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 第四季(修)

好久不見,前面的稿子不在手上,所以也沒辦法主線續下去,就把這個旁路
更一下,本來沒打算寫這個旁路,權當是抱歉大家久等而已,大家隨便看看,興
致所至隨手拈來罷了,哈哈哈,有誰等不及可以自己續主線,我也有興趣看看,
哈哈哈版主幫忙排一下版,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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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雲籠蓋之下的除夕之夜降臨,整個天空看上去猶如一塊骯髒的暗紅色抹布
懸掛在天際,低低地彷彿使人伸手可及,讓人壓抑地有一些窒息一般,不時一陣
陣地寒風撩撥著行人的頭髮與衣襟,尤其是女性漫舞的長發和長長的圍巾在寒風
的戲謔之下更顯得尷尬與無奈。即使是這樣街上的行人還是步履匆匆,頑皮的小
兒已經開始在見不到什麼車的街道之上「噼劈啪啪」地燃起煙花鞭炮來了。

  「媽媽,現在好像很難叫到出租車啊!那怎麼辦啊……」

  街沿邊,寒風中站著兩女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中年男子,說話的是其中一個
年輕的女孩,身材勻稱其實並不高,旁邊的顯然是女孩的母親,母親的身材更為
嬌小,女兒已經高出了母親半個頭的樣子,母親也比女兒勻稱又有點嬰兒肥的身
材更苗條些,從背後看如果不是與嬌小纖細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圓臀翹腚,簡直
會讓人以為還是一個未發育成熟的小女孩一般,尤其是從前面看更是如此,母親
胸前微微隆起的那對燈籠橘子般的小橘乳顯然不能和女兒胸前那對剛剛成熟的竹
筍淑乳相比,當然即使是女兒的也不過最多只是B 的樣子,可是和身旁嬌小纖細
的母親比起來還是顯得頗為雄偉的。母親清瞿的臉龐上,一副略顯老學究式的粗
黑框眼鏡反而讓它的女主人充滿著母性的智慧,可是眼角眉梢那淡淡地林黛玉般
地憂傷,又顯然與這萬家團圓的喜慶日子有點格格不入,尤其是和身旁雖然一臉
焦急但仍洋溢著滿臉幸福快樂的家人格格不入。

  「素素,不要這樣著急,還早呢,再等等說不定就來了……」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邊安慰著著急的女兒,一邊伸手握住妻子楊潔有些冰涼
的柔荑,丈夫突然溫柔地一握讓心中淒苦又無處宣洩地楊潔不禁鼻子酸楚起來,
幸好霧氣遮蓋著的鏡片讓丈夫無法看見自己紅紅落淚的雙眼。

  「對……對不起,是我耽誤了,我……」

  楊潔愧疚地反手握住丈夫溫暖厚實的手掌抱歉道。

  「沒事的沒事的,也不算晚嘛,我媽媽爸爸又不是外人,你還是工作要緊,
呵呵……」

  丈夫毫無抱怨甚至有些自豪地神情讓楊潔不知從何說起,想大哭一場可是卻
只能陪著一無所知的丈夫與女兒歡笑,這無法訴說地苦澀曾經無數次地讓楊潔在
夢中哭醒又在哭泣中夢去,只是今天此時此刻那種欲哭無淚、欲說無言地感覺更
加地熾烈,無數次沖動楊潔都想撲倒這個比自己小了整整五歲的小丈夫的懷裡,
像他坦白自己那無可奈何地失貞、那任人欺凌地際遇,楊潔真的真的非常想結束
這種人前是人、人後卻是連娼都不如的日子,哪怕自己放棄一切從頭再來自己也
會毫不猶豫。

  可是當楊潔看到需要時刻有看護護理的老公和無憂無慮考進名牌大學的女兒,
尤其是兩人字裡行間時時透露出地對自己的驕傲甚至崇拜地神情,都會讓剛剛鼓
起勇氣想去坦誠一切的楊潔重新再一次地選擇去堅忍,去獨自面對每天不知道什
麼時候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些一絲不掛的男人們,那些一根根骯髒熏臭的
生殖器,按照他們無恥地要求自己用嘴、或下流地要求自己把它們放進自己的陰
道裡、更甚至有的變態地會要求插進自己排泄用的肛門裡。
 
  更讓楊潔痛苦的是有的男人自己根本不認識甚至自己從未見過,只是因為那
個下流卑鄙的阿三上司把他們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自己就不得不曲意逢迎。好
在讓楊潔略微感「慶幸」地是,這個阿三帶來的幾乎都是外國人,雖然鬼佬們的
體力花樣絕對是國內的那些大權在握的老頭子們無法可比的。
 
  每次楊潔都被姦得傷痕累累,可至少這讓楊潔在被侮辱的時候可以假裝不必
再去理會那些鬼佬們的污言穢語,權當自己就是一個真人版的橡膠娃娃任人姦弄,
而不必像迎合國內的那些老爺們一樣,一邊被裸陰光腚地肏著屄,一邊還要說著
自己都噁心地污言穢語討好這些老爺們。
 
  尤其是這些老爺們似乎最喜歡聽地也就是那些鬼佬怎麼玩弄像自己這樣良家
婦女一樣的姐妹,自己第一次怎麼失身的、第一次怎麼給鬼佬肏屄的、第一次怎
麼給鬼佬開肛門的、第一次怎麼給鬼佬舔雞巴的、第一次怎麼給鬼佬舔卵蛋的、
第一次怎麼給鬼佬舔屁眼的、第一次怎麼給鬼佬雙P 的、第一次怎麼給鬼佬3P的、
第一次怎麼跟鬼佬群P 的。
 
  總之林林總總只要他們想知道的,可以說是事無鉅細,有很多原本楊潔自己
都不想再回憶的細節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重現在楊潔的腦海之中,讓本想忘卻麻
醉自己的楊潔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再次陷入到這種深深地羞恥與痛苦之中無法自
拔,當楊潔無法忍受這種痛苦回憶而失聲痛哭地時候,卻也正是那些老傢伙們最
最興奮時候,而此時的楊潔則不得不忍受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打擊,這種打擊的
影響甚至會蔓延到過後的幾天甚至幾週。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就是那個曾經是自己徒弟的阿三夏提克,記得這個
阿三剛來的時候,公司裡的女職員沒有一個待見他的,自己有時候實在看不過便
有一搭沒一搭地指點這個阿三一下,一來二去這個阿三便做起了楊潔的跟班來了。
那時翁琴還揶揄楊潔是不是想要試試印度人的那個,讓楊潔氣得追著翁琴要脫她
的裙子,歡樂的時光彷彿就在昨日。
 
  突然間,國際金融的動蕩開始,公司也開始進入了收縮時期,原來的部門主
管是個正直的芬蘭小老頭,雖然嚴厲但做事卻是就事論事,從來不搞辦公室政治,
所以像楊潔這樣部門裡頂尖的業務能手很吃得開,國內的大項目也基本都是有楊
潔操辦的,可是就在芬蘭小老頭對國內事業蒸蒸日上的激勵下準備大干一場的時
候,顯然小老頭的調子跟遠在大洋彼岸的總部南轅北轍,自然小老頭的下台也就
順理成章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芬蘭小老頭的政策完全契合國內的發展,貫徹下去一定大有
可為,可是畢竟大家都無法改變總部的意思,在送走了沮喪的芬蘭小老頭之後,
國內的部門都是由楊潔在代為管理,所有人都認定她就是未來的掌門人,可是人
算哪比得上天算,總部的一紙委任狀直接就把楊潔原來手下的那個印度阿三小跟
班夏提克提到了國內部門負責人的位置上,接替了芬蘭小老頭的職位。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為楊潔感到惋惜,可是對楊潔來說更大的屈辱不是沒有坐
上原本就該屬於自己的位置,反而是就在這個阿三一坐上國內大總管的位置後的
第一道行政命令就是讓楊潔直接做自己的秘書,也就是讓楊潔不僅失去了在部門
裡獨當一面的權利,反而成了這個曾經是自己跟班的跟班了,雖然楊潔並不是一
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但是這樣的安排還是讓楊潔一度曾萌生去意。

  可是生活的打擊彷彿總是會找到最脆弱的時候與最脆弱的人,就在楊潔準備
離開這個自己奮鬥了青春的地方的時候,丈夫的突然車禍讓楊潔的生活再次發生
了巨變,高昂的康復與護理費用還有女兒的學費都讓楊潔失去了進退的主動權。
  
  而恰恰這個時候,這個該死的阿三有宣布要開始精簡部門,好像這個可惡的
阿三知道自己家出事了一樣,每一個手段都像是醫生的手術刀,一刀一刀精準地
刺向自己的軟肋,雖然這樣的念頭在楊潔的內心深處無數次閃過,尤其是這個無
恥的阿三用自己的軟肋威脅利誘自己就範的時候,尤其是在這個卑鄙的阿三在自
己的嘴裡、陰道裡還有自己的排泄器官裡滿足地爽射後那雙狡猾的眼睛裡透露出
的那種自鳴得意有充滿嘲笑的眼神。
 
  讓楊潔幾乎可以認定這個人就是這一切的幕後策劃者,但是下一秒楊潔就會
否認,畢竟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是太可怕了,楊潔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是被這個
可能只是為了玩弄自己就故意施以加害,這種念頭雖然不時地閃現,但也幾乎在
同時就被楊潔自己給否認了,因為楊潔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卑鄙下
流的人存在。
這個不應該算番外把,直接連著就好,只不過是另一個故事線而已,我不太
喜歡加番外,會增加讀者的心理負擔,也會混亂作者的時間線。

