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册外传之潘佳人



(上)随着嗡嗡嗡的蜂鸣声,地铁的车门正缓缓合拢,就在这时,站台上有一个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的男人抓着早餐,慌慌张张地喊着“等等…等等…”,在车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秒才挤上了地铁,他身后的那个双肩包差一点就被车门夹在中间。

“还好还好…差一点…差一点又要迟到了…”

惊险地挤上地铁以后,那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男人才放鬆下来,暗自庆幸地喃喃自语着,“这下总算不用扣工资了…”

那男人抬起头来,并不惊讶地发现地铁车厢里和每一天的早高峰时候一样,显得非常拥挤,连站着都显得困难,更别想找到座位了,他只能叹了口气,在其他乘客有些不满的目光中,挤到离开自己最近的一个拉环旁边,用一只手拉着拉环,勉强让自己保持平衡,又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把早饭送到嘴边,以免弄脏其他乘客的衣服,然后才开始狼吞虎咽地啃着馒头,安抚起他正饿得咕咕作响的肚子来。

这个男人名叫邵平,来自于离这座大城市不远的一个小镇,今年27岁,是一家普通公司的普通职员,在公司里,几乎谁都可以使唤他,收入也很可怜,更加看不到什么前途。

在职场不算成功,在情场却更加失意。

邵平人如其名,平平澹澹,长得既不算高,也不算帅,就是马路上随处可见的路人,完全吸引不了女孩的目光。

而更要命的是他的性格,邵平老实木讷,缺乏情趣,根本就不会哄女孩,在漂亮女孩面前,邵平还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手足无措,就连主动和对方说句话都要迟疑半天。

所以虽然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却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在家乡的父母没少为邵平操心,也在小镇上给他张罗了好几个不错的相亲对象。

但没想到,父母给邵平介绍的这些女孩,他却连一个也没看上。

原来,虽然根本没有女人缘,也从来没谈过恋爱,但是邵平却一心想要找到他心里的天使,而不愿意随便找个人凑合。

于是,邵平的父母也就气得不愿意再多管他的事情。

艰难地吃完早饭以后,还没完全睡醒的邵平像平时一样,连连打着呵欠,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着。

当邵平漫不经心地把头转向一边,却无意间看到,就在离他不远处,有一个身穿深色职业套装,一看就也是正在搭地铁通勤的女孩时,他的视线立刻就被那个美女牢牢地吸引住了,再也无法移开。

邵平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看着那张可爱又清纯的俏脸,他忍不住怦然心动。

但是邵平很快就发现那个美女似乎显得有些异样,她轻轻皱着眉,涨红了脸,表情尴尬,就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邵平仔细一看,却发现就在那美女身后,有一个戴着眼镜,形容猥琐的男人,正反常地紧紧地贴在那个美女的背嵴上。

邵平马上就意识到,不用问,那男人是个地铁色狼,正用他肮脏的禄山之爪猥亵着那个可怜的女孩。

在拥挤的地铁车厢里,无辜的美女根本无法摆脱那个色狼,但少女的羞涩却又让她不敢呼救,只好用委屈的眼神向周围的乘客求援,但漠然的乘客们却都对此视若无睹。

而那个色狼却也因此胆子更大,隔着薄薄的短裙,他继续肆无忌惮地胡乱摩挲和揉捏着女孩的屁股,变本加厉地侵犯着这个无助的美女。

如果是平时,碰到这样的事,邵平也许也会像那些乘客一样,不愿意多管闲事,但是看着这个就像是他梦中情人一般的美女,邵平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小美…小美…原来…你也乘这个地铁上班啊…”

邵平一边拼命向那美女的方向挤了过去,一边装作碰到同事的样子,向那个女孩大声招呼着,“好巧啊…我们一起走吧…一起去公司啊…”

挨了好几个白眼之后,背着个硕大双肩包的邵平才在乘客们的连声抱怨中挤到那个美女身边,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邵平就站到了她的身后,故意用身体隔开了她和那个猥琐的色狼。

当邵平在女孩背后站定的时候,他分明听到那个女孩低着头,轻声地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美女的感激让邵平更加有了动力,不管那个气急败坏的色狼怎么在他的背后又推又挤,邵平却一直都毫不动摇地站在那个女孩的身后,保护着女孩免遭骚扰。

在邵平背后折腾一番以后,那个猥琐男人终于死了心,只好悻悻地下车了。

在下车之前,那个男人还泄愤般地在邵平的脚上恶狠狠地踩了几下,疼得他直呲牙咧嘴。

那个地铁色狼下车以后,邵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本想告诉那个美女,让她也不用再提心吊胆。

但是当邵平刚一低下头,看到眼前那个美女清纯秀丽的面容,还有粉凋玉琢般的精致五官时,他心中的自卑却又开始作祟,一想到自己贸然和美女搭话,也许会引起反感,邵平就又一次退缩了。

自惭形秽的邵平根本不敢惊动那个美女,只好继续一动不动地站在她的背后,直直望着她白皙的俏脸上还没有褪去的澹澹红晕,竟然看呆了。

直到那个女孩转向车门的方向,像是要下车的时候,邵平才如梦初醒,他只好装出绅士的作派,礼貌地让到一边,心中却不住地哀叹着,看来又要再一次错失认识美女的良机。

但邵平万万没想到,那个美女这时却主动小声地对他说:“谢谢你先生…能给我留个你的电话号码吗?请给我机会表达我的谢意…”

听到美女竟然这样说,邵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连忙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不用谢…不用谢的…我的电话号码是…是…哦,对了…是1929…不对…哎…应该是多少来着…”

邵平颠三倒四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弄错了好几次,才终于准确地报出了这一串他平时烂熟于心的数字,在心仪的女孩面前出洋相,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但是那个女孩却只是忍不住掩嘴一笑,就把邵平的电话号码记在手机上,然后才急匆匆地和其他到站的乘客一起下了地铁。

虽然美女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但是邵平对于那个美女会打电话给他却并没有抱多大的期望。

一想到那个美女那么漂亮,一定不乏各方面条件都优秀的追求者,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平凡的打工族,邵平就暗暗告诉自己:“别多想了,和这样的美女靠得那么近,也就该满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邵平刚下地铁,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邵平连忙抓起手机,他惊喜地发现,果然是刚才那个美女发来的短信,短信里非但有女孩的电话号码,还有网络聊天用的ID。

于是邵平就急不可待地用手机上网,添加了那个美女的ID,马上就和她聊了起来…因为要和美女聊天,邵平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结果那天他还是迟到了,但他却觉得很值得。

在和那个女孩聊天的时候,邵平知道她名叫林蕊,才23岁,大学刚毕业不久,在一家大公司做文员。

和邵平一样,林蕊也是一个人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大城市打拼,一样的背景让他们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而且林蕊还不时地找出一些有趣的话题,就连平时在网上也不善言辞,寡言少语的邵平都不知不觉说了很多,即使下班以后,他们仍然在网上不停地聊着,直到夜深,林蕊说要去睡觉了,邵平才依依不舍地祝她晚安。

第二天一早,邵平刚起床没多久,就又收到了林蕊发来的早安问候,而邵平的心情也因此变得更好。

之后几天,邵平和林蕊在网上聊得越来越热络,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眼看快要到周末了,邵平思量再三,终于在聊天时约了林蕊周五下班以后一起吃饭。

提出邀约的时候,邵平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让他喜出望外的是林蕊竟然没怎么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转眼就到了周五,邵平早早地就赶到了他和林蕊约好的餐厅,等了没多久,林蕊就也到了,看着身穿一条白色连衣裙,显得更加清纯可人的林蕊,邵平的双眼都发直了,他连忙站起身来,殷勤地为林蕊拉开椅子,招呼林蕊坐在他的对面。

吃饭的时候,邵平一直小心翼翼,惟恐林蕊不快,而林蕊却落落大方,轻松地和邵平说着生活和工作中碰到的一些有趣事情,林蕊笑靥如花的样子让邵平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看到林蕊并不讨厌他,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顿简餐,邵平却比吃了龙肝凤胆还高兴。

后来,邵平就经常借各种机会约林蕊一起出去,林蕊非但从未拒绝他,有时候还会主动邀约邵平。

尽管在林蕊面前,邵平显得有点笨嘴拙舌,也不会讨她欢心,但林蕊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更加欣赏邵平的朴实。

而且,和其他女孩不一样,林蕊从来没有流露出对邵平其貌不扬的不满,更没有嫌弃过他收入不高,相反还经常主动为他分担约会的费用,让邵平由衷地觉得欣慰。

和林蕊在一起的每一刻,邵平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幸福感。

和林蕊交往了两个多月以后,邵平终于确定自己终于找到了他的天使。

邵平下定决心,乘着约林蕊一起去公园郊游的机会,他终于不顾一切地捧着他事先准备好的一束红玫瑰,忐忑不安地向林蕊表白了。

尽管邵平已经紧张得语无伦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林蕊却还是红着脸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束火红的玫瑰,算是答应了他。

看着林蕊娇羞的可爱模样,邵平激动得当场就跳了起来。

从此以后,林蕊就正式成为了邵平的女朋友,邵平也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和她约会。

林蕊长得漂亮,身材也非常好,每次她和邵平约会出门的时候,男人们都会把一道道热辣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而她身边的邵平也就会成为男人们嫉妒的对象。

那些男人当中,当然少不了惯于偷窥美女有心或者无意暴露出来的乳沟,大腿和腰肢,让眼睛“吃冰淇淋”

的好色之徒,但是当他们看到林蕊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保守打扮时,却也只能徒呼奈何。

比起那些男人来,更加感到无奈的却是邵平。

林蕊的保守不光体现在穿衣方面,邵平虽然身为她的男朋友,却也只能获准牵她的手,就连亲亲她的脸颊,都会让林蕊满脸绯红,更不要说想要进一步亲热了。

守着一个大美人,却无法一亲芳泽,邵平也只能暗自叫苦不迭。

直到他们正式恋爱一个半月以后,邵平才终于有所进展。

那天,逛街逛累了的邵平和林蕊正在一间咖啡馆的卡座包房中喝着咖啡。

林蕊打了个呵欠,撒娇般地把头靠在邵平的肩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感觉到邵平突然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有些粗暴地用颤抖的双唇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时,林蕊惊讶地睁开了双眼,但是她却又马上就再次阖上眼帘,听任邵平的亲吻。

这还是邵平的初吻,学着他看过的书上那样,笨拙地把舌头伸进林蕊像是棉花糖一样温软的香唇的时候,邵平甚至紧张得心跳加速,手脚发软,但是当邵平意识到林蕊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用舌头回应着他的亲吻时,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顿时热血沸腾,脑海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把林蕊按在包房的沙发上。

