順著女人的身體不斷往上挪,最後竟然徑直踩在了那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上——除了眼睛不太像,其他簡直就是跟齊銘美一個骨子裏刻出來的。她精致的臉蛋一半緊貼著冰冷的地麵,另一半則被皮鞋一下一下碾著。但她仍然高高地撅起屁股,露出中心微微濕潤的包臀裙。
“但是我絕對不會讓段家碰浮華的一分一毫。”
男人冷冷說道,徑直離開了辦公室,女人趴伏在他的身後。
“對了,回去自己洗幹淨,把藥吃了。”
男人合上門前,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不敢抬頭的女人,他譏諷揶揄道:
“你不是不在乎他嗎?為什麼又那麼在乎他留下來的獨苗呢?”
啪嗒啪嗒。
兩滴眼淚失控地落在地上。女人顫抖著身子,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
“把排卵藥吃了吧,你該生三胎了。既然你忘不了他,晚上我就好好讓你忘了他。”
男人語音陰惻,如同毒蛇跗骨。他關上了房門,嘴角又露出了一絲意義不明的笑容。
似乎隱隱帶著一絲愉悅。
“有趣。”
……
沙漠深處,車軸轟鳴。漫天黃沙順著戈壁灘向後濺射,被斯巴魯掀起一丈高潑天的沙牆。
副駕上的江跳跳被顛簸的路況震得頭昏腦脹,她勉強地扭頭,看向主架一絲不苟的沈默,抱怨道:
“人家接機不去,非要自己開車,你那麼怕帶著我見到你學姐嗎?”
沈默漲紅了臉,似乎有些氣急敗壞:“這都哪跟哪?我都說了,我要去拿酒啊?”
他們的後座,安全帶交叉著係著一個小的木質酒箱,箱子並不奢華,隻是由樸素的原木板拼裝成,安靜地躺在他們的身後,時不時發出酒水晃動的細碎聲響。
“那你直接拿江山集團提供給你的參展金酒不就行了!你還非得去拿自己調的酒,你又不懂調酒!你看看現在,能不能到浮華都不好說!”
江跳跳驚慌大聲喊道,像是一隻受驚了的小兔子,完全失去這個小惡魔平時的從容。
“那我也不知道這西域會有特大沙塵暴啊!”
沈默死死抓住方向盤吼道,訴說著自己滿腹委屈。他們的車子在不斷橫移,似乎整個底盤都已經快抓不住地麵了——
因為在他們的背後,是一道狂風掀起的沙塵暴。天災遮天蔽日,像是撒旦的影子,平等地吞噬著地麵一切生靈。
這道恐怖的沙塵暴,正在以每秒12米的速度追趕著他們。
沈默死死踩住油門,斯巴魯發出了獨屬於燃油車的咆哮,在崎嶇不平的山路末路上衝刺著,似乎下一秒就要衝出懸崖。
“啊——”
江跳跳驚聲尖叫,這個能在海盜船上吃薯片的幼女學姐此時已經被顛得七葷八素。
“相信我的車技!”
沈默喊道。
江跳跳忍不住吐槽道:“你哪學的車?我也要去報個班漲漲見識——”
“神力科莎。”
“誒?”
“Steam上,夏促應該40塊可以搞定。再配個萊仕達V99,上鹹魚定個車架,整套落地不會超過1300。但是它的物理模擬差點意思,效果還是iracing配直驅好些,不過那個太貴了我買不起。”
沈默誠懇地看著她,安利道。
“如果要上手先開街車,不要上來就開那種保時捷917/30,容易推頭;賽道找蒙紮伊莫拉這種新手賽道……”
跟著他們蹦蹦跳跳的車載電台裏,DominicFike的聲音自由灑脫——
Figuredoutlikeyousay(誠如你所說)
Don’twasteaminute(時間寶貴,切勿浪費)
江跳跳聽著沈默滔滔不絕,眼睛都瞪圓了,隻剩下了驚恐和不知所措。她銀牙大張,唇紅齒白,深吸了一口氣:
“救命啊!!!”
……
“尊敬的各位旅客,這裏是西域機場聯合調度中心。很遺憾地通知您,受極端惡劣天氣影響,目前西域全境正在遭遇特大沙塵暴侵襲,能見度已驟降至不足50米,風力達到10級往上。為確保旅客以及航空器安全,經民航局緊急研判決定:即日起西域所有機場暫時關閉,所有進出港航班全麵停運,恢複時間將根據天氣情況另行通知……”
廣播通告響起,紛雜的機場內人群來往。齊空義慢悠悠地坐在航站樓的貴賓休息間,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彎著腰的秘書長。他親自來為尼索斯獎的決賽成員接風洗塵,卻沒料到撲了一個空。
“三大集團的人呢?”他不緊不慢地問道。
“被,被接走了!”秘書長顯然有些緊張,但還是本分地回答著大當家的問題,
“被大小姐接走了!”
“她突然回來,還是做著崇陽重工的私人飛機,我們並未第一時間跟蹤到!”
齊空義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笑容。
“隻剩下江山集團了,但是他們的參展酒好像出了一些問題,那邊告訴我在進行調換,要晚一步來。隻是目前這天氣狀況……他們真的還能來嗎?”
