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務員的媽媽(續-1)

 別墅深處的調教房

車子駛入一處隱秘的豪華別墅區,這裏便是葉少陽所謂的“天堂”。別墅外表看似普通,但內部卻別有洞天。葉少陽和他的兩個小弟立東與國國將皮箱抬進大廳後,並未急於展開行動,而是帶着美娴走向別墅地下室的一間特殊房間。這間房間四壁漆黑,牆上掛滿了金屬鎖鏈、皮鞭和各式各樣的調教工具,中央擺放着一張帶有束縛裝置的皮質長椅,旁邊還有幾個鐵籠和一個巨大的圓形水槽。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與消毒水的味道,讓人感到既壓抑又緊張。

葉少陽將美娴從皮箱中放出時,她的身體因長時間被冰塊和小泥湫折磨而微微顫抖,皮膚上還帶着水漬與膠帶的痕迹。他命令她站直身子,然後用一種近乎審視的眼神打量着她。美娴低垂着眼簾,雙手無措地垂在身側,臉上泛着羞紅,既不敢反抗也不敢抬頭。葉少陽輕笑一聲,從牆上取下一根細長的皮鞭,鞭梢在空中輕輕甩動,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他走到美娴身後,用鞭梢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緩慢滑動,並不急於用力,只是讓她感受到那冰冷的觸感。

“娴姨,這地方你喜歡嗎?”葉少陽的聲音帶着戲謔,“這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調教房,比你家那小客廳可有趣多了。”美娴咬着下唇,低聲應道:“少陽……我聽你的……”她的聲音細若蚊鳴,帶着顯而易見的順從。葉少陽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立東說:“把她綁起來,今天咱們玩點不一樣的。”

立東和國國上前,將美娴帶到那張皮質長椅旁。長椅上裝有四個金屬環,分別位於頭部和腳部兩端。他們讓美娴仰面躺下,然後用黑色的皮帶將她的手腕和腳踝牢牢固定在金屬環上。皮帶勒進她細嫩的皮膚,留下淡淡的紅痕,美娴輕哼了一聲,卻不敢掙扎。她的身體被拉成一個微微弓起的姿勢,胸前的兩團柔軟因姿勢而更加突出,葉少陽站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切。

接下來,葉少陽從旁邊的工具櫃中取出一個金屬小盒,打開後露出一排細小的銀針,每根針都閃着寒光。他拿起一根,在美娴眼前晃了晃,笑着說:“娴姨,聽說你以前是公務員,坐辦公室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注意保養?現在我幫你試試,這皮膚到底有多嫩。”美娴聽到“銀針”二字,臉色瞬間蒼白,聲音顫抖地哀求:“少陽,不要……我怕疼……”可葉少陽只是咧嘴一笑,手指捏住針尖,緩緩靠近她的身體。

他並未真的刺下去,而是用針尖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劃過,那冰冷的觸感讓美娴全身一顫,皮膚上立刻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葉少陽見狀,笑得更加肆意,他將針換成一根羽毛,從她的腳踝開始,沿着一條腿緩慢向上撫弄。羽毛的柔軟與之前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美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嘴裏發出低低的呻吟。立東和國國站在一旁,時不時發出陣陣哄笑,還拿出手機拍攝這一幕。

“瞧瞧這騷樣,大哥調教得真好。”國國一邊錄像一邊說道,“這羽毛一撓,她就受不了了。”葉少陽聽了,將羽毛移到美娴的腹部,繞着她的肚臍打轉,然後突然加快速度,在她敏感的腰側來回撩撥。美娴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猛地繃緊,卻因被皮帶固定而無法逃脫,只能無助地承受這羞恥的折磨。
水槽中的羞辱遊戲

調教房內的遊戲還遠未結束。葉少陽解開美娴的束縛,讓她從長椅上起來,但她的腿早已因長時間的固定而發軟,剛站起身便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立東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旁邊的圓形水槽前。水槽直徑約兩米,深半米,裏面已經裝滿了溫水,水面上漂浮着幾片玫瑰花瓣,看似浪漫,卻隱藏着更深的羞辱。

