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日本憲兵手中的兩個國軍女情報員
拘捕
我叫秋田一郎,大東亞聖戰開始後,起初是在南方軍的16師團的一名二等兵,
由于在緬甸戰役中負傷,左腿留下了殘疾,于是在1943年的初秋,我調到支那雲
南省龍陵守備隊,這裏相對而言比較平靜,少有戰事,由于輕度的傷殘,在守備
隊轄區中,我被分配到鎮安鎮的行政班,主要的工作無非是維持治安和抓捕中國
軍隊的間諜。
随着戰局的趨緊,入秋以後,龍陵一帶中國軍隊的活動十分頻繁,遊擊隊和
間諜破壞事件時有發生,傳說中國部隊不久就要對騰沖和松山發動大規模的攻擊
了,我們的日常工作也随之緊張起來。
鎮安鎮,也叫鎮安街,是離龍陵20公裏的一個小鎮,我們行政班是屬于龍陵
守備大隊的憲兵隊編制的,有30多個人,鎮内還駐紮有56師團的181聯隊,在鎮
西側山嶺一線有181聯隊炮兵中隊的陣地,是拱衛龍陵的要地。
負責行政班的是岡田軍曹,一臉的麻子,40歲上下,他是一個很有心計的軍
官,日常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我們的行政班設在鎮子西頭一個獨立的大院裏,
大院和鎮子裏的居民區之間隔着一片水田,院子很大,前院是辦公室和宿舍食堂,
後院是一排牢房,審問室在後院另一側的地窖中,地窖很大,一個陰暗的走廊連
起了幾間屋子,其中除了審訊室外也有幾個臨時關押受刑者的牢房,還有一個簡
陋的醫務室。
最近時局緊張,抓捕的嫌疑犯很多,後院的六間牢房裏關了差不多有20多個
人,我們每天的工作就是審問這些嫌疑犯。但我調到這裏還不到兩個星期,并沒
有參加過幾次審問,而且參與的時候大多數也就是做些記錄工作。
關于情報的來源,在鎮安鎮裏,歸順于我們的中國人出于各式各樣的目的,
也經常密報一些情況,由于鎮子并不大,外來的人員很容易會被注意到,大概是
10月底,有人檢舉了幾個外來販鹽的商販很可疑,我們按照慣例跟蹤了一天,就
開始逐個拘捕,第一個是一個叫趙常國的中年人,因爲沒有什麽确鑿的證據,看
守就很松懈,但在他當晚在看守室企圖逃跑被發現,發生了打鬥,逃跑途中被擊
斃後,我們就确信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但随後的事情進展不太順利,在拘捕他
的兩個同伴時,居然沒想到發生了槍戰,這倆個人都被當場擊斃了。
在失望之餘,線報說,他們這一夥人上次來的時候,還有兩個年輕姑娘,這
次好像沒有來,但這給了我們一線希望,果然,在鎮公所查到,這5個人是一起
辦的良民證,都是那個叫趙常國的人簽的字,于是在上次他們落腳的客棧安排了
眼線。很幸運,第二天線報就報告兩個姑娘昨晚住進了客棧,整個上午,她們都
沒有離開客棧,顯然,這個客棧是他們接頭的地點。
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的拘捕安排得十分謹慎,岡田軍曹親自帶隊,小澤和
我安排在門口,其餘還有幾個人分布在周圍,下午的時候,兩個姑娘出來在附近
的米線館吃午飯,然後像一般的鹽販一樣在店鋪外排隊等着進貨,她們排在最後,
于是等到快到她們的時候,我和小澤迎上去,以查良民證爲由開始盤問,也不用
過多解釋,就把包括兩個姑娘在内的幾個人一起帶到了行政班,但一進了前院,
其他幾個人就被哄走了,隻留下了她們兩個被帶進了辦公室。
兩個姑娘都很年輕,一個是高個子長頭發瓜子臉,眼睛很亮,雙眼皮,配上
細細的眉毛很是迷人,鼻子也很直,長得确實十分标緻,身材很勻稱,凹凸有緻,
看上去應該是支那北方人;另一個嬌小一些,圓臉大眼睛,嘴巴很小,一副很乖
巧的那種支那南方小姑娘的樣子,她們都很漂亮,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盡管這
時她們已經有些不自然,但依然掩飾得很好,笑嘻嘻的跟小澤說話,小澤早在十
年前就在滿洲駐屯軍當兵,中國話十分精通,同樣的還有岡田軍曹,說起中國話
來幾乎和中國人沒有什麽區别。
小澤也嘻嘻哈哈的解釋說,她們的良民證上的章不是很清楚,要查一下,不
過同時也安慰她們,說是例行公事,後來小澤跟我說,這個高個子的姑娘聽口音
肯定是滿洲人。
岡田軍曹進來之後,氣氛明顯發生了變化,軍曹一邊翻看她們的良民證,一
邊好像漫不經心地随口問到:「趙常國趙老闆在哪裏呀,怎麽沒有一起來?」
「誰呀?不認識呀」
「不認識?不認識他爲什麽給你們取證件時一起簽字呀」
「噢,那個,好像是一起辦的證呀,但不知道他叫什麽哦」長發姑娘反應很
快地答道。
「你們這次來做什麽?」
「進點貨到龍陵賣」
「沒見過兩個女人搭夥販鹽的!」
「嗯,我們,那個,因爲人手緊呀,隻好就我們倆來了」
「住嘴!」
軍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趙常國都已經招認了,你們還演什麽戲」
這句話給兩個姑娘帶來的震撼是巨大的,我看到她們倆都愣住了,盡管長發
姑娘馬上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說聽不懂皇軍在說什麽,但她們倆的臉都漲得通紅。
軍曹滿意的坐下來「他們三個人都在我們手裏,如果不是他們招供,我們怎
麽會一下子就抓到你們呀?」
「不明白您在說啥呀」「夠了」
岡田軍曹顯然是生氣了,他讓我們上去搜身。
在屋裏的還有來自北海道的掘井聖雄是個粗壯的軍人,跟我一樣,也是因爲
負傷才來到後方,他起身快步上前,把高個子姑娘推到牆邊,用手上下摸索起來,
姑娘臉漲得通紅,掘井除了一些紙币和随身用品之外并沒有搜出什麽,便轉向圓
臉姑娘,從她身上搜出一些紙筆和小賬本,以及一些雜物,都是些沒有什麽意義
的東西。
「把衣服脫了」「求求太君,我們是良民呀」
沒有理會她們的哀求和掙紮,小澤也上去幫忙,和掘井一起很快就把兩個姑
娘扒了一個幹淨,兩個姑娘眼淚都下來了,捂着胸部和下身,縮起身蹲在牆邊。
她們此時恐怕還不知道,她們以後再也沒有穿過衣服了。
軍曹把這堆衣物攤在桌子上,一點點的仔細搜查,我們這時便開始打量牆邊
蜷縮着得兩個姑娘的酮體。高個子姑娘看起來很豐滿,肩頭圓圓的,大腿也肥嫩
誘人,圓臉姑娘這時已經哭出聲了,她比那個高個姑娘要更白皙一些,皮膚細細
的,透着一股水嫩,因爲看不到她們的胸部和下身,我們都有些遺憾。
「帶到後院下面,先讓她們懂點事」
軍曹頭也沒擡地說道,一直在仔細研究那些衣物和物品。
我們幾個起身上前去拉,于是兩個姑娘低着頭捂着胸部和下身,身體微微顫
抖着被推推搡搡的走到了後院,中途遇到了要出去執勤的松下敬二等人,他們驚
訝地看着這副場景,嘴裏不停的叨叨着,松下從我邊上路過的時候,詭秘的笑着
跟我說:「不要打得太厲害了哦」
我到行政班時間很短,雖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說有關用刑的事情,但并沒有太
在意,我覺得這倆個姑娘很快就會被小澤他們這樣的老手給吓尿了。上個星期我
在後院的地窖裏參加過幾次行刑,發現小澤和掘井确實是幹這種活兒的能手,掘
井嘛下手極狠,而小澤非常冷靜,施刑時就像在慢條斯理完成一項藝術作品那樣
用心。坦率的說,我呢,在經曆這些的時候,偶爾還是會暗自哆嗦。
初次刑訊我們推推搡搡地押着赤條條的兩個姑娘走到設在後院地窖内的走廊,
轉過一個彎,進到第一間的審訊室内,随即便關上厚重的木門。這裏發生的聲響
外面幾乎是無法聽到的,審訊室裏一個100瓦的燈泡把整個屋子照的通亮,兩個
姑娘進到屋子裏就顯得很緊張了,因爲滿屋都是各式刑具和吓人的刑架,屋内還
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班裏還有兩個憲兵也跟了進來,我們幾個七手八腳的把兩個姑娘按到了屋中
間的椅子上,把她們的雙手反剪到椅子背上。圓臉姑娘緊緊夾着腿,肩頭一抖一
抖的,垂着頭低聲哭起來,而長發姑娘明顯要鎮靜一些,她也是微微夾着腿,臉
頰绯紅,無奈側向一邊,但還是有意識地在靜靜觀察屋子裏的情況。
她的乳房很豐滿,圓滾滾的,很大但是卻一點也不下垂,由于是坐着,肚子
上還有些許贅肉擠出兩道褶皺來,藏在兩道褶皺中深深的肚臍十分顯眼,我一眼
就注意到她的陰毛非常濃密。看起來她的年齡應該比圓臉姑娘要大一些。身體各
方面看起來都很成熟。
「會不會下面藏着東西吧?」
小澤說着就上前分開長發姑娘緊緊夾着的兩條腿,在她的下身放肆地掏起來,
姑娘呼吸急促起來,漲紅着臉扭着身子,小澤沒有理會,掏摸了一陣,抽出手看
看手上粘的黏液,不壞好意的笑了起來。
「快來月經了吧,姑娘?」
另一個椅子裏的圓臉姑娘相比之下就單薄了一些,兩隻乳房不大,但上翹的
粉紅色乳頭配上白嫩的身體,确實也很楚楚動人。
小澤湊到長發姑娘面前,用腳踢踢了她的腿,小澤問到:「說說,怎麽回事?
你們是不是情報人員?從哪裏來?都做了什麽?這個鎮子裏和誰聯系?還有哪些
同夥兒在鎮裏?」
「我們不是呀,我們是來買鹽的呀」「臭女人,還嘴硬」
小澤不耐煩了,在這種場合,他是實際上的副班長,岡田總是會把這些髒活
累活的具體操作交給他來處理。小澤一下就把長發姑娘從椅子上拎了起來,狠狠
的推在地上,掘井等人上去把姑娘拖起來,兩臂拉直綁住手腕,吊了起來,姑娘
立刻哎唷哎唷的叫起來。
「這就受不了呀?後面可怎麽辦呀?」
小澤轉身抄起一根竹條,開始狠狠的抽打長發姑娘,姑娘白嫩的裸體上頓時
暴起一條條的青紫色的淤痕,姑娘疼得嗷嗷直叫,扭動着赤條條的身體無助地躲
閃着,這時小澤一鞭抽在姑娘的下身,姑娘下意識的擡起雙腿去護住下體。
小澤停了下來,努努嘴,掘井立刻明白了,找來一根木棍,我也上去幫着分
開姑娘的雙腿,把她的兩隻腳綁在木棍的兩頭,于是姑娘大叉着雙腿被吊在那裏,
腿再也舉不不起來了。
小澤一邊繼續抽打這個長發姑娘,一邊還回頭看看縮在椅子裏的圓臉姑娘,
那姑娘低着頭,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又打了十幾下,姑娘嘴裏嗚嗚的,叫得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慘,但感覺得出來,
她是在極力克制着,每一鞭下去,她的赤條條的身體就一陣痙攣。這時候,門推
開了,岡田軍曹走了進來。很明顯,他從兩個姑娘脫下的衣物裏沒有什麽收獲,
他看看了屋裏的情況,沒有說什麽就走到圓臉姑娘的身邊拉了把椅子坐下來,靜
靜地看着小澤鞭打吊在屋中的長發姑娘,等了一會,他揪住圓臉姑娘的頭發仰起
她的臉強迫她轉向正在進行拷打的那一側。
「怎麽樣?你也去嘗試一下,怕不怕呀?」
「……」
「來,把她也挂上去」
我們幾個走過去,把圓臉姑娘也往吊架下拉,她拼命地縮着身體掙紮着用腳
蹬着地,又哭出了聲,我們那時覺得她馬上就會招認的。
圓臉姑娘被背靠背地和她的同伴吊在一起,兩腳也被分開綁在那根木棒的兩
頭,掘井和小澤分别面對兩個姑娘,開始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她們,圓臉姑娘慘叫
的聲音很大,和長發姑娘沉悶的嗚嗚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興緻都很高,輪
流上去抽打,而且鞭子也使用了幾種,其中有一種是小澤發明的,用六七股粗電
線擰成的,打起來效果非常顯著,圓臉姑娘自不必說了,連長發姑娘也嗷嗷地慘
叫不絕。這樣打下去,直到軍曹喊停才罷手。
兩個姑娘渾身汗涔涔的,布滿了細細的鞭痕,有些打得狠的地方已經滲出了
血,随着汗水流淌到她們的大腿上,軍曹走到長發姑娘前,用手摸了摸姑娘的陰
部,姑娘身子猛的一抖,扭動了幾下想躲開,但發現這是徒勞的,于是也就不再
掙紮了。
「說說情況吧,想不想說呀?接着打下去身子就爛了」
「我們冤枉呀,我們什麽也沒有做呀,哎唷,疼死了」
我們接上了電線,由于她們背貼的很緊,所以兩個夾子分别夾在兩個姑娘的
一側乳頭上就可以了,一個組員加力着搖着電話機的手柄,兩個姑娘立刻在空中
一陣陣的打挺兒,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和哀嚎聲,搖了一陣,夾子又分别夾
到了她們的陰唇上,又是一陣猛搖,兩個姑娘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來,嘴裏吐出
了白沫兒,圓臉姑娘失禁了,尿順着大腿淌了下來,長發姑娘的眼睛裏有一陣隻
剩下了眼白。
「先放下來,讓她們歇一下」
我們七手八腳的把兩個姑娘放下來,她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我們
圍在四周,默默的等待着軍曹的命令,岡田軍曹坐在那裏沒有吱聲,不知道在想
什麽。長發姑娘用手攏了一下頭發,低下頭盯着地面的某一點注視着,圓臉姑娘
手撐着地,赤條條的身體還是不住的哆嗦,她用手輕輕的摸着乳房上一道鞭痕,
皺着眉頭哼了幾聲。
岡田軍曹突然站起來,走到長發姑娘的身邊,蹲下去,狠狠盯着她看了幾眼,
把手伸進她濃密的長發中仔細的摸索,姑娘立刻開始反抗,但掘井正好在她後面,
一腳就把她踢倒,軍曹順勢騎到姑娘的身上,終于從一縷頭發中取出一個細細的
小竹管,他如獲至寶的回到桌子邊,不一會,從那裏面就取出了一個紙卷,小澤
湊過去看了看「這是181炮兵大隊的炮位圖呀」
随後從長發姑娘的頭發裏又翻出了一個小竹管,裏面也藏有紙卷,上面密密
麻麻的寫滿了細小的文字。
「還有什麽說的?快點交待吧!」
姑娘緊閉着嘴唇,不再吭氣了。她們已經沒有必要再否認身份了。
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考慮一下:這些情報肯定不是她們自己繪制和記
錄的,那麽是誰給她們的呢?她們的角色看來是傳遞或者發送情報,那麽她們又
将傳遞給誰呢?看來從這兩個姑娘身上能夠得到非常重要的線索!
但眼下面對兩個低頭不語的姑娘,沒有再等待下去的必要了。屋子一側有兩
根相距一米五左右的粗木柱子,兩個姑娘分别被緊緊綁在兩根柱子上,我和小澤
等三個人在長發姑娘身邊,岡田軍曹和掘井等三個人圍在圓臉姑娘身邊,我們用
的是長短粗細不一的鋼針和竹簽,軍曹那邊用的是鉗子!