  對了,再次拜託版主幫忙排版,再次多謝了。就是不知道這裡怎麼檢查文字
數量,好像只有字節可以查,字數好像不行哦,有知道的望告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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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親愛的,要不要搭車,我和強尼很樂意送你們去你們想去的地方!」

  說話的是那個像豬一樣的墨西哥佬基塔,開著公司裡最大的那一輛黑色商務
用車,在自己和丈夫女兒的身邊停了下來,打開黑乎乎的車窗探出那張讓自己作
嘔的肥臉來,地中海式的禿頭中間只留下的一些嬰兒絨毛般的稀疏毛髮黏黏糊糊
地粘在油乎乎的光腦門上,一股子濃濃油膩大叔的猥瑣樣便撲面而來,更夾帶著
一陣衝人口鼻的濃烈香水味,至少會讓國人掩鼻作嘔。副手位坐著那匹高瘦的意
大利種馬強尼,這是楊潔對他最深刻的親身評價。

  「啊!不……不用了,我們……」

  「不用客氣,親愛的楊,我們耽誤你那麼多寶貴的時間,現在輪到我們來為
你和你可愛的女兒與需要幫助的丈夫來效勞了,我和強尼永遠都不會忘記今天你
對我們慷慨地款待的,哈哈哈……」

  兩個人的神情讓這個該死的墨西哥蠢豬說出的這番言語在楊潔的耳朵裡簡直
就是赤裸裸地羞辱,尤其還是當著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楊潔的俏臉在陣陣寒風之
中早已經變得一片慘白。

  那個強尼已經下了車,正在對著自己的女兒獻殷勤,那一副色狼看到獵物的
模樣更是讓一旁的楊潔心神不寧。

  「媽媽……」

  女兒心動地轉過頭來徵詢著媽媽的意見,丈夫也好像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畢竟現在的時間想要叫到一輛出租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既然有人可以代勞,
丈夫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今天自己的妻子整整加班了大半天,享受一下老
板的專車接送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此時丈夫和女兒已經給強尼連拉帶拽地請上了車,在這種情況下楊潔就是想
拒絕也找不出一個理所當然的理由來了,看了一眼陪著自己女兒和丈夫的強尼正
對著自己擠眉弄眼地二流子模樣,楊潔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下意識地明白了自
己處境,無可奈何認命般地拉開副駕駛的位置的車門,看到野豬一樣的墨西哥佬
基塔殷勤地用那隻長滿黑毛的肉手輕輕拍打著用小牛皮定制的高級座椅,絲毫沒
有想要拿開的意思。

  這是一輛定制的公務車,駕駛與副駕駛座與後面有隔板隔開,必要時可以升
起隔音的玻璃,所以這個墨西哥佬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放在副駕駛座椅上的那隻咸
豬手會被後面的人看見,不僅如此更把自己的手手心朝上,那根粗短的中指下流
地豎起,當著楊潔的面做著無恥地摳挖動作,就像是在勾引著楊潔自己坐在自己
的手指上,把自己的手指送入自己的陰道裡一般。

  「媽媽……」

  隨著女兒一聲急切地呼喊,楊潔不得不一咬牙,一屁股坐在了墨西哥佬基塔
那根粗壯的中指上,楊潔感到自己的屁股就像是別人手掌中的兩粒被人把玩的核
桃,兩半彈性十足的臀肉在這個無恥的墨西哥佬的手掌之中被恣意地滾動著,那
根下流的中指還時刻不停地在自己緊閉的雙腿間敲叩著自己屄縫陰門,楊潔甚至
可以聽到自己敏感多汁的肉穴口隨著男人手指的震動發出地「咕唧咕唧……」淫
靡地水漬聲。

  「pussy……」

  可惡的墨西哥佬對著自己用唇語命令著,楊潔向後看了看正在和那個意大利
高佬寒暄著地一無所知的丈夫與女兒,抬手解開了自己盤著的長發,輕輕地一甩
自己白皙的脖頸,一片垂肩的秀發便如落下的帷幕一般遮掩住了自己已經欲哭無
淚又羞恥到極點的俏臉,與此同時兩條原本緊緊閉合抗拒著男人侵犯地大腿緩緩
向兩邊打開,隨著男人一下又一下堅持地鑽探,即使是隔著厚厚地毛呢裙子楊潔
依然可以感到這個墨西哥佬的中指已經插入到了自己的陰道裡去了。

  汽車發動,空曠的街頭讓墨西哥佬把車開得飛快,同時也讓車子的搖擺和震
動最大化,引得楊潔與女兒驚叫連連。

  兩個鬼佬自然上下其手在楊潔母女身上吃盡豆腐,楊潔自然是心知肚明,女
兒小素則一邊照護著父親一邊覺得一旁的意大利鬼佬彷彿變成了一條煮熟的意大
利麵條一樣,不住地往自己的身上掛著,手臂甚至是手背都有好幾次都觸碰到了
自己的大腿、臀部甚至胸脯上來了。

  年輕的姑娘哪裡有過這樣的經歷,又礙於身邊的父母,只能強忍著身邊的鬼
佬一次又一次地貼在自己的身上,一次比一次更過分地觸碰自己那些女孩身上的
敏感部位。

  楊潔自然更是好不到哪裡去,墨西哥佬的鹹豬手早已探進了自己的柔軟挺括
的羊絨裙裡,粗短的中指正有力地隔著自己一字內褲摩擦著自己潮濕的肉縫,已
經受傷紅腫的陰唇上傳來地劇烈的刺痛感讓楊潔不得不屈辱地張開自己的腿,雙
手支撐著座椅,吃力地想把這個可惡鬼佬正在侵犯自己女性性器的手指對準自己
的陰道入口,只有讓這個鬼佬的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裡,才能減輕墨西哥佬的手
指對自己已經受傷不輕地外陰帶來的無法忍受地痛楚。

  隨著「撲」地一聲輕響聲,楊潔終於鎖定了男人在自己陰戶上肆無忌憚遊走
的中指,楊潔迅速地放開自己苦苦支撐著座椅的雙手,把這個在自己丈夫與女兒
面前侮辱自己的墨西哥佬卑鄙的中指狼狽地塞進了自己紅腫的陰戶裡,唯有這樣
才能讓自己可以稍稍緩解因為被男人粗魯的玩弄自己受傷的性器所帶來的難以忍
受的痛楚。

  男人的手指一進入自己的陰道裡,楊潔馬上就感受到了男人的瘋狂,那根粗
魯骯髒的手指就像是裝上了發條一樣瘋狂地摳挖、搓揉、抖動,甚至在自己子宮
頸上不停地戳弄,彷彿想把手指摳進自己的子宮裡一樣,每次堪堪插進自己的子
宮口時,自己都會不由自主地發出不可抑制地尖叫,好在女兒和丈夫都以為自己
是因為車子開得過快和劇烈地顛簸才有如此地失態,如何曾會想到自己妻子和母
親的陰道裡會伸進一根外國鬼佬的手指頭呢。

  汽車好在很快就到達了楊潔的婆婆家,就在楊潔想用最快的速度擺脫身旁的
墨西哥佬基塔無恥地糾纏的時候,基塔竟然首先開口說話了。

  「哦!我的上帝啊!我們的車快沒有油料了,親愛的楊,你能帶我去給這輛
漂亮的小寶貝加滿油料嗎?相信這不會佔用你和你的家人多少時間的……是吧!
先生,你不會介意讓你可愛的妻子幫我們這些異鄉人的這個小小的忙的吧!今天
是你們的感恩節,請幫幫我們這些可憐的異鄉人吧!看在上帝的份上……」

  基塔的嗓音非常地動聽,尤其是用這種彷彿舞台上詠嘆調一般地腔調說出來,
更是能夠打動人心,這個美妙的充滿雄性的男中音與眼前這個像個肉球一般油膩
的禿頭男形像簡直是天壤之別。

  即使是今天被他玩弄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楊潔此時也不禁對這個手指還在自己
陰道裡瘋狂攪動的油膩猥瑣大叔的表演嘆為觀止,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帶他去吧!我們先回去,先生們正像你們說的春節就好像是你們的感恩
節,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在我們家一起守夜過除夕,只有家才能讓我們免
遭年獸的襲擾! 」

  丈夫的英語非常好,這得益與他那位在大學裡教英語的母親,丈夫的話顯然
讓這兩個鬼佬喜笑顏開,高瘦的意大利高佬強尼殷勤地推開門,先用手臂做扶手,
示意在車上被他吃盡豆腐,至今還滿臉通紅的小素扶著他的胳膊下車,然後就一
把把丈夫連人帶輪椅地一起搬下寬敞的商務車,然後就朝著開車的墨西哥佬基塔
打了一個長長地口哨,又衝著楊潔眨眨不懷好意地眼睛,一臉的坏笑。

  「你別忘了我們的禮物啊,強尼……」

  墨西哥佬同樣朝這個意大利種馬回了一個更長的口哨。

  就看到強尼用手掌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又鑽進車裡從後座拿出一瓶大大
的洋酒,朝著墨西哥佬基塔炫耀地揮了揮,就跟著小素與丈夫進樓裡去了。

  目送著丈夫被那個今天在床上做了自己一下午便宜「丈夫」的下流意大利人
強尼推著和自己的女兒消失在大樓裡,一臉無奈的楊潔再也掩飾不了自己生理上
帶給自己的壓迫了,一聲長長哀求地呻吟在夾緊的雙腿一陣強似一陣地痙攣中從
自己的喉嚨深處被艱難地擠出來,張開的嘴巴只有顫抖地吸氣聲,一雙淚珠晶瑩
的美目無助絕望又有些失神地死死盯著身邊的墨西哥佬基塔。

