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情報戰

(一)

“說不說!不說再加刑!”軍統駐石門情報站上 校站長項漢還沒有走進刑訊室的門,就聽到了別動隊 隊長劉三用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在大喊大叫,“落進劉 三的手里 ,夠這小娘們兒受的。”想到這兒,項漢 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陰冷的笑。 正在受刑的女人名叫羅雪,公開的身份是石門一 中的語文教員,也是石門一中有名的“校花”,嬌好 的容貌,烏黑的長發,特別是一副凹凸有制的身材, 在緊身旗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性感迷人,也正因爲 如此,羅雪常常引來一些政客富商的騷擾,但這些人 總是在羅雪不卑不亢的態度面前狼狽而去。

在一般人 看來,除了這些,羅雪也並無什麽特別之處。但事實 上,羅雪卻是中共石門市委的機要秘書,負責保存市 委的各種機密文件;同時,羅雪還是石門市婦女部長 羅雨的妹妹,以及石門市委武裝部長李強的未婚妻。 這一切,本來是軍統不可能掌握的秘密,但一個 意外卻改變了一切:石門市委秘書長張子江的外出開 會時被軍統逮捕,當天就叛變投敵,向軍統出賣了包 括羅雪在內的衆多同志。幸虧一直潛伏在軍統內部的 中共秘密特工“繭”及時發現了這一嚴重情況,並盡 其所能的通知了他能夠聯系上的同志,也包括羅雪。 如果羅雪在得到“繭”通知后立即轉移,完全可以安 全轉移,但當她得知“繭”由于沒有聯系方法,尚未 通知羅雨及市委副書記孔祥時,她仍冒著危險通知了 這兩位同志,又燒毀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檔案,才 急匆匆的化裝撤離。但此時,寶貴的時間已經浪費掉 了。盡管羅雪進行了精心的化裝:穿了一件蘭色緊身 高開衩旗袍,一雙肉色長筒絲襪,一雙四寸高的黑色 細帶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寶氣、濃妝豔摸,完全是一 付闊太太的模樣,但是,拿著她的照片的軍統特務仍 在火車開車前3分鍾,在頭等車廂將她指認了出來, 她被捕了。 軍統華北區的頭子早已從叛徒張子江的口中得知 了羅雪的特殊身份,因此,對羅雪的被捕十分重視。 一年多以來,隨著解放戰爭的發展,軍統的工作也 是“屢戰屢敗”,因此上峰指示項漢,一定要以羅雪 爲突破口,破獲中共在石門的組織,“干個漂亮的給 戴老板和老頭子看看。”對于羅雪,“可以動用一切 的手段。”
得到了“尚方寶劍”,被升官發財的美夢和占有 性感迷人的羅雪的欲望刺激著的項漢,立刻依令行 事:在羅雪被捕的當天晚上,他就將羅雪提進了刑訊 室,在羅雪作出什麽也不知道的表示后,項漢下令在 衆目睽睽之下剝光了羅雪的旗袍和胸罩、內褲,將僅 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羅雪踮著腳尖吊在刑訊室中央, 之后,項漢自己不顧羞恥,當著衆人的面瘋狂的強暴 了羅雪,幾翻淩辱發泄后,項漢又命令劉三及五、六 個特務對羅雪進行慘無人道的輪奸。項漢的如意算盤 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毀羅雪的心理防線,這樣 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將羅雪“完好無損”的保存下 來,作爲他自己的玩物。但出乎項漢的意料,雖然劉 三等人在對羅雪進行輪奸時,使用了“老漢推車”、 “隔山取火”、“觀音座蓮”等花樣翻新的奸淫方式, 最后竟用口交、肛交、乳交等變態的性交方法摧殘羅 雪,但這一切卻並沒有使羅雪屈服,雖然羅雪被連翻 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渾身都射滿了特務們 的肮髒精液,但除了在實在無法忍受時發出一、兩聲 慘叫以外,特務們並沒有從羅雪口中得到更多的東 西。 本來,項漢並不想立刻給羅雪動刑,但上峰的不 斷催逼使他不得不作出決定:對羅雪進行殘忍的刑訊 逼供。爲了速戰速決,項漢把拷問羅雪的任務交給了 號稱“活閻王”的別動隊長劉三。對此,項漢還是很 有信心的,雖然在軍統多年,項漢見過不少甯死不屈 的女共産黨員,但他相信,外表柔弱的羅雪,在“活 閻王”劉三手下,根本挺不過兩個小時,她也許能夠 忍受輪番的奸淫,但絕對忍受不了那些非人的酷刑。 但現在,兩個兩個小時都過去了,劉三仍沒有報告 來。“這個劉三,平時吹牛對付女人如何如何,怎麽 到現在還沒有完事?”想到這里,項漢不禁皺了皺 眉,快步走進了刑訊室。 陰森恐怖的刑訊室里,四壁上懸挂著的幾盞電 燈,昏暗的燈光下,地上、牆上、梁上、柱子上擺 著、挂著、懸著的老虎凳、杠子、火爐、皮鞭、拶 子、烙鐵、竹簽、鋼針、火釺、跪椅、木馬、火盆、 夾棍、繩索、鐵鏈等種種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著 幽幽的寒光。這些,項漢都已是十分熟悉的了,他的 目光,立刻被吸引到屋中的施刑者和受刑者身上,只 見三個光著上身的打手正圍著老虎凳,劉三敞著襯衣 扣子,站在老虎凳邊上,揪著一個被捆綁在老虎凳上 女人的頭發逼問,這個女人正是羅雪:只見羅雪上身 被鐵鏈緊緊的捆牢在一根豎立的木柱上,雙手被死死 的綁牢在木柱后面,一頭烏黑的長發,已被潑濺的涼 水浸透,貼在蒼白卻依然嬌媚的臉龐上,口中斷斷續 續發出痛苦的呻吟;

再看羅雪的身上,一件漂亮的蘭 色緊身旗袍,也已被涼水和汗水濕透,緊緊的裹在的 嬌軀上,更顯示出羅雪出衆的身材,由于長時間的嚴 刑拷打,旗袍有多處已破爛不堪,露出了雪白的肌 膚,旗袍的領口也敞開著,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 胸,以及黑色的胸罩帶子,包裹著豐碩的乳峰,仿佛 旗袍的領口不是被人撕開的,而是被豐滿的雙乳撐開 的;從旗袍的開衩出,露出羅雪兩條布滿鞭痕、卻依 然雪白豐滿、性感誘人的大腿,被噴過水的鬃繩筆直 的捆綁在一條長凳上,性感的肉色長筒絲襪,雖也被 酷刑糟蹋的破爛不堪,但仍然緊緊的裹在大腿上,上 面還殘留著不少白色的汙迹--那是昨夜特務們在她 身上的罪惡排泄;小巧的玉足上,依然穿著那雙后跟 有四寸多高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在高跟鞋的鞋幫 下,就是不停的的給羅雪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的東 西:三塊肮髒的磚頭! 項漢曾經無數次的目睹過女犯受刑的場面,但象 羅雪這樣的美女受刑的場面他還是首次看到,這副淒 美的美女受虐圖使使他一時間呆住了,以至于沒有注 意到劉三已放開了羅雪的頭發,走到了他的身邊。 “站座,您來了。”劉三獻媚的聲音使項漢回過 神來,他一邊向羅雪走進了兩步,繼續欣賞羅雪痛苦 的慘狀,一邊問劉三:“還沒招,都用過什麽刑法 了?”“已經讓她嘗過皮鞭吊打、灌涼水和壓杠子 了,現在正在坐老虎凳,他娘的,這婊子,嬌滴滴 的,骨頭到挺硬!”“沒關系,骨頭硬,可以一點點 撬軟嗎。”項漢陰笑著,惡毒的說道:“羅小姐,比 起和我們作愛,上刑的滋味不好受吧?怎麽樣,招了 吧,不然,這還是輕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 到!”聽到他的威逼,羅雪痛苦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用低沈而堅定的聲音回答到:“隨便你用什麽辦法, 反正我沒什麽可說的。”“好,加刑,上磚!”聽到羅 雪的回答,項漢惱羞成怒的下令到。聽到命令后,一 個打手立刻用撬杠將羅雪的雙腿踝關節使勁住上撬, 另一個特務伸手將一塊磚頭摞墊在羅雪穿著黑色細帶 高跟鞋的腳跟下。“呃!”──突然間劇烈加重的疼痛 使羅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盡管她咬 緊了牙關,喉嚨里仍然本能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 吟。“說!不然就把你的腿軋斷。”羅雪把牙關咬得 更緊,忍著劇痛,用沈默來回答項漢的逼問。打手又 在羅雪的腳下加上一塊磚,痛得更厲害了,劇痛使羅 雪的身子一陣痙攣,但逼問得到的仍是她頑強的沈 默。特務把磚頭一塊又一塊墊在羅雪的腳下,一共墊 了六塊。摧筋折骨般的劇痛在羅雪的身上不斷地延續 著、加劇著,羅雪的雙腿被軋成了弧形,骨節咯吱作 響,但羅雪仍以頑強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 拒著劇烈痛楚殘酷的吞噬和折磨。羅雪那被綁得緊繃 繃的身軀痛苦地掙扎著;被反捆的雙手下死力絞在一 起,指甲都掐進了肉里;羅雪的頭后仰著,后腦死死 頂著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動、磨擦著,頭皮磨破了, 頭發磨掉了,鮮血染紅了柱子、染紅了頭發;牙關咬 得咯咯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沁出層層汗珠,順著 臉頰流下來,緊身蘭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濕 了……,旗袍緊緊地貼在羅雪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 魔鬼般的身材。漸漸地,羅雪感到身子麻木了、雙腿 麻木了、兩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嘩”地一聲,打手將一桶冷水潑在昏死過去的 羅雪的頭上、身上。羅雪蘇醒過來,慢慢睜開眼睛, 緩緩擡起頭,腳下的磚已經被去掉了。“怎麽樣,該 招了吧?”項漢問到,羅雪沒有理睬他,把頭歪向一 邊。羅雪的受刑時淒美的表現和受刑后的堅定態度刺 激了項漢,他要親自對這個女人施刑! 站在一邊的劉三不僅是個刑訊高手,還是個馬屁 高手,看到站長著這羅雪的雙眼射出野獸般的目光, 他連忙說:“站座,這個女共黨太頑固,看來,您得 親自出馬了!”“好,上過火刑沒有?”“還沒有,怕 站座上她時影響興致。”“沒關系,女人帶點烙傷, 干起來更夠味,拿燒紅的火筷子來,把她的大腿露出 來!”一個打手立刻從火爐中撤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烙 鐵遞給項漢,另兩個打手則把羅雪的旗袍前襟從繩索 中拽出、撩起,羅雪兩條被破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筆直 的大腿便裸露在刑訊室凝滯的空氣中。 項漢走近羅雪,伸手隔著絲襪撫摩著羅雪的左大 腿,絲襪雖已破爛不堪,但配以下面那年輕誘人的大 腿,絲織品和滑膩的肌膚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反而更 刺激了項漢,突然他感覺到手下的大腿在微微戰抖, 他他頭看了一眼羅雪,看到姑娘的眼睛里第一次閃過 一絲恐懼,便冷笑著說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 你。”羅雪確實很恐懼,雖然被捕后,她已受到過多 次的輪奸折磨和酷刑拷打,但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嚴 刑,更何況是針對自己一向引以爲毫、自珍如玉的大 腿!但是,一個堅定聲音在她的心中響起:“我一定 要堅持住,決不能向敵人屈服,決不能做可恥的叛 徒!我要對得起黨!也要對得起強哥!”想起感情至 深的未婚夫李強,羅雪更堅定了信心,她閉上了眼 睛,渾身蹦緊,靜待酷刑的降臨。 羅雪的態度激怒了項漢,他的手一落,通紅的烙 鐵狠狠的壓在了羅雪的左大腿上!

(二)

