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號女奴

  引子

  四號展室裏,徐靜媛和另外六個姐妹光著身子並成一排靠著牆跪著。她們都是雙手反剪用一副手銬銬在背後,手銬的中間還連有一條短鏈,用登山鉤掛在金屬項圈後部的鐵環上。由於鐵鏈很短,為了不窒息,她們就隻好盡量向上抬高被銬住的雙手,並挺起胸部。姑娘們都跪在一塊鋪著海綿墊的木板上麵,腳上帶著厚重的腳鐐,兩隻鐐環被木板後方的卡箍牢牢的固定住。每人麵前各有一個竹筐,裏麵放著諸如皮鞭 藤鞭 假陽具 蠟燭等物。

  就這樣跪著等待著被客人們挑選…………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膝蓋跪疼了,後來麻木了;腰挺得酸了,後來麻木了…………她們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有客人來把自己挑走還是願意一直在這裏跪著。


  老板的新規定:客人來了一定要極盡所能地讓客人滿意地把自己挑走。每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誰要是一次都沒有被選中過,就要被毒打一頓;被客人投訴不滿意的,也要當著客人的麵被毒打,直到客人叫停,或者能夠乞求客人接受再次服務,並使客人滿意為止。連續十天沒有被選中過一次的,或者連續四次被客人投訴不滿意的,就會被當做新人的“活教材”——就是當著新人的麵,被活活的折磨致死。這裏的任何一個姑娘肯定都忘不了剛來的時候所看到的那種“活教材”被折磨致死的血淋淋的慘象。

  可是,每次被挑中,也等於扒了一層皮。姑娘們心裏都明白:別指望客人能簡單地在床上幹了自己就能滿意了,來會館的客人基本都是喜歡虐的。光是會館提供的服務項目,就已經是極其折磨人的了,而客人們時不時還會想出一些新花樣…………

  展室門外傳來了隔壁的鐵門關閉的聲音,還夾雜著客服部張主任的介紹聲:“王總,您能不能再說得具體一點?哪怕是說出某個明星的長相,我也好在腦子裏有個具體形象。我們這裏的女奴很多,都長得什麼樣我心裏有數…………”

  “我還是自己挑吧,我也好長時間沒來了,看看你們這裏都到了多少新貨啊,哈哈,反正這個周末我沒有事情,兩天都呆在這裏,不在乎這點時間…………”

  “哈哈,王總瀟灑!不過說起來,七號裏麵倒是還有一個新來的,來來,您這邊請…………”

  隨著話音,張主任已經出現在四號展室的門口,右手拿著一條藤鞭,左手牽著一條鐵鏈,一看就知道,那個“王總”已經挑到了一個女奴,他這次是想一主多奴啊。

  服務員打開了四號的鐵門,他牽著的那個女奴從後麵爬過來,跪趴在四號的門口,長長的秀發攤在地上,一動不動。徐靜媛像其他的姐妹一樣垂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是一號展室的七號馮薇薇。徐靜媛剛被抓進來的時候,七號和十一號兩個人中,要選出一個作為新人的活教材,當時已經決定用七號做活教材了,偏巧有個老客戶打電話來點名要她伺候,她才逃過一劫,十一號卻不幸替她做了活教材。估計現在來的就是那個老客戶了。

  徐靜媛看到一條長著濃密汗毛的腿從馮薇薇身後跨過她邁了出來。

  “奴隸們,給王總問安啦…………”

  “奴隸恭迎王總光臨!”七個女孩異口同聲,並一起躬身行禮,然後直起身子,低垂著目光,等待客人的挑選。

  徐靜媛心中忐忑,猜測著這個王總會選誰…………

  正這時,王總忽然“嗯?”了一聲,徑直走到徐靜媛麵前站住了。

  張主任不失時機的介紹:“就是她,新到的貨,您看看有興趣嗎?”

  徐靜媛低垂著目光,心中砰砰直跳,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希望被這個王總選中。

  一聲炸雷卻在耳邊響了起來:“是…………徐大小姐?”

  第一章 遭綁架,徐靜媛身陷魔窟

  這一年的秋天,天冷得格外早。徐靜媛穿著前幾天剛買回來的白色羊毛衫,雙手抱著肩,站在公交車站前。真是好冷啊,早知道今天直接把羽絨服穿出來了。

  正自焦急著為什麼48路公交車還不來呢?一輛路虎從快車道並了過來,停在車站前…………

  幾個同樣在等公交的女同學都不約而同的把頭扭向右邊,眼睛裏滿是憧憬。

  徐靜媛看到一輛車子斜刺裏向車站急靠過來,也不免多看了一眼,但是隨後就又把頭轉向左邊。

  她向來不缺有錢的公子哥兒追求。她人長得的確漂亮!而且清純,像一朵一塵不染的荷花,身材也好。以她的自身條件來說,她要是想交男朋友的話,應該是在對方經濟條件優越的前提之上,還要考慮對方的性格 長相 人品等多種因素的。

  而且,她也已經有男友了。男友大她一屆,叫肖恒。今年夏天剛剛畢業,男友家裏雖不是家財萬貫,也是衣食無憂的富庶人家。男友的父親是一家傳媒公司的老總,書香門第出身,睿智而且低調,舉手投足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儒商做派,在業界,有著極好的口碑。母親是一家外企的人力資源部長。肖恒畢業之後,和朋友一起開了一家廣告設計公司,他不想依靠父母,他要自己闖出一片天下來。這也是徐靜媛喜歡他的地方——他自立,而且骨子裏有著和父親一樣堅韌的毅力。以他的家庭條件,他要在畢業時找父母要一輛雷克薩斯之類的高檔車,不是沒有可能的。但是,他也隻是和朋友合夥買了一輛二手的大眾牌,用來接送客戶。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提出過,要在她放學的時候來接她,但都被她拒絕了。因為她覺得這樣一來會耽誤他的工作,二來也可能引起男友合作方的意見。

  徐靜媛找男友看中的不隻是對方的經濟條件,自從上大學至今,被她扔掉和謝絕的禮物,諸如巧克力 玫瑰花 名表 戒指 項鏈 名牌化妝品 高檔皮包加起來,都可以在市中心買一處不太豪華的住房了。所以,她是不會輕易地就被一輛好車吸引住眼球不能自已的。

  她剛轉過頭去,那輛路虎卻向後倒車,停在她的麵前。她不由得又向那輛擋路的車子看去。

  “徐小姐,等公交呐?”副駕駛一側的車窗滑下來,一張典型的帥哥麵孔和麥克 傑克遜的舞曲一同探了出來“上來吧,我送你回家得了,這大冷天的。”說著,帥哥推開副駕駛一側的車門。

  車上的帥哥叫王凱,和肖恒是一屆的校友,都是學國際貿易專業的。和肖恒不同,王凱是典型的富二代,人樣子也帥,又多金,從剛到這所大學到今年夏天畢業,女朋友換了不下七八個。他在校的時候,一直和肖恒明爭暗鬥的追求徐靜媛。

  其實,要是隻說外在條件的話,徐靜媛對他倒不反感。隻是因為他身上有那麼一種令徐靜媛反感的二世祖的輕浮氣。叫人覺得沒譜兒。尤其是他經常和徐靜媛說的一句話:“你要是能做我女朋友的話,我現在這個馬上分手!”

  徐靜媛禮貌的笑了笑,婉言拒絕道:“不用了,我不習慣別人送我回家。謝謝你的好意。”

  “嗬嗬,要我說,你是怕肖恒誤會吧?你多想了,你們家肖恒要是氣量這麼小的話,你幹脆就考慮別人得了,你說呢?”

  “肖恒不是那樣的心胸,隻是我不習慣別人送我回家,不好意思啊。”

  他們在眾多女生羨慕的眼光中這麼一問一答之間,48路公交車進站了。徐靜媛正不想和他多費口舌,趕緊笑笑說:“我的車來了,不聊了,再見。”說完,不等王凱還要說什麼,隨手帶上了他的車門,隨著擁擠的人群登上了後麵的公交車。

  王凱無奈,又加上後麵的公交車一個勁兒的按喇叭,隻好悻悻的開走了。

  公交車上雖然已經沒有座位,但是還不算擁擠。車剛開出沒多久,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聲。徐靜媛拿出手機一看,心裏不由得一甜:嗬嗬,是他來的短信。點開看,上麵寫著:寶寶,還生我的氣嗎?

  徐靜媛看著這條短信甜甜的笑了,思緒又回到了昨天傍晚…………

  昨天是徐靜媛22歲生日,肖恒等同事走了之後,在公司給徐靜媛準備了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徐靜媛還記得進門的時候,餐桌上首先映入眼簾的那一大簇盛開的玫瑰花,還有精致的蛋糕,肖恒親手為她做的巧克力,和包在那顆小馬形狀的巧克力裏麵的漂亮的白金項鏈…………

  當然還有甜蜜的擁吻。她發壞挑逗他,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以至於他終於控製不住要來解她的褲帶了。嗬嗬,這個傻瓜。

  但是,最後的底線她是不會逾越的,而且惡作劇的目的也達到了。她忽然一把推開他,佯裝生氣的說:“哼!你們男人都隻想著這種事情吧?有點兒耐心好不好?就不能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最美好的時候麼?”

  他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似的,呆在那裏,心裏那個委屈呀,心想:要不是你蹭來蹭去的,我至於控製不住嗎?但是在她麵前,他永遠處於沒理的低位,隻得連連的賠不是。不過說起來,他的這個古怪精靈的寶貝也確實有兩下子,不愧是學工商管理學的,他的公司在運作方麵,也確有很多得力於她的地方。她甚至不知從哪裏幫他弄了一張可以反竊聽的手機卡,使他輕易的避免了一次商業詐騙。

  昨天她的惡作劇叫他一整晚都是在瑞瑞不安中度過的,今天一早他就想給她發短信了,可是又怕被嗔怪影響到她上課了,好歹忍了一天,估計她放學回家了,才趕緊發短信過來。

  她幸福的笑了,也不忍心再惡作劇的嚇唬他,隨即撥通了那個甜甜的號碼…………

  “喂,媛媛。嗯…………這個,不知道你接電話方不方便,所以就發了個短信。那個…………,呃,那個…………還,還生氣嗎?”

  “嗬嗬,哈哈哈哈。傻樣兒,我在你心裏就這麼小心眼兒啊?”

  “不是不是,我們媛媛心眼兒可不小,不但不小,而且很大,嘿嘿…………都可以叫我開著我的破車穿過去了。對吧?”

  “去死!油腔滑調的像個二世祖。”她佯裝嗔怒道。

  “嘿嘿,聽說話這口氣,算是原諒我了?”

  “嗬嗬…………昨天逗你的,我還能真的生你的氣呀?把心放在肚子裏啊,好吃的給你留著呢,該給你吃的時候一定給你。”

  “好吃的?什麼好吃的?先給我說說行嗎?”肖恒壞壞的問。

  “嗬嗬,別看道德退化了,這裝傻的本事可是越來越高了啊。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快到站了,想煲電話粥晚上9點以後,乖,先掛了啊。”

  掛斷了電話,心還沉浸在暖暖的幸福之中。這時,公交車已經緩緩的進站了。

  徐靜媛的家離車站還有一段路,現在已經過了下班的晚高峰,路上車輛明顯的稀少了很多,正走著,一輛別克商務車在她的旁邊停了下來,副駕駛的車窗裏,一個看樣子有三十多歲的小夥子探出臉來,用一口帶有濃重的蘭州口音的“京蘭腔”招呼她道:“姑娘,姑娘,跟你打聽個地方唦。”

  徐靜媛聽見蘭州方言就覺得很親切,她出生在蘭州,七歲那年才和父母一起來到這座城市,她對蘭州有很深厚的感情,以至於雖然戶口已經在這座城市,但是在填寫各種需要注明籍貫的表格時,還是刻意的寫為“甘肅省 蘭州市”。

  “你們是蘭州來的?要打聽哪裏?”她顯得很熱情。

  “家對,普通話佛的太差老沙,一開口人家就聽出額似蘭州人老,嗬嗬…………”說著,他伸手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地址:新麗區 旭園路 旭日家園 3號樓 a座 1203。 “您知道隻個小區怎麼走嗎?”

  徐靜媛一看這個地址,心裏一驚:這不是我家的地址嗎?她驚奇地問:“您找的人叫什麼啊?”

  “叫個徐經國,怎麼?您認識他?”對方露出很驚奇的神色。

  “哦,那是家父。您找我父親什麼事情啊?”

  徐靜媛的父親徐經國是甘肅蘭州一家日用化學品公司的工程師。十幾年前,公司在這個城市建立了分廠,徐經國被調動到這裏工作,才帶著妻子和剛滿七歲的徐靜媛舉家遷徙到了這座城市。這些年來,蘭州總部那邊確實經常有人到她家來找她的父親。所以徐靜媛根本沒有多想。

  “怎這麼巧啊?問路竟然問道徐工地姑娘老,哈哈。額們是蘭州總部來地,給徐工送個樣品,那邊工程師休假老沙,這幾種樣品急著分析成分伲。額們晚上還得趕到北京…………”對方一邊說著,一邊推開車門鑽出來“這樣額們就不去你那了,你把樣品給你大帶回去吧。”說完回身拉開車後門,對後排坐著的一個小夥子說:“小宋,你把給徐工的樣品拿出來,叫他姑娘捎回起,額們直接奔北京。”

  後排的小夥子答應了一聲,從一個厚厚的書包裏拿出幾隻大塑料袋,每隻塑料袋裏有一份好像表格的文件和一個密封的小瓶子。

  “您先拿著這個”後排的小夥子說話倒是很標準的普通話“您再幫徐工簽收一下,留個底。”說著又拿出一個硬皮本,翻了幾頁,遞給徐靜媛道:“您等一下,我拿隻筆。”說完在那隻包裏翻找著。

  徐靜媛站在車後門的門口,一手拎著那幾袋樣品,一手接過硬皮本。身後的那個小夥子又囑咐她說:“小徐,這幾個樣品挺重要的,可不敢弄丟老唦。回家告訴你大,明天抓緊時間化驗一哈…………”

  徐靜媛回過身點頭答應:“您放心吧,我小心就是了。對了,您怎麼稱呼?我…………”話剛說了一半,忽然,她感覺左頸部一下猛烈的撞擊,眼前忽的一黑,人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

  ……………………

  頭沉沉的,脖子像斷了似的疼。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朦朦朧朧的,有光,有點聲音,但是聽不清楚,還有黑色的 一道一道的什麼東西………… 很累,又閉上眼睛…………

  “我這是在哪裏?發生什麼事情了?”

  突然全身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我被人綁架了嗎?

  周圍的聲音一下子清晰起來,那是女孩子低低的抽泣聲。還有遠處一個男人的說話聲:“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嗎?”

  意識漸漸的恢複了,徐靜媛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手腳都動彈不得。一掙紮才發現原來手腳都被繩子牢牢的捆住了。她仰起頭盡量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像是牢房一樣的屋子裏。地上鋪著草席,對麵是一整麵的鐵柵欄,上麵有一扇鐵條焊成的門,門外有兩個男人背對著門站著。外麵是一條燈光昏暗的走廊。屋子的牆角,還蜷縮著兩個同樣被捆綁著手腳的女孩子,正依在一起低聲抽泣著,眼睛裏滿是驚恐的神色…………

  “還沒醒過來呢。好家夥,宋大師,您下手夠黑的,打算直接把她的脖子打斷是怎麼的?”門外走廊裏另一個聲音尖尖的男人說。

  “嗬嗬…………博士,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次下手是有點重了。可是這次下手的地方離咱這兒太遠啊,我怕半路上她再醒過來,多麻煩?打昏了她之後我也嘀咕,還得麻煩您多費點兒力氣。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別弄個死的回來才好。”

  說著話,兩人已經出現在了柵欄門外麵。徐靜媛也掙紮著坐了起來,怒目而視的對著門外的四個人大喊大叫:“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哈哈,醒了醒了。我還怕再要是昏迷上半天,就算她再醒了,也會變成癡呆了呢,嘿嘿…………”說話的是那個被稱為博士的 說話聲音尖尖的男人,他說著,示意一直站在門口的兩人打開鐵門。隨著金屬摩擦的聲音,兩人先後低頭鑽了進來。

  徐靜媛憤怒的瞪視著他們,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博士轉頭看了看宋大師,嘿嘿一笑說:“大師,我嘴笨,你給小丫頭講講怎麼回事吧。”說完也蹲下身坐在徐靜媛對麵摸著下巴壞笑著上下打量她。

  那個宋大師也在博士的旁邊坐下,掏出一包煙,抽出兩支,遞給博士一支,自己點燃了吸一口,用小指搔了搔頭皮,似乎在組織語言。

  他一進門,徐靜媛就認出了他就是當初坐在那輛別克商務車後排的小宋。她的眼睛裏要噴出火來,咬著牙死死地盯著他。

  “咳咳”宋大師清了清嗓子,笑了笑說:“首先呢,挺不好意思的,當時我下手太重了些…………”

  “呸,你少在這裏假慈悲!快放開我!”徐靜媛憤怒的大叫。剛喊了一句話,對方突然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臉頰,力氣很大,徐靜媛疼得皺著眉,啊 啊直叫。下巴不能動,也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都嬌慣得可以,一點兒禮貌都沒有。”大師眼睛看著徐靜媛,但是好像是在和博士說話似的“原來在部隊裏,下級要是敢跟上級插嘴的話,打不死你。”

  博士嘿嘿一笑道:“規矩慢慢會懂的,過兩天老大他們回來之後給她們上一堂課,馬上就懂規矩了,你還是先和她把事情說說,老張和老馮那兒還等著開桌麻將呢。”

  “聽著,別插嘴。再插嘴我叫你好看!”大師說著放開了手,又吸了一口煙。徐靜媛被捏得臉頰都麻木了,知道再喊再鬧隻能吃眼前虧,索性不再叫喊,狠狠地瞪著他。

  “咱這裏呢,叫澀奴館驛會所。專門給富豪們提供性服務的地方,簡單說,就是一青樓。有幾位大人物你要記住,現在記不住沒關係,很快你就會記住的了。這裏有四個當家的,也是我們的頭兒,也就是說,買賣是他們的,他們是老板;還有張主任,他是客戶服務部的主任,專門給你們介紹客人的;然後是馮主任,就是昨天用蘭州話跟你問路的那個,他是貨源部主任;還有這位博士…………”說著,他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博士,接著說:“他是咱這裏學曆最高的,醫學院博士。以後給你們上課和體檢都是他,把他巴結好了沒虧吃。”說著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嘛,是貨源部副主任,小角色,說白了,就是給馮主任打打下手,幹點兒力氣活兒而已。大家開玩笑叫我大師,你們該怎麼叫我,以後就知道了。”

  大師說著,在地上掐滅了還剩下小半截的煙屁股,又抽出一支點燃,繼續說道:“你可能還在想我們怎麼就知道你那麼多信息的呢?嗬嗬,這就要歸功於我們的馮主任了。其實這裏每一個姑娘在抓進來之前,都已經被馮主任調查了至少一個月,所以馮主任才可以在抓你們的時候輕易的騙你們上鉤。告訴你,馮主任可不是蘭州人,那一口京蘭腔還行吧?那隻是為了抓你才練了幾天,嘖嘖,不服高人有罪啊…………”說著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稻草“四個當家的去馬爾代夫了,過幾天就回來。到時候會由博士給你們上課,之後的事情到時到你們自然就知道了。好了,博士,咱走,別叫人家馮主任和張主任等急了。”說著,就要往外走。

  徐靜媛衝著他大喊著:“你把姓馮的給我叫過來,我殺了他!”

  大師回過頭來哈哈大笑著說:“哈哈哈哈,你殺了他?拿什麼?拿吐沫把他淹死嗎?哈哈哈哈…………好的好的,我轉告他,叫他小心自己的小命兒啊。”說完也不管徐靜媛大喊大叫,徑直走了出去。

  博士也站起來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跟門外的兩人吩咐道:“看好了她啊,明天我來給她們做體檢。”說完也急匆匆的跟著大師揚長而去。

  隨著鐵門“咣當”一聲重新被上了鎖,徐靜媛的心仿佛也掉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 調教室,人間的阿鼻地獄

  徐靜媛已經記不得這是被抓到這裏的第幾天了。正昏昏沉沉的蜷在地上,一聲響亮的鐵門被打開的聲音使她一下子又精神緊張起來。

  隨著開門的聲音,六個健壯的大漢魚貫而入。兩人一個的把徐靜媛和另外的兩個女孩架起來,不由分說拖出了牢房。

  三個女孩子連喊帶叫的被帶到了一間門口寫著“調教室”的大房子裏。

  一進門,三個女孩子都呆住了,環顧四周,一幅地獄般的畫麵展現在眼前:除了對麵擺著一溜大概能容納十個人肩並肩坐下的沙發之外,整個房間裏都是各種刑具,各種各樣的皮鞭 腳手架 麻繩 掛著銬環的鐵鏈 假陽具 蠟燭 大號的針筒 x形的木頭架子 讓人一看就明白其作用的木床等等…………大部分東西徐靜媛都叫不出它的的名字,但是一看就知道,都是用來折磨人的。靠裏邊的牆上還有一扇門,虛掩著,想來裏麵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

  調教室的一長溜沙發正中,坐著這座地下魔窟的大當家的。徐靜君和其他兩個新被抓進來的女孩子被五花大綁,每人被兩個大漢夾持著站在一旁。

  大當家的拿過麵前茶幾上的幹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對站在門口的兩個服務生道:“你們倆去個人,看看老二 老三 老四他們完事兒沒有?”說完,懶懶的把兩隻腳搭在茶幾上,雙手抱著頭重新躺進沙發裏閉上眼睛哼起了京劇。

  話剛出口,就聽見門外有腳鐐聲傳來。門口的胖服務生迎了上去,在走廊裏邊走邊說:“剛子,我去看看二爺 三爺 四爺完事沒有,你帶她們先進去。哎哎…………送進去之後你先別走啊,替我照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剛子應了一聲,片刻,便牽著兩個赤裸著身子的女孩子走進來了。進門之後,把手裏的兩條鐵鏈從她們脖子上鎖著的金屬項圈上摘下來。兩個女孩子都反銬著雙手,拖著厚重的腳鐐走到大當家的麵前雙雙垂首跪下,以額觸地,道:“賤奴給大爺請安。”大當家淡淡的“嗯”了一聲。兩個女孩子跪直身子,像是早已演練好了似的,一齊跪行到大當家跟前的茶幾對麵,盡量探出身子,每人對著大當家的一隻腳,仔細地舔吮起來…………

  自從幾天前被抓進來,徐靜媛就清楚知道會被強奸,而且會是被監禁著、長時間遭到奸淫。她剛進來這裏的時候,大師和博士就已經給她做了一個大概的介紹。她早已打定主意,如果那個時候到來的話,她一定反抗到底!可是,這種事情卻始終沒有發生。每天隻是被按住做各種體檢,雖然被強行按住,扒下褲子檢查過下體,卻並未遭到強奸。

  但是今天這個情景還是讓她看得全身都僵住了。剛進來的兩個女孩子所做的一切,簡直推翻了她的三觀:她們幹嘛要這麼主動,像狗一樣地去伺候那個男人?看這樣子,那個男人要是現在想奸淫她們,她們是半點反抗也不會有的了。她們被洗腦了嗎?要是我的話,就算他們殺了我,我也絕不會乖乖就範!她在心裏這樣想著…………

  她的思緒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四個人從門外魚貫而入。

  當先的一個五短身材,臉上有一條從左耳上方延伸到左嘴角的刀疤。一進門他就嚷嚷著:“大哥,你這著什麼急呀?我操,我們就最後一圈了,三哥一下莊就算完事兒啦。好麼,就這最後一圈,你叫我們三遍啊…………”說著,大大咧咧的走到大當家旁邊,整個兒人往沙發裏一扔,叫道:“那個誰,剛子,去我們玩牌那屋,把我手機拿過來…………”邊說,邊欠起身從麵前的茶幾上的雪茄盒裏抽出一支雪茄點燃了,往後一靠,悠閑的吸起來。大當家看著他咧嘴笑了笑,一擺手,沒說話,把腳收回來插進拖鞋裏。

  兩個光著身子的女孩縮回身子,伏下去給刀疤臉請安:“賤奴給四爺請安。”

  刀疤臉進來時在他身後的是一個身材魁梧 理著平頭的大漢,看樣子不過四十歲的年紀,穿著與他的長相和氣質完全不搭調的白襯衣,下身卻穿著一條牛仔褲。露出領口的脖子上還掩蓋不住的露出一片刺青的末端。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裏,走到刀疤臉旁邊,朝大當家打個招呼:“大哥!”然後也一屁股坐進沙發裏。

  兩個女孩子依樣給他請安:“賤奴給二爺請安。”

  大當家一笑:“老二。怎麼的?輸啦?”

  二當家的翹起二郎腿,歪著頭,呲著牙,用小手指頭搔了搔頭頂,道:“操!這兩天都他媽的點兒背!光他媽顧著反本兒了,連馬爾代夫有沒有海都沒看一眼。”說完也從茶幾上麵的雪茄盒裏抽出一隻雪茄。

  第三個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就色迷迷的男人。梳著個背頭,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一進來,先朝大當家的打了個招呼:“大哥,嗬嗬,您來得早啊…………”然後就直奔徐靜君她們三個來了。徐靜媛被兩個大漢架著,雖然身體動彈不得,還是厭惡的把頭扭向一邊。不想越是這樣,就越勾起了對方的淫欲。金絲眼鏡“嗯?”了一聲,徑直來到徐靜媛麵前,伸手就插進了她的前胸。徐靜媛用力掙紮,怎奈被兩個彪形大漢架著,動彈不得,情急之下,朝金絲眼鏡吐了一口口水:“呸!臭流氓!”架著她的兩個大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鬆開她繞到麵前,“啪”“啪”給了她兩記響亮的耳光。

  徐靜媛被打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直響。金絲眼鏡卻不怒反笑:“嗬嗬…………好!有脾氣兒!我就喜歡調理這樣兒的。”一回頭,跟最後進來的人說:“馮主任,多謝多謝!給我找了個這麼對脾氣兒的,看來我這一個月都有事兒幹啦!哈哈哈哈…………”

  最後進來的人卻是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小夥子,雖然也留著平頭,卻沒有一絲的流氓氣,一副知書達理的富家公子模樣。徐靜媛一看見他,卻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罵道:“姓馮的!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她認出來了,這個人正是那天跟她問路,並綁架了她的人。這人笑眯眯的來到徐靜媛麵前,用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冷笑著說:“徐小姐,您想想清楚啊。就算您做了鬼的話,要想找我報複,您也得排一兩年的隊呢。因為我弄來的人太多啦…………,我想以徐小姐的素質,該不會插隊的吧?”說完沒等氣得語塞的徐靜媛說話,就哈哈笑著走到沙發那邊坐下了。

  大當家朝著這邊喊道:“老三!你先過來,把正事兒辦了,以後你愛怎麼弄她都行,”

  金絲眼鏡好像戀戀不舍似的又摸了摸徐靜媛的下巴道:“美人兒,我還有正事兒要辦,以後有的是伺候爺的機會,再等等,啊…………”說完,也不管徐靜媛眼睛裏要噴出火來,轉身來到大當家旁邊坐下,在懷裏摸出一粒口香糖,放在嘴裏嚼著。

  大當家的左右看看,然後低著頭用手指捏了捏鼻梁道:“七號 十一號,你們倆聽著!”說著坐直了身子看著麵前兩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子,又道:“咱這兒的規矩你們應該知道,有新人來了,你們當學姐的,得給做個榜樣…………上次考核的時候,你們兩個,並列!倒數第一!而且已經有十來天沒被客人挑中過了…………”

  剛說到這裏,兩個女孩子都已經渾身抖成了一團,都拼命的磕頭,哽咽著乞求道:“大爺,賤奴知錯了!賤奴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賤奴吧,求求您,求求您…………”說著已經泣不成聲了。而徐靜媛在驚訝的同時,分明看見那兩個女孩子都用銬在背後的手盡量的伸到自己的下體,狠命的捏住一個地方——分明是小便快要失禁了啊。她怎麼也想不通,是什麼叫人怕成這個樣子,大不了一死嘛!老虎凳?辣椒水嗎?

  “我這麼想”大當家手一擺又說道:“做教材嘛…………一個就夠了,雖說咱這裏不養閑人,但是另一個可以死得痛快些那麼,不如你們兩個再做一次考核,誰輸了,誰做教材。”說著,看向兩邊問道:“老二 老三 老四,還有馮主任,你們說呢?”

  刀疤臉四當家一聽,差點跳起來,道:“大哥,就這事兒啊?你也真是的,你說哪個當教材就是了唄,要不抓個鬮。我們這打牌打得正興起呢…………”

  “我不是也想以理服人嘛”大當家似笑非笑的說。

  “以什麼理呀?誰沒用了就弄死不就完了嗎?成天因為這事兒著急上火的?”

  “哎?老四,怎麼跟大哥說話呢這是?”三當家的插進話來:“大哥這也是為了買賣,你給我消停點兒!”

  大當家左右看了看,道:“我想也別太麻煩了,咱五個人就再試試她們的口活兒和屄活。然後每人給她們評個行還是不行,誰得的不行多,誰就當教材,。”說著一指徐靜媛這邊:“也叫新入學的這幾個學妹知道知道規矩,行嗎?”

  大當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著,好像隻是一次無關痛癢的考試似的,而對麵的兩個女孩子早就嚇得渾身不住的發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順著下頦滑落在地上,卻是半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說了。

  “那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大當家的懶洋洋的站起來,一邊解皮帶,一邊朝兩個抖成一團的女孩吩咐道:“你們倆,從二爺這邊開始,挨著個的來,轉一圈兒…………七號先來!”

  兩個女孩子一邊抽泣著,一邊齊聲應是,一前一後的跪行到二當家的麵前。

  二當家的剛解開牛仔褲的拉鏈,正在把褲子褪下去。前麵的女孩子顯然是七號,她跪在二當家的腳下,俯下身去:“賤奴伺候二爺。”

  “口活兒。”二當家的說著,坐回到沙發裏。濃密的陰毛中間,一根又黑又粗大的陰莖軟軟趴在兩腿之間。

  七號向前跪行幾步,探著身子,用舌頭托起二當家還沒有勃起的陰莖,慢慢的含進口中,一直到根部完全沒入口中,過了片刻,又緩緩的吐出,然後又用舌頭仔細的舔吮整個陰莖和陰囊,小心得好像是在擦拭一件極易損壞的稀世珍寶似的。

  徐靜媛在七號女奴的後麵,看見七號女奴對著二當家的兩腿之間那麼小心的伺候著,厭惡的把頭偏向一邊,不去看。但是左邊架著她的大漢又把她的頭扳回去。她隻好緊閉住雙眼。

  “把她們三個帶這邊來,叫她們先學著點兒!”二當家朝徐靜媛這邊喊道。

  六個大漢應聲拖著徐靜媛和另外兩個女孩子來到沙發前麵。三個女孩子都哭鬧著怎麼也不肯看。二當家有些不耐煩了,吩咐道:“給我打。扒了褲子拿藤鞭抽,抽到肯睜眼為止!”

  話音剛落,三個女孩子就分別被三個大漢攔腰橫著夾在腰間,她們都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根本做不了什麼反抗,眼看另外三個大漢的手都伸到了她們腰間,和徐靜媛一起的兩外兩個女孩子嚇得大叫:“我看!我看還不行麼?”徐靜媛也明白要是繼續一味反抗的話,眼前虧必定的躲不掉的了,一時權宜,也隻好叫道:“住手住手!我看…………”

  這樣,總算是沒有當著這麼多陌生男人的麵,被扒掉褲子打屁股。但是,無奈要睜眼看著眼前這讓人作嘔的醜惡畫麵…………

  過了一會兒,二當家的用手一推七號的前額道:“轉過去…………。”

  七號小心吐出二當家已經勃起的陰莖,站起來轉過身子,背對著二當家俯下上身,臉貼在麵前的茶幾上,使勁塌下腰,使私處盡量暴露出來,叉開雙腿,顫聲道:“賤奴求二爺賞賜…………”

  “先鬆後緊。”二當家說著,猛一挺身,插進七號的下身。抽動的速度不快,但是每一次插入,都是狠狠的撞擊,七號身上的肉也會隨著撞擊劇烈的顫動。七號極痛苦地呻吟著,聲音很小,但一聽就是那種雖然極力隱忍著,卻還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聲音。

  二當家的一邊粗暴地奸淫著七號,一邊轉過頭對一邊的徐靜媛和另兩個女孩子說:“你們學著點兒,聽見沒有?”說著用手抽了七號的屁股一巴掌,又道:“七號,給你的三個小學妹講講什麼叫先鬆後緊…………?”

  “是,二爺。”七號聲音顫抖著,一頓一頓的對旁邊三個驚得目瞪口呆的女孩子說道:“先鬆後緊……就是,是在爺插我們的……時候,我們,要盡量,盡量的放鬆我們的……騷穴,叫,叫爺插得痛快。在爺抽……抽出的時候,我們,我們要把……騷穴,盡量的,夾緊。這樣伺候爺,就是,就是先鬆後緊…………”

  二當家滿意的嗯了一聲,又道:“先緊後鬆。”那不用問也知道,就是插入的時候要夾緊,拔出的時候要放鬆了。片刻之後,又要七號一直夾緊。又過了一會兒,又要七號完全放鬆。

  在七號完全鬆開的時候,二當家幹著幹著突然一記響亮的巴掌打在七號的屁股上,七號又驚又疼,脫口啊了一聲。二當家隨即抽出了陰莖,坐回到沙發裏對門外喊道:“七號屄活兒不行,十一號過來口活。”

  七號轉過身來撲通一聲跪在二當家麵前,哀求著:“二爺,賤奴知錯了,求二爺再給賤奴一次機會吧,求您了…………”二當家的冷冷的看著七號,淡淡的說:“我說十一號來檢查口活兒,你沒聽見是麼?”七號渾身一顫,知道哀求沒有用,隻得又俯下身去道:“賤奴謝二爺賞賜。”然後挪到四當家的麵前:“賤奴伺候四爺。”

  “轉過去,先查屄活兒”四當家說完站起身,用手掰開已經轉身趴在茶幾上的七號的屁股:“給我夾緊了。”

  “是,賤奴求四爺賞賜,啊…………”隨著七號一聲輕吟,四當家在她身上猛烈的肆虐起來…………。

  這邊十一號給二當家請過安,也開始小心翼翼的舔吮起那根粗大的,上麵還滿是七號陰液的肉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徐靜媛當初的憤怒漸漸的變成了一種驚恐,一種由震撼 絕望和莫名的窒息組成的,甚至於超越了死亡的驚恐。另外兩個女孩子也都早嚇得瑟瑟發抖,牙齒打顫了。

  “七號,口活兒不行…………”大當家的說。

  “十一號,屄活兒太次了,能給倆差評嗎?哈哈哈哈”四當家的說。

  這幾個要決定兩個可憐的女孩子生死的惡魔,一邊在她們身上肆意的淩辱,一邊無情的對她們品評著…………

  “三爺,這七號口活兒是不行啊…………”馮主任叉開雙腿站著,一隻手托在腰上,一隻手抓著跪在他胯下的七號的頭發,把她的嘴當作下體似的抽插著“舌頭都不知道動動。不過剛才屄活兒還可以哈,看來打二爺 大爺給了差評之後,加了注意了啊,哈哈。”

  “我這兒這個口活兒還可以”三當家雙手抱著頭仰躺在沙發裏,欣賞著自己的陰莖被十一號深深的含進嘴裏。她的動作的幅度很小,嘴唇隻在那東西的根部推動,龜頭抵在咽喉深處,被柔軟的咽喉輕柔的刺激著“說得過去,一會兒你也該在她嘴裏射。嘶…………,哎,再快點兒,對對…………要來了,要來了”說著,把肚子一縮一縮正在幹嘔的十一號的頭狠命的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隨著大腿和屁股肌肉的幾下劇烈的抽搐,緩緩的放開了十一號的頭,向後一靠,滿意的長出一口氣。

  十一號排在七號後麵,所有的人都是在她身上得到的高潮,她兩腿之間還有之前被內射進下身的兩個人的精液在慢慢的滴出來,嘴裏都是精液的難聞氣味,被深喉口交引起的劇烈幹嘔刺激得淚流滿麵。盡量快的調整了一下呼吸,把嘴裏殘存的精液咽下,用盡量討好的口氣對三當家說:“請三爺準許賤奴為您再清潔一下。”

  三當家淡淡的嗯了一聲,抬起右腳放在十一號的肩膀上。十一號又道了謝,用舌頭小心翼翼的托起三當家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陰莖,慢慢含進嘴裏輕輕吸吮著…………

  “瞧這小舌頭兒,我都想再賞她一次了”三當家顯然非常滿意,朝門口喊道:“十一號在我這兒全過。”旁邊的馮主任已經把七號推開,朝門口喊道:“七號口活兒不行。”三當家故作紳士狀推開十一號,朝旁邊歪了歪頭“去吧”。十一號照例謝過三當家,又挪到馮主任麵前。

  最後的半個小時,在七號不住的抽泣中,馮主任在十一號的嘴裏高潮了。看著十一號把口中的精液咽下,又把自己的陰莖含在嘴裏,輕輕吸吮尿道裏殘留的精液,似乎也比較滿意,朝門口喊了一句:“十一號在我這裏全過。”

  大當家放下手中的酒杯,吩咐十一號跪回到七號旁邊,把門口的服務生喊了過來。

  “報一下她們兩個的票數。”

  “七號口活兒三次不過,屄活兒兩次不過,一共五次;十一號口活兒兩次不過,屄活兒兩次不過,共四次。”

  “嗯,那麼,把七號搭裏屋去吧。”

  話音剛落,七號瘋了似的磕起頭來,大哭著哀求:“大爺,大爺…………賤奴求您了,看在賤奴給您賺過這麼多錢的份上,饒了我吧!求您賞賤奴一個痛快的死法吧…………嗚嗚嗚。”

  大當家皺著眉一擺手,兩個服務生一左一右架起已經嚎啕大哭的七號向刑房裏拖去…………

  第三章 活教材 超越死亡的恐懼

  正這時,門外一個人大喊著衝進來,這人一身筆挺的西裝,紮著領帶,手裏拿著手機,進門就喊:“等一下等一下!”說著快步來到十一號跟前,手抓著她的長發,把她的頭扭過來看了一眼,又繞到七號麵前看了一眼…………。七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淚汪汪的大眼睛裏明顯的流露出祈望奇跡發生的熱切眼神。

  大當家一皺眉,欠起身子問道:“張主任,什麼事兒這麼慌裏慌張的?”

  “嗐,剛才我不是跟進老客戶來著嘛。”張主任把手機晃了晃“有個客戶,有一個多月沒來了,我就跟進一下,他現在在瑞士,說下禮拜過來,而且點名要七號。我上午聽說了今天要處理七號和十一號嘛,我一聽說他點七號,哎呦媽呀,我舉著電話就往這邊跑啊,好在及時,再晚十分鍾,這錢就飛了。”

  “哦?”大當家又抽出一支雪茄點燃了道:“什麼雞巴客戶?一個多月來一趟,要指著他這樣的,咱天天吃棒子麵兒得了。”

  “嘿嘿,大爺您還別說,這個客戶還真有培養前途,他爸剛給了他手底下的兩家分公司,據我估計,他以後得常來。客戶不也得慢慢培養嘛。”張主任把手機放回口袋裏,又指了指十一號說:“把她搭裏屋去當教材吧。”

  十一號一聽,嚇得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跪行到張主任腿邊,緊貼在他的右腿上,一邊討好的用胸部上下的蹭著他的腿,一邊哭著央求他:“爺,求您,求您和客戶說說,賤奴也能伺候他的,賤奴什麼都願意做…………噢,剛才幾位爺也說賤奴伺候得還不錯,賤奴還想伺候伺候您呢,求爺您給賤奴個機會吧…………求您了,嗚嗚嗚,我害怕啊…………。”十一號說著說著大哭起來。

  張主任冷冷的低頭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轉過頭問大當家:“怎麼著啊老大?換換行嗎?”

  “要不還能怎麼辦?”大當家雙手一攤“難不成把可以賺錢的處理了,留著吃閑飯的?”

  張主任嘿嘿一笑,衝架著七號的兩個服務生一招手道:“過來過來。”又指了指正在自己腿上蹭來蹭去的十一號道“把她搭走”。

  服務生走過來又架起十一號往刑房裏拖去。十一號已經嚇得忘了哭了,瘋了似的大叫著:“大爺,您說的賞我個痛快的死法啊,求您了大爺!啊!媽媽,我害怕啊,我不要,我不要!救命啊…………”

  十一號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人好像已經完全神誌不清了,嗓子似乎要喊出血來。大當家顯得很不耐煩,衝兩個服務員喊道:“趕緊的,搭進去之後先給她嘴堵上,耳朵都他媽震聾了!”

  十一號被拖進裏間不一會兒,她尖銳的叫喊聲就被阻擋在厚厚的布條後麵了。

  死裏逃生的七號,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嘴裏不住的說:“謝謝爺,謝謝爺!”張主任衝她一招手道:“七號,過來。叫爺看看你身上有什麼勾人的地方。”說著就近坐到馮主任的旁邊。七號趕緊拖著厚重的腳鐐跪行到跟前,俯身請安:“賤奴伺候爺。”

  張主任側過頭問:“老馮,剛才都查了什麼活兒啦?”

  “口活兒和屄活兒。說實在的,她兩樣都不如十一號,今天算十一號倒黴,要不是有人專點她的話,十一號痛快兒的落個全屍。”

  “哦,這樣啊。嗬嗬。七號,上次吃飯什麼時間?之後拉屎沒有?”

  “回爺的話,賤奴上次吃飯是昨天下午。今天中午來調教室之前剛灌了腸。”

  “老張,你又要幹她後庭了?”馮主任在旁邊打趣的說。

  “哎?這就叫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張主任說著站起來褪下褲子,在茶幾上拿起一隻避孕套,撕開包裝取出來套在陰莖上,又拿過一瓶肛交潤滑液,擰開蓋子。七號已經識相的趴在了茶幾上,高高的翹起臀部,用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用力的扒開自己的菊花,怯怯的說:“賤奴求爺賞賜。”張主任把潤滑液的尖嘴插進七號的菊花,一股腦的推了進去,拔出空瓶扔到一邊,吩咐道:“先鬆後緊。”說完慢慢頂進了七號的菊花中大力撞擊起來。七號咬著下唇,收緊了肩膀,隨著臀部被撞擊發出的啪 啪聲,痛苦的呻吟著。

  不一會兒,兩個服務生從裏間走出來,對大當家說:“老大,準備好了。現在叫博士去嗎?”

  大當家看著他們兩個拿著紙巾仔細的擦手,身上還有幾處水漬,咧嘴笑了笑道:“怎麼?尿了?”

  “可不是,您看弄我們這一身,一進刑房,還沒給搭到案子上就尿了。好在來的時候都灌了腸了,要不我們倆得弄一身屎,那就直接脫光了出來得了。”那個胖服務生抱怨著。

  “哈哈哈哈,得了得了,這個月你們倆拿雙薪,回頭寫個申請拿財務那邊去。趕緊的叫博士過來,我們到裏屋等他…………”兩個服務生應了一聲,高高興興的走了。

  聽著大當家這淡淡的話語,徐靜媛卻已經覺得胸口悶得要窒息了:這樣輕易的就決定了剝奪一個年輕女孩的生命,而且還是以一種聽起來會相當殘忍的手法。她已經開始感覺到了一種用“視死如歸”的心態也抗拒不了的,發自骨髓的恐懼…………

  大當家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站起來對左右說:“走吧,咱裏屋。”話音一落,沙發上的一群人,除了張主任還在奸淫著七號以外,都站起身來,懶懶散散的走進了裏間的刑房。看著就像是電影的中間休息之後,從廁所出來走回演播廳似。

  “老大,我這一會兒就完事兒啊。”張主任一邊在七號身上肆虐,一邊衝大當家的喊了一句。

  徐靜媛也被拖了進去,另外兩個女孩子人都快癱了,軟得麵條一樣,連話都說不出了,隻是不停的哭著搖頭,隨著徐靜媛之後也被架進了刑房裏。

  一進到刑房裏麵,徐靜媛當即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首先就是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像是腥臭混合著某種化學藥劑的味道。往深處一想,一股胃液馬上便湧了上來。還好她強自硬生生的壓了回去。大當家也皺了皺眉道:“這裏麵真該好好拾掇拾掇了,什麼味兒這是。那個,馮主任,你受點累,去外屋把那盒雪茄拿過來,咱去去味兒。”

  如果說外麵那間屋子裏的那些器具是極盡折磨人之能事的東西,那麼這間屋子裏的東西絕對都是極盡殺人之能事的。牆上掛滿了鏽跡斑斑的鋸子 斧子 錘子 錐子 以及各種形狀的刀。牆邊放著一張長桌,長桌分為上下兩層。上麵一層放著許多的裝著不同顏色液體或者粉末的瓶瓶罐罐,幾隻注射器,還有幾個花瓶大小的玻璃瓶,裏麵用黃色的液體浸泡著一塊塊的棕色物體,不用細看就可以想象得到那裏麵是各種人體器官。下麵一層又是一大堆工具,有幾隻充電手電鑽 幾隻手持雕刻機 手動打磨機 幾把螺絲刀 老虎鉗等。

  這些東西平時看起來雖然很平常,但是一旦和殺人聯係起來,就會讓人汗毛倒豎。再加上這間屋子和外間不同的是:外間屋子地麵上鋪的是紅地毯,牆上都貼有軟軟的一種類似保溫材料的東西;而這間屋裏卻是瓷磚地麵加水泥牆麵,更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徐靜媛雖然平時以外柔內剛自居,此刻也是隻能堪堪忍住一股股的尿意,卻怎麼也克製不住牙齒劇烈的上下碰撞了。

  房間的正中是一個三米見方大約二十厘米高的淺池。淺池的底部四周也都鑲著瓷磚,中間有一個水杯大小的地漏。地漏正上方擺著一張木床,上麵有許多的鐵環。十一號麵朝下趴著,被穿過那些鐵環的繩子緊緊的綁在上麵,兩隻手還是被反銬在後背。嘴被膠帶纏了好幾層,估計裏麵還塞著布條之類的東西,喉嚨裏不斷發出嗚嗚的悲鳴。

  徐靜媛三個被押在木床的靠門一側。木床的另一側,靠著牆有幾把實木太師椅,四個當家的和馮主任已經坐在上麵,正各自拿了雪茄點燃。

  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博士快步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胖一瘦兩個服務生。

  “幾位幾位,不好意思啊,叫大家久等了。”博士一邊和對麵幾個人打招呼,一邊從牆上摘下一件像是殺豬的屠戶用的那種皮圍裙,熟練的穿上,然後到牆角拉出來一輛半人高的小推車,像是在超市選東西似的,在牆上和那條長桌上挑了好多樣東西整齊的排列在小推車上。招呼兩個正在擺弄攝像機的服務生,一起搭進房中間的淺池裏,放到木床旁邊。

  十一號仰頭看著他們過來過去的忙活,更加聲嘶力竭的叫喊著,無奈嘴裏被東西堵著,卻發不出多大的聲音來。隻有拼了命的搖著頭,一頭烏黑的長發已經淩亂得不成樣子,許多頭發被眼淚和鼻涕黏在臉上,看起來恐怖至極。忽然,她發瘋似的側著頭拼命往木床上麵猛撞起來,無奈,頭下麵早已墊了一塊厚厚的棉墊,無論她多麼用力,卻連把自己撞暈的機會都沒有…………

  “準備好了麼?”博士此時又帶上了兩隻橡膠手套,扭頭問兩個服務生。

  胖服務生把手裏的攝像機用腳架支在木床的左前方,抬頭道:“我這裏好了。”

  瘦服務生肩上扛著攝像機,一側頭道:“我這裏也好了。”

  博士站在木床旁邊,轉向大當家一邊請示:“老大,可以開始了麼?”

  大當家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可以了。

  博士轉回身麵朝著徐靜媛這邊,清了清嗓子,道:“你們三個聽著。凡是進來這裏的奴隸,都要上完了這堂課才有資格開始工作。在我上課的時候,有兩點需要你們注意,聽清楚,記住了。第一,在我講課的時候不許大喊大鬧;第二,從頭到尾必須認真看著。誰要是做不到這兩點,那下一個活教材就是你了。”

  被押著的三個女孩子當中,徐靜媛年齡最小。這兩天在被囚禁的時候,三個人彼此介紹過。先來的兩個女孩子都是來自另一個城市的,都是24歲。兩人是大學同學,而且關係很好。都是剛參加工作不久。她們上當受騙的原因,也是因為馮主任利用了她們是好朋友的關係。她們雖然比徐靜媛年齡大些,可是心理承受能力卻遠不如徐靜媛。此時早已嚇得全身癱軟,隻知道嗚嗚的哭泣。徐靜媛轉頭看了看她們,見她們每人被兩個壯漢架著,勉強還算是站著,但是雙腿都緊緊地夾在一起來回扭動著,大腿內側的牛仔褲早已濕透了,看起來早就都嚇得尿了褲子。

  博士的聲音依舊平靜得可怕:“人在忍受疼痛的時候,需要調動身體的好多潛在能力,需要耗費極大的體力。所以說,人有所謂‘被疼死’的情況出現。”說著他在手推車上拿起一隻注射器,針頭朝上輕輕一推,射出一支細小的水柱“所以,我們先給我們寶貴的教學材料注射1mg劑量的強心針,也就是我們醫學上所說的腎上腺素。它的作用是可以增加心跳速率 增加呼吸的深度和速率以及延緩肌肉的疲倦。因為我們這堂課需要至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為了不至於縮短我們的課時,我們每隔四十五分鍾給我們的教材打一針。”說著,貓下腰,在十一號的大腿外側刺進了針頭。

  十一號條件反射的劇烈晃動著身體,博士一點不為所動,一邊推注藥液,一邊接著說道:“我們這一步的目的就一個:不能讓我們寶貴的教學材料因為心髒猝死或者腎衰竭而過早的死去。”說著,拔出了空注射器,放回原處。又拿起一把像很小號的鐮刀一樣的小刀,對嚇得麵無人色的三個女孩子解釋道:“你們也許不知道,當人在極度痛苦的時候,可以爆發出很難想象的力量。”說著回手拍了拍十一號的大腿“別看十一號的腿這麼苗條纖細,到時候兩個大男人也不見得把得住這一條腿。所以呢,我們就先要用到這個東西。”說著晃了晃手中那柄奇怪的刀,接著說道:“這把刀作用挺特殊的,就是用來割斷人的肌腱的,當人的肌腱被割斷之後,人就可以不用劇烈掙紮了。現在我們做這一步,首先是腿和腳的肌腱。”

  說著轉過身繞到木床的另一側:“為了叫大家看得清楚些,我站在這一邊操作,你們一定要認真的看著,否則下次躺在這裏的可能就是你們當中的一個了…………。按道理說呢,現在強心針的藥效還沒有完全發揮,但是,好在這個步奏也不至於引起猝死,為了節省時間,我們現在就開始…………”說著,刀尖已經抵在了十一號左腳的跟腱部位“這裏呢,就是阿基氏筋腱,也叫足跟鍵,就是我們俗稱的腳筋了。按道理說呢,這把刀應該消消毒,但是我們今天的課上完之後呢,也不必擔心什麼術後感染問題,所以消毒的程序就從簡了,大家看好…………”

  話音剛落,博士手中刀的刀尖已經從十一號左跟腱右下方刺入,從左下方穿了出來。接著,一抖手腕,向斜上方一抹,刀刃已經切過了那條筋腱。十一號整個身體猛地向上反躬起來,似乎把沉重的木床都帶得跳了一下,喉嚨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 淒厲的悲鳴…………博士卻像是在宰魚似的一臉漠然,麻利的揮動手中的刀,在十一號撕心裂肺的哀嚎和三個女孩子一聲聲的尖叫聲中一路向上——雙腳跟腱 腿彎 腹股溝兩側 手腕 臂彎 後頸…………大約5分鍾之後,十一號便完全的癱軟在木床上,鼻子裏呼呼的噴著粗氣,喉嚨裏隻發出像撕紙一樣絲絲的聲音,看樣子,聲帶已經嚴重受損影響到發音了。

  博士像是剛完成了一項繁雜細致的工藝品,長出了一口氣,回到手推車旁,把刀放回原處,對兩個服務生說:“可以給我們的教材姑娘鬆綁了,手銬也去了吧,然後反過來,大餐馬上開始,我先喝口水…………”說著邁出淺池,走到一邊打開一瓶礦泉水,一邊小口喝著,一邊對旁邊三個女孩子道:“前麵幾步你們表現的很好,看得很認真,後麵的大餐希望你們繼續努力啊。”

  博士說完,放下水瓶,又回到木床旁邊。此時十一號已經被翻過來,麵朝上平躺在木床上了。由於支持四肢和頭部活動的肌腱都被挑斷了,她此時已經不需要任何的束縛了,簡直像一具屍體一樣。唯一能看出她還活著的,就是她那兀自拼命地一起一伏的雙乳和腹部,因為剛才激烈的掙紮,她的雙乳和腹部上已經滿是淤青和擦傷。

  “下麵的項目教材需要更大的能量來抵禦疼痛,而且由於全身會極度緊張,所以消耗很大,那麼,我們先給她再打一針腎上腺素,另外呢,要用葡萄糖溶液給她做靜脈點滴…………”博士說著,在一動不動的十一號大腿上又打了一針強心針,又叫胖服務生搬來一隻點滴架,給十一號做好了靜脈點滴。

  接著吩咐胖服務生八十一號嘴上的膠帶解開:“她的聲帶已經沒什麼作用了,把膠帶解開,把嘴裏的布條也都拿出來吧。”說著又轉向徐靜媛這邊,淡淡的說:“人,在忍受極端痛苦的時候,往往會有一些其他的生理反應出現,比如身上部分或者全部的肌肉不受控製的抽搐 胃部痙攣 嘔吐等,所以接下來,我們要下一根胃管給教材,否則她很有可能被自己的胃液嗆死…………”

  十一號嘴裏的東西都被拿了出來,但是由於聲帶受到嚴重損害,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能發出細微的嗬 嗬聲,睜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滿眼是乞求的神色,全身的肌肉都在瑟瑟的發著抖…………博士伸手在她的下巴上左右撫摸著,喃喃的自言自語:“嗯,現在的狀態正好,可以感覺一下從頭到尾都在高潮的性交,嗬嗬…………”說著說著,突然用力一捏一拉,十一號的頜骨便脫臼了。隨即,一根軟管被緩緩地插進了十一號的口中…………

  接著,博士又叫人搬來一個鐵架子,吩咐把十一號的雙腿吊起來。兩個服務生用麻繩分別綁在十一號的腿彎處,穿過鐵架子頂部左右兩個鐵環,把十一號軟綿綿的雙腿緩緩吊了起來。

  博士從手推車上又拿起一把精致的手術刀,回身來到十一號吊著的左腿旁邊,一邊用手上下撫摸著她的小腿,一邊對三個女孩子說:“我們向來都把各種劇烈的難受叫做疼痛,可是,今天我要告訴你們,疼和痛是兩種感覺…………”說著,手中的手術刀已經在十一號的小腿上切了進去“下麵十一號將感受到的是疼,疼呢…………是暫時性的,一旦侵害消失,可以在短時間內消除的感覺…………”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解剖著十一號的小腿,嘴裏還不住的嘮叨著:“這個工作一定要小心,一旦割斷了血管,就…………就影響我們的教學質量了…………嗯,這裏,對 對對,這裏一定要避開…………”

  博士不斷的嘮叨著,十一號瞪大了眼睛,上身不住的扭動,無奈四肢已經完全不能動了,但是從她猙獰的表情看,還是能感覺到她此刻的痛苦。

  徐靜媛感覺胃部一陣強烈的翻騰,一個沒忍住,和旁邊兩個女孩子一起哇哇的吐了起來。

  “看看,人在恐懼到極點的時候,胃部還是會有反應的。”博士停下手裏的刀,咧嘴笑了笑說:“不過這還是開胃的小菜,一會,叫你們看看什麼叫——痛!”話音剛落,右手刀穩穩地劃出了一道弧線,一條人類小腿的肌肉就生生的被切了下來…………

  第四章 籠中燕,屈從殘酷的傳承

  博士拎著剛從十一號腿上割下來的那條血淋淋的肌肉,摔在手推車上,轉頭問大當家:“老大,晚上做個溜肉片唄…………”

  惡魔不愧是惡魔,這樣的事情在他的嘴裏說出來卻是輕描淡寫,一旁的三個女孩子聽得心驚肉跳,這是一群真正的野獸啊!