  墨西哥佬當然知道這時候女人的反應,獰笑著把自己油膩地半禿的腦袋伸過
去,狗啃肉一般對著楊潔的張開的紅唇吻去,楊潔本能地閉上嘴,用牙咬住自己
的下唇,可是此時陰道裡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讓楊潔如何還能夠忍受,剛剛
咬住的紅唇裡,又不得不發出一連串「啊啊啊……」地哀叫聲。

  正想著如何不讓這個可惡的墨西哥佬在自己的私處胡來,男人的充滿煙味和
酸味的大舌頭已然闖進了的香唇與貝齒之內,強吮自己口內的柔舌,原本還是
「啊啊啊……」地哀叫聲頓時就變成了「唔唔唔……」地呻吟聲了。

  「不要在這裡……啊啊……」

  楊潔好不容易推開強吻自己的油膩墨西哥佬,自己的私處緊接著就被墨西哥
佬粗壯的中指再次盡指插入,剛剛提起地那一絲勇氣便隨著來自陰道深處的顫栗
化作了一連串哀哀地求告與呻吟聲了。

  「不要……啊……」

  「吹,我的東方母狗,最好是在到加油站之前給我吹出來,不然我就一邊
加油一邊幹你,給你這只東方小母狗的騷屄裡加滿油了,哈哈哈……」

  漂亮的公務車歪歪扭扭地開始啟動著上路了。
 
   大年三十的加油站實在是冷冷清清,只有曾老頭和勤工儉學的學生聞多一老
一少在當班。

  曾老頭是個老光棍,年輕的時候據說是個造反派,了解那段過往的人都不怎
麼待見他,不過對聞多來說都不是個事,對年輕人來說實在太遙遠了也不感興趣,
就知道這個曾老頭說話流裡流氣的喜歡開葷說黃段子。

  對聞多這樣的年輕人也是客客氣氣地很好說話,所以即使聞多聽到很多關於
這個老頭讓人噁心的過往也沒有過多地把它們和自己眼中的這個乾瘦的孤寡老頭
子聯繫起來,就權當是人們茶餘飯後的添鹽加醋了。

  今天其他人沒有一個想做除夕的,所以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曾老頭和想多
賺一些加班費的聞多就成了不二人選了。

  「生意來了……」

  聞多以年輕人特有的熱情從屋子裡跑出來,一輛氣派的黑色公務車搖搖晃晃
地駛進了加油站,在聞多的面前停了下來。
 漆黑地車窗無聲地落下,從車內傳出男聲的粗喘和一絲女聲解脫般的呻吟讓
還是一個大男孩的聞多不知為什麼感到渾身燥熱,尤其是從窗裡飄散出來的那一
股股讓聞多無法形容又口乾舌燥的酸餿味更是讓這個懵懂的大男孩感覺到一種無
名的興奮。

  車窗裡是一個油膩的禿腦門的外國人,粗糙的像五號沙皮紙一樣的皮膚上滿
是黑黑的粉刺,給人臟不垃圾的感覺,頭靠著椅背正長長地吐著氣,一副心滿意
足的模樣。

  就在聞多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一張知性的俏臉從副座探出頭來,
一隻柔美的素手掩著自己的嘴巴,彷彿喉嚨裡有什麼不適一般,從女人白天鵝一
般脖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在拼命地吞嚥著什麼,神情慌張而又幽怨。

  當看到聞多時,才勉強用有些沙啞的嗓音不自然地說道。

  「麻……麻煩,咳咳……請把油加滿……咳咳咳……」

  「阿姨,是你啊?怎麼……怎麼現在還……還不下班啊?」

 原本還打算把殘餘的精液吐在紙巾裡的楊潔被這個熟悉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激

  靈,滿嘴腥臭厚膩的,沾滿男人精液味道的,正準備狠狠吐出來的口水又不
得不無可奈何咽進了自己的肚子裡,為了不落下什麼痕跡,楊潔還不得不咽了好
幾次,才把嘴里墨西哥佬的髒東西咽乾淨。

  楊潔抬手稍微攏了攏腦後凌亂不堪的秀發,就在剛才自己一向愛惜的秀發還
被那個可惡的墨西哥佬抓在手里當成「韁繩」或是「項圈」上的皮帶控制著自己
為他口交的速度和力度。

  一旁的墨西哥佬基塔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剛才還是滿臉通紅,雪白的脖頸上
還有額頭上的血管因為長時間的深喉而變得曲張凸起,被自己緊緊拽著上提的頭
發讓頭皮往後撐起,讓這個東方美女的一雙桃花杏眼變成了印像中非常具有東方
特色的咪咪眼,尤其是當這雙自己一手製造的咪咪眼因為自己的雞巴深深被插進
女人柔軟的咽喉深處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充滿異國風味地迷離眼神,裡面充滿著憤
怒、屈辱、絕望、肉慾……

  當然最讓基塔滿意的是這個女人柔弱的順從,基塔非常確信自己可以對這個
漂亮的東方美女做任何事而不會被拒絕。

  而此時當這個剛才還像婊子一樣賣力地吸吮雞巴的女人,在攏好自己的秀發
同時嚥下嘴裡自己濃濃的精液後立馬就又變成了一個人前冷然不可侵犯的良家婦
女的時候,基塔不禁對女人超強的表演能力感到驚嘆。

  當然更為自己能讓這麼一個在人前光芒四射的女強人寬衣解帶光腚露屄的為
自己提供淫蕩的服務感到得意至極。

  「你是……」

 剛剛從狼狽不堪地狀態下稍微有點恢復的楊潔瞪了一眼站在車窗外用有些許

  迷茫又疑惑地眼神看向車窗內的聞多,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楊潔實在是
不記得自己怎麼可能會認識他。

  「阿姨,是我聞多啊!素素的初中同學,你不記得我了?」

  說實話,楊潔確實是一點印像都沒有,以自己的女兒至少班花一樣的模樣,
從上小學起就讓一幫各式各樣的男生圍著。

  楊潔早已經習慣了,只是不停地給女兒灌輸女生必備的自保知識,而且女兒
從小就早慧,對這些像淫蜂浪蝶一樣的男生們從來就是不假顏色的,所以楊潔一
向很放心。

  當然女兒回家後也會跟母親得意地調侃抱怨一下那些男孩子,所以當車窗外
那個男孩自報家門後,楊潔除了對這個比較特別的名字有點印像外,真的是一片
空白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聞……聞同學,請給阿姨加滿,謝謝!」

  「好啊好啊!阿……阿姨……新……新年好……」

  聞多興奮地有些結結巴巴,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不知為什麼變得血紅血紅。

  黑色的車窗迅速地被關上,這讓聞多興奮之後又有些失落至極。

  畢竟對一個在自己年輕的性幻想之中的第一個意淫的性對象無論如何都是可
以理解的,這是屬於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正常反應。

  就在聞多一個人一邊把油把塞進這倆豪華的公務車的油穴裡然後無聊地胡思
亂想的時候,突然黑色的公務車開始有韻律地晃動起來,開始聞多還以為是自己
的錯覺。

  但是隨著車身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一度非常地劇烈,以至於在郵箱灌
滿地一瞬間,油箱裡的汽油竟然被晃動地從油穴裡翻了出來,猝不及防的聞多想
用油把槍把油穴堵住都來不及,弄得一手的汽油。

  一陣手足無措之後,便是福至心靈的悸動,作為一個在初中開始就對異性有
著強烈衝動的早熟男孩,聞多用自己多年觀摩動作片的經驗,馬上就主觀地臆測
了車內此時此刻的香艷場景。

  聞多用滿是汽油濕滑的都有點顫抖的手從汽車油穴裡拔出油把,看著滴滴答
答還在兀自滴著汽油的油把槍頭,再看看那個黑洞洞泛著汽油濕漉漉的油穴,不
禁下體的帳篷已經頂得老高,豎起耳朵聞多使勁地去傾聽車裡的動靜。

  彷彿一聲聲女人如泣似訴地銷魂呻吟聲正從油箱與汽車的縫隙裡斷斷續續地
從那個黑洞洞濕漉漉的油穴裡透出來。

  就在聞多兀自在除夕夜的寒風中腦補時,而在寬大的商務車裡絕對是車外那
個雛兒無法想像的香艷淫靡了。

  此時的楊潔除了上身白色的大高領羊絨衫外,便是兩腿上一雙齊大腿根的黑
色絲襪,以及腳丫上的一雙翻毛的小套靴,漂亮的暗格子呢子裙被扔在後排的座
椅上,幾乎有大半落在了地上,而墨西哥佬此時真的可以說是一絲不掛了,除了
腳上的鞋襪。

  「嗚嗚……嗯嗯……啊啊啊……」

  隨著男人的肉棍在女人身上不同的三個肉洞裡進進出出,楊潔不由自主地發
出不同的呻吟聲來,即使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它們的不同,可是聽在男人的耳朵
里便就是不可抑制地欠肏的交響樂了。

  再看那個墨西哥佬基塔四腳扒插地站在一張放倒的車椅前,嬌小的楊潔就像
一隻沒有靈魂只會本能叫喚破舊洋娃娃,被人倒按在車椅子上,頭還被放在了椅
子沿的外面,落在椅子沿外的腦袋成仰面姿勢的一張被氣血充得通紅的俏臉悲慘
慘地淚流滿面。

  原本打著髮髻的秀發宛如黑色的瀑布垂落在地上,雪白的脖頸高高的折起,
而在楊潔天鵝般地脖頸之上正是跨腿站著的那個滿身棕毛的墨西哥佬基塔。

  基塔的一雙毛腿夾住楊潔有些抗拒的腦袋兩側,兩條胳膊把楊潔的兩條穿著
黑絲長筒襪的美腿死死地往下壓著,一雙粗短的毛手一邊一個從後抱著楊潔在他
手中顯得有些嬌小的兩瓣臀肉,使得楊潔的雙腳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腦袋,硬
是把一具成熟的女體折成了兩折,使得女人身上的三個肉洞在此時變得無限地接
近了。

  此時的墨西哥佬正是屌舌雙出上下翻飛,一會兒在楊潔的股間裡用舌頭舔鑽
著人妻的秘洞與穀道,同時雙腿夾著人妻的臉蛋讓楊潔給他舔蛋嘬雞鑽屁眼,一
會兒再讓人妻眼睜睜地近距離看著自己的肉穴和肛門挨肏,肏地不過癮再往人妻
的小嘴裡肏.