“吱──啊──!”烙鐵燒灼著羅雪原先滑如凝脂的 肌膚,以及殘留的長筒絲襪,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 然的響聲,一股青煙冒出來,刑房內頓時彌漫起一片 皮肉被燒焦的糊臭味和絲織品被點燃后的味道混合在 一起的怪異而恐怖的味道。羅雪發出了令人心悸地慘 叫起來,被死死捆在刑具上的身體本能地掙扎、抽搐 著,一雙穿著絲襪的玉足幾乎挺出了高跟鞋的前口, 姑娘最後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過去。殘 絕人寰的刑罰,令人難以忍受的慘痛啊! “水!把她潑醒!”項漢下令到。“嘩--”,一配 冰冷的鹽水潑濺在羅雪的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 雪慢慢醒轉過來,痛苦的出了一口長氣。項漢向劉三 一擺手,劉三走上前去,脫起羅雪的下颌,陰笑著 說:“小美人,怎麽樣,烙鐵烙大腿的滋味不好受 吧!還是招了吧!”羅雪禁閉雙眼,把頭歪向一邊, 不去理睬劉三。“媽的,臭婊子,站座,看來,還得 再來一塊!”劉三惱羞成怒的對項漢說道,一個打手 立刻從火爐中又抽出一塊通紅的烙鐵,遞給項漢。可 項漢搖了搖頭,把烙鐵放回了火爐。羅雪的態度,已 經深深的刺激了項漢,他決定,一定要慢慢的、一點 點的整垮這個漂亮的女孩兒,要讓她完全的屈服于自 己,哭著跪在自己的腳下求饒。項漢回頭看了審訊桌 上的一個黑色盒子,一個惡毒的計劃已經在他的心中 成型。 “給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張有弛 ,不能一味的 用蠻力,懂嗎?”項漢悠然的看著在刑具上痛苦喘息 的羅雪,對劉三說道。“是是,屬下糊塗,站座的意 思……”劉三陪著笑臉問到。“你說已經給她用過 皮鞭吊打,是嗎?”“是啊,綁著兩個拇指吊起來, 就讓腳尖兒著地,四股的牛皮鞭子,兩個兄弟輪流 抽,足打了一個鍾頭!這婊子,扭得到是挺刺激,可 硬是一個字兒也不招,媽的!”“那就再用一次,不 過這次,咋們換個花樣玩兒!來人,把羅小姐放下 來,扒掉旗袍,‘挂’到杠子上去!”“是!”兩個打手 聽到命令,立刻撲了上去,解開了捆綁在羅雪身上的 鐵鏈、鬃繩,把羅雪從老虎凳上架了下來,接著,又 拽來羅雪的旗袍扣子,把那件高開衩的緊身蘭色旗袍 從羅雪的身上扒了下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敵人 剝掉衣服了,但羅雪的眼淚仍然禁不住奪眶而出,但 她並沒有掙扎,她知道,在這群野獸面前,掙扎只會 刺激他們的獸欲,換來更暴虐的淩辱。兩個打手扒掉 羅雪的旗袍后,把羅雪架到刑訊室中央,第三個打手 拉動鐵鏈,放下一條橫懸在空中的“一”字型木杠, 架著羅雪的兩個打手一人抓住羅雪的一只嫩手,分別 緊緊的綁在木杠一端的鐵铐里,使羅雪的上身成 爲“Y”字形,此時,第三個打手拉動鐵鏈,緩緩的把 羅雪吊離了地面,當羅雪穿著高根鞋的腳尖離開地面 大約一寸多點的時候,兩個打手又抓住羅雪的腳腕, 把羅雪的一雙玉腿打開60度,分別铐在固定在地上 的兩個鐵環中,第三個打手再次拉動鐵鏈,直到把羅 雪的身體拉直,再也無法扭動爲止。這樣,僅穿著性 感的黑色胸罩、黑色三角內褲、破絲襪和黑色細帶四 寸高跟鞋的羅雪,就成一個“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的 刑訊室的中央了。 此刻,羅雪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 中在羅雪的兩條纖細的玉臂上,剛剛被松綁的玉臂, 又感到鑽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無法忍受的,自 己的身體成爲這種姿勢被吊在空中,一動都不能動在 等待著一群殘暴的打手施虐,而女兒家的私處,也由 于這種吊法而大張著,雖然還有三角褲遮擋,但羅雪 仍然覺得無地自容。而此時的項漢,也再次被羅雪受 刑的樣子吸引住了:只件羅雪一動不動的吊在空中, 頭偏向左側,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頭烏黑的 長發,沾滿了細密的水珠,貼在脖子上、臉上,漂亮 的面容雖已被連番的輪奸虐待和非人酷刑所扭曲,卻 依然嬌好迷人,禁閉的雙眼和不斷發出喘息的小嘴, 有著一種動人的味道;上身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絲制 吊帶胸罩緊緊的包裹著豐滿碩大的雙乳,勾勒出一道 深邃的乳溝,胸罩的帶子緊緊的勒在的肩頭和腋下, 仿佛稍一放松,飽滿的雙乳就會掙脫束縛;包裹著豐 滿誘人的臀部的,是一條比胸罩更加性感的黑色絲綢 三角褲,由于已被汗水浸濕,三角褲那薄薄的布料緊 貼在姑娘的陰阜上;再往下,是兩條筆直修長、讓任 何男人看了都會瘋狂的玉腿,被刑具強制的分開,包 裹著雖已破爛不堪、但卻依然性感迷人的肉色長筒絲 襪,左側的大腿上,留著一塊烙傷;一對美麗的玉 足,穿著一雙同樣性感迷人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無 力的鎖在刑具里;雪白而苗條的胴體上,布滿了橫七 豎八的鞭痕和各種刑傷……這一切,都給了項漢 前所未有的刺激,堅定了一定要親手征服羅雪。 “站座,開始吧!”劉三的話提醒了項漢,他走 到羅雪的面前,把手深進羅雪胸罩的右側罩杯中,放 肆的揉搓著姑娘豐滿的乳房,淫笑著問到:“想好了 嗎,羅小姐,再不說,我可要動手了!”然而回答他 的,除了姑娘情不自禁的淚水,就只有依然的沈默。 “好,那就別怪我了!”項漢狠狠的掐了一下羅雪的 乳頭,松開了姑娘的乳房,然后,走到審訊桌前,打 開那個黑色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東西,把它舉到 羅雪的面前:“羅小姐,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 羅雪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項漢手里的東 西時,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以下:那是一根黑色 的橡膠棒,外型和男人的陰莖一模一樣,只是尺寸比 一般男人的要大上許多,足有25厘米長短,5、6厘 米的直徑,上面還布滿了橡膠質的突起,在它的尾 端,有一個開關模樣的東西。項漢繼續得意洋洋的解 說到:“這叫做‘電動陽具’,是美國朋友的發明,原 來是爲了賣給在二戰中由于丈夫出外作戰而獨守空 房、激渴難忍的美國怨婦的,后來有人把它帶到了中 國,‘中美合作所’的同志發現,在刑訊女犯時,這 個東西是個很好的輔助刑具,因爲中國女人的陰道普 遍比美國女人的要緊要短,一旦把這東西插進去,那 滋味……哼哼,所以,戴老板下令給各地的軍統 刑訊室都配備一個,石門軍統的這個,前天才剛剛送 到。羅小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將成爲整個石 門第一個享受這種刑具的女人!”說著,項漢打開了 電動陽具的開關,電動陽具立刻劇烈、大幅度的顫動 起來,發出怪異而恐怖的“嗡嗡”聲。聽著項漢殘忍 的介紹,看著眼前這可怕的器具,羅雪本能的掙扎了 以下,脫口而出到:“不,不要……”項漢一把揪 住了羅雪的長發,惡狠狠的說:“別裝什麽三貞九烈 了,昨天,老子給你開葷的時候就發現了,你根本不 是什麽黃花閨女了,是不是早就讓李強那個共匪給開 了苞了!” 項漢無恥的話語和劉三等特務發出的哄堂淫笑, 使羅雪又羞又怒,因爲項漢正說中了她的秘密。本 來,她和李強雖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但根據組織的紀 律,在得到批準之前,兩個人是不能結婚的,更不能 發生關系。然而,長期地下工作的超常壓力,以及兩 個年輕氣盛的情侶之間深厚的感情,終于使他們沒能 守住防線:在一個風雨的晚上,羅雪的室友因事晚上 未歸,在羅雪的單人宿舍里,李強在沖破了羅雪不很 激烈的抵抗后,把羅雪剝得的一絲不挂后按倒在了床 上,整整一夜,兩個赤裸的年輕肉體在床上翻滾、沖 撞,李強溫柔的親吻安撫、強有力的抽插和無數次的 射精,一次次把初爲女人的羅雪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和 快樂的顛峰,以至于羅雪第二天不得不請了假,在宿 舍了休息了一天。在此之后,兩個年輕人都再也無法 控制彼此沖動的感情,在羅雪的宿舍、在市委武裝部 的秘密據點、在旅社、甚至爲了躲避他人而在學校的 空置教室里,羅雪和李強瘋狂的做愛,羅雪一次次把 她迷人的嬌軀融化在未婚夫的懷抱里,直到李強無法 控制的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她身體的深處,把她送入了 高潮的頂點。 “慶幸”的是,幸而羅雪已經和李強多次的發生 了性關系,使得羅雪對男女之間的性交有了充分的了 解和適應。否則,昨夜項漢對羅雪的瘋狂強暴,以及 劉三等特務整整一夜的變態奸淫,早就有可能將羅雪 活活奸死了;即使能夠僥幸不死,失去處女貞操的巨 大痛苦和連番奸淫的肉體摧殘,也有可能把羅雪逼 瘋。 看到羅雪滿臉通紅、羞憤交加的樣子,項漢知道 他說中了羅雪的秘密,于是,他一邊用嗡嗡作響的電 動陽具在羅雪的乳溝里、被三角褲緊緊包裹著的屁股 上以及穿著破絲襪的大腿上捅動摩擦,一邊淫笑著對 羅雪說:“被我說中了吧,其實李強那個共匪多不夠 意思,只會騎在你的身上快活!現在你出了事,被扒 光了衣服吊在這兒遭輪奸、受酷刑,他跑到哪去了? 你又何必爲他受罪,招了吧?”感覺到電動陽具在身 體上的劇烈震動,羅雪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簡直 不敢想象,這樣一個巨大可怕的東西,如果硬塞入自 己的下身,會是什麽樣的痛苦!但是,想到黨多年以 來的培養和信任,想到自己和強哥之間的深情厚意, 想到兩人之間的每一次親密接觸,羅雪又重新堅定了 信念,她咬緊牙關,重新閉上了美麗的雙眼。 羅雪堅定的表情再次激怒了項漢,他關掉電動陽 具的開關,重重的打了羅雪一個耳光:“共匪的臭婊 子,被人操上瘾了!看來,你是非要嘗嘗這電動陽具 的滋味不可!好,我就成全你!來人,給我把她的褲 衩扒下來!”聽到項漢的嚎叫,一個打手迫不及待的 沖上來,雙手抓住羅雪的三角褲兩邊的細帶,往下一 拉,把整條三角褲拉到了羅雪的大腿上,使羅雪的下 身赤條條的暴露出來,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敵人 面前裸露下身了,但羅雪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沈的 呻吟。而項漢此時,正著迷的看著羅雪迷人的下身: 漂亮的到三角形的陰阜上,長滿了烏黑發亮的陰毛, 但有些已在昨夜的輪奸中不知被誰順手拔掉了;原本 粉紅色的私處,由于長時間的奸淫虐待,已經紅腫充 血,變成了誘人的鮮紅色,陰唇都難堪的向外翻開 著,露出粉紅色的陰蒂和深邃的陰道口…… 一切,項漢簡直想放棄刑訊,立刻奸淫羅雪,但 是,想到上司的升官發財的許願,想到羅雪拒不開口 的堅定,繼續折磨羅雪的想法又占了上風,他呵斥到 同樣看呆了的劉三:“玩都玩過了,還看什麽,準備 動刑!”“是!”劉三不敢怠慢,立刻從放電動陽具的 盒子里拿出一個小圓盒,打開后遞給項漢,項漢向羅 雪晃了晃,說道:“這是和電動陽具配套使用的美制 烈性催情藥,用美國朋友的話來說是very good!”說完,他把催情藥厚厚的塗在了電動陽具 上,然后走到羅雪身邊,左手抓住了羅雪的下身,右 手把電動陽具頂在羅雪的陰道口上:“最后一次,招 不招!”羅雪咬緊牙關,繃緊身體,仍是一言不發。 項漢一咬牙,抓緊電動陽具,用力向羅雪的陰道里捅 去。 “啊--”雖然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雖然電 動陽具上的催情藥已經起了很大的潤滑作用,但巨大 的刑具插入體內的漲痛和心理上的打擊仍使羅雪發出 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並本能的掙扎扭動起來。項漢此 時只把電動陽具插入了三分之一,便命令到:“架住 她!”兩個打手立刻上前,按住了羅雪的身體,使她 無法繼續掙扎,項漢擦了一把汗,繼續把電動陽具往 羅雪的陰道深處插,隨著電動陽具的深入,羅雪不斷 的發出一陣陣淒慘的喊叫,即使實在被輪番奸淫、被 皮鞭吊大、坐老虎凳、甚至是在被烙鐵烙燙時,羅雪 都沒有發出過如此淒厲的慘叫,而這慘叫聲,也刺激 了項漢,他的動作更加用力、粗野……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羅雪的慘叫聲已經由淒厲變 的嘶啞,項漢終于把電動陽具全部插進了羅雪的陰道 中,羅雪感到,那個恐怖東西不僅塞滿了自己的下 身,而且甚至已經頂進了自己的子宮里。接著,項漢 又把羅雪的三角褲重新穿上,緊緊的兜住了電動陽 具,由于電動陽具仍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因此,三 角褲的檔部被頂起了高高的一塊。隨后,他用手拍了 拍羅雪布滿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臉:“很痛苦是嗎? 受不了就說了吧,說了就給你拔出來?”羅雪痛苦的 喘息著,但嘴里斷斷續續的吐出的幾個字仍 是:“不……不知……不知道!”“啪”項漢又 重重的打了羅雪一個耳光,隨后,隔著三角褲重重按 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 “嗡……”隔著三角褲,電動陽具發出沈悶恐怖的 聲響,開始在羅雪體內劇烈的振動起來。“啊……”雖 然早有精神上的準備,但突如其來的劇痛仍使羅雪發 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巨大的電動陽具在電流的作用 下,毫不留情的摧殘著羅雪那女兒家最嬌弱的部分。 羅雪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自己嬌小的陰道撕 裂,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不斷的從下體傳導到她的大 腦中。“不,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不能讓這些畜生 得意!”想到這,羅雪咬緊性感的嘴唇,停止了慘 叫,閉上眼睛默默的忍受著痛苦,只是高挺的酥胸因 爲的喘息而不斷的劇烈起伏著。 看著羅雪僅穿著胸罩、三角褲、絲襪和黑色高根 鞋,“X”型直挺挺的吊在刑訊室中央,默默的熬刑, 項漢在感到強烈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了相當的詫異。 老實說,他沒想到羅雪能在刑訊室中挺到現在,更沒 想到會在她的身上動用電動陽具這樣的特別刑具,這 樣的刑具,本來是他給那些“最頑固的女共黨”準備 的,壓根也沒有想到會用到羅雪這樣的嬌滴滴的小美 人身上。項漢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種恐懼,那是一 種失敗的恐懼:“難道她真能挺得住?那我不是…… 不,不,決不會!”項漢禁止自己想下去,他的嘴 角,再次浮起了一絲自信而惡毒的微笑:“她挺不 住,現在還只是疼,過一會,哼哼,看你怎麽忍!” 羅雪受電動陽具的折磨已經整整十分鍾了,隨著 時間的推移,羅雪感到,電動陽具在自己陰道中的抽 動,變得越來越順暢,下體的疼痛也似乎越來越輕, 但代替疼痛的,確是一種更加恐怖的、奇異的快感。 這是一種羅雪熟悉的快感,是她在和李強作愛時、在 愛人的悉心愛撫和猛烈抽查下才會有的快感。然而這 種曾經讓羅雪爲之瘋狂和沈醉的快感,卻在這陰森恐 怖的刑訊室里,在她半裸著被惡毒的敵人用慘無人道 的刑具施以性虐的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上!更令她 感到恐懼的是,在這種快感的刺激下,自己的身體開 始産生了可怕的變化:豐滿的雙乳,變得越發的碩大 尖挺,將胸罩撐的緊繃繃的,原來軟軟的乳頭,也硬 挺聳立,在胸罩那薄薄的布料上,難堪的頂起了一個 小“山峰”;圓翹的屁股,開始下意識的扭動,迎合 著電動陽具的抽動;細密的汗珠,從全身泌出,濕透 了她的長發,乳罩,三角褲,長筒絲襪,一張俏臉也 憋的通紅……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和越來越可怕的身體 變化讓羅雪自己都無法相信:“怎麽回事,啊……不可 能的,昨天被他們淩辱了一夜,可我只是想吐,可今 天,只有十分鍾,怎麽就……不,我要挺住。爲了減 輕這種“快感”,羅雪開始力所能及的使用各種方 法:她想搖動頭部來逃避快感,但一陣陣的眩暈只能 加劇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動身體來減弱感覺,卻發 現屁股竟不由自主的象性交般的前后運動起來;最后 她想用喊叫來進行發泄,但喊出口的竟是淫蕩多于痛 苦的呻吟……一次次的努力失敗,那種可怕的快感, 卻象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濤,沖擊她的身體,她繃緊了 身體,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也挺的筆 直……雖然她還用僅存的最后一點理智堅持著,抵抗 著最后的崩潰,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 多久…… 看到羅雪被淫欲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項 漢得意的冷笑著,踱到吊著的羅雪面前,揪住她濕透 散亂的長發,看著她那不知是因爲痛苦還是因爲淫蕩 而變得迷離的雙眼,冷幽幽的說道:“怎麽樣,羅小 姐,這比穿著旗袍高跟鞋受皮鞭吊打,坐在老虎凳上 讓燒紅的烙鐵烙大腿根要舒服多了吧,是不是有種欲 仙欲死的感覺,我這刑具,不比李強那共匪的家夥差 吧!”隨著劉三等打手發出一陣哄堂的淫笑,項漢繼 續說道:“你也許會奇怪,自己怎麽這麽快就變成了 一個浪貨哪?其實很簡單,插在你的小騷B里面的電 動陽具上,塗上了美國朋友發明的最新式春藥,就再 是三貞九烈的女人,碰上它,也得變成賤貨!”說 著,他收斂起笑容,猛的一揪羅雪的頭發,惡狠狠的 說道:“快說,不然我就讓你當衆瀉出來!” 聽著項漢的恐嚇,羅雪心中充滿了恐懼,她無法 想象,在可惡的敵人面前泄身,自己會是一種什麽樣 的慘狀,以后還怎麽做人!屈服嗎,不,決不,爲了 強哥,爲了同志們,決不!羅雪已經被淫欲燒的迷離 的大眼睛里,又重新閃出一絲明亮的光芒:“我, 啊……我說過了,我只是個老師,什麽也不知道。你 們抓錯人了!”項漢一楞,冷笑了一聲:“看來羅小 姐是一定要重溫一下性高潮的快感了,我成全你,那 就別忍了,來,我幫幫你。”說罷,惡狼一樣撲向羅 雪懸吊在空中的半裸嬌軀。



  項漢先用粗糙的大手,摩擦著羅雪如緞子般雪白光滑的肌膚,並放肆的從后面把手伸進羅雪性感的黑色三角褲里,用力的揉搓著羅雪豐滿的屁股,在刑訊室昏暗的燈光下,羅雪的半裸的身體在羞辱和淫欲的雙重壓迫下,不斷的扭動著,發出夢幻般的美麗光澤,雪白的肌膚和上面星羅棋布的刑傷,形成強烈的對比,從可愛的嘴唇間,也不停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在羅雪的屁股上揉搓夠了,項漢擡起了頭,揪住羅雪的一頭長發,將她的俏臉固定的朝向自己的方向,將嘴唇壓在羅雪的嘴唇上,不在乎她緊緊咬緊雙唇,開始舔著美麗的臉頰,項漢的舌頭接觸到了非常勻稱的鼻子,不斷來回的舔著,就這樣,眉間、眼睛、眉、額頭都被細細的舔過了,他終于將舌轉移到耳朵上。

  “嗚……嗯!”羅雪本已經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異常高漲的淫欲,在項漢的淩辱挑逗下,變得更加難以忍受了。羅雪皺著眉頭想縮起身體,但全身被綁吊在刑具上,連頭發都被項漢揪住了,根本無法動彈。項漢抱住她緊繃的身體,開始用舌來回挑逗她的小腹和肚臍,他並不急舔她那對被黑色絲制胸罩緊繃繃包裹著的高聳的乳房,他要一步步將她逼入肉欲之中,再用這種難以忍受的淫欲逼迫羅雪招供。足足被舔了半小時的羅雪不禁焦躁起來了,身體的性感帶一一的被挑起。這時項漢突然隔著胸罩將嘴唇壓在了羅雪碩大尖挺、富有彈性的乳房上,當唇壓向乳房的一瞬間,羅雪雖然有所準備,但仍忍不住“啊”的一聲喊了出來。項漢用左手固定住羅雪的身體,把嘴緊壓在羅雪的右乳上,隔著胸罩薄薄的絲制布料,吻、舔、嘬、咋羅雪的豐乳,甚至把羅雪聳立的乳頭含在牙齒之間,拉扯、啃咬。同時,項漢的右手,伸向了羅雪豐滿的大腿,隔著破爛的長筒絲襪,用力的揉搓起來。

  “噢!噢!”在項漢連續的刺激下,羅雪原來斷斷續續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淫蕩而連續的叫床聲,僅穿著性感的黑色三點式內衣、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吊在空中的胴體,也不由自主的隨著項漢的動作扭動起來。羅雪的舉動,引起了劉三和打手們一陣陣的淫笑:“這小婊子,開始發情了!”“共匪是共産共妻,這樣的小美人,在共匪那里八成每天都得被人騎上個十次八次的,早就是個爛貨了,瞧她那副發騷的樣!”“站座就是厲害,看這小娘們兒怎麽挺……”

  打手們的話,象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進了羅雪的耳朵了,但卻使她僅存的理智又掙扎了起來,她想停止無恥的呻吟,停止淫蕩的扭動,但卻沒有任何效果,身體似乎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她想用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就想盡力去回憶以前的同志和事情,但此時鑽進她的腦海中的,卻只有她和李強作愛時的記憶,她象起了第一次在愛人面前赤裸著處女的嬌軀時的羞澀,想起了他第一次握住自己那迷人的乳房時的快樂,想起了他第一次愛撫自己屁股時的美好,想起了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大腿扛在肩上、一邊揉搓乳頭一邊在她陰道中猛烈抽插時的癫狂,想起了她第一次將他的陰莖含入口中時的激動,想起了他在自己身體內部和外部的無數次猛烈射精……羅雪禁止自己再想這些東西,但她的大腦似乎已變得空空如也,只有這些東西在里面橫沖直撞,和電動陽具的震動及項漢的淩辱結合在一起,繼續刺激著她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終于,項漢松開離開羅雪的乳房和大腿,羅雪如獲救般的松了一口氣,也感到大腿內側和電動陽具的結合處已經充滿了灼熱的濕潤。

  才剛放松心情的羅雪,突然感到穿著絲襪的大腿再次被項漢緊緊的揪住,由于羞愧,羅雪充滿汗水的臉龐,喘著氣且胴體不由自主的發抖起來。

  項漢此時目標轉移到她的下半身,將唇壓在被左右大大張開的大腿內充滿白皙脂肪處。“嗚嗯!”穿在黑色高跟皮鞋內的裹著絲襪腳指頭彎了下來,羅雪從下半身到上體都彈了起來。

  經過不停的攻擊,羅雪的表情已經是陶醉多于痛苦的模樣,全身已無力,僅僅是依靠捆綁而吊著,另一方面,項漢開始隔著早已濕透的三角褲舔咬羅雪的陰阜。

  “唔……哎喲!”

  “連陰蒂都已經挺起來了!”項漢把手伸進羅雪的三角褲里,撥開陰唇,找到了羅雪的陰蒂,一連粗暴的揉搓,一邊帶著惡毒的笑容譏笑羅雪“啊……啊……唔……”由于女人最敏感的陰蒂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羅雪差一點兒立刻達到了高潮。

  “羅小姐,現在招還不晚!”

  “不要!”一時間,羅雪好象清醒過來,把火紅的臉猛烈的搖動,美麗的長發也隨之搖動:“我什麽也不知道,真的!”

  “好頑固的女人,讓我好好的來幫幫你。”項漢說著,松開了羅雪的陰蒂,一把抓住了電動陽具的下端,象性交一般在羅雪的的陰道里抽插起來。羅雪的陰道中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藥的潤滑,巨大的電動陽具已經能在里面順利的做活塞運動,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噗叽……噗叽……”聲。羅雪感到那巨大的東西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幾乎深及子宮,掀起一陣陣快感的狂潮。

  “啊……唔……”

  “羅小姐,很難過吧。如果過份忍耐,精神會錯亂的。”項漢嘲弄著她。

  “……”羅雪把臉轉過去,張開性感的小嘴,靠嘴呼吸。她的性感已經達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還能勉強保持理性的存在。陰部不停的傳來一陣陣痙攣,經驗告訴羅雪,這是性高潮的前兆。

  項漢也感覺到了羅雪即將達到高潮,他加快了電動陽具的抽插的速度,空著的左手也伸進了羅雪的胸罩里,握住了羅雪豐滿的乳峰和乳頭,揉搓起來:“最后的機會,說了就停下來!”

  羅雪已經無法說出話來,只是胡亂的搖著頭,繃近身子,等待最后高潮的到來。

  項漢一咬牙,左手用力的擰掐著羅雪的乳房和乳頭,右手抓住電動陽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深度瘋狂的抽插起來,同時大喊到:“說!”

  “不……不……不知道!啊……”羅雪刹那間感到一股熟悉的、如海潮般劈頭蓋臉而來的快感淹沒了她的身體,使得她的懸吊著的整個嬌軀都猛的反弓起來,乳房和大腿上快速的痙攣著,穿著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也挺的筆直。她的整個身體,就象一葉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顛簸。

  幾十秒鍾后,羅雪終于從性高潮的癫狂中清醒過來,在敵人面前達到性高潮並泄身使她感到了一種無比羞恥,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頭一歪,深深的昏死了過去。

  “嘩……”又一桶冰冷的水潑濺在羅雪的身上,將她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電動陽具的開關已經被關上了,那種令羅雪極度難堪的騷動暫時離開了羅雪的身體。但在萬惡的敵人面前達到性高潮這一事實,卻使羅雪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一個年輕女孩兒兒無法忍受的痛苦,使得一直堅強無比的羅雪終于忍不住輕聲抽泣了起來。

  看到羅雪哭了,項漢以爲他已經攻破了羅雪的心理防線,他踱到羅雪的面前,一邊把手伸進羅雪的胸罩中,放肆的揉搓著羅雪豐滿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一邊淫笑著說:“羅小姐,哭什麽,你看看你剛才挺著奶子、哆嗦著大腿發騷的樣子,不是挺陶醉的嗎?怎麽,受不了了?受不了,就招出來,招了供,就不用再受這麽多的罪了,說吧,啊?”

