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小姐
有一種說法,東方的美人們被稱為東方小姐
序章:
在東方大道的盡頭,一幢並不算起眼的歐式公寓,有著喬治王殖民主義的風
格建築,紅白相間,不過在東方這樣建築被稱為具有英倫貴族範,半麵牆壁都是
半透明式的法式落地窗,在如七星珠般的水晶吊燈下,一個年過半百的白人老頭
子坐在花角八仙桌旁,擺弄著手裏製作精良的撲克牌,這並不是一張普通的撲克
牌,每一張撲克牌上麵都印著一個美貌誘人的東方女子。
老頭像洗牌一樣快速劃過五十四張撲克牌,抬起頭看向坐在花角八仙桌對麵
的較為年輕的金發男子,「羅伯特,所以在你們幾個人一同創建的俱樂部裏有五
十四個東方女郎」,男子笑了笑從桌子下的箱子裏又拿出了兩副撲克牌,「菲茨
比叔叔,您手裏的這副是主牌,一共五十四張,上麵印著的每個女人都是俱樂部
的核心成員,而這兩副則是副牌,上麵印著的都是入門成員,人數不固定,花色
也不固定,兩副撲克牌的花色也有重複的,有可能是108張也有可能是120
張或者更多」。
老頭從主牌裏抽出一張,黑桃A—蘇婉茹,牌上印著的赤身裸體的女人美得
驚豔,像是東方美人模板裏刻出來的一樣,圓潤的下巴微微抬起,不需要刻意擺
出高傲的氣勢,但美貌的臉蛋足以讓人頂禮膜拜,隻不過女人的身上卻密密麻麻
的寫滿了羞辱性的文字,諸如母狗、便器等等不堪入目的話語。
老頭從副牌裏又抽了一張黑桃,副牌上的女人明顯差了蘇婉茹一籌,不但在
容貌上略輸一籌,連想營造高傲賤母狗的反差感都差了一截,高昂著頭顱,套著
漁網絲襪張開大腿,卻無論如何都有一眾刻意的感覺,全然不如蘇婉茹那般自然
仿佛天生就是淫賤與優雅融為一體一般,撲克牌上並沒有印她的名字,在雜亂無
章的副牌裏顯得並不起眼,很明顯在俱樂部裏副牌上的女人在檔次上都差了一截
。
老頭拿著這兩張牌指著花色問「這撲克牌上的花色有什麼講究嘛」,「當然
有」羅伯特轉動著手裏的撲克牌,從主牌中抽了四張花色不一的,將一張黑桃3
放在老頭麵前,撲克牌上印著的女人穿著黑色連體絲襪,張開著大腿,在襠部有
一塊巴掌大小的布料遮擋,上麵寫著名字—陳書欣,「黑桃意味著順從,黑桃牌
裏的女人都是極其聽話的絕佳肉玩具,淫蕩而下賤」。
接著將一張紅桃3放在桌上,一個麵容看上去年齡偏小的女孩將自己身上的
花格紋學生裙撩起,露出了裙底那純潔的白色內褲,睜著大眼睛看向鏡頭,上麵
寫著名字—李婷婷,羅伯特指著這張紅桃「紅桃意味著活潑,紅桃牌裏的女人年
歲都不大,有些還是女孩,充滿著無限的活力。。」
「這是方塊,方塊意味著個性,方塊牌裏的女人極富個性,以愛之名許以臣
服,她們可沒有那麼聽話」,一張方塊2擺在了桌子上,一個女人穿著高開叉到
腰間的旗袍坐在高腳凳上,翹著二郎腿,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紅底黑色水晶高
跟鞋的鞋尖上勾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撲克牌上印著女人的名字—陳詩詩。
「最後就是梅花了,梅花意味著成熟,梅花牌裏的女人都是熟婦,好些孩子
都已經好幾歲了」羅伯特將梅花A擺在桌子上,撲克牌上印著絕美的女人,容貌
之美甚至甚過蘇婉茹,有好幾分東方較為出名的女明星的影子,隻不過她的懷裏
抱著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還是顯露了她如今已不再年輕的年紀,上麵印著名字
—任潔。
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咧開嘴笑道「很好很出乎我的意料,羅伯特,我以為
不過是個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玩意,沒想到竟能辦的如此成功,尤其是這五十四
個女郎的品質之高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羅伯特得意的將主牌五十四張撲克牌
收起,「等會儀式的時候可以讓您盡情的欣賞這些女郎帶來的東方之美,您也可
以隨意享用她們」。
「哈哈哈」老頭哈哈大笑拍了拍羅伯特的肩膀,房間外突然傳來了開香檳的
聲音,「我們出去吧,看起來大家都到了」,一老一少笑盈盈的走出了臥房,頓
時女人身上的散發的清香混合著香水味撲麵而來,並不算大的別墅客廳裏四處皆
是琳琅滿目的美貌女子,「羅伯特」一見到兩人出來,立即就有一個身材火爆到
誇張,麵容如洋娃娃一般的女郎踏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撲到了羅伯特的懷裏,腰間
的號牌上還印著黑桃5—郭蕊。
另外有兩名女郎笑盈盈的走到老頭身邊,一左一右挽起老頭的胳膊,兩女身
高都有1米65左右搭配上幾公分的高跟鞋個頭還高出老頭一截,左邊一位最吸
引人的便是一雙比例極好的長腿,個頭雖然不高但腿部卻站身體高度的絕大部分
,烏黑的長發披散至腰間,瓜子臉與櫻桃小口無疑是美人的標配,唯一美中不足
的便是單眼皮顯得眼睛小了,腰間的號牌上印著方塊5—何蕙。
右邊這位身材較為豐腴,黑色的皮褲配上黑色的連體絲襪將身材繃的緊緊的
,淡紫色的口紅與蘋果色的臉蛋都足以表明她已經有三十五六歲的年紀了,但歲
月賦予了她更加迷人的魅力,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性誘惑力,腰間的號牌上印著梅
花J—白韻。
老頭子一左一右雙手拍了下兩名女郎的屁股,手感極好,兩女笑著將柔軟的
身子貼著老頭更緊了,愛德華懷裏摟著有著八頭身出身國標舞社的黑桃6劉倩妤
和同為國標舞出身的黑桃7林楓,左邊的劉倩妤穿著修身薄款鏤空打底褲配上比
基尼背心,右邊林楓雪白的身軀三分之二都裸露在外,三分之一包裹在鏤空露腰
連衣緊身褲下,像是互相攀比著在國標舞淬煉下的優美身材,兩女手裏一人一個
高腳杯倒滿了香檳,隨時可以喂摟著她們的男人。
愛德華摟著兩女站到羅伯特身邊低聲問「你跟這個老頭談的怎麼樣了,他同
意沒有,至少得這個數」,愛德華伸出五根手指來回翻轉了一遍,羅伯特點了點
頭,示意這件事很有把握,愛德華重重拍了羅伯特肩膀一巴掌「你媽媽說的不錯
,你小子果然不會讓人失望」,羅伯特嘴角抽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愛德華全然不
在意摟著懷裏兩女「事情要成了那還不嗨起來,你看看尼克他們幾個,宴會才開
始呢就已經上正戲了」。
羅伯特轉頭一看,尼克已經是脫得赤條條的像紮馬步一樣分開腿,麵前跪趴
著一個身上隻剩下紅色蕾絲胸罩的女子,主動掰開自己的屁股,左右輕微晃動,
誘惑著尼克的插入,而尼克的屁股則坐在一個穿著白色鏤空泳式上衣套著全身連
體黑色絲襪的女人臉上,女人後仰撐在地上將身體搭成一個拱橋,足尖墊起用芭
蕾舞標準的足背伸的動作支撐起身體,舌頭熟練而靈活的舔舐著尼克的會陰和肛
門。
而有著強壯身材的保羅更是直接將有著模特苗條身材的女人抱在懷裏,胯下
的陽具在女人光潔無毛的下身縫隙裏進進出出,懷裏的女人腿長的嚇人,雙腿盤
在保羅的腰間腳趾卻可以勾住保羅的小腿,上半身更是高出保羅整整一個頭,估
摸著個頭有1米85左右,腰間的號牌上寫著方塊Q—葛妍。
倒是人到中年的烏瑞克已經有些玩不動女人的感覺,穿著條四角短褲四仰八
叉的坐在沙發上,好幾個性感的女人圍著他湊得很近,爆發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在烏瑞克旁邊的一個沙發上,四個看起來似乎還沒有成年的四個女孩,穿著
三角內褲,身材明顯還沒有發育成熟,纖廋的身體幾乎看不到一絲肉,仿佛被風
一吹就會倒一樣,四個女孩抱在一起互相舌吻著,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佛
蘭克坐在四個女孩的對麵,很滿意女孩們乖巧聽話的表現,地上被捆著四個女孩
全身都被黑色的膠衣包裹著,隻露出鼻孔呼吸,雙腿卷曲將腳踝和大腿綁在一起
,兩隻腳之間夾著按摩棒,長度適中的按摩棒正好抵在女孩子的下身,嘴裏被塞
住的女孩們連發出呻吟聲都做不到,正是佛蘭克最喜歡的膠衣娃娃的玩法,將這
些還沒發育成熟的女孩裝進全身封閉的膠衣裏,而後隨意進行擺弄。
俱樂部裏隻要是還沒有長成熟的女孩都是被佛蘭克帶進來的,他是一名有著
不錯學曆的外教,很會利用這個優勢來接近控製他的女學生們,不聲不響的他反
而在俱樂部裏是擁有女人最多,紅桃這個係列幾乎就是為他設立的。
一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脖子上戴著項圈的女人踏著純白色的高跟鞋急匆匆
的走到羅伯特跟前,耳語了幾句,羅伯特急急忙忙的從一群群女人身邊穿行而過
,上了二樓,一間臥室門口正守著一個穿著辦公製服的女人腰間的號牌上寫著方
塊9—曲藝,「教授他怎麼樣了,要不要送去醫院」,曲藝搖了搖頭「他正在房
間裏等你」。
羅伯特推開門進去,不大的房間裏隻有一張書桌和一張床,床前跪著四五個
女人哭的稀裏嘩啦的,倒是老教授麵神安詳的躺在床上,似乎是聽到了響動睜開
了眼睛,見到是羅伯特咧開了笑容,「羅伯特啊,你來了,我快走了將要魂歸天
國了,這兩年你做的很好,能將一個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弄成今天這個樣子,我
把你介紹給了菲茨比,相信你不會讓他失望的」,羅伯特快步走到床前蹲下,「
我已經見過他了,他答應會為我們搞定在美國的注冊,成為正式的會員俱樂部,
總部在亞特蘭大並注資500萬美元」,老教授點了點頭,拍了拍羅伯特的手,
安詳的閉上了眼睛,老教授已經去世了,羅伯特歎了口氣站起身,過往的一切回
顧在他的腦海中,原本是與愛德華一個玩笑,誰成想竟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第一章許佳鈺(方塊7):追憶往昔
咖啡館昏黃的燈光微微閃爍,音箱裏正在播放周傑倫與張惠妹的聯手發布的
專輯《不該》,現在是倫敦時間中午12點,北京時間晚上八點整,許佳鈺低頭
看了一眼微信,是曾經的大學同學兼閨蜜陳書欣發來的,說她要與尼克和奧約娜
一起將要在後天來中國了,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許佳鈺不禁回了一個笑臉,這賤人還敢聯係自己約她一起吃飯,許佳鈺永遠
也忘不了她是怎樣從她手裏搶走了她的前男友尼克,尼克也是個渣男,婊子配渣
男正好,不過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為了這兩個人不值得動氣。
許佳鈺抿了一口咖啡,咖啡味道很苦,和五年前尼克請她喝的第一杯咖啡是
一個味道,苦的讓許佳鈺差點吐出來,正在這時候手機震動了,來了一條短信,
是尼克發來的,短信內容隻有短短一行:我想你了,我們見個麵吧。
憤怒的許佳鈺一口將口裏苦的發甜的咖啡吞進肚子裏,將手機重重按在桌子
上,極快速的敲了一行夾雜著中英雙文的辱罵,在即將要點發送的時候,那一瞬
間許佳鈺恍惚了,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藍色的眸子,赤裸的臂膀,隻穿
著內衣褲坐在她麵前誇耀著自己的身材,將粗長的陽具放在她的臉上,強迫她用
嘴含著他那白鴨蛋一般的卵蛋。
不經意間,許佳鈺甚至隱隱覺得自己覺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暖流經過湧向自己
的小腹,不禁苦笑都過去了自己怎麼還在想這些,音樂播放的正到高潮,該走了
,留在這裏隻會勾起自己的往事回憶,許佳鈺站起身掃碼支付完隻喝了一口的咖
啡,臨出門時,許佳鈺看了一眼剛剛自己做過的桌子,將咖啡帶走了。
回到租下的單身公寓,不大隻有兩居室,但在上海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對於
一個剛工作兩年的人來說,能有五千一個月的兩居室已經很不錯了,換下衣服,
脫下內褲時發現藍色的內褲上竟然有些許水跡,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兩年沒有
碰男人竟然已經敏感成這樣了。
許佳鈺站在落地鏡前,打量著自己的身材,1米72的身高絕對不算矮,圓
潤修長的大腿上沒有一絲贅肉,因為有過健身的關係臀部窄翹,胸部隆起一個半
圓,就算比不得天仙下凡,至少也是上乘姿色,上大學時還是有不少男生追過自
己,而這般美好的身材卻已經有兩年沒有被男人滋潤過,宛如幹枯的玫瑰需要著
澆灌。
匆匆玉指順著自己的腰間一路撫摸到臀尖,許佳鈺看著自己翹挺的臀部不禁
回想起自己的屁股讓尼克極度著迷,每次做愛時一定要先讓自己跪伏在床上,而
他在身後不斷撫摸這雪白的屁股,甚至不止一次的想對自己的肛門下手,都被許
佳鈺斷然拒絕了。
回想間許佳鈺甚至隱約懷念起尼克那雙大手的觸感,揉捏著她的乳房,拉扯
她的乳頭,結實而有力量的胳膊將她按在床上,不由分說的掰開了她的屁股,用
那白又長的陽具抵在她的肛門處,然後笑著看她用手奮力遮擋著,小心保護著自
己柔嫩的肛門。
緊接著伴隨而來的如暴風雨般的性愛如此讓她著迷,盡管是那樣粗暴的蹂躪
,卻讓她不可選擇的陷入泥潭,粗長的陽具在陰道裏進進出出的時候,她甚至希
望自己消失在他的身體裏,成為他的奴仆,她屬於他,他可以任意支配她。
陰道漸漸的濕潤了,手指也從臀尖不自覺的挪到了陰道口,那裏已經徹底是
尼克陽具的形狀,在英國的兩年兩人夜以繼日的做愛,在遇見尼克之前,她還是
一名處子,抱著要到了結婚才能與丈夫做愛的信念,在尼克之前也有過幾名男朋
友,可她一個都沒有答應上床過,唯獨遇到了尼克。
那天晚上是兩人認識的第三天,在咖啡館裏,尼克請她喝了一杯最便宜的美
式咖啡,如果是在國內隻點一杯最便宜的咖啡便在咖啡館磨上一下午,她一定會
感到極其的難為情,但是現在有尼克陪著,什麼麵子虛榮都可以不在乎的,隻是
一聲可怕的雷鳴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暴風卷著急雨在建築物之間狂轟濫炸,差
點要把屋脊上的所有玻璃都要紮碎了。
尼克沒有帶傘,他央求她陪他一起回去,她不會拒絕如此簡單而又禮貌的邀
請,隻是兩人在暴雨中蹣跚了幾步便被困在了小巷之中,前麵的道路已經被水淹
沒了,無論如何也過不去,尼克將她攔腰抱起走到了旁邊的車庫裏,這是尼克與
她相識期間除了在床上以外,僅有的一次具有傳言中英倫紳士的風範。
車庫的燈因為暴雨的關係已經斷了電,隻能依靠隔壁街的樓上傳來的微弱亮
光,萬幸還有幾根半截的沒有施工完的石柱,尼克坐在石柱上,她和他肩並肩的
坐著,她想說話但卻隻發出了一聲迷迷糊糊的氣息,聲音有點有氣無力,仿佛被
這個僅僅認識幾天的男人抱在懷裏身體都酥軟了,漸漸地,她感到仿佛有東西在
靠近她的嘴唇,他的身體在向她靠近,他們之間相互無法看清楚,喘著氣,他印
上了她的嘴唇,舌頭撬開了牙齒伸進口腔之中,不,並不是撬開,而是暢通無阻
的闖入,拼命的索取著。
在熱烈的親吻之中,許佳鈺感覺到他們的聲音和肢體都交纏在一起,她想說
話可卻無法張口,她想告訴尼克,這是她頭一回如此激烈的投入親吻,過往的幾
任男朋友,哪怕與初戀的舌頭交融也無法在她心中掀起如此大的波瀾。
一隻大手攀上了她的胸脯,仿佛帶有試探性的在胸上輕輕捏了一把,她沒有
反抗,大手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又反複隔著衣服揉捏了幾下,她很緊張,身子微
微有些顫抖,這是人生中頭一次在還沒有確定戀愛關係的情況就被人摸了胸脯,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一團亂麻的內心中甚至隱隱還有著些許期待。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膽怯與緊張,將她緊緊抱進了懷裏,下意識的在那一瞬
間,她也抱住了他的腰,這一個動作如同點燃了沉寂已久的火星堆,男人拉開了
她外套的拉鏈,裏麵是一件黃色運動背心,胸部隆起一個半圓球,背心底端塞在
下身的牛仔褲裏,這是一個極度保守的女孩子應當的穿著,她甚至從未有想過要
與認識的男人發生任何關係,無論幾任前男友如何明裏暗裏暗示她可以穿著的再
漂亮一些,都被她拒絕了,那種穿著性感吸引男人的目光,甚至讓她覺得有些下
賤。
尼克將背心從牛仔褲裏扯了出來,許佳鈺的鼻腔裏發出微弱的哼聲,輕柔的
聲音念叨著不行,她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麼,原本環抱的胳膊開始試圖阻擋尼克
的行為,可她哪裏料想的到已經上頭了的男人,大手順著腹腔一路摸到了她的雙
峰,順著胸罩的開口一把握住了二十年來從未被人碰過的聳立的雙乳,許佳鈺情
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哼聲,這種感覺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仿佛是一直在高牆保
護下的人突然接觸到了新的世界。
大手仍舊在繼續揉捏著她的雙乳,男人趴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把它脫掉吧」
,這聲音有一種魔力,讓她不自覺的遵守,雙手熟練的摸索在身後胸罩扣子,解
下了胸罩,發育良好的雙乳頭一次完完全全出現在一個男人麵前,盡管這裏燈光
微弱看不清真切,但她依舊感覺到十分害羞,就像她高中時第一次穿泳裝一模一
樣。
男人如同發狂一樣撲在她的胸上,牙齒不斷輕咬著嬌嫩的乳肉,舌頭在翹立
的乳頭上來回舔弄著,她不禁抱著男人的頭輕聲哼了幾聲,身體有一股股暖流在
向下湧去,她感覺到男人的牙齒輕咬在乳頭上,那致命的敏感點,每一下都酥麻
的讓她顫栗起來,男人似乎發現了她這個弱點,連著反複咬了好幾口,她急切的
用手拍打了好幾下,帶著哭腔哼道「不要,不要」。
一隻手摸在了牛仔褲的胯部,已經能隱隱感覺到裏麵已經濕潤了,滿是汗毛
的胳膊試圖從牛仔褲的腰帶裏伸進去,許佳鈺死死按住要進一步探尋的胳膊,急
