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熬:楊潔的遭遇
公寓內的燈光昏黃而曖昧,投射在楊潔身上的藍印花旗袍上,勾勒出她僵硬的身形。換好衣服後,她站在客廳中央,雙手無意識地攥緊又鬆開,像是在試圖抓住什麼,又像是早已放棄。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氣,混雜著羅伯托身上那股汗臭和馬可身上過分濃烈的古龍水,讓她的鼻腔感到一陣刺痛。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黑色高跟鞋在柔軟的地毯上留下淺淺的凹痕,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像這些痕跡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
夏提克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瓶威士忌,瓶口還滴著幾滴殘酒,順著他的手指滑落到地板上。他斜靠在吧檯邊,眼神在楊潔身上來回掃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楊,過來坐,”他用那種輕佻又帶著命令的語氣說道,聲音裡裹挾著濃重的咖喱味氣息,“今晚可是特別的日子,別讓我們的貴客等太久。”他拍了拍身旁沙發的空位,動作誇張而隨意,像是在召喚一隻聽話的寵物。
楊潔的喉嚨一緊,她知道這句話背後的意味。她緩緩抬起頭,目光不自覺地掃過羅伯托和馬可。羅伯托正倚在沙發上,粗壯的手臂隨意搭在靠背上,襯衫的前兩顆扣子已經解開,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一層油光發亮的汗水。他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盯著她,像一頭餓狼在打量即將下口的獵物。馬可則坐在另一側,姿勢優雅而冷漠,手裡拿著一根剛點燃的雪茄,細長的手指輕輕轉動著,吐出的白煙在空中緩緩散開,帶著一股刺鼻的焦香。他的目光更像是審視,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輕蔑,讓楊潔感到自己彷彿被剝光了所有遮掩。
她咬緊下唇,強迫自己邁出一步,然後又一步,走向沙發的動作機械而僵硬。旗袍的下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絲綢摩擦著她的腿部皮膚,涼意從腳踝一路蔓延到心底。她在夏提克身旁坐下,盡量讓自己的身體靠向沙發的邊緣,試圖與他保持一絲微不足道的距離。可夏提克毫不介意她的閃避,他側過身,肩膀幾乎貼上她的,手臂順勢搭在沙發靠背上,將她半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放輕鬆點,楊,”夏提克低聲說道,熱氣噴在她的耳邊,帶著一股濃烈的酒味,“你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大家都開心,對吧?”他的手從靠背上滑下來,落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輕輕捏了捏,像是在試探她的忍耐極限。楊潔的肩膀瞬間繃緊,她能感覺到那隻手的重量,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她低聲“嗯”了一聲,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從喉嚨深處硬擠出來的回應。
羅伯托見狀,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音粗糙得像是砂紙摩擦桌面。他放下酒杯,身子前傾,肥大的手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發出一聲悶響。“夏提克,你這女人還真是聽話,”他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然後轉向楊潔,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來,小美人,坐我這邊來,讓我好好看看你。”他拍了拍身旁的沙發,動作粗魯而直接,眼神裡的貪婪幾乎要溢出來。
楊潔的心臟猛地一縮,她本能地想拒絕,可夏提克的手突然用力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任何逃避的可能。“去吧,楊,羅伯托先生可是我們的貴客,”他的聲音低沉而威脅,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朵,“別忘了,你女兒的未來還得靠這些人幫忙。”這句話像一根尖刺,狠狠刺進她的心窩,讓她所有的反抗瞬間化為烏有。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站起來,走向羅伯托,身體像是被抽乾了力氣,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拖著鎖鏈。
羅伯托一見她靠近,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拽到自己身旁坐下。她的身體撞上他厚實的胸膛,旗袍的布料被擠出一道道褶皺。羅伯托的手掌粗糙而滾燙,順著她的手臂滑到腰間,毫不客氣地捏了一把,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這皮膚,真是嫩得能掐出水來,”他說著,手指用力在她的腰側按了按,像是在測試她的柔軟度,“夏提克,你真是會挑人,這女人比我在墨西哥見過的那些可強多了。”
楊潔的胃裡一陣翻騰,她能聞到羅伯托身上那股濃烈的汗臭,混雜著酒氣和煙草味,讓她幾乎要作嘔。她強迫自己不去看他的臉,目光落在沙發一角,那裡有一小塊被酒漬染濕的痕跡,深棕色的液體滲進布料,像一滴滴凝固的血。她盯著那塊污漬,試圖讓自己的意識抽離,假裝這一切只是場噩夢。可羅伯托的手卻沒有停下,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粗糙的指腹摩擦著旗袍的絲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最後停在她的臀部,用力揉捏起來。