  大當家還沒說話,四當家的先把手一揮道:“我說博士,你們這學問高的真是想法多啊,要吃你自己吃啊。反正拿我自己養的狗做的菜我自己吃不下去,我操…………”

  大當家嘿嘿一笑道:“博士,接著上課啊,趕緊的吧,別逗殼子了。”

  “好嘞,大家稍等,大餐來啦…………”說著,吩咐胖服務生道:“拿水給她下麵衝衝,我得趁著新鮮感受一下。”說著脫掉了身上的像屠戶一樣的皮裙,開始解褲帶…………

  這時,外麵的張主任一邊係著褲帶一邊心滿意足的走了進來。七號低著頭跟在後麵。張主任回頭吩咐她跪在門口,自己走到大當家那邊找了一把空椅子坐了下去,對坐在旁邊的馮主任說:“老馮,七號的後門不錯,你有時間應該試試。”

  十一號的下身被水衝了幾遍,博士把勃起的陽具插入了十一號的下身,轉頭對徐靜媛這邊三個女孩說:“接下來,開始給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痛!”然後吩咐胖服務生道:“去,把手電鑽和鑽頭盒拿過來,在這裏…………”說著用手一指十一號小腿上已經完全露在外麵的,掛著一道道血絲的小腿脛骨“在這裏鑽進去,先用一點零的鑽頭,然後換一點五的,再換二點零的…………”

  當電鑽的鑽頭開始旋轉的一刹那,十一號上身突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反躬起來,眼睛瞪得似乎要突出眼眶之外,雙乳劇烈的抖動起來,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喉嚨裏,又發出了一種極高頻的 慘烈至極的哀鳴,腹部一收一收的抽搐著,插進她嘴裏的胃管另一端一股一股的湧出混著膽汁的墨綠色的胃液…………

  博士想享受的樣子,閉著眼睛愜意的對著十一號的下體抽插著,嘴裏含含糊糊的自言自語著:“斯…………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

  徐靜媛已經進入一種眩暈的狀態了,眼睛看著那根正在不斷流出胃液的胃管,一股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衝上來。突然,她瘋了似的拼命掙紮,一邊大叫著:“住手!快住手!!求你們,我們從了,快住手啊!…………”

  博士並沒有吃驚,示意胖服務生暫停一下,自己的動作卻一點都沒停,嗬嗬一笑:“你是想做候補嘍…………?”

  徐靜媛感覺氣血翻騰,似乎忘記了恐懼,此刻隻有一個心思:救救可憐的十一號,叫她少受些罪。她拼命朝大當家的喊道:“大爺!我們從了。我願意當奴隸了,賞她一個痛快的死法吧,求您了!…………我們都從了,對不對兩位姐姐?!…………”說著轉頭看向另外兩個女孩子,眼神中滿是不容拒絕的期望。

  另兩個女孩早嚇得完全懵了,流著眼淚隻一個勁地點頭。

  “老大,怎麼著啊?”博士一邊奸淫著十一號,一邊問大當家。

  “大哥,我試試她。要是真從了的話,我看就到這裏吧。”三當家早就對徐靜媛垂涎已久,現在調教她的機會擺在眼前,怎肯輕易放過?

  “博士,既然老三這麼說了,你看看…………在不掃你的興的前提下,還有快點兒的辦法嗎?”

  “有啊,20ml的空氣,也可以叫她痛快的死,我也不掃興。不過呢,我本來還想在大腿骨上打完孔,穿上螺釘把她吊起來呢,怎麼樣?還看嗎?”

  “那,我看就這樣吧。老三,你願意現在試的話,你就試試她吧…………後麵的咱還看嗎?”大當家左右看了看說。其他幾人都表示沒什麼興趣了。

  博士聳聳肩,停止了對十一號的奸淫,撇了撇嘴道:“那我拭目以待嘍。”說著走到門口,用腳一踢正縮著肩膀垂首跪在那裏的七號,指了指自己已經有些軟下去的陽具道:“先給爺含著,頭別動,用舌頭按摩。”

  三當家搓著手咧嘴一笑道:“那…………就偏各位了啊,我先試試她。其他兩個你們諸位分吧,嘿嘿…………”說著一揮手,對胖服務生說:“把那個電鑽放下,去拿三副手銬腳鐐過來,給她們仨戴上。”說罷又對三個女孩身邊的大漢一擺手道:“你們放開她們,叫她們自己把衣服脫了。”

  三個女孩子被鬆了綁繩。徐靜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眼圈一熱,眼淚奪眶而出。她咬著牙強忍住淚水,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一橫,脫下了那件白色的高領羊毛衫…………。

  另外兩個女孩子卻隻是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蹲在地上,望著大當家,一邊哭一邊拼命的搖著頭。博士看著她們,冷笑了一聲道:“怎麼樣老大?我就知道她們還沒算畢業,這不是還別扭著呢麼?我看咱還是繼續吧…………”

  “等一下!”還沒等大當家發話,徐靜媛搶著喊道。低下頭咬了咬下唇,再抬起頭,盈著淚水的大眼睛裏已經是堅定的神色:“請…………請爺等一下,給奴隸一分鍾的時間,奴隸勸勸她們,好麼?”那一個“爺”字一出口,淚水又湧了出來。

  博士好奇的笑著,轉過頭用眼神問大當家,意思是:怎麼?聽她的嗎?

  大當家翹起二郎腿,雙手在身前一叉,一語不發地盯著徐靜媛,臉上露出一種叫人猜不透的微笑。

  徐靜媛識趣的低下頭,雙腿一曲,直直的跪了下去,柔聲道:“請大爺開恩…………”

  大當家倒是挺賞識徐靜媛的聰慧和膽量:見過那麼多的女孩子,在給活教材行刑之前,就都已經嚇得尿了褲子,唯獨這個女孩子,到現在不但沒有小便失禁,而且還敢大聲的為別人求情…………

  大當家認輸似的笑著點了點頭道:“好!爺就給你個機會。要是你說不通的話,下一個活教材你們仨抽簽!”

  “謝謝大爺開恩!”徐靜媛跪行到另外兩個女孩子麵前,擦了一把眼淚,勉強笑了笑,拉起她們每人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盡量語氣柔和的說:“兩位姐姐,妹妹說這話也是沒有辦法。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我們逃不掉的。你們願意躺在那張木床上,被當做活教材,被這麼活活的折磨死嗎?”

  兩個女孩子渾身一顫,都縮著肩膀使勁的搖頭。

  “既然不想,那麼該來的很快會來,由不得我們說不。到時候不管我們願不願意,事情都會發生,對嗎?”兩個女孩子雖然膽小,但是顯然不傻,抽泣著點了點頭,徐靜媛接著說:“既然這樣,我們就讓它早一點來吧!還能讓這個可憐的姐妹少受些痛苦,好麼?”

  徐靜媛說著,用力的握了握兩個女孩的手,忽然語氣堅定的說:“來吧,姐姐們!我們堅強些!自己脫衣服,自己走過去!”說完一咬牙,拉著她們站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被徐靜媛拉著手也站起來,使勁兒用手擦著眼淚。

  “來吧!姐姐們!我們自己脫。不用妹妹幫你們吧?”徐靜媛一邊回手開始解自己的花邊襯衫的扣子,一邊給兩個女孩子打氣。

  兩個女孩子對視了一眼,咬了咬嘴唇,一起搖了搖頭,表示不要徐靜媛幫忙,抽抽嗒嗒的也都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兩位姐姐,妹妹替十一號謝謝你們!”說著,徐靜媛也脫下了自己的襯衫,接著是碎花的背心 乳罩 鞋子 襪子 牛仔褲 …………隨著衣服一件件的褪去,她那婷婷的嬌軀慢慢展露在群魔麵前,雪白的肌膚 俊俏的雙乳 粉紅色的乳暈 小巧的乳頭 圓圓的肚臍 纖細的腰肢 光滑如絲的小腹 圓潤的臀部 修長的雙腿 溫玉似的腳裸,盡情散發著她天生麗質的青春氣息。

  這時,胖服務生叮叮當當的拎著三副鋼製的鐐銬走了進來。

  徐靜媛正緩緩地彎腰褪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粉色的,印著哈嘍ketty的蕾絲邊淺襠內褲,再直起腰身,一副美玉般潔白無瑕的胴體已經一絲不掛的俏立在刑房裏。強烈的屈辱感加上刑房晦暗的空氣,使她的身體抑製不住的微微戰栗著。緊夾著的雙腿中央,一片三角形稀疏的絨毛也隨著身體的戰栗微微顫抖…………

  “把手背到身後!”胖服務生對她命令道。

  徐靜媛順從的背過雙手,隨著哢嚓哢嚓兩下清脆的銷簧咬合聲,一副冰冷的手銬鎖住了她雙臂的自由。

  胖服務生蹲下去給她戴上了厚重的腳鐐。腳鐐的鐐環和鐵鏈是分開的。每隻鐐環咬合處用一隻銅鎖鎖住,另一邊還有一個圓環,用銅鎖與鐵鏈的一端鎖在一起。徐靜媛強忍淚水,任由鐐銬加身,她明白,從這一刻起,自己就再沒有了做人的尊嚴,成為了一個可以被魔鬼們隨時奸淫玩弄 肆意淩辱的性奴,一個隨時有可能被殘忍宰殺的俎上羔羊,一個隻為了供人淫樂和發泄獸欲的玩具…………

  片刻之後。另兩個女孩子也都赤裸著身子被戴上了鐐銬。

  徐靜媛又跪下身子,垂首對大當家道:“爺,奴隸們願意伺候您,聽您的話。求您賞十一號一個痛快吧。”

  “到你三爺跟前去,好好的伺候伺候,三爺說行就算行了。”大當家說完一指另外兩個女孩子,回手又指了指自己麵前的地麵道:“你們兩個跪到這邊來。”

  徐靜媛應了一聲“是”,站起身來,當先向對麵走去。另外兩個女孩也知道如今不容自己不從了,無奈隻好也跟在後麵。

  當走過十一號的旁邊時,徐靜媛不禁頓了頓腳步,向她看去。十一號的頭已經不能動了,但是眼睛還可以轉動。此時她也正好轉動眼睛看向徐靜媛。四目相對,十一號的臉上微微的動了動,雖然嘴裏還插著胃管,但是似乎嘴角還是翹了翹,像是吃力的對徐靜媛笑了笑,憑女人的直覺,徐靜媛在十一號的目光裏讀出了三個字:謝謝你!

  徐靜媛心中狠狠的一疼,秀眉微蹙,眼淚又湧了上來。她不想讓這位同病相憐 命不久矣的姐妹難堪,勉強的抑製住淚水,擠出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不像的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心有靈犀之間,十一號收回了目光,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蒼白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平靜的神態。徐靜媛不敢過於耽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繞過了十一號,在她身後,十一號的眼角淌出兩行清淚。不知是對人世的留戀?對命運的不甘?還是苦難將盡的釋然…………

  兩個女孩這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無言的對視,再一次詮釋著這座地下魔窟裏恒久不變的殘酷傳承——當一條飽受摧殘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也是另一條生命對前者生前無盡苦難的繼承。當徐靜媛來到三當家麵前,雙膝跪地的一刻,她深深知道,自己的苦難已經拉開了序幕。她甚至有些羨慕十一號,要是沒有剛才那種慘烈至極,讓人肝膽俱裂的酷刑的威懾,她現在寧可馬上死去。

  學著剛才在調教室裏七號和十一號的樣子,徐靜君對著三當家俯下身去,恭敬的請安:“奴隸…………伺候三爺。求三爺賞十一號一個痛快…………”

  “你很勇敢啊,也很有愛心。跪直了,爺有話問你。”

  徐靜媛羞澀的直起身子,挺起胸脯,低頭不語。

  三當家欠著上身,雙肘支在腿上,突然伸手抓住了徐靜媛的雙乳,轉動手腕肆意的揉捏著。徐靜媛全身都繃緊了,全身忽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歹忍住沒有向後縮身,緊閉住雙眼,把頭扭向一邊,被銬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三當家得寸進尺,雙手順勢一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兩顆粉紅色的花蕾。

  徐靜媛驚得“啊”了一聲,趕緊用牙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力的聳起肩膀,顫抖著聲音小聲呻吟起來。疼痛還在其次,她從小到大何曾受過一點點委屈?今天竟然當著一群陌生男人的麵,赤裸著身子被人這麼肆意的玩弄。巨大的屈辱感壓得她透不過起來,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刷的湧了出來,順著臉頰和尖尖的下頜,不斷的滴在三當家的手上。

  但是三當家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看到她因為聳肩忍痛而彎著腰,雙乳往回縮著,雙手猛的向懷裏一拉道:“爺玩兒你的奶頭,你敢往後躲是嗎?把奶子給爺挺起來!”

  徐靜媛不敢不從,鼓了好大的勁,艱難的又直起了腰身。雖然在主動脫去衣服,被戴上鐐銬,並稱自己為“奴隸”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忍受淩辱的準備,也知道無論多麼痛苦都要強忍著去承受。但主動把在被蹂躪的部位向前送,使得那被揉捏的痛癢的感覺又增加了何止一倍!她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呻吟聲已經變成了啜泣。一股股的分泌欲由小腹向雙腿湧動著,強烈的便意折磨得她一陣陣的直打冷戰,雖然用力夾緊了雙腿,還是感覺小便快要失禁了…………

  “告訴爺,如果要你代替十一號把後麵的課上完,你願意麼?”三當家說得輕描淡寫,徐靜媛卻聽得渾身一哆嗦。她雖然很想幫十一號快一點解脫,但是不得不承認,要她去代替十一號受刑,她是萬萬不敢的。而且,她猛的意識到,魔鬼們要的就是她的“不願意”三個字,因為如果她說願意的話,證明活教材對她產生的威懾力還不夠,那十一號接下來會怎樣是不言而喻的。

  於是,她慌忙使勁的搖頭,一邊哀求道:“不要!三爺。奴隸隻想給十一號求個情。求三爺開恩啊…………”

  “嗯,很好。”三當家似乎很滿意,說著放開了手又坐回椅子裏,對門口的博士說:“博士,就賣我一個麵子嘍。你弄個快點兒的吧。”說完,叉開雙腿,吩咐還在小聲抽泣的徐靜媛轉過身,背對著自己,後背貼著椅子邊緣。然後又欠起身,右臉頰貼著徐靜媛的左臉頰,下巴枕在她的左肩上,把她抱在懷裏,雙手又開始在她雙乳上揉捏起來。

  博士此時又回到木床旁邊,拿一隻大號的注射器抽了滿滿一針筒的空氣,刺入十一號右腳的靜脈,一股腦的推了進去,然後迫不及待的把陽具塞進了她的下身。不一會兒,十一號便張大了雙眼,開始渾身抽搐起來。

  一旁的另外兩個女孩子,也並排被四當家和二當家按在兩把椅子上強暴著。

  整個刑房裏充斥著皮肉撞擊的啪啪聲和女孩子痛苦的呻吟聲…………

  徐靜媛看著眼前這淒慘的一幕,心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命運:不久的將來,是否會有一天,我自己也要被推進這陰森的刑房裏,躺在這張木床上,在種種殘忍至極的折磨中慢慢的死去…………?能找機會逃出去嗎?或者找機會萬無一失的自殺吧?胡思亂想著,身體又開始抖動起來。

  “怎麼?害怕了麼?”三當家愜意的玩弄著徐靜媛的雙乳,眼睛看著在木床上不斷抽搐的十一號,笑嘻嘻的問道。

  “是的,三爺。奴隸害怕。”徐靜媛又羞又怕,這回答也算是真情流露。

  “盡全力把爺伺候好了,隻要爺玩不膩,你就走不到這一步,懂麼?”

  “奴隸明白,三爺。奴隸一定用心伺候三爺,讓爺高興…………”說到後麵,啜泣的聲音已經大過了說話聲。是啊,麵對那麼作踐自己的問話,卻還要強忍著委屈,用更加作踐自己的言語來作答,讓她如何能平靜的承受呢?

  “讓爺高興?你一點禮貌都沒有,爺怎麼高興?”

  “…………”她不知如何作答,隻得低頭不語。

  “你看看十一號…………”三當家騰出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說“她馬上就要解脫了,你高興嗎?”

  博士正興奮的大叫著:“爽啊…………太爽了,啊,啊啊,要射了…………啊啊。”此時,他身下的十一號,胸腹的起伏越來越大,但是頻率卻越來越慢。忽然,他“啊”的大叫了一聲,身體猛地向前一挺,下體頂在十一號的兩腿間不動了。十一號也高高的挺起了胸部,停了幾秒鍾,又緩緩的沉了下去,眼睛睜著,直直的望向天花板,再也不動了。博士心滿意足的抽出了正漸漸軟下去的陽具,走到門口,吩咐七號道:“口活兒,給爺舔幹淨!”

  七號自從進來之後,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敢瞟向受刑的十一號一下。想到隻差一點,躺在木床上麵的就是自己了,她渾身都在瑟瑟的發抖。此時更不敢怠慢,趕緊仰起頭,用舌頭自下而上托起那根粘滿了十一號的體液,還在滴著粘稠精液的陽具,小心奕奕的含進口中…………

  徐靜媛望著飽受摧殘的十一號那雙兀自睜大著,但已經失卻光彩的眼睛,心仿佛也跟著停止了跳動。一條這麼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輕易的在自己麵前消逝了。她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有欣慰 有羨慕 有悲傷 有委屈 有恐懼 有憤怒…………她再也隱忍不住,嘴角一撇,哭出聲來。 “爺問你話呢。”三當家的卻連哭一會兒的自由都沒有給她,用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自己“十一號解脫了,你高興嗎?”

  徐靜媛當然明白,作為一個奴隸,自己現在連哭的自由也沒有了,她使勁的忍住哭聲,抽抽搭搭的回答:“奴…………奴隸,替十一…………一號,謝謝爺…………爺的,恩賜。”

  “爺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賞她個痛快的,知道麼?”

  “是…………奴隸,奴隸知…………知道。”

  “那麼,你願意現在就到爺的房間去,好好的伺候伺候爺麼?”

  經過了這煉獄般的幾個小時,徐靜媛剛進調教室之前的那股倔強,已經被徹底的摧毀了。剛才由於不忍看十一號受折磨,一時急火攻心,才不顧一切的跳出來為她求情。雖然她可以斷定,因為自己是新人,還有很高的價值,當時絕不會被當作十一號的替身,但是,絕不意味著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想想,要是自己被割斷全身肌腱,再用螺釘穿過大腿骨倒吊起來…………?強烈的恐懼感又在胃裏翻騰起來。

  她不敢再想。是的,她一個22歲的小姑娘,無論多麼聰明,現在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除了屈從,她還能怎麼辦呢?她還能抗拒已逼至眼前的淩辱嗎?她還敢嗎?

  咬著下唇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順從的點了點頭,抽泣著顫聲道:“奴隸…………願意。”

  第五章 初為奴,俏佳人忍辱受虐

  三當家招呼之前押著徐靜媛的兩個打手,讓他們押著赤身裸體的徐靜媛先到自己的房間去候著。

  既然已經接受了這殘酷的現實,徐靜媛也沒做任何的反抗,更不用別人暴力夾持著了。她自己站起身,兩個打手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走出了調教室。經過了前兩天關押自己的那間牢房和一段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三當家的房間門前。

  一進三當家的房間,就給人一種幹淨 整潔的感覺。由於地上鋪著幹淨的藏藍色地毯,押著她的兩個打手也都自覺的在門口換上了拖鞋。

  進門右手是一個用玻璃搭建的衛生間,從外向裏看去,所有器具都被刷洗的明亮潔淨。左手是一間同樣大小的玻璃房間,裏麵沒有潔具,而是麵向客廳方向擺放著兩隻單人皮沙發,被一隻玻璃茶幾左右隔開。兩個玻璃房間的門都開在麵向客廳一側。

  往裏走,是一間至少有80平方的正方形客廳,房頂中央吊著一架豪華的水晶吊燈,流溢著溫暖豪華的金黃;正麵的牆壁掛著一整幅厚實的猩紅色落地窗簾;一排深棕色的酒架占據了左側牆壁的一大半,一台大屏幕液晶電視機鑲嵌在酒架中間;靠近盡頭緊挨著酒架還有一扇門緊閉著;貼著右側的牆壁是一長排棕紅色的布藝沙發,前麵並排安放兩張兩米多長的根雕茶海,靠近盡頭是一台三開門的冰箱和一台櫃式空調…………

  看這客廳的陳列和布局,徐靜媛心中暗自猜測:三當家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喜歡幹淨整潔,很懂得享受,又愛講派頭的人。一會兒他會怎樣玩弄自己呢?另外,這種性格的人應該是比較記仇的,自己剛才在調教室裏對他很不客氣,還呸了他一口,他該不會…………?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已經走到客廳正當中。兩個打手扳過她的肩膀,按著她麵向門口跪下。然後一左一右抱著肩站在她旁邊。

  她就這樣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三當家兩手插在褲袋裏,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兩個打手齊聲招呼道:“三爺!”。

  其中一個一拍徐靜媛的後肩道:“還不給三爺請安?!”

  “奴隸…………給三爺請安。”

  三當家一擺手,吩咐他們等一會兒,徑自走進了酒架旁邊的門裏。不一會兒,換了一件咖啡色的絲絨睡衣出來。從酒架中拿出一瓶幹邑,慢慢的踱到冰箱前,開門拎出一桶冰塊,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

  “轉過來。”三當家一邊往酒杯裏夾冰塊,一邊命令道:“爺有話問你。”

  徐靜媛隻得轉過身子,麵向三當家跪好。

  “剛才在調教室裏,你脾氣挺大的嘛。”三當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把酒杯舉在眼前慢慢轉動著,話語中充滿了勝利者對戰俘的羞辱之意“叫我什麼來著?哦對!臭流氓!”

  徐靜媛心裏一緊,果然自己猜的沒錯。隻得低聲下氣的求饒:“三爺,對不起!奴隸知道錯了,請三爺別生氣。”

  “嗬嗬,你的意思是說…………爺這罵白挨了,是嗎?”三當家冷冷一笑。

  徐靜媛已經明白了,三當家就是要借這個理由來折磨自己。此時求饒是不管用的了,也隻有逆來順受的份。於是咬了咬牙道:“奴隸知道犯了錯,惹三爺生氣了。奴隸…………奴隸願意接受懲罰。”

  “嗯,好!還算有點兒規矩。那麼,爺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皮鞭一百鞭;第二,藤鞭五十鞭。自己選吧。”

  徐靜媛根本無法對自己將要遭受的刑罰做出選擇。畢竟這兩種刑罰她都沒有遭受過,垂著頭,咬著下唇不知怎樣回答。

  “爺問你話呢!選哪一樣?”三當家卻沒想給她糾結的機會。

  “爺…………奴隸,奴隸真的不知道。”眼淚又不爭氣的湧了上來“爺說怎麼懲罰奴隸…………奴隸,都願意…………”

  “好,那爺就替你選。你們兩個。”三當家一指兩個打手說:“去搬行刑架過來,吊起來照屁股打五十藤鞭。”

  兩個打手應了一聲,走到那麵落地窗簾跟前,從左往右拉開了窗簾。窗簾後並沒有窗戶,而是一麵掛滿了各種刑具的牆,上麵還釘著一個x型的木架。牆和窗簾之間有大概一米的空間。一個門型的鐵架立在中間。

  片刻之後,徐靜媛被以一個y字形麵向三當家吊在鐵架上麵,雙臂張開向上伸著,被鐵架頂端的兩個鉸鏈拉得筆直。她隻能盡量踮起腳尖,才勉強用腳掌支撐著一部分的體重。

  三當家得意的走到她麵前,在她雪白的雙乳上肆意揉捏著道:“挨打的時候不可以大聲叫喊,爺不愛聽,懂麼?”

  眼淚又淌了下來。徐靜媛緊緊的抿著雙唇點了點頭:“奴隸…………明白。”

  “好,你們兩個,去衛生間拿一隻大號的塑料盆過來。我們的小姑娘第一次挨鞭子,怕是會忍不住小便的。我可不願意好好的地毯又要拿去洗。”三當家一邊把玩著徐靜媛小巧的花蕾一邊不緊不慢的吩咐兩個打手。

  一隻大號的塑料盆被塞在徐靜媛腳下。她從三當家的話中聽得出來,這五十藤鞭一定是極其痛苦的。她想極力的壓製心中的恐懼,但是那未知的痛苦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她身體又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一個打手從牆邊的一隻水桶裏拎出了一條藤鞭站在徐靜媛身後等待三當家發話。三當家一手托起徐靜媛的下巴,一手把她烏黑的秀發捋到腦後道:“每挨一鞭要大聲給爺唱數兒,聽到了嗎?”

  “是的,爺。奴隸明白…………”強烈的恐懼使她的聲音也變得顫抖。

  三當家放開她的下巴一揮手:“給我打!”

  “啪”!三當家話音剛落,徐靜媛嬌嫩的屁股蛋就被印上了一道紅色的鞭痕。

  “啊!嗯,嗯…………”眼淚洶湧而出的同時,徐靜媛猛的把頭向後仰去,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她趕緊咬住嘴唇,使自己不至大聲的慘叫。

  “給爺唱數兒!”

  “是!…………一。”

  “還要再大聲!”…………

  “啪”!…………

  “啊!二。嗚嗚”…………

  “啪”!…………

  “三…………”徐靜媛抽泣著,卻不敢落下一次報數。

  三當家踱回沙發那裏,拿起酒杯坐進去,悠閑的欣賞著麵前這具痛苦扭動著的嬌美的胴體…………在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下,美麗的東西才會越發的美麗。那種美,叫做淒美,像西子捧心而顰,像昭君望鄉飲淚,像黛玉輕啜傷花…………

  藤鞭飛舞,在佳人身後留下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痕,那鞭痕初描之處,轉眼就變成隆起的粉色長丘。

  “啪”!又是一鞭狠狠的打在一條已經隆起的鞭痕之上。徐靜媛痛苦的“啊”了一聲,全身一抖,下身猛的向前一挺。還沒來得及調整呼吸報出數來,已經感覺雙腿內側一股熱流傾瀉而下,在源源不斷的鑽心劇痛折磨之下,她終於小便失禁了…………

  “給爺唱數!又忘了?”三當家大聲命令道。

  “是…………二十…………七”那顫抖的聲音顯然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胃部一陣翻騰,接著就是一陣揪心的幹嘔。

  徐靜媛不知道這五十鞭是怎麼挨過來的。最後一鞭打完之後,身上已經沁出了一層晶瑩的汗珠,整個人都像是完全脫力了一樣。兩個打手撤掉她腳下的塑料盆,把她的雙手從懸吊的銬環上解下來,重新反銬在背後,讓她在地上跪好。

  三當家放下酒杯道:“帶她過來。”說著向衛生間走去。

  徐靜媛被命令伏在馬桶蓋上麵,三當家在她身後蹲了下去,二話不說,伸手就抓在她兩片布滿了鞭痕的屁股上。徐靜媛屁股一陣刺痛,又加上本能的反應,渾身一緊,“啊”了一聲,條件反射的夾緊了雙腿,弓起身子。

  “啪”!三當家一記響亮的巴掌狠狠甩在她的屁股上。“還敢躲是嗎?看來五十鞭不夠?”

  “不,不要啊三爺。”徐靜媛嚇得趕忙哭著求饒道:“奴隸知道錯了,求您別再打了。奴隸…………奴隸,知道應該怎麼做了”說著,她一邊抽泣一邊慢慢地叉開了雙腿,塌下腰,羞澀的把屁股高高的抬起,使自己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那美好的處子之身,稀疏的還沾著亮晶晶的尿液的陰毛,緊縮著的周正的菊花,粉紅色鮮嫩欲滴的陰戶,羞澀的躲在兩片花瓣之間的陰蒂,像絲綢一樣泛著柔和光澤的處女膜…………都戰戰兢兢的展現在惡魔的麵前,似乎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嗯,還算機靈。記住!以後不管爺要玩你身上的什麼部位,你都要盡量往爺跟前送。再敢躲來躲去的,就是自己找著挨揍。懂嗎?”說著,雙手又抓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分開她的陰戶仔細欣賞著…………

  “是…………三,三爺。奴隸,記著了。”

  徐靜媛翹著臀趴在那裏,渾身不住戰栗著,屏著呼吸,艱難的抵抗著強烈的躲避欲,眼淚撲簌撲簌的連成了串。

  “呦,還是個雛兒啊。不錯不錯。”三當家顯得很是得意。

  徐靜媛心裏悔恨到了極點。她恨自己為什麼不在自己生日那天把身子給了肖恒。自己小心珍藏了二十二年的處子之身,現在就這麼恥辱的獻在惡魔的麵前,片刻之後,就會被他完全糟蹋了。

  三當家顯然很滿意,他並不急著享用這肥美的羔羊,而是拿過花灑,對著她的下體和雙腿仔細衝洗起來。

  片刻之後,徐靜媛就又被帶到了沙發前麵。她被命令跪在那個行刑架下麵,俯下身子,雙手被反吊起來。三當家在她身後席地而坐,手又開始在她下身撫摸玩弄起來。

  徐靜媛強忍著羞澀,盡量塌下腰部,雖然下身每每被觸碰,就會引起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卻還是咬緊了牙關一動不動。三當家叫一個打手提來一隻木箱,從裏麵拿出一隻振動棒,打開開關,把頭部直接抵在了她的陰蒂上麵,一邊自言自語道:“這麼青澀的小穴,幹幹的。開苞的時候一定要有水,要不就不叫享受了,簡直是受罪,嗬嗬…………”

  徐靜媛渾身像突然被電擊了一下,劇烈的一顫。像綿羊叫一樣顫抖著聲音大聲呻吟起來。可是她拼命忍受表現出的痛苦,卻正是三當家想要的。他不但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在她的陰蒂上麵上下遊走著,更加愜意的欣賞著她的痛苦…………他已經逼她當著他的麵小便了,現在,更要逼著她在他麵前高潮。這兩件事對於剛到這裏的女孩子,無疑都是羞恥之極的。看到自己的獵物在自己麵前被巨大的羞恥折磨得渾身發抖卻不敢有一絲的反抗,對於他來說比直接奸汙她們還要舒服。

  振動棒的威力真的是不容小覷的,兩分鍾不到,徐靜媛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分泌欲翻滾著從身體深處彌漫出來。她一麵痛苦的使勁仰起頭,一麵呻吟著哀求:“爺,爺求您…………嗯,嗯嗯…………求您了,不要,求求您停下…………,求…………啊,啊啊…………”在三當家麵前這樣哀求無疑是徒勞的,那羞恥的高潮和著淚水一齊噴湧而出。她身體突然一個反躬,渾身的肌肉有節律的劇烈收縮著,嗓子裏發出一聲聲短促的呻吟…………徐靜媛平生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麵高潮了,而且竟是三個陌生的男人。高潮帶來的快感不但沒有像以前她自己手淫時那樣令她愉悅,反而把她因為被肆意玩弄而產生的恥辱推向了極致,折磨的她痛哭失聲。

  但是,這痛苦卻隻是拉開了她今天受辱長劇的序幕而已。

  三當家此刻早已按耐不住,解開腰帶把睡衣往後一撩,褪下內褲,一手按著徐靜媛的屁股,一手扶著早已高高舉起的陽具,對準她的下身慢慢頂了進去。

  徐靜媛還沒有從剛才那劇烈的高潮中緩過勁來,下身緊接著又襲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她知道,自己視如珍寶的童貞,已經被永遠的奪去了。

  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她索性緊閉了雙眼。大好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被人肆意的摧殘,而自己,別說反抗,連動一動的權利都沒有,除了哭泣,她還能怎樣?

  剛才的高潮使她的下體產生了足夠的潤滑。三當家慢慢的抽插了幾下之後,開始猛烈的撞擊,啪啪聲不絕於耳。而他的雙手也在她那剛受過鞭刑的俏臀上殘忍的揉捏著。

  徐靜媛緊咬牙關,卻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被內心強烈的屈辱和肉體巨大的痛苦折磨得香汗淋漓,連呼吸都在顫抖。兩行粘稠的鮮血順著大腿緩慢的流淌著。

  三當家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粗暴地在她身上肆虐著,嘴裏還不停的嘖嘖稱讚著:“舒服…………雛兒幹起來就是不一樣,真緊…………”。他每一下狠狠的撞擊,都讓她感覺像是一柄鐵錘擊打在自己小腹的深處。

  他在她身上粗暴發泄著…………

  她在他身下堪堪忍受著…………

  時間過得真慢。這部由淫笑 肆虐 淚水和呻吟合奏的殘忍樂章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鍾,當三當家滿足的抽出還掛著絲絲血痕的陽具時,徐靜媛渾身一鬆,散了架似的全身都垂了下去,要不是雙手還被反吊著,就直接趴在地上了。嬌喘籲籲,嚶嚶啜泣,耳朵似乎聽不到外界的聲音,隻聽見一個聲音在痛苦的哭泣著,但是卻不知這聲音是來自哪裏。似乎是在自己內心深處,又像就在耳邊。她感覺似乎要被那侵蝕著自己靈魂的哭泣帶著飄向地獄深處…………

  “啪”!屁股上又傳來一陣劇痛,她的意識被這突如其來卻實實在在的疼痛拉了回來。

  “啊…………嗯嗯。”她全身一抖,帶動吊著雙手的鎖鏈嘩啦一響,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三當家手裏拿著藤鞭,冷冷的看著她質問道:“爺叫你動了嗎?皮子又癢了是怎麼的?給爺跪好了!”

  真正是發昏當不得真死,現實是殘酷的,這一鞭帶來的劇痛讓她清醒的意識到,對自己的淩辱還將繼續,而且個中的節奏,亦不是自己這個隻能俯首聽命 忍辱屈膝的奴隸可以左右的。

  無奈,她隻好咬著唇,強忍悲聲,再次塌下腰肢,翹起臀部,把自己最隱私的部位盡量暴露出來,怯怯的向三當家認錯:“三爺,對不起…………”

  “我剛說什麼來著?不讓你動的時候,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動。你是不信我這個邪是吧?”說著一邊又拿藤鞭在她布滿鞭痕的屁股和大腿上上下刮著,一邊陰惻惻的笑道:“這次還得賞你多少鞭呢?”

  徐靜媛一聽還要挨鞭,隻嚇得花容失色,顧不得羞澀難堪,勉強控製住想要馬上逃開臀部的衝動,可憐巴巴的哀求:“三爺,不要啊!奴隸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看在奴隸…………奴隸把,把珍愛了二十多年的…………童貞都,都給了爺的份上…………饒了奴隸這一次吧。奴隸…………奴隸畢竟,畢竟是第一次…………嗚嗚嗚。”越說聲音越小,心中無限的委屈,忍不住又哭出聲來。

  三當家本來也隻是打算嚇唬嚇唬她,那兩片像水豆腐一樣鮮嫩的屁股蛋兒,再打幾十藤鞭,真的要皮開肉綻留下永久的疤痕了。那樣的話,以後會影響客戶的心情的。看到她害怕求饒,也就達到了目的。但是羞辱她的興致卻絲毫不減。當即把手裏的藤鞭扔到一邊,伸出兩根手指,徐徐的插入了那剛被狂風暴雨無情的蹂躪過的,還在斷斷續續的滲出鮮血的小嫩穴中,饒有興致的繼續玩弄起來。

  徐靜媛再不敢稍有動作,隻得閉上雙眼,流著眼淚默默忍受著。

  “把第一次給了你三爺,委屈了是嗎?”他手指在她的小穴中抽插著。

  “奴隸…………嗯嗯,奴隸不敢。”她確實不敢,從目睹血淋淋的殘殺活教材到剛才那無情的鞭刑,她的倔強早被粉碎了。現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被允許的,隻剩下了無助的呻吟。

  “隻是不敢嗎?”手指忽又左右轉動起來。

  “嗯嗯…………不,不是。這是…………嗯嗯…………是奴隸的…………榮幸。”肉體的承受力是有限的,而心理的承受力似乎無窮無盡。這樣的羞辱還要繼續多久才能讓她的神經徹底的崩潰呢?

  “害怕再挨鞭子是嗎?”

  “是的,爺。嗯嗯,奴隸害怕…………真的,好痛…………”

  “想不挨鞭子,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能把爺伺候舒服了,爺就饒了你這次。先跟爺表個決心聽聽…………?”

  “奴隸,奴隸一定好好的…………嗯嗯,用心伺候爺…………嗯,讓爺…………高興。”

  “說具體點兒…………”

  “奴隸…………嗯嗯,奴隸願意…………用,用身上所有的…………嗯嗯,所有的東西,伺候爺…………嗯 啊…………給爺,給爺…………取樂…………嗚嗚…………。”屈辱 羞憤像一把把刀子紮在心頭。她終於還是隱忍不過,又抽抽嗒嗒的哭了出來。

  “好。就讓爺看看你怎麼表現。”三當家說著抽出手指,站起身回到沙發前轉身坐下,吩咐兩個打手把徐靜媛從刑架上放下來,一撩睡衣的下擺,指了指那根軟軟的趴在兩腿間的還粘著鮮血的陽具命令道:“過來,給爺舔幹淨。把爺伺候得硬起來再幹你一次。”

  無盡的痛苦根本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她還得強打起精神繼續忍辱侍奉麵前這個剛剛蹂躪了自己,奪去了自己最寶貴的童貞的惡魔。目的卻是為了讓他再次折磨自己。

  拼命的止住淚水,應了一聲“是”,然後拖著那厚重的腳鐐跪行至惡魔的麵前,俯下身去,顫聲道:“奴隸伺候三爺。”………………

   第六章:習淫術,女奴的生存法則

  三當家愜意的端過酒杯,身體懶懶的向後一仰,吩咐徐靜媛道:“給爺口活兒的時候,一定要把牙齒藏到嘴唇後麵。要是牙齒掛到了爺的家夥,當心你的屁股開花。”

  “是,爺。奴隸記住了。”徐靜媛抬起頭,望著那叫人惡心的東西。那東西上麵還粘著自己的童貞。嘴湊到跟前,鼻子裏已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學著剛才七號和十一號的樣子,伸出舌頭,用舌頭輕輕托起它,慢慢的含進了口中…………

  嘴裏鹹鹹的,不知道是自己的淚水流進了口中,還是那東西上粘著的自己的體液和鮮血。

  徐靜媛曾經幻想過自己把第一次給了心愛的人之後的情景:隨著自己“啊”的一聲喊,他發現自己流血了,趕緊停下,並心疼的把自己擁進懷裏說:“寶寶,對不起!弄疼你了吧?我會用一輩子來疼你,愛你,不再讓你受一點點痛苦”;或者自己能忍住不叫出來吧?當他心滿意足的從她身上爬下來的時候,他看到床單上的一大灘血跡。他嚇懵了,戰戰兢兢的手足無措。她則溫柔的捧起他的臉,對他說:“別擔心,親愛的。女孩子都會有這個時候的。我…………我願意。”

  但是,無論如何,她萬萬也沒有想到過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景。對方像野獸一樣撕碎了她的至寶,沒有一絲的憐愛。而她卻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還要馬上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用嘴繼續服侍他,以便讓他盡快的恢複,並再一次在自己身上肆虐。

  這無盡的屈辱什麼時候才可以告一段落呢?

  她順從的跪在三當家的兩腿中間,盡量張開嘴巴,收著牙齒,用嘴唇輕輕在那東西上麵來回的刮蹭著,小心奕奕的,生怕他一個不滿意,自己又要遭受殘酷的懲罰。可是,兩腮漸漸的酸痛起來,那硬邦邦的酸痛,讓她隻想吐出那東西痛快的活動一下下頜。

  “別一門心思隻顧含著爺的家夥,下麵的蛋蛋也要舔幹淨。”三當家喝了口酒,又吩咐道“今天爺看在你第一回伺候,而且還算機靈的份上,不做太多的要求。晚上把七號叫過來好好教教你。明天要再這種表現,爺決不手軟。懂麼?”

  她趕緊趁機吐出了那肉棒,迅速的左右動了動下頜,趕緊回答:“是。奴隸謝謝爺的憐惜。”然後仰起頭低下身子,對著他的陰囊小心的舔舐起來。就這樣反反複複的用嘴唇和舌頭在他胯下伺候著,漸漸的,在她一次次劇烈的幹嘔中,那跟肉棒又堅挺了起來。

  三當家一聲吩咐,徐靜媛又被雙臂高舉,正吊了起來。腳鐐上連接鐐環的鐵鏈被打開扔在一邊。

  “求爺幹你!”三當家麵對著她站著,一邊揉捏她的花蕾一邊命令道。

  “奴隸…………求,求爺的賞賜…………”哽咽著說完,把頭側向一邊,咬著嘴唇等待被再一次的淩辱。

  “嗯,學得挺快。爺就喜歡這樣聰明的。”說著用小臂撈起她的左腿高高的抬起來,扶著陽具對準了她的下身,一挺腰部,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啊…………嗯,嗯嗯…………”徐靜媛馬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三當家粗暴地抽插了大約二十分鍾,還沒有一絲要射精的感覺。於是吩咐兩個打手一左一右架起徐靜媛的雙腿,盡量向後分開。自己則騰出雙手,一邊狠狠的在她的雙乳上揉捏著,一邊更加粗暴地抽插起來。

  這次的折磨持續的時間更長。又過了二十多分鍾,三當家才猛的向前一頂,不動了。肌肉幾下抽動之後,卻並不抽出陽具,一邊繼續揉捏著徐靜媛的雙乳,一邊懶懶的問道:“爺給了賞賜,還不道謝嗎?剛還誇你聰明。”

  徐靜媛上半身吊在半空,手腕像斷了似的疼。正一抽一抽的啜泣著,聞言趕忙怯怯的道謝:“奴隸…………謝,謝謝三爺的…………賞賜。”

  三當家似乎還算滿意,覺得麵前的女孩也算順從。於是緩緩抽出自己的陽具,又蹲下身把食指和中指伸進徐靜媛的下身旋挖了一會兒,便又坐回到沙發裏。吩咐打手放下她,自己又把睡衣下擺撩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徐靜媛當然明白,事情還沒完呢,自己還要再去舔幹淨那醜惡的肉棒的。無奈,隻好調整了一下呼吸,跪行至沙發前麵,淚眼望著三當家說:“請爺…………允許奴隸,給爺再…………再清潔一下。”說罷,又輕輕的把那東西含進口中。

  三當家一邊愜意的享受著這初為奴婢的佳人的侍奉,一邊對一個打手說道:“國子,去看看晚飯好了沒有,好了的話給我端過來。女奴的飯也端過來…………哦,對了。把七號也叫過來,給她學妹講講經。”

  飯菜端來的時候,徐靜媛還在吃力的用嘴伺候著那肉棒。七號也被帶了過來,跪在三當家麵前請安:“賤奴給三爺請安。”然後直起身跪行到三當家腿邊,討好的又道:“賤奴伺候三爺。”

  七號向前探著身子,等待著三當家推開徐靜媛,自己就馬上接替。在她的意識中,兩個女奴伺候一個爺,都要這樣的。

  但是三當家今天的興致卻完全在徐靜媛身上,淡淡的說:“伺候就免了,叫你過來是要你好好教教你的小學妹,應該怎麼伺候爺。”說著,用手推開徐靜媛,吩咐七號道:“先帶她到衛生間衝衝下麵,完了回來吃飯。吃過飯之後開始教。”說完又吩咐打手解開了七號反銬在身後的雙手。

  “是,三爺。”七號俯下身回答,然後轉頭對徐靜媛道:“妹妹,跟姐姐過來吧。姐姐給你洗洗下身。”

  徐靜媛答應著站起身,隨著七號走進了衛生間,兩個打手也跟進去左右監視著。這時候,徐靜媛才得以仔細的看看麵前這位同病相憐的姊妹的身子。烏黑的秀發,鴨蛋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通鼻梁,薄薄的嘴唇塗著亮粉色的唇膏,對徐靜媛苦澀的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蒼白的臉上,顯出一絲飽經滄桑的哀愁,卻掩蓋不住正值豆蔻的嬌美。雖不能說是萬裏挑一的美人,卻也算得上青春靚麗。

  往身上看,周正微凸的鎖骨下麵,一對圓滾豐滿的乳房,淺褐色的乳暈托著兩隻紫紅色的花蕾,散發著成熟少女的風韻。仔細看上去,卻有一道道不易察覺的白色疤痕,似乎在訴說著曾遭受過的殘忍折磨。柔軟的腰肢,端正的肚臍,光滑的小腹下的三角區被剃去了體毛,露出下體那美妙峽穀的一端。修長結實的雙腿上,也散布著淡淡的白色疤痕。

  七號摘下花灑,調整好水溫,輕柔的為徐靜媛衝洗著身子,手到之處也盡量的柔和。

  “燙麼?”七號笑了笑,似乎是為了安撫她,讓她好受些。但是那笑中卻無法掩飾的滿是苦澀。

  “不燙,姐姐。”徐靜媛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雖然剛剛被惡魔淩辱,雖然現在還帶著沉重的鐐銬,雖然身邊還有兩個陌生男人在盯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叫人難堪。但是,麵對著同病相憐的姊妹輕柔的安撫,她心裏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姐姐,您多大了?”徐靜媛想找些話題暫時緩和一下彼此淒苦的心情。

  “我…………妹妹,你在進來之前是幾幾年幾月了?”七號反問道,眼睛裏又閃爍著淚花。

  “是零九年十月十七日吧。”徐靜媛正低頭看著七號衝洗自己的雙乳,並沒發現她表情的變化。

  “那…………那,我剛過二十…………二十六歲。”七號一個沒忍住,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又喃喃的說:“已經三年了…………”

  徐靜媛聽她說話帶了哭腔,再一看七號已經梨花帶雨,馬上意識到自己無意中觸到了她的傷痛,急忙岔開話題:“姐姐好漂亮,怎麼稱呼您呢…………?”

  七號也意識到自己失控了,徐靜媛在盡量岔開話題,不讓自己難過。急忙用手抹去眼淚,笑了笑說:“讓妹妹笑話了。我叫馮薇薇,但是在…………在爺們麵前,你要叫我七號,知道嗎?”七號邊說邊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兩個打手,特意把“爺們“說得重一些。顯然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因言獲罪。

  徐靜媛點了點頭,突然又垂下,自言自語的說:“還不知道我會是多少號呢。”

  “妹妹別難過…………”七號關切的看著她,也想岔開一下話題:“妹妹你叫什麼?下午在刑房的時候你好勇敢,我替夏雨謝謝你。”

  “姐姐您太誇獎了,我當時也是急昏了,現在想想都後怕呢。我叫徐靜媛,安靜的靜,女字邊加一個愛的媛。對了,夏雨就是十一號嗎?”

  “嗯,是的。”馮薇薇說著,身體又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姐姐別怕。妹妹一定想辦法讓姐妹們不再當活教材。”徐靜媛為了安慰馮薇薇,嘴上雖這樣說,心裏卻半點法子也沒有。甚至開始擔心幾年後自己的命運。

  “靜媛妹妹,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啊。我們做奴隸的,隻有俯首聽命的份,盡全力把爺和客人伺候好。別的事情可不敢亂想啊…………”馮薇薇說著,麵對著徐靜媛眼睛往兩個打手的方向撇了撇,意思是:當著他們你可別亂說,傳到那幫惡魔的耳朵裏,輕則一頓毒打,重則小命不保了。

  徐靜媛還想說什麼,馮薇薇趕緊假意給她洗臉,用手捂住她的嘴,岔開話題:“靜媛妹妹,你轉過去彎下腰來,姐姐幫你洗洗下麵吧。”

  徐靜媛不想馮薇薇擔心,不再說下去,答應了一聲,溫順的轉過身子,叉開雙腿,盡量塌下腰,羞紅了臉對馮薇薇說:“叫姐姐費心了。”

  馮薇薇回身在一個玻璃拉門的儲物櫃裏拿出一隻尾部連著個大針筒的假陽具,雞蛋大小橢圓形的頭部和凹凸起伏像是青筋暴綻一樣的頸部上麵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孔。馮薇薇把它浸在手盆裏,推拉著尾端的針筒仔細的洗了幾遍。又拿過一隻裝滿了藍色液體的大玻璃瓶,把那個假陽具浸在裏麵,抽了滿滿一針筒的藍色液體。

  “靜媛妹妹,姐姐要把一個東西插進你的下身去,消毒的。你忍著點,好麼?”

  徐靜媛回過頭看了看那個東西,馬上明白了它的用途,羞澀的點了點頭說:“姐姐,沒事的,您盡管弄吧。”說罷,閉上眼睛等待著。

  馮薇薇動作又輕又慢,好像生怕一個粗心弄疼了眼前這個叫人心疼的妹妹。手裏的假陽具轉動著 試探著 慢慢的進入了徐靜媛體內…………

  徐靜媛感覺一片冰涼充斥了自己的下身,隨著異物的抽出,順著大腿滑下兩行溫熱。不多時,那東西又擠進來了,又是一片冰涼…………如此反複了四次,對她下身的清潔才告結束。

  馮薇薇一邊清洗著徐靜媛修長的雙腿,一邊關切的問道:“妹妹,還疼麼?”

  還沒等徐靜媛回答,外麵已經傳來三當家不耐煩的呼喝:“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

  馮薇薇條件反射的渾身一顫,趕緊回話:“跟三爺回,我們這就出來了。”說罷,無奈的朝已經站起身的徐靜媛微微一笑:“妹妹,我們…………過去吧。”

  片刻之後,兩人又跪在三當家的麵前。每人跟前放著一個不鏽鋼做的盤子,裏麵有掰成一塊塊的饅頭和火腿腸。

  “來,妹妹。和姐姐一起說‘賤奴叩謝三爺的賞賜’”馮薇薇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不等三當家發話,就主動的教導徐靜媛了。

  “賤奴叩謝三爺的賞賜!”馮薇薇俯下身去卑微的說。

  “奴隸謝三爺賞賜。”徐靜媛無奈,也附和著說。

  “嗯,好!吃吧。”三當家滿意地點點頭,拿起一隻雞翅:“把爺伺候好了才有飯吃,明白嗎?”這話明顯是對徐靜媛說的。

  馮薇薇像隻小狗一樣,溫順的俯下身,一塊一塊吃著盤中的食物。徐靜媛卻被屈辱折磨得食不下咽,隻淡淡的應了一句“奴隸明白”,卻不去吃,隻把頭偏向一側默默地流眼淚。

  “你怎麼不吃?”

  “奴隸不餓。”一股極其厭惡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徐靜媛忍不住忿恨,不計後果的回話,話語中明顯的夾帶了反抗的情緒。

  “妹妹!”馮薇薇急忙咽下口中的食物,勸她說:“妹妹。不餓也吃一點吧。別…………別招三爺生氣啊…………”

  徐靜媛轉過頭看向馮薇薇,對方馬上眼圈一紅,低下頭去,喃喃的說:“妹妹,聽姐姐的,行嗎?”

  徐靜媛知道馮薇薇心中的委屈,也知道她是怕自己又要受罰。怎麼忍心辜負?於是“嗯”了一聲,俯下身去…………

  就在嘴唇將要碰到食物的一瞬間,麵前的盤子卻被三當家用腳踢到了一邊。

  馮薇薇一驚,趕緊替徐靜媛求情:“三爺,三爺息怒,三爺息怒!您看在她剛來,還不懂規矩的份上,別生她的氣。賤奴一定好好教教她。”

  “不想吃是嗎?沒食欲是嗎?好,那就別吃了!”三當家好像根本沒聽見馮薇薇的哀求,冷冰冰的道:“七號。你也別吃了,現在開始教她規矩。明天早上,三爺再玩兒她的時候,她要懂規矩。否則,你們兩個,掂量著點。”說完一指兩個打手道:“你們兩個看著點,想玩就玩七號,這個新來的,爺還沒玩夠。”

  三當家說完,端著酒杯站起來,走進酒架旁邊的門裏。不一會兒,裏麵傳來了鼾聲,看來他真的很累了。

  “你們兩個,別愣著了,開講吧…………。”那個叫國子的打手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和另一個走到沙發那邊坐了下去。

  馮薇薇轉向徐靜媛,幽幽的看著她道:“妹妹,有些事情姐姐不得不教你一下。你也許會覺得很不好接受,但是,這是我們在這裏生存的法則。答應姐姐,一定要記住,好麼?”說話的時候,眼圈紅紅的,似乎也不忍把這屈辱的規則強加給麵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妹妹。

  “姐姐,您說。妹妹記著!”徐靜媛雖然被迫忍辱,但是隻和馮薇薇兩個人相處,還是感覺到一絲暖意。

  “那好,姐姐先說一說我們對自己和爺們的一些稱謂。”馮薇薇頓了頓,咬了咬下唇,繼續說道:“我們稱呼四位當家的和客人叫爺,兩位主任,博士和張會計也要稱爺。如果有些客人有別的要求,到時候再改;這裏其他的人,像這兩位…………”說著看了看對麵沙發上坐著的兩個打手“我們要叫他們哥哥。如果哥哥們想玩我們,我們也要好好的伺候。我們在展室等客或者晚上睡覺的時候,想大小便,就要請示身邊的哥哥,他們允許了,我們才可以方便;爺的家夥我們叫聖物;爺的陰囊…………我們要稱為玉墜;爺的精液是賞賜;爺的小便是聖水…………”馮薇薇說著,似乎是安慰徐靜媛,讓她不要太擔心,接著道:“但是,爺們一般不會叫我們喝聖水的,客人…………有的會,但是不多。我們在爺和客人麵前,要自稱賤奴或者奴婢;我們的乳房和乳頭叫奶子和奶頭;我們的下麵叫騷穴…………”

  馮薇薇細致的講解著,言語中滿是迫不得已的無奈和辛酸。徐靜媛更是聽得渾身冰涼,這麼做賤人的稱謂,她真不知道說不說得出口。

  “妹妹,你剛來。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是,聽姐姐的,一定要這麼說。咬牙說出來,總比挨打甚至被殺死強,啊…………”馮薇薇太能體會徐靜媛此刻的心情了,雖然事實沒有辦法改變,但是語氣還是盡量的柔和。

  徐靜媛順從的點了點頭,露出一絲苦笑:“姐姐。妹妹知道。謝謝您關心。您就接著說吧,妹妹盡量記著就是。”

  “嗯!好妹妹。那姐姐就接著說。”馮薇薇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真的很不一樣,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份聰慧是自己在這裏從沒看見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佩和愛憐,接著說道:“妹妹,我們在伺候爺的時候。不管自己多難受,也一定要忍著;不太難受也盡量表現得難受才對,爺們和來這裏的客人大都是喜歡虐的。他們愛看我們痛苦。那麼,我們索性就流露真情好了。”

  徐靜媛又點點頭,她其實早看出來了。當馮薇薇和十一號夏雨在調教室被那幾個惡魔輪奸的時候,呻吟聲顯得極為痛苦,但是她們應該並不是那麼痛苦。看起來,那種痛苦的呻吟聲也需要刻意的習練的。好在自己現在還不用去裝,本來就很痛苦。

  “我們給爺口交的時候,如果爺賞賜在我們的口中,一定要咽下,絕不能含糊;爺們賞賜在我們下身的時候,有時候會再挖出來讓我們吃掉的,我們要欣然的吃掉;每當爺們給了我們賞賜之後,我們要說謝謝爺的賞賜,再用嘴給爺舔幹淨…………”馮薇薇咬了咬下唇,想了想,接著說:“有時候,爺要我們在麵前發騷,就是…………就是高潮,可能要我們不停的高潮好幾次。妹妹你可能不知道,在高潮來時,繼續不停的刺激,是…………是很難受的,但是,千萬要強忍住,幾秒鍾就過去了。姐姐的辦法是,這個時候,努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幻想著我爸媽突然進來了。妹妹你要怎樣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自己想吧。你這麼聰明,應該能想到辦法。”

  徐靜媛默默的聽著,感覺一陣陣的窒息,真想好好的大哭一場。

  “另外,我們在用嘴或者下身伺候爺的時候,還有一些要求。”馮薇薇紅著臉接著說:“就是…………就是,今天妹妹在調教室也聽到了。就是,那個…………先緊後鬆…………”

  “姐姐。”徐靜媛猛的抬起頭,把話搶了過來:“這個…………妹妹知道。您不用再說了。”她知道,馮薇薇已經難以啟齒了。她不忍姐妹難堪,於是打斷了馮薇薇的話。

  馮薇薇感激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還有…………那個,深喉口交。要把…………爺的聖物含得很深,讓它…………頂到我們的喉嚨裏。妹妹你可能已經知道了,那會引起很激烈的幹嘔。博士爺那裏有一種噴霧劑,經常噴一噴,會好很多。但是…………必須在我們有機會伺候的時候,把博士爺伺候得高興了,才…………才可以求博士爺賞我們一支。”

  在這寂靜的夜晚,兩個身陷魔窟的少女。就這樣赤裸著身體,麵對麵的跪在這燈火通明的大廳裏麵。一個給另一個講述著這裏的女奴們都必須遵守的恥辱的生存法則。

  “二爺的聖物很粗大…………四爺喜歡在賞賜我們之後,叫我們給他舔腳。”

  “哦…………”

  “客服部的張爺喜歡…………喜歡我們用後庭伺候。一開始會很痛,咬牙堅持住,漸漸的會好些…………”

  “嗯…………”

  “明天,妹妹就該有號碼了。之後就會大強度的訓練幾天,可能會很辛苦…………”

  ……………………

  第七章:西子淚,眾淫魔踐玉摧花

  不知不覺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難言的說教已近尾聲,恥辱的聆聽也將告一段落。兩個打手輪流吃過飯,又打了一會兒撲克。國子伸了伸懶腰對另一個打手說:“不玩了不玩了,歇會兒。我得賞她一炮。”說著一指馮薇薇,又道:“怎麼著勝子,咱倆給她來個雙飛啊?”