小澤先是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陣,還使勁地摳姑娘的肚臍和下身,姑娘驚慌
失措地躲閃着,小澤玩弄了一陣之後,便一把攥住長發姑娘豐滿的乳房,她的乳
頭很大,乳房被這一捏,乳頭更顯凸出,小澤抿着嘴,一根竹簽對準乳頭慢慢的
往裏紮去,他把這個進程控制得很有節奏,姑娘身子繃得緊緊的,似乎是要抵抗
竹簽的逐漸深入,我一直在想這種疼痛到底是什麽樣。
我的職責是按住姑娘的頭讓她看着自己的乳房,所以在這個過程中,我能仔
細觀察她的表情,她的臉疼得已經扭曲了,額頭上汗水不住地滲出來,她竭力不
讓自己叫出來,但小澤把竹簽深入一步的時候,她不禁慘叫起來,由于在穿過腋
下和腹部的繩子綁得很緊,深深地勒進她腹部和上胸的肉裏,她的胸部顯得更大。
随着竹簽子的深入,她的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這種酷刑給姑娘帶來的最大
沖擊就是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我理解那種疼痛是一種連綿不絕的打擊方式,不
像使用烙鐵那種粗暴的瞬間沖擊。
小澤把竹簽子捅到隻露出不到兩公分,然後開始慢慢的攪動,姑娘哇的一聲
嚎了出來,小澤完全不爲所動,足足攪動了一分多鍾,直到姑娘昏死了過去,但
我們馬上用涼水把她潑醒,小澤對我說。
「你來那一隻」
我多少有些興奮,模仿着小澤的程序開始進行了,乳房攥在手裏的感覺真的
很好,我下身已經硬邦邦了,但這時必須集中注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
應甚至比剛才小澤做的時候還要激烈,她在我耳邊發出了很凄慘的呻吟,但我每
次加力和改變方向都能讓她慘叫一聲,我注意到她被綁住的手時而攥緊,時而指
頭分開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麽似的。我在把染得通紅的竹簽子拔出來的時候,她
叫得簡直要瘋了一樣。
但我們沒有聽到别的什麽,小澤這時說:「她這裏有些麻木了,停一會吧」
剛才隻是聽到旁邊那根柱子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時我們才有機會點根
煙歇息一下,順便去看看旁邊的進展情況。掘井拉了一個闆凳坐在圓臉姑娘對面,
正在用鉗子夾她的大腿内側,她的上半身已經有十幾處被鉗子夾爛了,而且看得
出那是反複夾擰造成的創口,乳房上有幾處皮已經被掀開了很小的血口子。圓臉
姑娘大腿内側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夾住她的一小塊皮肉,手腕十分娴熟地
在轉動,同時嘻嘻笑着仰頭看着姑娘的反應。
掘井看到我們圍了過來,便把鉗子轉到姑娘的肚臍上,他的尖嘴鉗慢慢地伸
進去,擰住一絲皮肉,手上開始加力,我看見一小縷爛肉混着鮮血從鉗子的邊緣
滑了出來「嗷,啊呀~」「快說」「停下來吧,受不了了,媽媽呀」「那就快說」
「哎呀……」
除了哀求和慘叫,還是沒有我們想聽到的任何東西,于是,掘井沒有停下來,
我們也掐掉煙,回到長發姑娘的身邊,小澤的煙頭是在長發姑娘的陰阜上摁滅的,
小澤手裏的竹簽子換成了鋼針,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陰唇的時候,姑娘發
出的慘叫聲讓我有些發麻~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使我有些慚愧的感覺,于是我接
過小澤的工作,紮了姑娘的另一側陰唇,她的陰唇比較肥厚寬大,像蝴蝶翅膀一
樣分開在兩邊,很容易揪起來施刑。
小澤這時想來來什麽似的,轉過臉對那邊的掘井說:「鉗她的下面」
我們這邊的幾個人于是都轉過頭看着掘井,掘井笑着按小澤的提示做了,圓
臉姑娘叫得跟殺豬一樣難聽,全身的痙攣足足持續了半分鍾。
于是,這邊的小澤來了興趣。也找來一把鉗子在長發姑娘的眼前晃着。
「叫得不如那邊響呀!這可不行,我不能輸給掘井君,你也不想輸吧?」
很多人實際上忽略了鉗子的作用,長發姑娘最初雖然看到鉗子也很害怕,但
明顯沒有看到鋼針和煙頭那樣的恐懼,但随後我相信她甯願讓小澤繼續用鋼針和
煙頭。
鉗子來擰敏感部位有着極具沖擊力的效果,因爲那種疼痛是一種持續和漸強
的,足以摧毀人的神經。小澤第一下選擇了姑娘的腋窩,鉗子的牙口隻鉗住一絲
皮肉,慢慢地施壓,長發姑娘開始皺起眉頭咬着嘴唇,漸漸的,随着小澤的加力,
她眼睛逐漸瞪圓了,嘴唇開始哆嗦,胳膊也顫抖起來,嘴随後張開了,但沒有叫
出來,我看得出她一時間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小澤明顯是手上松了一下,姑娘一時間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可能以爲就是
這樣了,但小澤随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臉上蓦地顯出驚愕的表情,然後臉上的五
官幾乎一下子扭曲了,下面那聲凄厲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于也顫了一下。
長發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鍾才停下來,但小澤随後就沒有給她留太多
時間了,接下來足足有半個小時,小澤就那樣一點點地從上到下鉗起來,腋窩、
乳房、小腹,陰唇和大腿根兒,很多地方鉗完了居然也沒有出血,但這就是鉗刑
的優點。
長發姑娘在這期間好幾次都陷入迷離了,在陰部和大腿根兒那鉗了十幾下,
使她看起來像瘋了一樣的慘叫。
「叫得還真的比那邊響!」
顯然掘井對此不太同意,于是那邊也更加賣力的整起來。不過,我有種感覺,
時間有些長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軍曹這時走了過來。
「停一下吧,我向聯隊長把情況說明一下,一會回來,你們安慰一下她們,
哦,還可以再叫些人過來吧」
軍曹說完就轉身走了,我們都明白這話的含義。
輪奸輪奸這種事,我到這裏之後還沒有參與過,因爲沒有女犯。記得在緬甸
戰區的時候,我參加過輪奸當地婦女的活動,但像今天面前這樣年輕漂亮的姑娘,
還真是沒有遇到過。
小澤最先脫掉了褲子,直接摟着了被綁在柱子上的長發姑娘,在她的臉上親
着,手到處亂摸,同時開始解開她的綁繩,姑娘躲閃着,但咬着嘴唇一聲不吭,
另一側的圓臉姑娘卻發出驚慌的叫聲,掘井已經把她解下來按到地上,一個憲兵
抓住姑娘的兩手,掘井揉了揉姑娘的下身,很快就插了進去,那圓臉姑娘發出一
聲驚叫,拼命扭動着身體,叫得比剛才遭受酷刑的時候還慘。
長發姑娘則還是那麽安靜,她幾乎是順從的走到牆邊的桌子邊,小澤推了一
把,她就仰面躺在了桌子上,但當小澤要掰開她的雙腿的時候,她開始倔強地抵
抗起來,由于手腳都沒有束縛,一時間小澤難以制服她,我們幾個上去幫忙,七
手八腳的按住她的四肢,但她還是劇烈地甩着頭,嘴裏發出咒罵聲,小澤猛地抽
了她幾個耳光才讓她的抵抗暫時弱了下去,她的陰部很誘人,小澤興奮的嘟囔着,
狠狠地插進去,上半身也重重地壓了下去,漸漸地姑娘在小澤猛烈的撞擊下隻是
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側着臉,閉上眼,默默地忍受着。
我還是喜歡這長發姑娘一些,因爲她很豐滿,乳房、小腹和大腿都很讓我動
心,在對她的乳房施刑的時候,我的下身一直是硬邦邦的,于是我站到了這一邊
等着,這時小澤悶聲嚎了一嗓子,看來他射了,他滿意的抖抖身體,退了下來。
我早早的戴好了保險套,第二個壓上去,現在回想起來,這确實是很令人興
奮的一次,長發姑娘的身材很性感,我在她身上劇烈的不斷抽插着,兩隻手裏握
滿了她的雙乳,她的下腹抖動着,我盯着她深深的肚臍,渾身上下充滿了動力,
時間不長,我也射了出去,腦後丘一股過電的快感!
接下來是另一個憲兵,叫貴木平夫,他十分粗魯,長發姑娘皺着眉頭不斷的
哼哼~我側頭看看了另一邊,掘井還沒有從圓臉姑娘的身上下來,他已經幹那姑
娘十幾分鍾了,姑娘的叫聲弱了一些,但還是在痛苦地掙紮,身上汗淋淋的,掘
井也是一身大汗。小澤顯然在我幹長發姑娘的時候就已經去找人了,這時候門外
一片嘈雜,呼啦啦進來了十幾個人,我閃身出去在外面走廊裏抽煙,走廊裏還有
幾個人暫時擠不進去也在那裏急不可耐的等着。
裏面的動靜變得很大了,在一群男人的呼叫和淫笑中,長發姑娘也開始哭叫
起來,我的這些同僚們喊的話我聽得都有些臉紅,小澤在不厭其煩的翻譯給姑娘
聽,我知道這會持續很長時間,便獨自走到上面院子裏,天色已經黑透了,我看
看表,已經快九點了,我在食堂裏吃了碗面條,期間陸陸續續還有人趕來,興沖
沖地跑到後院去,也有人回到食堂吃飯,眉飛色舞地談論着發生在後院地窖裏的
事。聽着聽着我下身不禁又硬了起來。
等我回到那間房子裏的時候,屋子裏還是那樣擁擠不堪,沒有人穿着衣服,
跟澡堂子一樣,看來這裏的人和我一樣,都還有再幹一次的欲望,兩個姑娘這時
已經并排躺在桌子上,渾身上下布滿了擰掐的痕迹,臉上和嘴裏都是精液,下身
早就一塌糊塗了。
我開始在圓臉姑娘那一邊排隊,畢竟換一個找些新鮮的感覺,不時有人把陰
莖插到兩個姑娘的嘴裏,我不禁有些擔心,因爲在緬甸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一個
緬女咬掉了一個士兵的陽具,雖然那個緬女随後遭到了更猛烈的輪奸并被剁成了
幾塊,可那士兵也徹底毀掉了。幸好,這倆個姑娘看來沒有想到去這麽幹。她們
完全被滿臉滿嘴的精液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輪到了我,圓臉姑娘始終閉着眼,痛苦的呻吟,已經完全不掙紮了,
所以我幹得也很快,有點索然無味的感覺。我也沒有像之前的那幾個家夥那樣,
爲了刺激姑娘,在抽插的時候去狠狠擰掐姑娘的乳房。但我感覺圓臉姑娘應該是
處女,下身很緊~不知不覺的,已經淩晨2點了,大家基本都幹了兩輪,大多數
人都散去了,剩下的一些人在掘井的帶領下興緻很高地圍在兩個姑娘身邊變着法
得玩弄她們。
掘井用手從姑娘的下身摳出黏糊糊的精液摸在姑娘的身上,讓她們互相去舔,
兩個姑娘當然不幹,于是按住後用鉗子狠狠地擰大腿内側,搞了一陣子,姑娘們
半推半就地屈服了。
這時門外又想起了一陣嘈雜聲,推門進來了十幾個人,我看了都不認識,再
看看制服才想起來這是白天押運物資去龍陵的一個小隊,他們不是我們行政班的
人,而是駐紮在西邊山坡上的181聯隊的士兵,哎,這倆姑娘接下來還有得受了。
我和小澤幾個回宿舍睡覺去了,隻留下掘井守着,他後來告訴我,181聯隊
的人把兩個姑娘手腳捆在一起吊起來幹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走。
真正開始酷刑我們并沒有睡夠,第二天上午就睡眼惺松的回到地窖裏,掘井
整夜沒睡,但他精力充沛,已經在收拾屋子和刑具,準備幹活了。軍曹随後也進
來了,站在門口皺着眉頭聽小澤說了一下昨晚的情況,便揮揮手說開始吧。
兩個姑娘經曆了十幾個小時不間斷的輪奸,被赤條條地扔在地上昏睡了一小
會,她們倆被搖醒,跪在兩個水盆前開始搓洗自己那塗滿精液的身體,精液還不
斷從她們的陰道淌出來,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沒有用保險套,總有一些這樣的家
夥爲了痛快而不顧健康,雖然這倆個姑娘肯定是沒有什麽毛病的,但參與輪奸的
人裏就很難說了。
粗略的洗了一陣,兩個姑娘就那樣低着頭互相依偎着,各自癱坐在自己腿上。
我們上前,按軍曹的吩咐,把她們分别反剪地綁在屋中間的兩根木樁上,但是依
然讓她們保持着跪姿。
軍曹拉把椅子坐在她們面前,點燃一根煙,先問長發姑娘「叫什麽名字呀?」
「……」
「多大了?」
「……」
「是滿洲人吧,跑到這麽遠的地方和皇軍來作對!」
「……」
「餓不餓呀?」
「哎唷,啊~呀~嗚」
之所以有這個回應,是因爲軍曹把煙頭按到了姑娘的大腿上所導緻的,長發
姑娘擡起頭,因爲疼痛下意識地想站起來躲避,但沒有成功,因爲小澤已經一腳
踢在了她的右肋上,她又癱坐下去,大概是覺得并不值得因爲拒絕回答那樣的幾
個問題而遭受煙頭烙燙,她開始慢吞吞地回答了。
她自己說她22歲,姓李,是滿洲的吉林省人。
那邊的圓臉姑娘在掘井伸到乳頭邊的鉗子的恐吓下,也回答了一些小澤提出
的問題,她19歲,姓王,是支那的四川省人,當然,掘井也問了她下身現在疼不
疼?昨晚前是不是處女?男人幹她的時候爽不爽之類的話,聽到這些她開始低聲
抽泣着,在鉗子狠狠地擰了她幾下之後,斷斷續續地回答說很疼。
然後關于到底被幹了多少次的問題時,費了一些勁,但最後兩個姑娘都被迫
回答了這個問題,她們估計倒是差不多,每人被幹了50次是肯定有的,而且應該
不止。
「以前跟什麽樣的男人做過呀,做過幾次呢?」
長發姑娘已經被這些問題逼得身體直抖了。
「皇軍的是不是又大又硬呀!」
「你們這些髒豬!臭鬼子!」
我們都愣了一下,長發姑娘仰起頭,挑釁地環視我們。
「你們快點用刑吧,我不怕~我們都不怕」
軍曹漲紅了臉,嘟囔了幾句大概是說既然這樣就沒有辦法了之類的話,站起
身來。
「這個,用電,那個,燙!,不,一個一個來,讓另一個先看着」
長發姑娘被拉成大字吊了起來,手腳被分别綁在兩根木樁上,一個鳄魚夾夾
在她的肚臍上,另一個夾在她的一側陰唇,這次沒有用電話機,而是直接用照明
電通過變壓器引出的電流,通過開關和接在變壓器線圈上的旋鈕觸針來控制強度,
小澤對這些很熟悉,所以對姑娘的施刑掌握得恰到好處。
長發姑娘嗷嗷叫着,赤條條的身體在空中一陣陣的打挺,兩根木樁似乎都被
要晃松動了,電壓不斷地調整,鳄魚夾夾住的部位也換了幾次,腋窩、乳頭、腳
趾都換過,圓臉姑娘被按着跪在對面,貴木叼着煙,用手揪着她的頭發使她始終
仰着臉看着對面遭受酷刑的同伴,如果不睜着眼就随手用煙頭去她身上燙幾下。
長發姑娘的臉已經被披頭的亂發遮住了,鼻涕、眼淚、嘴裏吐出的白沫混着
汗水從她的下巴和發梢往下淌,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好高,整個脖子都漲成青紫色,
就這樣又繼續電了她一陣,她漸漸的沒有力氣再掙紮了,頭也無力的垂下去,之
後的每次加電,她都隻是身體随之痙攣,并沒有什麽激烈的反應,于是,隻好把
她放下來扔在一邊讓她喘息一陣。
輪到了圓臉姑娘頂替了那個位置,她被挂上去之後就不斷的哆嗦,不過等待
她的并不是電刑,而是烙鐵,這是小澤的建議。
一盆炭火早就燒得旺旺的,裏面插着五六把形狀不一的鐵條、鐵鏟和鐵鈎子,
小澤用腳把炭火挪到圓臉姑娘的身邊,抄起一根鐵條,鐵條燒得通紅,小澤把這
個恐怖的刑具湊到姑娘的眼皮下面,姑娘明白了下面要發生的事情,她的身體抖
得更厲害了。
「哎呀~啊~呀~~」
圓臉姑娘雖然做了準備,但當燒紅的鐵條按到她的腋窩的時候,這帶有強烈
沖擊力的痛苦顯然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一時間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驅
使下發瘋一樣的扭動懸在空中的身體,十個手指伸得直直的,小澤停了十幾秒後,
挪開了已經變成暗紅色的鐵條,而姑娘足足花了幾分鍾才平靜下來,這是很必要
的,第一次遭到烙刑的時候,需要讓她仔細的體會一下,而且很多人隻需要這一
下就完全崩潰了。
不過這次是個例外,圓臉姑娘在疼痛減緩之後,雖然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
但她除了急促的喘氣之外,沒有别的表示,于是,小澤繼續下去,這次是另一側
的腋窩,然後是肚臍、大腿根兒、乳房……圓臉姑娘的身體在空中随着這一次次
的烙燙不斷地重複着繃緊——痙攣——癱軟的過程,慘叫聲不絕于耳,小澤掌握
得非常好,我感覺每次當姑娘即将昏厥過去之前,他就及時的住手,讓姑娘充分
體驗到完整的痛苦。
這樣的酷刑大概持續了二十分鍾,姑娘已經接近瘋狂了,她嗓子叫得已經明
顯沙啞了,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身體的痙攣已經停不下來了。
「你們停下來吧,不要再打了,她還小呀」
長發姑娘在一邊的地上叫喊着,她努力地想爬起來,但掘井幾下就把她踢得
有些岔了氣兒,隻能伏在地上哭了起來。
「不要急,一會就輪到你的」
掘井一臉壞笑地跟長發姑娘說道,同時用腳踢了踢她的屁股。
屋子裏已經滿是焦臭的味道和嗆人的煙氣,小澤停了下來,我們也趁機坐下
來休息一下,也讓圓臉姑娘盡量地能平靜一下「快點說吧,不然就這樣一直燙下
去,你身上還有好多地方沒有燙呢,比如……」
小澤用手摸着圓臉姑娘的陰部,慢慢地說着,以确保姑娘可以完全明白他的
意思。姑娘确實聽得很明白,她又不住地哆嗦起來,甚至看着小澤的眼裏已經明
顯是哀求的眼神了,淚水也嘩嘩的流下來。
「受不了了呀,太疼了呀~」「那就招供嘛,我就不會再燙了」「~~」
鐵條按在姑娘的陰唇上的時候,我不禁扭開了頭,所以我也無法形容那時的
情景,我隻聽到姑娘一聲非常冗長的慘叫之後就沒有了聲息,她終于依靠昏厥暫
時躲開這個無法承受的苦難,但這不是辦法,小澤用煙熏醒了她,接下來他縮短
了烙燙的時間,在姑娘的陰部附近至少又燙了五六下,而且并沒有再讓姑娘昏厥
過去。
令我們失望的是,圓臉姑娘神智已經不清楚了,盡管她還在呻吟,眼睛也是
睜着的,但最後一次烙上去她幾乎沒有什麽反應了「行了,先放下來吧」
岡田軍曹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開口,他一直在桌子後面的椅子裏默默注視着
這一切「燙那個女的,在床上幹,秋田,你跟我來」
在跟着軍曹走出門之前,我聽見小澤厲聲喝斥着:「綁緊綁緊,不綁緊的話,
一會她就會蹦起來的」
我跟着軍曹走到走廊然後沿着木梯上到院子中,軍曹對我說:「這幾個人都
是一起辦的良民證,會不會鎮公所有些問題?你安排兩個人去查一下那個叫餘在
海的,然後你再回去幫忙,我去看看審問趙常國時的卷宗。」
這時候我随即到前院安排完軍曹吩咐的事,有些不情願地往回走,剛進後院
就能隐約聽見女人的哀号聲,打開地窖的木門就聞到了一股嗆人的味道,我進到
刑訊室,不禁打了個冷顫,長發姑娘被橫着綁在鐵床上,兩側手腳分别綁在床頭
和床尾的鐵架上,頭垂在床沿下,但身體被墊在腰下面的幾塊磚頂成了弓形,下
腹部成爲全身的最高點,由于腿被拉開得幅度很大,幾乎被拉成了一字,所以陰
部十分明顯的袒露在衆人的面前,小澤看見我進來,沖我喊道:「秋田,來替一
下貴木」
貴木平夫蹲在床沿兒,他正用一隻手揪着姑娘的頭發,一手按着姑娘的額頭,
側着頭臉漲得通紅,不住的嘔着,我無奈的走過去接替了他的工作,從我的角度
可以近距離地看到姑娘的上半身,兩個豐滿的乳房上已經被燙了七八處了,腋窩
和下腹也有十幾條烙痕,小澤正捏着她的乳頭,把乳房拎起來,仔細地看着在她
的乳房下緣剛被燙過的傷口。
我低頭看了一下,姑娘的臉近在咫尺,這時候是暫時的間歇期,她大口喘着
氣,臉上滿是汗水和眼淚,嘴角淌出的口水裏還有一絲血迹,大大的睜着眼睛,
有些凸出地盯着房頂,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真的是挺漂亮的,偶爾她抿上
嘴的時候,兩側還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我不禁有些可憐她,心裏希望她盡快地屈
服了吧,像這樣漂亮的姑娘遭受這樣的酷刑,唉,都是因爲這令人厭惡的戰争呀。
小澤也累得夠嗆,掘井叼着煙換了他下來,掘井一隻腳踩在地上,一隻腳蹬
在床沿上,撓着頭,不耐煩地嘟囔着「怎麽樣,開始嗎?我的姑娘?」
他不會中文,長發姑娘自然聽不懂,于是掘井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姑娘的下
體,他開始一縷一縷地拔姑娘的陰毛,我看着姑娘,每拔下一縷,她就痛苦地呻
吟着,這和鐵條烙在身上比起來,顯然不算什麽,但巨大的恥辱感讓她閉著眼緊
皺眉頭,掘井興緻很高,時不時把揪下來的陰毛塞到姑娘的嘴裏,姑娘屈辱地甩
着頭想躲開,我的努力地把姑娘的頭從床沿下擡起來,有幾縷陰毛塞進了她的嘴
裏,她噗的吐出去,盡力抵抗着。
掘井顯然生氣了,拔了一半,就從炭火中抄起一根頭部有鈎彎的鐵條,比劃
了一下,狠狠地按在姑娘高聳的陰阜上,頓時一股青煙混着毛皮燒焦的味道騰空
而起,盡管我比姑娘更提前有準備,也差點沒有按住姑娘劇烈的晃動的頭,她腰
下墊的磚起了很大作用,使她全身上下隻有頭部可以晃動。
我用力按着,強迫自己盯着她的臉看,這樣做隻是爲了不想讓掘井他們嘲笑
我,姑娘的臉扭曲得變形了,給我的感覺是她隻能通過這種扭曲把施加在她下體
的劇痛傳導出去,大概兩秒鍾以後,才聽到姑娘撕心裂肺的嚎叫,掘井一下一下
地燙着,姑娘就這樣一聲聲的哀号着,調子聽起來很怪異,完全無法形容,我此
刻完全可以理解貴木爲什麽挺不住要吐了。
掘井又在姑娘的下體一帶用烙鐵搞了一陣子,直起身子揉着腰罵道:「真是
奇怪的母夜叉,不可理解」
「秋田,按緊一些,我要捅她的裏面了」
我不想描述接下來的事情,也記不大清楚細節了,我幾乎把自己的上身都壓
在姑娘的臉上才勉強控制住了她,鐵條冒着煙拔出來之後很久我才感覺姑娘的掙
紮減弱了,我擡起身,看了一眼姑娘,她已經翻着白眼,嘴唇哆嗦着,嘴裏不知
道在嘟囔些什麽。我擡頭用詢問的目光看着掘井,他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喘了幾
口氣之後,有些沮喪的揉着腰走開了。
小澤走過來扶着姑娘的臉開始問那些無聊的問題,姑娘睜着眼茫然地看着他,
停了一下居然很明确地搖了搖頭,于是,燒紅的鐵條又一次捅了進去,姑娘全身
猛地繃緊,然後劇烈地抖動着,我手上用力按住她,但也不得不扭開頭,因爲那
慘叫聲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适了,再次平息了一些後,小澤也沮喪地坐到床沿上
盯着姑娘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去。
我趁着這個功夫也直起腰,在屋裏走了幾圈,路過圓臉姑娘的時候,停下來
觀察了一陣,圓臉姑娘雙手被反剪住,蜷縮在牆角,她是清醒的,眼睛睜着,茫
然地停在對面的不知道什麽地方上,同伴兒遭受的酷刑,她不久之前剛剛體驗過,
隻不過受刑時的姿勢有些區别,我不禁想她也許還算幸運,我知道她的同伴兒腰
下墊的那幾塊磚造成的不間斷的痛楚是超乎想像的。
這時圓臉姑娘居然擡眼看了我一眼,我們就這樣互相對視着,她移開目光,
但馬上又重新看着我,目光中充滿了仇視,我有些惱火,我不願這樣對視下去,
但又想到如果走開多少有些丢人,于是想給她點教訓,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傻傻地站在那裏,這時掘井的聲音從我脖子後面傳過來「你還沒有燙過花姑娘
的裏面吧?」
于是下面的事是必然的了,屋子裏的人都聚過來,小澤壞笑着跟姑娘解釋了
好一陣我們要做什麽,會怎麽樣的疼,讓我下決心不得不做的是:圓臉姑娘仍然
死死地盯着我!