慌慌的搖著頭「不行,不能在這裏,不能在這裏」。
男人轉頭看向外麵,雨已經有些小了,趴在耳邊輕聲說「那我們換個地方吧
」,許佳鈺不知道自己是點頭還是搖頭,更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隻是麻木呆然
的跟著尼克這個認識隻有短短三天的男人走,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服務員的目
光中走進賓館的房間,或許賓館的人隻把她當做了和其他眾多容易得手的東方女
孩一樣,是高貴的英倫紳士不需要費什麼功夫便可以采摘到的玩具。
她是被尼克抱坐了在床上,整個人像木雞一樣傻傻的坐在那裏,尼克脫下了
她的外套,將背心從她的頭頂卷了下來,已經垂在半空的胸罩被輕而易舉的扯下
,這樣二十年來從未在男人麵前暴露的上半身呈現在男人麵前。
尼克壓在她身上,許佳鈺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好,大腦已經完全處於空白狀態
,聽由男人索取她的舌頭,反複來回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隻手探到了她的下身,
隔著牛仔褲在她的下體上反複摸索,她想阻擋可卻想不出來這樣做的理由,隻能
微微不安的掙紮著,而這一切卻是在刺激男人的性欲,金屬拉鏈被拉開,最後一
層防線就這樣被擊破,當手指接觸到濕漉漉的內褲那一瞬間,許佳鈺不自覺的弓
起了雙腿,男人坐起身子,三下五除二扒下了許佳鈺的牛仔褲,粉色純淨內褲上
已經滿是水跡,許佳鈺自覺地雙腳並用蹬掉了腳上的鞋子,順利的讓男人將她的
牛仔褲和內褲全都脫個精光。
男人解下了自己的褲子,再一次壓在了許佳鈺的身上,她甚至不敢睜眼,還
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即將發生的一切,她還完全沒有做好準備,在今日之前,她從
未想過就這樣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過去以往二十年來所有抱守著的信念,觀念
隻在短短三天的時間,不,就在剛剛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裏撕成碎片。
粗長的陽具頂開了她的陰道口,那一瞬間的痛楚讓許佳鈺叫了起來,雙手本
能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陽具在剛剛破瓜的嬌嫩陰道裏進
進出出,才幾個回合,許佳鈺便已經感覺到下身傳來的舒爽的感覺,慢慢的,身
體已經不再抗拒發生的這一切,原先垂打的雙手變成了抓住男人的胳膊的依托,
身體開始不自覺的上下迎合男人的撞擊。
男人似乎還是有些不滿意,趴在她的耳邊說「我知道你一定很舒服,就叫出
來的我的寶貝」,許佳鈺別過腦袋去,緊閉著眼睛,仿佛在抗拒男人的要求,但
嘴巴卻很誠實的哼了出來,隨著強而有力的撞擊哼的越來越大,直到這一切停息
。
許佳鈺趴在男人的懷裏,雙臂緊緊環抱著男人的上身,她從未覺得有過如此
安穩過,仿佛回到了小時候趴在母親懷裏一樣的感覺,這是她幾任男朋友多少次
擁抱都從未有過給過她的感覺,如今她終於找到了,無比安心的睡了過去。
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她睜開眼睛,尼克正笑著看著他,見她睜開眼睛趴
在她的臉龐上親了一口,「我的寶貝,你可真是太棒了,多麼完美的東方美人」
,許佳鈺不知道該說什麼,羞紅著臉,把頭靠在尼克的胳膊上,一句話也不說,
享受如此恬靜的時光。
那時多麼美好的時光啊,許佳鈺收回回憶,站在落地鏡子前,下身已經泛濫
不已,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癱倒在床上,本以為那會是一段生命中最美
好的愛情,或許更進一步甚至她不止一次的思考過如何與尼克結婚留在英國,漸
漸地,尼克不再像那一晚那般帶著愛意與她享受性愛的快樂,更像是發泄性欲的
交配。
在幾個月後的晚上,兩人發生了些許口角之後,尼克將她一把扔在床上後撕
扯她的衣服,她想拒絕,可尼克強壯的力量不容許她拒絕,這是強奸,她在內心
狂喊著,她試圖抵抗,可尼克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將她打蒙在當場,她大腦再
次一片空白,隻剩下身體本能的欲望在迎合著男人的發泄,那一次性愛她沒有任
何感覺,有的隻有屈服與被支配的恐懼。
她不敢再反抗尼克的舉動,每當尼克衝進她的屋子,開始意圖要脫她的衣服
時,她隻會安靜的坐在床上,任憑尼克脫掉了她的衣服,而後將他那已經急不可
耐插入的陽具,粗暴的捅進她的身體裏,逐漸,許佳鈺甚至從這屈服之中找到了
些許快感,那時被支配,被征服的快感。
尼克也發現了她的變化,後入她的身體,在陰道裏盡情釋放了欲望之後,居
高臨下看著麻木呆滯的女人,抽打著雪白的臀部,「我的寶貝,你要乖乖聽話,
東方美人兒最好的特質就是聽話,我就喜歡你的乖巧聽話」,許佳鈺聽著話不禁
抽泣起來,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滾,「轉過身來」男人用不容反駁的語氣命令她。
許佳鈺沒有任何違抗,哭泣著轉過身,低著頭臉上全是委屈不已的神情,尼
克將她抱在懷裏「寶貝要乖,很愛我的寶貝」,許佳鈺抬起滿是淚痕的臉,帶著
哭腔問「尼克,你真的還愛我嘛」,尼克揉著她的胸脯,捏了捏她的臉,「愛,
當然愛,愛你的胸脯,愛你的腰還有屁股,寶貝尤其是你的屁股真是太讓人著迷
了,如果不能後入看著你的屁股做愛,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許佳鈺趴在尼克懷裏哭的更大聲了,良久才停歇下來,在尼克的腹肌上親了
幾口,「來寶貝」尼克站起身晃了晃下身粗長的陽具,上麵還沾著剛剛從許佳鈺
陰道沾上的淫液,「張嘴含著她」,許佳鈺抬頭看了尼克一眼,張開嘴聽憑尼克
陽具塞進自己的嘴裏,這是她第一次給男人口交,「牙齒不能用力,舌頭動起來
」,許佳鈺順從的按照男人的指令吞吐著陽具。
可盡管如此男人依舊不罷休,按著她的腦袋將陽具向裏塞去,直塞到她差點
反胃吐出來為止,陽具一抽出來便開始劇烈的咳嗽,尼克沒有絲毫心疼的意思,
「寶貝要聽話,多練習,你舔完之後,趴過去我再操你一次」,許佳鈺捂著嘴咳
嗽,聽到男人的話,點了點頭,翻身轉了過去,跪趴在床上,將屁股努力翹到最
高,迎接男人下一次插入。
那是許佳鈺最身心滿足的一次性愛,全心全意的曲意服侍身後的男人,全力
的迎合,全身上下每一次肌肉都在為了男人強力的撞擊而緊繃著,躺在床上追憶
的許佳鈺不禁發出一聲長息。
迷蒙的雙眼打量著天花板,不自覺的爬起來跪伏在床上,翹起屁股,就像數
年前尼克日常操她的那樣的姿勢,幻想著在空蕩蕩的房間裏走出來一個人,用他
那又粗又長的陽具捅進自己的下體,「啊」,許佳鈺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著。
第二章蘇婉茹:真實與虛假
十二歲的蘇婉茹在媽媽的安排下參加補習英語,補習班裏有一名外教老師,
頭發已經花白,麵容倒是很和善,可不知為什麼蘇婉茹總是很害怕她,那天她正
路過那名外教老師的辦公室,他叫住了她,蘇婉茹有點顫抖低聲問好,外教老師
將她叫進了屋子,蘇婉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發現辦公室的門已經關上了。
外教老師笑著走到了蘇婉茹麵前,用兩隻手一把拉過蘇婉茹,她貼身聞到了
一股濃烈的男士用的香水味,滿是胡子的下巴和嘴唇刺疼了她的脖子,她掙紮著
,外教老師色眯眯的笑了,他的手伸到了她裙子下麵,摸著柔滑的身體,忽然蘇
婉茹不再抵抗,她麵色僵硬而蒼白,老師撫摸了一陣將她放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
,悄無聲息的走開了,這件事蘇婉茹誰也沒有講。
隻要見過蘇婉茹的人沒有不說她漂亮的,大學期間有所謂的校花推選大賽,
班級裏的同學第一時間就推選了蘇婉茹,雖然最後沒有拿到所謂校花的稱號,但
任何一個見過蘇婉茹的人都不會否認,她絕不比那個所謂校花一樣的人物在容貌
上差分毫。
大學的時候有不少人猜測這樣漂亮而又高傲的女孩最後會看上誰呢,有過富
家小開曾試圖追求過,蘇婉茹並沒有答應,而是最後在大學畢業時選擇了同年紀
裏最為刻苦上進的韓澤,今年已經是他們交往第三年了。
飛機上從夏威夷飛往上海的航班上,韓澤和蘇婉茹剛剛過完三周年紀念,蘇
婉茹穿著一條黑色的從頭到腳的長裙,自從大學畢業以來她還從未穿過任何裸露
到膝蓋的裙子,哪怕是夏天也要穿著足以蓋到腳踝的裙子,牛仔褲更是隻有修身
的長褲,她厭惡那些男人們盯著她那雙筆挺修長堪稱完美的沒有一絲一毫贅肉的
大腿來回打量,這讓她感到惡心。
摩擦著手上在國際旅遊區服務中心的一家號稱是太平洋知名的指甲油店了上
好的美甲,為了這套美甲韓澤剛剛花費了四萬元,「你穿的這條裙子很好看」,
不過有著這麼漂亮的老婆,隻要老婆大人高興一切都是值得的。
蘇婉茹點了點頭,她有些心不在焉,夏威夷之行不可謂不順利,為了這個三
周年,韓澤可沒少花心思,旅遊攻略,最好的旅遊路線,如何玩的舒心,當然最
關鍵的是錢也花的不少,至少已經是六位數,男朋友自然是愛她的,她也挑不出
來對方的毛病,想到這裏蘇婉茹轉過頭去在男友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這次
玩的很開心」。
盡管這句話聽起來是那樣的生分,一點也不像談了三年之久的情侶,但韓澤
絲毫不在乎,隻要能結婚,一切都是值得的,何況她向來都是這樣的清冷高傲,
猶如雪中的梅花孤芳自賞。
過道裏有一個謝頂的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白人從蘇婉茹身邊蹭過去,她立即厭
惡的從隨身攜帶的小手提盒中掏出了一張紙巾在胳膊上擦了幾下,轉頭對韓澤說
「咱倆換個位置,我不想被別人蹭到,尤其是剛剛那個過去的男人」,韓澤連忙
點了點頭,他知道妻子有著嚴重的潔癖,極度厭惡和陌生的男人接觸,哪怕是絲
毫肢體上的觸碰都會讓她焦躁半天「我一進來忘記了,你從來不坐過道的位置」
。
蘇婉茹點點頭,這點小事她從來不放在心上,她也從來不會對韓澤要求些什
麼,「我去個洗手間」蘇婉茹在位置上有些坐不安寧,起身徑直往洗手間而去,
站在洗漱台前,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優雅的黑色長裙,脖子上戴著男友從法國專
門給她買的項鏈,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自己到底在煩躁些什麼,蘇婉茹自己也
不知道,長舒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
「美麗的女士,你好,剛剛非常抱歉不小心蹭到了你」,耳邊突然想起了極
度不流利的中文,蘇婉茹轉頭瞥了一眼,神情立即變得十分的厭惡,正是剛剛那
個謝頂啤酒肚肚中年男人,強行忍住了將要發作的怒火用流利的英文「不用抱歉
,剛剛的事情我已經忘了」。
蘇婉茹想要結束這令人作嘔的對話,轉身想要離開,這個中年白人又說話了
「美麗的女士,您真的是我見到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美人,我弟弟也有一個東方的
女朋友,他告訴我東方的女人是最美的,不知道可否冒昧的問您,能不能加一下
您的微信」。
蘇婉茹張口就要罵人可話到嘴邊卻停住了,那一瞬間她仿佛看見了十二年前
那個壓在她身上恨不得將她活剝了一口吞下去的藍色眼睛,充滿著赤裸裸的侵略
與滿是野獸的欲望,一瞬間恐懼與害怕戰戰兢兢的情緒都湧上了心頭,蘇婉茹點
了點頭,「可以,隻是我男朋友就在那裏」。
蘇婉茹掏出手機掃了二維碼與眼前這個令人生厭的白人男性互換了微信號,
一轉身就離開了,做到位子上,蘇婉茹大喘了幾口氣,「有沒有塑料袋給我一個
我好惡心想吐」,韓澤連忙從旅行包裏掏出了一卷塑料袋,扯出了一袋慌忙遞給
女友,蘇婉茹連著幹嘔了好幾聲,惹得空姐也急急忙忙趕過來詢問需不需要什麼
幫助。
蘇婉茹不停幹嘔著,恨不得將五髒六腑都吐出來才好,為了保持身材她本來
就沒有吃幾口飯,幹嘔了半天也隻吐出來些許膽汁,眼神盯著這些汙穢之物呆呆
的發愣,韓澤以為自己女朋友怎麼了,急忙一把扯過袋子,打了個結,塞到了收
垃圾的垃圾車,另一隻手拍打著蘇婉茹的後背,焦急的詢問好些了沒有,到底怎
麼了。
蘇婉茹抬起頭擺了擺手「我沒事,好多了,吐出來就舒服了,剛剛我感覺我
好像把身體裏五髒六腑那些肮髒的東西都吐出來了,身體裏汙穢的東西都吐掉了
」,韓澤拍著女友的脊背笑道「吐出來就好,不過我老婆可是仙女身體裏哪有汙
穢呢」。
蘇婉茹搖了搖頭,靜靜依靠在靠背上,腦海裏全是剛剛吐掉的汙穢之物的畫
麵,仿佛那些被吐出來的汙物才是自己,肮髒、汙穢、下流的,自己應該和那些
汙物一樣順著馬桶一起衝走衝進下水道去,這樣想著,蘇婉茹心裏才方好受了些
,隻是心念一轉,那個飽含著侵略與獸欲的眼神又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你這不
潔淨、汙穢、被玷汙的東西,蘇婉茹沒來由的腦海中蹦出這句話,仿佛這樣才能
解脫一般。
無論怎樣逃避,你都逃不掉的,不潔淨的下流種子,別以為你洗幹淨了身體
就能祛除掉滿身的汙穢了,你永遠也洗不掉的,那永世汙垢的泥潭將會永遠埋葬
你,多美麗的外表也遮擋不住你肮髒的內心,好像打開了通往地獄之門一樣,有
無數惡鬼正從地獄中衝出撲向蘇婉茹,要將她拉進無盡的地獄之中,不要,不要
,蘇婉茹拼命掙紮著,耳邊突然響起了男友的聲音,蘇婉茹睜開眼睛,韓澤正焦
急的看著她。
「你發燒了,都是我不好,昨天帶你在夏威夷玩的時候,沒注意讓你吹著海
風了」韓澤心痛的說道,蘇婉茹勉強笑了一下,點點頭,原來自己發燒了,定是
發燒導致自己做了噩夢,躺在男友的懷裏,蘇婉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蘇婉茹再次睜開眼睛時,她已經躺在家裏的床上,衣服已經換成了睡衣,
是韓澤換的,他已經去上班了,他隻請了三天的假期,卻在夏威夷逗留了五天,
今天如果再不去上班,公司就要算他曠工,將他開除了。
蘇婉茹腦袋有如千斤重,打開手機第一條微信竟然是那個飛機上遇到的中年
白男發來的,「美麗的女士您真的很漂亮,盡管您穿著遮蓋全身的長裙可依然遮
擋不住您的性感」,蘇婉茹冷笑了一聲,回了一句謝謝。
手機馬上又響了,又是他發來的信息「憑借著長裙我也能猜到您的身材,尤
其是您的屁股和乳房,真的很想看到您光著身子的樣子」,這條已經明顯是性騷
擾的信息,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引起蘇婉茹的唾罵,如果是以往任何一個男人哪怕
是自己的男朋友這樣跟自己說話,蘇婉茹都會毫不猶豫的罵回去,但是今天似乎
有些例外。
「那可真謝你的誇獎,你的中文比我想象中的好」蘇婉茹合上了手機,覺得
下身有點不舒服,伸手摸了摸,卻發現內褲已經濕了,竟是因為在飛機上的噩夢
而發春了,韓澤給自己換了外套和褲子,卻唯獨沒有換內褲,也是了,如果沒有
她的許可給她換了內褲,定然會被她破口大罵,何況自己在內褲外麵還套了打底
褲,韓澤當然不會發現內褲其實已經濕掉了。
他很聽話,就像已經談了三年但蘇婉茹仍然沒有同意與他上床一樣,連出去
旅遊都是要分床睡,兩人熱吻的時候,韓澤曾經大著膽子伸手去摸她的下身,被
她一下子推開,最後還是在韓澤苦苦哀求之下,蘇婉茹頭別在另外一邊,戴著薄
如蟬翼的手套給他擼了出來,從此以後家裏經常會備著手套,如果不用手套,哪
怕是用手接觸男友的陽具都會讓蘇婉茹感到惡心。
蘇婉茹伸手摸進內褲裏,那是白色純棉的不染一絲花色的內褲,半條內褲都
是沾濕的印跡,蘇婉茹不由得苦笑,自己上一次這般做春夢已經不知是多少年以
前了,手指剛摸到陰道口,一股股淫液正向外泛濫,那濕潤的液體讓蘇婉茹不禁
恍惚起來,「肮髒的東西,這樣都能讓你發情,真是下流胚子,多光鮮亮麗的外
表也藏不了你這汙穢的靈魂,你以為你在男友麵前,在所有人麵前裝清高,就能
遮擋住你身體裏那滿是爛泥一樣的髒東西」。
蘇婉茹大口喘著氣,她又要呼吸不暢了,急急忙忙從手提盒裏翻出了一把鑰
匙,打開了床頭櫃,裏麵有一個盒子,盒子裏放著幾張典藏版的光碟,這是五年
之前,那位壓在她身上的外教老師在美國因猥褻強奸幼童被判500年監禁入獄
之前寄給她的,還有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條,「親愛的伊娃(蘇婉茹的英文名),
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進監獄了,等待我的將是終身監禁,永遠無法減刑
,但對我來說這一輩子唯一的遺憾便是,幾年前的那天在辦公室沒有真的扒下你
的內褲,將我的肉棒插進你的身體裏,讓你提前體會到快樂,而我隻能將這些寄
給你,讓你好好欣賞,回味我當年對你坐下的那美妙的事情」。
蘇婉茹將紙條緊緊抱在懷裏,大喘了幾口,才重新恢複平靜,在收到這個盒
子之後,蘇婉茹再看完之後,嘔吐了很久,但思來想去卻最終也沒有扔掉它,而
是小心的收了起來,一放便是五年,隨著她一起經過了畢業了和搬家,直到今天
才再次打開。
蘇婉茹將碟片插進DVD中,或許就是因為這幾張光碟,蘇婉茹才會強烈要
求家中一定要買DVD,盡管買來之後從來沒有用過,今天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畫麵很模糊,但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小女孩看樣子比當年自己略大了一二歲,正
哭泣著被迫張著大腿,花白頭發的外教的陽具正在小女孩下身進進出出,視頻隻
有兩三分鍾,外教一邊幹著,小女孩一邊哭,聲音很嘈雜聽不清楚,隻能察覺到
女孩哭的很傷心,漸漸地,女孩的哭聲逐漸小了下去,抹著眼淚朝外教點點頭,
第一個視頻已經結束了,後續的幾個視頻都是各種拍攝剛剛那個小女孩。