  “怎麼的?比比誰時間長啊?”勝子咧開嘴一笑:“怕你嗎?來呀。你來哪頭兒?”

  “你挑,我都行。”

  “那好,你真大方啊。”說著向國子挑了挑大指,一扭頭吩咐馮薇薇道:“七號,趴下。給哥口活兒。”

  馮薇薇轉頭對徐靜媛淒然的一笑,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口。徐靜媛當然明白她心裏的痛。於是,抿著嘴唇點了點頭,用眼神表示不用她說什麼了,然後扭向側麵,不再看她。

  馮薇薇無奈的向前跪行了兩步,俯身跪趴在地上,輕聲道:“賤奴求哥哥的賞賜…………”

  勝子先走了過來,並沒有直接奸淫她,而是惡毒的又抓住她兩條胳膊攏到身後,把她的兩隻手又銬在了身後。這樣,她要想穩住重心,不至於撲到地上,全身的肌肉就要一直緊繃著,這種姿勢是相當折磨人的。

  馮薇薇皺著眉以這種難受的姿勢跪著,等待著承受粗暴地淩辱。早習慣了用自己的痛苦來滿足魔鬼們的淫欲。是的,魔鬼們的歡樂無一例外的來自女奴們的痛苦。

  “先鬆後緊,給哥小心伺候著。”國子跪在馮薇薇身後,說著腰一挺,狠狠的插進她的下身,一邊又慢又狠的抽插,一邊在她的腰臀上粗暴地揉捏著。

  馮薇薇剛剛呻吟了兩聲,頭發又被勝子抓住,一根粗大的陽具已經頂在了嘴唇上。她順從的張開嘴,閉上了眼睛。同時,那粗大的陽具猛的頂了進來,接著就是毫無半點憐惜的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沒到根部。

  兩個魔鬼根本沒有拿她當作人對待,隻是殘忍的用她作為比賽的工具而已。

  在馮薇薇痛苦的呻吟和劇烈的幹嘔聲中,比賽有了結果:國子先內射在她的下身。

  而此時勝子還洋洋得意的繼續肆虐著。

  國子興致不減,伸手拿起一隻假陽具,對著馮薇薇的下身飛快的抽插起來。

  不一會兒,馮薇薇嗚嗚的呻吟著高潮了。她緊緊的攥著拳頭,強忍著繼續不斷的抽插產生的強烈的躲避欲,渾身一下下的顫動著。

  勝子似乎受到了感染,嘴裏發出越來越頻繁的愉快的嗯嗯聲,突然一個挺身,下身緊緊的貼住馮薇薇的口鼻,泄在了她口中。他就這樣緊緊的壓住了她的口鼻,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才滿意的抽出了陽具。

  馮薇薇閉住嘴唇,用鼻子深吸了幾口氣,把嘴裏殘存的精液咽下,抬起滿是淚水的麵龐,對兩個魔鬼致謝。國子扔掉假陽具繞到她麵前,勝子也站起身來。兩根濕漉漉的陽具對著她。

  馮薇薇跪在地上,抬起頭望著他們,按規矩請求用嘴給他們清潔。

  “這邊。”國子雙手叉在胸前命令道。

  “怎麼樣?你比我快吧?”勝子顯得很是得意。

  “廢話,我幹的是屄。那玩意兒包的多緊啊。你要是幹屄的話,還不如我時間長呢。”國子很不服氣的說。

  “那好,咱換換再來一次不得了?”勝子故意挑釁道:“怎麼樣?還硬的起來嗎?”說著抓住馮薇薇的頭,拽到自己胯下。

  “來呀,怕你嗎?”

  馮薇薇聽得渾身發抖,卻不敢求饒,隻能一邊小心奕奕的輪流舔吮魔鬼的陽具,一邊忐忑的等待下一輪的折磨。

  十來分鍾之後,兩個魔鬼又堅挺了。又是一輪長時間的摧殘,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在國子泄在馮薇薇的嘴裏之後宣告結束。馮薇薇再次為他們舔舐陽具的時候,都直不起身子來了。

  兩個魔鬼發泄完,叫徐靜媛和馮薇薇並排躺在刑架下麵,把她們的雙手向上拉直,綁在刑架的一腳;她們的雙腳則被用鐵鏈鎖在另一端。這樣她們就一動不能動了。做完這些,兩人都躺進沙發裏,不一會就發出了沉沉的鼾聲。

  徐靜媛就這樣光著身子和馮薇薇躺在一起,肌膚相薄之間,感覺馮薇薇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著。於是轉過頭看向她。隻見馮薇薇輕輕的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濕漉漉的,眼角不斷有淚水淌下來。她想說些什麼,勸勸她。可是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

  唉…………今天的馮薇薇,就是明天的自己了。

  “姐姐,睡吧。會好的…………”實在找不到勸慰的話,想了半天,卻說出這麼一句自欺欺人的言語。

  馮薇薇慢慢睜開眼睛,轉過臉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又轉過去閉上了眼睛。過了好長時間,呼吸才逐漸平穩,似乎是睡了。

  徐靜媛卻如何都無法入寐,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眼睛看著頭頂的吊燈,既不哭泣,也不呆滯。時而秀眉緊蹙,時而略現釋然…………

  時間悄悄的劃過這屈辱的夜,不知不覺間,裏麵的房間裏又傳來了悉悉索索的響動,又過了一會兒,聽見了刷牙和洗臉的聲音。看來裏麵的房間還有一個衛生間。

  徐靜媛深吸了幾口氣,轉過頭看了看馮薇薇,還睡著。又把臉轉向酒架旁的房門,定定的看著,眼神中卻似乎多了一絲堅定的神色。

  又過了好一會兒,隨著裏麵房間的房門吱呀一聲響,三當家懶洋洋的走了出來。

  徐靜媛看著他的臉,恭敬的說:“奴婢給三爺請安!”

  來到徐靜媛麵前,蹲下身,用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左右轉了轉,道:“你一直沒睡覺是嗎?”

  “回三爺的話,奴婢沒睡。”

  說話間,兩個打手也相繼坐了起來。“呦,睡過頭了。三爺您醒啦?”國子當先走過來,蹲下身一邊解下兩個女孩子手腳上的鐵鏈,一邊對三當家的說:“不好意思啊,三爺。”

  三當家擺了擺手表示沒關係,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沙發前坐下。

  這時馮薇薇也已經醒了,慌忙爬起來,麵向三當家跪好,低著頭雙手放到背後道:“賤奴給三爺請安。賤奴睡過頭了,請三爺懲罰…………”說著俯下身去,順勢抬高了手臂。這樣國子不用蹲下,就把她的雙手又銬在了一起。

  徐靜媛的雙手也已經被銬在身後。咬了咬嘴唇,很主動的跪行到三當家麵前,溫順的說:“奴婢伺候三爺。”

  “昨晚為什麼不睡?”三當家似乎沒有多大的興致,淡淡的問道。

  “跟爺回。七號教給奴婢的東西很多,奴婢怕記不牢,今天伺候不好您,惹您生氣。”雖然眼圈又有些濕潤,但是語氣平和了許多。

  三當家在麵前茶海上麵的雪茄盒裏抽出一支雪茄,拿過雪茄剪,一麵剪掉頂部,一麵對徐靜媛道:“甭伺候了。爺今天興致不高。你自己展示一下受教育的成果吧。轉過去,屁股抬高,給爺連著發三次騷看看。”說完一指馮薇薇道:“你拿按摩棒弄她。”

  馮薇薇又被解開雙手,拿著按摩棒跪行到徐靜媛身旁,眼神中滿是憐惜,輕聲囑咐她:“妹妹,千萬要忍著,啊…………”

  徐靜媛已經轉過身跪趴在地上,盡力的挺胸塌腰,高高的翹起了臀部。

  “姐姐盡管弄吧,我忍得住。”

  馮薇薇開啟按摩棒的電源,咬了咬牙,把頂端抵在了徐靜媛的陰蒂上。

  徐靜媛這次的反應似乎很小,隻是全身抖了一下,握緊了拳頭,卻沒發出一絲的呻吟。

  三當家悠然的拿起一隻安全套,撕開包裝套在自己食指和中指上,彎下腰,直接插進了徐靜媛的下身。

  徐靜媛收緊了肩膀,咬著牙依舊一聲不吭。

  四五分鍾之後,徐靜媛突然全身一緊,到達了高潮。但是,沒有三當家的命令,馮薇薇隻得將按摩棒繼續抵在她的陰蒂之上,看著她因為強忍著躲避欲,難受得渾身打顫,緊握的拳頭已經看不到一絲血色,嗓子裏又發出了綿羊叫聲一樣的呻吟,心痛得像被針紮一樣,心中默念著:好妹妹,再忍忍,一定要忍住,馬上就好了…………

  幾秒鍾之後,徐靜媛終於艱難的放鬆了下來,身體的肌肉也不再一顫一顫的收縮,竟然真的一動不動,忍受住了高潮時不間斷的劇烈刺激。她突然明白了三當家為什麼隻把手指插進自己的身體卻不抽插:他是怕自己的高潮是裝出來的。因為自己剛才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陰道內壁在一下一下的握緊插入其中的手指。那種強烈的收縮,自己是裝不出來的。

  第二次高潮在三分鍾之後猛的爆發出來了。這一次的躲避欲更為強烈。她實在忍不住,“啊依”一聲叫了出來,然後便發出不間斷的“嗯嗯嗯嗯”的呻吟聲。

  三當家笑嘻嘻的感受著那溫暖濕潤的小穴給自己手指帶來的吸吮感,在徐靜媛顫抖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拍了幾巴掌,淫笑著道:“嗯,夠騷!小騷穴真他媽的有勁兒。再來!”

  馮薇薇的手都已經在顫抖了,看著漸漸軟下去的徐靜媛,眼圈一熱,眼淚再也抑製不住。雖然還不敢把按摩棒拿開,但是忍不住轉過臉,仰著頭,可憐巴巴的望著三當家,用眼神和滿臉的淚水哀求著。

  三當家卻沒有一絲饒過徐靜媛的打算,看都不看馮薇薇一眼,隻盯著徐靜媛陰液橫流的下體,津津有味的欣賞著。

  第三次高潮到來的時候,徐靜媛再也隱忍不住,頭拼命的抵在地毯上,“啊啊”的哭出聲來。疲勞 緊張 痛苦 羞恥折磨得她繃緊的全身不住劇烈抖動著,渾身大汗淋漓,胸中氣血翻騰。突然眼前一黑,身體再也支持不住,向側麵一歪,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朦朧之中,似乎睜開了眼睛,但是卻懶得想看到了什麼。耳邊盡是支離破碎的話語“沒想到…………竟然…………氣性這麼大。”;“沒事的…………打一針。”;“…………沒吃東西呢”;“一夜沒睡…………三次…………”……………………

  頭很暈,越想聽清楚就越是迷糊,索性又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中又聽見了聲音,朦朦朧朧的,漸漸清晰起來:“…………還他媽不醒?博士,你過來看看。”

  眼皮被一隻手強行扒開,一束強烈的光芒直刺過來。趕緊用手去遮擋,耳邊又傳來說話聲:“二爺,您看。這不醒了嗎?叫她緩一會兒。”是博士那尖尖的說話聲。

  ‘我這是在哪?’徐靜媛感覺頭腦中一片空白——‘我之前…………?哦,被綁架了,被抓起來當了性奴隸…………後來,被折磨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頭腦漸漸的,但是心中卻極不情願的清晰了起來。

  手臂突然被人抓住,遮擋著眼鏡的手被大力扯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二當家的臉。

  強烈的光柱消失了,但是室內的光線還是非常刺眼。徐靜媛條件反射的偏過頭去,卻感覺脖子上麵多了一個環狀的 硬邦邦的東西。

  ‘哦,對了。自己應該已經被戴上了那打著號碼的恥辱的項圈了。’到此時,徐靜媛的頭腦已經完全清醒了,該做什麼也都想了起來。趕緊坐起身,下到地上,雙膝跪地,垂首道:“奴婢給二爺請安。”

  “要不叫你,還裝睡是嗎?”二當家冷冰冰的質問道。

  “可不是,睡覺多舒服?嗬嗬…………”博士在旁邊冷嘲熱諷的說:“把手抬起來。”

  “回二爺的話,奴婢可能是昏過去了…………請,請二爺懲罰。哦,奴婢給博士爺請安”徐靜媛說著,順勢俯下身去,在背後高高的抬起雙臂。戴著手銬的雙手隨即被登山扣鎖在一起。

  “可能是昏過去了?你還跟爺‘可能’呐?都他媽的快兩天了!”二當家說著,一把抓住徐靜媛的頭發,向上一提,徐靜媛被迫站了起來。

  這時,她才得以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和三當家的房間格局一模一樣的房間。地上也鋪著藏藍色的地毯,房間裏顯得很整潔,卻又不像三當家的房間那樣豪華。自己正站在這房間的客廳正中,旁邊不遠也有一排皮沙發,沙發前麵的兩張寬大的茶幾上麵卻光禿禿的,隻有一個雪茄盒 一隻煙灰缸 一瓶已經打開的茅台以及一份晚餐。徐靜媛在調教室裏聽這群惡魔說話的時候,提起過二當家的在軍隊呆過。看眼前的房間格局和布置,心裏估計這就是二當家的房間了。

  “轉過去,趴到茶幾上,爺試試你的活兒怎麼樣。”

  徐靜媛應了一聲“是”,順從的走到茶幾前,俯下身子,柔聲道:“奴婢伺候二爺。”

  二當家邊解腰帶,邊走到徐靜媛身後。徐靜媛感到一個碩大的家夥抵在了自己的陰戶上麵。

  “先鬆後緊懂嗎?”二當家並不急於插進去,揉捏著徐靜媛的屁股問道。

  “跟二爺回,奴婢知道。奴婢盡量伺候好您。”說著,又使勁兒下了下腰,使自己的陰部更加暴露出來。

  “盡量是嗎?要是爺幹完你覺得不滿意呢?”

  “回爺的話。要是爺覺得奴婢伺候得不好,奴婢,奴婢願意…………願意受罰。”

  “好,給爺小心伺候著。先鬆後緊。”二當家說著,猛的一挺腰,侵入了徐靜媛體內。

  徐靜媛明顯的感覺到二當家的陽具比三當家大了許多,咬緊了牙關,才堪堪忍受住沒有呻吟出聲。

  這時,博士倒背著手踱到徐靜媛麵前,坐進沙發裏,點上一支煙,邊抽邊饒有興味的欣賞著徐靜媛痛苦的表情。看了一會兒,他似乎很奇怪的抬起頭問正在徐靜媛身上肆虐的二當家道:“我說二爺,這小蹄子還沒算徹底馴服嘛。你看,她還忍著不出聲呢。要不我拿豬鬃過來,給她加點兒份量如何?”

  二當家一邊猛烈的抽插,一邊不屑的說:“算了吧,咱當過兵的,不像你們知識分子這麼麻煩,我管她叫不叫,隻要是該鬆的時候鬆該緊的時候緊就行。博士你要是願意聽她叫喚,一會兒你拿那玩意弄她得了。”

  “那也行。一會兒我就在您這屋賞她一槍。您看看讓她叫出來有多爽。哈哈…………”說著,又衝門外喊道:“外麵的,進來一個。”

  客廳門一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服務生。博士吩咐道:“你去拿一套豬鬃快樂器過來。哦…………對了,再叫一個人一塊兒,三號固定床再搭一張過來,知道三號是什麼樣子的嗎?”

  “知道,就是有一頭兒帶一個木枷那個對吧。”服務生回答道。

  “嗯,就是那個。去吧。”博士說完,又點燃一支煙欣賞起眼前這個很不一樣的女奴來。

  沉重猛烈的蹂躪還在繼續。徐靜媛咬著牙默默承受著。雖然二當家每一下衝擊,似乎都直接撞在自己的子宮頸,帶來一次厚重的延伸至胸口的疼痛,還是強忍著一聲不吭。

  三號固定床搬來了,被放在徐靜媛受虐的茶幾旁邊。一個外形奇怪的器具被放在茶幾上。

  二當家抽插的速度明顯加快了。就在徐靜媛實在忍受不住,將要呻吟出聲的時候,二當家的下身用力的抵在她身後,大腿的肌肉劇烈收縮了幾下,內射在她體內。她識趣的趴在茶幾上依舊不動,等待著二當家的命令。

  “啪”二當家一巴掌甩在她的俏臀上命令道:“起來吧。”

  徐靜媛感覺下身撕裂一般的痛,強忍著直起身,麵對二當家跪下,柔聲道:“奴婢謝二爺賞賜。請二爺允許奴婢給您清潔一下…………”

  二當家滿意的“嗯”了一聲,把濕漉漉還帶著徐靜媛體液的家夥移到她麵前。

  徐靜媛皺了皺眉,不敢太過停留,朱唇輕啟,伸出舌頭輕輕托住那東西,慢慢的含進口中吸吮著,就像是早演練過多次一樣,即輕柔又細致。

  片刻之後,二當家說了句“行了。”,然後推開她的頭走到博士旁邊坐下,悠閑的點燃了一隻雪茄。

  “二爺。奴婢伺候得不好,請您懲罰。”此刻的徐靜媛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派恭敬溫順的樣子。

  “二十八號,你初來乍到的,伺候成這樣還算說得過去。”二當家手一揮,接著說:“今天就不罰你了。一會兒給你博士爺小心伺候著。”

  ‘哦。自己已經是二十八號了。’心裏一陣酸楚,但是馬上又強打起精神。

  “奴婢謝二爺憐惜!”徐靜媛識相的連忙道謝,又轉過臉,對博士道:“奴婢伺候博士爺。”

  博士笑眯眯的站起身來,伸出雙手攙起徐靜媛,扳過她的身子,從後麵貼上她後背,雙手則繞到前麵,在她俊俏的雙乳上遊走著。

  隻是這樣,徐靜媛已經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她相信自己的判斷,身後這位博士 貨源部的馮主任以及客戶服務部的張主任,一定是這地下魔窟中最為不好應付的角色。他們的智商和學曆都遠遠高於其他人。而且他們一定也是最會折磨人的。現在,雖然博士表現得很溫柔,但是那天他在刑房裏的舉動,叫徐靜媛想想都不寒而栗。而且從剛才博士的話語之中,她清楚的知道,麵前茶幾上麵的那個形狀奇怪的東西一定會給人帶來極大的痛苦,雖然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一堆細細的鐵鏈,上麵帶著兩根細毛究竟有多厲害。但是,博士的手段之狠辣她卻是絕對相信的。

  徐靜媛努力克製著自己內心的恐懼,盡量調整好呼吸的節律,垂首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命令。

  “自己坐到那個上麵去,好嗎?”博士把頭貼在她的麵頰一側,用手指了指茶幾旁邊的那個像嬰兒床一樣的架子道。

  那是一個下麵有腳輪的,小床一樣的東西。台麵大概五十公分左右的寬度,一米左右的長度,離地麵有一米左右的高度。上麵鑲著幾條看起來可以相互扣在一起的皮帶。在架子的一端,豎著安裝有另一塊上下拼合的木板,合縫處並列著一大兩小三個圓孔。看大小和距離就知道,一定是像古代犯人帶的木枷那樣,用來固定脖子和雙手的。豎著的木板上麵也有幾條皮帶鑲在上麵。

  徐靜媛雖然心裏極其緊張,卻不敢不從,忐忑的坐了上去。

  博士打開了她銬在背後的雙手,又抬起豎放的木板的上半塊,陰笑著說:“來,躺下。脖子放到這裏…………對,好乖,手放這裏,對,還有那隻。”

  徐靜媛雙腳踩在木架台麵另一端的邊緣,順從的被固定在木枷上。隨著木枷啪的一聲重新合攏,自己的身體就被擋在了視線以外。

  天啊,看不到自己的身體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一股強烈的對未知傷害的恐懼感猛的湧了上來,渾身又不自主的抖動起來…………

  第八章:曆磨難,紅顏飲淚侍淫魔(一)

  耳中聽到一陣清脆的嘩啦嘩啦聲,看來博士已經拿起了那個叫做豬鬃快樂器的東西。

  所謂豬鬃快樂器,是一根精致的細鐵鏈,上麵有許多圓環,兩端各有一隻銀色的中間有孔的金屬圓片,圓片的背麵是一層雙麵膠。還有一隻三截組成的可以伸縮的細金屬棒,兩端各纏繞著一根黑色的鬃毛。鬃毛在上麵纏了幾圈,然後留出大概兩厘米的尾部。

  博士揭下兩隻圓片背麵的雙麵膠貼紙,仔細的將它們套在徐靜媛的兩隻花蕾上麵,又拿起那根纏繞著鬃毛的金屬棒,從細鐵鏈上麵的那些圓環中間穿過,調整了一下金屬棒的長度,使兩端露出的鬃毛位於徐靜媛的兩隻花蕾上方。

  徐靜媛躺在三號固定床上麵,眼前隻能看見一塊寬大的木板,心裏本就十分的緊張。忽然感覺兩個冰涼的東西按在了自己的花蕾之上,嚇得渾身一抖,急忙咬住嘴唇,緊緊的攥起拳頭。接著,雙乳部位又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牽扯抖動的感覺。

  猛然間,她明白了那個所謂豬鬃快樂器的用途。天啊!難道是…………?要把豬鬃插進自己的花蕾之中嗎?那會很疼嗎?一定會的吧?比生病的時候去醫院打針還要疼嗎?越想越害怕,隨著渾身不住的發抖,輕輕顫抖著啜泣起來…………下身一股尿意襲來,趕緊夾緊了雙腿。

  博士卻不慌不忙的走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又拿著一個一次性導尿器回到徐靜媛身邊。

  徐靜媛恐懼的望著他,滿眼的哀求之意。

  博士得意的拿著導尿器,把儲存袋在徐靜媛眼前晃來晃去,嘿嘿一笑:“嗬嗬…………二十八號,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徐靜媛搖搖頭,怯怯的答道:“回爺的話。奴婢…………不知道。”

  “是呀,你要是沒生過大病的話,應該不知道。爺告訴你,這個是一次性導尿器。”博士不緊不慢的說著,語氣和那天殺害十一號夏雨的時候一模一樣:“為什麼要給你用這個呢?因為一會兒,我會把兩根,嗯…………鬃毛吧,插進你的奶頭裏麵。那個有點兒疼,你可能會忍不住尿爺一身。”博士說著,用手撫摸徐靜媛的額頭,又道:“但是你放心,不會疼到讓你再昏過去一次的地步的。要是真的豬鬃就不好說了。因為真正的豬鬃上麵有一種叫做毛鱗片的東西,那個東西和你乳管裏麵的神經末梢硬接觸以及不斷摩擦的話,你真的有可能疼得昏過去。但那是敵特對我們的先烈刑訊逼供時候用的。爺可沒那麼狠心,爺的快樂器上麵用的是一種韌性很像豬鬃的材料,但是表麵光潔度可比豬鬃好多了。所以,你隻會叫,不會暈。明白嗎?”

  徐靜媛聽著博士淡淡的講解,卻渾身冰涼,如墜冰窟,感覺血液都要凝固了,哽咽著道:“奴…………奴婢明白…………爺,奴婢…………求求您。奴婢害怕,奴婢…………願…………願意用心伺候您,好好的…………好好的叫,求您了爺…………嗚嗚嗚。”

  博士表麵上很溫和,但內心不用說是極其陰險狠毒的。微笑著聽完徐靜媛的哀求,嗬嗬一笑道:“乖奴,你說的什麼話呀?你二爺的聖物那麼大,你都能忍住,爺的這個可比不得二當家的。你叫出來爺也會覺得假,你說呢?”說著轉身走到徐靜媛雙腿前麵,命令道:“來,乖乖的。把腿分開,盡量的分開。盡心的伺候爺,很快就過去了,啊。”

  徐靜媛嚇得魂飛天外,卻又不敢不從。抽泣著慢慢分開了雙腿。接著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刺痛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那裏…………那裏被玩弄的恥辱感可是比被奸淫還要難忍得多啊!視線早被淚水模糊了。

  不一會兒,那刺進自己最羞恥地方的異物又慢慢地被抽了出來。

  博士笑嗬嗬的又繞到她麵前,晃動著裝有多半袋淺黃的尿液的儲尿袋說:“看看自己的尿,還不少呢。要是這些都尿到爺身上,爺能高興嗎?”說著把導尿器掛在三號固定床的側麵,搓了搓手繼續說道:“好了。大餐要來了…………怎麼?忘了規矩了?爺要幹你了,該說什麼?”

  “嗚嗚嗚嗚…………奴…………奴婢求…………求爺的賞…………賞賜。”徐靜媛此刻已嚇得泣不成聲了。

  “嗯。以後千萬要記著規矩。趕上爺這樣好脾氣的還沒什麼,要是趕上四爺那脾氣的,可真有你好看的了,記著啊。”說完,不等徐靜媛答話,他那張陰險猥褻的臉就消失在了木枷的後麵。

  緊接著,徐靜媛感到一雙手按在自己的左乳上麵,乳頭被輕輕的捏住。還沒等她劇烈的顫抖由胸部擴散到全身,左乳乳頭就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疼痛。

  那是一種叫人無法忍住哀鳴的,直鑽入身體最深處又彌散開來的疼痛。像一條渾身是刺的怪蛇遊走在骨髓裏,已經分不清這劇痛的源頭在哪裏,隻覺得渾身都痙攣了一般。

  徐靜媛“啊”的一聲慘叫,猛的拼命收縮肩膀,被卡在木枷中的雙手死命的往下拉,肩膀死死的頂住了木枷中間圓孔的邊緣。用力的甩著頭。哭聲和著痛苦的呻吟聲直衝到屋頂上。

  好容易忍到那隻帶刺的毒蛇不再動了,彌散到全身的疼痛才逐漸聚攏到左乳的花蕾上。

  博士的頭又從木枷後麵探了出來,眼睛裏閃爍著淫邪的光,看著已經大汗淋漓的徐靜媛,咧嘴笑了笑道:“很痛是麼?首先,爺要表揚你,雖然很痛,身體卻忍住了沒動,這很好。但是,叫聲太大了。爺愛聽你叫,可是這麼歇斯底裏的就顯得不夠淑女了,對吧?”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頭,又道:“還有一隻奶子沒插豬鬃呢。記著,再叫這麼大聲的話。爺兩根都拔出來重插。懂麼?”

  徐靜媛邊搖頭邊哭著哀求:“爺,求您。不要…………不要再刺了。奴婢受不了了。嗚嗚嗚嗚,求求您,饒了奴婢吧。不要啊爺…………”

  沒等她說完,博士的手已經又抓住了她另一隻乳房。緊接著又是同樣劇烈的疼痛鑽了進來。這次,雖然還是難忍的劇痛,但是她不敢再痛快的大叫出聲了,緊咬銀牙,拼命忍受著。嗓子裏斷斷續續的擠出一絲絲尖銳的呻吟。

  終於還是忍住了,沒有招來重複的淩虐。

  博士直起身子,拍了拍手道:“作品完成!該享受了。”說著,走到徐靜媛兩腿之間,褪下褲子,手扶著早已堅挺的陽具對準她的下身慢慢的插了進去。試探的抽插了幾下之後,便猛烈的撞擊起來。

  這時,徐靜媛才真正明白了豬鬃快樂器的惡毒之處:每當下身被大力的撞擊,全身的皮肉都會隨著一顫,尤其是雙乳,更是像兩隻白兔一跳一跳的。而豬鬃快樂器中間的金屬棒卻會因為慣性的原因,與她的雙乳反方向跳動。博士每一次的撞擊,快樂器都像被人用手撥動一下似的。

  徐靜媛被劇痛折磨得幾欲昏迷過去,嘴裏不斷發出壓抑的呻吟。渾身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又逐漸聚攏成豆大,順著她嬌嫩的肌膚滑落到固定床的台麵之上。隨著每一次雙乳的跳動,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劇烈收縮,胃部也開始翻騰著。

  而魔鬼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博士雙眼微閉,雙手抓著徐靜媛的腳踝,一邊欣賞著她極度痛苦又極力壓製著的嬌聲呻吟,一邊感受著她的下身一下下高潮似的緊縮,嘴裏發出愉悅的啊啊聲。

  煉獄般的折磨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鍾才告結束。當博士滿足的抽出陽具的時候,徐靜媛感覺渾身都癱軟得不受支配了。勉強打起精神給博士道了謝。

  博士打開木枷的卡銷,命令徐靜媛從固定床上麵下來,又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卻惡毒的沒有給她摘掉雙乳上的豬鬃快樂器。

  徐靜媛不敢要求除去那折磨人的東西,隻好強忍著劇痛,又跪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博士的陽具含進口中,用柔軟的舌頭為他清潔。

  博士一手扶著固定床,一手撫摸著徐靜媛的頭發,對二當家道:“怎麼樣二爺?這樣爽吧?剛才這小蹄子叫的多帶勁兒?要不要再賞她一槍?”

  “好是好。但是爺畢竟不年輕了,不像二三十歲的小夥子,你看…………”說著指了指自己軟軟的陽具道:“這還軟著呢。先叫她過來口活兒吧,硬了再說。”

  博士嗬嗬一笑道:“好的。我還有事,就不陪著了啊。有什麼情況叫我。”說著推開徐靜媛的頭,提起褲子就要往外走。

  徐靜媛仰起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博士,張了張嘴,表現出有話要說卻又不敢說的樣子。

  博士一臉的壞笑,假作不知的問道:“怎麼?二十八號。你還有話要說嗎?”

  徐靜媛看著博士不懷好意的眼神,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去,改口道:“奴婢恭送博士爺。”

  看著博士的背影,徐靜媛強忍淚水,吸了吸鼻子,轉過身,一步一挨的跪著蹭到二當家麵前,俯下身去:“奴婢伺候二爺。”

  過了相當一段時間,二當家的陽具才漸漸的又堅挺起來。

  二當家推開徐靜媛,走到客廳中間的空地上躺下,指了指自己的下體吩咐道:“坐上來。”

  徐靜媛又忍著痛走過去,雙腳跨在二當家身體兩側,慢慢的蹲下身去,那東西的頭部卻抵在了自己的菊花上麵。

  徐靜媛羞得滿臉通紅,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辦。

  二當家哈哈一笑,用手扶住了自己碩大的陽具,對準徐靜媛的下身:“坐上來,慢一點,把爺弄疼了看爺怎麼收拾你。”

  徐靜媛輕輕的應了聲“是”,然後緩緩的坐了下去…………

  雖然她沒有什麼性經驗,但是,人類在這方麵所具有的與生俱來的天性都是一樣的。再加上本就聰明,不一會兒,二當家就已經完全放鬆的仰起頭,閉上眼睛放心享受了。

  而徐靜媛則重新回到了煉獄之中。每一下的起伏,都帶來劇烈的疼痛,而且大腿的肌肉漸漸的也開始酸痛起來,叫人隻想痛痛快快,狠狠的倒在地上不再起來。那被疼痛和勞累折磨得淌著晶瑩汗珠的嬌美胴體,加上那無法抑製的痛苦的呻吟,淋漓的描繪出人類淒美的極致。

  咬牙堅持,咬牙堅持,還是咬牙堅持…………漸漸的,腿部要撕裂般的疼痛壓過了雙乳的刺痛,那一刻不停,長時間的蹲起,早已超過了她平時的承受極限,她甚至開始想要乞求他,讓她跪趴在地上,從後麵幹她…………

  但是內心深處那永遠不可磨滅的自尊,終於沒能使她哀求出聲。她的性格是外柔內剛的,此刻,強烈的疼痛反而激發了她內心的倔強。因為疼痛去乞求人家換一種淩辱自己的方式,她無論如何說不出口了。

  “徐靜媛,你給我挺住。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她在心裏不斷的給自己打著氣。

  十幾分鍾過去了,肩膀 後背甚至脖頸的肌肉都酸痛了起來,但還是咬牙堅持著…………

  二十幾分鍾過去了,淚水早就幹了,頭漸漸開始眩暈起來…………

  終於,二當家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嘴裏越來越頻繁的發出愉快的噝噝聲,一邊命令她道:“快點!再快點!夾緊!”

  忽然,二當家上半身猛的坐起,抱住徐靜媛的身子向前一撲,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幾個快速又猛烈的衝擊,定格在她大聲的呻吟聲中。

  由於被對方強烈的晃動,又被緊緊的抱進懷裏。徐靜媛感覺雙乳像是被兩柄尖刀直插了進去一般,疼得險些昏死過去,不由得大聲慘叫,一時間,呼吸仿佛停止了。

  意猶未盡的又抽插了幾下之後,二當家心滿意足,緩緩抽出陽具,身子向後一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他發泄夠了,舒服的躺著休息。徐靜媛卻知道自己不能,掙紮著坐起來,拖著已經散了架的身子跪到他兩腿之間,給他道謝。

  “奴婢謝二爺的賞賜。請爺準許奴婢為您清潔聖物。”

  “嗯,很好。”二當家說著,放平了屈著的雙腿。

  那根陽具上 陰囊上以及濃密的陰毛上都粘滿了徐靜媛的體液和兩個人的精液。徐靜媛忍著一陣陣的惡心,伸出舌頭托起它,含進嘴裏…………嘴唇盡量的輕柔,舌頭盡量的靈動。

  不一會兒功夫,二當家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徐靜媛雙乳上麵還帶著那要命的豬鬃快樂器,疼痛感並沒有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麻木,心裏萬分焦急。本來指望著二當家能幫她把那個東西摘下來,才把好大的委屈埋進心裏,盡量用心細致的伺候他,沒想到他竟然睡著了。

  正自焦急的時候,外麵響起了腳步聲。一個服務生提著餐盒走了進來。看到這情景,站在那裏也愣住了,似乎也不知該不該叫醒二當家。

  徐靜媛靈機一動,心道正好借這機會叫醒他。於是直起身子,轉過頭小聲對那服務員說:“小哥哥,我試試叫醒二爺吧。”

  服務生連忙點點頭,悄悄走到茶幾旁邊,放下餐盒,然後抱著肩,顯得很詫異的看著徐靜媛笑。

  徐靜媛臉一紅,隨即也就釋然了:唉。到這地步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日後還不知會有多少男陌生人肆意的驗看 玩弄自己赤裸的身子呢。

  思念至此,朝那個服務生點一點頭,又輕輕的蹭到二當家頭邊,低下頭,盡量的靠近二當家的耳朵呼喚:“二爺…………二爺。醒醒二爺…………”

  二當家雖然睡得很沉,但不愧是軍人出身。剛才服務生進門的時候聲音很輕,又加上離得遠,沒有使他驚醒。而現在,徐靜媛的呼喚就在耳邊,雖然聲音很輕,他還是猛一挺身,坐了起來。

  徐靜媛馬上後退了幾步,垂下頭跪直了身子。

  “操。睡著了。”二當家轉過臉,伸手托起徐靜媛的下巴問道:“剛才你叫我來著?”

  “回爺的話。奴婢本來不敢吵醒您的。但是怕您就這樣睡著了會著涼,而且這小哥哥正好給您送餐來了,奴婢就壯著膽子叫了您。要是驚到了二爺,請二爺懲罰…………”徐靜媛溫順乖巧的回答道。

  二當家對這回答顯得相當的受用,笑了笑,放開手道:“嗯。還算懂規矩。懲罰就免了。”說完又對服務生道:“送晚飯來啦。放那吧。再拿一份女奴的飯過來。”

  “這個…………嗯。那個,剛才給四爺送飯的時候,四爺叫我問問二十八號您還用嗎?不用的話,叫我牽過去。”服務生咧了咧嘴說。

  “你去告訴老四。二十八號兩天沒吃東西了,就輸了點液。我叫她在我這裏吃點飯,然後給他送過去。”二當家說著,站起身走到沙發前坐下,斟滿一杯酒喝了一大口。

  徐靜媛聽見二當家說“晚飯”,才知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看來自己今天的磨難快到頭了,過了四當家那一關,今天應該就過去了。

  說實話,她現在太想倒在地上痛快的睡一覺了。可是她也明白,最後這一關一定要挨過去才行。

  咬了咬嘴唇,她似乎打定了主意,揚起俏臉,對二當家的說:“奴婢多謝二爺憐惜。奴婢還不餓呢。既然四爺叫奴婢過去伺候,奴婢現在就去好了。晚飯奴婢可以在四爺那裏吃。別因為奴婢叫四爺對您這裏有什麼想法吧…………”

  “唉?操!你倒大方啊。行行行,那你就去吧。”二當家笑著搖了搖頭道。

  徐靜媛應了聲“是”,站起身來,沒有向外走,卻顯得極其痛苦的踮著腳尖走到二當家麵前,雙膝跪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二當家,哀求說:“求二爺看在奴婢盡心伺候的份上,幫奴婢摘掉這個東西吧。”

  “哦,嗬嗬…………很疼是吧?那二爺要是幫你摘了它,你怎麼報答二爺呢?”

  “嗯。奴…………奴婢,奴婢有的隻是這個卑賤的身子,隻要二爺不嫌棄,奴婢一定每次都盡心的伺候二爺。”

  “嗯。這倒是實話。你很聰明,怪不得前天下午,老大都賣你個麵子。不過記住了,你隻是一個隨時可以給爺玩兒的奴隸,別想別的,知道嗎?”

  “謝謝二爺!請二爺放心,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

  二當家點了點頭說:“那就最好。”伸手到徐靜媛胸前,一把扯下了豬鬃快樂器。

  徐靜媛一聲輕吟,渾身隨之一抖,趕緊俯下身謝恩。

  二當家一伸手,把豬鬃快樂器遞給剛進來的服務生,交代他一會兒給博士拿回去,又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服務生抖出一條鎖鏈,一頭掛在徐靜媛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一頭抓在手裏,牽著她離開了二當家的房間。

  “這位哥哥,怎麼稱呼您呢?”徐靜媛被牽著走在昏暗的走廊裏,轉了轉眼珠,小心的問道。

  “叫我小武哥哥好了。”服務生頭也不回的答道。

  “小武哥哥,您說我會被安排在什麼時候開始接客呢?”徐靜媛聲音溫柔得像小溪。

  小武突然站住,回過頭,把豬鬃快樂器在手裏甩來甩去,露出很不解的神色道:“你是我在這裏見過的最奇怪的一個了。怎麼?還盼著接客呢?”

  “小武哥哥,說實話,誰會盼著接客呀?我隻是想心裏有個準備。”

  “估計後天吧。你真是挺特別的。”

  “小武哥哥,我聽七號的馮姐姐說,我們等客的時候,旁邊會有人看著。到時候還能見到您嗎?”

  “幹嘛?”小武露出警惕的神色,隨即又換了一副淫笑的表情道:“是想到時候好好伺候伺候哥哥嗎?”

  徐靜媛垂下頭,臉一紅道:“小武哥哥。妹妹自從到這裏,都是被呼來喝去的當成個玩具。到現在隻有您願意拿妹妹當個人,和我說說話。妹妹也不求別的,隻想找到哪怕一點點的溫暖…………妹妹願意好好伺候伺候哥哥。”說著話,眼睛卻不時的瞟向小武手裏的豬鬃快樂器。

  “嗬嗬,你別在這兒跟哥哥套近乎。到時候哥哥想玩你,也由不得你不答應。”

  “小武哥哥。妹妹說的是實話呀。別人隻是拿妹妹當成一個玩偶。為了取樂,甚至給妹妹戴上那個折磨人的豬鬃快樂器。其實…………其實妹妹不帶那個東西,也一樣可以伺候的很好的。到時候哥哥可以試試的…………”

  “你這個小丫頭,無非是想我別把這個東西拿給四爺看對吧?”小武壞笑著晃了晃手中的豬鬃快樂器道。

  “不是的,小武哥哥…………”徐靜媛露出十分害怕的表情道:“妹妹…………妹妹不敢。”

  “別跟哥哥耍花樣啊,哥哥見的多了。”小武說著一轉身,牽著徐靜媛繼續向前。但是,拿著豬鬃快樂器的手,卻若無其事的插進了褲袋裏。他沒看見,身後的徐靜媛悄悄的呼出一口氣…………

  片刻之間,兩人來到了另一間房間的門口。

  剛站定,裏麵就傳來一聲低沉渾厚的犬吠聲。

  “小武哥哥…………”徐靜媛嚇了一跳,張口要問裏麵怎麼回事。小武猛的轉過身,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轉到她身後,一邊動手解開她銬在身後的雙手,一邊叮囑她道:“這就是四爺的房間了。裏麵養了一隻藏獒。四爺喜歡狗奴,你小心伺候著啊。趴下,趴在地上…………。”

  徐靜媛驚魂未定,順從的趴在地上。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一個不大的,尾端連著條白色狗尾的假陽具就被送到她嘴邊。

  “張嘴。舔濕它…………”小武小聲命令道。

  徐靜媛知道,自己現在隻有任人擺布的份,聽話的張開嘴,把那東西含在嘴裏吸吮。

  才舔了幾下,就聽身後小武“呸”了一聲。緊接著,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就按在自己的菊花上麵揉搓起來。嘴裏的假陽具也被抽出。

  她剛有些弄明白小武要幹什麼,就覺得按在自己菊花上麵的手指離開了。緊接著一個東西熱辣辣的刺進了自己的菊花之中。趕緊屏住呼吸,咬著牙,由著那東西直刺到深處。

  正自慌亂之間,耳邊已經傳來小武的敲門聲:“四爺。二十八號帶來了…………”

  第九章:曆磨難,紅顏飲淚侍淫魔(二)

  房間裏傳來四當家懶洋洋的聲音:“進來…………”

  小武彎下腰,匆匆的囑咐徐靜媛道:“像狗一樣爬進去。”說完推開了房門,並在徐靜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徐靜媛無奈,隻得強忍著委屈,當先爬了進去。

  一進四當家的房間,一股騷臭的味道就撲麵而來。房間的格局果然和三當家 二當家一樣。隻是地麵上沒有地毯,而是鋪著大理石瓷磚。整個客廳亂糟糟的,不似三當家的華麗,也沒有二當家的整潔。

  透過右側的玻璃衛生間,可以看到客廳右側也有一排木質沙發和兩隻長長的茶幾,三當家光著上身,正坐在那裏喝酒。對麵是一隻碩大的背投型電視機,裏麵正放映著令人惡心的清宮戲,估計是《還珠格格》之類的,徐靜媛也沒有心思去分辨。

  最讓她觸目驚心的,是正對麵的牆壁左側,蹲著一隻像小獅子一般大小的巨犬。那是一頭毛色為純正鐵包金的成年藏獒。對徐靜媛疵著牙,寬厚的大嘴裏麵豎立著一顆顆鋒利的獠牙;兩隻三角形的眼睛裏,一對黃褐色的眼珠子,爆綻著攝人的凶光。眉框上方是兩點銅錢般大小的黃斑;脖頸上一圈堅硬的鬃毛根根直立,活像一隻發怒的雄獅;黃褐色粗壯的四肢下麵巨大的爪子,像老虎一般。不用想就能感覺得到,這爪子可以輕易的撕碎徐靜媛這樣柔弱嬌嫩的身體。

  徐靜媛被嚇得魂不附體,身體不停的顫抖,恐懼的哭了出來。但是後麵的小武不停的用腳踢著她的屁股驅趕著。萬般無奈,隻得縮緊了肩膀,一邊嚶嚶的哭著,一邊一點點的往前蹭。

  而此刻。這隻凶神停止了吠叫,隻是緊緊的盯住慢慢爬進來的徐靜媛,一對凶惡的眼睛裏,瞳孔極度收縮著,嘴裏發出叫人不寒而栗的嗚嗚聲。

  徐靜媛在極度的恐懼和身後不停驅趕的雙重壓力下,思維都似乎僵住了,雖然心中駭到極點,身體動作卻越發的僵硬,兩眼直勾勾的,竟然一步步徑直向那凶神蹭過去。是的,再聰明的人,麵對這樣的情形,頭腦也無法正常運作了。人可以不怕死,但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最原始的,對於猛獸的恐懼,絕不是可以用跳樓自殺的心態來抗衡的。

  就在徐靜媛已經僵硬的蹭到客廳中央的時候。身後的小武突然又踢了她的屁股一下,訓斥道:“還往哪兒爬?四爺在這邊呢!”

  徐靜媛一驚,似乎剛從夢魘中醒來似的,渾身一顫。

  與此同時,那隻小獅子突然一聲低吼,對準徐靜媛猛撲了過來。巨大的衝擊力帶動身後的鐵鏈發出“當啷”一聲巨響。

  徐靜媛驚得肝膽俱裂,大呼了一聲“媽呀”,猛地轉過身,直接撞在了小武的腿上。

  小武被她撞得一個趔趄,剛穩住身體,看見她站起來還要往外跑,趕忙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她。

  徐靜媛雙腳離地,在小武懷裏拼命掙紮著。小武在她耳邊大喊:“你給我冷靜點兒!它栓著呢,夠不著你!”

  四當家剛才看見徐靜媛嚇得那樣,一口酒直接噴到地上,大笑不止。看著她慢慢的安靜下來,才漸漸止住笑聲,招呼小武把她帶過來。

  徐靜媛逐漸恢複了理智,重新跪下身子,爬到四當家麵前,恭敬的給他請安:“奴婢,伺候四爺。”

  “在四爺麵前要自稱母狗!”小武在身後呼喝道。

  心理的承受極限又一次被提升了。徐靜媛知道,自己沒有不遵從的可能。隨著一句“母狗伺候四爺”,眼淚又撲簌撲簌的掉在地上。

  ‘母狗就母狗吧。’徐靜媛心裏想著。此時,理智戰勝了屈辱,求生的本能又使她冷靜了下來:‘既然落在魔鬼的手裏,屈辱當然是難免的。什麼樣的屈辱在這裏的群魔看來,肯定都是見怪不怪的了。如今首要的事情,是盡量的討好對方,少吃些苦頭。也許…………要是能逃出去呢?既然短時間內起碼沒有生命的危險,何不咬牙忍住,去慢慢的尋找破綻呢?’

  思念至此,徐靜媛感覺平靜了許多。她打定主意,隻要有一絲希望,自己就要堅持住。

  四當家一抬屁股,把寬大的短褲褪到腳下,命令道:“來,母狗。給爺伺候著。”

  徐靜媛順從的抬起頭。此時才得以仔細看一眼四當家。她驚訝的發現,四當家身上布滿了長的短的 橫的豎的刀疤。不敢耽擱,趕緊把頭湊到他兩腿間,舔舐起來。

  此時,那隻本來狂躁不安的藏獒,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估計隻是因為頭一次見到徐靜媛這張生麵孔才吠叫撲咬。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它也是見得多了,便不再狂躁。

  “你到二爺那屋提她的時候,二爺怎麼說的?”四當家喝一口酒,問小武。

  “哦,跟爺回。我進去的時候二爺早完事了。說是叫她在那吃了飯再過來。好像是她也不怎麼的昏迷了兩天,隻輸了點液,沒吃東西。她說既然您叫她過來伺候,就等伺候完您在這邊吃。然後就跟我過來了。”小武輕描淡寫的說著,話語中卻竟然有些替徐靜媛說話之意。

  “哦?哈哈。這小母狗還有這份孝心呐?”四當家顯得很是高興,用手托起徐靜媛的下巴,看著那還沾著未幹淚水的俊俏小臉又道:“給爺說說,是真心急著過來伺候爺不是?”

  “回爺的話,能伺候四爺,是奴婢…………不,是…………是母狗的榮幸。”徐靜媛言不由衷的忍辱奉承道。

  “小騷貨跟爺不說實話是吧?”四當家用手捏著徐靜媛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又道:“拿好聽的甜嗬爺?找著叫爺收拾你呢?”

  “不不,母狗不敢。爺您別生氣。母狗,就是想既然四爺叫,早晚都要來伺候您,早一點過來,還能討您的高興…………”

  “嗯,這就對了。記著,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是,爺!等一會兒,要是母狗伺候的好,求爺…………賞母狗一點飯吃…………”徐靜媛雖然為了少吃些苦,才這麼討好四當家,但是這麼作踐自己的話說出口,還是委屈得聲音顫抖。

  “很好,繼續。”四當家說著,鬆開了徐靜媛的下巴,把她的頭又攬向自己兩腿間。轉過臉又吩咐小武道:“你去拿一份給母狗吃的吧。”

  小武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徐靜媛溫順的張開小口,把那已經堅挺的陽具又含進口中,一邊小心奕奕的套動著,一邊用舌頭配合著按摩。

  徐靜媛確實學的很快,口交的動作速度和嘴唇的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處,舌頭也相當的乖巧靈活。

  四當家顯然相當滿意,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抱在腦後,雙腳往徐靜媛的大腿上一搭,仰起頭倚在沙發靠背上。隻顧閉著眼睛享受,竟然都沒發現胯下的小母狗一下都沒有深喉過。

  徐靜媛聰明的避免了深喉口交將帶來的強烈的幹嘔。但是因為四當家雙腿的大部分重量落在了自己的腿上,雙膝也鑽心的疼。心道幸好沙發前還鋪著一條腳墊,否則一會兒估計站不起來了。

  緩慢的口交是相當折磨人的。小武送飯過來了,又走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由於受到的刺激很輕柔又很緩慢,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三當家還是沒有半點要射精的意思。

  又是二十多分鍾過去了。就在徐靜媛的兩腮由酸變成疼,又變得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才如獲大赦的聽見四當家的命令:“快一點,嗯嗯…………嘶,再快,再快!”不一會兒,她的頭就被四當家死死的按在了兩腿間,口鼻都被堵了個嚴實。

  徐靜媛隻覺得一個粗大的東西猛的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隨即一頂一頂的射出幾股熱流,渾身汗毛倒豎著幹嘔起來。隨著每一下幹嘔之後咽喉肌肉的收縮,一點點的被迫咽下了那些射在自己咽喉中的東西。

  在徐靜媛感覺快要窒息得昏厥過去時,四當家才鬆開了她的頭。

  徐靜媛趕緊向後一撤,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咽著吐沫。又借著這短暫的時間活動了幾下下巴。她不敢做過多的休息,盡量迅速的調整好了呼吸,垂首致謝:“謝四爺的賞賜。母狗為四爺清潔…………”說罷,又將那正漸漸軟下去的肉棒含進口中,再次張開嘴巴的時候,兩腮脹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四當家滿意的伸開雙腿,一邊用手撥弄著徐靜媛的頭發道:“嗯,很好。學得挺快的嘛。乖乖的沒虧吃。把爺伺候好了,不光有飯吃,爺還賞你和公狗交配,哈哈哈哈!”

  聞聽此言,徐靜媛嚇得一哆嗦,趕緊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四當家,哀求道:“不要,不要啊四爺。要是您覺得母狗伺候得不好,母狗願意接受懲罰。求您別把母狗扔給它啊。”

  “嗬嗬。你是母狗。為什麼不願意被公狗幹呢?”四當家的話語中,滿是輕蔑調侃之意。

  徐靜媛顧不得害羞,繼續央求著說:“四爺。雖然母狗下賤,但是,但是母狗的…………騷穴也隻是為了伺候爺的啊。母狗不願意被它幹,隻願意伺候爺您。求求您…………”

  “你不願意就得看你聽不聽話了,知道不?”

  “母狗一定聽話,絕不敢有半點違抗爺的心思。”

  “好,那爺就試試你。後退到屋子當間兒去。”

  徐靜媛無奈,應了聲“是”,然後四肢著地倒爬著退到客廳當中。

  “往你左邊爬…………”四當家說的方向卻正是那條巨犬的方向。

  徐靜媛渾身發抖著向左邊挪了挪。

  “繼續!”四當家厲聲命令道。那藏獒似乎也受到四當家大聲呼喝的刺激,又猛的撲了上來,那鐵鏈發出令人寒徹心脾的,似乎隨時會斷裂的聲音。

  徐靜媛嚇得伏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啊啊”大叫著。

  “母狗!抬起頭來!繼續往左爬!”

  徐靜媛渾身一顫,抬起滿是淚水的臉,眼睛裏滿是哀求的望著四當家,隻是搖頭。

  “不聽爺的話是吧?那爺就叫你們圓房吧。”四當家說著,作勢要站起來。

  徐靜媛嚇得趕緊求饒:“四爺,四爺!母狗聽話,四爺息怒。”說著,又一步一挨的往左邊蹭了蹭。

  此時,那巨犬被刺激得後腿直立,前腿在空中瘋狂的抓撓著。徐靜媛離它還有至少半米的距離,已經真切的感受到了成年藏獒發怒時候的強大氣場。似乎它的嘴已經咬到了自己的耳朵似的。隻嚇得縮緊了肩膀,身子盡量的向右傾斜邊哭邊喊:“四爺饒命。四爺,饒了我吧…………嗚嗚嗚嗚。”

  四當家欣賞著麵前這隻小綿羊的恐懼,笑嘻嘻的拿過盛著女奴飯菜的鐵盆看了看。裏麵是幾塊紅燜牛肉和兩個饅頭。把鐵盆放在地上,拿起一個饅頭,掰成一塊一塊的,扔回到鐵盆裏。

  過了一會兒,四當家把兩個饅頭都掰成小塊之後,心滿意足的招呼早已小臉煞白 體如篩糠的徐靜媛道:“行了。表現還不錯,回來吧。爬到爺跟前來,爺喂你飯吃。”

  徐靜媛如獲大赦,忙不迭的爬回四當家麵前,心有餘悸的咽了幾口吐沫,趕緊給四當家道謝:“母狗謝謝四爺憐愛。”

  身後的藏獒又叫了幾聲,也就漸漸安靜了下來。

  四當家抬起光著的右腳,用兩個腳趾在鐵盆裏夾起一塊牛肉,伸到徐靜媛麵前,微笑著看著她,也不說話。

  而徐靜媛早先準備好接受的恥辱,也隻是像狗一樣趴在對方麵前,俯下身吃盆裏的食物。而現在的情形,卻是她沒有想到的。

  但是,還能怎麼辦呢?把眼淚咽回去,默默的忍受吧…………她突然想起,上次在三當家那裏,馮薇薇跟她講授奴隸的法則的時候說過的話————四爺喜歡在賞賜我們之後,叫我們給他舔腳。是的,這難忍的恥辱又逼至眼前了。

  咬了咬嘴唇,俯下身去道:“母狗,謝…………謝謝爺,賞飯…………。”含淚張開了嘴,湊到四當家腳邊,忍著強烈的腳臭味道,咬住了那塊牛肉。胃裏一個勁地翻騰,早沒了一丁點食欲。

  四當家最喜歡女奴們給他舔腳,而且自己的腳越臭,心裏就越舒服。不光這樣,他還要變著法的戲耍她們來取樂。此刻,當徐靜媛咬住了他腳趾間夾著的那塊牛肉的時候,他故意用力夾緊了腳趾。

  徐靜媛感覺到那塊肉被緊緊的夾住了,屈辱的淚水馬上又奪眶而出。她即覺得無限的委屈,又不知如何應對,隻得鬆開了嘴巴,低著頭默默流淚。

  “怎麼?不想吃是嗎?”

