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務員的媽媽(續-2)

 小正呆坐在客廳,電視機裡的錄像帶還在循環播放著母親美娴被葉正陽肆意玩弄的畫面。他手中的飯碗早已空了,可胃裡卻像塞了塊鉛,沉甸甸地壓得他喘不過氣。葉正陽那句“這一走可又是一個星期”還在耳邊回響,小正知道,他們帶著母親去了那個所謂的“天堂”。那是什麼地方?他腦中閃過無數可怕的猜想,卻又不敢深想。他站起身,關掉電視,房間瞬間陷入死寂,只剩他急促的呼吸聲。

一個星期後的傍晚,門鎖轉動的聲音打破了小正的焦慮等待。他猛地從沙發上彈起,衝到門口。門緩緩打開,葉正陽率先走了進來,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後面跟著立東和國國,兩人手中提著那只熟悉的皮箱。小正的目光死死鎖定在皮箱上,心跳加速——他知道,母親就在裡面。

“喲,小正也在啊?”葉正陽斜眼瞥了他一下,語氣輕佻,“這幾天在家沒寂寞吧?我們可是把你媽帶去好好享受了一番。”他拍了拍皮箱,發出一聲悶響。小正咬緊牙關,拳頭攥得咯吱作響,卻不敢吭聲。立東嘿嘿一笑,走上前將皮箱放在客廳中央,熟練地打開鎖扣。箱蓋掀開的瞬間,一股淡淡的汗味混雜著花香撲鼻而來,小正瞪大了眼。

美娴蜷縮在皮箱裡,雙腿仍被屈成青蛙般的姿勢,兩腳踝用細繩綁在腰側,動彈不得。她的身上只披著一塊薄得幾乎透明的絲布,布料緊貼著汗濕的肌膚,勾勒出她豐滿的曲線。那對原本就碩大的乳房,如今在一個星期的“調教”後顯得更加誇張,乳頭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紅痕,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捏過。她臉頰潮紅,雙眼半閉,嘴唇微微顫抖,似乎還未從某種狀態中完全清醒。箱底散落著幾片枯萎的花瓣,那是上週國國插在她身上的鮮花,如今已失去了生機。

“瞧瞧這騷貨,”國國蹲下身,用手指輕輕挑起美娴的下巴,“在天堂裡被伺候得可舒服了,現在連站都站不穩嘍。”美娴被他一碰,身子猛地一顫,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眼皮微微掀開,卻沒聚焦,像是魂魄還留在那個“天堂”裡。小正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母親被如此羞辱,心裡像被刀絞,可腳卻像灌了鉛,動不了分毫。

葉正陽走到美娴身邊,單手抓住她的一隻手臂,將她從皮箱裡粗暴地拽了出來。她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絲布滑落,露出赤裸的身軀。小正注意到,她的大腿內側佈滿了細密的紅色鞭痕,像是被什麼東西反覆抽打過,而她的小腹上還畫著幾道歪歪扭扭的墨跡,隱約能辨認出“母狗”二字。他喉嚨一緊,幾乎要吐出來。

“天堂可不是白去的,”葉正陽蹲下身,捏住美娴的臉頰,迫使她抬起頭,“娴姨,給我們講講這週你都學了什麼新花樣,嗯?”美娴的眼神終於有了些焦距,她嘴唇動了動,低聲說道:“我……我學會了怎麼……怎麼取悅主人……”她的聲音細若蚊鳴,帶著濃濃的羞恥,卻又透出一絲機械般的順從。葉正陽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對立東使了個眼色。

立東從背包裡掏出一捆黑色皮繩,走到美娴身邊,開始熟練地將繩子纏上她的身體。他先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繩結勒進她白嫩的腕肉,留下一道道紅印。接著,他將繩子繞過她的胸前,在那對誇張的乳房下打了一個結,用力一拉,繩子深深陷入肉裡,將乳房高高托起,像是要把它們擠爆。美娴疼得低呼一聲,卻不敢反抗,只是咬緊牙關,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國國在一旁看得興奮,掏出手機開始錄像,嘴裡還嘀咕著:“這姿勢不錯,回去得好好剪輯一下。”

繩子繼續往下,立東將美娴的雙腿分開,用繩子在她大腿根部繞了幾圈,然後固定在腰間,讓她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小正看著母親被綁成這副模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覺得血液衝上頭頂,耳邊嗡嗡作響。葉正陽拍了拍手,欣賞著立東的手藝,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在美娴眼前晃了晃。

“娴姨,聽說你在天堂裡最喜歡這個,”他笑著將針尖對準她的乳頭,緩緩刺了進去。美娴猛地一抖,發出一聲尖利的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卻因繩子的束縛無法動彈。針尖刺進肉裡不過幾毫米,卻帶出一滴鮮紅的血珠,順著她雪白的肌膚滑落。葉正陽拔出銀針,又換到另一邊重複這動作,美娴的呻吟漸漸變成了哭腔,淚水順著臉頰淌下,卻不敢求饒。