第二個視頻全身赤裸的拍照寫真,小女孩脫得光溜溜的張開大腿,陰戶上隻
有剛剛長著稀稀疏疏的絨毛,用手指揉著粉嫩粉嫩的陰唇,還掰開陰道口讓鏡頭
給特寫,看清楚嬌嫩陰道,這樣還不夠,還弄了條帶肛塞的尾巴,不顧女孩又哭
又鬧的塞進了女孩的肛門裏,擺好姿勢,方便外教錄視頻
第三個視頻是女孩光著屁股趴在床上,被用外教皮帶抽打,女孩哭泣著還要
左右晃動屁股,這時的女孩已經乖了很多,隻是單純的哭求,言語之中還有幾聲
哀求,但都無濟於事,第四個視頻是正在為外教口交,雙手高舉被綁在床頭,外
教騎跨在小女孩的臉上,毫不留情的將陽具塞進她的嘴裏,陽具雖不是特別巨大
,但對於女孩來說吞咽的很吃力,滿臉憋得通紅,嘴角溢出著口水,不時咳嗽幾
聲,但無論怎樣外教都沒有絲毫憐惜過她,隻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盡情發泄著
。
蘇婉茹關掉了DVD,大喘了口氣,光碟裏的女孩很可憐,不,是有些幸運
,至少她已經徹底的不潔了,汙穢並墮落了下去,不像自己空頂著一個虛假的精
致的外殼遮掩著肮髒、汙穢的內裏,連五髒六腑裏都是臭不可聞的髒東西。
不,不是這樣的,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內心還有一絲絲掙紮,蘇婉茹隻覺得
臉頰在發燙,渾身都熱了起來,站起身將光碟小心翼翼的收好,一下子躺在床上
,閉上眼睛,她想再睡一覺,睡一覺或許一切就會好起來,這會功夫蘇婉茹才注
意到手機一直不停在震動,有人再給她發消息,不用說定然又是那個令人作嘔的
中年白男。
蘇婉茹拿起手機,果然不出所料,微信七八條消息都是那個白男發過來的,
他叫烏瑞克,很欣賞她的美麗,女士您的身材很棒,可否聽從我一個建議,您可
以盡量穿的不那麼保守,更少量的衣物可以更好的體現您的美貌……。
蘇婉茹看得煩了,所幸發了一句話「你是不是想要操我」,微信那邊沉寂了
半晌,回了一條「如果能與像您這樣美麗的女士有更深一步的交流,實在是我的
榮幸」,蘇婉茹麵無表情的回了一條「在哪裏」,對方馬上回複過來「如果可以
希望能與您在楊樹浦路的意式餐廳見麵」。
第三章陳書欣:下賤
陳書欣穿著緊身的黑色半截皮衣,按照尼克的要求戴上了一副長手套,一條
漂亮的毛皮領圍隨意地圍在她修長的脖頸上,尼克說她穿著緊身皮衣就像套在避
孕套裏,見到她就想把她剝開,這是最讓她高興的話,不過尼克的身邊永遠不缺
少著女人。
陳書欣站在布魯克林上區她承租的公寓的衛生間門口,手持著攝像機,不多
會,門打開了,一個有雙瑪瑙色眼睛的赤身裸體的金發女郎被尼克摟著走出衛生
間,身上還留著腥黃色的液體,一股騷味,下巴和嘴角上還流著舌頭沒舔幹的尿
液,男人也同樣赤裸著,下麵陽具勃起的很厲害,像一隻插上翅膀的槍彈,金發
女郎伸手握著尼克的陽具,滿臉都是調笑的神情,「嘿,傑西卡(陳書欣的英文
名),快來吃這根雞巴,這東西已經快要把我下麵頂爛掉了」,話說著,女郎還
張開大腿掰開自己的陰唇「看呀,傑西卡,尼克可太厲害了,下麵陰道都快捅爛
了」。
陳書欣祈求的看著尼克,希望在別的女人麵前,在鏡頭前能給她留下最後一
點顏麵,「傑西卡來」尼克招了招手,陳書欣近乎快要哭了出來,可她又哪裏敢
違抗尼克的命令,將攝像機固定好,走了兩步蹲在了尼克那槍彈一樣長的陽具前
,這是她最喜歡吃的,如果不是身邊那個女人在,陳書欣不需要言語便會主動捧
著吃起來,可是偏偏多了身邊這個女人,何況接下來這根雞巴也不會插進她的身
體裏。
陳書欣豁出去閉著眼睛將尼克的陽具狠狠唆了幾口,尼克便從她的嘴裏抽出
了肉棒,對著女郎的下麵陰道一頓猛插,陳書欣像往常一樣鑽到了尼克的雙腿之
間,在陽具與陰道的交合之處舔著尼克的卵蛋。
在尼克大力撞擊下,金發女郎發出一陣陣尖叫聲,大力搖晃著自己褐色的大
屁股,「尼克,聽說你後天要去中國,和傑西卡一起去尋找新的東方美人」。
尼克在女郎搖晃的臀浪上拍了一巴掌「你這個婊子說的對,我需要新的素材
,和新的漂亮妞,我最愛的觀眾們,傑西卡已經很熟悉了,我發在Pornhu
b上麵的視頻底下有留言說,除了傑西卡她的那張臉以外,她乳頭上有幾粒痘痘
都已經可以數出來了,正好奧約娜要讀大學了,中國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以上一
個不錯的學校,相信大學裏的漂亮小妞,不,東方美人是最多的」。
尼克操的久了有點不耐煩,前麵用手機直播的時候將眼前這位金發女郎按在
小便器裏已經操了一頓,現在再操不過是為了拍攝下一部的視頻,草草在女郎身
體裏射了精,抽出陽具塞進陳書欣的嘴裏讓她清理幹淨,從始至終陳書欣保持著
背對著鏡頭,不讓相機拍到自己的臉。
尼克重重拍了女郎屁股一巴掌,拿出了五百美元卷成了一卷塞進了女郎的陰
道裏,「婊子我要看著你就這樣走出我的房間」,女郎吹了個口哨,搖晃著屁股
,踏著誇張的貓步走開,臨走不忘回頭道「尼克,下次別忘了再叫我,我可以把
我的姐妹們都叫上」。
「不會忘了的你這個婊子」尼克揮揮手,拿起手機繼續開始了直播,與彈幕
互動起來,陳書欣連忙戴上了粉紅色的口罩,從房間把衣服抱出來,給尼克穿衣
服,「嘿,哥們,放心等到了中國,一定給你們錄多多的漂亮小妞,二十個,不
,五十個,一百個,這數量多少可就要看你們刷的禮物數量多少,你們刷的多我
才能操更多的東方美人給你們看啊」。
陳書欣給尼克提褲子,見低垂的六尺長的軟骨上還有些許精液,便蹲著身子
將精液都舔幹淨,「英國男人到中國當然好上女人,東方的美人們對英國男人來
說都好征服,就像傑西卡一樣,來傑西卡」,尼克將陳書欣拉過來,對著手機的
鏡頭,陳書欣勉強對著鏡頭打了招呼,彈幕頓時刷起來要看傑西卡的臉。
「不行的,傑西卡很害羞的,不能讓別人看臉,你們就刷十美元還想看傑西
卡的臉,做夢吧」尼克摟著陳書欣,拉開皮衣拉鏈,裏麵是真空,跳出兩個白嫩
的乳房來,抓握在手裏,「你們看傑西卡的乳房,這胸多軟多嫩,你們多刷點禮
物,想看傑西卡的批也是可以的」。
尼克一隻手在陳書欣的皮衣裏抓著這對嬌乳亂摸,一隻手看著彈幕,「你們
想看傑西卡爆菊,OK,傑西卡的肛門可還是雛,要想看破處,禮物就要刷起來
,你們知道要找一個肛門還是雛的女人有多難嘛,嘿哥們我相信你們都懂得,外
麵那些爛婊子們不光是陰道鬆垮的像個水桶,連肛門都已經恨不得能塞進去幾個
拳頭,而傑西卡的肛門還和處女一樣,才刷十五歐元你可真會在做夢,來傑西卡
給這些這輩子都沒見過處女肛門的哥們們看看雛菊是長什麼樣」。
陳書欣沒有任何表情站起身,拉開了下麵的拉鏈,動作有些遲緩,就把尼克
一把打掉了手,「嘿,看到沒,哥們,東方美人們連脫褲子都是這麼慢,如果現
在換成一個德國婊子早就已經脫了褲子跳到桌子對著鏡頭把兩個拳頭塞進肛門了
,當然如果她們有第三隻手,也會毫不猶豫的塞進去,哦,對了,是我錯,我忘
了德國的婊子怎麼可能會穿褲子呢」,尼克話說著已經將陳書欣翻過身按在了凳
子上,掰開了她窄翹的臀部,嬌嫩的肛門還沒有一便士硬幣大,尼克用手指指尖
捅了捅,陳書欣痛的立馬叫了起來,在凳子上瘋狂扭動著,想擺脫尼克的手指,
彈幕頓時熱鬧了起來,開始有人送禮物,尼克很滿意陳書欣的表現,拍了拍她的
雪白屁股,允許她重新站起來,穿好褲子。
尼克看了一會彈幕和禮物很不滿意,「不,不,老兄們,你們隻是這樣就太
讓我失望了,這可是一個和處女一樣的肛門,要捅破她,就隻刷這些禮物,倒是
讓你們看看傑西卡的批」,尼克話說完,陳書欣已經自覺的張開大腿,後仰著身
體,用手撥拉開已經有些褐色的陰唇,露出還很緊窄的陰道,她清楚如果動作再
慢一點,尼克就又會說:看啊,東方的女人的羞澀,不像那些德國和奧地利的賤
婊子,哪怕這樣做節目效果很好,可她依然不願意與她見到都會覺得反胃惡心的
爛娼婊子們相提並論。
尼克來回撫摸著陳書欣的陰唇,手指不時捅兩下陰道「看,陰道都如此緊窄
,哥們聽我一句話,一定要與東方美人做一次愛,你們才會知道,啊,原來女人
下麵的逼竟然是緊的,原來捅進女人陰道的時候,竟然真的會疼,陰道真的能包
住你的雞巴,而不是在捅一堆爛肉」。
「OK,OK,知道你們想讓我操傑西卡的肛門,但你們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我今天已經直播了三個小時了,就是鐵做的雞巴也遭不住,下了,下了」,尼
克說著關掉了直播,一把摟過了陳書欣,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寶貝今天幹
的不錯」。
陳書欣點點頭,撲在了尼克的懷裏,仰起頭閉上眼睛想要親吻,尼克沒搭理
她,陳書欣嬌聲「親愛的,能不能親一口嘛」,尼克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將
她輕推開,便要換衣服而後上樓去看奧約娜怎麼樣。
陳書欣突然想起自己畢業證書,連忙問「我的畢業證書做好了嘛」,這是她
唯一拜托尼克的事情,隻求尼克能給她做一個假的畢業證書,回國騙過她爸媽,
認識尼克之後,她幾乎再也沒有去過學校,連畢業最基礎的課程要求都無法完成
,被學校果斷開除了,如今隻有拜求尼克為她造一張假的畢業證書,不然她根本
無法回國跟父母交代。
尼克愣了一下,很明顯他忘記了,「等一下吧,我會跟魯博說的,他的手藝
很棒,會造一張根本查不出來的假畢業證書,你父母無論如何都發現不了」。
「可後天就要回國了,怎麼辦啊,如果我爸媽知道我沒有畢業,被學校開除
了,會把我打死的,而且以後再也不會給我錢了」,陳書欣一下子就急了,拽住
尼克的手不依不饒,尼克不耐煩了一巴掌將陳書欣扇在地上,頭也不回的上樓去
了,陳書欣近乎絕望的祈求的看著尼克的背影,她什麼都沒了,為了尼克,徹底
放棄了學業,她家裏再也不可能再拿出一筆錢讓她重新讀一遍大學,因為尼克,
她也已經沒了閨蜜和朋友,她來英國之前,隻認識許佳鈺,和尼克認識之後,主
動爬上了尼克的床,兩年來她沒有認識任何一個新朋友,也沒有加入任何一個社
交圈,除了尼克以外,她的生活全是空白,如果尼克再拋棄她,她已經徹底不知
道該怎麼辦了,捂著被耳光扇的臉龐,獨自啜泣。
陳書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房間,她已經丟了魂,尼克就是她的魂,失
去了尼克也就失去了一切,連生命都失去了光彩,房間和床都變得如此陌生,陳
書欣呆呆的坐在床上,這裏承載了她和尼克的瘋狂做愛的一切。
從見到尼克的第一麵起,陳書欣就要得到尼克,盡管那時尼克還和許佳鈺蜜
裏調油,但陳書欣不在乎,她愛尼克,雖然她也不知道她愛尼克什麼,見第一麵
甚至都還不知道尼克的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尼克。
對,一定是許佳鈺的炫耀,如果不是許佳鈺在微信裏那麼多次誇尼克,自己
一定不會對這個男人瘋狂的著迷,一切都是因為許佳鈺,當自己下了飛機在倫敦
機場再次見到她時,就立即對她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尼克吸引了。
兩年半前的倫敦機場,陳書欣一下飛機就看見了從高中時候就在一起的閨蜜
許佳鈺,但無論是外貌還是衣著,她都已經快認不出來這位曾經的閨蜜了,「天
哪,你怎麼穿成了這個樣子,你真的是我的閨蜜嘛」,陳書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麵前的閨蜜曾經是班上最為保守的女孩,連女人穿短一截的襯衫露出肚子都
會覺得羞恥,現在上身穿著半截牛仔短衣,內裏一套黑色蕾絲吊帶,下半身灰色
短裙,腳上踏著高跟鞋。
「當然是的,現在我相信你在高中時跟我說的那句話,談了戀愛有了喜歡的
男人以後穿衣打扮自然就會發生變化」許佳鈺很得意的不留痕跡的向自己的閨蜜
秀恩愛,陳書欣也是異常的快樂,許佳鈺這個曾經她以為永遠都會保守下去的女
孩竟然真的會發生改變,不禁開心的雙手合十,「謝佛祖保佑,謝菩薩顯靈,我
的許佳鈺許大美女終於知道美了」,許佳鈺頓時就不樂意,與自己的好閨蜜就在
機場嬉鬧在一起。
那時她們還那麼快樂,直到在某一天聚會過後,陳書欣將尼克邀請到自己租
下的公寓裏,就在這個房間裏,主動脫去了身上穿著的晚禮服,她沒戴胸罩,隻
在乳頭上貼了乳貼,下身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她看見尼克的眼睛裏瞬間充滿了
欲望,想要撲上來將她撕碎。
這正是她想要的,或許許佳鈺可以學習比她好很多,但是在男人麵前永遠是
她更有魅力,哪怕許佳鈺真的比她好看那麼一點點,近乎赤裸的站在尼克麵前,
陳書欣舒展著身姿,展開雙臂,分開了大腿,陰部的陰毛專門修剪過,不會從丁
字褲裏冒出來一堆雜草影響視覺,沒有絲毫的羞澀,這是許佳鈺這輩子都學不會
的,她要向許佳鈺證明,她愛尼克,尼克也愛她。
正如她預想的那樣,沒有男人會拒絕一個性感的女郎擺出誘惑的姿勢等待他
,尼克撲了上去壓在她的身上,丁字褲立馬就被扯了下來,陰道早已經濕潤了,
從聚會上與尼克交談時,她的下身就已經開始泛濫了,眼神裏止不住的愛意,她
愛尼克,她要搶走他,從她最好的閨蜜手裏,盡管直到今晚為止,她和尼克也隻
見過五次麵,可她就是像飛蛾撲火一樣要撲進尼克的懷裏,她相信尼克也愛她,
因為當尼克用下身粗長的陽具捅進她的陰道時,她問尼克,「我愛你尼克」,盡
管在遲鈍了三秒之後尼克才回答她,「我的甜心,我也愛你」,但她還是相信這
就足以說明,她和尼克之間才是真正的愛情。
陳書欣捂著臉頰坐在窗戶邊,回憶一幕幕湧上心頭,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找
的,未來、友誼、她曾經都擁有,可都被她親手送葬掉了,剛到英國的她滿載著
父母的期望,還充滿著自我希望,和對未來的憧憬,而如今除了尼克的雞巴她什
麼也沒有了,或許連這最後一樣東西也要丟失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滾。
直到尼克看完妹妹奧約娜回到房間裏,陳書欣還縮在窗戶邊上獨自落淚,尼
克很煩躁甚至想過要將陳書欣趕出去,但轉念一想,這個女人還有用,等馬上到
了中國還有需要她的地方,不禁壓住自己的心中厭惡的情緒,想了想「我已經魯
博說了,他會幫你做的,隻要一周時間,就足以以假亂真,然後快遞寄到中國來
,這一切隻花兩周的時間,你完全可以說走的時候忘記拿證書落在英國了,讓你
的朋友幫你寄過來就可以了」。
「真的嘛,太棒了,我就知道親愛的,你是愛我的」陳書欣飛起身撲在尼克
的懷裏,小雞啄米一樣親吻著尼克的嘴唇,「我愛你,我好愛你呀」,嘴裏說著
綿綿的情話,現在她不是一無所有了,至少她還有尼克,對,尼克的雞巴,這就
是她的未來。
她歡快的抱著尼克的脖子,親吻著他的耳朵和脖頸,雙手忽然又摸到了男人
的腰帶上,拉開了拉鏈,媚笑著看了尼克一眼,跪坐在床上,張口含著這根愛不
釋手的雞巴,「親愛的,你的雞巴真的好長啊」,尼克臉部抽動了一下,沒有任
何表情,盡管此時他不想做愛,但享受一會眼前這個婊子的口舌侍奉也是一個不
錯的選擇。
陳書欣舔了一會男人的陽具仍然還嫌不夠,便開心的躺到床上,雙腿分開翹
起來,主動掰開自己的陰道「親愛的快來」,尼克也不多話,所幸多玩玩這個婊
子也不錯,挺起雞巴猛地插了進去,陳書欣興奮的尖叫起來,「親愛的好棒啊,
好喜歡親愛的操我,想讓老公永遠操下去,老公的雞巴好長,老公快要操死我了
啊,啊啊啊,老公一定要永遠的操我啊....」,淫聲浪語連綿不絕,以至於
尼克甚至有些聽煩了,草草在陳書欣的陰道裏射了精,把她的腦袋拽過來讓她給
自己的陽具舔幹淨。
第四章
蘇婉茹和那天在飛機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麵無表情的坐在意麵餐廳的角落,
飯店裏沒什麼客人,偶爾到來的三三兩兩的幾對情侶也都是東方女性麵孔和西方
男性麵孔並肩相擁而入,女子很小鳥依人的依靠在白人男朋友的懷裏,臉上洋溢
著幸福的笑容。
她隻點了一份分量很少的意大利麵,心事重重的將麵卷在叉子上而後又放下
,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不時閃過各種奇奇怪怪的畫麵,內心有一個模糊的、頑固
的、蠻橫的期待,她不知道哪個叫烏瑞克的男人會不會出現,在內心深處她也不
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和他見麵,她甚至沒有告訴他應該在什麼時間出現。
手機微信裏有很多條未讀消息,是烏瑞克發來的,詢問她幾點鍾到,她沒有
任何回複,甚至幹脆退出了微信,她隻想在這裏坐一會,如果烏瑞克出現了,她
或許會跟他說幾句話,如果他不能出現,今天過去之後這個人將徹底從她的世界
裏消失。
蘇婉茹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接近下午,她刻意選在了這個既不是中午也不是
晚飯的時間,反正機會已經給了他,如果他不能恰好在自己離開這裏之前出現,
他就永遠不用再出現了,想到這裏蘇婉茹甚至隱隱有些戲耍的快感,她為自己的
聰明而感到高興。
「哇哦,美麗的女士你可真是一個調皮的女孩,要遇見你可真不容易」蘇婉
茹一轉頭,那個飛機上見到的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她身後,手裏舉著一
個酒杯,湛藍色的眸子閃爍著欲望的光芒「來,美麗的女士,我能否請你喝一杯
香檳」。
一瞬間蘇婉茹不知道該怎麼辦,上一秒她還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感到快樂,
下一刻現實就擊碎了她,「那就很感謝」她從牙齒縫裏蹦出來這幾個字,下意識
的從自己的桌子上舉起酒杯和麵前叫烏瑞克的男人碰了一杯。
烏瑞克很自覺的坐在了蘇婉茹的對麵,「美麗的女士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
字呢,也請再次自我介紹一番,我叫烏瑞克,剛剛來到中國」一隻具有典型白人
的特色的毛茸茸的手伸在了蘇婉茹的麵前,這隻手讓她厭惡無比像極了實驗室裏
長滿毛的小白鼠,飛快的和眼前這隻手碰了一下,蘇婉茹覺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她感到呼吸變得壓抑,整個空間都變得凝固,眼前男人的形象開始逐漸模糊,