  “回…………回爺的話,母,母狗…………,吃不到。”

  “爺夾得太緊了是嗎?”

  徐靜媛點了點頭,肩膀一聳一聳的抽泣著。

  “笨蛋!不會想想辦法?把肉含進嘴裏,用舌頭舔爺的腳掌,爺一舒服,腳趾頭就鬆了,這塊肉就算賞給你了!懂了嗎?”

  徐靜媛沒辦法,隻能點頭稱是,又張開嘴巴,輕輕的把四當家的腳趾連同那塊牛肉一同含進口中,忍著強烈的惡心,伸出舌頭舔舐四當家的腳掌。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四當家的腳麵上。

  四當家一邊愜意的屈伸腳趾戲弄她,一邊笑嘻嘻的訓話:“爺喂你吃的,是你的榮幸。所以,每吃一塊就要謝謝爺的賞賜。”說完,才滿意的鬆開了腳趾。

  徐靜媛吃力的咽下那塊差不多被夾碎了的牛肉,強忍委屈,低下頭給四當家道謝。

  四當家滿意的笑了笑,腳又伸到鐵盆裏,夾起一塊饅頭遞到徐靜媛麵前…………

  徐靜媛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惡心的沒有一點食欲。但畢竟兩天沒有吃東西了,胃部的蠕動漸漸劇烈起來,再加上這裏的廚師手藝也真算了得,把牛肉做得香嫩可口,所以食欲也明顯的增強了許多。不知不覺間,竟有些盼望趕緊吃到下一口的感覺。

  不多時,兩個饅頭和好幾塊牛肉竟然全吃了下去。又找四當家求了一杯水喝下去,才覺得精力恢複了許多。

  “吃飽喝足了,接著給爺伺候著。”四當家說著,把腳放到麵前的茶幾上麵“先給爺接著舔腳,舔得爺舒服了,爺再試試你的小狗屄。”

  四當家說話之粗俗,令徐靜媛反感的皺起眉頭。但是行動上卻絲毫不敢怠慢。趕忙跪到茶幾對麵,趴在上麵,探著身子把頭又湊了過去。

  剛把頭湊到那兩隻腳跟前,一股酸臭的味道又撲麵而來。徐靜媛隻覺得胃部一緊,急忙緊閉住嘴唇,強行把似乎已經翻上來的食物和胃液又壓了回去。

  “怎麼?你個賤母狗還嫌爺的腳臭是嗎?”四當家佯作憤怒,指著徐靜媛的鼻子大聲嗬斥道。

  “四爺息怒。母狗隻是剛才吃得太飽,有些撐到了。”說著,更不敢再做耽擱,急忙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對著一隻腳掌仔細的舔舐起來。

  “嗯,這還差不多。”四當家收起一臉的怒氣,向後一靠,享受著徐靜媛柔軟的舌頭在自己腳上濕滑的摩擦,並不時的指揮著她:“每個腳趾都給我含到嘴裏,仔細舔幹淨…………腳趾縫也要伸進去舔幹淨…………。”

  不知過了多久,徐靜媛都已經快聞不到四當家的腳臭了,才聽到四當家命令道:“行了。趴到茶幾上麵來,爺再幹幹你的小狗屄!”

  徐靜媛答應一聲,直起身子,這時才突然想到自己的下身此刻已經是一片狼藉了,一動就感覺似乎陰唇都被前麵兩個人流出的精液粘在了大腿根上。一股強烈的厭惡感直衝上來,渾身猛的一個激靈。心道:再來一些精液粘在上麵,到明天,自己的下身就完全臭了。起碼先把之前的那些髒東西衝洗一下吧…………

  思念至此,又跪伏在地上道:“求四爺準許母狗先衝洗一下騷穴吧。母狗的騷穴剛剛伺候過二爺和博士爺,現在亂糟糟的,怕掃了四爺的興致。”

  這話聽在四當家耳中是相當的受用,把手一揮,痛快的答應了她:“去吧。快點兒。”

  片刻之後,徐靜媛又回到四當家麵前,兩手趴在茶幾上,叉開雙腿,高高的翹起了屁股,溫順的說:“母狗求四爺賞賜…………”

  四當家卻不急著奸淫她,而是俯下身,兩手向外扒開了她的陰戶,戲弄她道:“真是個發情的騷母狗。人家別的母狗發情的時候,狗屄都是一翻一翻的,你的怎麼沒動靜呢?是不是還得叫爺的藏獒幹你才對呢?”

  徐靜媛心裏明白,他是在戲耍羞辱自己,應該不至於真的讓自己去和那隻公狗交配。但是要不順著他的意,難免還有更大的苦頭要吃,急忙道:“不要,四爺。母狗…………母狗會的。”說著,咬著牙使勁的收放下體的肌肉。陰門和菊花一縮一縮的,雖然不似真的雌犬發情,卻也勉強過了四當家這一關。

  四當家自然也並非真的要她做得和發情的母畜一模一樣,隻是為了羞辱她來取樂,此刻也已淫性大發,站起身來,陽具抵在徐靜媛下身,“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俏臀之上,吩咐道:“給爺夾緊了小心伺候著。”說著猛一個挺進,直插了進去…………

  又是一通狂風暴雨般的蹂躪。半個多小時才告結束。

  為四當家清潔了下體之後,徐靜媛被關進了客廳右邊牆角的一個鋪著木板的大鐵籠之中。

  四當家滿意的穿上了短褲,打著哈欠走進了臥室。

  徐靜媛曲著腿,雙臂抱在胸前,蜷縮在鐵籠的角落,淚水痛痛快快的湧了出來,懊悔得把頭使勁埋進臂彎中。

  時而在心裏咒罵自己:‘徐靜媛!你真該死啊!非得不讓肖恒接送!你逞的什麼能啊你!!!!’

  時而又怪起肖恒:‘你這個混蛋!我走失了這麼多天,你用心的找我了沒有?’

  就這樣胡思亂想 無的放矢的抱怨著,漸漸的,漸漸的睡了過去…………

  第十章:曆磨難,紅顏飲淚侍淫魔(三)

  幾聲低沉雄厚的犬吠聲,使徐靜媛猛地清醒過來…………

  趕緊向角落又縮了縮,抬手揉了揉朦朧的雙眼。隻見小武端著一份早餐走了進來。

  那藏獒看到是他,抖了抖脖子上的鬃毛,又趴回去繼續睡了。

  小武徑直把早餐放在茶幾上,然後來到臥室門口拍了拍房門。

  裏麵傳來四當家懶懶的聲音:“幹嘛?”

  “四爺,是我,小武。早餐送來了。”小武隔著門回答道。

  “放那吧,走時把門帶上。”

  “四爺。老大叫我問問您,二十八號用完沒有。要是不用了,叫她去飯堂吃飯,然後今天開始練著接客了。”

  “哦,帶走吧。一會兒到上麵拿五斤牛肉過來,把大虎喂了。走吧。”四當家說完,便不再出聲,似乎是又睡了過去。

  小武轉過頭看著那隻藏獒嗬嗬一笑說:“你是越來越能吃了你。”邊說邊走到另一邊的鐵籠前麵,打開鐵鎖,對徐靜媛道:“出來吧。哥帶你見見你的姐妹們去。”

  徐靜媛應了聲“是”,聽話的爬了出來,跪在地上對小武說:“小武哥哥,妹妹可以去方便一下嗎?”

  小武抱著肩,壞笑的看著她不說話。

  “小武哥哥,妹妹求您了。妹妹難受死了,您可憐可憐妹妹吧。”徐靜媛仰著頭看著小武,柔聲的哀求似乎可以把鋼鐵都溶化了。

  小武搖了搖頭,顯出無可奈何的樣子道:“去吧去吧。”然後押著徐靜媛來到門口的衛生間。

  徐靜媛羞得小臉通紅,在陌生男人麵前排泄,叫人情何以堪呐?但是她也明白,叫小武回避卻是絕沒可能的。

  無奈,隻得咬著下唇,在馬桶前叉開雙腿,手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突然醒悟,自己根本就是一絲不掛的,哪裏用得著脫褲子?頓時臉更紅了。

  小武撲哧一聲笑出來,指著她兩腿之間說:“狗尾巴都不摘下來,倒想著脫褲子呐?嗬嗬…………”

  徐靜媛這才想起,自己的菊花裏麵,還塞著一隻狗尾巴呢。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折騰,都適應了。隻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昨晚衝洗下身的時候,還特意叮囑自己,離開的時候千萬要求把它拿下來,怎麼過了一夜竟忘了?

  紅著臉尷尬的笑了一下,趕忙把手伸到後麵,抓著那塞進自己菊花中的假陽具的根部,把它拔了出來。拿到前麵一看,上麵粘了好多糞便,趕忙背過手,把它擋在身後,怯怯的對小武說:“小…………小武哥哥。這東西上麵…………好髒。要,要弄幹淨的吧?”

  “你倒是過日子的人哈?弄什麼弄啊?扔了吧。”小武邊說邊踩開便紙筒的蓋子:“扔這裏麵吧。”

  徐靜媛貓下腰,飛快的把那個東西扔了進去,然後低下頭,羞澀的坐到馬桶上麵。

  還沒從被人監視著排泄的羞澀中調整過心態來,小武卻掏出了早已堅挺的陽具,抬起了她的下巴:“給哥伺候伺候口活。”

  徐靜媛難過得差點兒哭出來,仰著臉央求小武:“哥哥,妹妹要大便,好臭的。要不,您先在外麵坐一會兒,等妹妹好了,出來伺候哥哥。好麼?”

  “不必。哥哥們沒有這些個爺那麼講究。我是來提你的,耽擱時間長了沒法交代。就這吧。越快越好,哥哥賞完了你,你就得擦屁股走人,不管拉沒拉完,知道嗎?”

  徐靜媛無奈,隻好一邊醞釀著排泄,一邊給小武口交。好在她自控能力算是比較強的,幾分鍾之後,終於排泄出來。

  小武倒真的是不嫌臭。閉著眼睛,嘴裏不斷發出“啊啊 噝噝”的愉快的聲音。又過了不到五分鍾,小武就忍不住了,猛的抱住徐靜媛的頭,抵在她咽喉裏泄了出來。大腿肌肉幾下抽動之後,滿足的抽出了陽具,也沒叫徐靜媛再次清潔,直接塞回了褲襠裏。回身拿過一卷衛生紙塞到她麵前吩咐道:“趕緊的,擦屁股走人。”…………

  出了門,徐靜媛又被鎖上了連接腳鐐鐐環的鐵鏈,但是雙手卻沒有被銬在身後。隨著小武走在昏暗的走廊裏,腳鐐發出清脆的嘩啦聲。

  走廊盡頭是t字形的岔路,還沒走到岔路口,就聽到一片腳鐐的嘩啦嘩啦聲漸漸清晰起來。

  走到盡頭向左一轉,徐靜媛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條走廊的左邊牆壁上,有一扇扇棕色皮革包覆的門,都緊閉著。門框上方都鑲嵌著一塊長方型的金色標牌,上麵用紅色的油漆寫著不同的名字。由近到遠能看清的依次為:秋水 驕陽 溫香…………後麵就不大看得清了。走廊右邊是一整麵的像古時候的監獄一樣的鐵柵欄,每隔十幾步的距離就有一堵厚厚的牆壁隔開,整個走廊的右側,被隔成了五個大大的牢房。每個牢房都有單獨的鐵柵欄門。此時,靠前麵的四個牢房的鐵門都已經打開,好多和自己一樣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孩子,低著頭從裏麵走出來。

  所有的人脖子上都有一個和徐靜媛所帶的一模一樣的金屬項圈,手都被銬在身後,腳上也都戴著沉重的腳鐐。但是卻都有一點和自己不同的地方,仔細一看,才明白。原來她們的兩腿之間,都是光禿禿的,被剃去了陰毛。

  此情此景,給徐靜媛的感覺隻有兩個字:震撼!

  看著這一個個青春靚麗的胴體,一絲不掛,被鐐銬束縛著,淒楚之中,卻隱隱讓人感覺到一種說不上來的淺淺的興奮。雖然那種感覺淡淡的,但是卻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溢出來一樣,那麼緊緊的 卻又頑固的縈繞在心中。徐靜媛愣在當場,突然感覺自己兩腿間潮濕了起來。那無可救藥的跨過了恥辱,卻真真實實的莫名興奮,叫她無地自容,卻又無法自拔。

  “愣著幹嘛?快走啊。”小武的催促使她猛的驚醒過來,趕緊跟著向前走去。

  小武走得很快,為了跟上他,徐靜媛不得不加快了腳步,在那些赤裸的身體中穿梭。無意間,手上戴的金屬銬環重重的撞在旁邊一個女孩子的跨骨上。

  “哎呦,看著點兒啊你。”那個女孩疼得向旁邊彎了彎腰,嗔怒的說。

  “哦,對不起,姐姐。”徐靜媛轉過頭道歉。

  麵前是一張年輕俊美的臉,尖尖的下頜,薄薄的嘴唇,都透露著與這裏的氣氛極不和諧的一絲驕橫。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徐靜媛,冷冷的道:“新來的?”

  “是,姐姐。我是…………”

  話沒說完,就聽小武在前麵催促道:“瞎嘀咕什麼呢?快點走。”

  徐靜媛無奈,隻好禮貌的笑著點了點頭,轉過身快步趕了上去。

  女奴們都陸續走進這段走廊左側快到盡頭的一間房中。門口有一個矮矮的服務生,把每一個進去的女孩子的雙手由後麵解開,又銬在身前。

  小武來到門口那個服務生麵前,說道:“張維。加個塞加個塞,我先帶她進去吃飯,吃完了還得趕緊帶她去博士和財務那裏呢。”

  那個叫張維的服務生也不說話,悶悶的拉過徐靜媛的胳膊,捏著她左手銬環上的登山扣,和右手的銬環連在一起,然後也不說話,一甩手,意思是進去吧。

  這是一間像教師一樣的房間,隻是沒有那麼多單獨的桌椅。靠著對麵牆壁是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前麵擺著一溜小椅子。靠近房門這邊的牆壁前,也對稱的擺著一張長桌和一溜小椅子。屋子中間是兩張厚實的實木圓桌,每張桌子邊上是四隻高腳太師椅。一看就明白了這些擺設的用途和服務對象。

  在相當於講台的位置,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桌子。小桌子上放著一摞那種一次成型的金屬餐盤,還有一盆不鏽鋼餐勺。大桌子上則是一大鍋稀飯,油條,茶閑的抽著一邊像拉家常似的對徐靜媛道:“二十八號。昨天爺走了之後,又伺候誰了?”

  “回博士爺的話。又伺候了二爺和四爺。”徐靜媛明白,博士在羞辱自己,卻不敢不說。

  “都怎麼伺候的?給爺說說…………?”

  “奴婢,又…………又用騷穴伺候了二爺。然後,然後又去的四爺那裏,用…………用嘴,和騷穴,各伺候一次。然後給四爺…………舔腳。”

  “兩位爺幹你騷穴的時候,賞在裏麵了嗎?”

  “嗯。賞…………賞在裏麵了。”

  博士聽完,站起身來,走到牆邊的長桌旁,拿起一個藥瓶打開,倒出三片白色的藥片。又拿起一隻一次性注射器,裝上針頭,紮進另一個密封藥瓶裏,抽出藥液,走到徐靜媛身旁,在她的上臂來了個麻利的肌肉注射。扔掉注射器之後,又掀開了敷在她兩臂下麵和下身的熱毛巾,拿紙巾擦了擦。

  “下來吧。”博士戀戀不舍的摸了她陰部一把,淫笑著說:“這小嫩穴光光滑滑的,要不是你今天第一天接客,不好耽擱了,爺還得賞你一槍。把藥喝了再走。”

  徐靜媛抬腿跳下手術床,接過那三片藥片,用水送下。謝了博士,又被戴上鐐銬,跟著小武走了出去。

  來到外麵,小武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問徐靜媛道:“剛才你怎麼不提今天早上在四爺那屋廁所裏的事情?”

  徐靜媛紅著臉抿嘴一笑,說“妹妹覺得,今天早上妹妹那不能算伺候哥哥了,匆匆忙忙的,哥哥也沒盡興啊。”

  小武嗬嗬一笑:“嗯,你這鬼丫頭。小嘴兒真甜,腦子也夠快。”說著,轉過頭神秘的對徐靜媛說:“你一會兒到張會計那裏就一點兒都不用擔心了,張會計屬吊孝的。”

  徐靜媛一頭霧水的問道:“小武哥哥,您說什麼?什麼屬吊孝的?”

  小武壞笑著低聲對她說:“吊孝你不懂啊?想想…………吊孝的都有個共同點,是什麼?”

  徐靜媛低頭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哥哥,妹妹好笨。您就直說了吧。”

  “進門就哭啊,嘿嘿…………張會計每次沒有超過三分鍾的。”小武說著,又正色道:“記著啊,一會兒他要是幹你,叫得越痛苦越好。”

  “嗯,嗬嗬…………這個詞太貼切了。哥哥好幽默。妹妹記住了。”徐靜媛甜嘴奉承著。

  說話間,已經又向走廊深處走了一段,來到另一間房門前。小武示意徐靜媛跪下,又敲響了房門:“張會計,張會計,您在嗎?”

  房裏傳來一聲細聲細氣的問話:“誰呀?”

  “哦,張會計。我小武。帶了一個新人過來領東西。”小武訕笑著回答。

  房門一開,張會計出現在徐靜媛麵前。

  徐靜媛垂首給他請安道:“奴婢給爺請安。”說完抬起頭來。一看張會計,徐靜媛差點笑出來——瘦瘦的,穿得邋邋遢遢的,一副黑邊兒眼鏡,一撇小黑胡,厚厚的嘴唇。這長相放到七十年代,都得算是骨灰級的屌絲人物了。要不是跟了這個團夥,估計一輩子隻能娶自己的右手為妻的主。這種人在徐靜媛眼裏,向來都是被同情的對象。

  果不出小武所言,一刻鍾不到,兩人就離開了他的房間。這一刻鍾還包括了仔細的給徐靜媛挑了好幾樣常用器具,以及叫徐靜媛化了一個女奴都要學會的淡妝。

  從財務室出來,徐靜媛端著一個小竹筐,裏麵都是皮鞭 蠟燭 按摩棒以及化妝品之類的東西。跟在小武後麵,來到第四個牢房前。徐靜媛發現,裏麵已經有六個女孩子麵朝外並排跪在地上。看起來都化了妝。

  小武推開鐵門,帶著徐靜媛走到最右邊的位置。地上還留有一塊鋪著棉墊的木板。徐靜媛被命令麵朝外跪在上麵。

  接著小武轉到了她身後。

  徐靜媛感覺雙腳腳腕上的鐐環被什麼固定住了。剛想回過頭來看看,就感覺銬在身後的雙手被強行向上拉起,脖子上的項圈後方向下一沉,立時感覺呼吸困難。隻得拼命抬高雙臂,挺起胸脯,才感覺呼吸順暢了些。

  小武貓下腰,在她俊俏的乳房上摸了一把,淫笑著說:“真是個美人兒,晚上哥哥還得賞你一槍。”說完,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

  徐靜媛扭過頭看了看身邊,發現跪在旁邊的,正是早上被自己碰了胯骨的那個女孩子。

  “姐姐,早上的事情對不起啊。”徐靜媛想,既然都是同病相憐,說說話總好過互不理睬。於是搭訕的道:“姐姐怎麼稱呼?”

  不想,旁邊那位卻連眼睛都沒有轉一下,冷冷的道:“叫我芸姐好了。”

  徐靜媛叫她姐姐本來隻是客氣一下,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傲慢。不禁有些惱怒。但是又一想:誰叫自己往人家身上貼的呢?唉,活該吃個閉門羹吧。你又臭美什麼?都成了這個身份了,還擺大小姐的臭架子嗎?哼,拉倒,我還不願理你呢。

  正想著,展室門被推開了。馮主任走了進來,在女奴們一片請安聲中,徑直來到徐靜媛麵前,蹲下身去,托起徐靜媛的下巴道:“怎麼樣?準備好伺候爺了嗎?爺可是特意來給你個機會的。”

  “奴婢…………奴婢準備好了。”徐靜媛隻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有半點反抗。

  “那就…………”馮主任話說一半,突然手機響了。站起身從屁股後麵掏出手機接聽:“喂老大,啊,啊啊。在我這裏,嗯。您等一下再走,我現在就拿過去。”

  說完掛了電話,對徐靜媛淫笑道:“爺有點事,一會兒回來。等一會兒叫你這些姐妹們看看你怎麼用心伺候爺的,嗬嗬…………”

  聽著馮主任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徐靜媛咬著牙,狠狠的低聲罵道:“姓馮的,你個王八蛋!”她沒注意,說這話的時候,旁邊的那個女孩子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幾分鍾之後,馮主任又回到四號展室,來到徐靜媛麵前蹲下,淫笑著問:“想好怎麼伺候爺了嗎?”

  徐靜媛正要答話,卻如墜冰窟的聽到旁邊傳來那個自稱芸姐的女孩子拿腔捏調的聲音:“能伺候的好嗎?剛才還咬著牙罵您呢…………”

  第十一章:初接客,魔窟中飽受欺淩

  徐靜媛聽到那個芸姐竟然當麵打自己的小報告,既吃驚又氣憤。她萬沒想到,同是淪落為奴隸的人,竟然還要這樣窩裏鬥。當即轉過臉去,狠狠地盯著她。

  芸姐卻白了她一眼,轉過頭去。

  “哦?嗬嗬…………挺有脾氣的嘛。爺喜歡有脾氣的,告訴爺,剛才罵爺什麼了?”馮主任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語氣之中卻滿是寒意。

  徐靜媛知道,說謊沒有用。心一橫,咬牙忍著強烈的懼意,垂首道:“奴婢…………奴婢罵爺是,是王八蛋!”

  “嗬嗬,有骨氣。好!真叫人佩服。但是,爺聽說骨氣這個東西,一定要和屈服達到一個平衡的狀態,人才完美。否則…………嗬嗬,是不是有失偏頗了?”馮主任說著,伸手捏住徐靜媛的花蕾,大力的揉搓著。

  徐靜媛不知如何作答,隻得強忍著屈辱,又誇張的向前挺起胸部,以此表示自己的屈服。

  “既然罵了爺,是不是該受到懲罰呢?”

  “奴婢知錯了,求爺懲罰…………”

  “好!古代鑄劍,在出爐的時候,一定要用活人的血來開鋒,那劍才會鋒利無比。”說著,馮主任從徐靜媛麵前的竹筐中抽出一根皮鞭又道:“這根皮鞭,今天也要飽飲你的痛苦,才會成為你的良師益友吧?”

  徐靜媛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的,又咬了咬牙道:“奴婢願意接受懲罰!”“好!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爺給你個機會,你自己說,該挨多少鞭?看看你有沒有誠意。”馮主任說著站起身來,朝門外招呼了一聲,把小武叫了進來,吩咐他打開徐靜媛腳鐐的卡箍,把她麵向牆壁鎖到x架上。

  徐靜媛此時心裏又起了強烈的倔強,忍著懼意,雖然呼吸急促,卻是一聲不吭。

  “二十三號,你來替爺教訓教訓她。”馮主任指著芸姐說。

  二十三號的芸姐又被解開了鐐銬,接過馮主任手裏的皮鞭,跪在地上,得意的問道:“爺,打多少鞭?”

  馮主任回身在徐靜媛圓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問她道:“剛才爺不是問你了?該挨多少鞭?”

  徐靜媛感覺氣血翻騰,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奴婢願挨一千鞭!”

  “哦?這是你自己說的啊,一千鞭!?”馮主任也發現麵前這個小女孩和自己杠上了,特意把“一千鞭”說得很重。

  其實,這句完全不負責任的話一出口,徐靜媛自己馬上就有些後悔,但是倔強的性格特點此時完全顯現了出來,心一橫,想著:來吧!不就是個死嗎?思念至此,又堅定的答道:“是的,奴婢自己說的。至少要挨一千鞭!”

  馮主任本來想羞辱她來取樂,不想竟反被將了一軍,不由也有些慍怒,猛一回頭,對二十三號大聲命令道:“給我打,狠狠的打!打不夠一千,求饒都不行!”

  在場的其他女孩子都驚訝的望著徐靜媛搖頭歎息,有的甚至流下了同情的淚水,連小武都咧著嘴直嘬牙花子。

  二十三號也怔怔的愣在那裏,此刻她心裏其實比誰都嘀咕:本來是想煞煞她的銳氣,誰想到竟然這麼烈的性子。好家夥,一千鞭?打完了我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她還不得被活活打死啊?到時候大當家的怪罪下來…………嘿嘿,我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馮主任顯然也看出二十三號的猶豫,但是一來心裏有氣,二來也是騎虎難下,咬著牙命令道:“打!沒關係,打死了有爺給你做主!二十八號,給爺唱數兒,哪一鞭子爺沒聽到的話重來!”

  二十三號苦澀的一笑,心說:你給我擔著?到時候你隻要往我身上一推,倒黴的還得是我啊。此時她也是滿心後悔,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了咬牙,揮起皮鞭,狠狠抽在徐靜媛後背上。她的後背登時就出現了幾道紅檁子。

  徐靜媛“啊”了一聲,立時緊縮了肩膀,咬住牙關,大聲報數:“一!”

  “啪”!

  “二!”…………

  後背挨鞭,又是出了死力的抽打,絕不是打在屁股上的疼痛可以比擬的。不消二十幾鞭,徐靜媛就開始感到難以承受了。每挨一鞭,都像是生生的被撕掉了一塊皮肉似的,胃部一陣陣翻騰,一股股尿意襲來,卻因為雙腿被分開綁在x架上麵,無法夾緊,似乎就要小便失禁了…………

  正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客服部的張主任一邊叫著“等一下等一下”,一邊快步走了進來。

  馮主任看到張主任進來,一揮手,示意二十三號先別打了,扭頭問道:“老張,什麼事兒啊?”

  張主任看看徐靜媛,看看二十三號,又看看馮主任,笑道:“怎麼著老馮?這小蹄子惹您生氣啦?”

  馮主任淡淡一笑,輕描淡寫的說:“他媽的找不痛快,教訓教訓她。”

  “應該的,應該的。不過您這次還真得等一下。這個…………”張主任搓了搓手,接著說:“一會兒鄭總過來。”

  “哦?鄭慶國要過來?”馮主任顯得很慎重的說,似乎這個人很有來頭,要敬著點兒。

  “老大剛才打電話叫他過來的,就衝著她來的。”張主任說著,用手指了指徐靜媛,接著道:“老大告訴他又有新貨到了,叫他來看看。”

  馮主任轉過頭,對徐靜媛道:“今天算便宜了你,但是還沒完,這頓鞭子早晚還得補上,你給我記著啊。”說完,拍了拍張主任的肩膀,說了句“你忙著吧”扭頭走了。

  張主任望著馮主任的背影笑了笑,趕忙吩咐小武把徐靜媛從x架上麵放下來,囑咐她把徐靜媛和二十三號趕緊鎖回去,也轉身急急的走了出去。

  堪堪躲過了一劫的徐靜媛又被固定在自己的那塊木板上麵。後背還火辣辣的,胳膊和手銬緊貼著的肌膚像針紮一樣疼。扭頭看了一眼二十三號,輕蔑的一笑道:“多謝芸姐手下留情啊。”

  二十三號漲紅了臉,瞪了她一眼,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外麵又響起腳步聲,還夾雜著兩個人的對話。

  “肖老大好多天沒給我打電話了,你們這裏新貨不好搞了是吧?”這人說話的聲音中帶有濃厚的南方口音。

  “可不是,半年就弄來仨,還是前兩天一塊兒弄來的。現在周邊城市都查得緊了。”這是張主任的聲音。

  “肖老大說的那個是哪個城市的?”

  “旁邊xx市的,就在前麵。四號裏麵。”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四號展室。

  “鄭總好!”小武在門口招呼道,回身對裏麵喊:“奴隸們,給鄭總請安啦!”

  女奴們恭敬的齊聲道:“奴隸給鄭總請安…………”

  王總被張主任領著來到徐靜媛麵前站定。

  張主任手裏拿著一條藤鞭,對鄭總介紹著:“就是這個,您看看還可以嗎?”說著,用藤鞭托起徐靜媛的下巴。

  徐靜媛抬起頭,這才看清鄭總的麵貌。一個年紀可以做自己伯伯的人。胖胖的,留著背頭,頭發稀疏而且斑白,帶著一副玳瑁邊的水晶眼鏡。一身淺褐色的西裝,上衣沒係扣子,粉色的襯衣外麵,還套著一件西服坎肩。

  鄭總大大咧咧的對一旁的小武道:“靚仔,把她放開吧。我仔細看看啦。”

  徐靜媛低著頭站在鄭總麵前,第一次接客的緊張和羞澀,讓她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鄭總用手揉捏著她的雙乳,自言自語的說:“嗯,好好好。還很嫩的嘛。”然後又一指牆角的木床:“爬到上麵去,我看看下麵漂不漂亮啦。”

  徐靜媛又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屈辱。那是和之前被迫伺候這裏的魔鬼們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在眾目睽睽之下,像貨物一樣的被別人挑選,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隱私都暴露給對方品評優劣。這種恥辱的感覺,絕對勝過了之前的任何一次屈辱。

  眼圈一紅,又差點落下淚來,趕緊咬住嘴唇,深吸了一口氣,向牆角的木床走過去。

  “嗯?她的背怎麼弄的嘛?”鄭總看著徐靜遠的後背,奇怪的問。

  “哦,剛才不聽話,被老馮修理了一頓。”

  “馮小京這個撲街仔,不知道我來嗎?打成這樣,不漂亮了嘛。有氣,不會留到晚上再說…………?”

  這時,徐靜媛已經跪到牆角的木床上麵,俯下身子,塌下腰肢,羞澀的把頭扭向了走廊一邊。

  鄭總不再抱怨,走到徐靜媛身後,撥弄著她的陰部看了一會兒,顯得很滿意的說:“嗯,真是不錯。小穴很嫩,菊花也周正。”說著拍了拍徐靜媛的屁股道:“好啦,下來吧。”

  徐靜媛小心的走下木床,垂首站在木床的階梯旁邊,等待對方下一步的命令。

  鄭總抬手托起她的下巴道:“肖老大果然沒有騙我,真的是又靚又正點嘛。喊聲爸爸聽聽啦…………”

  徐靜媛一愣,沒反應過來,抬起頭錯愕的看著鄭總,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後背便挨了張主任一記重重的藤鞭。

  “你耳朵聾啦?沒聽見鄭總叫你喊爸爸嗎?”

  徐靜媛疼得“啊”的一聲大叫,眼淚刷的淌了下來。雖然萬般不願,怎奈屋簷之下,隻得低頭。帶著哭聲道:“爸…………爸爸。”

  “嗯,很好。這才是我乖女兒嘛。”鄭總說著,轉過臉又對張主任道:“就要她啦。一會給她穿上製服,帶到我的房間去。”

  “好的,您要哪一間呢?”

  “人上了年歲,就不願意走路的嘛。就展室對麵的五間裏麵挑一間可以啦。”

  “好嘞。那就正對麵這間,驕陽,行嗎?”

  “沒問題,那我先進去休息一下。你們快一點啦…………”鄭總說著,摸了摸徐靜媛的臉蛋,轉身走了出去。

  不用張主任吩咐,小武便識相的趕緊跑出去取製服去了。

  張主任看了看對麵的房間,走到徐靜媛身邊低聲對她說:“一會兒伺候鄭總小心著點。要是能求他包你一年的話,以後你就舒服多了,知道嗎?”

  “爺,奴婢不明白,怎麼叫包我一年啊?”

  “就是說,他付十萬塊錢,賣你一年不被別人碰,隻給他一個人留著,懂嗎?”

  徐靜媛“哦”了一聲,心中盤算:一年不被別人碰,可能嗎?誰會相信啊?轉念又一想:要是能說服對方包自己一年,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自己起碼不會吃太大的虧,比如被打到留下傷疤什麼的,他們也不好跟客人交代。嗯,對。找機會試試…………

  正想著,小武抱了一疊衣服回來了。放到徐靜媛麵前叫她穿上。又給她暫時卸下了手銬和腳鐐。

  不一會兒,徐靜媛已經是一個清純的學生模樣:上身是深藍色的日式學生製服上衣,帶有一條藍白相間的短領帶;下身是深藍色的短裙;一雙延伸至膝蓋以上的白色棉線高筒襪;頭上還帶著一隻藍色的棉絨發卡。

  徐靜媛癡癡的看著對麵鏡子中的自己,心中無限淒然。還是有衣服穿的好呀。這才是個有尊嚴的人的樣子嘛。但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卻和透明的沒有分別,可以隨時被人命令脫掉…………

  “磨蹭什麼呢?穿好了趕緊補補妝過去伺候。”張主任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對著鏡子,徐靜媛用濕紙巾擦去臉上殘留的淚水,細細的補了一個極輕的淡妝,站起來整了整身上這叫人陶醉的衣服,深吸一口氣,來到對麵的驕陽房門口,輕輕扣響了房門…………

  這是一間長方形的房間,左右窄,前後寬。地上鋪著猩紅色的地毯,門口左手放著一個在三當家那裏見過的那種行刑架,右手牆壁上釘著x架。再往裏,左邊牆邊擺放著一套雙人沙發,一個茶幾和一台液晶電視。右邊是一張鋪著金黃色床單的圓形的大床。衛生間在房間的最裏麵,就是用一塊塊長條形的鋼化玻璃拼成一堵牆,把潔具隔在裏麵而成。

  鄭總此刻換了一套金底紅花兒的長睡衣,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徐靜媛做了兩個深呼吸,輕盈的來到他麵前,跪下請安:“女兒給爸爸請安。”這句話說出來,難受得音調都有些變了。她此刻覺得像是和一個精神病人做遊戲一樣,既尷尬又惡心。

  “好好好,我的乖女兒,站起來讓爸爸看一下發育得怎麼樣啦?”

  徐靜媛順從的站起身來,夾緊著雙腿,兩手使勁兒捏著短裙的邊緣,低著頭,紅著臉,裝出一副害羞的純真少女模樣——她以相當快的速度,入戲了。

  鄭總摸著徐靜媛的大腿,色迷迷的說:“我女兒好乖。把裙子撩上去,叫爸爸看看我們的小屁股,是不是又翹了很多呢。”

  徐靜媛心中暗自揣測:這個禽獸,一定是家裏的女兒漂亮,早就垂涎,卻又不能下手,給憋出毛病來了。不管那麼多,先叫他給我買一年的平安是真的。

  於是,裝作羞澀難當的樣子,咬著嘴唇,緩緩的,極不情願的把短裙撩了起來。

  鄭總激動得聲音發抖,一邊用手在徐靜媛的屁股蛋上摩挲著,一邊喃喃的說:“真的是長成大姑娘啦,看看這小屁股有多漂亮,又滑又翹又有彈性…………”說著把臉湊過去聞了又聞…………

  “好香,嗬嗬…………乖女兒,還記不記得,小的時候,爸爸好愛你,經常會愛到咬你的屁股。”說著,竟然真的張嘴咬在了徐靜媛的屁股上,而且力道著實不小。

  徐靜媛渾身一個激靈,疼得縮緊了肩膀,緊閉住雙眼,趕緊嬌聲求饒:“爸爸…………嗯,啊啊…………女兒好痛,求您了,求您…………啊,哎呀,求您…………”

  鄭總被徐靜媛撩得心馳神蕩,鬆開了嘴。胖乎乎的大手從後麵遊進了她兩腿之間,淫笑著說:“爸爸再摸摸我們的小嫩穴,看看有沒有流水出來啦。”

  徐靜媛趕緊又夾緊了雙腿,配合著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鄭總興奮得呼吸急促,抽出手,抱住徐靜媛的纖腰往懷裏一擁道:“來,坐到爸爸腿上,爸爸給你玩個遊戲,你一定喜歡。”

  徐靜媛被拉著,背朝鄭總坐在他腿上,菊花緊貼著他硬邦邦的陽具。

  鄭總手伸到徐靜媛身前,解開了她的製服上衣的扣子,順勢向後攏起她的雙臂,把她的衣服脫到手腕處,又道:“挺起腰,身體向後仰。”說著側了側身,給她讓出後仰的空間。

  徐靜媛順從的照做,身體後仰,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

  鄭總右手摟住徐靜媛的腰肢,轉動身體,把頭伸到徐靜媛的胸前。徐靜媛溫順的側了側身,把自己的左乳又向前送了送。

  鄭總輕鬆的含住了她的花蕾,用舌頭不停的撥弄著。

  徐靜媛這是平生第一次被人含住花蕾吸吮挑逗。雖然身處魔窟,所有的事情都是被迫屈從,充滿了痛苦。但是,此時突然有種莫名的興奮戰栗著流遍了全身,那麻癢鑽心的感覺,卻帶來不可否認的快感,隱忍不住,嘴裏不爭氣的發出了一聲聲愉快的呻吟。

  而此時,鄭總又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帶動徐靜媛的兩腿分得更開了些。而他的左手,也好像條滑膩的蛇,遊到了她的陰核上麵,快速的揉著。

  鄭總的手,威力真不在按摩棒之下,五分鍾不到,徐靜媛便顫抖著高潮了,臉頰 脖子和胸口一片緋紅。

  而鄭總卻意猶未盡的繼續對她雙重刺激著。

  花蕾傳來的麻癢,降低了高潮時繼續刺激產生的躲避欲。徐靜媛明顯的體會到,這次的感覺,不是在三當家那裏被強製高潮時所產生的,那種隻想逃開的衝動,而是一種身體想要逃開,可內心深處卻懶懶的賴著不願停下的感覺。不可抑止的肉體的快感和著內心強烈的羞恥感,融合成無法控製的大聲的呻吟…………

  “哈哈,乖女兒,怎麼樣?舒服麼?”鄭總嘴裏含著她的花蕾,吐字不清的問。

  “啊啊,女兒…………女兒,好…………好舒服。嗯,啊啊,謝…………謝謝,爸爸。”雖然心中極度的羞恥,但是,徐靜媛發現,自己這話,卻有七分是真的。

  “那想不想爸爸幹你?”

  徐靜媛此時,思維已經被原始的欲望衝擊得漸漸模糊,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扭動著身子道:“嗯。女兒想,想要。求…………啊啊,求爸爸…………賞賜。”

  “想要爸爸幹你,要先給爸爸舔舒服了才可以的啦。要不要舔啦?”

  “嗯。要…………女兒這就伺候爸爸。”徐靜媛急切的說著,胸膛急劇的起伏著。

  “好,那麼先下來用嘴,給爸爸好好的舔一舔啦。”鄭總說著,停止了對她的繼續刺激。

  強烈的刺激一停,徐靜媛好像突然衝破了一層厚繭似的,緊繃的肌肉一下子放鬆下來,大腦也好像突然補充到了足夠的氧份,一下子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剛才自己的淫蕩,產生了強烈的羞恥和負罪感,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咬著嘴唇,從鄭總腿上下來,轉過身跪到他兩腿之間,長出了幾口氣,這才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舐起來。

  由下向上,從陰囊一直舔到馬眼,又伏下去,再一次從陰囊舔到馬眼…………

  正舔著,忽然感覺兩腿間一熱,似乎有東西流了出來。手伸到兩腿間蘸了蘸,手指對在一起揉搓,那液體粘粘的,一開始似乎很滑,馬上就變得滯澀,接著,兩根手指像被粘在了一起…………

  壞了!是例假!徐靜媛心中一驚。自從被抓進來,一直遭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心中淒苦,根本都沒有想過,按照自己的周期,這一兩天之內,這個月的例假該來了。

  ‘怎麼辦?’徐靜媛心裏忐忑著‘要是他要奸淫自己,卻發現自己這個情況。一生氣,又免不了一頓毒打。唉,算了,那一年的包身錢是別指望他出了,用嘴給他弄出來一次吧。讓他高興高興,也許可以少吃些苦頭。’

  思念至此,便張開小嘴,把鄭總的陽具含進口中,賣力的套動起來…………

  鄭總不明所以,還愉快的享受著。過了一會兒,滿意的說:“好啦好啦,再弄就出水啦。趴到床上去,爸爸好好的獎勵你一下。”

  徐靜媛一聽,趕忙吐出他的陽具,仰著小臉嬌聲嬌氣的說:“爸爸,就讓女兒先給您用嘴伺候一次吧,一會兒您歇息歇息之後,女兒再用下麵伺候您。好不好嘛?女兒好喜歡用嘴伺候您…………”

  鄭總其實也不反對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叫徐靜媛給他口交,那小舌頭貼著自己的陽具靈巧的按摩也同樣舒服。所以,也不堅持,雙手抱在腦後往沙發背上一靠,樂嗬嗬的說:“我女兒真是乖巧,想得很周到。好吧,那就先用嘴給爸爸舔出水好啦。第二次時間會更長些,更能滿足你啦…………”

  徐靜媛不敢怠慢,急忙用心的舔吮起來。十分鍾不到,鄭總便“啊啊”的呻吟著,在她嘴裏射精了。

  徐靜媛屏住呼吸,誇張的一揚下巴,把嘴裏的精液咽下,又柔聲道:“女兒給爸爸清潔一下。”

  待到陽具完全軟下來,尿道中的殘存精液全部被擠出之後,鄭總推開了徐靜媛的頭,笑著說:“好啦好啦。乖女兒表現不錯,陪爸爸到床上躺一下啦。”

  徐靜媛見無法再瞞,隻好向後退了幾步,俯下身去,輕聲說道:“爸爸。請您原諒女兒好麼?女兒…………女兒,例假來了。”

  “你說什麼?”鄭總立馬收起了笑容,歪著頭定定的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女兒,例…………例假來了。”徐靜媛跪在地上,伏著身子縮成一團,顯出極其害怕,可憐巴巴的樣子。

  “有冇搞錯!”鄭總從沙發上直跳起來,罵道:“肖老大這個衰仔,叫我交黴運嗎?”說著快步走向門口,猛的拉開房門衝外麵喊道:“後生仔,去把張文斌給我叫過來!”

  第十二章:情何堪,遭熟人奸淫淩虐

  不一會兒,張主任匆匆的走進門來。一進門,便滿臉賠笑的道:“呦,這是怎麼啦鄭叔?小賤貨惹您生氣啦?”張總也真算很會見風使舵,一看客戶抱怨,馬上由鄭總改口為鄭叔了。

  “去去去,你自己去問她啦,哎呀…………真是的。”鄭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張主任來到徐靜媛麵前,低頭看著她,故意提高嗓音,厲聲問道:“賤貨!皮子癢了是嗎?說!怎麼得罪鄭總了?”

  “奴…………奴婢,例假來了…………。”徐靜媛唯唯諾諾的應道。

  “啊?”張主任顯然也大吃一驚,萬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這種事“你,你他媽的!怎麼不早說?”

  “奴婢,奴婢這幾天隻顧著伺候各位爺,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奴婢知錯了。”徐靜媛細聲細氣的解釋著,語氣中滿是委屈。

  張主任氣得用手在徐靜媛頭上戳了戳,一句話沒說,一轉身,又換了一副媚笑的表情對鄭總道:“哎呀,鄭叔啊。這個…………實在不好意思。她新來的,這兩天可能是嚇壞了,自己都忘了。您看看,要不您再換一個…………?”

  “換什麼換?這次是交到黴運了啦…………我的六合彩肯定是不中的啦!我說,你們這裏的管理是越來越差了嘛。”

  張主任一個勁的賠不是:“鄭叔鄭叔,您消消氣。這樣,不是還有兩個新來的嗎?我給您帶過來,您挑一個,算是贈送的,就當給您賠不是了。要是您老還不出氣,叫人把她吊起來狠揍一頓給您出氣。您看這樣行嗎?”

  鄭總回過頭,皺著眉看向徐靜媛。徐靜媛跪趴在地上,蜷縮著肩膀,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央求道:“求爸爸原諒女兒這一次吧…………女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看在女兒盡心伺候的份上,饒了女兒吧。”

  鄭總顯得氣憤難平的樣子,喘著粗氣,也不說話。張主任又討好的說:“怎麼樣鄭叔?賞這小賤貨一頓鞭子,給您出出氣?”

  鄭總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哎呀,都已經這樣子啦,打她有用嗎?算我倒黴。唉,算啦算啦,叫她趕緊出去啦…………”

  張主任心領神會,趕緊道謝:“鄭叔大人有大量,謝謝,謝謝!您稍坐片刻,那兩個馬上給您送過來。”說著衝徐靜媛一揮手:“還愣在那裏等死啊!快給我滾出去。”

  徐靜媛委屈得好想大哭一場,強忍著眼淚,謝過鄭總,跟著張主任離開了驕陽房。

  來到外麵,張主任對站在四號展室門口的小武招呼道:“小武,帶她去會計那領衛生巾,完事關小號裏去。快去快回。”說著,轉身直奔前麵的展室去提另外兩個新來的女孩子。

  徐靜媛跟著小武,又回到張會計那裏,領了一條衛生棉條,一條衛生巾和一副貞操帶出來。然後又來到博士門前,敲了敲門,發現裏麵沒人,轉身來到斜對麵的小牢房前,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囑咐徐靜媛:“一會兒博士回來,記得告訴他一聲,給你做個登記,知道嗎?”

  徐靜媛順從的走進小牢房,自己脫掉製服短裙,和上衣一起放在一邊,然後俯下身子,任由小武把衛生棉條塞進下身。小武把衛生巾又墊在她兩腿之間,叫她幫忙扶著,自己則抖開那條帶鎖的貞操帶。

  徐靜媛一邊看著小武把貞操帶鎖在自己腰間,一邊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怯怯的問道:“小武哥哥,您說,妹妹這次是不是闖禍了?一會兒又要挨打了吧?”

  小武給她鎖好了貞操帶,又拿起鐐銬給她重新戴上。一邊弄,一邊答道:“闖什麼禍啊?那個老家夥太他媽的滑頭了,就是為了玩完了不給錢,操!他今天估計睡覺都得笑醒了。你就好好享受幾天吧,你們這些奴隸,每個月也就這麼幾天能輕鬆輕鬆。”

  小武弄完了這一切,拾起地上的那套製服,鎖上牢門急急的走了。

  當天晚上,徐靜媛在小牢房中,規規矩矩的跪著…………大當家和博士,一人一把椅子坐在對麵問話。

  “你自己的月經什麼時候你不清楚?你是故意給我找事兒是吧?”大當家冷冷的說。

  “回大爺的話。奴婢…………奴婢絕不敢故意隱瞞。奴婢以前,也沒有刻意的記過。隻是每次例假來之前一兩天,都會有白帶,還會腹痛。可是…………奴隸剛來這裏,還不太習慣,加上這次也沒感覺到腹痛,所以沒有想到這件事。奴婢知錯了,求大爺原諒。”徐靜媛說得十分懇切,而且本來也是這麼回事。

  大當家轉過臉,用詢問的神色看向博士。

  博士用食指搔了搔下巴,自言自語的道:“這個倒是有可能,這幾天她的生物鍾肯定會有點兒亂,出現不正常的現象也不奇怪。”

  “那好,麻煩您給她記錄一下吧,下次可別再整這事兒了。”大當家說著,站起身解開皮帶,對徐靜媛道:“爺試試你的口活,看看合格不。”

  這幾天的時間裏,雖然正如小武所言,輕鬆了些。但是絕沒有到悠閑的地步。

  當天晚上,在咽下了大當家和博士兩個人的精液之後。大當家認為她的口活還有些生硬,吩咐她這幾天隻要有時間,就要用一根吸在大玻璃鏡子上麵的假陽具反複練習。並表示,在她經期結束的時候,自己要親自檢驗。博士拿來一些紅的白的藥片讓她服下之後也走了。門口多了一個以前沒見過的服務生。

  是夜,徐靜媛被反銬著雙手,戴著厚重的腳鐐,躺在厚厚的稻草上。想著自己遭受的苦難,痛苦 悔恨 羞恥 孤獨 無助 絕望,一股腦的湧了上來,蜷縮在地上痛痛快快的淌了半宿的眼淚。

  第二天,魔鬼們走馬燈似的進來又出去,二當家 三當家 四當家 國子 小武 還有幾個以前沒見過的生麵孔,一個個二話不說,掏出陽具塞進她口中。她自己都不清楚這一天吃了多少人的精液。沒人來的時候,還要用那根吸在玻璃上的假陽具練習口交。反正這一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嘴裏始終被真的假的 黑的白的 大的小的陽具填滿著。到了晚上,又有一個女孩子被送了進來。睡覺前,兩個人聊了幾句,從談話中得知,她是一年多以前被抓進來的,本市人,二十四歲,叫張小玲,號牌是十七號,關在二號展室。說到傷心處,兩人都涓然淚下。

  第三天,由於有了十七號張小玲的分擔,好過了很多。下午的時候,最令徐靜媛不安的人來了。張主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躪了她的菊花。那種腸子似乎都要被扯斷的感覺,叫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當時她甚至感覺自己過不了這一關了。

  第四天早上,吃過早餐回到小牢房,發現又多了兩個女孩子,是一號展室的六號王笑笑和二十六號於燕。徐靜媛認識於燕,她們是一同被抓來的。中午剛過,徐靜媛就被提了出去,到三當家的房間伺候牌局——三當家 二當家 四當家和馮主任圍著一張方桌玩麻將,徐靜媛則跪在桌下,為上一次贏了的人口交。回到小牢房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腰和膝蓋疼得要命,隻能抱著雙腿坐在地上,才能稍微舒服一點。

  徐靜媛被無盡的屈辱折磨得筋疲力盡,軟軟的靠在牆角。旁邊三個女孩子似乎在說著什麼,但是已經聽不清了…………

  朦朧中,似乎有個聲音在叫她:靜媛,靜媛,醒醒…………。徐靜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麵前的人輪廓不太清晰,但是給人一種即威嚴又和藹的感覺,看他一眼,就覺得全身暖暖的,有一種想把生命交付給他的衝動。

  “靜媛,很苦吧?”那人輕柔的問道。

  徐靜媛點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眼神迷離,耳中似乎聽見自己在問:“您是誰?”

  “我是你的主宰。”那人微笑著說:“叫我主人就好。”

  “主人,您能帶我走麼?”徐靜媛感到了內心深處從沒有過的一種歸屬感。

  “不能。現在還不是時候,代替我帶你走的人還沒有出現,你還要繼續忍耐。”

  “不!我就想跟您走。您就是我的主人。”徐靜媛想伸手抓住她的主人,似乎是害怕一轉眼,這溫暖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

  “堅強起來,我的乖奴。好多人都在看著你呢。”

  “可是主人,奴隸不想給別人看,奴隸是主人您的,隻願意把自己獻給您一個人。”

  “靜媛。不久之後,會有人出現在你的生命中。他是主人的信使,他要帶你到主人的身邊來。主人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美麗,你的聰慧,你的堅忍和你的忠誠。你是主人的驕傲。主人因你而自豪。”

  “主人,奴隸明白了。奴隸要為主人繼續忍受下去,不管要來的是多麼殘暴的折磨,還是多麼不堪的淩辱。奴隸的心,在主人麵前永遠是潔白的,純淨的。”

  主人微笑著點了點頭,漸漸的模糊起來。

  徐靜媛突然想起了什麼,大聲問道:“主人,請告訴奴隸,您的信使是誰?長什麼樣子?”

  但是主人的身影已經遠去。徐靜媛又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和寒冷之中。

  “主人,能再給奴隸哪怕一絲的溫暖麼?讓奴隸能鼓起再次走向寒冷的勇氣。”徐靜媛喃喃的祈禱著。

  突然,身子一沉,像墜入了無底的深淵。徐靜媛心中駭然,緊閉雙眼,正要大叫,突然輕輕落在了一片溫暖的綿柔之中。

  再次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是在爸爸的懷裏。爸爸眼中滿是柔和的憐愛的光芒,輕輕晃著她,喃喃的對她輕聲細語著:“好媛媛,快睡覺。早一點長大…………媛媛長大後,一定是一個又漂亮又聰明的好女孩。有你美妙的世界,燦爛的人生,有白馬王子坐著十八匹高頭大馬拉的車子來迎娶你…………”

  徐靜媛心中無盡的委屈,好想告訴爸爸,自己所受的委屈,但是一張開嘴,卻是“伊伊啊啊”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懂。急得閉上了眼睛,想仔細回憶一下怎麼說話。但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急得心裏翻騰,又睜開了眼睛…………

  眼前哪裏還是爸爸和藹的臉,分明是鄭總那醜陋的豬頭,正盯著她流出口水。她拼命掙紮,但卻根本無法掙脫。突然,鄭總對她張開了嘴巴,天啊,那…………那嘴巴裏麵,黑紫色的舌頭旁邊,是一排閃著寒光的尖尖的獠牙,正向她狠狠的咬過來…………

  “啊”的一聲驚呼,徐靜媛猛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還是在這間鋪著稻草的小牢房裏。眼前出現了博士的臉,笑眯眯的看著她。

  徐靜媛心裏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湧上來,咬了咬下唇,掙紮著直起身子跪好,給博士請安。

  “做什麼夢了?啊啊的鬧喚?”博士說著伸手打開了她腰間的貞操帶,叫她俯下身,生硬的抻出了她下身的衛生棉條,左右轉動著看了看道:“你經期過了,收拾收拾,吃完早餐,洗個澡。回四號,準備接客…………”

  一個小時之後,徐靜媛又回到了四號展室,化好妝,與另外六個姐妹並排跪在自己的木板上。她微微的閉著眼睛,靜靜的忍受著煎熬。

  那個夢是上天給我的暗示嗎?他的信使會來嗎?徐靜媛心中默默地祈禱著。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的過去,膝蓋跪疼了,後來麻木了;腰挺得酸了,後來麻木了…………姑娘們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有客人來把自己挑走還是願意一直在這裏跪著。

  就在剛才,小武傳達了大當家的新規定:客人來了一定要極盡所能的讓客人滿意的把自己挑走。每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誰要是一次都沒有被選中過,就要被毒打一頓;被客人投訴不滿意的,也要當著客人的麵被毒打,直到客人叫停,或者能夠乞求客人接受再次服務,並使客人滿意為止。連續十天沒有被選中過一次的,或者連續四次被客人投訴不滿意的,就會被當做新人的“活教材”——就是當著新人的麵,被活活的折磨致死。這裏的任何一個姑娘肯定都忘不了剛來的時候所看到的那種“活教材”被折磨致死的血淋淋的慘象。

  可是,每次被挑中,也等於扒了一層皮。姑娘們心裏都明白:別指望客人能簡單的在床上幹了自己就滿意了,來會館的客人基本都是喜歡虐的。光是會館提供的服務項目,就已經是極其折磨人的了,而客人們時不時還會想出一些新花樣…………

  展室門外傳來了隔壁的鐵門關閉的聲音,還夾雜著客服部張主任的介紹聲:“王總,您能不能再說得具體一點?哪怕是說出某個明星的長相,我也好在腦子裏有個具體形象。我們這裏的女奴很多,都長得什麼樣我心裏有數…………”

  “我還是自己挑吧,我也好長時間沒來了,看看你們這裏都到了多少新貨啊,哈哈,反正這個周末我沒有事情,兩天都呆在這裏,不在乎這點時間…………”

  “哈哈,王總瀟灑!不過說起來,七號裏麵倒是還有一個新來的,來來,您這邊請…………”

  隨著話音,張主任已經出現在四號展室的門口,右手拿著一條藤鞭,左手牽著一條鐵鏈,一看就知道,那個“王總”已經挑到了一個女奴,他這次是想一主多奴啊。

  小武打開了四號的鐵門,他牽著的那個女奴從後麵走過來,跪趴在四號展室門口,長長的秀發攤在地上,一動不動。徐靜媛像其他的姐妹一樣垂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是一號展室的七號馮薇薇。徐靜媛剛被抓進來的時候,七號和十一號兩個人中,要選出一個作為新人的活教材,當時已經決定用七號做活教材了,偏巧有個老客戶打電話來點名要她伺候,她才逃過一劫,十一號卻不幸替她做了活教材。後來,在三當家的房間裏,也是馮薇薇給她講述了女奴的生存法則。估計現在來的就是那個老客戶了。

  徐靜媛看到一條長著濃密汗毛的腿從馮薇薇身後跨過她邁了出來。

  “奴隸們,給王總問安啦…………”小武在門口喊道。

  “奴隸恭迎王總光臨!”七個女孩異口同聲,並一起躬身行禮,然後直起身子,低垂著目光,等待客人的挑選。

  徐靜媛心中忐忑,猜測著這個王總會選誰…………

  正這時,王總忽然“嗯?”了一聲,徑直走到徐靜媛麵前站住了。

  張主任不失時機的介紹:“就是她,新到的貨,您看看有興趣嗎?”