“這才乖嘛,”葉正陽丟下銀針,站起身,拍了拍手,“立東,把她弄到沙發上,今晚咱們還得繼續樂呵樂呵。”立東點頭,拽著繩子將美娴拖到沙發邊,讓她跪坐在地毯上,雙手仍被反綁,胸部因繩子的勒緊而高高挺起。國國關掉手機,興沖沖地跑去廚房拿了瓶冰啤酒,回來後直接往美娴身上潑去。冰冷的液體順著她的脖子流下,浸濕了繩子,讓她冷得直哆嗦,可她卻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葉正陽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俯身抓住美娴的頭髮,將她的臉拉到自己胯間:“來,娴姨,給主人展示一下你在天堂學的那套口活。”美娴的臉被按下去,嘴唇顫抖著貼上他的褲子,小正站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切,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想衝上去阻止,可雙腿卻像被釘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母親在葉正陽的掌控下,一步步淪為任人擺布的玩物。

夜色漸深,客廳裡的笑聲和美娴壓抑的呻吟交織成一片。小正轉身走回自己房間,關上門,將頭埋進枕頭裡,試圖隔絕那些聲音。可腦海裡,母親被繩子捆綁、被銀針刺穿的畫面卻揮之不去。他狠狠咬住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心裡卻升起一股說不清的燥熱。那一刻,他恨自己,卻又無能為力。

小正房間的門緊閉,卻擋不住客廳裡傳來的聲音——葉正陽的狂笑、立東和國國的起哄,還有母親美娴那斷斷續續的低吟,像一把把尖刀刺進他的耳膜。他躺在床上,雙手捂住耳朵,可那些聲音卻像長了腳,從指縫間鑽進來,直戳他的心窩。他翻過身,盯著天花板,腦子裡全是母親跪在沙發前、被葉正陽拽著頭髮的畫面。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裡,動不了,也逃不掉。

客廳裡的鬧劇還在繼續。葉正陽松開美娴的頭髮,站起身,踢了踢她的肩膀,讓她仰面躺在地毯上。美娴順從地倒下,繩子勒得她皮膚泛起一圈圈紅痕,雙腿仍被綁成大張的姿勢,像一隻無助的獵物。她胸前那對被繩子高高托起的乳房隨著呼吸微微顫動,乳頭上的血珠已經凝固,留下兩點猩紅。葉正陽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立東手中接過一瓶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礦泉水,擰開蓋子,緩緩傾倒在她身上。

冰水從她脖頸淌下,順著鎖骨流到胸前,繩子被浸濕後變得更緊,深深嵌入她的肉裡。美娴冷得一縮,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卻立刻咬住嘴唇,硬生生把後半聲吞了回去。葉正陽看著她這副模樣,樂得哈哈大笑:“瞧瞧,娴姨這身子還是這麼敏感,在天堂裡那幫傢伙沒把你玩夠吧?”他蹲下身,用手指撥弄她被冰水打濕的乳頭,指尖在她皮膚上滑過,帶起一陣顫抖。

立東湊過來,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竹條,笑嘻嘻地說:“大哥,這騷貨在天堂裡學了不少新玩法,要不咱試試她那招‘花瓣雨’?”葉正陽挑了挑眉,點頭示意他繼續。立東嘿嘿一笑,將竹條對準美娴的大腿內側,輕輕一抽,發出一聲清脆的“啪”。美娴身子猛地一抖,腿根的鞭痕上又添了一道新紅,她疼得低哼一聲,卻不敢亂動,只能緊閉雙眼,額頭滲出冷汗。

國國也不甘示弱,從背包裡翻出一小罐蜂蜜,擰開蓋子,舀了一勺,直接抹在美娴的小腹上。濃稠的蜂蜜順著她的皮膚緩緩流淌,黏膩地貼在她身上,散發出一股甜膩的氣味。他咧嘴一笑,拿出一把羽毛,輕輕在她塗了蜂蜜的皮膚上掃來掃去。羽毛的尖端劃過她敏感的腹部,美娴忍不住扭動了一下,卻因繩子的束縛動不了多少,喉嚨裡溢出一串壓抑的呻吟,聽得國國興奮地吹了聲口哨。

葉正陽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從茶几上拿起一隻打火機,隨手點燃了一根香煙。他深吸一口,吐出一團白霧,然後俯身將還燃著火星的煙頭湊近美娴的大腿內側。熱氣燙得她皮膚一縮,緊接著,煙頭輕輕觸上她的肉,只聽“滋”的一聲輕響,一小塊皮膚被燙出淡淡的焦痕。美娴疼得猛吸一口氣,淚水瞬間從眼角滑落,可她硬是沒喊出聲,只是咬緊牙關,身子微微發抖。

“這才對嘛,”葉正陽丟下煙頭,用腳踩滅火星,拍了拍美娴的臉,“在天堂裡學會忍了吧?那幫傢伙可沒我這麼溫柔。”他站起身,對立東和國國使了個眼色:“把她弄起來,今晚咱們玩點新花樣。”立東點頭,拽著繩子將美娴從地上拉起,國國則跑去廚房翻出一捆細鐵絲和一袋冰塊,回來時臉上帶著壞笑。

