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熬:商場地下停車場的“展示會”(改1)

 翁琴和楊潔以為噩夢終於結束,但夏提克卻帶著一抹陰冷的笑容說道:“別急,我的女神們,晚上的活動才剛開始。跟我來,還有個地方要去。”

兩人被帶到商場的地下停車場,一個昏暗且幾乎無人的地方。停車場的燈光微弱,空氣中瀰漫著潮濕和汽油的氣味。夏提克停下腳步,指著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說:“你們的新任務在這裡。”

他打開車門,從後座拿出兩個大袋子,裡面裝著新的“服裝”。翁琴拿到的是件極端暴露的銀色亮片吊帶裙,裙子幾乎短到無法遮蓋臀部,布料薄如蟬翼,側面全是高開衩設計,走動時雙腿完全暴露,甚至連內褲的輪廓都清晰可見。胸前的設計更是誇張,只有兩條細細的亮片吊帶勉強遮住乳頭,四周全是鏤空,乳房的大半部分裸露在外,隨時可能因動作過大而完全暴露。

楊潔的則是一件亮紅色的塑膠材質緊身上衣和超短熱褲套裝。上衣是無袖Crop Top設計,緊緊包裹著胸部,卻只到肋骨下方,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腰線,胸口的塑膠材質透明,乳頭的形狀和顏色一覽無遺。熱褲短到幾乎像內褲,臀部下緣完全顯露,塑膠質地讓每一步都發出摩擦的聲響,緊繃的設計甚至勾勒出私處的輪廓。

“換上它們,”夏提克命令道,“然後站在車頭前,讓我拍幾張照片。”

翁琴顫抖著說:“這裡是停車場,萬一有人經過……”

夏提克冷笑:“那不是更好?你們不是喜歡被人看嗎?快點,別讓我失去耐心。”

無奈之下,兩人在車旁脫下之前的連衣裙,換上這套新“服裝”。翁琴穿上銀色亮片裙後,每動一下,亮片就反射著微弱的燈光,像是在黑暗中閃爍的信號,吸引任何可能的目光。楊潔的紅色塑膠套裝緊貼皮膚,熱褲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透明的上衣讓她的胸部像是被包裹在一個展示盒裡。

夏提克拿出手機,命令她們靠著車頭擺出各種姿勢——雙手撐在車蓋上翹起臀部、雙腿分開蹲下、甚至雙手抱胸假裝害羞。他一邊拍攝,一邊嘲弄道:“笑一個,翁琴,你的乳頭都露在外面了,還裝什麼矜持?”

拍完照片後,夏提克並未罷休。他從車裡拿出一根長長的金屬鏈,末端有兩個小夾子。他走到翁琴面前,冷冷地說:“把吊帶拉下來。”翁琴驚恐地搖頭,但他一把扯下她的吊帶,將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另一端繫在楊潔的上衣邊緣。鏈子不長,迫使兩人必須緊貼在一起,稍有拉扯就會帶來劇痛。

“現在,你們牽著彼此走一圈,”夏提克說,“從停車場這頭走到那頭,再走回來。”

翁琴和楊潔被迫開始這場屈辱的“散步”。鏈子隨著步伐晃動,每一步都拉扯著敏感的部位,痛得她們咬緊牙關。翁琴的亮片裙在行走中完全敞開,露出大腿根部,楊潔的塑膠熱褲則因汗水而變得更透明,羞恥感讓她們幾乎崩潰。

昏暗的地下停車場裡,空氣中除了潮濕和汽油味,還夾雜著一絲隱約的霉味,讓人感到壓抑。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伴隨著金屬鏈子輕微的碰撞聲,翁琴和楊潔被迫牽著彼此,緩慢地沿著夏提克指定的路線前進。微弱的燈光從頭頂的幾盞老舊熒光燈中灑下來,勉強照亮了她們腳下的混凝土地面,卻也將她們暴露的身軀映照得更加顯眼。

翁琴每迈出一步,那件銀色亮片吊帶裙就晃動起來,細小的亮片在燈光下閃爍,像是在黑暗中發出無聲的邀請。裙子的設計本就極端暴露,高開衩的側邊隨著步伐完全敞開,露出她修長的大腿根部,甚至連她刻意剃過後光滑無毛的私處都若隱若現。胸前的兩條細吊帶早已被夏提克扯下,現在勉強掛在她的肩膀上,金屬夾子緊緊咬住她敏感的乳頭,每一次輕微的拉扯都讓她感到一陣刺痛,卻又不敢停下腳步,只能咬緊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楊潔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紅色的塑膠緊身上衣緊貼著她的皮膚,因為汗水而變得更加透明,胸前的兩點殷紅在燈光下清晰可見,仿佛被故意展示出來。她下身的超短熱褲同樣緊繃,每走一步,塑膠材質就與她的皮膚摩擦,發出細微的“吱吱”聲,讓她感到無比羞恥。熱褲的下緣幾乎蓋不住臀部,隨著步伐,臀肉微微顫動,暴露在冷冰冰的空氣中。而那根金屬鏈子的另一端繫在她的上衣邊緣,隨著翁琴的動作不斷拉扯,讓她不得不調整步伐跟上,否則胸前的劇痛會讓她喘不過氣來。

夏提克站在一旁,手裡拿著手機,嘴角掛著一抹讓人作嘔的笑意。他不時調整角度,拍下這一幕幕屈辱的畫面,偶爾還發出低沉的笑聲,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心策劃的表演。“走慢點,我的女神們,讓我看清楚你們的每一個細節,”他用那種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語氣中滿是嘲弄,“你們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翁琴的臉頰因為羞恥和憤怒而微微泛紅,但她知道反抗只會讓情況更糟。她低頭看著地面,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從身體的疼痛和羞辱中轉移開。然而,每當鏈子被拉動,她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隨即感到一股熱流從下腹湧起——那是她最痛恨的感覺,一種身體在極端壓迫下不由自主的反應。她緊緊咬住下唇,甚至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只希望這場折磨能快點結束。

楊潔則顯得更加虛弱。她本就比翁琴嬌小,長時間的折騰已經讓她的體力接近極限。她的步伐有些踉蹌,紅色的塑膠熱褲因為汗水而黏在皮膚上,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撕扯著她的意志。她偶爾抬眼看向翁琴,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仿佛在說:“對不起,又連累你了。”但翁琴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用眼神安慰她,兩人之間的默契在這無聲的痛苦中顯得格外珍貴。

當她們終於走到停車場的另一端時,夏提克卻沒有讓她們停下的意思。他慢悠悠地踱步跟在後面,手裡拿著一瓶剛從車裡拿出來的威士忌,時不時仰頭喝上一口,然後用一種近乎病態的語氣說道:“轉身,再走回來。這次我要你們蹲著走,慢慢地,像兩隻聽話的小母狗。”

翁琴和楊潔同時僵住了身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蹲著走?在這樣的服裝下,這樣的姿勢無疑會讓她們更加暴露,甚至連最隱秘的部位都會毫無遮掩地呈現在這個變態的視線中。翁琴忍不住低聲說道:“夏提克,這太過分了……”

但她的抗議只換來夏提克一聲冷笑。他走到她們身邊,伸出一隻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捏住翁琴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光芒,帶著濃烈的咖喱味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翁琴幾乎要乾嘔。“過分?”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威脅,“你覺得這就過分了?我的女神,你還沒見識過真正的地獄呢。聽話,蹲下來,不然我保證你會後悔。”

翁琴的眼神閃過一絲絕望,但她還是慢慢屈膝,蹲了下去。楊潔見狀,也只能跟著蹲下。兩人緊貼著彼此,金屬鏈子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沉重,隨著她們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蹲下的姿勢讓她們的臀部幾乎觸地,翁琴的亮片裙完全敞開,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和私處,而楊潔的熱褲則被拉得更緊,幾乎勒進了肉裡,臀部的曲線在燈光下顯得異常誘惑。

她們開始緩慢地移動,雙手撐在地上,像是在爬行。每移動一步,乳頭上的夾子就被拉扯一下,帶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翁琴的長發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讓她看起來像一隻被困住的野獸,而楊潔則低著頭,汗水從額頭滴落在地面上,與灰塵混在一起。她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卻不敢停下,只能按照夏提克的要求,一步步爬向那輛黑色的豪華轎車。

夏提克跟在後面,手機的閃光燈不停亮起,將這一幕幕羞辱的畫面永久地記錄下來。他偶爾發出滿足的嘆息聲,然後用一種誇張的語氣說道:“我的濕婆神在上,你們真是完美的奴隸。你們的丈夫要是看見這一幕,會不會直接羞愧得跳樓?哈哈哈……”