小澤他們把姑娘仰面翻過來,連騎帶按地把她壓住,我于是就那樣幹了,鐵
條捅進去時,手上傳來的感覺難以名狀,我聽着小澤的号令拔出鐵條之後,他們
幾個随即跳了起來,圍觀着姑娘叉着腿在地上翻滾了。她停止翻滾之後依然痛苦
地舉着腿凄慘地哭叫着好一陣才放下來,小澤蹲下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姑娘的陰部,
這回姑娘不再那麽倔強了,下體的疼痛使她不得不無奈地分開雙腿躺在那裏,嗚
嗚的哭起來。
「現在下面很幹淨了,用火消過毒了,不會有細菌了」
小澤脫掉短褲,抓着姑娘的雙腳,把她拖到鋪好的一塊軍用毯子上,屁股摞
在墊好的兩塊青磚上,跪在姑娘兩腿之間,沖我們說道「壓住她」我們圍上去,
七手八腳按住圓臉姑娘,小澤腰一挺,陰莖就插了進去,可憐的姑娘,下體深處
剛剛被燙過就被小澤狠狠地抽插,每一次劇烈的沖擊都使她發出凄慘的哀鳴,這
種方式使我頭皮一陣陣發緊,但同時下身也不住硬了起來。
鐵床那邊,掘井也開始狠狠地幹下體剛被燙過的長發姑娘,她的那個姿勢幹
起來十分方便,掘井站在床邊,叉着腿雙手按着姑娘的肚子,一貓腰就就剛好可
以發力,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就用生硬的中文問一次:招嗎?沒有得到回答就提
臀再狠狠地插進去,長發姑娘在他身下疼得都幾乎叫不出來了。
我想她那墊着磚并同時幾乎承擔着掘井全身重量的腰部給她帶來的痛楚不亞
于她的陰道裏産生的痛楚~~屋裏當時有6個人,我們都那樣上去幹了,後來又
叫來了十幾個人,其中有些是昨晚沒有來過的,其中一個幹完了之後看着自己的
陰莖上的血迹,傻傻地問小澤。
「難道是處女?」
小澤在旁邊呵呵笑着「怎麽可能呀,我來告訴你是怎麽回事吧」
他轉向痛苦不堪的長發姑娘。
「你好像挺舒服的是吧,下面感覺沒有那麽爽了吧?」
随後他再一次地燙了姑娘的裏面,這一下新來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觑地嘟囔起
來。
「難怪叫得那麽響呀」
「小澤君,你這樣搞,明天就沒法幹了吧?」
「不過嘛,這樣燙過之後,感覺很緊的,嘿嘿」
不管怎麽樣,後面的人還是繼續幹了下去。
等着一切都幹完之後,我們都那樣赤條條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煙看着兩個姑
娘,她們雖然遭受了令人發指的酷刑和摧殘,但身子看起來還是可以的,烙痕不
少也很明顯,但畢竟沒有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些男性受刑者,他們一般在一天之内
就被打得全身血肉模糊,這要歸功于我們的一份私心,盡量在給與她們足夠大的
痛苦同時,還能保持女性身體的感覺,畢竟抱着一塊爛豬肉似的身體,很難有足
夠的興奮度。
這個晚上,我們不得不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給她們灌了食物,打了消炎針,
身上的傷口也處理了一下,最後還塞了幾片安眠藥,手腳綁好之後就把她們關在
刑訊室旁邊的屋子裏,她們幾乎立刻就昏睡過去了。
對質和進展經過調查,鎮公所的書記員餘在海肯定是有問題的,于是他在深
夜被帶到行政班,一同被帶過來的還有他的妻子以及鎮公所的另一個辦事員。
是另外一組人對他們進行了審訊,因爲我們這幾個人已經無法支撐了,尤其
是掘井,已經連着忙了兩天,他在我上鋪呼呼睡得很香。
我們幾個第二天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知道了昨晚的情況,餘在海他們起初肯
定是矢口否認,但把他妻子扒光了要進行輪奸的時候,這個男人屈服了,他說趙
常國等五人是間諜,他是事先知道的,出于同情和支持幫了他們的忙,于是軍曹
放過了他的妻子,實際上那時輪奸也幾乎無法進行,因爲參與審問的幾個組員都
是那時剛剛幹過兩個姑娘的。
但在審問另一個辦事員的時候有了出入,那個辦事員被打了一頓之後全部坦
白,說餘在海本身就是中國軍隊在鎮安鎮的聯絡人員,這樣餘在海的價值也許就
和這兩個姑娘一樣重要了。于是餘在海也被重新帶回審訊室進行嚴刑拷打。
兩個姑娘被我們帶進來的時候,餘在海被赤條條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經被
打得滿身是血,兩個姑娘看到了餘在海,沒有什麽反應,隻是扭開臉回避這血腥
的一幕,雖然她們在前兩天也是這樣受盡了摧殘。
餘在海看到眼前被架進來的兩個赤身裸體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
罵起來我們來,岡田軍曹沒有理他,過了一會才開口問道:「這兩個女的你認識
吧」
「不認識」「你給她們辦的良民證呀」「不記得了」「你記性不是很好呀,
小澤,你去幫他想一想」
于是拷打開始了,反正都是那些慣用的幾套,特别一點的就是用鐵絲捅他的
陰莖眼兒,餘在海算是一個很頑固的犯人,我們累得氣喘噓噓也一無所獲。
其實現在情況很清楚,餘在海是鎮裏的聯絡人,他的工作應該是配合兩個姑
娘所在的趙常國小組的工作,但也許除此之外他應該還知道更多的東西,比如外
來小組的行動方式等。
「把他放下來,打這兩個女人」
軍曹發出命令,我們湧上去,把餘在海解下來,長發姑娘被第一個吊了上去,
這次沒有費事,直接用鈎子鈎住姑娘被反剪在背後的雙手,用力一拉,姑娘就被
反吊起來,她悶悶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掘井繞到她背後,開始用烙鐵烙她的後
背,姑娘由于含着胸,叫得聲音雖然很慘,但并不很大,這樣烙了十幾下之後。
我們去把她放低一些,分開她的雙腿,岔開固定在地上的鐵環裏,小澤蹲在
那裏,手裏拿着幾根釘子,在姑娘的腳面上比劃着,耐心地跟長發姑娘解釋說要
用這些釘子釘到她的腳趾甲裏,姑娘的腿盡力地抽動,但小澤略微閃開身子以便
讓姑娘可以看見自己的腳面,一根釘子頂到了姑娘的大腳拇趾縫兒上,小澤擡眼
看了姑娘一眼,姑娘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腳,小澤低下頭,右手的鐵榔頭砸在釘
子上,那根釘子往裏紮了半公分左右,姑娘嗷的一聲仰起頭,腳狠命地想抽出來,
但這是徒勞的,小澤慢條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捶着,那根足有七八公分長的鐵釘子
慢慢地越紮越深,每錘一下,姑娘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号,身體也随之猛烈
顫抖一下,身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釘子完全釘進去了,血紅的釘子頭從
腳面上穿刺出來。
小澤站起來,喘了口氣,又蹲下去,這次手裏是一把尖嘴鉗,他小心翼翼地
探索了一陣才在血糊糊的大腳拇趾上找到并鉗緊了趾甲頭,他咬着嘴唇,左手攥
住姑娘的腳脖子,右手則開始用力,先是往外拽,然後途中又微微翻着手腕旋轉
鉗子的角度,在這劇痛的持續沖擊下,長發姑娘發瘋似地慘叫和扭動起來,小澤
依然不緊不慢,被鉗子夾緊的趾甲在一點點裏脫離姑娘的大腳拇趾,血不斷地湧
出來,小澤甚至在中間還停下來去看姑娘的臉,終于拔下來了,姑娘也似乎耗盡
了所有的體力,頭無力地垂着,但嗚嗚的呻吟說明她還是清醒的。
小澤欠起身子,把鉗子裏夾着的血淋淋的腳趾甲給姑娘看「這是十分之一,
你還有九個腳趾甲,對了,你還有手呢,一共可以拔二十次」
「你可以忍住剩下的十九次嗎?想想剛才吧,我現在可以再去拔一個嗎?」
「當然了,我會先釘釘子進去的,釘子可以不止一個,一個趾頭上可以釘幾
根釘子呢?」
「你說,可以釘幾個?想想看?」
小澤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這時候,身後的餘在海開始怒罵。
「臭鬼子,你們他媽的不是人呀,這樣去搞兩個小姑娘,操你們的祖宗!」
我們都愣住了,剛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這個可憐的長發姑娘身上,軍曹最先
反應過來,看着靠在一邊木凳上的餘在海,好像想起來什麽。
「操什麽?想操是嗎?我現在就讓你操」
圓臉姑娘被揪着頭發拖了過來,仍在了餘在海的兩腿上「去舔他的雞巴!」
我和一個憲兵按住餘在海,掘井揪着頭發把圓臉姑娘的臉往下按,姑娘的整
個臉都埋在男人的裆部又壓又蹭,她嗚嗚的哼着,甩着頭躲避着「如果你不舔,
我們就拔你的指甲!」
「他媽的,快舔」
圓臉姑娘堅持着,小澤開始惱火了,他跳起來讓我們幫着仰面按住圓臉姑娘,
踩住她的手,鉗子夾住姑娘無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這個指甲的時候,我們幾
個都不得不壓在她的身上才穩住她發瘋一般的反應「不要拔呀,媽媽呀,疼呀」
于是她又被翻過來按到男人的裆部。
小澤也湊上去,捏開圓臉姑娘的嘴,另一隻手揪起男人的陽具往姑娘嘴裏送,
不知道是我們的威脅還是小澤的撮合起了作用,姑娘含住了男人的陽具,餘在海
扭開了頭,嘴裏咒罵着,但陽具明顯勃起了,姑娘含着這逐漸變大的陽具,一嘔
一嘔地「好吧,讓我站起來,我按你們的意思辦」
餘在海這句話麻痹了我們,我們懷着期待看戲的心态,把圓臉姑娘平放在桌
子上,餘在海艱難地站起來,陽具頂在了姑娘的陰部,突然,他用綁着的雙手死
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頓時眼白都翻了出來,我想如果餘在海沒有受過刑的
話,他就會得逞的,掘井最先反應過來,他一把攥住餘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
好在餘在海的側後,這時趕緊撲上去,臂彎鈎住他的脖子,餘在海沒有能利用這
個機會幫他的女同胞脫離苦海。
餘在海被我狠狠的鈎住脖子摔到地上,我們幾個都不禁去看圓臉姑娘的情況,
這是一個無可挽回的錯誤,餘在海喊了一句什麽,突然躍起來拼盡全身氣力用頭
撞向一步多外的鐵床沿角,等我們沖過去的時候,餘在海的頭側面到太陽穴已經
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血噴了出來,我們手忙腳亂的折騰了一陣,都傻了眼,餘在
海已經死了。我挨了軍曹狠狠的一記耳光,但他随後也沒有再說什麽,這些都是
他獨出心裁鬧出來的事故。
畢竟岡田軍曹腦子還沒有亂掉,他想起來那個辦事員,叫人把他帶了進來,
他是一個瘦小的男人,他進到屋子裏,看見地下血肉模糊的餘在海和兩個赤條條
傷痕累累跪在地上的姑娘,當即就尿了,這沒有完,掘井當着他們的面割下了餘
在海的人頭,那個辦事員在地上吐了一大灘後昏了過去,兩個姑娘顫抖着哭了出
來,我想,如果不是她們這兩天已經習慣了發生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種種暴虐的
話,她們也會吓昏過去的軍曹随後讓我們先把兩個哭着的姑娘帶回到牢房,嚴令
任何時候必須有兩個人在她們身邊盯着,但都給一片止疼藥吃,讓她們安靜休息
一下。
餘在海的示範作用很令他擔憂,但在我看來,這兩個姑娘大概沒有這樣的自
殺能力。
經過下午的進一步挖掘,以及在擺在腳下的餘在海人頭的恐吓下,辦事員把
他能夠想起來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大概有以下幾個情況:
趙常國是個國民黨軍上尉除他們之外還來過另外一組人,長發姑娘曾經跟那
個組來過這兩個姑娘是國民黨昆明的一所軍校的學員她們提到過電台,而且似乎
上次來的時候就用隐藏在龍陵縣城聯絡點的電台發過情報這樣看來,龍陵有國民
黨軍的地下電台,該處很可能也是國民黨軍的一個重要地下工作站點,不用說,
這些情況太重要了,而且這些情報就在地窖裏那兩個姑娘的腦子裏。
必須要通宵工作了,現在是傍晚6點多,天色還很亮,軍曹叫我們趕緊去食
堂吃飯,然後去準備晚上的刑具,小澤建議說,釘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
從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對兩個姑娘的産生的作用很明顯。進一步的烙燙可以暫時
放後一些,可以在試試灌辣椒水和重點部位的電刑,也許會有新的突破,我覺得
他說這個應該是有些别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兩個漂亮的姑娘的身體弄成
烤肉一樣。
通宵的暴虐整個白天,兩個姑娘除了初次嘗到釘拔指甲的滋味之外,幾乎沒
有再受刑,這對她們而言是難得的喘息機會,我和小澤去地窖走廊盡頭的牢房裏
帶她們的時候,兩個姑娘都反剪雙手靠牆坐着,身邊的兩個憲兵事先得到要通宵
審訊的通知,于是在半小時前就把她們叫醒,喂了些吃的,還喝了肉湯,止疼片
的作用肯定已經過去了,我看見長發姑娘不住地看她那血糊糊的腳趾頭,皺着眉
頭咬着嘴唇輕輕哼着。
她們看到小澤進來,都顯得很緊張,我想這是很自然的,在這兩天多的時間
裏,小澤給她們的印象一定很深,小澤若無其事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們對面「今
天晚上你們要辛苦了」他看兩個姑娘有點迷茫,便笑着解釋道「哦,辛苦這個說
法不合适的,應該是我們要辛苦了」
他指了指我和他自己,接着說道:「我們還有好幾個人在旁邊等着你們呢,
今天晚上如果你們不說的話,就不會停下來的」
兩個姑娘明白了,她們低下頭,沒有作聲,圓臉姑娘的肩頭在微微的顫抖,
長發姑娘沒有什麽反應,小澤惡毒地補充了一句:「你記得嗎?我說過你還有十
九個指甲」
長發姑娘明顯地打了兩個寒碜,腳不自主地往自己身子縮了一下,但馬上她
就令小澤有些意外的擡起頭,看着小澤一字一句地說「可是,隻有十九個呀」
小澤盯着姑娘,一時間傻了,他想了想,又看了我一眼,我說軍曹還在等呢
快點過去吧,小澤惡狠狠地說:「好吧,母狗,嘴夠硬的,那你們就站起來走吧,
不行就給我爬着過去」
長發姑娘艱難地站了起來,翹着腳趾頭彎身扶起了自己的同伴兒,我們側身
讓她們先出門,尾随着她們沿着走廊慢慢向十幾米外的刑訊室走去,在刑訊室的
門口,她倆明顯停頓下來,這個房間對于她們來說是那樣的恐怖,我從姑娘的肩
頭望過去,裏面岡田軍曹和掘井等四五個人已經或坐或站地等着呢,看到兩個姑
娘出現在門口,掘井嘿嘿地笑着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兩個姑娘遲疑地站在那裏,
她們實在是難以邁出這一步,一時間所有人都這樣對峙着~我這時看着長發姑娘
渾圓的後背和屁股,逆光中顯得很光潔,曲線非常誘人,隻有背上有幾條烙印,
突然這個完美的裸體踉跄着栽倒在門内的地上,這是小澤狠狠的一腳踹在姑娘的
腿彎處導緻的。
圓臉姑娘也被推搡進去。長發姑娘想爬起來,但由于反剪着手,加之腳上的
劇痛使她放棄了,她隻好勉強斜着坐在那裏,圓臉姑娘站在那裏,意識到自己這
樣一絲不挂的被默默盯着看,感到不知所措,便慢慢地靠着自己的同伴兒蹲了下
去。