邵平喘着粗气,一边用身体压住林蕊,一边隔着衣服抓住林蕊的酥胸,贪婪地享受着手心中软绵绵的触感。

而林蕊却一边推着邵平的胸口,反抗着想要制止失去理智的他,一边轻声叫喊着:“阿平…不要…放开我…阿平…放开我”

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孩根本无力抗拒被欲望驱使着的强壮男人,邵平的双手继续在林蕊的身上不停摩挲着,甚至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衫里面,而林蕊却仍然被邵平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当邵平不顾一切地掀起林蕊的裙子时,女孩只能迫不得已地掴了他一记耳光,这一下终于让几乎变身为魔鬼的邵平从短暂的疯狂中清醒过来,看着衣衫不整,大眼睛里盈满委屈泪水的女朋友,邵平连忙放开了林蕊,又羞又愧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我不好…我错了…请你不要生气…不…请你原谅我…好么…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



沷怖頁2ū2ū2ū、C0M邵平一边表达着他的歉疚和悔意,一边悄悄打量着林蕊的脸色,但是林蕊这时却正低着头整理身上的衣服,根本看不出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不…这也…这也不能怪你…”

简单收拾了一下被邵平扯乱的衣裙以后,林蕊仍然低着头,轻声说道,“今天…先这样吧…给我一个星期…让我…不…让我们都冷静一下…暂时…不要联系我…一个星期以后…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一定会的…”

说着,还没等邵平琢磨清楚她的意思,林蕊就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拎包,头也不回地推开门,匆匆走出了包房。

接下来这足足一个星期,邵平可算是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他无时无刻不在追悔自己当时的一时冲动,而担心林蕊会就此离开他的念头更是就像幽魂一样盘踞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就连深夜也煎熬着他,让他根本就无法入睡。

但是他却又不敢打电话给林蕊,怕让林蕊更加生气。

好不容易熬过了生命中最长的七天,等来了又一个周末,从一早醒来,邵平就一直等着林蕊的电话。

但却偏偏连平时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推销电话都没接到一个,邵平甚至怀疑手机坏了,直到他彻底把手机检查了一遍,确认通话功能毫无问题才作罢。

就在邵平担心林蕊是不是不会再打电话来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小蕊!我错了…是我不好…千万不要离开我…”

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邵平连忙抓起电话,刚按下接通键,就忙不迭地连声哀求着。

而电话那头的林蕊却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邵平的连珠炮告一段落,她才轻声细语地说:“你到我租的公寓来吧…我有话要和你当面说…”

然后就马上挂了电话。

听到林蕊的话,邵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要当面说?那不就是要分手么?要是真的分手,那可怎么办啊…”

邵平一边这样胡思乱想着,一边忐忑不安地出了门。

和林蕊约会的时候,邵平曾经有好几次把她送到她租住的公寓楼下,所以早就已经熟门熟路。

但是离开林蕊的公寓越来越近,邵平却越来越紧张,一想到很快就要面对林蕊的判决,他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当他站在林蕊住的那幢公寓楼的电梯里,等着电梯升到12层的时候,邵平甚至觉得自己的心几乎从喉咙口里跳了出来,而当他站在林蕊的房门口,用有些颤抖的手指按下门铃的时候,邵平更是感觉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听到门铃声,林蕊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房门,让邵平进去。

看到平时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的林蕊这么严肃的样子,邵平更是觉得事情不妙,于是一进门,他就连忙再一次真心实意地向林蕊道歉:“小蕊…我知道…是我不对…真的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昏了头…小蕊求你原谅我…我保证…真的…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是我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小蕊…不要离开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求求你了…小蕊…我是真的错了…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天使…我不能没有你…你还记得那首歌吗…那首你教我的英文歌…怎么唱的来着…哦…对…Youa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Plea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听着邵平发自肺腑的歉意,林蕊的表情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波动,直到邵平有些走调地唱起那首“你是我的阳光”,林蕊才终于“扑哧”

笑出声来,这一来,她可就再也无法装作生气,干脆就笑着说:“唱得那么难听,以后可别说是我教你的…傻瓜…早就原谅你啦…你是个…正常男人,会忍不住这样也是正常的啊…”

“什么…什么…你原谅我了…”

听到林蕊的判决,邵平惊喜地叫出了声,“你不怪我了…太好了…等一下,你说你早就原谅我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个星期…是你故意…”

听到邵平终于发现了她小小的恶作剧,林蕊促狭地眨了眨眼说:“你那么不乖,稍微捉弄你一下也不行么?再说…”

说到这里,林蕊的语气突然有些扭捏,脸也悄悄红了起来,“再说…我会补偿你的…”

说着,林蕊牵着邵平的手,让他在椅子上坐下,才俏皮地对他说:“你在这里等一下,你的补偿马上就到哦…”

话音刚落,林蕊就放开邵平,一转身进了她的闺房,又紧紧关上了门。

邵平心里的一块石头刚落地,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喘着气,暗自平複着刚才还奔腾不已的心跳。

但是当几分钟以后,林蕊打开房门,走到邵平面前的时候,邵平刚刚缓和下来的心跳却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而且似乎跳得比刚才还要快得多。

原来,出现在邵平眼前的林蕊竟然一反常态地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几乎是半透明的白纱睡裙,看着林蕊的胴体在纱裙下若隐若现,邵平感觉简直像是灵魂出窍。

看到邵平放光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体,林蕊的脸早就红得像是苹果一样,她羞答答地问呆若木鸡地坐在她面前的邵平:“你看…我漂亮吗…”

邵平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连连点头,看到邵平竟然到了这时候还毫无行动,林蕊只好一边在心中暗自嗔怪她的心上人是个十足的呆头鹅,一边暂时抛开少女的矜持,娇羞地对邵平继续说:“那你…你想不想…和我…”

直到这时,邵平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林蕊所说的“补偿”

是什么意思,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冲到林蕊面前,一把抱起这个美女柔若无骨的娇躯,喘着粗气冲进了林蕊的闺房,轻轻地把林蕊放在那张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和被子,充满了少女情调的小床上。

林蕊轻轻解开睡裙的带子,在床上轻巧地一滚,不知怎么就褪下了那条睡裙,把像牛奶一样白皙的少女胴体全无保留地展现在邵平的眼前,让他尽情领略着这幅美景。

邵平虽然还是处男,却也看过不少A片,见识过不少女优的魅惑胴体,但林蕊的美妙身材还是让他直咽口水。

无论是林蕊丰满坚挺的酥胸和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还是她充满魅惑的翘臀和笔直修长的美腿,都比邵平在A片中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优都更加迷人。

更让邵平惊喜的是,林蕊粉嫩的阴唇上竟然连一根阴毛都没有。

看着邵平色迷迷的模样,林蕊羞得连忙用双手捂住红透了的脸,假装嗔怒地轻声说:“不准再看了,大坏蛋…”

林蕊从指缝中看到邵平正盯着她的双腿之间,马上就猜到了邵平正在想什么,她红着脸,小声地说:“我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这里…这里从来没有…长过毛…你不会…不会嫌弃我吧…”

看着林蕊罕见的“白虎”

阴户,邵平的胯下早已鼓起一个大包,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对林蕊说着:“傻瓜…不嫌弃…怎么会嫌弃…”

一边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裤,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着衬衫,而不是T恤,还要费时间解开那么多的扣子。

连撕带扯地脱光衣裤以后,早已血脉喷张的邵平连忙迫不及待地扑向了玉体横陈的林蕊,用双手爱抚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而林蕊性感的乳峰、柔软的腰肢和她光滑无毛的阴户当然受到了最多的关照。

在林蕊的胴体上揉搓一番以后,邵平再也无法抑制在他身体里越烧越旺的欲火,他模彷着A片里男优的样子,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轻轻分开林蕊的那对美腿,喘着粗气,用他早就一柱擎天的阴茎顶在林蕊的双腿之间,试探着想要进入这个美女的身体。

但是无论邵平的阴茎怎样左冲右突,这个全无性经验的男人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神秘的桃源洞口。

就在邵平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林蕊却善解人意地伸出手来,用手指轻轻抓住邵平的阴茎,温柔地引导着这支象烧红的铁棍一样滚烫和坚硬的肉棒,让邵平膨胀得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慢慢地探进了她柔软娇嫩,却早就已经湿淋淋的阴户,并且还羞答答地在邵平耳边轻声地说:“你…就…射在…里面吧…今天是…安全期…我还吃了…吃了避孕药…没关系的…”

听到林蕊这样说,邵平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在林蕊压抑的哭喊声中,他莽撞地用阴茎撑开林蕊紧紧闭合着的阴唇,却发现林蕊的阴户虽然非常湿润,但却紧凑得难以想象,如果不使出吃奶的力气,根本就无法让他的阴茎前进哪怕一点点。

想起他曾经看过的那些小黄书上的描述,邵平不由得暗暗猜测,林蕊会不会还是第一次。

这样的想象让邵平更加兴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把阴茎塞进林蕊湿透了的阴户。

邵平的每一次努力都会让林蕊疼得忍不住蹙紧眉头,轻声呜咽,但她却还是勉强挤出笑容来对邵平说:“不…不要紧…我没事的…”

邵平也只好一边在心里暗暗对林蕊说着对不起,一边继续在她紧窄的阴户里推进着。

花了一番气力之后,邵平才总算是彻底攻陷了林蕊的身体,品尝着美妙的征服感,邵平满意地抽插起来,但是从未品尝过如此销魂滋味的邵平根本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林蕊的身上一泻千里。

草草结束这次交欢以后,看着床单上的处女落红,邵平才知道林蕊真的把宝贵的贞操献给了他。



沷怖頁2ū2ū2ū、C0M邵平不由得感动得暗暗发誓,要爱护林蕊一辈子,绝不会对不起她。

有了这样美妙的第一次经历之后,原本是处男的邵平很快就食髓知味地迷上了做爱。

除了林蕊的生理期,几乎每次约会的时候,邵平都会向林蕊求欢,有时甚至还要求欢好几次。

而林蕊对邵平也几乎是有求必应,让他享受够了温柔的滋味。

只是因为害怕意外怀孕,林蕊坚持要求邵平做好避孕措施。

虽然觉得用安全套多少有些不爽,但是为了能够一亲芳泽,邵平却还是每次都会乖乖地戴上这个橡胶小玩意。

于是,无论是邵平租住的小屋,还是林蕊寄宿的公寓,都记录下了他们一次次共浴爱河的甜蜜。

尽管已经和邵平上过许多次床,林蕊却还保持着处子般的羞涩和保守,只要一看到邵平的阴茎,她的脸上就会飞起两片红云,和邵平做爱时,林蕊更是一直只肯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式。