翁琴聽到這句話,心裡猛地一顫。她腦海中閃過丈夫溫柔的笑容和女兒天真的笑臉,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幾乎將她吞噬。但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專注於眼前的地面,專注於每一次痛苦的移動。她知道,夏提克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她們的精神崩潰,而她絕不會讓這個卑鄙的印度人得逞。

當她們終於爬回到車前時,兩人都已經氣喘吁籲,汗水浸濕了身上的“服裝”。翁琴的亮片裙已經完全失去了遮蓋的功能,楊潔的塑膠上衣也被汗水浸得更加透明,胸前的兩點紅腫得像是被蟲子叮過一樣。夏提克放下手機,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她們面前,蹲下來,用手抬起翁琴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很好,我的女神們,”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病態的溫柔,“你們的表現讓我很滿意。不過,遊戲還沒結束。站起來,進車裡去,我有新的驚喜給你們。”

翁琴和楊潔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疲憊和無奈。但她們知道,這個夜晚還遠遠沒有結束。她們艱難地站起身,金屬鏈子依然連繫著彼此,隨著動作發出刺耳的聲響。夏提克打開後車門,示意她們進去,然後自己也跟著坐進了駕駛座。

車內的空氣比停車場稍暖一些,但依然帶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夏提克從後視鏡裡看著她們,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啟動引擎,低聲說道:“準備好了嗎?我們要去個更有趣的地方。”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駛向未知的黑暗,而翁琴和楊潔只能緊緊靠在一起,等待著下一個噩夢的降臨。

 豪華轎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車內的氣氛壓抑而沉重,只有引擎低沉的轟鳴聲和偶爾傳來的金屬鏈子碰撞聲打破沉默。翁琴和楊潔緊靠著坐在後座,彼此的體溫透過薄如蟬翼的衣物傳遞,卻無法帶來任何安慰。車窗外,城市的高樓大廈在燈光的映照下逐漸模糊,街燈的光芒透過玻璃投射進來,在她們裸露的肌膚上劃出一道道斑駁的光影。

翁琴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件銀色亮片吊帶裙,汗水早已將布料浸濕,亮片黏在皮膚上,每動一下都帶來一陣不適的刺痛。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試圖用這種微小的疼痛來分散注意力,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金屬夾子依然咬在她敏感的乳頭上,鏈子的另一端連繫著楊潔,每當車身輕微顛簸,鏈子就會被拉扯,帶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咬緊牙關,喉嚨裡發出低低的悶哼。

楊潔的情況更糟。她蜷縮在座位上,紅色的塑膠緊身上衣緊緊勒著她的胸口,汗水順著透明的材質滑下,讓她的胸部看起來像是被包裹在一層濕漉漉的薄膜中。熱褲同樣被汗水浸透,緊貼著她的臀部和大腿,勒得她皮膚泛紅,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輕微脫皮。她雙手抱在胸前,試圖遮擋住暴露的身體,但這無濟於事——那件上衣的設計本就沒有任何遮掩的功能,反而讓她的羞恥暴露得更加徹底。她的呼吸急促而淺顯,嘴唇微微顫抖,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但她還是強忍著,偶爾看向翁琴,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力的依賴。

夏提克坐在駕駛座上,偶爾從後視鏡中瞥一眼後座的兩個女人,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剛剛喝了一半的威士忌瓶,不時仰頭灌上一口,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車內瀰漫著酒精和咖喱味混合的氣息,濃烈得讓人窒息。翁琴每次聞到這股味道,都會感到一陣反胃,但她早已習慣了這種感覺,只是默默地將頭靠向車窗,試圖讓冷冰冰的玻璃緩解一下額頭的燥熱。

“你們猜猜我們要去哪兒?”夏提克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種戲謔的語氣,打破了車內的沉默。他沒有等她們回答,便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今晚可是除夕夜,外面的人都在吃團圓飯,你們卻在這裡陪我玩遊戲,真是我的好女神啊。”他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然後轉過頭,瞥了翁琴一眼,“別繃著臉,翁琴,笑一個給我看看,你的樣子可是那些白皮豬最喜歡的。”

翁琴沒有回應,只是緊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沉浸在黑暗中,隔絕他的聲音。但夏提克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他把車速放慢,伸手從副駕駛座上拿起一個小盒子,隨手丟到後座,正好落在翁琴的腿上。“打開它,”他命令道,“這是你們今晚的‘道具’。”

翁琴猶豫了一下,低頭看著那個黑色的小盒子,盒子表面光滑,沒有任何標記,看起來像是某種高檔禮品包裝。她伸出手,緩緩打開盒蓋,裡面露出一根細長的黑色矽膠棒,表面帶著細密的凸點,末端還有一個小小的開關。她立刻意識到這是什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別愣著,試試看,”夏提克從後視鏡裡看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最新款,還能震動。我知道你們這些東方女人喜歡這種東西,對吧?”

翁琴緊緊攥住那根矽膠棒,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她想把它扔出去,但理智告訴她,這只會讓夏提克變本加厲。她轉頭看向楊潔,發現對方也正盯著那個東西,眼神中滿是恐懼和絕望。兩人對視片刻,楊潔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在說:“別反抗,沒用的。”

“快點,”夏提克的聲音變得冷硬起來,“別讓我親自動手,你知道我下手沒輕重的。”

翁琴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緩緩將裙子下擺撩起,露出早已被汗水浸濕的私處。她知道夏提克在看著她,雖然他坐在駕駛座上,但後視鏡的角度足以讓他一覽無餘。她咬緊牙關,將那根矽膠棒慢慢靠近自己的下體,指尖觸碰到冰冷的表面時,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她閉上眼睛,緩緩將它插入。

一股異物的入侵感瞬間傳遍全身,那細密的凸點摩擦著她敏感的內壁,讓她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她試圖控制自己的聲音,但車身的顛簸讓那根東西在她體內微微移動,每一次摩擦都帶來一陣難以抑制的顫抖。她緊緊抓住座椅的邊緣,指甲深深陷入皮革中,試圖用這種方式分散注意力。

“很好,”夏提克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楊潔,“輪到你了,別讓你的好姐妹一個人享受。”

楊潔的臉色更加蒼白,她低聲說道:“我……我不行了,求你……”但她的懇求只換來夏提克一聲冷哼。他突然猛踩剎車,車身劇烈一晃,翁琴和楊潔同時被慣性甩向前方,金屬鏈子被拉扯得繃緊,兩人都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

“別跟我說不行,”夏提克轉過身,眼神中帶著一絲瘋狂,“你們是我的,懂嗎?把那個東西塞進去,不然我保證你會後悔。”

楊潔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但她還是顫抖著伸出手,從翁琴手中接過那根矽膠棒。她的手指抖得厲害,幾乎握不住那個東西。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熱褲,塑膠材質緊緊貼著皮膚,想要脫下來都是一件難事。她咬了咬牙,用力將熱褲往下拉了一點,露出被勒得泛紅的臀部和私處。然後,她閉上眼睛,將那根矽膠棒慢慢塞進自己的身體。

與翁琴不同,楊潔的身體更加敏感,那根東西剛一進入,她就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隨即捂住嘴,淚水從指縫間滲出。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試圖減輕那種異物感,但夏提克顯然不打算讓她好過。他伸手按下矽膠棒末端的開關,頓時一陣低頻的震動從她體內傳來,讓她整個人猛地一顫,幾乎從座位上滑下去。

“哈哈哈……”夏提克發出一陣狂笑,“看來你很喜歡嘛,楊潔,別繃著臉,放鬆點。”他又按了一下開關,震動的頻率加快,楊潔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體蜷縮得更緊。

翁琴看著楊潔痛苦的模樣,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她轉頭瞪著夏提克,低聲說道:“夠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語氣中滿是壓抑的怒火。

夏提克轉過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怎麼樣?”他反問道,“我想讓你們快樂啊,我的女神們。別急,好戲還在後頭。”他重新啟動車子,繼續向前駛去,車內的震動聲和楊潔壓抑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詭異的旋律。

車子行駛了約莫二十分鐘,終於在一棟不起眼的建築前停下。這是一座位於城市邊緣的舊倉庫,外牆斑駁,鐵門上掛著一塊生鏽的牌子,看不清上面的字跡。夏提克熄火,下車走到後座,打開車門,示意她們出來。“下車吧,到地方了。”

翁琴和楊潔艱難地挪出車外,體內的矽膠棒依然在震動,讓她們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經受酷刑。夏提克走到倉庫門前,用力敲了幾下,鐵門吱吱呀呀地打開,裡面傳來一陣低沉的音樂聲和隱約的人聲。翁琴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隱約猜到,這裡將是她們今晚的下一個地獄。

