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熬:楊潔的遭遇(改)
楊潔站在公司大樓的電梯裡,手指緊緊攥著手機,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屏幕上顯示的是一條剛剛收到的短信,來自夏提克,內容簡單卻讓她心頭一沉:“今晚有重要安排,別讓我失望。”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那股從心底湧起的噁心與無奈。今天是除夕,按理說她應該在家裡,和丈夫、女兒一起準備年夜飯,而不是站在這裡,等著去面對那個让她無比厭惡的印度男人。
電梯“叮”的一聲停下,楊潔邁出步伐,腳步卻異常沉重。她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職業套裝,外套是一件剪裁精緻的呢大衣,頭髮盤得一絲不苟,儘管已經過了四十歲,但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卻反而增添了一種成熟女性的溫婉氣質。只是此刻,她的眼神裡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與屈辱。她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也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但她無從選擇。
走到公寓門口時,她停頓了幾秒,手指懸在門鈴上,似乎在做最後的心理掙扎。最終,她還是按下了按鈕。門幾乎是立刻就打開了,夏提克那張讓她反胃的臉出現在眼前。他穿著一身寬鬆的白色浴袍,手裡拿著一瓶威士忌,濃烈的咖喱味混雜著酒氣撲面而來,讓楊潔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我的楊女士,你終於來了!”夏提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齊的牙齒,眼睛裡閃爍著那種她早已熟悉的猥瑣光芒,“今天可是個好日子,美國來的朋友們特意點名要見你這位東方美人。”
楊潔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默默地走進屋內。她不想多說一句廢話,因為她知道,任何反抗或爭辯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加得意。她脫下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後熟練地走向客廳旁邊的那間豪華浴室。她知道夏提克的習慣,他喜歡她們在“伺候”之前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像是一件準備展示的商品。
浴室裡的鏡子映出她那張略顯憔悴的臉,她緩緩解開頭髮,讓長發披散下來,然後開始脫下身上的衣物。她的動作機械而麻木,像是在完成一項不得不做的任務。脫到只剩內衣時,她停了下來,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幾秒。那對曾經被丈夫溫柔愛撫過的乳房,如今卻成了夏提克手中玩弄的工具;那個曾經只屬於家庭的私密部位,如今卻被無數雙陌生的手玷污。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然後轉身打開淋浴。
熱水從頭頂傾瀉而下,她閉著眼,讓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想把那些不堪的記憶也一併沖走。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那些被偷錄的視頻,那些被迫參加的聚會,那些屈辱的夜晚,已經像烙印一樣刻進了她的生命裡。她曾經想過報警,想過辭職,甚至想過一死了之,但每當想到丈夫那張溫和的笑臉,想到女兒那天真無邪的笑容,她就只能咬緊牙關,繼續忍受。
洗完澡後,她裹上一條浴巾,走出浴室。夏提克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手機,似乎在翻看什麼。他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眼睛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了一圈,然後露出一抹淫笑:“楊,你真是越來越懂得怎麼取悅我了。來,過來坐。”
楊潔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低聲說道:“夏提克,今天是除夕,我的家人還在等我回去吃飯。你說的事,能不能快點結束?”
夏提克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站起身,走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楊女士,你覺得你是來跟我談條件的嗎?你的家人?哦,他們確實很可愛,尤其是你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丈夫,和那個天真的小女兒。可惜啊,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他們的好妻子好媽媽,在這裡是怎麼伺候我的。”
楊潔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想甩開他的手,但夏提克的力氣比她大得多。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著,然後緩緩滑向她的脖頸,最後停在浴巾的邊緣。他用力一扯,浴巾滑落在地,楊潔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下意識地想用手遮擋,但夏提克已經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粗魯地將她按倒在沙發上。
“別緊張,今天的客人很特別,他們可是美國總部剛上任的高管,對你這種東方美人可是垂涎已久。”夏提克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一絲興奮,“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虧待我的好女孩,只要你乖乖聽話,你的職位,你的薪水,甚至你丈夫的醫療費,我都會幫你搞定。”
楊潔咬緊牙關,沒有說話。她知道夏提克說的是真的,這個男人雖然卑鄙無恥,但他的確有能力讓她失去一切。她閉上眼睛,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腦子裡卻不斷閃現著丈夫和女兒的影子。她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只要她能熬過去,總有一天她會找到脫身的辦法。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夏提克停下動作,拍了拍她的臉,笑道:“看來客人到了。楊,去換上我給你準備的那件衣服,他們會喜歡的。”