“別那麼僵硬嘛,小美人,”羅伯托的聲音低沉而下流,他的手指試圖從旗袍的下擺探進去,摸索著她的大腿內側,“放鬆點,我不會咬你的——除非你想讓我咬。”他說著,發出一陣粗嘎的笑聲,身體靠得更近,幾乎將她整個人壓在沙發上。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熱乎乎的氣息帶著一股酸腐的味道,讓她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就在這時,馬可站了起來,緩緩走過來。他不像羅伯托那樣急色,而是帶著一種冷靜的掌控感。他停在沙發旁,低頭看著楊潔,雪茄的煙霧從他的嘴角飄出,繚繞在她面前,形成一道模糊的屏障。他的手指輕輕敲了敲羅伯托的肩膀,聲音平靜而帶著一絲嘲諷:“羅伯托,別太猴急,這樣的美人得慢慢品嚐。”他說著,蹲下身,與楊潔平視,深邃的眼眸裡閃著一抹讓人不安的光芒。
馬可伸出手,指尖輕輕挑起楊潔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他的手指冰涼而修長,與羅伯托的粗暴截然不同,卻帶著一股更深的壓迫感。“你很緊張,對麼?”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像是在試探她的底線,“別怕,我喜歡你這雙眼睛,裡面有故事。”他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滑到脖頸,停在那兒輕輕摩挲,然後慢慢往下,停在旗袍的領口,指尖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她的鎖骨。
楊潔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衝出胸膛,她能感覺到馬可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剖開她的偽裝,讓她無處遁形。她試圖移開視線,可馬可的手指突然用力,將她的下巴固定住。“看著我,”他低聲命令道,語氣裡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今晚你是我們的,你知道這一點。”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然後鬆開手,站起身,轉頭對夏提克說:“夏提克,把音樂開大點,今晚得有點氣氛。”
夏提克聞言,哈哈一笑,走去打開音響,低沉的爵士樂從角落的音箱裡傳出,緩慢而黏稠的旋律填滿了整個房間。音樂聲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楊潔的意識牢牢困住,讓她感到無處可逃。羅伯托趁機將她往自己懷裡拉得更緊,手掌毫不客氣地伸進旗袍的下擺,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粗糙的皮膚與她細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這腿,真是極品,”羅伯托喃喃道,手指用力掐了一下,留下幾道紅痕,“夏提克,你說她老公知不知道她有這麼一雙好腿?”他說著,發出一陣低笑,然後轉頭看著楊潔,眼神裡滿是挑釁,“你老公要是知道你今晚在這兒,會不會氣得跳起來?”
楊潔的臉色瞬間蒼白,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沙發的邊緣,指甲深深嵌入布料。她想反駁,想大聲說些什麼,可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一點聲音。夏提克聽到羅伯托的話,走過來站在她面前,低頭俯視著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楊,你別介意,羅伯托先生喜歡開玩笑,”他的語氣輕佻而虛偽,然後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道,“不過你最好配合點,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那些照片不會不小心傳到你老公手機上。”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楊潔的心上。她的視線模糊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她強迫自己咬緊牙關,不讓它們落下。她知道,夏提克說得出做得到,那些照片和視頻是她永遠無法擺脫的枷鎖。她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丈夫溫柔的笑容和女兒天真的笑臉,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從這一切中掙脫,可現實卻像一雙無形的手,將她牢牢按在這片深淵裡。
馬可見她沉默,輕哼了一聲,然後從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遞給她。“喝點吧,楊,”他的聲音平靜而冷酷,“今晚還長著呢,你得放開點。”楊潔機械地接過酒杯,手指微微顫抖,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映出她蒼白的臉。她將杯子湊到唇邊,酒液的辛辣順著喉嚨滑下,像一把火燒進她的胃裡,讓她感到一陣刺痛。可這痛楚遠不及她心裡的煎熬,她只希望這杯酒能麻痺她的神經,讓她暫時忘記這一切。
羅伯托的手還在她的腿上肆意遊走,馬可則坐到她另一側,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脖頸,然後緩緩解開旗袍的第一顆盤扣。爵士樂的節奏越來越快,像是催促著這場噩夢加速進行。楊潔緊閉雙眼,身體僵硬如石,腦子裡卻不停地默念著女兒的名字——小素,小素,小素——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讓她在這無盡的屈辱中勉強支撐下去。
爵士樂的節奏在公寓內迴盪,低沉的薩克斯風聲像一條無形的繩索,緩緩纏繞在楊潔的心頭,讓她感到越來越窒息。她坐在沙發上,羅伯托和馬可一左一右將她夾在中間,像是兩座無法逾越的高牆,將她所有的逃脫路徑徹底封死。羅伯托的手仍舊在她的大腿上游走,指尖在她細膩的皮膚上來回摩挲,時而用力掐一下,留下淺紅色的印記,時而輕輕拍打,像是在試探她的忍耐極限。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松,熱氣噴在她的肩膀上,帶著一股濃烈的酒臭,讓她幾乎要閉氣才能忍受。
