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第二、三章
第二章
這些男人把這五個已經淪為性奴隸的女孩全都赤身裸體地囚禁在他們的老巢
地下室的牢房�,五個小美女每天都要承受著幾十個男人們的輪暴和花樣百出的
性虐待。
在日複一日的蹂躪和折磨中,這些女孩的身體遭到了殘忍的淩辱,她們在被
這些男人強暴之前,都是毫無性經驗的處女,而當這些男人們粗大的陰莖無數次
地插進這些女孩的陰道、肛門和嘴�,糟蹋著她們嬌嫩胴體的時候,女孩們的身
體本能也被這樣強烈的性刺激所喚醒。雖然男人們無休止的輪奸還是讓女孩們感
到屈辱和痛苦,但是女孩們的身體卻變得越來越適應那些男人的輪奸。
男人陰莖摩擦的刺激讓女孩們的陰道變得興奮,本能地分泌出體液,潤滑著
男人的抽插,並且不由自主地收緊、蠕動,讓那些輪奸她們的男人享受到更加強
烈的快感,甚至女孩們還經常在男人們粗暴的輪奸中達到性高潮。察覺到了女孩
們身體的變化以後,這些男人們更加變本加厲地用各種姿勢玩弄她們,讓她們的
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
對被迫淪為性奴隸的小美女們來說,這樣的摧殘就象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
不但讓她們的身體受盡苦楚,也讓她們的心靈日漸沈淪,這些女孩就這樣墮落在
黑暗當中,完全放棄了希望。
而與此同時,這些男人的組織卻正在發展壯大,隨著實力的增長,他們幾乎
涉足了這個地區所有的黑道買賣:從賣春到銷贓,從販毒到軍火,從偷渡走私到
販賣人口,從敲詐勒索到武裝搶劫,背後幾乎都有他們的影子。
為了能夠繼續擴張勢力,這些男人開始想辦法拉攏政府官員和其他權勢人物。
除了賄賂和威脅以外,這些男人也想到了要讓被他們囚禁在地下室�的那五個性
奴隸的肉體發揮更大的作用。於是他們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別墅小樓,他們把
這座小樓叫做「玩具屋」,專門供那些男人所要拉攏的重要人物在別墅�玩弄女
孩發泄獸欲。
這座別墅簡直就是男人們的天堂。「玩具屋」�有許多房間,每一間房間都
是專門根據一個女孩的類型而特別裝飾的,讓那些來發泄的「客人」們可以在更
加能引起他們的性欲的環境�蹂躪這個女孩;而為了配合房間的裝飾,這些女孩
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時候穿上不同的衣服,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製作
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們可以在撕碎這些女孩的衣服時候享
受到滿足感;「客人們」在走進房間,玩弄那些女孩之前,都會服用那些男人為
他們準備的強力壯陽藥物,使他們可以盡情地在女孩們的身上發泄他們的欲望,
而且在每個房間�還都按照這些「客人」們的偏好準備了各種性虐待工具和那些
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藥,可以滿足他們的各種需要。
最重要的是,「玩具屋」�的這幾個女孩都早就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她
們順從地任由男人們花樣百出地玩弄、虐待,讓這些「客人」們可以更加隨心所
欲地在她們性感的身體上發泄,可以用妓女和情婦都絕對無法承受的變態、恥辱
的方法淩辱這些女孩,享受到無比暢快的快感。
五個性奴隸當中,魏嘉雯和Leah暫時被繼續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供
他們淫辱。而另三個女孩——曲櫻、趙雪瑤和Maria都被送進了「玩具屋」
�的牢房,成為了性玩具。這三個女孩平時都被關在「玩具屋」的牢房�,那些
「客人」們來以前都會預約時間,並且根據自己的口味挑選他們要玩弄的女孩。
這些男人就先給被選中的女孩清洗身體,然後再把她送進「玩具屋」中專門
為她設置的房間,等著「客人」來用變態的方式享受她的肉體。而這些「客人」
在這�得到這樣用錢也買不到的滿足以後,當然就會投桃報李,使得這些男人勢
力龐大到可以呼風喚雨。
現在被關在「玩具屋」�的這三個女孩當中,趙雪瑤是最聽話的一個。17
歲的趙雪瑤自從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已經被輪奸了兩個多月,早已經被那些野
獸般的男人無數次糟蹋得死去活來。那些男人為了能更好享受趙雪瑤的身體,用
藥物使她的陰道仍然保持像處女一樣緊窄,但是其實光是趙雪瑤的陰道就已經被
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
趙雪瑤已經向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被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盡
管如此,趙雪瑤天生的娃娃臉使她看上去還是象十四五歲稚氣未脫的學生一樣,
所以為她設計的房間裝飾得象一間教室,房間�有幾張課桌,可以自動並攏,拼
成一張木板床,課桌的抽屜�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等等;課桌前麵是一張
講台,講台�藏著幾台從各個角度拍攝的錄影機,房頂上也安裝了幾台這樣的錄
影機,用來拍攝趙雪瑤被「客人」們玩弄的場景;講台後的黑板的中間部分其實
是一塊大屏幕,可以用來播放趙雪瑤被淩辱的場麵;牆上還不起眼地設置有各種
繩子、手銬,可以用來捆綁趙雪瑤。
而且,趙雪瑤還被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學生裝,學生裝的尺寸非常
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蠻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陰戶在裙下若隱若現。這樣
的誘人裝扮和趙雪瑤稚氣的容顏使她成為一些嗜好玩弄幼齒的男人們的最愛。
一個「客人」赤身裸體地走進房間,看見趙雪瑤穿著水手服的樣子,嗜好女
學生的「客人」馬上興奮不已,把趙雪瑤攔腰抱起來放在由課桌拼起來的床上,
飛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後飛快地把自己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學生」的
陰道�。
趙雪瑤的陰道還很幹,如果她還是兩個多月以前的那個青澀的小處女,這樣
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暈過去,而現在的趙雪瑤隻是迎合著那個男人發出一聲呻
吟,她的陰戶�馬上就分泌出溫暖的體液,和她的陰道一起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
裹起來,成為了那個男人抽插的潤滑劑。
那個男人看來也很滿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來,同時他的雙手也抓住了趙雪
瑤的傲人的雙乳。在趙雪瑤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以前,她的胸圍就已經是全班最
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帶胸罩就顯現出誘人的曲線。但可能也就
是因為她的美胸遭到覬覦,她才被這些男人強暴開苞,又遭到輪奸和性虐待。
在這樣一段性奴隸生涯以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豐滿,更加有女人味,乳房
也更加高聳挺拔,已經完全成熟了。她的性感的雙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澀的娃
娃臉,更能喚起男人摧殘她的欲望,使她成為這些同命相憐的姐妹中當中被玩弄
次數最多的女孩之一,不過比起她的陰戶來,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歡玩弄她的雙乳。
很多男人都喜歡把陰莖夾在她的雙乳間抽插,最後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
純真白無瑕的臉蛋上,現在這個男人也不例外,他一邊享受著趙雪瑤的陰道,一
邊用手揉搓著她的雙乳,看著彈性極好的一對乳房在自己的雙手中改變著形狀。
那男人的陰莖在趙雪瑤柔軟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女孩已經無數次被強暴
的身體馬上對這種熟悉的感覺做出了反應。趙雪瑤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緊緊
包裹著男人的陰莖開始蠕動起來,那男人感覺到了女孩身體的變化,滿足地加快
了陰莖抽插的節奏,而趙雪瑤的陰道蠕動也變得越來越劇烈。在趙雪瑤勾魂一般
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到達了興奮的頂點,女孩的陰道痙攣著收緊,箍住了男人
的陰莖。
受到這樣的刺激,這個男人很快就在趙雪瑤的陰道�射精了。但是這個男人
顯然不會就這樣滿足,他馬上騎到了趙雪瑤的身上,雙手把趙雪瑤的雙乳用力往
中間擠,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開始前後抽
插了起來。他的十指緊緊捏著趙雪瑤的雙乳,看著還處於性高潮的女孩俏麗的臉
龐上興奮夾雜著痛苦的表情,享受著她雙乳之間那種比陰道包裹還要美妙的感覺,
不停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
由於是第二次,時間比較長了一些,在一陣直衝大腦的快感當中,這個「客
人」微閉著雙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睜開雙眼,看見趙雪瑤稚嫩的臉上和豐滿的
乳房上滿是白濁的精液,有幾滴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鼻孔�,她正在咳嗽著。
這個「客人」放開了他的雙手,隻見趙雪瑤的雙乳上留下了十個紅色的手指
印。他在床上站了起來,休息了一下,然後指著自己的陰莖,對趙雪瑤說:「給
我舔幹淨。」趙雪瑤服從地應聲跪在床上,用她的一雙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
萎頓的陰莖,放在自己嘴邊,然後伸出自己粉紅色的舌頭,開始一下一下地舔男
人的龜頭。
很快,這個男人的陰莖又再次膨脹起來,趙雪瑤感覺到了自己手�的這個東
西慢慢地又硬了起來,幹脆直接把男人的龜頭含在嘴�吸吮起來。男人也忍不住
了,一邊從喉嚨�發出呻吟,一邊用手撫摩著趙雪瑤還沾染著精液的長發,享受
著她溫軟的口舌。趙雪瑤一邊用舌頭舔吮著他的龜頭,一邊用朱唇吞吐著男人的
陰莖,還不時地用貝齒觸碰一下,使那個男人感覺無比消魂。
在這樣溫柔的刺激下,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趙雪瑤的嘴�射精了。在過
去的幾個月時間�,趙雪瑤已經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對她來說,喝精液
已經象喝牛奶一樣成了家常便飯,所以,她很自然地開始吞下嘴�的肮髒的精液。
那男人卻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你把它吐在手掌上。」趙雪瑤馬上
聽話地吐出他的陰莖,然後雙手手掌攤平,把白色的精液從她的櫻桃小嘴�慢慢
地吐出來,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後仰起仍然沾滿精液的臉,用一種楚楚可憐的
眼神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現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
嘴�。」趙雪瑤象貓一樣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把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咽了
下去。
那個男人一邊看著趙雪瑤淫靡的表演,一邊從課桌抽屜�取出一支電動陰莖,
淫笑著說:「象你這麼漂亮又聽話的婊子,光操這麼幾次怎麼夠?你放心吧,我
今天一定讓你爽翻。」
那個男人先打開了黑板上的電視屏幕,開始播放剛才他玩弄趙雪瑤的情景,
看著屏幕上的香豔情景,壯陽藥的藥力讓那男人的陰莖很快又膨脹起來。趙雪瑤
剛把精液喝完,沒喘息多久,就又一次被那男人全身赤裸地按在床上,這次那男
人讓趙雪瑤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電動陰莖插進趙雪瑤的陰道,調到最高檔,同
時,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堅硬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用力抽插起來,男人的雙手
也繞到趙雪瑤胸前,用力地抓著她的雙乳。
陰道和肛門同時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趙雪瑤慘叫起來,那個男人在她
的肛門�抽插了一陣,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陰莖和電動陰莖,然後把電動陰莖插進
了趙雪瑤的肛門,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繼續用力抽插起來。這個男
人這樣交換了好幾次位置以後,已經被剛才的奸淫弄得筋疲力盡的趙雪瑤終於再
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就在她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她的直腸�射
了精。
等趙雪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上和雙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
而那個男人正一邊看著屏幕上自己剛才奸淫趙雪瑤的情景,一邊騎在她的一條大
腿上,而把趙雪瑤的另外一條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陰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
道�,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但很快,那個男人換了一個姿勢再次
開始再次蹂躪趙雪瑤。這一天,這個男人在趙雪瑤身上幾乎是沒有間斷地發泄了
6個小時才滿足地離開了這間房間。
趙雪瑤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羞恥心已經完全麻木了,
但也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調教得這麼徹底,Maria也已經被輪奸了將近兩
個月,被無數男人淩辱過的女孩也早就已經向這些男人完全屈服。但是
Maria卻還一直保持著象處子一樣的羞澀和矜持,甚至看到男人的陰莖時,
她還會臉紅,在那些男人把她壓在身下,把陰莖插入她的身體的時候,
Maria還會忍不住有所掙紮反抗,雖然她柔弱的掙紮很快就會被那些男人製
服。
而且Maria總是學不會如何給男人口交,隻會毫無技巧地吞吐,而且她
的牙齒經常不小心碰到男人的陰莖上,雖然因此被那些男人用皮鞭和蠟燭懲罰了
很多次,多吃了許多苦頭,那些男人也叫趙雪瑤演示了許多次口交技巧給
Maria看,但是這個羞澀的女孩卻還是怎麼也學不會。Maria笨拙的口
交總是讓男人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地,直接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發泄。
但是也就是Maria這樣青澀的樣子使得一些偏好強奸感覺的「客人」特
別喜歡糟蹋她。Maria的房間布置得象一個普通女孩的閨房,房間�的家具
很簡單,就是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一個電視櫃,上麵放著一台大屏幕的電視。
牆和床單、枕頭都是可愛的粉紅色,還畫著小女孩最喜歡的
HELLOKITTY的圖案。
Maria雖然不象趙雪瑤那樣,長得象隻有十三四歲的幼齒,但是她的麵
容也非常清純,提醒著那些侵犯她的男人們,她是個隻有17歲的年青女孩,使
得男人們性欲高漲,再配合上房間�麵的裝飾,更讓人有一種置身鄰家女孩閨房,
準備強奸孤立無援的可憐女孩的興奮感覺。其實就象趙雪瑤的房間一樣,
Maria房間�也有很多機關,在床的四個角上可以拉出帶有鐐銬的鐵鏈,以
便把Maria在床上綁成大字形,床頭還可以拉出帶有項圈的鐵鏈,可以箍在
Maria的粉頸上;床頭櫃�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床頭和屋頂上裝著
好幾台錄影機,用來拍攝「客人」們強奸趙雪瑤的場麵,那台大屏幕電視不用說
自然就是用來播放這些場麵用的。
有「客人」要玩弄Maria的時候,那些男人就給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
的身體的特殊材料的粉紅色睡衣,然後把她送進這個房間。可能是因為喜歡強奸
的感覺的男人比較多,Maria雖然在被奸汙時並不十分配合,但是她被「客
人」點到的次數甚至比已經完全被調教得非常聽話的趙雪瑤更多一些。
一個「客人」走進房間,淫笑著走向本能地躲在牆角發抖的Maria,把
她一把抱起來,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雖然Maria用她的小拳頭不住地敲打
著他的胸口,但是這個纖弱的女孩的拳頭對這個健壯的男人來說,簡直就象是撒
嬌一樣。
這個男人淫笑著把已經一絲不掛的Maria扔在床上,然後自己也撲了上
去,毫不費力地抓住了她的雙手,用床頭的鐐銬把她的雙手分別銬在兩個角上,
然後又輕鬆地抓住Maria的兩條不停亂蹬的玉腿,把她的雙腳也用鐐銬分別
銬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然後才滿意地看著仍然在不停掙紮的Maria的美妙
胴體,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他的胸肌把Maria富有彈性的小乳房壓扁了,
同時,他的龜頭也探進了Maria的陰戶。
Maria被他的沈重身體壓得動彈不得,有限的掙紮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
用,隻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願。Maria和趙雪瑤一樣,在過去的這些日
子當中受盡淩辱。雖然她的陰道已經被上百個男人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但是
她的混血體質使她擁有不可思議的身體彈性,所以她的陰道仍然異常地緊窄。
這個男人的龜頭頂在Maria的陰道口上,他發現Maria的陰道還緊
緊閉合著,他的陰莖很難深入。這個男人用力頂了兩下,他的龜頭撞在
Maria的陰道口,敏感部位被衝擊的疼痛使女孩抽泣起來。那男人發現
Maria陰道口的緊窄,淫笑著說:「沒辦法,看來這樣果然還是不行,還是
得用老辦法啊。」
說著,這男人站起身來,走到床頭櫃前,從抽屜�取出一個跳蛋。
Maria看到這個跳蛋,馬上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那男人重新跪在
Maria的雙腿之間,他的一隻手伸到Maria的屁股下麵,用力把她的屁
股�了起來,另一隻手拿著跳蛋也伸了過去,把跳蛋頂在Maria的肛門上。
Maria馬上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呻吟聲,全身抖得象篩糠一樣。
「有感覺了嗎?小妞。」那男人淫褻地看著滿臉通紅的Maria,「等下
就更加舒服了。」那男人一邊說,一邊用兩根手指把跳蛋慢慢地推進Maria
的肛門�。Maria的肛門也已經被那些男人的陰莖和電動陰莖插入了幾百次,
不再象兩個月前那樣緊窄,那男人並不怎麼費力就把跳蛋塞到了Maria的肛
門深處,而Maria還是被跳蛋塞入肛門的感覺刺激得不停地呻吟著。
那男人從Maria的肛門�抽出手指,得意地打開了跳蛋的開關。隨著跳
蛋在Maria的肛門�震動起來,Maria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聲,她的身
體也隨之繃直。性感帶被跳蛋刺激,使這個女孩幾乎立即就被身體的感覺所控製
了,Maria的身上馬上浮現出一片紅暈,她的乳頭微微地膨脹起來,陰唇也
慢慢地張開了。
那男人看到了Maria身體的變化,淫笑著用手指撥弄著Maria的陰
戶和肛門,他的另一隻手則輪流玩弄著Maria的兩個乳頭。Maria的陰
道口已經漸漸張開,陰道�也已經開始分泌出體液,那男人感覺到了手指尖的濕
潤,於是,他又一次壓倒在Maria的身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Maria
已經張開的陰道口,這次插入非常順暢,男人馬上就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
Maria溫暖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那男人滿意地在Maria的陰道�抽插
起來,而Maria的陰道也變得越來越濕潤,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潤滑著那
男人陰莖的抽插。
那男人一邊享受著Maria的陰道,一邊感覺著Maria肛門�跳蛋的
震動,興奮地羞辱著正在被他強暴的Maria:「小妞,你其實很欠幹嘛,才
幹了你幾下,下麵就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Maria早就已經淚流滿麵,羞
恥的感覺和被強奸的痛苦使不停地哭泣著。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在這個17歲的
羞澀女孩身上發泄著他的獸欲,而Maria也一直在徒勞地掙紮著。
Maria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以後,已經無數次被男人們輪奸,她的身體
已經對男人的淩辱非常習慣和熟悉,雖然她仍然哭喊著抗拒著這個男人的強暴,
但是她的身體卻已經本能地開始迎合著那男人的抽插。那個男人感覺到了
Maria的陰道開始微微顫抖著蠕動起來,他淫笑著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陰莖
蹂躪著這個女孩可愛的身體,Maria的陰道�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隨著
那個男人的抽插,一些液體從Maria的陰戶�麵流了出來,滴落在她身下的
床上。
Maria雖然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卻無法控製,隻能痛苦地
哭喊著。性高潮的極度快感讓Maria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的陰道收
緊,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與此同時,那個男人也在Maria的陰道
�射出精液。
Maria從強烈的興奮狀態中稍微平靜了一些以後,那個男人很滿意地離
開了她的身體,但是很顯然他不會就此放過這個女孩。他從床頭櫃�拿出了一盒
強力春藥,這種春藥一般隻要一粒就可以讓一個女孩失去控製、性欲高漲,這個
男人隨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來兩顆,他就把這兩顆春藥全都硬塞進了
Maria的嘴�,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後他笑著解開了Maria的鐐銬,看
著她瘋狂地想要在藥力發作以前打開門逃出去。
但是門根本就打不開,而藥力很快就發作了,Maria隻覺得全身發燙,
呼吸越來越快,她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最後她隻記得那個男人向她走來,把她
抱了起來,撩撥她粉紅色的乳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個男人,然後就什
麼也不知道了。等到Maria恢複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
雙手被綁在背後,脖子上戴著連著鐵鏈的鐵項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
肛門�已經沒有了跳蛋,但是陰戶和肛門都象火燒一樣疼。
那個男人正在看電視上的畫麵,聽到Maria醒來時的呻吟,他淫笑著轉
向她,說:「寶貝,一起來看看吧,你剛才可夠騷的了。」Maria看到屏幕
上正在播放的是剛才她藥力發作的時候,瘋狂地主動迎合那個男人的場麵,她簡
直不敢相信屏幕上那個淫蕩地呻吟著用力抱緊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顫動著
的胴體就是她自己。
「你已經瘋狂了幾個小時了,我足足操了你六次,你都不能滿足,我隻好用
這個對付你。」這個男人舉起手中一個濕淋淋的電動陰莖說。Maria羞辱地
大喊著:「不!不!」
「不要看這個嗎?那我們看另外一段。」那個男人說,他的手在遙控器上一
點,屏幕上馬上換了場景,變成了Maria被調教成性奴隸時被兩個男人同時
強奸的錄象,「你看看,你哭得多可憐啊,真讓人心疼。」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羞
辱著她,一邊用手摸著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經休息夠了,來,讓我再玩玩你。」
他說著,又跪在Maria的雙腿間,用力拉住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使
她上半身懸空,然後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肛門。屏幕上的Maria被兩個男人同
時插入陰道和肛門,悲慘地哭叫著,床上的Maria又一次被強奸,也悲慘地
哭叫起來,兩個哭叫聲交織在一起,顯得分外淒慘。
除了趙雪瑤和Maria以外,這些男人的第一個性奴隸——曲櫻也是這座
「玩具屋」中的性玩具。曲櫻和趙雪瑤、Maria一樣,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
�,幾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種各樣的輪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那
些男人擺布。
曲櫻在被這些男人綁架輪奸以前,已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而且憑借自
己高挑纖細的身材和清新俏麗的麵容獲得了一個著名獎項,和一家著名模特經紀
公司簽了約。如果不是落入了這些男人的魔掌,被調教成了供他們泄欲的性奴隸,
曲櫻應該已經是一個在T形台上大放光彩的名模了。而現在,曲櫻隻能成為男人
們的玩物,她纖細柔弱的身材更是吸引著一些喜歡性虐待的「客人」們。
「玩具屋」�麵也有一間專門為曲櫻而準備的房間,這間房間是按照攝影棚
的風格來布置的,房間的地上鋪著一塊地毯,天花板上和各個牆角掛滿了各種燈
光設備,還有好幾台錄影機和照相機,可以從各個角度拍攝「客人」在這個房間
�玩弄曲櫻的場麵。一麵照片牆上掛滿了曲櫻被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大幅照
片,可以清楚地看見那些照片上曲櫻被玩弄的悲慘模樣,旁邊的兩麵牆其實就是
兩個超大屏幕,可以按照「客人」的要求,播放曲櫻被「客人」或者其他男人輪
奸的錄象,甚至也可以做到現場直播,把房間�的錄影機拍下的「客人」正在玩
弄曲櫻的場麵分各個角度播放在這兩塊屏幕上。
而剩下的一麵牆則是一麵巨大的鏡子,無論「客人」在房間的哪個角落玩弄
曲櫻,都可以在這麵巨大的鏡子�麵看到影象,從而更加能激起這些「客人」的
性欲。這麵鏡子的鏡麵是用特殊材料做的,不會被砸碎,所以曲櫻連想自殺也不
可能。房間�基本上沒有什麼家具,除了角落�的一個用來放性虐待工具和春藥
的櫃子,就隻剩下放在照片牆前的一張床。這間房間和趙雪瑤、Maria的房
間一樣,也有一些用來性虐待的機關。
在這樣一間類似攝影棚的房間�強奸一個17歲的美女模特,讓那些「客人」
們欲望高漲。一個「客人」走進這間房間,看到曲櫻身披一件薄紗,正楚楚