扭曲起來,漸漸如同一個長著藍色眼睛的惡魔想要鑽進她的身體裏,隨惡魔而來
的是無盡的深淵。
「美麗的女士,女士」沉浸在深淵之中的蘇婉茹恍惚醒來,這個叫烏瑞克的
男人已經站在自己身邊,手按在肩膀上,隔著裙紗她能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溫熱
的觸感,蘇婉茹全身都變得僵硬,她從深淵中醒來卻發現現實裏惡魔已經站在了
她的身旁。
「看起來您的狀態似乎不太好,來,喝一杯吧」男人將酒杯遞到了蘇婉茹麵
前,麻木而僵硬的女人機械的接過酒杯飲了一口,「女士,看得出來,待在這裏
似乎讓你非常疲憊,或者說我們要不要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蘇婉茹搖搖頭「不,我沒事,你繼續說吧」男人坐在了她的身旁,靠的很近
,已經可以聞到身上濃烈的香水味,但她似乎沒有那麼抗拒眼前的男人,麵無表
情的聽著不標準的普通話講出來的故事,可她什麼也沒有聽進去,「像您這樣美
麗而漂亮的姑娘,憑你的腰身和身材,哪怕是光著身子也依舊那麼迷人...」
,恍然間蘇婉茹突然回過神來,用年輕女子略微不安的眼睛盯著他,這眼神不像
是警告,反倒是一種鼓勵。
烏瑞克碰了碰蘇婉茹套在黑色絨沙裙下的胳膊,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女人
身上的衣服是性感的」他接著說「而越是美麗而又保守的女人穿衣服,就越讓人
感到充滿著誘惑力」。
蘇婉茹驚訝的回答道「為什麼呢」,烏瑞克已經握住了她的胳膊,「這世界
上穿著最暴露的是哪裏的人呢,是妓院,哦,美麗的女士,你一定無法想象哪裏
是什麼地方,無論誰來都得聽誰的擺布,管他難看不難看,髒不髒,穿著最暴露
的衣服或者幹脆就不穿衣服,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反倒不會讓人覺得美,隻有半
遮半掩的朦朧才是最誘惑人的,我曾經在荷蘭去過那裏的紅燈區....」。
男人說了很長的時間,用了他所能描述的語言描繪著紅燈區裏的粗鄙,婊子
,不停在蘇婉茹的耳邊回響,麵色蒼白,臉色漲得通紅,心髒幾乎接近停止跳動
,感覺自己要死了宛如死屍一般,身體僵硬而沉重,哪怕是大學時候的初戀剝取
她的衣服時也未達到過如此地步,而就在這時一股熱流從小腹向下湧去。
蘇婉茹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站起身,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叫「夠了,夠了,我
..我要回家去了」,剛一起身腳一歪站立不住,「女士,我送你回去吧」烏瑞
克一把拉住了她,她想從男人手裏掙脫開卻一下子倒在了男人懷裏,一瞬間時間
仿佛停止了,蘇婉茹放棄了一切的掙紮,烏瑞克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一切如
他所料,東方的美人就是這般容易得手,成功就在眼前。
叫來的出租車當然不會開向蘇婉茹的家,烏瑞克甚至沒有詢問她家的地址在
哪,出租車一路向前開去,烏瑞克通過後視鏡不停打量著坐在後座上麻木狀態的
女人,略施粉黛的嬌俏麵容甜美而動人,呆若木雞般的神色在他看來不過又是一
個對白人男性即將賜予的恩寵的期待。
「都滾開,都滾開,不要再纏著我」如果蘇婉茹還有一分力氣,她都會竭盡
全力的大喊,但剛剛烏瑞克說的每一句話,描述的每一個令人惡心的、粗鄙的、
下賤的畫麵都跟著那雙藍色眼睛直撲入她的心中,並利用她那麻木的狀態在她的
心理深深的紮根了。
她是被拉進烏瑞克的房間,猛地將她推進屋裏,關上了門,兩隻手壓在了她
的肩膀上,一股貪婪的氣息灼熱了她的嘴唇,就在這一瞬間,突如其來的快感湧
上了身體,但是立即她就感覺到無比的惡心,急促的呼吸裏充滿了性欲,「不,
不可以這樣」,蘇婉茹一把推開了擠在身上的男人,想要掙紮出去。
「你這個婊子,你別想逃」烏瑞克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這個女人挑逗了自
己,而後又想轉身一走了之,絕對不可以,粗壯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蘇婉茹的胳膊
,猛地一扔,扔到了床上去,那滿是男人汗味和發黃的枕頭,還帶著濃厚的粗劣
煙草的味道,一股腦的灌進了蘇婉茹的鼻子裏,將她嗆的喘不過氣來,她又快要
窒息了。
烏瑞克麵色發狂的盯著蘇婉茹,臉上露出了和十幾分鍾前完全不同的神色,
活像一頭野獸要撕碎眼前的獵物一口將她吞進去,蘇婉茹經常在公共場合發現陌
生人貪婪的盯著她看,她隻會覺得無聊、不舒服,恨不得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隔
絕世人的目光,但是像這樣恬不知恥、純真的、狂野的欲望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
男人發瘋一樣的撲了上來,帶著最為原始的本能壓在了蘇婉茹身上,肥胖的
身體的重量讓蘇婉茹稍稍回到了現實之中「不行,這樣不行」她用最後的力氣想
要從男人身下掙紮出來,「啪」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蘇婉茹的臉上,她的大腦
一片空白,藍色眼睛的惡魔突破了最後的防線殺入了她的腦海,她看見了無盡的
深淵張開了巨口要將她吞噬,充斥著滿是獸性、恐怖的氣息讓她毫無力氣反抗,
她似乎永遠都遭到了玷汙,但她既不能也不願意洗刷掉這一切。
從頭到腳的價錢不菲的黑色紗裙被扯開,象徵著純潔的乳白色全胸胸罩和白
色的棉布內褲再無任何遮擋,大手一把將胸罩拉了下了,白皙傲挺的雙乳彈跳了
出來,粗暴的疼痛讓女人不禁哼了一聲,聽在男人的耳朵裏卻宛如調情一般。
「你這個婊子,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可真是賤婊子」烏瑞克三下五除二脫
掉了褲子,露出了軟骨一樣的陽具,完全喪失抵抗的能力的女人任憑男人將自己
的內褲扯掉,幾絲熱流留在了男人的手上,「哈哈哈,你這婊子,果然早就期待
這一切,賤婊子」,烏瑞克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巴掌在挺立的乳頭上,「
賤婊子」。
這樣還嫌不夠,烏瑞克掏出手機要錄下這一切,讓這個婊子清楚的知道自己
到底有多下賤,「你這個肮髒下賤的婊子」烏瑞克大罵了一句,仿佛在發泄剛剛
被戲耍的憤怒,陽具對準蘇婉茹的下身猛的插進去,嬌嫩的陰道頓時被撕裂開,
「嘶,哦哦我的上帝啊,這婊子下麵可太緊了,哦,我的上帝啊」隻這一下緊致
狹窄的陰道都快要讓習慣了歐美那跟豬大腸一樣的陰道的烏瑞克射出來,他連忙
又扇了幾巴掌在翹嫩嬌軟的乳房上,長滿絡腮胡的下巴埋在女人的胸口又啃又咬
。
「啊」疼痛終於喚醒了麻木的蘇婉茹,仿佛神遊了一個世紀一般,她疲憊不
堪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又是那藍色眼睛的惡魔,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敵人已經
與她交織在一起,惡魔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深處在深淵之中,玷汙、侮辱,她已
經不潔淨了,肮髒、下賤的東西。
當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在這張充斥著粗魯的、原始的、狂野的欲望的床上,
她第一次感到了自由,她舒服的、得救似的喘了口氣,而後暖流再一次從大腦湧
向下身,她又要窒息了,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當蘇婉茹再次醒來的時候,烏瑞克已經消失不見了,修長的大腿大張著,肌
肉倍感酸疼,稍微一動便是無比的疼痛,天知道那個老白男用了多少回,嬌嫩的
陰唇完全翻開,一股股的白色濃稠精液往外滲,看起來淫靡無比。
她站起身狹窄簡陋的房間裏甚至連淋浴都沒有,用包裏的紙巾草草擦了擦下
身,拿起衣服拉鏈已經被扯壞,蘇婉茹想了很多辦法都無法將拉鏈拉起來,這樣
她就隻能一路提著裙子回去,她想了好久,將裙子反著穿拉鏈在前胸口,從包裏
翻出一件外套套在身上,遮擋住提著裙子的手,臨走時,她愣了一秒鍾,猶豫了
那麼一下將滿是男人汗味和沾滿粗劣煙草味道的床單也帶走了。
回到家中打開房門,一切還是那麼熟悉而又溫馨的味道,房間裏包括韓澤的
書房都是她精心布置的,由她完全掌控,舒適而又寬敞,每一個角落都帶著她支
配的痕跡,充滿著年輕與活力,彰顯著家庭的富有,雖然在戀愛期間都是韓澤再
給她花錢,但論家庭蘇婉茹的家庭條件遠好過韓澤,那是充滿保障的循規蹈矩的
命運,每一處都充滿著她與韓澤共同生活的氣息。
韓澤的形象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無論如何都褪不去,對她的好,疼愛她,
一起走過的時光,無時無刻不再撕裂著她的意識,她發瘋似的脫掉衣服,衝進了
浴室,渾身上下洗了好幾遍,把臉擦到發疼,全身的皮膚都搓紅了,她真想換張
皮,恨不得用打火機將自己的內衣外衣燒掉,就像犯罪之後毀滅證據那樣。
當韓澤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換好了睡袍,「老婆我回來了,親一個」韓澤湊
了過來在她那白皙的臉上親了一口,她全身都籠罩在恐懼與顫栗之中,渾身因為
害怕而感到冰涼,她不能失去韓澤,這是她的唯一,她擁有韓澤,在這個世界上
她也隻有他。
蘇婉茹吞吞吐吐的「我不是很舒服,你不是說今天晚上還有事情嘛,你先去
吧,沒關係的你不用管我」,韓澤又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是的,今天晚上
還要加班,這周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寫報告,如果能拿下就是一個大單子」,
韓澤有些得意,他在公司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挺直腰板的踏進
伯父家的門向她心儀的女神正式提出求婚。
「那我先走了」韓澤披上衣服就要去書房,每一步都滿含深情的望著蘇婉茹
,女人麻木茫然的看著他點了點頭,直到看著韓澤關上了書房的門才回過神來,
夜晚又漫長又殘酷,雖然身心疲憊,但她還是睡不著,她害怕韓澤突然回來做到
她身邊,滿含深情的看著她睡覺,按照韓澤的話,他可以盯著她睡覺看上一晚上
。
她害怕,害怕當她睡著的時候,他出現在她身邊,她的身上,她的內心,她
的周圍不可能不留下這可怕一天的一點痕跡,她不止一次的突然從床上坐起來,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房間裏,透著月光看向鏡子裏的自己,是否有沒有發生變化
。
將近佛曉時分,書房裏傳來了韓澤濃重的呼嚕聲,很明顯因為太過勞累,他
已經直接在書房裏睡著了,蘇婉茹知道她應該過去將他扶到床上去,這是她應該
做的,可她已經全無力氣,她更害怕接近韓澤讓他發現她已經徹底的汙穢了,在
這糾結的心境之中,沉沉的睡去了。
當蘇婉茹再次沐浴在陽光之下的時候的,已經是接近中午了,微信很熱鬧,
都是烏瑞克發來的消息,這一次與上次優雅的紳士完全不同,「小賤人想不想老
子的大雞巴」,「你這個賤婊子過來再挨老子操一次」。
蘇婉茹麵無表情的看完發來的消息,內心毫無波瀾,這種純粹字麵上的羞辱
,絲毫不能讓她感受到那來自原始欲望的狂野,更不能灌進她的身體裏,甚至不
如那泛黃滿是汗味的床單吸引人,對,那個床單,她要把它藏好,蘇婉茹將它從
包裏翻了出來,濃烈的煙草味和汗味撲麵而來,刺鼻的味道讓蘇婉茹快要暈過去
。
她快速的將床單藏了起來和那個藏在盒子裏的光盤塞在了一起,而後像死屍
一樣躺在了床上大口喘著氣,手機不停的在震動,蘇婉茹不想搭理他,拿起手機
打算按掉的時候看見了消息框裏一句話「賤婊子,別想逃,你那下賤的樣子我都
錄了下來」。
蘇婉茹沉默了,不過片刻一個十秒的視頻發了過來,視頻裏的她正被男人分
開大腿賣力的操弄著,而自己就像個婊子一樣淫聲浪叫,接著又是一個視頻,男
人正在左右開弓扇著自己的乳房,一邊扇一邊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辱罵,每扇一個
巴掌自己就會發出一聲婉轉的呻吟聲。
蘇婉茹呆愣在那裏,她知道自己不潔淨、肮髒,已經被惡魔所吞噬,可她從
未想過自己身體會隱藏著如此強的一個敵人,她低頭看向自己的乳房,白皙的乳
房早已被扇的紅腫上麵布滿了牙印,一條致命的消息出現在蘇婉茹眼前,「婊子
如果明天不能出現在我麵前,這些視頻我就會發給你的小男朋友」。
第五章沉淪的開始
看到那條消息時,蘇婉茹眼睛一閉,合上了手機,她絲毫沒有畏懼這所謂的
威脅,他怎麼可能會有韓澤的聯係方式,不過是想當然的要擺弄自己罷了。
韓澤沒有發現任何她得異常,已經與魔鬼糾纏不休的的她現在又重新充滿了
活力,她清空了與烏瑞克的聊天記錄,在那個狹窄破爛不堪的出租屋裏發生的一
切仿佛如同夢幻泡影一般。
她戴上胸罩,將被咬的滿是印跡的乳房遮擋起來,依靠在床上,長舒了一口
氣,現在她從未有過如此放鬆與舒緩的時刻,就像困擾了多年的心病終於解脫,
愜意的舒展自己的身體,那個惡魔,那個藍眼睛的惡魔終於不再糾纏她,而是與
她融為了一體。
整整一整天的功夫,蘇婉茹都在陷入沉思,有時候似乎繼續在想奇怪的畫麵
,有時候她回想起與男友韓澤一起的時光,或許自己該為他做點什麼,蘇婉茹將
內褲穿上,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思來想去給他做一頓飯吧。
傍晚時分,當韓澤打開家門的時候,看見的是自己性感的女朋友隻穿著胸罩
和內褲,光著白皙美好的身子在廚房裏忙碌,這是許久以來第一次女友為他做飯
,上一次蘇婉茹做飯還是什麼時候,兩年,還是三年以前,韓澤一把從身後抱住
了蘇婉茹,雙手撫摸著動人的身軀。
她能感受到從身後男人火熱的身體上傳來的迫切的欲望,是一種男性對異性
的饑渴,那一刻她也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裏火在燃燒,她轉過身去想抱住自己的
男友,可當她看見他眼神裏欲望中帶著感激的神色時,燃起的滿腔欲火瞬間熄滅
了,神情一下子暗淡了下來,「你先別動等我做好飯再說」。
「嗯」韓澤感激的點點頭在蘇婉茹的後背上親吻了一口,轉身進了書房,蘇
婉茹端著菜碟放在了桌子上,她不想穿衣服拿了一件男友的汗衫套在身上,坐在
餐桌邊心不在焉的夾著菜吃,她的手藝並不算差,就像學習一樣,隻要她願意學
都可以學會而且學的並不差。
韓澤神情激動的走到餐桌邊,可蘇婉茹甚至沒有抬頭看他一眼,這讓他原本
激動的神情頓時淡了下去,「婉茹,我們之間不能這樣下去,你甚至都不願意看
我一眼」,蘇婉茹如觸電一般猛的抬起頭來,看見了男友臉上嚴肅而冷峻的神情
。
她感到害怕,一絲絲恐懼從心底蔓延,而後是激動,身體裏迸發出無比強烈
的順從的意願,現在韓澤讓她幹什麼都可以,明亮的眼睛裏閃爍著謙遜的仰慕,
可當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韓澤的下一步動作時,「好老婆,不生氣了好不
好,來吃菜」,韓澤夾起一筷子菜送到了她的嘴邊,她無比的失望味同爵蠟一般
咽下了菜。
她想變成韓澤的女仆,不,女奴,跪在地上恭敬的向主人獻上食物,「我吃
飽了不吃了」她咽了兩口菜站起身徑直向房間裏走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韓澤追
到房間裏,帶著幾分惱怒道「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的一起吃個
飯嘛,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今天你難得做個飯,為什麼又要這個樣子」,說完看
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友轉頭離開了。
她緊咬著枕頭,不讓唇間的怒吼爆發出來,心中充滿了強烈的願望,腦海中
浮現出了自己被剝光衣服跪在地上接受韓澤訓斥的場麵,她渾身顫栗神色激動,
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汗衫,鏡子裏顯露著她完美傲人的曲線線條。
她穿上了高跟鞋一步一步優雅的踏向韓澤的房間,推開房門,男友正坐在電
腦神情凝重,她想了想拿了件外套走過去披在了男友的身上,受寵若驚的韓澤猛
地一起身緊緊抱住了蘇婉茹,在她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蘇婉茹抱住了她而後當她再一次看見男友臉上被她的盛情而打動感激涕零的
神色時,心中沒來由產生一股厭惡,抱了抱男友後背便掙脫開,現在男友任何一
個帶有欲望痕跡的動作都會讓她立即感到逆反和厭倦。
她回到房間裏,赤裸著身體站在鏡子,這副完美無瑕的身體猶如一塊白玉一
般,這勻稱、健康、堅挺的玉體,有著某種過於純潔,過於高貴的東西,乳房上
猩紅的幾道痕跡像是白玉上的幾個斑點,在蘇婉茹的眼中,白玉的斑點越變越多
,直到最終將她整個人都吞噬,她倒在床上,喪失了幾乎全身的力氣,隻想好好
睡一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又想往常一樣,男友去上班,隻留她一個人躺在潔淨寬
敞明亮的屋子裏,幾天下來,她甚至快要忘記那天發生的一切,而那個烏瑞克所
謂威脅她的話也壓根沒有實現,她沒有再讓男友碰她,連親吻都沒有,除了每日
日常的幾句交談,兩人生活之間再無交集,恰恰這時韓澤又忙著下周三最重要的
會議,根本無暇顧及她。
此時的蘇婉茹宛如一個賭徒,在一段時間裏承受不了巨大的損失,一等到創