岡田軍曹清了一下嗓子,條理清楚地說了起來:「你們看啊,年紀輕輕的女
孩子,到這個程度,也是很可惜的嘛,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打仗啊,不得已的,
如果不是急需口供,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對待你們」
「上午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除你們以外,你們的同事們死的死,招供的招
供,堅持下去沒有什麽意義了」
「……」
「好吧,我再提示一下你們,你們的身份還是學生呀,雖然學的是諜報,但
也畢竟還是學生嘛,昆明的軍校吧」
「是的」
長發姑娘擡起頭回答了一句,軍曹有些興奮起來「念了幾年哦?」
「嗯,三年,她兩年了」「沒有畢業吧,就排派出來參加行動了呀」「嗯,
怕晚了即趕不上打鬼子了」
「哦,這個,呵呵,會用電台吧?」
「……」
「龍陵的電台是你們在用吧」
兩個姑娘都有些不安,長發姑娘移開目光,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趾,她那被
拔掉趾甲的腳趾頭已經腫了起來,上面的血已經幹透了。
「我們不要繞圈子了,我們要查到那個電台,我們呢……」
「電台是我們在用」
長發姑娘突然打斷了軍曹的問話,軍曹一怔「好呀,你們在用,在龍陵是嗎?」
「嗯,是的」「那裏還有什麽人」「其它小組的人都在那裏落腳」
「呵呵,很好,有多少人?地址是多少?」
「人不少的,地址,我不想告訴你」
軍曹本來問得興緻很高,都已經站起來彎着腰走到姑娘身邊了,但被這一句
給堵在半道上,一時語塞。
「那你呢?小姑娘」
圓臉姑娘也罕見的擡起頭迎着軍曹說道「我也不想告訴你」直到在軍曹叫罵
着催促我們開始狠狠幹之前,她們再也沒有說什麽了。
這一晚上施加在她們身上的暴虐,有很多是我用文字無法準确描述出來的,
但大緻的情況還是記憶猶新的,她們頭腳交錯地并排綁在鐵床上,小澤說這樣可
以體會到同伴的腳趾就在臉旁,施刑的過程中,我們不斷把她們的臉壓向同伴腳
趾所在的那一側,花了三個多小時,兩個姑娘的雙腳都被搞得血糊糊的,釘的時
候大腳拇趾用的是釘子,其它的用的是竹簽,雖然大拇趾一根釘子下去就豁開了,
但竹簽子很細,所以就算最小的趾頭也釘了5根進去,釘進去再拔出來,然後才
用鉗子去拔趾甲蓋兒~~手暫時沒有動,那是因爲搞到最後幾個腳趾甲時,兩個
姑娘都很容易昏死過去,而且需要用了很長時間才能讓她們恢複清醒,所以這種
酷刑暫時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接下來按照小澤的提議,是灌辣椒水,就在鐵床上接着進行這個步驟,灌得
最多的時候,兩個姑娘肚子漲得跟七八個月的孕婦一樣,我十分厭惡這種刑法,
因爲弄得又髒又亂,要收拾屎尿和嘔吐物需要很長時間。大緻清理了一下之後,
我們就用鐵棍纏上電線頭深深插到她們的下體裏通電。
小澤還别出心裁的用大瓦數的燈泡塞進她們的陰道裏點亮,還是那種橫綁在
鐵床上的姿勢,接上電的燈泡往大大敞開的下體裏塞了進去,這種慢慢漸強的烙
燙效果很好,圓臉姑娘一度已經求饒了,但從她下體把粘着幾片血糊糊的黏膜的
燈泡拽出來之後,她卻閉着眼不再吭聲了,于是再塞進去,她還是會求饒,但我
們隻是關掉電源而已,她喘過氣後還是沒有招供,于是便一直幹到她昏死過去。
同樣長發姑娘也被這燈泡搞得昏過去好幾次,隻不過她除了發出持續不斷的
野貓發春似的怪異叫聲外,連哀求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這次我們用了半瓶薄荷油
灌到在她們的鼻子裏才把她們弄醒。
後來我們幾個試過這個東西,不過我們是攥在長着老繭的手裏,堅持時間最
長的是掘井,握住時間達到半分鍾,他呲牙咧嘴的挺不住了,松開手後還起了泡,
我難以理解這兩個姑娘在全身最嬌嫩的私處被塞進燈泡之後,還能挺住那麽長時
間?!我清楚地記得長發姑娘至少熬了三分多鍾才昏過去,她到底怎麽熬過那三
分鍾的?在那段時間裏,她在想什麽?
還有一些酷刑我确實記不起來了,好像用鉗子擰了她們,還有就是用錐子把
她們的陰唇紮穿了十幾次,兩個姑娘嗓子都哭叫啞了,體力也基本耗盡了。
不知不覺已經淩晨4點多了,我們累得散坐在屋子裏,神智有些不清了,看
着兩個同樣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了。說實在的,我相信
屋裏的人大多數都很可憐這兩個姑娘,這兩天對她們這樣年紀輕輕的姑娘的施刑,
真是一種令人發指的行爲,至少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這樣的場景,她們的身體
被各種難以想象的酷刑持續摧殘和折磨,但我們也都清楚,我們必須要幹下去。
失望和憤怒使岡田軍曹頭昏腦漲地在屋子裏轉悠,突然他停了下來,褪掉短
褲,示意我們把長發姑娘解開,這時我們才想起來,軍曹這是第一次要幹她們,
長發姑娘身子很軟,解開後就那樣癱在鐵床上,軍曹輕而易舉地就分開她的兩腿,
在幹她的過程中,兩個姑娘不住地哭着,我們也陸續上去幹了,而且後來還叫了
七八個值夜班的人來幫着幹,我回想一下,從兩個姑娘被捕至此,到今晚我一共
幹過5次了,三次是長發姑娘,兩次是圓臉姑娘。
當軍曹第二次騎到長發姑娘身上的時候,由于間隔時間太近,他這次失敗了,
懊惱之餘,長發姑娘的一句話導緻了她們之後一天的慘劇。
「老鬼子,沒用的老鬼子」
我看見軍曹的脖子都漲紅了,他哆嗦了幾下,晃了晃頭,然後楞了半天。
「把她們送到181聯隊炮兵陣地上去,快去,巴嘎」
181聯隊這個決定我們都很驚訝,如果被搞死了怎麽辦?181聯隊山炮中隊有
差不多三百人,況且兩個姑娘的下體這兩天被鐵條烙過,剛才又被燈泡幾乎給烤
熟了,每插一次都能疼得她們夠嗆,就這樣放到那群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野戰部
隊士兵手裏,會不會出事呀?
小澤猶豫了一會,提出了這個擔憂,軍曹還在極度的憤懑中,他喊道:「送
過去,你和秋田看着點,實在不行再帶回來」
沖洗了一陣之後,兩個姑娘精神恢複了不少,我把車開到後院門口,看着她
們被架出來,在早晨的日光照射下,她們赤條條的身子顯得很白嫩,我搖了搖頭,
唉,回來的時候,還不定給弄成什麽樣子呢。
181聯隊炮兵陣地在鎮安鎮西側2公裏處,但盤山路需要走十幾分鍾,路上,
兩個姑娘反剪着手癱坐在吉普車後面的車廂裏,小澤盡管對軍曹這次報複性的決
定很擔憂,但卻也樂于像導遊一樣的絮絮叨叨起來。
「我們這次是去皇軍的一個炮兵陣地,對了,就是你們情報裏提到的,連炮
位圖都有呀,你們去過嗎?是你們畫的嗎?嘿嘿,不管你們去過沒有,你們應該
知道那裏有多少山炮喽,有30門呢,不過這次,對于你們,卻是300門哦」
小澤看出來姑娘們沒有聽明白,所以直截了當的接着說:「會有300個皇軍
要幹你們!知道嗎?母狗!」
兩個姑娘這下聽明白了,我看不到她們的表情,但聽到了後面傳來了低低的
抽泣聲。
「300呀,想想吧,他們都是強壯的戰士,一個人都可以幹你們至少兩次,
每個人分300個呀,需要多長時間呢?你會有幾次高潮呢,母狗?」
「現在願意招供我們就把車開會去,給你們治傷」
除了哭聲沒有别的了。
陣地在山頭一片樹林裏,我們的車開到那裏的時候,已經有了騷動,應該是
軍曹事先電話通知了他們,林間的空地上,已經匆忙擺上了兩張帆布行軍床,很
多士兵隻穿着短褲在排隊了,兩個姑娘被從吉普車後門拖了下來,姑娘看見不遠
處黑壓壓的士兵們,兩個人腿就軟了下去,我和小澤幾個人分别夾着她們半拖着
往穿過人群往中間走去,我側臉看了一眼我架着的長發姑娘,她滿臉都是淚水,
眼睛裏滿是驚恐和絕望,她的腿顯然已經使不上勁了,突然她猛地甩開我的胳膊,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不要~啊」
我理解她會有這麽強烈的反應,第一天我們行政班的輪奸加起來雖然也有幾
十個人了,但都是陸陸續續的,而且是在屋子裏,但是現在,在黑壓壓的半裸的
充滿饑渴欲望的士兵中,對将要發生的慘烈輪奸,是任何一個女性也無法在心理
上能承受的。
我俯身下去,給了她一個耳光,用眼睛詢問她,意思是如果招供就可以終止
這一切,長發姑娘在驚恐中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頓了一下,盯着我,我知道
她拒絕了,我毫不留情的攥住她的上臂,用力拖着她快走幾步,順勢把她仍在行
軍床上,一個軍官站在床頭,開始叫号,一個早就迫不及待的粗壯士兵立刻跳上
行軍床,一挺身就插了進去,姑娘一聲慘叫,我搖了搖頭,固執的女人呀,下體
都燙爛了,難以想象她接下來這一天要遭多大的罪。
圓臉姑娘已經被吓得昏厥過去了,很容易就被擺在行軍床上,一群士兵圍了
上去,但他們被軍官制止了,那個軍官非常嚴肅,從旁邊的桶裏舀出一勺水澆在
姑娘的口鼻上,姑娘嗆得醒了過來,那軍官才一揮手,這一列抽到第一号的家夥
立刻撲了上去……
我站在外圍,和小澤接過炮兵中隊軍官遞上來的煙,一邊抽着,一邊看着,
秩序很好,每個床頭和床尾都有一個大木桶,看來床頭的水是爲了保持姑娘的清
醒,床尾的水是爲了進行必要的清洗。
「每個士兵都被允許幹兩次,也許時間不夠,所以他們有的會在她們嘴裏射
的,呵呵」
小澤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他對姑娘們說的每人被幹300次是正确的。
「她們挺漂亮的嘛,哪裏弄來的?打得不輕呀,是招了還是沒招?」
「還沒有」
「哈哈,不怕今天被搞死嗎?因爲我們中隊不能離開陣地,所以上個月從龍
陵叫來了慰安婦,不過那次來了20多個呢,走的時候她們都直不起腰了,現在就
這兩個,挺不住吧?上次那裏面還有幾個支那女人,最後弄死了一個,其他的也
不知道怎麽樣了」
我知道那是怎麽回事,大概一個多月前,龍陵那邊抓到了一些附近的支那遊
擊隊的人員,其中有幾個女人,這些女人用來拷打顯然沒有必要,基本就是被士
兵們用來洩欲,當然聽說其間也用過刑,不過并不是爲了口供,而是那種洩憤的
方式,下手很重,現在我估計剩餘的也都被搞死了吧。
「沒辦法,這也算岡田君逼供的一種方法吧,下次再審問的時候,也許威脅
說要再來一次181炮兵陣地,她們就招供了,嘿嘿,所以,現在讓她們充分體驗
一下而且深深記住喽」
「是的,岡田君電話裏說了,隻有兩個要求,不要弄死,還有要讓她們始終
清醒」
「她們的下面早上剛燙過」「啊?你們行政班的真狠呀」
「嘿嘿,所以,她們隻會疼得昏過去,不會因爲無聊而睡着的,你跟士兵們
說,幹那個長發的女人時,可以狠狠捏她的奶頭,那個被紮過的」
我低着頭抽煙,沒有插話,我心裏有些厭惡小澤,盡管我也參與了拷打和輪
奸,但我心裏對于這樣的暴行,還是深深對兩個姑娘感到同情,我說不出爲什麽,
但我覺得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
兩張行軍床那邊的輪奸已經漸入高潮了,每張床上面都是兩個士兵在同時在
搞,一個抽插姑娘的下體,另一個在幹姑娘的嘴,我估計了一下,由于在輪到他
們之前,都自己揉搓了很久了,所以上到姑娘身上的時候,一個士兵大概最多也
就是用幾分鍾,有些插進去幾下就射了,我注意到他們都留着手裏的紙條,那是
爲了下一輪而留着的。我看看表,上午八點半,這樣下去,估計要到晚上才可以
完事了。
我這一天很難受,因爲我不得不時常走到床邊去觀察兩個姑娘的狀況,每看
一次,我的同情心就增加一份,她們始終是清醒的,有時雖然閉着眼,但也可以
從緊皺的眉頭和輕微的抵抗中看出她們一點也沒有能夠逃避這種痛苦,士兵們很
留心地讓兩個姑娘都保持清醒,用的方法是抽耳光和擰乳頭拽陰毛之類的手段,
士兵們把一股股精液灌到她們的臉上和嘴裏,即使是使用避孕套的那些人,射完
了之後也會把套子裏的精液倒出來塗在她們的腹部大腿和乳房上,有些幹完她們
嘴的士兵,索性就坐在姑娘的乳房上把殘餘的精液摸在她們的脖子上,或者騎在
她們的腹部,用乳房來搓他們的陽具。
我主要留意她們的下體,隻要不大出血,就沒有大的問題,由于都被燙過,
所以她們的下體都有斑斑的血迹,在士兵們爬上爬下的間歇中,我看到她們的陰
部有一股股濃濃的精液中若隐若現,大概每半個小時,就需要用水沖洗她們一次,
否則身上的精液都要糊滿了。
我們去吃飯的時候,交待給兩個姑娘灌了些水和粥,并且把行軍床搬到了樹
蔭下接着幹,畢竟雲南初秋的天氣還是比較熱的。下午主要是小澤去盯着,所以
我溜達到樹林的邊緣,隻能隐約地聽到那邊嘻嘻哈哈的聲音,偶爾還有幾種姑娘
的慘叫聲,那應該是某些惡毒的士兵在發狠地擰掐導緻的。
我坐在那裏過了很久,這時小澤也晃了過來「小澤君,你怎麽過來了?」
「沒啥事,第二輪也開始了,我想……晚上九點應該差不多了,晚上大家都
可以睡個好覺,她們兩個也是哦」
「你遇到過這樣的女人嗎?」
「什麽意思?」
「我是說,小澤君以前遇到過這樣的……額,很頑固的女人嗎?」
「沒有,這兩個确實很少見,我有些佩服她們」
小澤倒是很坦率。
「這兩天的刑罰是很重的,但她們還這樣有鬥志,我有些沒有辦法了,岡田
君也是」
「爲什麽會這樣呢?她們怎麽可以熬得這麽久?那就這樣沒有進展了嗎?」
「哎,這些支那人大概是因爲非常非常狠我們吧,我想這倆個女的應該也是
這樣的,才會如此的頑固,但總會有辦法的,她們總會達到極限的,遲早的事吧,
誰知道呢?」
小澤明顯沒有什麽信心。
「我覺得這兩個姑娘很可惜,長得這麽漂亮,又年輕,結局卻這麽慘」
「秋田君,不要想這些了,否則下次工作的時候手會軟的」
樹林裏的動靜開始增大了,我們于是回去看看什麽情況。
圓臉姑娘還是那樣在行軍床上被輪奸着,而長發姑娘那張床空了,我和小澤
趕緊跑向十幾米外的一群人那裏,長發姑娘四肢被綁在幾顆樹幹上的繩索仰面懸
空拉成一個大字,頭向後垂着,一個士兵把陽具捅進她的嘴裏,另一個在另一端
幹她的下身,他們嬉笑着控制着節奏,時而同時使勁擠壓姑娘,時而一個人用勁
把姑娘頂向反方向,周圍的士兵則圍上去揉搓姑娘的乳房和小腹,小澤無可奈何
地搖搖頭,上去例行公事的看了看長發姑娘,回來跟我說還好,體質真的是不錯
哦。
漫長的下午過去了,樹林裏已經暗了下來,燃起了篝火,讓這慘烈的一幕更
加令人發指,圓臉姑娘那裏好像有了些狀況,小澤連忙跑過去,我遠遠地看着他
忙和了一陣子,揮手讓我過去,圓臉姑娘已經休克了,怎麽弄也不怎麽清醒了,
我架着圓臉姑娘回到了車上,給她打了一針血糖,她平靜地躺在車廂了,身上一
片狼藉,我想起來還是應該把她的手拷在背後,以免意外。
我從車窗望出去,那邊的人都聚到長發姑娘的身邊了,大概發生了一些争執,
陸陸續續的還有五六十人在那邊起着哄,而且還有些人在湊過去,這樣下去到明
天也完不了呀!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看到小澤和炮兵中隊的指揮官交涉了一陣,
然後長發姑娘被解下來了,小澤架着她回到了車上。
「行了,這姑娘真厲害,她被多幹了不少次,有些人還要過來幹第三次,不
能再搞了」
長發姑娘這時居然還有力氣睜着眼看着我和小澤,但随後突然嘤嘤地哭出了
聲,小澤讓司機開車,我倆就坐在後箱的橫凳上用腳擠住兩個糊滿精液的身體,
吉普車颠簸着駛回行政班大院,軍曹有些不安地在等我們,他看了看卸下來的兩
個姑娘,明顯松了口氣。