可憐地站在照片牆前。「客人」打量著這個美女誘人的身材和輕紗下露出的那雙
細長的美腿,咽了一口口水,走到曲櫻麵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這塊薄薄的輕紗,
曲櫻修長苗條的胴體和纖細的腰肢馬上就暴露了出來。
讓人觸目驚心的是,曲櫻雙乳的乳頭都被紮穿,各自掛著一個金黃色的乳環,
而且曲櫻右邊的大陰唇上也被刺穿了一個孔,一個更加大的金黃色圓環就穿過這
個孔掛在她的陰戶上。可以想象這三個環被戴在曲櫻身體上的時候,這個小美女
遭受到了怎樣劇烈的痛苦。
那個「客人」輕輕地摩挲著曲櫻雙乳上的這對乳環和她陰戶上的陰環,在曲
櫻耳邊輕聲問:「還記得是誰給你帶上這些的嗎?」曲櫻全身微微一顫,用顫抖
的聲音回答:「是您,主人。」那男人看見曲櫻的反應,臉上滿意地浮現出了淫
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曲櫻順從地跪在地上,用雙手支撐著上半身,翹起自己的屁股,分開雙腿,
等待著「客人」的淩辱。那男人跪在曲櫻的雙腿之間,雙手抱住了曲櫻的屁股,
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抵在曲櫻的肛門口,他的腰向前一挺,他的陰莖順暢地插
進了曲櫻的肛門�,肛門傳來的一陣疼痛使曲櫻發出了呻吟聲,同時,曲櫻不自
覺地收緊了肛門的肌肉。「客人」隻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的肛門包裹了起來,
他興奮地拍打著曲櫻的屁股:「爽,每次操你屁眼都夠爽的。」
這個男人雙手抓緊曲櫻的纖細腰肢,開始在曲櫻的肛門�抽插起來。曲櫻已
經被男人肛奸了幾百次,早就習慣了肛交的痛苦,她忍受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肛
門�的鼓脹感覺,呻吟著迎合著身後的男人。男人很快就在曲櫻緊緊包裹的肛門
�射出了精液,他把陰莖從曲櫻的肛門�抽出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從曲櫻
的肛門�慢慢地流出來,滴到她身下的地毯上。
「客人」的陰莖在壯陽藥藥力的影響下,很快又重新勃起了,他跪在地上,
一把抓住曲櫻的手臂,把正趴在地上喘息的曲櫻拉起身來,讓曲櫻也跪在地上。
然後這男人站起身來,走到曲櫻麵前,指著自己的陰莖說:「你知道該怎麼
做。」
曲櫻跪在那男人麵前,看著他的陰莖,龜頭上麵還有那男人剛才射出來的精
液,陰莖上還沾著曲櫻肛門�的汙物。曲櫻猶豫了一下,還是閉上眼,張開嘴,
把男人的陰莖含進自己嘴�,吞吐幾下以後,曲櫻又把男人的陰莖吐了出來,這
時,經過曲櫻嘴唇的摩擦和唾液的衝洗,男人陰莖上的汙物已經沒有了。然後曲
櫻用手托著那男人的陰莖,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地舔拭著那男人龜頭上的精液
和體液。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清理幹淨了,而曲櫻的舔拭也已經使男人重新欲火高漲,
他用雙手捧住曲櫻的臉,把陰莖深深地插進曲櫻的嘴�。雖然曲櫻的口交技巧不
如趙雪瑤,但是被迫為無數男人口交的經曆也已經使曲櫻清楚怎樣才能讓男人舒
服,她用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吸吮、舔拭著男人的陰莖,並且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
碰到男人的陰莖,以免遭到更加可怕的虐待。
那男人滿意地享受著曲櫻溫軟的嘴唇和舌頭,但是每次他想把陰莖插到更深
的地方卻都不能如願,於是,這個男人停了下來,他抱起跪在地上的曲櫻,把她
放到照片牆前的那張窗上,曲櫻的脖子擱在床的一頭,她的頭自然地垂了下來。
那男人站在曲櫻的麵前,他的陰莖再次插進了曲櫻的嘴�。
這一次,男人的陰莖可以長驅直入,他碩大的陰莖完全插入了曲櫻的嘴,他
的龜頭甚至頂到了曲櫻的喉嚨�麵。曲櫻感覺想要嘔吐,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吐
出來,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可怕的虐待,恐懼使她生生忍住了嘔吐,繼續用嘴唇
和舌頭舔吮著男人的陰莖。
深喉口交讓那男人感覺到非常爽,沒過多久,那男人就把陰莖頂在曲櫻的喉
嚨口上射出了精液。精液順著曲櫻的食道全部流進了她的身體,甚至還有一部分
嗆進了她的氣管�麵。正當曲櫻被嗆得不停咳嗽的時候,「客人」打開了兩邊的
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曲櫻正在兩個男人同時從嘴和陰道強奸的情景,曲櫻悲
慘的呻吟聲和男人們淫亂的狂笑聲混合在一起,讓「客人」漸漸興奮起來。
於是,「客人」也爬到了床上,他的陰莖又一次高高勃起,他抓住曲櫻的雙
腿,把她的身體拖到床中間,然後跪在曲櫻的雙腿中間,「客人」把曲櫻的雙腿
向上拉,然後把這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分別擱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一來,曲櫻的
陰戶就暴露在「客人」的眼前。「客人」用左手的手指穿進曲櫻陰戶上的陰環,
向旁邊一拉,曲櫻右邊的大陰唇被拉到一邊,美女模特的小陰唇和陰道口馬上就
失去了遮蔽。
「客人」的右手抓住自己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陰莖,狠狠地插進了曲櫻的陰道
�。隨著曲櫻發出的呻吟聲,「客人」的陰莖繼續向她的陰道�麵推進著。然後,
那客人放開自己的陰莖和曲櫻的陰環,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輪番撫摩著曲
櫻的雙乳,他的陰莖在曲櫻的陰道�飛快地抽插起來。
曲櫻的雙乳被穿了乳環以後更加敏感,男人的撫弄使她的雙乳微微抖動起來。
曲櫻承受著陰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陰道被陰莖摩擦的產生快感使她忍不住
不停地呻吟著,而曲櫻的陰戶也變得漸漸濕潤起來,曲櫻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
莖微微地蠕動起來,輕輕地擠壓著他的陰莖。
被那些男人們日日夜夜不停輪奸的痛苦經曆已經讓曲櫻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
迎合著男人們的強暴,那男人享受著曲櫻依然緊窄的陰道,聽著曲櫻婉轉的
呻吟聲,漸漸地達到了快感的頂點,而幾乎同時,性高潮也攫取了曲櫻的身體。
在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孩的嬌喘聲中,他的精液噴注進了曲櫻的陰道和子宮�。
「客人」放開了曲櫻,讓這個可憐的小美女躺在床上,他坐在曲櫻的身邊,
用淫褻的眼光欣賞著曲櫻身體上還沒有消退的紅暈,慢慢流出精液的陰戶,和那
對還在微微顫抖的美腿。那男人看到床邊的照片牆上掛著的那些大幅照片上,曲
櫻被糟蹋、被虐待的悲慘畫麵,又看見兩邊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曲櫻被輪奸調教
的香豔情景,欲望又開始在他的身體�萌發了。
「客人」撥弄著曲櫻胸前的乳環,淫笑著說:「差不多該用這個玩玩了吧?」
正躺在床上喘息的曲櫻聽到這句話,全身都震了一下,她的身體下意識地蜷
縮起來。「客人」看到曲櫻這麼害怕,大笑著下了床,走到房間一角,按了地上
的一個開關。房間中間的天花板上馬上有兩根鐵鏈垂了下來,在這兩根鐵鏈中間,
房間中間的地板上也馬上打開一個孔,一根鐵鏈從孔�放了出來。那男人從櫃子
�拿出一副手銬、一支蠟燭、一支雪茄、一個點火器和一支電動陰莖,然後走到
房間中間。
「快過來!」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曲櫻命令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曲
櫻雖然害怕,但是還是不得不順從地向「客人」走去。曲櫻走到「客人」麵前,
站在天花板上的兩根鐵鏈中間「客人」把曲櫻的右臂從她的右肩膀上繞到背後,
又把曲櫻的左臂從她的左腰也繞到背後,然後用手銬把曲櫻的雙手在背後拷在一
起。
這樣一種背銬的方式使曲櫻的雙手都無法移動、掙紮。接下來,「客人」把
地板上的鐵鏈向上拉直,叫曲櫻把雙腿分開,降低陰戶的位置,直到鐵鏈上的鉤
子可以掛在曲櫻的陰環上。最後,「客人」一隻手拉住天花板上的一根鐵鏈,把
鐵鏈朝曲櫻的方向拉直,另一隻手拉住曲櫻左乳頭上的乳環,不顧曲櫻的尖叫聲,
用力地把乳環向上拉,直到曲櫻的左乳已經被拉扯到了極限,乳環才剛好夠到鐵
鏈上的鉤子。
曲櫻左乳頭上的乳環掛在一根鐵鏈上以後,「客人」又如法炮製,把曲櫻右
乳頭上的乳環也掛到了另一根鐵鏈上。這樣一來,曲櫻的乳房和陰戶都被拉直的
鐵鏈牢牢固定著,哪怕移動一點都會扯疼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雙腿如果移動,也
會扯動陰環,而雙手被反綁著,也無法掙紮。「客人」滿意地看著這個被自己禁
錮起來的美女模特,拿起他剛才拿來的蠟燭和點火器,點火器的火舌點燃了蠟燭,
「客人」拿著蠟燭走向滿臉驚恐的曲櫻。
「不要…求求你不要…」曲櫻哀求著這個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但是她現在全身上下一點也不能動,根本無法躲避,除了哀求,曲櫻什麼也不能
做。「客人」猙獰地走到曲櫻麵前,把蠟燭放到她的左乳房上方,慢慢傾斜。曲
櫻的眼睛�含著眼淚,緊張地看著蠟燭上的燭油慢慢滴了下來,落在她嬌嫩的乳
房上。曲櫻發出一聲慘叫,忍不住抖動身體,想要緩解燭油灼傷的疼痛,但是這
樣反而使她的左乳頭被扯得生疼,於是曲櫻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客人」看著疼得涕淚交加的曲櫻,淫笑著說:「怎麼到現在還是學不會,
動了更疼。」說著,他殘忍地把另一滴燭油傾倒在曲櫻的右乳上。在曲櫻的慘叫
聲中,「客人」把大半支蠟燭的燭油滴到了曲櫻的皮膚上,曲櫻隻能咬牙忍耐著
滴蠟的疼痛,盡量不牽動乳環和陰環,但是當「客人」把燭油滴到曲櫻的乳房或
者陰戶這樣的敏感部位,曲櫻還是忍不住身體的抖動,結果她的乳頭和陰唇就被
自己拉扯得更疼。
在長達十多分鍾的虐待過程中,曲櫻好幾次疼得昏死過去,而每次剛一失去
意識,身體剛向下落,曲櫻的乳頭就被乳環和鐵鏈拉扯,再使曲櫻疼得驚醒過來。
「客人」結束了滴蠟的虐待以後,看著全身冷汗,慘叫連連的女孩,點燃了
雪茄煙。這時他的陰莖又已經高高勃起,他叼著雪茄,走到曲櫻麵前,抱緊女孩
的身體,把自己的陰莖從曲櫻分開的雙腿當中插進了曲櫻的陰道�,開始抽插起
來。
這時,曲櫻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客人」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用
右手從嘴�取下雪茄,把雪茄按在曲櫻的胸口。「呲」的一聲,曲櫻的胸口就留
下了一個灼傷的痕跡,曲櫻被燙得慘叫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避開,結果又牽動了
乳環,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才對嘛。」這男人得意地把雪茄放回嘴�,繼續抽插起來,「被操的時
候怎麼能不叫呢。」曲櫻隻能迎合著「客人」,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如果「客人」
覺得曲櫻的呻吟聲不夠好聽,他嘴�的雪茄就會燙在曲櫻的身體上。好不容
易等到「客人」在曲櫻的陰道�發泄了獸欲,曲櫻已經疼得全身大汗淋漓,象是
從水�撈起來的一樣。
「客人」一邊觀賞著曲櫻的悲慘模樣,一邊繼續抽著這支雪茄。很快,「客
人」的陰莖又一次膨脹起來。「客人」把雪茄按滅,拿起電動陰莖,把電動陰莖
插進了曲櫻的陰道�,打開開關,電動陰莖的攪動使曲櫻又發出低聲的呻吟。然
後,「客人」走到曲櫻的身後,抱住曲櫻的細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曲櫻的肛
門�。
「客人」一邊在曲櫻緊窄的肛門�抽插著,一邊在曲櫻的耳邊說:「你的屁
眼操起來確實舒服,前麵再加根電動棒子更加爽。」曲櫻的陰道和肛門同時承受
著電動陰莖和陰莖的肆虐,可憐的女孩幾乎要昏過去。但是她剛一昏過去,就又
被乳頭上撕裂一樣的疼痛驚醒,隻能繼續在這樣地獄一樣的痛苦中煎熬著……
被關在「玩具房」中的女孩除了象性玩具一樣被這些「客人」玩弄以外,還
要充當「玩具房」的看守們的泄欲工具。「玩具房」的地下室�設有那些男人的
秘密實驗室,那些男人們在那�調製各種藥物,包括各種毒品、精神控製藥物、
烈性毒藥、慢性毒藥,以及各種春藥。所以「玩具房」�一般情況下都有四、五
十個男人分別負責保護實驗室、看守性奴隸、維護「玩具房」和實驗室的設施,
給「玩具房」的「客人」們提供各種服務等等。
除非是被「客人」選中,被送進「玩具房」的房間�供「客人」享用,其他
時候,女孩們都被囚禁在「玩具房」的牢房�,而那些看守們當然就會在牢房�
輪奸這些她們。而且因為「玩具房」的看守們經常會輪換,每過幾天,一批看守
在這些性奴隸身上徹底泄欲以後,就會換另一批性欲旺盛的看守來,繼續輪奸這
些女孩。
而雖然魏嘉雯和Leah暫時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但是在「玩具屋」
�也已經為她們預留了特別為她們設計的房間。魏嘉雯的房間被設計成一個
健身房,男人們可以在這個房間�盡情享用這個運動型的女孩富有彈性的身體,
而Leah的房間則被裝飾得象一間華貴的臥室,Leah被迫穿上女仆裝,用
她的身體為走進這間房間的男人服務。
每過一周,那些男人就會從被關在他們老巢供他們玩弄的女孩當中挑選一個
出來送進「玩具屋」,再從「玩具屋」�的性奴隸們中間挑選一個帶回他們的老
巢繼續蹂躪。這樣,每一個女孩都會輪流被送進「玩具屋」,也會輪流在那些男
人的老巢充當他們的發泄工具。
不管是被關押在「玩具屋」�的女孩們,還是被關押在那些男人老巢�的女
孩們其實都一樣,每天的生活都隻有不斷的被輪奸、被虐待。這些男人為了更好
地享用這些女孩的身體,會定期給她們體檢,然後根據體檢結果注射藥物,除了
用來控製她們的精神控製藥物以外,還有促進肌肉收緊的藥物以及促進內分泌的
藥物,用來讓這些女孩保持陰道緊窄、乳房堅挺,以及讓女孩們的陰道�可以分
泌出更多的體液,給那些男人每天插入她們身體的肮髒陰莖提供潤滑。
那些男人也會定期給自己進行體檢,這樣就可以防止性病傳染,而這樣一來,
他們無論是在性奴身上發泄還是強奸其他女孩,都沒有必要再讓安全套影響他們
的快感了。
除了在「玩具屋」中提供這些性奴隸供「客人」泄欲,對於某些非常重要的
「客人」,這些男人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務以拉攏他們。這些男人會想辦
法去把「客人」們指定的女孩擄來,輪奸她們並且虐待她們,逼迫女孩成為性奴,
並且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殘。被「客人」玩弄以後,這些姑娘就被這些男人
囚禁起來,和其他被綁架的女孩一樣,成為他們的泄欲工具。
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客人」指定的目標是當地鬧市區一家酒吧的領舞,名叫
歐陽玫。歐陽玫是一個在這座城市�小有名氣的美女,身材窈窕,即豐滿性感,
又清純可愛,尤其是一雙美腿勾人心魄。去這家酒吧的許多男人都是為了找機會
接近歐陽玫,但是歐陽玫卻一直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著距離,隻是穿著惹火的領
舞裝在舞台上舞動自己充滿吸引力的身體。而這個「客人」本人也曾經試圖用金
錢和權勢誘惑她,但是卻被歐陽玫冷冷地拒絕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誘人,」這個「客人」說,「隻要你們幫我把她弄來
讓我操個舒服,你們想要什麼都行。」
那些男人很快就徹底調查了歐陽玫的背景。歐陽玫其實已經有了男友,而且
她很愛她的男友,所以才不接近其他男人。歐陽玫的男友現在有份不錯的工作,
但是男友家�很窮,所以歐陽玫晚上才在酒吧�兼職領舞,想多掙點錢,可以早
點存夠錢結婚。
但是由於歐陽玫男友生性傳統保守,不能接受歐陽玫在酒吧�穿著這樣暴露
的衣服領舞,歐陽玫就騙她的男友說她其實每晚都是在酒吧附近的一所舞蹈學校
兼職當助教。每天晚上領舞結束以後,歐陽玫就要趕快在更衣室換下火辣的領舞
裝,換上普通的衣服,趕到不遠處的舞蹈學校門口,她的男朋友會準時騎車到學
校門口來接她,然後歐陽玫就坐在男友自行車的後座上,甜蜜地摟著男友的腰,
讓男友騎著車把她送回她父母家。
於是,那些男人就對這個小美女伸出了魔爪。一天晚上,歐陽玫結束了一天
的工作,和平時一樣,換上她男友喜歡的白色上衣和花裙子,然後沿著燈火輝煌
的大道走到舞蹈學校的門口,等待著男友和往常一樣騎車來接她。
但是這時,歐陽玫的男友卻遇上了些麻煩。歐陽玫的男友正騎著車趕往舞蹈
學校的門口,當他騎到一條有些偏僻的小路上時,突然,一個男人從路旁衝出來,
猛地撞在歐陽玫男友的身上。歐陽玫的男友猝不及防,連人帶車一起倒在地上,
而那個男人也一起摔倒在地,男人手�拿著的行動電話也摔在路上。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男人麻利地爬起身,一臉歉疚地扶起歐陽玫的男友,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沒看清楚,沒摔疼吧?」歐陽玫的男友爬起身來,雖然
有些摔疼,但是對方既然已經道歉,倒也不方便多加責怪,隻是說:「下次過馬
路時候看清楚點,要是撞上汽車那就慘了。」
「是是是,對不起。」那男人看到歐陽玫男友好象沒有受傷,就放心下來,
一邊連聲道歉,一邊撿起摔在地上的行動電話,「哎呀,好象摔壞了。」歐陽玫
男友聽見那男人驚呼,也走了過去,看見那台行動電話確實摔得不輕。
「先生,你有沒有帶行動電話?」那男人看見歐陽玫男友走過來,連忙帶著
哀求的神態拉住他,「我在等一個緊急電話,非常非常重要的。這樣,能不能把
您的行動電話賣給我,我出高價。」那個男人一臉懇切地看著歐陽玫的男友,一
隻手已經從身上摸出了一大把現金。
歐陽玫的男友聽著這個男人急切的請求,心�盤算著:反正晚上自己也沒什
麼急事,不如就把電話賣給這個男人,拿了現金明天再去重新買一台電話。剩下
的錢還可以用來給歐陽玫買禮物。
打定主意以後,歐陽玫的男友對那個男人說:「好吧,我賣給你。」「太謝
謝了,先生,您真是幫了大忙了。」那男人一邊道謝,一邊看著歐陽玫的男友取
出行動電話,關機,取出電話卡。這個男人接過電話,把手�的一大把現金都塞
在歐陽玫男友的手�,還不停地道謝。歐陽玫男友不好意思地接過現金,和這個
男人道別以後,又繼續騎著車向舞蹈學校門口趕路。那個男人看著歐陽玫男友的
背影,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這時,在舞蹈學院門口等待的歐陽玫沒有等到她男友的自行車,卻有一輛白
色的旅行車停在她的麵前。旅行車上的窗口都是深色玻璃,從外麵看不見�麵,
正當歐陽玫在張望的時候,副駕駛座上旁邊的窗玻璃放了下來,一個陌生的男人
坐在駕駛座上問她:「小姐,請問你是叫歐陽玫嗎?」歐陽玫怯怯地回答:「對,
您是…?」
「我是你男朋友的同事啊。」那男人微笑起來,「他今天晚上接到緊急任務,
要連夜坐飛機到外地出差,所以沒辦法來接你了,臨走前拜托我來接你。」「你
是他的同事?「歐陽玫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
「哈哈,那是因為我們從來沒見過麵啊。」那個男人繼續微笑著,「不是這
次他拜托我來接你,我還不知道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了呢。」
「那,他出差的時候,怎麼沒有打電話告訴我呢?」歐陽玫還是有些半信半
疑,「他每次出差都會告訴我的。」「這次是緊急出差,臨時決定的,「那男人
繼續微笑著解釋,「一個多小時以前,他出發的時候打過你的行動電話,說是打
不通。」
歐陽玫想起一個多小時以前她正在酒吧領舞,把行動電話關機以後放在更衣
櫃�麵,確實打不通。「幹脆,你打打看他的行動電話吧,」那男人繼續說,
「如果關機了,那不就說明他是在飛機上嗎?」
歐陽玫拿出行動電話,撥打著男友的行動電話號碼,聽筒�隻傳來人工語音,
提示她的男友已經關機了。「看吧,確實是在飛機上吧?」那個男人繼續對歐陽
玫說,「他也就出差一兩天就回來了。快上車吧,我這就送你回去。」
經過電話證實,歐陽玫已經相信了她的男友確實是在臨時出差的飛機上,她
一邊說著「麻煩你了」,一邊拉住副駕駛這邊的車門,但是卻拉不開門。「哦,
這個門壞了。」那男人帶著歉意說,「你坐後麵吧。」
「哦,好的。」歐陽玫拉開了後麵的車門,跨進了車門�。還沒等歐陽玫坐
穩,車門就自動關上了,車也馬上啟動,向前開去。車的突然啟動使歐陽玫一下
子跌坐在座位上,這時,歐陽玫突然聽到身後爆發出一陣男人的淫笑聲,她驚恐
地回過頭去,卻看見車的後麵有四個男人正淫笑著看著她。歐陽玫本能地衝向車
門,但是她發現車門已經被鎖住了,根本無法打開。這時那幾個男人也都衝到歐
陽玫的身邊,輕易地就按住了她的手腳,製服了歐陽玫。
那幾個男人用繩子把歐陽玫的手腳緊緊地捆了起來,歐陽玫一邊徒勞地掙紮,
一邊大聲哭喊:「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男朋友出差很快就回來,等他
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哈,你還真的以為你男朋友出差去了?」開車的男人大聲嘲笑著歐陽
玫,「馬上我們就會碰到他的。」那幾個男人把歐陽玫捆綁了起來,又用封口膠
封住了歐陽玫的嘴,使她既不能掙紮,也無法發出聲音來。三個男人牢牢地按住
歐陽玫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過了一會,歐陽玫感覺到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最後完全停了下來,歐陽
玫聽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男人正在問路:「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中心廣
場怎麼走?」然後,歐陽玫就聽到了她的男友熟悉的聲音,「一直向前,到第二
個路口左拐…」
歐陽玫拼命地掙紮著,拼命喊叫著,但是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和封住她嘴巴
的膠布使歐陽玫的努力完全成了徒勞,歐陽玫完全不能掙脫繩子的捆綁,喊叫聲
也變成了「嗚嗚」的微弱聲音,站在車外的男友在汽車發動機的噪音當中根本無
法聽見歐陽玫的聲音。
歐陽玫的男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給這個男人指了路以後就騎車繼續向前,
他根本不知道他性感可愛的女友正在這輛旅行車上被三個男人按在地板上,而自
己已經和他擦肩而過,也想象不到這也是他最後一次離歐陽玫那麼近。歐陽玫感
覺到汽車又啟動了,絕望的淚水從她的大眼睛�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副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回過頭來,看著被按在地上傷心地流著眼淚的歐陽玫,
得意地說:「你的男朋友現在就要去接你了,當他發現你不在那�的時候,會不
會著急呢?」歐陽玫隻能拼命地搖著頭,表達著她的憤怒和不情願,這是她現在
唯一可以做出的動作。
按住歐陽玫的一個男人拿起一塊布和一瓶藥水,然後把一些藥水倒在布上,
再用布捂住了歐陽玫的臉。歐陽玫隻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漸漸失去了意識。
歐陽玫恢複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帶到一間陌生的房間�,正坐在一張
椅子上,麵前是一張桌子。雖然歐陽玫的手腳都沒有被捆綁著,但是她的身邊圍
著好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桌子對麵的椅子上也坐著一個男人,這些男人都正在
色迷迷地打量著歐陽玫那美麗的臉龐。
歐陽玫又害怕又害羞,臉漲得通紅,她用手捂住眼睛低下頭去,說:「你們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幹什麼?」「歐陽小姐,歡迎你來到我們的老巢。」
這時,坐在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話了,「至於我們是誰,我想你
完全沒有必要知道。但是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要幹什麼。我們大費周章把你這
樣的美女抓來,當然就是要好好地操你,還能是為了什麼?」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圍著歐陽玫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來。歐陽玫聽到這些
男人淫褻的笑聲,更是害怕得渾身戰抖。「你男朋友似乎很擔心你,剛才你昏過
去的時候,他一直在打你的行動電話,直到你的行動電話沒有電為止。我想他現
在一定急瘋了。」那個男人幸災樂禍地說,「我們當然是很想操你,不過,看在
你男友那麼關心你的份上,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拯救你自己,隻要你和我們玩
一個遊戲。」
「什麼…什麼遊戲?」歐陽玫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就像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一樣,她還是害羞地捂著眼睛,趕緊追問。「很簡單,翻牌比大小。」這個男人
指著桌上的一疊撲克牌說,「我們按次序每人翻開一張撲克牌,如果我的牌大,
你就可以選擇回答我的一個問題或者自己脫下一件衣服。」說著,他淫褻地看著
被幾個裸體大漢包圍著的可憐女孩,「不過,如果你贏了10次,我們就放你走,
決不食言。」
歐陽玫睜開雙眼,從指縫�害怕地看著她周圍那幾個淫笑著的男人,她明白
現在這是她唯一的機會,於是,歐陽玫害羞地說:「好…我玩。」「好啊,拿好
你的牌。」那個男人淫笑著發給了歐陽玫一張牌,她攤開一看,是一張紅心8。
「小妞,你的運氣不好呢,我的牌可是10。」那男人淫笑著攤開手�的那
張牌,他看著雙眼中透露出恐慌的歐陽玫說,「不要害怕,現在我不要你脫衣服,
你先回答我個問題吧,你今年幾歲了?」
「…18」慶幸不用脫衣服的歐陽玫紅著臉,遲疑地答道。「很好,很配合,」
那男人滿意地點著頭,又把另外一張牌扔給歐陽玫,「現在開第二張牌吧。」
這次歐陽玫拿到的是草花J,而那個男人隻拿到方塊4。「小妞,你運氣不
錯嘛。」
那男人看著表情明顯放鬆的歐陽玫,又發給她一張牌,「看看這次你的運氣
怎麼樣。」歐陽玫緊張地攤開手�的牌,她幾乎要哭出來,這次她拿到的是紅心
2,這張牌幾乎不可能贏。
果然,那個男人攤開他手�的一張黑桃Q,得意地拿著那張牌,對歐陽玫說:
「小美人你這次運氣好象不怎麼好嘛。不過別怕,這次我還是不用你脫衣服,你
就再回答個問題吧:你還是處女嗎?」歐陽玫聽到這個問題,羞得俏臉通紅,低
下頭去,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想回答問題?那就是想脫衣服咯?「那男人淫笑著說道,「好啊,
弟兄們,幫我們的小美人脫衣服。」歐陽玫身邊的幾個大漢馬上淫笑著向她伸出
了手。「不不不!不要!我說…」歐陽玫趕快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她害羞地
把頭埋得很低,聲音象蚊子叫一樣,「我…是」
「對嘛,這樣就乖了,玩遊戲就要遵守遊戲規則嘛」那男人淫笑著說,「你
男朋友還真是保守,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還能忍住不碰你。嗬嗬,可惜,沒
準就要便宜我們了。」歐陽玫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嚇得渾身一抖。那男人把第四
張牌發到了歐陽玫的手�,這次,歐陽玫拿到了一張草花10,她忐忑不安地攤
開牌,那男人也攤開手�的牌,這次他隻拿到一張方塊6,歐陽玫長出了一口氣。
「好運氣,」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下一張牌發到歐陽玫麵前,「不過你
才贏了2次,還早得很呢。」說著,那男人先攤開了手�的牌,這次,那男人拿
到的是紅心K,歐陽玫帶著僥幸心理翻開手�的牌,但是她隻拿到了一張黑桃9。
「怎麼又輸了呢?」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害怕地瑟瑟發抖的歐陽玫,「這次我
沒有問題要問了。小可憐,這次你可要脫衣服了。」歐陽玫害怕地用手抓住自己
襯衣的領口,把上衣包裹在自己身上,低下頭,不敢看著那些男人。