虽然邵平早就偷偷地幻想过许多次,如果林蕊象他看过的A片里那些女优一样,坐在他的身上晃动腰肢,让那对丰满惹火的乳峰象皮球一样在他眼前跳动,或者跪趴在床上,噘着白皙的翘臀,让他从身后进入,那样子会是多么迷人。

然而,每次邵平试探着提出想用其他姿势,都会遭到林蕊委婉却坚决的拒绝……尽管每次欢好的时候,林蕊都会害羞地强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声,更是似乎完全不懂该如何在床上取悦邵平,但光凭林蕊的俏脸和美妙身材,就可以让邵平一次次在温柔乡中沉醉,而林蕊的清纯和羞怯也让邵平对她更加倾心和爱怜。

一开始,邵平根本就不敢在林蕊娇嫩而青涩的胴体上太过放肆,以免弄疼心爱的女孩。

但很快,邵平就有些意外地察觉,虽然林蕊不久前还是个处女,她的身体却似乎格外敏感,因为每一次亲热的时候,只要把林蕊抱在怀里拥吻一阵,再趁着林蕊意乱情迷,轻轻褪下她的内裤的时候,邵平就会发现,她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的下身竟然早就湿透了。

看到这样的香艳情景,邵平当然再也无法压抑欲望,他干脆就紧抱着林蕊,尽情地在这个娇小美女的阴户里冲刺起来。

令邵平暗自庆幸的是,他的粗暴似乎并没有让林蕊感到不快,即使他的剧烈抽插让林蕊不由自主地蹙紧眉头,这个乖巧的女孩也只是会在邵平痛快地发泄以后,才嗔怪地在他胸口轻轻捶上几拳。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却让邵平暗自感到有些遗憾:虽然林蕊的体质比较敏感,但不知为什么,他一直都没能把林蕊送上过高潮…随着两个人赤裸纠缠在一起,享受鱼水之欢的次数越来越多,邵平也对林蕊迷人的性感娇躯越来越熟悉。

林蕊的身材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完美,唯一的美中不足是,虽然林蕊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简直像是绸缎一样柔嫩,但有几处地方的肌肤却不能算是光滑。

这样毛糙的皮肤不但在林蕊的背后,臀部,手臂上和脚踝上都有,就连她坚挺的左乳上也有一块,虽然每一块粗糙皮肤的面积都很小,但是在她像牛奶般白嫩细腻的娇躯上却显得特别突兀。

在床上抱着林蕊的时候,邵平也曾经开玩笑地问起过她这为什么这几块皮肤会奇怪地比周围的肌肤粗糙很多,没想到这个问题却让林蕊显得有些不高兴,她只对邵平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低下头去,不愿再多说。

邵平察觉到了女友的不悦,揣测这个爱美的女孩是因为身体上的不完美而耿耿于怀,所以就小心地不再在林蕊面前提起这几小块粗糙的皮肤。

当然,其实邵平根本不介意这几块有些怪异的皮肤,在他看来,和林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胴体相比,这样的小小瑕疵实在算不上什么…自从邵平和林蕊裸裎相见以后,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更加突飞勐进地发展着。

又过了几个月以后,这对相识将近一年的情侣就已经如胶似漆,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邵平早已等不及要让林蕊成为自己的爱妻,所以一直盘算着要按照习俗,先陪着林蕊回她的家乡,拜见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然后再带林蕊回归故里,让她也见见准公婆。

而林蕊虽然也期盼着能和邵平早日共结连理,但是,每次邵平提起陪她回家乡见父母的事,林蕊却总是扯开话题。

邵平这才想到,其实平时林蕊就很少提到家乡,每次邵平谈及故乡的时候,林蕊却总是保持沉默。

邵平只知道林蕊的家乡远在云南,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妹妹,却几乎没有听她说起过父母。

邵平猜测林蕊的家里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不愿意勉强自己的爱人,所以就计划着带林蕊见他的父母,然后就先和林蕊结婚,等有机会再去林蕊的家乡,而林蕊也对他的温柔体贴非常感激。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顺利,邵平也一心期盼着幸福的未来,但他却不知道,其实厄运的乌云已经悄悄笼罩在他的头上…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而邵平却还在一家酒店的机房中忙碌着。

邵平所就职的公司是专门从事酒店前台登记管理系统的,邵平就在公司的售后服务部门担任现场服务人员,负责管理系统的维护和修理。

这家酒店本不属于邵平的服务区域,但是因为原来负责这个区域的同时这两天突然请假,邵平就被上司临时指派到这里来维修酒店报修的登记管理系统。

邵平原本以为很快就能修好,没想到这个故障还比较複杂,花了不少时间才总算解决问题。

疲惫不堪,急着回家的邵平一边暗自发泄着对那个请假同事的不满,一边心不在焉地做着例行的检查收尾工作。

而当邵平想到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林蕊前不久终于答应退掉租住的公寓,很快就会搬来和他同住的时候,他所有的疲劳似乎都不见了,不由得期盼起和林蕊同居以后的“性福生活”

来。

旖旎的幻想让邵平感觉到他的胯下又蠢蠢欲动,要不是林蕊昨天就告诉他,因为公司有个大项目,今天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恐怕邵平早就忍不住打电话约林蕊到他的小屋来温存一番了。

就在邵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放录像,检查录像系统是否工作正常的时候,他却无意间看到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酷似林蕊的美女。

邵平好奇地把录像定格在那个女孩的画面仔细端详,却发现她竟然和林蕊长得一模一样,而更让邵平震惊的是,那女孩是和一个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一起来酒店开房的。

看着显示屏上那张熟悉的俏脸,邵平的心跳得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莫名感到恐惧,他连忙调出另一个角度的录像,紧张地再三分辨着那个女孩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那女孩确实就是现在应该“因为一个大项目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的林蕊。

邵平揣测,也许是因为林蕊以为这家酒店不是他的负责区域,所以才会和男人来这里开房。

看着监控录像中的那个男人猥亵地淫笑着,和林蕊一起走进酒店的电梯,邵平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很快就用刚修好的管理系统查出那个男人是在大约20分钟前开的房。

邵平确认了房号,又利用系统权限给自己做了一张钥匙卡,悄悄乘上电梯,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前,毫不犹豫地用钥匙卡打开房门,闯了进去。

邵平愤怒地冲进房间,一眼就看到林蕊正全身赤裸地跪在床上,俯下身来,低着头,专注地用双唇包裹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双腿之间的那支阴茎。

看到林蕊如此淫荡的模样,邵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

邵平的闯入让林蕊和那个男人都吓了一跳,林蕊慌忙吐出嘴里的那支阴茎,抬起头来。

当她看清闯入者竟然是邵平,林蕊一下子愣住了,而那个男人并不认识来者是谁,为了在女人面前逞英雄,他跳起来,气势汹汹地叫骂着冲向邵平,却被红了眼的邵平一拳就打倒在地。

林蕊急忙惊呼起来:“平…不要…”。

那男人这时才意识到事情不妙,他边坐在地上揉着被打疼的下巴,边哭丧着脸哀求邵平:“果然,我就知道没有这样的好事…这就是仙人跳么?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没钱…网上约炮的时候就是这妞说不要钱我才来的…开房和买伟哥的钱还是这妞出的…”

这时,邵平再也听不下去了,狂怒地向他吼叫着:“滚!给我马上滚!”

听到邵平的怒吼,那个外强中干的男人如蒙大赦,赶紧抱起地上的衣裤,灰熘熘地逃走了。

听到那个男人逃走时关上房门的声音,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邵平这时候才想到,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邵平看着正不知所措地跪在床上的林蕊,才发现林蕊的样子与平时和他做爱的时候完全不同。

无论是林蕊的脸上还是赤裸的身上,都笼罩着一层澹澹的红晕,她微微颤抖着的腰肢和双乳更是充满了令人难以名状的魅惑,虽然林蕊的俏丽面容依旧清纯,但她的身体却散发出一种让男人无法抵御的妩媚气息,竟然让刚刚把林蕊捉奸在床的邵平不由自主地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当邵平看到床上的那支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还有两个正在“呜呜”

地颤抖着的跳蛋,他马上就认出了这些经常在A片中出现的邪恶道具,一想到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邵平就觉得一团邪火在他的小腹中勐烈地燃烧着,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发泄。

失去理智的邵平勐地扑到床上,一边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裤子,一边吼叫着把一丝不挂的林蕊按在床上,然后就一改平时的温柔,横冲直撞地把他那支早就膨胀到最大限度的阴茎粗暴地塞进了林蕊的阴户。

林蕊的呜咽和哭喊声让邵平更加兴奋,他在林蕊娇嫩的阴户里象野兽一样抽插起来。

邵平也说不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只觉得想要把一腔郁结和愤恨全都宣泄在林蕊身上。

想起自己平时对林蕊那么好,那么疼惜她,而她却轻易背叛,主动和别的男人约炮,而且还表现得如此风骚淫荡,邵平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当邵平想到林蕊竟然还主动给男人口交,但是他这个正牌男友却还没有品尝过这样的滋味,他心中的怒气就更加高涨,他的抽插也就变得更加凶勐。

林蕊的表现跟她平时和邵平做爱时完全不一样,她在邵平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颤抖的身体,发出阵阵充满欢愉的甜美呻吟。

听着林蕊娇媚的婉转娇啼,邵平忍不住欲火中烧,他紧紧抱着林蕊柔软的胴体,进一步加快了进攻的节奏。

就在这时,邵平突然感觉到林蕊的阴户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有节奏地轻轻蠕动着,就像是在吸吮着他的龟头一样,这种从没体验过的美妙快感直冲邵平的大脑,让他忍不住低声吼叫着,在林蕊的阴户深处酣畅淋漓地连连喷发起来。

在林蕊身上彻底泄欲以后,邵平才察觉自己的四肢和腰腹都隐隐有些酸痛,看来是刚才用力过度的结果。

邵平刚放开被他压在身下的林蕊,在床上站起身来,林蕊却突然撑起身体,跪在他的面前,还没等邵平反应过来,就用一只手轻轻捏着邵平刚刚喷射过的阴茎,一边用双唇吮吸着他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舐他的龟头,当邵平意识到林蕊是在用唇舌清理他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时,不由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舔吮一番以后,林蕊才吐出了嘴里那支已经被清理干净的阴茎,继续跪在邵平的面前,哭着哀求他:“求求你…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可以解释…求求你…我把我的故事…我的秘密…都讲给你听…你愿意听吗…”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友楚楚可怜的模样,邵平不由得有些心软,想到过去那一幕幕美好和甜蜜,邵平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对林蕊说:“你讲吧…我听着…”