  羅雪緩緩的擡起頭,憤怒的盯著項漢那得意洋洋的面孔,突然“呸”的一聲,把一口帶血的痰吐在了項漢的臉上:“你們這些畜生,不會有好下場的!”項漢吃了一驚,一邊掏出手絹擦臉,一邊狠很的掐了羅雪的乳頭一把,惡狠狠的說道:“看來泄一次你還不滿足啊,好我今天就讓你爽個夠!”說著,隔著羅雪的內褲,又狠狠的按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

  “啊……”隨著電動陽具的開動,羅雪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項漢一邊冷笑的看著羅雪,一邊吩咐劉三:“這次換個玩法,去找兩條鞭子來,給我好好的照顧照顧這個小騷貨!”“站座,這是……”項漢看著一臉不解的劉三,笑道:“不明白吧,這叫大寒大暑一起上,讓這小騷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是,站座高見,高見,您瞧好吧!”

  劉三一邊拍著馬屁,一邊挽起袖子,叫上一個身強力壯的打手,各自提起一條毒蛇似的皮鞭,一前一后站在羅雪的身邊。看到國色天香的羅雪穿著性感的胸罩、三角褲、長筒絲襪和漂亮的黑色高根皮鞋,半裸著吊在空中,在電淫具折磨下扭動著豐滿性感的嬌軀,發出淫蕩呻吟,最終達到性高潮瀉身的情景,劉三這個以折磨女人爲樂的虐待狂早就躍躍欲試了,此時聽到了項漢的命令,他掄起皮鞭,瞄準了羅雪那被薄薄的黑色絲綢胸罩緊緊包裹著的豐乳,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啊……”隨著皮鞭準確的落在羅雪的乳房上,羅雪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皮鞭把羅雪的胸罩撕開了一個口子,裸露出來雪白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了一道青紫的傷痕。雖然羅雪早有思想準備,但突如其來的劇痛仍使她忍不住叫出了聲,整個懸吊著的身體也隨著劉三的鞭打向后弓去,然而,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站在她背后的打手此時也掄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那除了三根胸罩帶子就一無所有的雪白脊背上,“啊……”,羅雪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反弓的身體又神經質的向前挺起,而劉三的鞭子又迎頭打到,抽在了她被絲襪包裹的渾圓大腿上,把她本已破爛不堪的長筒絲襪又扯開了一個口子,在豐滿的玉腿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鞭痕,當她的身體再次反弓起來,身后的打手又掄起皮鞭,抽打在她被黑色絲綢三角褲包裹著的渾圓豐翹的屁股上,羅雪慘叫著,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向前弓起,劉三的皮鞭早已打到,這次的目標是羅雪微微隆起的陰阜……就這樣,乳房,脊背,小腹,陰阜,屁股,大腿,小腿……劉三和打手對準一個女孩兒子最嬌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抽打著,他們都是冷血的職業虐待狂,知道如何的虐待能夠給一個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苦、掙扎和慘叫,又能讓他們感到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變態快感。這種變態的快感刺激著他們繼續興奮的揮動著皮鞭,全力的折磨著孤立無助的羅雪。

  羅雪毫無反抗能力的吊在半空中,在打手們殘酷的鞭打中機械的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慘叫,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的被皮鞭抽打著,一陣陣極度的肉體痛苦沖撞著她的腦神經。而漸漸的,羅雪驚異而恐懼的發現,隨著電動陽具在下體中的抽動,那種強烈的性快感次進入了她的大腦,並且越來越強烈。

  羅雪本來以爲,在殘酷的鞭刑下,根本不會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麽原因,結果卻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沒有減輕下體的感覺,反而令這種快感越來越凶,形成一種更加可怕的性快感。這種變態的快感和殘忍的鞭打帶來的肉體痛苦混合在一起,沖擊著羅雪的神經,前者使后者更加難以忍受,后者則使前者更快的沖向高潮的顛峰……羅雪再次無法控制的、淫蕩的扭動起豐滿的屁股,在她痛苦的慘叫聲中,也再次出現了不由自主的淫蕩呻吟。劉三等打手發現羅雪的變化,更加狠毒的揮舞著皮鞭,向著羅雪的乳房、陰部、大腿、屁股等性部位抽去,一邊淫笑著叫到:“叫啊,小騷貨!叫的真好聽,來,再瀉一次給爺看看!”

  “啊……”終于,在殘忍的鞭打中,羅雪發出了一次格外響亮的、痛苦和淫蕩相交織的慘叫,同時,她漂亮的大眼睛睜的滾圓,原來握成拳頭的雙手伸開成了五指,雪白的胸脯劇烈而神經質的起伏著,豐滿的雙乳劇烈的抖動,渾圓的大腿不停的顫抖,穿著絲襪的腳緊緊的摳住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撐的鞋帶都勒進了腳踝里,半裸的嬌軀挺的筆直,強硬而有規律的痙攣著……在敵人殘忍的性--肉體雙重虐待下,羅雪又一次達到了性高潮。

  也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羅雪這一次並沒有在性高潮后馬上昏死過去,但是殘忍的鞭打已不能使羅雪忍受太久,又打了十幾鞭后,羅雪的頭一歪,垂到了胸前,再次的昏死了過去。“嘩……”一桶冰冷的水從頭到腳的倒在了羅雪的身上,再次把她從昏迷中激醒。羅雪擡起頭,發出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項漢示意劉三暫時不要動手,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羅雪濕漉漉的長發:“怎麽樣,羅小姐,該招了吧,還是想繼續享受!”羅雪盯著項漢的眼睛,沈默了許久,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哼,有什麽招數……啊……你都使出來吧,反正,本小姐什麽也……什麽也不知道!”

  惱羞成怒的項漢扔開羅雪的頭發,沖著劉三喊到:“用刑,重重用刑!”于是,伴隨著電動陽具的抽動,殘忍鞭刑又開始了。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中,羅雪繼續熬受著酷刑和淫欲的雙重折磨,直到淫蕩的扭動乳房和屁股,達到變態的性高潮。只有在鞭打下昏死過去,才會暫時脫離苦海,但馬上就會被一桶冰冷的水潑醒,繼續受刑。不停的酷刑加劇了的淫欲的刺激,變態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帶來的痛苦,一次次的性高潮來的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烈,越來越變態……

  石門城東,大發當鋪。這是一家鋪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壞的當鋪。在石門市滿街的當鋪中,顯得毫不起眼。

  大發當鋪的后院,穿過一條稻草遮掩著的小徑,是一個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間小屋,門和窗都被報紙嚴嚴的封閉起來,這里是大發當鋪的庫房--而事實上,這里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的秘密據點。

  由于窗戶被封上,雖然是白天,屋子里依然點著一盞油燈。小小的屋子里,此時擠滿了十幾個年輕精裝的小夥子,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領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劍眉虎目的年輕人,他,就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長、羅雪的未婚夫,號稱“雙槍神”的李強。

  此刻,李強正雙眉緊鎖的坐在炕桌邊上,重重的擦拭著一只7.63mm口徑的德國造M1896型毛瑟手槍(俗稱“盒子炮”:作者注),身邊的炕桌上,放著一只同樣型號、已擦的閃亮的手槍,以及一堆黃燦燦的子彈。子彈旁邊的油燈下,放著一張小小的紙條,紙條上用報紙上剪下來的鉛字貼出了這樣一段文字:“羅雪同志倍受酷刑折磨,堅貞不屈,營救之事,尚須周密計劃,請羅雨同志按老方法與我聯系--繭”

  這是潛伏在軍統內部的中共特工“繭”剛剛送出的情報,李強手中擦著槍,兩眼卻卻死死的盯著這張字條。雖然這張字條並沒有、也不可能體現太多內容,帶李強還是從“倍受酷刑折磨”這六個字中看出了羅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殘。想起他和羅雪之間往事,李強不禁心如刀絞。當第一次在市委秘密會議上,羅雨將妹妹介紹給李強,年輕迷人的羅雪紅著臉和李強打招呼時,李強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兒,而李強正直、堅定的男子漢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羅雪少女的視線。從此,兩個年輕人從相識、相知到相戀,一切都是那麽自然,雖然地下工作極其的危險緊張,但兩個人都從此有了心靈上的安慰。李強更忘不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羅雪第一次赤裸著處女的胴體,將寶貴的貞操奉賢給他,使他在一次次的猛烈射精中體會到了男人的快樂。他還記得,就在這間小屋里,他和羅雪這對“久別勝新婚”的甜蜜戀人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翻云覆雨,兩個年輕人不顧疲勞的嘗試著,他們深深的接吻著,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口中,羅雪豐滿高聳的乳房在李強有力的揉搓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隨著羅雪淫蕩的呻吟,李強用不斷變換的性交姿勢,不停的把自己壯大的陰莖在羅雪迷人的下身中做強有力的抽插,十次,二十次,五十次,一百次,兩百次,直到李強無法控制的把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羅雪的子宮深處,最后,曾經羞澀的未婚妻主動的用她美麗的小嘴含住、舔嘬李強的陰莖,甚至用她深邃的乳溝夾住、揉搓他的陰莖,直到李強吼叫著把最后的精液射在羅雪的臉上、乳房上……

  李強曾無數次的對自己說,絕不讓任何人傷害羅雪。但現在,羅雪落到了敵人手里,除了倍受酷刑外,李強當然能夠想象的到,年輕迷人的未婚妻會受到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怎樣的奸汙和淫虐!小屋里已經沈默了很久,一個年輕的遊擊隊員沈不住氣了:“部長,不能再猶豫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是個好機會,我們來他個奇襲,把羅雪姐救出來。”

  李強沒有說話,眉頭依然緊鎖,他把已經擦拭干淨的手槍交到左手,右手拿起10顆7.63╳25mm子彈,一粒粒的押進槍膛。隊員們開始其嘴八舌的小聲議論:“我看行!”“是不是太冒險了!”“不冒險那還叫干革命?!”

  李強把手里的槍壓滿子彈,又開始裝填另一只手槍,依然沒有說話。

  坐在李強身邊的一名歲數較大的遊擊隊員擺了擺手,制止住衆人的議論,對李強說:“這辦法雖然冒險點兒,但不是沒有可能成功,現在敵人剛剛破壞了我們的部分組織,一定以爲我們已經癱瘓了,不敢冒著滿街的搜捕行動。他們的防備也許不會很嚴。”

  聽到這話,李強的眉毛一揚,顯然被打動了,他正要說些什麽,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我不同意。”這是個三十歲左右、藍衣黑裙、教師打扮的女人,她長的和羅雪很像,一樣嬌好迷人的容貌、凹凸有制的身材,如果說有什麽不同,那就是羅雪梳的是長發,而她是齊肩的短發,而且她的身材也要比羅雪更豐滿一些。她,就是羅雪的姐姐,中共石門市委婦女部長--羅雨。

  聽到羅雨的反對意見,李強又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頂了一句:“那小雪就不救了,就看著敵人把她折騰死。”“李強同志!”羅雨的眼圈紅了,哽咽著說:“羅雪不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親生妹妹,更是我們大家的戰友,我會不想救她?但沒搞清情況,就冒冒失失的行動,救不出小雪,還會又更大的損失,到頭來,還要連累小雪受更多的苦。‘繭’的情報上,寫的是‘周密計劃’,這說明敵人也有準備,項漢可是個陰險狡猾的特務頭子,張子江的叛變已經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們不能在自亂陣腳了。”

  聽了羅雨的話,李強有點清醒了,不禁慚愧的說:“大姐,是我不對,不該……那,你說該怎麽辦?

  ”

  羅雨平靜了一下情緒,說道:“我看,你們先在這里作好劫獄的一切準備,我和‘繭’聯系一下,商量一個可行的營救計劃。”

  “嘩……”一桶冰冷的水潑濺在羅雪傷痕累累的嬌軀上,再次將她從昏迷中激醒過來。這已經是她第6次在皮鞭吊打的酷刑和性高潮的雙重折磨下昏死過去。劉三和開始的那個打手已經在一邊休息,換上來的兩個打手也累的氣喘籲籲。受刑的羅雪則更是筋疲力盡,軟軟的吊在刑架上,她的疲憊不僅是由于酷刑,更是由于無法計數的性高潮,已經將她的整個人都瀉軟了。

  開始的時候,在每次昏死過去之前,她會經曆1-2次性高潮,隨著酷刑的繼續,高潮來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頻繁,這次昏死過去前,她已經經曆了整整5次的性高潮,平均每3、4分鍾就有一次,幾乎是前一次的余韻還未退盡,下一次的高潮又排山倒海的沖來。一開始,羅雪還盡力的控制著自己,在性高潮來臨時,不作出太過難堪的舉動。但由于高潮來的太過頻繁和猛烈,羅雪漸漸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每到高潮來臨的時候,她都會瘋狂的扭動吊著的身體,抖動乳房,扭動屁股,在打手們的淫笑中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喊叫。而打手們也往往在此時,拼命的抽打她的乳房、陰部等性器官,而且打的格外凶狠用力,在羅雪達到快樂顛峰的同時也將她送上了痛苦的顛峰。

  長時間的刑訊后,插在羅雪陰道里的電動淫具也因電池耗盡,停止了抖動。項漢走上前去,拉開羅雪的黑色三角褲,把電動淫具拔了出來。

  “啊……”隨著電動陽具的拔出,羅雪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喊叫。由于多次的性高潮,羅雪的陰道中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乳白色的陰精,一待電動陽具拔出,這些粘稠的液體立刻從羅雪的下身中流出,濕透了羅雪的三角褲,又透過三角褲,大股大股的流到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雪白的大腿上。

  項漢看到這情景,冷笑了一聲,伸手抹了一把:“羅小姐,看不出你一個堅定的女共黨,發起騷來還這麽厲害,看看,這就是你的騷水!”說著,竟將手上的淫液抹在了羅雪的俏臉上。

(四)

  羅雪已經被酷刑折磨的痛苦不堪,又爲自己在敵人面前達到無恥的性高潮感到無比的羞恥。精神上和肉體上承受著雙重痛苦的姑娘,見項漢居然還如此的淩辱自己,再也無法忍受,“呸”的一聲啐向項漢。

  有了上次的“經驗”,項漢這次早有準備,他一歪頭,躲開了羅雪的襲擊:“看來羅小姐還想繼續試試我軍統的‘十八般武藝’,好,我成全你,下面,我們玩玩什麽哪?”項漢一邊說,一邊把目光集中在了羅雪那被黑色絲綢胸罩緊緊包裹著的豐滿高聳的雙乳上。由于羅雪被吊著,胸罩無法解下來,他抓住了胸罩的下邊,用力的往上以來,將胸罩拉到了乳房的上方,“啊……”隨著羅雪一聲羞恥的低哼,姑娘的兩只乳房立刻如解脫了束縛般的跳了出來。

  這是兩只年輕而美麗的乳房,即有著中國女人罕見的豐碩,又保留著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翹。雖然長時間的刑訊,已經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傷痕,但卻仍無法遮蓋它令人窒息的美麗。尤其是那對粉紅色的乳頭,在多次性高潮過后,早已經從乳暈中高高的翹起。淫蕩而迷人的挺立著。

  項漢貪婪的伸出手,罩住羅雪的雙峰,又搓又掐又擰,狠狠的蹂躏起來。同時,冷笑著對羅雪說:“怎麽樣?羅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你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上動家夥了!”羅雪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最終堅定下來,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一言不發的任憑項漢淩辱。

  項漢揉搓夠了,終于松開了羅雪的乳房,向劉三揮了揮手:“上刑,用‘乳夾’!”隨著項漢的命令,劉三從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與一個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狀如同一個放倒的“日”字,“日”的兩條長邊,向內的一面被雕刻成鋒利的鋸齒型;“日”的三條短邊則穿在兩條長邊上,一側裝有螺栓,可以擰動,縮短兩條長邊的距離。劉三把這副乳夾交給項漢,項漢把他戴在羅雪的乳房上,讓羅雪的兩只乳房正好從“日”的兩個“口”中穿出,接著,項漢又擰動螺栓,直到把乳夾牢牢的夾在羅雪的雙乳上,接著他對羅雪說:“羅小姐,我知道這乳房是你們女人的命根子,給這兒動刑是不太禮貌,不過我這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動手了!”

  開始還不知道“乳夾”爲何物的羅雪,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敵人要用怎麽樣的方法來折磨她。作爲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子,羅雪也一樣珍視和愛護自己美麗豐滿的雙乳,面對這樣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産生了恐懼。但此時的羅雪,在不斷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沒有軟弱,反而更加堅強起來。敵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氣。她冷冷的看了項漢一眼,把頭歪向一邊。

  項漢看到羅雪的表現,氣的一咬牙,喊了一聲“上刑!”就和劉三一起動手,擰動了乳夾的螺栓。

  隨著螺栓的擰動,“日”的形狀開始變窄,鋒利的木齒“咬”進羅雪豐滿的乳房,使得羅雪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聽到羅雪痛苦的呻吟,項漢暫時停了手,威脅羅雪到:“怎麽樣,羅小姐,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招了吧!”見羅雪還是沒有回答。項漢順手在她的乳頭上擰了一下,又開始擰緊乳夾的螺栓。

  隨著螺栓的擰緊,乳夾的木齒開始深深的咬進羅雪的雙乳里,羅雪豐滿的乳房,漸漸的被夾的越來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點點的變成了粉紅色,紅色,深紅色……而更令羅雪難以忍受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隨著螺栓的擰動,不停的增加著,螺栓每轉動一圈,羅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后仰,劇烈的喘息著,痛苦的呻吟變成了高聲的慘叫,穿著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長玉腿也挺的筆直。最后,乳夾的兩條鋸齒型木杠已經被擰的很窄,將羅雪的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夾成了兩團慘不忍睹的紫紅色肉團兒,鋒利的木齒不僅夾進了乳房的皮肉,甚至開始摧殘極端敏感的乳腺--這也正是這種刑具的可怕之處。此時當螺栓每轉動一分,都會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羅雪瘋狂的扭動性感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聲嘶力竭的慘叫。然而這一切,都沒能使項漢停手,只要羅雪沒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擰動著螺栓。終于,隨著項漢的一下用力擰動,羅雪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夾斷般的奇痛。“啊……”羅雪發出了一陣格外淒厲的慘叫,頭一歪,又昏死了過去。

  “嘩……”冰冷的涼水再次潑向羅雪的全身,將她從帶回了痛苦的現實中。胸前的“乳夾”已經放開到了開始的狀態,挂在羅雪的胸前,羅雪的雙乳也恢複到了原來的形狀和顔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鋸齒型的深紫色傷痕,有的地方皮膚已經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項漢走上前來,再次抓住羅雪的乳房揉搓起來:“這麽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夾壞了可多可惜,還是說了吧?不說的話,我可又要動手了!”