對長發姑娘的淩辱她們倆被送到了那個馬馬虎虎可以稱作爲醫務室的屋子裏,
我們圍着她們清洗和護理了一陣子,陰部裏面也沖洗了一下,噴了些消炎藥進去,
身上有些迸開的傷口也抹上了藥膏,圓臉姑娘狀态很差,于是給她吃了一片止疼
藥和一片安眠藥,但是長發姑娘沒有給。最後把倆個姑娘送回隔壁的牢房,她們
癱在地上的毯子上,圓臉姑娘很快就昏睡過去了,但她的呼吸很均勻,一切還好,
算是挺過來了。
「感覺怎麽樣呀?」
軍曹嘴角帶着惡毒的笑容問精神尚可的長發姑娘。
我一直覺得長發姑娘在現實生活中一定是一個個性很強的女孩子,因爲在之
前以及之後她和同伴兒所遭受的這些令人發指的摧殘中,她經常會适時地給與我
們回擊和抗争,但這些冒失的舉動每每都給她帶來相應的報複,我确信我們在施
刑的時候,對這個長發姑娘下手更加惡毒一些……相比之下,圓臉姑娘則是另一
種風格,她更加偏向默默忍受,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會求饒以換得暫時的解脫。
當然,結果是一樣,她沒有真正屈服過。
「喔,你~有些失望~吧?老~鬼子」
「很好,很好,你再敢回嘴,我現在就把你送回去!」
長發姑娘明顯一陣恐慌,但她好像很快就橫下了心要頂撞下去。
「老鬼子,日你~祖宗」
軍曹哼了一聲,狠狠一耳光把姑娘臉抽得轉向一邊。
顯然現在并不适合拉到刑訊室用刑,但軍曹心中的怒火還是需要宣洩的,他
起身扭頭快步走出去了,一會就回來,手裏拎着兩個玻璃杯子,他把杯子摔在地
上,杯子碎成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用磚再敲碎一些,小澤也從刑訊室帶來了一
捆繩子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工具,長發姑娘靜靜地看着,竭力抑制着恐懼。
長發姑娘被推到屋子最裏頭的牆邊,那裏有高低不一的幾根鐵管橫着固定在
牆壁上,玻璃碎片也被鋪到那裏的地面上,小澤比劃了一下,把長發姑娘的兩個
肘部和手腕橫着緊緊地綁在一根比腰部略低的鐵管上,而兩隻腳分開大概半米多,
腳腕綁在幾乎貼着地的鐵管上,這種綁法是很惡毒的,綁緊之後,姑娘就好像是
半蹲着馬步一樣,往上沒有辦法站直,往下不但蹲不下去,腳掌也沾不到地,于
是姑娘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固定在牆上,因爲她的腳趾甲都被拔掉了,而且有些腳
趾頭裏還殘存着幾根扭曲了的竹簽,腳掌前部踩在玻璃碎片上,所以她小心的保
持腳掌的穩定以減輕疼痛,可是不到半分鍾,這種姿勢給腰腿部位帶來的酸疼就
使她難以把控,她的身體微微上下挪動,想找出一個可以忍受的平衡點,但她始
終沒有如願,隻能一會盡力往上挺以便緩解肩部的墜痛,一會又無奈地歎口氣蹲
下去緩解腿部肌肉的酸疼,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長發姑娘已經是一身大汗了,
她皺着眉頭,深深地喘着氣,開始不住的哎唷起來,我們微笑着看着她自己在那
裏不知所措的嘗試,心裏說姑娘呀這些都是徒勞的……
軍曹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想起了什麽,拿來兩塊磚費勁地塞到長發姑娘的臀
部和腰部後面,姑娘馬上痛苦地哼哼起來,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外挺起來,她忍了
忍,使勁一掙紮,磚掉到地面上,小澤想了想,回身去審問室搬來了一塊像菜墩
一樣的厚木塊,緊貼着牆壁嵌到兩根鐵管之間,這下都弄妥了,可以供姑娘上下
挪動的餘地也小了很多,姑娘無奈的不再掙紮了。
小澤把刑訊室的火爐也搬了過來,挪到姑娘的身前,炭火還算旺,裏面還有
幾根鐵簽子。
我們三個人也搬來幾個小凳子,坐在姑娘對面,爐火的光亮映在姑娘赤裸裸
的身上,她被這種恰到好處的灼熱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裸體泛着亮光,偶爾
有幾滴汗水彙聚起來順着她的身子往下淌,在下體那裏停留一下,便接着滴在地
上。
爲了躲避灼熱,她本能地挺着身子往牆壁上縮,但不久之後,姑娘就垂下頭
不住地呻吟,偶爾會仰起頭皺着眉咧着嘴低低地叫出來一聲兩聲的,這種姿勢下,
她的腹部被後面的木塊頂着凸突出來,裏面不住地産生痙攣,深幽的肚臍也好像
鼓出來了,兩條叉開着半蹲的大腿不住地顫抖,她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呻吟一起一
伏。
這和刑訊室裏慘烈的拷打有些不同,看着自己的對手受着屈辱和痛苦的煎熬,
我們幾個都有些惬意,我們的目光始終盯着姑娘那因爲四肢叉開而暴露無遺的裸
體,女性每個隐秘的部位都那樣敞開着,雖然赤身裸體已經幾天,她應該有些習
慣了,但以這種姿勢被近距離地盯着看,實在是難以忍受,我們因爲也很熱,都
脫得精光,手裏都抄着軍用皮帶,銅扣在另一端,于是四個赤條條的身體就這麽
圍着爐火呆了好一會。
我們則不時的用皮帶抽她的胸腹和大腿,看着她身上的汗水不斷的淌下來。
由于她的上身不得不向外挺着,所以乳房顯得更加豐滿,下身被爐火映照着,
陰阜看得一清二楚,我們幾個下身都有些發硬。
真要開始搞她的時候,火爐就有些礙事,于是小澤把爐火挪開了到一邊。
小澤把遮在姑娘乳房上的頭發攏了一下,紮了一個髻盤在她的頭頂。
「我們有得是時間,看看誰可以耗得過誰?」
姑娘擡眼倔強地看了軍曹一眼。
「老~臭鬼子~哎唷」
軍曹拍拍姑娘挺着的肚子,用手摳她圓圓的肚臍,她的肚臍還沒有遭受過什
麽傷害,很性感地深凹在豐滿的腹部上。接下來我們都做了一些很猥亵的舉動,
捏她的一些敏感的部位,小澤則說了不少很難聽的話,姑娘一邊忍受着大腿和肩
部的酸痛,一邊又被我們搞得羞辱難耐,後來就禁不住哭了出來。她這樣子的确
很狼狽,尤其是小澤用手在她的下體胡搞的時候,她哭得很慘,我不禁心中有些
不忍了。
但這隻是熱身而已,還是要給她更厲害的教訓。
軍曹一直沒有說話,隻是抽着煙,這時他狠狠抽了一口,就伸過去在姑娘肚
臍上若即若離地烤着,起初姑娘咬着嘴唇忍着,漸漸地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身
子也疼得繃緊了,知道等到姑娘叫出聲來,就移開又抽一口,然後狠狠地按進那
個凹洞中,姑娘把頭死命地仰起來又劇烈地垂下來,好像這樣可以擺脫掉按進肚
臍裏的灼熱煙頭,軍曹看見煙頭已經滅了,便拿出來,重新點燃後又按了進去,
往複了十幾次,姑娘的肚臍已經變成了一個黑黝黝的深洞,連肚臍周邊的嫩皮也
起了泡,這狠毒的折磨把姑娘疼得渾身直抖哭叫不止~
「呵呵,這裏還有一些,是不是現在揪下來呀?」軍曹揪住姑娘下身已經稀
疏的一小縷陰毛,用指頭打了個環兒,笑盈盈地問。
确實剩的不多了,前一次燙她下身的時候,就拔了一大半,今天白天在181
聯隊的時候,被那些士兵把剩下的拔得差不多了「哎唷」軍曹一使勁揪下了這一
撮兒,仔細看看實在沒有下手的地方了,血迹斑斑的陰阜上,隻剩下一些陰毛的
斷茬兒,小澤湊過去看看。
「秋田,你來把這裏弄幹淨點吧」
打火機遞到了我的手上,我點燃後慢慢地伸到了姑娘的下體,陰毛茬兒噗茲
噗茲地燒起來,翻卷着留下一個個小小的黑點,這時一口吐沫噴到了我的臉上,
我閃了一下,一時頗感惱火,又把打火機伸過去燎了她幾下,火焰瞬間就烤幹了
她私處的黏液和汗水,她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我擡高打火機跟随着她的上擡,
她連聲哭叫起來,往上擡不行,就左右扭動起來,我們都笑了。
不過這提醒了我們新的玩法,一根一尺多長的四棱木條捅進了她的陰道,另
一頭就頂在地上,姑娘盡力擡着屁股想減輕下體内異物帶來的痛楚,但堅持一會
就不行了,身子慢慢沉下去,木條也深深陷進去,她于是不由得又盡量往上擡身
子,小澤笑了笑,站起來按住她的肩頭往下壓。
又換了一根更粗的木棒,而且小澤當着姑娘的面,在上面用小刀削出來一個
個豁口,笑嘻嘻地遞到她眼前讓她看清楚,姑娘快要崩潰了,嘴巴哆哆嗦嗦地不
知道在說什麽。
「想說就說清楚」「你要~幹什麽~呀」「你有些困了呀,這樣帶着尖的會
讓你清醒一些哦」
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粗木棒插了進去,準确地說是小澤按住姑娘顫抖的肩
頭,有節奏的壓了半天,才把豎在姑娘正下方的木棒生生地頂進了她的下體。
姑娘的慘叫聲很大,每按一下,她都凄慘的哀叫,不過後來還是聽清楚了她
在慘叫聲中夾雜的話語。
「臭~鬼~子~哎呀」
「再換一根粗點的吧?」
「你們~不是人~哎唷」
既然這樣頑固,那就必須繼續下去,于是就這樣又搞了一陣子之後,小澤才
抽出了帶着血絲的木棍,終究沒有再用更粗的了,因爲那一根塞進去已經很費勁
了。
小澤從扔在一邊的軍褲上解下來軍用皮帶,用帶着銅扣兒的那一段狠狠地抽
她,他專門沖着姑娘挺起來的乳房和肚子抽,皮帶輪過去,打得姑娘的乳房左右
擺動,姑娘痛苦地甩着頭,但死忍着幾乎沒有叫出聲來。
在用軍用皮帶抽了她一頓之後,把幾塊磚墊到姑娘的屁股下面,把她腳底的
玻璃茬也掃到一邊,讓她休息一下,姑娘如釋重負的坐在磚上,喘着粗氣,一縷
殷紅的鮮血淌到了磚面上。
我們要來了一些吃的,就着啤酒吃了起來,還有一碗粥,時不時也給姑娘灌
一口,她沒有抵抗,甚至有些主動喝下去,小澤問她要不要喝點啤酒,姑娘令我
們意外地點點了頭,于是小澤托着啤酒瓶喂姑娘喝了好幾口啤酒,小澤甚至還幫
姑娘擦了擦淌出嘴角的酒液,這樣的場合我一時間覺得有異樣的感覺。
小澤一邊吃,一邊向姑娘唠叨:「這幾天我們打你們打得停狠的,但這隻是
開始,後面還有很多的,隻要你們這樣頑固,皇軍是不會留情的,一樣一樣的都
會用到你們的身上」
随後,小澤挑了幾樣刑罰解釋給姑娘聽,看得出姑娘由于這時坐在磚上,大
腿和肩膀不再酸疼,注意力可以集中,完全聽得懂小澤所說的那些駭人的刑罰,
她身子時不時地哆嗦幾下。
「你們龍陵那裏有幾組人?」
「三四~組吧~」
「就你們兩個女的嗎?」
「嗯」
「趙常國是總負責嗎?」
「不是」
「總負責的人現在在龍陵嗎?」
「不知道~哦」
「這裏也沒有電台,那你們身上的情報要送去龍陵才行,但爲什麽到了鎮安
呢?」
「我們~剛拿到情報,到這裏見~趙常國,然後~一起回龍陵」
「炮位圖不是你們畫的,你們上不了陣地,情報是在鎮安外面别人給你們的
吧?」
「對~」
「誰給你們的?」
「你想,我會~告訴你嗎?」
軍曹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休息得怎麽樣樣了,不要再坐着了,我把磚拿開好嗎?」
小澤和聲細語地跟姑娘商量着,姑娘怔了一下,又大出我們意外,平靜的回
答「嗯,好,你們~來吧」
磚挪開了,一小會之後姑娘的呼吸就急促起來,頭慢慢地來回晃着,身上的
汗又下來。軍曹喝着啤酒,另一隻手托着姑娘外挺的乳房慢慢揉搓着。
這個姑娘看來真是不能喝酒,幾口啤酒就上臉很厲害,不光是臉,連胸脯都
潮紅了一片,軍曹一邊饒有興趣地摸着,一邊用調侃的問道:「姑娘的身上哪裏
最怕疼呀?」
「……」
「不想談嗎?那我們就挨個試試好不好?」
「……」
軍曹仰脖喝幹了手裏的啤酒瓶的酒,突然轉手在地上敲碎了酒瓶,奇形怪狀
的茬口像狼狗的牙齒異樣交錯着,舉到了姑娘眼前。
「我們來試試吧,你感覺最疼的時候就說一聲」
先是乳房,軍曹把酒瓶茬口以乳頭爲中心對準,狠狠地壓在姑娘乳房上慢慢
地旋轉,我看見尖厲的茬口挂住了姑娘乳房上細嫩的皮肉跟着酒瓶被拉拽着,随
即撕裂開來。
「哎呀,啊~呀」
然後是肚臍的周邊,接着是腋窩,最後茬口沖上瓶口抵在地面,頂在了姑娘
的下體,軍曹一邊擰動着,一邊按着姑娘的胯部往下壓姑娘嗷嗷地叫着。
「疼呀,~~哎唷,這裏最痛,好了,這裏~最疼~」
軍曹滿意地住手了。
「臭鬼~子,你們~哎唷,不得好死~」
軍曹站了起來,軍用皮靴狠狠地踩在姑娘的腳趾上,并用靴子前部加力地開
始碾壓。
「啊,啊~~啊~」
姑娘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連聲慘叫,幾乎岔了氣,軍曹又換了她了另一隻
腳踩下去,姑娘仰起臉,滿臉都是淚水,她這下似乎沒有叫出聲來,喉頭一哽,
眼白都翻了出來。軍曹停了下來,磚頭又塞回到姑娘的屁股下,這回多了一塊磚,
姑娘明顯更舒服一些,她垂着頭大口地喘氣。
「好了,休息夠了」
總共也沒有讓她喘息幾分鍾,軍曹就又踢開了姑娘屁股下面坐着的磚,他來
回踱着步,時而坐下盯着姑娘看了幾眼,然後我們就給她灌水,這個姿勢灌水很
方便,努力了十幾分鍾後,姑娘的上腹就鼓鼓跟好幾個月的孕婦似的,當然接下
來就是踢她的腹部,姑娘一口一口地嘔着,但大部分水還是沒有弄出來,也好,
這樣會讓她更難受。
我和小澤不知道下面要做什麽,也呆呆地坐在一邊抽煙,我有些困了,看看
表快淩晨一點了,姑娘也已經十分疲憊,也許是太疲憊了,或者是腰腿的肌肉已
經完全僵硬了,這種馬步給她帶來痛苦有所減弱。
小澤時不時甩她兩個耳光或者用煙頭戳她的乳房,讓她清醒一下,這時軍曹
站起來,解開了褲子,揪住姑娘的頭發拉起她的臉,把陰莖插到她的嘴裏開始狠
狠地幹,姑娘這種屈辱的姿勢也很快讓我們有了興緻,軍曹下來之後,我和小澤
也上去那樣幹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裏射精,确實,感覺很不錯,射的時
候,我正好和姑娘擡起的眼睛對視,那眼光裏的絕望憑添了我的快感。姑娘嘴角
淌着精液劇烈地咳嗽着,好一會才恢複平靜。
軍曹這時候注意到姑娘的身下已經有一大灘尿水,不僅笑了起來。
「就這樣别放下來,你們兩個盯着,讓她醒着,多灌點水,再蹲一個小時後
讓她休息」
軍曹惡狠狠地把兩個在隔壁負責看守的值班憲兵叫過來吩咐着,我們幾個便
随後搖搖晃晃地走回宿舍倒頭就睡着了。這時已經淩晨一點半了,我倒在床上那
時回味了一下最後在姑娘嘴裏射精的感覺,同時又想到,那兩個看守現在不知道
在怎麽折磨長發姑娘呢,不過到2點半她也可以喘息一下了,但後來我才知道,
這一夜,對于她來說,遠遠沒有盡頭。
龍陵守備隊看守所第二天,我們沒有先去審訊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辦公室,
掘井也在,值班換班的人正在向軍曹彙報,大概是一切正常,圓臉姑娘緩過來些
了,長發姑娘放下來之後給了止疼片,現在還在睡等等。
這時軍曹打斷了回報,陰着臉說道:「胡扯,是剛放下來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原來我們走之後,兩個看守又折騰了長發姑娘一
陣,到了2點多把她解下來扔到墊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麽殘酷的輪
奸之後,又被我們幾個剛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墊子上,下體實在是疼得厲
害,據看守說,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并攏了,而且幾乎是每隔幾分鍾就忍不住躺
在那裏尿尿,隻好無助的嘤嘤地哭了,看守等了好一會看她實在是無法睡覺,就
向值班的掘井請示是不是給點止疼藥?