夏提克轉過身,對她們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進去吧,裡面有人等著你們。”他伸手拽住那根金屬鏈子,用力一拉,翁琴和楊潔同時發出一聲痛呼,被迫踉蹌著跟著他走進倉庫的黑暗之中。

倉庫內部的空氣比停車場更加潮濕,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機油的氣息。鐵門在身後緩緩關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將外界的微弱光線徹底隔絕。昏暗的燈光從天花板上幾盞裸露的燈泡中灑下,光線勉強照亮了地面,卻讓周圍的陰影顯得更加深邃。低沉的音樂從遠處傳來,節奏單調而壓抑,像是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著整個空間。翁琴和楊潔被夏提克拽著金屬鏈子,踉蹌著向前走去,腳下的混凝土地面粗糙而冰冷,刺得她們赤裸的腳底隱隱作痛。

翁琴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步,銀色亮片吊帶裙在移動中微微晃動,細小的亮片反射著微弱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閃爍的螢火。她體內的矽膠棒依然靜靜地嵌著,雖然震動已經停止,但那種異物感仍然讓她的下腹微微抽搐。每當金屬鏈子被拉扯,她的乳頭就會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她的長發被汗水浸濕,黏在臉頰和脖子上,帶來一陣黏膩的不適,但她沒有心思去整理,只是專注於控制自己的呼吸,試圖讓自己不去想即將面對的未知。

楊潔的情況更加不堪。她被夏提克拽著往前走時,身體幾乎失去了平衡,紅色的塑膠緊身上衣緊緊勒著她的胸口,汗水順著透明的材質滑下,在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她的熱褲早已被拉得歪斜,臀部和大腿根部的皮膚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而泛起紅痕,甚至有些地方開始輕微滲血。體內的矽膠棒依然在她身體裡嗡嗡作響,震動的頻率雖然減弱,但每一步都讓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她低著頭,淚水早已乾涸,只剩下一雙空洞的眼睛盯著地面,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反抗的念頭。

夏提克走在前面,手裡拽著那根金屬鏈子,像是在牽著兩隻聽話的寵物。他穿著那件白色浴袍,腰帶鬆鬆垮垮地繫著,隨著步伐微微敞開,露出他黝黑而毛茸茸的小腹。他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身後的兩個女人,嘴角掛著一抹病態的笑意,然後用一種誇張的語氣說道:“別緊張,我的女神們,裡面的人可是你們的老朋友,他們可是等了你們好久了。”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裡回蕩,帶著一絲詭異的回音,讓翁琴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椎升起。

他們穿過一條狹窄的通道,兩側是堆滿雜物的貨架,上面覆蓋著厚厚的灰塵,有些地方還掛著破舊的蜘蛛網。通道的盡頭是一扇半開的木門,門縫中透出更明亮的光線,還有隱約的人聲和笑聲。夏提克停下腳步,轉過身,對著翁琴和楊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準備好了嗎?”他問道,然後不等她們回答,便用力推開木門,拉著鏈子走了進去。

門後的空間比外面的倉庫寬敞許多,但同樣充滿了一種破敗的氣息。地面上是斑駁的水泥,牆壁上滿是剝落的油漆,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破舊的沙發和桌椅。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圓形地毯,地毯上散落著幾個空酒瓶和煙頭,顯然這裡已經被使用了許久。燈光從天花板上的一盞吊燈中灑下,光線柔和卻帶著一股暖黃的色調,讓整個房間顯得有些曖昧。

房間裡已經有三個男人等在那裡。他們坐在地毯邊緣的沙發上,手裡拿著酒杯,身上穿著隨意的休閒服,但從面料和剪裁來看,顯然價格不菲。當夏提克帶著翁琴和楊潔走進來時,三人同時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其中一個男人站起身,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頭髮花白,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走到夏提克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你這傢伙,還真會挑日子,這兩個可是今晚的主菜?”

夏提克哈哈一笑,然後用力拽了一下鏈子,讓翁琴和楊潔被迫向前走了幾步,站到地毯中央。“當然,約翰,”他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禮物,你們不是一直惦記著她們嗎?”他轉頭看向翁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給約翰先生打個招呼,你們不是在總部年會上見過嗎?”

翁琴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慌,她認出了這個叫約翰的男人。他是美國總部的一個高管,曾在幾次年會上與她有過簡短的交談,甚至還假惺惺地誇過她的專業能力。但現在,他看著她的眼神卻完全不同,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將到手的獵物。她想開口說什麼,但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只能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

約翰笑著走上前,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翁琴的臉頰,然後順著她的脖子滑到胸前,毫不客氣地捏住她裸露的乳房,指尖輕輕撥弄著那個金屬夾子。“真不錯,夏提克,”他轉頭對夏提克說道,“你把她們調教得很好,比年會上那副正經模樣有趣多了。”他的手指用力一捏,翁琴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身體微微顫抖,但她還是強忍著,沒有退縮。

另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是個身材矮胖的亞裔,皮膚黝黑,戴著一副金邊眼鏡。他走到楊潔身邊,低頭打量著她身上的紅色塑膠套裝,然後發出一聲低笑。“這個小東西看起來像是累壞了,”他說道,聲音帶著一股油膩的味道,“夏提克,你今晚不會只讓我們看著吧?”他伸手抓住楊潔的胳膊,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然後一屁股坐回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楊潔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她沒有反抗,只是低著頭,任由那個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他的手指從她的腰間滑到胸前,隔著透明的塑膠上衣揉捏著她的乳房,然後又滑到熱褲的邊緣,試圖伸進去摸索。楊潔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淚水再次從眼角滑落,但她緊緊咬住嘴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他是個年輕的白人,頭髮金黃,臉上帶著一抹冷漠的表情。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手裡拿著一杯威士忌,偶爾抿上一口。他的眼神在翁琴和楊潔身上來回掃視,像是在評估什麼,但始終沒有說話。

夏提克走到一旁的桌子邊,拿起一瓶新的威士忌,倒了幾杯,然後遞給三個男人。“先生們,別急,”他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今晚是除夕夜,我準備了點特別的節目。你們慢慢享用,我保證她們會讓你們滿意。”他轉身看向翁琴和楊潔,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對吧,我的女神們?”

翁琴感到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她知道接下來的時間只會更加難熬。她轉頭看向楊潔,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帶著一絲無言的默契。她們都知道,無論有多痛苦,她們都必須撐下去——為了彼此,也為了那些她們無法放下的東西。

約翰走到翁琴身邊,伸手解開她的金屬夾子,然後丟在一旁。他低頭看著她紅腫的乳頭,發出一聲低笑,然後俯身含住其中一邊,用力吸吮起來。他的舌頭粗糙而有力,帶著一股濃烈的酒味,讓翁琴感到一陣噁心,但她只能閉上眼睛,默默忍受。他的手同時滑到她的臀部,隔著亮片裙揉捏著她的臀肉,指尖不時試探著向更深處滑去。

與此同時,那個矮胖的亞裔男人已經將楊潔壓在沙發上,撕開她的熱褲,露出她被勒得通紅的下體。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然後低頭埋進她的雙腿間,用舌頭舔舐起來。楊潔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但她還是緊緊抓住沙發的邊緣,試圖讓自己保持一絲清醒。

夏提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杯威士忌,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一種病態的滿足。他知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而他手中的兩個女人,將會在這個夜晚被徹底撕碎。

倉庫內的空氣愈發沉悶,潮濕的霉味與威士忌的酒氣交織在一起,讓人感到一陣窒息。地毯中央的燈光柔和而曖昧,卻無法掩蓋這場正在上演的淫靡場景所散發出的壓迫感。翁琴和楊潔被困在這片狹小的空間裡,身體和意志都像是被無形的鎖鏈緊緊捆綁,無處可逃。

約翰的手掌依然在翁琴的身上遊走,他的動作粗魯而毫不留情。他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結實但有些鬆弛的胸膛,上面覆蓋著一層稀疏的花白胸毛。他俯身靠近翁琴,熱氣從他的鼻息中噴出,帶著濃烈的酒精味,讓翁琴的胃部一陣翻騰。他的嘴唇在她胸前肆意吸吮,牙齒偶爾輕咬她的乳頭,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翁琴緊緊閉著眼睛,雙手無意識地抓著身下的地毯,指甲深深陷入粗糙的纖維中,試圖用這種微小的動作來分散注意力。她能感覺到約翰的手指從她的臀部滑向大腿內側,粗糙的指腹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摩挲,像是在試探她的底線。