他們把美娴推到餐桌上,讓她仰面躺下,雙腿仍被繩子固定成張開的姿勢。立東拿起鐵絲,開始在她身上纏繞,先從她的腰部開始,一圈圈繞上去,每纏一圈就用力收緊,鐵絲的邊緣在她柔嫩的皮膚上勒出一道道淺淺的血痕。美娴疼得低聲呻吟,可眼神卻空洞得像失了魂,任由他們擺弄。國國則抓起一把冰塊,塞進她大腿間的繩縫裡,冰冷的觸感讓她猛地一顫,下意識想並攏雙腿,卻被鐵絲和繩子死死卡住,只能無助地扭動。

葉正陽站在一旁,雙手環胸,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他忽然想到什麼,轉身從背包裡掏出一隻小型電擊器,打開開關,發出“滋滋”的電流聲。他走近美娴,將電擊器對準她被冰塊凍得發紅的大腿內側,輕輕一按。電流瞬間竄過她的皮膚,美娴發出一聲尖利的叫喊,身子猛地弓起,鐵絲勒進肉裡更深,血絲從皮膚滲出,染紅了桌面。她喘著粗氣,淚水模糊了視線,可葉正陽卻笑著又按了一次,電流再次擊中她的腹部,這次她連喊的力氣都沒了,只是無聲地抽搐著。

“這叫什麼來著?”葉正陽關掉電擊器,轉頭問立東,“哦對,‘冰火交加’,天堂裡那幫傢伙最愛這招。”他拍了拍美娴的臉頰,語氣輕佻:“娴姨,感覺怎麼樣?比天堂裡的還刺激吧?”美娴嘴唇顫抖著,半晌才擠出一句話:“謝……謝主人……”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卻讓葉正陽滿意地咧開嘴。

小正的房間裡,這些聲音像魔咒一樣鑽進他的腦子。他猛地坐起來,走到門邊,手握住門把,卻又停住。他知道,出去也改變不了什麼,可就這麼聽著,他覺得自己像是共犯,血液裡湧動的燥熱讓他既羞恥又痛苦。他鬆開手,踉蹌著退回床邊,一拳砸在牆上,指關節破了皮,血滴在地上,可他卻感覺不到疼。

客廳裡,葉正陽他們的遊戲還沒停。立東拿出一瓶烈酒,擰開蓋子,直接往美娴身上倒。酒液順著鐵絲的縫隙流進她的傷口,刺痛讓她猛地一縮,發出一聲悶哼。國國則從冰箱裡又抓了幾塊冰,塞進她被酒浸濕的胸前,冰與酒的刺激交織,讓她全身顫抖得像篩子。葉正陽看著她這副模樣,點了根新煙,吐出一口煙圈,慢悠悠地說:“今晚才剛開始,娴姨,好好表現啊。”

客廳裡的空氣混雜著酒精、煙草和汗水的氣味,濃得讓人窒息。美娴躺在餐桌上,烈酒順著她的身體淌到桌面,與血絲混在一起,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甜味。鐵絲勒進她腰間的肉,皮膚被磨得滲出細密的血珠,冰塊在她胸前融化,冰水順著肋骨滑下,與酒液交融,讓她冷得牙關打顫。她的眼神渙散,像是被抽空了靈魂,只剩一具任人擺弄的軀殼。葉正陽叼著煙,俯身看著她,煙霧繚繞在他臉前,遮不住他眼裡的興奮。

“娴姨,你這身子真是越來越耐玩了,”他伸手捏住她被冰水浸得硬挺的乳頭,用力一擰,美娴疼得低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縮,卻被鐵絲和繩子卡得死死的,動彈不得。他松開手,轉頭對國國說:“去,把那個東西拿來,今晚咱們給她加點料。”國國咧嘴一笑,跑去背包裡翻找,掏出一隻黑色的小瓶子,瓶身上貼著模糊的標籤,像是什麼藥劑。他擰開蓋子,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刺得人鼻腔發癢。

立東湊過來,好奇地問:“大哥,這是啥?天堂裡那幫傢伙弄的?”葉正陽點點頭,接過瓶子晃了晃,裡面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藍光。“他們叫這玩意‘媚潮’,抹上之後,保證她這騷貨連骨頭都軟了。”他說著,傾斜瓶身,將幾滴藍色的液體滴在美娴的小腹上。液體接觸到皮膚的瞬間,她猛地一顫,像被電擊了一樣,隨即一股熱流從小腹蔓延開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臉頰迅速染上紅暈。

國國看得眼睛發亮,迫不及待地抓起羽毛,又在她塗了藥液的皮膚上輕輕掃動。藥效發作得極快,美娴的呻吟不再是單純的痛苦,而是夾雜著某種說不清的顫音,她的雙腿試圖並攏,卻被繩子死死固定,只能無助地扭動腰肢。葉正陽看著她這副模樣,滿意地吐了口煙圈,隨手將剩下的藥液全倒在她身上。藍色的液體順著她的腹部流到大腿根,又淌進繩縫裡的傷口,刺激得她猛吸一口氣,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糊滿了臉。