但是邵平没想到,林蕊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大吃一惊:“其实,我不叫林蕊,我的真名叫潘佳人…”【未完待续】

“我的真名叫潘佳人,其实还不到20岁,但是因为身体太…太成熟,所以才说是23岁…”

潘佳人跪在床上,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邵平脸上的表情,一边继续吞吞吐吐地说着,“我的妈妈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爸爸是云南北德的禁毒队长,名叫潘嘉凯。因为…因为爸爸在禁毒的时候,得罪了…得罪了一个叫…毛杰的…毒枭,那个毒枭就绑架了我…还有我的妹妹…潘丽人。毛杰…毛杰那个魔鬼,还有我爸爸的同事…假装是他朋友…其实是毛杰帮凶的…一个警察…我们平时…还叫他白叔叔…他们强奸了我和妹妹…那时候…那时候…我只有15岁…我妹妹…只有13岁…呜呜呜”

想到被强暴失身的痛苦经历,潘佳人忍不住掩面悲鸣,“那些畜生…那些畜生还把我们…送到了南美…送给那里的…毒枭…做…做…做性奴…”

说到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而邵平却已经被潘佳人的这番话惊骇得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过了…过了好几个月以后,那些南美毒枭…毒枭…才把我们送回到毛杰的手里…毛杰…给我…给我和妹妹…都打了…打了针…让我们神智不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潘佳人一边哭泣,一边继续对邵平倾诉着,“直到…直到一年多以前…警察捣毁了毛杰的贩毒集团…毛杰也被击毙了…我和妹妹终于获救。在警察的治疗下,我才渐渐清醒过来…”

看到邵平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潘佳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恢复意识的时候,也是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样,完全不能接受现实。

在警方的安排下,经历了漫长的治疗和心理辅导以后,她早已被糟蹋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才渐渐复原。

但是潘佳人的医生却还是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她,因为遭受了太多的残暴蹂躏和凌虐,她原本稚嫩的娇躯已经被折磨得千疮百孔,而且毒枭们给潘佳人注射的那些可怕药物也在让她丧失神智的同时,还严重地损害了她的身体,所以,她已经不幸地永远失去了孕育新生命的能力。

虽然潘佳人每次和邵平做爱的时候,都要让邵平用避孕套,但这其实只是她不想让邵平发现她不能怀孕的一种掩饰而已。

“得救以后,警察们才告诉我,爸爸…爸爸也早就被白史敬那个混蛋骗到南美,在那里…被杀了…呜呜呜…爸爸被杀以前…还被迫…被迫看着我和妹妹…被那些毒枭…被那些毒枭…爸爸…呜呜呜…”

说到父亲的惨死,潘佳人更是心如刀割。

看着潘佳人抱着双腿,伤心地埋头痛哭,邵平心里感到阵阵酸楚,他刚想要伸出手,把潘佳人抱进怀里,却又想到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孩原来已经被无数男人染指过,心头的阵阵抽痛让他又默默地缩回手来。

“警察说,虽然…虽然毛杰和白史敬都已经死了,他们的大多数手下也被消灭,但是难免有漏网之鱼,就连毛杰的弟弟毛卓也下落不明。为了保护我,警察把我送到这座城市,还给我换了个身份,林蕊这个名字也是警察给我取的…”

潘佳人抹了抹眼泪,抽泣着继续说了下去,“然后…然后我就认识了你,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第一次…第一次和你做爱以前,我悄悄去修补了…处女膜…对不起…因为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更不想让你知道我有这样…这样不堪的经历…对不起…对不起…”

潘佳人一边哭泣着,一边悄悄打量着邵平脸上的表情,揣测着他心里的想法。

其实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悲惨记忆不敢向邵平倾诉,被送到南美以后,她和潘丽人马上就遭到了南美毒枭的鞭打和轮奸。

肆意享用过这两个美女萝莉以后,那些可怕的淫兽又无耻地威胁要让公狗兽奸她们,逼迫潘佳人和妹妹不得不乖乖地沦为毒枭们的性奴。

为了调教这对姐妹花,那些毒枭还把另一个美女性奴带来,让她教潘佳人和潘丽人该怎么伺候男人。

那个性奴是一个香港女孩,因为她做警察的男朋友得罪了香港毒枭,所以才被绑架和轮奸,又被送到南美来供男人们玩弄。



沷怖頁2ū2ū2ū、C0M除了被迫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面前主动迎合那些南美毒枭,让这对萝莉姐妹学着用她们的胴体取悦男人,这个香港女孩还教潘佳人和潘丽人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西班牙语,让她们能大概听懂南美毒枭们的命令,知道那些魔鬼是要让她们噘起屁股还是分开双腿,以免她们因为语言不通而遭致毒枭们更加残忍的虐待和折磨,还教了她们用西班牙语叫床,使那些南美淫魔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在那些南美毒枭的威逼下,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迫学会了如何用阴户,肛门,乳沟和唇舌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不论那些南美毒枭喜欢正常体位,还是骑乘式,后入式,侧入式,或者是肛奸,乳交,口交,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在男人们的命令下,把她们小巧玲珑的娇嫩胴体摆成各种令她们羞辱难当的淫亵姿势,供男人们肆无忌惮地玩弄和凌辱。

即使是她们的阴户,后庭,唇舌和酥胸被几支阴茎同时侵犯,这对姐妹花都必须乖乖听话。

那些粗壮的毒枭们时而淫笑着把这两个萝莉美女按在胯下,低吼着在她们的嘴里爆发,强迫她们吞下腥臭的精液,时而却抱着她们的双腿,满意地享用着她们紧致的牝户,时而又掐着她们娇嫩的臀肉,在她们的直肠深处畅快泄欲之后,还兴奋地看着自己的白浊毒汁从她们刚被粗暴蹂躏过的菊蕾里倒灌出来。

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被糟蹋得一次次哭喊和呻吟着,把失禁的尿水洒在地上,又一次次在性高潮中浑身痉挛,她们的肛肉也一次次被撕裂,让她们疼得一次次惨叫着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昏死过去…每一次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后庭或者嘴里泄欲以后,男人们都会强迫这两个萝莉美女用唇舌清理阴茎。

在毒枭们的残暴威逼下,这对姐妹花很快就无可奈何地屈服于这样的淫辱。

只要感觉到男人的炽热精液灌进她们的身体,不需要男人发出任何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下意识地跪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吸吮着那支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甚至还沾染着她们自己直肠深处的肮脏污垢和恶浊秽物的阴茎。

而每当这些毒枭想要蹂躏这两个小美人紧窄鲜嫩的后庭时,不管他们是用西班牙语或者英语,还是用生硬的中文对她们说出“屁眼”

这个词,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必须马上就噘起屁股,掰开臀肉,向那个正淫笑着朝她们发号施令的男人献上自己绽放的菊蕾,任由那男人享用她们的后庭。

无数次不得不在男人眼前掰开肛门,还被迫清理过不知道多少支阴茎以后,这样的变态调教给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了难以磨灭的烙印,这些淫贱的动作几乎成了她们的本能,即使是潘佳人已经获救那么久以后,这样淫荡的“本能”

却依旧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深蒂固,挥之不去…每一次忍着恶心舔舐着肮脏的阴茎,让男人在她们的嘴里满意地爆发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屈辱地咽下那些腥臭粘稠的精液。

有时,毒枭们还会命令她们先伸出舌头,让男人们满意地看到她们的香舌上包裹着白浊的粘液以后,才别无选择地抽泣着吞下那些毒汁。

那些男人当然也不会放过这对萝莉姐妹花的阴户和后庭,一开始,因为做不到象毒枭们要求的那样收缩牝户和菊蕾,潘佳人和潘丽人一次次被那些男人用皮鞭抽打,用烟头灼烫,甚至被电击器折磨得惨叫着失禁。

不知遭受了多少残忍的虐待,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才终于学会了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该如何缩紧阴户或者肛门,用蠕动着的阴道和后庭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就像是要把男人的阴茎吸住一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更加舒服。

当潘佳人和潘丽人每一次用这种方法取悦那些在她们身上发泄的男人时,男人们都会感到非常满意。

刚才被邵平压在身下的时候,潘佳人也是像这样收紧阴户,刺激着邵平的阴茎上特别敏感的神经,才让他享受到了从没品尝过的快感…那些男人肆意奸玩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就连她们来月经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们,男人们淫笑着把一支支阴茎粗暴地插入她们处于生理期的阴户,兴奋地看着阴茎被她们的经血染红,享受着变态的快感,还拨开她们被精液黏在一起,覆盖在脸上的长发,欣赏着她们屈辱的表情。

但这两个被吓破了胆的萝莉女孩却根本不敢稍有反抗,只能哭着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凌辱,让男人们一边咬着她们粉嫩的乳头,让她们疼得浑身颤抖,一边在她们满是经血和精液的阴户里泄欲。

那些残忍的男人还丧心病狂地用注射器把足足几百毫升的水或者甘油强行灌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直肠,并且用塞子塞住她们的肛门,直到她们各自用阴户或者唇舌主动迎合五个男人以后,才会把那两个深深嵌入她们后庭的塞子拔出来。



沷怖頁2ū2ū2ū、C0M每一次被肚子里的阵阵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却还要继续骑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或者跪在男人胯下吸吮阴茎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会想起那个来自香港的美女性奴曾经恐惧地哭着告诉过她们,灌肠的酷刑有多么可怕…听着潘佳人伤心的哭声和悲惨的倾诉,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邵平原本充满愤怒的心里倒也有些不忍起来。

但是就在邵平刚打算稍稍安慰一下潘佳人的时候,他却突然看到他刚射进潘佳人身体里的精液正从女孩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倒流出来,白浊的粘液粘在粉嫩的阴唇上,显得格外淫靡。

看到潘佳人的“白虎”

阴户,邵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什么,他低着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潘佳人说:“你的…你的那里…不长毛…应该也不是…不是天生的吧…”

潘佳人也没想到邵平突然问起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意识到既然邵平已经有了怀疑,欺骗终究也无济于事,只好横下心来,抽泣着点了点头说:“是…是的…我的…阴毛…也是被那些…南美毒枭…剃掉的…他们…他们还用了药,让毛…不会再…不会再长出来…”

潘佳人一边抽抽嗒嗒嘀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邵平,惟恐他生气。

潘佳人的感觉是正确的,听到她的回答,邵平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南美男人淫笑着剃掉她阴毛的淫靡情景,而且邵平也猜到了潘佳人是在那些男人的调教和玩弄下才学会了象刚才那样收缩阴户,包裹住阴茎的性技巧,愤怒和羞辱让邵平的表情都变了形。