傷一好,馬上又開始思念賭桌與牌,想念那一瞬間的刺激感,巨大的孤獨感包圍
了她,欲望不斷引誘著她去想念那種被羞辱的感覺,再加上她對韓澤複雜的感情
,她已經忍受了好幾天了。
陽光灑在蘇婉茹的臉上,照耀著她年輕而又純潔的麵龐,她拿起手機不知道
該幹些什麼,恍惚間她下意識給烏瑞克那個厭惡的男人發了條消息,你那天說了
什麼,很快對方就回複道「調皮的小婊子,果然主動來找我了,雖然你這幾天沒
有遵守規定,但今天也不晚,今天下午三點到東鋪路49號307,如果沒有按
時出現,有你的好果子吃」。
蘇婉茹沒有答話從被窩裏鑽了出來,赤身站在落地鏡前,仰頭雙目緊閉,宛
如一個虔誠的信徒要去接受神父的教誨,良久長舒一口氣,現在她將迎接自己注
定的宿命。
東浦路49號是上海典型的舊商鋪改建成公寓出租,房子老舊不堪,已經少
見的水泥地麵上還有道道裂縫,兩邊牆壁上麵全是汙垢,在這種公寓樓裏不會有
人去打掃,走廊上掛著繩索晾著各種各樣的衣服,稍不注意便會從頭頂滴下水來
。
蘇婉茹卻沒有任何惡感,眼前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好奇,從小出生優渥的她還
從未見過這種地方,黑色的長靴與優雅的粉黃色的長裙與這裏的一起都格格不入
,走了一截才找到307號房間,抬手敲了敲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烏瑞
克挺著長滿毛發的啤酒肚穿著條短褲打開了門,看見蘇婉茹頓時露出一絲邪惡的
笑容,還不等她說話就一把拉進了房間。
蘇婉茹措不及防的被拉進屋,隻是這一次男人並沒有迫不及待的就撲上來,
他要慢慢的享用這個女人,在他早已準備好的捕食地點,房間不過十幾平米,連
窗戶都沒有,無法透風的房間裏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氣味,男人的襪子味道還有衛
生間無法散出的別樣異味,這是烏瑞克專門租下來的,這個房間裏羞辱那些自詳
高傲純情的中國姑娘。
當蘇婉茹看向牆壁時,頓時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眼神裏滿是震驚隨即又變得
興奮起來,牆壁上秘密麻麻貼著好幾十張照片,每一張都是那天盡情蹂躪自己的
畫麵,恐懼與期待同時縈繞在她的心頭,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呼吸都變得急促起
來,這裏正是她夢寐以求的淫蕩洞穴。
烏瑞克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一把拽住蘇婉茹的胳膊,要將她拉過去,她近乎
處於本能的說道「不,別費心思了,不要動我」,烏瑞克抑製住狂笑的衝動,捏
住了她的下巴「你以為你在哪,賤婊子,以為我跟你那小男朋友一樣和你玩調情
遊戲呢,給我脫衣服婊子」。
蘇婉茹身體不住的發抖,嚴厲到近乎凶殘的話語並沒有讓她感到害怕,而是
穿透她全身的甜蜜而可憐的感覺,她過往的生活平靜高傲,沒人敢碰,而烏瑞克
隔著屏幕的話語無論多麼下流也無法讓她有半分觸動,而現在她就這樣被人捏著
下巴隨意欺淩,還不等待她多謝,被打了一個趔趄,烏瑞克將她轉過身去,又在
她翹挺手感極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趕快脫衣服婊子」。
蘇婉茹像如蒙大赦的罪犯一般,傲慢的眼神裏透露出感激的光芒,侮辱猶如
春藥一般灌進了她的身體裏,她順從了,緩緩拉開身後的裙子的拉鏈,優雅的粉
黃色長裙脫落在地上,露出了依舊是純白色的全胸胸罩和白色的純棉內褲,烏瑞
克貼著她的身體,滿是毛的大手在她背後來回撫摸嗅著她身上的氣息,而後突然
一扯她的內褲,將內褲拉到膝蓋處,露出了白花花嬌嫩的屁股「像你這樣的淫蕩
貨不配穿這樣純潔的內衣」。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打在蘇婉茹的心裏,已經與她的身體融合在一起的惡
魔又一次被喚醒了,她用近乎懇求的語氣結結巴巴的說道「那..我應該穿什麼
」,烏瑞克踮起腳掐住蘇婉茹的後脖頸,她遠比他高,穿著高跟鞋他甚至才到她
的下巴位置,踮起腳才能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著彎下腰,拿出一件蕾絲丁
字內褲在她的眼前,「婊子要這樣穿」。
蘇婉茹順從的雙手接過內褲,套在自己的身上,內褲極短勉勉強強能遮住陰
戶,可這卻不由自主的讓蘇婉茹感到順從的快感,她是個婊子,她就要這樣被人
羞辱,「蹲下去」蘇婉茹沒有絲毫猶豫,蹲在了地上,「把腿張開對著鏡子」,
她服從著命令,嚴苛的話語甚至讓她感受到甜蜜,張開的雙腿隱秘的陰戶在蕾絲
內褲下半遮半掩,她能感受身體的欲望已經被喚醒,剛剛換上的內褲似乎已經濕
了,鏡子裏她下賤又淫蕩,像一個蕩婦不知羞恥的在張著大腿等候著男人的到來
。
「把手抬起來」烏瑞克將她的手按在腦後用繩子捆了起來,又扯了塊黑布蒙
住了她的眼睛,蘇婉茹頓時陷入黑暗之中,深淵仿佛又一次正在吞噬她,而她則
毫無抗拒,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順從,渾身流淌著從未體驗過的波浪在
衝擊著她的神經。
一根滿是男性氣息的陽具塞在了她的嘴唇前,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將陽具吞了
進去,她看不見任何東西,腦海裏卻能想象的到,自己現在是多麼的淫蕩啊,雙
手捆綁在腦後,雙腿大張著嘴裏還在不停吞吐著一根陽具,她的口舌功夫無師自
通是那麼熟練,以至於快要讓烏瑞克直接射出來,「哦哦,婊子,你可真厲害,
我的上帝,你到底吃過多少雞巴才有這樣的熟練度」。
烏瑞克叫著並從她的嘴裏抽出來陽具,一把將蘇婉茹扔到了床上,像一個野
蠻人一樣壓在她的身上,毛茸茸的嘴在她的身上瘋狂探索,一雙大手沒有任何憐
惜的在她的身上揉搓,下身陽具最本能的插入,帶著粗俗的純碎的欲望,滿含獸
性的占有欲,蘇婉茹胡亂的呻吟著,她被捆在一起的雙手舉在頭頂左右擺動,體
現著女人正經曆著這種極致的快感,她咬緊牙關,身體都開始顫栗,她是第一次
在如此清醒的情況下體驗到如此狂野的欲望,身體由顫抖轉向緊繃,到最終舒展
開來,她是那樣的放鬆、舒適、表情是那麼滿足,她終於追尋到了所渴望的那種
極致到純粹的狂野的性愛。
可惜烏瑞克並不會讓她這樣體會很久,馬上她就被揪著頭發拽了起來,陽具
頂進她的嘴裏,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沒有射完的精液噴在她的咽喉裏,酸澀
的味道卻沒有絲毫不適,汙穢的東西終於灌進了她的身體,合著男人的體味,房
間裏混雜的沉悶不堪的氣味一起和酸澀腥臭的精液一起將她的身體裏灌滿了汙穢
。
你就是個肮髒充滿汙穢的婊子,蘇婉茹覺得她身上那精致的高貴的外殼終於
被撕了下來,就像粘在身上不知道多久的狗皮膏藥終於被揭開那般通暢感,她不
用再戴著兩幅麵具過活,不斷用純潔和高貴來掩藏自己,她已經不再潔淨,永遠
都不會了。
烏瑞克揪著她的頭發讓她跪在地上,用皮帶抽打了一下她的身體,「你弄疼
我了,我要離開這裏」肉體上的疼痛馬上讓蘇婉茹從自我世界裏喚醒,她掙紮著
要離開這裏,她討厭被鞭打,肉體上的疼痛不會讓她感受到快感,隻有精神上的
羞辱才會讓她徹底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裏,盡情享受被心中的惡魔吞噬的快感。
烏瑞克愣了一下,仿佛知道自己弄錯了,麵前的這個女人仿佛不是普通的S
M愛好者,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再次緊緊抱住蘇婉茹用厚實強而有力的身軀將
她壓在床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強有力的力量讓蘇婉茹再次安靜下來,她仍舊蒙
著眼,放棄了掙紮的打算,「你不能打我」安靜的女人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烏瑞克仿佛明白了什麼,將她從床上拽起來,掐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耳邊低聲
說「真應該給你的脖子上套上一個項圈,讓你這條母狗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下
賤」,母狗這個詞瞬間衝撞著她的大腦,她的腦海中產生了些許更加低賤不堪的
幻覺,她被人用鏈子牽著在街上爬行,路過的人都在指指點點,她什麼都沒穿就
像條小狗一樣,任人評頭論足,這種場麵讓蘇婉茹近乎窒息過去,腦海中刹那間
成千個醜陋的動作頑固的糾纏在她的腦海之中,啊,多麼下賤的一條母狗啊,蘇
婉茹甚至想象到如果自己死掉了,在她的墓碑上刻上這麼一句話。
急促的呼吸和泛紅的皮膚已經揭示了一切的答案,烏瑞克明白他已經拿捏住
了眼前這個女人,他的手指在蘇婉茹的身上劃過,「我在你身上,這裏,這裏,
還有這裏都烙上母狗的印記」烏瑞克很後悔今天為什麼沒有提前買一個項圈,如
果能在這間屋子裏遛狗就再好不過了,馬上他又想到了什麼,抓著蘇婉茹到了衛
生間,沒怎麼清洗過的洗浴室充滿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味道,他用胳膊將蘇婉茹的
腦袋夾在腰間,取掉了她眼睛上蒙著的布,「母狗,看著主人撒尿」,腥黃色的
液體噴湧而出,濃烈的騷味撲麵而來,蘇婉茹好奇的瞪大著雙眼,看著軟骨般的
陽具噴射著尿液,那味道並不難聞,甚至與她想象中的汙穢的味道近乎一樣,如
果能嚐一下就好了,蘇婉茹轉動著腦袋,想嚐一口但她並不想這樣去做,今天已
經遭受了足夠多侮辱,這劑春藥已經足量了,她不想再燃燒身體,她好累她想休
息一會。
當烏瑞克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疲倦的近乎站不住自己的身體,「我要走了
,我的老公五點半下班,我不想在他回來的時候看見我不在」,烏瑞克貪婪的打
量著女人的身體眼神裏滿是瘋狂的占有欲「母狗,明天我還要看見你」。
蘇婉茹轉過頭來搖了搖頭,她穿著烏瑞克給她的內褲,套上扔在地上的粉黃
色長裙,重新穿好高跟皮靴,打開門走了,她必須要回去了,還有半個小時時間
讓她清理,清理幹淨身上滿是汙穢肮髒的味道。
第六章 任潔:母愛如山
陽光穿過乳白色的窗框透過白色花紋窗簾照射在一張四五十公分高的床鋪上
,乳白色的床與刷的雪白的牆壁渾然一體,
一對母子正緊緊摟在一起,不,更準確而言是母親正將寶貝兒子死死的抱在
懷裏,女人樣貌很是年輕,至多剛剛三十歲出頭的年紀,烏木般的長發披散著遮
蓋住雪白的肩膀,側躺著的半張臉龐足以稱之為人間尤物,圓潤的臉蛋上掛著縱
使在睡夢之中亦是難以消散的笑容。
似乎感受到了陽光的照耀,女人緩緩睜開眼睛,不自覺的撫摸著依偎在懷裏
的隻有九歲的寶貝兒子的後背,在兒子的額頭上重重的印了一口,濕潤的唇和用
力的親吻讓男孩迷迷糊糊張開了眼睛,似乎是習慣了母親的親吻,緊接著又閉上
了眼睛,「響響..,要起床嘛」女人刻意拉長了尾音,似乎不是母親在喊兒子
起床反倒像是情人在撒嬌一般。
埋在女人胸口前的大腦袋左右來回搖晃像撥浪鼓一樣,女人露出了寵溺的微
笑抬起手一下子將兒子的下巴抬起來,在兒子的嘴巴上又親了一口,「嗯..」
正困的不行的兒子嘴裏下意識的發出不滿意的哼哼聲,女人立即抬高了聲調,「
怎麼啦響響,不喜歡媽媽親你嘛」。
「嗯...」男孩又是哼唧一聲擺脫開擋在自己下巴處母親那礙事的手指頭
,又重新埋在母親的懷裏,伸出雙臂像抱著抱枕一樣將母親的腰身摟在懷裏,一
瞬間女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手指在兒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嘴裏笑罵著「小
壞蛋」,反手將寶貝兒子摟的更緊了,猶自還嫌不夠,溫潤的手掌順著兒子的脊
背向下摸去,盡管兒子已經九歲了但在媽媽的懷裏依舊是光著屁股,在男童的屁
股上捏了一把,女人翻個身子抬起大腿夾在兒子的腰上,像八爪魚一樣盤在兒子
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似乎是感覺到懷裏麵有動靜,女人睜開眼睛,寶貝兒子響響正
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她,「響響醒啦,怎麼不喊媽媽呀,親一口」,女人快活的在
寶貝兒子嘴巴上又親了一口,還是覺得不夠,撅起嘴巴示意兒子主動過來親自己
,「叭」兒子很聽話的湊上來一口,「響響真乖,餓不餓呀,媽媽安排人給你做
飯吃,今天響響下午去補習班,可以一上午都陪媽媽了」。
男孩嘟著嘴說「有點餓」,女人一聽立即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粉色的絲質針
織吊帶睡衣根本遮不住完美的玲瓏的身材,優越的家境條件讓女人自小就是在蜜
水裏泡大的,哪怕是生下了孩子,家裏也有傭人幫著伺候,有的是金錢和時間去
保養,根本談不上所謂生孩子之後身材走樣和皮膚暗淡的問題。
女人打開房門,臥房是在三樓,走到走廊上按了按鈕,屋子裏立即響起了催
促的鈴聲,「任小姐是不是要做飯了,已經這會時候了也該餓了」一個壯碩的中
年女傭走到了樓下抬頭往上看,女人探出頭說道「吳姐,響響餓了,你把牛奶燙
一下,飯菜還依照昨天的就行,響響挺喜歡吃的」。
吩咐完女傭,轉身進了臥室,快活的拍著手,像是自己給兒子做了一頓飯一
般「響響,媽媽已經叫人給你做飯了,來親媽媽一口」,響響聽話的湊上腦袋在
母親的臉蛋上印了一口,誰知女人馬上繃起臉,「響響不喜歡親媽媽嘛,就隻親
這麼一下」,九歲的男孩立即聰明的爬起來趴到母親的懷裏,重重的親在媽媽嘴
唇上,還試探性的伸出了舌頭,女人立即張開唇齒拼命吮吸著兒子的舌頭,像最
親密的情侶那般索取著異性的唾液。
良久唇分,隻是這會女人的臉上卻沒了剛剛那般快活的笑容,神情嚴肅抱著
寶貝兒子上半身坐在床邊,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低沉下來,男孩察覺到了不對勁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低著頭也不敢說話,女人將兒子的身體
緊緊摟在懷裏好一陣子,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裏向下滾,滴在兒子的腦袋上,「媽
媽,你怎麼哭啦,媽媽別難過」,男孩感覺到頭頂滴下來水滴,一抬頭就看見媽
媽眼眶裏流淌下的眼淚,心疼的擦拭著。
「嗯,媽媽不哭,媽媽不難過,媽媽是高興的,響響,媽媽問你一件事情,
你會一直一直永遠都這麼愛媽媽的對嗎」,女人盯著麵前最親近之人的眼睛,清
澈純潔的孩童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嗯」男孩重重點了點頭,「好兒子,你一
定不會像你爸爸那樣拋下媽媽的」女人再次將兒子摟進懷裏,像啄木鳥一樣在兒
子臉蛋上、脖頸上親吻著,一直到樓下傳來「飯做好了的聲音」。
女人抹了抹眼淚,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響響,走我們去吃飯,媽媽
給你穿衣服」,女人站起身拉開抽屜,裏麵整整齊齊擺放著兩疊內褲,一遝內褲
全是真絲邊蕾絲內褲,另一遝則是男性成人內褲,女人拿了一條走到兒子麵前,
蹲下身子「響響,這是媽媽給你新買的內褲,你試試合不合適」,撐開內褲兩邊
要兒子抬腿穿上。
男孩有些不好意思想從母親手裏接過內褲自己穿上,「怎麼響響還不好意思
了,媽媽給你穿內褲怎麼啦,快乖啊穿上試試」,男孩從被子裏翻出來,光著屁
股坐在床邊,九歲孩童的陽具已經開始發育,哪怕是下垂著也有一個半大拇指那
般粗,二分之三節中指長,女人裝作沒看見一樣貼心的給自己的兒子將內褲套上
,隻是無意之中女人的手掌和兒子的才開始發育沒多久的睾丸和陽具碰在了一起
。
「來響響你等媽媽一下,媽媽穿好衣服了跟你一起下去」女人拿一條黑色針
織蕾絲花邊紋內褲,套在腿上還沒提起來,手一摸就感覺到自己下身上有些許黏
液,剛剛和兒子這般纏綿身體不自覺的有了些許反應,女人下意識轉過身去,背
對著兒子用手背快速在自己的下半身抹了一把,將內褲提至腰間,脫下身上的睡
衣,雪白滑膩的鴿乳和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讓人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一位
孩子已經九歲大的少婦。
衣櫃裏取下一件黑色露肩V領連衣裙,裙子的下半端很短隻能蓋住大腿的三
分之二,套在身上,踏上高幫長靴,站在兒子麵前問道「響響,媽媽好看嘛」,
兒子重重點了點頭「好看」,一下樓,剛剛把飯端上來的吳姐立馬說道「任小姐
啊,您這身材保養的可真好,這穿出去啊比那些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還好看呢」
。
女人點了點頭「謝謝吳姐了,勞煩您費心了,我喂完響響今天下午帶他去培
訓班上課」,「哎,好勒,您慢用啊」吳姐聽到吩咐立馬走開了,「來,響響做
到媽媽懷裏來,媽媽喂你張嘴」,九歲的男孩偏好玩,哪裏做的住,不多會在餐
桌前就坐不住了,「媽媽我想去廁所」,女人立即抱著兒子起身「來,媽媽帶你
上廁所」,哪怕隻有幾步的間隔女人也不想將兒子放手。
半蹲著身子將兒子的褲子脫下來,雙手扶著還沒長過自己手掌寬度的陽具對
準馬桶,響起了淅淅瀝瀝的聲音,盯著寶貝兒子撒尿,女人忍不住借這個機會又
親了兒子兩口,抽了兩張麵巾紙擦幹淨,蹲下身子要給兒子提褲子,那陽具正好
就懸在自己麵前,女人鬼使神差般的在垂著的陽具上唆了一口,男孩頓時呆住了
整個人如觸電一般僵硬在原地,女人也愣住了,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剛剛幹了什