楊潔緩緩從沙發上起身,走向旁邊的衣帽間。她知道夏提克口中的“衣服”是什麼——一件藍色印花旗袍,那是她幾年前參加美國總部年會時穿過的,如今卻成了夏提克用來取悅他那些“貴客”的道具。她拿起旗袍,手指微微顫抖,然後慢慢穿上。旗袍緊貼著她的身體,將她成熟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她沒有穿內衣,因為她知道,那些男人根本不會讓她有保留的餘地。
穿好後,她回到客廳。門口已經站著兩個高大的外國男人,一個是身材粗壯的墨西哥裔中年人,另一個是瘦高挑的意大利裔白人。他們看到楊潔,眼睛裡立刻閃爍出毫不掩飾的慾望。那個墨西哥裔男人吹了聲口哨,用蹩腳的英語說道:“夏提克,你這傢伙真是懂得享受,這女人比照片上還要誘人。”
夏提克得意地笑著,指了指旁邊的臥室:“兩位請用吧,她今天是屬於你們的。”
楊潔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挾持著推進臥室,她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聽到夏提克在外面說了一句:“楊,好好表現,你的家人還等著你回家吃年夜飯呢。”這句話像一根針一樣刺進她的心裡,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臥室裡的燈光昏暗而溫暖,床上已經鋪好了潔白的床單,看起來像是某種諷刺的準備。那兩個男人沒有任何前奏,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墨西哥裔男人粗暴地撕開她的旗袍,露出她雪白的肌膚,而意大利裔男人則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楊潔緊閉著眼睛,試圖讓自己的意識脫離這具身體,但那些粗重的喘息聲和毫不留情的動作卻不斷將她拉回現實。
墨西哥裔男人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一邊用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他的力道之大讓楊潔感到陣陣刺痛。而那個意大利裔男人則更變態,他竟然低下頭,用舌頭舔舐她的腳趾,像是在品嚐什麼珍饈美味。楊潔的胃裡一陣翻騰,但她只能強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
“放鬆點,寶貝,你這樣我們會更有興趣。”墨西哥裔男人笑著說,然後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那根粗壯的東西刺進她的身體。楊潔咬緊牙關,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又一次屈辱,只要她能活著離開這裡,她還有機會保護她的家人。
意大利裔男人則站在一旁,脫下褲子後,將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開始輪流侵犯她的下體。他的動作比墨西哥裔男人更加精準而殘忍,每一次進入都讓楊潔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久,只覺得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是一場噩夢。
就在她幾乎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墨西哥裔男人停下動作,拿起她的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笑著遞給她:“哦,你的家人打來的,看來他們很想你啊。”
楊潔顫抖著接過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女兒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然後按下接聽鍵:“喂,小素?”
“媽媽!你終於接電話了!”女兒清脆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帶著一絲撒嬌的埋怨,“你怎麼這麼久不回來啊?我和爸爸都等了好久了,電話也不接,我們都到公司樓下了,你在哪兒啊?”
楊潔的喉嚨一陣哽咽,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媽媽……媽媽在處理一點事情,很快就下來,你們再等一會兒,好不好?”
“哦,那好吧,媽媽你快點哦!我們要去爺爺奶奶家吃年夜飯呢!”女兒的聲音依然天真無邪,聽不出任何異樣。
“好,媽媽馬上就來。”楊潔說完這句話,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掛斷電話。她抬起頭,看到那兩個男人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墨西哥裔男人甚至還故意在她身上用力頂了一下,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真感人啊,東方女人的家庭觀念真是讓人感動。”意大利裔男人嘲諷地說著,然後繼續他的動作,“不過現在,你還是先伺候好我們吧。”
楊潔閉上眼睛,眼淚無聲地滑落。她知道,這場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為了她的家人繼續忍耐下去。
楊潔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試圖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但胸口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沉重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房間裡的空氣混雜著威士忌的酒精味、男人的汗臭以及那股從夏提克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咖喱味,讓她感到一陣陣反胃。那兩個外國男人一前一後地壓在她身上,粗暴的動作如同野獸一般,毫無憐惜。墨西哥裔的胖子跪在她面前,肥碩的手掌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張開嘴,而意大利裔的高個子則從身後托起她的臀部,像是在擺弄一件玩具。
她的旗袍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藍色的布料掛在腰間,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那個胖子喘著粗氣,滿臉油光地看著她,偶爾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而高個子則一邊動作一邊用英語低聲咒罵著什麼,語氣裡帶著一種病態的興奮。楊潔的意識在痛苦與麻木之間來回遊蕩,她試圖讓自己的思緒飄遠,回到那個溫暖的家,回到丈夫推著輪椅在客廳裡陪女兒玩耍的畫面,但耳邊的喘息聲和身體的劇痛卻一次次將她拽回現實。
胖子突然停了下來,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一瓶威士忌,仰頭灌了一大口,然後俯身將酒液噴在楊潔的臉上。冰冷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混雜著淚水,刺鼻的酒氣讓她忍不住咳嗽起來。高個子見狀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臀部,說道:“看來我們的東方公主不太喜歡這個味道啊,那就換點別的。”他從一旁拿起一罐潤滑油,隨手擠了一些在手上,然後抹在她身上,動作粗魯而毫不掩飾。