「又不遵守遊戲規則了?」那男人淫褻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到歐陽玫的耳朵
�,「如果你不肯乖乖地脫衣服,那我們隻好幫你脫。萬一控製不住,直接把你
的衣服都扒光,那我們也就沒有辦法,隻好馬上操你了。」
歐陽玫被這男人的威脅嚇得魂不附體,她又看見兩個男人的手已經伸向了她
的胸口,隻好羞澀地說:「不…不要…我自己脫…」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一邊
欣賞著歐陽玫用顫抖的雙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敞開自己的衣襟,一邊
滿意地說:「對,隻要你乖乖的,我們不會動粗的。」
歐陽玫不得已地親手脫下了上衣,在夏天炎熱的氣溫下,歐陽玫薄薄的外衣
下就隻剩下勾勒出女孩身體曲線的胸罩了,歐陽玫胸罩上可愛的蕾絲花邊襯托著
她白皙豐滿的雙乳和雙乳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引得邊上的那些男人們垂涎欲滴、
漸漸地騷動起來,歐陽玫趕快害羞地雙手捂住胸口。而歐陽玫對麵的男人一邊覬
覦著她豐滿性感的乳房,一邊把下一張牌放在歐陽玫麵前。
這次歐陽玫非常走運,她拿到的是最大的一張牌:黑桃A,當她攤開手�這
張牌的時候,那男人隻能恨恨地把手�的方塊K扔在桌子上。但是,當歐陽玫攤
開那個男人發給她下一張牌的時候,她的心沈了下去,這是張草花5,歐陽玫絕
望地看著她對麵的那個男人,那男人正拿著一張J朝歐陽玫淫笑著說:「小妞,
你現在要脫哪件衣服呢?這次要不要我們幫忙?」
歐陽玫看見圍著她的那些男人都已經蠢蠢欲動,她不得不勉強地脫下了自己
的短裙,歐陽玫白色的真絲小內褲使得那些圍著她的男人更加心猿意馬。被迫脫
下短裙以後,歐陽玫連續贏了兩次。但是還沒等歐陽玫緊張的心情剛剛有所放鬆,
對麵的那個男人就淫笑著攤開了一張方塊A,而歐陽玫隻拿到了一張黑桃7。歐
陽玫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得不脫掉內衣,裸露自己的身體,歐陽玫害羞地把身體蜷
縮了起來。圍在歐陽玫身邊的那些男人們馬上就淫笑著把手伸到了歐陽玫身上,
在她裸露的手臂、大腿上撫摩著,還拉拽著她的胸罩帶子玩弄著,歐陽玫害怕得
一邊尖叫,一邊拍打著那些男人的手。
「看樣子他們都忍不住了。」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一邊看著歐陽玫狼狽的
樣子,一邊說,「你自己選擇吧:要麼你自己把胸罩脫掉,把奶子露出來,然後
再試試看你的運氣;要麼,就馬上把你扒光,然後,嘿嘿……。」
歐陽玫雖然用力拍打著那些男人的手,但是她的力氣根本打不疼那些男人,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胸罩已經被扯得快要裂開了,無法反抗
那些男人的歐陽玫不得不抱著「再搏一次」的念頭,流著淚哭喊道:「住手…住
手…我自己…脫」
那些男人停下了他們在歐陽玫身上撫摩的手,看著歐陽玫流著屈辱的眼淚,
顫抖著雙手親手脫掉了自己的胸罩。歐陽玫的雙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邊的男人
的眼�,雖然歐陽玫害羞地把雙臂抱在胸前,遮掩著自己誘人的雙峰,但是還是
無法完全遮住她的那對豐滿漂亮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
看到這樣的情景,那些男人們快要無法再忍耐身體�的獸欲,他們本來就已
經勃起的陰莖都變得更加鼓脹。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淫褻地看著歐陽玫脹紅了
臉,努力用手臂遮掩著自己酥胸的樣子:「小美人,乖乖地把手放下來,你的身
體那麼漂亮,就應該讓人好好欣賞嘛。」歐陽玫聽到那個男人的話,更加緊緊地
把手臂抱在胸前遮掩著。「怎麼就是不學乖呢?」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如
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可就隻能硬來了。」
歐陽玫身邊那些已經欲火難忍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又淫笑著向歐陽玫伸出了
手,歐陽玫隻好害怕地含著眼淚放下了她的玉臂,讓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遮掩地用
視線猥褻著她的酥胸。
歐陽玫現在隻能忍著這樣的羞辱希望能多贏牌,而歐陽玫的運氣似乎也好了
起來,她連續贏了四次,也就是說,歐陽玫已經一共贏了九次,如果再贏一次,
那些男人就要履行承諾,放了歐陽玫。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帶著詭異的笑容把
一張牌放在歐陽玫麵前,歐陽玫閉著眼睛拿起這張牌,攤在桌麵上,她緊張地張
開雙眼一看,是張黑桃K。
歐陽玫記得四張A剛才都已經出現過了,也就是說,黑桃K應該已經是剩下
的牌當中最大的一張牌了。歐陽玫以為自己贏定了,不顧一切地高興得跳了起來
歡呼著,她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動作象一對可愛的小白兔一樣上竄下跳,周圍的男
人們都貪婪地看著她美麗的乳房。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興奮的女孩,
慢慢地把他手�的牌也攤開在桌麵上,那張牌居然是A!也就是說,這張牌是歐
陽玫輸了。
「不!不!」歐陽玫憤怒地大喊著,「你作弊!4張A剛才都已經出過了!」
「誰告訴你這副牌隻有4個A?」那個男人淫褻地說道,」你又輸了,好象
你身上除了內褲也沒什麼好脫的了,那麼還是乖乖地把它脫掉,讓我們好好樂樂
吧。」歐陽玫這時候才發現,所有的男人都正看著她的小內褲。她趕緊用手緊緊
捂住內褲,一邊搖頭一邊絕望地大喊著:「不要!不要!」
歐陽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內褲被脫掉,肯定就會貞操不保,而且她還要保守
一個秘密…但是這樣一條「最後防線」在那些男人看來,更象是激起他們施暴欲
望的誘惑。
「那就沒辦法了,大家動手吧。」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說。歐陽玫周圍的
那些大漢已經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他們淫笑著一擁而上,把這個孤立無援的小
女孩包裹在他們的壯碩的身體當中。歐陽玫隻覺得七八隻大手把她的手腳牢牢抓
住,然後她的身體被猛地舉到空中,就象是被卷進了龍卷風一樣,她試圖要反抗,
但是她根本沒辦法對抗這樣的暴力,隻能任由他們擺布。
這些男人停下來的時候,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他們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腳
都被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牢牢按住。歐陽玫覺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起頭,
看見那個發牌的男人正在用雙手慢慢地摩挲著她的那一雙長腿。
「真是一雙美腿啊,難怪有人專門點名要玩你,一邊操你一邊還有一雙這麼
修長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著都爽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把雙手伸到了歐陽
玫的小內褲上,「小寶貝,我馬上就要脫掉你的小內褲了,讓我們看看你最神秘
的地方吧,哈哈哈…」
這個男人幹脆地幾下就把歐陽玫的內褲撕爛並且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所有
的男人都興奮地叫了起來,伏在歐陽玫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原
來,歐陽玫粉紅色的陰戶上竟然一根陰毛也沒有,甚至連應該長出陰毛的毛孔都
小得幾乎看不出來。
「原來你是個『白虎』啊!真是難得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天生白虎呢」那
個扯碎她內褲的男人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摩著歐陽玫陰戶上的細膩皮膚,一邊羞辱
著她。歐陽玫一直以來小心遮掩這個秘密,連她的男友也不知道,但是現在這個
秘密卻被這些男人發現了。這個純情的女孩一邊徒勞地掙紮著,喊著「不要看」,
一邊羞辱地大哭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抓住了歐陽玫的雙乳,對她說:「小妞,不要哭了。
你知道麼?這些牌都是我們做過手腳的,你根本不可能贏,我們隻是想看你
自己脫衣服而已。你要怪就怪那個點名要玩你的人吧。」說著,他的龜頭頂在了
歐陽玫光滑的陰唇上,「好了,現在我可要好好操你了。你的下麵最好濕一點,
要不然可要疼了。我還沒操過白虎呢,不知道操起來會不會特別舒服。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就頂開了歐陽玫的兩片陰唇,他的陰莖就象鐵棒一樣
插進了兩片陰唇當中的那條狹小的縫�,未經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這樣的侵犯,
歐陽玫痛苦地呻吟起來。這個男人的龜頭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歐陽玫的處女膜,撕
裂的疼痛使可憐的小處女全身顫抖,悲慘地哀叫著,失貞的血絲從歐陽玫的陰道
�一點點滲了出來。這個男人慢慢地把陰莖插進歐陽玫的陰道�,歐陽玫的身體
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痛苦,劇烈地抽搐起來,歐陽玫大聲慘叫著,大滴大滴的
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當男人把陰莖完全插進歐陽玫的陰道�麵,歐陽玫緊窄的陰道給那男人帶來
了非凡的快感,他用力地在歐陽玫的陰道�抽插起來。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摩擦著
歐陽玫的陰道和陰蒂,每一次插入的時候,男人的龜頭也會觸碰到歐陽玫的子宮
口,這個小處女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歐陽玫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
發出的慘叫聲也漸漸變得越來越悲慘。歐陽玫的慘叫聲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地享
受著她的初夜,他在歐陽玫的陰道�抽插著,他的淫笑聲和歐陽玫絕望的哭聲、
呻吟聲混合在一起,讓旁邊那些男人更加難以抑製欲望。
這個男人在歐陽玫的身體�射精以後,離開了歐陽玫的身體,而這時,另一
個男人給剛剛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幾張照片,殷紅的鮮血和白濁的精液沾滿
了歐陽玫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特別令人心動。
馬上,另一個男人就撲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這個小美女,他緊緊抓住歐陽
玫的纖腰,向後一拉,同時用力一挺,堅硬如鐵的陰莖便直挺挺地插入了歐陽玫
還帶著鮮血的陰道口。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歐陽玫全身猛地一震,剛剛被破處的陰
道再次被插入,她已痛的無法忍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衝擊都伴著歐陽玫聲嘶力
竭的慘叫,每一次衝擊都直逼歐陽玫的子宮口,過了一會,那男人把精液射進了
歐陽玫的子宮�。然後又是第三個男人享受她的身體,歐陽玫的陰道再次遭到了
摧殘……
等到房間�的每一個男人都品嚐過了這個白虎美女的緊窄陰道以後,歐陽玫
已經昏過去了,但是這些禽獸當然不會就此滿足,歐陽玫很快就被一陣撕裂的疼
痛喚醒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翻了過來,背朝上躺在桌子上,歐陽玫的雙
手雙腿都向下垂著,被用鐵鏈綁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咬著一個橡皮球,
一個男人正站在歐陽玫麵前,用手�起她的頭,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穿過那個橡膠
球中的一個孔伸進她歐陽玫的嘴�不停地抽插著,蹂躪著她的溫軟口舌和喉頭,
而驚醒她的疼痛是從歐陽玫身後傳來的。
歐陽玫迷迷糊糊地聽著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強暴她
的肛門。歐陽玫羞辱地哭喊著,但是因為嘴�的陰莖,她隻能發出「嗚嗚」的呻
吟聲。伴著歐陽玫的慘叫,身後男人的陰莖已經衝進了歐陽玫的肛門,僅僅是進
去一個龜頭,歐陽玫便已痛到無法忍受,忍不住用力收緊肛門,歐陽玫的肛門夾
住了那男人已經插進去的一小截陰莖,那男人一用力,剩餘在外的部分便開始繼
續闖進歐陽玫的肛門。
歐陽玫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哭叫著本能地繼續收縮
肛門附近的肌肉,意圖擋住這根異物的進一步闖入,可這更讓那男人感受到了快
感,男人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歐陽玫的肛門,碩大的陰莖把歐陽玫的肛門越撐
越大,直到歐陽玫的肛門被這樣活活地撕裂了。在歐陽玫的慘叫聲中,鮮血從她
肛門上被撕開的傷口了淌了下來,而那男人卻借助著歐陽玫鮮血的潤滑,把他的
整支陰莖都插進了歐陽玫的肛門�。
那男人烏黑粗大的陰莖在歐陽玫的肛門�抽插起來,隨著男人的抽插,歐陽
玫豐滿白皙的臀部有節奏地不停抖動著,她的肛門也因為疼痛而一直抽搐著。可
能是因為歐陽玫的直腸太緊窄,給她的肛門開苞的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歐陽玫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一支更長的陰莖又粗暴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
門�肛奸她,而在她嘴�肆虐的那支陰莖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樣,馬上
又有一支陰莖插進了她的嘴�繼續糟蹋她,而歐陽玫已經又疼得昏了過去。
歐陽玫就這樣在這些男人的輪流蹂躪當中,一會兒被糟蹋得昏過去,一會兒
又被糟蹋得醒過來,直到每一個男人都分別在歐陽玫的陰道、肛門和嘴�都發泄
了以後,他們才暫時放過了這個已經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動彈不得的小女孩。
歐陽玫昏死地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到處都沾染著精液和鮮血,白濁的精液不
停地從歐陽玫的嘴角流出來,而歐陽玫挺立的雙乳已經被玩弄得不成樣子,白嫩
的乳房上到處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幾處已經開始出血。陰道�的鮮血和精液仍然
在向外流淌,沒有陰毛遮蓋的陰戶被糟蹋得慘不忍睹。大小陰唇已充血外翻,無
法掩蓋少女的禁地,肛門已經完全脹開,�麵也多處受傷,她的兩條腿無力地張
得大開,她已經沒有力氣去並攏麻木的雙腿了。
歐陽玫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全身無力,身體疼得象散架
一樣。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清洗過,身體上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房間�有
許多男人,一個男人正蹲在歐陽玫身邊,用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把玩著。
「白虎小美人,你醒了?」那個男人看見歐陽玫睜開了眼睛,一邊繼續玩弄
著歐陽玫豐滿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剛才有沒有夢見挨操啊?哈哈哈。」歐陽
玫意識到剛才那噩夢般的輪奸確實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想到自己已經不再純潔白
無瑕,歐陽玫傷心地哭了起來。
「小美人,先別急著哭,以後還有你哭的時候呢。」那男人繼續說,「以後,
你要做我們的性奴隸,隨時隨地都要乖乖地用你的身體來伺候我們,順從地讓我
們隨意發泄,每天都要自願讓我們操,挨操的時候,你要好好地迎合我們,不準
有任何反抗。你願意嗎?」
「做夢!」歐陽玫喘著氣,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可以把我抓來,可以用暴
力侮辱我的身體,但是休想讓我的心向你們屈服。我隻會心甘情願地把我的身體
獻給我的男友,我絕不會順從你們,做那麼下賤的事情的。」
「嘴巴蠻硬的嘛,不過我勸你還是等會再做決定。」那男人繼續揉搓著歐陽
玫的乳房說,「你那麼喜歡你的男友,你男友倒也真的很喜歡你,我們把你抓來
以後,你男友已經報了警,而且他也正在四處打聽你的下落。你要不要看一看?」
說著,那男人按下了手中遙控器的一個開關,房間�掛著的一個顯示器屏幕
亮了起來,畫麵上顯示的是鬧市熙熙攘攘的街景。「放大些,讓小美人看看她的
男朋友。」這個男人大聲地命令道。顯示器上的街景開始放大,歐陽玫看見她的
男友胸前捧著個木牌,上麵有歐陽玫的大幅照片,歐陽玫的男友正在人群中穿梭,
不時地向路上的行人詢問著什麼。
歐陽玫看到男友,忍不住傷心地哭喊起來。「看到了麼?他正在到處問人有
沒有看見過你呢。」歐陽玫身邊的那個男人繼續說著,「還真是癡情呢。但是,
小美人,你猜猜看,象他這麼傳統保守的人,連自己碰你都不舍得,如果知道你
已經被那麼多男人操過了,還會不會那麼喜歡你呢?」
「……」歐陽玫一下子楞住了,她也不能肯定男友能不能接受她被輪奸失身
的事實,但是歐陽玫還是對那個男人說,「他…一定會喜歡我的。」
「哈哈哈,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你也不能確定吧。」那男人嘲笑著歐陽玫,
繼續說著,「不過你也不用為這個問題擔心了。他不會有機會來嫌棄你的。」說
著,那男人轉向顯示器的方向大聲命令:「瞄準他了沒有?「畫麵上馬上顯示出
一個瞄準框,中間的準星就瞄準著歐陽玫男友的頭部。
「這…這是什麼?」歐陽玫看著顯示器的畫麵緊張地問,「難道…難道是
…」「沒錯,這是狙擊槍的瞄準器,」那男人繼續說,「我們嫌你男朋友礙事,
準備幹掉他拉倒。」「不…不要…」歐陽玫驚恐地哭喊著,「你們要殺就殺了我
吧。」
「我們怎麼舍得殺你呢?我們還要留著你好好玩玩呢。」那男人淫笑著說,
「不過你如果想救他,那也不難,隻要你拍段錄象給他看,就說你自願做我們的
性奴隸,讓他死心,不再到處找你,然後你乖乖地聽話,好好伺候我們操你,我
們就可以放過你男朋友。」
歐陽玫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想要救下自己所深愛的男友的生命,但是又無
法承受讓男友對自己死心的痛苦,並且淪為性奴的恥辱,歐陽玫猶豫地低下頭,
無法抉擇的她小聲地抽泣起來。
「還沒決定好嗎?」歐陽玫身邊的那個男人發話了,「我可不能一直等著你。」
那個男人轉向顯示器方向大聲說:「開槍。」幾乎就在同時,歐陽玫大聲哭
喊起來:「不要!」
一聲沈悶的槍聲響起,那支槍可能用了什麼消音手段,槍聲馬上就被街上的
噪音淹沒了。顯示器的屏幕上,歐陽玫的男友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而他身後的
一扇玻璃櫥窗突然碎裂開來,碎玻璃落在地上,那家商店的店員和幾個過路人正
在好奇地察看情況,歐陽玫的男友也回頭張望著。
「嘿嘿,你男朋友運氣不錯,打偏了一點點。」那男人淫笑著繼續對歐陽玫
說,「不過下次可不會再打偏了。」這時,顯示器上的準星再次對準了歐陽玫男
友的頭部。歐陽玫身邊的那男人又轉向顯示器方向大聲命令:「準備!」
這時,歐陽玫終於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我…願意…做你們的…性奴,我…什麼都答應…」歐陽玫身邊的那男人大笑
起來:「哈哈哈,你早就該想通了。反正你也已經被我們操翻了,再被我們多操
個幾百次又有什麼不一樣呢。」房間�的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大笑起來。「那麼,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做我們的性奴隸,就到那邊去拍段錄象吧。」
那個男人指著旁邊架著的一台錄影機說,「對著鏡頭承認你是個淫蕩的女人,
自願做性奴隸,再帶上標誌著性奴隸的項圈。我們會把這段錄象寄給你的男友,
這樣,我想他就會死心了。而你,也就應該死心了。哈哈哈…」兩個男人走過來,
架起癱軟在地上的歐陽玫,把她架到那台錄影機前,讓歐陽玫跪在地上。
歐陽玫看到地上放著個用來戴在狗身上的皮項圈,她知道,這是性奴隸、
「母狗」的標誌,那些男人要她在鏡頭前戴上這個項圈。歐陽玫跪在地上,雙手
撐地,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
「你還在等什麼?」那個男人站在錄影機後麵,大聲命令著歐陽玫,「你看
看屏幕上,是不是還想要開一槍?」歐陽玫�起頭來看著顯示器屏幕,那個準星
仍然對準著她男友的頭部。走投無路的歐陽玫隻能忍住淚水,拿起地上的項圈,
在鏡頭前直起身來。
那男人滿意地打開了錄影機。歐陽玫強壓住心�的委屈、屈辱和痛苦,開始
對著鏡頭說:「對不起,讓你操心了。你不要再找我了,實際上我是一個淫蕩的
女人,我喜歡讓男人操我,我自願當性奴隸。我的身體已經不幹淨了,我配不上
你。」說完,歐陽玫把項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一閉眼,用手把項圈在自己
的脖子上收緊。錄影機後的那個男人滿意地說:「GOODTAKE!」然後關
閉了錄影機。
就在關機的一刹那,兩行屈辱的淚水從歐陽玫的緊閉的眼睛�流了下來,歐
陽玫也癱倒在地上。這時,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歐陽玫走來,他
蹲下身來,對受盡淩辱的女孩說:「剛才這段錄象拍得不錯,不過我們覺得光是
這段錄象還不夠。為了讓你男友徹底死心,我們還要給你拍一段你主動讓男人操
你的小電影。這個小瓶�是我們調製的強力春藥,喝下去以後,你就會熱情如火,
主動要我們幹你,我保證,我們每一個人都很願意滿足你,哈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扳開歐陽玫的小嘴,把這瓶春藥倒了進去。歐陽玫想要反抗,
但是渾身無力的女孩完全動彈不得,隻是勉強地把一點春藥吐了出來,褐色的春
藥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藥力很快就發作了,歐陽玫躺在地上,覺得渾身越來越
熱,呼吸越來越急促,疼痛的陰道也開始濕潤起來,意識也慢慢地模糊了。
歐陽玫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她看見那些男人又挺著陰莖向她走來,她想要反
抗,但是身體卻變得軟綿無力。一個男人淫笑著撲向歐陽玫,把陰莖插進她的陰
道抽插起來。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摩擦,歐陽玫漸漸失去了意識,她開始發出令人
心動的呻吟聲,她的陰道也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著,而且,隨著那男人的抽插,
歐陽玫的陰道�本能地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抽插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藥力從歐陽玫的身上消散了,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受
到了更加強烈的摧殘,陰道、肛門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麗的雙腿上沾滿了肮髒
的精液。歐陽玫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男人的手正在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這
個男人正和許多其他男人一起淫笑著看一段錄象,屏幕上有一個看上去很淫蕩的
女孩,她一邊被一個男人肛奸,一邊浪叫著用手握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把它插
進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陰戶,然後用雙手用力捏著自己的雙乳。
歐陽玫認出來了,那個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剛才被春藥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歐陽玫看著屏幕上的自己淫蕩的表演,想到男友看到這樣的錄象,會受到多
大的刺激,忍不住抽泣起來。抱著歐陽玫的那個男人聽到歐陽玫的哭聲,一邊捏
著她的乳房一邊對她說:「你看,你剛才是不是夠淫蕩啊?看了這樣的錄象,誰
會相信你不是自願被操的騷貨?哈哈哈…」
說著,這個男人把歐陽玫抱在懷�,調整了一下歐陽玫身體的位置,把自己
的陰莖插進了歐陽玫的陰道�抽插了起來。歐陽玫承受著這個男人粗暴的奸汙,
絕望地流下了淚水…
經過又一天徒勞無功的尋找以後,歐陽玫的男友疲憊地回到家,卻發現信箱
�塞著一個牛皮信封。他取出信封,在路燈的微弱光線下,看見信封上寫著「歐
陽玫」三個字。他趕緊拿著信封走進屋�,馬上打開燈,拆開信封,想看看�麵
是不是有女友下落的線索,沒想到信封�隻落出一張光盤。
歐陽玫的男友馬上把這張光盤放進影碟機�,屏幕上卻出現了讓他無法置信
的場景:屏幕上輪番播放著一張張大幅相片,每一張拍攝的都是同一個赤裸的美
女,正屈辱地承受著種種非人的性虐待。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好幾雙男人的
手正在玩弄她胸前那對堅挺的乳房;有的是她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一個男人的陰
莖,正在為那個男人口交;還有的是她白皙的臀部高高撅起,一支陰莖正深深地
插在她的肛門�……
每一張照片上,那個美女性感肉體的每一處細節都被拍攝得如此清晰。而這
個美女,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友歐陽玫!輪番展示了這些淫褻的照片以後,屏幕上
開始播放一段錄象。歐陽玫的男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可愛的女友跪在地上,親耳
聽到她那熟悉的聲音說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自願做性奴隸」,親眼看
到歐陽玫親手主動戴上項圈。然後屏幕上赫然出現了歐陽玫熟悉的身影。她那魔
鬼般誘人的裸體一絲不掛,正淒慘而狼狽的趴在一張沙發上,以一種極其屈辱的
姿勢承受著男人們的蹂躪。
「母狗!叫啊……再叫大聲一點……叫啊……」一個麵容被處理遮蓋的男人
毫不留情地把他粗大的陰莖從後麵插入歐陽玫的肛門�,一邊抽插一邊還用巴掌
狠狠拍著她撅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啊……啊啊
……喔……喔喔……啊啊……」歐陽玫的臉上浮現出了紅暈,嘴�不停發出令男
人銷魂的呻吟聲,而且越來越大聲,她性感惹火的胴體也放蕩的扭動著,配合著
那男人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那男人又粗又長的陰莖正在歐陽玫雪白渾圓的臀部中間進出著,每一下都深
深的抽插到底,發出「啪、啪」的響亮聲音。那個男人很快就在歐陽玫的肛門�
發泄了欲望,把陰莖從歐陽玫的身體�抽了出來。而另一個男人馬上走過去把歐
陽玫抱在懷�,然後那個男人躺在床上,而歐陽玫非配合地坐在他的陰莖上,隨
著那男人身體的衝擊,歐陽玫呻吟起來:「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
……啊啊……不行了……」
這個小美女被撞擊的大聲呻吟著,俏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胸前的雙乳抖動