馬可則顯得更為從容,他的手指已經解開了旗袍的第二顆盤扣,絲綢的布料微微敞開,露出她鎖骨下方一小片白皙的肌膚。他的動作慢得近乎刻意,像是在享受這種逐漸剝開她的過程。他將雪茄湊到唇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白色的煙霧在他和楊潔之間繚繞,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能聞到那股焦香味,混雜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氣息,這種味道不像羅伯托的粗野那樣直接襲來,而是像一張細密的網,悄無聲息地將她籠罩,讓她感到一陣陣寒意從脊椎升起。
楊潔手中的酒杯已經空了,琥珀色的威士忌殘液在杯底留下幾滴黏稠的痕跡。她將杯子緊緊握在掌心,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像是試圖從這冰冷的玻璃中汲取一絲支撐。酒精在她胃裡燒出一片灼熱,可這點熱度遠不足以麻痺她的神經,反而讓她的感官更加敏銳。她能清楚地感覺到羅伯托的手掌在她腿上移動的每一個細節,粗糙的指腹擦過她的皮膚時帶來的刺痛,甚至能聽到他喉嚨裡偶爾發出的低哼,像一頭滿足的野獸在低吼。
夏提克站在沙發後方,手裡拿著一瓶新的洋酒,緩緩倒進三個杯子裡,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他一邊倒酒,一邊用眼角餘光掃過楊潔,嘴角的笑意帶著一絲得意和嘲弄。他將其中一杯遞給羅伯托,然後走到馬可身邊,遞上另一杯,動作熟練而殷勤,像一個盡職的主人。“先生們,別急著動手,”他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語氣裡裹挾著一抹狡黠,“楊可是我們的明星,今晚得讓她好好發揮,給你們留下個深刻的印象。”他說完,轉頭看向楊潔,眼神裡閃過一抹陰鷙的光芒,低聲補充道:“對吧,楊?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楊潔的喉嚨一緊,她能感覺到夏提克的話像一把無形的刀,緩緩劃過她的心臟。她低垂著頭,目光落在沙發上的酒漬,那片深棕色的污痕在柔軟的布料上顯得格外刺眼。她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這一點上,假裝聽不到夏提克的聲音,假裝感覺不到羅伯托的手正在她的旗袍下擺裡肆意探索。可現實卻無情地將她拉回來,羅伯托的手突然用力一扯,旗袍的下擺被撕開一道更大的口子,絲綢的撕裂聲在音樂的掩蓋下顯得格外尖銳,像是一根繃斷的琴弦。
“這衣服還挺結實,”羅伯托咧嘴笑道,手指順著撕開的布料探進去,直接貼上她的大腿根部,“不過在我手裡,什麼都得服軟。”他的手掌在她腿上用力揉捏,肥厚的指腹在她皮膚上摩擦,留下陣陣刺痛。楊潔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縮,她試圖將雙腿併攏,可羅伯托的手像鐵鉗一樣牢牢卡住她的膝蓋,讓她動彈不得。他的臉湊得更近,鼻尖幾乎碰到她的臉頰,熱氣噴在她的皮膚上,帶著一股酸腐的氣味,讓她的胃裡翻湧得更加厲害。
馬可輕哼了一聲,像是對羅伯托的粗魯有些不屑。他將雪茄夾在指間,俯下身,嘴唇貼近楊潔的耳邊,低聲說道:“別理他,楊,他就是個沒品味的粗人。”他的聲音低沉而平滑,像是一條毒蛇在耳邊吐信,帶著一股讓人不安的溫柔。他的手從旗袍的領口滑進去,指尖輕輕撫過她的鎖骨,然後緩緩向下,停在她胸口上方,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按壓。他的動作不像羅伯托那樣急躁,而是帶著一種冷靜的侵略性,像是在慢慢拆解她的防線。
楊潔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耳邊轟鳴,像戰鼓一樣敲得她頭暈目眩。她試圖側過身,避開馬可的手,可這微小的動作只換來了他一聲輕笑。“你想躲?”馬可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嘲弄,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躲不掉的,楊,今晚你是我們的。”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讓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羅伯托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手掌從她的大腿滑到臀部,用力拍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馬可,你這傢伙就是喜歡裝斯文,”他說著,身子前傾,將楊潔壓得更緊,“我可沒那麼多耐心,我得先嘗嘗這東方小美人的味道。”他的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粗大的手指笨拙地扯著紐扣,汗水從他的額頭滑下來,滴在楊潔的旗袍上,留下幾個深色的水痕。
楊潔的眼眶泛紅,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去看羅伯托那張因興奮而扭曲的臉。她能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放肆,指尖已經探進她的內衣邊緣,粗魯地拉扯著薄薄的布料。她的身體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雙手在她身上肆意妄為。馬可則在一旁靜靜看著,雪茄的煙霧從他的嘴角緩緩升起,他的眼神像是在觀賞一場表演,帶著一種冷漠的興致。
夏提克放下酒瓶,走到沙發前,雙臂環胸,低頭俯視著楊潔。他的浴袍微微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和一圈濃密的體毛。他看著羅伯托和馬可的動作,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像是對這一切感到極其滿意。“楊,你的表現真是越來越出色了,”他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誇張的讚歎,“看看這兩位,多喜歡你啊。你得好好感謝我,給了你這麼個機會。”他頓了頓,然後湊近她,低聲說:“別忘了,你老公和女兒還在樓下等你,可別讓他們失望。”
這句話像一根燒紅的針,狠狠刺進楊潔的胸口。她的肩膀猛地一顫,眼淚終於忍不住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流到下巴,滴在旗袍上。她想擦掉眼淚,可雙手卻被羅伯托牢牢抓住,她只能任由淚水模糊視線。羅伯托見她哭了,反而更興奮了,他發出一聲粗嘎的笑,將她的手腕舉到自己面前,低頭在她手背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哭什麼?”他的聲音粗野而得意,“這才剛開始呢,小美人。”