楊潔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知道這些男人喜歡聽她痛苦的呻吟,那會讓他們更加興奮,而她不想再給他們任何滿足感。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胖子,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怎麼不叫了?剛才不是還挺會喘的嗎?”他的聲音帶著嘲弄,然後狠狠地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迴蕩,楊潔的臉頰立刻紅腫起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高個子見狀,停下動作,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別這麼倔,寶貝,夏提克說你是個聽話的好女孩,別讓我們失望。”他的語氣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手指卻在她身上緩緩收緊,像是在警告她什麼。楊潔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理會那陣陣傳來的劇痛與羞辱。她知道,這些男人的滿足感來自於她的屈服,而她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變本加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夏提克推門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一個攝像機,鏡頭正對著床上不堪入目的一幕。楊潔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這個男人又在錄下這些屈辱的畫面,用來作為日後控制她的籌碼。夏提克走到床邊,蹲下來,鏡頭湊近她的臉,咧嘴笑道:“楊,你的表現真是太棒了,這些片段會成為我的珍藏。你知道的,只要你乖乖聽話,這些東西就不會出現在你丈夫的郵箱裡。”
楊潔的嘴唇顫抖了一下,她想說什麼,但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夏提克見她不吭聲,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對那兩個男人說:“繼續吧,別停,她可是今天的主角。”說完,他又拿起酒瓶,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像是在欣賞一場表演。
胖子和高個子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更加肆無忌憚地繼續他們的動作。楊潔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像是一具被操縱的木偶,任由這些男人擺弄。她試圖讓自己的意識脫離這一切,腦海裡浮現出多年前的一個場景——那時她還是個剛入職場的年輕女孩,滿懷夢想地進入這家外企,憧憬著憑藉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那時的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
記憶中的那個夏天,她剛剛升任部門經理,參加了一次公司在上海舉辦的培訓會議。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夏提克,一個滿口英語、笑容虛偽的印度男人。他當時是亞太區的主管助理,負責接待她們這些新晉的管理人員。會議結束後,夏提克邀請她和其他幾個女同事去一家高檔餐廳吃飯,說是為了慶祝她們的晉升。楊潔本不想去,但聽說亞太區的主管也會參加,她覺得這是個拓展人脈的好機會,便答應了下來。
飯局上,夏提克表現得極為殷勤,不停地給她們敬酒,講一些他在國外的趣事。楊潔喝得不多,但還是覺得頭有些暈。她記得自己當時起身去洗手間,回來時桌上多了一杯新的紅酒。她沒多想,端起來喝了一口,隨後便感到一陣強烈的倦意襲來。她勉強撐著回到座位,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最後的記憶,是夏提克扶著她上了車,說要送她回酒店。
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一家陌生的酒店房間裡,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旁邊是同樣赤裸的夏提克。他正拿著手機對著她拍照,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楊潔驚慌失措地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那些照片存進手機裡。夏提克看著她驚恐的表情,慢悠悠地說:“楊小姐,你很聰明,應該知道這些照片意味著什麼。只要你聽話,我保證它們不會流出去。但如果你敢反抗,呵呵,你的丈夫、你的同事,甚至你的父母,都會收到這些。”
從那天起,楊潔的生活徹底變了樣。她成了夏提克手中的玩物,被他用那些照片一次次威脅。她試過反抗,甚至偷偷錄下他威脅她的對話,想以此反制,但夏提克早就料到這一點。他不僅在她手機裡植入了監控軟件,還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她的丈夫安排進了自己掌控的一家醫療機構,讓她丈夫的治療費用完全依賴於她的“表現”。楊潔明白,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牢牢套住,無處可逃。
回到現實,胖子突然發出一聲低吼,然後癱倒在她身上,滿身汗臭的重量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高個子則繼續在他身後動作,毫不停歇。楊潔的眼淚早已流乾,她只是機械地承受著,直到高個子也終於滿足地停下,兩人一前一後地從她身上爬開,像是在丟棄一件用過的物品。
夏提克放下攝像機,拍了拍手,笑道:“不錯不錯,楊,你的配合真是越來越好了。休息一下吧,待會兒還有美國來的朋友要見你。”他站起身,走過去拿起一塊毛巾丟給她,然後轉身對那兩個男人說:“兩位滿意嗎?這可是我手下最聽話的東方美人。”
胖子點了點頭,擦著額頭的汗說:“確實不錯,比我們那邊的女人會伺候多了。”高個子則聳了聳肩,點了根菸,吐了個煙圈:“還行吧,就是太安靜了點,下次讓她叫得熱情些。”
楊潔聽著他們的對話,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用毛巾擦去身上的穢物。她的動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時間。她知道夏提克說的“休息”不過是幾分鐘而已,很快就會有新的“客人”進來,而她只能繼續扮演這個讓人作嘔的角色。她低頭看著自己被撕裂的旗袍,腦子裡突然閃過女兒剛才電話裡的聲音:“媽媽你快點哦!我們要去爺爺奶奶家吃年夜飯呢!”