但掘井不但說不要給,還又叫上幾個人去了地窖裏的牢房,大概的情況就是
掘井用蹩腳的中文問姑娘招不招?
如果招了就給止疼片,姑娘哭着搖頭,還罵了掘井一句,所以接下來掘井狠
狠地踢了姑娘的下體,立刻連血帶尿流了一大灘兒,掘井然後帶着那幾個人又輪
着把長發姑娘幹了一遍,這還不算完,輪奸完後接着把長發姑娘綁在了鐵管上才
走,後來是兩個看守看姑娘綁在那裏連抽耳光都沒反應了,到了淩晨4點多才解
下來放在墊子上讓她一直昏睡到現在。
唉,我想,這樣的話,從昨天淩晨到現在20多個小時之内,在長發姑娘身子
上上下下的有快400人次了,那個圓臉姑娘大概也有300人次左右。
「隊部來電話了,讓把她們送到龍陵去審問」
軍曹沒有再追究掘井,他很快說出隊部的安排,但是他情緒很低落,明顯是
剛被訓斥過,畢竟這麽重要的犯人,折騰了幾天也沒有進展。
以往審訊很多犯人,目的性都有些不确定,有時費力地拷打隻是爲了榨出一
些我們也事先不了解的事情,但這次不同,這兩個中國軍隊的女情報員最起碼是
非常清楚龍陵的諜報組織的情況的,她們如果招供,可以把龍陵乃至這一地區的
地方地下組織一網打盡,所以,對她們的逼供無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性很明
确,我們不需要去誘導和探索什麽,隻需要盡最大的努力摧毀她們的抵抗意志就
可以了,隻需要突破她們的忍受極限就可以了。
「福田隊長要親自審問,這邊也調兩個人去配合,小澤,你和秋田下午送過
去」
掘井哼了一聲,他應該是非常失望的。
我們準備了一下材料。岡田軍曹做了一些手腳,把那個辦事員供述的情況改
爲了兩個姑娘的口供,這樣可以使我們看起來這幾天也并沒有完全白忙活。
吃過中午飯,準備好車,兩個姑娘反剪着手被赤條條地押了出來,她們穿不
了鞋,腳上用毛巾包着,腳腕上系上繩子,大約中間留了50公分,所以兩個姑娘
都小步子地挪到了車邊,長發姑娘樣子很慘,雖然拉出來之前給沖洗過,但身上
還是一片狼藉。她精神也很差,眼睛無神地眯着,站着腿都有些打晃兒。
「又可以去山上玩一天了」
小澤故意吓唬兩個姑娘,這明顯起到了作用,姑娘們下意識地往後縮着身子。
她們被拉上車,靠着橫排座椅依偎着坐下來,我和小澤坐在她們對面,車開
出了院門,而且和昨天一樣,也是奔着西邊的山那邊開去,兩個姑娘都是一副末
日來臨的樣子,身子都在暗暗地發抖,昨天的記憶是她們永遠不願意再想起來的,
不過,這些天,哪一天我想她們都不願意再去經曆了。戰争就使這樣啊,我心裏
感歎道,尤其是這樣一場發生在我們和她們之間的戰争,對她們而言是那樣的殘
酷和不對等。
小澤還在渲染着氣氛,說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人數比昨天多至少一倍,還
會有很多花樣等着她們等等,圓臉姑娘已經有些要哭出來的意思了,而長發姑娘
由于非常疲勞,歪在那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過,你也說對了一部分,她們看來是不會回來了」
「嗯,而且我覺得呀,秋田君,她們在龍陵那裏呆幾天,也許會覺得還不如
在山上陣地好過些呢」小澤陰陰地笑着說。
「爲什麽是我們倆去呀?你是因爲會中文,我呢?」
「大概是隊長要你鍛煉一下,而且掘井昨晚又擅自帶人去搞了她們」
「也許吧」
「福田長官那裏,這兩個支那女人要遭罪了,岡田軍曹算是比較溫和的」
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溫和?在鎮安的那幾天算是溫和的?
「隊部的山下科長是我以前的上級,我很多東西都是跟他學來的,除了中文,
嘿嘿,他整治支那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女人」
車很快就沿着公路開過了181聯隊炮兵陣地的那個岔口,圓臉姑娘沒有注意
這些,她此刻在想什麽?也許是暗暗地做着心裏準備吧。也許是在想如何熬過比
昨天加倍的輪奸呢。
鎮安鎮到龍陵隻有20多公裏,路況不好,我們開了快一個小時才到達龍陵守
備隊的隊部,一個高牆大院,車直接開到了大院深處的一個小院子裏,小澤告訴
我這是守備隊偵查科的看守所,我院子裏有幾顆大樹,兩面有幾間石頭砌的平房,
沒有窗戶,隻有厚重的鐵門,兩個姑娘被帶下車,立刻就有人上來把她們送進了
其中一個房子裏。
小澤帶着我走出院子,到了守備隊辦公室那一排房子,衛兵把我們帶到了福
田長官的辦公室,裏面坐着幾個人,後來我知道是福田長官和山下科長等人,福
田長官簡單問了問情況,翻了翻材料,就走出辦公室徑直向那個小院走去,我們
也跟着山下科長跟在後面走過去。
路上山下科長低聲的問小澤:「在那邊還習慣嗎?」
「謝謝科長,還可以,沒有這邊忙」
「喔,怎麽回事呢?這次破獲的面積不小,抓了不少人,這關鍵的兩個支那
女間諜,你們卻沒有辦法?岡田是怎麽搞的?」
「我們,也……盡力了,确實很頑固的兩個女人」
「莫名其妙,怎麽可能嘛,我聽到的都隻有20上下的兩個女孩子」
「是的,一個二十多一些,一個十九」「你們一定是沒有把功夫下對地方吧」
我跟着他們走進小院子,進到剛才兩個姑娘被帶進去的房間裏,屋子裏兩個
姑娘雖然是站着,但都無力地靠在牆邊,看到我們一下子進來了六七個人,便不
安的看着我們。
屋子不小,一張大桌子,附近散放着幾把椅子,一側牆壁上關着一扇鐵門,
看來是通向隔壁的房間,屋子角落裏還有幾個箱子以及一些雜物,屋子沒有窗戶,
鐵門關上後,屋裏的光線全部來自屋頂上大瓦數的燈泡,這突然讓我想起了在鎮
安鎮我們在姑娘下體塞的那個燈泡。
福田長官坐了下來,山下科長也跟着坐下來,其他人沒有敢跟着坐,原來在
屋裏的兩個憲兵便退了出去。一個後來我才知道叫佐佐木的絡腮胡子憲兵走上去,
把兩個姑娘拉到屋子正中。
福田長官大概用了十分鍾耐心地講着,小澤一句句地翻譯給兩個姑娘聽,沒
有什麽新意,有時開導,有時威脅,有時候又表示關心,但兩個姑娘始終沒有吱
聲,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裏,但由于腳上的傷,她們都站得很艱難,時不時疼得咧
一下嘴。
「真是頑固呀,轉過來看看」
福田看了一會說道:「岡田那個家夥對你們很客氣呀,前面不重,後面基本
就沒有傷」
小澤一時沒有想好這句話時不時該翻譯給兩個姑娘聽。
「你們都先出去吧」
除了福田長官和山下科長,我們其它人都退了出來,小澤沖我擠了一下眼睛,
低聲說:「讓福田長官一看見就喜歡的女犯人不多呀,嘿嘿」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福田長官和山下走出來,揮手讓佐佐木和另外兩個憲兵
進去看着,然後他想了一下,對山下科長說:「抓緊,現在支那軍的行動很頻繁,
這個時期,轄區裏的56師團的駐軍情報要嚴密封鎖,龍陵有敵軍的電台,這是不
允許的」
「嗨!」
「鎮安鎮來的這兩個憲兵跟你們一起,總之,這兩天就要有結果」
我們返身跟着山下科長走進房間,長發姑娘癱坐在椅子上,夾着的腿在微微
抖着,光秃秃的陰阜上有一絲新鮮的血迹,圓臉姑娘在一旁的椅子上,臉上有些
白色黏稠的精液,佐佐木正在找紙要去擦「不用了,弄進去」
山下惡狠狠地說,同時脫掉了上身的制服,我側眼一看,通向隔壁的鐵門也
打開了,兩個隻穿着軍褲的憲兵在沖洗地面,屋子裏很熱,我和小澤也脫掉了制
服,這是外面又進來了2個粗壯的憲兵擡着一個剛生好炭的火盆,我們正要把兩
個姑娘拎起來,山下卻說道:「讓她們自己進去!」
兩個姑娘畏縮着看着裏屋,我們圍着她們,小澤不斷喝着她們:「快點進去,
裏面有很多新玩意兒等着你們呢,要不就趕緊向皇軍坦白好了!」
山下等不及了,一腳把長發姑娘踢倒在地上,用軍靴踹着姑娘的身子往裏踢,
姑娘已經哭出來了,她渾身哆嗦着用手臂去遮擋山下的軍靴。
「害怕了?那就坦白呀,你不是挺頑固的嗎?」
小澤冷笑着說着。
圓臉姑娘也被推倒在地上,我們興緻很高地一邊罵着,一邊踢她們,終于她
們倆被一下一下地踢到隔壁的刑訊室裏,随後鐵門在身後關上了。
這個刑訊室裏,鐵架、木樁、鐵床和長條凳齊全,牆壁上和靠牆的大個木台
上都是各式各樣的刑具,兩個姑娘完全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既然已經這樣
了,她們反而表現得還算鎮靜些了。
「綁在架子上」
山下發令了,一根2米多長,兩端拴着鐵鏈的鐵管從屋頂放下來,兩個姑娘
并排地站着,長發姑娘在右邊,她的右臂和圓臉姑娘的左臂一起交錯綁在鐵管上,
她們的另一隻胳膊也被拉直後綁在鐵管的兩側,手腕,肘部和胳肢窩處都用麻繩
狠狠地勒緊。下身也被分開,劈着腿分别把腳腕綁在地下的一根同樣長短的鐵管
上,在這個過程中,兩個姑娘沒有反抗,默默地任我們擺布。
沒有問話,兩個憲兵一前一後抄起粗大的藤條鞭開始抽打兩個姑娘,一開始
就打得很用力,佐佐木是面對姑娘們的那個,他顯然是使出了全力,每鞭下去就
打得姑娘身子一縮,嗷嗷直叫,突然他一翻腕,像打鈎拳那樣的自下而上地一鞭
結結實實地抽在長發姑娘的陰部,姑娘嗷的一聲,兩腿下意識地想夾起來,但由
于長鐵管的那頭的同伴,她沒有成功,痙攣了差不多幾秒多鍾後才接着又慘叫起
來,一縷鮮血從她的陰部湧出來,順着大腿往下淌,她晃着頭,不知道怎麽才能
減緩一點疼痛,接着又是一鞭打在私處,她擡起頭驚恐地看着佐佐木,眼神裏充
滿了絕望。
我這才想起來,在行政班,我們确實還沒有用鞭子打過她們的陰部。圓臉姑
娘的也被從後面那樣挨了幾下,鞭梢從後面甩上來,爆起一道豎直的鞭痕一直延
伸到肚臍那裏,她叫得更慘,陰部倒是沒有出血,但尿噴了出來,她想憋住,但
依然淅淅瀝瀝地順着腿流了一灘。
随後又換了細細的竹枝,打到皮肉上幾乎看不見,但疼痛的持續時間很長,
一般是用來打皮肉較薄的部位,比如小腿,背部。
兩個人一組,我也輪到了,總之這樣打了有半個小時,兩個姑娘身上爆起了
一條條粗細不一的血痕,山下讓我們停下來,他自己走到牆邊木台邊挑了一根鞭
子走過來,我看清楚那是一根幾縷鋼絲擰成的鋼絲鞭,不長,連手柄也就是七八
十公分長,他站到兩個姑娘的背後,掄起來就打,這鞭子我們行政班沒有,那種
呼嘯聲我從來也沒有聽見過,但随即就被兩個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蓋過去了,
我沒有繞過去看效果,因爲山下打了十幾下就轉到兩個姑娘的側面,他看見圓臉
姑娘已經垂下頭不叫了,就狠狠地向還在喘着粗氣的長發姑娘乳房上抽去,長發
姑娘頭猛地揚起來,發出一聲冗長的幾近發狂的慘叫,乳房上翻起一條血溝,裏
面幾乎可以塞進一隻鉛筆~沒等姑娘的叫聲停止,又是一下,不偏不倚橫抽在左
乳的乳頭上,乳頭被得打裂開了,已經看不清原來的形狀,姑娘發悶地哼了一聲
就昏過去了。
用接着水龍頭的膠皮管子對着她們沖了一陣,才把她們弄醒,山下上去對着
圓臉姑娘的腹部又是狠狠地用鋼絲鞭打了幾下,頓時打出幾條小拇指粗的血溝,
圓臉姑娘殺豬般的叫起來,打到第四下就又幾乎又要昏過去。山下上去掐了她幾
下人中,她才迷迷瞪瞪地睜開眼。
腳腕處的繩子解開了,繩套綁在了腿彎處,然後往上一拽,繩頭分别綁在兩
個手肘處,兩個姑娘的大腿叉開着懸空挂起來。
「你們先開開心吧,也許到了明天你們就懶得再幹她們了」
不得不說,這種姿勢對于輪奸來說是最爲方便的了,通過調整挂着她們的鐵
管,放到了合适的高度,姑娘的陰部都大敞着,隻需要站過去,一挺身就插進去
了,而且抽動非常方便,用手托住她們的屁股,全身的氣力都可以很容易地使出
來。
到目前爲止,我覺得确實是大開了眼界。
佐佐木的陽具,比掘井的還要恐怖,又粗又長,像一根大号的手電筒,他選
擇的是長發姑娘,這種姿勢下,我都懷疑他的陽具能直接插到姑娘的子宮裏,實
際情況也确實像是如此,長發姑娘被他幹得直翻白眼,而且十多分鍾了,佐佐木
還沒有完事的迹象,他有意控制着,不時停下來臉貼着姑娘的臉,一通亂親。
皇軍軍隊裏的這種輪奸習慣是很盛行的,這次也不例外,我們幹完了之後,
山下又叫來了他科裏的其它憲兵,還有幾個是别的科的,呼啦啦進來了十幾個憲
兵。一直搞到傍晚吃飯的時候,他們才散去。
我們叫來了飯,簡單在外屋吃了幾口,就由随着山下科長回到刑訊室。
兩個姑娘挂在那裏,大開的陰道裏随着姑娘的不斷的呻吟,一股股的白色精
液湧了出來,在她們的身下汪了一大灘。
「她們裏面是不是燙過了?」
我聽見山下問小澤「是的,科長,燙了不少下呢,還用你發明的燈泡燙法搞
過」
原來小澤這一手是跟山下學來的。
山下沒有吱聲,陰沉着臉盯着兩個姑娘看,我想他是從兩個姑娘在輪奸中的
劇烈反應中得出的這個判斷,經過證實之後,他應該對他面前的兩個姑娘有了新
的認識。
「不要在一起拷問了,分開審,佐佐木,你把那個小的帶出去,到三号去,
先用電搞她兩個小時再說」
佐佐木把圓臉姑娘解下來,另外兩個憲兵拖着神志不清的姑娘出去了。
我用水管把長發姑娘上下沖了一陣子,也順便讓她清醒了許多,山下走到還
被挂在那裏一聲聲凄慘慘地呻吟着的長發姑娘身邊,把她濕漉漉的秀發攏到後面,
關心地問道:「還挺得住嗎?要不要下來休息一下?長得挺美呀,以後好日子還
是有的,趁現在還沒有毀掉,不要再頑固了」
他得到的是姑娘冷冷的眼神。
山下科長于是另一隻手亮出了扁嘴鉗子給姑娘看了看,撫摸姑娘臉龐的手繞
到後面死死地攥住姑娘的頭發,把姑娘的臉拉到了自己臉邊,盯着她的眼睛看,
鉗子則伸向了姑娘的大腿根兒,我很驚訝山下在整個過程中從來沒有去看鉗子夾
得是不是準确,但他的鉗子每次都是恰到好處地鉗住姑娘大腿内側的一絲皮肉,
小澤跟我說過,拿鉗子的擰掐來說,大腿内側來說可以算是人體全身範圍内最适
合的部位,他也不知道爲什麽,但這裏是效果最強烈的。
山下準确地鉗着,姑娘聲嘶力竭地在他耳邊慘叫着,鼻涕眼淚和嘩嘩的汗水
布滿了她整個臉部,山下很享受這個過程,姑娘迷離的眼神偶爾和他對視,我感
覺長發姑娘幾乎就要崩潰了,她的眼神裏充滿了驚懼,嘴裏開始胡亂地哀求了,
山下科長停一下,她就重新恢複了緘默,如此反複下去,我強烈地感覺到隻要再
來一下她就會屈服了,山下科長不再停下了,持續地鉗下去,但,這樣隻能搞到
姑娘昏死過去,始終也沒有讓我們如願。
山下科長無奈地放棄了,緩了一陣,他從火盆裏用夾子夾住一塊燒得通紅的
木炭,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本能地回避了一下。
「冷不冷呀,要不要烤一下?」
火盆挪近了些,山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姑娘邊上,重新夾起來燒紅的木炭,
慢慢的伸到姑娘的私處下方十公分的樣子,姑娘頓時皺起眉頭,灼熱開始把漸強
的痛苦傳導到她最嬌嫩的下體,身上不斷滑落的水珠滴在木炭上,騰起一股股水
蒸汽。山下科長把炭火又擡高了一些,姑娘開始叫出聲來,身體不住地往上擡,
又過了十幾秒,長發姑娘開始嘶聲慘叫起來,小澤俯下身盯着姑娘的下體看着。
「起泡了喔」
姑娘叫得嗷嗷得,小腹一鼓一鼓的,她猛地蹬着小腿,好像這樣可以使她擡
高身體,她身上隻有兩條小腿可以在空中無助地活動。
這是活活的烤肉呀,但山下不爲所動,死死地盯着長發姑娘。
「饒了我吧~停呀~不行了~呀」
山下科長應聲挪開火炭,期望着看着姑娘,但他還是沒有聽到下文,小澤有
些高興地跟山下科長說,這個姑娘以前沒有求過饒,這是第一次,這讓山下爲之
一振,于是又夾起一塊新的炭火,湊到姑娘的右邊大腿下方開始烤起來,因爲陰
部不能再烤了,再來一次估計就要烤熟了。
我心驚肉跳地看着,小澤和山下都是盯着姑娘的臉,我則盯着姑娘的大腿内
側上的那塊直接遭到炭火燒烤的部分,顔色逐漸變白,然後鼓起了小泡,然後小
泡破裂了,分泌出亮晶晶的油脂浮在變得焦硬的皮上,姑娘的大腿和全身都繃得
緊緊的,兩隻小腿不再踢打了,直直向上僵硬地舉着,叫聲已經變成沙啞的嘶嘶
聲~她昏了過去。
把她弄醒是我的工作,她随後另一隻大腿的内側、腋窩還有肚臍附近的皮肉
都被這樣的燒烤了,每次都直到昏死過去,山下才悻悻地收手。
山下臉色很難看,略微有些發白,他俯身看看了姑娘那被烤出許多小亮泡的
肛門周邊,搖了搖頭,嘟囔着:「她還真能熬,是不是她的神經不大敏感呀,是
不是感覺不強呀?」
他在台面上翻了一陣,帶着一根步槍通條走了回來,用手撥弄着長發姑娘那
大大展開的陰部,兩指翻開姑娘的陰唇,擡起頭說:「這個小眼是尿道口」
我愕然看着他把通條對準尿道口慢慢往裏頂,姑娘的下體一帶瞬間收緊,那
樣柔軟的部位和堅硬的通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姑娘顯然被這種異樣的疼痛給搞
蒙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于是她居然低下頭來看自己的下身發生了什麽?