“這才像樣嘛,”葉正陽扔掉空瓶,拍了拍手,“立東,把她翻過來,咱們試試背後的玩法。”立東點頭,拽著鐵絲將美娴翻成趴姿,她的脸貼在餐桌上,濕漉漉的頭髮散亂地黏在臉頰上,胸部被壓得變形,鐵絲深深勒進背部的肉,勒出一道道猙獰的紅痕。國國從廚房拿來一根擀麵杖,笑著遞給葉正陽:“大哥,用這個試試?”葉正陽接過,掂了掂重量,然後對準美娴挺翹的臀部,輕輕一敲。

“啪”的一聲脆響,美娴疼得悶哼一聲,臀肉顫了顫,留下一塊淡淡的紅印。葉正陽見狀,力道加重,連續幾下砸下去,每一下都讓她的身子猛地一抖,紅印迅速變深,隱隱滲出血絲。藥效在她體內翻湧,她的呻吟漸漸變得急促,像是在疼痛中摻雜了某種扭曲的快感。立東看著這一幕,手癢地從背包裡掏出一根皮鞭,甩了甩,對準她的背脊就是一抽。鞭梢劃破空氣,狠狠落在她背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紅腫鞭痕,美娴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聲音卻沙啞得幾乎聽不清。

“叫得真好聽,”葉正陽丟下擀麵杖,接過立東手裡的鞭子,慢悠悠地在她背上來回划動,鞭梢在她汗濕的皮膚上滑過,帶起一陣陣顫抖。他忽然抬手,鞭子狠狠甩下,這次落在她的大腿根,鞭痕與之前的紅腫交疊,血珠順著皮膚滾落,滴在餐桌上。美娴疼得弓起身子,喉嚨裡擠出一串破碎的哭聲,可葉正陽卻像沒聽見,手腕一翻,又是一鞭甩下去。

國國在一旁看得興奮,抓起一塊冰,直接塞進她被鞭打得滾燙的臀縫裡。冰塊瞬間融化,冰水順著鞭痕流下,與血水混在一起,刺痛與冰冷交織,讓美娴的身子劇烈地痙攣起來。她咬緊牙關,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卻不敢求饒,只能低聲呢喃:“主人……我錯了……”葉正陽聽到這句話,停下手,俯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錯哪了?說清楚。”

美娴喘著粗氣,眼神迷離,嘴唇哆嗦著說:“我……我不該……不該不夠聽話……”她的聲音微弱得像風中殘燭,卻讓葉正陽滿意地笑了。他松開手,站起身,對立東說:“把她弄到浴室去,這騷貨身上太髒了,得洗乾淨再玩。”立東點頭,拽著鐵絲將美娴從桌上拖下來,她軟得像一團爛泥,腳一落地就跪倒在地,只能靠立東拉著繩子,一步步挪向浴室。

浴室門大開,立東將美娴推到浴缸邊,讓她跪在冰冷的瓷磚上。他打開花灑,調到最冷的水溫,對著她從頭淋下。冰水沖刷著她滿身的鞭痕和藥液,她冷得直哆嗦,嘴唇發紫,卻不敢躲,只能低著頭任水流淌。國國拿來一塊粗糙的刷子,蘸了水,直接在她背上的鞭痕上刷起來。刷毛刮過破皮的傷口,疼得她低聲哀叫,可國國卻越刷越起勁,嘴裡還嘀咕著:“洗乾淨點,省得大哥嫌棄。”

葉正陽倚在門框上,手裡又點了根煙,看著美娴被折騰得不成人形,嘴角微微上揚。他吐了口煙圈,慢悠悠地說:“洗好了就帶出來,咱們還有新道具沒試呢。”立東應了一聲,關掉花灑,拽著美娴濕漉漉的頭髮將她拉出浴缸。她踉蹌著被拖回客廳,渾身滴著水,跪在地毯上,頭低垂著,像一隻被打斷脊梁的狗。

小正的房間裡,他聽著浴室傳來的動靜,又聽到母親被拖回客廳的聲音,心裡的燥熱和無力交織得更厲害。他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想讓冷風吹散腦子裡的混亂,可窗外只有黑漆漆的夜色,像極了他此刻的心情。他攥緊窗框,指甲在木頭上摳出一道道痕跡,耳邊卻還是葉正陽那句輕佻的“還有新道具沒試呢”,像根刺,扎得他無處可逃。

葉正陽站在客廳中央,手裡把玩著一根細長的黑色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線,發出輕微的破風聲。他低頭看著跪在地毯上的美娴,她渾身濕透,頭髮貼在臉上,水珠順著她的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混著浴室裡沒洗乾淨的血跡,染出一片淡淡的紅。鐵絲還纏在她身上,勒得皮膚腫脹發紫,繩子被水浸得更緊,深深嵌進肉裡,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細微的顫抖。她的眼神低垂,像是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嘴唇微微張著,吐出斷續的喘息。

立東從背包裡翻出一隻金屬盒子,盒面刻著些模糊的花紋,看起來像是手工打造的。他打開盒子,裡面躺著一根拇指粗的銀色金屬棒,棒身佈滿細小的凸點,反射著燈光,散發出一種冰冷的質感。國國湊過來,瞪大眼瞧了瞧,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大哥,這玩意兒是啥?看著挺邪乎啊。”葉正陽接過金屬棒,掂了掂,嘴角扯出一抹笑:“這是天堂裡那幫傢伙的傑作,叫‘冰龍刺’,插進去能讓她爽得叫不出聲。”他說著,蹲下身,將棒子在美娴眼前晃了晃。