他的手最終停留在她的私處,指尖隔著那件薄如蟬翼的亮片裙輕輕撫摸,然後用力一按,讓裙子的布料陷入她的肉縫中。翁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但她立刻咬緊牙關,將聲音吞回肚子裡。約翰抬起頭,看著她緊繃的表情,發出一聲低笑。“放鬆點,寶貝,”他用低沉的嗓音說道,帶著明顯的美國口音,“你這樣繃著,我怎麼玩得盡興?”他的手指開始更深入地探索,撩開裙子的邊緣,直接觸碰到她早已濕潤的私處,指腹在她敏感的嫩肉上來回摩擦,動作越來越肆无忌憚。

翁琴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回應這種刺激,一股熱流從下腹湧起,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她痛恨這種感覺,痛恨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在這種屈辱中產生反應。她試圖轉過頭,避開約翰那雙充滿慾望的眼睛,但他的另一隻手立刻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看著我,”他命令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喜歡看你這種表情,又痛苦又享受,真是他媽的迷人。”

與此同時,楊潔的處境更加不堪。那個矮胖的亞裔男人已經將她完全壓在沙發上,他的體重讓她嬌小的身體幾乎被埋進軟墊裡。她身上的紅色塑膠熱褲被粗暴地扯到膝蓋處,露出她被勒得通紅的臀部和大腿。男人的臉埋在她的雙腿間,舌頭在她敏感的下體上來回舔舐,發出令人作嘔的吸吮聲。他的手掌緊緊抓住她的臀肉,指甲深深陷入皮膚,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楊潔的雙手無力地抓著沙發的靠背,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淚水早已乾涸,只剩下一雙空洞的眼睛盯著頭頂的吊燈。

他的舌頭在她體內肆意攪動,時而深入,時而在表面輕輕挑逗,帶著一股濃烈的煙草味,讓楊潔感到一陣陣反胃。她的下體早已因為長時間的折磨而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舔弄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呻吟聲。她試圖夾緊雙腿,阻止這種侵入,但男人的力氣遠超她的想象,他輕鬆地掰開她的膝蓋,讓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真甜,”他抬起頭,舔了舔嘴唇,低聲說道,“比我老婆強多了,你們東方女人果然是個寶。”

楊潔的臉頰因為羞恥而泛紅,但她沒有力氣回應,只能閉上眼睛,讓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試圖隔絕這一切。她的胸口被那件塑膠上衣緊緊勒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束縛抗爭。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臀部滑到腰間,然後用力一扯,將上衣的邊緣拉得更高,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顫抖的肋骨。他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坐在一旁的夏提克靜靜地觀看著這一切,手裡的威士忌杯已經空了一半。他靠在椅背上,雙腿隨意地搭在旁邊的桌子邊緣,浴袍的下擺微微敞開,露出他黝黑而毛茸茸的大腿。他的眼神在翁琴和楊潔之間來回掃視,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意,像是個正在指揮棋局的棋手。他偶爾抿一口酒,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似乎對眼前的場景極為滿意。

那個年輕的金髮白人依然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他的姿勢幾乎沒有改變,只是手裡的酒杯換了一個角度。他冷漠地看著約翰和亞裔男人玩弄著翁琴和楊潔,眼神中沒有太多情緒,像是在觀賞一場與自己無關的表演。但當他的目光落在翁琴身上時,瞳孔微微收縮,似乎被她那副痛苦卻隱忍的表情吸引。他放下酒杯,緩緩站起身,走到翁琴身邊,低頭看著她。

“約翰,別太粗魯,”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一絲冷淡的味道,“她可是個好貨色,別弄壞了。”約翰抬起頭,咧嘴一笑,然後鬆開了捏著翁琴下巴的手,改為在她胸前輕輕撫摸。“放心,湯姆,”他說道,“我有分寸,這種尤物可不好找,我還想多玩幾次呢。”

湯姆沒有回應,只是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翁琴的臉頰。他的手指冰涼,帶著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與約翰的粗魯形成了鮮明對比。他低頭看著翁琴的眼睛,像是想從中讀出什麼,然後緩緩將手滑到她的肩膀,輕輕按住她的肩胛骨,將她推倒在地毯上。翁琴的身體猛地一顫,但她沒有反抗,只是順從地躺下,長發散開在地毯上,像是一團黑色的火焰。

湯姆跪在她身邊,伸手撩起她的亮片裙,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和早已濕潤的私處。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畫圈,動作緩慢而有節奏,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翁琴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種輕柔的觸碰下開始發熱,但她緊緊咬住嘴唇,試圖壓抑住任何聲音。湯姆低頭看著她,低聲說道:“別忍著,我知道你想要。”

他的手指最終滑到她的私處,輕輕分開她的嫩肉,然後緩緩插入。翁琴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但她立刻轉過頭,將臉埋進地毯裡,試圖掩蓋自己的聲音。湯姆的動作並不像約翰那樣粗暴,反而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溫柔,他的指尖在她體內緩慢地探索,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

約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發出一聲低笑,然後走到楊潔身邊,拍了拍那個亞裔男人的肩膀。“喂,李,讓我也嘗嘗這個小東西。”亞裔男人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然後站起身,讓出位置。約翰一把將楊潔拉起來,推到地毯上,讓她跪在翁琴身邊。他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硬得發紫的下體,然後抓住楊潔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向自己。

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但她沒有反抗,只是閉上眼睛,張開嘴,順從地接受了這一切。約翰的動作粗暴而急切,他的手緊緊抓住她的頭髮,像是在操縱一個玩偶。楊潔的淚水再次滑落,但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肆意糟蹋。

夏提克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站起身,走到地毯邊緣,低頭看著翁琴和楊潔,然後對著三個男人說道:“先生們,別急著結束,今晚還有很長時間。我保證,你們會玩得更開心。”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期待,像是在預告一場更加殘酷的遊戲即將開始。

倉庫內的氣氛愈發濃重,昏黃的吊燈光線在破舊的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低沉的音樂依然在背景中回蕩,像是一種無形的催眠曲,讓人感到頭暈目眩。空氣中瀰漫著酒精、汗水和肉體交織的氣味,潮濕的霉味被這些濃烈的味道掩蓋,讓整個空間顯得更加壓抑。翁琴和楊潔被困在這片地毯上,像是被拋進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泥沼,每一秒都讓她們感到無盡的煎熬。

湯姆依然跪在翁琴身邊,他的動作保持著一種近乎病態的緩慢與精確。他的手指在她體內輕柔地攪動,指尖上的冰涼與她下體的熱度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他的眼神冷漠而專注,像是在研究一件精密的儀器,而不是在玩弄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他偶爾抬起頭,瞥一眼翁琴緊閉的雙眼和咬緊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她的隱忍感到滿意。他的另一隻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施加壓力,讓她體內的矽膠棒與他的手指產生更緊密的摩擦。

翁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這種雙重刺激下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湯姆的動作都像是在她神經上輕輕撥動琴弦,帶來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顫抖。她緊緊抓著地毯,指甲幾乎要將粗糙的纖維撕裂,試圖用這種微小的疼痛來抵消身體的異樣反應。她的長發散亂在地毯上,汗水從額頭滑下,滴落在她的臉頰上,與淚水混合在一起,讓她的臉龐顯得更加蒼白。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在這種屈辱中產生快感,但她無能為力,只能將頭轉向一邊,試圖掩蓋自己的表情。

湯姆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掙扎,他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抽出,帶出一絲黏稠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然後伸到翁琴的唇邊,輕聲說道:“嘗嘗你自己的味道。”他的聲音平靜得近乎冷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翁琴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恐,但她知道反抗只會讓情況更糟。她顫抖著張開嘴,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他的手指。那股淡淡的腥味讓她胃部一陣翻騰,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吞嚥下去,然後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不去想這一切。

旁邊的約翰則完全相反,他的動作粗暴而急切,毫無任何節制。他緊緊抓住楊潔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下體上,腰部用力挺動,像是在發洩某種壓抑已久的慾望。他的下體在她口中進進出出,發出令人作嘔的濕潤聲響,伴隨著他喉嚨裡粗重的喘息。楊潔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微微顫抖,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掙扎。她的喉嚨被堵得滿滿當當,偶爾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但這些聲音很快就被約翰的低吼蓋過。

約翰的手掌在她頭上來回摩挲,像是在安撫一隻寵物,然後突然用力一按,讓她的鼻子緊貼著他的小腹。他的毛髮刺得她臉頰生疼,濃烈的氣味讓她幾乎窒息。她試圖轉過頭喘口氣,但約翰的手像是鐵箍一樣,讓她動彈不得。“別動,小東西,”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病態的興奮,“你不是很會伺候人嗎?再用力點。”他的腰部加快了節奏,每一次深入都讓楊潔的身體微微顫抖,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個暗色的印記。