著,象洶湧的波濤一樣晃動。那男人的雙手馬上抓住了歐陽玫的胸部,肆意地揉
捏著這對豐滿的乳房。而這時,另一個男人走到歐陽玫身邊,把他的陰莖湊到歐
陽玫的臉上磨蹭著,歐陽玫毫不猶豫地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放進嘴�吮吸來…
歐陽玫的男友並不知道這是歐陽玫被那些男人強灌春藥以後失去本性的結果,
他看到屏幕上自己女友這樣不堪入目的淫蕩模樣,氣得馬上關掉影碟機,取出光
盤,剛要把光盤掰碎,他忽然眼前一黑,嘴�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歐陽玫的
男友被送進了醫院,他出院以後,馬上辭掉了工作,離開了這座讓他傷心的城市。
而歐陽玫被迫在鏡頭前戴上象征性奴的項圈、說出這樣的淫詞穢語,並且在
春藥的藥力下主動和男人輪流性交,還被拍了錄象以後,已經徹底放棄了尊嚴和
希望,淪為了這些男人的性奴隸,繼續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輪奸和性虐待。持續了
十多個小時的輪奸使歐陽玫變得更加屈服,而她性感的身體也變得更加順從而敏
感。那些男人還逼迫著歐陽玫學會了一些用身體主動取悅男人、為男人服務的方
法。
在這些男人對歐陽玫進行了調教以後,他們給早已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歐陽
玫清洗了一下身體,然後,男人們把這個女孩送到那個「客人」的一間別墅�。
這個「客人」看到歐陽玫是個「白虎」也很興奮,他用了各種方法,把自己
的欲望傾瀉在這個小美女的身體�,那個「客人」玩弄了歐陽玫整整兩天兩夜,
把她折騰得生不如死。
當那個客人滿意地叫那些男人把已經昏死過去的歐陽玫帶回他們的老巢以後,
那些男人就強行給歐陽玫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把她關在他們的老巢�充當泄欲
工具,同時還在「玩具屋」�麵增設了一間裝飾得象酒吧舞台一樣的房間,準備
把歐陽玫也送進「玩具屋」供人玩弄。
這些男人非但能綁架並馴服這些普通的美女們,就連明星也難逃他們的魔掌。
這些男人為了拉攏一位握大權的官員,曾經就綁架過一位美女歌星。那個官
員本人對女色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他正處於青春期的兩個兒子卻是兩個不折
不扣的色鬼,而且這個官員又很寵愛他的這兩個兒子。
所以,這些男人為了討好這位官員,就讓他的兩個兒子在「玩具屋」�麵盡
情玩弄曲櫻、趙雪瑤和Maria,甚至連被關在那些男人老巢�,專供那些泄
欲的魏嘉雯、Leah和歐陽玫也被那些男人慷慨地送到那個官員的一幢別墅�,
給他的兩個兒子玩弄。而最近,這兩個小色狼又迷上了一個「玉女歌星」- 柴伊
霖。
這個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經過兩年時間,已經成為小有名
氣的「少男殺手」。柴伊霖今年18歲,身材苗條,麵容清純可愛,她平時很小
心地不傳出任何緋聞,保持著自己純潔的形象,確實非常吸引男孩們,象這兩個
小色狼這樣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甚至還有很多富翁要包養她,可
都沒有結果。
於是,這兩個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這些男人,點名要玩柴伊霖。這個官員
為了滿足他的這兩個孩子,找到了這些男人,並且提出,隻要實現了這個願望,
就可以在許多方麵給這些男人「特別方便」。要綁架公眾人物可比綁架幾個小女
孩要難得多,但是這樣的權力誘惑還是讓這些男人絞盡腦汁想出了辦法。
正好聽說柴伊霖很快就要來這個城市開演唱會,他們告訴這個官員的兩個兒
子,等到演唱會結束,他們就可以一償夙願,而且他們非但可以操柴伊霖,而且
還能在柴伊霖下榻的賓館房間�無所顧忌地玩弄她一整天。這兩個小色狼當場興
奮不已,他的老爹也當場答應用他的權力給這些男人提供更多的保護。
幾個星期以後,柴伊霖來到了這座城市,開了三場演唱會。那兩個小色狼去
看了最後的那一場,因為那些男人告訴他,他們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們
一邊看著可愛的女孩在舞台上邊唱邊跳,一邊覺得自己的陰莖慢慢膨脹起來。
當天晚上,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從員工通道走進了柴伊霖下榻的賓館,他
的員工胸卡上寫的是「工程部職員」。這個男人坐電梯來到了19樓——柴伊霖
下榻的那一層,然後打開通道頂上的通氣口,爬了進去。雖然有幾個人看見了他
爬進通風管道,也隻以為是按慣例進行檢修,沒有在意。這個男人帶著工具包,
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圖爬到了1913房間——柴伊霖的房間的天花板上,透過通
風口的網格觀察臥室�的情況。
很快,散場回來的柴伊霖走進了臥室,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是一個人,而沒
有那些保鏢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隻有在她的臥室�,她才會是自己一個人。柴
伊霖脫下衣服,隻穿著內衣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看著她苗條的身材,開始興奮起
來,而他馬上看見了讓他更加興奮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開始自慰,她把
內褲脫到自己的膝蓋上,把兩支修長的手指探進自己的陰戶�攪動起來,一邊攪
動還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那個男人趕快悄悄地拿出錄影機,拍下這難得看見
的一幕。
柴伊霖看來很快滿足了自己的欲望,她走向浴室洗了個澡,那男人乘機把剛
才拍攝的內容通過無線上網的電腦傳回了總部。柴伊霖洗完澡,疲憊地倒在床上,
很快就睡著了。那個男人耐心地等到1點多,估計隔壁房間的保鏢已經睡著了,
才拿出一個防毒麵具戴在自己臉上,然後打開一個瓶子,用一個小電扇把瓶子�
的氣體吹進柴伊霖的房間�。
又等了半個小時以後,這個男人打開柴伊霖臥室天花板上的通風口,輕輕地
跳了下去。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柴伊霖床邊,檢查了一下,這個女孩確實已經被催
眠氣體催眠了。然後,他破壞了房間�所有對外聯係的電話線、按鈴等等,又在
柴伊霖床邊架起了一台錄影機,對準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緒以後,這個男人自言自語:「總算可以好好享受了。」這個男人脫
掉了自己的衣褲,他的陰莖已經勃起得很高了,然後他又脫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
霖的胸罩和內褲,柴伊霖完全沒有意識,任他擺布。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
的玉體:她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配合著她可愛的麵容卻顯得很合襯;她的腰非
常細,簡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陰毛遮蓋著她的陰戶,顯得非常神秘誘人;一雙纖
細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這個男人忍不住了,估摸著催眠氣體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麵
具,然後壓在床上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陰
戶�。他的陰莖沒有碰到柴伊霖的處女膜,原來這個「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
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很緊,而且可能是因為她的陰道還很幹燥,男人的插入可
能弄疼了柴伊霖,處於沈睡狀態的她也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
這個男人在柴伊霖的陰道�抽插著,發泄著他的欲望和精液,而柴伊霖雖然
還昏迷著,她的陰道�也本能地分泌出一些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動作。在柴伊
霖的陰道包裹中射精以後,這個男人站起身來,給被迷奸以後的女孩拍了幾張裸
照,特別是給她的陰戶拍了幾張特寫,然後把照片和剛才迷奸柴伊霖的錄象也用
電腦回傳到了總部。
然後,他從自己的包�拿出一把手槍和一個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
鼻子旁邊,女孩馬上咳嗽著醒了過來。柴伊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站著一個裸
體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卻被那個男人手中的槍嚇住了,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
經被迷奸了。
「嗬嗬,你已經發現了吧?」那個男人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沒想到
『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了,居然還自慰,哼哼,不過,你的味道還不錯呢,
就是奶子再大點更好。」
柴伊霖聽到他說自己自慰的事,馬上滿臉通紅地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那個男人指了指床邊架著的錄影機說:「我都已經拍下來了。 」他把一台
筆記本電腦放在柴伊霖麵前,「這是我剛才拍的,你好好欣賞欣賞吧。這些東西
要是流出去,你就不是' 玉女' ,而是' 欲女' 了。」
柴伊霖看著屏幕上的自己呻吟著自慰,又看見這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迷奸自
己,羞恥地低下了頭,輕聲地問:「你想要多少錢?」
「嗬嗬,我要的可不隻是錢呢。」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有兩個朋友,他
們都很喜歡你,隻要你明天讓你的保鏢和助理先走,說你要留下來辦點私事,然
後留在房間�,等我的朋友來了以後,你好好地服侍他們兩個,讓他們操你一天
一夜,我保證我不會把這些外傳,隻要你出個小小數目,我就會把這些都還給你,
而且不留底,怎麼樣?」
「…」柴伊霖羞辱地低頭不語。
那男人繼續說:「這些錄象我已經回傳了,如果你不願意讓我的朋友操,我
也不勉強你,不過,明天網路上就會有大新聞了。」
「好吧…我答應」柴伊霖無奈地答應了。看到女孩已經屈服,男人得意地笑
了起來:「很好,這樣才聰明。不過你既然答應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讓我爽一爽
吧,我也好試試你的床上功夫怎麼樣,能不能讓我的朋友滿意。」
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好了,你也不想讓這些東西公開的吧,剛才
都已經讓我操了,多操一次也無所謂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坐到床上,抱
住仍然一絲不掛的女孩。柴伊霖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隻能半推半就
地被那男人再次壓在身下。「剛才操你的時候你沒感覺,現在讓你好好補補。」
那男人一邊再次把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一邊淫笑著說,「恩,你的下麵已
經夠濕了,來,你唱個NOSTOP給我助助興,讓我好好操操你。放心,這房
間隔音很好,不會有人聽到的。」
柴伊霖隻好一邊被強奸,一邊輕聲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那個
男人更加興奮地用他的陰莖頂擦著柴伊霖的陰道,柴伊霖帶著哭腔的歌聲不時被
她自己的呻吟聲打斷。
唱了一段以後,柴伊霖草草地結束了這種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卻仍然在她
的陰道�不停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由於剛才已經發泄過一次,這次男人看來
興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淩辱她,男人自己臉朝上躺
在床上,而讓柴伊霖坐在他的陰莖上主動抽送。
看著可憐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著自己,這個男人看來很滿足:
「小妞,你不是' 玉女' 嗎?你的處女給了誰?」
「給了…啊…啊…給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著答道,「在…兩個月
前。」「哦?」那個男人又問,「那有幾個人操過你啊?操過幾次?」「就…隻
有…啊…他一個,「柴伊霖繼續呻吟著回答,「一共…啊…也就…啊…三次。」
「怎麼才三次?「那男人抓住柴伊霖的乳房,一邊玩弄著,一邊說,「你男
朋友不行?」「不是…」柴伊霖一邊在那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一邊說,「是為
了躲…狗仔隊。我們…很少有機會…在一起的。」「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男朋
友還真可憐呢。」那男人揉搓著柴伊霖的乳房,聽著女孩的呻吟繼續說:「操自
己女朋友還怕被人拍到。結果女朋友卻被我操,別人不拍我還自己拍。哈哈哈
…」
柴伊霖聽著那男人言語的羞辱,低下頭抽泣起來。而這男人一邊欣賞著柴伊
霖屈辱的表情,一邊忍不住再次把精液射進了柴伊霖的陰道和子宮�麵。這男人
看著正在喘息的女孩說,「你男朋友操了你三次,那我今天就要操你四次,這樣
的話,就還剩兩次,不過要換個洞操一操。」說著,他站起身來,把沾著精液和
女孩分泌液的陰莖頂到柴伊霖的臉上,說:「你會口交嗎?來,舔幹淨。」
柴伊霖看著這個剛剛插入她身體的東西,害怕地說:「我以前隻舔過幾下,
不太會…」還沒說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陰莖塞住了。那個男人抓住柴伊霖的
長發前後晃動,他的陰莖在柴伊霖的嘴�享受著這個女孩的柔軟舌頭和嘴唇。看
樣子,柴伊霖確實不太會口交,她舔的動作很生澀,但是卻讓這個男人有種征服
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覺想要射精了,他惡作劇似的把陰莖頂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
大多數精液都直接射進了女孩的喉管和氣管�,嗆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從
鼻孔�被咳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著問她:「你的屁眼被人幹過嗎?」
「沒有…」柴伊霖茫然地看著男人。「好,那我今天給你開屁眼的苞。」男
人淫笑著,「把屁股撅起來。」「不要,不要…那�,會很疼的。」柴伊霖從來
沒想過會有人要從這�強奸她,害怕得要命,「求求你了,你再…從前麵…幹我
吧,或者,我再幫你…舔。」「少廢話!」那男人猙獰地說,「你不想錄象外流,
就要聽我的,我說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快把屁股撅起來!」
柴伊霖隻能無奈地哭著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這樣就對了嘛。」那個男
人跪在她身後,「明天讓我朋友操的時候也要這樣哦,說要你怎麼樣你就要怎麼
樣,如果我朋友不滿意你可就慘了。」這個男人說著,猛地把陰莖插進了柴伊霖
的處女肛門,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被這樣的暴力撕裂了,鮮血馬上流了
出來。
比失身時還要劇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那男人
已經不見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台錄影機和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我想你也許願
意自己欣賞一下。別忘了今天的約定哦,我朋友早上10點到。」柴伊霖看見錄
影機的屏幕上正在反複播放自己給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經過,羞辱地把
錄影機扔在地上。
早上8點,柴伊霖就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和助理,讓他們先走,自己要多留
一天辦私事。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早上10點不到,那兩個點名要玩柴伊霖的
小色狼就帶著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藥走進了1913房間,把「請勿打擾」的
牌子掛在門外把手上,然後關上了門,直到第2天晚上10點半,他們倆才雙腿
發軟地走了出來。
後來據他們自己說,他們那天事先吃了壯陽藥,所以在這36個小時�,這
對兄弟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幾次,還用足了各種工具虐待她,什麼電動陰莖、
口交球、繩子、皮鞭、春藥、蠟燭、電擊器、後庭珠、灌腸…應有盡有,而柴伊
霖雖然一直在流淚哭泣,而且眼神中流露出她的不情願,但是對於他們的蹂躪,
柴伊霖始終都很順從,不敢作出一點反抗。
甚至當一個小色狼從背後抱著柴伊霖,把陰莖插在她的肛門�抽插的時候,
另一個小色狼命令柴伊霖用手抓住他的陰莖,並把他的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
而柴伊霖隻是稍做猶豫,就屈辱地哭著用手抓住了那個小色狼勃起的陰莖,插進
了自己的陰道�,然後柴伊霖就不停地呻吟著,承受著這兩個小色狼同時從陰道
和肛門�強暴自己。
這兩個小色狼還拍了許多照片,雖然柴伊霖拼命遮住了自己的臉,認不出照
片中被輪奸和虐待的女孩是誰,但是這些照片上,插在女孩的嘴�、陰道和肛門
�的陰莖和電動陰莖、捆綁在女孩身體上的繩子、女孩身上鮮紅色的鞭痕、女孩
乳房上黑色的電灼傷、從女孩的肛門�拉出來的一串沾染著鮮血的鋼珠、覆蓋在
女孩胸前、屁股上的凝固的燭油,還有女孩身上到處都可以看到的白濁的精液…
這些都說明這個女孩幾乎是被這兩個小色狼玩殘了。
這兩個小色狼的父親後來果然給了這些男人不少好處,讓他們的犯罪活動更
加肆無忌憚。而柴伊霖的經紀人後來通過黑道的關係聯係上了這些男人,要求付
錢贖回柴伊霖自慰和被迷奸、以及被那男人強奸、肛奸和被迫給那男人口交的那
些錄象。那些男人知道柴伊霖太出名了,如果把她關起來做性奴隸並不安全,所
以這些男人放過了她,收下了贖金,把錄象給了柴伊霖的經紀人。
事實上,這些男人還是留下了錄象的複製件自己「欣賞」,但是他們沒有公
開錄象,也沒有再以此要挾柴伊霖。那些男人後來也格外關心柴伊霖的情況,先
是被狗仔隊爆出柴伊霖的緋聞男友劈腿搭上了一個新聞主播,和柴伊霖分手。之
後柴伊霖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麵,有狗仔隊的消息說是因為柴伊霖懷孕了,這段時
間是去打了胎。
不過狗仔隊都以為這個孩子是柴伊霖的緋聞男友的,隻有這些男人知道,這
個孩子的父親隻可能是那晚那個強暴柴伊霖的男人或者是那兩個小色狼。而柴伊
霖打胎以後不久就重新複出,複出以後,柴伊霖的風格大變,她去做了隆胸手術,
開始走性感路線,可能這就是因為這次慘烈的被強暴的經曆帶來的刺激吧。
這些男人用性奴隸和金錢拉攏了許多政府官員,他們的勢力順利地進入政界,
已經遍及各個政府部門,甚至連警察、司法和律政部門也都被這些男人滲透了。
同時,依靠著這些官員的支持,這些男人開始吞並當地的其他黑社會幫派,
那些不願被他們吞並的黑社會幫派都會很快被警察剿滅。在統一了當地的黑勢力
以後,這些男人開始了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第三章
在這座城市的一片偏僻的郊區,坐落著一座破落的孤兒院。孤兒院的院長叫
白海川,他曾經是一所大學的教授,在十幾年前的一場車禍中,白海川失去了親
愛的妻子,隻留下了剛剛滿月的女兒。白海川無法承受喪妻之痛,從大學辭職以
後,用他的全部積蓄開辦了這座孤兒院。
雖然地處偏僻,每年都會有不少孤兒被遺棄在這家孤兒院門口,而白海川也
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經曆都傾注在這些孤兒身上,無微不至地撫養照顧著這些
可愛的孩子。隻有和這些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白海川才能忘記失去親人的痛苦,
他的臉上才會有笑容。
但是,孤兒院畢竟是沒有收入的慈善事業,雖然偶爾有好心人的一點捐助,
政府也有聊勝於無的少量補貼,經過十幾年的艱苦經營,白海川的微薄積蓄早已
耗盡,眼看這家孤兒院就要難以為繼。孤兒院�除了白海川之外的最後一個員工
也因為白海川連續幾個月無法支付工資,前兩天辭職走了,現在隻剩下白海川一
個人苦苦支撐著。
但是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事情似乎又有了轉機。白海川站在孤兒院充當活
動場所的那片空地上,一隻手抱著一個小男孩,另一隻手拿著一份傳真,他看著
那份傳真,臉上又浮現了久違的笑容。
「老爸!」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孤兒院門口的方向傳來,「在看什麼好東西呢?
連你的乖女兒們回來,你都不理不睬的了?」話音剛落,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就飄
了過來。白海川�起頭,看見三個明媚可愛、穿著校服的少女正一邊走進孤兒院
的大門,一邊微笑著看著他。
「哈,你看看,我太高興了。」白海川大笑著放下手�的男孩,向這三個女
孩走去,「高興得都忘了今天我的寶貝女兒們要回來看我了。」而孤兒院的孩子
們看見這三個美麗的女孩,也都高興地一邊喊著「姐姐,姐姐」,一邊跑向她們。
白海川就站在一旁,用慈愛的眼神看著被那些孤兒們圍在中間的三個女孩蹲下身
來,微笑著從包�拿出各種食物和玩具給這些孤兒們。
這三個女孩中,有一個是白海川的親生女兒,另兩個是這家孤兒院建立以後,
收養的第一批孤兒。有兩個女嬰在同一天早上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白海川打開
孤兒院大門時,發現了她們的繈褓,他抱起這兩個女孩,看著她們可愛的小臉,
揣測著她們可能都是私生女,所以父母才隻能無可奈何地把這樣健康美麗的女孩
狠心地遺棄在這�。白海川發現這兩個女嬰幾乎和自己女兒一樣大,於是決定把
她們也當作自己的女兒,和他的親生女兒一起撫養長大。
白海川給這三個女孩分別取名叫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盼望著她們能永
遠純潔可愛。白海川從來沒有說過到底這三個女孩當中哪一個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把這三個女孩都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不偏不倚、無微不至地關心著她們。
而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也從來沒有問過白海川到底誰才是他真正的女兒,
她們都一樣把白海川看作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叫他「老爸」。白無瑕、白無垢、
白無塵從小就一起長大,她們之間象姐妹一樣親密無間,而孤兒院就是她們共同
的家。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長大以後,白海川就送她們去上學,不知不覺之間,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三個美女高中生。而白無瑕、
白無垢、白無塵也一直利用業餘時間來幫白海川打理這家孤兒院,還用打工的微
薄收入貼補孤兒院的開支。由於學校在市區,離開孤兒院的距離實在太遠白無瑕、
白無垢、白無塵現在平時住在學校,隻有周末才回孤兒院來幫忙照顧這些孤兒,
孤兒們也都很喜歡這三個又漂亮,又會給他們帶來好吃東西和玩具的大姐姐。
圍著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的那些孤兒嚼著食物,拿著玩具,心滿意足地
散開了,白海川這才走到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的身邊,依次和三個女孩擁抱,
然後和她們一起走進他自己的房間,坐在餐桌邊,準備吃晚餐。雖然桌上隻有粗
茶淡飯,但是白海川和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都吃得很開心。
白無瑕吞下一塊土豆,轉向剛聽了白無塵說的一個笑話,開心地大笑著的白
海川,問道:「老爸,今天我們進來的時候,你正在看什麼呢?怎麼笑得那麼開
心?」
「哦,對了,孩子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白海川的臉上又浮現起輕鬆
的微笑,「有人要給孤兒院投資了,孤兒院有救了!」
「真的嗎?」「太好了!」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驚喜地說。
「是的,我昨天才接到的電話,說有一個財團想要做慈善事業,有意接管我
們的孤兒院,要投資一大筆錢,還要給我們翻新校舍。」白海川繼續興奮地說著,
「我同意了以後,今天我就收到了銀行彙款單據,真的有一大筆錢。那個財團剛
才來了電話,說他們的代表周一就來接管孤兒院,翻新工程也會馬上開始。這樣
我們的孤兒院就不會關門了,這些孩子也不會失去家園了。」
「那孤兒院被他們接管以後,」心思細密的白無垢問道,「老爸怎麼辦呢?
他們會派別人來當院長的吧。」
「那家財團好象很低調,並不想惹人注意。」白海川繼續說,「他們還是希
望我繼續管理這個孤兒院。」
「那簡直太完美了!」白無塵的臉因為興奮已經變得紅彤彤的,「老爸,我
們要不要慶祝一下?
「「好!慶祝一下!」白海川也興奮地說,但是馬上他又為難起來,「但是
我這�沒有酒。」
「這有什麼關係,」白無瑕微笑著拿起裝滿水的杯子,「隻要高興,喝什麼
都是一樣的。來,我們幹杯吧。」白海川、白無垢、白無塵也高興地舉起水杯,
四個水杯在空中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白海川和女孩們開心地笑了起來,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不遠處的一座大樓�麵,有一個男人正用高倍望遠鏡
監視著孤兒院的動靜,這看似天降的喜訊卻是他們悲慘命運的開始……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在孤兒院住了兩天以後,周日晚上就回到了學校。
而周一早上,幾輛轎車就停在孤兒院的門口,白海川打開大門,轎車上走下的幾
個男人走到白海川的麵前,一個男人彬彬有禮地對他說:「是白海川先生嗎?我
們是財團的代表,是來接管孤兒院的。」「歡迎歡迎!」白海川連忙握住這個男
人的手,把這些男人迎進了孤兒院。
他們在白海川的辦公室�坐定以後,那個男人開門見山地對白海川說:「白
院長,我們這次來,其實什麼事情也不用做。隻是因為我們下午就會派人對孤兒
院的房舍進行翻修,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管理好這�的孤兒,不要因為翻修工
程發生什麼意外事故就不好了。」
白海川聽說翻修工程如此快就要開始,更加高興地說:「好的,我一定會好
好配合你們的。」「那就太好了。」這個男人說,「那我們的工程人員很快就會
開進這�,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說著,這個男人向身後的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個男人馬上拿出手機撥打
電話。沒過多久,幾輛施工車輛載著許多工人和許多建築材料就開到了孤兒院的
門口。白海川看著那些施工車輛開進了孤兒院,臉上浮現出一絲欣喜,但是他也
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些人那麼急著要開始翻修工程呢?