美娴的目光觸到那根金屬棒,瞳孔猛地一縮,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半寸,可鐵絲和繩子限制了她的動作,只能僵在那兒。她喉嚨裡擠出一聲細微的嗚咽,像是想說什麼,又硬生生吞了回去。葉正陽見她這反應,樂得直起身,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滑過,留下一道濕冷的觸感:“別怕,娴姨,這東西比鞭子溫柔多了,你會喜歡的。”他語氣輕佻,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脅。

立東走上前,抓住美娴的肩膀,將她強行按回地毯上,讓她仰面躺下。她的雙腿仍被繩子綁成大張的姿勢,腿根的鞭痕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紅腫中夾著細小的血絲。國國從一旁拿來一塊毛巾,粗暴地擦掉她身上的水珠,擦到傷口時故意用力按了按,美娴疼得低哼一聲,眉頭緊皺,卻不敢掙扎。葉正陽看著她這副模樣,手中的金屬棒緩緩靠近她的下腹,棒身冰冷的觸感貼上皮膚時,她猛地一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他不急不慢地將棒子滑到她大腿間,凸點在她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細微的刮痕,每一下都讓她身子微微顫抖。葉正陽的手腕一轉,棒尖對準她的私處,輕輕抵住,然後慢慢用力。美娴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只能緊握成拳,指甲掐進掌心,試圖抵禦那股冰冷與刺痛交織的感覺。金屬棒緩緩推進,凸點摩擦著她的內壁,她咬緊牙關,喉嚨裡溢出一串壓抑的呻吟,聲音斷斷續續,像是在極力忍耐。

立東站在一旁,手裡拿著手機,對著美娴錄了起來,鏡頭從她的臉慢慢移到下身,捕捉著她每一絲細微的表情。國國則抓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直接往她胸前倒去。冰水順著她的鎖骨流到乳房,浸濕了鐵絲,讓她冷得一縮,同時金屬棒的冰冷在她體內擴散,雙重刺激下,她的身子猛地弓起,發出一聲沙啞的尖叫。葉正陽見狀,手上力道加重,將棒子推進得更深,然後緩緩抽動,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陣顫抖。

“瞧瞧這騷貨,叫得多帶勁,”國國扔掉空瓶,蹲下身,用手指在她被水打濕的乳頭上彈了彈,“天堂裡那些傢伙沒白調教她,這身子真是越來越敏感了。”美娴的呻吟漸漸變得急促,藥效還在她體內殘留,與金屬棒的刺激混在一起,讓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她試圖閉上眼逃避,可葉正陽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睜開眼:“看著我,娴姨,別裝死,這才剛開始呢。”

他松開手,站起身,將金屬棒丟給立東:“你來玩一會兒,我去弄點別的。”立東接過棒子,嘿嘿一笑,蹲下身繼續動作,手法比葉正陽粗暴得多。他快速抽動著金屬棒,凸點在美娴體內摩擦得更快,她疼得低聲哭喊,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卻又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顫音。國國看得興奮,從背包裡掏出一根蠟燭,點燃後湊到她身邊,將融化的蠟油滴在她被冰水浸濕的腹部。

熱蠟一滴滴落在她皮膚上,與冰冷的金屬棒形成鮮明對比,美娴的身子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尖利的哀鳴。蠟油迅速凝固,在她白皙的腹部留下一片片紅斑,國國卻越玩越起勁,將蠟燭傾斜得更厲害,讓熱蠟順著她的小腹流到大腿根,燙得她連連抽氣。立東配合著加快手上的動作,金屬棒在她體內進出得更快,凸點刮擦著她的內壁,帶出一陣陣痙攣。

葉正陽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根粗大的皮管,管子一端連著一個手動氣泵,看起來像是從哪個舊器械上拆下來的。他走到美娴身邊,踢了踢她的腿:“翻過來,趴好。”美娴渾身無力,立東只好拽著鐵絲將她翻成趴姿,她的臉貼在地毯上,臀部被迫高高翹起,鞭痕和蠟斑在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葉正陽蹲下身,將皮管對準她的臀縫,緩緩插進去,管子的粗糙邊緣摩擦著她的皮膚,她疼得低聲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縮。

他按下氣泵,空氣緩緩灌進管子,美娴的腹部開始微微鼓起,像被什麼東西撐開。她驚恐地瞪大眼,喉嚨裡擠出一聲含糊的哀求:“主人……不要……”可葉正陽充耳不聞,手上動作不停,氣泵一下下壓下去,她的腹部越脹越大,皮膚被撐得緊繃發亮,鐵絲勒得更深,血絲從傷口滲出。立東停下手裡的金屬棒,國國也放下蠟燭,兩人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興奮又驚奇的表情。