那個矮胖的亞裔男人李站在一旁,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手裡握著自己硬得發紅的下體,眼神貪婪地掃視著楊潔和翁琴。他的皮膚油光發亮,汗水從額頭滑到下巴,滴落在他的胸前,讓他看起來像是剛從某個熱氣蒸騰的地方走出來。他走到楊潔身邊,蹲下身,伸手抓住她的臀部,將她從約翰的控制中稍微拉開一點。約翰瞪了他一眼,但沒有阻止,只是繼續專注於自己的動作。

李的手指粗暴地掰開楊潔的臀肉,低頭看著她被熱褲勒得通紅的下體,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的手指在她臀縫間來回摩挲,然後用力按住她的肛門,試圖將一根手指塞進去。楊潔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但她的聲音被約翰的下體堵在喉嚨裡,只能變成一陣模糊的嗚咽。李咧嘴一笑,低聲說道:“放鬆點,我不會弄疼你的。”但他的動作卻完全相反,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入,讓楊潔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收緊,試圖阻止這種入侵。

夏提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裡的威士忌杯已經空了。他隨手將杯子放在桌子邊緣,然後站起身,走到地毯旁邊,低頭看著這一幕。他的浴袍下擺微微敞開,露出他黝黑而毛茸茸的下體,已經硬得鼓起一個明顯的弧度。他沒有立刻加入,而是點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團濃濃的菸霧。菸草的氣味與酒精味混合在一起,讓空氣變得更加渾濁。他看著翁琴和楊潔,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意,低聲說道:“你們真是我的驕傲,看看這些傢伙,多喜歡你們。”

他走到翁琴身邊,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他的手指在她頭髮間穿梭,然後用力一拽,將她的頭拉起來,讓她被迫仰視自己。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光芒,帶著濃烈的咖喱味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翁琴感到一陣反胃。“別光讓湯姆玩,”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我也想嘗嘗我的女神。”他解開浴袍的腰帶,讓它滑落到地上,露出他粗壯而黝黑的下體,上面覆蓋著濃密的毛髮,看起來像是某種原始的野獸。

湯姆抬起頭,看了夏提克一眼,然後站起身,讓出位置。他的手指從翁琴體內抽出,帶出一絲黏稠的液體,然後隨手擦在她的亮片裙上。他退到一旁,重新拿起自己的酒杯,靠在沙發上,繼續冷漠地觀看。夏提克跪在翁琴身邊,伸手抓住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低頭看著她濕漉漉的私處。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像是某種滿足的嘆息。

他的手掌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指腹粗糙而有力,帶著一股濃烈的菸草味。他低頭靠近她的下體,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發出一聲誇張的嘆息。“真香,”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病態的陶醉,“比那些白皮豬的女人強太多了。”他的舌頭伸出來,在她敏感的嫩肉上輕輕舔舐,動作緩慢而猥褻,讓翁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她緊緊咬住嘴唇,試圖壓抑住喉嚨裡的聲音,但夏提克的舌頭在她體內肆意攪動,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意志更加崩潰。

與此同時,李已經將楊潔翻過身,讓她趴在地毯上。他的手掌在她臀部上用力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抓住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他的下體抵住她的臀縫,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後用力一挺,進入她的身體。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但她的聲音很快被約翰的動作蓋過。她趴在地毯上,雙手緊緊抓著地毯,指甲幾乎要將纖維撕裂,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個暗色的印記。

約翰看著這一幕,發出一聲低笑,然後鬆開楊潔的頭髮,讓她得以喘息片刻。他走到翁琴身邊,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胸部,然後用力捏住她的乳頭。“夏提克,別獨吞,”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我也想再玩玩這個。”他抓住翁琴的胳膊,將她從夏提克的控制中拉起來,然後推到地毯邊緣,讓她跪在地上。

夏提克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然後站起身,讓出位置。他的下體依然硬得發紫,上面沾滿了翁琴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走到楊潔身邊,拍了拍李的肩膀,低聲說道:“換個姿勢,讓我也試試。”李咧嘴一笑,然後退到一旁,讓夏提克接手。

倉庫內的場景變得更加混亂,三個男人圍著翁琴和楊潔,像是一群餓狼在爭搶獵物。她們的身體被肆意玩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們感到無盡的屈辱與痛苦,但她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夏提克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根新的菸,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像是在等待某個更加瘋狂的時刻到來。

倉庫內的光線依然昏黃,吊燈發出的暖色光芒在地毯上投下模糊的陰影,讓整個空間顯得更加壓抑而曖昧。音樂的節奏低沉而單調,像是一種無形的枷鎖,將翁琴和楊潔牢牢困在這片淫靡的泥潭中。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氣、菸草味和汗水的腥臭,混合著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地毯上的酒瓶和煙頭被隨意踢到一旁,留下斑駁的痕跡,像是這場狂歡的見證。

翁琴跪在地毯邊緣,雙手撐著地面,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她的銀色亮片吊帶裙已經完全失去了遮蓋的功能,布料被汗水浸透,黏在她的皮膚上,亮片零星散落,像是一些破碎的星光。約翰站在她身前,粗糙的大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固定在原地。他的褲子已經滑到腳踝,露出結實但有些鬆弛的大腿,上面覆蓋著一層花白的毛髮。他的下體硬得發紫,頂端微微濕潤,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他低頭看著翁琴,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笑意,然後用力抓住她的長發,將她的頭拉向自己的胯下。

“張嘴,”約翰的聲音低沉而粗暴,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翁琴的眼神閃過一絲絕望,但她知道反抗只會讓自己更痛苦。她顫抖著張開嘴唇,約翰立刻將自己的下體塞進她的口中,毫不留情地挺動起來。他的動作急切而粗魯,每一次深入都讓翁琴的喉嚨發出壓抑的嗚咽聲。她的臉頰被他的毛髮刺得生疼,濃烈的氣味讓她幾乎窒息,但她只能緊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意識遠離這具被糟蹋的身體。他的手在她頭上來回摩挲,然後突然用力一按,讓她的鼻子緊貼著他的小腹,迫使她完全吞下他的全部。

翁琴的喉嚨被堵得滿滿當當,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胃部一陣翻騰,淚水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滴在地毯上。約翰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的腰部加快了節奏,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他低頭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然後用一種誇張的語氣說道:“真他媽舒服,你這東方女人真是天生會伺候人。”他的手指在她頭髮間用力攪動,像是在操控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讓她完全淪為他發洩慾望的工具。

與此同時,楊潔趴在地毯中央,臀部被高高抬起,雙手緊緊抓著地毯,指甲幾乎要將粗糙的纖維撕裂。夏提克跪在她身後,浴袍早已丟在一旁,露出他黝黑而毛茸茸的身體。他的下體粗壯而猙獰,上面覆蓋著濃密的毛髮,像是一頭野獸的器官。他抓住楊潔的腰,將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然後低頭看著她被勒得通紅的下體,發出一聲低沉的嘆息。他的手掌在她臀肉上用力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掰開她的臀縫,露出她緊縮的肛門。

夏提克的嘴角揚起一抹病態的笑意,他伸出手指,在楊潔的臀縫間來回摩挲,指腹粗糙而有力,帶著一股濃烈的菸草味。他的手指在她肛門上輕輕按壓,然後緩緩插入,動作緩慢而猥褻。楊潔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但她的聲音很快被喉嚨裡的嗚咽蓋過。夏提克的手指在她體內攪動,然後抽出,低頭看著指尖上沾染的液體,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真緊,”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陶醉,“比你們東方女人的前面還要誘人。”

他不再滿足於手指的探索,抓住楊潔的臀部,將自己的下體抵住她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挺,進入她的身體。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體因為劇痛而猛地收縮,但夏提克的力氣遠超她的想象,他的手緊緊抓住她的腰,讓她無法掙脫。他的動作粗暴而急切,每一次深入都讓楊潔的臀肉微微顫抖,發出令人作嘔的撞擊聲。她的淚水滴在地毯上,與汗水混合在一起,留下一個個暗色的印記。她試圖用雙手撐起身體,減輕這種痛苦,但夏提克的手掌立刻按住她的後背,將她重新壓回地毯上。

李站在一旁,手裡握著自己的下體,眼神貪婪地掃視著楊潔被夏提克肆意玩弄的身體。他的皮膚油光發亮,汗水從額頭滑到下巴,滴落在他的胸前,讓他看起來像是剛從某個熱氣蒸騰的地方走出來。他走到楊潔身邊,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拉向自己。他的下體早已硬得發紅,頂端微微濕潤,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低頭看著楊潔空洞的眼神,發出一聲低笑,然後將自己的下體塞進她的口中,動作粗暴而毫不留情。

楊潔的喉嚨再次被堵住,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口腔被完全佔據,濃烈的氣味讓她幾乎窒息。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微微顫抖,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掙扎。李的動作急切而粗魯,他的手緊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挺動都讓她的臉頰微微顫抖。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喉嚨裡發出一聲聲低吼,像是在發洩某種壓抑已久的慾望。他低頭看著楊潔痛苦的表情,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笑意,低聲說道:“真乖,比我老婆強多了。”