山下這是也暫停了一下,姑娘看明白了,她的嘴裏含糊不清地嗚嗚了幾聲,
死死的抿着嘴,驚慌失措,山下又開始往裏捅,姑娘終于迸發出一種達到極限的
哀号聲,山下來回抽動着通條,我看見似乎有細肉被拉了出來,然後又被擠回去,
幾下之後,通條就變成了紅色,姑娘的下腹劇烈地痙攣着,她張着嘴已經叫不出
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根血紅的通條……
山下科長把通條拔了出來,放到火盆裏燒着,同時讓小澤告訴姑娘這次是用
燒過的通條了,會比剛才疼很多,姑娘聽懂了就哭着哀求,但小澤提出那無聊的
條件之後,姑娘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隻是繼續凄慘地一聲聲喃喃哀求着,所以,
那燒紅的通條還是捅進了姑娘的尿道,唉,無法形容的慘狀,總之她又昏了過去,
這對雙方都是一種暫時的解脫。
山下科長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會,還是讓我把姑娘再次弄醒,再對
尿道施刑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我那時有個奇怪的念頭:随着這些器官一個個被
搞爛,姑娘也就不會再有什麽苦難了……
山下科長應該是越來越沒有信心了,他站起來,慢慢褪掉了軍褲,他的陽具
勃起得很大,下午他和福田長官奸污了這兩個姑娘,也許那時他幹的是圓臉姑娘
吧?
山下科長兩手抓住長發姑娘的胯部,陽具在姑娘的陰道裏狠命地抽插着,他
臉色陰沉,抿着嘴,一臉的惡毒,他有節奏的撞擊着姑娘柔軟的下體,突然他想
起了什麽,拔出陰莖,在下面摸索着,突然姑娘的臉色也變了,開始反抗,但很
快就在山下重新啓動的撞擊下翻着白眼痛苦地哭叫起來,這次山下插進了姑娘的
肛門。
完事以後,山下科長讓我們把長發姑娘放下來休息一下,他叫上小澤出去到
三号室去看圓臉姑娘的情況。
屋裏隻剩下我和癱在地上的長發姑娘了。令我意外的是,她微睜着眼睛看着
我,我想她并不是刻意要看着我,隻是我坐在椅子上那個面對的角度恰好是她的
頭最舒服的角度。但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以及那種略有變化的眼神,說明她是有
意識地在審視我這個人,她是不是在想爲什麽我們這些和她長得一樣的動物怎麽
會做出這樣的獸行呢?
我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起水壺,用探詢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閉了一下眼睛,
舔了一下嘴唇,我俯身過去,托起她的頭,給她喂水,她很乖地配合着,喝了不
少水。我拖過來長木凳,讓她斜靠着,她還是那樣地看着我在那裏把玩着手裏的
打火機。喔,她也許是想起來對她下體第一次烙燙的時候,是我按住她的頭;第
一次燒烤她下身的時候,是我用打火機幹的~我不由得低下了頭。
但我立刻就又擡起頭盯着她,皇軍的士兵不能這樣示弱,我看到的是她輕蔑
的眼神。
我頗爲上火,我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看了她一會,她的身上比較均勻地
分布着粗細不一的鞭痕,最狠的兩處在乳房上,是剛才的新傷,其中一條橫貫着
把乳頭都打裂了;烙傷和鉗子擰掐的傷口主要在乳房、下腹、陰丘和大腿内側,
由于受刑的時間不同,這些傷口有的結痂了,有的還是亮泡,有的是泡破了癟癟
的滲出粘液和鮮血,肚臍不知道什麽時候翻了出來,上面已經厚厚地結了一層焦
黑的痂,當然私處的傷最重,由于夾緊下體會産生很厲害的疼痛,她的腿一直是
叉開的,露出了傷痕累累的陰部,兩個陰唇被錐子、鉗子、烙鐵和鞭子搞得血肉
模糊,軟軟地貼在陰道口上,陰唇兩側的陰毛也被拔光或者燒光了,中間那條細
細的縫兒裏滲出一縷鮮血……
我擡頭又看了她一眼,她居然還是那種輕蔑的眼神,我随即一個耳光打在她
臉上,她緩過神兒,還是堅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于是我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
這樣陸陸續續打了七八下,還是那樣,我真的惱怒了,我強忍着怒火,伸手攥住
她的乳房,狠狠地揉起來,她疼得直咧嘴,自然眼神也散了,低下頭慘兮兮的哼
了幾聲,我一時間突然有了強烈的虐待欲望,我起身站到她的兩腿之間,一靴子
踢到她飽受摧殘的陰部,她嗚的一聲,仰面倒在地上,我褪掉褲子,俯下身去,
搬起她的兩腿,碰到了她大腿内側剛剛被山下科長用炭火燒烤過的,她凄厲的叫
了一聲,但馬上緊咬着嘴唇,略微擡起頭死死地盯着我,我沒有回避,也死死盯
着她,陰莖已經挺入了她的陰道,她明顯受到了一次狠狠的劇痛的沖擊,但她還
是一咬牙忍住了,于是,我們倆就那樣互相死死盯着,隻是我在奮力地抽插,她
那布滿傷痕的豐滿乳房随着我的節奏在劇烈晃動,圓圓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好像
在盡力抵抗着我的暴行……
畢竟這是完全不均等的對抗,漸漸的她支持不住了,她的頭已經無力地歪向
一邊,眼睛痛苦地閉着,緊皺着眉頭,但還是死挺着不吭一聲,一隻手抓着我的
膝蓋,用指甲來掐,但她很虛弱了,幾乎沒有讓我感到疼痛,我這時完全放開了,
手按住了她豐滿的胸部,她下意識地用兩手去扳動我的手腕,我突然想,讓她兩
手自由着,倒是比綁着或者吊起來幹的更爽,這隻是一閃念而已,我立刻又把精
力全集中在陰莖傳來的快感上,她裏面很濕潤,我想也許已經又出血了,我低頭
看了看,果然,我快速進出的陰莖已經是血紅血紅的,她又憋了一小會,終于挺
不住了,嘤嘤地哭了出來,穿插着幾聲慘兮兮的哀叫,我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
發狂地沖撞着抽插着,我也沒有意識到這持續了多久,我的汗順着頭頂淅瀝瀝地
躺下來,終于,我猛的一挺,狠狠地射了出來,手上失去控制地發力,身下的長
發姑娘哀嚎一聲,身體抖得很厲害,我感到了她的下體産生了強烈的痙攣!
以後我經常想起來,我懷疑那是不是女人的高潮?但不會有答案的,也許長
發姑娘自己都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退回到椅子上癱坐下來,看看手腕上被姑娘掐破了幾處
表皮的凹痕,找了一卷手紙慢慢地擦陰莖上的粘液和血迹,姑娘敞開的陰道口,
白色黏稠的精液混着血絲往外淌,他她仰面躺在那裏,眼睛睜着,無神地盯着天
花闆上垂下的鐵鏈和鈎子,淚水湧了出來~她在想什麽呢?管她呢,我隻顧自己
喘着粗氣,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了。
這時鐵門被推開了,山下科長和小澤走了進來,長發姑娘看到了他們,身體
明顯地打了一個寒碜,她也許是意識到短暫的甯靜結束了,不知道下面又會要遭
到什麽樣的摧殘!她一下縮了縮身子,無助地把臉側向一邊。小澤看看姑娘,又
看看我,會意地嘿嘿笑了兩聲,山下科長沒有注意這些,他的臉鐵青着,看來圓
臉姑娘那邊并沒有什麽進展。
後來閑聊的時候,小澤告訴我,他們到3号刑訊室的時候,圓臉姑娘已經被
佐佐木他們給整得快瘋掉了,也許佐佐木沒有聽見小澤告訴山下在鎮安鎮行政班
已經用燈泡燙過一次下體了,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佐佐木又用了一次,綁
在架子上用燈泡足足搞了她半個小時,死去活來地十幾次。
随後就是錐子紮乳房和腋窩,順着脊椎骨拿烙鐵挨着往下一個個骨節燙,再
之後就倒吊起來,而且是單腿,用鞭子和通條抽她的陰部,山下和小澤去的時候,
正看見姑娘翻着白眼,被憲兵夾着跪在三棱鐵條上,在腿彎上狠狠地壓着杠子,
張着嘴都叫不出聲音了。在佐佐木興沖沖地描述了一邊之後,山下罵了起來,說
啥口供也沒有問出來你笑個屁呀!
之後,把圓臉姑娘弄得神志恢複正常之後,山下就通過小澤告訴她,說這邊
的長發姑娘已經招供了,Z做了治療,現在估計已經被帶着去聯絡點了,這樣基
本的情況都搞清楚了,她們不用再受刑了,然後讓佐佐木他們扶起圓臉姑娘也開
始在傷口上塗塗藥膏什麽的,期間裝做不經意地問一些似乎無關緊要的問題,比
如,龍陵這邊的發報機到底是一台還是兩台?她的同伴兒記不請密碼本放在哪裏
了那麽你知道不知道?是在三樓呢還是在二樓?
這麽問因爲龍陵縣城三層樓的房子很少~據小澤說,圓臉姑娘開始隻是傻傻
地聽着,後來居然笑出聲了,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小澤猶豫了一下才翻譯給山下
科長聽,圓臉姑娘說的是:「你~裝得真~不像呀」
小澤說山下科長當時臉都白了,一耳光抽得圓臉姑娘從椅子上滾到地上,丢
下一句接着打不要停就回到這邊了。
但當時,我聽見蹲在長發姑娘身邊的山下科長讓小澤翻譯說那邊圓臉姑娘已
經招供了,正在去聯絡點取電台,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你們也不用再受罪了的時
候,我心裏頓時産生了一股如釋重負的喜悅感。
長發姑娘聽了這些,沉默了大概半分鍾,看了山下科長一眼,低低地說:
「她~又不知道聯絡點~在哪裏,帶你們去哪呀?」
「什麽?」
山下科長聽到小澤的翻譯不由得一愣。
「我們不是發報的~隻負責傳送情報的小組,哎唷~我是~小組長,送情報
去聯絡點都是我一個人去的,因爲那個地方很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
山下科長聽完翻譯,呆呆地看着長發姑娘,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之後所有的酷刑都會集中在長發姑娘身上了吧,這
會是她難以想象的。然後又想,确實如此嗎?會不會是她在故意保護她的同伴兒
呢?
但不管怎麽樣,長發姑娘明顯是從山下科長的窘态中得到了滿足,她嘴角甚
至現出了揶揄的笑意。山下科長默默地直起身子,在我後來知道原委之後再回想
起那時的山下科長,我深深地體會到他當時是多麽地尴尬和郁悶。在兩邊都當着
部下遭受到了最無情的羞辱,像是一個撒謊的孩子被家長揭穿那樣可憐。
「啊,巴嘎,原來那邊的女孩子騙了我,嗯!」
小澤甚至懶得去翻譯這句給躺在地下的長發姑娘聽。搖了搖頭跟着山下科長
出去了。
瘋狂的摧殘當天晚上又接着狠狠地搞了一陣子,直到十點多,酷刑才暫時停
止了,也許是爲了保留一線昨日的訛詐鬧劇能夠生效的希望,兩個姑娘被分别關
押着,而且都受到了良好的照顧和治療。軍醫來過了,輸了營養液和生理鹽水,
各喂了兩個雞蛋和一些米粥,還有止疼片,姑娘們身上有些嚴重的傷口甚至還簡
單包紮了一下。
我和小澤十分疲憊,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吃完飯,我們趕到那個小院
裏,山下科長正在安排今天的審問:「刑具都整理一下,别用的時候再去找,都
擺在手邊!」
「火先升起來」
「還有,去醫務室多拿幾管強心和興奮針劑來,還有止血鉗,也多拿幾把來~,
對了,薄荷油也多準備些」
薄荷油和檸檬油摸在身上可以刺激神經。目的自然是不用再說了。
山下科長和小澤分别去了關押兩個姑娘的牢房,大概是想試試昨天的計策還
會不會有意外的效果,他們很快回來了,看來這種嘗試是完全徒勞的。緊接着,
兩個姑娘都被扶着帶了進來,她們倆赤裸的身上有些部位裹着紗布,用膠帶粘着。
她們根本不是自己在走,隻是由身旁的憲兵托着被反剪着的雙臂,我注意到她們
的腳趾都包着紗布,腳跟兒着地艱難的挪進門來,随即鐵門就被咣當一聲關緊了,
兩個姑娘勉強靠着牆站着,腳趾都盡力翹着。
經過治療,還有一整夜的休息,早上也吃了些東西,兩個姑娘顯得精神好多
了,但站在那裏環顧一下屋子,兩個姑娘明顯在壓抑着恐懼,從在鎮安鎮被捕到
現在,應該是第六天了,她們面對這樣的場景,無疑是明白接下來是如何難熬的
一天。
「你們倆精神不錯呀,今天如果還那樣頑固,皇軍就不會再對你們留情了」
山下科長嘟囔着,小澤翻譯完後,便端過來放着強心針、止血鉗和薄荷油瓶
子的盤子,開始像解說員一樣不厭其煩地介紹起來看,這個是強心針,可以讓你
們想死都死不了;這個是止血鉗,也是必要的時候救你們用的;這個是刺激神經
的藥劑,還有這個薄荷油,嘿嘿,可以讓你們更清醒,更疼一些「說到這裏,他
惡狠狠地笑了,我看到姑娘們的身子在微微地發抖。
圓臉姑娘先被拽了過來,仰面摁到長條木凳上,四肢很合适地綁在凳子的四
條支腿上,當然腰下面少不了要墊上了兩塊磚頭,在胸部下方用一根很粗的麻繩
緊緊地和長木凳勒上,就這一下,她就疼得叫了起來,山下科長不滿的走過來喝
道:「加一倍!」
于是解開她,又在腰下墊進去兩塊磚重新綁緊,這下圓臉姑娘叫得更慘了,
好一會才稍微平靜下來。她的身子像一座石拱橋似的彎曲得很厲害,圓圓的小腹
拱成一個奇怪的形狀,因爲凳子有些窄,所以爲了避免姑娘能把腿夾住,佐佐木
找了一根木棒,兩端綁在姑娘的腿彎兒處,硬是把她的雙腿撐得大開。這樣綁好
之後,圓臉姑娘身上已經是汗淋淋的了,頭垂在木凳一端之下,臉憋得通紅不斷
地呻吟。
山下科長走過去,盯着姑娘的身子看了一陣「這些紗布有些多餘了」他上去
就狠狠撕開了姑娘乳房上的一塊紗布,姑娘疼得驚叫了一聲,山下科長看看手裏
帶着幾絲碎爛的皮肉的紗布,又看看乳房上汪着鮮血的被撕裂的傷口,笑了笑,
然後就又去撕姑娘在腹股溝上的一塊紗布,這次他撕得非常慢,眼看着傷口和紗
布粘連的爛皮一點點地繃開,姑娘在凳子那端已經叫得很慘了。
山下回頭看了一眼靠在牆上側着頭發抖的長發姑娘,她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腿慢慢地屈着,順着牆想坐下去,山下幾步走過去,讓兩個憲兵把姑娘抓緊,于
是他伸手幾下就把長發姑娘乳房、大腿上的幾塊紗布撕了下來,姑娘疼得在兩個
憲兵中間縮成了一團。
但當他揪着姑娘下體處包紮的紗布往下撕的時候,姑娘低頭盯着他的手,發
出驚恐叫聲,但山下沒有猶豫,先是勻速地往外掀,然後手快速地一甩,姑娘仰
頭張着嘴居然沒能叫出聲來,身子頓時軟了下去。
長發姑娘于是被拖到不遠處的木台上,腳上的紗布也扯了下來,在山下的指
點下,我們把姑娘的兩個大腳拇趾用鐵絲擰上,鐵絲的另一端分别擰在一根鐵管
的兩端,佐佐木和我盡可能地劈開姑娘的雙腿,我估計兩個腳趾相距大概至少有
一米五以上,然後把鐵管盡力扳到姑娘頭上方的位置,固定在釘在木台兩側的相
應位置上的兩根豎起的粗木條上,我順手抓住姑娘的手腕也要往粗木條上綁,但
山下科長制止了我,于是我停下來看着佐佐木熟練地把姑娘的兩隻手臂拉直在頭
後綁好,他一邊做一邊告訴我,這樣在行刑的過程中不會再需要人去按住姑娘的
頭了,她的頭現在枕在自己被綁在一起的兩臂之間形成的凹縫中了,後腦勺下還
塞了一個墊子進去,這樣她被迫彎着頭,正好可以最近距離看見自己的被擠成一
團的乳房和腹部,還有她那被大大劈開的腿裆兒。
爲了避免她上身的晃動,我們在她的胸部和下腹之間又攔腰加了兩根繩子緊
緊地勒在木台上,至于她的下身和大腿,下了手之後我才知道,就是要讓她去晃
的,所有的晃動都會在她的腳趾上産生劇烈的疼痛。
我不知道一個年輕的姑娘如何能夠承受這樣屈辱而又痛苦的姿勢,即使是已
經被上百個士兵在光天化日之下輪奸過,即使是已經一絲不挂遭受酷刑多達數天
之久,但我想這一刻,姑娘精神上的承受力應該已經到了極限了吧?