  夾乳的毒刑,不僅給羅雪帶來了極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雙乳變得對疼痛極其的敏感,僅僅是項漢淫蕩的揉搓,就已經使羅雪皺著眉頭呻吟起來。羅雪無法想象再一次的夾乳會是如何的痛苦。在一陣痛苦的恐懼后,羅雪再次堅定起來:“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上刑!繼續夾!”項漢命令到,劉三和另一個打手又開始擰動螺栓,由于羅雪的乳房已經高度的敏感,這次剛已開始夾,羅雪就忍不住高聲的慘叫起來,但冷血的打手絲毫沒有理會羅雪的痛苦,因爲那正是他們的目的,羅雪的喊叫,只會更加刺激他們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們繼續擰緊刑具的螺栓,一點點的夾扁姑娘的美麗和柔弱的乳房。

  羅雪痛苦的扭動著身體,豆大的汗珠從全身泌出,豐滿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著,挺的筆直的雙腿,機械的痙攣著,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亂的踢著。“啊……啊……”一聲聲慘叫回蕩在刑訊室里。最后,羅雪終于忍不住這種非人的虐待,頭一低,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嘩……”又是一陣令人心悸的潑涼水的聲音,將羅雪從暫時的解脫中又帶回了痛苦的現實里。她胸前的乳夾已經被卸去了,豐滿而迷人的乳房恢複了嬌翹的原狀,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兩道可怕的青紫色傷痕,傷痕排成整齊的鋸齒型,有的地方皮膚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

  雖然殘酷的虐乳刑具已經被卸掉了,但羅雪仍感到從乳房深處不停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著他的心一樣。羅雪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夾傷了,但她不想讓敵人看出自己的痛苦,于是她咬緊了自己的嘴唇,閉上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著那種女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說,招不招!”見醒轉過來的羅雪仍沒有一點屈服的表示,惱怒的項漢又逼問到,但得到卻仍然是姑娘堅定的沈默。項漢一咬牙,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獰笑著說:“看來羅小姐一定要當共黨的烈士了,好,我就讓你嘗嘗‘刺乳’的滋味兒!”說著,轉過頭來吩咐劉三道:“拿刺乳針來!”

  劉三回頭去,從刑架上拿過來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遞給項漢,項漢打開木盒,把它舉到羅雪的面前:“羅小姐,看看這是什麽?”羅雪微微的睜開眼看可一下,忍不助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見木盒里裝得滿滿的都是縫衣針粗細、卻足有10厘米長短的鋼針!

  項漢從盒里拿出一根鋼針,鋒利的鋼針在刑訊室爐火的映照下閃著恐怖的寒光,項漢幽幽的對羅雪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繡花針,這是上刑用的刺乳針,是專門給你們女人,特別是羅小姐這樣有著如此漂亮的大奶子的女人制作的。用法很簡單,就是把這根針,從你的乳頭、乳暈或是乳房的任何部位,扎進你的乳房里去,那滋味……哼哼,我還記得上次抓到的那個女共黨,是個什麽報社的記者,和你一樣也是個年輕的小美人。扒光了衣服在這兒上了兩天的刑,皮鞭吊打,燒紅的烙鐵烙屁股,還有辣椒水、老虎凳都挺過去了,可一看到這刺乳針,就嚇的哆嗦了,扎了不到十根,就哭著求我別扎了,又扎了兩根,就全招了,怎麽樣羅小姐,你招不招啊!”說著用手中的鋼針在羅雪的乳頭上劃了一下。

  鋒利的鋼針在布滿敏感神經原的乳頭上劃過,使得羅雪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項漢不停的用刺乳針輕劃著羅雪的乳房,得意的看著姑娘的身體跟著他的動作顫抖著。說實話,羅雪確實很害怕,任何一個年輕的姑娘面對這樣的酷刑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恐懼,羅雪不敢想象,自己剛剛受過“夾乳”酷刑、對疼痛極爲敏感的乳房,此時被鋼針生生的刺入,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痛苦!但恐懼只是暫時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站了上峰,羅雪的眼神重新堅定了起來:“我說過我什麽也不知道,就是什麽也不知道!”

  項漢氣的一咬牙,把鋼針對準了羅雪左側的乳頭,猶豫了以下,獰笑著說:“這麽漂亮的奶頭現在就毀了,有點可惜,我們換個地方!”說罷,把鋼針對準羅雪粉紅色的乳暈,用力的刺了進去。

  “啊……畜生……放開……”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羅雪猛的揚起頭,本已癱軟在刑架上的嬌軀又在一瞬間挺的筆直,穿這著破絲襪和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拼命的踢動著,扯的腳上的鐵鐐“嘩啦拉”的亂響著。整個豐滿雪白的身體,徒勞的扭動著,但身子被刑具固定著,一動也不能動。項漢一手死死捏住豐滿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將鋼針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邊插一邊不停的撚動,盡力的加強和延長羅雪的痛苦,項漢一邊用刑,一邊眼睛盯著羅雪疼得扭曲的的臉問到:“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刺乳是專門整治女人的刑法之一,你這樣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羅雪慘叫著扭過臉去,咬緊牙關,不理睬項漢,項漢轉過頭向劉三吼到:“按住她的頭,我要讓她看著自己的乳房受刑!”劉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羅雪濕淋淋的長發,把她的頭向下按,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美麗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羅雪的慘叫聲中,項漢繼續緩緩的、撚動著的將鋼針刺進羅雪的乳房深處。足足扎了5分多鍾,鋼針差不多全插進羅雪的乳房,在乳頭外只剩了一個小小的針鼻,在火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一滴殷紅的血珠順著針鼻滑了出來,挂在通紅的乳頭上。

  看到鋼針完全扎進了自己的乳房,羅雪竟似松了口氣般,痛苦的大口喘著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羅雪剛剛松了口氣,項漢又舉起了一根鋼針:“怎麽樣,還要再嘗嘗!”羅雪喘息著,沒有任何的回答。

  于是一根根鋒利的鋼針在羅雪的慘叫聲中再次緩緩的刺進了羅雪的乳暈,每刺一根,項漢就逼問一陣,然后繼續刺下一根,直到羅雪的左乳暈上被刺進了密密麻麻的十一根鋼針。中間,羅雪也曾經昏死過一、兩次,但立刻就被冰冷的涼水潑醒,繼續受虐。當羅雪的左乳暈被刺滿后,項漢又揪住了羅雪的右側的乳房,把鋼針從她的乳暈上刺進了她的右乳中。

  “啊……啊……疼啊……”伴隨著羅雪淒厲的慘叫和徒勞的掙扎,慘無人道的酷刑仍在繼續著,羅雪看著一根根毒牙似的鋼針緩緩的刺進自己的乳房深處,將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痛苦傳導到她的大腦中,她盼望著能夠盡快的昏死過去,即使是馬上就會被涼水潑醒,但也可以暫時離開痛苦的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但羅雪感到足有一個世紀長,羅雪兩個性感迷人的乳暈上已刺滿了鋼針,羅雪再一次從昏迷中被涼水潑醒,頭無力的垂在胸前,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說!”項漢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叫到。然而,回答他的仍是羅雪虛弱而堅定的搖頭。

  “拔針,摸鹽!”項漢咬著牙向劉三下達繼續用刑的命令。劉三走上前去,伸手把羅雪兩只乳房的鋼針全都拔了出來。“啊……”羅雪再次猛的揚起頭,拼命的慘叫著,還沒等她的慘叫聲減弱,劉三又抓起一把食鹽,摸在羅雪不停流血的乳暈上:“啊……”羅雪發出了一陣格外淒厲的慘叫,雪白性感的身體神經質的痙攣了一陣,頭一歪,又昏死了過去。

  看到羅雪又昏死了過去,一個打手拿起水桶又要潑水,項漢制止了他:“劉隊長,你們先出去,我想單獨和羅小姐‘談談’!”

  劉三一楞,旋即明白項漢的意思,連忙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帶著打手們退出了刑訊室。

  刑訊室里只剩下羅雪和項漢兩個人。通常,項漢沒有這麽心急,不會在大白天就強暴女犯,但漂亮迷人的羅雪在受刑時的種種表現卻深深的打動了他:如花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高聳的乳房的刑訊中不停的跳動,豐滿的屁股被痛苦刺激的如性高潮般的扭動,還有被絲襪包裹著的筆直的雙腿,以及穿著性感的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的雙腳,漂亮的黑色絲綢胸罩和三角褲……這一切都給了項漢一種感官上的極度的變態刺激。羅雪的堅定使他知道短期內無法使羅雪屈服,但他已經無法忍受,他現在就要強奸羅雪,現在!

  “嘩……”項漢拎起水桶,親自把羅雪潑醒。看到羅雪慢慢的醒轉過來了,他淫笑著靠近羅雪,撫摩揉搓著羅雪的乳房說道:“多可愛的大奶子,真實糟蹋了,羅小姐,還是招了吧!”羅雪已經被連翻的酷刑折磨的筋疲力盡,無力的吊在刑架上,感覺到剛剛受過嚴刑的乳房上穿來一陣陣屈辱的劇痛,扭動了一下身體,低聲的罵道:“流氓……啊……放開我……畜生……!”

  “既然是畜生,我就要做畜生的事,剛才給你用了半天的刑,現在我好好疼疼你,讓你舒服舒服!”

  項漢說罷,一把把羅雪的黑色絲質三角褲拉到了她的膝蓋處,又拉開褲鏈,掏出早已如剛棒般挺立的陰莖,惡狠狠的撲向羅雪。

  “啊!不、不、不要!!”羅雪感到自己一只豐滿高聳的乳房被項漢揪住,粗暴的揉搓起來,尤其是挺立的乳頭,在項漢的扭動下幾乎要被扭斷。同時,項漢的另一只大手在自己的下身和穿著破絲襪的大腿上上放肆地撫摸起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敵人強奸,但一種壓倒性的絕望和羞恥感仍湧了上來,使羅雪顧不上剛剛受過酷刑折磨的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劇痛,聲嘶力竭地尖叫了一聲!

  “哈哈哈!小賤貨,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項漢說著,把手伸進羅雪的下身里,用力的摳動起來。

  “啊……”羅雪感到下身傳來屈辱而怪異的感覺,再次尖叫了起來。

  “操!你的騷穴里都是水,看來剛才一定被電動陽具爽上天了。”項漢貪婪地盯著羅雪裸露出來的下身,用手按在羅雪黑亮的陰毛上使勁搓了起來!

  被殘酷侮辱的羅雪傷心羞恥地哭泣起來,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拼命想夾緊雙腿,可冰冷的吊架卻使她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項漢揉搓夠了抽出手指,然后把硬邦邦的大陰莖頂在了羅雪赤裸裸的陰道口上。

  羅雪絕望地哭泣著,忽然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硬東西頂在了自己剛剛被手指蹂躏得疼痛著的陰道口上!她掙扎著酸軟疲憊的身體想逃避,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小賤貨,等著爽吧!!”項漢一只手使勁按住羅雪還穿著肉色長筒襪的豐滿結實的大腿,另一只手揪住羅雪一只豐滿高翹的乳房,用力挺腰插進!

  “啊!!!!!”羅雪感到一陣熟悉的劇痛從下體傳來!一根火熱堅硬的大肉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穴!被殘忍地強奸了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湧了上來,羅雪赤裸的身體猛地僵硬起來,發出淒慘的哀號!

  “小賤貨!水還真***多!!呼,媽的,真過瘾!!”項漢感到羅雪的陰道經過電動陰具長時間的折磨,雖然不象昨天那麽緊小,但卻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陰精,抽插起來格外的滑膩順暢,更有一種消魂的感覺。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羅雪溫暖濕潤的陰道里抽插奸淫著,雙手抓住羅雪兩個豐滿肉感的乳房,使勁揉搓起來。

  “不、不……不要……”被殘暴虐奸的羅雪無力地扭動著雪白的肉體,嘴里漏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屈辱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羅雪感到渾身冷汗直冒。高聳的乳房、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羅雪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項漢在羅雪的身體里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奸淫著,羅雪的陰道里的那種溫暖滑膩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無助的年輕女孩兒兒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他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羅雪胸前兩個美麗豐滿、海綿般充滿彈性的乳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奸汙的羅雪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可憐的羅雪用盡最后一點力氣,不停的掙扎叫罵著。

  “嘿嘿,羅小姐還真夠烈性的!都已經被那麽多男人玩過了,還假裝什麽正經?!”說著,項漢使勁掐了羅雪細嫩的大腿根一下,使羅雪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接著,他的手順著羅雪平坦勻稱的小腹摸上來,重新抓住她白嫩的胸乳,這一次,他並沒有粗暴的揉搓,而是細細把玩起來,他一邊輕柔地揉搓著羅雪豐滿細膩的雙乳,一邊用手指夾住兩個嬌嫩的小乳頭輕搓起來!

  “啊……不、不要……”羅雪已經止住了悲啼和叫罵,但現在被人抱住身體大肆地玩弄敏感嬌嫩的乳房和乳頭的滋味更加使她無法忍受。一陣陣電流一樣的酥癢從被玩弄的胸部傳來,使羅雪渾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徹底地玩弄比被殘酷地輪奸還要難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正在遭到蹂躏的身體中,羞恥和痛苦不斷的減少,竟然還産生了陣陣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

  羅雪竭力想克制自己身體的變化,可還是感到臉上在發熱,乳頭也更加的硬挺了起來,赤裸著的性感的肉體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起來,豐滿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項漢的抽插,淫蕩的前后運動著,穿著絲襪的雙腳也摳住了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挺的筆直。她拼命想要反抗,卻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敵人無恥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隨著那項漢陰莖和雙手的蹂躏羞恥地蠕動著,嘴里不自覺地發出淫蕩的呻吟。

  “怎幺?貞烈的女共黨也會被玩弄出性感來嗎?”項漢明顯感到這個被刑具吊著的裸體美女身體在顫抖,兩粒嫩紅的乳頭也膨脹起來,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動起來。

  “畜生……我、我……哎呦……”敵人的辱罵使幾乎已經要徹底投降了的羅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拼命克制著自己不做出丟臉的舉動,手腳上的鐵鏈叮當作響,提醒著羅雪此刻羞辱難堪的處境,使她又産生出抗拒的意識。但令羅雪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里好象有一股熱流湧動,下體的小肉穴里竟然濕熱起來,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項漢繼續在羅雪的陰道里瘋狂的抽插著,一陣陣甜美的快感不停的從下體穿來,刺激了羅雪的神經,打垮了她剛剛建立起來的抵抗堤壩,一種奇異的幻覺出現在羅雪的腦海里:仿佛這里不是陰森的刑訊室,而是她溫暖的宿舍,她也並非在被無恥的敵人強奸,而是在和心愛的戀人做愛……錯覺引導著羅雪發出更加放蕩的呻吟,斷斷續續的說道:“強哥……抱住我……給我,快點兒……快點兒……”

  項漢陰險的笑了,低聲的誘惑到:“小雪,我是強哥,來啊!”同時,把嘴向羅雪的櫻唇。此時的羅雪,已經在錯覺和性欲的引導下完全放棄了抵抗,她毫不猶豫的與項漢深吻著,讓項漢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攪動。同時放蕩的抖動著赤裸的雙乳,擺動著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雙腿,前后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迎合著項漢的抽插,直到項漢的猛烈抽插使她不能自己的達到性高潮的頂峰,扭動著性感而迷人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快樂而淫蕩的喊叫,陷入了瀉身后淫亂的旋渦。被緊綁的姑娘無力地扭動著身子,年輕的胴體上下都受到的性高潮的強烈刺激,幾乎陷入昏迷……

  經過長達20分鍾的猛烈抽插,羅雪已經達到了四次的性高潮,項漢也感到越來越難以抑制那種射精的沖動。終于在一陣異常猛烈的抽動后,項漢狂吼著抖動身體,把大量的精液噴射進了羅雪的陰道和子宮。而羅雪也感到了一股熱流帶著熟悉的感覺沖進了自己的下體,下意識的反弓起身體,高揚著頭,抖動著性感的乳房、屁股和大腿,發出一陣淫蕩的叫喊,在項漢猛烈射精的同時達到了又一次的性高潮!許久之后,羅雪終于從性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的成爲了敵人淩辱和瀉欲的工具,而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在敵人無恥的奸淫下居然表現的如此淫蕩,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羞辱和痛苦,使得她晶瑩的淚水不由得又一次的奪眶而出。

  項漢則感到異常的滿足和得意,不僅是因爲他再次在羅雪的身體上發泄了獸欲,而更重要的是羅雪竟然已經開始屈服于他的淫欲,他還記得昨夜強奸羅雪時,羅雪的身體僵硬,一言不發,搞的項漢有一種奸屍的感覺。而今天羅雪則完全不同,變得象一個激渴的蕩婦。雖然項漢知道,這大部分還是由于剛才塗在電動陽具上的美制春藥的作用,但項漢相信,憑著這種變態的淫欲,加上刑訊室里種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就一定能夠使羅雪開口。

  項漢想到這兒,再次走到了羅雪的面前,輕輕的撫摩著羅雪豐滿而迷人的雙乳,淫笑著說道:“羅小姐,剛才一定很消魂吧,你不知道你剛才叫的有多騷!看來李強那個共匪真把你調教成了一個十足的婊子了。不過要是他知道你挺著大奶子,和我一個軍統的狗特務還干的這麽歡,還留了這麽多的騷水兒,他會怎麽想?還是招了吧,啊?”

  看到羅雪抽泣著仍舊沒有回答,項漢繼續威脅到:“怎麽樣,羅小姐,是不是還沒爽夠呀,我外面可還有好幾個兄弟哪!”

  羅雪停止了哭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憤怒的盯著項漢:“無恥!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特務,要來就都來吧,別以爲這樣就能讓我說出什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聽了羅雪憤怒的呵斥,項漢並沒有生氣,反而是若有所思的轉了轉眼珠,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 “好啊,我們這些狗特務不行,那就換個人讓你爽個夠!”說罷,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回到椅子上去,叫到:“進來吧,劉隊長!”

  劉三和幾個打手已經貼在門外聽了半天,羅雪淫蕩的叫床聲把他們都刺激的色欲難忍,一個個都頂起了小帳篷。聽到了項漢的命令,他們立刻走進刑訊室,看到羅雪赤裸著下身吊在那里、陰道里不停的流出精液的性感模樣,打手們更是連氣都粗了。劉三走到項漢的跟前,點頭哈腰的說:“站座,這女共黨還沒招,該我們上了吧?”

  看到劉三那猴急的模樣,項漢不由的笑了:“劉隊長,著什麽急呀,你又不是沒嘗過這婊子的滋味,放心,少不了你的,不過我們現在是刑訊女犯,讓她開口才是最重要的!”

  劉三尴尬的一笑:“是,是,站座高見,站座的意思是……”他嘴上拍著馬屁,心里卻卻忍不住罵了一聲:“媽的,你是操爽了,卻用大道理來訓我!”

  項漢向劉三招了招手,讓他把頭靠近,對著他的耳朵說道“你去給我找個人……”劉三一邊聽,一邊不住的點頭,臉上挂上了一絲惡毒的笑容:“是,是,站座實在是太高了!”說罷,一轉身走出了刑訊室。

  劉三出去后,項漢又把頭轉向了羅雪:“羅小姐,看看這個人你滿不滿意!”不一會兒,劉三回到了刑訊室,還帶回了一個人,羅雪剛好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不由得心頭一震:“叛徒張子江!”