湯姆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杯新的威士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他的眼神冷漠而專注,像是在觀賞一場與自己無關的表演。他偶爾抿一口酒,然後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邊緣,站起身,走到翁琴身邊。他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然後低頭看著她被約翰肆意玩弄的臉龐。他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畫圈,動作緩慢而有節奏,帶著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與約翰的粗魯形成了鮮明對比。

“約翰,別太急,”湯姆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一絲冷淡的味道,“她還能撐一會兒,慢慢來。”約翰抬起頭,咧嘴一笑,然後鬆開了抓住翁琴頭髮的手,改為在她胸前輕輕撫摸。“行,湯姆,”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你來玩玩看,這東西真是他媽的極品。”他退到一旁,拿起自己的酒杯,靠在沙發上,繼續看著這一切。

湯姆跪在翁琴身邊,伸手撩起她的亮片裙,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和早已濕潤的私處。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內側來回摩挲,然後緩緩分開她的嫩肉,動作輕柔而精確。他的下體早已硬得鼓起,頂端微微濕潤,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低頭看著翁琴緊閉的雙眼和咬緊的嘴唇,低聲說道:“放鬆點,我不會像他們那樣。”他的話語帶著一絲虛偽的溫柔,但他的動作卻毫不猶豫,他抓住翁琴的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將自己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緩緩進入。

翁琴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但她立刻將臉埋進地毯裡,試圖掩蓋自己的聲音。湯姆的動作不像約翰那樣粗暴,而是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節奏,他的腰部緩慢而有力地挺動,每一次深入都讓翁琴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收縮。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施加壓力,讓她體內的矽膠棒與他的下體產生更緊密的摩擦,帶來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顫抖。

夏提克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他走到桌子邊,拿起一瓶新的威士忌,倒了一杯,然後回到地毯旁邊,站在楊潔身邊。他低頭看著她被李和自己肆意玩弄的身體,發出一聲低笑,然後對著三個男人說道:“先生們,別光顧著自己爽,她們還有不少花樣沒玩呢。”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期待,像是在預告一場更加瘋狂的遊戲即將展開。他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楊潔的臀部,然後用力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轉過來,”他命令道,“讓我看看你的前面。”

楊潔的身體因為劇痛而微微顫抖,但她還是順從地轉過身,仰面躺在地毯上。夏提克抓住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低頭看著她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下體。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光芒,像是找到了一件新的玩具。他伸出手指,在她的私處上來回摩挲,然後用力按住她的陰蒂,動作粗暴而猥褻。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但她的聲音很快被李的動作蓋過,她只能緊緊抓著地毯,試圖讓自己在這無盡的折磨中保持一絲清醒。

倉庫內的空氣愈發濃重,昏黃的吊燈光芒在地毯上投下扭曲的陰影,低沉的音樂像是無形的鎖鏈,將翁琴和楊潔緊緊困在這片淫亂的空間裡。地毯上的酒瓶和煙頭被踢得四散開來,留下斑駁的痕跡,與汗水和淚水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污濁。男人們的喘息聲、笑聲和偶爾的低吼交織在一起,讓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原始而野蠻的氣息。空氣中瀰漫著酒精、菸草和肉體的氣味,濃烈得幾乎讓人窒息。

楊潔仰面躺在破舊的地毯上,雙腿被夏提克粗暴地分開,紅色的塑膠熱褲早已被扯到一旁,露出她被勒得通紅的臀部和大腿。她的下體一片狼藉,汗水和液體混合在一起,在燈光下閃著濕漉漉的光澤。夏提克跪在她身前,黝黑的手掌緊緊抓住她的膝蓋,讓她無法合攏雙腿。他的手指在她私處上來回摩挲,指腹粗糙而有力,帶著一股濃烈的菸草和咖喱味。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病態的興奮,低頭看著她敏感的陰蒂,然後用拇指用力按住,開始緩慢而猥褻地揉搓。

楊潔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但她的聲音很快被自己的喘息淹沒。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地毯,指甲深深陷入粗糙的纖維中,試圖用這種微小的疼痛來分散注意力。夏提克的手指在她陰蒂上畫圈,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用力,每一次按壓都讓她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收縮,帶來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顫抖。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淺顯,汗水從額頭滑到臉頰,與淚水混合在一起,讓她的臉龐顯得更加蒼白。她試圖轉過頭,避開夏提克那雙充滿慾望的眼睛,但他的另一隻手立刻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看著我,”夏提克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陰冷的命令,“我要看你舒服的表情。”他的拇指加快了揉搓的節奏,同時用另一隻手的中指緩緩探入她的私處,指尖在她濕潤的內壁上來回刮擦。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體因為這種雙重刺激而微微弓起,但她立刻咬緊嘴唇,試圖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夏提克咧嘴一笑,低頭靠近她的下體,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發出一聲誇張的嘆息。“真香,”他說道,“你們東方女人的味道真是讓人上癮。”

他的舌頭伸出來,在楊潔的陰蒂上輕輕舔舐,動作緩慢而猥褻,帶著一股濃烈的酒味。楊潔的身體再次顫抖,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收緊,但夏提克的手掌立刻用力掰開她的膝蓋,讓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他的舌頭在她敏感的嫩肉上來回攪動,時而深入,時而在表面挑逗,每一次舔弄都讓楊潔的下體傳來一陣陣熱流。她緊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意識遠離這具被肆意玩弄的身體,但身體的反應卻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站在一旁的李看著這一幕,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笑意。他走到楊潔身邊,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胸部。她的塑膠上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透明的材質讓她的乳房清晰可見,兩點殷紅在燈光下閃爍著誘惑的光芒。他的手指隔著上衣揉捏她的乳房,指腹粗暴地按壓她的乳頭,然後用力一扯,將上衣的邊緣拉到她的脖子上,讓她的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他低頭含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吮起來,牙齒偶爾輕咬,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微微顫抖,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掙扎。李的舌頭在她乳頭上來回舔舐,發出令人作嘔的吸吮聲,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滑到她的小腹,輕輕按壓,讓她體內的矽膠棒與夏提克的動作產生更緊密的摩擦。楊潔的身體因為這種雙重刺激而猛地一顫,她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個暗色的印記。

翁琴跪在地毯邊緣,湯姆依然在她身後緩慢而有力地挺動。他的動作不像夏提克和約翰那樣粗暴,而是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節奏,每一次深入都讓翁琴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收縮。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臀部,輕輕施加壓力,讓她的身體完全貼合他的動作。他的下體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伴隨著他喉嚨裡低沉的喘息。翁琴的雙手撐著地面,指甲幾乎要將地毯撕裂,汗水從她的額頭滴落,順著臉頰滑到下巴,讓她的長發黏在臉上,顯得異常狼狽。

湯姆的手指從她的臀部滑到腰間,然後緩緩向上,撫摸著她的脊椎。他的指尖冰涼,帶著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與倉庫內的污濁氣息形成鮮明對比。他的手最終停留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按住她的肩胛骨,將她的上半身拉起來,讓她跪直身體。他的下體依然在她體內挺動,動作緩慢而深沉,每一次深入都讓翁琴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她緊緊咬住嘴唇,試圖掩蓋自己的聲音,但湯姆的手立刻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別忍著,”湯姆低聲說道,聲音平靜而冷酷,“我喜歡聽你的聲音。”他的手指在她唇邊輕輕摩挲,然後伸進她的口中,攪動她的舌頭。翁琴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口腔被他的手指佔據,淡淡的酒味讓她胃部一陣翻騰。湯姆的手指在她口中來回攪動,然後緩緩抽出,帶出一絲黏稠的唾液,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她的順從感到滿意。

約翰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杯新的威士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褲子依然滑到腳踝,下體硬得發紫,上面沾滿了翁琴的唾液,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他抿了一口酒,然後站起身,走到翁琴身邊,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胸部。他的手指在她乳房上來回摩挲,然後用力捏住她的乳頭,動作粗暴而毫不留情。翁琴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但她立刻咬緊牙關,將聲音吞回肚子裡。

“湯姆,別獨吞,”約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我也想再玩玩這個。”他抓住翁琴的胳膊,將她從湯姆的控制中拉起來,然後推到地毯中央,讓她趴在楊潔身邊。他低頭看著翁琴雪白的臀部,發出一聲低笑,然後伸手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他的手掌在她臀肉上來回摩挲,然後掰開她的臀縫,露出她緊縮的肛門。