她緊緊閉上眼睛,手指攥緊毛巾,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告訴自己,只要熬過今晚,她就能回家,就能抱抱女兒,就能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她站起身,走向浴室,想用冷水沖洗掉身上的痕跡,但鏡子裡那個滿身紅痕、眼神空洞的女人卻讓她停下了腳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裡還殘留著剛才被打的腫痛。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瘋狂,因為她發現,自己連哭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浴室的門被推開,夏提克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喝點水吧,別說我不心疼你。剛才那兩個傢伙可是總部新來的狠角色,你能讓他們滿意,我很高興。”他的語氣輕佻,像是在誇獎一件商品。
楊潔接過水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喝了一口。水很涼,順著喉嚨流下去,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放下水瓶,低聲問道:“還有多久?我女兒和丈夫還在樓下等我。”
夏提克挑了挑眉,靠在門框上,慢悠悠地說:“急什麼?他們不是很習慣等你了嗎?你每次‘加班’,不都是這麼晚才回去?放心,他們不會懷疑什麼的。”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你要是想早點走也可以,再陪我玩一會兒,我就放你下去。”
楊潔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顫。她知道夏提克口中的“玩一會兒”是什麼意思,這種額外的“交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她沉默了幾秒,然後轉過身,面無表情地說:“好,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
夏提克滿意地笑了,走上前,從身後抱住她。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然後將她推到洗手檯前,讓她雙手撐著大理石檯面。他掀起她僅剩的旗袍下擺,低聲說:“我就喜歡你這種識趣的女人,來,放鬆點,讓我好好享受。”
楊潔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任由他在她身後動作。她感覺到他的手粗暴地撕開她的最後一層遮蔽,然後那股熟悉的劇痛再次傳來。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承受著,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快點結束,快點讓我離開。
夏提克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在她耳邊低語:“楊,你真是我的寶貝,這麼聽話的女人可不多見。放心吧,只要你一直這樣,我會讓你在公司裡越爬越高。”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滿足,像是在給她畫一張虛幻的大餅。
楊潔沒有回應,她只是低著頭,看著洗手檯上自己的影子。那個影子扭曲而模糊,就像她此刻的人生。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必須活下去,為了她的家人,為了那個她已經快要忘記模樣的自己。
楊潔雙手撐著洗手檯的大理石邊緣,冰冷的觸感從掌心傳來,順著手臂蔓延到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夏提克站在她身後,粗重的喘息聲像鼓點一樣敲擊著她的耳膜。他的手指在她腰間肆意遊走,然後用力捏住她已經有些鬆弛的皮膚,彷彿在試探她的忍耐極限。楊潔緊閉著眼睛,頭微微低垂,長發散亂地垂在臉側,遮住了她蒼白的臉頰。她試圖讓自己的意識抽離,專注於洗手檯上那塊大理石的紋路——那些細密的灰白色線條,像是一張錯綜複雜的地圖,似乎能帶她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夏提克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退後一步,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像是對她的沉默感到滿意。他轉身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一瓶香水,隨手往自己身上噴了幾下,濃烈的古龍水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浴室,蓋過了之前那股讓人作嘔的咖喱味。他走回楊潔身邊,俯下身,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楊,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因為你從來不吵不鬧,總是這麼安靜,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嘲弄,手指順著她的脊背緩緩下滑,最後停在她臀部,用力拍了一下。
楊潔的身體猛地一僵,但她沒有動,也沒有出聲。她知道夏提克喜歡這種掌控感,他享受看著她屈服的模樣,而任何反抗只會讓他變得更加瘋狂。她咬緊下唇,牙齒幾乎要陷入肉裡,痛感讓她勉強保持了一絲清醒。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又一次折磨,只要她能忍過去,就能回家,就能回到那個屬於她的小世界,哪怕那個世界早已被這些不堪的記憶玷污。
夏提克似乎對她的沉默有些不滿,他直起身,繞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病態的光芒,嘴角掛著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笑。他鬆開手,從浴袍口袋裡掏出一根雪茄,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將濃烈的煙霧噴在楊潔臉上。她忍不住咳嗽起來,眼淚被嗆得滲出眼角,但她還是強忍著沒有退縮。
“咳什麼咳?”夏提克皺了皺眉,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這可是古巴貨,好東西,你應該學會欣賞。”他伸出手,將雪茄湊到她唇邊,命令道:“來,試一口,讓我看看你有多聽話。”他的聲音低沉而霸道,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脅。
楊潔看著那根冒著青煙的雪茄,胃裡一陣翻騰。她從不抽菸,甚至連二手煙都讓她感到不適,但她知道夏提克不會輕易放過她。她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張開嘴,顫抖著咬住雪茄。夏提克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像是在誇獎一隻聽話的寵物。她輕輕吸了一口,濃烈的煙草味瞬間衝進喉嚨,讓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夏提克哈哈大笑,接過雪茄,又吸了一口,然後將剩下的半截丟進洗手檯旁的垃圾桶。他靠在洗手檯邊,雙手環胸,上下打量著她,說道:“楊,你看看你這模樣,真是越來越有味道了。那些美國佬剛才還誇你呢,說你是他們見過最會伺候人的東方女人。我聽了真是驕傲啊,你可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