“這叫‘氣脹美人’,天堂裡的招牌玩法,”葉正陽一邊按著氣泵,一邊慢悠悠地說,“能讓她從裡到外都服服帖帖。”美娴的呻吟變成了斷續的喘息,她的腹部脹得像個球,皮膚下的血管清晰可見,痛苦與羞恥讓她滿臉通紅,淚水滴在地毯上,濕了一片。葉正陽停下手,拍了拍她的臀部,皮管還插在她體內,微微顫動著,像在嘲笑她的無助。

他站起身,點了根煙,吐出一口白霧,對立東和國國說:“今晚還長著呢,慢慢玩,別把她弄壞了。”說完,他走到沙發邊坐下,翹起腿,饒有興趣地看著美娴被折騰得不成人形的模樣。立東和國國對視一眼,各自拿起工具,又開始新一輪的動作,客廳裡的空氣越來越沉重,充斥著她的哭聲和他們的笑聲,交織成一片刺耳的噪音。

美娴趴在地毯上,腹部被氣泵灌得鼓脹如球,皮管還插在她的臀縫間,隨著她每一次微弱的喘息微微顫動。她的臉緊貼著地毯,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濕透了身下的毛絨,散發出一股潮濕的腥氣。鐵絲在她腰間勒出一圈深紅的痕跡,皮膚被撐得幾乎透明,隱隱能看到皮下細小的血管。她的雙腿仍被繩子綁得大張,腿根的鞭痕與蠟斑交錯,像是畫布上潑灑的猙獰色彩。葉正陽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目光懶散地在她身上遊走,像是欣賞一件剛完成的藝術品。

立東蹲在她身旁,手裡拿著一隻小巧的遙控器,上面有幾個紅色按鈕。他按下其中一個,插在她體內的金屬棒突然發出一陣低頻的震動,凸點在她內壁上快速摩擦,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與麻癢交織的感覺。美娴的身子猛地一顫,喉嚨裡擠出一聲破碎的呻吟,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只能無力地抓緊地毯,指甲在毛絨上摳出一道道細痕。震動越來越快,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腹部的鼓脹讓她每一次抽氣都像在撕裂內臟,痛苦與異樣的刺激在她體內翻湧,讓她臉頰漲得通紅。

國國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罐噴漆,搖晃幾下後對準美娴的背部按下噴嘴。一股刺鼻的油漆味瞬間瀰漫開來,鮮紅的漆料噴在她被鞭打得紅腫的背脊上,順著鞭痕流進傷口,刺激得她低聲哀叫。漆料在她皮膚上勾勒出歪歪扭扭的線條,像是隨手塗鴉的符號,國國卻越噴越起勁,轉到她身前,將噴漆對準她被鐵絲托起的胸部。紅色的漆料滴在她乳房上,順著曲線流到腹部,與之前的蠟斑混在一起,形成一層怪誕的色彩。她疼得咬緊牙關,淚水模糊了視線,可身子被綁得死死的,連躲避的餘地都沒有。

葉正陽吐了口煙圈,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美娴身邊,低頭看著她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他伸手抓住皮管的末端,輕輕轉動了一下,管子在她體內摩擦,帶出一陣低沉的悶哼。他慢悠悠地按下氣泵,又灌進一小股空氣,美娴的腹部再度脹大一圈,皮膚繃得幾乎要裂開,鐵絲勒進肉裡更深,血珠順著腰側滾落,染紅了地毯。他松開氣泵,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娴姨,感覺怎麼樣?這可是天堂裡的高級享受,你得好好謝我才是。”

美娴嘴唇顫抖著,半晌才擠出一句話:“謝……謝主人……”她的聲音沙啞得像風中殘葉,帶著濃濃的屈辱與無奈。葉正陽聽了,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頰,站起身,對立東說:“把震動調高點,讓她再叫得響些。”立東點頭,手指在遙控器上按了幾下,金屬棒的震動瞬間加劇,像是无数根細針在她體內攪動。美娴的呻吟變成了連續的哭喊,身子劇烈地痙攣起來,腹部的鼓脹與內部的震動交織,讓她疼得幾乎昏過去,可藥效殘留又讓她意識異常清醒,無法逃避這一切。

國國扔下噴漆罐,從背包裡翻出一隻透明的塑膠袋,裡面裝著一團黏稠的綠色膠狀物。他撕開袋子,將膠體倒在美娴被漆料染紅的背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猛地一縮,可膠體很快在她皮膚上蔓延開來,像一層厚重的膜,黏住她的鞭痕與傷口,帶來一陣刺痛與窒息感。他用手抹開膠體,讓它均勻地覆蓋她的背脊,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在膠體上劃出一道道細縫,像是給她披上了一件怪誕的網衣。膠體乾涸得很快,緊緊貼在她皮膚上,每一次呼吸都讓她感覺背部被撕扯,疼得她低聲抽泣。

葉正陽看著這一幕,手裡的煙燒到盡頭,他隨手將煙頭丟在她身旁,火星在地毯上閃了一下,熄滅了。他從立東手中接過遙控器,隨意按了幾下,金屬棒的震動時快時慢,像是故意在折磨她的神經。美娴的呻吟漸漸變得斷續,聲音裡夾雜著哭腔,淚水滴在地毯上,與血水混在一起,散發出一股腥甜的氣味。他蹲下身,將皮管從她體內緩緩抽出,空氣從她腹部釋放出來,發出一陣低沉的響聲,她的腹部慢慢癟下去,可鐵絲留下的勒痕卻更加明顯,像一道道猙獰的疤。