  張子江自叛變以來,可算是爲軍統盡心竭力,成了一條忠實的走狗,可忙活了大半天,除了一個羅雪,什麽人也沒有抓住。爲此,他沒少挨項漢的臭罵,今天聽劉三說項漢找他,他就又提心吊膽起來,雖然劉三一直笑著說是美差,但他的心里還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不料,剛一走進刑訊室,張子江就看到羅雪幾乎全裸著年輕性感的嬌軀,赤條條的成“X”型吊在刑訊室的中央,不禁呆住了,早就對羅雪癡心妄想了許久的他,一雙賊眼不停的在羅雪的乳房、屁股,陰阜等性感部位上不停的掃動,直到項漢大聲叫了他一聲,他才醒過神來,點頭哈腰的來到項漢的面前:“站座,有什麽指示?”

  項漢看了他一眼,用少有的和氣對他說:“張專員,事兒辦的怎麽樣了?”“這……”張子江暫時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苦著臉說:“站座,您是行家,共匪的地下黨都是單線聯系,他們又十分狡詐,暫時還沒有什麽進展。不過您放心,我一定……”

  “好了好了,你不用訴苦,我知道你的難處。”項漢擺了擺手,說道:“工作不好做,可以慢慢來。我今天找你來有別的事。”說著,項漢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羅雪,對張子江說道:“我知道你和羅小姐是老相識了,用共黨的話說,你還是她的老首長。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們聯絡聯絡感情!”

  聽到項漢的話,張子江的腦子不禁轟的一下:“站……站座,您是說……”“還說什麽呀,我的老弟!”劉三一臉的淫笑,拍著張子江的肩頭說:“你們共黨不是講共産共妻嗎,站座這是犒勞你,快上吧!”

  張子江還是不敢相信,膽怯的望了望項漢,又指了指羅雪:“站座,我……這……”項漢笑著點了點頭:“去吧,張專員,不是還要我教你吧!”

  “唉、唉,多謝站座!”張子江樂得就象抱了窩的母雞。早在沒有叛變之前,在他第一次見到羅雪的時候,他就被羅雪迷人的容貌和豐滿苗條的身材迷住了,但他知道羅雪決不會看上他這個四十多歲的干癟小老頭兒,何況羅雪不久就和李強相愛並成了他的未婚妻,出于組織的紀律和對“雙槍神”李強的畏懼,他就更不敢對羅雪有任何的舉動,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躲在被窩里,想象著自己揉搓著羅雪豐滿的乳房,肥美的屁股和大腿的感覺,一邊瘋狂的手淫發泄。而今天,居然可以真的強奸羅雪,張子江感到自己象騰云駕霧一般,幾步來到了羅雪被懸吊著的嬌軀前。

  羅雪被直挺挺的吊在刑架上,毫無掙扎躲避的可能,只能羞辱的任叛徒的目光在自己的嬌軀上掃蕩。

  張子江貪婪的盯著羅雪那豐滿高聳的乳房、嫩紅的乳暈乳頭以及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絲制胸罩,那雪白纖細的腰肢,那性感迷人、還不斷淌出精液和淫水的下身,那被破絲襪包裹著豐滿白皙的大腿,那緊繃在大腿上的黑色絲制三角褲,以及那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雙腳……這一切的一切,刺激的他欲火中燒。

  他壯了壯膽子,哆哆嗦嗦伸手握住了羅雪的乳房。“畜生,放開!”羅雪正禁閉著雙眼,痛苦的忍受著叛徒的目光強奸,突然感到胸前一緊,連忙低頭一看,發現張子江正在淩辱自己的雙乳,立刻痛罵了一聲:“無恥的叛徒!”

  張子江被羅雪義正嚴詞的痛斥嚇了一大跳,立刻松開了姑娘的乳房。他心虛的看了看羅雪,又回頭看了看項漢逼視的目光,底氣又足了起來,他獰笑著對羅雪說道:“叛徒?什麽叫叛徒?我給共産黨賣了這麽多年的命,除了提心吊膽,有過什麽好?叛徒?我這是棄暗投明!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堂堂的軍統少校稽查專員了。哼,你現在光著屁股吊在這兒受刑,還敢對我大喊大叫的,你不叫我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還要把你玩兒個夠!”說罷,伸手揪住了羅雪的雙乳,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啊……”羅雪感到剛剛受過酷刑的雙乳被張子江狠命的揉搓著,嬌嫩的乳頭被他用指甲狠狠的掐擰,肉體上的劇痛和被叛徒淩辱的羞辱,使她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而她的慘叫更刺激了張子江,無恥的叛徒貪婪的享受著姑娘年輕美麗而極富彈性的乳房,做著他無數次在夢中才敢做的獸行。在姑娘的乳房上揉搓夠了,張子江又把髒手伸向了羅雪圓翹結實的屁股、和被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又摸,又掐,又擰……最后的,他的一只手竟伸進了羅雪飽受淩辱的陰道里,殘忍的扣動起來。

(五)

  “啊……啊……”羅雪扭動著性感的嬌軀,徒勞的躲避著叛徒的侮辱,發出一聲聲淒慘的叫喊。但冰冷的刑架,使她的任何努力都歸于無效,只能引來張子江更殘暴的虐待,以及項漢和特務的哄堂淫笑。羅雪的迷人的嬌軀和刺激的喊叫,使得張子江無法再忍受身體里高漲的淫欲。他暫時放開了姑娘的身體,從褲子里掏出自己早已高高挺立的家夥,雙手揪住了羅雪的乳房,下身一挺,把陰莖向羅雪的下身插了進去……“呦,這唱的是那一出啊?”隨著一聲嬌滴滴的驚呼,一個穿著上尉制服的年輕國民黨女軍官踱進了刑訊室,后面還跟著一位年輕英俊的少校男軍官。只見前面的這位女軍官大約一米六五的身高,烏黑的長發燙成流行的大波浪,松散的披在肩上,一頂小巧的軍帽,用發夾斜斜的別在頭發上;一張橢圓形的鵝蛋臉,畫著一層嬌豔的彩妝,雖不如羅雪那樣美的出尖,但也算得上相當迷人,漂亮的臉蛋兒上,總是挂著一絲輕佻中帶著放蕩的微笑;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墨綠色軍裝,里面則是雪白的襯衣和黑色的領帶,一對比起羅雪有過而無不及的豪乳,將軍服的前襟高高的撐起,形成了一條聳立的“橫斷山脈”;纖細的纖腰上,左高右低的斜挎著一條黑色皮帶,上面布滿了閃亮的子彈,靠近右胯的槍套里,斜插著一只烏黑發亮、小巧玲珑的美制0.38英寸史密斯.韋森袖珍左輪手槍;下身穿著一條露膝的墨綠色短裙,緊繃在豐滿結實的大腿上,把高翹的屁股也裹的渾圓;短裙下是一對纖細筆直的腿,穿著極薄的黑色珠光長筒絲襪,腳上則穿著一雙無帶兒的黑色淺口全高根皮鞋。這個女人雖不象羅雪那樣清麗絕俗,卻絕對是個性感的美人兒,而且是個第一眼就足以引起男人犯罪欲望的美人兒。

  張子江剛剛把陰莖插進了羅雪的下身中,還沒來得及抽插一下,發現有人闖了進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家夥兒”拔了出來,狼狽的退到一邊。項漢看到闖進來的女人,也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沒好氣的說:“冷秘書,你怎麽到這兒來了?”

  進來的女人名叫冷眉,是即將來石門視察的特別專員、國防部高級情報參謀郭汝超的貼身機要秘書,三天前到的石門,名曰是爲郭高參打前站,實際上石門的國民黨軍政要員都明白,這位冷大秘書是來摸底的。爲了減少麻煩,項漢特意讓辦事干練、深得自己信任,同時外型英俊的少校副官劉文駿,也就是冷眉身后那位油頭粉面的軍官“陪同”冷眉,實際上是爲了看著點她。不出項漢所料,生性放蕩的冷眉對劉文駿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對他的意見言聽計從,爲項漢省了不少的麻煩,使得項漢十分滿意。不料,今天冷眉竟突然闖到了刑訊室來,不由得讓項漢有些生氣。

  聽到項漢的發問,冷眉扭過頭,給了項漢一個迷人的微笑:“我今天是有要事來找項大站長。剛進后院,就聽到有個女人叫的跟殺豬似的,劉副官說這是刑訊室,我就想來見識見識,不想項大站長也在。”說著,她扭著屁股,款款的走到吊著的羅雪面前,饒有興趣的看著羅雪那刑傷密布、卻仍然性感迷人的赤裸嬌軀,用手指撥了撥羅雪垂在胸前的下颌,又伸手的托起羅雪豐滿的右乳,惡作劇似的顛了顛,惋惜的搖了搖頭:“好誘人的小美人,可惜了!”說罷,又轉過身,象參觀名勝古迹一樣打量了一遍刑訊室里各種恐怖的刑具,這才一屁股坐在項漢的桌上,露出短裙下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用調侃的語氣笑道:“項站長,這兒就是你的刑訊室啊,剛才一進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男的在干她,我還以爲走錯了地方,到了那家妓院專門整治黃花小姑娘的地方,啊……哈……!”

  項漢對這位冷大秘書的頤氣指使早有不滿,覺得她狐假虎威也得有個限度,見她話又說的這麽損,不禁有些火氣上升,皮笑肉不笑的回敬道:“冷秘書,現在是戡亂救國時期,有時候難免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這個女人是共黨的要犯,我們要從她的身上打開缺口,破獲整個石門乃至整個華北的共黨地下組織。這里面的輕重,冷秘書不會不清楚吧?”

  冷眉聽了項漢的話,笑著嬌嗔道:“呦,項站長,小妹開個玩笑,就引來你夾槍帶棒的這麽一大堆,以后還讓不讓小妹說話了?”說著,她點燃了一根香煙,熟練的吐了一個煙圈兒,繼續說道,“不開玩笑了,說正經的,項站長,郭高參的飛機已經從北平起飛了,一個小時后到達北郊機場,您是不是該去迎接一下?”

  “恩……”聽到冷眉的這句話,項漢不禁挺直了身子:“郭高參不是三天后才到嗎?”“奧……因爲石門戰事吃緊,加上你項大站長又破了一個共黨大案,郭高參決定提前來石門,怎麽樣,項站長,咱們走吧?”

  “這……”項漢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羅雪,有些猶豫,他本想今天用酷刑加奸淫好好的折磨虐待一下羅雪。

  “呦,項站長,還舍不得這個共黨的小美人兒呀,我也不勉強你,反正王市長、蔣司令他們都去。要是郭高參在機場見不到你,不高興了,小妹可不好爲你說話啊,再說……”冷眉看了看吊著的羅雪,“這個女共黨今天也被折騰的差不多了,不如以后再慢慢來,反正她在這兒,還不是你手里的面團兒,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是是,冷秘書說的對,還有什麽事比迎接郭高參更重要哪?”項漢知道,此時已不能在推脫了,否則這個婊子還不知道在郭汝超面前怎麽搬弄是非哪,“劉隊長,劉隊長!”劉三正色迷迷的偷偷欣賞著冷眉渾圓的屁股和豐滿的大腿,項漢皺著眉頭叫了兩聲,他才醒過神來:“站座,什麽事?”

  “叫你的人把這個女共黨押回牢房,嚴加看管!你和我一起去機場。”接著,項漢又轉過臉,把剛才的一肚子氣都發在了張子江的身上:“你還站在這兒干嗎?還不快去干正經事,再搞不出什麽名堂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張子江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的逃出了刑訊室。劉三則指揮兩個打手走上前去,把羅雪從吊著的刑架上放了下來,給她穿上了胸罩和三角褲,又撿起扔在地上的蘭色緊身高開衩旗袍,草草的穿在羅雪身上,然后架著已經站不住的羅雪,向后院的地牢拖去。

  項漢看到羅雪被拖出刑訊室,這才轉過頭,換了一副笑臉:“走吧,我的冷大秘書!”

  黃昏的斜陽下,一只由兩輛轎車和兩輛載滿衛兵的美式中吉普組成的車隊,正在通往北郊機場的公路上飛馳。冷眉一個人駕駛著黑色的轎車走在車隊的最前面,項漢的車則跟在她的后面,車上除了項漢,還有項漢的司機兼勤務兵小虎、劉三以及劉文駿。

  皺著眉頭的項漢瞟了一眼前面冷眉的車,轉過頭來,訓斥到身邊的劉文駿到:“你是怎麽搞的,這兩天不是把她糊弄的挺好的嗎?怎麽今天讓她闖到刑訊室來了,還讓她看到了……你知道,雖然全國的軍統在審問女犯的時候都免不了用強奸之類的方法,但這東西擺在紙面上畢竟是違反紀律的,冷眉這婊子是出了名的愛搬弄是非,要是讓她嚷嚷出去,讓我怎麽辦?!”

  “是,是,站座,是屬下的錯!”劉文駿委屈的咽了一口吐沫,陪著笑臉分辨到:“不過站座,我是真的已經盡力,這兩天,這女人到處亂竄,害的屬下左攔右擋,好不容易才沒出什麽大事,今天她不知從哪知道了您審問那個女共黨的事,非要來不可,我怎麽攔也攔不住,您知道,她可是郭高參的大紅人,她真一瞪眼,我也害怕啊!”

  “嘿,我說劉副官,那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沒等項漢開口,坐在前排的劉三回過了頭,一臉淫蕩的壞笑:“比如使使什麽‘美男計’?哎,老實說,這婊子可是夠水平,比起今天這個女共黨來也是毫不遜色,尤其是那對大奶子,還有那兩條大腿,簡直沒治了!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嘗過新鮮了?”

  “哎呦我的隊長大人,你就別拿我打趣了!”劉文駿一臉苦笑的說道:“誰不知道,這小姑奶奶是郭高參的心肝寶貝,聽說去年戴局長在南京見到她,都只有干咽吐沫的份兒,我那敢啊!”

  項漢似乎沒心情在這些事上閑扯,煩躁的說道:“好了好了,別說廢話了,哎我說劉副官,郭高參提前來石門,到底是怎麽回事,冷眉有沒有透露?”

  “沒有,您別看這女人表面上騷兮兮頭大無腦的樣子,其實心里主意大著哪,對這件事,我也套了好幾次,她都是守口如瓶。”劉文駿停了一下,想了想又說道:“不過我估計,可能還是沖著這次的共黨大案來的,八成是怕來晚了分不到羹了。”

  項漢顯然也是這麽想的,他氣哼哼的點了點頭到:“打了敗仗的時候,也他媽不知這幫人都躲哪去了,現在剛有了一點兒功,還不夠他們分的哪,唉……”

  說話間,車隊已經接近了北郊機場,隔著車玻璃,項漢遠遠的看到軍警密部的機場大門口,兩個年輕的少校軍官正在閑聊,他又仔細一看,認出左面的那個是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的少校副官何良,右邊的人則是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朝先的情報參謀邵劍峰。

  “媽的,他來的到早!”看到一直與自己不和的史朝先比自己搶了先,項漢本來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的陰沈。看到項漢和冷眉的車停在了機場門口,何良和邵劍峰趕緊迎了上來,項漢下了車,勉強向何良微笑著點了一下頭,就回過頭,拉長臉對邵劍峰說道:“夠早的呀,邵參謀,史站長也來了?”

  “是,站座!”邵劍峰也知道項漢不待見自己,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史站長也是剛到,特意讓我在這里迎候站座!”

  “還是史站長想的周到啊!”項漢冷冷的扔下一句話,和冷眉一起向機場里走去,劉文駿、劉三、邵劍峰等人也連忙跟了進去。

  機場跑道旁的侯機坪上,國民黨石門市市長王謙、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朝先以及其他的一些權貴、隨員等,正呼呼啦啦的站在一起寒暄,項漢雖然心情不好,但此時也只有強打起笑臉,和各位大員打著招呼,冷眉則象只花蝴蝶一樣鑽進人叢中,嬌笑著發著嗲,不時的引起闊太太們的一陣陣醋意。

  不過二十分鍾的時間,遠處的空中傳來一陣陣飛機的轟鳴聲,隨著轟鳴聲的增大,一個小黑點兒出現在黃昏的天際,漸漸的,小黑點越來越大,已經可以辨認出是一架雙引擎的美制C-47“達科他”軍用運輸機。

  “來了,來了!”伴隨著冷眉喜悅的嬌呼,石門的國民黨權貴們都開始擡頭等候。

  空中的C-47降低了速度,然后對準跑道開始降落,最終緩緩的停在侯機坪前,當它的兩只螺旋槳完全停止轉動后,機上的側門打開了,身穿軍服的空中小姐放下了舷梯,之后,一個身披披風、矮小瘦弱的男人出現的舷梯口,他摘下了臉上的墨鏡,又輕輕的撣了撣身上的中將軍服,然后笑著象迎接的人群揮了揮手,輕輕的走下了舷梯。

  “高參!”冷眉頭一個沖了過去,一邊摟住了郭汝超的胳膊,一邊不住的唠叨起來:“您怎麽現在才到,讓人家擔心死了,也不……”

  “這個騷貨!”看到冷眉的這番舉動,項漢身邊的史朝先不禁嘟囔了一句,不過這次項漢的看法顯然與他相同,但他也沒有點頭,只是看著冷眉那又高又細的高跟鞋,笑著低聲說了一句:“也虧了這婊子,鞋跟這麽高,還跑的那麽快!”

  郭汝超對冷眉的噓寒問暖,即沒有冷淡,也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拍了拍她的小手兒。此時,前來迎接的大員們已經迎了上來,王謙曾在南京供職,與郭汝超見過幾面,算是故舊,首先上來招呼,然后是身爲石門警備司令的蔣效宗,項漢排在了第三個,也算是極有面子。

  寒暄過后,項漢禮貌的退在一旁,職業的本能讓他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位大名鼎鼎的“郭高參”:只見郭汝超五短身材、瘦小枯干,身體幾乎完全裹在一件寬大的披風里,猛一看真是“見面不如聞名”,但當看到他那張橘皮似的臉時,項漢就完全打消了這種看法,那可以說是一張非常醜陋的臉,但卻隱隱的透出一股冷冷的殺氣,尤其是那雙綠豆似的三角眼,表面上是暗淡無光,但偶爾掠過的一絲寒氣,確是沈穩中透著狡詐。這一切,使得項漢相信,關于郭汝超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這絕對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項漢見多識廣,其他人可就沒這麽大的本事了,邵劍峰探頭探腦的看了半天,小聲的對身邊的劉文駿說到:“這就是郭高參呀,也不怎麽樣嗎!”

  項漢和史朝先不和,但劉文駿和邵劍峰同爲下屬,私交卻很是不錯。聽到邵劍峰的話,劉文駿微微一笑,答到:“老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你不知道吧,咋們這位郭高參,是總裁的寵將、國防部三廳廳長郭汝瑰的胞弟,又是戴老板的心腹毛人鳳毛處長的同窗好友,抗戰時駐過美國,娶了個美國什麽官員的女兒,軍隊、軍統、美國人那里都有靠山,這樣的人,難道還不怎麽樣嗎?”

  “奧…….”邵劍峰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不屑的看了看正在郭汝超身邊點頭哈腰的蔣效宗,小聲的說道:“那不會象蔣司令那樣,也是一‘草包國舅’吧?”

  蔣效宗是蔣介石的一個遠房侄子,本來也可以飛黃騰達,但此公實在太過草包,行軍打仗一無是處,只能在石門當個警備司令,憑著和蔣介石的關系耀武揚威,是個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夥,所以石門不少人背地里都叫他“草包國舅”。

  聽了邵劍峰的話,劉文駿也不禁一笑:“這位郭高參可和咋們蔣司令不同,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別的不說,哎,你還記得去年重慶軍話台破的那個共黨案嗎!”