楊潔低著頭,沒有回應。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屈辱。她多想狠狠甩這個男人一巴掌,告訴他自己有多厭惡他,但她不能。她腦子裡閃過丈夫坐在輪椅上溫和的笑容,還有女兒那天真無邪的笑聲,那些畫面像是一根無形的繩索,將她的憤怒和絕望牢牢綁住。
夏提克見她不說話,伸手從洗手檯上拿起一塊毛巾,隨手丟給她:“擦擦臉吧,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待會兒還有事要做,我可不想讓你帶著這張苦瓜臉出去掃興。”他轉身走到門邊,停頓了一下,又回頭說道:“對了,把頭髮紮起來,那些傢伙喜歡看你露出脖子,說那樣更有東方女人的味道。”
楊潔默默接過毛巾,擦去臉上的水漬和煙灰。她的動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時間,但她知道,這不過是徒勞。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橡皮筋,將散亂的長發攏起來,紮成一個簡單的馬尾。鏡子裡的她看起來有些陌生,脖子上的紅痕和臉頰上的腫脹清晰可見,像是一幅被人肆意塗抹的畫。她深吸一口氣,轉身跟著夏提克走出浴室。
回到客廳時,那兩個外國男人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沙發上喝酒聊天。他們看到楊潔出來,眼睛裡又閃過一絲興趣,但似乎已經滿足,沒有再對她動手。夏提克走到他們身邊,用英語說了幾句什麼,三人隨即發出一陣大笑。楊潔站在一旁,低著頭,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她能感覺到那些話與她有關,而且絕不會是什麼好話。
夏提克轉過身,對她招了招手:“楊,過來,給我們的貴客倒點酒。”他的語氣輕鬆,像是在吩咐一個服務員。楊潔沒有猶豫,走過去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瓶,給三人的杯子裡各倒了一些。她的手微微顫抖,酒液濺出了幾滴,落在桌上。胖子見狀,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笑著說:“小心點,美女,這酒可不便宜。”
楊潔低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後退到一旁。她站得筆直,像一尊雕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毫無存在感。夏提克瞥了她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繼續和那兩個男人聊天。他們的談話從生意轉到女人,又轉到一些下流的笑話,每隔幾分鐘,夏提克就會回頭看她一眼,像是在確認她是否還在聽他的指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楊潔的腿開始發酸,但她不敢坐下。她知道夏提克喜歡看她站著,喜歡看她隨時待命的模樣。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上,那個煙灰缸光滑而沉重,隱隱反射著客廳的燈光。她突然有個瘋狂的念頭——如果她拿起這個煙灰缸,狠狠砸向夏提克的頭,會怎麼樣?她甚至能想象出那個畫面:鮮血從他額頭流下,他驚恐地瞪著她,然後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威脅她。
但這個念頭只閃過了一瞬,就被她強行壓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不僅因為她沒有那樣的勇氣,還因為她明白,即使夏提克倒下,那些照片和視頻也不會消失。她就像被困在一張巨大的網裡,每掙扎一下,網就會收得更緊。
夏提克突然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低聲說:“楊,去換件衣服吧,這身旗袍太破了,看著礙眼。我衣帽間裡有件新的,紅色的,你穿上試試。”他的語氣平淡,像是在討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楊潔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衣帽間。她知道這不是建議,而是命令。
衣帽間裡的燈光柔和而明亮,牆邊挂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大多是夏提克為她們這些“女下屬”準備的道具。她找到那件紅色的旗袍,是一件絲綢質地的長裙,上面繡著精緻的花紋。她脫下身上破損的藍色旗袍,將紅色旗袍套在身上。絲綢貼著皮膚的感覺冰涼而順滑,但她卻感到一陣寒意。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影,那個穿著華麗旗袍的女人看起來像是某個貴婦,但她知道,這不過是另一層偽裝。
換好衣服後,她回到客廳。夏提克看到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艷,他吹了聲口哨,說道:“楊,你穿紅色真是好看,比剛才那件更顯身材。”他轉身對那兩個男人說了幾句英語,兩人點頭附和,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視,像是在評估一件藝術品。
楊潔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展示的商品,等著被人挑選。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手指上還殘留著剛才握著酒瓶時留下的黏膩感。她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個除夕,那時她剛結婚不久,和丈夫一起在家包餃子。他們笨拙地捏著麵團,餃子餡弄得滿手都是,最後還是笑著把那些歪歪扭扭的餃子煮了吃。那時的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另一個除夕,站在這裡,穿著一件紅色旗袍,伺候一群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夏提克走到她身邊,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楊,今天還沒完呢,待會兒還有幾個朋友要來,你準備一下。”他的語氣輕鬆,但話裡的威脅卻顯而易見。楊潔點了點頭,低聲說:“知道了。”她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見,但夏提克似乎很滿意她的順從。
他轉身回到沙發上,繼續和那兩個男人聊天。楊潔站在一旁,像一個影子,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場折磨。她知道,今晚還很長,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忍耐,直到這一切結束,或者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