接下來,那些工人們在孤兒院�大興土木,白海川心理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白海川曾經學過土木工程,他看出那些人帶來的很多機械和材料都是地下工程用
的,而且看樣子這個地下工程的規模還不小,但是孤兒院改造為什麼要做地下工
程呢。
白海川決定乘那些男人不備,悄悄地去看個究竟。於是,一天深夜,白海川
悄悄地走進了施工現場,她發現那些人確實在向地下挖掘。正當白海川想要繼續
看清楚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白院長,那麼晚還沒睡呢?」
白海川急忙回頭,看到那天戴著這些工人和車輛進駐孤兒院的那個男人正站
在他的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睡不著,四處轉轉,看看工程情況。」
白海川連忙裝出一臉輕鬆的樣子,對那個男人說,「你不也沒睡嘛。」
「白院長好像對工程很有興趣嘛。」那個男人繼續說,「是內行?」「不不
不。」白海川連忙說,「這個我一點也不懂,就是看個熱鬧。」「工地危險,」
那個男人繼續似笑非笑地說,「白院長還是趕快去休息吧。」白海川連忙強裝出
微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海川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隱約地感覺到那些男人一定有什麼陰謀,
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就打電話報警。但是,當白海川第二天一早拿起電話時,卻發
現電話�什麼聲音也沒有。正當白海川感到疑惑時,那個男人卻找上門來。
「白院長,不好意思。」那個男人一臉抱歉地說,「我們的施工人員昨天晚
上挖掘作業的時候,把電話線挖斷了。電話現在打不出去,大概要一個禮拜才能
修得好。」「沒關係。」白海川一邊心不在焉地答道,一邊伸手拿起手機,想用
手機報警。「還有啊,附近的手機基站好像也壞了,手機信號一點也沒有了。」
那個男人看著白海川手�的手機,笑著說,「好像是沒辦法和外麵聯係了。」
白海川心中一驚,他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手機連一點信號也沒有。白海川
意識到,這些男人一定是發現自己已經察覺了什麼,才完全切斷了孤兒院的對外
聯係。越是這樣就越可疑,白海川心�打定主意,等一會找機會去趟附近的警察
局直接報警。
正在這時,那男人又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白院長,我看這兩天你還是最
好不要出去。要不然,萬一那些小兔崽子沒人管,被推土機壓死了就不好了。」
這個男人說著,冷冷地看著白海川,而白海川卻暗地打了個寒噤。這句話已經是
赤裸裸的威脅了,這個男人的意思是,如果白海川敢離開孤兒院,孤兒院�的孤
兒就會死於非命。
「好…好的…」白海川放下手�的手機,低下頭來,「我會在這�看著的,
一步不離。」那個男人看到白海川似乎放棄了報警的企圖,滿意地離開了白海川
的房間。
其實,白海川根本沒有放棄報警的想法,他是在等周末,等他的三個女兒回
到孤兒院的時候,白海川會悄悄地示意她們去報警。當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在周末回到孤兒院的時候,白海川強作歡笑地在門口迎接她們。白無瑕、白無垢
和白無塵看到孤兒院正在翻修,都非常高興,她們和往常一樣,幫著白海川照顧
著孤兒院的孤兒們。白海川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想找個機會暗示她們去
報警,但是白海川卻察覺到那些男人無時無刻不在監視著他。白海川害怕貿然行
動會連累他的女兒們,所以一直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
終於,白海川等到了一個好機會。周日晚上,白海川按慣例在自己的房間和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共進晚餐,房間�隻有他們四個人,那些男人也沒有進
白海川的房間。白海川乘給白無瑕夾菜的機會,把一張紙塞到白無瑕的手�,白
無瑕吃驚地想要問白海川這是什麼,卻被白海川的眼神所阻止。白無瑕打開手�
的紙條,看了一下,馬上把紙條傳給白無塵和白無垢。
那張紙條上寫著:我懷疑這些男人借翻修孤兒院有陰謀,速速報警。白無瑕
從白無垢手上接過紙條,折疊好以後,放進自己上衣的口袋�,對白海川點了點
頭。白海川欣慰地微笑起來,說:「來,繼續吃飯。」
正在白海川夾菜給她的三個女兒的時候,突然,這樣的和諧被打破了。幾個
男人突然踹開了白海川的房門,衝了進來,他們不由分說地製服了圍坐在桌前的
白海川、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三個女孩的臉都嚇白
了,隻有白海川還強作鎮定地嗬斥著那些男人,「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打擾我們
吃飯,快放開我們!」
「白院長,你就別裝糊塗了。沒想到你那麼執著,我們剪斷了電話線,屏蔽
了你的手機信號,警告你不準離開孤兒院,就是為了讓你不要報警,沒想到你還
用上了這一招。」一個男人冷笑著走到白無瑕的身邊,把手伸進她上衣的口袋�,
掏出那張紙條,然後拍在白海川麵前的桌子上,「其實我們早就發現你懷疑我們
了,我們在你的房間�秘密安裝了針孔攝象機和竊聽器。剛才你把這張紙條塞給
這三個小妞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
「混帳!」白海川看到自己的圖謀已經被發現,絕望地掙紮起來,但是卻無
法掙脫按住他身體的那兩個彪形大漢。「砰」地一聲,按住白海川的一個男人抓
住他的頭,用力地砸在他麵前的桌子上。在女孩們關切的驚呼聲中,白海川緩緩
�起頭來,他的鼻子已經被打破了,臉上都是鼻血。
「我勸你還是不要作無謂掙紮了。」白海川麵前的那個男人繼續冷笑著說,
「現在你們已經完全落到我們的手�,就算你逃走,你的三個乖女兒又怎麼辦呢?」
那個男人指著被另外幾個男人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臉上浮現出淫褻的笑容。
「老爸,你還好吧?」「老爸,你沒事吧?」白海川看見三個女孩正驚恐萬
狀地看著自己血流滿麵的樣子,流著眼淚關切地問他。「沒事,老爸沒事。」白
海川強擠出一絲笑容,想讓女孩們放心。然後他轉向麵前的男人:「你們,想把
我們怎麼樣。」
「既然,你對我們在幹什麼那麼感興趣。「那男人獰笑著說,「那我就帶你
們去參觀一下吧。」
按住白海川和三個女孩的那些男人麻利地讓他們站起來,迅速把他們的雙手
分別反綁在背後,又把他們的雙腳也綁在一起,然後再用布條堵住他們的嘴,用
黑色的頭套套在他們的頭上。幾個彪形大漢分別扛起白海川和三個女孩,走出門
去。
當白海川和三個女孩頭上的頭套被取掉的時候,他們已經置身於一個巨大的
空間�麵,在強烈的燈光照明中,他們看到了許多設備和許多化學原料,還有許
多男人正圍在他們身邊。「你們在製造毒品!」堵在白海川嘴�的東西剛被拿走,
他就非常震驚地說。
「果然是教授啊,好眼力。不過不光是毒品,還有別的好東西。」站在白海
川和三個女孩麵前的一個男人得意地說,「我們現在就是在孤兒院的地下,這�
馬上就會成為我們的藥物加工車間。我們會在這�生產我們特別調製的各種毒品、
春藥和其他藥物。」
這個男人走到白無垢麵前,用手抓住她豐滿的胸部,白無垢驚叫著掙紮起來,
但是她的手腳都被綁著,身後還有一個男人正抓著她的雙肩,她根本無法擺脫。
那個男人一邊得意地割著衣服捏住白無垢的乳房揉搓起來,一邊繼續對白海川說:
「本來,如果你乖乖地配合我們,不要那麼多事,我們也不會來為難你和你這三
個漂亮的女兒。但是你偏偏要多管閑事,那我們也隻好對你們不客氣了。」
白海川看著這個男人正在侮辱著白無垢,眼睛�象是要噴出火來。那男人看
著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白海川,淫褻地笑著說:「才摸摸她的奶子你就氣成這樣
了?還真是個小心眼的老爸。「這個男人又轉向閉著雙眼正在為受辱而流淚的白
無垢說:「看你們這個老爸給你們三個取的名字,一定是不希望讓你們被男人碰,
看來他要失望了。在這個工廠�,每天都會有幾十個工人和守衛,而你們這三個
小美女,以後就會被關在這�,成為這些工人和守衛們的性奴隸,每天都要服侍
這些無處發泄的男人們。哈哈哈…」
「不!不要!」白海川和三個女孩聽到這個男人這樣惡毒的話語,都喊叫了
起來。「這就不是你們能決定的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
塵說,「有你們這個老爹管著,你們應該還是處女吧。那就讓我們來好好享受一
下吧。」
圍攏在他們周圍的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的男人馬上就撲向了動彈不得,毫
無反抗能力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在女孩們的哭喊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
那男人走向一邊不停地作著徒勞的掙紮的白海川說:「至於你,你先好好欣賞你
的三個乖女兒是怎麼被開苞的,等一下,我們還要用你來實驗實驗我們的新產品。
哈哈哈…」
白海川充耳不聞這個男人的話,隻是看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那些欲
火焚身的男人們圍在中間。束縛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雙手和雙腳的繩索雖
然被那些男人解開,但是她們的四肢和身體卻又馬上被那些男人控製住,除了不
停地哭叫和哀求,她們什麼也做不了。白海川看到那些男人把白無瑕、白無垢和
白無塵按在地上,他們的雙手撕扯著女孩們身上的衣服,很快,白無瑕、白無垢
和白無塵赤裸的胴體就已經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那些男人們貪婪的眼光中了。
白海川看著這不堪入目的景象,痛苦地轉過頭去。那個男人卻獰笑著走到他
的背後,抓住白海川的頭,把他的臉扳到向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那個方
向,然後用另一隻手硬是掰開白海川的眼皮,說:「白院長,你就好好看著你的
乖女兒是怎麼樣被操的吧,這就是你和我們作對的代價。」
這時,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都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她們的手腳都
被那些男人緊緊抓住,無法動彈,隻能任憑那些男人擺布著她們的身體。白無瑕
哭喊著,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她的雙腿被兩個男人彎曲著向兩邊分開,而另一個
男人淫笑著脫掉自己的褲子,在白無瑕的雙腿之間雙膝跪地。
「臉蛋真漂亮,」那男人貪婪地打量著白無瑕甜美的麵容,「讓男人一看就
想要好好操你。」那男人一邊說,一邊用雙眼覬覦著白無瑕一絲不掛的身體,掃
過白無瑕堅挺的雙峰,纖細的腰肢,最後落在白無瑕雙腿之間那兩片粉紅色的陰
唇上。
「看上去好象確實沒被男人玩過的樣子,你應該還是個雛吧。」那男人用手
指輕輕撫摩著白無瑕的陰唇,這使得白無瑕的掙紮更加劇烈了,這男人一邊用雙
手托住白無瑕富有彈性的屁股向上�,一邊興奮地說,「沒關係,我來試一下就
知道了。」那男人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分別頂住白無瑕的雙腿,讓它們不能並攏,
同時那男人淫笑著抓著自己勃起的陰莖頂在白無瑕的陰戶上。
白無瑕哭喊著,她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那男人已經把龜頭擠進她的兩片陰
唇之間,白無瑕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地顯然無法承受這個男人的巨大陰莖,她
的雙腿用力向中間並攏,陰唇的肌肉也開始收縮,抗拒著那男人的陰莖。可是這
一切都沒有能夠阻止那男人陰莖的緩緩挺進,那男人淫笑著,身體用力向前一頂,
他的陰莖猛地插進了白無瑕的陰道�。
白無瑕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疼痛,她扭動著身體,嘴�發出了慘叫聲。那男
人淫笑著把陰莖緩緩退出去了一些,但是緊接著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在白無瑕
的慘叫聲中,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陰道�麵一點點地滲了出來。下身的巨痛讓白無
瑕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初夜已經被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奪走了,眼淚霎時間從她
的那對大眼睛�流了出來。
這個男人淫笑著低下頭,看著白無瑕的處女鮮血染紅了他自己肮髒的陰莖,
滿意地淫笑著說:「看來你還真沒讓你老爹失望,果然還是個處女,可惜,隻能
便宜我了。」這個男人的羞辱讓白無瑕更加痛苦地號哭起來,而在白無瑕的哭泣
聲中,那男人更加得意地在白無瑕的身體�抽插了起來。
白無瑕隻能緊咬牙關,忍受著那無法忍受的痛苦,晶瑩的淚水讓白無瑕看起
來更是梨花帶雨一樣讓人憐惜。而正在強暴白無瑕的這個男人卻享受著身下這個
女孩的處女陰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他抓住白無瑕的一隻乳房揉搓著,
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男人的陰莖不斷地摩擦著白無瑕幹燥的陰道,敏感部位被陰
莖拉扯的疼痛讓白無瑕痛苦地呻吟著。
那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陰莖摩擦的疼痛,減緩了抽插的速度,他淫笑著說:
「玩處女就是麻煩,好吧,我來幫幫你。」這個男人的陰莖開始慢慢地在白無瑕
的陰道�蠕動著起來,每一下蠕動都讓白無瑕忍不住呻吟著。那男人一邊淩辱著
白無瑕,一邊淫笑著看著她臉上的痛苦表情,那男人又蠕動著抽插了幾下以後,
用手抓住白無瑕的腰肢,調整了一下位置。
然後,這個男人淫笑著把陰莖用力插進白無瑕的陰道深處,白無瑕感覺到一
種強烈的快感在自己的身體�蔓延開來,忍不住呻吟起來,然後那男人的連續幾
下抽插讓白無瑕更加強烈地感受到了這種快感,也讓她不停地發出婉轉的呻吟聲。
那男人感覺到白無瑕的陰戶�已經開始分泌出體液,他停下抽插,看著身下的女
孩,得意地說,「怎麼樣?舒服吧?才插了這麼幾下你就已經濕了。」
白無瑕這時也已經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在這男人的羞辱麵前,她臉頰緋紅,
無言以對。」哈哈,小美人,你就乖乖地挨操吧。「這個男人淫笑著羞辱著白無
瑕,繼續用力地在她身體�抽插了起來。在一陣陣不受控製的快感當中,白無瑕
又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白無瑕不知道,那個男人剛才那樣蠕動著抽插,就是為了在她的陰道�尋找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陰蒂。以那男人玩弄過無數少女的經驗,他很容易地就用陰
莖找到了白無瑕的陰蒂,然後他調整了白無瑕的身體位置以後,就開始用陰莖摩
擦、頂撞白無瑕的陰蒂,刺激著這個完全沒有性經驗的少女。而白無瑕的身體在
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本能地分泌出了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陰莖的抽插。
在白無瑕的呻吟聲中,那男人一邊繼續用陰莖刺激著白無瑕的陰蒂,一邊得
意地看著白無瑕的身體漸漸變成粉紅色,感受著白無瑕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
他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順暢。雖然在體液的潤滑下,陰道被摩擦的疼痛有所減輕,
但是白無瑕緊窄的處女陰道被男人的陰莖侵犯還是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加上被強
奸失身的屈辱,讓白無瑕還是不停地哭泣著。
在白無瑕的哭聲和呻吟聲中,那男人不停地在她的陰道�抽插著,享受著她
青春的胴體。直到十幾分鍾以後,那男人才把他肮髒的精液射進了白無瑕的陰道
�麵,玷汙了她原本純潔的身體。
就在白無瑕失身的同時,白無垢也正在遭受同樣的厄運。白無垢也被幾個男
人一絲不掛地按在地上,手腳同樣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微弱的反抗隻能更加激
起那些男人的獸欲。兩個男人把白無垢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另一個男人已經脫下
自己的衣褲,淫笑著跪在白無垢雙腿之間的地上。這個男人沒有急著馬上淩辱白
無垢,而是用雙手抓住白無垢豐滿的乳房玩弄起來。
「這個小妞的奶子摸起來好舒服。」那個男人一邊揉搓著白無垢的雙乳,一
邊滿意地說,「我的手都抓不住。」白無垢的乳房非但是三個女孩當中最豐滿的,
哪怕是與一些性感明星相比,也毫不遜色。那個男人得意地折磨著白無垢富有彈
性的雙乳,把這對豐滿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這男人粗暴的揉搓使白無垢疼得抽
泣起來,而那男人揉搓了一會以後,更加變本加厲地伏在白無垢的身體上,用牙
齒輪流齧咬著她性感的雙乳,白無垢疼得拼命扭動著身體,慘叫著想要掙脫,但
是那男人的雙手緊緊抓牢她的乳房,根本無法擺脫。
「感覺真夠勁。」那男人放開白無垢的雙乳,�起頭來說。白無垢的雙乳上
都已經布滿了牙印,有幾個被咬破的傷口�滲出的血絲已經和乳房上沾著的那男
人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那男人看著滿臉淚水,正在不停地抽噎著的白無垢,淫
笑著說:「好了,你的奶子已經吃過了,接下來就該操你了。」
說著,那男人抓住白無垢的兩條腿,而原先抓住白無垢雙腿的兩個男人放開
了她。那男人把白無垢的雙腿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雖然白無垢拼命踢蹬著雙
腿,但卻什麼用也沒有。那男人淫笑著用手把白無垢的屁股向上托,同時,他的
身體也漸漸逼近白無垢。很快,白無垢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被一個滾燙的硬
東西抵住,她雖然涉世不深,但是學校中學到的生理知識還是讓她明白了那意味
著什麼。
白無垢哭叫著,渾身都顫抖起來。那個男人的龜頭馬上就撐開了白無垢緊緊
合攏的陰唇,頂到了她的陰道口,他淫笑著用雙手抓住白無垢的屁股,身體猛地
向前一頂,他的龜頭衝進了白無垢的陰道�。然後,在白無垢的一陣陣慘叫聲中,
那男人一次一次地衝擊著白無垢的身體,把他碩大的陰莖也慢慢地插進她從未被
侵犯過的處女地。這個男人一邊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白無垢緊窄的陰道深處推
進著,一邊感受著女孩那柔嫩的陰道壁包裹著陰莖的美妙感覺。
而白無垢此時卻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就象被鐵棍捅穿了一樣,那男人的推進帶
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白無垢難以忍受,她的慘叫聲也越發淒厲。
「你的小洞洞還真緊呢。」那男人抓著白無垢的屁股,一邊向她的身體�麵
推進著,一邊淫笑著羞辱著她,「看來還真的是個小處女,不過馬上可就不是了。
哈哈哈…」
白無垢聽著那男人得意的淫笑聲,淚水奪眶而出,不僅僅是因為下體的疼痛,
更因為她明白,自己的初夜馬上就要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身子很快
會被他糟蹋,自己最珍視的貞潔不可避免地會遭到玷汙。想到這�,白無垢哭得
更加傷心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噩運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她多希望這隻是場
夢,可是男人的得意的淫笑和她的下身傳來的陣陣巨痛卻把白無垢拉回現實,告
訴她這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在白無垢的陣陣慘叫聲中,那男人終於把他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女孩柔嫩小
巧的陰戶�麵,那男人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緊貼著白無垢的陰唇,他得意地
抓住白無垢的臀部,開始在她的陰道�抽插起來,而白無垢也更加痛苦地慘叫起
來。
那男人的陰莖從白無垢的陰戶�抽出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見陰莖上沾染著
的血絲,隨著那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有越來越多的處女血從白無垢的陰道�滲
了出來,順著白無垢的身體流下來,滴落到了地上,讓那些圍觀的男人們感到血
脈賁張。而白無垢噙滿淚水的動人雙眼,胸前豐滿性感的柔嫩玉乳,白皙修長的
誘人雙腿更加都讓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感覺到無比興奮,他放肆地享受著這個美麗
的處女白皙嬌嫩的身體。
在白無垢的呻吟和慘叫聲中,這男人的抽插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那男人在
白無垢的身體�抽插了二十分鍾以後,那男人俯下身去,抱住了白無垢,雙手抓
住白無垢的肩膀,把白無垢的腿壓到了她的胸前,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他肮髒
的精液被射進了白無垢的處女陰道�。
而就在白無瑕和白無垢的失身慘劇發生的同時,在她們的身邊,白無塵也失
去了她珍守的處女貞操。白無塵是三個女孩當中身材最嬌小的一個,捆綁她手腳
的繩索剛一被解開,她就拼命反抗著那些男人,但是她軟綿無力的動作卻根本不
能阻止那些男人。
一個男人完全無視她的反抗,淫笑著張開雙臂,想要把這個嬌小的女孩抱進
自己懷�。白無塵驚呼了一聲,身體彎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躲過了這個
男人的懷抱。而另外一個男人卻從另外一個角度撲向她,白無塵又一次尖叫著向
後彎下腰,躲過了這個男人的猛撲,但是這個男人卻抓住了白無塵的腳踝。於是
當第三個男人撲向白無塵的時候,她沒有能夠躲開。
白無塵的手腳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也馬上就被這些禽獸撕得粉
碎,然後那些男人把白無塵也按倒在地上。白無塵的雙腿被兩個男人抓住向上用
力提起,白無塵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提了起來,屁股懸空。
白無塵覺得雙腿象是要斷了一樣,她疼得哭了起來。幸好這樣的疼痛沒有持
續多久,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淫笑著跪在白無塵的身後,把他的膝蓋墊在白無塵
的屁股下麵,而抓著白無塵雙腿的那兩個男人把她的身體放了下來,然後把白無
塵的雙腿向兩邊分開,這樣白無塵的屁股就放在了這個男人的膝蓋上,而分開的
雙腿讓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 陰戶毫無遮蔽地暴露在那個男人眼前。
「好嫩的妞,」那男人的雙手托著白無塵的屁股,淫褻地欣賞著白無塵稀疏
的陰毛和她若隱若現的陰戶,「不知道操起來爽不爽。」白無塵看到那男人淫褻
的表情,聽到他羞辱的話語,羞得滿臉通紅,啐的一口,朝那個男人吐了一口唾
沫。那男人猝不及防,白無塵的唾沫正吐在他的臉上。
「哈,禽獸!」白無塵看見那男人的狼狽樣,得意地笑了起來,「嚐嚐我的
唾沫吧。」
「好,好烈性子,我喜歡。」那男人居然沒有生氣,而是用手指刮掉臉上的
唾沫,「這些唾沫正好可以用來潤滑。」說著,那男人把手指伸到白無塵的陰戶
上,把那些唾沫抹在白無塵的陰唇上。「放開我,放開我。」白無塵感覺遭到侮
辱,用力掙紮起來,但是毫無用處。「急什麼,」那男人淫笑著說,「先把唾液
抹抹均勻。」
那男人的手指探入白無塵的兩片陰唇之間,白無塵的臉色為之一變,發出一
聲短促的驚叫。那男人淫笑著慢慢撥弄著白無塵的兩片陰唇,白無塵哭喊著,更
加劇烈地掙紮起來。
「你再笑呀,怎麼不笑了?」那男人抽回手指,淫笑著說,「能笑還是趕快
笑吧,馬上你就再也笑不出來了。」說著,那男人用一隻手的手指分開白無塵的
陰唇,用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導引著自己的龜頭探進白無塵的兩片陰唇中
間。「怕疼嗎?」那男人得意地看著白無塵緊張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是處女,
那可就要疼了。你就祈禱剛才你的那些唾沫真的可以潤滑吧。」
說著,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頂,這個男人的龜頭馬上就沒入了白無塵的
陰唇中間,白無塵的慘叫也隨即響起。然後那男人開始粗暴地把陰莖向著白無塵
的身體深處推進,他粗壯的陰莖越來越深地插入白無塵緊窄的陰道�。嬌小可愛
的少女還未經人事,處女陰道無比敏感,怎能承受著男人這樣野蠻的動作?白無
塵痛苦地尖叫、哭喊起來,但是這個男人卻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白無塵的哭叫聲
反倒讓她更加興奮。
男人用兩手抓住白無塵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把陰莖向前推進著抽插起來,白
無塵的乳房甚至都被那男人的指甲劃破了。在白無塵絕望的號哭聲中,那男人粗
暴的動作終於把他的陰莖幾乎完全插進了女孩緊窄的陰道�,他的龜頭甚至已經
頂到了白無塵的子宮口。
「怎麼樣?疼嗎?」那男人得意地看著白無塵因痛苦而扭曲的麵部表情,用
力地在白無塵還沒有完全濕潤的陰道�麵抽插了起來。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劇
烈地翻動著白無塵的陰唇,而標誌著失身的鮮血也隨著這個男人的動作從白無塵
的陰戶中一點點流了出來,白無塵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已經是血跡斑斑。
這個男人低下頭,看見標誌著女孩失身的鮮血,得意地用手指沾了一點,然
後把手指放在白無塵流著淚的眼前說:「果然是個處女,剛才一定夠你受的。不
過你現在已經不是了,永遠再也不是了。哈哈哈…」在男人的淫笑聲中,白無塵
羞辱地低下頭,失身的痛苦和恥辱讓她痛哭起來。那男人淫笑著俯下身來,用牙
齒咬住了白無塵的一個乳頭,白無塵的哭叫聲馬上變得更加淒厲。
那男人放開了白無塵的乳房,乳房上留下的一個清楚的牙印讓這個男人更加
興奮,他繼續在白無塵的陰道�抽插起來。白無塵幾分鍾前才剛剛失身,現在,
白無塵的陰道�除了處女血,什麼潤滑也沒有,而那男人的陰莖卻正不停地在白
無塵的陰道�來回抽插著,白無塵隻能慘叫著苦苦承受陰道被摧殘的劇痛。
而那男人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受著陰莖在白無塵的處女陰道的緊緊包裹
中快速摩擦的快感,而這也讓白無塵更加痛苦地慘叫起來。在白無塵撕心裂肺地
叫了15分鍾之後,那男人終於徹底滿足了獸欲,他把陰莖頂在白無塵的子宮口,
盡情地把肮髒腥臭的精液噴射在白無塵的子宮�。白無塵癱軟在地上哭泣著,那
男人拔出陰莖,欣賞著上麵沾染的處女血,得意地淫笑起來。
白海川被那個男人抓住頭,被強迫著看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男人強
奸而失去了寶貴的處女貞操,痛苦地號叫著:「不!不!」「怎麼樣?好看嗎?」
那個男人得意地對白海川說。「天哪!天哪!」白海川痛苦地喊叫著,「太可怕
了,太可怕了!」
「這還隻是個開頭,精彩的還在後麵。」那男人淫笑著,「女人身上有三個
洞,這三個洞的處女我們都要了。」
「什麼?!」白海川不可思議地聽著那個男人的話,「你們這些魔鬼!畜生!