葉少陽指着水槽,對美娴說:“娴姨,進去洗洗吧,剛才出了一身汗,可别臟了我的天堂。”美娴臉色微紅,低聲說:“少陽,我……我自己洗可以嗎?”葉少陽卻搖搖頭,語氣毋庸置疑:“不行,這水槽可不是給你單獨享受的,咱們一起玩。”

說完,他示意立東和國國將美娴推進水槽。兩人毫不客氣,一人抓住她一條胳膊,直接將她扔了進去。水花四濺,美娴跌坐在水槽中,水深剛好沒過她的腰部,玫瑰花瓣黏在她濕漉漉的皮膚上。她試圖用手遮住胸前,卻被葉少陽一把抓住手腕,拉開到兩側,然後用一條細繩將她的雙手綁在水槽邊緣的鐵環上。

葉少陽脫下鞋子,自己也跨進水槽,站在美娴面前。他從旁邊拿起一個裝滿液體的小瓶子,緩緩倒在她的頭頂。液體帶着一股濃烈的奶香味,順着她的頭髮流下,淌過她的臉頰和肩膀,最後匯入水槽中。美娴聞到這味道,臉色更加羞紅,低聲問:“少陽,這是什麼……”葉少陽哈哈一笑:“這是牛奶,娴姨,你不是有奶水嗎?我幫你再加點料,讓你更香一點。”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撩起水槽中的水,混合着牛奶潑在美娴身上。水流順着她的肩膀滑下,流過她挺翹的胸部,在水面下泛起陣陣漣漪。立東和國國也加入進來,他們拿來幾個塑料水瓢,從水槽中舀起水,不停地澆在美娴身上,還故意將水流對準她的臉,讓她不得不閉上眼睛,狼狽地喘息。

“瞧這模樣,像不像個落湯雞?”國國笑着說,手中的水瓢毫不留情地繼續潑水。美娴被澆得滿臉水珠,頭髮緊貼在臉上,嘴唇微微顫抖,卻不敢說一句反抗的話。葉少陽蹲下身,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娴姨,感覺怎麼樣?這水夠不夠熱?要不要我再加點什麼?”美娴搖搖頭,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少陽……別這樣,我受不了了……”

可葉少陽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他站起身,從旁邊拿來一個小型的電動水泵,接上電源後將出水口對準美娴。水泵啟動後,一股強勁的水流直接噴在她身上,從胸前滑到腹部,再到大腿間。美娴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驚叫出聲,身體猛地向後縮,卻因雙手被綁而無處可躲。水流持續衝擊着她的敏感部位,她咬緊牙關,臉上交織着羞恥與痛苦的表情。

立東在一旁看得興起,提議道:“大哥,要不咱們玩個遊戲,讓她猜猜水裏加了什麼東西,猜錯了就罰她。”葉少陽點頭同意,於是他們開始往水槽中丟入各種東西——有冰塊、有檸檬片,甚至還有幾滴辣椒油。每丟一樣,他們就問美娴:“這是什麼?”美娴被水流和冰冷的刺激弄得頭昏腦脹,根本無法準確回答,只能胡亂猜測。每猜錯一次,葉少陽就用手拍打她的臀部,水聲與拍擊聲交織在一起,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淫靡的氣氛。
鏡子前的展示

水槽遊戲結束後,美娴被拖出來時已經筋疲力盡,渾身濕透,皮膚因長時間浸泡而微微發白。葉少陽卻不打算讓她休息,他命令立東將她帶到調教房另一側,那裏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鏡,鏡子旁邊還裝有幾盞明亮的射燈,將整個空間照得如同白晝。

“娴姨,過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葉少陽站在鏡子前,拍了拍手。美娴被立東推到鏡子前,她低着頭,不敢直視自己的模樣。葉少陽卻不允許她逃避,他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對着鏡子說:“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現在的樣子,多漂亮啊。”

鏡子裏的美娴滿身水跡,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皮膚上還殘留着牛奶和玫瑰花瓣的痕迹。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胸部因姿勢而高高挺起,腰肢柔軟地彎曲着,臀部上還有幾道淡淡的紅印,那是剛才水槽遊戲時被拍打留下的。射燈的光線打在她身上,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映得清晰可見,甚至連她羞紅的臉頰上的細小汗珠都能看清。