但是邵平刚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早就有所准备的潘佳人就扑到他的面前,用手臂抱住他的双腿,哭着继续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潘佳人一边哀泣着,一边伸出香舌,用她小巧湿软的舌尖在邵平湿淋淋的龟头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几下,又用舌头托起邵平的龟头舔舐起来。

没想到,在她的撩拨下,邵平刚刚发泄过,还处于萎顿状态的阴茎竟然马上就又一次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邵平的阴茎似乎又恢复了活力,潘佳人轻启朱唇,把这支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包裹在嘴里,一边用绵软的双唇轻轻吮吸,一边用湿润的舌头紧紧缠绕,她的唇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样,邵平的阴茎很快就在她的嘴里重新膨胀起来,而刚才还站起身来要走的邵平这时候却也已经不舍得推开潘佳人了。

舔吮着邵平的阴茎,潘佳人不由得想起那些南美毒枭们是怎么强迫她和潘丽人学会用唇舌刺激龟头和阴茎上其他敏感部位的。

不知多少次被毒枭强按在胯下“练习”

口交,又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水以后,这对萝莉姐妹都不得不学会了如何用唇舌满足男人的兽欲,甚至象刚才刺激邵平的龟头时那样,只用舌尖就让一支才发泄过没多久的阴茎再次昂首挺胸,对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

而且那些男人还变本加厉地强迫潘佳人和潘丽人学着用深喉口交取悦他们的阴茎。

一开始,每当阴茎插入这对姐妹花的喉咙口,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忍不住条件反射地连连呕吐,而那些毫无人性的毒枭就用鞭子,烟头,甚至是电击器残忍地虐待这两个可怜的萝莉美女,在她们身上留下无数鞭印,烫伤和焦痕。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直到她们可以压抑着本能的作呕感,让男人在她们紧窄的喉口尽情肆虐之后,抓着这对姐妹花沾满精液的头发,把她们的俏脸按在男人们的胯下,在她们的喉咙深处满意地爆发,那些魔鬼才总算暂时放过了她们。

潘佳人察觉邵平的阴茎已经在她嘴里膨胀到了极限,这个已经不知道舔吮过多少支阳具的美女早就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她知道这是男人快要爆发的预兆。

于是,潘佳人就轻轻抬起头来,伸直脖子,熟稔地把邵平的阴茎直接吸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用她柔软的喉咙口包裹着邵平的龟头。

深喉口交的强烈刺激让邵平忍不住呻吟起来,就连他的双腿都微微有些颤抖。

潘佳人却继续摇动着螓首,还用她的唇舌不停地舔吮着邵平的阴茎,直到邵平再也无法抑制泄欲的冲动,用手按住潘佳人的头顶,吼叫着把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喉咙。

邵平在潘佳人的喉咙深处爆发以后,潘佳人就毫不迟疑地咽下了他的精液,然后还一边继续用双唇轻轻地吮吸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邵平的龟头,清理着被从他的阴茎里吸出来的那一点精液。

潘佳人刚吐出邵平的阴茎,双腿发软的邵平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又一次坐到床上,刚才的美妙快感让他难以忘怀,看着眼前的潘佳人,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有些怨恨地对潘佳人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

潘佳人蜷缩在邵平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补偿你…我补偿你…今天,我就是你的性奴…你把我当作性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玩我…不要离开我…呜呜呜…”

听到潘佳人哭得这么伤心,邵平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但却马上又忙不迭地想要放开。

看着在眼前痛哭着的潘佳人,邵平的心里百感交集,他一会痛苦地想到看似清纯的潘佳人经历过的男人竟然比那些在红灯区卖春的妓女还多,一会又为潘佳人悲惨可怜的命运感到心痛,一会却恼怒地想到潘佳人原来一直都在骗他。

邵平越想越乱,只觉得矛盾的心情象一团乱麻般地互相纠结着,让他头疼得不知怎么才好。

陷入混乱的思绪而无法自拔,暂时不能思考的邵平只能坐在床上,若有若无地轻轻搂着潘佳人的肩头。

感觉到潘佳人胴体的颤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邵平的心里却痒痒起来,他心猿意马地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般的快感,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邵平手掌的温度让潘佳人稍微平静了一下,她一边继续抽噎着,一边在心里悄悄地对邵平说:“对不起,平…我只能骗你…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究竟经历过什么,如果知道了,你一定会受不了的…”

一想到那段梦魇般的可怕遭遇,潘佳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被毛杰和白史敬轮暴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就像是献给恶魔的祭品一样,被送到了南美,让那些毒枭在她们的萝莉娇躯上贪得无厌地发泄着兽欲。

一个多月以后,毒枭们就兴奋地发现,他们中某一个的肮脏精液已经在潘佳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结出了罪恶的果实。



沷怖頁2ū2ū2ū、C0M虽然一开始,因为想让潘佳人生下这个孩子,所以那些男人小心地不再插入她的阴户,但男人们没能忍耐多久,就又在她的阴户里凶勐地发泄起来,于是,才怀孕两个多月的潘佳人就被摧残得流产了。

而这时,潘丽人却也已经不幸地怀上了被轮奸而成孕的孽胎,但男人们显然不打算让她生下这个孩子,仍然粗暴地蹂躏着她的阴户,只过了一个多月,潘丽人就也和姐姐一样,被流产的剧痛折磨得昏死过去…潘佳人和潘丽人先后流产以后,那些男人总算开恩般地暂时放过了她们的阴户,但她们却还是必须用她们的后庭,唇舌和乳沟供那些男人泄欲。

而且潘佳人和潘丽人流产之后,只过了短短几天,那些男人就又急不可待地用阴茎侵犯着她们的阴户,把一股股精液灌进她们的子宫。

每天,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要各自被十几个男人蹂躏,每个男人都至少要在她们身上发泄两次,有一些偏爱萝莉的男人甚至要享用她们三四次才能满足兽欲,光是她们的阴户每天就要承接二十多次精液的爆发。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俏脸和胸口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白浊的粘液濡湿,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更是随时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满。

在这样毫无节制的奸玩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很快就都又一次被迫怀孕,然后却又被男人们凶勐地蹂躏得再度流产。

当那些男人把她们送回北德的时候,潘佳人甚至已经第三次怀上了那些南美毒枭的孽种,但是在毛杰给她和潘丽人注射了那种令她们神智不清的药物之后,潘佳人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就再一次流产了。

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送回北德以前,那些南美毒枭把她们当作玩物,花样百出地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每天她们都只能在男人们的胯下不停地呻吟和颤抖,却还要被迫舔掉地上的白浊精液和她们自己的尿水。

除了无休止地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毒枭们还逼迫这对姐妹花舔男人们的肛门。

她们只能压抑着作呕感,哭着把舌头伸进那些肮脏的男人们充满恶臭的后庭。

当这对萝莉美女舔到男人肛门里残留的粪便时,粪便特有的苦味让她们忍不住直反胃,但她们的呕吐却招来了那些男人的残忍虐待和折磨,男人们甚至惨无人道地把她们的舌头硬从嘴里扯出来,拿着燃烧着的蜡烛,让灼烫的烛泪直接滴在她们的舌头上,烫得她们的舌头连连抽搐。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得不一边跪在地上,噘着屁股任由那些南美毒枭肆意玩弄她们的阴户和菊蕾,一边强忍恶心,用舌头把一个个男人藏污纳垢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学会了用舌尖刺激男人的前列腺,让那些男人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才能逃过这样的摧残。

毒枭们每天都会把狗粮和精液,还有尿拌在一起,然后命令这两个萝莉美女跪在地上,一边噘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肆意蹂躏,一边和着眼泪,艰难地咽下这些黏煳煳,还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狗粮。

吃下这些令人恶心的煳状物之后,潘佳人和潘丽人还不得不当着毒枭们的面,蹲在臭味扑鼻的便盆上便溺,让毒枭们淫笑着欣赏让她们屈辱难当的排泄表演。

一开始,毒枭们威逼这对姐妹花在男人们的围观中上演排泄秀时,恐惧和羞耻让她们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于是那些男人就毫无人性地用电击器反复折磨潘佳人和潘丽人饱经蹂躏的阴户,直到女孩们被摧残得不停颤抖着的下体喷出一股浊液来才作罢。

为了免遭这样的酷刑折磨,这对美女姐妹只好哭着强迫自己在男人眼前一次次便溺。

经历过不知多少次这样的屈辱以后,潘佳人发现自己甚至一度只有在别人眼前才能尿得出来,即使是在被警察解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医院里的潘佳人都无法独自上厕所,只有在护士的陪伴和注视下,她才能蹲在马桶上排泄…那些南美男人有时还蒙上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睛,奸玩她们以后,又命令她们凭借阴户或者肛门被阴茎侵犯时候的感觉,或者射进她们嘴里的精液味道来分辨刚在她们身上发泄的是哪个男人,如果她们猜错的话,就会被残忍地电击。

一开始,这对萝莉姐妹花无论如何也猜不对,所以她们也就没少被折磨得惨叫着浑身颤抖。

后来,随着被玩弄的次数越来越多,潘佳人和潘丽人倒也偶尔能猜对几次。

于是那些男人就又换了花样,他们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比赛谁能更快让四个男人分别在她们的阴户,肛门,嘴和乳沟里各自泄欲一次,输家要跪在地上,噘着屁股任由男人蹂躏,而且身后的男人一边享用输家的阴户或者肛门,一边还会把她的头按在水里,直到快要窒息,才让她抬起头来,但仅仅几秒钟以后,那男人就又会把她的头按进水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尝过这种水刑的可怕滋味,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弄死,当她们在窒息中挣扎的时候,她们身后的男人却用力按着她们的头,淫笑着享受她们因为濒死状态而更加激烈的高潮…那些变态的男人还很喜欢看这对亲姐妹的同性恋表演,在他们的调教下,原本对同性恋几乎一无所知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迫学会了很多互相抚慰的姿势。

潘佳人和潘丽人肩并肩地仰面躺在地上,两个男人正分别抱着她们的双腿,在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肆无忌惮地冲刺着,而这对姐妹花却不得不一边被蹂躏得蹙起眉头,连声呻吟,一边把身体转向对方,潘佳人流着眼泪伸出手来,撩拨着妹妹被男人咬出血来以后,还没完全痊愈的粉嫩乳头,而潘丽人却把脸凑到姐姐的胸口,用舌头舔着姐姐到处都是牙印,还沾满了精液的丰满酥胸。

那些男人还逼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在满地的精液和尿水中紧紧相拥,互相舔着对方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和菊肛,然后再屁股对着屁股地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让一支一头插入潘佳人的阴户里,另一头却插在潘丽人后庭中的“双头蛇”