  或者一邊肏人妻的小穴屁眼,一邊讓人妻扶著自己是雙腿,吃力地抬起頭來
舔自己甩在人妻肉屄上啪啪作響的驢蛋助興,這樣的姿勢對已經不年輕的楊潔來
說簡直是比幾個人來輪姦她更加羞恥,自然也是更加的痛苦。

  沒多久楊潔就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一直到腳趾頭都已經沒有知覺了,除了腰疼
痛欲裂和視覺上味覺上的刺激之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只知道下意
識地去不停地用自己的口舌去刺激男人的卵蛋和肛門,甚至有好多次楊潔忍不住
想去狠狠咬一

  口眼前那兩個在自己眼前亂晃地並一次又一次地狠命在自己的私處上無恥抽
打地啪啪作響的睾丸。

  可是臨了楊潔還是放棄了,因為楊潔真的不敢,不是不敢咬,而是楊潔知道
自己如果真的咬了,一定會給男人暴打一頓,無濟於事不說,自己實在也沒法在
除夕之夜去像自己的丈夫解釋自己的傷痕,畢竟楊潔不會忘記自己第一次跟著那
個夏提克去參加亂交宴會的那次。

  一個南朝鮮人在自己給他口交的時候,竟然死死地抱著自己的頭存心尿了自
己一嘴,被自己下意識地反抗下狠狠地咬了一口,便被那個南朝鮮人連罵帶叫地
給扇了十幾個耳光,直接就把臉打腫了,還被逼著跪地磕頭,以及答應第二天在
賓館裡再單獨陪他一次才罷休。

  回家後楊潔不得不騙老公和女兒說是牙痛,這讓楊潔內疚了好久好久,當然
這樣的場景自然是車外的聞多無法想像的。

  時間彷彿凝固,聞多的眼睛裡耳朵里四週的一切都彷彿靜止了,只有那輛搖
晃的越來越厲害的高級公務車,和耳朵裡若有若無的女人呻吟聲是那麼的真實。

  聞多不知道車是什麼時候停止地搖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車門已經打開,略
顯慌張但又不失優雅的楊阿姨已經裹著緊緊地厚風衣,俏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了,一邊還不時地用手把盤在腦後的凌亂秀發捋到耳後。

  夢中的人兒就這樣俏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聞多還絕對地肯定這個自己一
生中第一個意淫的異性剛剛就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跟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鬼佬春風
一度。

  想到這裡聞多痛苦地不可抑制但又興奮地如痴如狂,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神變
成了一個可以跟鬼佬鬼混的妓女,聞多實在是無法接受的。

  死死盯著眼前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和自己一起翻雲覆雨的人兒,雖然歲月無
情,原本緊緻的臉龐些許有了一些鬆弛,眼梢眉角也有了一縷既視可見的尾紋,
但是身材還是那樣的婀娜嬌美玲瓏,讓自己根本無法抑制自己對這具肉體的主人
強烈的性慾衝動。

  楊潔也被這個年輕人看得不禁俏臉通紅,畢竟剛剛自己還在車裡被人上了一
次三洞大學。

  此時的子宮裡還因為被鬼佬滾燙的精液猛射後而不斷地痙攣著,自己不得不
辛苦地夾住自己的陰道,不讓它們滴落,畢竟自己裙子裡的私處此時是一絲不掛
的。
 
 
  「聞……聞同學,你……你怎麼了……」

  心虛的楊潔俏臉一紅,繼續用手把凌亂的頭髮撩撥在自己的耳後來掩蓋自己
內心的窘迫與羞恥。

  「啊……沒……沒什麼,有點有點太滿……滿了……」

  聞多同樣結結巴巴也同樣漲紅著臉,楊潔不禁苦笑了一下,不自禁地搖了搖
頭,轉過身用沒人能察覺速度輕輕地嘆了口氣,楊潔知道自己在這個男孩心裡已經不是他同學的媽媽了
而很可能已經等同一個下賤的妓女了。

  就在兩人各懷心事之時,另一扇車門打開了,敦實的如同一塊麻將牌一樣的
基塔從車上下來,來到楊潔的身後,一隻不老實的肥手再自然不過地搭在楊潔的
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後又不停地來回上下地轉著圈起來,一邊低頭在楊潔耳邊
低語了幾句後,聞多明顯地發現楊潔原本有些慘白的俏臉一下子又變得憤怒起來,
可是而後又是滿臉通紅。

  「聞……聞同學,你們……你們這裡廁所……在哪邊?」

  楊潔一邊低聲地詢問一邊側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能夠遮掩一下自己的窘態
也好乘勢擺脫身後在自己臀部肆意輕薄地男人的鹹豬手。

  聞多目送著自己的夢中情人帶著那個粗壯的像一頭老禿頭熊的鬼佬向五十米
開外樹叢掩映之間的廁所而去,心裡不知是苦還是酸抑或是憤恨不已還是自怨自
艾,總之一下子就沒了精氣神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曾頭神采奕奕地不知道從
哪裡鑽了出來。
  「老曾,你去哪裡了,我還以為你掉到茅坑里了呢?」

  「哈哈,你個臭小子,居然大過年的來咒我啊!」

  聞多鬱鬱而老曾頭卻是精氣神十足,就好像兩個人換了年齡一般。老曾頭撥
弄著他那個也不知道是誰送給他的手機,簡直就像是個小伙子一樣,也不知道在
看什麼,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才抬起頭,如果聞多此時可以把趴在臂窩裡的腦袋
抬起來就一定很容易可以發現眼前的這個老曾頭眼睛都爆滿了血絲,真會讓人覺
得弄不好這個老傢伙就會馬上得腦溢血一般就此一命嗚呼了。

  「餵,小子,剛剛那個和鬼佬一起來加油的女人你認識啊!」

  「你是說楊阿姨啊?她是我同學的媽媽……」
 「嘖嘖,這女人真有味道……」

  「你說什麼呢?無聊……」

  「小老弟,你這個就不懂了吧,女人就是要穿著衣服時像淑女,脫光了像婊
子才有味道,就像這個女人

  ,哈哈哈……」

  「切……」

  「怎麼,不服氣,對了,這個女的叫什麼,是乾什麼的,你知道她家住哪嗎?」

  老曾頭猥瑣嘻嘻地把那張老臉湊到趴在自己臂彎裡怏怏地聞多耳邊,張著一
口大咖啡牙。

  「你想幹什麼?」

  聞多警覺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老曾頭,彷彿要在老曾頭滿是抬頭紋的大腦袋
上看出花來一樣。

  「嘿嘿……就問問,看看可不可以交個朋友玩玩,哈哈哈……」

  「切,你想得美,聽說楊阿姨是外企的高管,人家連個正眼都不會給你,還
會和你交朋友,哈哈哈……」

  曾老頭顯然是給聞多嗆得有些不高興了,剛要起身發作卻又不知道為何又慢
條斯理地坐回到自己椅子裡,撥弄著自己那隻聞多想想就覺得埋汰的舊手機,一
邊看著什麼一邊又猥瑣得意地說道。

  「原來是個外企的,怪不得,我聽說外企的女人那些洋老闆都要求她們把自
己身上的毛毛都剃掉的,那

  些洋鬼子就喜歡沒毛的光雞,嘿嘿……」

  「你說什麼呢?什麼雞不雞的,下流……」

  「下流什麼,我這是實事求是,嘿嘿……你猜猜你那個楊阿姨哪裡會不會也是
一隻光雞呢?哈哈哈哈……得了吧!臭小子,別在你曾爺爺這裡裝什麼乖孩子了,
老子今天就明明白白問你吧?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個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個良家婦
女,背地裡卻就是一隻悶騷雞的你的楊阿姨哪裡有毛還是沒毛,如果你真說你不
想,那老子才服你,怎麼樣啊?小子,嘿嘿嘿嘿……」

  聞多也是一驚,剛想跳腳,但也像剛才老曾頭那樣又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臂彎
裡去了。

  「老色鬼,你就是想知道也沒人給你看,哈哈哈哈……」

  「嘿嘿……那不一定啊……」

  老頭換了一幅悠然自得成竹在胸的模樣,斜眼睨著一幅無精打采的聞多。兩
人沉默了好一陣子,還是老

  頭先開了口。

  「小子,反正今天就我們兩個,老哥也不繞圈子了,明白說那女的就是一隻
雞,你要是不介意她是你什麼同學的媽媽的話,嘿嘿……其實也不必介意,人生在
世一輩子真能肏人媽的能有幾個不是,嘿嘿……而且還是這麼個風情萬種的媽,到
哪兒去找是不?那可是天大的艷福,哈哈哈哈……」