她們隻有17歲,她們還是孩子啊!」
「她們是性奴隸,當然要用每一個洞來伺候主人們」那男人還是淫笑著說,
「你就好好欣賞吧。」
白無瑕正癱軟在地上哭泣著,下身傳來的劇痛提醒著她被強奸失身的事實。
剛才的強暴已經耗盡了白無瑕的體力,她現在全身酸痛,根本不能動。而這時,
一個男人走到白無瑕身邊,蹲下身來,把白無瑕的雙手又扯到她的背後,然後把
她反綁起來。白無瑕隱隱覺得這個男人要繼續淩虐自己,但是卻已經無力反抗。
那男人把白無瑕的雙手反綁好以後,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從地板上稍微
提起一點,然後用另一隻手把一個橡皮球塞進白無瑕的嘴�,接著那男人把橡皮
球上連著的兩根皮帶繞到白無瑕的腦後固定好,又用力把白無瑕的頭發向上拉。
頭皮的疼痛使白無瑕不得不跪在地上,那男人放開白無瑕的頭發,用雙手抓住她
的臉頰,把自己勃起的陰莖穿過白無瑕嘴�的橡皮球上的一個孔洞插進白無瑕的
嘴�。
男人陰莖上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白無瑕的大腦,白無瑕哭叫起來,被橡皮球
塞住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白無瑕想要吐出這個男人陰莖,但是她的嘴唇
根本無法碰到那男人的陰莖,而她的舌頭也完全不能把那男人的陰莖從她的嘴�
推出去,那男人的雙手還抓著她的臉,讓她根本無法後退。白無瑕想要用力咬,
卻絕望地發現她完全咬不動嘴�那個橡膠球。
「別白費勁了。這個叫口交球,是專門為了玩你們的嘴巴設計的。」那個男
人得意地說,「以前也從來沒被人玩過嘴巴吧?現在就享受一下吧。」說著,這
個那男人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在白無瑕的嘴�狠狠地抽插起來,可憐的白無瑕隻
能無奈地忍受著男人陰莖上的腥臭氣味,承受著這樣的恥辱,淚水再一次從她的
大眼睛�滾落下來。
那男人在白無瑕的嘴�抽插著,享受著這個美人那濕潤溫軟的口舌的美妙觸
感。十多分鍾以後,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濃的精液從他的陰莖�噴射而出,
白濁的精液一部分灌滿了白無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噴到了白無瑕流滿淚水的臉龐
上。那男人滿意地抽出了癱軟的陰莖,解下白無瑕頭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
白無瑕馬上張開嘴,吐出那個男人傾瀉在她嘴�的白濁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
覺到已經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進了她的喉嚨。
但是白無瑕還沒來得及惡心,另一場厄運就降臨到了她的身上。另一個男人
走到白無瑕身邊,蹲下身來,抓住白無瑕的腰,把白無瑕的身體翻了過來。白無
瑕全身軟綿綿的,已經無力掙紮,隻能任由這個男人任意擺布。
那男人用一隻手抓住白無瑕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用另一隻手抓住白無瑕的
腰向上拉,白無瑕的身體被拉了起來,她不得不撅起屁股,雙膝跪地。那男人鬆
開白無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豐滿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無瑕的臀部向兩邊
分開,露出了中間小巧緊致的肛門。白無瑕感覺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龜頭頂在她的
肛門上,白無瑕這才意識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圖,強烈的恐懼和羞恥感令她嚇得魂
不附體,白無瑕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不顧一切地掙紮起來。
但是,這樣無力的掙紮在那男人麵前完全就是徒勞,那男人用力抓住白無瑕
的臀部,淫笑著把自己堅硬的陰莖向白無瑕拚命搖晃的雙臀中間用力推進,他的
龜頭緩緩的陷進了白無瑕緊窄的肛門�。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肛門傳來,白無瑕
的整個身體像垂死的魚兒般扭動著,拼盡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隻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無瑕,然後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頂,男
人的陰莖就插進了白無瑕的肛門�麵。白無瑕感到好像有根燒紅的鐵棍捅進了她
的體內,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一縷鮮血從白無瑕的肛門上被撕裂的傷口�滲
了出來,白無瑕已經痛得昏了過去,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著,他放開白無瑕被
反綁的雙手,任由她的身體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無瑕的臀部,繼續野蠻地把陰
莖插進白無瑕的肛門深處�。
經過十幾次粗暴的推進,男人的陰莖終於全部插進了白無瑕的肛門�,他體
驗著陰莖被緊窄的括約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覺到白無瑕的肛門比她的處女陰
道更加緊窄,於是這個男人抓住白無瑕的雙臀,開始在她已經腫脹的肛門�麵奮
力抽插起來,越來越多的鮮血隨著男人的抽插從白無瑕肛門上的傷口流到地上,
有幾滴鮮血還流到了男人的陰莖上,看著自己陰莖上的血絲,那男人更加興奮地
蹂躪著白無瑕的肛門。
這個男人在白無瑕的肛門�發泄夠了以後,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直腸�,然
後滿意地抽出陰莖,放開了白無瑕的身體。處於昏迷狀態的白無瑕癱倒在地上,
她的肌膚上已經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鮮血和精液不斷地從她的陰道和肛門�
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了。
剛剛失身的白無垢癱倒在地上哭泣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剛才被
男人奪取貞操的劇痛讓她痛苦不堪。兩個男人走到白無垢的身旁,蹲下身來,把
白無垢翻了個身。全身癱軟無力的白無垢已經根本無法作出反抗,隻能任由他們
擺布。那兩個男人抓住白無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無垢自然地用雙膝跪地,
雙手撐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一個男人跪在白無垢的麵前,把一個橡膠球塞進白無垢的嘴�,然後把橡膠
球上的皮帶在白無垢的腦後固定好,接著,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
的孔洞插進了白無垢的嘴�。男人陰莖的腥臭味使白無垢感覺到了惡心,她本能
地向後退,她的屁股卻撞在另外那個男人的手上,身後那個男人的手按住了白無
垢的屁股,讓她無法後退,而白無垢麵前的那個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臉頰前後
晃動起來,男人的陰莖就在白無垢的嘴�抽插起來,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龜頭
都直接頂在白無垢的舌頭上,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反胃。
「這個妞舌頭好軟!口交起來很舒服。」那個男人興奮地說,「如果以後調
教調教,那就更好了。」
白無垢一邊應付著在她嘴�來回抽插的這支陰莖,一邊感覺到身後那個男人
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陰戶上撫摸著,「難道是又一次強奸?」白無垢覺得非常緊
張。那男人並沒有再次侵犯她的陰戶,而是把手指伸進她的兩片屁股中間,撥弄
著她的肛門,手指上還濕濕的。白無垢覺得肛門是很髒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門
讓她覺得非常羞恥。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縮了回去,隻是肛門上沾著一些粘
乎乎的液體,讓白無垢覺得很不舒服。
白無垢正想要集中精神應付那個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卻感覺到一個滾燙
的東西頂到了她的肛門上。肛門受到刺激的白無垢身體輕輕一震,還沒等她喘過
氣來,一根碩大的東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門�,女孩疼得發出恐怖的淒厲慘叫:
「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嗎?」身後那個男人伏在白無垢背後對她說,「我剛才把你
下麵的血和精液塗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潤滑一下,希望不會太疼。哈哈哈。」
這時,可憐的白無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門的,就是身後這個男人粗大
的陰莖。剛才當這個男人剛才玩弄她肛門時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還不知道要發
生什麼,隻有當那男人的陰莖用力插入她未經開發的窄小肛門之時,白無垢才感
受到那可怕的劇痛。驚慌的白無垢拚命掙紮起來,滿是淚珠的臉蛋漲得赤紅,但
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軟綿無力、難以動彈。
白無垢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同時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
白無垢麵前的那個男人正抓著她的臉頰,得意地把陰莖在她的嘴�抽插著,享受
著她的口舌那溫軟感覺。而白無垢身後的那男人粗壯的陰莖正在一點一點地深入
這可憐女孩的直腸�麵,白無垢的肛門因為痛苦正在劇烈地收縮著,每深入一分
都費了這男人不少力氣,但女孩肛門的包裹也令他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白無垢痛苦的呻吟聲在她被橡膠球和陰莖塞滿的嘴�發出,變成了一串微弱
的「咯咯」聲。在白無垢的嘴�肆虐的那個男人終於在蹂躪夠了白無垢的口舌以
後,在她的嘴�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滿意地拔出陰莖,看著白濁的精液從
白無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個孔洞�麵慢慢流了出來。
男人的精液充滿了白無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順著白無垢的喉嚨流進了她
的身體�。正當白無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時候,一陣劇痛從她的肛門傳來,
白無垢身後那個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終於將白無垢嬌嫩的肛門撕裂了。
劇痛讓白無垢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而那男人卻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陰莖在白
無垢被撕裂後流血不止的肛門�更加使勁地抽插起來,白無垢隻能一邊哭著任由
那男人抓著她雪白結實的屁股搖晃著,一邊掙紮著無比羞恥和屈辱地從仍然被口
交球塞住的嘴�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白無垢從來沒有被人侵犯過的肛門依然十分緊密,這個男人感到白無垢溫暖
的直腸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適無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門中射了出
來。那男人拔出陰莖,解開白無垢腦後的口交球皮帶,放開白無垢的身體,站起
身來。可憐的白無垢已經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她的身體無力地躺在地上,沾滿精
液和血跡的陰唇紅腫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緊密的肛門也已經被糟踏成了一個無法
合攏的紫紅色肉洞,白濁的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的嘴角、陰戶和肛門�不停地流
出來,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無塵遭到強暴失身以後,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她蜷縮著身體,
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鮮血和精液從她柔嫩的陰戶中流淌出來,順著白無塵白
皙豐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來。
一個男人走到白無塵麵前,蹲下身來,用繩子把白無塵的雙手也反綁在背後,
雖然白無塵仍然盡力反抗著那男人,但是剛才的慘烈強奸已經讓白無塵的身體無
法動彈,那男人很容易就把白無塵的雙手束縛了起來。然後那男人抓住白無塵的
下巴,強行掰開她的嘴,把口交球塞進她的嘴�,白無塵無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
隻能用被塞住的嘴發出「嗚嗚「聲表示抗議。
那男人把口交球上的皮帶固定好以後,就抓著白無塵的臉頰和頭發用力向上
提,讓她跪在地上,然後他把自己勃起的陰莖通過口交球插進了白無塵的嘴�。
白無塵痛苦地嗚咽著,她的頭不情願地擺動著,試圖躲避麵前這個男人的陰莖。
可是麵前這個男人的雙手抓著她的臉頰和頭發,讓她無法躲避。
「小美人,別白費勁了。」那個男人一邊在白無塵的嘴�抽插著自己的陰莖,
一邊得意地看著她因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的表情和可愛的大眼睛�麵淌下的淚水,
「就用你的舌頭好好品嚐一下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
白無塵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在她的嘴�不停地頂撞著,陰莖腥臭的氣味讓她
作嘔,於是白無塵本能地用舌頭嫌惡地推擠著那男人伸進她嘴�的龜頭。「舒服
…」那男人眯縫起雙眼,發出一陣悶哼,「小美人的舌頭好軟…」那男人得意的
自言自語和他臉上淫褻的笑容讓白無塵明白,她的丁香小舌對那男人龜頭的推擠
隻會讓那個男人感到更加享受。於是她不再主動用舌頭接觸那男人的陰莖,但是
那男人的陰莖卻變本加厲地一下一下頂撞在她的舌頭上和腮幫子上,衝擊著她綿
軟的的舌頭和口腔。
可憐的白無塵隻能無奈地忍受著這個男人的陰莖在她嘴�像在陰道�一樣不
停地前後抽插著,那男人陰莖的衝擊和劇烈的惡臭讓白無塵幾乎窒息,淚水已經
掛滿了她秀麗的臉龐。這個男人享受著白無塵柔軟濕滑的口舌,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用力地把陰莖頂在白無塵的喉嚨口,興奮地把精液全部射進了白無塵的喉嚨�。
白無塵無法逃避地把那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劇烈的惡心讓她無法
遏止。那男人剛解開她嘴上的口交球,她就忍不住幹嘔起來,但是卻什麼也沒能
吐出來,那些精液都已經流進了她的身體深處。這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
抓住白無塵的雙手,把白無塵的身體按在地上,然後抓住白無塵的腰肢向上提,
讓白無塵掘起屁股,雙膝跪地。
白無塵馬上感覺到那男人挺立的陰莖用力地頂在她柔嫩的肛門上,她恐懼地
意識到那男人要幹什麼。白無塵拼命掙紮著想要逃脫,無奈那男人的雙手已經緊
緊地抓住了她的纖腰,正在用力向後猛拉。男人的龜頭很快就已經撐開了白無塵
的肛門,探進這個極其緊窄地閉合著的孔洞�。劇痛使白無塵痛苦地哭喊起來,
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在自己毫無潤滑的肛門中肆虐著。
那男人淫笑著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後拉拽著白無塵的身體,同時看著自己的陰
莖一寸一寸地侵犯著這個女孩身上最後的處女地,感受著陰莖插進白無塵肛門以
後被女孩溫熱的肉體緊緊包裹的快感。男人劇烈而粗暴的推進不停地摧殘著白無
塵,白無塵嬌小柔嫩的肛門根本無法抵禦那男人碩大的陰莖,終於,她的肛門旁
邊同時綻開了兩道傷口。
白無塵感覺自己已經被徹底撕裂了,無助而沙啞的慘叫再次響起。而那個男
人卻得意地獰笑著,繼續把整支陰莖一點點地插進白無塵被撕裂流血的肛門中。
在白無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那男人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他開始在少女的肛
門�緩緩抽插起來。
「小婊子,你剛才不是很辣嗎?」那男人一邊蹂躪著白無塵的肛門,一邊淫
笑著說,「怎麼現在不辣了?」那男人說著,猛地幾下用力把陰莖插進白無塵的
肛門深處,劇烈的疼痛使白無塵慘叫起來。白無塵痛苦地呻吟著,在肛門撕裂的
劇痛中煎熬著,而那男人卻得意地享受著白無塵緊窄的肛門。
直到十分鍾以後,這個男人才在白無塵的肛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剛鬆
開手,白無塵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的陰道及被撐
裂的肛門�緩緩地流了出來。
「畜生!畜生!」白海川看著這三個女孩遭到肛奸和強行口交的悲慘蹂躪,
已經根本看不下去,他想要閉上眼睛,轉過頭去,但是他身後的那個男人緊緊抓
住他的頭部,逼著他把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同時糟蹋的慘劇盡收眼底。
「你們,你們這些禽獸。」白海川痛苦地嚎叫著,「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我看不下去了。」
「怎麼樣,看著那麼漂亮的乖女兒被男人玩心�不舒服吧。誰讓你喜歡多管
閑事,敬酒不吃吃罰酒。」白海川身後那個男人得意地對他說,「你還不能死,
等一下還有你的好戲呢。而且,你這三個女兒的好戲還沒有看完呢。她們才伺候
了幾個男人,你難道沒看見這�有多少男人嗎?」
「什麼…難道你們要…」白海川這才意識到,足足有一百多個男人圍著白無
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誘人肉體,他們的眼睛中都噴射著色欲和貪婪的火焰,他
恐懼地哀求起這個男人來,「不…不行…這麼多人…她們會死的…求求你們…求
求你們…不要啊…」「別擔心了,我們玩過的妞多了。」那個男人不以為然地說,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時,一個男人已經撲向了昏死在地上的白無瑕。那男人抓起白無瑕修長的
雙腿,向兩邊分開,把這對美腿夾在他的腋下,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白無瑕
剛剛失身的陰道�,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白無瑕的一對秀足無力地掛在那男人
的腰間,被那男人猛烈的衝擊帶動著不住地前後搖晃著。在那男人無休止的衝擊
下,昏過去的白無瑕又重新恢複了知覺,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這個男人淫笑著
壓在自己的身上。女孩痛苦地意識到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噩夢,下身的傳來的疼痛
讓她無法忘記自己的處境。
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摩擦著、刺激著白無瑕敏感嬌嫩的陰道,白無瑕被折磨得
近乎崩潰,隻能絕望地哭喊著。終於,壓在白無瑕身上的男人在白無瑕的陰道�
噴出了自己的精液,而此時的白無瑕已是香汗淋漓,橫陳的玉體上布滿了汗水。
而另一個男人也壓倒在了白無垢的身體上。他用雙手壓住白無垢的玉腿,等
待了半天的陰莖立刻在前一個男人留下的精液的潤滑下衝入了白無垢的陰戶�,
不停地抽插著。昏死過去中的白無垢在這個男人的衝擊下漸漸恢複了意識,白無
垢覺得自己的腿被這個男人壓得近乎斷掉,而來自下體的疼痛已經讓白無垢的腦
海�變得一片空白。這個男人用力衝擊著身下柔軟動人的少女身體,放縱著自己
無窮的欲望,他抓住白無垢因衝擊而前後搖擺的玉乳,在白無垢身上發泄著…
而另外一個男人也馬上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插進了白無塵的陰道中享受
起來。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摩擦著白無塵敏感的陰道,讓白無塵從昏迷中慢慢地醒
了過來。那男人聽見白無塵因為疼痛而發出的細微呻吟聲,惡作劇般地用陰莖用
力頂撞著白無塵的陰道深處和子宮口,白無塵的呻吟聲立刻就變成了慘叫聲。這
個男人淫笑著用力揉捏著白無塵的一對玉乳,感受著女孩那對柔若凝脂的豐滿乳
房的彈性。白無塵隻能屈辱地流著眼淚,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這個男人的
淩辱,承受著他陰莖的蹂躪…
白海川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輪流把他們的陰莖插進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的陰道和肛門�,在女孩們悲慘痛苦的呻吟和慘叫聲中糟蹋著她們性感柔弱的身
體,發泄著男人們的獸欲,悲憤地哭喊著、咆哮著:「不!不!畜牲們!不要
…」
正當白海川聲嘶力竭地嚎叫著的時候,他身後的那個男人突然取出一管針劑,
把針頭紮進白海川頸部的大動脈,然後迅速地把針劑注入白海川的血管�。白海
川愕然地看著那個男人,但是還沒等他出聲詢問,就失去了意識。
一直架著白海川的那兩個彪形大漢把白海川拖了下去,而白海川身後的那個
男人淫笑著脫下衣褲,走到白無塵身旁,跪在她的身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白
無塵緊窄的肛門�,在白無塵的哭泣聲中,用力地抽插起來…
將近二十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們終於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這三個青
春美女身上完全發泄了他們的性欲,而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已經被糟蹋得意
識模糊、全身無力。
白無瑕白皙的身體上已經留下了無數傷痕,正在隨著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
的抽插而前後搖晃著,那男人的的肆意淩辱使白無瑕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著。白無瑕的全身上下都布滿了那些男人所留下的瘀痕,她胸前那一對稚嫩的乳
房到處都是傷口和血印,她的下身更是早就已經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塌糊塗。
白無瑕的陰唇充血分開,任由男人的陰莖在陰唇中間的陰道�不停抽插著,
隨著那男人的抽插,紅色的血絲與男人們在白無瑕的身體�射出的精液從男人的
陰莖與白無瑕的陰道之間的微小縫隙不斷地流出來,滴落在白無瑕身體下方的地
上,已經積聚成一小灘粉紅色的液體。而白無瑕的臉上淚跡斑斑,本來靈動的大
眼已經失去了神采,隻能失神地看著這個正把精液射進她體內的男人。
這時,白無垢已經癱軟在地上,一個男人享受了她的美妙肉體以後,正在把
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來,那男人咧著嘴淫笑著站起身來,他的陰莖中正
在噴射的殘餘的精液飛濺到了白無垢的臉上和胸口。白無垢的頭側向一旁,汗水
和淚水混合著白濁的精液滑過她美麗的臉龐,在燈光的照耀下現出淫靡的色彩。
白無垢胸前的那對豐滿的乳房上已經沾滿了男人們的精液,還布滿了牙印和
傷口,乳頭由於不斷地被那些男人玩弄而充血膨脹,就象兩顆熟透的紅櫻桃等待
男人來采摘。而白無垢的陰唇也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遭到太多次蹂躪的陰道
口微微張開,一時無法合攏,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的陰戶和肛門�慢慢滲出來,
沾染在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
而另一邊的白無塵正被迫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白無塵本來白皙光滑的胴體
上,現在已經布滿了被淩辱的痕跡。一個男人正跪在白無塵的身後,雙手抱著她
沾滿精液的臀部,他粗大的陰莖正在白無塵柔嫩的陰戶�不停地抽插著。
當那男人把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一起噴射到白無塵的陰道�,放開這個女孩的
身體時,被輪奸了幾十次的小美女已經昏死過去。白無塵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
她赤裸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雙腿無力地張開,鮮血混合著白濁的精液從她下
身那被撕裂的陰戶和肛門�漸漸流淌出來。
當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被一陣刺激性的氣味從昏迷中喚醒的時候,她們
發現自己已經分別被一絲不掛地捆綁在三張形狀奇怪的床上。這三張床的床板是
傾斜的,頭部的位置比較高,而向腳的方向就漸漸變得越來越低,這三個女孩雖
然躺在床上,仍然可以看到她們麵前的情況,三張床的尾部變成了Y字形狀的分
叉,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的雙腿都被分開並彎曲起來,她們雙腳的腳踝就分
別被固定在Y字形分叉的末端,這樣就讓她們剛剛遭受過非人摧殘的陰戶毫無遮
蔽地暴露了出來。
「小美人們,」一個男人看到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睜開雙眼,清醒了過
來,滿意地用一個塞子塞住他手�的一個正在散發出刺激性氣味的瓶子,淫笑著
說,「剛才被操得舒服嗎?」
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想起剛剛被這些男人們奪走貞操,並被輪奸的悲慘
遭遇,都傷心而又屈辱地哭泣起來。
「本來想讓你們再休息一會的,」這個男人欣賞著女孩們的哭泣,繼續說,
「不過現在看來必須要叫醒你們,因為後麵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白無瑕聽到這些男人還要繼續折磨她們,
害怕地哀求著這個男人。
「不要向他們低頭!」白無塵一邊虛弱地咳嗽,一邊說,「惡魔們,有什麼
手段就使出來吧。我們不會害怕的!」
「這個小妞果然是性子最烈的,被操得那麼慘嘴還那麼硬。」那個男人仍然
淫笑著說,「不過接下來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那麼嘴硬了。」說著,那個男人從身
後的一個男人手�接過了一個帶有操縱杆的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開關。
馬上,在女孩們身旁就響起了一陣機械轟鳴聲,這聲音越來越響,離開女孩
們也越來越近,很快,那聲音就到了女孩們麵前。一台電瓶車行駛到女孩們的麵
前,停了下來,車上還豎著一根鐵柱,有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站在鐵柱前,他的
身體被用鐵鏈束縛在鐵柱上。女孩們雖然已經被幾十個男人輪奸過,但是當看到
男人裸體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害羞,都驚呼著閉上眼睛,把頭轉向一邊。
白無塵轉過頭去的一霎那,突然覺得那個男人的輪廓似乎很熟悉,她忍不住
回過頭,睜開眼睛又看了一眼,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麵容時,白無塵發出了一聲驚
訝的尖叫:「天哪!怎麼會是…」。
聽到白無塵的驚叫聲,白無瑕和白無垢也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男人,當看清楚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她們也忍不住驚呼起來。原來,被綁在車上的這個赤身裸體
的男人就是她們的老爹- 白海川!