齊空義起身,手上是一隻優雅的手杖點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也沒辦法了,到時候如果規定時間沒到,就按棄賽處理。”
他信步走出貴賓間,透過機場落地窗玻璃,看著漫天黃沙洶湧,黑色的沙粒如蝗蟲過境,浩浩湯湯撲向浮華酒莊的方向。
“這兩下子,到真蠻像你爸爸的。”
他輕聲的自言自語,眼中泛起精光。
……
浮華酒莊,西域的標誌性建築之一。它背靠淩陽山脈,坐落於星泉之畔。從風水堪輿上,隱有“青龍汲水”之勢。三進院落遵循著天圓地方,主樓橫亙其間巍峨聳立。青瓦紅木,金絲禪梁,一般招待賓客,宴請八方便是於此。此外,一片古鬆盤踞在其右側,配合著星泉落瀑,形成千年鬆庭。這裏主要用於品酒,四年一度的尼索斯獎在此處逐鹿。後山是天然溶洞,766口陶缸組成的地脈酒藏,稍微離近些,隱約便會嗅到美酒馥鬱香氣。
當齊空義回到酒莊時,距離這屆尼索斯獎隻相差一柱香的功夫了。隔著青蔥鬆樹,他看到自己年邁的父親齊天宏拄著一根古樸的拐杖端坐在主席之間。老人麵色不太好,枯槁的容顏不負當年意氣風發,粗糙的繭子和老人斑占據了他年邁的身軀。他行將就木,垂垂老矣。
人們自古就不願見美人枯容,不願見將軍白頭。齊空義連忙腳踩青磚,忙不迭地走到了老人跟前,他有些無奈:
“爸,我不是說了,這屆獎你不用來了嗎?”
老人吊著眼睛瞟了他一眼:
“我都要死了,死前還不能讓我過把嘴癮?”
齊空義苦笑,歎了一口氣。他扭頭,這才看到了老人身旁的女孩——那個他魂牽夢縈的大哥的遺孤,那個遠走江南的浮華大小姐,齊銘美。
她身著一襲深紅長裙,頭戴黑紗,像極了西西裏的美麗傳說中,那個光芒萬丈的女主角。
她並沒有看他,隻是抿著嘴唇,呆呆望著遠方漫天黃沙飛舞,藍色的天被泛著光的金沫侵染。
老頭子笑道:“銘美說想見見我,所以就回來了,這一眨眼都成為大姑娘咯。”
齊空義不動聲色地擠出一抹微笑:“和她媽媽很像。”
“是像爸爸。”
齊銘美突然說道,她還是沒有看她的舅舅一眼。這一句話卻讓齊空義的臉色難看了一瞬間,但也隻是一瞬間,他馬上恢複了正常,彷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老爺子望向齊空義,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審視:“小倩呢,沒和你在一起?”
齊空義擺了擺手:“她身子抱恙,來不了了。”
齊銘美終於轉過頭來,用她那雙像極了爸爸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的二舅:“什麼病?”
“不是病,是在安胎。”
齊空義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不鹹不淡地回擊道,“恭喜啊銘美,你又要當姐姐了。”
看著她錯愕的眼神,齊空義特地在“又”上加了重音,好似一個拳擊手,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揮出了自己的拳套。
老頭子看著這一筆糊塗賬,隻是慢慢搖了搖頭,他似乎有些累了。
“阿義,我走後,不要欺負銘美。”
他聲音很輕,淡淡的叮囑道,彷佛一個老頭在叫自己的兒子下大雨了把院子裏曬得苞米收進來一樣隨意。齊空義又一次望向他,看著他眼裏淡然的光,齊空義喉嚨輕顫了一下。
“好的,老爹。”
“阿禮呢?”齊天宏問道。
“老三他倒黴咯,這沙塵暴把他困在陀城了,估計過幾天才能回來吧。”齊空義信口回道,望向了鬆庭中央的各路人馬。他輕輕拍了拍手,全場陷入了一片禮貌的靜默。
“時辰已至,第八屆尼索斯獎就此開始吧。”
“還是老規矩,一到五分匿名打分,打完了把這個便簽投進那邊的計數桶裏,到時候我們會核查。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資格打分。”
齊空義介紹道,拿著一片竹葉形狀的簽條,上麵空無一物樸實無華,散發著淡淡的草木香。他指向另一邊的竹筒——說是竹筒,其實更像一個投壺,帶著兩個耳朵。《禮記》有雲,燕飲有射以樂賓,以習容而講藝也。這樣一個投壺,似乎就道盡了酒文化。
鬆庭裏是三三兩兩的賓客饕客,還有大量的釀酒師、調酒師,各種以酒為業的工作者。他們就這麼席地而坐,等待著今年的尼索斯金酒。這批人是世上最懂酒的一批人,他們也是浮華的支柱,更是浮華這些年屹立不倒的根基。其中不乏能人傲者,天知道當年的齊天宏是怎麼一個一個的遊說的,現在想想,或許也隻能歸結於人格魅力吧。
“今年第一瓶參賽酒,是來自崇陽重工的。”
隻見一個男人拿著一瓶方正的琉璃瓶走上台前,那人赫然是段梟!
他目不斜視,對著主座的齊天宏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隴西段家,祝浮華生意興隆。”
他接著扭頭向台下眾人介紹道:“鹽柱威士忌,熟化後酒精度約在38%左右,卻保持了63%酒體的油脂感。入口底味是地中海的鹹橄欖和椰棗蜜,尾韻則是佩特拉的玫瑰芳香。”
一旁的女侍小心翼翼地接過了他手中的酒瓶,不多時,一個個琉璃盞便被分發到眾人手中,裏麵居然還塞著彈珠一般大小的手工小圓冰,用來激發威士忌風味。
齊天宏淺淺抿了一口,冷哼一聲:“你是段匈離的孫子?”