  「你……說什麼呢?」

  聞多頓時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努力干咽了兩口,就已經是結結巴巴起來了。
這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老曾頭已經站在了聞多的身後了,粗糙的老手裡那隻過時
的老手機在聞多的眼前來回搖晃著,伴隨著聞多漸漸適應的節奏,聞多也開始看
清了因為像素和光線不夠而顯得有點模糊但絕對可以看得一目了然的畫面了。

  一個熊一樣的鬼佬四腳扒插地癱坐在馬桶上,身上的襯衫大大地敞開著,濃
密的胸毛讓人看著就噁心,下身的褲子連著內褲都齊齊地落在擦得油光鋥亮的西
部蛇皮靴上,一個嬌小美麗的東方女性下身赤裸只有一條齊大腿根的高筒黑絲襪
裹著若隱若現的一雙美腿,腳上的鞋子也已經不見了踪影,上身高檔的高領月牙
白的羊絨衫倒是完好無損的套在身上,就這麼面朝著這個鬼佬,跨坐在他的雞巴
上。之所以聞多如此肯定,是因為畫面中男人粗大的肉屌清晰地隨著女人抬起又
落下的渾圓雪臀時隱時現地進出著女人身體中最神秘的腔道,不僅如此女人甚至
還不停地府下身子去親吻男人裸露的胸毛和乳頭,當然還有向男人不時地獻出香
吻。

  畫面中的人物聞多當然不在需要去求證什麼了,甚至也知道這個曾老頭是怎
麼弄到的,畢竟男廁所到處是漏洞這個事實這在加油站並不算是個什麼秘密,人
人都知道,卻又人人都沒介意,誰曾想倒是讓這個曾老頭撿到個寶貝來了。

  「怎麼樣,嘿嘿……夠騷吧!看看那地方,真是乾淨,不知道是天生毛少還是
真的在那些鬼佬上班的女人都被要求剃乾淨,這個到時倒是要好好問問這個騷貨
的呢?哈哈哈哈……」

  老曾頭一本正經地嘮叨著,聞多鄙夷地看著眼前這個就像是自己已經化身為
畫面裡的那個鬼佬一般猥瑣老頭,突然後腦勺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子,還沒等聞
多發作,就見到老頭把一張因為得意忘形而有些變形而更加猥瑣醜陋的老臉狠狠
地湊到自己的鼻尖上,用一種充滿誘惑地聲音說道。

  「怎麼樣?小老弟,如果你不介意這個騷貨是你同學的媽媽的話,我也不介
意讓你和我一起肏她,怎麼樣?只有你告訴我這個騷貨住在哪裡?剩下的事你就
等著想怎麼玩這個騷貨就怎麼玩這個騷貨就好了。嘿嘿……簡單嗎?想不想玩她?
小老弟,哈哈哈哈……」

  聲音也許是真的是有魔力的,聞多覺得這個以前從不在意的老頭的聲音竟然是
如此的美妙動聽誘人心魄,讓人如痴如醉,恍惚之中自然而然地重重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除夕之夜,一老一少口嗨著如何去玩弄這個彷彿已經被他們所捕獲的可憐的
人妻或人母,兩人的想像力也越來越大膽百出,直到兩人都興奮地筋疲力盡,還意
猶未盡地一遍又一遍欣賞著楊潔被鬼佬凌辱的畫面,彷彿自己早已化身為那個可以
肆無忌憚地在人妻或人母的胴體上恣意馳騁到讓人既羨慕又妒忌的鬼佬一樣。

  「噢……我的上帝……再深點,喔喔……頂住龜頭……喔喔……嚥口水,快咽他媽
的母狗,讓喉嚨動起來,快動的越快越好,喔喔……真是只好母狗,難怪那個印
度佬讓你這個都有了一個可以生小雜種的小母狗的老母狗做秘書,太有才了,我
在國內可都是用那些留學生做秘書啊!可是嚐過很多很多東方的小母狗,就像你
女兒的那種,可都沒你這隻老母狗有味道啊!喔喔……吃下去,吃得一滴不剩,母
狗……」

  墨西哥佬一手死死按住楊潔的後脖頸,一手握著方向盤,即使是被保險帶緊
緊地扣著也還是狠狠地向上聳著屁股,好讓自己的雞巴更深地捅進楊潔的喉嚨深
處去。可憐的楊潔就像是一個在八角籠裡被人鎖住咽喉的角斗士一般只能用兩隻
手不停地拍打著男人毛絨絨的大腿,試圖向男人哀告自己的認輸,雙手的速度由
快到越來越緩慢,力量也由有力至慢慢地脫虛,楊潔又一次感覺到了對失去生命
恐懼,楊潔唯一的自救方法唯有拼命地吞嚥自己的喉嚨,讓喉嚨的加快蠕動來讓
男人盡快釋放精液,從而結束自己要被男人的肉棍活活給憋死的夢魘。就在楊潔
開始恍惚迷離之際,喉嚨深處的龜頭彷彿突然爆裂,大量的精液不但沒有吞進自
己的肚子裡,反而在喉嚨與胃部地劇烈痙攣作用之下幾乎全部反湧出來,甚至不
僅僅是精液就連自己胃裡的胃酸都一起往上湧,偏偏此時自己的嘴巴又被男人的
雞巴給堵地死死的,突然上升湧起的液體不得不從楊潔精巧的鼻子裡不停地往往
外冒,一時間酸餿的胃液裹夾著一股股的男人精液,像鼻涕一樣在楊潔的鼻孔裡
爆漿而出,酸爽刺鼻的滋味又讓楊潔的雙眼頓時不禁淚水橫流,總之楊潔的一張
俏臉上立馬就猶如開了一間五味雜陳的醬料鋪子一般,一時間敷得楊潔滿張俏臉
上下左右皆是厚乎乎粘稠稠的精液,胃液,眼淚,口水到處都是了。

  「喔奧……太他媽的爽了,真是只迷人的母狗,那個印度鄉巴佬真他媽的走了
狗屎運,楊你一周給他幹幾次?嘿嘿……」

  男人無恥地問著正低頭幫男人收拾粘乎乎的雞巴和自己滿臉的穢物楊潔,楊
潔對墨西哥佬的戲謔羞辱的話語全然無動於衷,只是平靜地說了一個數字。

  「7 次……」

  「喔奧……這個該死的印度佬還真他媽的會享受,不過要是我,就是一直插著
你這條老母狗我都願意啊,

  哈哈哈……」

  緩過氣息的楊潔仔細地清潔著男人的下體,而後才開始去清理自己狼狽的妝
容,很快除了自己那件高級的高領羊絨衫上胸前的那一灘明顯的水漬外,楊潔又
恢復了自己人前知性的一面來,這讓墨西哥佬又一次覺得自己的體內開始蠢蠢欲
動了,這真沒有辦法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這麼迷人,只可惜今天一下午都被那個
意大利種馬給霸占著,自己根本沒有好好的享受過眼前這隻母狗褲襠裡的那兩個
銷魂洞,誰讓自己要討好那個意大利種馬強尼呢!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也就是
自己為什麼會慫恿強尼和自己來再試一次的直接原因,當然對著強尼基塔當然是
用楊潔的漂亮女兒做餌了,怎麼會告訴那頭種馬自己完全是因為他的緣故還沒把
這隻老母狗給玩過癮,所以才又來玩的呢!

  就在這萬家燈火之中,火樹銀花之間,一輛漂亮寬敞的特製黑色公務車搖搖
晃晃地載著楊潔來的了自己婆婆的樓下,歡聲笑語之中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墨西哥
佬的鹹豬手在楊潔的腰肢和屁股上的放肆,甚至連它們的女主人都無視此類的輕
薄,而是急切地想見到自己的丈夫和家人。

  楊潔無視身後的墨西哥佬在自己股溝間的非禮,急切地拍打著門,彷彿只要
進了這個家門就能擺脫身後那個實在讓自己作嘔的男人一樣,可是一切都如泥牛
入海,在楊潔原本的設想中,女兒總應該是第一個飛奔出來給自己開門的。可是
大相徑庭事實卻讓楊潔原本充滿希翼的期待變得莫名地惶恐起來了,最後楊潔不
得不回過頭來對著那個又在身後隔著呢子裙子開始挖著自己屁眼的男人求助了。
 
  「不要担心,杨,说不定他们都喝醉了,嘿嘿……为什么你不用钥匙呢?就
像这样,哈哈哈……」

  墨西哥佬基塔的粗手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杨洁的呢子裙里手指拨开
杨洁的丁字内裤,中指和拇指准确地同时捅进杨洁湿漉漉热乎乎的两个肉穴中,
隔着女人两个私密腔道的相邻内壁,感受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在这个让人着迷的东
方人妻隐秘的腔道里干湿分明的彼此存在的感觉,嘴里还不时地下流地调侃着自
己这只爪下的猎物。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虽然自己两个女人最要命的腔道被身後的那个让人恶
心的墨西哥佬肆意的攻陷了,可是杨洁还是犹如被人醍醐灌顶一般地流入出一丝
感激地神情,慌忙在自己的挎包里寻找着自己的钥匙,丝毫没有介意此时男人在
自己的阴道和谷道里下流的索取以及越来越深入地侵犯。