  徐靜媛低垂著目光,心中砰砰直跳,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希望被這個王總選中。

  一聲炸雷卻在耳邊響了起來:“是…………徐大小姐?”

  這聲音太熟悉了,在哪裏聽過?徐靜媛猛的一抬頭,頓時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道:“王凱…………?”話音剛落,臉騰地紅到了脖子,羞恥的淚水頃刻間洶湧出來。難過得一下子坐在腳踝上,深深的彎下了身子。痛苦的哭聲衝破了被項圈緊勒著的脖頸咽喉強擠了出來。

  王凱雙手抱在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氣,閉著嘴慢慢從鼻孔呼出,也不說話。

  張主任手中的皮鞭,夾帶著一股勁風,狠狠的抽在徐靜媛赤裸的背上,大聲訓斥道:“賤貨!竟敢直呼爺的名字?想死啊?”

  徐靜媛心中不堪到了極點,雖然這一鞭在身上留下了那麼多條深深的印記,卻隻是發出了極短促的“啊”的一聲慘叫,仍然不肯直起身子。隻是緊緊的蜷縮著身子哭泣。被雙手死死扯著的項圈,勒得她幾乎要窒息了。

  張主任轉過臉問王凱道:“王總,怎麼?她認識您啊?”話語中已經明顯帶著幾分戒備之意。

  王凱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冷冷的道:“何止認識,當初我們的徐大小姐多清高啊?除了那個姓肖的,別人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我看她就是留著精神兒來這兒呢!”

  張主任嘿嘿一笑道:“那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叫她好好伺候伺候您啦。說實話,她的活兒還真是不錯的,比七號和其他所有您玩兒過的都強。”張主任不愧是老江湖,把‘七號和其他所有您玩過的’這幾個字說得拿腔揑調。輕描淡寫的就給了王凱暗示:來這裏玩可以,千萬別想別的,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王凱偏過頭咧嘴一笑,點了點頭,也加重了語氣道:“是不是比七號和其他所有我玩過的都強,還得試試才知道。”

  “那您今天是要她伺候了?”張主任又問道。

  “那是當然,別說今天了。爺以後每次來都得她伺候!”

  “好!王總爽快!既然這樣…………”張總說著朝王凱斜了一下眼睛,試探著道:“王總何不包她一年呢?”

  “包她一年?嗬嗬,十萬倒是不多。隻是我就覺得她天生就該是服務大眾的,我也不好獨占。要真想包一個的話,我更願意包七號。”

  張主任狡詐的趕忙衝門外的七號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謝謝爺的恩賞!?”

  “賤奴…………”七號剛說了兩個字,王凱便揮手打斷了她:“先別謝這麼快,還不是時候,爺現在誰都不想包。”說著一轉身,對張主任道:“張主任,一會兒把她和七號一起帶過來…………對了,給她戴上蝴蝶,我要看看她發騷的樣子。”說著轉身走出了四號展室,推開對麵的秋水房,回手帶上了房門。

  徐靜媛還趴在地上嗚嗚的哭泣著,張主任蹲下身子,抓住她的頭發,使勁把她拉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子,一字一頓的說:“你給我聽好了!一會兒給我規規矩矩的,該怎麼伺候怎麼伺候。找死你說話!博士那花樣多著呢!”

  一聽到“博士”兩個字,徐靜媛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的確,博士殘忍的手段對這裏任何一個女奴,都是巨大的心理震懾。徐靜媛當然也不例外。

  隻好強忍著一萬個不情願和天大的不堪,把淚水咽進肚子裏,對著鏡子補了妝。

  小武從她的竹筐裏翻出一隻蝴蝶形狀的係帶式按摩器,熟練的係在她腰間,主機就固定在她兩腿之間。弄好之後,開啟了主機電源。一股麻癢的感覺瞬間流遍了全身。

  徐靜媛立刻就夾緊了雙腿,兩隻手在身後緊緊的握在一起,努力的抗拒著一陣陣讓她難堪的快感。但是小武卻在身後不斷催促 驅趕著她,一步步走向秋水房。

  徐靜媛緩慢而艱難的走著,每一步,仿佛都是蝕骨的煎熬。

  秋水房門口,張主任扣響了房門。馮薇薇移步到徐靜媛身旁,用肩膀蹭了蹭她的胳膊,見她轉過臉來,低聲道:“妹妹,不管多委屈,千萬要忍著。答應姐姐,不要和他較勁,好嗎?”

  “嗯,姐姐放心…………”徐靜媛說著,嘴角一抽,又差點流下淚來。馮薇薇隻道他們以前認識,哪裏知道,徐靜媛以前是怎麼對待王凱的死纏爛打的?現在,她卻要這麼下賤的伺候他,任由他用任何方式蹂躪自己。

  房門一開,張主任率先走了進去。

  秋水和驕陽基本是同樣的格局,隻是地上鋪著深藍色的地毯,床則換成了歐式古典風格,厚厚的米黃色床墊,奶白色的鐵藝床體。

  “王總,奴隸給您帶來了,你看,用不用再來個服務生在旁邊伺候著?”張主任滿臉堆笑的問道。

  “服務生就不用了,我明天中午走,用餐時間叫人把飯送過來就好了,您忙著吧。”王凱躺在沙發裏,懶洋洋的回答。

  馮薇薇早來到王凱麵前,雙膝跪地請過了安。而徐靜媛仍咬著嘴唇站在門口。

  張主任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道:“還不快過去給爺請安嗎?”

  徐靜媛看著表情冷淡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王凱。眼淚又淌下來,緩緩的走到房中。身下的按摩器嗡嗡的不斷刺激著她,她隻能緊緊的夾住雙腿,咬著嘴唇,屏著呼吸拼命對抗著那一股股暗暗流動著的分泌欲。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的背上,張主任嗬斥著:“還不跪下請安?找不痛快是吧?”

  一股強烈的顫抖從內心深處傳來,徐靜媛狠命的咬住嘴唇,堪堪的用疼痛抵抗著,渾身都泛起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此時馮薇薇已經含著王凱的陽具開始伺候了,一邊輕柔的上下套動著,一邊斜過眼光看向徐靜媛,心中默默的祈禱著:靜媛妹妹,你可不要在這個時候犯倔脾氣啊!

  隻見徐靜媛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哭著說:“奴婢…………奴婢伺候…………爺。”

  “很好,還算懂規矩。”王凱說著,一俯身,探出右手抓住了徐靜媛的一隻乳房,一邊揉捏著,一邊對張主任道:“張主任,我這邊沒事了,您忙著吧。”

  張主任識趣的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徐靜媛被身下強烈的刺激和來自熟人的羞辱折磨得痛不欲生,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王凱的手腕上。

  “哭什麼?”王凱手指滑到她的花蕾上,用力一捏道:“事情還早著呢!把腿給爺分開,叫爺看看你發騷的樣子!”

  徐靜媛抬起朦朧的淚眼,看向王凱,眼中滿是痛苦和哀求。

  “看什麼看?爺說話你沒聽見?找打是麼?!”王凱手上加勁,疼得徐靜媛緊緊閉上了雙眼。

  “是”徐靜媛哭著應了一聲,艱難的分開了雙腿。

  一霎時,一股勢如破竹的分泌欲猛的湧了上來。她再也隱忍不住,在王凱麵前羞恥的高潮了…………大聲的呻吟著:“啊,嗯嗯…………啊,啊啊。”

   第十三章:求生存,受盡欺淩淚始幹

  王凱端著一碗上等的明前龍井,悠悠的吹著飄在湯麵上的青葉,看都不看向徐靜媛這邊一眼。

  徐靜媛使勁搖著頭,全身的肌肉都極度的繃緊著,恥辱的淚水不斷的流淌下來。她艱難的承受著,卻聽不到他半句放過她的話語。電動蝴蝶的前端,是一叢凸起的,長長的軟刺,剛好抵在她的陰蒂之上,其產生的強烈刺激可想而知。

  “王凱!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嗚嗚嗚嗚…………以前都是我不好,請…………請放過我吧!”徐靜媛終於忍耐不住,大聲哭了出來,邊哭邊哀求道。

  王凱嗬嗬一笑,放下杯子,胳膊支在腿上,抿嘴一笑道:“爺的名字是你叫的?看來真的是皮子癢了。”說著一推正在給自己口交的馮薇薇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行刑架拉了過來。

  馮薇薇一急之下,竟也忘記了害怕,跪行到王凱麵前道:“爺,賤奴替二十八號求個情。求您饒了她這次,好麼?賤奴勸勸她…………”

  “就是說,你想和她來個雙宿雙飛是嗎?”王凱冷冷的一笑道。

  馮薇薇嚇得趕緊低下頭去,怯怯的道:“賤奴不敢。”

  王凱哼了一聲,不再理她,毫不猶豫的把徐靜媛以一個大字型掛上了刑架。順手摘下掛在刑架上的皮鞭。

  “給爺聽好了,什麼時候想清楚你的身份,該怎麼和爺說話,再求饒。”話音剛落,啪的一鞭甩在徐靜媛後背上。雖然力道比剛才張主任的兩鞭輕了不少,但是緊跟著就是第二鞭 第三鞭…………

  皮鞭飛舞著在徐靜媛的背上肆虐著,但是她的痛苦卻更多的來自於心中。尤其是那呼之欲出的第二次高潮,在兩腿間蠢蠢欲動著。然而,不知為什麼,那皮鞭帶來的疼痛,現在竟變成了高潮的催化劑,徐靜媛驚恐不安的發現,不知從何時起,來自肉體的疼痛和來自心裏的屈辱,反倒使自己更容易高潮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隨著她極委屈的哭聲,第二次高潮洶湧著到來了。此時的她,早已香汗淋漓,身體劇烈的顫抖,帶動著刑架上的鐵鏈嘩嘩直響。

  “爺!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奴婢知錯了啊。”她終於痛哭著屈服了。

  還能怎樣呢?已經沒有比現在更為恥辱的事情了。到了這步田地,難道還要掙紮著去捍衛那名存實亡 脆弱不堪的尊嚴嗎?如果魔鬼願意的話,甚至可以在任何時候,當著任何人的麵,讓她眼看著自己的子宮被挖出來展示。

  王凱倒是及時的收了手,轉過臉對馮薇薇命令道:“去!把她卸下來,蝴蝶給她摘了。”說著,轉身回到沙發前坐下,點燃一支煙,皺著眉看著已經快虛脫的徐靜媛。

  馮薇薇如獲大赦的急忙跑到徐靜媛身旁,伸手到她身下,先關掉了電動蝴蝶的電源,飛快的把它解了下來。看著徐靜媛整個人好像突然向下一沉,心疼得眼淚掉下來。蹲下身子,打開了拉著她雙腳鐐環的鐵鏈,幫她重新並攏已經有些僵硬的雙腿,又站起身來,踮著腳去解她手腕上的鎖扣,一邊吸了吸鼻子,叫了一聲“靜媛妹妹”然後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

  徐靜媛何嚐不知馮薇薇是叫自己忍耐,勉強的笑了笑,輕聲道:“姐姐放心吧,妹妹明白了。”

  再次來到王凱麵前,徐靜媛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些,心裏想著:算了吧。我早不是當初的那個清高的女孩子了,現在隻是一個任人玩弄的性奴而已。被誰蹂躪有什麼分別呢?

  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可以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亦是一種無奈之下聰明的體現。

  麵對王凱站好,軟軟的跪了下去,顫聲道:“奴婢伺候爺…………”

  王凱似乎並不太得意,仰靠在沙發背上,鼻子裏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少頃,才淡淡的道:“轉過去,趴下,屁股抬高。爺看看你到底有多騷!”

  徐靜媛應了聲“是”,順從的轉過身趴在地上,高高的翹起臀部,默默的淌淚。

  王凱用兩根手指緩緩插進她的下身,左右轉動著,冷冷的道:“挨了打還這麼多水,果然是賤貨!”說著抽出手指,在她的俏臀上蹭了蹭,又道:“爺現在要幹你,該怎麼說?”

  徐靜媛深深的吸了吸鼻子,長出一口氣,語氣又平靜了許多:“奴婢求爺的賞賜。”

  王凱一撩睡衣的下擺,順勢跪到徐靜媛身後,猛的進入了她。大聲命令道:“給爺叫!大聲的叫!”一邊泄憤似的猛烈抽插起來,每一下插入,都是結結實實的一聲“啪”。

  徐靜媛此時也不用強忍悲聲,痛快的大聲呻吟起來。滿頭烏黑柔順的秀發,隨著身後的猛烈撞擊,像黑色的海浪一樣起伏著。

  馮薇薇跪在一旁,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凱一邊不管徐靜媛死活似的瘋狂撞擊著她,一邊不時狠狠的用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之上,那哪裏是在玩弄,簡直是在複仇啊。王凱點過自己不下十次了,每次都是精心細致的玩弄,滴蠟 灌腸 緊縛 走繩之類的是他最喜歡玩的,就算是最普通的性交,他也都是節奏緩慢的去感受自己下身的收縮給他帶來的感官刺激。從沒有見過他像今天這樣以一種近似憤怒的姿態去幹一個女奴。

  這近似瘋狂的蹂躪,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鍾。王凱猛的向後一退,站起身直接摔進了沙發中,用手指使勁撚了撚眉心,衝徐靜媛大聲的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過來給爺口活兒!你他媽叫的太難聽了!一會兒少挨不了鞭子!”

  徐靜媛此時也止住了悲聲,咬著牙掙紮著直起上身,又轉回到沙發前,聲音卻已完全平靜了下來:“奴婢伺候爺口活兒。”

  輕啟朱唇,伸出香舌,輕輕托起那早已疲軟的陽具,慢慢的 慢慢的含進口中,舌頭靈活的按摩著,鼻子裏卻聞不到一絲男人精液那股腥澀的氣味。徐靜媛明白,他剛才根本就沒到達高潮。

  為什麼?徐靜媛心裏似乎也清楚…………

  三人相對無語。徐靜媛閉上眼睛,仔細的 輕柔的用她溫暖的口腔包容著王凱,用心的服侍著,心中默念:肖恒,我的好哥哥。妹妹如果有命逃出去,一定這樣伺候你,彌補我對你的虧欠…………

  王凱咬著牙,皺著眉頭看著身下一起一伏的徐靜媛,下體慢慢的又堅挺起來。他猛地抄起旁邊茶幾上的一瓶紅酒,也沒用杯子,直接仰起頭來,像喝啤酒似的,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下去。把瓶子重重的放回茶幾上,大聲命令道:“起來!給爺趴回去!”

  徐靜媛又轉回身,趴伏在地,柔聲道:“奴婢求爺的賞賜。”

  但是,似乎徐靜媛越是順從,王凱越是怒火中燒,越是換來他更加粗暴地宣泄。

  十幾分鍾之後,王凱又癱軟的坐回沙發中。還是沒有高潮。

  這次徐靜媛更是沒等王凱發話,主動轉過身,張口含住那軟軟的陽具,更加細心的為他口交。仍然聞不到那腥澀的氣味。

  又過了好長時間,王凱灌下最後一口紅酒,下體依然未見堅挺。他惱怒的把酒瓶往地上一扔,說了句“賤貨!”,猛的推開了徐靜媛。

  徐靜媛被推的一下子坐在地上,馬上爬起來跪好,垂首道:“奴婢伺候得不好,請爺懲罰!”

  “好!”王凱此時已是滿嘴的酒氣,眼睛發紅,一指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馮薇薇,用似乎盡量克製情緒的語氣道:“爺累了,你!你去把這個賤貨掛回去,給我打,打到爺出氣為止。”說完狠狠的把頭向後一仰,閉上眼睛,用手揉著太陽穴,不再說話。

  馮薇薇機械的轉過頭,呆呆的看著徐靜媛,想說句安慰的話,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徐靜媛低著頭,俊俏的雙乳劇烈的起伏著。猛的站起身來,毅然走到刑架下站定,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臉對馮薇薇一笑,平靜的說:“來吧,姐姐。還愣在那裏幹嘛?二十八號把爺伺候得不好,應該受罰。來吧,幫妹妹一把,妹妹自己掛不上去。”

  馮薇薇慢慢的站起身來,想對她回個笑容,嘴角一顫,卻流下淚來,咬了咬嘴唇,向王凱那邊一扭頭,似乎就要跪到他麵前去。

  “姐姐!”徐靜媛大聲叫住了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可。又放緩了語氣道:“姐姐,來吧,幫妹妹一把。算妹妹求你。”

  馮薇薇的眼淚終於洶湧了出來,趕緊抬手死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拼命把哭聲壓回去,極不情願的來到刑架前,又把徐靜媛以一個大字型掛了起來。手中緊緊的握著皮鞭,卻遲遲不肯下手。

  王凱突然一個挺身坐了起來,咬著牙道:“七號!你還愣著幹嘛?給我打!狠狠地打!”

  馮薇薇嚇得一哆嗦,趕緊應了聲“是”,慢慢的抬起了手臂,淚眼望著徐靜媛——她的背上已經紅了一大片了。

  徐靜媛攥緊了拳頭,頭也不回的對她道:“姐姐,打吧。您放心好了,妹妹挺得住。用力的打,給爺出了氣,妹妹就安心了。”

  馮薇薇無奈,說了句“妹妹你忍住啊”,手中鞭啪的抽在徐靜媛嬌嫩的背上。

  徐靜媛疼得全身一縮,緊咬住嘴唇,鼻子裏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

  王凱回手抽出一支香煙點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又仰起頭,不再看她。

  幾十鞭過去了,徐靜媛早已疼的渾身不住的顫抖,臉上爬滿了淚水,每挨一鞭,全身都劇烈的一抖。

  然而王凱那邊,不但沒有叫停,反而傳來了輕微的鼾聲。是的,他酒喝得太急了,此刻酒意上湧,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馮薇薇心中凜然,這麼打下去,徐靜媛就算不被打死,也差不多了啊。想著想著,手裏的鞭子力道越來越輕,最後,終於停了下來。

  “姐…………姐姐。怎麼,停…………下了?再,再打啊。妹妹受…………受得住的。爺…………還沒出氣呢。”徐靜媛咬著牙,聲音顫抖,有氣無力的說。

  “傻妹妹!幹嘛這麼強啊你?!王總都睡著了,再打下去,妹妹你還有命在嗎?”馮薇薇再也忍不住,把皮鞭一扔,轉到徐靜媛身前,一邊心疼的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一邊哽咽著道。

  “好姐姐,您心疼妹妹,妹妹心裏知道。但是爺還沒出氣呢,怎麼好停下。一會兒爺醒了,看到你停下了,會懲罰你的。”

  “我不管,到時候我給妹妹求情,求不下來,我替妹妹受罰好了。妹妹你別逼我,我…………我實在是…………實在是下不去手了。嗚嗚嗚…………”馮薇薇說著,低聲抽泣起來。

  徐靜媛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柔聲道:“姐姐別哭。要不這樣,您去把爺叫醒,扶他上床,別讓爺凍著。順便再問問爺出氣沒有。”

  馮薇薇馬上睜大了眼睛,壓低聲音道:“不行不行,王總要是醒了,妹妹你肯定還要繼續受罰的。”

  徐靜媛仰起頭,閉上眼睛,眼球在眼皮下轉了幾轉,又睜開眼睛,堅定的說:“姐姐,照妹妹說的辦,既幫了妹妹,也幫了您自己。”說著,衝疑惑不解的馮薇薇點了點頭,又加了一句:“相信妹妹!”

  馮薇薇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猶豫著來到王凱麵前,雙膝跪地,用手輕輕推了推王凱的腿,小心的道:“爺,爺。醒醒…………”

  叫了半天,王凱終於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看了看馮薇薇,又看看全身癱軟,後背已經一片通紅的徐靜媛,兩腮鼓了鼓,狠狠的道:“打呀,怎麼停下了?爺叫你停下了麼?”

  “爺…………二十八號怕您這樣睡凍著,讓我先扶著您上床休息。”馮薇薇哽咽著說。

  王凱雙手扶著腿,活動了一下肩膀,發現果然有些酸痛,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站起身,看都不看徐靜媛一眼,徑直走到床邊,躺了下去。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揮手叫過馮薇薇,把她的雙手銬在身後,拉著她的胳膊,叫她躺在自己身旁。

  徐靜媛看著馮薇薇被銬起了雙手,慢慢呼出一口氣,平靜的說道:“姐姐,麻煩你替妹妹問問爺,出氣了沒有?”

  馮薇薇心道:我的姑奶奶,事情都過去了你怎麼還提呀?挨打上癮了嗎?但是卻無法再替她阻擋,隻好轉過頭,切切的問道:“爺。二十八號這邊…………您,您出氣了吧?”

  “沒有!爺困了,今天沒心情教訓她,明天接著打!”王凱忿忿地說。

  “那,那要不要賤奴去把二十八號放下來,叫她也陪在爺身邊…………”

  馮薇薇話沒說完,王凱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道:“不放!叫這個賤貨掛一夜,好好反省反省!”說完轉過身去不再答話。

  馮薇薇轉過頭,疼惜的看了看徐靜媛。

  徐靜媛也正好看向這邊…………四目相對,徐靜媛衝馮薇薇溫柔的一笑,偏過頭對她做了個閉眼睛的動作,意思叫她放心睡吧。

  這一夜,徐靜媛筋疲力盡,卻沒有一絲困意。忍著全身的酸痛,始終睜著眼,平視著前方。

  她在聆聽著:王凱上床之後,始終沒有再發出鼾聲…………

  她在冥想著:那個夢…………是真的嗎?難道那個人竟會是他麼…………?

  漫長的一夜終究過去了。服務員又送來了早餐。敲門聲響起,王凱一骨碌坐了起來。

  馮薇薇早已經醒了,隻是沒敢私自下床,一直睜著眼睛躺著。此刻,見王凱醒了,便趕緊下床跪好,和徐靜媛一起,恭敬的給他請安:“奴婢,賤奴,給爺請安!爺早上好!”

  王凱皺著眉,給馮薇薇打開了銬在身後的雙手道:“去開門去。”

  服務生端著早飯走進來,看了看還掛在刑架上麵的徐靜媛搖了搖頭,把早餐放下,收拾好昨天的殘羹,問王凱道:“王總,您看這兩個奴隸…………叫她們出去吃飯嗎?”“你去端過來吧,叫她們在這裏吃。”說著,下床走進衛生間,回頭甩下一句話:“七號,去去去,把她卸下來。一會兒爺出來你們倆進去洗洗,完事兒出來吃飯。”

  馮薇薇來到刑架前,吃力的把徐靜媛放了下來。隨著最後一隻手銬的鎖扣打開,徐靜媛咕咚一下子摔在地上,全身都癱軟了。

  王凱聽見外麵的聲響渾身一顫,猛的回過身,把牙刷狠狠摔在地上,衝到衛生間門口,愣了一下,隨即大聲罵道:“輕點兒不會呀?蠢貨!一驚一乍的!”

  “回爺的話,二十八號…………”馮薇薇話說一半,徐靜媛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打斷了她,咬著牙掙紮著爬起來,跪直了身子,喘息著道:“奴婢該死,驚到爺了。求爺懲罰…………”

  王凱抿著嘴唇,用手指了指徐靜媛,半天才道:“懲罰懲罰,你他媽的就知道挨罰,不會給爺聰明點兒?賤貨!”說著,轉身洗臉去了。

  徐靜媛眼圈一紅,好歹忍住沒流下淚來,這才轉過臉,對馮薇薇笑了笑,小聲說:“姐姐,一會兒去洗漱的時候,求您扶著點兒妹妹,妹妹身子有些僵了,行嗎?”

  馮薇薇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剛點了點頭,猛的用手捂住口鼻,扭過臉去。

  徐靜媛卻是語氣平靜,摸著馮薇薇的胳膊道:“姐姐,您對靜媛真好。有您在,靜媛覺得暖暖的。”

  說話間,王凱已經洗漱完畢,用白毛巾擦著頭走出來,坐進沙發,從餐盤裏拿起一塊布丁,對馮薇薇道:“你們還愣在那裏幹嘛?還不去洗?”說完便自顧自的吃起早餐。

  馮薇薇吃力的攙著已經近似癱瘓的徐靜媛走進衛生間,扶她坐在馬桶上,打開花灑,調整好水溫,輕柔的為她清洗。在溫暖的水流之下,徐靜媛那嬌嫩細滑的肌膚泛起一層細細的小疙瘩,像是久厲嚴寒的人突然泡在溫泉之中。

  這時,服務生又送來了女奴的早餐,每人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徐靜媛在王凱麵前吃過了早餐,體力也恢複了一些,已經能掙紮著自己跪好了。

  “爺,奴婢吃好了,接著伺候您吧。”徐靜媛似乎徹底換了一個人似的,平靜而又恭順的說。

  王凱滿眼的血絲,冷冷的哼了一聲,沒說話,抽出一支煙來。徐靜媛乖巧的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為他點燃。又恭敬的說:“昨晚是奴婢不好,沒把爺伺候好。爺要是不出氣,奴婢願意接著受罰。”說著,站起身又回到刑架下,麵朝王凱雙膝跪地,低下頭等待著。

  馮薇薇本來就一直替徐靜媛捏著把汗。怕剛有些恢複的她再受折磨。此時聽到她倔脾氣又上來了,估計要新傷蓋舊傷了,心疼得眼淚又流出來,在旁邊一個勁的搖頭使眼色。怎奈徐靜媛卻根本不看向自己這邊,竟然直接走到刑架下去了。

  王凱徐徐吐出一口煙霧,把剩下的半支煙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中,站起身道:“爺今天沒心情,要睡個回籠覺。”說著躺到床上,吩咐馮薇薇道:“七號,把她銬好放到爺旁邊來陪著。完了給爺舔腳。”

  馮薇薇一聽,樂得破涕為笑,忙不迭的把徐靜媛的雙手又銬在身後,拉著她來到床前,把她放倒在床上,暗暗捏了捏她的胳膊道:“爺大人大量,不罰你了,你可要將功補過,好好的伺候爺啊。”

  徐靜媛苦澀的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

  王凱側過身,用胳膊支著頭,伸手在徐靜媛的胸部撫摸著,自言自語的道:“嗯,很不錯。和我想象中完全一樣…………”

  徐靜媛順從的挺起胸部,配合著他小聲的呻吟著。

  “這麼懂規矩?”王凱不冷不熱的道,似乎在問,又似乎還是在自言自語。

  “是的爺。我們做奴隸的,就應該盡力的迎合,把爺伺候好。”徐靜媛一邊呻吟一邊回答道。

  “嗯,答得好。”王凱還是淡淡的口氣,手慢慢的劃過徐靜媛光滑潔淨的小腹,插進了她兩腿之間。

  徐靜媛一邊呻吟著,一邊對身下正跪在床邊為王凱舔腳的馮薇薇道:“姐姐,麻煩您幫妹妹摘下腳鐐上的鐵鏈吧,妹妹的腿現在分不開。”

  馮薇薇看到徐靜媛現在的表現,也總算鬆了口氣,輕輕摘下了連接徐靜媛鐐環的鐵鏈。

  徐靜媛深吸了一口氣,屈起膝蓋,分開了雙腿。把自己溫香羞澀之處盡量暴露出來。兩腿間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身體也隨著一下下的顫抖著,嘴裏發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隨著王凱的手指滑入了她的小嫩穴之中,徐靜媛嬌喘籲籲的央求道:“爺…………啊,嗯嗯…………求,求您…………再賞賜奴婢吧…………啊啊。”

  王凱再也按耐不住,一個翻身,壓在徐靜媛的嬌軀之上,雙臂扳著她的腿彎一挺身進入了她。

  這次,王凱沒有了昨晚的暴戾,完全進入了享受的狀態。

  徐靜媛用心的配合著,先鬆後緊的迎合著他,輕柔的問道:“爺,奴婢這樣伺候您還滿意嗎?”

  王凱看著徐靜媛因為雙臂反背,顯得更加圓滾動人的雙乳,那俊俏的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龐;感受著那時鬆時緊的香穴帶來的無比暢快,興奮之下,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衝她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這對於徐靜媛來說,已經算是來此之後最輕鬆的一次奸淫…………不,應該說是做愛,持續的時間卻並不長,十分鍾不到,王凱突然猛的一挺身,俯身緊緊抱住了徐靜媛的身子,不動了。

  徐靜媛繼續收縮了幾下下身之後,王凱滿意的放開了她,慢慢抽出陽具,一翻身,懶懶的躺在了一邊。

  徐靜媛掙紮著坐起來,躬身道:“奴婢給爺清潔一下。”然後埋下頭去。

  過了一會兒,王凱輕輕推開徐靜媛的頭道:“夠了,躺在爺旁邊。”又摘下自己的手表扔到腳下,對馮薇薇道:“你也別再舔了,跪到一旁去吧,中午十一點半叫醒我。”

  馮薇薇接過手表,安靜的跪到了一旁。看著很快就熟睡過去的王凱和他身旁嬌美的徐靜媛,突然有種錯覺:這是皇上和貴妃雲雨之後的小憩嗎?自己是個一旁伺候的丫鬟?想著想著,突然莞爾一笑,搖了搖頭。

  徐靜媛也是體力嚴重透支,呼吸漸漸緩慢平穩,不一會兒,身子向王凱那邊一翻,蜷起雙腿,閉著眼睛,像個嬰兒似的,側著身安詳的睡沉了。

  下午一點多,徐靜媛又給王凱溫柔的口交了一次之後,王凱滿意的點燃一支香煙,回手按下牆上的對講器,說道:“秋水退房。”

  “爺,您還會再來麼?”徐靜媛跪在王凱麵前,柔聲問道。

  “怎麼?還想爺用鞭子抽你嗎?”王凱嘴上這樣說著,但是語氣卻已怒氣全無。

  “奴婢願意伺候爺。要是奴婢伺候得不好,受罰也是心甘情願的。爺,您再來的時候,還願意點奴婢來伺候麼?”徐靜媛柔柔的聲音和謙卑的話語,隻撩得王凱恨不得再把她壓在身下。

  “好,既然你這麼求爺了,爺下次就再點你好了。”王凱說著,用手輕撫她的麵龐。

  小武敲門進來了,畢恭畢敬的道:“王總,這就要走啦?兩個奴隸伺候得還行嗎?不滿意的話請告訴我們,下去之後每人賞她們二百皮鞭。”

  王凱笑了笑道:“伺候得不錯。”

  徐靜媛和馮薇薇趕緊識趣的雙雙伏身謝恩:“謝爺的賞賜…………希望奴婢下次還有福份伺候您。”

  辭別王凱。兩人跟著小武先來到四號展室門前,看起來要先安頓好徐靜媛之後,再把馮薇薇送回一號展室。

  看著小武拿著鑰匙盤稀裏嘩啦的翻找四號展室的鑰匙,馮薇薇長出了一口氣對徐靜媛小聲道:“靜媛妹妹,昨天晚上嚇死我了。你太強了也。好在今天你改了,要不還不得把你打個半死啊?”

  徐靜媛衝她笑了笑,心裏卻暗暗的道:哼哼,他還沒和我接吻呢…………

  一天無事,就靜靜的跪著,除了門口的小武之外,其他人像消失了。

  接下來的幾天,喜歡幹自己女兒的鄭總來點了她;一個稍微找個牽強的理由就要抽幾十鞭的李總點了她;一個衰老得已經基本上無法勃起的老頭林總點了她…………

  “爸爸,女兒求您。能不能包女兒一年啊?女兒隻想服侍您一個人…………”徐靜媛忍著強烈的惡心,小心的問鄭總道。

  “我的乖女兒,好好的聽話,在這裏不會受委屈的啦。爸爸跟你們老板有交情的嘛。不用包你,也不會有人欺負你…………放心的啦。”鄭總老奸巨猾,看起來絕不會為一個女奴多花一分錢。

  “爺。奴婢伺候得還行嗎?”徐靜媛忍著渾身針紮似的疼痛,討好地問。

  “嗯,差不多吧。”李總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懶洋洋的道。

  “那…………爺能包奴婢一年嗎?讓奴婢隻伺候您一個人。”徐靜媛淚眼望著他,怯怯的問。

  “包你?包你可以,得等爺心情好再說。”李總聽到徐靜媛的要求,馬上換了一副冷冰冰的麵孔。

  “爺。奴婢好喜歡伺候您。要是能一輩子隻伺候您一個人,奴婢就太高興了!”咽下那口由於衰老而更加腥臭的精液,強忍住胃部的翻騰,徐靜媛像小貓似的,一邊用臉頰蹭著那個老頭的大腿內側,一邊柔聲道。

  “那爺每次來都點你,好不好?”林總的手顫抖著,還要在她的花蕾上捏來捏去。

  “可是,奴婢就不能用最幹淨的身子來伺候爺了啊。”徐靜媛想再爭取一下。

  “爺這麼大年紀了,還在乎這個嗎?行啦,別說了。快給爺清潔吧。”看起來林總也是不會在她身上花那十萬元錢的了。

  幾天之後,王凱又來了。剛吃過午飯回到四號展室,他就來了。這次,二話沒說,直接點了徐靜媛,卻沒有再點馮薇薇。

  “爺。怎麼不叫七號一起過來伺候啊?”徐靜媛雙手反銬在身後,用自己挺翹的雙乳,在王凱的腿上輕輕的蹭著說。

  “怎麼?一個人伺候爺嫌累啦?”

  “奴婢不敢。奴婢隻是,隨口問問的。”徐靜媛趕緊解釋。

  “說說,他們怎麼把你弄來的?”

  說實話,想起自己被綁架的過程,徐靜媛氣得肺都要炸了。但是,既然王凱問了,不能不說。於是強忍著怒火,一邊繼續用雙乳按摩著他的腿,一邊用盡量平和的語氣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到後來,眼圈又紅了。

  “你自己說…………”王凱用手指一下下點著她的頭道:“你是不是活該自找的?我那天要送你回家,你死活不讓。”

  徐靜媛吸了吸鼻子,苦澀的一笑道:“既然被盯上了,隻是早晚的事吧。爺,我們不說這個了,奴婢好些天沒伺候爺了,就讓奴婢專心的伺候伺候您吧。”說著,用嘴掀開王凱長大的睡衣下擺,伸出香舌,溫柔的舔舐起來。

  那暖暖的小嘴含住自己下身的一瞬,一股極舒服的快感彌散開來,王凱不再追問,閉上眼睛享受著,嘴裏喃喃地道:“小騷貨,這麼想伺候爺啦?爺一會兒好好賞你一槍,幹到你爽為止。”

  這些天以來,多麼難聽的話,都聽到了。徐靜媛對於言語的羞辱已經釋然了很多。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盡量的迎合他,讓他高興。

  半個多小時之後,王凱滿意的高潮了。坐在沙發裏,看著身下的徐靜媛乖巧的用嘴為他清潔著,懶懶的道:“去把你的小竹筐拿過來,爺今天高興,仔細的玩玩你。”

  徐靜媛淡淡一笑,應了聲“是”。站起身走到門口,端起自己的小竹筐,回到王凱麵前跪下,畢恭畢敬的把小竹筐舉到他麵前道:“能伺候爺取樂,是奴婢的福氣。請爺挑選。”

  王凱笑嗬嗬的在裏麵翻出一隻粗大的蠟燭,在徐靜媛麵前晃了晃:“滴蠟試過嗎?”

  徐靜媛還真沒有被滴蠟過,看著這又粗又大的蠟燭,心裏一陣緊張,忐忑的看著王凱搖了搖頭,咬了咬下唇,小心奕奕的問道:“爺…………奴婢有些害怕。會燙傷的嗎?”

  “當然會。不痛不癢的話,爺怎麼拿你取樂?”王凱壞笑著道:“躺下去,爺先給你的兩隻小白兔暖和暖和。”

  徐靜媛微微顫抖著躺到地上,睜著一雙滿是恐懼的大眼睛看著王凱點燃了蠟燭,把它蹲坐在茶幾上。

  王凱又從她的小竹筐裏抻出一條眼罩,蹲下身給瑟瑟發抖的徐靜媛戴上。

  這種不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幹什麼的感覺,對心理造成極大的壓力,徐靜媛聲音顫抖:“爺,奴婢害怕…………”一邊說,一邊緊張得夾緊了雙腿。

  王凱右手拿著蠟燭,蹲在徐靜媛身旁,壞笑著道:“爺先給你左邊的這隻暖和一下。注意!來了…………”說著,卻伸出左手食指,在徐靜媛左乳的花蕾上快速的點了一下。

  “啊呦!”徐靜媛條件反射的慘叫了一聲,全身都縮了起來。但是,馬上就聽到王凱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這才感覺似乎不對勁——不疼啊?精神剛有些鬆懈,突然右乳一陣熾熱傳來,緊接著是一陣短促的灼痛。當她反應過來並“啊”的一聲叫出來,那灼痛似乎又消失了。

  王凱摘下了她的眼罩,又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已經嚇得滿是淚水的眼睛,哈哈笑著道:“怎麼樣?疼嗎?”

  徐靜媛此時已經緩過勁來,感覺這滴蠟似乎沒有鞭子那麼疼的。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溫順的道:“隻要爺高興,奴婢就不疼。”

  “那好,我們繼續。接下來是肚子啦。”王凱說著,手裏的蠟燭一傾,一汪灼熱的燭淚已經澆在徐靜媛光滑的小腹上麵。

  徐靜媛這次做好了準備,全身繃緊,猛地一躬身,隻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哼聲。

  王凱興致極高,像在完成一件藝術品似的,慢慢的 仔細的玩弄著她。

  半個小時之後,徐靜媛的雙乳 小腹 大腿上都布滿了斑駁的蠟片,渾身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房間裏暖暖的黃色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淒楚動人。

  王凱滿意的吹熄了蠟燭,放回小竹筐裏。從地上拉起嬌喘籲籲的徐靜媛,解開她銬在背後的雙手,舉到頭頂銬在一起,掛上了刑架,又蹲下身,打開她腳鐐的鐵鏈,站起身抄起皮鞭道:“你看看這小可憐兒,身上都是碎蠟。爺給你撣撣。把腿分開!”

  徐靜媛咬著嘴唇,羞澀的分開了雙腿,臉頰緋紅,呼吸急促,眼神也迷離起來。

  王凱手中的皮鞭一下下輕輕甩在她的下身,歪著頭欣賞著麵前這楚楚的美人,皮鞭每碰觸到她的下身,她便發出一聲隱忍的,輕輕的呻吟。

  “爺摸摸看,淫水流出來沒有…………?”說著,手伸到徐靜媛的下身摸了摸。

  徐靜媛又溫順的把兩腿再盡量向外分開,直到隻能用腳掌著地。

  王凱把黏著她亮晶晶的體液的手指伸到她麵前,嗬嗬笑著說:“看看,好多淫水呢。嗬嗬…………真是個小騷貨,賞你幾鞭會更舒服吧?跟爺說說,想不想要?”

  徐靜媛羞澀的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求爺…………賞奴婢幾鞭。”

  王凱這才滿意的退後兩步,反手一鞭抽在她嬌嫩的俏乳之上。力道不是很大,疼,但是並不難忍。

  皮鞭不斷懶洋洋的抽打在她身上,粘在身上的蠟燭碎屑一塊塊掉了下來。二十多分鍾過去了,蠟燭碎屑已經大部分掉光了,王凱一甩手,把皮鞭扔到地上,走到徐靜媛身後,一隻手環到她身前,在她已經有些粉紅的酥胸上揉捏,另一隻手則伸到她兩腿之間慢慢撫摸挑逗著。

  一股股強烈的欲望燒灼著她的頭腦,她禁不住愉快的大聲呻吟著,終於開口乞求道:“爺,求您…………嗯,啊啊,求,求您把賞賜給了,啊啊…………給了奴婢吧…………”

  “求爺的賞賜啦?”王凱停止了繼續的刺激,又轉到她身前,兩手猛的托住了她兩隻嬌挺的乳房,兩根食指在她兩隻早已經悄然挺立的花蕾上麵來回撥動著。

  “是,求…………啊啊啊,求求您了,奴婢受不了了。”徐靜媛此刻再沒有了一絲的矜持,簡直放浪得猶如一隻發情的小母貓一樣。

  “那你告訴爺。你是不是淫賤的小婊子?”

  “奴…………啊啊,奴婢是淫賤的,小…………小婊子。求,嗯啊…………求爺狠狠的幹奴婢。”徐靜媛再也顧不得羞恥和委屈,此時的她,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王凱說了聲“好”,一貓腰,直接端起了徐靜媛的雙腿,吩咐一聲“給爺夾緊了!”猛的進入了她。

  這一次的交合可謂盡情盡興,徐靜媛的下身早已充分潤滑,甜蜜的愛液拉出晶瑩的蛛絲滴落在地上,下身隨著王凱的撞擊,發出了吧唧吧唧的水聲。

  王凱嘴裏不斷發出暢快的呻吟,徐靜媛更是俏眼迷蒙,朱唇幹澀,不知不覺間,下身竟真的開始了一波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分泌欲。

  隨著王凱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徐靜媛最高的一波快感到來了,身體突然猛的向後一仰,全身的肌肉一顫一顫有節律的收縮著,她的高潮到了…………這是她平生第一次得到了陰道高潮,那感覺雖沒有陰蒂高潮那麼強烈,但是更加粘綿不絕,更加深入骨髓。

  恰在此時,王凱也猛地一挺身,一泄如注。

  王凱的雙臂,緊緊的摟著徐靜媛的腿,閉著眼睛,依依不舍的久久不願分開。好一會兒,才放下了她修長的雙腿。突然一把扳過徐靜媛的頭,看著她吹氣如蘭的小嘴,猛的把她的頭向自己懷裏一擁,嘴唇重重的壓了上去…………

  徐靜媛顯得大吃一驚,急忙扭頭躲開,顫聲道:“爺,不要…………奴婢,奴婢不配爺的親吻…………。”說著,紅著臉低下頭去。

  “爺想親就親!再敢囉嗦,一會兒好好賞你一頓藤鞭!”說著一用力,把徐靜媛的頭扳過來,雙唇再次壓上了她的雙唇,舌頭直接頂了進去。

  徐靜媛扭捏的迎合著,嘴裏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王凱卻沒注意到,她的眼角悄悄滑下了一行清淚…………

  第十四章:強出頭,為救姊妹險埋香

  吃過了晚飯,跪在衛生間給王凱沐浴。徐靜媛乖得像隻溫順的小綿羊似的,一手拿著花灑,一手輕輕在他勻稱健壯的身體上揉搓著…………

  “你旁邊放一杯茶幹嘛?”王凱好奇的問她。

  “爺您別急,這就用到了。”徐靜媛說著,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含在嘴裏,又跪下身去,含住了王凱的下身。

  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立刻傳遍了全身。王凱愉快的發出“噝”的一聲,低下頭,用手摸著徐靜媛的頭,似乎要說什麼,嘴唇動了動,終於沒有說出來。

  沐浴之後,王凱舒服的躺進柔軟的床裏,徐靜媛躺在他旁邊,雖然雙手沒被銬在一起,卻還是規矩的反背在身後。

  “你用熱茶給爺洗下身,是最近新學的?”王凱頭枕著雙臂,閉著眼睛,幽幽的問道。

  “回爺的話,是奴婢自己想出來的。”徐靜媛溫柔的回答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不一會兒,漸漸都睡了過去…………

  第二天吃過早餐,徐靜媛跪在沙發前,給王凱捶著腿…………

  “爺,奴婢想小便,可以嗎?”徐靜媛憋了半天,終於羞澀的張了口。

  “去吧。”王凱一邊抽著煙,一邊漫不經心的道。突然,卻似乎又改變了主意,衝剛走了幾步的徐靜媛道:“回來。小便之前,爺還得玩玩你。去把你的小竹筐拿來。”說著站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徐靜媛便意很重,卻又不敢違抗,隻好應了一聲,回身拿起自己的小竹筐回到衛生間,跪在王凱麵前,把小筐舉過頭頂。

  王凱在裏麵翻出了一隻大號的針筒灌腸器,拿到徐靜媛眼前晃了晃,命令道:“趴下,爺試試你的忍耐力怎麼樣,嗬嗬…………”

  徐靜媛哀求著:“爺,讓奴婢先小便一下吧,求您。奴婢要忍不住了…………”

  “讓你先小便?那還有什麼樂趣?趴好!”王凱說著,放了一臉盆的溫水,抽了滿滿一針筒。

  徐靜媛無奈,隻好趴著高高的翹起臀部,把自己的菊花盡量暴露出來,咬著下唇等待那令人難堪的玩弄。

  冰涼堅硬的柱狀物緩緩頂進了菊花,一股溫熱的壓力隨之擠壓了進來。少頃,那堅硬的柱狀物又頂了進來…………如此反複了三次,王凱才放下了灌腸器,把睡衣下擺往身後一撩,命令道:“起來,給爺口活兒。慢慢的來,什麼時候得了爺的賞賜,才可以拉尿。”

  徐靜媛此時感覺下身漲得十分難受,小腹中咕嚕咕嚕直叫,抬起頭用乞求的眼神看著王凱,秀眉緊蹙,牙齒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磨蹭著。

  她並不是沒有被灌腸過,自從被綁架到這裏,客服部的張主任玩弄過她三四次。因為他很喜歡肛交,所以每次都會灌腸。但是,那隻是為了清潔,灌腸之後一兩分鍾就叫她排泄了。而今天,她明白,慢慢的給王凱口交,到他可以到達高潮,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她覺得自己一定忍不住的。

  王凱卻沒打算放過她,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道:“怎麼?爺說的話沒聽到是麼?”

  徐靜媛無奈,隻好應了聲是,忍著強烈的便意,伸出香舌,在他下身舔舐起來。她本想俯下身去再應那聲“是”,但是稍微一動,下體就一陣強烈的脹痛,身體根本不敢做大幅度的動作了。

  王凱低著頭,壞笑著欣賞著身下不停痛苦扭動著的徐靜媛,她的嘴裏不斷發出難受至極的呻吟。

  “這就受不了啦?受不了也得給爺忍著。你是爺的奴隸,爺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懂麼?”王凱此時興致極高,不停的說著一些羞辱她的話。

  徐靜媛難受得快要崩潰了,她深深的感覺到,強自隱忍比承受外來的疼痛還要難熬。小腹之中翻江倒海的,漲痛感時而猛烈的襲來,直要衝出體外,渾身都不禁泛起小疙瘩;時而又隨著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消失下去。可是剛感覺一點點緩解,那要命的脹痛就再次襲來。雖然這樣,還要一邊注意著口交的力度不能太大,速度不能過急。

  這次要命的玩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王凱總算在她口中射精了。

  徐靜媛咽下口中的精液,馬上跪直了身子,期盼的看著他,希望他趕緊允許自己坐到馬桶上麵去。

  “很急是嗎?”王凱笑著問。

  “嗯。奴…………奴婢快受不了了。求求您了…………。”徐靜媛咬著牙回答道。

  “急就可以忘了規矩了?爺賞了你之後,該幹什麼?”王凱突然沉下臉來,冷冷的問道。

  徐靜媛急得快哭出來了,但是沒有辦法,隻好艱難的微微躬了躬身子道謝,然後滿臉痛苦的又把他的陽具含到口中吸吮。

  又過了一會兒,王凱才滿意的推開了她的頭吩咐道:“站起來。”

  徐靜媛手扶著雙腿,艱難而緩慢的站了起來,被那馬上就要衝出體外的羞恥折磨得緊緊攥著拳頭,渾身一陣陣發冷。

  王凱一手攬在她的肩頭,另一隻手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麵慢慢揉了起來。徐靜媛汗毛倒豎,咬著牙,把頭扭向一邊,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想說些哀求的話卻不敢出聲,生怕一說話,就會泄了氣,而再也忍不住了。

  王凱卻依然不肯放過她,在她耳邊問道:“爺還是不叫你拉尿,你敢不忍住麼?”

  徐靜媛咬著嘴唇,死死的夾著雙腿,搖了搖頭。

  “很好。那麼,憋得難受該怎麼辦呢?”王凱繼續戲弄著她:“得求求爺,求得爺心軟了,爺就開恩準許你方便啦。”

  徐靜媛此時渾身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了,深吸了一口氣,用一種短促而發抖的聲音哀求道:“爺,求求您了。奴婢…………奴婢真的,不行了。啊,嗯嗯…………求,求爺開恩。”

  “求爺開什麼恩呢?”王凱笑嘻嘻的問道。

  “求爺,準,準許奴婢…………嗯嗯,方便。”徐靜媛已經難受得忍不住彎下了腰。

  王凱這才滿意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好!爺恩準了。去吧。”說著,扭頭走出了衛生間。

  這邊剛走出衛生間的門,裏麵就發出了疾風暴雨的聲響。王凱不禁站住又回頭壞笑著道:“一個大姑娘家,當著別人的麵這麼方便,羞不羞啊?”

  徐靜媛早已羞得麵紅耳赤,聽了這話,更加無地自容,雙手緊緊抱在前胸,把頭深深的埋到臂彎中。

  王凱這才滿足的笑著,回到沙發前坐進去,點了支煙,悠閑的看著天花板吞吐著煙霧。

  不一會兒,衛生間傳來一陣抽水馬桶的衝水聲。徐靜媛嘩啦嘩啦拖著腳鐐,渾身無力的回到王凱麵前跪下,叫了聲“爺”之後,便羞澀的低下頭不再言語。

  “還愣著幹什麼?給爺接著捶腿。”王凱看了看她,咧嘴一笑,舒展開雙腿命令道。

  徐靜媛應了一聲,向前跪行了幾步,挺直身子,溫順的給他錘起腿來。

  “從上次到現在,接了多少客了?”王凱正愜意的吸著煙享受著,突然幽幽的問出這麼一句。

  “回爺的話。接了三個客人。”徐靜媛低著頭回答道,眼珠突然轉了轉。

  “哦?加上爺是四個。”王凱撚熄了手中的香煙,接著道:“那麼,在這四個人中,你最喜歡伺候誰呢?”

  “回爺的話,奴婢最喜歡伺候爺您。”徐靜媛說著,抬起頭看了王凱一眼,又馬上垂下。

  “哼哼。和誰都這麼說是吧?敢糊弄爺,又想挨鞭子了是嗎?”王凱突然提高音量嗬斥道。

  “不是不是,奴婢絕不敢欺騙您。”

  “好,那爺就問問你。為什麼最喜歡伺候爺。說得不靠譜的話,一會兒賞你一百藤鞭!”

  徐靜媛低頭給他捶著腿,眼珠又轉了轉,深吸了口氣,柔聲道:“回爺的話。奴婢到現在都忘不了昨天下午,爺賞奴婢的那個吻。想起來心裏就暖暖的。爺的吻讓奴婢找回了做人的感覺,讓奴婢知道,自己是以一個人的身子,而不是一件純粹的玩具,來伺候爺的。而且,爺還準許奴婢陪在您身邊睡覺。雖然奴婢伺候爺的時候,也會有疼痛,有難受的時候。但是,爺待奴婢這麼好,奴婢心甘情願。爺,請您相信,奴婢的話都是真心的。昨晚…………昨晚睡在爺身邊,是奴婢到這裏之後,第一次睡得那麼安心,那麼踏實的。”

  “嗯,答得好。既然這樣,爺就包你一年好嗎?”王凱突然正色道。

  徐靜媛低著頭,嘴角不易察覺的微微翹了翹,抬起頭來,看著王凱,沉默了一下,卻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堅定的道:“奴婢謝謝爺的疼愛。但是,奴婢不要您這麼做!”…………

  王凱正端著一碗茶送到嘴邊要喝,忽聽徐靜媛這麼說,當時愣住了。他原本認為徐靜媛會像得了封賞似的撲到他腿上道謝,沒想到竟然吃了個閉門羹,心頭不由得很是惱怒。就這麼把茶碗端在嘴邊,一動不動地盯著徐靜媛。好一會兒,才回身放下了茶碗,氣極反笑的道:“怎麼著?跟爺來勁是吧?被玩的少了就不痛快是吧?好!爺樂得少花點兒。”

  “爺…………”徐靜媛抬起頭,柔柔的望著王凱道:“爺對奴婢好,奴婢怎麼會不知道呢?奴婢隻是…………隻是。”說著,牙齒輕輕一咬下唇,眼淚流出來,默默的低下頭去。

  “隻是什麼?說!”王凱厲聲追問道。

  “爺,奴婢不敢說。要是老板知道了,奴婢就慘了。”徐靜媛低著頭,怯怯的道。

  “哦,怕老板知道,就不怕瞞著爺是吧?去把藤鞭給爺拿過來!”王凱聲色俱厲。

  “爺,不要,奴婢說,奴婢說好嗎?求您…………”徐靜媛嚇得趕緊求饒,用手擦了擦眼淚,又吸了吸鼻子。抬起頭,俏臉對著王凱道:“奴婢,是不想爺花冤枉錢…………”

  “哦?怎麼冤枉?”王凱語氣緩和了些。

  “爺。就算您包了奴婢,您不在的時候,奴婢還是照樣得接客的。”徐靜媛抽泣著。

  “爺包了你,會給你戴一條鋼製的貞操帶。鎖是爺從外麵買來的,他們還能強把鎖撬開嗎?”

  “爺。您不相信他們有的是手段把鎖打開嗎?”徐靜媛看著王凱的眼神暗淡下來,又接著道:“再說。奴婢第一次在這裏見您的時候,張主任已經知道我們認識了,如果爺真的包了奴婢,張主任必定對爺更加心生猜疑,那樣,對爺不好。”

  王凱用手揉著下巴,看著徐靜媛半天沒說話。

  最後,王凱終於無奈的聳了聳肩,呼出一口氣道:“那就算了吧。”

  在秋水房吃過午飯,王凱退了房。徐靜媛又被帶回四號展室,跪在自己的木板上。

  旁邊的六個女孩子,看著徐靜媛紅光滿麵,似乎休息得很好,都投來羨慕的目光。接客過夜,轉天中午送回來的,哪個不是筋疲力盡 一臉的倦容回來的?哪有見過她這樣的?像是剛蒸了桑拿回來似的。旁邊的二十三號更是羨慕嫉妒恨,鼓著腮幫,狠狠白了她一眼,做作的扭過頭去,嘟囔著道:“切,有什麼了不起的?臭顯擺什麼?”

  徐靜媛聽了二十三號的話,差點兒笑出聲來,忽然想:逗逗這個胸大無腦的傻孩子。於是,故作得意狀的道:“這就是能耐,有本事下回再有爺來,叫人家挑了去才叫真本事。”

  “你!…………”二十三號被她一句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咬著牙狠狠的道:“走著瞧!”