約翰的手指在她臀縫間輕輕按壓,然後緩緩插入,動作粗暴而猥褻。翁琴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但她的聲音很快被自己的喘息蓋過。約翰的手指在她體內攪動,然後抽出,低頭看著指尖上沾染的液體,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真不錯,”他說道,“比前面還要緊。”他不再滿足於手指的探索,抓住翁琴的腰,將自己的下體抵住她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挺,進入她的身體。

翁琴的身體因為劇痛而猛地收縮,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地毯,指甲幾乎要將纖維撕裂,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約翰的動作粗暴而急切,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臀肉微微顫抖,發出令人作嘔的撞擊聲。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喉嚨裡發出一聲聲低吼,像是在發洩某種壓抑已久的慾望。他低頭看著翁琴痛苦的表情,嘴角揚起一抹猥瑣的笑意,低聲說道:“真他媽爽,你這東方女人真是極品。”

夏提克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站起身,走到桌子邊,拿起一根新的菸,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團濃濃的菸霧。他走到楊潔身邊,低頭看著她被李和自己肆意玩弄的身體,發出一聲低笑,然後對著三個男人說道:“先生們,別光顧著下面,她們的上面也很有趣。”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期待,像是在預告一場更加瘋狂的遊戲即將展開。他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楊潔的臉頰,然後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拉向自己。他的下體硬得發紫,頂端微微濕潤,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低頭看著楊潔空洞的眼神,低聲說道:“來,給我舔舔。”

 倉庫內的空氣愈發濃稠,昏黃燈光下的地毯被汗水和液體浸濕,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吊燈搖曳著投下模糊的光影,低沉的音樂在背景中循環播放,像是某種無形的催促,讓這場淫靡的狂歡繼續升溫。男人們的喘息聲、笑聲與翁琴和楊潔壓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混響。地毯周圍的破舊沙發和桌子被推得歪斜,酒瓶滾落在地,煙頭被踩進纖維裡,顯示出這場狂亂已經持續了許久。

湯姆依然跪在翁琴身旁,他的動作保持著那種病態的節奏感,腰部緩慢而有力地挺動。每一次進入,他的手掌都按在翁琴的小腹上,指腹微微用力,讓她體內的矽膠棒與他的下體產生更深的壓迫。他的下體在她的私處進出,帶出一絲絲黏稠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的金髮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上,臉上的冷漠表情不變,像是完全沉浸在這種掌控的快感中。他的手指偶爾滑到她的陰蒂上,輕輕揉捏幾下,動作精確而冷酷,像是故意要挑起她更多的反應。

翁琴仰躺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地毯,指甲已經在粗糙的纖維上留下深深的劃痕。她的亮片吊帶裙被推到腰間,露出雪白而微微顫抖的大腿,汗水從她的小腹滑到私處,與其他液體混在一起,讓她的下體顯得更加淫靡。她緊閉著眼睛,牙關咬得死死的,試圖壓抑住喉嚨裡即將衝出的聲音,但湯姆的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一股熱流從下腹湧起,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她痛恨這種不受控制的反應,痛恨自己的身體在這種折磨下依然會背叛她的意志。她的胸膛劇烈起伏,乳頭因為之前的金屬夾子而紅腫不堪,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像是兩顆熟透的果實。

約翰站在一旁,手裡拿著重新裝滿的威士忌杯,靠在沙發邊緣觀看這一幕。他的褲子依然堆在腳踝處,花白的胸毛被汗水浸濕,黏成一縷縷,看起來有些狼狽。他抿了一口酒,然後發出一聲低笑,對著湯姆說道:“你這傢伙,還真會玩,這娘們兒看起來像是被你搞得挺爽。”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但眼神卻貪婪地盯著翁琴裸露的身體,似乎隨時準備再次加入。他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的下體,雖然剛剛已經發洩過一次,但那股慾望顯然沒有消退,反而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高漲。

楊潔被夏提克翻過身後,仰面躺在她身旁,雙腿被強行分開,露出她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下體。她的紅色塑膠緊身上衣被推到胸口上方,透明的材質緊緊勒著她的乳房,汗水順著肋骨滑下,讓她的皮膚閃爍著濕潤的光澤。熱褲早已被撕到一旁,掛在她的膝蓋上,像是某種殘破的標誌。夏提克跪在她身前,黝黑而毛茸茸的身體散發著濃烈的咖喱味和菸草氣息,讓她感到一陣反胃。他的手掌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指腹粗糙而有力,然後停留在她的陰蒂上,用力揉捏起來。

楊潔的雙手無力地抓著地毯,指尖微微顫抖,像是試圖抓住某種不存在的依靠。夏提克的動作毫不留情,他的指尖在她敏感的嫩肉上來回摩擦,然後突然用力一按,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她的下體早已因為長時間的折磨而變得紅腫不堪,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傷口上撒鹽,讓她感到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淚水早已乾涸,只剩下一雙空洞的眼睛盯著頭頂的吊燈,像是試圖讓自己的意識逃離這具被肆意玩弄的身體。夏提克低頭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然後俯身靠近她的下體,深深吸了一口氣。

“真他媽香,”夏提克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病態的陶醉。他的舌頭伸出來,在楊潔的私處上緩慢舔舐,動作猥褻而誇張,像是故意要羞辱她。他的舌尖在她體內攪動,時而深入,時而在表面輕輕挑逗,帶出一絲絲黏稠的液體,讓她的下體顯得更加狼狽。楊潔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收緊,試圖阻止這種侵入,但夏提克的手掌立刻掰開她的膝蓋,讓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他的牙齒偶爾輕咬她的嫩肉,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讓她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

李蹲在楊潔的頭邊,剛剛從她口中抽出自己的下體,上面還沾著她的唾液和淚水,在燈光下閃著微光。他的皮膚油光發亮,汗水從額頭滑到下巴,滴落在楊潔的臉頰上,讓她感到一陣噁心。他低頭看著楊潔空洞的眼神,咧嘴一笑,然後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胸部,指尖在她紅腫的乳頭上輕輕揉捏。他的動作粗暴而隨意,像是在玩弄一件毫無價值的玩具。他俯身靠近她的臉,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低聲說道:“別裝死,還沒完呢。”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腰間,抓住她被推高的塑膠上衣,用力一扯,讓布料發出一聲刺耳的撕裂聲。

夏提克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然後站起身,低頭看著楊潔被他糟蹋得一片狼藉的下體。他的下體硬得鼓起一個誇張的弧度,頂端微微濕潤,像是隨時準備再次進入。他轉頭看向李,發出一聲低笑,說道:“換個位置,我來玩玩她的前面。”李點了點頭,站起身,讓出位置,然後走到楊潔的腿邊,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大腿內側。他的手指在她紅腫的私處上來回摩挲,然後用力分開她的嫩肉,準備接替夏提克的位置。

夏提克跪在楊潔的頭邊,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拉向自己的胯下。他的下體抵住她的嘴唇,然後用力一挺,進入她的口中。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但她沒有力氣反抗,只能順從地張開嘴,任由夏提克的動作在她口腔中肆虐。他的手緊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小腹,每一次挺動都讓她的臉頰微微顫抖。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喉嚨裡發出一聲聲低吼,像是某種野獸在發洩慾望。他的毛髮刺得她臉頰生疼,濃烈的氣味讓她幾乎窒息,但她只能閉上眼睛,讓淚水從眼角滑落。

李跪在楊潔的腿間,抓住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抬高,然後將自己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用力進入。他的動作急切而粗魯,每一次撞擊都讓楊潔的身體微微顫抖,發出令人作嘔的肉體碰撞聲。他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用力揉捏,指甲陷入皮膚,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小腹上,與其他液體混在一起,讓她的下體顯得更加狼狽。他低頭看著楊潔痛苦的表情,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低聲說道:“真緊,果然是個好貨。”

翁琴聽著身旁楊潔的呻吟聲,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無力感。她知道自己無法幫她,只能默默承受自己的折磨。湯姆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他的下體在她體內進出,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下腹微微抽搐。他的手掌從她的小腹滑到胸前,抓住她紅腫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他的指尖在她乳頭上來回�拨弄,動作輕柔卻帶著一絲冷酷,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她試圖轉過頭,避開他的視線,但湯姆的手立刻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別躲,”湯姆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一絲病態的溫柔,“我喜歡看你的眼睛。”他的眼神冷漠而專注,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的腰部突然加快了節奏,每一次撞擊都讓翁琴的私處發出一聲細微的濕潤聲響。她的下體早已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進入都像是在她神經上點燃一團火,讓她感到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顫抖。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但她立刻咬緊牙關,將聲音吞回肚子裡。

約翰看著這一幕,放下酒杯,走到翁琴身邊,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大腿。他的手指在她皮膚上來回摩挲,然後滑到她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湯姆,別獨享,”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我也想再玩玩這娘們兒。”他抓住翁琴的胳膊,將她從湯姆的控制中拉起來,然後推到地毯中央,讓她跪在楊潔身旁。