  “記得,我還是聽重慶來的老何跟我說的哪,就是那個叫什麽張……張露萍的女共黨的案子。我還聽老何說來著,爲了讓這個女共黨招供,二十多個兄弟整整干了她一天一夜,把這娘們兒渾身的眼都插便了,老何親眼看到,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共黨,挺著兩個大奶子光溜溜一絲不挂的躺在刑訊室里,渾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還趁機過了把瘾哪!”邵劍峰說到這兒,淫蕩的笑了起來。

  “何止哪!”劉文駿也笑了起來,說道:“聽說爲了口供,給這個女共黨上了一個星期的大刑。什麽皮鞭吊打、老虎凳自然不必說了,到最后針刺奶頭、火烙屁股、電擊陰部這類婦刑,都不知用了多少遍,楞就是沒撬開這女共黨的嘴!”

  “唉,你說這幫共産黨,都是吃了什麽藥了?”

  “沒有口供,咋們軍統也沒什麽辦法,可再刑訊,眼看那女共黨已經快被折騰死了。沒想到,這時候到是這位郭高參打開了僵局。”說這,劉文駿看了一眼郭汝超,“他當時還是重慶警備司令,抓人的時候也有他的憲兵,他硬是從張露萍還沒燒完的的紙片里找到了線索,一連破獲了共黨兩個交通站,擊斃了三個共黨交通員,繳獲了兩部電台和大量的機密文件,這可是我們軍統都辦不到的事兒啊,他也就是因爲這件事,榮升南京國防部高參的。”

  “這樣啊,真是看不出來。”邵劍峰看著郭汝超,敬畏的搖了搖頭。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走出了機場大門,各自上了汽車,向市內進發,在市政府,已經爲郭汝超準備好了接風的宴會。

  大發當鋪的后院的庫房了,燈光已經明亮起來,羅雨走了,去與繭聯系,隊員們也走了,去打探消息,庫房里只剩下李強一個人。他做在床邊,呆呆的望著桌上的油燈出神。雖然已經定下了穩妥從事的營救計劃,但他的心中仍然無法平靜。從他的內心深處來說,羅雪不僅是他的同志,更是他的愛人,她的一切,包括他的身體都只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經曆了長期的地下工作,他早已聽說過軍統針對女性逼供的種種惡刑,裸體皮鞭吊打、老虎凳、針刺奶頭、烙鐵烙臀、藤條鞭陰、電擊陰蒂……他不敢想象,未婚妻那美麗而嬌弱的身體如何能忍受這種種慘無人道的苦行拷打;他也知道,象羅雪這樣迷人的女子,在酷刑之外,還會受到怎樣的淩辱和奸淫,他仿佛已經看到,未婚妻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豐滿高聳的乳房被幾個陌生而猥亵的男人揉搓、掐擰,誘人的下身則被一根根肮髒的肉棒輪番的抽插著……李強不敢再想下去,他站起來,焦躁不安的在屋里徘徊,突然,一個念頭闖進了他的腦海中:“爲什麽我現在不去敵人那里偵察一下哪?就算以后營救,也需要了解一下情況呀,我不會鹵莽行事,不會打草驚蛇,只是了解一下情況,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對,就這麽辦!”雖然在意識深處,連他自己都清楚這些不過都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但對羅雪的擔憂已經使得他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定了定神,換上了一套夜行衣,把兩只擦的閃亮、壓滿子彈的M1896毛瑟手槍掖進腰里,待夜色黑透,便輕輕的打開后窗,鑽了出去。

  國民黨石門市政府的宴會廳里,歡聲笑語,猜拳行令,好不熱鬧。迎接國防部中將特派專員郭汝超的晚宴已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與宴的高官們有些已經酒足飯飽,滿意的剔牙聊天,有的卻仍舊意猶未盡,賭拳斗酒。郭汝超卻已經悄悄的起身離席,叫冷眉將王謙、蔣效宗、項漢、史朝先等幾位要員請到了宴會廳旁的小會議室,說是有要事相商。幾人也知郭汝超必有機密,連忙起身離席赴會。

  郭汝超坐在屋子中央,看了看身邊的人,微笑的寒暄了幾句:“郭某不才,受國府委托,來石門看望諸位,順便了解下情。兄弟是頭一次來石門,可謂是人生地不熟,還要靠諸位仁兄多多看顧啊,啊,哈……”

  屋中衆人自然謙遜了一番,郭汝超待衆人話畢,才又緩緩開口,漸入正題:“這次兄弟來石門,主要是爲了兩件事,一是了解一下石門的軍事形勢和剿共作戰的情況,二哪,是要了解一下近來破獲的共黨要案的情況。”

  聽了這話,項漢不禁回頭看了一眼肅立在身后的劉文駿,二人目光一碰,會心的一笑,心里都是一句話:“至少猜對了一半兒。”

  此時又聽郭汝超開口說道:“二事相比,自是軍事爲先,蔣司令,是不是能先把石門的軍事形勢介紹一下?”

  “這……”蔣效宗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時不知說什麽好,他這位草包國舅,平時的時間多是吃喝嫖賭、尋花問柳,對公事總是糊里糊塗,再加上一段時間以來,對解放軍的作戰是連戰連敗,也實在是不好出口。他翻著白眼想了想,陪著笑臉小聲的說道:“石門的形勢,恩……比較的複雜,這個……今天是爲高參接風,兄弟身邊既沒材料,也沒地圖,說起來不方便……不如小弟現在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再向高參做具體詳細的彙報,不知高參……”

  郭汝超聽了,仍舊是微微一笑,他已經知道了蔣效宗的底細,但也沒有難爲他,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辛苦蔣司令了。”

  “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應該的!”聽了郭汝超的話,蔣效宗如遇大赦,連忙站起身來:“那兄弟就先走一步,失陪,失陪。”說罷,帶著何良一溜煙的跑了出來,一直跑到了自己的汽車旁,才長出了一口氣。

  何良從后面趕了上來,說道:“司令,現在回公館還是司令部?”

  “廢話,當然是司令部,不然明天見了郭汝超,說什麽?”蔣效宗瞪了何良一眼,低頭準備鑽進汽車。

  “是是,不過有點可惜,沒聽到他們說那個共黨的案子。”何良一邊搭著話,一邊也拉開了車門。

  “恩……”聽到何良這話,蔣效宗不禁又把頭從車里擡了起來:“你說什麽?”

  何良以爲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說道:“我是說……司令不是一直都想了解那個共黨的要案嗎?”

(六)

  “共黨的案子……羅雪那小妞,不錯……”蔣效宗一臉的壞笑,心里打起了鬼主義。他確實是想打聽項漢破獲的案子,但他更想打聽的卻是羅雪。當羅雪還在石門一中當教師的時候,蔣效宗有一次去石門一中訓話,無意中看見了羅雪,一下子就被羅雪秀麗的容貌、出衆的身材吸引住了,從此總是找借口往一中跑,不住的騷擾羅雪,一次甚至色膽包天的把羅雪堵在了無人的教室里,把她按在課桌上欲行強奸,衣服都已經扒開了,可最終還是被羅雪一個耳光給打了出來,從此再也不敢去了。這次一聽到羅雪是共産黨,而且已經被捕了,到把他樂壞了,他開始和項漢一樣,都認爲嬌滴滴的羅雪絕對挺不住軍統的酷刑,只等羅雪一招供,就去項漢哪兒把她搞倒手。誰想到兩天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派何良去“詢問案情”,卻只從邵劍峰那里聽說,羅雪雖屢遭酷刑淩辱,卻仍堅貞不屈,項漢正親自督戰,加刑拷問。蔣效宗聽得這消息,不禁暗暗叫苦,生怕軍統那些慘無人道的酷刑,把羅雪折騰死,或是拷打的不成人形,讓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正無計間,何良的一句話卻提醒了他,一個肮髒的念頭已經在他的心理成型。

  蔣效宗主義一定,向何良一揮手:“不去司令部了,走,與軍統總部。”“司令,這……這不好吧,萬一,這項站長,還有郭高參……”何良雖然跟蔣效宗時間不長,但對這位草包國舅也算是了解,看他那一臉的壞笑,何良就知道他去干什麽,“司令,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點好。”

  蔣效宗此時已是色壯松人膽,板著臉對何良吼到:“怕什麽,我們是提審共黨要犯,調查軍火庫爆炸

  案,以便向郭高參彙報!”接著又壓低嗓子說道:“郭高參和項漢這一說,至少得兩個鍾頭!”

  “是是,哪……要不要和項站長說一聲?”何良壯著膽子,又問了一句。

  “羅嗦什麽,事后我會和他打招呼的,還不快上車,誤了本司令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是!”話說到這個地步,何良也是無可奈何了,他待蔣效宗上車,連忙也跳上了車,對司機說道:“去軍統總部。”

  此時的市政府小會議室內,郭汝超主持的會議也仍在進行當中。蔣效宗既然已經走了,會議的主題自然也就轉移到了最近破獲的共黨要案上來。郭汝超環視了一下屋中的各位高官,微笑著對衆人開口說道:“此次破獲石門潛伏共黨之要案,實爲黨國多年來情報工作少有之大勝,我從南京起程前,總統在接見時也提到此案,領袖是甚感欣慰啊,奧,總統業已指示戴局長,對于有功人員,一定要重加升賞,決不要耽誤了黨國的人才啊。項站長,這次破案,你是首功,自然是前途無量了,來來,我們大家都祝賀項站長一下!”說著,便帶頭鼓起掌來。

  屋中的衆人連忙跟著鼓起掌來,史朝先雖然不高興,卻也只有強裝著笑臉,跟著大家隨喜。

  項漢連忙站起身來,一臉得意的向諸位點頭:“慚愧,慚愧,謝謝高參,謝謝諸位。”

  “啊,欣慰之于,總統還希望有關辦案人員能夠再接再厲,繼續順藤摸瓜,一舉蕩盡石門乃至華北的共黨地下組織。項站長,希望你遵循領袖的訓示,戒驕戒躁,爲黨國再立新功啊!”

  聽到這話,已經坐下的項漢又“霍”的一下立了個筆直:“願爲黨國效命,誓死效忠領袖!”

  “好,好!”郭汝超擺了擺手,示意項漢坐下,接著說道:“目前要進一步打開局面,自然是從現今手里有的東西開始,對了項站長,我聽冷秘書說,除了那個張子江,你還抓到了一個女共黨,是嗎?”

  “是的……”項漢就怕郭汝超提到羅雪,他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她叫羅雪,是石門一中的一個教師。”

  “是這樣,那她現在有什麽口供嗎?”郭汝超說著,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吹著。

  “這……暫時沒有,不過,屬下已經命令別動隊長劉三加緊刑訊,相信很快就會又結果了。”

  “奧,那就是還沒招供了。”郭汝超低頭喝著茶,淡淡的回了一句。

  沒等項漢想好回話,一邊的史朝先卻對劉三開了腔:“劉隊長,怎麽會事啊,這麽大的事,你這麽弄的拖拖拉拉的,這麽個小女人都擺不平,你平時的本事都那里去了?”

  “這……我……”劉三一肚子的委屈,可史朝先畢竟是上司,他也不敢還嘴,只好不停的偷看項漢。

  項漢心里雪亮,知道這是“指桑罵槐”,史朝先一定是嫉妒自己剛才的風光,借著羅雪的事給自己吃蒼蠅。但羅雪沒有招供的事畢竟是不爭的事實,他一時也說不出什麽,只能悶聲不語的坐在那里,臉都快憋紅了。

  看到屋中有些冷場,冷眉趕緊從郭汝超身后站了起來,扶著郭汝超的肩頭說道:“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劉隊長,今天審訊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劉隊長他們對那個女犯也動了‘大刑’。”說到“大刑”兩個字的時候,冷眉著重的頓了一下,笑著看了看項漢,嚇的項漢心都縮了一下,生怕這位小姑奶奶當衆把實話說出來。

  好在冷眉並沒這麽做,只見她繼續說道:“可是這女共黨就是死硬不說,真是又臭又硬。”

  “恩,這是可以理解的,我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備司令,死硬的共黨分子見過不少,不奇怪。不過,項站長,工作還是不能放松啊,奧,對了,那個張子江,都提供了些什麽資料,你彙報一下。”

  “是,高參。”終于不再糾纏羅雪的事情了,項漢松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說了起來。此時,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正得意洋洋的坐在軍統石門站的的審訊室里,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眼前的獵物--他一直垂涎欲滴的羅雪。

  經曆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拷打和淩辱淫虐,羅雪疲憊不堪坐在審訊室中央的一張椅子上,低著頭一言不發。飄逸的長發在受刑時被水潑的濕漉漉的,貼在蒼白的臉頰上,遮擋住了大半個秀麗的面龐;一襲緊身的紫色高開衩旗袍,緊緊裹在豐滿勻稱的嬌軀上,高聳的雙乳,將旗袍的前襟高高的撐起,旗袍不少的地方都被打破了,裸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黑紅色的刑傷;旗袍領口部分的幾個扣子都已經被撤脫了,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黑色的胸罩和深邃的乳溝;一對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瘋狂的修長玉腿,從旗袍的高開衩處露出,被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和累累的刑傷包裹著;腳上則是一雙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雖然在受刑的時候沾上了一些汙迹,但在羅雪迷人長腿的映襯下,仍然散發出性感的魅力。

  看著眼前的羅雪,蔣效宗感到一種特別的刺激,他一直以來都怕羅雪的受刑后會令他失去興趣,但現在他卻覺得,酷刑拷打后的羅雪有著一種格外的魅力。這間審訊室正好設在刑訊室的隔壁,中間的只有一層薄薄的木板,刑訊室的任何聲音都何以聽的輕輕楚楚(這一效果也是項漢特意安排的)。此時,刑訊室里似乎正在拷打女犯,不時傳來一陣陣女人淒厲的慘叫和打手們粗暴淫蕩的喊叫。

  隔壁的聲音進一步的刺激著蔣效宗,他最后一遍把羅雪從頭到腳的“視奸”了一遍,站起身來,淫笑著向羅雪走了過來。

  “羅小姐,我早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這麽快就兌現了吧?啊?哈……”蔣效宗笑著,繼續說道:“哎呀呀,看看你,項站長他們怎麽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你這麽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美人,他們怎麽下的去手哪,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啊……”說著,蔣效宗用他肥大的手掌在羅雪的臉蛋兒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羅雪的身子微微一顫,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熊熊的燃燒,她仇恨敵人的殘暴和無恥,真想狠狠的給眼前這個肥豬幾個耳光,但她的身體經過長時間的輪奸和拷打,實在是使不出力氣來,只能是微微的測轉過身子,低下頭不去理睬蔣效宗。

  見羅雪並沒有什麽激烈的反映,蔣效宗更加的得寸進尺起來,他淫笑著對羅雪說道:“羅小姐,別這麽死心眼兒,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順了我,咱們一切好商量,你的事我去找項漢說,量他也不敢不給我面子,怎麽樣,作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在這里受罪了……”一邊說著,他竟將一只手伸進了羅雪敞開的旗袍領口,隔著羅雪的絲制胸罩,用力的揉搓起羅雪海綿般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

  看到蔣效宗如此無恥的淩辱自己,羅雪再也無法忍受了,一股不知從那里來的力量使她猛的站了起來,狠狠的打了蔣效宗一個響亮的耳光。

  蔣效宗正沈浸在從姑娘乳房上傳來的美好快感中,卻不想一記耳光猛然的抽打在自己的胖臉上,嚇的他猛的后退了幾步,一下子撞在了審訊桌上,一只手捂著火辣辣的左臉,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著羅雪:“你……你……”

  羅雪盯著他的臉,憤怒的斥責著:“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敗類!決不會有好下場的!啊……”羅雪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被老虎凳架傷的雙腿已經無法支撐她長時間的站立,加上她還穿著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高跟鞋,只見她的身體痛苦的搖晃了兩下,又跌坐在凳子上。

  蔣效宗已經從被打的驚谔中恢複了過來,他揉了揉臉頰,獰笑著說道:“臭婊子,你還以爲這是石門中學啊,還是你撒小姐脾氣的地方,告訴你,在這里,我想把你怎麽樣,就可以把你怎麽樣!你不讓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還要把你操個夠!”說罷,又惡狼似的撲向羅雪。

  羅雪極力的躲避掙扎著,但已經極度虛弱的她怎麽可能是一只欲火中燒的惡狼的對手?她很快就被蔣效宗捉住,狠狠的按倒審訊桌上。

  蔣效宗一只手按住羅雪的身子,騰出另一只手,粗暴的拉扯著了羅雪旗袍的衣襟,又把撤開的衣襟掖在羅雪的身下,羅雪的只穿著黑色三點式內衣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羅雪性感已極的身體更加的刺激了蔣效宗高升的欲火,他一把把羅雪的黑色絲制胸罩拉到她的乳房上方,羅雪兩只豐滿誘人的乳房立刻就顫抖著跳了出來。

  “啊,太美了!”蔣效宗看著羅雪的乳房,情不自禁的贊歎起來,那是兩只中國女人少有的豐滿碩大的乳房,既有少女乳房的結實尖挺,又有少婦乳房的豐滿圓潤,雖然上面有不少的鞭痕和淤青,乳頭和乳暈還因爲受到殘忍的刺乳酷刑,難堪的腫脹挺立著,但這一切,都無法掩蓋羅雪雙乳那迷人的風韻,反而給這對勾魂攝魄的尤物增添了一點變態的刺激感。

  蔣效宗此時已經忍不住了,他一把攥住羅雪左側的乳峰,狠命的揉搓起來,羅雪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形狀。

  “啊,畜生……放開我……不許……”羅雪被蔣效宗死死的按倒在桌上,仍舊拼命的掙扎著,尤其是剛剛受過淩辱和酷刑的乳房再次被敵人無恥的折磨,刻骨的羞辱和劇烈的疼痛使她更加用力的反抗,將審訊桌上的紙、筆等物打了一地,但除了這些,她的反抗可以說是毫無效果。

  蔣效宗一邊對付著姑娘徒勞的抵抗,一邊享受著淩辱年輕乳房所特有的快感。他將羅雪的左乳揉搓了好一會,才松開手,又抓住了羅雪羅雪的右乳,狠狠的揉搓起來,將姑娘的兩只乳房都淩辱夠了,他的髒手又伸向了羅雪的小腹、屁股和被絲襪包裹著的大腿,瘋狂的肆虐著,最后,他把手伸進了羅雪的黑色絲制緊身三角褲里,用力的摳動著,而他的嘴也沒閑著,而是壓在了羅雪的豐乳上,又舔,又咬,又嘬。“啊……放開……不要啊!”羅雪仍在無力的喊叫著。

  “差不多了!”將年輕的美女蹂躏了好一會兒,蔣效宗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把羅雪的雙手並在一起按倒在頭上,又把羅雪的三角褲拉到羅雪的膝蓋處,將羅雪迷人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出來,這才去解自己的皮帶,手忙腳亂的掏出了早已高高挺立的陽具。

  “啊……”不料剛剛把家夥掏出來,羅雪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腳,在掙扎中正踢在了他的兩腿中央,疼的蔣效宗叫了一聲:“臭婊子,看我收拾你。”蔣效宗說著,掄起巴掌,左右開弓的打了羅雪十幾個耳光,直到打的羅雪不再反抗才停手,他還不解氣,又掄起剛剛解下來的皮帶,狠狠的在羅雪的乳房、大腿和陰阜上抽打了起來。

  “啊……啊……”已經被耳光打的昏昏沈沈的羅雪,身體的敏感部位又突然遭到殘忍的鞭打,終于忍不住大聲的慘叫了起來,赤裸的嬌軀不停的在審訊桌上翻滾著。這一切,更加刺激了蔣效宗的獸欲,他更加凶狠的抽打起來,皮帶向雨點般的落在羅雪的乳房、小腹、大腿、陰部,脊背、屁股和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上。

  蔣效宗一直打倒自己的家夥不怎麽疼了,才算消了氣,喘著粗氣說道:“便宜了你!”說罷,用皮帶把已經被打的半昏死過去的羅雪的雙手牢牢的反綁在身后,將羅雪面朝上放倒在審訊桌上,又揪住羅雪的雙乳,揉搓了好一陣子,這才右手抓著羅雪的左乳,固定住她的身體,左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羅雪的陰道口,用力的頂了進去。

  “啊……”已經無力反抗的羅雪發出了一聲格外淒厲的慘叫,她的大腦了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又被敵人強奸了。

  也許是因爲使用過勤的緣故,蔣效宗的陽具格外的碩大,以至于羅雪感到他堅硬的龜頭已經直接頂到子宮。蔣效宗繼續用力的插入,直到他的整條陽具都被羅雪嬌嫩而干燥的陰道緊緊的包括住,他才滿意的出了口氣,一邊繼續揉搓羅雪的乳房,一邊開始了下身的活塞運動。

  羅雪緊咬嘴唇,承受著肉棒抽送而帶來的痛苦。蔣效宗每一下插入,都直接撞到她的子宮深處,從而引發出強大的壓迫感。同時,由于白天性藥的藥效已過,加上對性交對象的極端厭惡,羅雪干燥的陰道中沒有分泌出一滴的淫水,這使得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也拌著蔣效宗的抽插,電擊般的沖撞著羅雪的神經。“呀啊……停呀……!”