馬可將雪茄放在桌上,伸手抓住楊潔的另一隻手腕,將她的手臂拉向自己。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卻帶著一股冰冷的觸感,像是在她的皮膚上劃出一道無形的線。他俯下身,嘴唇貼近她的脖頸,輕輕咬了一下,然後用舌尖舔過那片皮膚,留下一片濕冷的痕跡。“別哭,楊,”他的聲音低沉而曖昧,“眼淚會讓這一切變得更無趣。”他的手順著她的手臂滑到肩膀,然後用力按住,將她固定在沙發上,讓她無法動彈。
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成了碎片,每一寸肌膚都在這些男人的觸碰下顫抖。她試圖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意識飄遠,可腦海裡卻不斷浮現出女兒小素那天真的笑臉,和丈夫溫暖的聲音。這些記憶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在她的心裡來回切割,讓她痛得幾乎要窒息。她知道,這場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無盡的屈辱中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活下去。
公寓內的空氣彷彿凝固成了黏稠的膠質,爵士樂的旋律在背景中緩慢流淌,像是為這場折磨配上了一層詭異的柔光。楊潔被困在沙發上,羅伯托和馬可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她的身體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無法掙脫這場噩夢的掌控。她的旗袍已經完全失去了遮蔽的功能,藍色的絲綢布料被撕得支離破碎,半掛在她的肩膀上,露出她蒼白的肩膀和腰腹。她試圖用手臂遮住自己,可羅伯托的手掌粗暴地將她的雙手按在身側,讓她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中。
羅伯托的臉貼近她的胸口,濃重的呼吸聲像是一頭野獸在低吼。他低頭在她鎖骨上用力嗅了一口,鼻尖在她的皮膚上來回摩擦,留下濕熱的氣息。他的嘴唇貼上她的鎖骨,牙齒輕輕咬住那片細嫩的肌膚,然後用力一吸,留下一塊淺紅色的印記。他的動作粗魯而直接,像是在標記自己的領地,滿是汗水的額頭擦過她的肩膀,滴下的汗珠順著她的皮膚滑到腰側,留下黏膩的痕跡。“這味道,真是讓人上頭,”他低聲咕噥著,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和興奮,“東方女人就是不一樣,比我玩過的那些貨色強太多了。”他的手掌從她的腰側滑到腹部,粗糙的指腹在她平坦小腹上來回摩挲,像是在丈量她的柔軟度,指甲不時嵌進皮膚,帶來陣陣刺痛。
楊潔的胃裡一陣翻騰,她能感覺到羅伯托的每一次觸碰都像是一把鈍刀在她的皮膚上緩緩劃過,讓她無處可逃。她試圖轉過頭,避開他那張因興奮而扭曲的臉,可羅伯托的手突然抓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轉向自己。他的手指肥厚而有力,指腹在她下巴上用力摩擦,留下幾道紅痕。“別躲,小美人,”他的聲音低沉而下流,“看著我,我喜歡你這雙眼睛裡的害怕。”他的臉湊得更近,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鼻尖,熱氣噴在她的臉上,帶著一股濃烈的酒臭和汗味,讓她幾乎要窒息。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可他的氣息卻像是無處不在的陰影,將她牢牢籠罩。
馬可坐在她的另一側,姿勢依然維持著那種冷靜的優雅。他的手從楊潔的胸口滑到腰側,指尖在她腰窩處停留片刻,然後輕輕按壓,像是在探索她的身體曲線。他的觸碰不像羅伯托那樣粗暴,而是帶著一種刻意的緩慢,像是在細細品味她的每一絲反應。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停在她的臀部上方,然後緩緩撫過那片皮膚,指尖在她臀部的弧度上來回摩挲,冰涼的觸感像是從她的皮膚上劃過一道無形的冰線。他低頭看著楊潔,眼神深邃而冷漠,像是在觀察一件即將被拆解的藝術品。
“你很安靜,楊,”馬可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像是從喉嚨深處緩緩流出,帶著一絲嘲弄,“我喜歡這種沉默,它讓你看起來更有趣。”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臀部,輕輕捏了一下,然後順著她的腿側往下滑,停在她的膝蓋上方。他的手掌貼上她的膝蓋,緩緩撫過那片皮膚,指尖在她膝窩處輕輕按壓,像是在試探她的敏感點。他的動作輕柔得近乎溫柔,可這種溫柔卻讓楊潔感到更加恐懼,因為她知道,這只是他掌控她的另一種方式。
楊潔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淺,她的胸口像是被什麼重物壓住,讓她幾乎無法吸進足夠的空氣。她的雙手被羅伯托按住,手腕處傳來陣陣刺痛,指甲因為過度用力而嵌進掌心,留下幾道深深的痕跡。她試圖縮起肩膀,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小,可這種微弱的動作只換來了羅伯托一聲粗魯的笑。他鬆開她的下巴,轉而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將她往自己懷裡拉,讓她的背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的手臂粗壯而有力,像一條鐵鏈將她牢牢鎖住,讓她完全無法動彈。
“這肩膀,還挺結實,”羅伯托說著,手掌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揉捏,指尖在她肩胛骨上來回摩挲,像是在試探她的骨頭硬度。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肩膀滑到背脊,然後用力按住她的脊椎,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他的臉貼上她的後頸,用力吸了一口,然後用牙齒輕輕咬住那片皮膚,留下一陣刺痛。“這背真直,我得看看能不能把它壓彎。”他的聲音粗嘎而興奮,手掌在她的背上來回摩挲,指甲不時嵌進皮膚,帶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馬可的手則從楊潔的膝蓋滑到小腿,他的指尖在她小腿肚上輕輕撫過,然後停在那兒,緩緩揉捏。他的動作不像羅伯托那樣急躁,而是帶著一種冷靜的侵略性,像是在慢慢撕開她的防線。他的手指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滑,停在她的膝蓋後方,指尖在她膝窩處輕輕按壓,然後緩緩往上,停在她的腿根。他的手掌貼上她的腿側,緩緩摩挲,指尖在她皮膚上劃出一道道冰冷的軌跡。“你的腿很漂亮,楊,”他的聲音低沉而曖昧,“修長又有彈性,我喜歡這種質感。”他的手掌停在她的腿根,輕輕捏了一下,然後緩緩往內側滑,像是在試探她的極限。