麼,自己竟然親了自己兒子的下麵,她的兒子才九歲,她是在犯罪,那怕她兒子
已經超過14歲,這也是有違人倫的事情。
女人木然的給兒子穿好褲子,領著兒子出了門,心中一團亂麻,深呼吸一口
氣轉頭看向兒子,卻看見兒子低著頭被自己牽著一句話也不說,話到嘴邊女人也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上了駕駛座,母子二人之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一路無話
開向目的地補習學校。
眼瞅著已經快到學校門口,已經可以看到學校用中英文雙語寫的名牌,前來
上課的學生排成隊準備進校門,突然兒子張口說道「媽媽,今天晚上我想和同學
一起回家可以嘛」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砸在女人身上,這麼多年來還是兒子
頭一回說不要媽媽送要自己回家,「響響你..你是不是不想要媽媽了,是不是
討厭媽媽了,啊,是不是啊」,沒來由的一股怒火衝上心頭,仿佛麵前的兒子又
變成了響響的父親—那個出軌小三,拋妻棄子的男人,越說越來氣,越說火氣越
往上衝。
女人幹脆停下車,伸手去掐兒子的臉蛋,就像十年前她去掐那個拋妻棄子的
渣男一樣,「嗚..嗚嗚」男孩哭著跑下車,背著書包往學校裏衝,女人想追,
隻是她那九歲的兒子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跑的飛快,隻是女人下個車的功夫就已經
看不見人影了。
女人拉開車門坐回駕駛座,趴在方向盤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那股憤怒的
無名火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隻是悔恨的淚水,自己不該親那一口,如果不
親那一下,自己的大腦就不會短路一般,更不會衝自己的兒子發脾氣。
「邦邦邦」原本站在亭崗負責執勤的交警走過來敲擊車窗,「女士,女士,
你不能在這裏停車,車子停在這裏後麵的車過不了,路被堵住了」,女人紅著眼
抬起頭瞄了一眼後麵發現已經排了好幾輛車都在等自己開走,低著頭道了聲歉,
操控起方向盤向一邊倒車,隻是在這寸土寸金的西郊區哪裏還有能停車的位置,
尋了一圈才在學校的一處早已經不再使用的偏門那裏,地上到處散亂著廢棄的石
板和鋼筋,明顯是裝修未完成而荒廢的工地,這才找到一條近乎荒廢的,左邊是
老舊的民房,右邊是工地施工圍起來的鐵皮圍起來的小巷子將車開了進去,奈何
沒刹住車,車頭的前保險杠撞在了一塊斜翹起石板上。
女人這才從剛剛跟兒子發脾氣的懊悔中回過神來,想倒車離開,前車輪卻卡
在了石板和牆壁中間,女人下車查看情況,知道自己也弄不動,正想打電話叫拖
車,卻發現自己走的時候根本沒拿手機,孤獨、無助、被拋棄感悉數湧上了心頭
,十年前剛剛新婚不久的丈夫出軌小三,丟下自己和還未出生的孩子,七年前自
己的父親病逝,三年前自己的母親也撒手人寰,家裏的公司交給了精通商業的舅
舅他們,而自己隻有父母留的幾棟別墅出租用來收租子,除此之外就隻有自己那
寶貝兒子響響,可如今連寶貝兒子竟然也不要自己了。
女人竟是蹲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她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親那一口,後悔自
己為什麼衝著兒子大喊大叫,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出來之前沒有安排司機,
為什麼當年要嫁給那個男人,有一路過的路人聽到了女人的嚎哭聲,走進巷子裏
想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是否需要幫助,隻是那東方成年男性的聲音一張口就被女
人大聲的嗬斥走。
中英混雜極其不標準的普通話在女人耳邊響起「你好,我是這個學校的老師
,我叫佛蘭克,我可以幫你嘛」,女人下意識抬頭想要嗬斥,隻是抬頭卻看見一
張中年白人男性的臉,並不是那般令人厭惡的男性的臉,但女人也不想搭理他,
站起身想要離開,隻是穿著高跟長靴蹲著哭了那麼久,突然一下子站起來頓時頭
暈目眩,身子站也站不穩,佛蘭克馬上伸手扶住,這時他才看清楚女人那絲毫不
遜於女明星的臉蛋,柔軟的身段和散發出的清香無不是深深吸引著佛蘭克,借著
這個機會順手牽羊的便在女人的腰肢和屁股上摸了幾把。
「扶我進去,車門我沒鎖」,還沒緩過勁的女人有氣無力說道,佛蘭克低頭
看了看女人窄短的連衣裙,一隻鹹豬手按在裙子後邊,裝作從後身攙扶的姿勢,
打開車門,大著膽子用手指勾著女人的下身隔著內褲來回摩擦,女人癱在後車座
上,雪白的大腿甚是耀眼,可以隱約看見黑色的蕾絲邊內褲,佛蘭克發誓這是他
來到中國以後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美人,比電視上那些出鏡的女明星也不差分毫
。
靠在後車座上喘了幾口氣,女人這才緩過勁來,「美麗的女士,能否知曉為
何您會獨自一人在這裏」佛蘭克有意套著近乎,剛剛被人攙扶過,女人還不太好
意思一口回絕,搖了搖頭「都怪我自己,是我不該對響響發那麼大的火...」
,女人本沒有打算對著一個外人吐露心聲,隻是這話匣子一打開就停不住了,絮
絮叨叨的說著不該對響響發火,佛蘭克在一旁聽得似懂非懂,突然想到了什麼問
「女士,您的兒子響響是不是這個學校裏的學生,我恰好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可
以幫您留意一下」。
這時女人突然想起來麵前的男人說過他是這座學校的老師,神色都變得歡喜
起來從提包裏掏出一張證件說「我叫任潔,任是任意的任,潔是潔白無暇的結,
我兒子叫...」,看過證件佛蘭克便迫不及待的提出加女人的微信,任潔想都
沒有多想便同意了,又聊了些與學校和孩子有關的話題,兩人這才作別。
第七章:鄭沁芸(黑桃8):貢獻
浴室裏水霧蒸騰,鄭沁芸站在鏡子前抹了一把上麵的水汽,鏡子中映照出白
白嫩嫩的可人兒,年輕的肌膚剛剛蒸過澡一擠都可以擠出水來,發育相當成熟的
胸乳垂在胸前,或許是因為胸部都用來長肉的緣故,乳頭隻能看見微微的小幅度
凸起仿佛是巨大白色球體上放了一粒棕色的胭脂米,她也曾在醫院體檢時順口詢
問過醫生有關乳頭沒有凸出的問題,不過就和絕大多數女生一樣沒有把這件事放
在心上,畢竟和乳頭比起來,屁股和大腿上開始有增長脂肪的跡象才更讓她值得
操心,和體重增加比起來,曾經擔心的身高都可以放在一邊了,她那一米六三的
個頭並不算高,但白皙的膚色和圓巧的臉蛋就足以讓人忽略身高上微弱的劣勢。
從胸口一路往下捋到平坦的小腹,小腹下端剛剛刮幹淨的毛茬還有些紮手,
鄭沁芸歎了口氣,扯了浴巾裹在身上,從浴室走了出來,男朋友或許可以稱之為
未婚夫的周岑正坐在圓桌前捧著手機玩手遊,根本沒有空看她一眼,鄭沁芸從烘
幹機上拿了條毛巾疊成四方形放在凳子上,剛烘幹的毛巾暖洋洋的溫暖著光溜溜
的屁股,踢了周岑一腳,「保羅要從加州來上海了」。
「嗯嗯」周岑點了點頭,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搓了數下才反應過來,抬起頭瞪
大眼睛問「他怎麼要來中國了,來中國幹什麼,他給你發消息了」,鄭沁芸點了
點頭,轉過身隨手一拉裹在身上的浴巾,手捏著一角掛在椅子靠背上,果然不出
她所料,裸露著羊脂玉般的雪白肉體絲毫沒有引起男友的興趣,甚至正眼看她一
眼都顯得那麼耽誤時間。
鄭沁芸轉身進了臥室,很想用力把門「砰」一聲重重的關上,但又覺得不應
當為這樣的事情發脾氣,自己為什麼生氣呢,難道是因為沒有勾引起男友對自己
的欲火生氣,這不免顯得自己還在乎他,要是讓周岑這個沒有一點良心的混蛋知
道自己還是在意他,指不定又幹出來什麼事情,想到這裏,原本氣憤的情緒立即
化為冰冷,將門半掩上刻意在兩人之間製造出些距離感,棕木衣櫃裏擺滿了女孩
子穿的衣服,下麵還有一疊連包裝袋都還沒拆開,這是周岑為了哄她而買的衣服
,一想到周岑給自己買完禮物之後又和那個賤人發生關係,頓時怒火衝上心頭,
這個渣男無論如何也不能被原諒。
滿懷著怒氣拉開抽屜,從一遝各種花色的可可愛愛的內褲裏翻出了一條黑色
蕾絲情趣內褲,剛套在身上,門被輕輕推開了,鄭沁芸翻了下白眼不去看周岑,
坐在床邊專心致誌翻找起胸罩來,「阿昕,好阿昕」周岑坐在鄭沁芸身邊伸手抓
著蓮藕般的臂膀,鄭沁芸抖了抖胳膊不要周岑碰她,隻是越排斥對方越起勁,恨
不得要親上來了,哪怕男友這樣正是鄭沁芸所期望的,但她還是不能如此輕易就
讓男友得手,轉過頭「你要幹嘛,你去找你的苗苗去啊,她不是很願意滿足你嘛
,為了不讓你戴套可以主動吃藥嘛,無套對你們男的來說不是很爽嘛」。
「阿昕,不是說好不為這個事情生氣了嘛,你不也報複回來了,這個事情算
過去了呀」周岑拉住鄭沁芸的胳膊緊緊不放手,鄭沁芸連續甩了好幾下都沒有甩
開,恨恨的瞪了男友一眼,話沒有再說下去,隻是心裏卻是五味雜陳,是,當初
是說好兩清了,可是誰讓他們的關係變成如今這樣,原本在國外留學令人羨慕的
一對留學鴛鴦,如今卻...鄭沁芸甚至有一股想笑的衝動。
兩年前的那天晚上,鄭沁芸突然接到了男友發來的微信消息,男友熟睡著身
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當鄭沁芸打電話過去追問這個女人是誰時,電話
那頭傳來的令她近乎絕望的聲音,男友酣睡如雷,女人自稱叫苗苗也是一名留學
生,說和她男友做愛很舒服,「你知道你男朋友為什麼喜歡跟我做愛嘛,因為我
從來不要他戴套,我會提前吃好藥,讓他隨意射在我身體裏」,女人挑釁的話語
反複在她的腦海裏回蕩,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她決定報複,你可以出軌那我就
要約炮,然後鄭沁芸便隨意約了一名中年白人,而她萬萬沒有想到故事才剛剛開
始。
那名男子錄下了和她性愛的視頻並將視頻發給了周岑,當周岑質問她時,鄭
沁芸顯得很無所謂,看著男友抓狂的表情,甚至有點高興自己還在想怎麼讓男友
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了,沒想到那個男人倒是主動發給周岑了,然後鄭沁芸就聽
到了一個她從來都不會想到,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要求,周岑希望她再和那個
男人做一次,然後錄視頻給他看,鄭沁芸覺得周岑瘋了,她瘋狂的辱罵他,用盡
一切在她二十年來都極盡保持著淑女禮儀時所聽到的所能想到的詞彙辱罵他,那
時她想就算今天周岑跪在她麵前祈求她原諒,她也絕不會答應,然後她看到了一
個視頻,周岑給她看,苗苗和別的男人性愛的視頻,然後發給了周岑,所以他希
望她也可以像她那樣,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鄭沁芸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跟周岑分手,是因為受了刺激腦子不好使,還是
純粹想和苗苗一爭高下,她和那個男人又做了一次,在第二次性愛之前,她甚至
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這一次當男人再一次騎在她的身上粗長的陽具撕進她
身體時,她才知道男人名叫保羅。、
保羅在床上很粗暴,他會抓著她的頭發毫不客氣的向後扯,迫使鄭沁芸不得
不仰起頭來像奴仆一樣服從命令,他也會強迫她口交,讓她躺在床邊頭伸出來,
兩隻手捧住她的腦袋,那白色的又粗又長的陽具像水泥管一樣捅進她的喉嚨,直
到她幾乎要背過氣嘔吐出來才肯作罷,「我是你的master」保羅抓著她的
頭發時這樣說道,鄭沁芸並沒有反駁,或許她隻是當做了性愛時調情的小手段而
已,就像以前周岑曾經讓她喊爸爸一樣,床笫之間歡愉時的呼喊沒有任何一個女
人會真的放心上,但事情很快就向著不可控的深淵滑去了。
「你那還有視頻沒發給我嘛」就在鄭沁芸還在回憶往事時,周岑突然又問了
起來,一臉期待的神情,或許在他眼中得到女友和別的男人的性愛視頻比女友更
重要,鄭沁芸怒火突然一下暴漲,像發狂的獅子一般撲向男友,周岑不慌不忙,
平靜的說「如果讓保羅發現了你有視頻私藏了,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鄭
沁芸瞬間收回了手「周岑,你真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活王八,活烏龜」。
唾棄般的怒罵沒有讓周岑的臉上有絲毫的表情變化,這樣的話語從他親手將
女友推給其他男人開始,兩年以來已經聽過了無數遍,看著女友不情不願站起身
光著屁股翻箱倒櫃從一堆衣服裏翻出了一個mp4,看起來放了有段時間了已經
沒電了,「不會已經不能放了吧」周岑帶有調笑的意味,剛剛女友拿苗苗擠兌她
,現在他就拿保羅擠兌女友,鄭沁芸拿了充電線接通,mp4裏隻有兩個文件夾
一個是視頻一個是照片,名為視頻的文件夾裏有三個視頻,都不是很長,隻有幾
分鍾左右,但這已經足夠了。
鄭沁芸如仇敵般瞪了周岑一眼,將mp4忿忿的甩在床上起身離開將門重重
的關上,周岑一把接過興奮的點開視頻,一開頭便是鄭沁芸不住的哀叫聲,還沒
看清畫麵,周岑下身就已經一柱擎天,果然他的女友正被反捆著雙手背在腰間綁
好,脖子上套著項圈,一支電動陽具正插在女友的下身不住的轉動,而鄭沁芸真
正的呻吟則來自於正在要伸進後庭的食指,保羅的手指並不算粗但後庭還是太緊
了,手指向前微微推進一毫米都會讓鄭沁芸疼的吱哇亂叫,雙腿拼命的踢騰,還
在保羅的腿上踹了幾腳,作為主人似乎很不滿意,在豐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幾巴
掌打出了一大片紅印,鄭沁芸嘴裏開始哼哼唧唧有些像哭聲,保羅毫不憐惜的拽
著她的脖子上的繩索到自己的身前,鄭沁芸立即一口將陽具含進去委屈巴巴的看
著保羅,眼角還閃著淚花。
保羅伸手抹掉了她的眼淚,說了幾句話聲音很小,周岑將音量調到最大湊到
耳邊都沒有聽清說了什麼,話說完,女友很乖的含著陽具任由保羅反複按著她的
腦袋像機械一樣前後晃動,吞吐了很久,可以看得出隨著時間的流逝,女友的口
技越來越熟練了,已經可以做到即使是深喉也不會有太重的排異反應。
不多會便被保羅要求著趴到落地窗前,翹起屁股雙手自覺的掰開兩個臀瓣,
迎接陽具的插入,周岑看著保羅的陽具沒有任何前戲塞進女友的陰道裏,沒有戴
套,周岑興奮的解開褲腰帶開始自擼,隻是視頻時間並不長滿打滿算總管也就四
分多鍾,保羅隻是無套插入了一會,並沒有射,還要繼續折磨女友,視頻到此就
結束了,不過更刺激的還是後一個視頻。
後一個視頻一打開周岑立即就知道這是什麼時候拍的了,那是去年中秋節是
他們即將要回到中國前度過最後一個節日,那天他讓鄭沁芸給保羅去送一盒來自
中國的特產月餅,後來過了很久才回來,而直到今天他才清晰的看到自己女友進
到房間裏後都發生了什麼。
鄭沁芸抱著這盒月餅進到保羅家裏,房子並不算小不過在地廣人稀的得克薩
斯州也屬於正常,房間裏沒有太多的陳設隻有保羅一個人住,穿著拖鞋打開門見
到鄭沁芸抱著月餅盒子進來有些驚訝,拿了一塊月餅看了看嗅了嗅味道,指了指
地麵,轉身進了臥室,拿了一塊野炊用的餐墊出來鋪在地上,將幾塊月餅扔在餐
墊上,用腳踩碎了,指著地麵說了一大堆話語速很快,周岑隻是隱約聽清了似乎
要讓鄭沁芸趴在地上吃下去,而後拍攝便中斷了,當視頻再一次開始錄像時,鄭
沁芸已經雙手背後翹著屁股趴在餐墊上舔著被踩碎的月餅吃,保羅不時還有腳撥
拉幾下碎成粉末的月餅渣,將它們撥拉到鄭沁芸嘴邊,吃了一會,保羅搬了張凳
子坐在旁邊翹起腳,鄭沁芸似乎猶豫了一會便雙膝並用爬了兩步靠近了保羅,伸
出舌頭將腳底的月餅渣一塊一塊舔了下來,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母狗。
這樣的徹徹底底的人格上羞辱比任何一個女友與其他男人做愛的視頻都更加
刺激,看到這裏周岑已經忍不住了,拼命的擼著,發出一陣陣高潮似的喘息,一
股股陽精從怒漲的陽具裏噴湧而出,將MP4丟在床上,還剩下一個視頻沒看也
不管了,連內褲也不穿,就這樣陽具前端還留著精液便衝出了臥室,鄭沁芸正躺
在沙發上視頻通話,這會她連內衣都沒穿用浴巾鋪在身下的樣子便知道在和誰視
頻通話了。
看見周岑赤身裸體還流著精液衝了出來,鄭沁芸嚇了一跳,連忙說了幾句話
便匆匆掛掉了視頻,「你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周岑有些忍不住了,撲到鄭
沁芸身上,腦海裏全都是剛剛女友跪在地上像母狗一般舔著保羅腳底的月餅渣的
畫麵,盡管剛剛噴過精液,但勝在年輕氣血旺盛,陽具還沒有完全頹靡下去,半
截癱軟的陽具硬塞進了女友溫潤的陰道裏,「啊,你怎麼突然」鄭沁芸措不及防
被男友壓在身下,「你慢一點,讓我適應一下」,哪怕是被保羅那般粗長的陽具
使用的多次,但下身突然被異物塞入還是讓鄭沁芸嚇了一跳,用沒什麼力氣的拳
頭捶打著周岑的後背。
周岑可不管這些,腦海裏全是女友像母狗一般被保羅欺辱的畫麵,母狗,母
狗,幹死你這條母狗,這就是條在男人腳下搖尾乞憐舔腳趾的賤狗,周岑內心在
咆哮著,像發狂一樣拼命撞擊著女友的身體,抽插的速度之快讓鄭沁芸情不自禁
的叫出聲來,「啊,啊,慢一點啊,不要那麼快」鄭沁芸翻著白眼來自下身處傳
來的近乎瘋狂的撞擊讓她有些吃不消了,大腦近乎一片空白,這種感覺讓她近乎
陷入癲狂的狀態,這還是男友第一次讓她感覺到來自雄性的衝擊力,此前她隻在
保羅那強有力的撞擊下體驗過。
周岑掐住鄭沁芸的脖子,低吼著「叫爸爸快」,鄭沁芸被幹的神智都有些不
清醒了,聽到男友在耳邊讓她叫爸爸,下意識的麵帶嘲諷的笑容「你這樣子也好
意思做我爸爸」,話音剛落那一瞬間周岑的氣勢便萎靡了下去,正在大展雄風的
身軀開始緩緩停下了抽動,腦海中女友跪在保羅麵前被羞辱的畫麵好像又多了一
個人是他自己周岑,保羅盡情羞辱他的女友,而他隻能在一旁看著自擼,陽具飛
快的萎靡了下去,還沾著一堆不透明的混濁混合物,像條鼻涕蟲一樣滑出了鄭沁
芸的陰道。