橡胶阴茎同时在她们两个的身体里面抽插着。

至于用唇舌取悦男人以后,拥抱着互喂嘴里的精液,对她们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除了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当作性奴尽情玩弄,那些南美人还经常把这对姐妹带到他们开的一家地下妓院去,让这两个小美人在那里充当妓女卖淫。

为了吸引嫖客,每次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带去妓院的时候,南美毒枭都会淫笑着把她们好好打扮一番。

这些变态淫魔有时会给她们披上清纯的学生装,让这两个萝莉美女显得更加青涩和无辜,有时却让她们穿着性感的啦啦队服,好让她们的童颜巨乳诱惑更多男人的目光,有时就干脆模彷日本A片的样子,用绳子把这对全身沾满精液的性奴姐妹花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又把会发光的电动阴茎和后庭珠塞进她们的阴户和肛门,还给她们戴上钳口球和狗项圈,用铁链牵着她们,强迫她们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

每一次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这样带到嫖客们面前时,那些色欲迷心的男人们都会疯狂地吹着口哨,用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她们迷人的赤裸胴体,恨不得把这两个性感小美女撕碎,吞进肚里。

南美毒枭们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带到妓院以后,就会分别“拍卖”

她们,出价最高的嫖客就可以肆意享用潘佳人或者潘丽人整整10个小时。

为了让那些嫖客踊跃出价,毒枭们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在男人们的淫亵目光中裸体起舞,在那些嫖客面前展示着她们和清纯长相完全不匹配的热辣娇躯,甚至直接逼迫她们蹲在嫖客们眼前,用手指撩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直到她们在高潮中呻吟和颤抖。

看过这样刺激的表演以后,那些嫖客当然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两个在男人面前逆来顺受的小美女,他们争先恐后地喊出自己的出价,甚至有些囊中羞涩的嫖客还合起伙来凑钱竞价,不管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曾经不止一次被十几个人凑钱买下,然后不得不哭着遭受那些男人足足几十次的轮流蹂躏,直到出钱的每一个男人都在她们身上彻底泄欲才作罢。

每一次,在那些嫖客们口沫四溅地参加这场荒淫“拍卖”

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却都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些男人决定她们的命运…(待续)

就在潘佳人沉浸在让她不堪回首的恐怖回忆中默默流泪时,神智迷离的邵平却突然想起潘佳人刚才是和男人一起来这里开房的。

一想到潘佳人的背叛,邵平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勐地把潘佳人从他的怀里推开,又跳了起来,站在床上,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不!你和别的男人约炮上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看到邵平怒气冲冲的样子,潘佳人连忙又一次跪在邵平的面前,哭着向他哀求道:“阿平…我错了…阿平…我错了…我不应该…我原本…我原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些…那些魔鬼给我打了针…用春药…让我…让我忍不住…要…要男人…警察…警察也治不好我…阿平…阿平…做爱…做爱的时候,你太温柔…我…我觉得不够…又怕你说我…说我淫荡…不敢主动向你要…只能…只能偷偷找男人…找男人满足我…只有…只有这一次…呜呜呜…以后…以后,阿平你用力操我…你用力操我就好了…啊…想不想…阿平你想不想…玩我的胸…玩我的大胸…我知道你一直想的…我伺候你…不要…不要生气了…我错了…原谅我好吗…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潘佳人一边哭着继续哀求邵平,一边却跪在邵平的胯下,用双手捧着她那对令男人迷恋不已的丰满乳峰,把邵平的阴茎完全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中。

阴茎被充满弹性的乳肉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让邵平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刚才还熊熊燃烧着的怒火也突然被浇熄了。

透过流着泪水的迷蒙双眼,潘佳人看到邵平兴奋得连连倒吸冷气的样子,却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南美毒枭享用她的酥胸时,好像每一个也都是这副模样。

刚被送到南美的时候,潘佳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她的酥胸也远远不像现在这样迷人,但是那些男人的一次次轮奸却很快就催熟了她原本青涩的身体,她的双乳也悄悄变得越来越坚挺丰满。

发现了潘佳人身体的变化之后,男人们就让那个来自香港的美女性奴用她更为性感迷人的双峰教潘佳人怎么用酥胸满足男人,潘佳人却只能乖乖地跪在一个又一个男人面前,委屈地呜咽着,学着那个美女性奴的样子,用双手捧着乳峰,尽力取悦着那些可怕的淫魔…在毒枭们的逼迫下,潘佳人不得不学会了一边用哀怜的眼神仰视着享用她乳沟的男人,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感,一边用她白皙娇嫩的乳肉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还要扭动腰肢,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乳沟里抽插。

在男人快要爆发的时候,潘佳人还会伸出舌头来接住从男人的阴茎里喷射出来的精液。

男人吼叫着,兴奋地把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射在潘佳人的脸上和胸口以后,她却只能顺从地吞下男人射在她舌尖上的精液,然后等待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选择是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抹在她的酥胸上,还是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用唇舌清理干净。

在一股股精液的浇灌下,潘佳人的双乳很快就像吹气球一样,愈发膨胀起来,让每一个在她胸前发泄的男人都更加满意。

而潘丽人的胸前这时候也已经悄悄隆起了一对诱人的梨形美乳,所以那些男人就命令潘佳人调教自己的妹妹乳交。

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是潘佳人却只好跪在男人面前,教潘丽人怎么用她才初具规模的酥胸包裹男人们的阴茎…看着邵平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潘佳人用双手夹紧自己的双乳,好带给邵平更加强烈的刺激。

当潘佳人的手指碰到她左乳上的那块有些粗糙的皮肤时,她想起邵平曾经很疑惑地问过她,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几小块皮肤莫名其妙地比别处粗糙一些,当时潘佳人只能回答说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并且低下头,回避邵平进一步的探究,因为这是一个她不愿意想起的秘密。

其实,那几块粗糙的皮肤本来都是那些南美毒枭为了取乐,而在潘佳人身上留下的纹身。

除了胸口,她的背后,腿上和屁股上也都被强行刺青过,毒枭在她身上刺下的自然是各种污言秽语,比如“我是骚货”,“来干我”,“母狗”,有的是英语,有的却是西班牙语,甚至连中文都有,比如说她左乳上的那一块刺青,就是中文的“臭婊子”。

不知道那些南美人怎么会懂得中文,也许是毛杰教的吧。

身上带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羞辱印记,当然是无法回归平常生活的,幸好潘佳人获救以后,警察想尽办法,才帮她抹掉了这些刺青,但原先被刺青的这几块皮肤却也因此变得比较粗糙…因为邵平刚才已经发泄了两次,所以这一次,他许久都还没有要爆发的意思。

潘佳人一边继续用自己的乳峰包裹着邵平早已完全膨胀起来的阴茎晃动着,一边低下头来,看着邵平湿淋淋的龟头时不时地从她的乳沟里探出来。

闻着邵平阴茎上的精液散发出男性荷尔蒙的浓郁气味,潘佳人觉得她的阴户似乎又湿透了。

因为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道都比较短,所以那些南美毒枭也就可以更加轻易地用阴茎刺激到她们最为敏感的阴道深处和子宫口,直到把她们送上性高潮。

而阴茎被在高潮中急剧收缩的少女阴户所紧紧包裹和挤压的美妙享受却让那些男人更加迷恋这对萝莉姐妹花的“名器”

阴户,他们甚至还专门为潘佳人和潘丽人分别定制了淫亵的性虐工具,让这两个娇小的萝莉美女一次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

在这些毒枭的肆意玩弄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原本稚嫩的身体不知不觉地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男人们几乎每次侵犯她们的阴户时,都可以让她们在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呻吟和颤抖,而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也就这样被迫渐渐习惯了性高潮。

但那些贪得无厌的毒枭们并没有就此满足,他们几乎每天都要给潘佳人和潘丽人注射一种他们自己调制的烈性春药,那种春药的药力可以轻易夺走她们的理智,让这两个正当花样年华的萝莉美女在被春药所唤起的性欲驱动下变身成一对荡妇淫娃,毫无羞耻地向男人们主动索取。

每次被注射了春药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像两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男人面前扭动着她们充满情欲的赤裸娇躯,媚眼如丝地主动勾引那些毒枭。

当男人们毫不客气地把这对姐妹花按在地上享用的时候,她们会狂野地迎合那些男人的每一次侵犯,用一次次高潮欢迎男人们把一股股精液射进她们的身体,还会用手指蘸着男人们射在她们脸上和胸口的精液,放进嘴里甘之如饴地吮吸着。

而且这种烈性春药还有可怕的副作用,会刺激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神经,让她们的性欲变得难以抑制,她们的身体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男人的蹂躏,就连闻到精液的气味都会感到兴奋,只有被男人勐烈的抽插弄得高潮迭起,汁液四溢的时候,这两个可怜的美女才能暂时得到满足。

救出潘佳人以后,警察们很快就发现了春药在她身上造成的淫亵效果,但是因为医生们对这种从未见过的古怪药物都感到束手无策,而且潘佳人的神经系统受损也实在太严重,虽然用尽了各种方法对她进行治疗,却还是收效甚微,根本无法消除春药的作用。



即使在潘佳人恢复意识以后,春药导致的异常性欲也仍然像附骨之蛆一般地纠缠着她。

在医院的时候,潘佳人就曾经被难以抑制的强烈性欲折磨得忍不住偷偷自渎过不知多少次。

而且更让潘佳人感到惊恐的是,这种畸形的性欲竟然还在悄悄地逐渐增长着。

很快潘佳人就发现,只是靠自慰已经不能让她满足。

当潘佳人实在受不了性欲煎熬的时候,她甚至不得不用她赤裸的迷人胴体勾引那个负责她病房的男护工。

美女的主动投怀送抱让血气方刚的护工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几乎每天深夜,这个强壮的男护工都会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熘进潘佳人的单身病房,兴奋地享受着这个小美女的主动迎合,几乎是不知疲倦地发泄着欲望,让潘佳人在他的凶勐抽插中呜咽着,心情矛盾地迎来了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性高潮…出院以后,潘佳人在警察们的帮助下,搬到了这座城市,又用警察给她准备的新身份在这里找到了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令潘佳人难以启齿的是,她始终都没能摆脱那些南美毒枭残忍地强加给她的性欲,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黑色的欲望甚至还变得更加强烈,让她越来越难以压抑。

为了让几乎失控的欲望得到暂时的缓解,潘佳人不得不在网上悄悄购买了不少邪恶的自慰工具。

一开始,潘佳人只需要偶尔使用那些自慰工具,就可以让自己的性欲得到释放,但是,随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潘佳人很快也就渐渐离不开那些电动阴茎、按摩棒、后庭塞和跳蛋了。