「回去以後,我們也改進一下,照這個樣子做一個台子」
小澤在我背後嘀咕着。一陣壞笑。我們在這邊忙活的時候,兩個憲兵已經開
始對圓臉姑娘動手了,一個憲兵索性用一隻腳蹬在姑娘兩腿之間的橫木棒上,這
附加的重量全都壓在了姑娘被四塊磚頭頂起來的腰部,小澤跟我說她大概在喊腰
要斷了之類的話,圍着她的幾個憲兵沒有理會,先是花了一些時間拔她下體的陰
毛,然後挪過來火盆,有條不紊地一件件地抽出裏面燒得通紅的細鐵條去燙她挺
得高高的腹部。
好像後來還給過了電,我沒有太關心身後的事,隻有在叫得非常慘的時候才
回頭看看他們是怎麽搞出來這動靜的,其餘時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大木台
面上的長發姑娘這邊。
佐佐木在姑娘翹起來的下身前的台面上堆了許多雜七雜八的器具,有鉗子、
錐子,鐵鈎、通條、锉刀等等,每拿出一樣還順便給姑娘看看,姑娘吃力地喘着
氣,這種姿勢時間稍長之後,全身酸痛的感覺肯定會壓過那種屈辱感的。
山下科長不耐煩地讓佐佐木他們開始幹,自然是先用烙鐵了,也自然是集中
在姑娘那被強行撅起來的下身,陰部經過昨晚的清洗和治療,倒是顯得很幹淨,
雖然剛才紗布撕下去的時候使那一帶的很多傷口都殷出了鮮血,由于腿裆是最大
限度地被掰開,不像一般體位時陰部那裏是一條縫隙,所以陰部看得很清楚,陰
道口也拉伸得幾乎能看見裏面細嫩的褶皺,而且可以看得出褶皺表面的一層皮都
沒有了,佐佐木第一下就沖着姑娘的陰道裏的褶皺燙了進去,姑娘哀嚎一聲,腿
猛地在空中繃直了,後臀部在台面上擡起來又摔下去,她隻是本能地要動,要擺
脫那捅進她陰道深處的炙熱鐵條,佐佐木手很穩,随着姑娘下體的亂顫和晃動始
終保持鐵條恰到好處地在姑娘身體内像一條蛇一樣一口一口地撕咬着她最嬌嫩和
敏感的器官。
鐵條換了又一根又一根,用完了就插回炭火盆裏,取出燒紅的,一下一下地
按在姑娘的下體内外一帶,當然也包括以前沒有烙燙過的肛門内壁,之後就沿着
腹股溝慢慢往腹部移上來,她隻要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僅僅幾十公分外自己陰部的
慘狀,有些時候,她傻傻地看着燒紅的鐵器按到她的下體和腹部,在接下來烙她
的乳房的時候,騰起的焦臭嗆人的青煙也熏到了她自己的臉上,整個過程中,盡
管每一下都會使被釘拔掉趾甲的腳趾十分疼痛,她還是不停地蹬着腿,姑娘嚎叫
着像一隻絕望的動物一樣慘,我們在她眼神有點迷離的時候,停下來注射了一針
我忘記名字的神經興奮劑,并給她大腿後側和内側上抹了一些薄荷油,接下來看
着姑娘有些精神了,于是又從腿彎兒開始,自上而下挨着一行行地燙她的大腿内
側。
一直燙到肛門附近的時候,姑娘失禁了,連血帶流了一大灘,一個憲兵罵罵
咧咧地挪開泡在血尿裏的器具,擦了一陣大家才重新開始。
接着描述這些事情是很索然無味的,而接下來我們做的事情也給我同樣的感
覺,當然對于長發姑娘來說,可不是這樣的,佐佐木他們熟練地繼續幹着,主要
的工具換成了鉗子,山下科長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我和小澤暫時沒有插手,在
桌子一邊靠着牆默默地看着,大家都沒有說話,臉色都不太好看,整個刑訊室裏
有些手術室的感覺,似乎是兩批醫生圍着兩個手術台上的病人在做手術,一會用
這種器具,一會用那種器具,一伸手,旁邊的人就明白要遞上去什麽樣的工具,
隻不過手術沒有使用任何麻藥而已。
綁着長發姑娘這邊的木台上,手邊夠的着的鐵質家夥兒基本都用了一遍,然
後從圓臉姑娘那裏搬過來電源來給她過電,那些鐵質器具則換到那邊去搞圓臉姑
娘的下體。
就這樣折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山下示意都停一下,他走到圓臉姑娘那裏看
了看,搖搖頭回到長發姑娘這邊,把胳膊支在台面上,俯身看着姑娘汗津津的臉,
伸手把她額頭上散亂的頭發攏了一下,拍拍她的臉「還繼續下去嗎?隻要你還這
樣,我們是不會停下來的」
姑娘艱難地動了動嘴唇,說了些什麽,小澤湊上來聽了一陣,遲疑地向山下
科長解釋說沒有什麽重要的,都是一些罵人的話。科長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俯身下
去,這時,姑娘突然一努嘴,一口粘稠的吐沫吐到了山下科長的臉上。
山下科長暴怒地胡亂擦了幾下臉,四處找了一陣,手裏多了一把鉗子,他撲
上去,一手盡量搬起姑娘的臉,另一隻手攥着鉗子鉗住了姑娘尚還完好的右側乳
頭,扭動着手腕狠狠地加力,姑娘眼睜睜看着自己的乳頭在鉗子中扭曲擠扁,血
肉順着鉗子的虎口縫隙淌了出來,也許是她的下巴被頂在自己的鎖骨中間,也許
是這麽近距離看着自己嬌嫩的器官被這樣毀掉而感到極度震驚,總之她張着嘴哆
嗦着居然沒有叫出聲來,直到山下把手裏的鉗子旋轉一圈狠狠地拔起來,除了稀
爛的乳頭,還扯下了她乳暈上一小條皮肉,姑娘才從壓抑的胸腔裏迸發出一聲冗
長的慘叫,眼睛裏隻剩下了眼白。
「把她倆都給弄精神點,佐佐木,去多叫些人來」
我們七手八腳的開始折騰,分别給兩個姑娘又打了一針,陰部塗了一些薄荷
油,圓臉姑娘腿彎兒綁着的用來撐開腿彎的木棍解開了,因爲這對于下面要進行
的輪奸是很礙事的,第一個上去的憲兵就兩腿叉着站在凳子兩側,姑娘腰下還是
墊着磚,這倒恰好使姑娘的陰戶剛好和我們的裆部高度一緻,于是那個憲兵很方
便地摟住姑娘的雙腿就幹了起來。
長發姑娘這邊就更簡單了,這個姿勢對于輪奸來說是再合适不過了!
山下科長爬上木台面,蹲騎在姑娘陰部上面,兩隻手按住姑娘的乳房,挺着
粗大的陰莖,一躬身,自上而下直接就發狠地插了進去,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
姑娘身上,從旁邊看過去像是在砸樁打夯一樣,随後我們也跟着這麽做了,我們
這時候更像是一種刑具,包括外面陸陸續續來的人也是作爲一種刑具使用的,屋
裏面,一通輪奸之後,就又開始上刑,搞到她們有些不行了的時候,就說休息一
下吧,所謂休息,便是把外面等着的人叫進來一些,狠狠地輪奸兩個姑娘,整整
一個下午,就這樣重複着用刑——輪奸——再用刑——再輪奸的程序,最爲惡毒
的是,在輪奸的同時,還經常用烙鐵和鉗子折磨她們,據說是讓她們更清醒一些。
圓臉姑娘早就換了地方,她被放到地上的時候,腰還是那樣拱着,好像一下
子都不能回複到正常的狀态,但這不影響憲兵們把她拖到木台邊,上半身正面朝
下地被按到台面上,兩手拉直,大腿貼着木台的邊沿,後面兩個憲兵直接就擠住
她的下身不讓她掙紮,佐佐木讓人把姑娘的兩隻手拉直了并排平擺在她自己的眼
前,然後找來一塊條木,壓在姑娘的兩隻手掌上,咣咣幾下就用釘子把木條兩端
釘死在了在台面上,這使小澤對這個寬大的木台的用法用了新的認識,他饒有興
趣地看着:「要釘手了吧」
「嗯」
被木條壓住的手掌已經擠出了血,十個手指尖也都漲紅着,姑娘盯着佐佐木
做完這些就已經明白了,等看到佐佐木在她手前面擺開一把粗細不一的鋼針時全
身已經抖得不行了,佐佐木卻慢慢地把鋼針分成一撮一撮的,擺在每個手指頭前
面,大概每撮有4-5根針,圓臉姑娘哭着扭開頭不去看這些,但一側臉就看到的
是同伴兒那撅起來的下體,陰戶和肛門周邊已經一片狼藉。
小澤正一頭大汗地在用鉗子想擰開長發姑娘腳趾頭上的鐵絲,但估計那腳趾
頭裏的骨頭早就碎了,根本使不上勁了,我小聲提醒他:「不用這樣擰掉,絞斷
就行了」
「咳,咳,呵呵」
小澤恍然大悟似的,罵了自己幾句笨蛋之後,用鉗子剪斷了鐵絲,就很輕易
地把姑娘解了下來,鐵絲就留在了姑娘的腳趾頭上,她被從木台上擡下來,我們
正想把她像之前圓臉姑娘那樣綁到長木凳上,山下科長則阻止了我們,指了指趴
在木台上的圓臉姑娘「跟她一樣」于是長發姑娘也那樣地被摁到同伴的身邊,兩
個手掌也被壓在牢牢釘在台面上的木條下。她們倆的兩腿都軟軟的,根本不需要
去綁了,不過一會開始釘手指的時候就不好說了。
「還記得釘腳趾頭和拔趾甲的味道嗎?」
小澤趴在她們耳邊反複問了一陣,沒有得到回應,隻好沖着山下科長無奈地
搖搖頭。于是在她們手上抹了些薄荷油,佐佐木和另一個憲兵就開始幹了。釘了
幾下,就發現腿還是需要固定,隻好把長凳拖過來,搬着她們的腿讓她們跪在上
面,四個腿彎裏壓上一根鐵管用腳踩住。
這個過程連我們都覺得過于漫長,每釘一下,姑娘們的肩頭就劇烈地抽動,
踩着鐵管的人也要負責揪着她們頭發,以便她們的臉始終朝前,能看見她們自己
伸在前面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鋼針紮進去然後從手指關節縫隙中穿出來。幾
管強心針都用在這個過程了,不得不再去拿了幾管做備用,釘到後面幾個指甲的
時候,幾乎每釘一下,都要花點氣力把她們弄得清醒一些。
當然中間也有幾段休息,每次都從外面叫進來幾個人在她們的身後幹她們,
其中有些幹的是她們的肛門,這對于她們那已經被燙的很厲害的下體來說和用烙
鐵再次捅進去燙沒有多大的區别,而對于我們這些累的氣喘籲籲的人而言,則是
真正難得的休息時間,坐在一邊抽根煙,也讓被慘叫聲震得發麻的頭腦緩和一下。
接下來往外拔鋼針也費了不少時間,參與這個過程的人臉色都很差,好幾個人,
包括我在内,都利用上廁所的借口跑出去吐過。
等她們的手指頭全都被釘完了再拔出來之後,也到了晚上七八點了,看看兩
個姑娘的狀态,我們猶豫不決是不是要接着去拔指甲,後來發現實在是沒法弄,
試着拔了長發姑娘食指的指甲,她幾乎沒有什麽特别的反應,看來她們的手部神
經已經完全麻木了,所以隻好作罷。
我最後參與的那一晚坦率地說,那時候包括山下科長在内,都對當時的局面
感到無可奈何。但無論如何還是要繼續下去,于是大家簡單地吃了些東西,又匆
匆回到審訊室。
兩個姑娘被反綁在柱子上,腿軟軟地搭在地上,準确地說,并不是站着,全
都是靠着穿過腋下和手臂綁在柱子上的的繩索,才挂住癱軟的身體。
小澤後來對我說,山下科長把這兩天的毫無進展歸罪于我們鎮安鎮行政班的
失誤,他說我們的方法就是爲了玩弄和淩辱她們,如果拘捕後立即動用這兩天使
用的刑罰,應該可以取得突破,因爲這樣可以在犯人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用
高強度的酷刑和帶有毀滅性的壓力去摧毀犯人的意志。而我們很溫柔地對待她們,
過了四天才送到這裏,完全耽誤了失效等等。
小澤說到這些的時候,很不高興,他覺得這簡直就是山下科長在給他的失敗
找回面子,并把責任推給行政班,我同意小澤的觀點,我們在那四天裏所施于她
們身上的暴行到現在我想起來還禁不住心悸,慘烈的程度也不見得比龍陵這邊差
到哪裏去。況且最初的時候,誰也想不到她們有這樣重要的價值,如果一開始就
把去她們打個稀巴爛,也許會錯過很多需要循序漸進追問後才能理清的線索?
不過如果非要檢讨的話,的确,我們當時對于這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的意志
沒有充分的估計。
不管怎麽說,眼下隻能指望山下科長的高強度能否有些意外的效果了。實際
上,高強度也就是意味着沒有忌憚地使用各種刑具,不再去考慮施刑部位的狀況,
更重要的是要以不停歇的近乎瘋狂的施暴去試圖摧毀她們的意志。
于是我們那晚在山下科長的指揮下,讓兩個姑娘的重要部位都持續遭到了高
強度的摧殘,差不多快毀掉了,我甚至覺得山下科長大多數時候是否還記得他的
目的是什麽,他也許是想通過摧毀姑娘們的意志以達到獲取口供的目的,也許,
他隻是要報複和摧殘她們。
比如烙燙,以前用的以鐵條爲主,現在則換成了面積更大的三角型小鐵鏟;
鉗子的使用也有變化,以前隻是擰夾,現在更多是加了一個撕扯的動作;用錐子
去一個個挑開那些還沒有破的血泡……我們還甚至抽出時間給她們灌了一通辣椒
水,并不是對這些新使用的刑罰有什麽特别的想法,而是抱着既然那樣做不行就
試試這樣做行不行吧的心理。
記得比較清楚的是一度把她們倆都倒吊起來,這在之前也曾經做過,但這次
是下面放了一個大水桶,裏面盛滿了水,吊着她們的鐵鏈子放下去,整個頭都溺
進去,直到身子的痙攣減弱了才提起來,接着再重複下去。最後的幾下,佐佐木
爲了讓她們更痛苦,在她們的頭溺進水去之後,居然這時去抽打或者烙燙她們的
陰部,一下子就造成了劇烈的嗆水,然後提起來等一會再幹。等的過程中就把陽
具捅到她們的嘴裏玩弄。
不知道搞了多久,圓臉姑娘基本是叫不出來了,我們隻是通過一些體征上的
反應知道她還有意識,那麽就可以接着折磨下去。解下來又綁回到柱子上。
這個時候,長發姑娘在這個晚上做出了一次令我們意外的反抗,由于腿沒有
被綁着,所以在後半夜吊起來用鋼絲鞭抽打了一陣之後,當山下科長走到她面前
用锉刀揦她的肋下時,姑娘用盡氣力踢到了山下科長的下身,山下對這意外的打
擊毫無防備,由于打擊的部位恰好很準确,所以他很狼狽地蹲坐在姑娘身下好一
陣,臉都疼白了。他足足緩了好幾分鍾。
「哪條腿?~踢的?」
「好像是右腿吧」
長發姑娘被粗暴地解下來,右腳腕捆上鐵鏈,我們把她單腿懸空倒吊起來,
山下科長抄起鋼絲鞭,洩憤似的地發瘋地抽打姑娘的下體,我看見陰部一帶的皮
肉已經完全稀爛了,血一股股的湧出來沿着姑娘的身體往下淌着,山下科長還沒
有完全平複怒火,最後他用一根三棱的鐵管,狠狠地掄打姑娘的右腿,足足打了
七八下,我覺得姑娘的膝蓋已經碎掉了,在佐佐木的提醒下,山下科長才停止下
來,把沒有了知覺的長發姑娘放到了地上。
那一晚其餘的事情過于乏味了,隻是持續的暴虐而已,其間斷斷續續的也有
十幾次輪奸,都是從外面叫來的值夜班的憲兵幹得,他們對此有些怨言,因爲姑
娘們稀爛的下體實在是無法令人産生什麽欲望。
我和小澤是淩晨4點左右離開那個審訊室的,因爲我們當天要回到鎮安鎮,
我很樂意盡早離開那個令人發指的屋子,小澤看來也有同樣的想法,事實上,這
個殘忍的家夥,在那天晚上也偷偷溜出去吐過一次。
我們睡到上午,去守備隊偵查科辦公室去做了登記,爲行政班順便領了一些
辦公用品,在那裏沒有看見山下科長,隻有兩三個值班人員,我們辦完公務,小
澤不禁忍不住問了一句「科長呢?」
「沒有來」
「還在看守所嗎?」
「科長應該還在吧,但早上他打電話來過一次,又新換了幾個人去了」
我們當天中午就駕車回到了鎮安鎮,路過鎮口時,看見餘在海的人頭還在那
裏挂着,我不禁覺得相比那兩個姑娘,這個家夥算是太幸運了。
以後幾天都沒有再聽到有關她們的消息了,岡田軍曹因爲彙報這邊的工作,
問起了這兩個姑娘有沒有吐露新的線索,那邊簡單回答說沒有,事情也就這樣結
束了。後來小澤也向那邊的同事打聽過,有幾種說法,一個說法是後來又拷打了
幾天,就死在看守所的刑訊室了;第二種說法是山下科長非常生氣,第二天就把
她們拖到院子喂了軍犬;還有一種說法是被送到了仰光的緬甸軍司令部。
我對最後一種說法完全不相信,我離開的時候,就很明白地知道,她們兩個
活不了多久的,更不可能活着長途押運到仰光。
不久後的松山戰役失敗後,我們都撤回了緬甸,我在撤退的過程中染了重病,
非常幸運地被送回了本土,好歹是熬過了這場戰争。但是有那麽多人沒有熬過來,
不管他們是敵人與否,這都是一個悲劇,尤其是那兩個年輕的姑娘,在最好的年
華裏被那樣的摧殘給毀掉了。
我一直留着長發姑娘的一縷頭發,那是在龍陵守備隊看守所裏,我單獨看管
她的時候弄到的,後來用布包住帶在身邊,回國後就藏在盒子裏放到箱底,很多
年來,我從來也沒有敢去看過這縷頭發,但始終也沒有想過丢棄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