  此刻的羅雪,被反綁著雙手,死死的壓在桌子上,就只有這些淒慘的悲鳴聲,對于蔣效宗猛力而深入的抽插,完全沒有逃避能力。

  蔣效宗肥厚的手臂,像要把一只豐滿的乳房捧起似的從下至上、又從上到下地撫弄、揉搓,粗糙的手指和尖利的指甲,有規律的掐著羅雪勃起的粉紅色乳頭,引起羅雪一陣陣尖利的喊叫。他的陰囊,隨著猛烈的抽插而狠狠的撞擊著羅雪的陰阜,發出一陣陣淫邪的悶響,而當鐵棍般的肉棒每一次狠狠地插到羅雪陰道的盡頭時,疼痛的火花便在羅雪的腦間燃燒。

  蔣效宗在審訊室里肆意的淩辱奸淫羅雪的時候,何良則百無聊賴的帶著兩個衛兵在院子里打轉。對于屋子里傳來包括女人的哭叫聲在內的各種聲音,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爲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司令大人玩女人的時候充當門衛的角色了。到是隔壁刑訊室里傳來的女人的慘叫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直是在軍隊中混飯吃,但還從來沒有見識過審訊犯人、特別是審訊女犯的場面,因此也想不出軍統的那些家夥到底是用什麽手段對付那些女犯,能讓她們發出如此淒厲的喊叫。于是,他叼著香煙踱到刑訊室的窗口,從窗簾的縫隙中深頭向里面張望。

  刑訊室里正在拷打著兩個女人。屋子的中間,白天吊過羅雪的刑架上呈“X”形的吊著一個中年女人。只見她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一張橢圓型的鵝蛋臉和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雖不如羅雪那樣清麗出尖兒,但也算得上是楚楚動人,只是在長時間的酷刑折磨后,臉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呆滯的神情和被疼痛扭曲的肌肉,一條紫黑色的鞭痕,深深的印在右頰上;一頭齊肩的短發,被冷水浸的透濕,散亂的貼在頭皮上;兩條纖細的手臂,被粗糙的麻繩捆綁著,緊緊的系在刑杠的兩端,被身體的重量扯的筆直;她的身體上,一條大紅色的半袖高衩絲綢旗袍,所有的扣子都被粗暴扯開,破爛的旗袍被左右分成了兩片 ,挂在身體兩邊,已經起不到任何遮擋的作用,加上她的水紅色胸罩和三角褲也被扒了下來,揉作一團扔在了旁邊的桌上,她實際上已經是赤身裸體了。

  她的身體已經有些微胖,但並沒有任何臃腫的感覺,而是憑添了一份中年女人所特有的誘人的風韻,全身的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條條的鞭痕、烙傷以及其他各種刑具留下的傷痕。在雪白的胸脯上,是一對豐滿的乳房,雖然由于年齡的原因已經有些略微的下垂,但仍然保留著這一器官所特有的高聳和彈性,但此時,已經不能完全看到這對乳房原有的美麗,因爲它已經被乳夾殘忍的夾扁,變成兩團紫紅色的肉團兒;下身的陰阜上,所有的陰毛都已經被拔的一干二淨,殘留著斑斑血迹,還有幾塊凹下去的黑色三角形烙印,陰戶則腫的象個饅頭,她的下身原本還穿著一條肉色連褲絲襪,也在酷刑中被糟蹋的破爛不堪,連褲襪的檔部被扯開了一個大洞,以便對她的陰部上刑、施暴;兩條筆直纖細的腿,也被刑具強制的分開,懸空系在地上的鐵環里,裹著大腿的破絲襪上,除了血迹外,還沾著不少陰部在受刑后分泌出的灰白色液體,以及尚未干涸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表明她除了受到的非人的酷刑拷打外,還早已經被打手們瘋狂的輪奸淩辱了,而且從那厚厚的一層精液來看,她受到的輪奸少說也有十幾次;她的腳吊在離地大約兩寸多點兒的地方,仍舊穿著一雙白色無帶兒船形全高根皮鞋,給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添上了幾絲性感的色彩。

  兩個赤著上身的打手正在給她上 “刺刑”,而上刑的目標正是她飽受折磨的乳房和陰部。一個打手站在她的左邊,揪住她已經被夾扁的乳房,用力把一根根鋒利的鋼針從她勃起充血的乳頭中輪流的刺進她的左右兩個乳房中去;而另一個打手則蹲在地上,一只手撥開她的陰唇,另一只手捏著鋼針,緩緩的把她刺進女人的陰唇和陰道內壁里。每刺上一兩根針,兩個打手就會暫時停一下,高聲的逼迫女人招供,當女人作出拒絕的表示,或是干脆沒有表示后,他們就會繼續用那惡毒的鋼針對她進行漫長而難以忍受的折磨。

  女人不停用已經嘶啞的嗓子發出一陣陣聲撕力竭的慘叫。每當鋼針刺進她的性器官時,她就會猛的挺直豐潤性感的裸體,拼命的把頭向后仰,胡亂的搖動著,竭盡所能的扭動被刑具吊縛著的身體,穿著絲襪的腳背也盡力的挺直,幾乎要撐開高跟鞋那開得很低的前口……有幾次,當鋒利的鋼針刺穿她的乳腺,或是劃過她的肋骨時,她的叫聲就格外的淒厲,屁股和大腿上的肉不停的痙攣著,而當下面的打手最終將鋼針刺進了她嬌嫩如花的陰蒂時,她的慘叫聲已經變成了野獸般的嚎叫,幾乎無法相信那會是一個女人發出的聲音……對她而言,這樣的地獄生涯已經不知持續了多少時間,只有昏死過去才是暫時的解脫,但這解脫實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過去,打手們馬上就會把一盆冰冷的涼水潑在她的裸體上,把她重新帶回痛苦的現實中。

  然而受刑似乎並不是她唯一的痛苦,每當對她的酷刑暫時停頓一下,她就會把頭歪向右邊,用痛苦而無奈的表情注視著另一個正在受刑的女人。

  在刑訊室的左側,擺著一張一米高的鐵制刑桌,桌上大字形的捆綁著一個十八九歲,長的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兒。如果說那個受刑的中年女人身上除了白色的高跟鞋、多少還穿著一雙破絲襪,那這個年輕女孩兒則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絲不挂了,除了裸腳上的一對黑色船形半高跟女鞋外,身上連一根布絲都沒有,她的蘭色學生上衣、黑短裙、肉色胸罩和內褲,以及白色的長襪,都統統被扒了個精光,團成一對扔在地上,赤裸裸的嬌軀上,也橫七豎八的布滿了不少的鞭痕和刑傷,但似乎沒有中年女犯身上的多,而且也沒有烙鐵燒烙過的焦痕。她的身體平躺在又冷又硬的刑桌上,雙手左右分開的舉過頭頂,分別綁在桌子兩角上的鐵環里,頭枕著桌沿,一頭瀑布似的長發,從桌沿上垂了下去;一對不大卻仍然尖挺豐潤的乳房,攤在白皙的胸脯上,乳頭和乳暈還帶著少女特有的新鮮的粉紅色;一條皮帶橫貫刑桌的中央,死死的扣住女孩兒纖細的腰肢,保證她的身體不會在受虐時挺起;她的臀部正好擱在桌沿上,兩條雪白纖細的腿被粗暴的扯開,穿著黑色高跟皮鞋的雙腳分別綁牢在刑桌的的兩條腿上,這樣的姿勢使得她的陰部洞開,女兒家最隱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群暴虐的野獸面前,任何一個打手不廢吹灰之力,就可以對她的下身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同中年女犯一樣,也有兩個打手在對這個年輕的女孩兒施刑,他們使用的刑法是男人對女人最原始也是最無恥的虐待方式--強奸,而且是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強奸她。一個打手站在刑桌前,扶著女孩兒的兩條大腿,粗大的肉棒插在女孩兒的陰道里,不停的抽動著,兩只手則在女孩兒豐滿雪白、極富彈性的大腿上不停的撫摩、揉搓、擰掐著,看著自己黑紅色的大肉棒在紅腫的陰道里不停的進出,打手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嘴里不停發出滿意的哼哼聲。另一個打手則跨在女孩兒的頭上跪在刑桌上,把他肮髒的大肉棒強行的捅進女孩兒的嘴里,快速的抽插著,雙手則死死的攥住女孩兒豐滿的雙乳揉搓著,狠命的揪住乳肉和乳頭,又拉又拽,花樣翻新的淩虐著女孩兒自珍如玉的乳房。

  女孩兒顯然已經被輪番強奸了很多次,刑桌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和從女孩兒陰道中分泌出的潤滑液體,把鐵制的刑桌表面弄的滑膩膩的,女孩兒赤裸的身子粘在上面,在上下兩個男人的雙重奸淫的劇烈運動下,不時的發生大范圍的滑動,使得女孩兒下體的打手需要不停的把女孩兒的身體扶正,才能重新開始強奸。

  身體的各個部分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嘴也被打手用陽具堵住進行口淫,女孩兒不僅無法掙扎,連喊叫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只有從喉嚨的深處擠出一陣陣低沈而痛苦的嗚咽聲,身上的肌肉隨著兩個打手的動作有規律的顫抖著。

  對女孩兒進行口淫的打手好象已經進行到了最后的階段,他雙手狠勁的蹂躏著女孩兒的一對乳房,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聲,下身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狂暴,赤裸的屁股貼在女孩兒的額頭上,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女孩兒嬌小的口腔中抽插著,沾在肉棒的大量唾液,也隨著高速的活塞運動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順著女孩兒的嘴角緩緩的流下。隨著速度的加快,肉棒插入的深度也越來越深,每一次都幾乎頂進女孩兒的氣管里,阻塞住了女孩兒本已困難的呼吸,使得女孩兒雪白的頸子上的血管都繃了起來,呈現出一種可怕的藍綠色。

  女孩兒卻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刑桌上,任打手用這種她做夢也想不到的、極具侮辱性的變態性交方式來淩辱她。她美麗的大眼睛已經失盡了清純活潑的色彩,楞楞看著眼前那根醜陋的男人性器帶著一股腥臊的氣息,在自己的口腔中一進一出,美麗的眼角挂著幾條干涸的淚痕,表示她對暴行曾經的反抗,然而現在,過度的淫虐已經使得她連哭的力量都沒有了。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遭受口淫的全過程的同時,一陣陣的劇烈疼痛還不時的從胸前傳來,告訴她自己的乳房正在遭受著怎樣的虐待。

  “啊……”終于,她頭上的打手發出一陣心滿意足的咆哮,把肉棒從她的嘴里拔了出來,隨著一陣沈悶的“噗、噗”聲,一股股濃稠滾燙、帶著腥味的精液從龜頭中射出,噴濺在女孩兒的嘴里、臉上、頭發上和滿是傷痕的乳房上。

  打手用力的搖動著已經癱軟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甩進女孩兒依然機械般大張著的嘴。女孩兒則死人般的躺在那里,聽任粘稠的精液順著臉蛋和乳房的形狀緩緩的流淌。她並沒有因爲口腔的解放而立刻發出大聲的哭喊或慘叫,盡管她剛剛受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兒難以承受的淩辱,盡管她的下身現在還正承受著暴虐的奸淫。一張木然的俏臉上,呈現出一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表情。

  這時,對中年女犯用刑的兩個打手也暫時停止了他們的暴行,原因並不是他們起了什麽憐香惜玉之心,而是因爲女人的乳頭、乳暈、陰阜、陰唇,甚至陰蒂上都已經刺滿了閃亮的鋼針,變得象三只袖珍的小刺猬,兩個打手實在已經找不到什麽地方施刑了。于是一個打手停下來,到桌邊擦汗喝水,另一個打手則把乳夾從女人的乳房上解了下來,放在性架上,被釋放的乳房則立刻在彈性的作用下恢複了原有的渾圓和高聳。雖然雙乳和下身還刺著大量的鋼針,繼續著制造著鑽心的劇痛,但乳夾已經取了下來,而且兩個打手也暫時停止了對她主要性器官的進一步折磨,使得女人有了一點點的喘息機會,她軟軟的吊在性架上,頭低在赤裸的胸前,痛苦的低聲喘息著,喘了沒幾下,她又不由自主的轉頭向右,用那種痛苦而無奈的眼神看著那個年輕的女孩兒遭受暴虐的強奸蹂躏。

  對女孩兒進行完口淫的打手已經從刑桌上下來,而對女孩兒的下體進行強暴的打手卻還沒有任何完結的迹象,仍舊扶著女孩兒兩條雪白結實的大腿,在女孩兒的陰道中進行著有力的抽插。那個剛剛給中年女犯上完“刺刑”,正在擦汗的打手,抓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氣,把頭轉向正在施暴的刑桌,一面津津有味的觀看這幕殘忍的“強奸秀”,一面淫笑著說道:“哎,我說老陸,你還有完沒完,都快半個小時了,還不完事,看人家小王早好了,怎麽,是被這小婊子把雞巴夾住了,還是射不出來了,啊……”

  小王,也就是對女孩兒進行口淫淩辱的打手,一邊系著褲帶,一邊湊趣到:“我看,八成是射不出來了,也難怪,剛才操那個大婊子的時候,老陸就一口氣射了三回,那娘們的屁眼兒不就是老陸開的苞嗎?哎,我說老陸,剛才就勸你悠著點兒,你不聽,怎麽樣,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吧?”

  “哈……”小王的話,招來了屋中另外兩個打手淫亵的狂笑聲,惹得老陸有些不滿,喘息著說道:“放屁!你懂什麽……啊,啊……我老陸是,是有名的‘六槍不倒’,上次那個,那個從市府查出來的女共黨,上了一整天的大刑,什麽也、也沒說,被我老陸操了半宿,就……啊……就他媽什麽都招了,何況這麽個黃毛丫頭……我是,是舍不得,你想想,要不是、不是干了這活兒,這麽標致的大學生,能…… 啊、啊……能墊在咱們底下?這小娘們兒,真是消魂……啊…..老子幾次都差點射了,不行,要忍住,我得、得好好品品……”老陸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到不是因爲結巴,而是因爲說話的同時,他下身的強奸運動從未停止的緣故。

  年輕女孩兒似乎已經從口淫的麻木中恢複了一些,開始從嘴里發出一串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哭聲,尖翹的鼻子也因抽泣而輕微的扇動著。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給老陸那怕是一丁點的觸動,面對繩捆索綁、赤身裸體、只穿著高跟鞋的漂亮女孩兒兒,他們都已經變成了地道的野獸,老陸繼續用左手攥住女孩兒的大腿,猛烈的強奸著女孩兒的下身,右手則襲上了女孩兒的胸脯,一把揪住了她的左乳,用力的揉搓起來,絲毫也不介意同夥的精液沾了他一手都是。

  給中年女人松開乳夾的打手,此時已轉到了女人的前面,一把揪住她的短發,獰笑著說道:“怎麽樣,向小姐,這‘刺乳’和‘刺陰’的刑法,滋味不好受吧,真是可惜了你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了,還是說了吧,只要說出師范的共黨分子名單,就立刻放了你,你就再也不用赤條條的吊在這里活受罪了,再說你就算是不爲自己想想,也該爲自己的學生想想啊。”說著,他轉過頭,陰笑著點了一下正痛苦的躺在刑桌上受奸的裸體女孩兒,“沈小姐今年可才十九歲,也算得上花容月貌,進來以前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現在卻要受這份罪,這可都是爲了你呀,如果你不招,就會繼續給你上刑,什麽鞭陰、電乳、騎鋼馬,花樣多著哪,而且沈小姐也會陪著你,你受的刑,她一樣不少的都要受一遍,直到你們把這里的六十七套刑法全部嘗一遍爲止!”說罷,揪住女人頭發的手用力的一抖,“說,到底招不招!”

  女人費力的擡著頭,盯著打手的臉,無神的眼睛中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光,良久,她突然“撲”的一聲,把一口帶血的吐沫,重重的吐在了打手的臉上:“你們這些畜生,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用這麽禽獸不如的手段折磨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告訴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還是什麽也不知道!”

  打手猛然一驚,一邊手忙腳亂的擦臉,一邊狠狠的打了女人幾個耳光:“臭婊子,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他看了看女人陰阜上烙鐵烙燙過的焦痕,又看了看火爐中燒地通紅的火筷子,獰笑著說道:“向小姐已經嘗過‘火烙陰阜’的滋味,下面就讓你嘗嘗‘火筷子通屁眼兒’的味道!”

  說罷,他走到女人的身后,先是把仍包裹著女人臀部的肉色褲襪撕開,讓女人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出來。接著,右手從火爐中抽出一根通紅的火筷子,左手則抓住女人一瓣豐滿的屁股,用力的向一邊撤開,又叫過一個打手,抓住女人的另一瓣屁股,向相反的方向扯開,將女人的屁眼兒完全的裸露了出來。女人的屁眼雖然還沒有受過刑,但在已經被多次的肛奸過,而且在今天刑訊開始的輪奸當中,有三個打手又再次對她進行了肛奸,殘忍的性交方式早已經將她的屁眼兒撕裂,變得紅腫不堪,不停的滲出著鮮血。打手將火筷子靠近了女人的屁眼兒,威脅到:“最后一次,招不招?”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恐懼,她不敢想象如此不堪虐待的部位在遭到赤紅的烙鐵的炮烙后,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痛苦,尤其是在剛剛被肛奸完的情況下!她插滿鋼針的飽滿雙乳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穿著連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雙腳也顫抖起來。然而,短暫的憂郁之后,堅定的意志重新戰勝了恐懼,她閉緊雙眼,等待著痛苦的降臨。

  女人的堅定進一步激怒了打手,他咬了咬牙,吩咐那個口淫年輕女孩兒的打手:“別閑著,讓那個小婊子也看著點!”那個打手立刻揪住女孩兒的長發,強制的把她的臉轉向吊挂女人的方向,獰笑著說道:“看著點,我的小美人,要是還不招,下一個就輪到你的屁眼兒了!”