夏提克站在沙發後方,手裡拿著手機,鏡頭對著楊潔的方向,時不時按下快門,記錄下這一切。他的浴袍已經完全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和一圈濃密的毛髮,在燈光下泛著油光。他看著羅伯托和馬可的動作,發出一聲低沉的笑,像是對這場表演感到極其滿意。“楊,你的表現真是越來越好了,”他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誇張的讚歎,“看看這兩位,多投入啊。你得好好感謝我,給了你這麼個機會。”他將手機遞給馬可,示意他再拍幾張,然後走到沙發旁,低頭俯視著楊潔。
他的目光像一條毒蛇,在她身上遊走,帶著一種赤裸裸的侵略感。“別那麼僵硬,楊,”他湊近她的臉,低聲說道,“你老公和女兒還在樓下等你呢,你不會想讓他們等太久吧?”這句話像一根燒紅的針,狠狠刺進楊潔的胸口。她的肩膀猛地一顫,眼眶裡又湧起一陣熱意,可她咬緊牙關,生生將淚水吞了回去。夏提克見狀,發出一聲輕笑,然後站直身子,拍了拍羅伯托的肩膀,“羅伯托先生,別太用力,她可是我們今晚的重頭戲,得留點力氣。”
羅伯托聽到這話,哈哈一笑,鬆開了楊潔的肩膀,轉而抓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腿上。他的動作粗暴而毫無章法,像是搬運一件笨重的貨物。楊潔的身體被他拉得失去平衡,幾乎整個人摔進他的懷裡,旗袍的布料被擠出一道道褶皺,貼著她的皮膚緊緊繃住。她能感覺到羅伯托的胸膛硬邦邦地頂著她的背,那股汗臭味更加濃烈,像一團濕熱的霧氣將她包圍。他的雙手從她的腰側滑到腹部,然後用力按住,讓她無法動彈。
馬可則將楊潔的小腿拉到自己腿上,手掌順著她的小腿肚往上滑,停在她的膝蓋後方,指尖在她膝窩處輕輕按壓,然後緩緩往上。他的手掌貼上她的腿根,緩緩摩挲,指尖在她皮膚上劃出一道道冰冷的軌跡。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腿上,帶著一種冷漠的興致,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貴的收藏品。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腿根,輕輕捏了一下,然後緩緩往內側滑,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
楊潔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兩股力量撕扯著,一邊是羅伯托的粗暴掠奪,一邊是馬可的冷酷侵略。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像是漂浮在一片無邊的黑暗中,可身體的每一次觸碰、每一次疼痛都將她硬生生拉回現實。她試圖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心靈逃離這一切,可腦海裡卻不斷浮現出女兒小素的笑臉,和丈夫溫柔的聲音。這些記憶像一團火,燒得她心裡陣陣作痛,卻又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讓她在這無盡的深淵中勉強支撐下去。
楊潔躺在床上,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試圖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但胸口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沉重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房間裡的空氣混雜著威士忌的酒精味、男人的汗臭以及那股從夏提克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咖喱味,讓她感到一陣陣反胃。那兩個外國男人一前一後地壓在她身上,粗暴的動作如同野獸一般,毫無憐惜。墨西哥裔的胖子跪在她面前,肥碩的手掌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張開嘴,而意大利裔的高個子則從身後托起她的臀部,像是在擺弄一件玩具。
她的旗袍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藍色的布料掛在腰間,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那個胖子喘著粗氣,滿臉油光地看著她,偶爾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而高個子則一邊動作一邊用英語低聲咒罵著什麼,語氣裡帶著一種病態的興奮。楊潔的意識在痛苦與麻木之間來回遊蕩,她試圖讓自己的思緒飄遠,回到那個溫暖的家,回到丈夫推著輪椅在客廳裡陪女兒玩耍的畫面,但耳邊的喘息聲和身體的劇痛卻一次次將她拽回現實。
胖子突然停了下來,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一瓶威士忌,仰頭灌了一大口,然後俯身將酒液噴在楊潔的臉上。冰冷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混雜著淚水,刺鼻的酒氣讓她忍不住咳嗽起來。高個子見狀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臀部,說道:“看來我們的東方公主不太喜歡這個味道啊,那就換點別的。”他從一旁拿起一罐潤滑油,隨手擠了一些在手上,然後抹在她身上,動作粗魯而毫不掩飾。