  门终于打开了,没有杨洁期翼中的节日欢闹,取而代之地却是比往日还要寂
寥,那一刻杨洁原本一直抽紧的心稍稍地有了那么一些放下,可是当杨洁来到本
该一家人杯盏交错其乐融融的大饭桌前时,眼前的景象又让杨洁顿觉天昏地转眼
前发黑,原来自己的丈夫还有跟自己的婆婆一个大学做教授的公公还有自己大姑
的老公和马上就要考大学的外甥都已经东倒西歪的趴在一桌子动都没怎么动过的
除夕家宴前一个个全都已经早已人事不省了。

  就在杨洁的心都仿佛要凝固了的时候,听到身後的墨西哥佬却发出一阵阵啧
啧地赞叹。

  「喔……看来我们来晚了,强尼不知道爽完了没有……」

  说完後的墨西哥佬,还朝着杨洁轻佻地吹起了长长地口哨来。

  「素素……」

  突然,一时间泥胎雕塑般的杨洁就像是疯了一样,回身一头撞开在自己身後
兀自猥亵着自己圆润丰满的臀部的墨西哥佬,力量之大几乎把结实的像个秤砣一
样的基塔给掀翻在地,鼻子也被杨洁的胳膊肘给狠狠地撞了一下,顿时满脸开花,
鲜血淋漓。

  「素素,素素……」

  杨洁跌跌撞撞地往里屋闯去,那个叫强尼的种马和他那根意大利面条一样细
长的生殖器今天下午在自己和翁琴的下体让身经百战的自己和翁琴都有些发怵的
画面不时地在杨洁的脑海里翻滚着,自己下贱地求饶声与翁琴貌似肆无忌惮地爆
粗口,杨洁心里当然知道这都是女人无可奈何屈服于雄性强壮的表现,可是如今
翁琴与自己的下贱模样都将变成自己心爱的女儿时,却又如何能让杨洁还能再承
受下去呢?

  婆婆的家虽然并不太宽敞,但如今儿女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所以原来作为卧
房的房间也就只剩下公婆俩的主卧了,不知道是经验还女人的第六感,杨洁本能
地就往公婆朝南的大卧房里闯去,老式的实木房门结实厚重,如果关上隔音效果
绝对没得说,这还是当年自己和丈夫当年谈恋爱时一时春情勃发,想找个地方相
拥亲嘴时老公就会带她回家,关上门自然就万事皆可了。可是如今这厚厚的木门
并没有关拢,一条足够明显的缝隙反而对屋里的声音被清晰地起到了扩音器的效
果,这让杨洁一穿过客厅耳边就响起了让自己最最恐惧的声音,那分明就是男女
在剧烈交媾时那让杨洁无比熟悉而又羞愧地无地自容的来自女性阴道里水渍声,
杨洁甚至都不用去看就能听出那绝对是雄性彻底征服女性时才会让一个女人从生
理上为了保护女性娇嫩的生殖器官不被男性地疯狂侵入而发出的本能保护。

  厚重的木门第一次让杨洁竟然没有感受到以往自己总是要抱怨一下的沉重感,
门被杨洁用最快的速度撞开,可是屋里的一切又突然让杨洁惊得目瞪口呆,原本
心里只是臆想着女儿在被强尼奸淫侮辱,可是眼前公婆的大床上居然有足足的五
具白花花的裸体横陈在床上,让杨洁竟然一时晃瞎了眼睛,浑浑噩噩间已经有些
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肮脏的母狗,下贱的婊子……我要宰了你……」

  就在杨洁恍惚愣神的时候,满脸是血连鼻梁骨都有些歪了的墨西哥佬基塔,
凶神恶煞般地出现在杨洁的身後,一把抓住杨洁盘在脑後有些凌乱的发髻,杨洁
只觉脑後一紧,感觉自己双脚都几乎被身後的男人拎离的地面,还没让杨洁感到
头发的疼痛,自己因为後仰而凸起的小腹就被狠狠地来上了一拳,顿时就把杨洁
痛得全身软成了一只虾米,只是头发被男人死死地楸着而不至于倒地不起,但也
像一只被人打断了脊柱的母狗一样,被那个基塔一路从地上拖到了床边,直接给
扔在了床上,也许是用力实在是过猛,墨西哥佬粗短的手指缝里残留着杨洁一大
蓬的青丝秀发。

  此时的杨洁,肉体上的疼痛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屏蔽掉了,杨洁发现自
己刚好被墨西哥佬扔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上,熟悉的体香让杨洁更加急切地想知
道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可是身体被骤然地毒打所产生的应急反应却让杨洁除了可
以努力地转动脖子来观察之外,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动作,一抬头在那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头,一只今天已经熟悉的再也不能再熟悉的金毛屁股,正在
对着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卖力地抽插着,杨洁无法看清那个意大利男人的肉
屌是如何钻探女人娇嫩的鲍蕾的,但是耳听着女人隐秘的腔道里传来地滋滋顺滑
地水渍声,再想起今天下午这个意大利男人用他那支意大利空心面条一样又细又
长的肉屌在自己一边讨好地口舌服务下,一边尽情地折磨翁琴那只性感迷人的棕
黑色馒头小屄时的情景来。

  「嗯……啊……」

  就在杨洁还兀自神游物外的时候,一声发自女人胸膛深处的呻吟,犹如招魂
一般让杨洁终于又回归了一向的冷静,紧接着杨洁便感到身下其中的一条大腿突
然抽搐般地抖动个不停,更是让杨洁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真实处境,杨洁开始迅
速地扫视这自己的四周,自己头上方那个今天整整糟蹋了自己一个下午的意大利
面条正在自己的公婆床上奸淫着女人,不对,他在一起奸淫着两个女人,是的,
两个女人,只见他的裤裆下一起压着两个女人的大腿,肩头又分别扛着两个女人
的另一条腿,杨洁不用看那两个女人的样子都知道,这两个女人必定是侧卧着彼
此面对面,用业内的术语来说这种一男驾二女的姿势叫做滑雪式,那两条架在男
人肩膀上的两个女人的腿就像是滑雪用的两根滑雪杆一样,既可以方便让男人控
制身下的两个女人,还能稳住自己身形便于肉棍在两个不同的肉洞里轮流抽插而
不必大幅度地调整姿势,这种两女相对的姿势方便男人轮流抽插身下那两个不同
女人的阴道,而如果两个女人背身相卧的话自然就是方便让男人去轮流插两个屁
眼了,所以前者叫做屄里滑雪後者自然就叫做肛里滑雪了,反正这两种滑雪姿势
杨洁都是时时被人操练的过的,就在今天杨洁就和翁琴刚刚被三个外教亲身实习
过。

  杨洁无法看清眼前正在被意大利面条一样的男人侵犯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是
在意大利面条肩膀上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女人裸腿却是无比的醒目,尤其是两只一
明一晦的美足,尤其动人。一只刚刚正在经历高潮泄身的的美足五只细长的脚趾
痉挛地一起紧紧地扣向足底,腿上的白肉也在像肉冻一样抖动抽搐着,杨洁当然
一眼就能辨识出那是自己的大姑子,也就是自己丈夫姐姐的脚,这个国家科研单
位里的佼佼者,正和自己一样处在一个女人成熟的恰到好处的时候,而杨洁更是
和自己的这个大姑子情同闺蜜,杨洁和自己的大姑子不仅仅是同龄人而且两人还
曾经在一个进修班里同过学,也正是在那里自己的这个大姑子把自己的弟弟介绍
给了杨洁,才有了如今的这份因缘。可是今天杨洁竟然就在近在咫尺地目睹着自
己的闺蜜夫姐被自己开门揖盗般地引进家门的畜生给奸淫到了女性的性高潮,这
让杨洁羞愧地无地自容,可是女人接下来的那一声声撩人的呻吟声又毫无疑问地
在告诉着杨洁那是一个作为女人内心深处地快乐,是那种杨洁已经深有感触有时
候甚至在夜深人静时自己都有渴望的那种最原始的快乐,看着那只美丽希腊女神
般的美足上那五根晶莹剔透紧紧扣向脚底的脚趾慢慢地开始放松,一度绷得笔直
的膝盖开始无力地弯曲下来,而後细腻的足根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的落在那个叫强
尼的意大利面条种马男的背上,随着男人的幅度在男人的後背上仿佛没有了生命
一般的来回晃动着。就在杨洁怔怔地望着那只没有「生命力」美足不知所以的时
候,突然另一边的那条美足也如刚才自己的夫姐兼闺蜜一般五只修长的脚趾剧烈
地弯起,宛如芭蕾舞女一般美丽动人。

  杨洁自然知道此时的男人肉棍已经变换了自己的阵地,从那只反应剧烈仍旧
穿着老式深灰色短丝袜的美足上,杨洁毫不怀疑现在正在被这个意大利种马男用
那根意大利细长面条鸡巴抽插着肉屄的分明就是自己的婆婆,考虑到自己的婆婆
的年龄杨洁真的很难理解这个该死的意大利种马这种让自己都有点作呕的性癖好
来,虽然杨洁知道有很多男人非常喜欢熟女胜过萝莉,可是杨洁传统又保守的脑
袋里还是没有把熟女这个范畴概括到自己婆婆这样的年龄,虽然杨洁也不得不背
地里承认自己这个老派的知识分子婆婆身上弥漫地那股子让自己有时候都有些心
动甚至不忿的气质让自己的婆婆有着普通她那个年龄段的妇女所没有的美丽和优
雅,也许正是如此杨洁在有些恶心之余又隐隐约约有一种看到一个比自己优秀的
长辈在自己眼前形象被活生生的崩塌後所带来的快感来,尤其是耳边越来越响地
清晰可闻的比自己的夫姐兼闺蜜,也就是她自己的亲闺女刚才在被丈夫以外的这
个同一个男人肏屄时更响亮更淫靡的交媾声时,内心深处情不自禁地升起了想近
距离一观的恶趣味,让杨洁不由自主地去调整自己原本并不太方便的视角来。
 