  女孩兒的臉轉向刑架的一瞬間,木然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種無比恐怖的表情,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打手正在把一根燒的通紅的火筷子慢慢捅進女人還在流血的屁眼兒!

  “啊……”女人拉著長聲,發出一陣陣不停頓的、殺豬般的慘叫聲,性感的裸體猛的向前反弓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在劇痛中顫抖著,頭則拼命的向后仰去,同時左右瘋狂搖擺著濕漉漉的短發,臉上的五官都已經在酷刑下挪位,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故不上鋼針的重創,篩糠般的抖動著,屁股和陰阜上的肉,以看不見的高速痙攣著,兩條穿著連褲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纖長玉腿,不停的胡亂踢動著,尿水也已經不受控制的從下身噴濺了出來……

  打手絲毫不爲女人的慘狀所動,最大限度的給女人制造痛苦正是他們的工作,他們在乎的只是口供。

  施刑的打手並沒有一下子把火筷子插到底,而是緩慢的、一點點在女人的肛道了推進,讓刑具灼熱的部分充分與每一寸肛道黏膜接觸,發出恐怖的“吱吱”聲,一點點把黏膜燒焦。這樣,不僅可以最大限度的給受刑的女犯造成痛苦,而且在受刑后,燒焦的肛道黏膜會壞死脫落,露出肛道中的嫩肉,同時再給女犯多喂辣椒和糙糧,此時對于女犯來說,排便就會變成一種根本無法忍受的酷刑,而不排便又是不可能的,到時候女犯無法忍受這種痛苦,就只有招供以乞求快速的治療。

  而眼下這種痛苦的燒烙,女人卻已經忍受了足有半分多中,終于,她反弓的裸體猛的一挺,穿著絲襪的和高跟鞋的腳背也挺的筆直,隨后猛的軟了下來,整個人無力的吊在在刑架上,頭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覺。只聽“蹋”的一聲,她左腳上的一只白色全高根皮鞋,也從腳上挺落下來,跌在了地上。

  看到女人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施刑的打手才出了一口氣,緩緩的把已經變爲暗紅色的火筷子從女人的屁眼兒里拔了出來,一股難聞的焦臭味兒迅速的彌漫在整個刑訊室里,黑紅色的血,從女人被燒焦的屁眼里流出,一直流淌到女人的大腿上,浸透了破爛的絲襪,又順著絲襪的纖維,慢慢的流動到女人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腳上。

  打手把火筷子重新的扔回火爐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招呼到另外一個打手:“把她潑醒!”“嘩……”一整盆冰冷的水從頭到腳的澆在女人的裸體上,但她並沒有向往常一樣立刻醒轉過來,仍舊低垂著頭,限于深深的昏迷中。于是打手又潑了一盆涼水,過了好一會兒,她的頭才略微動了動,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的嘴里傳了出來。

  刑桌上的年輕女孩兒目睹了這一慘絕人寰的酷刑的全過程,當女人終于在酷刑下昏死過去之后,女孩兒的臉上,也顯現出一種淒涼而痛苦的神色,兩行清淚,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了出來。

  看到女孩兒哭了,揪著她長發的打手自然不能放過這個逼她屈服的機會:“我的小美人,害怕了,告訴你,這‘火筷子通屁眼’還不是最厲害的刑法,這里的刑法,一樣比一樣厲害,你嘗過的還不到十分之一哪,你這樣的小美人,又是個大學生,何苦哪。別在頑固不化了,還是招供吧……”一邊說著,他竟用手挑起剛才射在女孩兒臉上和乳房上的精液,摸進了女孩兒的嘴里!

  目睹了中年女人所遭受的毒刑,女孩兒本已悲憤不已,現在又受到打手如下流的侮辱,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使她突然一口咬住了打手伸進自己嘴里的手指。

  “哎呦……媽的!”對于女孩兒突如其來的反擊,打手毫無準備,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拼命的想把手指從女孩兒的嘴里拔了出來,但女孩兒就象咬住了獵物的獵豹一樣,死死的不肯松嘴,疼的打手拼命的向同夥求援:“老陸,快、快幫幫我!”

  正在強奸女孩兒的老陸,看到同夥的醜態,幸災樂禍的說到:“還說我拔不出來了,看看,到底是誰拔不出來了?”

  被女孩兒咬住手指的打手,此時臉都已經疼的變了形,聲嘶力竭的喊到:“少廢話,快***動手!”

  “好,讓大爺我來幫幫你!”老陸獰笑著說完,左手伸進了女孩兒的陰唇,摸索著找到女孩兒嬌嫩的陰蒂,用力的掐了下去!

  “啊……”女孩兒突然感到一陣刀割般的奇痛從下身傳來,忍不住張開嘴,大聲的慘叫起來。

  被咬住的打手連忙趁機把手指抽了出來,一邊倒抽著涼氣,一邊檢視手上的傷痕,只見手指上兩道深深的血痕,險些把手指都咬斷。惱羞成怒的他恨恨的從火爐中抽出一把赤紅的三角形烙鐵,走到刑桌邊上,一把揪住女孩兒的長發:“看老子怎麽收拾你,老陸,你讓開,我要好好烙烙這小婊子的奶子!”

  老陸並沒有讓開,只是把蹂躏女孩兒乳房的手拿了下來,一邊繼續強奸女孩兒一邊說道:“沒事,你烙你的,我操我的,咋們兩不耽誤!”

  “好,臭婊子,好好享受吧!”拿著烙鐵的打手一咬牙,把燒的通紅的刑具狠狠的按向少女的乳房。

  少女的臉上呈現出無比驚恐的表情,自進了刑訊室后,她已經忍受了輪奸虐待和好幾種的酷刑,但還沒有受過烙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熾熱的烙鐵烙燙在自己白皙嬌嫩、吹彈可破的乳房上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痛苦。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美麗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看著通紅的烙鐵壓在了自己左邊的乳房上。

  “吱……”隨著一陣恐怖的響聲,一股白煙從女孩兒柔軟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熱的烙鐵下“茲拉茲拉”地響著,刺鼻的焦臭氣味沖天而起,女孩兒被揪住的頭猛地挺了起來,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雙腳用力的踢打著刑桌的桌腿,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嘶啞的嗓子發出一陣淒厲的喊叫:“啊呀……呀……”

  正在強奸女孩兒的打手猛的感到女孩兒綿軟的裸體變得石頭般的僵硬,陰道的肌肉也極度的緊縮痙攣,壓迫著他粗大的肉棒,使得已經幾次忍住射精欲望的他,這次再也無法忍受,他抓緊女孩兒白嫩的大腿,用力在女孩兒的陰道中最后抽動了幾下,狠狠的把肉棒向女孩兒的陰道盡頭用力一頂,嘴里發出滿足的咆哮聲,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女孩兒的子宮深處。

  打手一邊斷斷續續的射出殘留的精液,一邊揉搓著女孩兒的大腿和沒有受刑的右乳,享受著性交后的快感余韻,而可憐的女孩兒,則早已在殘暴的酷刑下昏死了過去。

  “啊……”站在窗外的何良早已經看傻了,此刻突然感到手指間一疼,低頭一看,原來是燃盡的香煙燒到了他的手指,他連忙甩掉煙頭,又看了看屋內,搖著頭自言自語到:“都說軍統是閻王殿,看來真是名不虛傳啊!”

  與此同時,市政府的會議已經結束,項漢等人把郭汝超送出了門口,郭汝超走到汽車旁,突然轉過身,對項漢說道:“項站長,我想現在就去看看那個叫羅雪的女共黨,親自了解一下情況,你看怎麽樣?”

  “這……”項漢皺著眉頭,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從各個角度,他都不想讓郭汝超這個特派大員、情報老手看到羅雪。

  “怎麽,有什麽不方便嗎?”郭汝超追問一句,語氣中已經略微透著一絲不滿。

  “不不不,只是……高參遠來辛苦,今天天色已晚,不如……”項漢不敢明抗,卻仍在想法繞圈子。

  看到項漢如此推脫,連郭汝超身后的冷眉都動了氣,冷笑著發揮起她挑撥是非的本事:“項站長是怕我們分了你的功吧,高參,人家項站長現在可是南京的大紅人,人家不願意的事,咋們可不敢給他添麻煩,對吧,項站長?”

  冷眉的話直把項漢嚇出了一身冷汗,沒等郭汝超開口,就連忙表明態度:“冷秘書說笑了,高參千萬不要誤會,卑職決無此意,卑職只是、只是擔心高參的身體。高參爲黨國盡心竭力,卑職敬佩不已,自當服從高參命令。”說完,上前兩步,替郭汝超拉開了車門:“卑職帶路,高參請!”

  在軍統的審訊室里,蔣效宗沈浸在奸淫羅雪的快感中,一直夢寐以求的美女就壓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粗大的陽具在姑娘的陰道里高速的抽插著,姑娘豐滿高聳、彈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暴虐的揉搓下如同揉面團般的變換著形狀。強烈的快感使他幾乎不相信是在現實當中,雖然羅雪的陰道仍然干燥的沒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多少給他的強奸造成了一點不順利,但他仍覺得這是自己無數次強奸經曆中最刺激的一次。

  “啊……啊……不要……”羅雪癱軟在桌上,斷斷續續的呻吟成了她唯一的反抗。

  在姑娘的陰道中抽插了好一會之后,蔣效宗又有了淩辱羅雪的新主意。他把羅雪的身體往下拉了拉,讓羅雪的胸部墊在桌沿上,把已經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絲制胸罩又往上拽了拽,接著,從嘴里摸了幾大把的唾沫,塗在羅雪的乳房內側和乳溝里,這才把從羅雪下身抽出來的肉棒,插在羅雪的雙乳之見,兩手用力揪住羅雪的一對豪乳,夾住肉棒,用力在乳房形成的洞穴中抽插起來。

  “啊,大奶子可以這樣……真是太舒服了……”雖然蔣效宗的肉棒很大,但羅雪的一對乳房格外的豐滿,竟可以將肉棒完全的包裹住,乳房形成的通道雖然不如陰道緊小,乳房的皮膚也不如陰道的內壁嬌嫩,但乳房組織的彈性卻是陰道所無可比擬的,尤其是羅雪這樣一對年輕而豐滿的乳房,更使蔣效宗感到一種特有的交媾刺激,他一面揉搓著羅雪已經被按扁的乳房,一面瘋狂的在羅雪的乳溝中抽插著,直到肉棒上已經傳來了射精的沖動,他才將肉棒從羅雪的乳溝中抽了出來。

  享受完乳交樂趣的蔣效宗,絲毫也沒有給予羅雪喘息的機會,而是揪住羅雪的長發,把已經無力反抗的羅雪從桌上提了起來,面朝自己跪倒在地上,沒等羅雪反映過來,他粗大的肉棒已經頂開了羅雪的紅唇,深深的插入了羅雪的嘴里。

  “恩……”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口淫了,但再次被敵人將肮髒的生殖器塞進嘴里的遭遇仍然使得羅雪感到一種深深的恥辱,淚水也禁不住再一次的奪眶而出。

  蔣效宗的一只手抓住羅雪的頭發用力的前后運動,使得插在羅雪嘴里的肉棒如同性交般的抽插著,帶來一陣陣快感的浪潮。由于口腔內的空間太小,雖然羅雪不可能主動的用舌頭去甜他的肉棒,但羅雪柔軟溫熱的舌尖仍不可避免的在肉棒的抽動過程中不斷的挂蹭著蔣效宗的龜頭,引來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蔣效宗一面加速了在羅雪嘴中的抽動,一面彎下身去,用空著的左手揉搓著羅雪的右乳,淫亵的目光則從羅雪的后背往下去,貪婪的看著羅雪被反綁在背后的雪白雙臂,緊繃在大腿上的黑色絲制三角褲,並排靠在一起、穿著絲襪的小腿,以及由于奸淫而不停晃動著的細細的鞋跟。

  在姑娘的嘴里揉搓夠了,蔣效宗滿意的出了一口氣,拔出了濕淋淋的肉棒,將羅雪重新面朝上扔回到桌上,把她的左腿從三角褲中退出,讓三角褲挂在右腿上,準備再次強奸羅雪的陰道,當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羅雪的身體上時,不禁楞住了,他分明的看到,羅雪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從乳暈中聳立了起來,同時,一些亮晶晶的黏液,正從姑娘的陰道里流出。

  “好啊,還真以爲你是個三貞九烈的女人,原來也是個小蕩婦,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流出了這麽多的騷水,你看看呀。”蔣效宗一邊淫笑著,一邊在羅雪的下身上蒯了一把,摸在了姑娘的臉上。“不,不要……我沒有……”羅雪一邊痛哭著反駁,一邊躲避著蔣效宗的淩辱。但實際上羅雪早已經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的變化,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感覺,正從自己的下身生起,這使她感到萬分的恐懼和無比的羞辱。她並不知道,在經曆了昨天一夜和今天一天的無數次輪奸和性虐待后,她的身體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數十次的性高潮使得她對于任何的性刺激,都變得異常的敏感。而蔣效宗對她的奸淫,開始時雖然由于她的厭惡而沒能點燃她的欲火,但持續不停的動作,卻逐漸改變了她的感覺,在所有的性器官和敏感部位受到了如此粗暴的侵犯后,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忍不住變成標準的蕩婦,何況是對性行爲格外敏感的羅雪。

  蔣效宗當然不可能知道羅雪的感覺,但羅雪的樣子卻無疑給了他新的刺激。他挽起袖子,把羅雪的兩條大腿扛在了肩上,環抱著大腿的胳膊伸到羅雪的胸前,揪住了羅雪的乳房,一切準備好后,他的下身狠狠一頂,肉棒再一次的插進了羅雪的陰道里。

  “啊……”在肉棒插入的一瞬間,羅雪竟然感到了一種愉快的滿足感,情不自禁的從喉嚨深出發出了一陣羞恥和淫蕩相混合的呻吟。

  蔣效宗一邊揉搓著羅雪的雙乳,一邊低下頭舔弄著羅雪勃起的乳頭,下身也同時開始了快速的抽插,由于羅雪的陰道內已經分泌出了大量起潤滑作用的淫水,使得蔣效宗的抽插變得格外的順暢。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結實的大腿,蹭在他的手臂上,細嫩的皮膚和光華的絲襪纖維,輪流刺激著他的小臂;而羅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雙腳,緊貼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皮革隨著性交的動作有規律的摩擦著他的脖子,一條窄小的黑色絲制三角褲,蜷縮著挂在右膝上,不停的晃動著……這一切,在加上從年輕的乳房上和下體傳來的快感,刺激著蔣效宗更加猛烈的抽動著。

  羅雪也在一陣陣海潮般的快感下,無法抗拒的、一點點的放棄了抵抗,口中低沈的呻吟逐漸變成的淫蕩的喊叫,臉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紅色取代,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一上一下的蠕動,迎合著強奸者的動作。此時,蔣效宗左手放開了姑娘的乳房,握住她的大腿,用力的揉搓起來,同時松開可一直叼著姑娘乳頭的牙齒,轉向了羅雪高跟鞋內的腳,在她絲襪包裹的腳背上,貪婪的舔了起來。

  “啊……啊……啊!!!!”在蔣效宗一陣格外凶狠猛烈的抽插后,羅雪赤裸的嬌軀猛的一掙,豐滿的屁股挺離了桌面,雙腳也繃的筆直,腳趾曲了起來,扣住了高跟鞋的鞋底,頭部死死的頂住桌面,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的滾圓,直楞楞的看著房頂,臉上表現出無比滿足的神情,伴隨著斷續而急促的呼吸,從喉嚨的深出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咆哮聲,身上的肌肉都不停的痙攣著,一股滾燙的陰精,從她的下身里射出……她終于在敵人又一次的奸淫中,無法控制的達到了高潮。

  “啊……”龜頭被羅雪的陰精一澆,蔣效宗差一點立刻就射了出來,不得不暫時停止了下身的抽動,把肉棒從羅雪的陰道中暫時拔了出來,待到噴射的感覺從肉棒上消失,才再次開始了對羅雪的強奸。他抓住腳腕把羅雪的雙腿並攏起來高高的舉起,讓羅雪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直指屋頂,赤裸的身體折成了一個直角,這才一邊舔弄著羅雪的大腿,一邊重新把肉棒重重的插入到羅雪的陰道了,快速的抽插起來。“啊……”仍沈浸在性高潮余燼中的羅雪,突然感到下身再一次的被粗大的陽具田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響亮而淫蕩的喊叫,性感的裸體跟隨著蔣效宗的動作,蠕動起來,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運動劇烈的抖動著。

  看到羅雪已經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蔣效宗感到了從肉體到精神上的雙重滿足,下身的抽插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在羅雪淫蕩的呻吟聲中逐漸把她推向了又一次的性高潮……郭汝超、項漢一行已經來到了石門軍統站,項漢剛一下車,一個特務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站座,蔣司令來了,正在提審羅雪,說她和城西的軍火庫爆炸案有關……”剛說到這兒,特務猛然看見可剛剛下車的郭汝超,以及他肩上兩顆閃亮的將花,便立刻住了嘴,惶恐的看著項漢。

  郭汝超卻已經聽見了他的話,走上前去問到:“蔣司令在審問那個共黨女犯?”

  “是!”特務猛的一個立正。

  項漢此時也責問到:“你沒告訴他這個女犯是重點人物,除了我任何人不能審問!”

  “說了,可蔣司令說他會和您交涉,屬下再攔了幾下,他就、他就……”特務說著,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臉,卻也不敢把實話說出來,只是苦著臉說道:“總之是屬下無能。”

  看到手下那副窩囊相,項漢就明白蔣效宗一定又在這里耍他草包國舅的威風來著,心里不禁怒火升騰,但郭汝超就在身邊,他也不好發作。

  一邊的史朝先也走了上來,向郭汝超問到:“高參,你看……”

  郭汝超略一思忖,說道:“進去看看。”

  刑訊室外的何良,此時已經重新點燃了一根香煙,繼續窺視著屋里的情況。在刑訊室的中央,被吊在刑架上中年女人還沒有從火筷子通屁眼的惡刑中恢複過來,就又開始受到殘酷的刑虐。打手站在她的兩邊,把刺在她乳房和陰部的鋼針一根根的拔了下來,然后把食鹽摸在了她的傷口上。

  整個過程中,女人不停用嘶啞的嗓子一叠聲的慘叫著,扭動著傷痕累累的裸體,穿著連褲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腿用力的踢動著,牽引著捆綁雙腳的鐵鏈發出嘩啦的響聲。

  最后,一個打手抓住刺在女人陰蒂上的幾根鋼針,一起用力的拔了出來,身體上最嬌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強烈的虐待和刺激,女人禁不住發出“嗷…嗷……”的哀嚎,幾已不似人聲,陰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湧了出來,噗噗的濺在打手的手上,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淫腥的氣味--對女人性器官的折磨竟然使得她在殘酷的刑法下出現了性高潮,泄出了大量陰精,而瀉身后的女人,也立刻深深的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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