楊潔站在客廳的一角,紅色旗袍緊貼著她的身體,絲綢的質地讓她感到一陣不自然的冰涼。她雙手垂在身側,指尖微微顫抖,像是在試圖抓住什麼,又像是早已放棄。客廳裡的燈光柔和而昏黃,映照在夏提克和那兩個外國男人身上,他們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酒杯,談笑聲斷斷續續地傳來。楊潔的目光落在地板上那塊手工編織的地毯上,地毯上繁複的花紋讓她有些眼花,她試圖專注於那些線條,數著上面的花瓣數量,這樣或許能讓她的思緒暫時逃離這片令人窒息的空間。
夏提克突然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放下酒杯,站起身。他的動作有些誇張,像是在故意吸引那兩個男人的注意。他走到楊潔身邊,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掌的重量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縮。他的手指在她肩頭摩挲了幾下,然後順著她的手臂滑下去,最後停在她的手腕上,用力握住。楊潔感覺到一股刺痛從手腕傳來,但她沒有掙扎,只是低著頭,任由他拉著她走向一旁的吧檯。
“楊,給我們弄點吃的吧。”夏提克的語氣輕鬆,像是隨口一提,但他的眼神卻帶著一絲命令的意味,“這些朋友遠道而來,總不能光喝酒,對吧?”他鬆開她的手,轉身對那兩個男人笑了笑,用英語說了句什麼,引得他們發出一陣低笑。
楊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轉身走向吧檯,腳步沉重而緩慢,像是在拖著一副沉重的枷鎖。吧檯上擺放著一瓶開封的威士忌、一個冰桶和幾個乾淨的玻璃杯,旁邊還有一個小冰箱。她打開冰箱門,裡面放著一些簡單的食材:幾塊奶酪、一包火腿片、一小盒橄欖,還有半條法式長棍麵包。這些東西顯然是夏提克事先準備好的,像是早就計劃好要她扮演這個角色——不僅是他們的玩物,還要兼任一個隨叫隨到的僕人。
她從冰箱裡取出奶酪和火腿,然後從抽屜裡找出一把小刀,開始切片。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刀下去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小刀的刀刃在奶酪上劃過,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吧檯區域顯得格外清晰。她專注於手上的動作,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這些細小的任務上,而不是身後那三個男人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笑聲。
切完奶酪後,她又拿起那半條法式麵包,用刀將它分成幾段。麵包的表皮有些硬,她得用力才能切開,每一次用力都讓她的手臂微微顫抖。她將切好的麵包片整齊地碼在一個瓷盤上,然後拿起火腿片,一片片鋪在上面。她的手指有些僵硬,火腿片偶爾會從手中滑落,她得彎下腰去撿起來,重新放好。這個簡單的動作重複了幾次,她的額頭不知不覺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夏提克走了過來,靠在吧檯邊,看著她忙碌的身影。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玩味,像是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他伸手從盤子裡拿起一片火腿,塞進嘴裡,咀嚼了幾下,然後點頭說道:“不錯,手藝還可以。楊,你真是個全才啊,又會伺候人,又會做吃的。”他的語氣裡帶著嘲弄,然後轉身對那兩個男人喊道,“來嘗嘗吧,這可是我們東方女人的手藝。”
胖子和高個子聞聲走了過來,他們的腳步有些踉蹌,顯然已經喝了不少。胖子伸手抓起一塊麵包,連帶著上面的火腿一起塞進嘴裡,滿嘴油光地嚼著,邊吃邊點頭:“嗯,味道不錯,比我們那邊的東西精緻。”高個子則拿起一塊奶酪,咬了一口,然後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笑著說:“要是再來點酒就更好了。”
楊潔默默轉身,從吧檯上拿起威士忌瓶,給他們的杯子裡各添了一些酒。她的動作機械而熟練,像是一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她將酒瓶放回原位,然後退到一旁,低著頭,等待他們的下一個指令。胖子喝了一口酒,滿足地嘆了口氣,然後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部,笑道:“服務真周到,夏提克,你這女人訓練得真不錯。”
楊潔的身體猛地一僵,但她沒有躲開,只是緊緊咬住下唇,讓自己保持沉默。夏提克聽到這話,得意地笑起來,說道:“那是當然,她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楊,別愣著,去拿點橄欖過來,這些傢伙還沒吃夠呢。”
楊潔點了點頭,轉身走回冰箱前。她打開冰箱門,取出那盒橄欖,用手指小心地將它們一個個撈出來,放在一個小碗裡。橄欖的表面帶著一層油光,她的手指沾上了些許鹽粒和油漬,讓她感到一陣黏膩的不適。她將小碗端到吧檯上,放在那三個男人面前,然後退到一旁,低聲說:“請用。”
高個子拿起一顆橄欖,丟進嘴裡,嚼了幾下,然後點頭說:“還行,就是有點鹹。”他說完,隨手將橄欖核吐在吧檯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胖子見狀也跟著拿了幾顆,邊吃邊說:“鹹點好,下酒。”他們的對話隨意而輕佻,像是根本沒把楊潔當成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種隨手可用的工具。
夏提克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說道:“楊,去把那些橄欖核收拾一下,別弄髒了我的地毯。”他的語氣平淡,但話裡的羞辱卻顯而易見。楊潔沒有回應,只是默默走到吧檯邊,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巾,開始清理那些散落的橄欖核。她的動作很輕,像是在害怕驚動什麼,紙巾在她手中被捏得有些變形。她將橄欖核一個個撿起來,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然後用紙巾擦乾淨吧檯上的油漬。
清理完後,她站直身子,準備退回原位,但夏提克卻突然說道:“別急,楊,過來陪我們坐一會兒。”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下。楊潔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過去,在沙發邊緣坐下,姿勢僵硬得像是一個被擺放的玩偶。她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試圖用疼痛來保持清醒。
胖子和高個子見她坐下,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胖子湊過來,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的手掌寬大而粗糙,指縫間還殘留著火腿的油膩味。他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笑著說:“坐近點,別這麼拘謹,我們又不會吃了你。”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下流的意味,讓楊潔感到一陣寒意。