  不一會兒,門外又響起腳步聲,傳來了張主任的聲音:“曾總,您可真是有日子沒來啦,我們這裏新來了好幾個,除了您剛才看見過的兩個之外,最後這間還有兩個呢…………”說著,來到了四號展室門口,身後跟著一個胖大的中年人,全身珠光寶氣,一看就是個沒文化的暴發戶。

  兩人來到展室中,張主任領著曾總來到徐靜媛和二十三號麵前,衝她們道:“還不給爺請安?!看看今天誰有福氣伺候爺!”說著,換了一副笑臉對曾總說:“曾總,她們倆就是我說的那兩個新來的,您看看可以嗎?”

  “奴婢給爺請安。”徐靜媛繃著臉,表情漠然,既不獻媚也不怯懦,俯下身淡淡的請了個安。

  二十三號看了看徐靜媛,嘴角一撇,轉回頭,直起身子,慢慢的俯下身去,嬌滴滴的道:“賤奴伺候爺…………”聲音之嫵媚,簡直叫人麻到了肉裏。

  曾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用手搔了搔下巴,一指二十三號道:“就這個啦,一會兒給她戴上蝴蝶,送…………魔境有人嗎?”

  “魔境啊?沒人沒人。您先過去歇著,馬上給您送過去。”張主任陪著笑道。

  二十三號被小武帶了出去,臨出門還回頭看了徐靜媛一眼,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徐靜媛裝作沒看見,看著前方不理睬她。

  等二十三號一走,徐靜媛突然轉過臉看向自己右側,隻見另外五個姐妹都忍俊不禁的眯著眼,抿著嘴看著她。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自己也輕笑了出來。

  接下來的整個下午,旁邊展室陸續有人被挑走。而四號卻再沒來人。

  徐靜媛靜靜的跪著,思緒萬千,想著和王凱在一起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

  ‘事情是不是太過順利了呢?正常嗎?’徐靜媛有些擔心的想。一轉念,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他確實吻了我,而且是深深的舌吻。舌頭快頂到我嗓子裏了。不會有問題!’…………

  這已經是徐靜媛來到魔窟之後的第三次例假了,今天是第一天。中午吃過午飯,她就又被關到了那間小牢房中。她知道,現在應該是快到十二月份了。

  徐靜媛跪在地上,望著四當家和張主任的背影,恭敬的道:“奴婢恭送四爺 張爺。”

  嘴裏還充斥著四當家的精液濃重的腥澀氣味,菊花火辣辣的疼。望著他們出了門轉向了右邊,嘴蠕動了幾下,吐出一口唾沫。

  不一會兒,那個叫張維的服務生從門外的走廊上由右至左快步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又走了回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打手,但不是國子和勝子。他們一左一右的架著不停哭鬧求救的馮薇薇走了過來。

  馮薇薇秀發散亂,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奮力的掙紮著。怎奈人單力薄,根本都是徒勞。一瞥眼,看見了小牢房中驚愕的徐靜媛,發瘋似的喊著:“靜媛妹妹救我!”

  徐靜媛一愣神的功夫,馮薇薇已經被拖離了自己的視線。

  徐靜媛心裏一震,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股氣血上湧,不顧一切的猛撲到鐵欄杆上麵,一邊用手使勁兒拍著鐵欄,一邊大聲喊著:“等一等,等一等!幾位哥哥,你們要把七號怎麼樣啊?等一等,我要見大爺!”

  正喊著,左手邊一個沉悶的聲音道:“要見我?見我幹嘛?”

  徐靜媛猛的轉過頭,隻見大當家和三當家並肩走了過來。她緊緊的貼在鐵欄杆上麵,似乎要硬擠出來似的,兩隻俏乳都完全突出了牢籠之外,急急的道:“大爺,大爺!您要把七號怎麼樣?”

  “我要把她怎麼樣是你該問的嗎?”大當家走到牢籠前,雙手插在口袋裏冷冷的道。

  “奴婢不敢。隻是,隻是…………”徐靜媛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隻是什麼?”

  “隻是…………想給七號求個情。奴婢知道,您是不是又要拿她做教材了?”徐靜媛說著,又低下了頭。

  “是又怎麼樣?能輪得到你說話嗎?二十八號,爺看在你聰明伶俐,又還算乖,這次饒了你。下次再敢多嘴,你就和教材換換。”說完,轉身要走。

  徐靜媛不知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勇氣,突然伸手抓住了大當家的褲子,大喊著:“大爺等等。能聽奴婢說句話嗎?”

  大當家這回真的火了,掏出鑰匙,打開了牢門,一把拉起徐靜媛道:“想說話是嗎?好!爺叫你說,叫你好好的說,走!”說著,連拖帶拉的把徐靜媛也帶到了走廊盡頭的調教室。用力把她往地上一摜,走到沙發前坐下。三當家二話沒說,直接走進了裏麵的刑房中。

  徐靜媛被推得雙膝一跪,側著身摔在地上。馬上掙紮著跪直了身子。然後就發現,調教室裏隻有大當家和自己,其他人都不在這間房中。裏麵的刑房傳來嘈雜的聲音,馮薇薇被封在布團後的嗚嗚聲,夾雜著另一個女孩子的哭聲,還有好多男人的說話聲混在一起。

  “不是有話說嗎?說吧!”大當家指了指徐靜媛道:“你給我聽好了,說的話不上道兒,今天你就替七號當教材。說!”

  徐靜媛此時才感到深深的恐懼之意,無奈事已至此,沒有退路,隻好硬著頭皮道:“奴婢想給七號求個情。爺,七號還能給爺賺錢呢,別殺她好麼?”

  “賺錢?嗬嗬…………打你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沒人點了。給爺賺錢?你給嗎?”大當家麵無表情,他的這種波瀾不驚的表情令徐靜媛十分的不安。

  “奴…………奴婢願意給七號擔保,讓客人包她一年。這樣行嗎,爺?”徐靜媛此時想到了王凱,以自己的判斷,應該能夠說服他。心中覺得對自己的承諾有八九分的把握。

  “真是這樣的話,再好不過了。爺就信你一次。不過,你給我聽好了…………”大當家指著她的臉道:“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想清楚後果!”

  “如果做不到的話。是死是罰,奴婢都沒有怨言。”徐靜媛咬了咬牙,堅定的道。心裏卻更有了幾分把握:這次如果他不答應的話,就意味著以後連我也見不到了。

  “好!”大當家說著轉過臉衝刑房裏喊道:“裏麵的,把七號放了。張主任出來一下。”

  張主任答應了一聲,走了出來,一看眼前的情景一愣,訕訕的問道:“這怎麼了大爺?”

  “沒事兒。我問問您,七號之後,誰是候補教材呢?”

  “哦,應該是三號。她也好長時間沒接到客了。”張主任疑惑的回答道。

  這時候,馮薇薇被架了出來,雙腿上一片水漬,看起來是嚇得小便失禁了。來到外屋,急忙雙膝跪地,一個勁地謝大當家不殺之恩。

  大當家也不答話,隻對站在馮薇薇身旁的兩個打手道:“小鋒,柱子,你們倆把她帶回去,把三號給我提過來。”

  “大爺!…………”徐靜媛突然又冒出來一句。

  馮薇薇此時已經大概明白了自己死裏逃生的原因,知道一定是徐靜媛救了自己。眼看她又要惹禍,急忙喊了一聲“妹妹…………”。

  徐靜媛扭過頭看向她。

  馮薇薇本來想製止徐靜媛,但是,似乎又覺得那樣很不道德:自己沒死,就攔著徐靜媛救別人嗎?可是,心裏又替她萬分擔心。正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徐靜媛卻收回了眼光,平靜的對大當家道:“大爺…………難道非得殺一個人嗎?”

  大當家臉色明顯的陰了下來,還是麵無表情,定定地盯著徐靜媛。

  徐靜媛心中凜然,趕緊低下頭去,輕輕的道:“大爺,奴婢隻是…………”

  “啪”!的一聲,大當家的手重重的拍在茶幾上,慢慢的道:“二十八號,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要跟爺分庭抗禮了嗎?”話雖說得慢,但是已經滿是寒意。

  “奴婢不敢!奴…………”

  沒等徐靜媛說完,大當家厲聲打斷了她的話道:“放屁!你不敢?還有你不敢的嗎?”說著一指兩個打手道:“你們倆,把她綁到刑床上麵去!我看出來了,她是活膩味了!”

  當徐靜媛被兩個打手架起的一瞬間,她才真切的又感到了那令人窒息的恐懼,腦子裏嗡的一聲,渾身都劇烈的顫抖起來,想說話,但是咽喉像是堵了一個大疙瘩,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淚水刷的流了出來。

  也許是被完全嚇懵了,雖然心中駭到了極點,卻沒有一絲的掙紮,就那麼軟軟的被麵朝下緊緊綁在了刑床之上。

  隨著捆綁身體的繩索逐條收緊,徐靜媛的意識漸漸從空白變得清晰起來。似乎聞到了一股強烈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突然,她驚駭的發現博士房中那隻像冰櫃似的容器出現在捆綁自己的刑床之下!十一號靜靜的漂浮在那已經變得有些渾濁的福爾馬林溶液中。黑黑的,長長的頭發漂浮在液麵上,擋住了她的臉。

  徐靜媛似乎可以透過那密密麻麻的黑發,看到下麵那張恐怖的臉——皮膚褶皺收縮成一道道深深的紋路,像山魈的臉。嘴唇因為收縮,露出裏麵白森森的牙齒。隻剩下了眼白眼球,高高的突出眼窩。

  ‘頭發!千萬不要飄走啊!別讓那張恐怖的臉露出來吧…………’徐靜媛心中默念,但是,越是害怕真的看到那張臉,越覺得櫃子裏的十一號慢慢抬起了手,似乎要自己把擋在麵前的頭發撥開似的。

  “啊”的一聲大叫,徐靜媛被從極度的恐懼產生的暫時思維休克中驚醒過來。再看時,床下卻哪裏還有什麼裝著十一號的防腐箱?

  一團破布已經近在眼前了。徐靜媛猛的渾身繃緊,不顧一切的一邊搖頭躲避著那正要塞進自己口中的布團,一邊大聲的衝外屋喊著:“大爺,等等,等等。奴婢有話說,就兩句!大爺,求您,奴…………”

  話沒說完,頭就被強行的按住,一隻手伸到她下巴處,用力一捏她的兩頰,在她疼得不得不張開嘴的一瞬間,那團破布狠狠的塞進了她的嘴裏。隨即,一條黑色的寬皮帶,由前到後勒在她的嘴上,並在腦後係了起來。

  盡管已經嚇得肝膽俱裂,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自己下身的熱流,終於害怕得小便失禁了。同時,淚水完全模糊了視線,嗓子裏發出一聲聲嗚嗚的悲鳴。耳中已經聽到博士放置解剖用具的小推車被抬進了刑床所在的淺池之中,咣當一聲被放在地上,上麵的那些叫人毛骨悚然的器具發出瘮人的嘩啦一聲。

  “慢著點兒你們倆。把博士爺的工具摔壞了扣你們工資啊!”大當家低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徐靜媛拼命晃動著身體,頭艱難的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用盡全力的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

  馮薇薇也被兩個打手暫時拖到刑房之中,跪在門口。此時,似乎突然冒出了一股勇氣,跪行著來到大當家身邊,一把抱住了大當家的腿,哭著求道:“大爺,嗚嗚嗚…………賤奴求求您了,放了她…………放了她好麼?她才剛來不久,不懂規矩,您就饒了她這一次吧…………嗚嗚嗚,她還能給您掙好多好多錢呢。賤奴求您了,賤奴給您磕頭了…………”說著,趴在地上,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大當家本已經走向對麵的一排椅子,被馮薇薇一抱,突然站住了。低頭看了看馮薇薇,又仰起頭望著天花板。良久,回身朝博士擺了擺手,拉過一把椅子,來到徐靜媛麵前坐下,對左右的服務生吩咐道:“先把她的嘴鬆開,爺聽聽她有什麼話說。”

  隨著口中的布團被抻出,徐靜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道:“大爺饒命啊,饒了奴婢吧。奴婢…………奴婢今後一定更加努力的接客,給…………給您賺錢的。”

  “以後還敢不敢多事了?”大當家幽幽的問道。說實話,現在他還真有些舍不得就這麼殺了徐靜媛。

  直到此刻,徐靜媛一顆心才算落地,知道這次是死不了了。但是心裏麵還是空空的,有種感覺:自己費了這麼多的勁,冒了這麼大的風險,最終什麼都沒有改變,包括自己將來的命運在內!不一會兒,三號就會被挑斷全身的肌腱,軟軟的躺在這刑床上麵,被各種匪夷所思,殘酷至極的酷刑折磨致死。而不遠的將來,或許三年或許五年,自己還是會拖著被蹂躪的再沒人願意花錢取樂的身子,被放到這裏…………

  想著想著,一種極度的失落感和深深的絕望迅速代替了心中的恐懼。

  但是,她卻不是一個輕易會服輸的人。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她也絕不會放棄。

  “回爺的話,奴婢再不敢了。其實,其實奴婢剛才,心裏真的隻是在為幾位爺著想,才不知死活的多了嘴的。奴婢以後再不敢了…………”徐靜媛一邊抽泣,一邊誠懇的道。

  “哦?還嘴硬呐?好,那你就說說,怎麼個為爺著想的?”大當家身子向後一靠,翹起二郎腿,雙手抱在前胸,皮笑肉不笑的問。

  “奴婢不敢說,以後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徐靜媛語氣漸漸平靜下來。

  “爺今天饒你不死,說吧。”

  “那…………大爺要是真的願意聽聽奴婢剛才的想法,奴婢可就說了。請大爺別生氣。”徐靜媛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道:“奴婢在四號等客的時候,曾聽張爺說過,現在外麵查得很緊,再弄新人來很不容易了。”說著,看了看大當家,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臉。也不知他是否認同,咬了咬牙接著道:“奴婢就想,本來我們人就不算多,五號展室還空著呢,現在要是再殺的話,人數就很難再增加了。雖然準備拿來做教材的姐妹已經不被老客戶看中了,但是,總會有新的客戶來吧。要是把我們的價格分出檔次,我想聊勝於無,她們總還是可以繼續為您賺到錢的…………”說著,向大當家投去詢問的目光。

  大當家靜靜的看著徐靜媛的眼睛,緩緩的道:“繼續…………”

  “奴婢覺得,可供客人挑選的餘地越大,客人會從心裏有種被簇擁的感覺。就像奴婢沒來之前,總喜歡到家門口的便利店買東西,但是,隻是些日常用品。有些東西奴婢是從來不會多看上一眼的。”徐靜媛此刻感覺越說越順暢起來“可是,奴婢也試想過。如果沒有了那些東西的話,奴婢會覺得空落落的。似乎那個便利店就不再是大城市裏麵的便利店,而是奴婢老家郊區農村村口的小賣部了。”

  大當家看著徐靜媛,若有所思,難得的點了點頭。又指了指旁邊道:“那新人怎麼辦呢?沒有教材給她們做榜樣的話,她們就不會知道為什麼要聽話。”

  徐靜媛轉過臉看了看旁邊的女孩子。她穿著厚厚的高領毛衣,牛仔褲下麵是一雙奶白色的高腰棉鞋。嬌滴滴的長相,彎彎的細眉,一雙笑眼兀自掛著淚滴,小巧的鼻子,略顯蒼白的嘴唇,看起來病懨懨的,像林黛玉轉世。

  徐靜媛咬了咬嘴唇,回過頭道:“大爺,要是奴婢能夠勸說這個妹妹聽話的話,您能不能…………”

  “好的。爺既然說了今天饒你不死,你就把心放肚子裏。但是,如果你說不通的話,三號還是得過來,到那時,再敢廢話,哼哼,自己想清楚了。”

  說話間,徐靜媛被放了下來,跪在地上垂首道:“大爺,給奴婢兩分鍾想一想該怎麼說。行嗎?”

  大當家點了點頭,站起身提著椅子,回到其他人中間坐下,靜靜的看向徐靜媛這邊。

  徐靜媛在被鬆綁的一刹那,才深深地體會到了什麼叫死而複生。木然的來到馮薇薇麵前,顫抖著聲音道:“薇薇姐…………麻煩您,抱一下妹妹,好麼?妹妹好冷。”

  馮薇薇剛剛張開了雙臂,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徐靜媛一下子撲到她懷裏。小臉側埋進她的乳溝之中,沒有哭泣,但渾身卻篩糠般不住的發抖著。

  馮薇薇看著嚇得有些呆滯的徐靜媛,心疼的緊緊抱住了她,喃喃的低聲勸慰著:“妹妹,妹妹不怕。沒事了,沒事了…………”越說聲音越小,漸漸的開始抽泣起來。

  徐靜媛卻隻是那麼靜靜的偎在馮薇薇胸前,除了身體的顫抖,沒有任何的表情。

  好一會兒,才輕輕的離開了馮薇薇柔軟的胸口,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眼睛裏已有了幾分堅定。站起身,來到剛抓來的女孩子麵前,蹲下身子,靜靜的看著她。

  新來的女孩子正不住的啼哭,雖然知道有人來到自己麵前,卻不願正視,兀自哭個不停。但是,對方卻隻是蹲坐在自己麵前,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什麼意思。忍不住抬起淚眼看了過去。

  麵前是一張清秀俊美的臉,烏黑亮麗的秀發,像一泓黑色的清泉披在身後。雖然眼圈有些腫,臉上還有淚痕,但仍掩飾不住她天生麗質,嫵媚又不失堅毅的俏麗容顏。脖子上帶著閃亮的項圈,上麵蝕刻著四個深深凹陷的漢字:二十八號。曲線分明的鎖骨之下,俏立著一對嬌嫩的乳房,上麵點綴著兩顆粉紅色的花蕾;雙臂反背在身後;平滑的小腹,周正的肚臍;一條黑色皮革製成的貞操帶係在腰間,修長結實的雙腿緊夾著蜷在一起…………看見她,誰都會感覺沐浴在溫暖柔和的陽光之中。雖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戴著羞恥的鐐銬枷鎖,也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

  “你好漂亮。”徐靜媛溫柔的一笑道:“不知道該叫你妹妹還是姐姐?”

  “她得叫你姐姐,嗬嗬…………”貨源部的馮主任陰惻惻的一笑道。

  徐靜媛厭惡的撇了撇嘴,眼珠向身後轉了轉,回過眼神接著道:“妹妹。姐姐有幾句話,不知道妹妹能聽聽嗎?”…………

  第十五章:為脫身,靜媛巧施苦肉計(上)

  一行四人來到二當家房間的客廳當中,發現二當家並沒在客廳。臥室門沒關,裏麵隱約傳來水聲。徐靜媛知道,他應該正在臥室裏麵的衛生間裏洗澡。

  “兩位哥哥,我陪她在這兒等二爺。順便教教她。您二位先在沙發上休息一下吧。”徐靜媛對兩個打手道。

  “不用,我們就站在這裏。”其中一個打手道。

  徐靜媛扶著張雅楠的肩膀道:“來,妹妹。我們跪下等二爺。”

  張雅楠也沒做反抗,就隨著徐靜媛跪了下去。眼神依舊那麼呆滯,呆滯得令徐靜媛很不放心。

  “妹妹。姐姐知道你委屈。誰剛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但是,答應姐姐,一定要聽話,好嗎?”徐靜媛一肚子寬心的話,大多說不出來。總不能在這個場合,告訴她也許有逃出去的希望吧?那樣說,就算是假的,都會變成真的。沒有辦法,隻有蒼白的勸她忍耐“一會兒二爺來了,姐姐先做個樣子。妹妹,你可要記著啊。相信姐姐,在刑房,姐姐說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的。啊…………”

  張雅楠還是低頭不語,沉默得叫人心裏越來越沒底。

  徐靜媛正為看不出張雅楠的心思而著急,身後傳來二當家的聲音:“哎?她怎麼也跟過來了?”聽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在問身後的兩個打手。於是轉過身,搶先道:“奴婢給二爺請安。”說著拉了拉張雅楠的胳膊,小聲道:“妹妹,快給二爺請安啊。”

  張雅楠卻像雕塑一般,一聲不吭。

  “怎麼著?還是不願意是吧?”二當家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睡衣,走到沙發前坐下,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一邊冷冷的問道。

  徐靜媛急得汗都快流下來了,抓著張雅楠胳膊的手都有些微微的發抖。急忙道:“二爺息怒,二爺息怒。她剛來的,規矩還不是很懂,奴婢再…………”

  話沒說完,冷不丁聽到身旁一聲“奴婢給二爺請安。”聲音極具特點,是那種很磁性的,略帶沙啞的嗓音。

  徐靜媛一愣,轉過臉,露出驚訝的表情。對方也看向她,木然的道:“是這樣麼?”

  徐靜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用極其輕微的聲音道:“嗯,難為妹妹了。”說著,又對二當家道:“二爺。她今天第一次伺候爺,好多規矩都不懂。請您準許奴婢在旁邊教教她,可以嗎?”

  “好啊,教吧。”二當家說著,拿起架在煙灰缸上麵還在溫著火的雪茄抽了一口。

  徐靜媛道了聲“是。奴婢伺候二爺。”然後原地轉過身,背對二當家俯身下去,塌下纖腰,雙手背到身後,做出一個女奴標準的迎接對方身後插入的姿勢,柔聲道:“奴婢求二爺的賞賜。”

  她這麼做,其實是有目的的。眼前這個看似羸弱的小姑娘,性子很烈,下一步會不會出現什麼狀況,實在是不好推測。她是在盡量的拖延時間,她很怕張雅楠為二當家口交的時候會一口咬下去。最好是讓她給二當家口交之前,先受一些別的淩辱,讓她慢慢的適應。

  張雅楠漠然的看了徐靜媛一眼,又轉過頭去,直直的看著前方。但是身體卻微微的戰栗著。

  二當家把手中的雪茄放回煙灰缸,站起身來到張雅楠麵前,吩咐道:“看明白了嗎?轉過去!”

  張雅楠卻像沒聽見似的,愣在那裏,把頭偏向一邊,一動不動。

  見張雅楠仍然愣著沒動,徐靜媛咬了咬嘴唇,爬到張雅楠身旁,看著她的眼睛,秀眉微蹙,輕輕搖了搖頭,盡量溫柔的勸慰她道:“妹妹。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我們誰都擰不過。聽姐姐的,別和爺強,啊。”說著,雙手扶在她肩頭,把她的身體扭了過去,又輕輕托著她的前胸,幫她俯下身去。

  徐靜媛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發出了隱忍不住的哭泣聲。而她自己也被沉重的負罪感壓得心口發悶,兩月之前,自己也是這樣的心境啊。也是這樣被人肆無忌憚的糟蹋了。時至今日,那生不如死的感覺還未曾消退半分,自己卻已然成了惡魔的幫凶了。

  “好妹妹,說:奴婢求爺的賞賜。”徐靜媛聲音哽咽。

  “奴婢,求…………”張雅楠的聲音則劇烈的顫抖著。

  “求爺的賞賜。妹妹,堅強些,說出來。”

  “求,求爺的…………賞賜。”隨著最後一個字出口,張雅楠再也按耐不住,嚶嚶的哭泣起來。

  二當家並不著急,俯下身雙手抓住張雅楠的兩片美臀,向左右一掰,看了看,笑嗬嗬的道:“嗬嗬,真不錯。是個雛兒啊。”說著,又抬頭問徐靜媛道:“二十八號,你剛來的時候,也是個雛兒吧?”

  “回爺的話。是的。”徐靜媛羞澀的低下頭去。

  “老三真他媽不厚道,當時都沒說讓讓別人。看來,臉皮厚點兒更吃香哈。”二當家說著,直起身扶著自己的陽具抵在了張雅楠的下身,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道:“給爺小心伺候著。”說完,猛一挺身,隨著張雅楠“啊”的一聲慘叫,侵入了她的身體。

  張雅楠渾身緊緊的縮在一起,不再發出一點聲音,似乎在極力屏著呼吸。殷紅的鮮血,順著大腿緩緩流了下來。

  二當家聽不到張雅楠的呻吟,似乎也覺得不爽。一邊不住用手抽打張雅楠的屁股,一邊大聲嗬斥著:“叫!給爺大聲的叫!聾了是嗎?找挨鞭子呢?”

  徐靜媛生怕張雅楠的這種軟抵抗激怒二當家,想在旁勸勸她。剛俯下身去要說話,卻發現張雅楠的上身漸漸的向前滑去。一愣的功夫,張雅楠整個人都撲倒在地,竟昏了過去。

  徐靜媛愣在當場,也是束手無策。

  二當家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惱怒的站起身來,用力一腳踢在昏迷不醒的張雅楠大腿上,罵了一句:“真他媽不識抬舉!”接著抬起腿還待又踢。

  徐靜媛趕忙伸手抱住他的腿道:“二爺!二爺息怒。您看她病懨懨的樣子,哪禁得住您踢上幾腳啊?奴婢接著伺候您好嗎?求您了。”

  二當家長長的出了口氣,轉身坐回到沙發上,衝兩個打手喊道:“你們倆,把她抬博士那屋去!操,真他媽掃興!”

  徐靜媛看著兩個打手像抬死屍似的把張雅楠抬了出去,輕輕呼出一口氣,趕忙跪行到二當家身前,恭敬的道:“二爺息怒,就讓奴婢接著伺候您吧。行嗎?”

  “嗯!這個死心眼,可沒有你當初識相。”二當家語氣緩和了些,又拿起雪茄,邊抽邊道:“給爺口活兒得了。”

  “謝謝爺誇獎。”徐靜媛討好的應了一聲,探著身子,細細的舔舐起那帶著血腥味道的陽具。

  這兩個月來,徐靜媛口交的功夫已經相當的了得。不消一刻鍾的時間,二當家就猛烈的 泄在了她的口中。

  咽下口中的精液,謝過二當家,又給他清潔了一遍之後,徐靜媛吐出他的陽具,俯下身道:“二爺。剛才奴婢跟來之前,大爺吩咐過。讓奴婢教教她,然後就過去。說有事情問奴婢。您看…………奴婢伺候得滿意嗎?

  二當家伸出腳,用腳趾托起徐靜媛的下巴,眯著眼睛看著她。

  徐靜媛溫順的張開小嘴,在他腳趾間舔舐起來。

  “二十八號。你還真是很特別啊。難怪大哥這麼買你的麵子。好啦,你去吧。”二當家說著,收回了腳。

  “謝二爺!”徐靜媛再次俯下身道:“那奴婢現在就過去了。”說著站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是一個正方形的空地,其中一邊的正中是通往展室那邊的走廊,大當家的房間在走廊正對麵。二當家和三當家分列兩廂。其他人的房間則不在這片區域當中。中間的空地從早到晚始終有一到兩個服務生在職班。

  今天值班的是徐靜媛剛來的時候,在虐殺十一號的現場的胖子。徐靜媛知道,他叫何鑫。

  徐靜媛來到何鑫麵前,笑了笑道:“哥哥,幫妹妹個忙好嗎?”說著轉過身去,雙手在背後並到一起。

  何鑫笑嗬嗬的把她的雙手扣在一起,伸手抓住她兩隻俏乳,一邊揉搓著,一邊淫笑著道:“真懂規矩啊。來,給哥伺候個口活兒。”說著伸手去拉褲子的拉鏈。

  徐靜媛急忙小聲道:“哥哥,現在恐怕不行。大爺叫我過去問話呢。下次妹妹再伺候哥哥好麼?”

  “嚇。你這一天還真夠忙的啊。”何鑫說著,把剛掏出來的陽具又不情願的塞了回去,問道:“現在叫門?”

  “嗯。謝謝哥哥啦。”徐靜媛柔聲道謝,跟著何鑫來到大當家門前。心中忐忑:他要找我問什麼呢?他那麼老謀深算的,我可千萬要小心應對才是…………

  何鑫帶著徐靜媛來到大當家門前敲響了房門道:“大爺,二十八號在門外候著呢。”

  “哦。帶她進來。”裏麵傳來大當家低沉的聲音。

  懷著緊張的心情,徐靜媛小心的走進了大當家的房間。這裏,以前來過好幾次,徐靜媛非常熟悉這裏的擺設和風格。大當家房間的格局,和其他三個當家一樣。擺設卻很有特點。整套的紅木家具,地上鋪著實木地板;客廳與門廳之間還有一架紫檀木的四扇屏風,上麵分別畫著梅蘭竹菊;正麵牆上一副巨大的扇麵,上麵用瘦金體寫著辛棄疾的《破陣子》,落款雖不是名流大家,那字體卻也古樸剛勁 如箭如鉤;緊貼著左側牆壁的是一個巨大的博古架,上麵擺放著瓷瓶 玉石以及各種根雕 葫蘆之類的工藝品;右側牆壁掛著一幅巨大的清明上河圖,雖說絕不是真跡,但是看那篇幅,畫功以及做舊的真實度,價格也一定不菲。

  一進門廳,就聽見裏麵有人說話:“支仕…………”聲音聽起來卻不是大當家,而是客服部張主任。

  原來,大當家正和張主任隔著茶幾對麵而坐,在下象棋。棋盤旁泡著一壺上好的鐵觀音,清香之氣離著兩三米都能聞得到。

  徐靜媛來到茶幾旁款款下跪道:“奴婢給大爺 張爺請安。”

  大當家卻並不答話,似乎隻在專心於對弈:“掛角馬,將!”

  “我墊炮,哈哈…………大爺,想將死我可沒那麼容易。”張主任說著,端起茶盅喝了一口。

  徐靜媛局促不安的跪在旁邊,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此番是凶是吉。無奈又不敢開口詢問,隻能戰戰兢兢的跪著等待。

  大當家和張主任就這麼兵來將擋的廝殺著,把徐靜媛當作空氣似的晾在一邊。好半天,大當家才端起麵前的墨綠色建盞喝了一口茶,幽幽的道:“新來的那個,你教得怎麼樣?二爺還滿意嗎?”大當家說話的時候,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棋盤,要不是徐靜媛一直沒敢放鬆精神,還真聽不出這是在問自己。

  “回大爺的話,張雅楠性子太烈,估計身體也比較弱,給二爺伺候到一半的時候…………昏,昏過去了。”徐靜媛偷眼看了看大當家,又補充道:“現在已經送博士爺那裏去了。”

  大當家微微一皺眉,鼻子裏哼了一聲,繼續問道“你剛才說把你們的價格分出檔次來…………詳細說說。”

  “奴婢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價是多少。請問大爺,能不能告訴奴婢。還有,所有人的價格都是一樣的嗎?”徐靜媛道。

  “不過夜兩千,過夜四千五。統一的。拱卒…………”大當家說著,又走了一步棋。

  “那…………奴婢覺得可以分兩個檔次。奴婢這種算a檔。b檔的價格嘛,嗯…………不過夜一千一百八,過夜兩千四百八。”徐靜媛此刻已經全然放心下來,知道肯定沒有危險,思路便更加清晰起來。

  大當家聽著聽著,抬起頭與張主任對望了一眼,相視而笑。接著問道:“那麼…………怎麼陳列呢?展室也分出檔次來嗎?”

  “這個…………奴婢認為…………最好還是混在一起。如果分出展室的檔次的話,有兩點壞處…………”徐靜媛說著,抬起頭看了看大當家。

  “接著說。”大當家又端起建盞喝了一口茶,眼睛依然沒有離開棋盤。

  “第一:展室分出檔次的話,想選b檔的客人會覺得沒麵子,不利於客人心情愉快;第二:奴婢覺得,選擇b檔的客人,也未必不會一時衝動,而選擇旁邊的a檔。我們做奴隸的,伺候誰都一樣,可是a檔能給大爺賺更多的錢啊。如果展室分開的話,那麼奴婢說的那種客戶,就沒有衝動的機會了。您說對嗎?”徐靜媛低下頭繼續說道。

  “還有嗎?”大當家接著問道。

  “奴婢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應該給其中的某一個檔次戴一副耳環或者別的容易看到的標誌。這樣,客戶不用詢價,就可以清楚麵前的奴隸的價格,免得客人尷尬。”

  大當家笑了笑,身體往後一靠,對張主任道:“好啦,這一局估計是平手了。誰也將不死誰。到這吧。”說著,又轉過臉,看了看徐靜媛道:“二十八號,你很聰明,這一點爺很欣賞。來之前學什麼的?”

  “回爺的話。奴婢是學工商管理專業的。”徐靜媛恭敬的回答。

  “哦?就是畢業之後去工商局嗎?”大當家接著問道。

  “回爺的話,不是的。是工商企業的運營管理那方麵的。”

  “嗯…………你剛才說的那些法子,都是學這個學來的?”

  “回爺的話,是的。工商管理學專業有兩門課專門講這方麵,一門叫《消費者心理學》,另一門叫《消費者行為學》。奴婢學得不好,隻知道些皮毛。剛才說的對與不對,請大爺原諒。”徐靜媛謙遜的道,心裏也已經完全踏實下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大當家靜靜的看著徐靜媛,良久,搓了搓手道:“二十八號。你的膽子真是不小。給教材求情,這是第幾次了?告訴爺,你哪來的這麼大膽子?”

  “奴婢不敢欺騙大爺。奴婢是不忍心看著姐妹那麼慘死。”徐靜媛知道,這種事情上,也隻能實話實說。但是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奴婢覺得,殺人太多的地方,本來陰氣就重,死的又都是年輕的女孩子,死法又那麼慘,怨氣會更重,咱會所又在地下…………這個,總不太好。”

  “嗬嗬,你一個大學生還信這個?”

  “回大爺的話,奴婢確實比較信的。學校裏的同學也有好多人都信。”

  “你們活著爺不怕,還能怕死了的?”大當家說著,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是。奴婢多嘴了,請爺懲罰。”徐靜媛乖巧的答道。

  “嗯。既然你這麼不願意看著別人死,那麼,爺給你個機會。以後隻要來了新人的話,叫你先給做做心理工作,做通了,就不用死人。你願意幹嗎?”

  “啊?真的啊。奴婢多謝大爺的恩典!”徐靜媛顯得極為高興,恭敬的俯下身去給大當家道謝“奴婢一定盡全力辦好。”

  “你這也算給爺辦事,該有獎賞。說說你有沒有什麼要求?”大當家一嘴的生意口吻對徐靜媛道。

  “奴婢想求大爺在刑房放一台放映機,再放幾盤以前處死活教材時候的影像資料。另外還…………”說著,頓了頓,又抬起頭看了看大當家,怯怯的小聲道:“就是這個,其他的…………沒,沒有了。”

  “跟爺瞞著是嗎?說!還有什麼?”

  “奴婢不敢欺瞞大爺。奴婢隻是覺得,那要求有些過分,怕惹您不高興…………”徐靜媛故意越說聲音越小。

  “可是爺想聽聽,說…………”

  “那,那既然大爺問了,奴婢就說出來。要是您不愛聽的話,還請您饒恕奴婢。”說著看了看大當家,見他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接著道:“奴婢想求大爺賞句話,萬一以後奴婢也到了沒人願意花錢取樂的地步。大爺不願再白白的養著奴婢,可以把奴婢殺死,但是別讓奴婢去做活教材…………不知道大爺能不能答應。”

  “哼哼,好!這個要求爺今天答應你。但是,並不是給你免死金牌了,你要是不聽話的話,就另當別論。”

  徐靜媛當然知道,他這話和沒說一樣。什麼叫不聽話?還不是他們說了算?但是自己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很簡單:讓群魔不會因為自己的聰明而加強對自己的戒備之心。

  想到這裏,趕緊俯下身去,像得了大赦似的給大當家道謝:“奴婢謝謝大爺的恩典。奴婢一定聽話,努力給您賺錢。”說罷,又直起身來,討好的道:“奴婢再伺候伺候爺吧。”

  大當家低頭看了看徐靜媛腰間的鋼製貞操帶,笑道:“你打算拿什麼伺候爺?”

  徐靜媛假作不知的順著大當家的眼光低下頭,像是突然發現自己還戴著衛生巾似的,猛然抬起頭看了大當家一眼,又趕緊滿麵通紅的低下頭,羞澀的道:“大爺,對不起。奴婢因為得了您的恩賜,隻想好好的伺候伺候您,就忘了自己…………自己現在,還沒資格伺候您呢…………”

  大當家和張主任又對望一眼,張主任差點笑出聲來。趕緊用手捏住鼻子,使勁揉了揉。

  “好了。沒別的事你就回去吧。想伺候爺有的是時間。”大當家說著,一指何鑫道:“你帶她回小牢房去吧。”

  徐靜媛又給大當家和張主任道了謝,顯得很是高興的站起身,跟著何鑫走了出去。

  大當家看著徐靜媛走了出去,轉過臉又看向張主任。張主任此時也剛好回過臉來,四目相對,兩人再也忍俊不禁,都哈哈笑了起來。

  “怎麼樣大爺?和二十三號有的一拼嗎?”張主任笑著說。

  大當家連連點頭道:“有有有,太有的一拼了,上次你說這個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哈哈哈哈…………”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又一齊哈哈大笑起來…………。

  四天後,徐靜媛經期一過,又回到了四號展室。因為她早餐吃得比較晚,所以最後一個走進去的。

  一進展室,她就發現所有的姐妹都向她投來異樣的眼神。滿腹狐疑的跪在自己的木板上。小武把她鎖好之後,便站到門口去了。

  正自奇怪,旁邊傳來一個怯怯的 嬌滴滴的聲音:“媛…………媛姐。”

  徐靜媛誇張的皺著眉 張著嘴愣了一下,緩緩的轉過頭去,看著二十三號,疑惑的道:“你…………是在叫我?”

  二十三號顯得很不自在,尷尬的又道:“媛姐…………小,小妹聽說了大前天的事情。您真厲害啊。”

  “好麼。”徐靜媛咧了咧嘴道:“還真是芸姐啊。要不是親眼看到您,我還以為旁邊換人了。”

  “芸姐,小妹以前多有得罪,您可千萬別和我計較吧。”二十三號訕訕的道,看徐靜媛似乎並沒想和自己計較,趕緊話題一轉道:“小妹聽說媛姐冒死救了七號和三號,而且還得了大爺的免死金牌啦。小妹太崇拜您了。姐姐有時間教教小妹唄…………”

  徐靜媛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心道:傳得真夠快的啊。想著,衝二十三號微微一笑,不知可否的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步聲。小武在門外招呼道:“博士爺早。”

  博士背著手來到四號展室門口,看了看徐靜媛,對小武道:“把二十八號送我那裏去。”說完,衝徐靜媛陰測測的一笑,轉身走了。

  五分鍾之後,徐靜媛被帶到博士房中,溫順的俯下身給博士請安。心中不由得又高度緊張起來。

  “知道爺叫你來幹嘛的麼?”博士陰陽怪氣的道。

  “爺是叫奴婢過來伺候的吧…………”徐靜媛小心的回答。

  “你,三番四次的攔著爺處理活教材,嗯——很勇敢。”博士坐在沙發上麵,伸手捏住了徐靜媛兩隻粉嫩的花蕾,揉搓著。

  徐靜媛腦子嗡的一聲,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上頭頂。千算萬算,沒料到這一層。看現在的情形,不用說,博士一定是要報複她了。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毒辣的刑罰來。

  正想著該怎麼回答,花蕾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博士手上加勁,狠命的捏住了它們。

  徐靜媛疼得差一點大叫出來,急忙縮起肩膀,扭過頭去,渾身不住顫抖著道:“博士爺,對不起。奴…………奴婢,嗯嗯,不知道掃了您的興…………求,求爺懲罰。”

  博士嘿嘿一笑道:“不懲罰,你這麼勇敢,爺怎麼舍得懲罰你呢?爺叫你過來,是要再試試你的膽量而已。”博士說著,放開了徐靜媛的花蕾,回身拿起一隻女同用的那種穿戴式假陽具,扔到徐靜媛麵前,冷笑著道:“一會兒爺把防腐箱裏麵那位弄出來,你帶著這個幹她一炮給爺看看…………”

  徐靜媛聞聽此言,嚇得差點兒跳起來,想起防腐箱裏麵的十一號的樣子,簡直是汗毛倒豎。以她對博士的了解來看,博士很有可能不是在開玩笑的。趕忙向前跪行兩步,用自己的雙乳緊緊的貼在博士的腿上蹭著,哀求道:“爺,奴婢知錯了。求求您,不要啊。求爺換個方法,換個方法懲罰奴婢,好麼?求您了…………”

  “怎麼啦?你膽子不是很大的嗎?”博士陰笑著道。

  “奴婢求您了,奴婢知錯了。求求您,求求您了…………”徐靜媛說著,已經開始抽泣起來。

  “哦?這就怕啦?真讓爺大跌眼鏡啊。爺還說沒看出來這個女中豪傑呢。那怎麼辦呢?”博士似乎很為難似的用手搔了搔下巴道。

  “回爺的話,隻要不讓奴婢…………幹那個,別的奴婢都願意。”徐婧媛怯怯的說。

  “哎…………看不成大戲了,怎麼辦呢?那就還用這個吧。”博士說著,回身拿過一隻豬鬃快樂器,嘩啦一聲丟到茶幾上,接著道:“站起來,轉過去。”

  徐婧媛其實已經想到這個可能,可是真的看到這個東西,還是控製不住從心裏往外冒涼氣。自從上一次在二當家房中第一次被這個東西折磨之後,那種鑽心的疼痛就牢牢地印在她的內心深處。之後,博士又用這個東西玩弄了她幾次,以至於現在一見到這個東西,雙乳就似乎巨痛起來。

  博士給她解開了銬在身後的雙手,又拿過一隻根部有一條皮帶的假陽具,頭部向上固定在自己的右腿靠近膝蓋的位置,吩咐道:“把快樂器自己帶上,帶好了先在這上麵發兩次騷,爺再幹你!”

  徐婧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過身,愣愣的看著博士又重新跪好,叫了聲“爺”,卻不知後麵該說什麼。

  “叫你把快樂器自己帶上,沒聽見是嗎?”博士冷冷的逼問道。

  天啦,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啊?徐婧媛為難的要哭出聲來了。以前,每次被戴這個東西,都是被固定在什麼東西上麵,自己依靠和那個東西較勁兒,才堪堪可以抵抗那劇烈的疼痛,要讓她自己把那兩根豬鬃插進花蕾裏麵,都快趕上自己屏住呼吸把自己憋死的難度了。

  “爺,奴婢求您了…………奴婢自己做不到啊。求爺饒了奴婢吧。求求您,您給奴婢戴上,奴婢保證一動不動,行嗎?”徐婧媛苦苦哀求著。

  “要不是她。”博士指了指牆邊的防腐箱,又指了指茶幾上的快樂器“要不是它,你自己來。二選一。別跟爺討價還價,說!要哪個?”

  徐婧媛知道,這一關看來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的了。而防腐箱中的十一號,她是打死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無奈,隻好咬了咬牙,俯身道:“爺,奴婢明白了。奴婢自己來…………”說著,直起身子,咬著下唇拿起了那隻豬鬃快樂器…………

  把兩隻圓金屬片的雙麵膠貼紙撕掉,對準了自己的花蕾按下去,貼在乳暈上麵。又拿起那根金屬棒,抻開到合適的長度,穿在細鏈上麵的圓環裏,接下來,就是最為痛苦的一步了。

  此時,徐婧媛才發現,對於自己的身體,或者說對於女性的身體,自己確實沒有博士了解。看著自己像紅色的桑椹似的花蕾,她竟然找不到哪裏有孔。隻好可憐兮兮的抬起頭,看著博士,輕輕的道:“爺。奴婢,奴婢找不到哪裏可以插進去…………”

  “哈哈哈哈,笨蛋!爺就教你一次。”博士說著,伸手捏住了那連著豬鬃的金屬棒道:“看好了,就教一次啊。”

  徐婧媛趕緊溫順的把雙手背到身後,眼睛緊張地盯著那根慢慢伸過來的豬鬃。

  博士在她左乳花蕾上麵的一個褶皺處的凹陷部分,把豬鬃緩緩插了進去…………

  徐婧媛疼得馬上縮緊了肩膀,緊緊咬住牙關,看著那根鬃毛毫不猶豫的直刺進自己的花蕾,渾身又開始控製不住的抖動起來,嘴裏發出拼命隱忍的呻吟,頭上也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博士把豬鬃插進她的左乳之後,快速的抖動了一下。徐婧媛疼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是馬上又拼命的忍住了。

  “學會了嗎?”博士微笑著問道。

  “嗯,嗯嗯,啊…………奴婢,學,嗯,學會了。謝謝爺,哎呦,爺的指點…………”徐婧媛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道。

  “好,那就自己來。”博士說著,竟又惡毒的拔出了已經插進去的那跟鬃毛。

  徐婧媛伸手擦去臉上的淚水,道了聲“是”,接過剛才那根鬃毛,緩緩對準了剛才被插入的地方。她臉上的淚水,不是因為屈辱,完全是疼出來的。

  找準了!插吧…………徐婧媛一手托著自己的左乳,一手捏著那根鬃毛,用力咬著下唇,慢慢把它往裏麵捅進去。劇烈的疼痛馬上彌漫開來,捏著鬃毛的手指,因為肌肉太過繃緊,早已呈現分界清晰的紅白相間的顏色。

  雖然全身都在用力,那疼痛卻像一隻無形的手,推在鬃毛的頂端,縱使已經滿頭大汗,而那鬃毛還沒有插進一半。

  “幹嘛呢磨磨蹭蹭的?”博士突然大聲斥責道:“要不爺再教你一次?像幹你騷穴似的用這個幹你的奶頭?”

  “啊。爺,不要啊。奴婢馬上就好。”徐婧媛聽說要拿這個在自己花蕾中抽插,嚇得差點暈過去,急忙哀求道。

  正在進退兩難,頻臨崩潰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進來!”博士不耐煩的道。

  來人是小武,進來之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徐婧媛,吐了吐舌頭,轉向博士道:“爺,有個客人來了,要點她。張主任答應客戶叫她馬上過去呢。您看…………。”

  博士看了看徐婧媛,冷哼了一聲,道:“今天算你撿個便宜。不過,給爺記著。還沒完呢。”說著,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快樂器,對小武道:“帶走帶走。”

  徐婧媛總算是暫時逃過了一劫,急忙謝過博士,跟著小武回到四號展示補妝。然後端起自己的小竹筐,跟著小武來到秋水門口。

  ‘是他,一定是他。終於把他盼來了…………’徐婧媛心中默念著…………

  十五章 下

  來的果然是王凱。徐婧媛進來的時候,王凱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徐婧媛安靜的跪在床前,低下頭,默默等候。

  “我說鄭主任,你就不能再想想別的法子?一點兒貸款的事情就把你難住了?聖誕節員工放假,我們管理層該幹嘛幹嘛好不好?你別說那沒用的,抓緊吧…………好了好了,不說了,你自己想辦法,掛了。”王凱在電話裏似乎很著急。掛掉電話之後,便用手使勁揉了揉眉心。

  “奴婢伺候爺。”徐婧媛俯下身道。

  “爺這次來,要呆四五天。然後就要去澳大利亞弄分公司的事情,可能會去一兩個月。”王凱皺著眉,喝了一口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徐婧媛隻覺得心裏一空,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湧上心頭,強打精神笑了笑道:“爺要在國外開分公司啦?奴婢給爺道喜。那…………爺到澳洲開分公司的話,是不是要移民啊?”

  “嗯,移民已經辦好了。”王凱似乎沒心情高興,看了看徐婧媛又道:“看你的樣子,也不像很替爺高興的意思啊。想什麼呢?”

  “沒有沒有。奴婢很高興,真的。隻是奴婢覺得有些失落,怕以後見不到爺了。”徐婧媛說著,咬了咬下唇。

  “放心。爺隻不過是辦了澳大利亞的戶口。不是住過去了。國內還一大攤子事情呢。”

  “哦,那就是說奴婢還能經常見到爺了?那奴婢就放心了。嗯…………奴婢開始伺候爺吧。”徐婧媛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討好的往前探了探身子。

  王凱繼續用手揉著眉心,並不答話。

  “什麼事叫爺這麼不高興?奴婢能替您分憂嗎?”徐婧媛試探著問道。

  王凱還是不說話,隻是把睡衣下擺往兩側一撩,示意徐婧媛給自己口交。徐婧媛順從的把頭埋在他腿間,輕柔的套動著,眼睛卻盡力向上看去。

  王凱知道她很想聽聽,點了支煙,幽幽的說了一句:“佳成國際在和爺搶生意。”便又悶頭抽煙了。

  “什麼生意呢?”徐婧媛看王凱又沉默不語了,忍不住吐出他依然未見勃起的陽具,關切的問道。

  “你這麼緊張幹嘛?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了?”王凱有些慍怒的道。

  “哦,對不起,爺。奴婢再不多嘴了。”徐婧媛說著,趕緊又含住他的陽具,仔細舔吮起來。

  “還記得我們市中心的那一片空地嗎?現在,市政府要在那裏建一個麵子工程,蓋一座全省最高的世貿大廈。正招標呢。這個項目需要競標公司墊資,蓋那個他媽的世貿大廈,回報是低價轉讓周邊土地,再用世貿大廈的盈利慢慢歸還墊資。現在就剩下我們盛世集團和佳成國際在競標了。他們底子比我們厚,追加了三次墊資資金,總額快過億了。我們要不是因為澳洲分公司消耗了一部分資金,本來不會弄得這麼被動。現在正向銀行申請貸款呢,但是一直沒辦下來。所以最近比較著急…………”王凱靜靜的看著手裏煙燃燒後的白色灰燼,淡淡的說:“就是這樣,聽明白了麼?”

  徐婧媛停止了動作,依舊含著他的陽具,抬起頭看著他,意思是:我可以說話嗎?

  “你說吧,爺聽聽你的高見。”王凱說著,翹起二郎腿,把徐婧媛的頭擋了回去。

  徐婧媛倒退了兩步,跪正了身子,變得一臉嚴肅,垂首道:“爺。奴婢對這方麵不太懂。您能不能告訴奴婢,這件事情上,除了資金這個要素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方麵的必要條件呢?”

  “當然有了,修這麼高的樓,要好多職能部門默契配合才可以。但那都是後話,先得有錢墊資。”王凱不以為然的道。

  “那麼…………設計這個世貿中心,不是一兩個人可以完成的吧?奴婢不懂建築設計,是不是相當複雜的設計工程啊?市裏給出工期了嗎?”徐靜媛眨了眨眼睛,繼續問道。

  “廢話嘛這不是?有設計這麼高建築的經驗的工程師,可著全省也找不出幾個來。還得和整個設計團隊有起碼三到五年的磨合。告訴你,其他的競標公司隻不過為了露露臉,他們都明白,最後還得在盛世和佳成中間產生。他們接得下來標,也沒能力設計。”王凱忿忿的道。

  “哦,爺息怒。奴婢隻想知道得全麵些。市裏有說要求多長時間實際建成世貿大廈嗎?”

  “競標結束之後,一年零六個月完成。其中還有不適合施工的月份,時間比較緊。怎麼了?”王凱不解的問道。

  “那…………奴婢想知道。對方公司的設計骨幹有幾個人?工資是多少?在本公司有沒有可以移民澳洲的機會呢?”徐靜媛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道。

  “嗯…………?”王凱顯得恍然大悟,用手戳了戳徐靜媛的額頭道:“鬼丫頭,你可夠壞的啦。”

  徐靜媛謙遜的低下頭,顯得不明所以,喃喃的道:“奴婢隻是想知道得全麵些而已,爺,是不是您已經有主意了?”

  “哈哈哈哈。你個鬼精靈。你說得這麼明白,爺再聽不出來,不是白活了?”王凱哈哈大笑著道:“把他們的工程師弄過來幾個,他們後手就癱瘓了。一年零六個月,哼哼,半年之內他們不動工,就沒辦法向市裏監察部門交代了。現找人組團隊,絕對來不及。到時候我卻分分鍾拿出設計圖來,隨時可以開工。哈哈哈哈…………”

  王凱說著,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徐靜媛趕緊道:“爺,奴婢還有話說…………”

  “哦?什麼話?說說說…………”此時的王凱,臉上的陰霾早就一掃而光。

  “爺有把握讓市裏不遷怒在您身上嗎?”徐靜媛似乎還不放心。

  “跟上頭公關的事情一定要做好的。這個,爺心裏明白。”王凱說著,撥通了電話:“喂,李部長,有個事情,要勞煩您這個人事精英了。這樣…………麻煩您查查佳成那邊所有高級工程師的聯係方式,嗯…………對對。好的。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嗬嗬,應該的應該的。那放假之後我等您好消息。掛了先。”掛機之後,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鄭主任…………等等,等等,我不是催你,我是告訴你,貸款的事情先緩一步,等我回去再說。嗯…………今天,明天,後天。大後天吧,我大後天下午回去。你在公司等著我,嗯,嗯嗯…………好的,掛了。”

  掛掉電話之後,王凱如釋重負的伸了個懶腰,對徐靜媛道:“好個乖奴,出主意有功!爺賞你一槍,趴下。”

  徐靜媛沒有轉身趴下,卻麵向王凱俯下身去,懇切的道:“爺。奴婢鬥膽求爺件事情,求爺破費一次…………”

  “想爺包你了是嗎?”王凱胳膊支在腿上,俯下身看著麵前恭順的小美人兒,心裏泛起一股深深的愛憐。

  “回爺的話,奴婢是想求爺叫七號過來一起伺候。可以嗎…………?”徐靜媛輕聲道。

  王凱很是不解,皺著眉問道:“什麼意思?爺對她沒興趣,幹嘛要點她?”

  “爺。七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人點了。經常被打得很慘。奴婢想替她跟爺求個情。再說她的價格也降了,爺在玩弄奴婢取樂的時候,她也能在旁邊打個下手,那樣,爺也會玩得更高興的啊。”徐靜媛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控製不住的急切。她隱隱的覺得,要加快點速度了…………

  “哦?這麼好心啊?那爺要是點了她的話,你怎麼報答?”王凱壞壞的問道。

  “那…………”徐靜媛羞澀的低下了頭,喃喃的道:“在爺用奴婢取樂的時候,叫她…………叫她替爺舉著蠟燭,或者,或者在旁邊鞭打奴婢…………”徐靜媛羞得越說聲音越小,把王凱逗得哈哈大笑。

  “好吧,爺賞你個麵子。叫她來一起伺候吧。”王凱說著,按了按牆上的對講:“秋水,加點七號。”…………

  王凱本性中的善良,的確沒讓徐靜媛失望。

  徐靜媛高興的跪行到王凱兩腿間,用臉頰輕輕蹭著他的腿,柔柔的道:“爺真好!奴婢一定更加盡心的伺候您。”

  “哦?看來以前還沒盡全力是吧?”王凱笑了笑道。

  “不是不是,奴婢不敢。奴婢隻是想…………想,有了七號的輔助,嗯…………奴婢可以用更多花樣來伺候您啊。”徐靜媛說著,臉羞得通紅。

  “聽你剛才的話,你似乎已經喜歡疼痛了是嗎?”王凱托起她的下巴問道。

  “爺也喜歡看奴婢痛苦的樣子吧?”徐靜媛以退為進的反問道。

  “嗯。女人在痛苦的時候表現出的淒美,才是最美的。”王凱點頭承認。

  “奴婢承蒙爺的抬愛,每次爺來,都會叫奴婢伺候。奴婢現在沒什麼可以報答爺的,有的隻是這下賤身子。能用這身子的痛苦來取悅爺,就是奴婢的福氣。奴婢不喜歡疼痛,但是奴婢喜歡看爺高興的樣子。”

  徐靜媛這一番話,說得王凱馬上堅挺起來,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咬著牙笑著說:“你個鬼精靈的小賤貨!一會兒爺好好賞你兩槍。”

  說話間,馮薇薇被送了進來。看見王凱坐在沙發上麵,急忙緊走了兩步,來到王凱麵前跪倒,俯下身道:“賤奴給爺請安,謝謝爺還願意點賤奴來伺候。”

  “好了,你出去吧。”王凱朝服務生擺了擺手,轉過臉道:“甭謝爺,要謝就謝你這個好妹子吧,是她求爺加點你的。”

  馮薇薇趕緊轉過臉,十分感激的對徐靜媛道謝。

  “姐姐,不用謝我。一會兒盡心的伺候爺就是了。”徐靜媛柔和的一笑道,然後又問王凱:“爺,現在要賞賜奴婢嗎?還是奴婢先給爺品簫?”