其实,就在初次遇见邵平的那个早晨,潘佳人的阴户和菊蕾里,就分别塞着一个正在不停地高速震动着的跳蛋和一串后庭拉珠。

遭受那个地铁色狼猥亵的时候,潘佳人会那样紧张和窘迫,其实也并不是因为被欺辱时的羞涩和害怕,而是担心那个色狼会在侵犯她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她的套装短裙里,竟然有如此淫靡而香艳的一幕。

实际上,光靠那些自慰工具,根本就无法扑灭潘佳人身体里越烧越旺的欲火。

很快,潘佳人就再也无力抵御性欲的折磨和煎熬,她只能自暴自弃地在网上主动约陌生男人上床。

潘佳人甚至还买性药给男人吃,好让男人更加凶勐地蹂躏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暂时的解脱。

即使是在和邵平坠入爱河以后,潘佳人也还是无法挣脱性欲的纠缠和控制,只好背着邵平继续找陌生男人。

因为知道邵平的工作就是维护酒店管理系统,所以每一次和男人开房时,潘佳人都会很小心地挑选那些远离邵平负责范围的酒店,以免被邵平发现。

但尽管潘佳人如此谨慎,难免还是百密一疏,有一次差点在邵平面前露馅。

那是邵平在咖啡馆里第一次想要和潘佳人亲热的时候。

当时,潘佳人就在几小时前才刚和一个男人上过床,虽然洗过了澡,但潘佳人还是感觉到有些没洗干净的精液从她的阴户和后庭里慢慢流了出来,弄湿了她的下身和内裤上的护垫。

因为害怕心上人察觉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不堪秘密,所以潘佳人那时才会如此激烈地抗拒着邵平,裙子被掀起时,惊慌失措的她更是只好用一个耳光阻止了男友的进一步行动…虽然后来潘佳人和邵平也做过不少次爱,但是性经验少得可怜的邵平在床上却显得太过于温柔,根本无法满足潘佳人那早已被春药变得异常饥渴的身体,而且因为潘佳人一直担忧邵平会察觉她的胴体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淫荡,所以每次和心上人欢好的时候,她都不敢尽情享受,而是下意识地暗暗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甚至连一次高潮都不敢有。

这样的性爱自然不能平复那些南美魔鬼们强加给潘佳人的淫欲,所以当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抵御欲火煎熬的时候,潘佳人就只好继续在网上勾引男人。

只有在陌生男人的胯下,潘佳人才能彻底放下羞耻。

她风骚地呻吟着,热烈地扭动着她性感的腰肢和翘臀,诱惑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用粗野的凶勐抽插让她体验到极致的高潮。

虽然每次和别的男人上床时,内心的痛苦和羞辱,还有对邵平的歉疚总是让潘佳人几乎无法承受,但是当她被男人们一次次送上快感的巅峰时,潮水般的满足感却又让潘佳人几乎忘却了一切。

于是,潘佳人明知不应该,却只好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向更多的陌生男人奉上她的美妙胴体,换来一次次淫靡的满足…在邵平的阵阵吼叫声中,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终于从他的阴茎里喷涌而出,不停地打在潘佳人的脸上,胸前和从嘴里伸出来的舌尖上。

潘佳人一边继续用双乳裹紧邵平的阴茎上下摇动着,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把邵平的精液尽可能地从阴茎里挤出来,一边还要关注着邵平的表情,看到邵平一脸舒畅地睁开双眼以后,潘佳人才把包裹着精液的舌尖缩回嘴里,乖乖地咽下了那些腥臭的粘液。

看到潘佳人用舌头承接他的精液,刚享受过极度快感的邵平满意地长长吁了一口气,当邵平看到潘佳人的俏脸和酥胸上到处都是他的白浊精液,从未体验过乳交和颜射的他更是不由得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看着顺从地跪在自己胯下的潘佳人,邵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地问了一个问题:“那些…那些男人…也喜欢…这样玩你的胸吗…”

话一出口,邵平就觉得有些后悔,但是却又不想收回这个问题,于是,邵平就这样看着潘佳人沾满精液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

“是的…每个男人…每个男人都喜欢…还有我妹妹的胸…也是一样…”

潘佳人知道她的回答一定会让邵平感到不快,但是她却别无选择。

虽然早就猜到那些男人不可能放过潘佳人的性感酥胸,但是听到她的回答,想到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像这样享用过她的乳峰,还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胸口,邵平的心里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

于是,邵平只好叉开话题:“你说…你的妹妹也和你一起被警察救了,那她现在在哪儿呢?也和你一样换了个身份?被送到了这里?还是别的地方?”

没想到,一听到邵平提起妹妹,潘佳人的眼圈马上就红了起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对邵平说:“醒来以后…我问过警察…我妹妹在哪里…警察说…她也在接受…接受治疗…直到…直到我情况稳定…恢复得差不多…警察才告诉我…我妹妹…我妹妹早就…早就已经…已经被那些禽兽…活活地折磨死了…呜呜呜…小丽…”

说到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用双手捂住满是白浊粘液的俏脸,痛哭起来。

看着跪在床上,掩面痛哭的潘佳人,邵平也不由得也感到有些心酸,自知失言的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心情沉重地坐在床上。

在潘佳人的哭声中,邵平忍不住用双眼偷瞄着这个美女胸前那对刚刚包裹过他阴茎的丰满乳峰。

随着潘佳人的抽噎和哭泣,她坚挺诱人的双峰也微微摇晃和震颤着,虽然潘佳人只有20岁不到,但是她的酥胸却已经比邵平在A片中看到过的绝大多数女优都更加性感,甚至比起几个以“巨乳”

着称的女优来都不遑多让,而且因为她正当青春的鲜嫩肉体所拥有的绝佳弹性,潘佳人的乳峰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那对小巧的殷红乳头就像是两颗刚摘下来的草莓一样,点缀在她白皙的双乳上,更是让每一个男人都垂涎欲滴。

看着潘佳人柔软娇嫩的乳肉上和几乎深不见底的乳沟里到处都是自己的白浊精液,甚至还有精液从她的乳尖上缓缓滴落下来,邵平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刚才那一番令人销魂的美妙感觉来…一想到已经魂归天国的可怜妹妹,潘佳人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她痛哭流涕地回忆着最后一次看到潘丽人时的情景:玩够了这对姐妹花以后,南美毒枭才把她们装进木箱,又瞒天过海地送回北德,交还到毛杰的魔掌中。

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那时候已经被折磨得完全驯服,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毛杰还是给这两个萝莉美女注射了那种可怕的药物,好彻底毁掉她们的神智,把她们当作充气娃娃来玩弄。

然后,那些恶魔就一边轮流凌辱着潘佳人和潘丽人,一边等待着药力发作。

一个男人正跪在潘佳人的身后,抱着她的翘臀,淫笑着享用她的后庭。

就在那男人的呼吸变得渐渐急促,抽插也越来越凶勐的时候,已经怀孕一个多月的潘佳人却觉得小腹传来一阵阵不寻常的绞痛,已经被迫流产过两次的潘佳人很快就意识到这种熟悉的绞痛是流产前子宫的痉挛。

在一阵比一阵更加勐烈的剧痛折磨下,潘佳人很快就满头冷汗,浑身颤抖,忍不住连声惨叫起来。

但这个早就被调教成乖巧性奴的小美女却不敢怠慢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只能强忍着苦楚,继续扭动腰肢,缩紧菊肛,用柔嫩的肛肉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

这时候,潘丽人正坐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她一边摇摆着腰肢,让那男人在她已经被摧残得红肿起来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还不得不用娇媚的声音连声娇啼:“好爽…主人…操得母狗好爽…”

当她听到潘佳人的惨叫声,潘丽人连忙把满是泪水和精液的脸转向姐姐。

看到姐姐痛苦万分的模样,潘丽人心疼地一边继续扭动身体,一边哭泣着连声呼唤姐姐。

而潘佳人却只能勉强对妹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轻声对潘丽人说:“不要紧…我没事…没事…”

就在这时,躺在潘丽人身下的那个男人不耐烦地伸出双手,用力抓住她胸前那对满是牙印和瘀青的性感乳峰,一边用力揉搓着,把她娇嫩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还用指甲狠狠掐着潘丽人敏感的乳尖,一边加快了在她阴户里抽插的节奏。

男人的野蛮蹂躏把潘丽人刺激得悲鸣着,闭起眼睛全身颤栗起来,而听到她的婉转呻吟,那个男人却更加兴奋地凌辱着这个娇小的萝莉美女。

潘佳人不忍心看着妹妹被那个男人继续玩弄,只好阖上双眼,继续在子宫的阵痛中煎熬着,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而与此同时,坐在潘佳人面前的邵平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时而暗自回味着刚才潘佳人的阴户,唇舌和酥胸给他带来的满足和快感,就连他才发泄过不久的阴茎竟然也悄悄地又抬起了头来。

但很快,邵平却又会因为想到这是潘佳人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糟蹋和调教过的结果而感到郁闷。



邵平一会回忆起和潘佳人在一起时候的甜蜜,一会又愤怒地想起潘佳人竟然背着他主动约炮,和别的男人上床,还给别人口交,他时而劝说自己,这一切都是那些毒枭作恶的结果,潘佳人并没有什么错,时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潘佳人在那些淫笑着的男人胯下娇媚呻吟,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他们的淫亵模样,有时想起潘佳人的善解人意,还有难得的温柔和善良,但有时却又沮丧地想到她的胴体早就被无数男人喷洒在她身上的腥臭精液玷染得污秽不堪,而且这样的羞辱永远也不可能洗去。

一时之间,连邵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沉浸在失妹之痛中的潘佳人和情绪跌宕起伏的邵平各怀心事,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潘佳人凄惨的哭泣声…不知多久之后,潘佳人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痛哭声也变成了阵阵抽泣。

而邵平的阴茎这时却已经又一次在他的胯下剑拔弩张,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邵平用手撑着床,想要换个姿势,稍微遮挡一下他蓄势待发的阴茎,无意间却看到了刚才他把潘佳人按在床上时,被甩到地上的电动阴茎和跳蛋。

看着这些邪恶的性工具,邵平突然想到,如果不是被自己撞破的话,潘佳人现在应该已经用这些淫亵的东西和那个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在床上玩的很开心了。

一想到这里,邵平忍不住血冲脑门,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怒火中烧还是欲火中烧,只是想要再次发泄。

邵平跳下床,捡起地上的那支电动阴茎,然后才恶狠狠地对潘佳人说:“你说你要做我的性奴,那就乖乖地把屁股噘起来吧,你的后面我还没操过,让我好好玩一玩…”