夏提克見狀,哈哈大笑,說道:“楊,別害羞,這兩位可是貴客,你得好好招待他們。”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後遞給楊潔,“來,陪我喝一口,暖暖身子。”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挑釁,像是在試探她的底線。
楊潔看著那杯酒,裡面的琥珀色液體在燈光下微微晃動,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酒氣。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因為拒絕的後果她承受不起。她接過酒杯,手指微微顫抖,然後緩緩送到唇邊,喝了一小口。酒液順著喉嚨流下,火辣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但她還是強忍著沒有咳出來。
夏提克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從她手中拿回酒杯,又喝了一口,說道:“這就對了,楊,你得學會享受這些時刻。”他轉身對那兩個男人說了幾句英語,三人再次發出一陣笑聲。楊潔坐在一旁,低著頭,聽著他們的笑聲在耳邊迴蕩,像是無數根針刺進她的心裡。
她的目光落在沙發旁的一個小茶几上,上面放著一個打火機,銀色的外殼在燈光下閃著冷光。她突然想起幾年前的一個夜晚,那時她還沒被夏提克完全掌控。那天她偷偷拿走了他的打火機,想燒掉那些他用來威脅她的照片。她甚至已經點燃了一張,但火焰剛剛竄起,她就聽到門外傳來他的腳步聲。她慌忙熄滅火焰,將照片藏起來,而那個打火機最終還是被他找了回去。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永遠無法從這個男人手中逃脫。
現在,她看著那個打火機,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她現在拿起它,點燃這件紅色旗袍,甚至點燃整個房間,會怎麼樣?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否決了。她知道,即使她燒掉一切,那些視頻依然會像幽靈一樣纏著她,而她的家人將會為此付出更大的代價。
夏提克突然站起身,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吃的喝的都有了,楊,去把音響打開,放點音樂,氣氛得熱鬧起來。”他的語氣輕鬆,但話裡的命令卻不容置疑。楊潔站起身,走過去打開音響,從播放列表裡隨機選了一首輕爵士樂。音樂緩緩響起,低沉的薩克斯風聲在房間裡迴蕩,卻無法掩蓋她內心的沉重。
她回到沙發邊,準備坐下,但夏提克卻說道:“別坐了,站在那兒,我們喜歡看你站著的樣子。”他的語音未落,胖子和高個子紛紛點頭附和,目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楊潔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像一尊被凝固的雕像,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下一個要求。她的心跳越來越慢,像是在一點點沉入無底的深淵。
楊潔站在沙發旁,紅色旗袍的下擺微微垂在膝蓋上方,絲綢隨著她僵硬的站姿輕輕貼著小腿。她雙手緊握在身前,手指交纏,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像是在試圖抓住一絲不存在的支撐。客廳裡的輕爵士樂緩緩流淌,薩克斯風的低鳴與鼓點交織,卻無法掩蓋夏提克和那兩個外國男人偶爾爆發的笑聲。燈光從天花板的吊燈傾瀉而下,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模糊的影子,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被困在光影中的幽靈。
夏提克靠在沙發上,雙腿隨意地搭在茶几邊緣,手中的酒杯已經見底。他晃了晃杯子,裡面的冰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然後抬頭看向楊潔,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放下杯子,從旁邊的雪茄盒裡抽出一根新的雪茄,用小刀熟練地剪掉一端,然後點燃。濃烈的煙霧從他口中吐出,在空中緩緩散開,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飄向楊潔。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但那股味道還是鑽進了她的鼻腔,讓她感到一陣輕微的暈眩。
“楊,過來。”夏提克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像是隨口一說,但語氣裡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他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靠背,示意她靠近。楊潔猶豫了一瞬,但還是邁開步子,緩緩走過去。她的腳步很輕,幾乎聽不到聲音,像是害怕驚擾什麼。她停在沙發邊,距離他不到半米的距離,站得筆直,目光低垂,盯著他腳邊的那塊地毯。
夏提克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將煙霧朝她臉上吐去。楊潔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她沒有躲開,只是默默承受著那股嗆人的氣味。他看著她的反應,發出一聲低笑,然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得更近。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一下,勉強穩住後,半蹲在他身邊,像是一個隨時待命的僕人。
“看看這雙手,”夏提克舉起她的右手,轉向那兩個男人展示,“細膩得像絲綢一樣,這樣的女人,天生就該伺候人,對吧?”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誇耀,像是在炫耀一件珍貴的收藏品。胖子和高個子聞言,紛紛點頭,胖子甚至還吹了聲口哨,說道:“確實不錯,這手要是用來按摩,肯定很舒服。”高個子則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她,補充道:“不只是手,她整個人都像藝術品,夏提克,你真會挑。”
楊潔的手被夏提克握在掌心,他的皮膚粗糙而溫熱,指尖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她感覺到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來回摩挲,像是在試探她的忍耐。她想抽回手,但他的力道卻突然加大,讓她無法動彈。她只能低著頭,假裝專注於地毯上的花紋,試圖忽略那股從手腕傳來的壓迫感。
夏提克鬆開她的手,轉而拿起一旁的威士忌瓶,直接往杯子裡倒了滿滿一杯,然後遞給她:“來,幫我拿著。”他的語氣平淡,但話裡的命令卻顯而易見。楊潔接過杯子,雙手捧住,杯壁的冰涼透過手指傳到掌心,讓她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她站在他身邊,像一個托盤一樣,靜靜地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胖子見狀,哈哈大笑,拍著大腿說:“夏提克,你這傢伙真是會享受,這女人被你調教得跟個機器人似的。”高個子則點了根菸,吐了個煙圈,慢悠悠地說:“機器人可沒這味道,她身上有種東方女人的氣質,讓人上癮。”他們的對話輕佻而下流,像是在評價一件商品,而楊潔只能站在原地,承受著這些言語的羞辱。