但是白海川的樣子很不尋常,他臉上的肌肉扭曲著,他的雙眼通紅,呼吸急
促而粗重,嘴�發出一陣陣低沈的號叫聲,嘴角還不住地淌下涎水,他的手腳和
身體用力地掙紮著,拉得束縛著他雙手和腰部的鐵鏈不停地叮當作響,哪�還有
一點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最讓女孩們尷尬的是,白海川一絲不掛的雙腿之間,
他赤紅的陰莖青筋暴突,高高勃起,看上去比剛才輪奸女孩們的那些色狼更加恐
怖。
第三章下
三個女孩看到老爸這樣,也顧不得羞澀,不停地呼喚著老爸,但是白海川卻
像不認識她們一樣,隻是貪婪地看著她們赤裸誘人的胴體。
「別白費力了,他認不出你們的。」一個男人走到綁著白海川旁邊,繼續對
女孩們說,「我們最近新配製出來一種新配方的強力春藥,正好打算試驗一下,
剛才在我們操你們的時候,順便就給你們的老爹也打了一針,用他來做試驗品。
他現在已經藥力發作,滿腦子就是要操女人,不然他的下身就像要爆炸一樣。這
時候,他看到了你們,三個一絲不掛的漂亮姑娘,所以,他已經忍不住要撲過來
好好操你們了。」
「畜牲!畜牲!」白無垢已經意識到這些男人要幹什麼,她痛苦地一邊哭一
邊斥罵著。
「你們老爹死了老婆以後,一直沒有再找女人,這十幾年來他應該憋得很辛
苦,你們既然那麼孝順你們的老爹,那就讓他在你們身上好好地發泄一下吧。」
這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繼續說,「不過我們給他打針前,忘記問他你們三個中間,
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親生女兒。看他現在的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來了。也就是說,
等一下,你們就都有可能要和自己的親生父親亂倫了。哈哈哈,也不知道被自己
爸爸操是什麼滋味…」那個男人狂笑起來。
女孩們這才意識到,她們同樣都麵臨著被親生父親強暴的可能,這樣巨大的
羞辱讓她們渾身顫抖,哭泣起來。而這個男人又指著已經失去理智,狂躁不安的
白海川,對女孩們繼續說道:「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等不及要去操他的好女兒
們了。不過你們三個都那麼漂亮,放過哪一個都不好。所以,我們給你們準備了
一個新玩具叫' 旋轉木馬' ,讓他可以輪流操你們。」
在這個男人淫褻的笑聲和女孩們絕望的哭叫聲中,另外幾個男人走到束縛著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床邊,把這三張床推動起來。原來,這三張床的床腳
下都裝有萬向輪,剛才那些男人卡住了那些輪子,所以女孩們的掙紮沒有能讓床
移動分毫,而現在當這些男人打開卡住輪子的鎖扣以後,他們就可以很輕鬆地推
動這三張床。
女孩們被束縛在床上無奈、徒勞地哭喊著,男人們把她們推到一邊的一根鐵
柱旁邊,然後,男人們用螺栓把這三張床的床頭分別和鐵柱連接在一起,三張床
和中間的鐵柱形成一個Y形,讓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分開的雙腿和暴露的陰
戶分別指向三個方向。這個男人看著女孩們徒勞地掙紮著,聽著她們悲慘的哭叫
聲,又按下了手�遙控器的按鈕,白海川腳下的電瓶車又發出了轟鳴聲,向著這
三個被捆綁著的可憐女孩漸漸逼近。
「好好享受被爸爸操翻的滋味吧。哈哈…」在電瓶車的轟鳴中,那個男人狂
笑起來,「忘了告訴你們,為了增強試驗效果,我們給他打的是沒有稀釋過的高
濃度原液,誰也不知道他會發泄多久,這回你們可有罪要受了。」
三個小美女隻能無奈地聽著轟鳴聲離她們越來越近,痛苦地哭泣著承受父女
亂倫這樣悲慘的命運。很快,電瓶車就來到了女孩們的麵前,然後,在那個男人
的操縱下,電瓶車帶著被束縛在上麵的白海川圍著三個女孩開始轉圈,當電瓶車
經過自己麵前的時候,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都緊張地看著電瓶車和站在電瓶
車上被春藥的藥力變得瘋狂的白海川,暗暗地祈禱著,不要第一個承受被亂倫強
暴的厄運。
終於,電瓶車在白無塵的麵前停了下來,白無塵的心也隨之沈了下去,她發
出了絕望的慘叫聲。白無瑕和白無垢一邊慶幸自己暫時躲過一劫,一邊為白無塵
的遭遇感到心酸。在那個男人的操縱下,電瓶車轉向白無塵,載著白海川穩穩地
從白無塵的床尾部的分叉接近她的雙腿之間。
白無塵拼命地掙紮著,她把雙膝並攏,想要阻止電瓶車和白海川繼續接近,
但是她纖細的雙腿怎麼可能與機械相抗衡呢?當電瓶車停在分叉的盡頭時,白海
川勃起的陰莖離開白無塵紅腫的陰戶已經非常近了,白無塵已經放棄了抵抗,絕
望地發出悲慘的號哭聲,而欲火焚身的白海川看著眼前這個小美女活色生香的赤
裸身體,更是急不可待,要不是有幾條鐵鏈把白海川的雙手和他的身體連接在他
身後的鐵柱上,束縛著他的行動,他早就已經撲向麵前的女孩了。
白海川暴躁地用力拉扯著這幾根鐵鏈,鐵鏈被繃得緊緊的,不時咯吱作響。
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按下了另外一個按鈕,那幾條本來繃得緊緊
的鐵鏈突然放鬆了,這樣一來,白海川的雙手和身體就都可以自由活動了。他瞪
著血紅的雙眼,用力抓住白無塵的雙腿膝蓋,低聲嚎叫著把自己巨大的陰莖插進
了白無塵的陰道口。
陰道口再次被侵犯的疼痛讓白無塵慘叫著掙紮起來,她一邊徒勞地掙紮著,
一邊喊著:「老爸,老爸,我是無塵啊…」,試圖喚醒白海川。
但現在的白海川已不是平時的慈父,而已經變成一隻欲火焚身的野獸,他現
在已失去一切理性,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泄!眼前的女孩發出淒慘的求饒、
悲叫聲,隻能挑起他的欲望。他用雙手抓住了白無塵的腰肢,然後用力往前推進。
白海川那被藥物刺激強化的陰莖對剛剛被輪奸過的白無塵來說,就像凶器一般可
怕,他的龜頭才插進白無塵的陰道口,一陣巨痛就讓白無塵痛苦不堪,全身顫抖
起來。
但是白海川卻還在不管不顧地把陰莖插進白無塵的身體�,幸好白無塵已經
不是處女,而且剛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陰道�的精液也起到了潤滑作用,白海川的
陰莖並沒有遇上太大的阻礙,就攻陷了白無塵的陰道。白海川感受著女孩充滿彈
性的引導包裹著自己巨大的陰莖,開始抽插起來,白無塵隻能一邊哭泣一邊呻吟,
忍受著這樣的羞辱和痛苦。很快,白海川的精液就射進了白無塵的身體�麵,而
白無塵這時已經處於失神狀態。
但是,在春藥的強大藥力影響下,白海川的陰莖完全沒有疲軟的跡象,當白
海川想要在白無塵的身體�再次發泄的時候,束縛著他的雙手和身體的鐵鏈突然
重新收緊,把他從白無塵身上拉了起來,又重新束縛在鐵柱上。
「別那麼急嘛,」那個手拿遙控器的男人淫笑著,「還有兩個漂亮女兒呢,
一個一個玩才對,太偏心可不好。」
說著,那個男人操縱著電瓶車緩緩後退,等到電瓶車完全退出了白無塵雙腿
之間的分叉,這個男人就操縱著電瓶車停了下來,然後這個男人按了另外一個按
鈕,連接著那三張床的那根圓柱開始慢慢轉動,也就帶動著三張床一齊轉動起來,
當白無瑕被轉到白海川麵前的時候,轉動停止了,於是,在白無瑕絕望的哭聲中,
那個男人就操縱著電瓶車進入了白無瑕雙腿之間的分叉。
當鐵鏈再次被放鬆的時候,白海川瘋狂地抓住白無瑕的腰肢,把他雖然剛剛
發泄過,但卻仍然高高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白無瑕痛得嬌軀顫抖,
拼命甩著頭,想要減輕這樣的痛苦。白無瑕身體上的香汗、精液、體液的氣味混
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淫靡的味道,直接刺激著白海川已經極度興奮的性神經中
樞,讓白海川不顧一切地在少女嬌嫩的陰道�抽插起來。
白無瑕的陰道口被碩大的陰莖擠撐開來,陰唇也被陰莖壓迫著,白海川的每
一次抽插都翻動著白無瑕的陰戶和陰道,讓她發出一聲聲的悲鳴。很快,白無瑕
的陰道和子宮�也留下了白海川的精液。白海川射精以後,用手撐著床喘息的時
候,鐵鏈又一次收緊,把白海川的身體拉了起來。在男人的操縱下,電瓶車漸漸
向後退出了白無暇雙腿之間的分叉,然後,隨著圓柱的再一次轉動,玉體橫陳在
白海川麵前的白無暇被同樣一絲不掛的白無垢的身體所代替了。
在白無垢發瘋一樣的徒勞掙紮和絕望哭喊聲中,電瓶車又一次把白海川送到
女孩的麵前,鐵鏈再一次鬆開,白海川再一次抓住女孩的身體,把陰莖插進女孩
的陰道�。碩大的陰莖磨蹭著白無垢紅腫的陰唇和剛剛遭受過輪奸的嬌嫩陰道,
讓白無垢一邊疼得慘叫一邊盡力蜷曲著身體,想要擺脫白海川的陰莖。但是欲火
焚身的白海川怎麼可能放過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小美女,他的雙手象一雙鐵鉗一
樣抓緊白無垢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逃脫降臨到她頭上的厄運。
白海川的陰莖在白無垢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白無垢柔軟的肉體承受著劇
烈的衝擊,不時地因為下身傳來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彈跳著,女孩被折騰得全身
香汗淋漓,在燈光下,她的肌膚象是反射著一層油光。在這樣的折磨中煎熬了不
知多久以後,白無垢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入自己的身體,剛被輪奸過的女孩對這種
屈辱的感覺已經非常熟悉,她知道這意味著白海川的精液已經射進了她的陰道和
子宮,白無垢不由得絕望地抽泣起來。
白海川的身體又被收緊的鐵鏈拉了起來,而那個拿著遙控器的男人一邊操作,
一邊得意地淫笑著說:「這下三個妞可都被你操過了。白院長你真是豔福不淺啊,
自己的美女女兒自己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這時意識到,她們的身體�已經都有了白海川的精
液,她們三個其中有一個就是白海川的親生女兒,即使另外兩個和白海川沒有血
緣關係,但是也一直是把他當作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看待,這樣一種亂倫的罪惡
感令三個女孩都崩潰地哭泣起來。但馬上,圓柱的轉動和白海川依然勃起挺立的
陰莖讓痛哭著的女孩們意識到,噩夢還沒有結束。
春藥的藥力讓已經射了三次精的白海川依然欲火熊熊,他已經在藥物操控下
成為一隻純粹為泄欲而生的狂獸,而這隻狂獸還將要繼續在這三個女孩的身體上
發泄欲望。於是,在三張床的轉動中和電瓶車的行駛中,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女
孩們的呻吟聲中,在白海川的發泄中和少女們的痛苦中,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
塵輪番被送到白海川麵前,忍受著劇烈的折磨,遭受著亂倫的羞辱……
將近8個小時以後,白海川已經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身體�射了十
多次精,雖然已經明顯表現出疲憊,但是在藥物的控製下,他仍然用他的身體無
情地摧殘著三個女孩的身體,這個苦海地獄對這三個女孩來說似乎是無邊無盡的。
白無瑕感到自己的陰道火辣辣地疼,好像自己的下體已不再屬於自己似的,
而白無塵的全身幾乎每一處都又酸又痛,那是因為她在痛苦中不斷地掙紮,扭傷
了腰,而雙腿更被白海川抓得幾乎脫臼。白海川正用雙手抓緊白無垢的那對豐滿
的雙峰,在她的陰道�抽插著,衝撞著少女幼嫩的陰唇,白無垢已經完全無力掙
紮,隻能一動也不動的任由摧殘,她已經連發出慘叫的氣力也已經沒有了,隻是
用氣若遊絲的聲音呻吟著。
終於,似乎白海川又臨近了高潮,他如狂地嚎叫,雙手更抓緊了白無垢的乳
房。就在精液湧入白無垢身體的時候,白海川雙眼發白,痛苦地哀鳴起來,他的
喉嚨�發出一串「咕嚕咕嚕」的聲音,雙手無力地下垂,身體也垂了下來,如果
不是鐵鏈拉著,他的身體就落到地上了。
白無垢看見白海川突然身體下垂,馬上用盡全身力氣發出微弱的聲音:「老
爸…老爸…你怎麼了…」幾個男人馬上走到白海川身邊,他們檢查了一下白海川
的身體,一個男人獰笑著說:「這老東西還真不中用,這麼幾下就掛了。」然後
他轉向白無垢說:「你們的老爸操你們操得太爽,已經精盡人亡了。」女孩們聽
到這個噩耗,都悲傷地哭泣起來。
「我們的藥看來還挺厲害的,」一個男人指著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陰莖說,
「人死了,這家夥還那麼大。嘿嘿。」
「哈哈,確實挺厲害的。」另一個男人也笑著說,「看樣子要多生產一點出
來。」然後這個男人轉向淚流滿麵的三個女孩說:「剛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
下來,就讓我們再來讓你們好好爽爽吧。」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那些男人
解開束縛,從床上放到地上。那些男人剛才看著這三個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亂倫的
時候,已經恢複了一些精力,正好發泄在她們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剛
剛到這個地下工廠,女孩們也被迫成為發泄他們的獸欲的工具,於是,又是一場
悲慘的輪奸在女孩們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以及男人們的淫笑聲和發泄聲中進行著
……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在這個地下魔窟中遭受了無數男人長達幾十個小時
的輪奸。在那些男人的摧殘下,女孩們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躪得昏死過去,又被遭
受淩辱的痛苦喚醒。男人們把他們的陰莖一次一次地插進女孩們的身體�,女孩
們的陰道、肛門和嘴�都被白濁腥臭的精液填滿,原本幼嫩的乳房、陰唇、臀部
都被男人們的雙手和陰莖磨蹭得布滿了紅腫和瘀青。
但是這樣的折磨和煎熬並沒有摧垮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意誌,當她們
稍微恢複了一點體力以後,她們仍然用盡全身氣力掙紮著,反抗著那些男人的侵
犯。而這樣的反抗卻讓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們,於是,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被那些男人們重新捆綁起來,吊在這地下加工廠的房頂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們用皮鞭抽打著女孩們赤裸的身體,女孩們的每一次慘叫聲中,皮鞭都
在她們光滑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條血痕,女孩們的身體被抽打得皮開肉綻。鞭打
過後,那些男人又強行架住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讓她們
的身體不能掙紮,然後用手指和鑷子一撮一撮地把她們雙腿之間的陰毛連根拔掉,
恥辱感和陰戶上傳來的疼痛讓女孩們痛苦地哭喊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這樣的
折磨,男人們很快就把女孩們的陰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陰毛的遮蔽,白無瑕、
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戶變得光溜溜的,顯得更加誘人。
接著,那些男人又把滾燙的燭油滴在女孩們的身體上,每一滴燭油的灼燙都
讓女孩們哭著發出慘叫聲,那些男人淫笑著看著女孩們痛苦的表情,變態地故意
把燭油滴在女孩們的乳頭和裸露的陰戶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們的疼痛。白
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過去。
而那些男人並沒有放過她們,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殘
忍的虐待,男人們用電擊器反複電擊著女孩們的乳房和陰戶,一陣陣電流折磨著
女孩們的敏感部位,流過女孩們單薄纖弱的身體,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撕
心裂肺的慘叫和哭喊聲中,她們的身體象篩糠一樣顫抖著、抽搐著,電灼傷在她
們身體上留下的一個個小小的黑點記錄著這些女孩如此悲慘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對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進行性虐待的同時,並沒有停止
享用她們青春的肉體,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間隙,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道、
肛門都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所填滿,少女柔嫩的身體被男人們恣意玩弄著。男人的
陰莖不停地摩擦著白無瑕和白無垢敏感的陰道和陰蒂,讓她們的陰道�漸漸變得
濕潤,也讓男人們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
而之前輪奸這三個女孩時,那些男人就已經發現,由於白無塵從小就開始練
體操,她的身體格外柔軟,而且特別有韌性。於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種特別的方
法玩弄白無塵的身體,他們把已經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無力的白無塵身上
的捆綁解開,把女孩的身體放在地下,然後,他們抓住白無塵的雙腿和頭用力向
中間彎曲,把白無塵的身體折疊起來。白無塵全身軟綿無力,根本無法反抗,隻
能任由這些男人們擺布。男人們把白無塵柔軟的身體完全折疊起來,讓白無塵的
雙眼可以近距離地看到自己的陰戶。
白無塵看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遮蔽的陰戶,看到自己紅腫的陰唇和不停地從
陰戶�滲出來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輪奸的痛苦和恥辱,忍不住悲傷地哭泣起來。
而抓著白無塵的雙腿向下壓,使她的身體保持折疊的那個男人這時卻淫笑著把身
體伏在白無塵的雙腿上,用他的身體壓住女孩的雙腿,讓女孩的身體繼續保持這
樣折疊的姿勢。
然後那男人鬆開抓住白無塵雙腿的手,一隻手撐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另一隻手抓住自己的陰莖,一邊調整角度,一邊淫笑著說:「小美女,雖然已經
被操了那麼多次,還沒親眼看到過自己是怎麼被操的吧?你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
麼操你的了。睜大眼睛,千萬別眨眼哦。」
說著,那男人已經用手調整了自己陰莖的角度,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探進了白
無塵的兩片陰唇之間。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放開了抓住自己陰莖的那隻手,雙手
都支撐在地麵上,然後他看著身下已經滿臉眼淚的可憐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
體向下用力一頂,他的陰莖就插進了白無塵飽經摧殘的陰戶�麵。白無塵眼睜睜
地看著男人肮髒的陰莖就在自己眼前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同時,下身傳來的一陣
熟悉的疼痛感提醒著她,這個男人的陰莖已經又一次擴張開了她緊窄的陰道口,
插進了她的陰道�。
在白無塵絕望而屈辱的哭泣聲中,那個男人滿意地晃動著身體,讓白無塵親
眼看著他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當他在白無塵的身體�得到了滿
足,把精液再一次傾瀉在女孩的陰道�以後,這個男人把陰莖從白無塵的陰戶�
抽了出來,在白無塵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後一點渾濁的精液噴射在女孩已經被糟
蹋得又紅又腫的陰唇上。
男人的精液從白無塵的陰戶上滴落到了她的臉上和身體上,在白無塵的抽噎
聲中,這個男人淫笑著放開了她的身體,站起身來,但是,另一個男人馬上就代
替了他的位置,用身體壓住白無塵的雙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醜陋的陰莖插進了
女孩的陰戶�抽插起來,在那男人反複的蹂躪下,白無塵的陰道也本能地漸漸分
泌出體液來,潤滑著那男人的抽插。
與此同時,就在白無塵的身邊,白無瑕和白無垢也正在男人們的懷抱�,無
奈而屈辱地哭喊著,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輪奸。而當輪奸告一段落,女孩們就不得
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當中苦苦煎熬著……
雖然那些男人用殘忍的手段對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施加了各種性虐待,
但是這三個女孩卻並沒有向這些男人屈服。盡管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這些
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們的尊嚴以及她們對於這
些男人殺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對那些男人的厭惡使她們仍然保持著最後的意誌,始
終不願意順從這些男人,淪為他們的性奴隸。
雖然無論女孩們是否屈服,男人們都可以用暴力禁錮她們,並且肆意享用她
們的肉體,但是這些男人的征服欲還是驅使著他們想要徹底征服這三個倔強的女
孩。經受了輪奸和性虐待以後,昏死過去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那些男人
送進了手術室。
當手術麻醉劑的效力漸漸消退以後,白無瑕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一邊輕輕地
推動她的身體,一邊叫著她的名字。白無瑕逐漸清醒過來,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牢房的地板上,白無垢、白無塵正跪坐在她的身邊,一邊
輕聲呼喚她,一邊用自己的身體輕輕推著她的身體。白無瑕也和白無垢、白無塵
一樣跪坐在地上,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用手銬反綁在背後,又看到白無垢、白
無塵的雙手也一樣被反綁著,她們的身體還是一絲不掛地完全赤裸著。
「終於醒過來了。」一個男人正站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淫笑著
對她們說,「小美人們,剛才睡得舒服嗎?」在這個男人身邊,還有十幾個男人,
他們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貪婪地打量著她們美麗的肉體。雖然白無瑕、白無垢和白
無塵的每一寸胴體都已經被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們在這些男人麵前
還是本能地蜷縮起來,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體。
「早就被我們操翻玩夠了,還害什麼羞啊。」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剛
才我們給你們做了幾個很小的手術,你們從此以後就不會再來月經,也不會再懷
孕了,這樣我們就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好好操你們,也不需要擔心你們懷孕了。」
男人無恥地看著麵前這三個可憐的女孩,而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聽到自己已
經被剝奪了生育能力,都低下頭,輕聲抽泣起來。
「哭什麼,生孩子有什麼好的,又麻煩又疼,我們這是為了你們好。」這個
男人看著三個女孩傷心地哭泣著,不耐煩地說,「除了這項手術,我們還順便環
割了你們陰蒂的包皮。」說到這�,這個男人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他麵前赤身
裸體的女孩們,淫笑著問:「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少女們臉上的茫然讓這個男人感到非常滿意,他得意地繼續說:「你們學校
的生理課沒有教過你們嗎?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陰蒂包皮是用來
保護陰蒂的,但是也會減低陰蒂的敏感性。所以,我們把你們的陰蒂包皮割掉以
後,你們的身體就會變得很敏感。而且,我們還用了些藥物,讓你們下身的另外
一些部位也變得非常敏感。你們如果夾緊雙腿,稍微摩擦一下,應該就可以感覺
到這種變化了。」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聽到這�,忍不住都試著夾緊雙腿,輕輕摩擦了一
下,結果,白無瑕和白無垢馬上就感覺到一陣快感象電流一樣從陰戶迅速蔓延到
了全身,她們的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而白無塵感覺到的快感雖然遠沒有
白無瑕和白無垢感覺到的那麼激烈,但是也讓她臉色緋紅。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那個男人看著這三個女孩身體上出現明顯
的反映,得意地淫笑著繼續說,「既然我們用普通的鞭子和蠟燭不能征服你們,
那就隻能用點新花樣讓你們爽一爽了。」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他身邊的一些男人一湧而上,其中,幾個男人按住白無
塵,另外幾個男人架起白無瑕和白無垢,把她們拉到牢房一邊的一架木馬麵前。
白無瑕和白無垢看到那架木馬比一般木馬要大一些,而且和一般的木馬背上最多
隻有一隻橡膠陰莖不同,這架木馬的背上樹立著兩支黑糊糊的橡膠陰莖,上麵似
乎還寫著什麼字。
「看到上麵的字了嗎?」架著白無瑕和白無垢的男人們把她們的臉湊到那兩
支醜惡碩大的橡膠陰莖跟前,另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們說,「睜開眼睛,好好看
清楚,上麵寫的是什麼。」
白無瑕和白無垢看到那兩支橡膠陰莖上居然分別寫著她們的名字。「看清楚
了吧?這兩根東西可和一般的電動陰莖不一樣,它們是專門為了你們定做的。」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這兩支陰莖上麵的鋼珠、浮點、螺紋、軟毛、粗糙處
理都是分別專門對應你們的陰蒂、G點和其他敏感部位的。你們想象一下,等它
們在你們身體�麵轉動的時候,會有多爽啊。」
白無瑕和白無垢這時才明白這些男人要對她們施加多麼惡毒的折磨,但是這
兩個女孩的手腳都已經被那些男人牢牢抓住,根本動彈不得,完全無法反抗,她
們隻能可憐地流著眼淚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但是男人們怎麼可能放過她們,他
們把白無瑕和白無垢架到木馬上,把她們的陰道分別對準寫著他們名字的電動陰
莖,然後把她們的身體向下拉,把電動陰莖分別插進她們的陰道�。
「看清楚名字,千萬別搞錯了。」一個男人淫褻地笑著說。那兩支電動陰莖
剛一插進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身體�,她們就感覺到有一種快感象一股電流瞬間流
遍了全身,她們漂亮的俏臉蛋馬上就變成了粉紅色,劇烈的刺激使白無瑕和白無
垢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白無瑕和白無垢掙紮著,想要擺脫這兩支電動陰莖,但是她們的的雙手都被
用手銬反綁在背後,手銬的鐵鏈又被另外一根鐵鏈固定在木馬的背上,而女孩們
的雙腳也被腳鐐緊緊地束縛在木馬的腹部,她們的身體連一絲一毫都移動不了。
而且當白無瑕和白無垢掙紮的時候,她們的陰道和陰蒂摩擦到電動陰莖表麵
粗糙的突起,一陣陣劇烈的快感讓她們忍不住呻吟著全身酥軟下來,她們的陰戶
�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好了,小美人們,你們就準備好好享受吧。」一個男人一邊打開開關,一
邊對白無瑕和白無垢說,「好好舒服一下……」
後麵的話,白無瑕和白無垢就全都聽不到了,因為她們身體�的那兩支電動
陰莖在她們的陰道�開始快速旋轉,陰莖上的各種浮點、螺紋、軟毛摩擦著、刺
激著女孩身體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們的陰道本能地收緊,象火山爆發一樣襲來
的劇烈快感使這兩個美麗的女孩一時間頭腦完全變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驅使下
拼命呻吟,拼命扭動身體以減低快感的衝擊,她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無瑕和白無垢被綁在木馬上遭受折磨的時候,白無塵也正在被那些
男人們性虐待。就在白無瑕和白無垢被拖到木馬旁邊的同時,另外幾個男人也正
架著白無塵,把她拖到一張床邊。
「這張床你還認識嗎?」一個男人淫笑著問白無塵。白無塵一看到那張床就
認出來了,那就是她們剛落入魔掌的時候,那些男人為了讓白海川和她們亂倫而
使用的那三張Y字型傾斜床中的一張。白無塵看著這張床,想起白院長在那些男
人春藥的控製下輪流和三個女孩亂倫的悲慘情景,眼淚忍不住撲簌撲簌地落了下
來。「看來是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得意地大笑起來。男人們把白無塵重新放在
這張床上,然後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這時,白無塵聽到了白無瑕和白無垢歇斯底�的呻吟聲,她害怕地喊叫起來:
「姐姐!姐姐!你們怎麼了?」
「不要怕,她們正在享受呢。我們專門給她們設計了可以刺激她們陰蒂的電
動陰莖,可以操得她們飛起來。」一個男人一邊撫摩著白無塵赤裸的肉體,一邊