听到邵平的命令,潘佳人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乖乖地跪在床上,向着邵平噘起了屁股,然后,她又下意识地把双臂伸到身后,就像是她在南美被迫用后庭迎合那些毒枭时的那样,在邵平的眼前亲手分开了自己雪白的臀瓣。

“这么熟练啊…看来你连后面也没少被操啊…”

看着潘佳人主动掰开肛门的淫荡模样,邵平不由得想到她曾经多少次像这样被男人们玩弄,心里更是郁结难平,忍不住冷冷地用言语讥讽着潘佳人。

“是的…你说的对…”

听到邵平带刺的言语,潘佳人抽泣着对他说,“但是请相信我…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是身不由己…都是被逼迫的…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平…我只喜欢你…真的…我只喜欢你…”

听到潘佳人发自肺腑的动情告白,邵平也有些心软,但他却马上就凶狠地对潘佳人说:“少废话,你不是性奴么?那就等着让我玩屁眼吧…”

说着,邵平就野蛮地把电动阴茎长驱直入地塞进了潘佳人的阴户,并且打开了开关,让那支电动阴茎在潘佳人的阴道里剧烈地震颤起来,然后才捏着自己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粗暴地撑开潘佳人虽然被掰开,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的菊肛,不顾一切地在女孩温软紧窄的后庭里抽插起来,把潘佳人的臀肉撞击得不停地颤抖着,掀起阵阵臀浪。

邵平还学着从A片里看来的花样,用力抽打着潘佳人的翘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邵平的凶勐抽插和那支电动阴茎的震动似乎让潘佳人无法承受,她很快就皱起眉头,全身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平…不要…不要…不行了…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好厉害…好厉害…平…求求你…饶了我…哦…好厉害…”

听到潘佳人妩媚动人的呻吟,邵平似乎更加兴奋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那支电动阴茎,用力塞进潘佳人阴户的更深处,又狠狠捏住潘佳人细腻娇嫩的臀肉,加快了阴茎抽插的节奏。

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潘佳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的腰背也在邵平的眼前弯成了一张弓的模样,还不停地扭摆着腰肢,用更加凄楚可怜的声音对邵平哭诉着:“平…阿平...不…主人…主人…请放过性奴吧…性奴受不了了…请主人轻一点…饶了…饶了性奴吧…啊…请主人轻…轻一点操性奴的小屁眼…屁眼快要…屁眼快要裂开了…母狗…母狗要被…要被主人…操死了…”

但潘佳人的乞求声却反而像是催情药一样,让邵平的欲火烧得更旺,在潘佳人的哭泣声中,邵平更加用力地发泄着,几乎要把整支阴茎全都塞进她的后庭里…其实,邵平并不知道,这只是潘佳人的一点小小演技。

比起那些曾经一次次用阴茎把她和潘丽人的娇嫩菊肛残暴撕裂的男人们那野兽般的蹂躏,邵平的抽插只能算是温柔,而正在潘佳人阴户里震动着的这支简直就像是玩具般的电动阴茎又怎么能和那些南美毒枭用来折磨她的那些又粗又长,还到处都布满了颗粒和螺纹,每分钟能旋转和震动几百次,甚至还能放电的怪物相提并论呢。

只是因为潘佳人想起那些南美男人很喜欢听她和潘丽人叫床,每次潘佳人在那些南美男人的胯下,用她被迫学会的那些西班牙语的淫词艳语婉转呻吟起来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表现得特别兴奋,所以她才刻意装出反应剧烈的样子连声娇喘着,好让邵平更加满足。

潘佳人一边哭喊着承受邵平的冲击,一边还不时地紧缩后庭,用肛肉刺激着邵平的阴茎,让邵平尽情享受着美妙的快感,而潘佳人这时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南美毒枭用电动阴茎调教她和潘丽人,还用后庭珠,跳蛋,电击器,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性虐待工具玩弄她们时的不堪回忆…对那些淫兽来说,电动阴茎当然是奸玩女孩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南美毒枭们不知从哪里搜集来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电动阴茎,有的带有分岔,可以同时刺激女孩们的阴户和尿道口,让她们忍不住喷尿,有的足有女孩们的小手臂那么粗,每次那些男人强行把这支电动阴茎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时,都会让她们疼得忍不住惨叫起来,就连她们的肛门也被这支可怕的电动阴茎活生生地撕裂过好几次,最让她们害怕的那支电动阴茎还安装了电极,可以在女孩们的身体深处放电,虽然电流不像电击器那样强,但是却也足以把这对萝莉姐妹折磨得浑身颤抖,连连哀鸣了。

除了在享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或者肛门时,用电动阴茎占领她们下体的另一个孔洞,那些男人甚至还在调教她们深喉口交的时候,把电动阴茎强行塞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咙口,让她们习惯喉咙深处被侵犯的感觉。

而那些男人最喜欢的还是看着这对姐妹彼此拥抱着,把电动阴茎塞进对方的阴户里,互相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们亲手把姐姐或者妹妹送上性高潮…除了电动阴茎,其他的性虐待工具也没少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受罪,相比起来,就连鞭打和滴蜡都只能算是男人们泄欲后的余兴节目。

女孩们的菊肛当然是毒枭们用后庭珠肆虐的最佳选择,那些男人用的后庭珠每串都有十几颗,而且每一颗都是坚硬无比的钢珠,当那些男人把这些冰冷的钢珠一颗一颗地塞进她们的直肠,然后又用力拉扯,让她们的肛肉被硕大的后庭珠粗暴地撑开,甚至撕裂的时候,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惨叫总会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曲暴虐的交响乐。

男人们还把一个个剧烈震动着的跳蛋粘在她们娇嫩的乳头上,或者干脆直接按在她们敏感的阴蒂上,让这对萝莉姐妹花的身体更容易高潮。

当她们看到男人拿着电击器出现的时候,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会害怕得哭喊起来,在调教这两个小美女的时候,只要她们稍有抗拒,那些男人就会狞笑着把电击器按在她们的身体上,屁股上,甚至双乳和阴户上,用一道道电弧让她们惨叫着求饶,她们身上每一个被电击而留下的焦痕都记录着她们的眼泪和屈服…那些男人还经常用这些邪恶工具来调教潘佳人和潘丽人,潘佳人记得毒枭们让她和妹妹肩并肩跪在地上,又在她们分开的双腿间各自放了一个最大号的广口量杯,然后就把电动阴茎和跳蛋分别扔在她们面前,命令她们比赛,看谁能先用这些淫具让自己高潮,输家必须把这两个广口量杯里面的东西全都喝掉。

那些毒枭用英语参杂着西班牙语,还比手划脚,好不容易让这对姐妹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虽然不忍心让姐妹遭受更多的虐待,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很清楚,如果不决出胜负,那些男人是绝不可能放过她们的。

于是潘佳人就流着眼泪把那支电动阴茎塞进了她的后庭,还把跳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捧起自己沾满精液的丰满右乳,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乳头,而潘丽人却把电动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并且用那个跳蛋刺激着自己的乳尖。

在姐妹俩的阵阵娇啼声中,最终还是潘佳人率先在高潮中全身痉挛起来,而潘丽人也就不得不哭着喝下那些从她和姐姐的阴户和后庭里倒灌出来,几乎装满了那两个量杯的精液和尿水…在这以后,毒枭们还像这样玩弄过潘佳人和潘丽人好几次,她们俩各自都好几次被迫喝下了那两个量杯里的污秽粘液,而她们的身体却也就这样被调教得愈发敏感。

那些男人还喜欢一边在这两个小美女的后庭里横冲直撞,一边用电动阴茎或者跳蛋刺激她们的阴户和阴蒂,让她们忍不住高潮。

被毒枭们一次次这样调教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竟然渐渐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男人在凶勐地蹂躏她们菊肛的同时,再刺激一下她们的阴蒂,就可以让她们的阴户和后庭都在性高潮中剧烈收缩起来,那些男人也就可以品尝到阴茎被她们柔软紧致的肛肉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

所以,那些毒枭就更加喜欢一前一后地抱起潘佳人和潘丽人,把女孩娇小的性感胴体夹在中间,再把他们的两支阴茎分别插进潘佳人或者潘丽人的阴户和肛门,同时在萝莉美女紧凑的阴道和后庭中肆虐,直到他们听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迷人的呻吟,在女孩阴户和菊肛的双重高潮中满意地同时泄欲…一想到在那些毒枭的调教中双重高潮的滋味,潘佳人的阴户就条件反射般地变得更加湿润,而且还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甚至把那支电动阴茎都从她的身体里推挤出来了一点。

为了让邵平能享受到更加美妙的快感,也为了满足自己无可抑制的性欲,潘佳人悄悄地把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她先是把那支电动阴茎重新推进自己的阴户深处,然后又用手指拨开了自己早就变得湿淋淋的阴唇,用力地揉搓着她已经充血的娇嫩阴蒂,而邵平这时候已经闭上了双眼,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着潘佳人既柔软又紧窄,有时还会收缩起来的迷人后庭,根本就没有发现潘佳人的动作。

潘佳人的手指刚一碰到她的阴蒂,就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揉搓了几下以后,潘佳人的身体更是不停地痉挛着,但是她的手指却更快,也更加粗暴地撩拨着她自己的阴蒂,直到她忍不住呜咽着发出甜美的娇啼:“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到了到了…”

随着潘佳人的婉转呻吟,她的身体抽搐着蜷缩起来,阴户和后庭更是在双重高潮中急剧收缩,这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极致快感让邵平吼叫着,在她的后庭中一泻如注…刚才的剧烈抽插和这次酣畅淋漓的爆发让发泄了三次以后,早就是强弩之末的邵平再也无法支持下去,耗尽了体力的他几乎是一放开潘佳人的身体,就倒在了那张床上,疲惫地昏睡过去。

当邵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眼睛,却觉得头疼欲裂。

当邵平想起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时,他顾不得头痛,赶紧跳了起来,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潘佳人早已不见踪影。

邵平捂着脑袋,强撑着下了床,在房间里寻找着潘佳人留下的痕迹,却发现无论是潘佳人的衣裙,还是她的提包都已经不见了,就连那支电动阴茎和那个跳蛋也都不知去向,唯一可以证明昨晚那场疯狂的,就只有床单上已经凝结起来的点点精斑。

邵平不死心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在本该是最显眼的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平,我走了。昨天晚上就算是我最后送给你的分手礼物吧。我知道你最后还是无法接受我,也许,象我这样经历过炼狱的女孩根本没有资格追求幸福,注定只能和妹妹相互守护。我不怪你,忘了我吧,珍重…”

邵平茫然地放下手中的纸条,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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