楊潔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知道這些男人喜歡聽她痛苦的呻吟,那會讓他們更加興奮,而她不想再給他們任何滿足感。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胖子,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怎麼不叫了?剛才不是還挺會喘的嗎?”他的聲音帶著嘲弄,然後狠狠地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迴蕩,楊潔的臉頰立刻紅腫起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高個子見狀,停下動作,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別這麼倔,寶貝,夏提克說你是個聽話的好女孩,別讓我們失望。”他的語氣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手指卻在她身上緩緩收緊,像是在警告她什麼。楊潔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理會那陣陣傳來的劇痛與羞辱。她知道,這些男人的滿足感來自於她的屈服,而她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變本加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夏提克推門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一個攝像機,鏡頭正對著床上不堪入目的一幕。楊潔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這個男人又在錄下這些屈辱的畫面,用來作為日後控制她的籌碼。夏提克走到床邊,蹲下來,鏡頭湊近她的臉,咧嘴笑道:“楊,你的表現真是太棒了,這些片段會成為我的珍藏。你知道的,只要你乖乖聽話,這些東西就不會出現在你丈夫的郵箱裡。”
楊潔的嘴唇顫抖了一下,她想說什麼,但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夏提克見她不吭聲,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對那兩個男人說:“繼續吧,別停,她可是今天的主角。”說完,他又拿起酒瓶,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像是在欣賞一場表演。
胖子和高個子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更加肆無忌憚地繼續他們的動作。楊潔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像是一具被操縱的木偶,任由這些男人擺弄。她試圖讓自己的意識脫離這一切,腦海裡浮現出多年前的一個場景——那時她還是個剛入職場的年輕女孩,滿懷夢想地進入這家外企,憧憬著憑藉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那時的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
記憶中的那個夏天,她剛剛升任部門經理,參加了一次公司在上海舉辦的培訓會議。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夏提克,一個滿口英語、笑容虛偽的印度男人。他當時是亞太區的主管助理,負責接待她們這些新晉的管理人員。會議結束後,夏提克邀請她和其他幾個女同事去一家高檔餐廳吃飯,說是為了慶祝她們的晉升。楊潔本不想去,但聽說亞太區的主管也會參加,她覺得這是個拓展人脈的好機會,便答應了下來。
飯局上,夏提克表現得極為殷勤,不停地給她們敬酒,講一些他在國外的趣事。楊潔喝得不多,但還是覺得頭有些暈。她記得自己當時起身去洗手間,回來時桌上多了一杯新的紅酒。她沒多想,端起來喝了一口,隨後便感到一陣強烈的倦意襲來。她勉強撐著回到座位,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最後的記憶,是夏提克扶著她上了車,說要送她回酒店。
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一家陌生的酒店房間裡,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旁邊是同樣赤裸的夏提克。他正拿著手機對著她拍照,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楊潔驚慌失措地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那些照片存進手機裡。夏提克看著她驚恐的表情,慢悠悠地說:“楊小姐,你很聰明,應該知道這些照片意味著什麼。只要你聽話,我保證它們不會流出去。但如果你敢反抗,呵呵,你的丈夫、你的同事,甚至你的父母,都會收到這些。”
從那天起,楊潔的生活徹底變了樣。她成了夏提克手中的玩物,被他用那些照片一次次威脅。她試過反抗,甚至偷偷錄下他威脅她的對話,想以此反制,但夏提克早就料到這一點。他不僅在她手機裡植入了監控軟件,還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她的丈夫安排進了自己掌控的一家醫療機構,讓她丈夫的治療費用完全依賴於她的“表現”。楊潔明白,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牢牢套住,無處可逃。
回到現實,胖子突然發出一聲低吼,然後癱倒在她身上,滿身汗臭的重量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高個子則繼續在他身後動作,毫不停歇。楊潔的眼淚早已流乾,她只是機械地承受著,直到高個子也終於滿足地停下,兩人一前一後地從她身上爬開,像是在丟棄一件用過的物品。
夏提克放下攝像機,拍了拍手,笑道:“不錯不錯,楊,你的配合真是越來越好了。休息一下吧,待會兒還有美國來的朋友要見你。”他站起身,走過去拿起一塊毛巾丟給她,然後轉身對那兩個男人說:“兩位滿意嗎?這可是我手下最聽話的東方美人。”
胖子點了點頭,擦著額頭的汗說:“確實不錯,比我們那邊的女人會伺候多了。”高個子則聳了聳肩,點了根菸,吐了個煙圈:“還行吧,就是太安靜了點,下次讓她叫得熱情些。”
楊潔聽著他們的對話,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用毛巾擦去身上的穢物。她的動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時間。她知道夏提克說的“休息”不過是幾分鐘而已,很快就會有新的“客人”進來,而她只能繼續扮演這個讓人作嘔的角色。她低頭看著自己被撕裂的旗袍,腦子裡突然閃過女兒剛才電話裡的聲音:“媽媽你快點哦!我們要去爺爺奶奶家吃年夜飯呢!”