段梟點了點頭,他有些支支吾吾:“老爺子祝您……”
他憋了半晌,終於做好了心理準備。
“祝您別死太快!”
“噗——”一旁此座的齊銘美酒還沒下肚,就一口全噴在了身旁的磚地上。
齊天宏倒是沒動氣,隻是不急不慢地說道:“你回去跟你爺爺說,老子死了就做個厲鬼,天天去他夢裏盤他。”
似乎其中有一番不為人知的往事,可惜如今卻也不再提起。
齊空義笑著清了清嗓子:“好了各位,投票吧。”
他的目光和段梟在一瞬間對上,兩人目光如雷。一股窒息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就好像告訴著段梟,一山不容二虎。最後,還是段梟這頭小老虎下意識地撇開了目光。他的身後是忙碌的人潮,投壺裏傳來了劈裏啪啦的動靜,一塊塊簽條落袋。
兩位女侍一前一後搬走了那個投壺,又換了一個新的上來。
“第二瓶酒,來自歆科集團。”
一個女孩抱著一瓶清亮的長瓶走上台前。她身著一襲純白的百褶裙,搭配上尖頭小皮鞋和纖細的小腿肚,顯得典雅又青澀。
“大家好,我是來自歆科的柳夭,這是我們新調製的朗姆酒!它的風味奇特,口感香醇迷人,由黎曼蛇果和亞馬遜蛇膽釀造而成的酒精院帶來了獨特的風味,不僅如此,它的後味還參雜著數種中藥成分,能起到安神助眠的作用……”
一個靦腆的女孩,講起酒卻滔滔不絕,她詳細地把他們的釀造過程以及各種參數彙報出來,彷佛這是一種莫高的榮耀。
人群中出現了竊竊私語。
齊銘美不在意地望著台下,拿起酒杯輕輕啜飲到,慢慢瞪圓了眼睛——
好喝!
隻需要兩個字,便可以給予出這杯酒評價。一旁的齊空義也訝異地晃蕩著杯子裏的琥珀酒漿,他急忙地輕輕拍了拍齊天宏的手臂:
“老爹!”
他欣喜地叫道,彷佛一個第一次嚐到了貓薄荷的貓咪。任何一個喜歡酒的孩子,都會被這杯佳釀純粹的口感所震撼。
齊天宏隻是看著他笑了笑,沒有回答他。
齊空義的笑容慢慢變僵,嘴角扯動,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消失不見了,他隻是吸了口鼻子,垂下頭低聲說道:
“你已經沒味覺了?”
齊天宏費力的伸出如枯枝一般的手,搭在齊空義的肩膀上。
“太可惜了,你嚐不到這杯酒的味道,它是我生平喝過第二好喝的酒,前幾屆的金酒和它比起來,簡直就是醋。”
齊空義喃喃說道,“它的口感分五層,第一層底味是朗姆酒的辣,裏麵有薄荷葉的刺激;回味上來是蛇果的甜,帶著簇莓的酸;尾調是巴旦木的奶香,用於遮蓋……這是什麼味道?雄黃?”
他耐心跟老人解釋著這杯酒的獨到,喋喋不休的解釋,翻來覆去的解釋,直到老人打斷了他。
“阿義,別難過,人都有這麼一天的。”
老人輕輕安撫著他的臂膀。
齊空義費力地張開嘴巴,卻隻吐出了一絲溫熱。
一旁的齊銘美紅著眼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避免被任何人看到自己發散的情緒。
猝不及防,一個女孩子醉醺醺地搭上了她的肩,她扭頭,看見了柳夭的臉。女孩搖搖晃晃踩著小白裙,往她杯裏又倒了滿滿一杯酒。
“齊小姐,你三叔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啊?”女孩輕吐蘭唇,有些憂鬱的問道。
齊空禮?齊銘美愣住了,看著柳夭扭來扭去的步調,她有些猶豫地打量了一番柳夭:
“嗯……他喜歡?可愛的,學理工科的,會釀酒的……”
柳夭大喜過望,她激動地搖晃著齊銘美的藕臂:
“真的嗎!我就說他肯定對我有意思!那你說他為什麼還不來找我表白?明明就在一個實驗室裏,明明我已經那麼主動了,明明……”
她泫然欲泣:“明明我都暗示他那麼多遍了!”
齊銘美一時有些頭大,天知道這位歆科的美女居然跟自己28歲的禁欲三叔是一個實驗室的學妹,看來她的情場不太如意啊。她隻能無奈地舉起酒杯應付道:
“不提他了!喝酒喝酒!”
她的目光盯著遠處的山,似乎在等待著誰的身影。
……
第二杯歆科的酒表現強勢,作為三連霸主,已經呈現出無人匹敵的境界。隻看到一片片蓋著五個紅泥點的竹片被扔進投壺之中,人們不斷讚美著這杯屬於上帝的傑作。
隔著鬆庭透明的玻璃,庭外黃沙肆虐,無情地拍打在玻璃幕上,發出嘶啦異響,密閉的鬆庭彷佛帶上了一個降噪耳機,而黑壓壓的黃沙像是掛上了高斯模糊,模糊了庭外的風景人情。
高高的主台上,齊空義看了眼表,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
“介於江山集團因天氣原因無法到場,我作為浮華尼索斯獎最終解釋權的歸屬者,宣布江山集團將自動棄——”
轟——
遠遠的,引擎在轟鳴!鋼鐵在咆哮!