葉少陽站在她身後,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托住她的胸前,用力揉捏了幾下,然後對着鏡子說:“娴姨,你說,這身子是不是比三周前更誘人了?以前你是公務員,端莊得像個聖女,現在呢?瞧這模樣,哪還有半點正經樣子。”美娴聽着他的羞辱,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不敢反駁,只能低聲說:“少陽……我聽你的,你別說了……”

葉少陽卻不罷休,他讓國國拿來一根長長的皮尺,然後親自上手,從美娴的肩膀開始,一寸一寸地量她的身體。每量一處,他就大聲報出數字:“胸圍,42寸,比上次大了不少啊;腰圍,26寸,還挺細;臀圍,38寸,這屁股可真夠翹的。”他邊量邊評論,語氣中滿是嘲弄與得意。美娴被他量得渾身發顫,每當皮尺滑過她的皮膚,她就忍不住輕哼一聲,羞恥感讓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量完後,葉少陽將皮尺扔到一旁,從牆上取下一根帶有鈴鐺的項圈,親手套在美娴的脖子上。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給她標上了某種羞辱的記號。他拉着項圈上的繩子,逼她在鏡子前轉了幾圈,還命令她擺出各種姿勢——有時是雙手撐地翹起臀部,有時是跪在地上仰頭看向鏡子。每換一個姿勢,立東和國國就發出一陣哄笑,還用手機拍下照片,聲稱要留作紀念。

“娴姨,你說,要是把這些照片發給你單位的老同事,他們會不會認不出你來?”葉少陽拽着繩子,將美娴拉到自己身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美娴聽到這話,臉色瞬間煞白,連忙搖頭哀求:“少陽,我求你,別這樣……我什麼都聽你的……”葉少陽見她這副模樣,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讓你難堪。”
餐桌上的表演

離開調教房後,葉少陽帶着美娴回到別墅的一樓餐廳。這裏的餐桌長約三米,桌面光滑如鏡,上面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和酒水。葉少陽讓美娴爬上餐桌,然後命令她跪在桌子中央,雙手撐地,臀部高高翹起,項圈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叮鈴作響。

“娴姨,今天你是我們的服務生,負責喂我們吃飯。”葉少陽坐在主位上,手裏端着一杯紅酒,語氣輕鬆卻帶着命令的意味。美娴愣了一下,低聲問:“少陽,我怎麼喂……”葉少陽指了指桌上的食物:“用你的嘴,還有你的身子,把東西送到我們嘴裏。”

美娴臉色一紅,但不敢違抗。她先爬到一盤切好的水果旁,用嘴叼起一塊西瓜,然後緩緩爬到葉少陽面前,將西瓜送到他嘴邊。葉少陽張嘴咬住,順勢在她唇邊舔了一下,笑着說:“味道不錯,就是有點甜膩了。”美娴羞得低下頭,卻不得不繼續。她又爬到另一邊,用嘴叼起一根香腸,送到立東嘴邊。立東故意咬得很慢,還伸手在她臀部上拍了一掌,引得鈴鐺響個不停。

接下來,葉少陽讓她換一種方式。他拿起一塊奶油蛋糕,抹在美娴的胸前,然後對立東和國國說:“你們也來嘗嘗,看看這蛋糕甜不甜。”兩人立刻圍過來,用舌頭在她胸前舔弄,奶油混着他們的口水在她皮膚上留下一片狼藉。美娴被他們弄得渾身顫抖,卻只能咬緊牙關,保持跪姿不敢動彈。

吃到一半,葉少陽突然站起身,將一杯紅酒緩緩倒在美娴的背上。酒液順着她的脊樑流下,在臀部匯成一小灘。他俯下身,用嘴吮吸那些酒液,還故意發出誇張的聲音,說:“這酒味道一般,可配上娴姨的身子,真是人間美味。”立東和國國也跟着起哄,拿來更多的食物和飲料,抹在她身上,然後輪流品嘗,場面變得越來越放肆。

美娴跪在餐桌上,滿身都是食物殘渣和酒水的痕迹,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鈴鐺的聲音隨著她的顫抖斷斷續續地響着。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們擺布,內心卻被羞恥與無奈填滿。