湯姆抬起頭,看了約翰一眼,然後站起身,讓出位置。他的下體從翁琴體內抽出,帶出一絲黏稠的液體,然後隨手擦在她的亮片裙上。他退到一旁,重新拿起自己的酒杯,靠在沙發上,繼續冷漠地觀看。約翰跪在翁琴身後,抓住她的腰,將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然後低頭看著她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下體。他的手掌在她臀肉上用力揉捏,然後掰開她的臀縫,準備進入。

夏提克站在楊潔的頭邊,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吐出一團濃濃的菸霧,然後對著三個男人說道:“先生們,別急著換人,她們還能再玩一會兒。我有個新主意,保證你們更爽。”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期待,像是在預告一場更加瘋狂的遊戲即將開始。他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楊潔的臉頰,然後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低聲說道:“準備好了嗎,我的女神?今晚還有更多驚喜等著你們。”

 倉庫內的氣氛已經濃厚到令人窒息,昏黃的吊燈光線在地毯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某種詭異的畫卷,將翁琴和楊潔的痛苦與屈辱無聲地記錄下來。低沉的音樂依然在背景中循環,節奏單調而壓抑,與男人們粗重的喘息和低吼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讓整個空間彷彿被封閉在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中。地毯上散落的酒瓶和煙頭被汗水浸濕,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與空氣中濃烈的酒精、菸草和肉體氣息混合,讓人感到一陣陣暈眩。

約翰跪在翁琴身後,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腰,指甲深深陷入她雪白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他的花白頭髮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上,顯得有些凌亂,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貪婪與興奮。他低頭看著翁琴被推到腰間的亮片吊帶裙,裙子早已不成樣子,布料黏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露出她被糟蹋得紅腫不堪的下體。他的手掌在她臀肉上用力揉捏,指腹粗糙而有力,像是故意要留下更多的痕跡。他俯身靠近她的臀部,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發出一聲誇張的嘆息:“這味道,真是他媽的迷人。”

他的下體硬得鼓起一個誇張的弧度,頂端微微濕潤,散發著濃烈的氣味。他抓住翁琴的臀部,將她拉向自己,然後將自己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動作緩慢而猥褻,像是在享受這種掌控的快感。他的頂端在她嫩肉上來回摩擦,帶出一絲絲黏稠的液體,讓她的下體顯得更加狼狽。翁琴的雙手撐在地毯上,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她的長發散亂地垂下來,遮住她半邊臉頰,讓她看起來像是被困住的野獸。她緊閉著眼睛,牙關咬得死死的,試圖壓抑住喉嚨裡即將衝出的聲音,但約翰的手掌突然在她臀部上用力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

“別繃著,”約翰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我知道你喜歡這樣。”他的腰部猛地一挺,進入她的身體,動作粗暴而急切。翁琴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但她立刻將臉埋進地毯裡,試圖掩蓋自己的聲音。約翰的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臀肉微微顫抖,發出令人作嘔的肉體碰撞聲。他的手掌在她腰間來回摩挲,然後滑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紅腫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他的指尖在她乳頭上來回撥弄,動作粗魯而毫不留情,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

翁琴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這種粗暴的刺激下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進入都像是在她神經上點燃一團火,讓她感到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顫抖。她的汗水從額頭滑到下巴,滴在地毯上,與其他液體混在一起,讓她的身下變得一片狼藉。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在這種屈辱中產生反應,但她無能為力,只能將頭轉向一邊,試圖讓自己的意識遠離這一切。

楊潔仰躺在翁琴身旁,雙腿被李抬高,懸在半空中,像是被完全掌控的玩偶。她的紅色塑膠緊身上衣被撕得破破爛爛,掛在肩膀上,露出她被勒得通紅的胸部和微微顫抖的小腹。熱褲早已被丟在一旁,她的下體暴露在燈光下,紅腫不堪,散發著一股淫靡的氣息。李跪在她腿間,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膝蓋,指甲陷入皮膚,讓她的腿上多出幾道細小的血痕。他的下體在她私處進出,動作急切而粗魯,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

李的皮膚油光發亮,汗水從他的額頭滑到下巴,滴落在楊潔的小腹上,讓她的皮膚顯得更加濕潤。他的眼神貪婪而猥瑣,低頭看著楊潔被他肆意玩弄的下體,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的手掌從她的膝蓋滑到大腿內側,然後用力掰開她的嫩肉,讓自己的下體進入得更深。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腰部像是失控的機器,每一次挺動都讓楊潔的臀部微微抬起,然後重重落下。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但她的聲音很快被夏提克的動作蓋過,只能無力地抓著地毯,試圖讓自己在這無盡的折磨中保持一絲清醒。

夏提克跪在楊潔的頭邊,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他的下體在她口中進出,動作粗暴而急切,像是故意要羞辱她。他的毛髮刺得她臉頰生疼,濃烈的咖喱味和菸草氣息讓她感到一陣反胃,但她沒有力氣反抗,只能順從地張開嘴,任由夏提克的動作在她口腔中肆虐。他的手掌在她頭上來回摩挲,然後突然用力一按,讓她的鼻子緊貼著他的小腹,迫使她完全吞下他的全部。楊潔的喉嚨被堵得滿滿當當,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胃部一陣翻騰,淚水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滴在地毯上。

夏提克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的腰部加快了節奏,每一次撞擊都讓楊潔的臉頰微微顫抖。他低頭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然後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我的女神,你的嘴真是太棒了。”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胸前,抓住她被勒得通紅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他的指尖在她乳頭上來回撥弄,動作粗魯而猥褻,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他的下體在她口中越來越硬,像是隨時準備爆發,但他似乎故意放慢了動作,像是在享受這種折磨的過程。

湯姆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威士忌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他的金髮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上,臉上的冷漠表情不變,像是完全置身事外。他抿了一口酒,然後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邊緣,站起身,走到翁琴身邊。他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指尖在她頭髮間輕輕穿梭,帶著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道,與約翰的粗魯形成了鮮明對比。他低頭看著翁琴被約翰肆意玩弄的身體,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約翰,別太用力,”湯姆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一絲冷淡的味道,“她還能再玩一會兒。”約翰抬起頭,咧嘴一笑,然後鬆開了抓住翁琴腰部的手,改為在她臀部上輕輕撫摸。“行,湯姆,”他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你來試試,這東西真是他媽的極品。”他退到一旁,拿起自己的酒杯,靠在沙發上,繼續看著這一切。

湯姆跪在翁琴身後,伸手抓住她的臀部,將她拉向自己。他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然後緩緩進入,動作輕柔而精確。他的腰部慢慢挺動,每一次深入都讓翁琴的下體發出一聲細微的濕潤聲響。他的手掌從她的臀部滑到腰間,然後用力按住她的後背,讓她趴在地毯上。他的動作不像約翰那樣粗暴,而是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節奏感,讓翁琴的私處不由自主地收縮。他的指尖在她脊椎上來回摩挲,然後滑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紅腫的乳房,輕輕揉捏起來。

翁琴的臉埋在地毯裡,汗水從她的額頭滑到下巴,滴在地毯上,與其他液體混在一起,讓她的身下變得一片狼藉。她的呼吸急促而淺顯,每一次湯姆的進入都讓她的下腹微微抽搐。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種緩慢的刺激下變得異常敏感,一股熱流從下腹湧起,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她試圖用雙手撐起身體,減輕這種壓力,但湯姆的手掌立刻按住她的肩膀,將她重新壓回地毯上。

夏提克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他吐出一團濃濃的菸霧,然後站起身,走到桌子邊,拿起一瓶新的威士忌,倒了一杯。他回到地毯旁邊,低頭看著翁琴和楊潔被三個男人肆意玩弄的身體,發出一聲低笑。他對著三個男人說道:“先生們,別光顧著自己,她們還有不少地方沒開發呢。”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期待,像是準備推開一場更加瘋狂的遊戲。

他蹲下身,伸手撫摸了一下楊潔的臉頰,然後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拉起來。他的下體從她口中抽出,帶出一絲黏稠的唾液,然後抵住她的嘴唇,低聲說道:“換個地方,讓我試試你的下面。”他站起身,走到楊潔的腿邊,拍了拍李的肩膀,低聲說道:“讓開,我來。”李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然後站起身,讓出位置。

夏提克跪在楊潔的腿間,抓住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抬高,然後低頭看著她被糟蹋得紅腫不堪的下體。他的手掌在她大腿內側來回摩挲,然後用力分開她的嫩肉,將自己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準備進入。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光芒,像是找到了一件新的玩具,準備繼續這場無盡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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