它的聲音由遠及近,大地震撼,炸裂有聲。那是車軸和車輪在變速箱下碰撞的怒吼,是人類史的工業巔峰在靠著不屈的鋼鐵靈魂對抗大自然的偉力——
一輛藍色的斯巴魯,從地獄般的沙塵中心猛然探出腦袋!天啟般的遠光大燈指引著它衝出重圍,長長的車轍在地上畫出了一個漆黑的圈。它的輪胎已經完全被磨成了光滑的平麵,所以不得不利用手刹和橫向飄移的最後一點刹車紋來讓它停下。
駕駛座車門“砰”的一聲大開,男孩虎跳下車。他扯開後備箱,掏出了裏麵備用的幹冰滅火器,一把掀起滾燙的車蓋。
紅色的熊熊大火衝天而起,整個引擎都在浴火震顫。滅火器白色的泡沫不斷覆蓋在引擎上,氣化著滋呀亂響。但這就是內燃機——
即便你的引擎在燃燒,你的水箱已枯癟,隻要你的腳沒有鬆開你的油門,那它就會嚎叫著不斷跑下去,直到全車的每一個零件都在烈火中變成黑色的碳漆。
大約過了半分鍾,他才艱難地撲滅了大火。這時副駕的女孩才晃晃悠悠的下車,她嬌小的身軀幾乎要被沙塵暴吹上天空。男孩一把摟住女孩柔軟的身軀,提著後座的木箱子,叩響了鬆庭的大門。
大門敞開,沈默喘著粗氣,昂首望向台上的齊空義,眼睛不避不讓說道:
“江山集團的酒,在這。”
齊空義一時間居然語塞了,他無言望著門口破爛的斯巴魯,最後憋出一句:
“你怎麼開進酒莊來的?沒人通知我。”
“嘔——”
一旁半死不活的江跳跳衝向距離最近的垃圾桶,不斷嘔吐著。可是她一路上已經吐過好幾趟了,肚子裏隻剩下了翻上來的苦膽水。
沈默聳了聳肩:“我走的你們後山,否則繞一圈時間來不及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扭頭望向後麵高高的戈壁灘,這個男孩,就這麼帶著女孩和酒,從海拔2300米的戈壁灘上,背靠著超級沙塵暴,從那條連是否可以稱之為“路”都要存疑的砂石土坡上,一路風火,來到了浮華酒莊。
不是哥們,你車上為什麼沒有紅牛的LOGO啊?
齊空義又試圖組織幾次語言,但是話到嘴邊卻都顯得蒼白無力。他歎了口氣:
“那……你要介紹一下你的酒嗎?”
沈默點了點頭,抽開木箱的頂板,從木箱子掏出了一瓶其貌不揚的酒——簡陋的玻璃瓶像是一個隨意的漂流瓶。下一秒,他的話,卻讓齊空義難以置信地張開了嘴巴。
他說:“我這瓶紅酒,入口酸澀,味如飲醋。必須醒滿一個時辰,才能飲用。”
齊空義的臉僵硬了。
下一秒,他以雷霆萬鈞之勢跳下主台。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男孩出現後,他的內心第幾次地震了,似乎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狼狽。男人快步流星,步履壓人,眼裏全是震驚和質疑,他如臨大敵,嘶吼道:
“你的酒哪來的?”
“我問你,你的酒方是誰的!”
“我讓你告訴我!”
他嗬斥怒吼,聲音狠厲,一把就揪住了沈默的衣領提起,彷佛見到光的德古拉。在座的所有人都沒見過如此失態的齊空義,自從他成為大當家後,隻有運籌帷幄和從容不迫,腹黑的心思敏感,令人捉摸不透。可如今——他怒目而視,眼眶通紅,牙齜欲裂,活脫脫像是一個搶玩具的小孩。
底下的人群是死一般的寂靜,就連齊銘美也無言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段梟眼中精光閃動,恨不得把每一個瞬間都牢牢刻進自己的腦中;江跳跳則費力地扯住沈默的衣服,試圖把二人分隔開。
“好了,阿義。”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齊空義頓住了腳步,他的手拎著沈默的領口,指甲嵌入掌心,殷紅的鮮血淌下。他死死瞪著麵前瘦削的少年,用著不死不休的眼神。沈默則像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滾刀肉,吊著死魚眼瞅著他。
“孩子,我猜你這句話是說給我的,我們單獨聊聊吧。”老人的聲音堅定有力,像是回春一般,臉上是肅穆與認真。
他忽然笑了,那是一個父親的微笑。
……
“我們要一起釀出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酒!”
“哥哥,為什麼一樣的配方,我的酒就是酸的,你的會變甜?”
“齊空仁,你藏東西了,對不對?這配方是我寫的,你藏什麼了?我不是你弟弟嗎?”
“我浮躁?你對我這麼藏私有意思嗎?”
齊空義腦海中波譎雲詭,回到了青蔥歲月。這孩子……連眉眼似乎都有幾分那個虛偽的大哥模樣。他永遠,在父親麵前裝作一副懂事的樣子,永遠指責自己,永遠把好東西都藏的嚴嚴實實的,永遠是那一副虛偽的做派。
齊空義以為他已經死徹底了,結果今天他似乎又回來了。那個跟幽靈一樣陰魂不散的大哥,那個惡心的、虛偽的……
全世界,隻有我知道他道貌岸然的嘴臉下,有多令人作嘔。齊空義在心中默念道,但是他卻下意識地咂了一下嘴。
因為他這輩子喝過最好喝的酒就是那瓶,酸溜溜的苦酒。
……
一個偶然,我發現了齊空仁的酒有秘密。
是那場肇事殺人案,我額頭流血的躺到在學姐的膝枕上,她沉默著給我包紮時。她那天喝了不少酒,吐出的氣息都酸溜溜的。可不知何時,這種氣息如迷迭香般香甜可口,望著她微張的絳唇,我幾乎情難自抑,想要親吻上去。
這個酒,味道會變?