夏提克聽著他們的誇讚,得意地笑了笑,然後伸手從楊潔手中拿回酒杯,喝了一大口。他放下杯子,轉頭看向她,說道:“楊,轉個身,讓他們看看你的背。”他的語氣輕鬆,像是在要求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楊潔的肩膀微微一僵,但她還是順從地轉過身,背對著他們。紅色旗袍緊貼著她的脊背,勾勒出她成熟而略顯單薄的身形,絲綢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像是一層薄薄的鎧甲,卻無法保護她分毫。
胖子吹了聲口哨,說道:“這背真漂亮,腰細得都能掐斷了。”高個子則靠上前,用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笑道:“這身材,穿這種衣服真是絕配,東方女人果然有種特別的媚態。”他們的評論像刀子一樣刺進楊潔的耳朵,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但她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站著,像一尊被觀賞的雕像。
夏提克吸了口雪茄,然後將手搭在她的腰上,指尖順著旗袍的邊緣緩緩滑動。他的動作很慢,像是在品味什麼,然後停在她的臀部,用力捏了一下。楊潔的身體猛地一顫,但她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夏提克感覺到她的反應,發出一聲低笑,說道:“楊,你這緊張什麼?我不過是幫你放鬆一下。”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手掌卻沒有離開,繼續在她腰間來回摩挲。
胖子見狀,湊過來,伸手想摸她的背,但被夏提克攔住了:“別急,這可是我的寶貝,你們剛才已經玩夠了,現在輪到我享受。”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獨佔的意味,像是在宣示所有權。胖子聳了聳肩,退回去坐下,說道:“行,你的女人你說了算。”高個子則笑了笑,說:“夏提克,你這傢伙真是小氣,不過也對,這麼好的貨色,誰都捨不得分享。”
夏提克沒有理會他們的調侃,他站起身,走到楊潔身後,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他的身高比她高出許多,站在她面前像一座黑色的影子,散發著濃烈的菸草和酒氣。他低頭看著她,眼睛裡閃過一絲貪婪,然後說道:“楊,陪我去陽台吹吹風,這裡太悶了。”他的語氣平淡,但話裡的意圖卻讓楊潔感到一陣寒意。
她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向客廳一側的陽台。陽台的玻璃門被推開,一陣冷風迎面吹來,讓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外面是城市的夜景,高聳的樓宇點綴著五顏六色的燈光,遠處傳來隱約的車流聲。這裡是市中心的高層公寓,站在陽台上能俯瞰整個城市,但對楊潔來說,這片風景卻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境。
夏提克靠在陽台的欄杆上,手裡拿著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團白色的煙霧。風將煙霧吹散,有些飄到楊潔臉上,她下意識地轉過頭,但夏提克卻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回來。他的手指冰涼而有力,捏得她下巴有些發痛。他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說道:“楊,你看看這夜景,多美啊。你說,像你這樣的美人,是不是就該站在這種地方,讓人欣賞?”
楊潔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目光落在陽台的地板上。那是一塊光滑的大理石地磚,上面映著她模糊的影子。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慢,像是在一點點沉入冰冷的深淵。夏提克見她不說話,鬆開她的下巴,轉而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別老是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笑一個給我看看。”
楊潔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試圖擠出一絲笑容,但那笑容僵硬而勉強,像是一個破碎的面具。夏提克看著她的表情,發出一聲嗤笑,說道:“算了,你這笑比哭還難看。站直點,別讓我覺得帶你出來是個錯誤。”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手掌在她肩膀上用力按了一下。
楊潔挺直了背,站在他身邊,像一個被操縱的木偶。她感覺到冷風從旗袍的縫隙鑽進來,讓她的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夏提克轉過身,背靠欄杆,看著她,說道:“楊,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折騰你嗎?因為你這種女人,看著高雅,骨子裡卻有種讓人想征服的東西。”他的語音未落,又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將煙霧吐在她臉上。
楊潔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那股刺鼻的氣味。她的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多年前,她還是個剛入職場的年輕女孩,那時她參加公司的一次晚宴,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連衣裙,站在人群中,聽著同事們誇她氣質出眾。那時的她,從沒想過自己會站在這裡,穿著一件紅色旗袍,成為一個男人的玩物。
夏提克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欄杆邊。他的動作很突然,讓楊潔差點失去平衡,她慌忙扶住欄杆,才勉強站穩。夏提克看著她驚慌的表情,哈哈大笑,說道:“楊,你這反應真是可愛,放心,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戲弄,然後鬆開她的手,轉身看向遠處的夜景。
楊潔站在欄杆邊,手指緊緊握住冰冷的金屬,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她看著夏提克的背影,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憤怒、屈辱,還有深深的無力。她知道,今晚還遠遠沒有結束,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扮演這個角色,直到夏提克滿足,或者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