  杨洁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又是一紧,头发又被狠狠地拉起,粗暴的拉扯力让杨
洁被迫昂起一张知性的俏脸,只是一双原本水灵灵的杏眼,此时已经被头皮上的
拉扯变成了那种让西方人印象最深刻的东方咪咪眼了,杨洁甚至感觉只要再用一
点力自己的头皮都会被撕扯下来了,延迟而来的无法忍受的疼痛让杨洁不得不对
身後的那个墨西哥佬发出屈服地哀求。

  「啊……啊……基塔……不要啊!好痛……请看在上帝的份上……啊……啊
……」

  「母狗……婊子……被肏全家的骚货,我让你撞我的鼻子,还撞不撞了,我
肏死你这条下贱的母狗,连带肏死你全家的母狗,狗屎……呸呸呸……说肏你全
家,求老子肏你全家……」

  杨洁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连杨洁都有些难以置信的脸,头发当中油秃又满脸络
腮胡子油腻大叔墨西哥佬基塔此时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口水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满
脸甚至连没有头发的秃头皮上也都是血,配上一只被撞歪撇向一边三十多度同时
撞破流着两管鼻涕和鼻血的大歪鼻子,还有流到嘴里或是有鼻腔倒灌到嘴里的血
痰,让基塔的每一颗牙齿都变成了血红色,更不要说舌头和嘴唇了,真正可以说
的上是血盆大口,即使今天跟他缠绵了整整大半个下午的杨洁都几乎吓得认不出
眼前的这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歪鼻子「妖怪」是谁了。

  可是性格一向软弱的杨洁也瞬间明白了自己悲惨的处境了,自己甚至是自己
的这一家子女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逃过这两个鬼佬的魔爪的了,家里的男
人都还在屋外沉沉昏睡着,一旦醒来一想的这里杨洁就觉得自己手脚都发麻了,
再听着边上那个意大利面条强尼正在自己婆婆的阴道里叽叽咕咕地正爽的在性头
上,杨洁也就认命了,只想着快快地打发走这两个瘟神才是上上策。

  「肏……我求你肏……肏我……肏我母狗……母狗家的……一窝母狗……啊
……轻点……要楸坏了基塔……啊啊……」

  杨洁的求饶放软终于有了效果,墨西哥佬总算狠狠地把杨洁再次重重地甩在
了床上,然後径直上了床上,一副居高临下犹如一个领主一样不可一世地看着床
榻上除了杨洁之外的那些赤裸的男人和女人。而後这个肥硕的超级中年油腻男伸
出一只脚,用脚上那双颇具特色的尖头鳄鱼皮牛仔靴的靴尖勾起被自己摔得七荤
八素的杨洁的下巴,迫使杨洁不得不仰起美丽洁白的脖颈,宛如就像是一只举头
向天歌的白天鹅。

  男人低下头一言不发地看着被自己的靴尖抬起下巴的女人,作为一个被印度
阿三调教了整整一年有余的杨洁自然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做什么,杨洁伸出双手
捧着墨西哥佬基塔的靴底地低下头伸出自己柔软的香舌开始认真地舔舐起男人靴
子来,就像是个街边的擦鞋匠一样,只不过杨洁用的工具是自己的舌头罢了。

  此时杨洁的表现让墨西哥佬非常满意,就连在一旁开始加速抽插杨洁婆婆肉
屄的意大利面条种马强尼都不时地回头用一种既惊讶又佩服的眼神看着身旁这个
犹如大领主一般君临床榻的墨西哥佬,这个原本在自己眼里只会对自己溜须拍马
的小丑竟然能把这个有些冰冷的东方女人调教的如此服服帖帖,甚至在看到自己
正在肏她全家的女人时竟然也与自己当初所能设想过的任何场景相比,如今的局
面简直可以称之为「完美」了,这如何不让原本还在惴惴不安的意大利种马强尼
觉得,今天或许就是这个平日里猥猥琐琐的墨西哥杂种俨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
绝对地「真正」的君王的时候了,即使是自己在今天这个时刻也不禁心甘情愿地
对他所表现出来的强烈的统治力表示出由衷的臣服,而一旦自己的不安被墨西哥
佬的统治力彻底地解放後,那自己那根还在身下这只风韵犹存的老母狗阴道里的
肉屌便不知不觉地又长了几分,稍稍卖力只几下就彻底把身下的这只老母狗给肏
地浑身像她女儿刚刚被肏到高潮一样筛糠一般地痉挛起来了。

  杨洁在犹如奴隶主一样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墨西哥佬面前的屈服与顺从终
于让墨西哥佬放下了自己靴子,在墨西哥佬无声地俯视下杨洁当然知道自己此时
应该做什么,便知趣地连滚带爬地跪在墨西哥佬的裤裆前,麻利地为墨西哥佬解
开同样是鳄鱼皮做的皮带,放下长裤最後从男人的内裤里掏出那只半个小时前还
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着的腥臭肉屌,握在手里让杨洁感到无比黏手,杨洁当然知道
这都是因为上面沾满了自己的体液的缘故,因为有充足的心理准备所以自然也就
没什么好抗拒抱怨的,杨洁直接张大自己的小嘴,尽可能地想把眼前这根对着自
己已经盎然挺立着的墨西哥佬的肉屌尽根地吞进嘴里去。

  男人的肉屌一进到杨洁的喉咙深处便死死地抱着杨洁的脑袋,让自己的龟头
紧紧地顶住杨洁小舌头後的软肉并且顺势不断地向杨洁食道深处挺进,顿时便把
已经认命的杨洁给肏得四肢乱舞,白眼上翻,喉咙也像是闪了腰一般地僵硬起来,
下颌几乎张到要脱臼的脸上口水像失禁一样地滴落在自己那件丈夫送给自己的高
雅美丽的米白色高领羊绒衫的胸前,顿时就湿了一大片。

  一直到杨洁头脑一片空白後,这个可恶的墨西哥佬才放过,当杨洁在大床越
来越剧烈地晃动之中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羊绒衫已经不见了,
自己的上身只有一副胸罩,下身的呢子裙子倒是完好无缺的穿在自己的身上。暂
时地迷茫之後,杨洁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就是去寻找那个让大床剧烈摇晃地根源。

  大床的一头,婆婆和大姑子的两只玉足仍然在男人的肩膀上左右飞舞着,只
是这次已经是换作了那个墨西哥佬了,而婆婆原本脚上的短丝袜也已经不知踪影
了,与自己对面而卧的女儿一样赤裸着玉足,两只性感的玉足在墨西哥佬棕黑色
的毛背映衬下让杨洁有一种婆婆和大姑子正在被一只大猩猩性侵的感觉,视觉里
充满着身在动物世界之中的错觉。杨洁顾不得细看墨西哥佬是怎么奸淫自己婆婆
和大姑子的,因为杨洁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的女儿素素到底在哪里?继续扫视到墨
西哥佬的旁边,那个意大利面条一样的意大利种马正四脚扒插地靠着床头一边搂
着一具年轻的胴体正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姑娘的小嘴,一边同样一具年轻靓丽
的赤裸胴体正毫无知觉地跪伏在意大利面条的身上,红红的小嫩屄里可怜兮兮地
戳着一根长度惊人的白灰色的细长肉棍,随着意大利面条心不在焉地耸动,姑娘
小嫩屄两旁的那两块死死咬住男人肉棍的肥嘟嘟的阴户肉便像鼓风机里的皮囊一
样,随着男人生殖器的一进一出而一鼓一瘪着。

  「素素……你这个混蛋,畜生……」

  愤怒的母亲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种种不适,像只母老虎一样扑向正在惬意地一
边在上面啃着一个小姑娘的小嘴而下面的肉屌又在肏着另一个小姑娘的小嫩屄的
意大利面条,可是还没等到杨洁扑到意大利面条的跟前,杨洁的秀发便被一只粗
壮肥硕的油腻大手一把给楸住了,随着杨洁一声痛苦地惨叫,整个人便重重地被
拽翻在床上,力量之大让这张老式的棕帮大床上下剧烈地颠簸不止,在杨洁惨叫
之後紧接着地便是两个女性被性侵时情不自禁地又痛苦不堪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
在这张肉欲横流的大床上荡漾开来,一只在墨西哥佬肩头挥舞的玉足再次紧绷起
脚尖开始痉挛地抖动起来,而在意大利面条身上趴着的小姑娘光溜溜的小屁股更
是在索索地发着抖「啊啊……」地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让人听了我见犹怜,杨
洁再看那根原本大概只是龟头杵在小姑娘小嫩屄里的肉屌,如今因为大床地剧烈
起伏後居然有大半根肉屌都被顺势顶进了小姑娘的屄里,让杨洁看了都不自觉地
感到自己的下身和子宫也是一阵阵地酥麻酸胀,更何况眼前自己丈夫这个读大学
的外甥女。

  杨洁此时的心情多少比先前要冷静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安慰了许多,毕竟
那个正在可怜兮兮挨鬼佬糟蹋的不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既然挨肏的不是自己的女
儿,而那个墨西哥佬正在肏的又是自己的婆婆和大姑子这对母女花,那么自己女
儿就是被意大利面条搂抱着亲嘴的那个了,此时的杨洁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
应该悲哀,反正至少现在是感到庆幸的。