我瞪圓了眼睛,大致推算了一下時間,需要兩個小時左右。
後來我從老板口中得知,所有的浮華酒莊分銷部,都有這麼一瓶屬於齊空仁的自釀酒——如果是這瓶酒的話,一定會引起浮華主人的注意吧?
於是臨時的我自作主張,聯係了宋明亮,那個江山集團的老總卻不以為然,估計他也沒想在釀酒方麵比過歆科集團。
其實不隻是取酒,我還需要一些措施來保護跳跳和我的人身安全。所以我沒選擇繼續走飛機,而是開著這台帶著防滾架的斯巴魯一路往西。
看著麵前浮華的創始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企業家,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權謀家,更是學姐的爺爺。我思量了片刻,一五一十的把泰國的調查結果告訴了齊天宏老爺子。聽著他舒長的呼吸,像是一個老舊的風箱,令我擔心他是不是會下一秒就停止運作。
“孩子,這件事情,現在有多少人知道了?”他溫和地望著我,慈愛的眼神裏帶著坦然。
“隻有兩個人,我和我的女朋友。”我回答道,我無意騙他。
他的眼中是一片混沌:“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銘美和我的兩個兒子。”
我點了點頭。這位老人的擔憂不無道理,他害怕這個消息會刺激到一些敏感的因素,這些因素連鎖起來,甚至導致浮華的崩解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不是宋家的孩子。”他沉吟著望向我,“富貴人家的孩子,手上不會有幹活的繭。”
他第一句話就扒下了我的偽裝,聲音不快不慢,卻讓人信服。
“你這個年紀的孩子,為什麼要來趟這麼一趟渾水呢?”
我沒有回答,隻是咬著嘴巴看著他。
他吟吟望著我片刻,笑了:“不想說也沒關係嘛。我猜是因為感情吧。你們這個年紀,愛也愛得亂七八糟,恨也恨得亂七八糟的。”
直到最後分別時他還在跟個老頑童一樣勸道:
“喜歡銘美就把話說清楚嘛,別憋在心裏一輩子。男子漢,愛恨都要坦蕩對不對。不要把這些東西帶到棺材裏去。”
我苦笑著,就這樣子,這一屆的尼索斯獎結束了。江山集團的酒還是被取消了成績,因為那不是我的酒,而是齊空仁的酒。
領我離開的是齊空義,這個浮華的大家主。不知為何,他給我極度危險的氣息,似乎比段梟還要危險幾分。我警惕地跟在身後,沒有說話。
結果卻是他先開了口。
“我不喜歡你。”
他單刀直入,直接地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你很像我最討厭的一個故人。”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
“我不管你來浮華是什麼目的,但是最好都收好。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自己在乎的人。”他警告著我,眼裏是藏不住的殺氣。
這是一個可怕的人。我在心裏做出了一個論斷,並沒有回應他。
……
因為超級沙塵暴,整個西域的交通係統癱瘓了。我們所有人都被安置在了主樓入住,那是一個古法木製的四方大樓,一共分為四層。它的結構很有趣,充滿著結構主義的美感,內部是中空的花園,黃杉木的樓梯旋轉向上錯落有致。每層一共六間房,聽說四樓一直是服務於齊家人起居的。我們則被安置在了203室,門口的女侍身著利落的女仆服飾,她抱歉的鞠躬:
“宋先生,很抱歉,我們的空調係統因為天氣原因出現了一些問題,現在除了四樓,整個主樓的供暖都失效了。”
我點了點頭,帶著臉色蒼白的江跳跳進了203室。
屋內的陳設幹淨利落,並不是十分的奢華,原木書桌和對口式的雙開窗,但那窗是通向內裏的花園的,所以為了通風,工匠創意的在每間房內的房頂開了一個純木的通風口,它縱橫交錯,連接著所有的房屋,通向主樓最高的屋頂,實現了換氣的功能。
“我……再坐你的車,我就是狗……”
這小魔女失去了平時的嬌蠻,她麵容慘敗,頭發有一搭沒一搭的貼在後腦勺上,因為在車上被顛得七葷八素,舟車勞頓的她直接呈現一個大字型累倒在白素的大床上。看著她嬌俏的鼻子在被子堆裏吐著白氣,我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要不要吃什麼,我給你去找。”
她撒嬌嘟囔道:“我要吃烤全羊。”
我無語道:“姑奶奶,您怎麼不順著報菜名的貫口往下挨個背呢?這那麼大的沙塵暴,我上哪給你找烤全羊,我又不是灰太狼?”
“哎呀,我不管,我就想吃!銘美說了他們浮華後廚什麼都會做的,你去一樓找那邊服務員問問唄!”
她開始耍無賴,翻來覆去地把自己團成一個球在床上一拱一拱,就像一隻毛毛蟲一樣。
我無奈,起身打開房間門便下樓去了。要是不幫忙找到烤全羊,估計一會她就要啃我的手臂了。
但沈默完全沒有注意到,女孩蒙在被子裏的眼睛目光灼灼,哪裏有一絲病態?
