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淫犬（续）
夜色漸深，老丈人家的小區早已沉寂下來，只有偶爾傳來的蟬鳴打破這片寧靜。我和楊婕躺在床上，剛剛結束的性愛讓房間裡還殘留著一絲曖昧的氣息。楊婕靠在我的肩上，呼吸漸漸平穩，似乎已經進入了淺眠。我低頭看著她，紫色的絲質吊帶睡裙被汗水微微浸濕，貼在她光滑的皮膚上，勾勒出她胸前微微起伏的曲線。睡裙的下擺隨著她側身的姿勢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和內褲的邊緣——一條純白色的棉質內褲，簡單卻因為她的身材而顯得格外誘人。
我腦海中卻無法平靜，剛才的激情並沒有完全驅散我對「小芥」的疑慮。那個群裡的圖片和視頻還在我的記憶中翻騰，尤其是小芥被胖子破處肛門的那一幕，她的呻吟、掙扎和最終的順從，讓我既感到憤怒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我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楊婕的肩膀，指尖滑過她細膩的皮膚，卻忍不住幻想著她是否就是那個躺在床上、被三個男人輪番玩弄的「小芥」。
就在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我瞥了一眼，是燃S的群裡又有新消息。我小心翼翼地挪開楊婕的手臂，生怕驚醒她，然後拿起手機，點開了群聊。屏幕上跳出的是一張新的照片：小芥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雙腿大張，身上只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腰部以下的布料幾乎透明，隱約能看到她剛被剃過的陰部輪廓。她的上身赤裸，雙手被一條紅色的絲帶反綁在身後，胸前兩個乳頭上夾著帶鈴鐺的乳夾，隨著她身體的輕微晃動，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照片的下方配著文字：「母狗剛被操完，說還想要，今晚再加一場。」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手指顫抖著放大照片，想要看清更多細節。小芥的臉依舊被厚厚的馬賽克遮蓋，但她的身材——那對不算太大卻堅挺的乳房，那條長期健身塑形出的修長雙腿，以及那個渾圓挺翹的臀部——無一不與楊婕高度相似。我的目光落在她的丁字褲上，那條黑色的蕾絲邊緣微微陷入她的臀肉，勾勒出完美的臀線，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撕開它。
「她真的不是楊婕。」我再次在心裡默念這句話，試圖說服自己。但就在這時，楊婕突然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然後翻了個身，睡裙完全滑到了腰間，露出了整個臀部。那條純白色的棉質內褲因為她側臥的姿勢被擠進了臀縫，變成了類似丁字褲的形狀。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在她身上和手機屏幕上的小芥之間來回切換，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湧來。
我關掉手機，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但腦子裡的畫面卻停不下來。我開始幻想，如果楊婕真的是小芥，她此刻應該不是躺在這裡，而是被燃S和那兩個胖子繼續玩弄著。她會不會穿著那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被命令跪在地上，雙手被綁住，然後被強迫張開嘴，含住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她的乳頭會不會也被夾上鈴鐺，在男人們的拉扯下發出羞恥的響聲？一想到這些，我的下身又硬了起來，剛剛射過的陰莖竟然再次脹痛起來。
我再也忍不住，輕輕下了床，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浴室，反鎖上門。我坐在馬桶上，重新打開手機，群裡的消息已經更新了好幾條。最新的一段視頻讓我屏住了呼吸：小芥被命令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雙手高舉過頭，用一條黑色的皮帶綁在了窗簾桿上。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窗前，窗外是城市的夜景，雖然是高層，但如果有人用望遠鏡窺視，絕對能清楚地看到這一切。她身上那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已經被扯到了一邊，露出了光潔的陰部和微微張開的臀縫。一個男人——應該是燃S——站在她身後，一手拿著手機拍攝，一手拿著一根細長的皮鞭，輕輕抽打著她的臀部。每一下鞭子落下，小芥的身體都會輕輕顫抖，臀肉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而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塊黑色的布，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視頻的下方，燃S發了一條消息：「母狗說想讓外面的人看看她有多騷，今晚就滿足她。」緊接著又是一張照片，小芥的雙腿被強行分開，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褲的男人蹲在她身前，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將她完全暴露在鏡頭前。她的陰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在燈光下閃著光澤。那個男人抬起頭，對著鏡頭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然後低下頭，用舌頭舔了起來。小芥的身體劇烈抖動，頭向後仰，顯然是在極力忍耐著快感。
我看得目瞪口呆，手不自覺地伸向了自己的陰莖，開始緩慢地套弄起來。視頻還沒結束，畫面一轉，燃S將小芥從窗前解下，扔到了床上。她被命令趴下，臀部高高翹起，那條丁字褲已經被完全扯掉，扔在一旁。燃S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足有20厘米長，上面佈滿凸起的顆粒。他毫不留情地將假陽具插進了小芥的陰道，一進一出地抽插著，每一下都帶出大量的淫水。小芥的呻吟聲從堵嘴布後傳出，越來越高亢，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燃S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拍打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臀肉隨著每一下拍打泛起陣陣波浪。