花園中的“活雕塑”

夜色漸深,別墅內的燈光映出一片昏黃的光暈。葉少陽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紅酒,站起身,對立東說:“把她弄到後花園去,這麼漂亮的‘服務生’,總得讓她露露臉。”美娴聽到“後花園”三字,渾身一顫,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她早已習慣了順從,低着頭不敢吭聲。國國上前,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項圈,拽着她從餐桌上爬下來,然後半拖半拉地將她帶向別墅後門。

後花園是一片精心修剪過的草坪,周圍種滿了玫瑰與月季,中央有一個小型噴泉,噴泉旁還立着幾個石雕人像,看似普通的庭院佈置卻隱藏着葉少陽的另一個計劃。夜晚的空氣帶着涼意,美娴赤裸的身體剛一接觸到外面的冷風,就不由得縮了縮肩膀,皮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葉少陽跟在後面,手裏拿着一捆細繩和幾個金屬夾子,臉上掛着意味深長的笑容。

“娴姨,這花園晚上可沒人來,你就放心吧。”葉少陽走到她身邊,用手指在她肩膀上輕輕一彈,“今晚你得給我的花園添點風景,當個‘活雕塑’,怎麼樣?”美娴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蒼白,低聲哀求:“少陽,外面冷,我……我怕……”可葉少陽只是冷笑一聲,示意立東和國國動手。

立東從旁邊的工具箱裏拿出一根長長的金屬桿,約有一米多高,底部焊着一個圓形底座,可以穩穩插進草坪。國國則將美娴推到噴泉旁,讓她站在金屬桿前。葉少陽親自上前,用細繩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繩子勒得很緊,繞過她的手腕打了幾個死結,然後又從她的腋下穿過,將她的上身固定在金屬桿上。接着,他蹲下身,將她的雙腿分開,用兩根繩子分別綁住她的腳踝,另一端繫在草坪上的兩個小鐵樁上,這樣她的雙腿就被強行拉開,呈現出一個無比羞恥的姿勢。

美娴被綁好後,整個人像是被釘在金屬桿上,無法動彈。她的胸部因雙手被反綁而高高挺起,臀部微微後翹,頭髮散亂地垂在臉側,項圈上的鈴鐺在微風中發出細碎的響聲。葉少陽退後幾步,欣賞着自己的“作品”,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裏面裝着透明的液體。他打開瓶蓋,將液體緩緩倒在美娴的頭頂,液體順着她的頭髮流下,淌過她的肩膀和胸前,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花香。

“這是玫瑰精油,娴姨,你得跟這花園配一配。”葉少陽一邊說,一邊拿起一個金屬夾子,夾在她的左邊乳頭上。夾子很小,但咬合力極強,美娴立刻痛得低叫了一聲,身體猛地一顫。葉少陽毫不停頓,又拿第二個夾子夾在她的右邊乳頭上,這次她咬緊牙關,硬是忍住沒叫出聲,眼淚卻在眼眶裏打轉。最後,他從噴泉旁摘下一朵紅玫瑰,將花莖插進她大腿間的私處,用一根細繩固定住,讓花朵正好貼在她羞恥的部位。

“看看,多漂亮!”葉少陽拍拍手,轉身對立東說,“去把燈打開,讓她亮起來。”立東跑回屋內,很快,花園四周的射燈亮起,光線從不同角度打在美娴身上,將她的身影映得如同一個立體的雕塑。玫瑰精油在燈光下閃着微光,夾子上的金屬反射出冷冽的光澤,那朵紅玫瑰則在她的腿間搖曳,構成了一幅既淫靡又詭異的畫面。

國國拿出手機,對着美娴拍了幾張照片,還故意走近,用手指彈了彈她胸前的夾子,引得她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他笑着說:“大哥,這雕塑比旁邊那幾個石頭可好看多了,要不咱們每天晚上都弄一個?”葉少陽點點頭,坐在噴泉邊的石凳上,翹起二郎腿說:“這主意不錯,娴姨,你覺得呢?願不願意每天給我當雕塑?”