……
四十分鍾前。
“段先生,很遺憾的告訴您,這一屆的尼索斯金獎得主是歆科集團。”
鬆庭的後台,段梟看著麵前的女酒侍,安然地點了點頭——他本來也沒指望能拿金獎,他隻是要陪齊銘美回來見證浮華最後的風雨,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他拉住一旁的齊銘美,就打算前去主樓。齊銘美的臉被黑紗遮蔽,帶著一絲貴氣和神秘。空蕩蕩的鬆庭顯得有些冷清,隻剩下了香醇的酒香和鬆木的冷冽。
“段先生,稍等。”
齊空義從台後的暗室內慢慢走出,骨節分明的手上端著歆科的蛇果朗姆酒,看得出他確實很中意這一瓶金酒。
齊銘美後退了一步,躲在了段梟身後。她警惕地打量著自己這個混賬二叔,眼神裏是沒有掩飾的怨恨。她沒有說話,像一隻應激弓背的小貓。
“二叔好。”段梟伸出手,兩個男人的手緊緊握住。
“你好。”齊空義露出了和熙的笑容。
看著麵前這位陰晴不定的長輩以笑待人,段梟的手放鬆下來,他露出了那副慣用的小輩模樣,謙遜地微微欠身。
“但我不是你的二叔,現在我隻是浮華的家主。”
聽到此節,段梟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像是一幅石化的赤鬼麵具,被齊空義施力扯下。麵前的男人聲音冷淡,眼中燃燒著烈火。
“乒——”
男人手上的酒杯重重砸地,濺起四散的玻璃碎片。
鬆庭腳步雷動,四麵楚歌。
這位浮華家主身後,是密密麻麻身著製服配槍的專業武裝保鏢。段梟瞳孔收縮,連忙回頭。身後後台裏也湧出三四位壯漢;扭頭向右,正門被推開,槍栓響動,所有人齊齊舉起了槍。
黑黝的槍洞上是機油反光,森冷陰寒。
他們呈一個半圓型迫近,把段齊二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沒人想到,這位浮華的大當家,居然在這個敏感的節點,就這麼直接發難了!
“把槍放下,你們想幹什麼?”
齊銘美開口了,她的聲音軟糯,卻帶著力量。
浮華的大小姐張望著麵前的保鏢們,有不少熟悉的麵孔。甚至有些人是看著她從小女孩一步步長大到今天的。她掀起了自己帽下的黑紗,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她一步步向前,保鏢們有些驚慌,不斷後退。最後,她用力把自己的額頭抵在黑漆漆的槍口上,頂得額頭都壓出一道紅印。
“開槍啊?開槍啊?”
她死死盯著齊空義麵無表情的臉,恨恨嘲弄道,
“你有種,就在這裏殺了我。”
齊空義還是不鹹不淡地望著她:
“我什麼什麼說要殺你?”
“我隻是,想要請段公子這幾天稍微休息一下。”
段梟陰沉著臉,掏出手機,卻沒有信號。他恍然看向鬆庭外的沙漠風暴,癱瘓的不止有交通係統,還有通訊係統。
“你這是在和段家交惡。”
他歎了口氣,扔下手機,張開雙臂,慢慢舉起了雙手。
齊空義仰著頭,抿緊雙唇。許久,他隨意地搖了搖頭,笑道:
“我不在乎。”
他斜著眼望著齊銘美的眼睛,字字如珠:
“我隻知道,這是我爹的浮華,我哥的浮華,更是我的浮華。”
他罕見地沒有譏諷那個如鯁在喉的兄長。
“我不會容忍,你裏通外家,把浮華送出去。”
齊銘美陰沉著臉,悠長的呼吸噴湧,她咬緊了牙關,沒有說話。
就這樣,段梟被軟禁了。他被關在主樓的101室,門外是森嚴的保鏢,一日三餐都由專人送到他的房間去——
此時的我還並不知情,隻是覺得那或許是位貴客,居然要如此興師動眾地保護他。
廚房並沒有什麼烤全羊,後廚告訴我現在情況特殊,隻能有什麼吃什麼。我一步步踩著木樓梯向上,站定在自己的房間前。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跳跳,廚房裏什麼都沒有——”
話音戛然而止,我愣在了原地。
空蕩蕩的房間裏,哪裏還有江跳跳的身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我魂牽夢縈的人。
一個最熟悉的人。她帶著一副黑色銀絲邊眼鏡,朱紅色的頭繩醒目。熟悉的衛衣,熟悉的休閑長褲,熟悉的水光淡妝。
故人依舊。
她對著我淡淡笑了:“小默,我想和你聊聊。”
“學姐……”
我艱難地吐出這個兩個字,它是那麼的沉重遙遠。我已經記不真切多久沒有提起過這個我們之間獨有的稱謂了,幹澀得像是生鏽的鐵門。我本應該叫她“齊學姐”,這樣子的距離感或許會合適一些。可是……我看到熟悉的麵容,熟悉的打扮,還是一下子脫口而出了“學姐”。
這兩個字就像暗號一般,有一天,她停止收訊號,我就搜尋不到了。她讓自己改變,成為了一個女人,我們也越來越遠。我知道這不是誰的對錯,隻是我停留在了原地罷了。我們當時一起看得第一部電影叫《愛樂之城》,裏麵的女主要去巴黎追逐夢想,男人隻想安家落戶,於是他們便分別了。我還記得當時學姐哭得稀裏嘩啦的,聽那個男主輕言細語,他說,那我們隻能呆在原地。
然後他們就此別過。
隻能怪我,怪我呆在了原地。等我意識到後悔開始不斷追時,彼此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跳跳呢?”我嘴唇幹裂,擠出一句。
她似乎沒想到我第一句話會說別的女孩,怔怔看著我。許久才答道:
“她去我房間睡了,四樓有空調,睡得舒服。”
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道可悲的厚障了。
“那段梟呢?”我又費力地擠出一句。
她目光深邃,整個房間隻剩下屋外的暴風呼嘯。
“他不重要,我是來找你的。”
她起身倒酒,酒水咣當。看著她這幅熟悉的學生時代的扮相,衛衣帽兜落在肩胛上,中性的服飾遮掩著傲人的身型,我不由得癡了。
“喝點嗎?我自己釀的,水平比不上我爸爸,可能沒那麼好喝。”
她扭頭問道,一陣發香,聲音清脆如歌。
“你為什麼穿這一套衣服?”