  经过了杨洁这么一闹,意大利面条当然知道所为何来,主动地把杨洁的女儿
从外侧抱到大床的中央,让杨洁的女儿平躺在自己与被墨西哥佬双插着的那对母
女之间,然後朝着正在愣愣的杨洁勾勾食指,杨洁便像是被人洗了脑一样条件反
射似地爬到意大利面条的跟前,张开自己的小嘴尽根把意大利面条的食指含进了
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意大利面条用手指就像钓鱼一样勾住杨洁的上颚,把自己刚刚还在尽情享用
着姑娘小嘴的母亲给勾到了自己嘴前,而後才伸出被杨洁吸吮地满是口水的食指,
用湿漉漉的手指挑起杨洁的下巴,轻轻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形,眼前的人母便已
经吐出了自己的香舌,意大利面条丝毫没在意先前正是这根温柔的舌头在舔舐着
墨西哥佬肮脏的靴子,兴奋地伸嘴而上一口就用牙齿要住了杨洁粉红色的香舌,
叽里呱啦地便开始像婴儿吮奶一样吮吸起来,吸得杨洁顾不得再去看一下平躺在
自己身下的女儿,只能「呜呜嗯嗯」地被动呻吟着。

  不知道吻了多久,杨洁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又酸又麻,口水早已不受控制
地往下滴,越滴越多最後杨洁只觉得自己的口腔里都积满了自己的口水,自己只
要一不小心嘴里的口水就会决堤一样地从自己的嘴巴里倾泻而下,顺着自己昂起
的脖颈倾泻到自己的乳罩,因为有乳罩的阻挡,口水便沿着罩杯的杯尖滴落在正
平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儿清纯的俏脸上。

  意大利面条吻够了杨洁,离开之前,还捏着杨洁的脸颊朝着杨洁无法闭合又
满嘴口水的小嘴里不怀好意地吐了大大的一口痰在杨洁的嘴里後才放开杨洁,然
後就和一旁的墨西哥佬一起坏笑地看着尴尬又恶心的杨洁会怎么办,杨洁恶心地
双手抚着自己的脖子,皱着眉和着自己满嘴的口水,咽下了意大利面条吐在自己
嘴里的痰,但还是忍不住低头干呕不止,杨洁没看那两个鬼佬正在用什么得意的
眼神看自己,杨洁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作践自己的男人怎么看待自己,在被那个阿
三条件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杨洁早已经麻木了,杨洁现在只是紧紧地瞪着意大利
面条正在用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在自己女儿的嘴唇上涂抹着并且当着自己的
面撬开女儿的小嘴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惬意地抠弄着。

  「不要,求求你……强尼,来肏我吧,别碰我女儿,亲爱的强尼,还记得下
午吗?你不是最喜欢肏我这只母狗了吗?今晚我是你的,肏死我这只有骚又贱的
母狗吧,肏我肏我……母狗要亲爱的强尼的大鸡巴,你难道不想当着母狗女儿的
面肏她的母狗妈妈吗?把她的的母狗妈妈的骚屄肏地喷水,喷在她的小母狗女儿
的脸上,告诉她谁才是她母狗妈妈的主人,来吧,强尼,肏我吧,我等不及了,
啊……啊……」

  杨洁下贱地哀求着玩弄着女儿嘴唇的意大利面条,一边急切地试图脱掉自己
的呢子长裙,这是杨洁第一次感到自己长裙竟然有着如此繁琐的搭扣和纽扣,杨
洁不得不用蛮力扯坏搭扣甚至把纽扣崩落地满床都是,才用笨拙甚至有些滑稽的
动作脱下了自己的裙子,连鞋子都没脱便急匆匆地一把褪下自己的丁字裤,当着
自己昏睡的女儿露出自己曾经孕育过她的女性骄傲而又神秘的性器官来,还把它
们毫不知道羞耻地往男人的眼前送去,而且还不停地扭动着勾引着自己面前的雄
性来侵犯自己。杨洁的诱惑果然让意大利面条心驰神往,刚才还在侵犯着杨洁女
儿嘴唇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转移到自己这个母亲的丰臀肥屄上来了,粗鲁地在
母亲两瓣雪白鼓鼓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两下後,便用那根在母亲和女儿嘴里都温
存过的手指开始在杨洁的股沟里来回的摩擦起来,不时把手指突然隐没在母亲精
致的菊蕾里或是还吐着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蚌肉间。

  「嗯……再深点……肏……亲爱的强尼,用你的鸡巴来肏死我这只母狗吧
……啊……再深点……啊啊……」

  杨洁还在卖力地发着骚,她甚至都忘了床上的两个鬼佬的鸡巴此时还在别的
女人的屄里快活着呢!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作为一个母亲自己现在唯一可以
贡献的就是裤裆里的那两个肉洞,她只想着用自己的女性特有的器官去尽快地榨
干这两个似乎精力无穷的鬼佬,去解救自己的女儿和家人。

  「放心,亲爱杨,你的女儿还是处女,虽然我不了解东方人,但我还是知道
处女对你们东方女人意味着一个很重要的信仰,只有丈夫才能拥有,所以我不会
毁掉它的,我只是用欣赏的角度来品味你漂亮的女儿,所以你不用担心你女儿的
处女,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们至少是绅士,对吗?基塔……」

  「喔……您的吩咐当然没人会拒绝强尼,嘿嘿嘿……我可爱的东方母狗,我
和强尼只是用舌头尝了尝你的小母狗的处女膜,哦……真是可爱的小膜膜,从里
面流出的骚水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不过我还是肏了你的小母狗的奶子,那对奶
子可比你大多了,嘿嘿嘿……肏,这只老母狗的老屄可真是舒服啊!哦……喔
……」

  墨西哥佬一边肏着杨洁的婆婆一边还不停地伸出一只咸猪手托着杨洁身下那
对垂在胸前的并不雄伟的东方小乳,仿佛就像是公园里退休的老头手里盘弄的那
两只铅球一样,而杨洁毫不介意两个鬼佬对自己又是扣屄又是转乳地玩弄,只是
把自己的眼光投回到和自己同样赤裸的女儿身上,是的,女儿的那对比自己丰满
的多的乳房上有着明显的指印,粗粗的手指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墨西哥佬留下的,
双乳中间的乳沟地带一条由下而上的红印子直达女儿粉嫩的脖颈处,分外地显眼,
而两只粉嘟嘟的乳头长长地竖立着,上面挂满着杨洁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秽
物,再往下,女儿的下身竟然还穿着一条肉色的内裤,这让作为母亲的杨洁不由
地松了一大口气,知道意大利面条没有撒谎,而从女儿已经浸湿了内裤裤裆的阴
户来看,那个墨西哥佬好像也没有撒谎,为了再次地确认,杨洁把头转向身後正
在专心钻探自己阴道花心的意大利面条强尼,在得到确认後,杨洁连自己都感到
奇怪,此时自己竟然会对眼前这两个畜生一样的鬼佬生出些许莫名其妙的感激来。

  可是这两个鬼佬可不会在乎杨洁是感激还是愤怒的,意大利面条可能是在杨
洁的两个肉洞里挖完了,所以拍拍杨洁雪白的屁股示意她转过来,杨洁当然是无
不不可随着意大利面条的指挥转回正面面对他,杨洁闻到了满是自己下体体液骚
味的手指再次勾住自己的下巴,便乖巧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来与他舌吻,两人
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彼此忘情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也许是杨洁感激这个意大利鬼
佬对自己女儿的绅士做派,所以这次吻得格外地主动与讨好,吻得意大利面条发
春似地「嗯嗯……」只叫唤。一吻完毕,看到意大利面条的那根把自己一下午被
他肏怕了的肉棍因为和自己忘情地拥吻,从而从自己外甥女的小嫩屄里掉了出来,
杨洁也是知趣地爬到男人的胯下一手扶着意大利面条湿漉漉又热气腾腾的肉棍,
放回只比自己女儿大两岁的外甥女的屄缝口上,一手犹如剪刀手一般地捋开外甥
女浓密又湿漉漉的阴毛掰开两片粉嘟嘟肥腻腻的阴唇,找到女孩娇嫩的入口处,
刚一犹豫,冲着墨西哥佬的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把杨洁抽得牙齿不由
得紧咬下唇才没让自己惨叫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看向意大利面条,强尼对着杨
洁轻轻点点头。

  「放心,这个女孩不是处女,呵呵……」

  在得到强尼的确认後,杨洁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再一次把眼前那根长
得有些吓人的肉棍对准了自己外甥女的小嫩屄,在阴唇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後手上
一用力,便把强尼意大利面条一样的鸡巴插回到了外甥女的阴道里去了。随着强
尼一声舒适地呻吟,那根细长的灰白鸡巴便又开始在女人的屄里开始上下抽动起
来,只见它一次比一次深入到女孩刚刚成熟的身体深处,直到外甥女迷迷糊糊间
开始急促地发出一声又一声貌似痛苦至极的呻吟後,那根意大利面条才不再深入
而是维持在这个深度开始了不停地碾磨起来,没几下杨洁就看到自己的外甥女的
小屄就像是被捅漏了一样开始淅淅沥沥往外冒骚水了。

  杨洁怔怔地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被鬼佬糟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杨洁
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一踏进这种群交淫乱的场所,自己的脑子就是这样
一片空白,为此杨洁甚至还和翁琴讨论过自己的这种状态,两人得出的结论是自
我逃避,被动地隔绝自己的一切道德观和羞耻观,至于是不是那样就是另外一回
事了。突然头发一紧,杨洁的秀发被身後的墨西哥佬再次楸住,就听到墨西哥佬
沙哑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去,把你女儿小母狗奶子上我的精液去舔干净,一点都不能剩,嘿嘿嘿,
下贱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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