這下鄭沁芸回過神來了,看著周岑有些失落的表情,不禁有些懊悔,自己不
該這麼說的,但事已至此再改口哄男友是決計不可能的,隨即一股恨鐵不成鋼的
情緒湧上了心頭,真特麼廢物,混雜著剛剛還沒有爽夠的失落感,張口就罵道「
你也配讓我叫爸爸,你就是個綠帽烏龜,這個世界上的男人誰都可以當我爸爸,
隻有你不行,知道嘛周岑」。
話說完,這一次周岑難得沒有回頂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是失魂落魄的從
鄭沁芸身上爬起來,朝臥室走去,「碰」關上了房門,「廢物,廢物,烏龜」鄭
沁芸從沙發上抄起抱枕朝臥室門扔去,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
第八章(紅桃)綻放的花蕊們
唐韻和李婷婷像是一對卵生的雙胞胎,不但行為一樣連模樣都長得愈發的相
像,連受批評都要一起來,唐韻的媽媽給她報了一個英語補習班,說是一名白人
外教,很自然的李婷婷也要跟著一起上,兩個好看的少女,長長的睫毛包圍著大
眼睛,頭發比瀑布還漂亮,穿著淺藍色的校服裙子,一塵不染的鞋麵上還有著淡
淡的粉色花紋,李婷婷可喜歡這雙鞋了,纏著媽媽好久才給她買,於是第二天兩
個少女就穿著一模一樣的鞋子了。
李婷婷和唐韻的媽媽一起帶著女兒來看補習班的情況,電梯一打開就看見一
個個子很高的白人男性站在門口,帶著一口地道的美國東部腔調的中文向兩對母
女打招呼,介紹自己名叫佛蘭克是美國加州大學的,唐韻仰著腦袋看著這位即將
當自己老師的外教,好高啊,仿佛一把就可以抓下天空似的,臉紅通通的像是喝
過酒一樣,微微低頭的時候頭頂有些禿,似乎年齡也有四十歲左右了。
唐韻和李婷婷的媽媽都很滿意,她們就擔心這個所謂的外教又是請的不知從
哪裏來的黑人或者是菲律賓的亞裔來糊弄人,在混亂無序的補習市場經常會遇到
這樣的景象,補習班隻有一間教室,租的地方並不大,最多也不過容納二十個孩
子,絕大多數都是女孩子,家長們都很滿意,小班製教學便是最好學習的,如果
人多起來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
佛蘭克老師是個很負責任的老師,有著很洪亮的嗓音,他總是顯得那麼有耐
心,一遍一遍重複著奧爾良音的輕重音節,讓孩子們跟著他重複,有過家長來旁
聽,而每一個來旁聽的家長都會很滿意的離開,告訴其他家長這位佛蘭克老師有
多麼用心,討學生們喜歡,哄這些剛剛到青春期的女孩子最簡單的事情便是發零
食,桌子上經常會擺著糖果和點心,如果有學生能回答對他的問題,那麼就會得
到一枚糖果,盡管有家長有過異議覺得吃零食不好,但很快就被開心的孩子和積
極踴躍回答問題的學生壓過了。
唐韻最喜歡的是麥芽糖,可是她的英文基礎並不好,其他同學踴躍和老師進
行問答對她而言無異於聽天書一般,她慫恿李婷婷回答問題,然後得到麥芽糖再
交給她,可是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隻說到一半就被李婷婷果斷的拒絕了,「我會
拿巧克力不會拿麥芽糖,麥芽糖最難吃了,呸呸呸」。
唐韻生氣了鼓著腮幫子吹李婷婷,李婷婷側著腦袋吐舌頭,「就不給你,就
不給你」,她倆鬧得動靜太大了,很自然的大家都轉過頭來看她們,兩個女孩齊
齊埋下腦袋藏在擺的端正的胳膊裏不敢抬頭,李婷婷第一個轉過腦袋來唐韻仿佛
有心裏感應一樣同時轉過腦袋,兩個女孩用唇語指責對方「都怪你」。
下課了,佛拉克老師留下了唐韻跟著他去他的辦公室,這是佛蘭克老師第一
次留人,李婷婷就粘在教室門口等她,唐韻低著頭跟在老師身後,帶著好奇和害
怕穿過一條通道,通道旁有一個小間這裏就是辦公室了,佛蘭克推開門裏麵唰的
一聲站起來一個和她們差不多同歲的女孩子,長著鵝蛋臉眼鏡大大的,皮膚白的
不像是亞洲人反倒是不遜色於白人,但皮膚要細膩上許多看不見任何毛孔,穿著
印著花格子蓋到膝蓋的湛藍色裙子,純白的打底襪將纖細還沒發育成熟的雙腿繃
的筆直且纖廋,這是東方新世界明珠中學特有的學生禮服,不過一眼惹人注意的
便是胸前高隆起一大坨與年齡嚴重不符的發育極度豐滿的雙乳,兩顆扣子隻係了
一個,飽滿的雙乳恨不得要從敞開的校服扣子裏崩出來,後來唐韻才知道這是老
師特意要求的,這樣會讓胸前的開口像女孩的陰道,他可以像使用飛機杯一樣使
用女孩的乳溝,女孩看見佛蘭克帶了一個女學生進來,神情驚訝,佛蘭克指了指
隔間,女孩便聽話的鑽進了隔間還把門帶上了。
唐韻沒有多想,在她那小小的腦袋裏還沒有任何有關男女的意識,她還在害
怕佛蘭克老師會不會不喜歡她了,她很喜歡佛蘭克老師的,「你叫唐韻是嗎,坐
在你旁邊的叫李婷婷」,唐韻搖晃著腦袋在故意向老師賣弄著可愛,因為她知道
在她這個年齡無論她做任何事情,大人們都會覺得她們是好可愛的小女孩,如果
再搭配上一些更加卡哇伊的動作就更好了,小女生的搖頭晃腦當然算在內。
佛蘭克拿了一塊麥芽糖放在唐韻麵前,「你是不是很喜歡吃麥芽糖」,唐韻
不知道為什麼補習班的老師會知道她喜歡吃麥芽糖,但這並不妨礙她更喜歡老師
了,李婷婷也喜歡老師,不,她比李婷婷還要喜歡老師,明晃晃的大眼睛盯著老
師的臉龐,眨巴眨巴,她甚至已經不記得老師說了些什麼,隻記得開心的吃了一
塊麥芽糖在老師的叮囑聲中和李婷婷手拉手回家了。
但唐韻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之後,待在隔間的女孩便走了出來,佛蘭克坐
在桌子上,看著女孩拿了兩張報紙鋪在自己的身前,跪在報紙上熟練的伸手解開
老師的褲子前端的拉鏈,一拉內褲便露出了軟長的陽具,還沒有洗澡的男性生殖
器官帶著濃烈的氣味,不過這對女孩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小巧的瓊鼻湊上前聞了
聞貪婪的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笑「想聞老師的味道」。
話還沒說完,佛蘭克老師便按住女孩的腦袋將陽具塞進了她的嘴裏,女孩很
聽話,濃密的陰毛懟在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那嬌嫩的臉蛋上沒表現出任何抗拒,
十分生澀的吮吸著陽具的前端,那麼長的陽具讓少女吞下著實有些困難了,「算
了不弄了」沒有多少經驗的女孩給男人口交無疑是吃力不討好的動作,佛蘭克見
女孩吃力的樣子索性不讓她再吃了,「不」女孩嘴裏含著老師的陽具搖著腦袋含
糊不清的說「可我要給老師弄」。
女孩唆了好幾十下,她沒有多少經驗脖頸還很不習慣這樣來回動作,見老師
沒有什麼反應雙手捧著自己那碩大的乳房想讓老師的陽具塞進乳溝裏,扣子和扣
子間的縫隙太窄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老師是不是以後不喜歡我了」,佛蘭
克雙手握住女孩的圓臉蛋,「雯雯為什麼這麼說呢」,女孩名叫伊雯婷,大家都
喊她雯雯,「老師今天帶進來的那個女孩,是不是老師以後就喜歡她了」雯雯說
著說著就哭出來了,佛蘭克擦著從眼睛裏滾出來的眼淚撫摸著嬌生生的臉蛋「雯
雯那麼乖,那麼聽話怎麼會不喜歡了呢,來給老師看看雯雯的屁股」。
雯雯蹭的一下站起身,背對著老師,撩起自己的裙子,脫下白色的三角內褲
,白色的肥大的如同桃子般的臀部,「啪啪」兩巴掌拍打的臀肉翻滾,胸大臀肥
的身材根本不像是十六歲的高中生應當具有的身材,這也正是吸引佛蘭克的地方
,少女稚嫩的臉蛋搭配上發育過於成熟的豐乳肥臀般的身材像金剛芭比一樣有著
別樣的誘惑力,手指按在女孩剛剛性發育成熟的陰唇上,女孩嬌呼了一聲,身體
因為害羞而開始微微顫抖,「別害怕今天還不會真的進去」,性作為馴服女人的
關鍵方法,有的時候是一種手段,有的時候是一種賞賜。
將一個懵懂尚不通曉世事的女孩弄到床上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操弄一個崇
拜著的小女生是讓她無法離開的最快途徑,就像伊雯婷一樣,這個崇拜著他的女
孩,當他扯下她的白色的內褲時,小女孩沒有任何惶恐和尖叫,有的隻是對未知
的恐懼甚至還有一絲期待,隻不過如此一來,真正的性愛反倒是可延後了,像馴
狗的肉骨頭隻有達到要求時才能讓狗吃掉,第一次被剝光的女孩是害怕的、顫抖
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可當他隻是反複撫弄著她的身體,而從未真的
進入時,反倒讓伊雯婷開始擔憂,是不是老師對她真的毫無興趣,一切的愛撫與
擺弄不過是對自己的一種可憐,越是這樣想,她就越黏著老師,像牛皮糖一樣粘
上就不願意下來,深恐老師哪一天像丟垃圾一樣不要她了。
女孩們總是喜歡攀比的,連討老師喜歡都是可以比的,唐韻喜歡在李婷婷麵
前說,老師喜歡她經常讓她去辦公室,李婷婷自然也要去老師的辦公室,兩個小
女孩像兩朵綻放的花骨朵在迫切的展示著自己的燦爛,直到那一天,唐韻拿著筆
記本怯生生的問老師問題,這個問題老師已經講過很多遍了,她那白生生的手指
細長細長的,靠的離老師很近,突然那一下老師的手按在了她的腰上,那一瞬間
唐韻的大腦一片空白,在她那什麼都不懂的小腦袋裏,最喜歡老師的場景也不過
是湊的離老師很近很近,當老師在她身邊說話的時候,她就開始走神了,那靠近
老師之後呢,她就不知道了,她的腦袋還想象不了那麼複雜的事情。
佛蘭克將手掌從腰上挪到裙子上,唐韻已經蒙了像一隻呆頭鵝一樣站立在當
場,動也不敢動一下,竹筍一樣的大腿,比手指還要白嫩的屁股,女孩子習慣穿
的白色內褲,都在佛蘭克的手掌裏,他將她抱到懷裏,唐韻喃喃自語「老師,老
師」,佛蘭克挑起她的下巴,親吻住唐韻的嘴唇,口舌交融之中,漸漸地唐韻的
身體不再僵硬,軟化在佛蘭克的懷裏,臉蛋紅撲撲的。
佛蘭克將她抱的更緊了,已經高高揚起的下身抵在唐韻的身下,「老師,想
尿尿」唐韻羞紅了臉,像軟泥一樣爛在佛蘭克的懷裏,佛蘭克笑了笑的很開心,
手掌愛撫著唐韻的下身在白色的內褲上來回撫摸,女孩本能的收緊了身體,兩條
纖細的幾乎和佛蘭克小臂一般粗的大腿緊緊夾住老師的腰,佛蘭克想把她放在桌
子上,可女孩就像吸盤一樣緊緊吸在老師身上,仿佛用盡了平生所有的力氣。
佛蘭克剝下了女孩的內褲,女孩頭埋得更低了,粗重的喘氣呼在佛蘭克的脖
子上,身體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佛蘭克微微放低身子將自己怒漲的陽具對準
女孩的下身,女孩發出一聲驚叫,隨後雙臂摟的更緊了牙齒咬在佛蘭克的肩膀上
,佛蘭克笑了就像他剝去伊雯婷的衣服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沒有任何的
抗拒,有的隻是青春期少女的惶恐,而這也很好解決。
鮮血順著陽具流了出來,一塊白色的毛巾墊在女孩的身下,唐韻幾乎快要昏
過去,她感受到老師的陽具正在自己的身體裏進進出出,為什麼自己沒有那麼疼
,傳言當中,女孩的第一次是很疼的,讓唐韻很害怕,可是自己為什麼沒有什麼
疼感,甚至已經開始有感覺,身體在近乎本能而又笨拙的配合著老師,自己不是
純潔的女孩,她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個詞,小娼婦,她不知道自己腦海裏為什麼會
出現這個詞,隻是她覺得她就是。
唐韻總會想自己那麼緊的地方老師是怎麼進來的,連手指頭擠進來都費勁,
為什麼那麼粗那麼長的家夥能塞進來,隻不過後來她就不想了,因為她已經知道
了,她是老師的小娼婦,自然下麵就很容易插進來,老師可以輕輕鬆鬆的捅進她
身體裏每一個地方,隻要老師他想。
從那天之後,唐韻和老師的關係就變了,她再也不要老師的呼喚就可以直接
的,大搖大擺的走進辦公室,撩起自己的裙子向佛蘭克展示自己今天穿的內褲,
而後大膽的靠在老師身上,仿佛在女孩變為女人的一夜之間就懂了很多一樣,唐
韻開始隻喜歡裙子來補習班,裙子要裁剪的短的,當然能做的極限的隻是到膝蓋
位置,再往上就超出了一個才上高中的女生能穿的極限了,如果不是怕被媽媽說
,她恨不得將裙子短到大腿根去,以至於連佛蘭克都覺得這個女孩對自己有些太
過熱情甚至過於大膽了,完全不像是一個東方的聽話的小女生。
李婷婷很嫉妒唐韻可以隨便進出佛蘭克辦公室,她拉著唐韻的衣服要和她一
起去,唐韻不願意,她已經是一個娼婦了,身子不幹淨了,但婷婷還不是,婷婷
還是一個幹淨的女孩,可李婷婷並不幹,她們倆吵了起來,這是這麼多年來,她
倆第一次吵架,唐韻哭了哭的很傷心,「婷婷,如果我告訴你,我跟老師在一起
,你會生氣嗎」。
第九章出軌
一切的開始還要從丈夫錢偉一不小心翻了妻子陳詩詩的聊天記錄說起,一張
不經意間在妻子手機上瞄到的照片,照片拍的很美配色和構圖都很優秀,妻子也
很美當然如果能穿著衣服就更好了,黑色的窄小的不過巴掌大的內褲掛在膝蓋上
,兩條圓潤光滑的長腿構成一個垂直的直角,濃密森森的陰毛下褐色的陰戶因為
雙腿的分開也微微張開些許,那啟封的粉紅色陰道讓迫不及待的想一探究竟,富
有光澤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別有一番誘惑力,就像現在正在浴室裏洗澡的妻子
隔著半透明的花紋玻璃模模糊糊瞧見那窈窕的身形,不禁讓人充滿了性衝動。
這張裸照妻子從來沒有發給過他,那拍照的人是誰,錢偉點了一下屏幕立即
彈出了指紋密碼鎖,待機時間到了手機鎖屏了,「我洗好了,你洗吧」陳詩詩裹
著浴巾光著腿走出浴室,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絲毫沒有察覺到丈夫的異
樣,習慣性的一屁股坐在床邊「幫我吹下頭發」。
錢偉沒有動作,盯著妻子雪白的後背直直的發愣,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張口
,「幫我吹頭發啊」陳詩詩轉過頭語氣不善的看了丈夫一眼,錢偉回過神來抿了
抿嘴唇,話還是沒有說出口,站起身在雜亂的擺滿了化妝品的書桌上拿起了幾個
包,「你不要動我的包……」妻子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包把東西都壓住了」
錢偉回頭很大聲的懟回去一句,陳詩詩足足愣了一秒鍾尖叫著站起身「錢偉,你
吼我」。
錢偉正要發作轉念一想自己隻是看到一張照片還沒抓到切實的證據,還不能
馬上就跟妻子翻臉,從雜亂無章的一堆東西下麵抽出了一個粉色的吹風機,鐵青
著臉坐在床邊極度不情願「坐好給你吹頭發」,陳詩詩並不知道丈夫藏了什麼心
思隻是這場即將要爆發的夫妻之間口舌之爭她又贏了,一隻手撥拉著如瀑布般垂
下的頭發,感受到一股股熱風蒸幹著令她感覺不適的水汽,愜意的晃了晃腦袋將
披散的頭發更分開些,一隻手下意識的劃弄著手機。
錢偉坐在身後試探了幾次也沒有瞄到妻子手機裏的內容,屏幕是防窺屏的,
在錢偉的視角都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腦海裏開始琢磨怎麼監控妻子出軌,
刷的雪白的牆壁正中央掛著妻子碩士畢業時穿著紫色的學士學位服和灰色短裙的
照片,側傾緊緊並攏的雙腿潔白無瑕,讓人情不自禁的沿著雪白的腳踝一路望向
灰色短裙遮蓋下的隱秘,那時的她美的像一個降臨人間的潔世天使。
錢偉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尋到了機會,就在自己外派出差的前一天
,那天妻子正好要去上班的城建銀行開會,臨出門前,妻子用家裏的電腦登錄微
信,錢偉眼睜睜看著妻子縮小化微信窗口走出門,,錢偉立即飛奔到電腦桌前點
開電腦右下角的隱藏任務欄一看妻子果然忘記退出登錄,立即打開早已安裝好的
錄屏軟件,一頁一頁翻起聊天記錄。
電腦上的微信聊天記錄並不全,但對於錢偉來說這已經是關鍵的一步,時間
很緊迫,妻子隨時都有可能退出登錄,飛速翻閱著聊天記錄,一個白人頭像的微
信號向妻子發送過一個壓縮包,盡管二者隻有這一次聊天記錄,但還是引起了錢
偉的注意,下載下來是一個兩分鍾左右的視頻,
點開的那一瞬間絕望籠罩了錢偉,兩條纖細的長腿盡一切可能向兩邊分開,
露出了錢偉認得的妻子那濃密的黑毛遮掩住的陰道口,向兩邊分開正如同那張裸
照上拍的那樣。
視頻拍攝的視角是即將要進入妻子身體的男人,一隻長滿汗毛的胳膊抓住了
妻子的小腿,很明顯另一隻手正手持著相機記錄著即將要發生的一切,女人的腿
真的很細連大腿都比不過這隻長滿汗毛的臂膀,垮塌的肚子上長滿了毛發濃密的
不像是東亞人,像白色軟管一樣的陽具在妻子的陰道口上蹭來蹭去,很快張牙舞
爪昂揚起前端,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的插進了原本應當隻屬於錢偉的穴口。
「啊」傳來了女人的輕微的喘息聲,這聲音錢偉太熟悉了,那一瞬間仿佛回
到了戀愛時妻子趴在自己耳邊輕聲嬌喘的時光,這個該死的女人,正在操弄她的
男人是誰,錢偉恨不得衝到妻子麵前狠狠的甩她一耳光,視頻裏妻子的一聲劇烈
的呻吟打斷了錢偉不斷上漲的怒火,幾次在陰道口的淺入之後陽具突然狠狠撞擊
進了妻子的身體,如同受驚的小鹿般發出呻吟,錢偉也曾試過幾次淺入後猛地一
下劇烈的撞擊,然而得到的隻是妻子忿忿的抱怨說,這樣太嚇人,一點心裏準備
都沒有。
長滿汗毛的胳膊抓住妻子纖細的腰肢,將那錢偉愛惜不已的嬌軀在床上脫行
一段距離,半個身子都脫在床外,好方便自己更深的插入,勁使得很大雪白的腰
肢上顯現出兩個紅色的爪印,妻子的皮膚很嬌嫩,自己在抱她的時候甚至都不能
使勁不然會留下兩道長長的紅印子,結婚兩三年來錢偉甚至從未對妻子使過力氣
,連撫摸都要控製住力氣,不然就會得到一陣梨花帶雨般的哭訴錢偉弄疼他了,
可現在這個男人可以隨意抓著妻子的身體像使用性工具那樣擺弄她。
雪白的大屁股在撞擊下不斷變換著形狀,妻子的臀部並不算豐碩,她也很少
會去健身,但是她的腰肢實在太細了凸顯的屁股豐韻,豐滿圓潤的屁股因為用力
對抗強而有力的碰撞而擅抖著,鼻子裏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在一下下撞擊和呻
吟聲中,屁股乃至整個身軀都崩的緊緊的,乃至連陰道都開始收縮,舒爽的讓一
直沉默著擺弄她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視頻隻有兩分鍾結束了,錢偉一拳頭重重的錘在桌子上,與堅硬的桌麵碰撞