「不許高潮！」燃S的聲音從視頻中傳出，帶著命令的語氣。小芥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忍耐，但她的呻吟聲卻越來越急促，顯然已經到了極限。就在這時，燃S突然拔出假陽具，換上了自己的陰莖，一下子插到了底。小芥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身體猛地繃緊，然後劇烈地痙攣起來，显然是被強制推上了高潮。燃S並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臀部，直到她第二次高潮，癱軟在床上，嘴里發出無力的喘息。
我看得血脈賁張，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就在我要射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敲響，我嚇得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
「你在幹嘛？怎麼還不睡？」楊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一絲睡意和疑惑。
「馬上就好了，洗個手。」我慌忙關掉手機，匆匆擦乾淨手上的痕跡，拉上褲子，打開門。楊婕站在門口，揉著眼睛，睡裙的吊帶滑到了一邊，露出一半的乳房，渾然不覺。我強裝鎮定，笑了笑說：「吵到你了？」
「沒有，就是聽到你在裡面半天沒出來。」楊婕打著哈欠，走回了床邊，重新躺下。我跟著她上了床，心裡卻翻江倒海。剛才的視頻讓我無法平靜，我甚至開始懷疑，楊婕是不是故意敲門，怕我發現什麼。
第二天早上，楊婕早早起了床，說要去銀行處理一些文件。我送她到門口，看著她換上一套深藍色的銀行制服——修身的襯衫包裹著她的胸部，短裙剛好到膝蓋上方，露出小腿的曲線。她穿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頭髮紮成一個利落的馬尾，整個人散發著職業女性的幹練氣質。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卻浮現出昨晚小芥被綁在窗前的畫面——那個同樣挺翹的臀部，同樣修長的雙腿，卻被羞辱性地暴露在眾人面前。這種反差讓我既痛苦又興奮。
（七）
楊婕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空氣中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她常用的玫瑰花香，與她職業化的外表相得益彰。我站在窗邊，看著她的紅色小車漸漸消失在小區的拐角，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沉甸甸的。昨晚燃S群裡的視頻還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小芥被綁在窗前的那一幕與楊婕剛才穿著制服離開的背影不斷重疊，兩種截然不同的形象在我腦中交錯，讓我既感到荒誕又有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
我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燃S的群。屏幕上已經又更新了幾條消息，最新的是一張照片：小芥跪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雙手被一條粗糙的麻繩綁在身後，頭低垂著，長長的頭髮散落在肩膀上，遮住了她的臉。她的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絲睡袍，睡袍的設計極其暴露，前襟敞開，露出她雪白的胸部，兩個乳頭上貼著粉色的心形乳貼，乳貼的邊緣微微翹起，顯然是剛被用力撕扯過的痕跡。睡袍的下擺很短，勉強蓋住她的臀部，但隨著她跪姿的動作，後側已經完全掀起，露出一條紅色的丁字褲，細細的布條深深陷入她的臀縫，將她渾圓的臀肉勒得更加突出。照片下方的文字寫著：「母狗今天主動求調教，說要給大家看點不一樣的。」
我盯著照片看了許久，心跳越來越快。小芥的身材實在太像楊婕了，那對長期健身塑形的腿，那個挺翹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臀部，甚至連她跪著時微微前傾的姿勢，都與我記憶中楊婕在家裡換衣服時的模樣如出一轍。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放大照片，想要找到更多線索，但她的臉依然被頭髮遮擋，無法辨認。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黑色蕾絲睡袍上，那種半透明的材質在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澤，與楊婕剛才穿著的深藍色銀行制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是端莊幹練的職場女性，一個是被羞辱調教的性奴，這種反差讓我的下身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群裡緊接著又發了一段視頻，我點開後，畫面中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笑聲，應該是燃S的聲音。小芥依然保持著跪姿，但這次她的頭被強行抬起，一隻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對著鏡頭。她的臉上依然打著厚厚的馬賽克，只能看到塗著鮮紅色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發出壓抑的喘息聲。那個男人——應該是燃S——站在她身前，穿著一條緊身的黑色皮褲，褲子前端鼓起一個明顯的弧度，顯然已經勃起。他一手拿著手機拍攝，一手解開褲子的拉鏈，露出一根粗壯的陰莖，足有18厘米長，青筋暴起，龜頭泛著濕潤的光澤。
「母狗，說說你今天想怎麼被玩？」燃S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從視頻中傳出。
小芥的嘴唇顫抖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但最終還是低聲說道：「我……我想被老公操……還想被羞辱……讓大家都看著我……」她的聲音細小而顫抖，帶著明顯的羞恥感，但語氣中卻又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渴望。