  “謔?品簫都懂啊?你來之前就懂這個詞兒了嗎?”王凱壞笑著問道。

  “沒有啦。回爺的話,這是和一個別的客人學的。奴婢來這之前,隻懂得…………口交這個詞。”徐靜媛說著,紅著臉,又低下頭去。

  王凱早被這溫柔可人的小嬌奴撩得欲火中燒了,哈哈一笑,道:“好!爺現在就賞你一槍。把你剛才說的方法使出來,別叫人家七號閑著啊。”

  徐靜媛羞澀的應了一聲,又道:“爺,不知道您用過三號固定床嗎?”

  “那是什麼?沒用過。”王凱搖了搖頭。

  “那叫一張過來吧,很有意思的。行嗎爺?”徐靜媛乖巧的建議道。

  不一會兒,一個服務生推來了一張三號固定床,放在床邊退了出去。

  徐靜媛對馮薇薇道:“姐姐。一會兒妹妹伺候爺取樂,麻煩您在旁邊打個下手。在爺賞賜妹妹的時候,請姐姐拿三隻蠟燭,並在一起,滴在妹妹身上。如果滴滿了,爺還沒有給了賞的話,再用皮鞭把那些黏在妹妹身上的蠟片抽掉,然後重新再滴。好嗎?”

  徐靜媛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就像一個和善的管理者在給部下布置工作似的。而馮薇薇卻聽得目瞪口呆,不明白徐靜媛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要這麼作踐自己,結結巴巴的問道:“妹…………妹妹,那個,三根…………三根蠟燭並在一起?很…………很疼的啊。”

  徐靜媛笑了笑道:“姐姐放心吧,妹妹試過滴蠟。自己知道受不受得了的。你就照妹妹說的做吧。”說著,又肯定的點了點頭。

  馮薇薇看著徐靜媛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也木然的點了點頭。

  第十六章:為脫身,靜媛巧施苦肉計(二)

  “爺,先給奴婢解開鐐銬好嗎?”徐靜媛又跪回到王凱麵前道。

  王凱從手腕上摘下拴著鑰匙的手鏈,給徐靜媛打開了腳鐐上的兩隻銅鎖,又打開了連接她手銬的登山扣。這裏奴隸身上的鎖都是同開鎖,一柄鑰匙可以打開所有的銅鎖,魔窟為客戶想的可謂十分周到。

  徐靜媛自己坐到三號固定床上麵,抬起木枷,躺下身子,把脖子和雙手放到木枷上的半圓凹陷中,對馮薇薇道:“姐姐,來幫妹妹一下。把木枷合上吧。”

  馮薇薇咬著下唇,來到她身邊,默默的合上了木枷。

  “謝謝姐姐,您去準備蠟燭吧。”徐婧媛又對她笑了笑,然後屈起雙膝,把腿盡量的分開,轉過臉,對王凱恭敬地道:“爺。奴婢求您的賞賜。”

  王凱滿意的來到她身前,扶著早已堅挺的陽具,抵在她下身,吩咐一聲:“給爺叫得好聽點兒。”挺身進入了她。

  馮薇薇此時也舉著三支點燃的蠟燭,來到了徐婧媛的麵前,猶豫著遲遲不肯伸到徐婧媛上方。

  徐婧媛一邊輕聲的呻吟著,一邊道:“姐姐,開始吧。”

  馮薇薇咬了咬牙,心一橫,猛的把並在一起的三支蠟燭伸到了徐婧媛左乳上方,三行滾燙的燭淚頃刻間在她的左乳上鋪展開一大片。

  徐婧媛渾身一緊,咬著下唇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聽著那包含著痛苦的嬌聲呻吟;看著那一下下繃緊的胴體,劇烈起伏的胸脯,王凱的興奮,很快被推上了至高點。十分鍾不到,就在徐婧媛的雙乳 腹部都已經鋪滿了蠟片,而小腹也即將被完全覆蓋的時候,他啊啊叫著,愉快的高潮了。這次高潮十分的強烈,他閉著雙眼,久久的緊貼在徐婧媛下身,慢慢調整著呼吸。好一會兒,才滿足的抽出了陽具。

  “爺,這個固定床您還喜歡嗎?”徐婧媛溫柔的問道。

  “嗯,還不錯。好了,下來給爺清潔吧。”看得出王凱確實對這個東西很滿意。

  “爺。這個東西可以傾斜的。奴婢不用爬下來也可以給您清潔。”徐婧媛說著,又把頭轉向拿著剛吹熄的蠟燭站在一旁的馮薇薇道:“姐姐,幫個忙吧,把那一邊抬高些。”

  馮薇薇對這種東西是很熟悉的,應了一聲,走到固定床另一頭,彎下腰,抓住一個圓盤上的手柄,順時針緩緩搖動起來。隨著圓盤的轉動,三號固定床像醫院裏的病床似的,以木枷那邊為定端,另一邊抬高了將近三十公分。

  “姐姐,可以了。”徐婧媛用力向後仰了仰頭,覺得角度差不多了,對馮薇薇道。

  王凱好奇的看著,點了點頭,很是佩服這裏器具的想象力。

  “姐姐,把皮鞭拿過來吧,幫妹妹抽掉身上的蠟片好麼?爺,奴婢準備好為您清潔了。請爺到這邊來吧。”徐婧媛說著,用力的仰起頭,使王凱可以方便的把陽具放進自己口中。

  王凱笑嗬嗬的來到徐婧媛麵前,徐婧媛溫順的張開了小嘴。

  馮薇薇無奈,雖不理解徐婧媛幹嘛要這樣折磨自己,但是又無可奈何,隻得拿過皮鞭,紅著眼圈道:“妹妹,忍著點啊。”說完,揮起了手中的皮鞭。

  徐婧媛仔細的舔舐著王凱的陽具,隨著皮鞭的飛舞,嘴裏不斷發出痛苦的“嗯,嗯”聲…………

  服務員送來了客人的午餐。看見眼前的一幕,嗬嗬一笑道:“王總太會玩兒了。請問女奴的午餐要不要送過來呢?”

  “拿過來吧,兩份。”王凱道。

  當服務員又拿著兩盆女奴的飯菜進來的時候,王凱已經坐在沙發上抽煙了。而徐婧媛身上的蠟片也差不多幹淨了,剛爬下固定床。經王凱允許,便和馮薇薇一起,陪著王凱吃午餐。

  王凱第一次用固定床這個東西,興致極高。吃完午餐,又把徐婧媛弄到了上麵,然後坐回沙發上。一邊悠閑的喝著茶。一邊研究還能在上麵怎麼玩。

  “給爺出出主意,還有什麼玩法?”王凱翹著二郎腿,笑嗬嗬的問道。

  “回爺的話,您看到這木枷上麵還有幾條皮帶的吧?爺還可以把奴婢的雙腿也固定在木枷上麵。在奴婢給爺品簫的時候,爺可以很方便的往奴婢的騷穴上麵滴蠟啊。爺要不要試試…………?”

  此話一出,別說馮薇薇,連王凱都吃了一驚。

  “你這主意怎麼想出來的?往那上麵滴蠟,你受得了嗎?”王凱皺了皺眉道。

  “隻要爺高興,奴婢沒有什麼受不了的。爺,您就試試吧。”徐婧媛似乎在刻意的尋找痛苦似的。

  王凱搔了搔頭,站起身來道:“你試過嗎?”

  “回爺的話,奴婢試過的。隻是疼,不會受傷。您放心吧,奴婢謝爺的憐惜。”徐婧媛十分肯定的道。

  王凱抱著肩膀,歪著腦袋看著徐靜媛,似乎還是有些猶豫。

  徐靜媛羞澀的一笑,主動把雙腿高高的抬起來,小腿貼在木枷上麵,溫柔的道:“爺。奴婢能伺候您,就是最大的快樂。求爺用奴婢取樂吧。您試試,很有意思的。”

  王凱依舊抱著肩膀沒動。皺著眉頭看著她一語不發。

  馮薇薇聽得直咧嘴,直想出言製止,卻終於沒敢說話。跪在王凱旁邊一個勁衝徐靜媛使眼色,怎奈對方像是鐵了心似的,對自己視而不見,隻能幹著急。

  王凱看著躺在固定床上,溫順的等待著的徐靜媛,感覺心中一股強烈的倦意,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折磨著自己。似乎是種不真實感,或者說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像是…………海市蜃樓。

  “爺累了,晚上再玩吧。七號,把她放下來,陪爺休息。”王凱顯得很頹唐的把自己摔進床中。

  徐靜媛被從三號固定床上麵放下來。默默走到床前坐下,雙手反背到身後,在王凱旁邊躺了下去,柔聲問道:“爺。是奴婢伺候得不好麼?是的話求爺懲罰奴婢。”

  王凱不置可否,一隻手搭在了徐靜媛的小腹上,遊進她兩腿之間。

  “啊,嗯嗯。”徐靜媛馬上配合著發出愉快的呻吟,並溫順的分開了雙腿。

  “沒你的事,爺有點兒累,想躺一會兒。”王凱閉著眼睛,手指在徐靜媛的陰蒂上輕輕揉搓著。

  徐靜媛的嘴角,輕輕的揚了揚,馬上迫使自己進入到一種特殊的心態:我是一個冰清如玉的姑娘,卻被綁架到這裏,忍辱含羞的伺候這些陌生男人,用自己視如珍寶的身子來取悅他們,任他們隨意的蹂躪玩弄。自己不但不能反抗,還要盡力的迎合,用自己的痛苦和屈辱來換取他們的快樂,這是多麼不堪的事情啊!此刻,自己最羞恥的地方,正被他肆意的玩弄著,自己不但不能躲避,還要盡量的分開雙腿,使他可以最方便的淩辱自己…………

  思念至此,又用力把雙腿分得更開了些,更加刻意的嬌聲呻吟起來。

  這麼想象的用意,隻有徐靜媛自己知道。而且,她的目的很快就實現了。隻有短短的五分鍾不到,隨著一波強烈的快感流過大腿,全身一緊,接著便有節奏的抽動起來。嘴裏也發出了大聲的“啊啊”的呻吟聲。脖子和胸部瞬間變得一片緋紅。

  王凱突然收回了手,側過頭,愣愣的看著她道:“不會吧?真的假的?這麼快就發騷了?”

  徐靜媛一骨碌爬起身來,恭敬的跪在床上,垂下頭,紅著臉輕聲道:“回爺的話。奴婢自己也不知道。在爺麵前,奴婢總是禁不住的興奮。請爺饒恕奴婢的下賤。也許,也許是因為…………”徐靜媛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咬著下唇不再言語。

  “因為什麼?說!”王凱說著,雙手包在腦後,躺平了身子,眼睛盯著徐靜媛道。

  徐靜媛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好大的決心,緩緩的抬起頭道:“既然爺問了。奴婢絕不敢不說。隻是…………隻是,如果奴婢冒犯了爺的話,請爺狠狠的懲罰奴婢!”

  “哪來那麼多廢話?說!”王凱似乎很不耐煩。

  “嗯,是爺。奴婢想說,其實…………其實奴婢在剛進學校,第一次聽爺樂隊的演出時,就喜歡爺了,所,所以,才會很容易在爺麵前犯賤。”徐靜媛像隻受了驚嚇的小貓似的,縮著肩膀,怯怯的看了看王凱,接著道:“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喜歡爺。可是,可是奴婢就是控製不住,請…………請爺懲罰。”說著,竟抽抽嗒嗒的啜泣起來。

  “哼哼,給爺下套兒呢是嗎?當爺是三歲小孩子那麼糊弄?說吧,你什麼目的?”王凱說著,下床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背對自己跪在床上的徐靜媛道。

  徐靜媛回頭看見王凱已經坐到沙發上,也識相的下了床,來到王凱麵前跪下,低頭不語。

  “說話!聾啦?”王凱大聲嗬斥道。

  徐靜媛嚇得全身一顫,趕緊俯下身去,肩膀一顫一顫的抽泣著道:“奴,奴婢惹爺生氣了,請爺…………請爺懲,懲罰…………嗚嗚嗚。”她雖然說的話似乎在認錯,可是哭聲聽起來卻極委屈。

  王凱皺了皺眉,聲音緩和了些,又問道:“告訴爺,你可以同時喜歡幾個人?”

  徐靜媛直起身,淚眼朦朧的看著王凱,盡量壓著哭泣聲,一頓一頓的道:“回爺的話。奴婢…………知,知道,爺是問奴婢,既然…………既然喜歡爺,為什麼,卻和,和肖恒走到一起的。奴婢不敢騙您…………剛,剛開始是喜歡您的,可是,後來發現,爺身邊好多女,女孩子,爺又是富家子,奴婢,奴婢覺得爺有些花心,不如…………不如肖恒老實,所以,才把那份,喜歡生生的埋進心裏的。請爺想想,您長得比肖恒帥氣,個子也比他高大,又…………又是富家子,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呢?可是,奴婢,奴婢當初想要的不是爺的錢,是,是一個隻屬於自己的男朋友,哪怕他…………他的各方麵條件,都不如您。但是,他是奴婢一個人的,所以,才拒絕了您。”說著,抬手擦了擦眼淚,又吸了吸鼻子,接著道:“奴婢當初不識抬舉,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也是奴婢的報應。奴婢不敢欺騙您,說的都是心裏話。要是爺心裏有氣,奴婢,奴婢願意受罰。”說著又俯下身去。

  王凱靜靜的聽著,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心裏十分的懊惱。思緒又漸漸回到了幾年前…………

  當初,王凱和肖恒是學校樂隊的主音吉他手和節奏吉他手。徐靜媛所說的第一次聽他樂隊的演出,就是在學校組織的歡迎徐靜媛那一屆新生的聯歡會上。王凱清楚的記得,那時他們演出的曲目,是著名吉他大師santana的‘oyeo va’和‘smooth’。兩首節奏歡快的拉丁風格歌曲。這兩首歌都有大段的吉他獨奏,王凱是主音吉他手,手中的琴又是非常炫的ibanez 7v,演出時非常出彩,引得台下的小學妹們一個勁的歡呼。

  當時王凱身邊確實有不少女孩子圍著他轉。而他因為家境殷實,人長得也帥氣,從不缺女孩子的最求。也許是因為人總想要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因此他對於主動送上門的女孩子,從來都隻是習慣性的接受,然後花些錢和她們玩玩,不曾真正動過感情。

  而徐靜媛在大一下半學期,接任了校學生會文藝部部長的工作。逐漸和校樂隊的接觸多了起來。她的文靜,她的清秀,她的靈動以及聰慧,都深深吸引了王凱。於是,王凱便對她發起了大力的攻勢。然而,王凱由於一直都是被女孩子追逐的對象,對於主動追求女孩子卻還真的不大有經驗,無非是送貴重的禮物,約她出去兜風什麼的,又加上身邊還不斷有女孩子見縫插針的貼上來,所以給了徐靜媛一種‘非常不靠譜的二世祖’的印象。

  與此同時,肖恒則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表麵上不動聲色,暗地裏牟足了勁追求徐靜媛。等到王凱恍然大悟的發現他們倆已經走到一起的時候,也就回天乏術了。為此,王凱退出了學校樂隊,有些賭氣似的交了好幾個漂亮的女朋友,時常在學校裏招搖的出雙入對。

  一晃三年過去了,徐靜媛大四快要畢業的時候,王凱接手了父親的公司。然而他的心裏,卻一直對徐靜媛念念不忘…………

  “哎呦!”王凱被手指上傳來的灼痛驚得回過神來,一抖手,把快燒到濾嘴的煙屁股甩到地上,用力吹了吹被燙到的手指。

  馮薇薇趕緊從地毯上撿起還燃著的煙頭,放進煙灰缸裏。

  王凱盯著伏在地上的徐靜媛,抿著嘴唇,兩腮動了動,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還真是活該你!”

  徐靜媛伏在地上,輕輕的道:“爺罵得對!奴婢走到這步田地確是活該。”說著抬起頭,直起身子,笑了笑接著道:“但是。也正因為這樣,奴婢才有機會什麼都不想的好好伺候爺啊,您說呢?”

  王凱從鼻孔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指著徐靜媛,咬著牙,半天,才吐出兩個字:“你呀!”

  徐靜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跪行到王凱腿旁,一邊討好的給他按摩著大腿,一邊好似撒嬌的柔聲道:“爺,別生氣了。這樣多好,隻要爺想,奴婢隨時都能伺候您啊。”

  王凱氣極反笑的搖了搖頭,眼神中已經完全柔和了下來。

  “爺。奴婢伺候得您還滿意嗎?”徐靜媛故意岔開了話題。

  “嗯,還算滿意吧。”王凱又抽出一支煙點燃。

  “那…………爺能看在奴婢盡心伺候的份上,答應奴婢一個請求嗎?奴婢這句話憋在心裏好長時間了。”

  “哦?什麼事?又想叫爺再加點一個過來嗎?”王凱笑了笑道。

  “回爺的話,不是啦。奴婢一直想叫您主人。不知道您會不會答應?”徐靜媛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充滿期待的望著王凱道。

  “哦?為什麼要叫主人呢?”王凱不解的問道。

  “因為,因為奴婢在這裏很孤單。來的客人都隻是把奴婢當成一件玩物,根本不當人看。隻有您才願意真正的憐惜奴婢。”徐靜媛說著,又低下了頭,喃喃的接著道:“奴婢要是有了您做主人的話,就算您不在的時候,心裏想著自己是主人的,就會覺得有了依靠,很溫暖,也不會那麼孤單了。奴婢求您了,答應奴婢好麼?”

  王凱呆呆的看著麵前這曾讓自己神魂顛倒 食不甘味的小美人,心裏泛起一陣酸楚,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徐靜媛高興的睜大了眼睛道:“您答應啦?太好了!那…………那奴婢就喊了啊。奴婢給主人請安啦。”

  王凱笑笑,答應了一聲“嗯,乖奴。”然後向後一仰,頭枕在沙發靠背上,微微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似乎在想著心事。

  馮薇薇也識相的跪到王凱另一側,一起給他按摩起來。

  下午的時間一點點過去了,轉眼到了晚飯的時間。服務員又送來了客人的飯菜和兩份女奴的飯菜。

  吃過晚飯,王凱才似乎有了些興致,把徐靜媛背朝自己抱在腿上,雙手在她柔軟的胸部撫摸著。

  “主人,讓奴婢伺候伺候您吧。”徐靜媛乖巧的請求道。

  “嗯?又打算躺到那個上麵去?”王凱指了指三號固定床問道。

  “奴婢早就想再到上麵去,給主人取樂呢。”徐靜媛羞澀的道。

  “那樣真的受得了?主人不勉強啊。”王凱柔和的道。

  “嗯。奴婢受得了,主人放心的取樂就好了。”

  “站起來,看著我。”王凱推了徐靜媛一把,看著轉過身對著自己,規規矩矩站著的徐靜媛,幽幽的道:“告訴主人,幹嘛這麼主動的找著受罪?也許主人隻想賞你一槍的呢?”

  “回主人的話。就像奴婢之前說的那樣,奴婢真心的喜歡用自己身子的痛苦換主人的高興。而且,而且…………”說著,又咬了咬下唇,繼續道:“奴婢也想用疼痛來懲罰自己當初的錯誤。要是主人能恩準,並且看著高興,那奴婢身子雖然苦楚,心裏卻是甜的。”

  “主人已經不生氣了。你也不需要那麼自責。”王凱笑了笑道。

  “但是奴婢自己還不能原諒自己。真的。求主人成全奴婢,好嗎?”徐靜媛還是堅持著。

  馮薇薇現在已經由極度驚訝變得麻木了,搖著頭隻是歎息——她真的搞不懂,這個一向在自己眼中是聰明無比的姑娘,今天這是怎麼了。

  得到了王凱的允許,徐靜媛高興的躺到三號固定床上麵。這回,馮薇薇沒用徐靜媛招呼,自己走過去,幫她扣上了木枷。喃喃的道:“何苦呢這是?”

  徐靜媛明白,她不理解,但是,此刻卻絕不能半句解釋。高高的抬起了雙腿,把小腿緊貼在木枷上,對馮薇薇一笑,帶著一絲調皮的口吻道:“姐姐別走,還得請您幫個忙呢。把妹妹的腿綁好吧,謝謝啦。”

  馮薇薇木然的點了點頭,用木枷上麵的四條皮帶,牢牢綁住徐靜媛的小腿,這樣,徐靜媛的下身就處於一個完全朝上的狀態,而頭部用力後仰之後,麵部也和地麵平行,王凱可以很方便的把陽具插入她口中,享受她的舌頭對自己最敏感的龜頭表麵的按摩了。

  馮薇薇綁好她之後,苦笑了一下,問道:“還是…………三根蠟燭?”

  徐靜媛當然看得出馮薇薇的無奈,又笑了笑道:“聽我主人的吧,姐姐隻管把兩隻竹筐放到主人麵前就行了。”

  馮薇薇歎了口氣,轉身拿起兩隻小竹筐,舉到王凱麵前道:“請爺挑選。”

  王凱毫不猶豫的拿起一隻蠟燭遞給馮薇薇道:“就這支。”

  徐靜媛扭頭看著王凱隻拿出一隻蠟燭,微微的笑了一下,把頭轉了回去。

  “張嘴。”王凱走到徐靜媛麵前道,又從馮薇薇手中接過了點燃的蠟燭。

  徐靜媛順從的應了聲“是,奴婢伺候主人”,張開小嘴,把王凱早已挺立的陽具含進口中,用舌頭輕柔的摩擦著他龜頭的正麵。

  王凱愜意的叫了一聲“舒服”,手中蠟燭一傾,一行殷紅的燭淚便從徐靜媛的大腿根部拉到了她嬌嫩的陰蒂之上。

  “啊嗚!”徐靜媛一個沒忍住,輕聲叫了出來,雙腳的腳趾馬上緊緊的勾了起來。

  漫長又尖銳的疼痛開始了,徐靜媛用舌頭輕柔又細致的對口中的陽具按摩著,並不時發出痛苦的“嗯嗯”聲。

  王凱則下身一動不動,完全依靠徐靜媛舌頭的按摩來積累快感,手中的蠟燭緩緩在她下體的上方盤旋著。

  當那隻蠟燭將要燃盡,徐靜媛的呻吟也已經開始沙啞的時候,王凱的最高峰到了。又是一次強烈的高潮。良久,他才滿意的抽出了陽具。

  徐靜媛抬起頭,艱難的咽下口中的精液,給王凱道謝並請求為他清潔。

  王凱意猶未盡的對七號招了招手道:“把電動按摩棒拿一隻過來。”說完,又把陽具放回徐靜媛的口中。上身探到木枷另一側,仔細的揭掉徐靜媛下身的蠟片。

  好一會兒,才把那些蠟片清理幹淨。王凱接過馮薇薇遞過來的按摩棒,打開開關,在徐靜媛香穴的洞口蹭了蹭,見頭部已經濕潤,便直插了進去,一邊抽插著,一邊享受著徐靜媛那柔美溫暖的小香舌溫柔的侍奉。

  不一會兒,他抽出按摩棒,壞笑著低頭對徐靜媛道:“乖奴伺候得不錯,爺再看看你能不能連著來五次高潮吧。”

  徐靜媛聽罷,心裏一緊。真沒想到王凱會這麼狠毒,連著五次高潮?用不了五次自己就得昏過去了。

  但是,王凱卻根本沒容她有害怕的時間,手中的按摩棒就生生的抵在了她嬌嫩的陰蒂之上…………

  徐靜媛身子一顫,緊跟著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心中不禁害怕,五次高潮,而且是連續不斷的刺激,肯定熬不過去的啊!不由暗暗叫苦:這死王凱難道真的以為女孩子可以一直不停的高潮的嗎?但是,沒辦法,咬牙忍著吧,忍到哪裏就到哪裏吧。

  就這麼一邊含著王凱的陽具小心的伺候著,一邊忐忑的忍受著被強製高潮的煎熬——雖然雙腿被固定在木枷上麵,但是身體還是可以小範圍的左右移動。可高潮到來的時候,卻要一動不動的去抵抗那強烈的躲避欲,那種痛苦可以在瞬間掩蓋掉高潮帶來的快感,而自己卻連咬住嘴唇的權利都沒有,還要保持住口交的力度和速度不變,其艱難程度和體力耗費之巨可想而知。更何況是連續五次?

  王凱卻沒有真的那樣做。在徐靜媛第二次痛苦的高潮襲來之時,拿開了按摩棒,同時抽出了正被徐靜媛含在口中的陽具。

  徐靜媛全身瞬間一鬆,閉著眼睛直喘粗氣。心中卻一陣欣慰:我就知道,他不會,不會那麼狠…………

  王凱拍了拍徐靜媛的屁股,滿意的道:“伺候得不錯,後麵三次先給你記著吧。”說著,踱到沙發前坐下,點了支煙,又對馮薇薇道:“你也該回去了,明天不用過來了。”說罷,按響了牆上的對講道:“秋水這裏,七號可以帶走了。”

  “七號謝爺的恩寵。”馮薇薇恭敬的道。說實話,她真想好好的對徐靜媛說聲謝謝。自從徐靜媛來到這裏,王凱一共兩次同時要了她們兩個。每次,她都像是個擺設似的,沒什麼事情做,幹的活簡直比王凱還輕鬆,所有的痛苦與折磨都是徐靜媛一個人在承受。

  不一會兒,馮薇薇被服務生帶走了。房裏隻剩下坐在沙發裏抽煙的王凱和依舊綁在三號固定床上的徐靜媛。

  王凱將煙撚到煙灰缸中,站起身來到徐靜媛身旁,圍著她慢慢踱著步,愜意的欣賞著她嬌美的胴體,嘖嘖有聲的道:“真是不錯,發騷的樣子也好看。怎麼樣?緩過來了嗎?”說著,一隻手搭在徐靜媛雙腿之間,食指在她陰蒂上輕輕磨蹭著,壞笑著道:“咱把剩下的三次補上吧?”

  徐靜媛嚇得渾身一哆嗦,但是卻不敢拒絕,隻好怯怯的道:“隻要主人高興,奴婢,奴婢什麼都願意。奴婢準備好了,請主人接著取樂吧。”

  王凱另一隻手搭在木枷上,低頭看著徐靜媛的臉道:“為了讓主人高興,真的可以繼續忍下去嗎?”

  徐靜媛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奴婢願意。”

  王凱也點了點頭,說了句“真乖”,卻伸手解開了束縛著她雙腿的皮帶,把她從三號固定床上放了下來。

  “聽話就好。主人今天有些累了。你躺下陪主人休息吧。”

  徐靜媛坐在三號固定床上,感覺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撐著胳膊往下一溜,好像踩進了棉花堆裏,一個沒站穩,身子便向下倒去。

  王凱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笑著道:“怎麼?站都站不住啦?”

  “主人,對不起。奴婢太笨了。求主人懲罰…………”徐靜媛說著,作勢要跪下。

  王凱一彎腰,另一隻胳膊伸到她腿彎,把她橫著抱了起來。

  “哎呀。主人,這怎麼行?奴婢怎麼配讓您抱著?”徐靜媛急忙受寵若驚的道,並作勢輕輕掙紮了一下。

  “少廢話,老實點!”王凱抱著她來到床前,看著她的臉蛋,笑嗬嗬的道:“才來兩次,就軟成這樣啦?”

  徐靜媛紅著臉,羞澀的低下頭,喃喃的道:“都是奴婢不好,沒能伺候好主人,還得讓您抱著。您快放奴婢下來吧,別累著了。”

  王凱說聲“好”,一鬆手,把徐靜媛拋在床上,自己也繞到另一側躺了上去。

  徐靜媛仍然規矩的把雙手背到身後,側過身,癡癡的看著王凱。

  “看什麼看?主人臉上有花兒啊?”王凱笑著說。

  “主人好英俊。奴婢終於可以這麼靜靜的守在您身邊了。”徐靜媛說著,用鼻尖在王凱胳膊上輕輕蹭了蹭,小心奕奕的問道:“主人,能答應奴婢一個請求麼?”

  “嗬嗬,你這次怎麼這麼多請求呢?說來聽聽。”王凱說著,抬起胳膊枕在腦後。

  “主人。奴婢好想在您肩膀上靠一會兒。不知道主人能答應奴婢麼?就一小會兒。”徐靜媛細聲細氣的請求著,一臉期待的望著王凱。

  王凱看著像小貓一樣乖巧的徐靜媛,露出一個她在這裏從沒看見過的笑容,伸出手臂,把徐靜媛的頭緊緊的攬進自己懷裏。在把頭枕到王凱胸脯上之前,徐靜媛抬眼看了看他的臉,在他的眼睛之中,她欣慰的發現了一種東西——柔情。

  三個多月以來,徐靜媛第一次睡得那麼踏實,那麼香甜。像隻流浪了許久終於找到主人的小狗似的,一隻腿搭在王凱的腿上,沒多久,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到了轉天快到中午的時候。

  當她漸漸睜開迷蒙的雙眼,發現自己仍然頭枕在王凱身上的時候,猛的一驚,扭頭一看牆上的電子鍾,已經是轉天上午十一點多了。急忙爬起來跪在床上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主人懲罰奴婢!”

  王凱皺著眉,咧了咧嘴,疵著牙“哎呦”了一聲,揉著被壓得沒了感覺的肩膀,嗔道:“你慢著點啊!我靠…………”

  徐靜媛手足無措,嘴一撇,嚶嚶的啼哭起來:“嗚嗚嗚…………主人,奴婢該死。奴婢,給您按摩一下吧,等您舒服了,您怎麼懲罰奴婢都行,嗚嗚嗚…………”

  王凱抬起沒被壓麻的另一隻手,擺了擺手道:“去去去,把茶幾上的手機給我拿過來,我得躺著緩一會。看你挺苗條的,怎麼死沉死沉的?”

  徐靜媛趕緊拿來了手機,雙手遞給王凱,又跪回床下,抽泣著道:“求…………求主人懲罰奴婢…………”

  王凱接過手機,開啟了電源,回手扔到枕頭旁邊,又轉過臉對徐靜媛道:“爬上來,先給主人用嘴伺候著,等我緩過勁來,肯定得揍你…………”

  正說著,手機的信息聲連著響了起來。王凱回手拿過來看,看了幾眼,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一通按鍵之後,撥通了電話。

  “喂?李部長。不好意思啊,昨天睡得太晚了,這才剛起床。您短信裏說聯係上佳成的工程師了?幾個?哦…………好啊!嗯…………嗯嗯,什麼?今晚啊?明天不行嗎?哦…………那,那好吧,定在麗景酒店見麵吧。時間你們定,我六點之前趕回去。嗯嗯,好的。多謝啊李部長。好的,掛了,晚上見。”掛上電話,王凱衝著正在上床準備為他口交的徐靜媛笑了笑道:“聽見了?看來下午就得走了。再見麵估計過年之後了。會想主人嗎?”

  徐靜媛看著王凱,眼圈一紅,趕緊低下頭去,喃喃的道:“會的,怎麼不想呢?奴婢等著主人的好消息。”說著抬起腿跪到王凱兩腿中間道:“奴婢還是先伺候您吧。”說著便彎下腰,用嘴掀開王凱的睡衣,伸出香舌,輕柔的舔舐起來。

  王凱也不再說話,雙手抱在腦後,出神的望著天花板,似乎在沉思著。胯下始終未見堅挺。

  服務員又送來了午餐。兩人默默的吃著,都一語不發。

  吃過午餐,王凱又把徐靜媛抱在腿上,撫摸著她的纖腰,似乎還在想著心事。

  “主人,奴婢就要有好長時間不能伺候您了。您就再賞賜奴婢一回吧。”徐靜媛打破了沉默,溫順的道。

  “好啊,這次要怎麼玩兒呢?還有沒有新鮮玩意兒?”王凱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徐靜媛低著頭,緊緊的咬著下唇,一語不發。沉默了良久,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從王凱腿上站起來,轉過身麵向王凱跪了下去。調整了一下呼吸,再抬起頭時,已經是滿臉溫柔的笑容:“主人。還有一個好玩的東西,叫豬鬃快樂器,您要不要試試呢?”

  “哦?什麼東西?好玩兒為什麼不早說?”王凱好奇的問道。

  “回主人的話,奴婢一直沒敢說出來。”徐靜媛抿嘴一笑,接著道:“隻是因為,因為那東西確實很疼。奴婢想了好久,覺得不該瞞著主人,所以…………”

  “哦?比騷穴上麵滴蠟還疼嗎?什麼樣的東西?”王凱顯得很感興趣。

  徐靜媛點了點頭,輕聲道:“回主人的話,是比在奴婢騷穴上麵滴蠟要疼些的。不過,奴婢也用過,能忍得住。”

  “何必呢?主人也沒要求你用。”王凱又點燃一支煙,邊抽邊問道。

  “回主人的話。奴婢不敢隱瞞主人,奴婢現在已經對主人的賞賜很享受了,叫聲中也帶著興奮,已經裝不出痛苦的聲音了。主人說過,您最喜歡的是奴婢在您胯下痛苦呻吟的淒美,對嗎?用了這個東西,奴婢就能真正的表現出那種淒美了。”徐靜媛說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道:“豬鬃快樂器,是兩根豬的鬃毛。把它們插進奴婢的奶頭中,在主人賞賜奴婢的時候,每一下撞擊,奴婢的奶子都會跟著一顫,奶頭就會有很強的痛感。”

  “豬的鬃毛插進你奶頭裏麵?那不會感染嗎?”王凱還是猶豫。

  “回主人的話,不會的。都是經過消毒的。奴婢已經用過好幾次了,沒事的。您就用它試試吧,求您了。”

  王凱看著徐靜媛,皺著眉想了想,終於答應。按響對講,叫來了一副豬鬃快樂器。

  拿著這個東西,王凱歪著頭想了半天,看不出個所以來。嘬著牙直搖頭:“這個東西得…………怎麼用啊?”

  徐靜媛當然想到了王凱一定不會用,向前跪行兩步,堅定的道:“主人。奴婢自己戴上就好!”

  王凱猶豫著把豬鬃快樂器遞給了徐靜媛。看著她熟練的把兩隻金屬片貼在乳暈上,調整好拉杆長度,漸漸明白了用法,感歎道:“真他媽絕了,這都怎麼想出來的?”

  接下來,就該把兩根鬃毛插進乳頭之中了。徐靜媛一手托著左乳,一手捏著一根鬃毛,找準了一個乳管口,咬著牙,慢慢向內插了進去。劇烈的疼痛使她渾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額頭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使勁咬著下唇,忍著劇痛一聲不吭,但是,鬃毛的推進依然極其緩慢。

  王凱皺著眉看著徐靜媛跪在地上隻是哆嗦,鬃毛卻似乎根本未見推進,搔了搔頭道:“行嗎你?不行就別勉強了。”

  “回主人的話,奴婢做得到,請您稍等一下。”徐靜媛說著,深吸了一口氣,心一橫,隨著一聲隱忍不住的“啊伊”,把剩下的半截鬃毛生生的刺了進去。稍作停頓,又毅然的托起了自己的右乳。

  當第二根鬃毛全部刺進右乳乳頭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水早已大顆大顆的滴到了地上,雙眼被淚水模糊,已經看不見自己的乳頭和手指了;全身的肌肉都僵硬得酸疼起來。這一次,她終於艱難的戰勝了自己。

  抬起手擦了擦眼淚和額頭的汗水,徐靜媛抬起頭強擠出一絲笑容,對看得直愣神的王凱道:“主人,奴婢準備好了。您要在哪裏賞賜奴婢呢?”

  “呃…………躺到床上去吧。”王凱木然的道。

  徐靜媛順從的站起身,縮著肩膀,小心奕奕的躺到了床上。雙手背到身後,屈起雙腿並盡量的分開,柔聲道:“主人,奴婢求您的賞賜啦。”

  王凱看著床上這個強忍著劇痛,等待自己玩虐的俏麗佳人,下身漸漸的堅硬起來,站起身把睡衣向後一拋,來到床上,雙臂撐著上身,下身一挺,隨著徐靜媛的一聲痛苦的輕吟,進入了她。

  王凱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著她,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插入,然後慢慢的抽出。

  徐靜媛知道此時無需隱忍,盡情的發出一聲聲極其痛苦的呻吟。她用力的咬著下唇,全身緊繃著不停的顫抖,臉頰緊緊的貼在聳起的肩膀之上,身上漸漸泛起了一層細密晶瑩的汗珠。

  王凱也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的徐靜媛雖十分痛苦,但下身仍一鬆一緊的迎合著自己。每次猛烈的衝擊之後,陽具緩緩抽出時,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佳人的下體用力的挽留。他明白,徐靜媛用心良苦,忍受巨大的痛苦,隻為了滿足自己對那美的極致的追求,亦不想辜負了她一片心意。

  淒美。對於王凱來說,是快感最好的催化劑。這次雲雨,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王凱便到達了興奮的頂點。

  “把那個東西摘了吧。主人很滿意。”王凱說著,還深深地留在徐靜媛體內不願離開。

  徐靜媛溫柔的道:“奴婢謝主人的賞賜和疼惜。”說著抽出雙手,咬著牙扯掉了豬鬃快樂器,扔到一旁。

  王凱俯下身,一把抱住了徐靜媛,滾燙的嘴唇猛的壓上她溫軟的雙唇。徐靜媛忍著雙乳尚未完全消退的疼痛,伸出雙臂用力抱緊了王凱,張開小嘴,迎進了對方的舌頭,溫柔的吮啜著。良久,王凱才戀戀不舍的抽出了身體,翻身躺在了徐靜媛身旁。

  “奴婢給主人清潔。”徐靜媛溫順的爬起身子,低下頭,含住王凱的下身,輕柔的舔吮起來。

  “乖奴…………下次主人來的時候,希望主人從澳洲給你帶點什麼禮物麼?”王凱看著在自己兩腿中間一起一伏的徐靜媛,摸了摸她的頭道。

  徐靜媛抬起頭,笑了笑道:“回主人的話,奴婢什麼都不要。隻要主人下次來還允許奴婢伺候,奴婢就很開心了。”

  “傻瓜。你還怕主人點別人不點你啊?”

  徐靜媛紅著臉,低下頭小聲道:“奴婢不怕。謝謝主人對奴婢的恩寵。”說完又俯下身去繼續為他清潔。

  “行了,別弄了。過一會兒,主人就要走了。這一去少說一個多月。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王凱邊說邊推開徐靜媛的頭,走下床坐進沙發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後披上了睡衣。

  徐靜媛也跟著來到王凱麵前跪下,低下頭,眼珠轉了轉,然後喃喃的道:“奴婢還想…………還想求主人件事,但是不知道會不會讓主人不高興呢。”

  “說吧,主人盡量答應你。”

  “奴婢,還想替七號求求您。求主人救救她,包她一年,好嗎?”徐靜媛怯怯的道。

  “救她?什麼意思?我不包她她還會死怎麼的?”王凱不解的問道。

  “是的主人。這裏有規矩,長時間沒有人點的姐妹,會在新人麵前被當作活教材殺死的。”徐靜媛低著頭輕聲道。

  “什麼活教材?說來聽聽…………?”王凱十分納悶的問道。他之前也曾想過,徐靜媛是怎麼屈從的呢?怕挨打嗎?還是怕死呢?在他的印象中,徐靜媛不應該是那種怕死屈從的性格啊?難道是被用毒品什麼的控製住了不成?

  但是,雖然不解,他卻還沒問過徐靜媛。

  “回主人的話,奴婢剛進來的時候,曾親眼看到十一號被當作活教材殺死的場麵。太慘忍了,奴婢怕說出來主人會反感的。您真的要知道嗎?”

  王凱表情凝重,緩緩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想知道。說吧…………”

  徐靜媛應了聲“是”,閉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低下頭輕聲道:“活教材就是為了威懾新來的姐妹,讓她們不敢反抗。主人。說心裏話,那種恐怖真的比死可怕得多。奴婢親眼看著十一號被挑斷了全身的肌腱,軟軟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但是,肌腱被挑斷,是不會影響到人對疼痛的感覺的。之後,為了不讓她因為過度的疼痛死於腎衰竭,她被注射了強心針。又為了讓她不至於被因為疼痛而嘔吐出來的胃液嗆死,給她插進了一根胃管。之後,她先是被緩慢的割掉了小腿上的肌肉,直到露出了白森森的腿骨,又被用電鑽在腿骨上麵打孔,在同一個孔上麵,不斷更換更粗的鑽頭。當時,十一號疼得不斷吐出綠色的胃液來。最後,又在她的兩根大腿骨上麵各打了一個很粗的通孔,穿上兩根很粗的螺釘…………”

  “好了,別說了。”王凱聽著聽著,揮手打斷了徐靜媛的話,顯然,徐靜媛添油加醋的敘述起了作用,他已經聽不下去了。

  “這裏的女奴,是不是都有可能…………”王凱話說一半,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不忍再說下去。

  徐靜媛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回主人的話。是的,當我們年齡大了,沒有人肯花錢取樂的時候,我們就要隨時準備著了。”

  王凱看著徐靜媛,沉默了片刻,又道:“包七號一年可以,但是,我不可能把這裏所有的女奴都包下來。七號不死,一定會有其他人頂替。到那時你能怎麼辦?”

  “回主人的話,奴婢沒有能力管那麼多了。奴婢剛來的時候,七號對奴婢很照顧,常替奴婢求情,奴婢隻想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保她周全而已。”

  王凱又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道:“好吧。主人答應你。你們兩個,我都包下了。”

  “主人不要,奴婢不要主人在奴婢身上破費。奴婢現在還是新人,不會有事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王凱此話一出,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徐靜媛苦澀的一笑道:“那也是幾年後的事情了吧。該來的終究會來,好在不是眼前。現在奴婢不是還能伺候主人,給主人取樂嗎?奴婢要是能伺候主人幾年…………也就知足了。”

  王凱看著徐靜媛,顫抖著歎了口氣道:“好吧。七號的事,主人替你辦。一會兒主人走的時候,會留下她的包身錢。之後的這段時間,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奴婢多謝主人。請主人放心,奴婢就隻是為了您,也會處處小心的。”徐靜媛說著,俯下身去。

  王凱看著趴在地上的徐靜媛,嘴唇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卻終於沒有開口…………

  第十七章:展才情,女嬋娟冰雪聰明

  半小時之後,王凱開始換衣服了。

  徐靜媛一邊伺候他穿衣,一邊想著心事。突然,她抬起頭對王凱道:“主人。您還是先別包七號了好嗎?下次來的時候再說。”

  “你這一會兒一個主意的幹嘛呀?不是要救她的嗎?”王凱納悶的看著徐靜媛道。

  “回主人的話,奴婢覺得就這樣包下她有些唐突,怕會引起這裏疑心的吧?反正您這次來已經點了七號,短時間內她也不會有危險。這段時間,讓奴婢想個穩妥些的辦法,好麼?”

  徐靜媛的擔心確實不無道理。

  “那…………好吧,你看著辦吧。什麼時候你覺得可以了就告訴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小心。”王凱說著,摸了摸徐靜媛的秀發。

  “奴婢謝主人關心。”徐靜媛笑著點了點頭:“您放心,奴婢會保護好自己,等著再伺候主人。”

  王凱走了。帶著沉甸甸的心情;帶著徐靜媛的體香;也帶走了徐靜媛的心。

  之後的幾天,倒也風平浪靜。隻是心中空落落的,時常覺得忐忑不安,患得患失。每天一有空閑,徐靜媛就會忍不住翻來覆去的想:那兩天說的什麼話?做了哪些事?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

  心神不定的過了大約一個星期。

  這天,剛吃完午飯回到四號展室,小武就走了進來,說是大當家叫徐靜媛過去問她事情。徐靜媛跟著小武走出四號展室,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就快走到大當家房間門口了,徐靜媛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步,拉了拉小武的衣服,小聲問道:“哥哥…………那個,大爺是,是叫我過來伺候的嗎?”

  “你這麼緊張幹嘛?”小武轉過身來,看著神情緊張的徐靜媛,壞笑著道:“做了什麼對不起大爺的事情了?我說大爺怎麼好像很生氣呢?還說叫博士他們先到刑房去等著。”

  “啊?”徐靜媛腦子嗡的一聲,身子一晃,差一點坐到地上,心道:完了!王凱難道把我賣了不成?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現在就找個堅硬的地方撞過去?需要使多大的力氣?腳上的鐵鏈不長啊,邁不開步子。沒撞死怎麼辦?那不是不打自招了?

  一時間心亂如麻,感覺呼吸困難,眼圈一熱,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渾身都微微的顫抖起來。怯怯的道:“小武哥哥,妹妹沒幹什麼啊…………”

  小武看著徐靜媛,突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揉了揉鼻子道:“逗逗你,看你嚇的,嗬嗬…………”

  徐靜媛一聽此言,氣得差點兒吐血。心道:差點被你嚇得不打自招了。不過轉念又一想,自己的確還是太嫩了,被這麼詐一下,就開始變毛變色的。以後千萬要注意才是!

  “小武哥哥,您好壞!妹妹哪次伺候您不是盡心盡力的?您還這麼嚇妹妹。害得人家差一點就尿了褲…………”她本想說差一點尿了褲子,卻突然想起,自己哪裏有穿衣服啊?羞得臉一紅低下頭去。

  小武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半天才緩過氣來:“好了好了,快走吧。什麼事也沒有,大爺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好長時間沒聽他彈琴唱歌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大當家門前。還沒開門,就已經聽見裏麵傳出吉他聲和大當家唱歌的聲音:“…………藍寶石像海水,海水深又藍,它象征我的愛,我的愛無邊…………”徐靜媛以前隻道大當家城府很深,沒想到竟然還會彈吉他。隻是他那吉他彈得實在不敢恭維,根本就是80年代小青年兒的玩意兒,既不講究指法,也沒有和聲可言,隻是少的可憐的幾個和弦,加一個很俗套的節奏型而已。

  小武帶著徐靜媛推門走了進去,似乎怕打擾了大當家的雅興,在一旁站定沒說話。徐靜媛飄飄的跪在跟前,微笑著聆聽著,也沒有說話。

  馮主任也在。此時正坐在大當家旁邊,抽著煙,對小武擺了擺手,意思叫他可以走了,小武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大當家一曲唱完,順手把吉他放到身旁。馮主任拍了拍手道:“好聽好聽,這八十年代的老歌,現在沒多少人會唱啦。”

  “奴婢給大爺 馮爺請安。”徐靜媛這才恭敬的道。

  “大爺。這小丫頭來之前是她們學校學生會的文藝部長啊,也彈得一手好吉他,您要不要讓她來一段兒聽聽…………?”馮主任笑嗬嗬的說,言語中滿是得意。

  徐靜媛聽這話氣得肺都快炸了,心說這個混蛋!了解的真夠細致的。

  “哦?才女啊。沒看出來。”大當家說著,抄起身邊的吉他塞給徐靜媛道:“來一段兒聽聽。女孩兒彈琴我倒是見過,但是光著身子彈琴,肯定別有一番情趣啊。”

  雖然被這麼輕薄的戲耍,心中氣苦,但是沒有辦法,還是要強裝笑臉。徐靜媛恭敬的道:“回大爺的話,奴婢彈得不好,隻怕會掃了您的雅興呢。”

  “叫你彈你就彈!這麼多廢話,找挨揍呢?”大爺一邊給自己的茶碗裏續水,一邊淡淡的道。

  “是。”徐靜媛不敢再做推辭,跪在地上,屁股坐著腳跟,以一個很別扭的姿勢把吉他抱進懷裏。

  這是一把很老舊的國產鸚鵡牌木吉他,一種給業餘愛好者用來瞎玩的低檔吉他。說它是古典吉他吧?卷弦器不是尼龍的,而是鋼製的,琴弦也不是尼龍弦而是鋼弦;說它是民謠吉他吧?指板又太寬太短了。這種玩意兒,現在三線城市都沒有賣的了。而徐靜媛家裏的吉他,卻是一把價格過萬的martin dx-1全單板高檔民謠吉他。

  徐靜媛拿著這把破木吉他,心裏這叫一個堵心。輕輕掃了一下弦,發現六根琴弦的音高關係還不太準。剛想伸手去調一下音高,想了想,又縮了回來。心道:別找不痛快,叫他看出我笑他不懂行就麻煩了。唉,湊合著彈吧。

  一陣極具律動的掃撥彈響了。剛彈了八九個小節,一旁的馮主任便笑著道:“龍舌蘭日出啊?不錯不錯。”

  徐靜媛雖然痛恨馮主任,但卻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淵博,似乎各行各業就沒有他不懂的。

  前奏一過,徐靜媛開始吟唱a段:“it's another tequila sunrise. starin' slobsp; 這是一首老鷹樂隊的經典名曲《tequila sunrise》,a a b a a段式,在b段,本來還有人聲的和聲,徐靜媛一個人當然唱不了兩個人的東西。沒想到,唱到b段的時候,馮主任竟張口為她唱起了和聲。有人在旁準確的唱出和聲,對於歌手來說,是極舒服的事情。徐靜媛感到一陣的愜意,甚至忘卻了手中琴音高不準帶來的別扭感覺。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種迷蒙:這樣不挺好的嗎?但是即刻在心裏狠狠給了自己幾巴掌,心道:徐靜媛!你想什麼呢?難道這是你要的生活嗎?犯賤!

  一曲終了,大當家和馮主任都拍了拍手,異口同聲讚歎她唱得好。

  徐靜媛紅著臉道:“奴婢謝兩位爺誇獎。”說著,雙手把琴遞還給大當家,垂首聽命。

  “二十八號,琴彈得真不錯,以後常來給爺彈彈。”大當家意猶未盡的道,然後話題一轉,接著說:“知道今天叫你來幹嘛的嗎?”

  “奴婢不知道,請爺示下。”

  “快過年了,這一年來,你們也都幹得不錯。我想,年三十也沒客人來,我們在這裏熱鬧熱鬧。你想想,搞些節目給爺們樂嗬樂嗬。”

  徐靜媛此時才算徹底放下心來,同時,心中感到一陣得意,看起來,這裏對自己越來越重視了,不管是否能逃出去,起碼以後少吃不少的虧。低下頭想了想,恭敬的問道:“請問大爺,您能給奴婢一個預算嗎?”

  “隻要讓爺們高興,錢不是問題。你看著安排吧,想好了把方案給爺看看再說。”

  “那麼,爺。奴婢還要接客,什麼時候做這個計劃呢?”徐靜媛追問道。

  “回去之後,給你麵前放個桌子。沒客人來的時候,你就在你自己的位子上寫計劃。”大當家看起來早有安排。

  “奴婢謝爺的信任,一定把事情辦好。”徐靜媛說罷俯身道謝。

  “另外,還有個事情。”大當家說著,竟然倒了一碗茶放到徐靜媛麵前,繼續道:“你口才不錯,客人們對你也都很滿意。以後,會安排你經常給別的丫頭們講講怎麼討客人的歡心,有好幾個真是很笨,挨多少次打都做不好…………”

  “當當當…………”大當家話說一半,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進來。”大當家不耐煩的道。

  進來的是客服部的張主任,來到屋裏,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搔了搔頭,咧著嘴道:“老大,這個…………”說著,又看了看徐靜媛。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大當家見張主任吞吞吐吐,皺著眉問道。

  徐靜媛識趣的道:“大爺,要不…………奴婢先在外麵候著?”

  還沒等大當家說話,張主任一把按住了她,另一隻手使勁在額頭上搓了搓道:“那個…………算了吧。你甭出去啦。”

  “到底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大當家有些不耐煩的道。

  “嗯…………這個,大小姐來了。”說著又尷尬的捏了捏鼻子,大拇指向門外一挑,接著道:“就在門口站著呢。”

  “啊?!”大當家這一驚似乎非同小可,眯起眼睛看著張主任壓低了嗓子道:“你怎麼把她領進來了?瘋了你?”

  “老大…………是我領她進來的啊?她自己跑來的好吧?大師看見她在後門轉悠,探頭探腦的,繞到她後麵捂住嘴給抱進來了。他們哪見過大小姐啊?正好被我撞見了。我們上次不是一起吃過飯的嘛?她也認識我,這不非得逼著我給帶過來了…………”

  大當家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咬著牙道:“這個死丫頭,又跟蹤我來著。我今天也是的,怎麼想起來走後門進來了?”說著懊惱的歎了口氣,問道:“展室…………她都看見了?”

  張主任咧了咧嘴,點點頭。

  大當家轉過臉看了看徐靜媛。

  徐靜媛也正看著他,識趣的道:“大爺,要不…………要不奴婢先回避一下?”

  其實,徐靜媛還真的巴不得回避回避。說實話,在這裏所有的男人和客人麵前赤身裸體她已經習慣了,她隻把他們當成同一個東西罷了;而這裏所有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樣,始終光著身子,也就都沒有什麼羞澀了。但是,要她麵對一個不用說一定穿著衣服的同性,實在是難以接受。

  大當家搖著頭又重重的歎了口氣道:“算啦!該看的這死丫頭也都看見了,不在乎多你一個了。”說著走了出去。

  門口立時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大表哥,看見妹妹怎麼這表情啊?不歡迎嗎?來,擁抱一個…………”

  大當家似乎沒有說話,隻是領著她走了進來。

  她還在自顧自的說著:“我說表哥啊。真沒想到您還有這雅興,玩起sm來啦,還玩得這麼酷。我說這兩年我每次回來,您都神神秘秘的呢,嘿嘿…………”

  說話間,兩人以前以後的走了進來。

  徐靜媛低著頭,臉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眼睛的餘光中,大當家走過去之後,一雙米黃色的高筒棉靴來到自己麵前。

  “呦,這兒還一個呐。”那銀鈴般的聲音又誇張的響起“哥啊,這些都是雇來的嗎?”

  “嗯,雇來的。”大當家說著,一屁股坐進沙發裏,沒好氣的道:“你沒事兒老跟蹤我幹嘛?喝口水趕緊回去,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

  “我不嘛,哥,你就叫我呆一會兒唄。”女孩兒跑到大當家身旁,摟著他的胳膊晃著,又對一旁的馮主任道:“哎呦,馮哥也在啊。馮哥你給我求求情,叫我在這兒玩一會兒嘛。”

  馮主任笑而不語,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當家沉聲道:“小小,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小小放開大當家的胳膊,挺起胸脯道:“哥啊…………你就叫我玩一會兒嘛。我在法國一直想找個女m玩玩,都沒找到。這麼巧你幹了這麼個買賣。哥,你說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啊?”說著,又抱住大當家的胳膊,撒嬌的使勁晃著道:“哥啊…………”

  大當家不耐煩的推開小小的手道:“起開。什麼女m不女m的?我告訴你啊,趕緊給我回家!”

  馮主任看小小仍舊不依不饒的,笑了笑對大當家道:“老大,要不就叫她玩玩吧。我看她也懂這個,你非攔著她,她在外邊也不見得就不玩。”

  大當家皺著眉,長長的嗯了一聲。小小高興的直跳起來,道:“還是馮哥哥好,太理解我了。”說罷,不等大當家發話,一轉身來到徐靜媛麵前,彎著腰,圍著她便轉便嘖嘖稱讚道:“哎呀,真漂亮呢。看這頭發,多柔順,這小皮膚,真嫩啊…………嘻嘻。哥,這麼一個,雇一個月得不少錢的吧?”

  “是,她是這裏價錢最貴的。”馮主任訕笑著說。

  “哎呀,嘖嘖嘖。真水靈,把頭抬起來看看。”小小說著,用手捏著徐靜媛的下巴,扳起她的臉,笑著道:“叫聲爺聽聽…………?”