熟悉的衛衣搭配可愛的黑白鞋令我有些恍惚,明明隻是三個月前,我卻感覺十年有餘。我已經太久沒見這個熟悉的學姐了,久到我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是今天,她就這麼擅自作主,重新闖入了我的世界。
“因為我是來找你的。”
她輕聲說道,默默看著無力的我。
……
我們聊了很多,但是有些話我一直沒說。它們在我的嗓子眼裏打轉,可事到如今,我知道我必須說出來。
就當是彌補了先前的軟弱吧。
“學姐,段梟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我思量許久,還是開口說道。杯裏的冰塊已經融化地差不多了,學姐謙虛了,她的酒很好喝,而且一喝便知道是少女的酒。底味綿密悠長,像是藏滿了一春心事。
我掙紮著點開了自己的推特,露出了段梟的賬號。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啪嗒一聲滴在了屏幕上,飛濺開來。
“對不起。”我哆嗦著嘴唇,吐出一句悔恨到極點的道歉。
看著她麵色照常的翻閱著手機裏不堪入目的內容,從第一次的迷奸,到後續的調教——我幾乎恨不得找個繩子把自己勒死。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懦弱、無能……我死死咬住牙冠,口腔裏的血腥味湧裏上來。
“你怎麼關注了那麼多男娘啊?”她語氣輕鬆,開口問道。
“我,我買的成品號,不是我關注的……”我麵紅耳赤地爭辯道。等話音落下時,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學姐……為什麼會這麼淡定?
我猛然抬頭,對上了她小鹿一般的雙眸。
“小默,在你心裏,我就這麼笨嗎?”她幽幽歎息道,“難道你覺得我不知道嗎?”
我頭暈目眩,學姐……是故意的嗎?
其實心中隱隱有一股直覺在聒噪,卻被我下意識地全部隔絕開了。我一直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直到她親自開口,被逼到牆角的我才退無可退。所有的細節湧入了我的大腦之中——
一個酒莊世家出生的孩子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酒量?
如果你是一個能喝兩斤白的酒鬼,會相信自己被三杯小麥果汁灌醉了嗎?
她被迷暈以後怎麼可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
我的大腦天旋地轉,幾乎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學姐抱住我,她的身軀柔軟細膩,如同一塊溫潤美玉緊緊貼著我。她吐息如蘭,眼裏全是狡黠。
“這麼看,我的演技還不錯嘛。”
她的紅唇在我的耳邊吐出氣音,激得我不斷發抖。我的大腦還在晃動,劇烈的情緒衝擊著我的感官……不對,是酒,酒裏有東西!不,不是酒,如果是酒我早就倒了……是冰塊!冰塊融化了,裏麵有迷藥……
作為天生的偵探,我第一時間便發現了端倪,並在大腦裏推測出了正確答案。但還是晚了,我身體一輕,便往床上栽倒,渾身的欲望湧向丹田。
學姐軟嫩的雙唇促進,和我擁吻在一起。她壓著我的身子,不斷向我索取著回應。我隻感覺香甜可口,全身上下的所有組織都在不斷離我遠去,隻剩下糾纏著的雙唇在支配著我的性快感。溫暖肉感的身子擠壓著我,我的下半身一柱擎天,如火燒的火炬一般,融化在她的愛撫中。
好想,就這麼一輩子親下去。
這是我腦海中最後一個念頭,下一瞬間便是永恒凝固的黑灰色,暈了過去。
耳邊最後一個動靜,是學姐帶著歉意的聲音。
“對不起,小默。我想了很久,這是我們兩個,在這一場遊戲中,唯一的解法。”
解法。
……
我在一片粘稠的海裏,這個海無限深遠,無窮無盡,浸泡著我的每一寸靈魂。
漂泊的旅人不知道何處是歸家的路,他們在此歇腳,安魂。
偉大的媽媽撫慰著我們分崩離析的困苦。
我進攻著,聳動著,抽搐著,鏈接著,配對著。
她包裹著,容納著,吸吮著,擠壓著,抽取著。
潮汐在湧動,銀色的天空閃過金黃的雷霆。它深深紮進飄浮美滿的雲團中,放出細小的電光。它們川流著奔向終點,爭先恐後地釋放著光與熱。大雨就這麼落下了,水在覆蓋,水在噴發,水在呼吸。
我們源源不斷地持續下去,讚頌著她的愛。
以上內容出自沈默的深夢片段,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囿於黑暗。
然後慢慢傳來女孩的聲音,她肆意縱情著,像是一個女牛仔一樣支配著我這頭敏感的小牛。
“小默,最喜歡你了……”她喃喃自語,然後便是一下接著一下的下壓。極致的衝壓感勒緊了我的每一寸神經,我隻是下意識地抽送著自己的腰,把每一下都送到她的最深處。
這種感覺萬分美妙,像是嬰兒回到了羊水中一般的如魚得水。我們緊緊依偎在一起,似乎連靈魂和欲望都鑲嵌在了一塊。死死繃緊的接口伴隨著一下又一下的衝壓被開墾,突破著封鎖一路向前,這股阻力壓迫著我最敏感的冠狀溝,吮吸著它的每一寸角落。