美娴被冷風吹得嘴唇發紫,夾子的疼痛和繩子的束縛讓她幾乎站不穩,她低聲說:“少陽……我冷……放我下來吧……”可葉少陽只是搖搖頭,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細長的藤條,走上前,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抽了一下。藤條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她皮膚上時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美娴立刻縮了一下,卻因被綁住而動彈不得,只能發出一聲細弱的哀鳴。

“冷?那我幫你暖暖。”葉少陽說着,又連抽了幾下,藤條在她的大腿、臀部和腰側留下一道道紅痕。每抽一下,他就停下來,用手撫摸那紅痕,感受她皮膚的顫抖。美娴被折磨得淚水終於滑落,順着臉頰滴在草坪上,卻不敢大聲哭泣,只能低聲抽泣。
泳池邊的“表演訓練”

花園中的“活雕塑”遊戲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直到美娴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葉少陽才解開她的束縛,讓她癱坐在草坪上。她渾身無力,皮膚上滿是紅痕和精油的痕迹,頭髮被汗水和淚水打濕,黏在臉上。葉少陽卻不打算讓她休息,他踢了踢她的肩膀,說:“起來,娴姨,下一場表演還等着你呢。”

立東和國國將她架起來,帶到別墅旁邊的室內泳池。這裏的水溫比花園暖和許多,水面上漂浮着一層薄薄的蒸汽,四周的牆壁鑲嵌着藍色馬賽克,反射出波光粼粼的光影。泳池邊擺放着幾張躺椅,旁邊還有一個小吧台,上面放着酒瓶和幾個高腳杯。葉少陽坐在躺椅上,手裏端着一杯威士忌,示意美娴走進泳池。

“娴姨,你不是公務員嗎?以前開會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會說話?”葉少陽晃了晃酒杯,“今晚我教你點新本事,表演用的。”美娴站在泳池邊,低着頭不敢回答,葉少陽見她不吭聲,語氣變冷:“下去,還是想讓我請你?”

美娴只好緩緩走進泳池,水深剛好到她的腰部,溫暖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體,讓她稍微緩解了些寒意。葉少陽從吧台上拿起一個防水麥克風,扔進水裏,對她說:“拿着,給我表演一段脫口秀,主題是‘我的新生活’,說得不好就罰你潛水。”

美娴撿起麥克風,手指微微顫抖,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被迫做這種事,但葉少陽的眼神讓她不敢拒絕。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我……我的新生活,從三周前開始變了……”她的聲音很輕,帶着明顯的羞怯,葉少陽聽了皺起眉頭,打斷她:“大聲點,像個主持人一樣,不然有你好看。”

美娴嚇得一抖,只好提高音量:“我的新生活,從三周前開始變了……那時候,我還是個普通的公務員,每天上班下班,可現在……”她頓了頓,臉色漲紅,葉少陽卻不耐煩地敲了敲酒杯:“繼續,說說你現在怎麼樣了。”美娴咬着嘴唇,硬着头皮說:“現在……我每天跟着少陽,學了很多新東西……比如怎麼聽話,怎麼……取悅主人……”

她說到這裏,聲音幾乎哽咽,葉少陽卻哈哈大笑,拍手說:“不錯,有進步,再說點具體的。”美娴低頭看着水面,眼淚滴進水裏,她低聲說:“比如……怎麼用身體伺候人,怎麼讓主人開心……”話音未落,立東和國國在一旁起哄:“說詳細點,怎麼伺候的?”美娴羞得恨不得沉進水裏,可她知道逃不掉,只能繼續說:“就像……用嘴喂東西,或者……讓主人隨意玩弄……”

葉少陽聽得滿意,點點頭說:“還行,但表演得太僵硬了,罰你潛水十秒。”美娴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國國已經跳進泳池,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進水裏。水花四濺,美娴掙扎了幾下,但國國力氣太大,她只能閉着眼屏住呼吸。水流從她耳邊湧過,十秒過後,國國才鬆手,她猛地浮出水面,大口喘息,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