帶來的疼痛都無法讓錢偉回過神來,他想不通,為什麼,為什麼妻子會看上這麼
一個肥胖的挺著肚子長滿毛發的男人,難道是因為錢,可妻子從來不像一個缺錢
的人,妻子的父母都是銀行監理,大學時妻子一個月的零花錢比他一年的零用錢
還多,自己家裏也不算,父親是市裏重點中學的校長,母親是教育局高級科員,
但即使這樣在花錢方麵比起妻子家庭而言也遠不及,錢對她而言隻是一個概念,
至於權力更不可能,這男人明顯是一個外國白人,連華裔二代移民回國後在國內
想進編製都難如登天,何況一個白人。
錢偉心很亂,思緒一片亂麻,點開那個白人頭像的微信號,盡管心裏有數一
進朋友圈還是一下子就看見了妻子坐在浴室的櫃子上,披著白色的睡袍一對鴿狀
的乳房各露出半個,又白又長的雙腿上罕見的套著吊帶絲襪,這肯定是妻子發給
這個男人的,不可能,不可能妻子會把野男人帶進家裏來,自己每天都要回家,
她根本沒有時間,但是錢偉馬上就想到了自己下周就要出差了而妻子正好調休休
假三天,這對奸夫淫婦定然會在自己的家裏,玷汙自己精心構築的這個家,對,
自己現在就在家裏安上監控,抓到這對奸夫淫婦,抓人要抓髒,單憑一個視頻證
據還不夠,兩個人都沒有露臉,不能確認到底誰是誰,隻有監控拍到了這對狗男
女全貌,拍到他們是如何毀掉了這個家庭,自己不但要抓到證據還要將監控視頻
拿給妻子的父母看,看看他們教出來的好女兒,兩位堂堂銀行監理就生出來這麼
個道德敗壞,淫蕩無恥的女兒。
一想到妻子的父母,兩位向來自詡清高受人尊崇的銀行領導看見自己女兒和
一個外國男人鬼混時震驚、不敢置信的神情,錢偉一瞬間竟然有一絲絲爽感,他
們的女兒毀了他的家,他也要毀了她的家,自己還要把視頻捅出去發到網上,鬧
得越大越好,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連帶著妻子父母他們一並受牽連,最好再
讓銀監會介入調查,那時他們一家人哭著求他,他也不會原諒他們。
說幹就幹,錢偉立即打電話叫人來家裏裝上監控,當然走正常安裝監控的流
程不可能那麼快,任何裝監控都要經過派出所報備和實名登記,但願意花錢和有
點特殊的關係時就沒有這麼麻煩的必要,何況還是家用內置攝像頭,理由就是為
了隨時照看孩子和老人的安全,這個理由足以輕鬆通過報批流程,而這一切都要
瞞著妻子進行,而妻子也很配合,這幾天白天一大清早就離開了家,直到晚上八
點鍾左右才回來,在以前她可幾乎從來沒有如此晚回過家,錢偉能猜測到她去幹
了什麼,但還是象征性的隨口問了一句,得到的隻有加班這一句回答。
加班,嗬,錢偉聽得這話隻想笑,銀行會有加班這個說法,哪怕是點鈔晚了
或者運鈔車晚點了再或者是銀行內部開會,也斷然不至於要拖到八點鍾才回家,
要知道家裏到上班的城建銀行直線距離隻有3.5公裏,哪怕是上下班高峰期也
不過是十五分鍾的路程,妻子的心理已經徹底沒有了這個家,連編一個像樣的點
的理由都不肯了,不過這也好,等我拿到出軌的錄像視頻,就發到網上去,當著
你父母的麵放,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養了一個什麼女兒。
當錢偉出差回到家裏迫不及待的用8倍速的速度翻看起監控錄像,卻失望的
發現在長達80多個小時的視頻裏妻子竟然一直一個人待在家裏,整整三天幾乎
足不出戶,一度差點讓錢偉以為自己的記憶錯亂,不過快速閃過的幾個畫麵引起
了錢偉的注意,恢複正常播放速度,妻子穿著一件高開叉到腰間的黑色花紋蕾絲
裙,第一眼引人注目的便是胸口的深V領,優雅的裸露出一條雪白的乳溝,借助
監控從上向下看透過胸口一覽無餘,妻子根本沒有穿內衣,搖曳的裙擺一直快要
拖到地上,錢偉從來沒有見過妻子穿這身衣服,黑色的細跟高跟鞋還是他們夫妻
倆蜜月旅遊時買的,踏在地板上即使沒有聲音,錢偉也能想象的出來發出清脆的
響聲,每一步飄揚的裙擺若隱若現的大腿都帶有著女人的韻味。
妻子的個頭在女性當中已經算高的了,1米69的個頭穿上高跟鞋跟錢偉基
本上一樣的身高,纖廋的身形更加凸顯的裙下擺動的雙腿的修長,宛如T台上走
秀的模特,每一步都盡顯著優雅的風範,可是她要幹什麼,在家裏穿成這樣,不
用錢偉等太久,很快就給出了答案,妻子站在電腦麵前五步左右的位置,那裏正
是電腦攝像頭最佳的拍攝位置,得意的左右擺動著裙擺,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和
金色的內褲鏈條,她隻穿了一條丁字褲,這個賤人,錢偉內心在瘋狂的怒吼,盡
管電腦屏幕上依舊是藍天白雲的桌麵,但他可以確定妻子正在和那個奸夫視頻通
話,刻意穿成這樣在自己的情人麵前賣弄風情。
更讓錢偉氣憤萬分的事情緊隨其後,妻子蹲下身體,手掌撐開按在裙擺與臀
部的交接處,亮晶晶的指甲突顯著手指輪廓的優美,左右晃動起身體起身飄逸在
身後的裙擺像尾巴一樣左右搖擺,利用高開叉的裙子顯露曲線,丁字褲在飄揚的
裙擺下不時可見,神情之中略帶著一絲絲羞澀動作停頓了半秒鍾,這個賤人竟然
還知道害羞,不過馬上妻子就站起身撩開了裙子像最下賤的妓女那樣擺動著隻有
丁字褲的臀部,那纖細的腰肢在豐腴的臀部襯托下更顯得窈窕,她單手輕盈地解
開自己的領扣,緩緩輕柔的向外拉開胸膛的領口,失去了領扣的束縛,造價不菲
的蕾絲裙緩緩向下脫落,眼前的女人是那麼的美麗不可方物,長長的黑色蕾絲連
衣裙隨著她不算熟練的輕搖慢擺,慢慢地散落在地上,顯露出沒有內衣,隻有條
丁字褲的光溜溜的雪白的身子,那能讓無數男人癡迷的身軀就這樣在攝像頭前一
覽無餘。
女人的連衣裙扔在地上,她彎下腰,雙手撐膝,烏黑的長發就像瀑布一樣垂
墜下來,麵帶著滿是誘惑的微笑回眸風情萬種……那笑容多像啊,不,這笑容與
錢偉當年跪在冷風吹著花園角向妻子求婚時,妻子被冷風吹的有些蒼白的臉蛋上
綻放的笑容一模一樣,而現在,妻子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卻衝著電腦屏幕那頭的奸
夫,他已經多久沒見過妻子這樣子衝他笑了。
賤人,一對賤人,錢偉已經無心看下去了,視頻裏妻子還在扭動著身體,動
作並不算熟練,但每一下都重重敲擊在錢偉心上,結婚幾年以來,妻子從來沒有
在他麵前有過任何誘惑性的動作,連床上性愛都是最傳統的傳教士式,毫無任何
花哨,而如今卻可以大搖大擺的在自己的家裏勾引著男人,「砰」一拳重重再次
錘在了桌子上,和上一次錘擊的地方一樣,桌板裂開了一條肉眼可見的裂縫,就
像他和妻子現在的家庭一樣,裂開了就永遠裂開了,再也縫合不上了。
第十章過往
嘈雜的重音震耳欲聾,五顏六色的燈光晃的快要晃瞎人的眼,但這正是烏瑞
克所喜歡的,東方形形色色的年輕男女們在這裏釋放著荷爾蒙,就像大草原上的
獵物們向捕食者釋放著誘人的香味,將他新近捕獲的獵物—胡金銘約到這裏,讓
這位牛津大學的研究生成為自己優秀的誘餌。
紅色的高腳椅上正襟端坐著穿著一位緊身黑色包臀裙的女人,從背後看收緊
的衣服線條勾勒著高挑窈窕的身材,端著酒杯的烏瑞克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小
婊砸竟然藏在這裏,對著那充滿韻味的蜜桃臀就是一巴掌,「南希你竟然躲到了
這裏」,女人驚叫了一聲從高腳凳上跳了起來,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一巴掌拍在
她屁股上的男人,鮮豔的紅唇略微張開,精致且迷人充滿著紅暈的臉蛋上滿是不
可思議的表情,那雙在濃密睫毛下閃耀著的眼睛正在努力辨認著他,眼神略微有
些迷離,結合麵前擺放著的酒杯,很明顯這位女士已經有一二分醉意。
烏瑞克這才發現自己拍錯了人,但這無關緊要,東方的女人隻有獵物和潛在
獵物之分,高明的捕食者不會在獵物麵前感到慌亂,「女士實在是您的美貌讓我
錯認為另一位很美的東方女士,敬您一杯,為您的魅力幹杯」隨意的舉起酒杯在
女人麵前晃了晃淺淺的飲了一口,女人露出些許尷尬的笑容點了點頭。
「女士,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烏瑞克」男人大膽的伸出手拉起了女人放在吧
台上的手,麵對著東方女人不要有任何的拘束,做每一個男人都想做的事,她們
總會有東方文化差異的理由來為自己找到合適的解釋去接受這樣的行為,女人想
收回手卻發現被烏瑞克緊緊握住,「我叫陳詩詩,你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烏瑞克才鬆開手,「既然如此有緣不如喝上幾杯」
,不由得陳詩詩拒絕,烏瑞克已經將酒杯端到了麵前,陳詩詩神色有些勉強,不
過微醺的醉意還是讓她接過酒杯抿了一口放回吧台上,泛著紅光的臉龐在燈光下
更加迷人,鮮豔的口紅在杯口上留下了一道印跡,卻沒想到烏瑞克拿過酒杯轉動
著杯底將口紅印對著了自己的嘴唇將高腳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陳詩詩完全不知所措,像一位年幼的公主突然遭到了外人的刁難一般,在她
二十多年的生活裏都是那樣稀鬆平常的度過,沒有絲毫波瀾需要她處理,沒有男
人會如此大膽的挑逗她,多年以來優渥的嬌溺的生活養成的良好優美文雅的風度
讓她根本無法張口去指責麵前的男人。
烏瑞克將空酒杯放下,杯口邊的口紅已經被他吞進肚中,「隻有如此美麗的
佳人品嚐過的酒才是真正的美酒,如此美好時光怎不一同共舞一番」,烏瑞克站
起身拉著陳詩詩走向舞池,帶著幾分醉意的陳詩詩毫無抵抗之力的被裹挾到舞池
裏跳舞的人群之中,音響的聲音震耳欲聾,所有人都在拼命搖晃著身體。
在人群的感召下,陳詩詩不自覺的也跟隨著晃動身體,聚光燈不時打在陳詩
詩的身上,隨著聚光燈的轉動而爆發出一陣陣歡呼,陳詩詩的臉蛋更加通紅,那
是一種在興奮作用下不自覺的紅暈,因為自己引起別人的傾倒而陶醉,迷亂的眼
睛裏有著戰栗、閃耀的光芒,不由自主的浮露在嘴唇上那種興奮的微笑。
烏瑞克一隻手按著她的腰胡亂的擺動著身體,他根本不會跳舞隻是借助著混
亂擁擠的人群趁機揩油,身體緊緊貼著窈窕的身軀,手掌越來越放肆從腰肢挪到
了翹挺的臀部,順著光滑的大腿向上伸進了包臀裙的下端,手指按在了安全褲上
,能感受到內褲和安全褲能感受到傳來的微弱的熱意,手指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
大,終於一股暖流順著小腹向下,瞬間讓陳詩詩清醒過來,掙脫開烏瑞克的束縛
快步向衛生間走去,烏瑞克看著女人急切的步伐臉上浮現起得意的神情,拿下一
個東方女人實在是太過簡單了。
從衛生間出來時,陳詩詩終於有些清醒,她要趕快回家,隻是一出門就看見
烏瑞克正站在通道口的指示牌下等著她,「美麗的女士可以加您的微信或者留下
您的手機號,與美人擦身而過實在是一種遺憾」,不等陳詩詩開口拒絕便將口袋
裏的一張寫著自己名字和電話號碼的便簽對折而後大手勾起陳詩詩的肩帶將便簽
塞了進去,在陳詩詩滿臉的驚訝神情中,滿臉笑意的擺了擺手掉頭離開。
陳詩詩將便簽從肩帶裏抽出來捏成一團想扔在地上,最後一下卻猶豫了,將
一團廢紙塞進了精巧的鑲嵌著不少亮晶晶的鑽石的手提包裏,看了看周遭滿是隨
著音樂劇烈搖晃著身體的男女,看了看腕間的手表該回家了。
打開房門時,陳詩詩第一眼便看見丈夫錢偉急切的神情,她感到有些抱歉想
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隻是下一句丈夫指責的話語便衝淡了任何道歉的想法,「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陳詩詩看著丈夫,感受到那種對自己不滿的情緒,這種不
滿的情緒在她和她丈夫關係中時她經常能隱隱感覺到的,在她的心中喚起一種近
似失望的感覺,她把他想象的比實際好上太多,「我累了,我要回臥室睡覺了」
。
看著妻子急匆匆走向臥室,錢偉妥協了就像每一次夫妻之間的爭執都會以他
的退讓而告終一樣,「你要洗一下再睡嘛,我給你把熱水燒上」,陳詩詩四仰八
叉的癱倒在床上,看著丈夫壓抑著不滿的情緒來關心自己,他在抱怨自己忽略了
他,可此時此刻,她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來安撫丈夫的不滿,或者根本不必去做,
淡然的搖了搖頭,從心裏油然而生一種好像覺得自己在作假一樣的感覺,麵前的
丈夫變得那麼陌生與遙遠也或許兩人之間從未真正親密過。
沉重的閉上眼睛,在她的想像裏重溫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雖然她記不起那個
男人的麵容,但是她本能地領悟到,那不過片刻間的相處使他們可怕地接近了,
她為此感到驚惶卻似有似無的夾雜著些許幸福感,大腦一片空白了幾秒鍾之後,
以前苦惱過她的那種緊張狀態不但恢複了,而且更強烈了,竟至達到了這樣的程
度,以致她時時懼怕由於過度緊張,什麼東西會在她的胸中爆裂,她徹夜未眠。
但是在這種神經質的緊張中,在充溢在她想像裏的幻影中,並沒有什麼不愉快或
陰鬱的地方,相反地,卻有些幸福的、熾熱的、令人激動的快感,將近天明時,
她終於勉強迷糊了一會,當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酒店的套房裏,一個染著金發身材纖廋的女人赤裸著身體雙膝跪在床上,雙
手向後被烏瑞克抓在手裏用自己腰腹間的肥肉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擊著女人的屁
股,並不算很粗長的陽具在狹窄的臀溝裏來回抽插,女人發出一聲又一聲高亢的
叫聲,在烏瑞克放手的一瞬間無力癱倒在床上,身上還散發著濃烈的酒氣,烏瑞
克拍了幾下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手感還行,隻是幹廋的身體不過平常,除了圖新
鮮,褲腰帶比較鬆以外沒有任何留戀的必要,帶著濃濃的醉意不多會便沉沉的睡
去。
烏瑞克走出次臥,主臥裏胡金銘正站在鏡子前,棕色的高開叉裙下遮不住開
口的黑色連筒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的秀腿,聽到房門的聲音,胡金銘連頭都沒回說
道「你完事了,爽嗎」,烏瑞克哈哈一笑,一把將胡金銘摟到懷裏,雙手分開這
位高學曆女士的大腿,高開叉裙子下麵連安全褲都沒有,隻有一條白色的丁字內
褲,隨便一撥拉便能摸到女子最隱秘的部位,「她又怎麼能跟你比呢,無論是身
材還是顏值都比不過你」。
胡金銘白了他一眼,「我看我就是個老鴇,把女人灌醉了之後送到你床上對
嗎」,烏瑞克沒有答話手指在胡金銘白色的丁字褲上反複撫摸,另一隻手揉搓著
雙乳,胡金銘喘了兩聲,轉過頭閉著眼睛舌頭微吐張開嘴唇,二人激烈的熱吻起
來,手指也不斷轉換著戰場,在絲襪包裹下的臀部,在白色丁字褲下的陰戶上,
俄而唇分,烏瑞克正要剝去她的衣服,胡金銘緊緊按住他的手,「不行,你剛剛
操過的那個女人太爛了,不能操完她就操我」。
烏瑞克笑了一下「那我去洗澡」,胡金銘不置可否,略一沉思「今天這個女
人不行,倒是舞池裏那個女人還不錯,你跟她貼的那麼近的時候,一定很想上她
吧」,烏瑞克略尷尬的神色被輕鬆揭過故作隨意說,「那時你也在啊,怎麼不過
來,那我可以摟著你們倆一起跳」。
「哼,你還是好好想想能不能把人家弄到手再想這些」胡金銘轉過身子雙臂
搭在烏瑞克的肩膀上,略帶著挑釁的神色看著他,這時電話突然響了一聲,烏瑞
克立即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我說什麼來著,這個小蕩婦肯定耐不住的,這個電
話是我昨天去酒吧前才辦的,除了這個小蕩婦以外,別人誰都不知道」說完立馬
接起電話,隻不過這會電話已經掛斷了,未接電話,響鈴一聲。
烏瑞克立即回撥過去,電話鈴聲一直在響,終於在通話提示音即將結束時電
話通了,隻不過那頭沉默著一言不發,仿佛是在同一個空氣對話,不過烏瑞克並
不在乎,他已經熟練掌握了東方女人的婉約亦或者說這是一種完全獨特的欲迎還
拒,「美麗的女士,很高興你能撥通電話,真的很懷念一起在舞池裏共舞的時光
,您的舞跳的很好,嘶」話還沒說完倒吸一口涼氣,卻是胯下的命根子被胡金銘
抓在手裏反複的把玩,塗著金色指甲油的手指靈活轉動著鴿卵狀的睾丸,一臉的
挑釁的神情盯著烏瑞克。
電話那頭依舊是沉默不語,連陳詩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鬼使神差般的
會打這個電話,她從手提包裏翻出了這團廢紙,本想隻是記錄下電話,結果卻按
下了通話鍵,聽著話筒對麵的聲音,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胸口處的如石塊般的沉
悶感和緊張感重新壓在了她的身上,有那麼一個瞬間她的腦海裏閃過了丈夫的錢
偉的影子,而後她立即就將這個影子趕出了腦海,這不是什麼快活的事情,仿佛
一條一直在纏著她的鏈條,現在終於要掙脫開了,在電話掛斷的時候她隻記住了
一句明天晚上還會在老地方見麵。
「媳婦,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飯」錢偉走進臥室,他覺得妻子有些不對
勁,似乎夫妻之間應當聊一聊,陳詩詩果斷的搖了搖頭,錢偉沉吟了一下,「我
有話想和你說」,「和我嗎」陳詩詩吃驚地說,從床上坐起身,朝他望著,「哦
,什麼事,談什麼,要是那麼必要,我們就聊聊吧,不過還是休息的好,難得今
天是休息天」說這話是隨口而出的,她自己聽了,都非常驚異自己說謊的本領,
她之前很少欺騙丈夫,在這一刻,她感到自己披上了虛偽的難以打穿的鎧甲,像
有某種無形的力量正在幫助她和支持她。
「我們要個孩子吧」錢偉一開口就驚住了陳詩詩,「我們談過這個話題的,
說好了不要孩子的,錢偉」陳詩詩麵色大變在這一瞬間,宛如犯錯的孩子抓到了
對方的把柄一般,指責起丈夫不守承諾,錢偉一如既往的選擇了退讓,「我隻是
問一問,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畢竟多個孩子對這個家裏也好,多一份感情」,
陳詩詩露出了單純而快活的神情,微笑著搖了搖頭,遲了,已經遲了,心裏有個
聲音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