立東從廚房拿來一瓶醋,擰開蓋子,對著美娴被膠體覆蓋的背部倒下去。醋液滲進膠體的細縫,刺激著她背上的傷口,她疼得猛吸一口氣,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發出一聲尖利的哀鳴。國國看得興奮,抓起一把鹽,撒在她被醋浸濕的背上,鹽粒融進傷口,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美娴的哭聲變得更響,像是被逼到了極限。葉正陽站起身,拍了拍手,對兩人說:“行了,把她弄到椅子上,咱們換個玩法。”

立東和國國點頭,拽著繩子將美娴從地毯上拖起來,她的腿軟得像棉花,只能靠他們拉著移動。他們將她推到餐椅上,讓她跪在椅面,雙手仍被反綁,胸部被鐵絲高高托起,像是獻上的祭品。葉正陽從背包裡掏出一捆細銅線,遞給立東:“把她固定好,今晚咱們玩點精細的。”立東接過銅線,開始在她身上纏繞,先從她的脖頸開始,一圈圈往下,銅線比鐵絲更細,勒進肉裡時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美娴疼得低聲呻吟,淚水順著臉頰淌下,滴在椅面上。

國國拿來一隻小型吹風機,插上電源,對著她被銅線綁住的胸部吹去。熱風烘烤著她的皮膚,銅線受熱變得滾燙,燙得她連連抽氣,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可繩子和銅線將她固定得死死的,連半寸都挪不動。葉正陽看著她這副模樣,手裡拿著一根細針,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緩緩刺進她被熱風吹紅的乳頭。針尖沒入肉裡,帶出一滴鮮紅的血珠,美娴發出一聲沙啞的尖叫,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她的眼神卻漸漸渙散,像是被逼到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立東關掉吹風機,將銅線繼續往下纏,繞過她的腰,勒進她大腿根,每一圈都收得極緊,像是要把她切割成碎片。國國從一旁拿來一瓶辣椒油,擰開蓋子,將油液滴在她被銅線勒紅的皮膚上,辣椒的刺激滲進傷口,美娴疼得全身痙攣,哭聲變成了斷續的喘息,喉嚨像是被撕裂了一樣。葉正陽站在她身前,手裡的細針在她胸前來回劃動,每一下都刺進肉裡,留下一串細小的血點,她的呻吟漸漸弱下去,像是連喊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美娴跪在餐椅上,細銅線像蛇一樣纏繞在她身上,從脖頸到大腿根,每一圈都勒進她柔嫩的皮膚,留下火辣辣的刺痛。她的胸前被熱風吹得通紅,細針刺出的血點已經凝固成暗紅色的斑點,辣椒油順著銅線的縫隙滲進傷口,刺激得她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她的臉頰貼在椅背上,淚水早已流乾,只剩一層薄薄的汗水黏在皮膚上,散發著淡淡的腥味。葉正陽站在她身前,手裡拿著一隻小小的玻璃瓶,瓶裡裝著半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幽幽的光澤。

他搖晃了一下瓶子,液體在瓶壁上緩緩流動,像是某種濃稠的油脂。他擰開蓋子,一股甜膩中帶著辛辣的氣味飄散出來,讓人不自覺地皺起眉頭。葉正陽蹲下身,將瓶口湊近美娴的臉,低聲說:“娴姨,這是天堂裡的‘蜜焰汁’,專治你這種不夠熱情的騷貨。”他說著,傾斜瓶身,將幾滴液體滴在她被銅線勒紅的脖頸上。液體一接觸皮膚,立刻散開,像一團小小的火焰在她皮膚上跳躍,帶來一陣灼熱的刺痛。美娴猛地吸了一口氣,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縮,可銅線將她固定得死死的,連半分逃避的餘地都沒有。

立東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塊粗糙的砂紙,見葉正陽滴完液體,他走上前,將砂紙對準美娴被辣椒油浸過的大腿內側,緩緩摩擦起來。砂紙的粗糙表面刮過她已經紅腫的皮膚,像是无数根細小的針在同時刺入,她疼得低聲哀叫,腿根的肌肉猛地收緊,卻又被繩子拉扯得無法動彈。砂紙摩擦的每一下,都帶走一層薄薄的皮屑,留下細密的血絲,與辣椒油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讓她的大腿內側變得一片狼藉。立東的手法不急不緩,像是在打磨一件木器,偶爾停下來看看效果,然後換個角度繼續磨下去。

國國則從廚房拿來一隻鐵勺,勺面被火燒得微微發黑,散發著一股焦糊的氣味。他走到美娴身後,將鐵勺湊近她被銅線勒得凸起的臀部,熱氣燙得她皮膚一縮,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國國猛地將勺面按在她臀肉上。鐵勺的高溫瞬間烙下一塊圓形的紅斑,美娴疼得發出一聲尖利的哭喊,身子猛地往前一傾,椅背被她撞得咯吱作響。國國抬起勺子,紅斑中央隱隱滲出血絲,他咧嘴一笑,又將勺子換到另一邊重複這動作,燙得她連連抽氣,淚水再次從眼角滾落。