「好，那就讓你如願。」燃S哈哈一笑，鬆開她的下巴，然後轉身從旁邊拿起一件東西——一條黑色的皮質項圈，上面鑲著銀色的金屬環。他蹲下身，將項圈套在小芥的脖子上，用力拉緊，項圈上的金屬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小芥的身體微微一顫，頭低了下去，但燃S並不滿意，他抓住項圈上的環，用力一扯，將她的頭再次抬起，然後從旁邊拿出一根細長的皮鞭，輕輕抽打在她的臉頰上。「抬頭！給大家看看你這張騷臉！」
小芥的頭被強制揚起，雖然臉上有馬賽克，但她的嘴唇顫抖著，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燃S並不停手，皮鞭從她的臉頰滑到她的胸前，鞭梢輕輕挑開那件半透明的睡袍，讓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鏡頭前。粉色的心形乳貼在鞭打下微微晃動，燃S用鞭梢挑起一邊的乳貼，緩慢撕下，露出她淡咖啡色的乳頭，已經硬得像兩顆小石子。他捏住乳頭，用力一擰，小芥發出一聲尖叫，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但雙手被綁住，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玩弄。
「喜歡被這樣羞辱嗎？」燃S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嘲弄的語氣。小芥沒有回答，只是低聲喘息著，但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她的雙腿微微分開，紅色的丁字褲中間已經濕了一片，淫水順著大腿內側緩慢流下，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灘水跡。
我看得目不轉睛，手不自覺地伸進褲子裡，握住自己的陰莖，開始緩慢地套弄。視頻還沒結束，畫面一轉，小芥被燃S拽著項圈上的環，拉到了一個落地鏡前。她被命令跪在鏡子前，臀部高高翹起，面向鏡子。燃S站在她身後，一腳踩在她的背上，將她的上身壓得更低，讓她的臀部更加突出。鏡子裡清晰地映出她被羞辱的姿態，那條紅色的丁字褲被他一把扯到膝蓋處，露出一片光潔的陰部和微微張開的臀縫。她的臀肉因為長期健身而緊實飽滿，但此刻卻被踩得微微變形，顯得更加淫靡。
「看看你自己，多騷。」燃S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拍打她的臀部，每一下都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臀肉上很快浮現出幾道紅印。小芥的頭低垂著，似乎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但她的呻吟聲卻越來越大，帶著一絲哭腔。燃S似乎很享受這種羞辱，他從旁邊拿出一根粗大的透明假陽具，足有25厘米長，表面佈滿凸起的紋路。他蹲下身，將假陽具對準小芥的陰道，緩慢插了進去。小芥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雙腿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不許動！」燃S冷冷地命令道，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停，一下一下地抽插著，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帶出大量的淫水。透明的假陽具在燈光下閃著光，清晰地映出她陰道內壁被撐開的樣子。小芥的呻吟越來越高亢，頭拼命搖晃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但她的臀部卻不自覺地向後迎合著燃S的動作。燃S突然加快了速度，假陽具進出的頻率越來越高，小芥的呻吟瞬間變成了尖叫，身體劇烈痙攣起來，显然是被強制推上了高潮。她的大腿內側被淫水浸得濕漉漉的，整個人癱軟在鏡子前，喘息聲斷斷續續。
燃S並沒有停下，他拔出假陽具，扔在一旁，然後解開自己的皮褲，將那根粗壯的陰莖對準小芥的陰部，一下子插了進去。小芥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身體再次繃緊，但這次她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將臀部抬得更高，迎合著他的撞擊。燃S的動作極其粗暴，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臀肉泛起波浪，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小芥的呻吟越來越急促，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不到幾分鐘，她再次高潮，身體猛地一抖，然後無力地趴在鏡子前，嘴里發出無意識的低吟。
我看得血脈賁張，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腦子裡卻不斷閃現楊婕的影子。我幻想著她穿著那套深藍色的銀行制服，被燃S綁住雙手，跪在鏡子前，被羞辱性地抽插著。她的制服襯衫被撕開，短裙被掀到腰間，露出被勒緊的內褲，然後被強迫高潮，一次又一次……就在我要射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嚇得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屏幕上顯示的是楊婕的來電，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起了電話。
「喂，你在哪？」楊婕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絲疲憊。
「在家啊，剛剛吃了點東西。」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哦，我中午有個客戶要見，下午可能要晚點回來，你自己弄點吃的吧。」
「好，你忙吧。」我隨口應道，心裡卻鬆了一口氣，至少她現在是在工作，而不是在哪個酒店房間裡被調教。
掛了電話，我靠在沙發上，手機屏幕還停留在小芥癱軟在鏡子前的畫面。我看著她那被汗水浸濕的黑色蕾絲睡袍，還有那條被扯到膝蓋的紅色丁字褲，心裡的疑慮卻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濃重。如果她不是楊婕，那為什麼我總能在她身上找到楊婕的影子？如果她真的是楊婕，那她此刻應該在銀行忙著，而不是剛剛被操得癱軟在床上。
我決定要做點什麼，不能再這樣被動地猜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