“再來一段,這次要帶動作。”葉少陽靠在躺椅上,語氣輕鬆卻不容置疑。美娴擦了擦臉上的水,勉強站直身子,手裏握着麥克風,邊說邊比劃:“我的新生活……讓我學會了服從,比如……主人讓我跪下,我就得馬上跪……”她說着,真的在水裏跪下,水面淹到她的肩膀,動作笨拙而羞恥。葉少陽眯着眼看她,點頭說:“繼續。”

“我還學會了……怎麼展示自己……”美娴站起身,雙手顫抖地托起胸前,模仿之前在鏡子前的動作,聲音幾乎破碎:“就像這樣……讓主人檢查……”立東吹了聲口哨,喊道:“動作再大點!”美娴只好加大幅度,臉色紅得像要滴血。

這場“表演訓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美娴被逼着說了一段又一段,每說錯一句或動作不到位,就被罰潛水或挨一巴掌。到最後,她的嗓子沙啞,腿腳發軟,整個人幾乎要癱在水裏。葉少陽終於揮揮手,讓她上來,說:“今晚就到這,明天還有新花樣。”
閣樓的“秘密收藏”

泳池邊的表演結束後,美娴被帶回別墅內部,葉少陽決定讓她休息一晚,但休息的方式卻依然充滿羞辱。他帶着她來到別墅頂層的一個閣樓,這裏空間狹小,四周堆滿了木箱和舊傢俱,牆上掛着一排相框,每個相框裏都裝着一張照片——全是美娴這三周來被拍下的畫面。有她在餐桌上跪着的,有在調教房被綁着的,甚至還有剛才在花園當“活雕塑”的模樣。

葉少陽指着這些照片,對美娴說:“娴姨,這是我的秘密收藏,每張都是你的經典時刻。”美娴看着這些照片,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可閣樓太小,她退到牆邊就無路可去。葉少陽從旁邊拉出一個鐵籠,籠子只有一米見方,勉強能容納一個人蹲着。他打開籠門,說:“今晚你睡這裏,好好想想明天怎麼表現。”

美娴搖搖頭,聲音顫抖:“少陽,我……我睡不下……”可葉少陽只是冷笑,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推進籠子。美娴被迫蜷縮起來,雙腿緊貼胸口,頭頂幾乎碰到籠頂。葉少陽鎖上籠門,還在上面蓋了一塊黑布,說:“蓋上這個,免得你半夜害怕。”黑布落下,閣樓陷入一片寂靜,只剩下美娴細微的呼吸聲。

葉少陽站在籠子旁,低聲說:“娴姨,這三周你進步不小,但還不夠,明天我有個新計劃,你得好好配合。”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美娴獨自蜷縮在鐵籠中,黑暗中,她的身體因疲憊和羞恥而微微顫抖。

地下室的“服裝秀”

第二天清晨,閣樓的門被猛地推開,陽光透過縫隙刺進美娴的眼睛。她蜷縮在鐵籠中一夜,腿腳早已麻木,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臉頰上還帶着淚水的痕迹。葉少陽站在籠子前,敲了敲鐵欄,語氣輕佻:“娴姨,睡得怎麼樣?今天有新任務,起來吧。”美娴勉強抬起頭,低聲說:“少陽……我好累……”可葉少陽只是冷哼一聲,打開籠門,拽着她的項圈將她拉出來。

她踉蹌着站起身,雙腿無力地顫抖,葉少陽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拖着她下樓,回到地下室的調教房。房間內的氣氛比昨晚更加壓抑,中央多了一個臨時搭建的T型台,兩側擺放着幾個衣架,上面掛着五顏六色的衣物——但這些“衣服”一看就不是尋常的設計,而是專為羞辱而準備的道具。立東和國國早已等在那裏,手裏拿着攝影機和幾個塑料袋,臉上掛着興奮的笑容。

“娴姨,今天給你個新身份——模特。”葉少陽走到衣架旁,拿起一件“衣服”在美娴眼前晃了晃。那是一件由透明塑料條拼接成的連衣裙,裙身短得只能勉強蓋住臀部,胸前和下擺處還故意留出大片镂空,穿上後幾乎什麼都遮不住。他扔給美娴,命令道:“換上,走一場秀給我們看看。”