淫笑著說,「我們本來打算給你也專門設計一支電動陰莖,但是操你的時候我們
發現,也許是你的身體韌性和彈性太好的緣故,你的陰蒂位置可以偏移,這樣,
似乎就不能準確設計陰莖了。所以,我們專門為你準備了這個。」那個男人說著,
攤開了一隻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幾顆非常小的淡黃色顆粒,他用另一隻手拿起一
杯水,小心地倒了幾滴在那些顆粒上,那些顆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樣,在那男人的
手心上瘋狂地跳動起來,有幾顆掉到了地上還在不停地跳動著。
「神奇吧?哈哈,其實這很簡單,隻是些由易溶物封裝的二氧化碳顆粒,外
殼部分溶解以後,二氧化碳就噴出來,那就自然跳動起來了。」這個男人看著白
無塵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些顆粒的跳動,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
白無塵光滑的陰戶上,「你想想看,如果我們把這些顆粒塞進這�麵,碰到你的
騷水,會怎麼樣?」
白無塵想到這些顆粒在自己敏感的陰戶�跳動,害怕得麵色煞白,哭喊著哀
求起這個男人來。「怕什麼呀,那不是很舒服嗎?這些東西跳動起來,會不停地
到處撞,當然也會撞在你的陰蒂上,哪怕你的陰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這個男人說著,用手指探進白無塵的陰戶�麵,「好象水還不夠多嘛。那我
來幫幫你吧。」說著,這個男人就把陰莖插進白無塵的陰戶�,陰莖摩擦著白無
塵敏感的陰道,快感馬上讓白無塵的身體微微顫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無塵的雙
乳,開始抽插起來。男人陰莖的衝擊使白無塵敏感的陰道和陰蒂受到刺激,快感
馬上傳遍了白無塵的全身,在白無塵的呻吟聲中,她的陰道本能地收緊,包裹著
那個男人的陰莖,同時她的陰道�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陰莖的抽插。
這個男人看著白無塵身上漸漸浮現出紅暈,聽著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嗚咽聲,
得意地享受著她的美好肉體。在陰莖的刺激下,白無塵的陰道漸漸變得濕潤,男
人抽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那男人終於滿足地把精液射進了白無塵的陰道�,精
液混合著白無塵的體液,讓她的陰道變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陰莖,得意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從白無塵的陰戶�慢慢滲出來,他
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進白無塵的陰戶,然後用力推動管子後麵的一
個按鈕,白無塵感覺到有東西從這根管子�噴射進了自己的陰戶�和陰道�。那
個男人剛把管子從陰戶�拔出去,白無塵就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的陰戶�跳動起
來,她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那個男人注入她體內的就是那些會跳動的顆粒。那些
顆粒瘋狂地在白無塵的身體�蹦跳起來,在女孩的陰戶�四處撞擊,不時有顆粒
撞擊在白無塵的陰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連綿不斷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劇烈
的麻癢感覺使白無塵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怎麼樣?舒服吧?」那個男人淫笑著拿起一支電動陰莖,插進白無塵的陰
戶�,然後打開開關。「為了不讓這些顆粒掉出來,我要塞個塞子。」電動陰莖
在女孩的陰戶�劇烈震顫起來,電動陰莖的刺激加上跳動顆粒的刺激讓白無塵不
由自主地全身顫抖、扭動著,徹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無瑕和白無垢身體�的電動陰莖越轉越快,而且還在那些男人的操縱
下,開始上下震顫起來,白無瑕和白無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幾次失去意識,
但是馬上又被刺激得醒過來。體液從她們的陰戶�流了出來,已經浸潤了她們身
體下麵的木馬,滴到了地上,在她們身下彙聚成兩個小水窪。
而白無塵也被折磨得牙關緊咬,雙目緊閉,大汗淋漓,她的體液混合著男人
剛才射入她體內的精液也從她的陰戶�不停地流出來,打濕了身下的床,又滴落
在地板上。這三個女孩被摧殘得全身劇烈抽搐,甚至連陰道也多次抽筋,簡直是
生不如死。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無塵陰戶�麵的二氧化碳顆粒才全都融化,而差
不多同時,那些男人也終於關掉了白無瑕和白無垢身體�電動陰莖的開關,而這
時,女孩們陰戶�的體液已經差不多完全都幹了。
當白無瑕和白無垢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們都感覺到全身無比酸疼,尤其是
下身,簡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樣。「怎麼樣?剛才夠舒服吧?」一個男人正淫笑
著蹲在她們麵前,「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另一
個是繼續在木馬上享受。你們選哪個?」白無瑕和白無垢痛苦地用手捂著臉,絕
望地哭泣著。
「不說話?那就是還想繼續享受咯?」那個男人故意嚇唬著這兩個已經到了
崩潰邊緣的可憐女孩。「那我們就把你們再架上木馬…」
「不!不要!」還沒等那男人說完,白無垢害怕地哭喊起來,「我…我做性
奴隸…」
「那另外那個呢?」那男人淫笑著看著白無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在這樣殘忍的折磨下,白無瑕的心理也崩潰了,「我…我…做
…」
「做什麼!」那個男人聲色俱厲地大喊一聲。
「做…做性奴隸!」白無瑕歇斯底�地哭喊起來。白無垢痛苦地抱住了白無
瑕的肩頭,兩個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哭!哭什麼!不許哭!」那個男人厲聲大喝。白無瑕和白無垢害怕地止住
了哭聲,小聲抽泣著。「既然你們已經是性奴隸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們。」
這個男人得意地指著一旁的兩個和他一樣赤身裸體的男人,繼續說,「你們
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們兩個吧。」
白無瑕和白無垢強忍著羞恥心把目光轉向那兩個男人的裸體,當她們看到那
兩個男人的陰莖時,她們嚇壞了。那兩個男人各自在陰莖上佩帶了一個專門用來
玩弄女孩們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種非常薄的特殊材料製作,不會影響男人的感覺,
套子上到處布滿了小鋼珠,這樣一方麵可以增大男人的陰莖,另一方麵插入女孩
陰道的時候,這些小鋼珠可以同時刺激女孩的陰道和擠壓男人的陰道,在把女孩
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同時,還可以增強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沒有封死,所以
不會影響男人射精。
白無瑕和白無垢想到這些鋼珠在她們的陰道�肆虐的感覺,嚇得癱軟在地,
瑟瑟發抖。
「放心,不操你們前麵的洞。你們前麵的洞剛才已經被弄幹了,這樣插進去
要疼死你們的。」那個男人看到白無瑕和白無垢害怕地發抖,得意地說,「乖乖
地把屁股撅起來吧,讓主人操你們的屁眼。」
雖然感到非常羞恥,但是白無瑕和白無垢因為害怕木馬刑,而不敢違抗男人
們的命令,她們隻能別無選擇地流著淚,匍匐在地上,雙膝跪地,撅起屁股,等
待著那兩個男的肛奸。那兩個男人淫笑著分別跪在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身後,雙手
抱住美女豐滿圓潤的屁股,把他們的陰莖用力插進女孩們的肛門。
但是,這兩個男人的陰莖因為戴上了鋼珠套而變粗了很多,雖然白無瑕和白
無垢的肛門已經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幾十次,但是還是無法容納這兩支特別粗大的
陰莖。那兩個男人抱住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陰莖頂撞著女孩們的肛
門,但是在女孩們的慘叫聲中,那兩支陰莖還是完全無法進入她們的身體。
「插不進去嗎?這倒是個問題。不過也不難解決。」一個男人走到跪在地上
的白無瑕和白無垢麵前,把兩個銀光閃閃的東西扔在她們麵前,「用這個就可以
了。」白無瑕和白無垢仔細一看,那居然是兩隻陰道擴張器。「用這個把你們自
己的屁眼張大一點不就行了?」那個男人得意地說,「趕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無瑕和白無垢這才明白,原來那男人是要她們用陰道擴張器擴張自己的肛
門,好讓這兩支碩大的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但是少女的羞澀讓她們實在無法做
出那麼羞恥的事情,白無瑕和白無垢看著麵前的擴張器遲疑著。
「能不能…」白無垢試探著問道,「能不能幫我擴張…屁眼?我自己實在不
行。」
「你要請求主人。」那個男人麵無表情地說,「記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白無垢強忍羞恥,無奈地說,「請主人給我擴張…擴張…屁
眼。」
「不行!怎麼可以讓主人幫忙!奴隸應該自己動手伺候主人。」那個男人厲
聲說道,「動作快一點。如果實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麵的洞,或者上木馬!」
聽到「上木馬」這三個字,白無瑕和白無垢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白無瑕用
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拿起擴張器,伸到自己身,咬著牙、忍著疼把擴張
器插進自己的肛門�,然後把心一橫,用力按下手柄,這兩隻擴張器都經過改造,
隻需要不大的力氣就可以張開,所以白無瑕的肛門馬上就被撐開了。肛門被撐開
的疼痛使白無瑕疼得哭了起來,但是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卻並不滿意。
「太小了,不夠。」那個男人說,「再撐大點。」白無瑕隻好一邊哭,一邊
使出全身力氣按壓手柄,把自己的肛門撐得更大。而就在白無瑕身邊,白無垢也
在身後男人的催促下,正哭著用力撐大自己的肛門。在一陣陣劇痛中,白無瑕把
自己的肛門撐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時撕裂的傷口還沒長好就被重新撕裂,
劇烈的疼痛讓白無瑕發出一聲慘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著牙堅持著沒有昏過去,
因為她知道即使昏過去,那些男人也不會放過她。
這時,白無瑕聽到一邊的白無垢也慘叫起來,她知道,白無垢肛門上的傷口
一定也被撕開了。白無瑕流著屈辱的淚水,忍著劇痛,對身後的男人說:「現在
…可以…進來了。」
「你叫我什麼?」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似乎沒有聽到' 主人' 這兩個字
呢。」
「主…主人,」白無瑕已經痛得滿頭冷汗,隻能痛苦地順從,「請主人進來
…操我的…屁眼。」
「這樣就乖了。」那個男人話音剛落,就把他巨大的陰莖插進了白無瑕的肛
門�,然後取下擴張器,開始肆無忌憚地抽插起來。而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也在同
時插進了白無垢的肛門�肆虐著。
隨著男人們的抽插,鋼珠反複摩擦著女孩們嬌嫩的肛門和直腸,而女孩肛門
上撕裂的傷口中滲出的鮮血也滴落在男人們的陰莖上,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和女
孩們的慘叫聲中,白無瑕和白無垢沒有熬到那兩個男人在她們的肛門�射精就昏
死了過去,在灼熱的精液噴射進她們的直腸以後,另外兩個男人又粗暴地把陰莖
插入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肛門�,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被疼痛所驚醒,絕望地哭喊著,
無奈地承受著這樣的悲慘淩辱……
被從床上放下來以後,白無塵從昏迷中漸漸醒來。當那個男人手�拿著陰道
擴張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顆粒,要挾她做性奴隸的時候,對那種痛苦的恐懼壓
倒了白無塵,她無奈地向這個男人屈服了。白無塵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著,
而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赤裸的柔軟肉體,把一個閃著銀光的小東西
扔到白無塵的麵前。
「不要哭了,以後有你哭的時候。」那男人淫笑著對白無塵說,「把它撿起
來。」
白無塵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邊抽噎著,一邊撿起在她麵前的那個東西,這
時白無塵才看清楚原來那東西是不鏽鋼做的,後麵是一個類似別針的結構,而前
麵是一個銀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嗎?這個就是你當性奴的標誌。」那個男人繼續對白無塵說,
「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這個標誌。」
白無塵看著手�的這個銀白色的「奴」字,雖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願,但是
想到剛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顆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慘記憶,她隻能小聲抽泣
著忍受了這樣的恥辱。但是,雖然白無塵不得不屈服於麵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
卻不知道應該怎樣佩戴這個性奴的標誌,隻能淚眼朦朧地把探詢的眼光投向這個
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麼戴啊?小妞?」那男人看到白無塵的遲疑,馬上
就猜測到了她在想什麼,「很簡單的,用後麵的那根針扣在你自己的奶頭上,然
後用力按住,把奶頭紮穿,不就戴好了?」
「啊!」白無塵想到敏感的乳頭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顫抖起來,「求
求你,放過我吧,這樣…會很疼的。」
「做性奴,當然就要戴上這個標誌。」男人獰笑著拒絕了白無塵的哀求,
「這麼點疼算什麼,剛才挨鞭子抽的時候,你不是很硬氣嗎?」
白無塵隻能無奈地哭泣著,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個性奴標
誌按在自己的左乳頭上,手指按著背後的那根針,但是卻沒有勇氣向下按。
「看樣子你還是不想做性奴啊。」那個男人看到白無塵沒有繼續動作,用嚴
厲的語氣恐嚇著她,「看來,還得再用這一管東西讓你享受一下才行。」白無塵
看到那男人拿著陰道擴張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顆粒向她走來,嚇得魂不附體。「不
要!不要!」白無塵慌亂地哀求著。
看著那男人的腳步越來越近,白無塵隻好閉上雙眼,把心一橫,手指用力一
按。在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鋼針輕易地紮穿了白無塵嬌嫩敏感的乳頭,把
哪個恥辱的標記佩戴在女孩的身體上,白無塵疼得癱倒在地上,赤裸的身體微微
顫抖著,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動得更加劇烈,銀白色的性奴標記閃著光,在女孩
白皙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暈襯托下,使女孩的胴體顯得更加誘人。
「這樣就乖了。」那男人在白無塵身邊蹲下身來,滿意地看著兩條細小的血
絲從她的乳頭上滲出來,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無塵的頭發用力向
上提,頭皮的劇痛使因為疼痛而癱軟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現在已經是性奴隸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那男人用手捏住
白無塵的下巴,把那支裝著二氧化碳顆粒的塑料管插進她的嘴�,一邊把那些二
氧化碳顆粒注入了白無塵的嘴�,一邊繼續說,「含住它們,不準吞下去,就讓
它們在你嘴巴�麵跳躍。」
二氧化碳顆粒遇到白無塵的口水,馬上就劇烈地跳躍起來,白無塵覺得自己
的口腔都被那些顆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個男人卻直起身來,站在白無塵的麵前,
指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淫笑著說:「現在給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傷我,
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白無塵不得不順從而屈辱地張開她的櫻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龜頭和陰莖。
在那個男人的命令下,白無塵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齒吮吸起那男人的陰
莖,她的舌頭也開始笨拙地舔著那男人龜頭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的二氧化碳顆粒劇烈地跳動著,不住地撞擊著男人的龜頭和陰莖,
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無塵溫暖雙唇的吮吸和濕滑香舌的舔舐,
讓那男人很快就沈浸在快感�,很快就用龜頭頂著白無塵的喉嚨口,把精液射進
了她的喉嚨�。那男人的陰莖剛剛從白無塵的嘴�拔出來,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
嗆得咳嗽起來,但是很快,第二個男人就走到了白無塵的麵前,用他的陰莖堵住
了女孩剛剛獲得自由的嘴……
一個個男人就這樣繼續享受著白無塵嘴�蹦跳著的二氧化碳顆粒的刺激,蹂
躪著女孩的柔軟口舌,享受著這片小小伊甸園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覺。在這樣似
乎沒有休止的糟蹋當中,白無塵的意識漸漸變得麻木、模糊,她隻是流著淚機械
地在二氧化碳顆粒的衝擊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著一個個男人的淩辱,不得已
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過了多久,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各自所遭受的蹂躪和折磨終於告一
段落,當這三個已經被糟蹋得昏死過去的女孩重新睜開雙眼時,白無瑕和白無垢
終於又重新看到了白無塵,三個女孩悲傷地呼喊著彼此的名字,看著彼此被淩辱
後憔悴的模樣,痛苦地哭泣起來。
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肛門已經紅腫變形,無法合攏,渾濁的精液毫無阻礙地從
她們的肛門�流淌出來,順著她們的身體一直流到地上。而白無塵左乳頭上的
「奴」字標誌閃著銀白色的光芒,顯得特別顯眼,和她乳房上的細微血痕一起標
示著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無塵的嘴角有精液幹涸留下的兩條清晰的痕跡,甚至
在她哭泣的時候,還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嘴�慢慢地滲出來,精液腥臭的氣味讓
她一陣陣地反胃。
「前幾天,你們還是純潔的處女,誰能想到現在你們已經淪落成了性奴呢。」
一個站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的男人看著她們的悲慘樣子,得意地說,
「從今天起,你們就在這個加工廠�好好服侍男人們吧。放心,每天這�都會有
70多個男人,肯定可以滿足你們的。」
這個男人淫褻的語氣讓站在他身邊的幾十個男人都淫笑起來。「這些就是你
們今天要服侍的主人們。」這個男人指著他身後這些男人們說,「他們都是剛剛
到這�,精力充沛,等下就會在你們身上好好發泄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看著她們麵前這些滿臉淫笑的強壯男人們,害怕地瑟瑟發抖,但是她們除了哭泣,
什麼也做不了。
「我剛才檢查了一下,之前調教你們的時候,好象把你們的水都弄幹了,現
在你們的肉洞都沒什麼水,幹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剛才又被裝滿了。所以,
我們給你們準備了這個。」那個男人把三個帶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別扔到白無瑕、
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繼續對她們說,「這是我們調製的潤滑劑,你們先乖乖地
把潤滑劑擠到自己的洞洞�麵。」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隻能順從地撿起地下的塑料瓶,當著這些男人們的
麵,把塑料瓶的尖嘴插進自己的陰道�,然後用力把塑料瓶�麵冰涼的液體一點
一點地擠進自己的身體�麵。
看著三個漂亮的女孩分開雙腿,把塑料瓶插進自己的陰戶�,這樣淫靡的場
麵讓那些男人們更加興奮起來。看到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把塑料瓶�的液體
全部擠進她們自己的陰道�麵,那個男人滿意地按下了手�的一個開關,他頭上
的一個顯示屏亮了起來。
「很好。接下來,你們要仔細看著顯示屏。」那個男人繼續說,「錄象上的
女孩怎麼做,你們也要學著她一樣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懶,我們會讓你們再嚐到
生不如死的感覺的。」在這個男人冷冰冰的威脅聲中,顯示屏上出現了圖象。
那是一間裝飾奢華的臥室,鏡頭中間是一張漂亮的大床,一個女孩正跪坐在
那張床上,她的雙手撐在床上,和雙膝一起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床上還有兩個男
人,一個跪在女孩麵前的床上,另一個則跪在女孩身後,他們淫笑著看著自己的
陰莖分別從前麵伸進女孩的嘴�和從後麵插進女孩的陰道�,正在不停地抽插著。
女孩漂亮的臉龐上流滿了淚水,身上的女仆裝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遮掩不住
她青春的肉體,失去遮蔽的肌膚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蹂躪留下的鞭痕、淤青和其他
印記。
「這個妞叫Leah,是個混血妞,」這個男人得意地對白無瑕、白無垢和
白無塵說,「她現在已經是我們聽話的性奴隸了。」
這時,屏幕上的一個男人嚎叫著把精液射進了Leah的嘴�,那個男人把
陰莖從Leah的嘴�抽出來,滿意地站起身來,從那張華麗的大床上走了下來。
剛才填滿了Leah小嘴的陰莖消失以後,隨著身後那個男人的抽插,Leah
開始呻吟了起來,而白色的精液也在她的呻吟聲中從Leah的嘴角滑落了下來。
很快,另外一個男人也在Leah的陰戶�麵射精了,他也滿意地離開了這
個剛剛被他蹂躪過的女孩的身體。Leah的身體倒在了那張大床上。
「小騷貨,不準休息,趕快起來。」錄像中響起了畫外音,「起來表演一下
怎麼手淫。哈哈哈…」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Leah雖然感到羞澀和恥辱,卻也不得不順從地坐在
大床上,從錄像�可以看到這個女孩裸露的大腿根部和陰戶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
液。
「現在你們就跟著Leah學怎麼表演手淫給男人們看。」白無瑕、白無垢
和白無塵麵前的這個男人對這三個女孩說。這時,錄象中也傳來了男人的催促聲,
「快點,把腿分開。」錄象中的Leah雖然流著眼淚,但還是乖乖地分開雙腿
蹲在地上,把自己沾滿精液的陰戶完全暴露在鏡頭前。
「你們也快照樣把腿分開啊。」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的這個男人惡
狠狠地對女孩們說,「難道是想再嚐嚐飛起來的滋味?」在這個男人的威脅下,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屈辱地象Leah一樣分開雙腿,蹲在地上,把自己的
陰戶暴露在麵前的這些男人眼中。
「好了,現在開始吧。」錄象中的男人淫笑著說,「用標準姿勢。」
「是。」Leah輕聲答應,然後她的右手就移到了自己的陰戶上,而鏡頭
也馬上轉到對Leah的陰戶的特寫,她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插進了自己陰戶
上覆蓋著的那些令人惡心的精液�麵,分開了自己的陰唇,食指摩挲著自己的陰
蒂,中指和無名指則不停地磨蹭著自己的小陰唇和陰道口。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也隻好模仿著錄象上Leah的動作,把手指伸進
自己的陰戶,在潤滑劑的幫助下用手指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還不夠標準。」站在女孩們麵前的那個男人看著她們手淫,淫笑著說,
「注意看Leah的小指。」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仔細看著顯示屏上那淫靡的情景,這才注意到在
eLah手淫的同時,她的小指也一直在自己的肛門附近打轉,還時不時地把指
尖探入肛門�。於是,這三個可憐的女孩也不得不如法炮製,刺激著自己的肛門。
由於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蒂包皮都已經被這些男人環割,她們的陰
蒂要比一般女孩敏感得多,才被手指碰觸了幾下,她們的陰蒂就已經充血膨脹起
來,一種似有似無的快感也已經通過神經傳到了她們的全身。白無瑕、白無垢和
白無塵害怕那些男人的折磨,不敢停下手指的動作,隻好承受著這種越來越強的
快感,她們強忍著呻吟,發出輕聲的嗚咽,她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起
來。
這時,錄象上,不需要忍住快感的Leah發出了婉轉的呻吟聲,已經神智
模糊的白無垢聽到Leah的呻吟,終於無法繼續強忍下去,也發出了應和般的
呻吟聲。這一聲呻吟也擊垮了白無瑕和白無塵的意誌,三個女孩一邊手淫,一邊
開始呻吟起來。
「哈哈,忘了告訴你們了。」那個男人聽到了女孩們忘情的呻吟聲,得意地
說,「剛才那種潤滑劑除了能潤滑,還能加強你們身體的敏感程度,促進體液的
分泌。」而這時,女孩們敏感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快感所俘虜,在身體本能的驅使
下,她們微微扭動著身體,不停地用手指攪動著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而她們
原本十分幹澀的陰道也逐漸開始分泌出體液。
屏幕上的Leah一邊手淫,一邊扭動著身體呻吟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停地有精液從她的身體�流出來,滴落到地上,而隨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
塵手淫的加快,她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女孩們赤裸的白皙肌膚漸漸變成緋
紅色,透明的體液也混合著淡黃色的潤滑劑從她們的陰戶�滲了出來。
眼看著這麼香豔淫靡的場麵,聽著女孩們誘人的呻吟聲,那些男人終於忍不
住了,他們一擁而上,圍住了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把她們的身體按倒在地
上,一支支陰莖輪番插入她們的嘴、陰道和肛門,在她們的胴體上發泄著獸欲,
傾瀉著肮髒的精液……
從此以後,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就被囚禁在這地下加工廠�,每天都要
遭受幾十個工人和守衛們的輪流淩辱。由於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蒂包皮
被那些男人割掉,這三個女孩的身體對於性刺激特別敏感,男人們的輪奸經常使
她們的身體產生性高潮,使她們的陰道一次又一次地緊緊箍住男人們的陰莖,讓
那些蹂躪他們的男人們在極度快感當中把精液射進她們的身體�。
而孤兒院則被那些男人們控製了,孤兒院�開始時不時有孤兒失蹤,那些男
人說這些失蹤的孤兒都是被領養了,但是實際上這些孤兒都被那些男人帶到地下
加工場,成了藥物實驗甚至活體解剖的犧牲品。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隻能一
邊流著淚看著這些男人殺害孤兒,一邊呻吟著扭動著她們赤裸的身體迎合著男人
們的泄欲,用身體的每一個孔洞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和精液,承受著這看不到盡
頭的恥辱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