她緊緊閉上眼睛,手指攥緊毛巾,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告訴自己,只要熬過今晚,她就能回家,就能抱抱女兒,就能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她站起身,走向浴室,想用冷水沖洗掉身上的痕跡,但鏡子裡那個滿身紅痕、眼神空洞的女人卻讓她停下了腳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裡還殘留著剛才被打的腫痛。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瘋狂,因為她發現,自己連哭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浴室的門被推開,夏提克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喝點水吧,別說我不心疼你。剛才那兩個傢伙可是總部新來的狠角色,你能讓他們滿意,我很高興。”他的語氣輕佻,像是在誇獎一件商品。
楊潔接過水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喝了一口。水很涼,順著喉嚨流下去,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放下水瓶,低聲問道:“還有多久?我女兒和丈夫還在樓下等我。”
夏提克挑了挑眉,靠在門框上,慢悠悠地說:“急什麼?他們不是很習慣等你了嗎?你每次‘加班’,不都是這麼晚才回去?放心,他們不會懷疑什麼的。”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你要是想早點走也可以,再陪我玩一會兒,我就放你下去。”
楊潔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顫。她知道夏提克口中的“玩一會兒”是什麼意思,這種額外的“交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她沉默了幾秒,然後轉過身,面無表情地說:“好,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
夏提克滿意地笑了,走上前,從身後抱住她。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然後將她推到洗手檯前,讓她雙手撐著大理石檯面。他掀起她僅剩的旗袍下擺,低聲說:“我就喜歡你這種識趣的女人,來,放鬆點,讓我好好享受。”
楊潔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任由他在她身後動作。她感覺到他的手粗暴地撕開她的最後一層遮蔽,然後那股熟悉的劇痛再次傳來。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承受著,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快點結束,快點讓我離開。
夏提克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在她耳邊低語:“楊,你真是我的寶貝,這麼聽話的女人可不多見。放心吧,只要你一直這樣,我會讓你在公司裡越爬越高。”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滿足,像是在給她畫一張虛幻的大餅。
楊潔沒有回應,她只是低著頭,看著洗手檯上自己的影子。那個影子扭曲而模糊,就像她此刻的人生。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必須活下去,為了她的家人,為了那個她已經快要忘記模樣的自己。
楊潔站在浴室的洗手檯前,雙手撐著冰涼的大理石檯面,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顫抖。夏提克在她身後,粗重的喘息聲像野獸般在她耳邊迴響。他的雙手緊扣著她的腰,指甲深深掐進她柔軟的皮膚裡,留下一道道紅痕。旗袍的下擺被掀到腰際,破損的布料像一件殘破的戰旗,無力地垂在她腿邊。她低著頭,眼睛盯著水槽裡緩緩流淌的水滴,水面上映出她模糊的影子——一張毫無生氣的臉,嘴角還帶著剛才被胖子扇過後殘留的淤青。
夏提克的動作毫不留情,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額頭幾乎要撞上鏡子。她咬緊牙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試圖用這種疼痛來分散身體其他部位的感覺。她不想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知道,那樣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他的手從她的腰間滑向上方,粗暴地抓住她胸前僅存的布料,將它徹底撕開,然後肆意地揉捏著她的胸部,像是在玩弄一件毫無價值的玩具。
“楊,你真是個尤物,知道嗎?”夏提克的聲音從她耳後傳來,低沉而帶著一絲病態的滿足,“你看看你這身段,這皮膚,那些白皮豬剛才可是爽翻了。我就喜歡你這種表面端莊,骨子裡卻聽話的女人。”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拉扯她的頭髮,逼她抬起頭面對鏡子,“來,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在我手底下有多美。”
楊潔被迫抬起頭,鏡子裡的自己讓她幾乎認不出來。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濕漉漉的汗水混著淚水,眼圈紅腫,嘴唇微微顫抖,像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鳥。她想閉上眼睛逃避這一切,但夏提克的手牢牢控制著她的頭,讓她無法動彈。他的目光透過鏡子與她對視,裡面閃爍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征服欲。
“別裝得那麼不情願,”夏提克俯下身,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朵,吐息帶著濃烈的酒氣和咖喱味,“我知道你心裡其實也享受,對吧?不然你怎麼會每次都來得這麼準時?”他的話像一把刀,狠狠刺進她的心裡。楊潔的喉嚨一陣哽咽,她想反駁,想告訴他自己有多麼痛恨這一切,但她知道,任何言語在這個男人面前都是徒勞的。
夏提克的手從她的胸前滑下,緩緩移到她的大腿內側,指尖在她敏感的皮膚上來回摩挲。他的動作不再像剛才那樣急躁,而是帶著一種刻意的挑逗,像是在試探她的極限。楊潔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這細微的反應立刻被夏提克捕捉到。他低笑一聲,手指更加用力地按壓下去,然後在她耳邊低語:“看吧,我就說你喜歡這樣。”