美娴接過那件塑料裙,手指顫抖着,低聲說:“少陽,這……這太露了……”葉少陽聽了,臉色一沉,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對上自己的眼神:“露?你以前在辦公室穿得那麼端莊,現在不也一樣光着身子?別廢話,換!”美娴被他的氣勢壓得不敢再說什麼,只好轉過身,緩緩脫下身上僅剩的殘破內衣,換上那件透明塑料裙。

裙子貼在她的皮膚上,塑料條硬邦邦地摩擦着她的肌膚,胸前的镂空讓她的兩團柔軟完全暴露,下擺勉強遮住臀部,只要稍一動彈就會走光。她試圖用手遮住胸前,卻被立東一把拍開:“模特哪有捂着的?手放下!”美娴無奈,只好垂下雙手,羞恥地站在T型台前。

葉少陽坐在台下,手裏拿着一根細長的教鞭,指着T型台說:“走起來,像個專業模特,姿勢放開點。”美娴深吸一口氣,勉強邁開步子,走上T型台。她的步伐僵硬而笨拙,塑料裙隨着動作發出“沙沙”的聲響,每走一步,裙子的镂空處就晃動着,暴露更多肌膚。立東和國國在一旁吹着口哨,攝影機對準她拍個不停,還時不時喊道:“扭扭屁股!抬高腿!”

美娴試着按照他們的要求扭動身體,但羞恥感讓她動作更加不自然。走了幾步後,葉少陽突然站起身,走上T型台,用教鞭在她臀部上輕輕一抽:“太醜了,重來!我要看你騷一點,像個真正的模特。”美娴被抽得一縮,低聲說:“少陽,我不會……”可葉少陽不聽,手中的教鞭又抽了一下,這次力道更大,留下一道紅痕:“不會就學,現在學!”

她只好硬着头皮重新走了一遍,這次刻意扭動腰肢,抬高腿,甚至按照國國的提議在T型台盡頭停下,擺了一個雙手叉腰的姿勢。塑料裙在她身上晃動,幾乎什麼都遮不住,台下的三人哄笑着鼓掌,葉少陽點頭說:“還行,下一套。”接下來,他又扔給她一件由黑色皮革條組成的“比基尼”,只有幾根細帶勉強連繫,穿上後比上一件更加暴露。

美娴換上皮革比基尼時,臉色已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低着頭走上T型台,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葉少陽坐在台下,手裏的教鞭時不時敲擊桌面,催促她加快節奏。走到一半時,他突然喊道:“停下,轉身,蹲下去!”美娴愣了一下,照做後蹲在T型台上,皮革細帶勒進她的皮膚,臀部高高翹起,姿態無比羞恥。立東趁機上前,用手機在她身後拍了幾張特寫,還故意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臀部,引得她發出一聲低呼。

“這才像模特嘛!”葉少陽滿意地點頭,又從衣架上拿出一件由金屬鏈條拼接成的“禮服”,扔給美娴。這件“衣服”更像是個刑具,鏈條冰冷而沉重,穿上後緊緊貼在她身上,每動一下都會發出清脆的“叮鈴”聲。她穿着它走了最後一場,鏈條摩擦着她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到結束時,她幾乎站不穩,癱坐在T型台上,淚水無聲地滑落。
客廳的“家務訓練”

服裝秀結束後,葉少陽帶着美娴回到別墅一樓的客廳。這裏的空間寬敞明亮,地板擦得一塵不染,沙發上堆着幾個靠枕,茶几上放着一瓶紅酒和幾個空杯子。葉少陽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對美娴說:“娴姨,你以前是公務員,肯定很會收拾文件吧?現在我教你收拾房子,做個合格的‘女僕’。”

美娴還穿着那件金屬鏈條“禮服”,鏈條的冰冷讓她瑟瑟發抖,她低聲說:“少陽,我不會做家務……”葉少陽聽了,冷笑一聲:“不會?那就學,現在就學。”他從茶几下拿出一套清潔工具——抹布、吸塵器和一個小水桶,扔到她腳邊,說:“先把地板擦乾淨,然後把沙發整理好,動作慢了有你好看。”