葉正陽看著她這副模樣,將剩下的“蜜焰汁”全部倒在她背上。液體順著她的脊椎流下來,像是熔化的蠟,滲進銅線的縫隙,灼熱的感覺在她背部蔓延開來。她咬緊牙關,試圖忍住這股燒灼的痛苦,可喉嚨裡還是溢出一串壓抑的呻吟,聲音沙啞得像被撕裂了一樣。液體流到她被鐵勺燙過的臀部,與紅斑接觸的瞬間,她的身子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肌肉痙攣得更加厲害,銅線勒進肉裡更深,血珠順著大腿淌下,滴在椅面上。

立東放下砂紙,從背包裡掏出一隻小型風扇,插上電源,對著美娴被液體浸濕的背部吹去。冷風吹過灼熱的皮膚,帶來一陣冰火交加的刺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卻因銅線的束縛動不了多少,只能發出一聲聲斷續的哀鳴。風扇的風力漸漸加大,吹得“蜜焰汁”在她背上乾涸,結成一層薄薄的膜,緊緊貼在她的傷口上,每一次呼吸都讓她感覺背部被撕扯,疼得她額頭滲出冷汗。立東調整風扇的角度,讓冷風直接吹向她被砂紙磨紅的大腿內側,冰冷的氣流與辣椒油的殘留交織,讓她疼得低聲哭泣,淚水模糊了視線。

國國見狀,從一旁拿來一罐胡椒粉,擰開蓋子,對著她被風扇吹乾的背部撒下去。細小的胡椒粉粒滲進“蜜焰汁”結成的膜縫裡,刺激得她背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她猛吸一口氣,身子猛地弓起,椅背被她撞得搖晃起來。胡椒粉順著風扇的氣流飛散,有些落在她被銅線勒紅的胸前,刺進細針留下的血點,她疼得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嚎,聲音裡夾雜著濃濃的絕望。國國看得興奮,抓起更多胡椒粉,撒在她被鐵勺燙過的臀部,粉末與紅斑混在一起,帶來一陣劇烈的灼痛,美娴的哭聲變得更加破碎,像是一隻被逼到絕境的野獸。

葉正陽站在她身前,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竹簽,簽尖被削得極尖,泛著淡淡的寒光。他蹲下身,將竹簽對準她被胡椒粉刺激得紅腫的乳頭,緩緩刺進去。簽尖沒入肉裡不過幾毫米,卻帶出一滴鮮紅的血珠,順著她的胸前滑落,滴在椅面上。美娴疼得猛地一抖,發出一聲尖利的尖叫,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卻被銅線拉扯得無法動彈。葉正陽拔出竹簽,又換到另一邊重複這動作,每一下都刺得她淚水狂流,喉嚨裡的哭喊漸漸變成沙啞的喘息,像是連喊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立東關掉風扇,從背包裡掏出一瓶濃縮的檸檬汁,擰開蓋子,對著她被胡椒粉覆蓋的背部倒下去。酸澀的汁液滲進傷口,與胡椒粉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帶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美娴的身子猛地痙攣起來,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椅背被她撞得咯吱作響。檸檬汁順著她的背流到臀部,浸濕了鐵勺留下的紅斑,她疼得咬緊牙關,額頭的冷汗滴滴答答地落在椅面上,與血水混在一起,散發出一股酸腥的氣味。立東傾斜瓶身,讓汁液流到她被砂紙磨紅的大腿內側,酸液刺激得她腿根的肌肉猛地收緊,卻又被繩子拉扯得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抽搐。

國國從廚房拿來一塊生薑,削去外皮,用刀將薑肉切成薄片,然後走到美娴身後,將薑片貼在她被檸檬汁浸濕的臀部。薑片的辛辣滲進紅斑與傷口,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痛,她疼得低聲哭喊,身子猛地往前一傾,椅背被她撞得搖晃起來。國國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將薑片用力按進她的傷口,薑汁順著皮膚流下來,與檸檬汁混在一起,刺激得她全身顫抖,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薑片的辛辣在她皮膚上蔓延開來,每一片都像一團小小的火焰,燒得她疼得幾乎昏過去,可意識卻異常清醒,無法逃避這一切。

葉正陽看著她這副模樣,手裡的竹簽在她胸前來回劃動,偶爾刺進肉裡,留下一串細小的血點。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對立東和國國說:“行了,把她弄下來,咱們換個地方玩。”立東點頭,拽著銅線將美娴從椅子上拖下來,她的腿軟得像棉花,只能靠他們拉著移動。他們將她推到客廳中央的茶几上,讓她仰面躺下,雙手仍被反綁,胸部被銅線高高托起,像是獻上的祭品。葉正陽從背包裡掏出一隻小型電熱棒,插上電源,棒身開始發出低沉的嗡鳴,散發著淡淡的熱氣。他走到美娴身邊,將電熱棒對準她被薑片貼過的臀部,緩緩靠近,熱氣燙得她皮膚一縮,她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可銅線將她固定得死死的,連半寸都挪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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