楊潔緊閉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洗手檯上。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像以前一樣,對這種侮辱怒吼回擊,甚至狠狠給他一巴掌。但現在的她,卻只能像一具行屍走肉般任他擺布。她想起了多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個讓她人生徹底改變的夜晚。那時她還是一個普通的白領,剛剛結婚不久,丈夫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工程師,女兒還沒出生,一切都充滿著希望。
那是一個加班的夜晚,公司接到了一個緊急項目,需要她留下来整理資料。夏提克當時剛剛調到國內擔任部門主管,對她表現出了異常的關注。那天晚上,他主動提出留下來陪她加班,說是要幫她完成報告。楊潔當時並未多想,只覺得這個新上司熱情得有些過頭,但她還是禮貌地接受了。工作到深夜時,夏提克拿出一瓶紅酒,說是為了放鬆一下,硬是勸她喝了幾杯。她記得自己喝下第一口時還覺得味道有些奇怪,但沒等她反應過來,頭腦就開始發暈。
接下來的一切像噩夢一樣展開。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會議室的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解開了一半,夏提克拿著相機站在一旁,對著她拍下了一張又一張照片。她驚恐地質問他想要幹什麼,夏提克卻只是笑著說:“楊小姐,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這些照片的用處。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它們不會出現在任何不該出現的地方。”
從那以後,她的生活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著。夏提克用那些照片威脅她,讓她一次次屈服。她曾試圖告訴丈夫,甚至想過報警,但就在她準備行動的前一天,丈夫突然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摔断了腿,從此只能靠輪椅生活。那時夏提克主動提出幫她支付醫療費,甚至安排了一份穩定的後勤工作給丈夫,讓她無法拒絕。她明白,這一切都是夏提克的算計,他用她的家庭作為籌碼,將她牢牢綁在這個地獄裡。
回到現實,夏提克的動作突然加快,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然後猛地將她轉過身,讓她面對著他。他的臉近在咫尺,那雙充滿慾望的眼睛像是要將她吞噬。楊潔下意識地想後退,但背後是洗手檯,她無處可逃。夏提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按在檯面上,然後俯身吻住她的脖頸。他的嘴唇粗糙而濕熱,帶著一股讓她作嘔的氣味,牙齒在她皮膚上輕輕咬噬,像是在標記自己的領地。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夏提克一邊吻著她,一邊低聲說道,“因為你有種讓人想征服的氣質。你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高雅,那麼不可侵犯,但在我手裡,你什麼都不是。”他的手滑到她的腿間,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然後用膝蓋頂住她,讓她無法動彈。
楊潔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是因為情慾,而是因為那股從心底升起的絕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崩潰,每一寸皮膚都在抗拒這個男人的觸碰。她想起了女兒剛才電話裡的聲音,那句“媽媽你快點哦”像一根針一樣刺進她的心臟。她多麼希望自己能立刻逃離這裡,回到家人身邊,哪怕只是抱一抱女兒,感受一下那份純粹的溫暖。
夏提克似乎看出了她的走神,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想什麼呢?你的小女兒嗎?還是你那個廢物丈夫?”他的語氣帶著嘲弄,然後用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別想了,現在你是我的,等我玩夠了,你才能回去做你的好媽媽好妻子。”
楊潔的眼神空洞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她的沉默讓夏提克有些不滿,他鬆開她的下巴,轉而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到洗手檯邊坐下。他站在她面前,解開自己的浴袍,露出那個她早已熟悉卻無比痛恨的東西。他一手撐著檯面,一手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低下頭:“來,伺候我一下,這可是你最擅長的。”
楊潔的胃裡一陣翻騰,但她還是慢慢張開嘴,機械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她的動作熟練而麻木,像是一個被編好程序的機器。她知道,這樣能讓他更快結束,而她也能早一點脫身。夏提克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手指在她頭髮間收緊,語氣裡帶著一絲得意:“楊,你真是個天才,這張嘴比你下面還會伺候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楊潔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感覺自己像是在一個無邊的深淵裡下沉,耳邊只有夏提克的喘息聲和自己心跳的聲音。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會到頭。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必須活著,必須繼續扮演這個角色,因為她還有家人需要她保護。
夏提克終於停了下來,他退後一步,看著她滿臉狼狽的樣子,滿意地笑了。他拿起一旁的水瓶,喝了一口,然後隨手將剩下的水潑在她臉上:“洗洗吧,別讓你的家人聞到我的味道。”說完,他轉身走出浴室,留下楊潔一個人坐在洗手檯邊,渾身顫抖。
她緩緩從檯面上滑下來,双腿無力地支撐著身體。她走到淋浴間,打開水龍頭,讓冷水從頭頂澆下來。水流沖刷著她的皮膚,帶走了一些穢物,但卻洗不掉她心裡的污點。她靠著牆,慢慢蹲下,將臉埋進膝蓋裡,無聲地哭泣著。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力氣能撐下去,但她知道,今晚,她還得穿上那件破爛的旗袍,假裝若無其事地下樓,去面對女兒那天真的笑臉和丈夫溫柔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