我忍不住發出難堪的聲音,本能的伸直了脖頸,上麵喉結竄動。她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開始用自己的小腹緊緊鉗住我的靈魂,然後前後扭動著榨取。這種橫向的擠壓讓我感覺自己的敏感點在和她的美肉剮蹭著,不斷有亂七八糟的汁液流出。我的下體一片粘糊,膠水一樣的綿密耦合著彼此的鎖孔。
“小默,加油;小默,最棒了……”她鼓勵著我,像是一個溫柔知性的母性鼓勵著年幼的孩子第一次邁開腳步走路一般循循善誘。我努力邁開步伐,大舉進攻著她的花房。不斷加速著,一下比一下用力繃直,用盡全身氣力挺送著下體的苦悶,把它全部送進去,送到最溫暖的深處。
“哦,哦哦,好棒,要被小默,哦哦,弄丟了——”她的聲音軟糯香甜,像是一顆讓人發酸發水的話梅。激烈的蘭香鼻息噴灑在我的肌膚上、我的耳垂上,雌性的荷爾蒙沁入我的雄性狩獵本能中。我加快步伐,一步步衝她追去。不斷頂撞她的宮門,像是不給糖就搗蛋的孩子在調皮地敲著門。
“咦——”她發出發膩的雌叫,口水都順著嘴角流入我的緊貼著摩擦著,滿是汁水的肉體上。吸溜作響的嫩肉不斷旋轉著收縮,我渾身抽緊,忽然腰杆一軟,湧出一陣又一陣的浪潮。它們像一隻小觸手,探入深淵之中,攥取著花宮內的花種。
“都射進來,全都射給我……”她央求道,聳動著自己潔白如雞蛋白的兩半玉臀。上麵波光粼粼,不斷顫動著,肉浪飛濺,借力彈撥著發出第二波氣力,再次用力鉗住我靈魂的根部。
“啊——”
我本能發出呐喊,所有的靈與欲,失控地順著下半身的軌跡,爆發在溫暖的海洋中。
她滿足地趴伏在我的身上,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她開心縱情的笑著,像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那樣的親切和熟悉。感受著我們水乳交融的抽動,慢慢的,卻又失聲留下了一行清淚。
“如果……”
她不斷嗚咽道。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做小默的新娘……”
她緊緊靠住男孩的胸膛,聲音低落。自言自語中帶著滿腹的委屈和哀傷,滾燙的淚珠潸然落下,一滴一滴拍打在他熟睡的側臉上。她啜泣著,用力抱緊沈默單薄的身軀,隻想再貼得近些。
“我已經把你最愛的學姐,全部都給你啦。”
她下定決心,慢慢捧起男孩的臉,蒙著一層霧氣的眼幕裏折射出來他全部的模樣。她仔細看著,細細盯著,死死掃視著,似乎要把男孩的樣子刻進自己靈魂的最深處。她望著他不斷顫動的睫毛,又一次難以自拔地吻了上去。
男孩本能的回應著她的索取,整間房間裏隻剩下細密綿長的呼吸聲,落針可聞。他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深很沉的夢,在夢裏是雪白的圖書館的窗牆,沐浴在金黃色的夕陽下,紗般的簾子被微風吹拂,掀起一片片長長的漣漪。
他的麵前站著的,是他刻骨銘心的學姐。她穿著白色的婚紗,長長的裙擺拖曳在無塵的地麵上,手上捧著滿滿的鮮花,衝他盈盈燦爛的笑。女孩踮起腳尖,夠著輕輕擁吻他的麵龐。她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嘴角是幸福美滿的弧度。
“今後的路,你要一個人好好走下去哦。”她癡癡望著男孩迷茫的臉頰,溫柔地叮囑道。身影慢慢變淡,隱沒在朦朧的柔光下。
“學姐,你要去哪?”男孩呆呆地問道,隻剩下了茫然和不知所措。他衝上前去,用力全身力氣抱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
“……”
“學姐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要去一個讓我們兩個都會美滿的世界。”女孩用她光潔的額頭與男孩相抵,輕聲訴說道。
“那我還能見到你嗎?”沈默沉默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抬頭,他的眼裏充滿期待的光澤,水光閃爍。
女孩不忍再看他的眼,她垂下頭,解下自己朱紅的頭繩,一席黑柔秀發順著白皙的肩胛淌下。她慢慢把頭繩套在男孩的手腕上,認真的聲音在不斷顫動:
“小默隻要看到它,就一定會想起我的,對吧。”
“對……”男孩呆呆地回應道,抬起頭時,卻隻看到了翻飛的白色窗紗。輕柔的微風掃過這條安靜的廳堂,像是最後撫摸著他溫潤的麵龐。他的麵前空空如也,隻剩下朱紅色的頭繩,上麵的小鈴鐺在輕輕晃動,像是依依不舍地擺手告別。
“學姐!”
我放聲叫道,猛然坐起。
安靜的房間裏是黃粱枕頭的清香,一旁的江跳跳蜷縮著熟睡在我的身旁,呼吸平穩。
隻有手腕上朱紅色的頭繩,告訴我似乎有一個女孩來過我的世界。
她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無時不刻不帶著偽裝的麵具,一個人孤獨地走到今天呢?
隻為了這個唯一的解法。
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