美娴無奈,只好跪下來,拿起抹布開始擦地板。金屬鏈條隨着她的動作叮鈴作響,摩擦着她的皮膚,每跪下一步都像在受刑。葉少陽坐在沙發上看她,時不時端起酒杯抿一口,還拿出手機拍攝她的“工作”過程。立東和國國則在一旁指指點點,國國還故意把腳踩在剛擦乾淨的地板上,留下一串鞋印,笑着說:“哎呀,不小心弄髒了,再擦一遍吧。”

美娴咬着嘴唇,低頭重新擦拭,淚水滴在地板上,和水漬混在一起。擦完地板後,她站起身,想去整理沙發,卻因鏈條太重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葉少陽見狀,走上前,蹲在她身邊,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娴姨,這麼笨,怎麼當女僕?起來,繼續。”美娴忍着痛爬起來,顫抖着雙手整理沙發上的靠枕,每動一下,鏈條就勒得更緊,皮膚上滿是紅痕。

整理完沙發後,葉少陽又指着茶几上的酒杯說:“把杯子洗乾淨,然後給我們倒酒。”美娴拿着杯子走到旁邊的廚房,水槽裏已經堆滿了髒盤子,她只好先洗杯子。水流沖刷着她的手,金屬鏈條在水下晃動,發出刺耳的聲音。洗完後,她端着三個乾淨的杯子回到客廳,跪在茶几前,用顫抖的手給三人倒酒。紅酒溢出來時,葉少陽皺眉,用手指在她臉上彈了一下:“笨手笨腳,罰你喝一杯。”

美娴從未喝過這麼烈的酒,但不敢違抗,只好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下去。酒液順着喉嚨燒進胃裏,她咳嗽了幾聲,臉色漲紅,葉少陽卻笑着說:“瞧這模樣,還挺可愛,繼續當女僕吧。”接下來,他又讓她擦窗戶、拖地,甚至清理立東故意弄髒的牆角,每完成一項,她的身體就多一分疲憊,精神也多一分崩潰。
露台的“公開展示”

家務訓練結束時,已是傍晚。葉少陽帶着美娴來到別墅二樓的露台,這裏面向花園,視野開闊,可以看到遠處的樹林和隱約的燈火。露台上有一張藤椅和一個小圓桌,旁邊還立着一根旗杆,上面掛着一面空白的旗帜。美娴被帶到露台時,依然穿着那件金屬鏈條“禮服”,渾身酸痛,幾乎站不穩。

“娴姨,這裏風景不錯,適合展示你。”葉少陽指着旗杆說,“今晚你是我的旗帜,掛上去讓風吹吹。”美娴聽到這話,臉色瞬間煞白,搖頭說:“少陽,別……我怕高……”可葉少陽不理她,示意立東和國國動手。

立東拿來一捆繩子,將美娴的雙手綁在一起,然後用繩子穿过旗杆上的滑輪,將她緩緩吊起來。她的腳尖離地約半米,整個人懸在半空,金屬鏈條隨着她的掙扎發出刺耳的響聲。國國在旁邊拉緊繩子,讓她保持平衡,還故意晃了幾下,引得她發出一聲驚叫。晚風吹過,鏈條冰冷地貼在她皮膚上,她的身體在風中微微搖晃,像是真的成了一面旗帜。

葉少陽站在露台上,手裏拿着一根長長的竹竿,時不時戳她的腰側或大腿,笑着說:“娴姨,旗帜得迎風飄揚,你再動動。”美娴被戳得縮了一下,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低聲哀求:“少陽,放我下來吧……”可葉少陽只是搖頭,用竹竿在她臀部上輕輕一抽:“再說話就抽你十下,乖乖掛着。”

立東拿出一個手持風扇,對準美娴吹去,風力讓她的頭髮和鏈條晃動得更厲害,姿態更加狼狽。國國則爬上露台欄杆,用手機拍攝她的側面,還故意放大鏡頭,錄下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葉少陽坐在藤椅上,端着酒杯欣賞這一幕,時不時發出幾聲輕笑,對立東說:“這旗帜不錯,明天咱們請幾個朋友來欣賞欣賞。”

美娴聽到“請朋友”三字,心裏一沉,羞恥與恐懼交織,她咬緊牙關,不敢再說什麼,只能任由風吹過她的身體,鏈條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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