  徐靜媛此時才得以看清麵前的小姑娘:穿著灰色的緊身棉絨褲,黑色的短裙,上身穿一件紅底白格子的短款呢子大衣;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大小姐的嬌蠻之氣;一頭栗色的長直發緞子般披在身後。此刻正壞笑著看著自己。

  徐靜媛看著對方,穿得光鮮亮麗。又想想自己,卻隻能光著身子任人淩辱,真是比死都難受。突然眼圈一熱,差點掉下淚來。趕緊垂下目光,咬著下唇一聲不吭。

  “二十八號。我們大小姐讓你叫爺呢,沒聽到是嗎?”馮主任逼問道。

  徐靜媛心都快碎了,但是沒辦法,隻好強忍著屈辱,用比蚊子叫還小的聲音道:“奴婢給爺請安…………”

  “哈哈哈哈,真乖。一會兒爺好好玩玩你啊。”小小高興的摸了摸徐靜媛的頭,手順勢滑到徐靜媛的左乳上,在她的花蕾上捏了一把。

  “嗯。”徐靜媛肩膀一縮,咬著嘴唇發出了一聲輕吟,把小小逗得更開心了。

  “哥…………”小小直起身來,剛想和大當家說話,卻發現對方黑著臉自顧自的喝茶,根本沒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吐了吐舌頭,轉過臉問馮主任:“馮哥哥,我叫她陪我玩玩。在哪裏玩啊?嘻嘻…………”

  “哦,這樣吧。你出去叫門口的服務生帶你到客房區挑一間,她嘛,一會兒給你送過去。”

  “好好好,多謝馮哥。哥…………我去了啊。”小小說著,對依舊沉著臉運氣的大當家做了個鬼臉,誇張的踮著腳一步一探的走了出去。

  “老大,得了得了。已經這樣了,你叫她惦記著幹嘛?反正她也了解這個,就叫她玩玩吧。”馮主任無奈的解勸道。

  “這個死丫頭!把人氣死!”大當家說著,扭過頭對徐靜媛道:“一會兒你過去,該怎麼說話不用爺囑咐吧?”

  “回爺的話,奴婢明白。”徐靜媛俯下身道。

  “唉…………那就這樣吧,你過去吧。”大當家揮了揮手,又拿起雪茄抽了起來。

  十分鍾之後,徐靜媛已經端著自己的小竹筐來到清荷房中,跪在小小麵前了。

  服務生說了句:“大小姐,有事您按這個對講。”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小小已經脫掉了呢子大衣和長筒靴子,穿著一件白色帶花邊的襯衫,看見服務生帶上了房門,急忙從沙發上麵跳起來,跑過去把房門反鎖上。轉身快步來到徐靜媛麵前,大刺刺的一站,嬌聲道:“奴隸!伺候爺更衣。”

  “是。奴婢伺候爺。”徐靜媛強忍心中無限的委屈,站起身來,動手去解小小的襯衫扣子。

  客房區的房間裏麵,暖氣溫度比外麵更高些。一般情況下,客人進到房中,都會換上睡衣。而這次,服務員可能是隻顧著好奇了,把小小領進來的時候,竟然忘了拿一套睡衣給她。

  小小看來是熱得夠嗆,額頭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襯衫又熱又潮。給她褪下褲子的時候,更是熱氣騰騰的。不一會兒,小小就已經隻穿著胸罩和內褲,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裏了。徐靜媛則規矩的跪在她麵前,垂首聽命。

  一隻小巧玲瓏,溫潤如玉的小腳伸到她麵前,晃了晃,小小嬌聲嗬斥道:“還愣著幹嘛?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嗎?”

  “是,奴婢給爺舔腳。”徐靜媛哽咽著,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小小的腳上輕輕舔舐起來。

  “嗬嗬嗬,嘻嘻,哈哈哈哈…………”小小被舔得癢到了心裏,忍不住勾起了腳趾。

  徐靜媛心中委屈,眼圈一紅,眼淚又掉了下來,大顆大顆無聲的滴落在小小潔白細嫩的腳背上。同樣都是豆蔻年華 青春靚麗,此時的地位卻是天壤之別。

  “嗯?怎麼哭了?很委屈是嗎?你賺的就是這個錢嘛,有什麼可委屈的?”小小歪著頭笑嘻嘻的道:“來,把頭抬起來,給爺笑一個。”說著,用正被徐靜媛舔舐的腳丫托起她的下巴,抱著肩壞笑著看著她。

  徐靜媛垂著目光,隻是盡力的想壓製心中的淒苦,雖然堪堪止住了淚水,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不笑是吧?那就是討打唄。”小小放下腳,端起身邊的一杯可樂,喝了一口接著道:“從現在開始,要稱呼我大——小——姐,聽到了嗎?”

  “是…………大小姐。”徐靜媛輕聲道。

  “站起來,轉過去!屁股撅起來,讓本大小姐看看下麵長得好不好看,夠不夠資格伺候本大小姐?”小小的聲音雖然帶著些稚嫩,但是,語鋒銳利,字字刺痛徐靜媛的心。

  徐靜媛咬著牙,站起身,背朝小小,慢慢的俯下身去,眼淚又刷的湧了出來。

  本來,徐靜媛已經習慣了在這魔窟中,被人玩來虐去,隨時會被要求在任何場所,在各式各樣的男人麵前,羞恥的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他們麵前,供他們奸淫玩虐。就算客人點了別的女奴在旁輔助,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姐妹在共同承受淩辱罷了。可是今天,麵前卻是一個和自己一樣亭亭玉立,貌美如花,卻擁有自己望塵莫及的自由和地位的女孩子,傲然在自己麵前,那麼的不可一世,那麼的驕橫跋扈。她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初來時的那種強烈的恥辱感。

  “啊恩…………”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徐靜媛失聲叫了出來,但是馬上又強自忍住,牙齒死死的咬住下唇。同樣的手段,同樣的力度,對於來自同性的羞辱,往往更難以讓人接受。

  小小食指和拇指捏著徐靜媛的陰蒂,左右顫動著,一邊道:“很疼嗎?還是很舒服?”

  “嗯嗯嗯…………啊,回,回大小姐的話,奴婢,很…………很舒服。”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麵前的地毯上。

  “舒服啊?後麵還有更舒服的呢。”小小說著,“啪”的一巴掌拍在徐靜媛的俏臀之上,吩咐道:“把你的小竹筐拿過來,叫本大小姐看看,裏麵都有什麼好玩的?”

  徐靜媛無奈,抽泣著轉過身,捧起自己的小竹筐舉過頭頂輕聲道:“奴婢求大小姐賞賜。”

  小小懶洋洋的在徐靜媛的小竹筐裏翻找著。先拿出一條麻繩和一條棉繩放到茶幾上,然後又拿出電動蝴蝶看了看,抓在手裏道:“可以了。把框放下,去把那個架子上的皮鞭給我拿過來。”

  徐靜媛俯下身,一邊悄悄擦了擦眼淚,一邊應道:“是。請大小姐稍候。”站起身,到門後的刑架上麵取下皮鞭,回到小小麵前複又跪下,把皮鞭舉到頭頂。眼淚又湧了出來,怯怯的道:“奴婢,求大小姐責罰。”

  小小接過皮鞭放到茶幾上,抄起身邊的麻繩站起身命令道:“站起來,本小姐先給你上綁。”

  徐靜媛應了聲“是”,順從的站起身來。她當然知道小小要做什麼,雖然來這裏的客人中,很少有人有那份耐心去捆綁自己,但畢竟不是一個沒有。曾經被綁著玩弄了一天,結果弄得上半身一道道的皮下出血。她也知道此刻該怎麼配合對方。於是,麵向小小站好,雙臂向下伸直,並向兩側微微的打開。

  “嗯,你還真乖巧啊,很好。”小小說著,麻利的把繩子對折了一下,找到中點,撩起徐靜媛披在身後的秀發,把手中的麻繩從她脖子後麵繞到她身前,在她的雙乳中間打個結,又繞到她的身後,麻繩在皮膚上蛇一樣的纏繞摩擦著…………不一會兒功夫,徐靜媛就被綁成了一個淒美的姿態:雙乳被束縛在兩個對稱的三角形之間,由於上臂被緊緊地攏在身後,小臂又被大力的向上拉起,所以前胸被迫向前挺著,更顯得雙峰高聳。

  小小的確有經驗,看她手法之嫻熟,絕對是玩過很多次的樣子。繩子還剩下一大截,被團成了一團塞在徐靜媛手中。

  “繩子拿好,掉了的話有你好看的。”小小說著,又拿起另一條棉繩,坐回沙發上,又翹起二郎腿道:“奴隸,過來!接著給本大小姐舔腳。”

  徐靜媛又溫順的跪在小小麵前,因為被緊縛著,不能彎腰,隻好直著身子,艱難的向前傾斜上身來降低頭部的高度,對著小小的腳趾,又細致的舔舐起來。

  小小一邊愜意的享受著徐靜媛小心細致的侍奉,一邊給手中的棉繩打結。每隔不到半米就打一個結,由於棉繩柔軟,所以每個結是係兩次,以增加繩結的體積,不一會兒,一條布滿繩結的繩索就完成了。

  小小站起身,走到房門處,把繩子的一端拴在門把手上麵,嬌聲對徐靜媛道:“到這來,背對著門站好。”

  徐靜媛嚇嚇的走到小小身旁轉過身,忐忑的等待著將要到來的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折磨。

  小小拉著她的胳膊,調整了一下她的體位,又命令道:“把腿分開。”

  走繩。徐靜媛自從來到這裏,不止一次的被這樣羞辱玩弄過,所以她熟悉;但是,每次都是用麻繩的,而且為了使她的下體不至被麻繩粗糙的表麵磨出永久性的傷殘,她都會被允許穿著內褲來做。而這次,是棉繩,而且看樣子小小也沒打算叫她穿上內褲。這會是種什麼感覺呢?徐靜媛心裏升起一股無名的恐懼。 咬著唇慢慢分開了雙腿…………

  大腿內側幾下摩擦,棉繩便緊緊的貼上了自己的私處。徐婧媛不自覺的微微並攏了雙腿。低著頭,抿著嘴,默默等待著小小下一步的命令。

  小小不緊不慢的把手中的繩索一圈圈盤好攥在手中。另一隻手抓住一個繩結向上提了幾下。徐婧媛馬上呻吟著夾緊了雙腿,下身條件反射的向後縮了縮,眼圈又紅了。

  “嗬嗬,還挺敏感的啊。聽好,剛才本小姐要你笑你不笑,一會兒肯定要挨鞭子的。挨多少鞭就看你表現了。”小小說著,抬起攥著一大把繩索的右手看了看手表又道:“別說本大小姐不給你機會啊,走到衛生間門口,用了幾分鍾,一會兒就挨幾十鞭。十分鍾一百鞭,十五分鍾就是一百五十鞭。”說著又抬起手看著手表。

  “開始。”小小說著,向後一退,放繩的左手惡毒的向上抬起來。繩子從徐婧媛下身延伸至小小左手的一段,就依著一個四十五度的夾角向斜上方筆直的繃緊了。

  徐婧媛“唉咿”的一聲呻吟,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渾身顫抖著,根本動彈不得。

  “站著不動也算時間啊。”小小在前麵嗬斥道:“走!”

  徐婧媛心裏明白,小小這種方式的走繩,對自己極不公平。走一趟用多長時間,其實是完全取決於對方意願的。如果對方把放繩的手貼到自己身上,不用使多大的力氣向上拉,自己就寸步難行了。

  事情雖如此,卻不能有所抗議。徐婧媛深吸了好幾口氣,開始艱難的邁開了雙腿,一小截一小截的向前蹭著…………

  第一個繩結到了,徐婧媛緊咬著下唇,努力的向前一點點的蹭。小小提著繩子的手食指突然快速的挑了幾下,徐婧媛馬上發出了顫抖的呻吟,被下身傳來的強烈壓痛刺激得微微彎了彎腰,不自主的踮起了雙腳。眼淚又撲簌撲簌的掉下來。

  “踮腳是嗎?要不要我這裏再加些力?”小小壞笑著道。

  “不要啊大小姐,奴婢,奴婢知道怎麼做了。”徐婧媛哭著道。

  “那還不快走?”小小還在催促著。

  “是。”徐婧媛無奈,隻好放下踮起的雙腳,咬著牙繼續。可是那個繩結抵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抵抗它產生的壓痛感已屬不易,哪裏還敢再移動身體,讓它在那塊嬌嫩的地方上麵緊緊的磨蹭過去?

  “還走不走了?一會兒要是挨個千八百鞭的,都是你自找的啊。”小小又嗬斥道。

  狠就狠了吧!徐婧媛心道。把上身向前探出一些,深吸了一口氣,咬緊了牙齒,下身猛的向前一挺,隨著“啊嗯。”一聲隱忍不住的痛苦呻吟,總算是衝過來了。

  “嗬嗬,很好,繼續。你得加快了啊,照這速度,一會兒還是得挨個三百五百的。”小小得意的笑著說。

  “大小姐。”徐婧媛被剛才的那個繩結弄得痛到了小腹中,緩了一緩,才抬起朦朧的淚眼哀求道:“奴婢求您了,放鬆些好麼?奴婢,奴婢真的受不了了,嗚嗚嗚…………”

  “嗬嗬,第一個能做到,後麵的就一定可以。快點兒走!”小小不為所動的道。

  徐婧媛其實也沒指望她真的能夠心軟。是啊,所有折磨過自己的人當中,除了他,還有誰會對自己有一點點的憐惜呢?

  徐婧媛無奈的應了聲“是”,又艱難的向第二個繩結蹭過去。

  不穿內褲被使用走繩玩弄,確實比穿著內褲要痛苦得多。穿著內褲,在沒有繩結的時候,行走還是比較輕鬆的。而現在,那幹澀的棉繩不單對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產生了和前者一樣的壓迫感,更有那緊貼著的摩擦。那種難忍的刺激,折磨的人內髒都跟著翻騰著。徐婧媛知道,這就是博士說所的“痛”了。

  還沒走到全程的一半兒,時間已過了十分鍾。徐婧媛早已滿頭大汗,身上也不斷有逐漸凝結起來的晶瑩的汗珠淌下來,順著她潔白修長的雙腿流到玉足之上,又滲進地毯的纖維之中。

  但是棉繩做的繩索有一個弊端,就是當兩端的距離漸漸變長之後,由於材料自身的輕微伸縮性,使得放繩的一方越來越難控製繩索繃緊的力度。

  小小也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她也不想把自己大表哥雇來賺錢的人玩出什麼毛病來,所以她選擇了放任繩索越來越鬆的繃緊力度,而不是一味的,不顧對方死後的胡亂增加力度。

  這一程走下來的時候,徐婧媛因為全身肌肉一直在和自己較勁,隻覺得渾身酸痛,腿都要抽筋了。下身火辣辣的疼。眼淚都似乎流幹了。

  “一共用了…………十四分半鍾。”小小把剩下的繩索扔在地上,抬起手看了看表道:“表現還算可以。自己說,該挨多少鞭?”邊說邊踱回沙發處坐下,拿起茶幾上的可樂喝了一口。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該…………該挨一百五十鞭。”徐婧媛跟到小小跟前,跪下身子垂首道。

  “嗯。還挺識趣。站到那邊去。”小小說著,用手指了指房中空地。然後站起身,來到房門旁邊,把刑架推了過來。站在刑架下麵,抬起胳膊比量了一下,自言自語的道:“怎麼弄這麼高?真是的!叫人怎麼夠得到?”一邊說,一邊搬過一隻椅子放到下麵。

  “奴隸,站到下麵來。”小小站在椅子上麵,叉著腰命令道。

  徐婧媛站起身,順從的走到刑架下麵。小小從她背在身後的手中接過捆綁她之後剩下的繩索,從刑架橫梁中間的圓環中穿了兩圈,抓著一頭跳了下來。

  “腿分開,身子趴下去…………”小小說著,拉緊了手中的繩子,隨著徐婧媛上身的下伏,慢慢的放著。她很聰明,知道自己力氣不大,所以把繩子在上麵的圓環裏穿繞了兩次,靠繩索與鐵環間的摩擦力,使自己省力些。

  當徐婧媛的上身下伏到與地麵平行的程度,小小停止了放繩,把手中的繩索係在刑架右邊立柱上麵的一個圓環裏。

  “屁股翹起來,腰沉下去。求本大小姐抽你!”小小說話永遠是那麼驕蠻。

  “奴婢,求…………求大小姐懲罰。”徐婧媛心中的委屈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了。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本來都已經習以為常的淩辱折磨,當施虐方變成了同性,又會變得那麼的不堪忍受。

  小小鞭子在手中一捋,高高的舉了起來。突然,好像又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又從徐婧媛的小竹筐裏拿出一條短棉繩,折成三截,一端係在徐婧媛後背,一端繞過她的下身,係在她雙乳之間。

  徐婧媛知道她是怕傷到自己的下身,乖巧的謝恩道:“奴婢謝大小姐憐惜。”

  “哼。才不是為了心疼你。是怕把我哥用來賺錢的花瓶打碎了而已!”小小撇著嘴道。

  徐婧媛心裏多麼希望告訴小小,這裏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她的大表哥是個殺人犯;博士房中還有幾個月前剛被殺死的女孩的屍體…………。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她不知道小小要是知道了這個情況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歇斯底裏?悄悄溜走舉報?現在收手,權當沒看見?還是會向自己哥哥去報告?她不敢冒然說出來,因為第一種和第四種情況都會要了自己的命的。她絕不會幹那種左贏右輸的賭徒行徑,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她是不會冒險的。

  “每挨一鞭,要給本小姐報數,懂麼?”小小說著,高高舉起了皮鞭,鞭梢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啪”

  “啊。嗯嗯…………一”

  “啪”

  “唉咿。二”…………

  雖然下體有繩索遮蓋,但是每次皮鞭擊打在那繩索上麵,嬌嫩的私處依然會傳來像是被人扣起手指狠狠彈了一下的疼痛。

  …………

  “啪”

  “六十一”

  “啪”…………

  徐婧媛已經感覺到了強烈的尿意,還在咬牙忍受著。雖說,自從來到這裏,最常遭受的就是鞭刑,現在的承受能力已非幾個月前可比。但是,不是說就麻木了,就不疼了。雖然小小力氣沒有男人那麼大,這一百五十鞭,也是很難熬的。剛過一半,屁股已經是一片通紅了。

  “啪”

  “啊,嗯嗯嗯,一百零四。大小姐,大小姐,奴婢求您,停一下好麼?”徐婧媛使勁的搖著頭,急切的哀求著,淚水爬了滿臉。其實徐婧媛從大當家房裏出來的時候,有已經有些許的尿意。隻不過光顧著羞恥了,忘了跟小武提小便的請求。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鞭子甩在她屁股上。“什麼事都給我忍著,一百五十鞭打完了再說。”

  徐婧媛知道哀求沒用,隻得拼命的繼續忍耐,難受得哭出聲來。之後的每一鞭,她都覺得像是狠狠的撞在了鬼門關的大門上麵似的,全身都會不由得一抖;每一鞭,下身都會不由自主的一鬆,又趕緊使勁忍住。

  地獄般的一百五十鞭終於熬出了頭。最後一鞭報過數之後,徐婧媛腿一軟,差一點蹲下去。

  “大小姐,求求您。恩準奴婢去洗手間小便好麼?”徐婧媛咬著牙,無力的道。

  “真沒規矩,不懂得謝恩的麼?”小小冷著臉道。

  “哦,對不起,大小姐。奴婢謝大小姐的懲罰…………”徐婧媛趕緊答道。

  “嗬嗬…………晚了。不準去!”小小嗬嗬一笑,又板起臉來。伸手解開了剛才用來遮擋徐婧媛私處的短棉繩,順手扔到刑架旁邊。

  徐婧媛急得又要哭出來,討好的又使勁兒翹起屁股,扭過頭道:“大小姐,奴婢求您了。看在奴婢盡心伺候的份上,準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忍不住了,怕一會兒弄髒了您的身子。求您了…………”

  “哦?盡心伺候就為了尿尿嗎?”小小用手在徐婧媛的屁股上揉捏著道。

  “不是,不是。奴婢還要接著…………更加用心的伺候大小姐。”徐婧媛尿意越來越強,分開的雙腳雖不敢移動,大腿卻不自覺的漸漸並攏在了一起。

  在一個同性麵前,擺出這麼恥辱的姿勢,實在使人羞恥得幾近崩潰了。再加上一波波洶湧而來的尿意和小腹強烈的脹痛。饒是徐婧媛有著很強的自我克製能力,也已經快要抓狂了。

  小小卻還沒打算放過她,伸手按在她小腹上,邊揉邊問:“要更加用心的伺候本大小姐啊?用哪裏呢?”說著伸出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接著道:“把那個地方送到本大小姐手指這裏來,我看看夠不夠資格?”

  徐婧媛小腹本來就脹痛難忍,又被小小一按,差一點兒就尿了出來。趕緊狠狠的咬住下唇,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身上像過電似的一陣陣的痙攣著,嘴裏發出像綿羊叫聲一樣的呻吟。

  “問你話呢!”小小按在她小腹上麵的手又加了加勁。

  徐婧媛張開嘴“啊咿”的一聲慘叫,渾身都劇烈的顫動起來。淚水更洶湧了,嗚嗚的哭著,艱難的轉過頭,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著道:“是…………回大,大小姐的話…………奴婢,用…………啊,嗯嗯…………用騷,哎嗯,用騷穴伺…………伺候您。”說著,看準了小小的手在自己身後的位置,咬著牙,羞恥的把自己的下身送了過去,用自己的陰蒂 香穴和菊花在小小的手指指甲上麵來回的蹭著,一邊繼續可憐兮兮的哀求著:“大小姐,您…………您看奴婢的騷…………呀,啊啊,騷穴夠資格…………嗯嗯,伺候您麼?求,求您了啊。”

  “有沒資格伺候本大小姐嘛?得試試才知道。”小小說著,兩根手指突然侵入了徐婧媛的身體。就見徐婧媛菊花突然一緊,手指傳來叫人極其舒服的握緊感。

  “啊咿…………嗯嗯。”徐婧媛已經快被這強烈的恥辱感和幾欲失控的尿意折磨得昏厥了,使勁的搖了搖頭,顫抖的呻吟已經完全變為了哭聲。

  “你哭也沒用。好好給本大小姐叫一個,叫得好聽就算你過關了。先來個淫蕩享受的叫聲聽聽…………”小小說著,放開了按在徐婧媛小腹上麵的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另一隻手在徐婧媛香穴裏大幅度的蠕動起來。

  徐婧媛感覺小腹突然一陣輕鬆,知道小小也在刻意的減少自己的壓力。她隻是想羞辱自己,並不想自己真的失禁在房中。心中暗道:羞辱就羞辱吧,什麼羞辱都馬上接受吧。她滿意了也就會暫時放過自己了…………

  思念至此,徐婧媛趕緊借著小腹脹痛稍有減輕的檔子,裝出了極其享受的,委婉淫蕩的嬌聲呻吟。

  “再換個痛苦不堪的叫聲來聽聽…………”小小咯咯笑著,手指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這個叫聲就完全不用偽裝了,自從來這裏之後,徐婧媛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這樣的呻吟聲中挨過來的。用這種痛苦的呻吟,徐婧媛可以輕易的把自己受虐時表現出的淒美推向極致。

  小小總算滿意了,抽出了粘著徐婧媛晶亮粘滑的陰液的手指看了看,走到徐婧媛麵前道:“給本大小姐舔幹淨。看看,淫蕩得不像樣子了。”

  徐婧媛此時隻求用自己心中的屈辱換取肉體上的輕鬆,馬上順從的張開了小嘴,把小小帶著微微鹹味的手指含進口中吸吮,舌頭也輕柔的在她的手指上按摩著。

  總算被從刑架上放了下來。徐婧媛艱難的跪下身子,給小小道了謝,又費力的站起來,邁著細碎的步子,走向衛生間。每走一步,雙腿都會用力的夾緊一下。

  還沒坐到馬桶上,就尿了出來。但是在屁股接觸馬桶邊緣的一刹那,一陣針紮似的疼痛傳來。徐婧媛疼得用力咬了下嘴唇,臀部的肌肉猛的一緊,竟生生的把洶湧而出的尿液截斷了。咬著牙,抬起身子,半蹲在馬桶上方,緩了半天,總算才又尿了出來。心裏默念著,屋裏那個惡魔可千萬別叫我停下啊…………

  小小不知是有些心軟還是沒想起來,真的沒有打斷她小便。隻是坐在沙發上抱著徐婧媛的小竹筐翻弄著,似乎在考慮下一步玩什麼。

  不一會兒,徐婧媛又回到小小麵前溫順的跪下了身子,乖巧的道:“奴婢伺候大小姐。”

  此時,小小已經選定了一件東西,是一個可穿戴的l型雙頭假陽具。

  這是個可以一舉兩得的快樂器,一端可以插在自己的下身,另一端可以用來像男子一樣抽插同性。在抽插對方的同時,自己也能依靠插進自己下體的一端的前後晃動得到高潮。這東西本來是為了兩個女奴在客人麵前做拉拉表演的時候用的,這次被小小相中了。

  小小自己褪下自己的黑色蕾絲邊淺襠內褲,把用來插進自己下體的一端伸到徐婧媛麵前命令道:“舔濕它。”

  徐婧媛順從的張開嘴,把那東西含進口中吸吮,用舌頭盡量把唾液塗在上麵。

  舔了一會,小小把那東西從她口中抽出來看了看,分開雙腿,仰起頭,舒服的呻吟著緩緩插進了自己下身,又用上麵帶著的細皮帶把它固定在自己下體,來到徐婧媛麵前,扶著探出小腹一大截的另一半道:“張嘴,舔濕它。”

  徐婧媛剛順從的張開嘴,小小卻突然道:“不用了。我剛琢磨過來,你是下賤的奴隸,不配在被插之前得到潤滑。這是主人才能享有的待遇。你們奴隸,就得靠自己的淫賤,早早的流出水來,要不就隻能幹磨,嗬嗬…………”

  徐婧媛靜靜的聽著,心裏的委屈使她又開始有些窒息起來:是的,其實自從自己到了這裏,就沒得到過被奸淫之前,先可以潤滑一下的待遇。但是,這種事情,在心裏就像是蒙著一層白布的利刃,雖然知道裏麵是什麼,但是,還可以不去想。而現在,小小把它翻出來擺在了自己麵前,自己必須無可躲避的直視它的時候,心中還是難以接受,一陣鑽心的酸楚襲來,眼圈一熱,又流出了眼淚。

  “聽清了麼?給本大小姐重複一遍!”小小不依不饒的繼續在她傷口上麵滴著鹽水。

  “是。奴,奴婢不配…………在被,被大小姐…………賞賜之前,得到潤…………潤滑。奴婢…………要靠自,自己的淫賤,自己…………流出淫…………水來,要不,就…………就隻能,自己忍…………忍著。嗚嗚嗚…………”徐婧媛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道,繼而小聲哭了出來。

  “你還真能裝可憐啊,眼淚來的真快。”小小說著,走到床前,拿起一條白被單鋪到地上,躺了上去,又命令道:“過來,自己坐上去。”

  徐婧媛應了聲“是”,來到小小身旁,抬起腿跨在她下體上方,慢慢的蹲下去…………那個假陽具戴上之後,就像是男子的陽具最堅挺時的樣子,與小腹形成一個近三十度的夾角。

  徐婧媛雙手背反綁在後背並且向上拉著,根本幫不上忙,隻能艱難的移動自己的下體去對準那假陽具的頭部。而小小此刻躺在地上,那陽具簡直快貼在了她肚皮上。徐婧媛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隻好抬起頭,怯怯的道:“大小姐,對不起。奴婢自己坐不上去,求您幫幫奴婢吧。”

  “幫你?幫你什麼?”小小假作不知,壞笑著問道。

  “求大小姐幫奴婢把,把那個扶起來些,奴婢好坐上去。”徐婧媛羞得滿臉通紅,聲音小得可憐。

  “用什麼坐上去呢?”小小繼續羞辱著她。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用自己的騷穴,坐上去。”

  “那就是求本大小姐賞賜你嘍?”

  “是。奴婢求大小姐賞賜。”徐婧媛說著,聲音又哽咽起來。

  小小這才滿意的扶起了下身帶著的假陽具,懶懶的道:“來吧奴隸,坐上來。本大小姐現在就賞賜你,嗬嗬。”

  徐婧媛溫順的道了謝,這才用自己的香穴找準了假陽具的頭部,慢慢的坐了上去。又調整了一下體位,便上下動了起來。

  一時間,兩個女孩子同時發出了嬌聲的呻吟。隻不過,一個愉快,另一個苦澀;一個悠然自得,另一個堪堪忍受。

  十來分鍾過去了,徐婧媛的雙腿又開始鑽心的疼痛起來。咬著牙拼命的忍受著,心中隻盼望著小小早些到達高潮。

  好了,到架子下麵去。換個姿勢幹你。”小小似乎對這個姿勢有些厭倦。

  片刻之後,徐婧媛又被固定成剛才受鞭刑時候的樣子,小小從她身後挺刺進去,用力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道:“腰沉得不夠低,屁股翹得不夠高。又找挨鞭子呢?”

  徐婧媛趕緊又用力向下塌了塌腰肢,把屁股翹得更高了些,已經到了身體彎曲的極限。身後的小小用力的撞擊著她剛剛受過刑,還布滿了粉色鞭痕的俏臀,啪啪作響。每一下都針紮一樣的疼。

  還是兩種聲音同樣嬌嫩,但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呻吟。

  不一會兒,小小抽出假陽具,又命令徐婧媛站起身來。解開係在刑架右側立柱上的繩索,用力向下一拉,讓繩子再次繃緊後,又重新係在原來的地方。

  然後蹲下身子,撿起地上那條短棉繩,係在徐婧媛的左腿大腿靠近膝蓋的地方,一手攥著繩索的另一端,一手拉過一旁的椅子站上去,把手中的繩子穿過刑架左上角的掛著鐵鏈的圓環中,跳下椅子,拉動手中的棉繩,把徐婧媛的左腿也吊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小小拍了拍手,滿意的欣賞了一會兒隻能用一條腿站在地上,正在一跳一跳調整身體平衡的徐婧媛,又貼上她的身體,進入了她,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猛烈的抽插起來。

  這一次,小小似乎找到了最有感覺的姿勢,痛快的呻吟著,對徐婧媛猛烈的抽插了將近半個小時,才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記得上一次,王凱也用了跟這一次差不多的姿勢和徐婧媛做愛,結果兩人都到達了高潮。而這一次,徐婧媛卻沒有絲毫的快感可言,她似乎又感受到了第一次被三當家殘忍蹂躪時的那種令人窒息的恥辱。

  小小愉快的高潮了,看得出她相當的興奮,高潮時,身體的幾次強烈顫抖,死死抓著徐婧媛乳房的手,都可證明她極其的愉快。

  良久,小小才抽出了假陽具,就那麼戴在身上,把徐婧媛晾在刑架上,自顧自的坐回到沙發中,喝著可樂,愜意的欣賞著依然痛苦的掛在刑架上麵的美人。

  徐婧媛心裏明白,她還沒有徹底滿足。

  果不其然,沒坐一會兒,小小似乎恢複了體力,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又走回徐靜媛麵前。

  “奴婢謝大小姐的賞賜。”徐靜媛溫順的道。

  “嗯,真乖。”小小說著,又是一通忙活,把徐靜媛從刑架上麵放了下來,又把她原本被向上提拉著的兩隻小臂也解開放了下來。抓著她的胳膊來到沙發前,給她戴上了電動蝴蝶。徐靜媛心中萬分的淒苦,被翻來覆去的玩弄了這麼長時間,還要用最羞恥的高潮來取悅對方。

  現在的電動蝴蝶已經改為新款的無線遙控式的了。而且在蜜穴的位置,突起一支長長的假陽具。施用者可以拿著控製器,方便的調節它震動的強度和頻率。

  戴好了電動蝴蝶,徐靜媛又跪下身子聽候指令。

  “嗡…………”身下的電動蝴蝶發出了馬達的震動聲。下身傳來一陣強烈的麻癢。

  徐靜媛咬著下唇,發出低聲的呻吟。

  小小從兩腿中間解下了假陽具,把原本插在自己下身的一端又伸到徐靜媛麵前。

  “張嘴,含住它,嚐嚐本大小姐的愛液好不好吃?”小小壞笑著道。

  徐靜媛無奈,隻好一邊忍受著下身的強烈刺激,一邊張口含住那粘滿了小小陰液的假陽具,仔細的舔吮起著,並不時停下動作,把刮下的陰液咽下。

  “怎麼樣?大小姐的愛液好吃嗎?”小小說著,從她嘴裏抽出了假陽具。

  “嗯,好…………好吃。”徐靜媛一邊緊縮著肩膀,抵抗著下身一股股強烈的分泌欲,一邊溫順的回答道。

  “香嗎?”

  “香…………”

  “甜嗎?”

  “甜。”

  “愛吃嗎?”

  “嗯…………愛,愛吃…………啊,嗯嗯,啊嗚嗚…………”徐靜媛正應付著小小的羞辱,下身突然一股強烈的分泌欲襲來,一個沒忍住,羞恥的在小小麵前高潮了。短短的一瞬間快感之後,又是那叫人難以忍受的躲避欲。

  “哈哈哈哈…………”小小高興的又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一彎腰,從身旁的小竹筐裏拿出兩隻蠟燭又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點燃了蠟燭。站起身,一手拿著燃燒的蠟燭,一手拿著電動蝴蝶的遙控器,來到徐靜媛身後,兩腿一分命令道:“身子往後仰,本大小姐再賞你些愛液吃。”

  徐靜媛應了聲“是”,上身後仰,雙手撐在身後的地麵上,把頭埋進小小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對著她的陰蒂,一下下輕輕的舔舐起來。口鼻之中,滿是小小下體溫熱的淡淡悶騷之氣,心頭一陣酸楚:這淡淡的悶騷之氣,多麼令人向往啊!這是有衣服穿的女孩子,才可以擁有的味道。

  小小低著頭,愉快的發出了“噝噝”的聲音,手中的蠟燭一傾,兩行燭淚便潑灑在徐靜媛的小腹之上。

  徐靜媛不敢大聲的呻吟,隻能強忍著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嗚嗚聲,而下身持續不斷的刺激更折磨得她全身緊繃著。

  她以這樣一個屈辱的姿態艱難的承受著多重的折磨:燭淚不斷的大顆大顆滴在她嬌嫩的雙乳上 小腹上和大腿上,下身的電動蝴蝶還在惡毒的不斷變換著頻率;舌頭的動作要保持輕柔;時不時的還要咽下小小下體不停湧出的陰液。

  那不爭氣的高潮又蠢蠢欲動了…………忍住!屏住呼吸忍住啊…………徐靜媛在心中默念著。

  突然,下身的電動蝴蝶振動頻率發生了變化,由沉穩的低頻一下子跳變成細碎的高頻,與此同時,又是一大串的燭淚滴落在她最為敏感的側腰之上,一口氣沒屏住,“啊嗚。”一聲,那蓄謀已久的高潮便又衝了出來。

  小小愉快的欣賞著身下的徐靜媛痛苦的表演:身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帶動著胸前那對俊俏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抖動著;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使勁的摩挲著;嘴裏發出了一種近似高壓氣體從細微的小孔中泄露發出的,極高頻的“咿咿”聲,那聲音正在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抖動著;但是,正在為自己舔舐下身的舌頭卻依舊那麼輕柔,那麼溫潤,隻是夾帶了一絲細微的顫抖…………

  小小完全能感覺到徐靜媛此刻巨大的痛苦,一股股強烈的分泌欲在體內湧動,順著大腿向下流淌著。但是終於沒有到達頂點。

  而徐靜媛也堪堪忍受住了再一次高潮時不停刺激的巨大痛苦,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

  而差一點到達頂點的小小,則仰起頭,閉著眼睛,愉快的發出“嗯嗯”的呻吟,手中的蠟燭在身前胡亂的畫著圈,另一隻手,則無目的的撥動著遙控器的頻率選擇。她愜意的享受著徐靜媛溫潤的舌頭輕柔的侍奉,和她緩慢卻又顫抖的呼吸帶動的氣流的輕撫。

  漸漸的,身下的徐靜媛呼吸又開始一點點急促起來。小小的快感也被那逐漸急促的呼吸撩撥得越來越洶湧,隨著那呼吸的加快,盤旋著衝向了頂點…………她想象著,她期待著,再一次欣賞到那淒美至極,叫人興奮到渾身顫抖的一幕的到來。

  “啊,啊啊…………啊哼哼哼…………”徐靜媛痛苦的迎來了第三次高潮,此刻再也隱忍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而身體已經完全僵直了似的一動不動,隻有仍在一跳一跳抖動著的乳房還在映射著那未曾消褪的,痛苦至極的高潮。

  “啊…………嗯嗯,唔唔…………”小小也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頂峰,盡情的享受著高潮餘波的歡快,竟忘了關掉手中的遙控器。

  突然下身一空,腳下傳來“咕咚”一聲。小小一驚,急忙低頭看去,卻見徐靜媛已經軟軟的躺在了地上,渾身布滿著成片的蠟片,下身的電動蝴蝶仍在嗡嗡作響。

  許是因為一下午不停的高強度折磨耗盡了體力;許是因為被同性肆意淩辱而產生的強烈羞恥感,徐靜媛又一次昏厥了過去…………

  第十八章:展才情,女嬋娟冰雪聰明(二)

  當徐靜媛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由迷糊漸漸清晰起來。首先看清的是小小焦急的麵孔,她的大拇指似乎頂在自己鼻子下麵。

  徐靜媛眨了眨眼睛,覺得眼皮很沉重,目光向四周轉了轉。心中突然明白了:哦,我是又昏過去了啊。

  剛才的情形眨眼間都想了起來,剛才的種種痛苦又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之中。呼吸不由得又加快了。

  小小抽回抵在徐靜媛人中之上的大拇指,使勁兒抖了抖手,長出了一口氣道:“可算醒過來了,再要不醒,我就叫人來了。”說著站起身來,皺著眉咧著嘴直了直腰,雙手扶在後腰上,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

  徐靜媛掙紮著爬了起來,發現身上的繩索已經去掉,下體的電動蝴蝶也不在了。她感覺口幹舌燥,極度的虛弱,暫時還站不起來,於是手腳並用,吃力的爬到小小麵前,聲音沙啞的道:“奴婢繼續伺候大小姐。”

  “快算了吧。”小小說著,回身拿起另一瓶可樂,擰開蓋子遞過來道:“先喝點兒可樂吧,好歹補充些糖分。再玩?把你玩死了,我不成殺人犯啦?”

  “奴婢不敢,奴婢不配和大小姐喝一種飲料。”徐靜媛縮著肩膀,低著頭,怯怯的回答道。

  “嗬嗬…………還蠻敬業的。聽好啊。遊戲結束了。喝完可樂,休息一下,你就可以走了。”小小淡淡的道。

  徐靜媛抬起頭,微微笑了笑,說了聲“謝謝大小姐”,接過可樂,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多半瓶下去。在外麵的時候,徐靜媛一年也不見得想得起來喝可樂。但是此刻,卻覺得那麼的舒爽,那麼的香甜,喝完之後,精神也明顯好了很多。

  “說實話,你真的很漂亮,服務也很好。不愧是掛頭牌的,嗬嗬。”小小說著,走到床前,轉身躺了上去,又對徐靜媛道:“你也上來躺一下,休息休息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隻有編號,您就叫奴婢二十八號吧。”徐靜媛說著,站起身也來到床邊,卻猶豫著沒敢直接躺上去。

  “不是說了,遊戲結束了。遊戲結束,我們就是平等的了。別扭扭捏捏的了,來,躺下休息一會兒。”說著,伸手抓住徐靜媛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旁躺下。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叫什麼名字?”小小側著身子,一隻胳膊支著頭,一隻胳膊搭在腰間,笑著問她道。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

  徐靜媛話說一半,小小就擺擺手打斷了她道:“不是說了遊戲結束了,你怎麼還戰戰兢兢的?你就…………你們,你們不會是…………被抓來的?”小小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又補充道:“我說怎麼那個人看到我跟蹤我表哥,硬把我抓進來了?是不是?”

  徐靜媛心道:‘我的大小姐啊,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卻又不敢言明,隻好趕緊矢口否認道:“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是為了賺錢才來的。我是個孤兒,是我的養母把我帶大的。養母得了敗血症,沒有錢給她看病,所以才來的。至於你說的把你硬抓進來的事情,因為不管怎麼說,這種生意還是違法的嘛。你說呢?”

  徐靜媛的話,相當的誠懇,小小雖然半信半疑,卻似乎找不出破綻,想了想又道:“你養母的病需要多少錢?要不我叫表哥借給你,別在這裏做了。萬一染上個病什麼的,多不值啊?”

  徐靜媛苦澀的笑了笑,她覺得小小除了有些嬌蠻,本性還真的和大當家截然不同。但是,慌還是要圓下去的。想了想,又道:“算了吧,要是想來還沒來的時候遇到你,我也許會希望你能幫到我,現在已經這樣了…………再說,老板是做生意的,和我非親非故,幹嘛要幫我呢?”徐靜媛巧妙的把問題推給了大當家。

  小小果然中招,想了想道:“我幫你問問我哥吧。試試看唄。實在不行的話,等我學期滿了,回國之後,你就別在這裏做了。到時候你有什麼困難,我盡量幫你就是。”

  徐靜媛很怕她再問出什麼諸如你在這裏每次接客收多少錢之類的話來,自己又沒和大當家對過口供,一旦問道這種問題,早晚要穿幫。小小雖不了解內情,但是並不傻,要想沿著這條線一直瞞下去,絕非易事,於是趕忙借著小小的話把話題岔開:“那我先謝謝你啦,你心腸真好。對了,剛才我在老板那屋聽說你還在法國上學呢,是嗎?”

  “嗯。快畢業了。”

  “在法國什麼大學啊?”

  “第戎大學。”

  “哦…………就是勃艮第大學是吧?”

  “對呀,就是那裏。”

  “那你可有口福了啊。不是有句話說勃艮第無低等級酒的嗎?你要是愛喝葡萄酒的話,簡直是到了天堂了啊。”

  “哎呦,看不出你對紅酒這麼有研究啊。嗬嗬,真不像是家裏沒錢治病的樣子。”

  “哦,那個…………我以前的男友是品酒師,我和他學的。”徐靜媛急忙撒謊道。

  “哦,嗬嗬。勃艮第的酒單寧很重,我超喜歡,很厚實的感覺。”

  …………

  兩個女孩子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著,氣氛融洽又溫馨。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服務員在外麵叫門了:“大小姐,老板叫問問,您這裏完事了嗎?完事的話,叫您跟他出去吃飯。”

  十幾分鍾之後,小小穿好了衣服,對徐靜媛說:“我去問問我哥,帶你一起去吃飯吧。”

  徐靜媛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在這裏吃就好了。”

  “沒關係的,一頓飯能欠他多大的人情啊?”小小還堅持著“你先別吃啊,回去等我一下,我哥要是答應了我過來找你。”

  徐靜媛笑著點了點頭,給她道了謝,心道:你去和大當家說這個啊?碰壁是一定的了。至於大當家要怎麼應付他這個寶貝妹妹,就不是我的事了。

  果然,小小沒有再找回來。徐靜媛吃過晚飯回到四號展室之後,便開始思考起大年夜的節目來。

  她明白,自己要做好兩手準備:首先要穩住這裏的群魔,讓他們對自己放鬆警惕,進而產生信任。萬一王凱因為怕受牽連而不肯幫自己的話,自己也要在這裏爭取到一個安全穩定的地位,以便給日後留下可以逃生的機會。

  日子一天天過去,也許是因為到了年底的原因,客人明顯的越來越少了。幾天來,除了被大當家 三當家 和博士叫去伺候過幾次之外,竟沒有被客人點到過。在博士那裏,徐靜媛又一次遭受了豬鬃快樂器的折磨。但是這一次,她已經剛毅了太多,才用了兩分鍾不到,就在博士驚愕的目光中,自己把兩根豬鬃插進了自己的花蕾之中。徐靜媛在博士的臉上,竟然尋到了一絲欽佩之色。

  就這樣,徐靜媛有了足夠充裕的時間來考慮事情。她早被特許在等客的時候,可以不被縛住雙手。麵前多了一張小桌子,上麵放著紙 鉛筆和橡皮擦,在其他姐妹們羨慕的目光中,寫寫畫畫的為年終的節目做計劃。

  她之前在學校就是學生會文藝部長,對於設計和組織一些小型活動並不陌生。但是這裏卻有一個特殊情況,就是沒辦法進行節目的練習和彩排。這著實叫人傷腦筋。

  徐靜媛又找了大當家一次,向他申請了可以隨便詢問其他姐妹的權力。

  在那之後,幾個展室當中,就經常可以看見徐靜媛蹲在某一個姐妹麵前,和她輕聲細語的身影。

  一個星期之後,徐靜媛拿著一份初步的計劃,來到了大當家的房間。

  大當家接過計劃書,一邊看一邊不住地點頭,一幅繽紛新穎的年終狂歡的場景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大當家看完當即拍板,全盤肯定了徐靜媛的計劃,並開始和她商量具體的實施方案。

  正說著,外麵又響起了敲門聲。客服部的張主任一臉陰鬱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運氣。

  “老張,什麼事情這麼別扭?”大當家夾起一隻茶碗放到他麵前,又端起茶壺給他斟了一碗茶,不緊不慢的問道。

  張主任看了看徐靜媛,欲言又止,轉過臉對大當家道:“老大,叫她先出去再說吧。”

  徐靜媛一看有事要背著自己,心中一陣緊張。心道:我又飛不出去,有什麼事情非得不讓我知道的呢?是不是這事和自己有關?難不成王凱那邊出了什麼變故?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但是又不能執意留下,咬了咬下唇,抬起頭對大當家道:“大爺,要不奴婢先回避一下吧。”

  張主任皺著眉道:“是有關二哥和四哥的事情,叫她知道合適嗎?”

  大當家也是一愣,但是似乎有些騎虎難下,一擺手道:“你盡管說,她聽到了也不敢說什麼。”

  徐靜媛一聽,和自己沒關係,一顆心總算落了地,規矩的俯下身,趴伏在地上。

  “嗯…………好吧。”張主任長出一口氣,用手指搓了搓額頭,皺著眉道:“其實。這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隻是怕影響您弟兄感情,一直沒說。”

  張主任說著,從桌上的雪茄盒裏抽出一支雪茄點燃,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道:“今天又來這麼一出。二哥,把二十九號叫過去玩。也就剛過去,就有客人來電話點她。尚合集團的趙總,您知道吧?說是在路上了已經,就衝著新貨來的,問我二十九號在不在。最近年底了,客人少得可憐,這您也知道的吧?這事兒要放以前,我頂多讓他在上麵打一會兒保齡等等。但是現在,咱哪敢有一點兒慢待?我就告訴他說二十九號在,隨時等著伺候他呢。然後就去找二哥,讓他先等等,先叫二十九號把錢賺了再過來。老大,我這麼辦有毛病嗎?”

  “沒毛病。怎麼?老二給你撅回來了?”不用再說什麼,大當家已經知道了後麵的事情。

  張主任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一邊用手使勁兒揉著臉,一邊緩緩的吐出煙霧,接著道:“老大。您說說,我為了誰呀?我整天八百個電話,低三下四的約客戶,怎麼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呢?四哥也是,好幾次了!”

  大當家也點燃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仰起頭靠在沙發背上,用手揉著眉心,看起來也是相當的為難。

  “我知道,您哥兒四個情深義重。要不是現在生意太淡了,我也不想來跟您說這個,好像我背後挑撥您弟兄之間的感情似的。可是,話說回來,咱這到底是不是生意了?您要是說,開這個會所就為了咱自己玩兒,我以後絕不再提這事兒。”

  張主任的話,軟中帶硬,很有些逼宮的味道。

  “老張。你先冷靜冷靜。會所肯定是用來賺錢的。”大當家依舊仰著頭,閉著眼睛,像是自言自語的道:“今天正好沒什麼事情,我多說兩句,願意聽聽嗎?”

  “您說,我聽著。”張主任淡淡的道。

  大當家微微點了點頭,長長的歎了口氣,幽幽的道:“我這三個兄弟,為我付出太多了。好多事情,你沒經過…………”大當家依然像是在自言自語,仿佛思緒又回到了多年前:“我們哥兒四個,初中認識的。一個學校。那個時候,人太單,就會處處受人欺負。我們哥四個,不知道跟別人打了多少次架,漸漸的在我家門口那一片有了名號。”

  “初中畢業之後,老二家裏給他找關係去當兵了。老三接著上高中。我和老四就在社會上瞎混,後來跟了一個老大,當時算是挺有勢利的,叫胖龍。那時,我找了個對象,是個高中生,比我小一歲,叫宋芳。好人家的姑娘,當時也就是連哄帶嚇唬的逼著她跟我處對象。那個時候,說白了就叫搭伴兒,都不懂什麼叫性交,扣扣摸摸親個嘴什麼的。雖然一開始,她是因為怕我,才勉強和我處對象,但是後來,還真有了感情了,我也很疼她。真是拿她當老婆看了。後來,她高中畢業,為了離我近,放著天津南開大學沒去,上了我們那一所很一般的大學。我當時都已經在打算為了她,學好,不再跟著胖龍瞎混了。”

  “操他媽的!”大當家突然罵了句髒話,咬牙切齒的接著道:“胖龍這個狗東西,竟然看上了宋芳。背著我竟然把宋芳給綁架了,當狗一樣栓在他家裏,禍害了多半年。我當時找她找得快瘋了。最後,還是在一個新入夥的小孩那裏知道了這事兒。”

  “當時,我們底下做事的,一般不能去胖龍家裏。那個小孩也不是因為給他送東西去還是怎麼的,就去了一次。後來,為了顯擺他跟胖龍關係多近,喝多了說走了嘴,說是在胖龍那看見一個女奴隸,胖龍叫她喝尿她都不敢說個不字,喝完了還趴地上給胖龍道謝呢。我當時根本沒往那邊想,就是隨口問問他那女的長得好看不?宋芳肩膀上有塊紅記,我見過。他一說,我才知道怎麼回事兒。”

  大當家說著,彈了彈煙灰,端起茶喝了一口,接著道:“我知道了以後,雖然快恨瘋了,但是表麵上沒露聲色,跟老四合計著做了他,把宋芳救出來。我們倆合計這事兒的時候,叫老三給知道了。老三那時候高中畢業了,但是沒上大學,自己弄了個報刊亭賣報紙什麼的。他也想去,我和老四覺得,他既然往正道兒上走,就別拉著他跟我們一塊兒跑路,而且我們要是跑路了,家裏還得有人常去照應照應不是。死說活說的沒叫他跟著。”

  “我跟老四算計著在他去夜總會玩的時候藏到他家裏,等他回來之後做了他。結果,跟我說這事兒的小孩,醒酒之後,越琢磨心裏越嘀咕,最後把說走嘴的事情告訴胖龍了。我跟老四還不知道,他早就對我加了防備,出去玩的時候,家裏留了人,我和老四剛進去,就叫人家四五個人給按住了。那幫人抓住我們之後,就給胖龍打了電話。我們倆讓人家綁在廳裏等著胖龍回來發落。當時我就以為這次算是徹底交代了。”

  “誰知道,過了半天,胖龍都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了。他們派了一個人去找胖龍,剛開門還沒邁出門檻,就被一把火槍給頂了回來。我一看,原來是老三。當時,火槍還不像現在這麼容易弄到,我們也還都是用刀。我都搞不清那槍他哪裏弄來的。老三進門之後,把胖龍的大哥大往地上一扔,說已經在路上把胖龍給做了。”

  大當家說著,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像是自己對自己笑了笑,接著道:“那一次,要不是老三,我跟老四早他媽沒命了。”

  “三哥從小心機就夠深的啊,明著來不行,暗地裏給您補漏兒呢。”張主任笑了笑道。

  “唉…………後來,老三跑路被抓住了,大夥兒連他們家裏花錢疏通,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算判了個死緩。再後來,因為表現好,死緩改無期,無期又改成十五年。就這樣,老三為了我們哥倆,蹲了十五年的大獄。”

  “那宋芳怎麼樣?”張主任小心的問道。

  “宋芳救出來了,回家之後,整天瘋瘋癲癲的,沒過倆月,就自殺了。操!好好的一個姑娘。”大當家說著,無限惋惜的歎了口氣,接著道:“她死了以後,我也沒心思再往正道上走了,開始跟老四一塊兒,到處收小弟,不少過去跟過胖龍的,都奔我們來了。人手多起來之後,什麼都幹。收保護費 賣粉兒 敲詐富戶。那個時候,真是膨脹得可以,連我們省最有勢力的喬四爺都有點兒不放在眼裏了。”

  “要不說,人的嘴不能大過他的胃口才行。後來招了人家喬四爺的反感,人家人都沒露麵兒,就把我們給滅了。兄弟們走的走散的散,我跟老四沒辦法,隻好跑到這個地方落了腳。之後就接著幹老本行,漸漸的,人手又多了起來。”

  大當家說著,像是自嘲似的微微一笑,接著道:“你知道有個老客戶,叫譚總的嗎?”

  “呃…………我知道是知道,但是那不是我的客戶,是您的朋友。沒怎麼接觸過。”張主任道。

  “朋友?哼哼…………當初我和老四剛來的時候,咱和他人腦袋快打出狗腦袋來了。為了跟他爭咱現在這塊地盤,那是三天打一小架,五天來次大的。有一次,我跟老四又來這裏踩盤子,當時就我跟老四,還有司機豹子。半路上,他媽的姓譚的安排人把我們給堵住了。老四為了救我,就提著把東洋刀就衝下去了,引開了那幫人,我才得以騰出手打電話,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老四命差一點交代了。你看見過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疤吧?就是拜譚總那個王八蛋所賜!”

  大當家幽幽的講述著,語氣之平靜,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似的。

  “四哥俠肝義膽,為朋友兩肋插刀,不下於當年的秦瓊秦二爺,確實叫人佩服。”張主任嘴上雖在奉承,但是,語氣卻毫無波瀾。很明顯,似乎還是不以為然。

  大當家也不生氣,繼續淡淡的道:“那一次,老四失血過多。你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上醫院的,拿布條裹得裏三層外三層的。幸虧國子出了個主意,去博士宿舍把他給弄了過來,又在弟兄們中找了一個和老四血型一樣的,給他輸了血,他才總算沒死。博士也就在那個時候入的夥。”

  “再後來,老二回家探親,知道我們到了這裏,就找過來了。那時候,姓譚的還在和咱較著勁兒,明裏暗裏的都不消停。有一次,老四把情況跟老二說了,老二就說,在部隊裏混也不舒服,還不如出來幫我。我當時不知道,他在部隊已經是代理連長了,而且,一旦他們連的那個連長確定離開部隊,他就會順理成章的當上正牌兒連長。老張你應該知道,部隊裏一個連長,要是複員回地方,大小也是個幹部,那就真的是光宗耀祖了。”

  “那您答應他退伍了?”張主任問道。

  “嗯。我當時要是知道他在部隊混到那麼高的位置,打死也不會叫他過來。我就算再混蛋,也不會叫兄弟為了我斷送了前程。你說呢?”

  “唉…………這個我明白。二哥當時做了不小的犧牲。”張主任還算中肯的點了點頭。

  “嗬嗬,犧牲?犧牲還在後頭呢。當時我那個表妹小小,還是個孩子。我把她接到這邊上小學。姓譚的打聽到這個之後,竟然把她給綁了。他當時不知道老二回來了,放出話來,說隻能我跟老四兩個人去見他,玩花樣的話,叫手底下的弟兄把小小給…………。我當時真是沒了主意,又不敢報警,也不敢叫我小姨知道,最後,我們哥兒仨研究,我和老四從正麵去見姓譚的,老二帶著一把六四式從後麵悄悄繞過去,先把他給製住,再把小小救回來。”

  大當家說著,頓了頓,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仰起頭,定定的看著天花板,似乎在回憶那一次的慘烈衝突。張主任也不答話,靜靜的低著頭隻是喝茶,似乎也不急於知道答案,又或者已經想到了之後的事情。

  良久,大當家才幽幽的繼續說道:“前半段兒還算順利,老二成功的溜到了姓譚的身後,拿槍頂住了他的腦袋,逼他把小小給放了。後半段兒卻出了問題。當我拉著小小剛坐進車裏,老二拉著姓譚的,也正要上車的功夫,就出事兒了。姓譚的手下,不知道是誰,開了一槍。那一槍正好打中老二的左胸。你也見過老二左胸口的那個傷疤是吧?”

  “嗯,見過。但是,那個位置,不是應該…………”張主任露出很不解的神色。

  “是的。應該是心髒的位置。老二算是撿了一條命,他的心是在右邊的。好在那是把狙擊步槍,力量很大,隻是在胸口留了兩個對孔,要是把手槍,老二前胸就開花了,沒打中心髒也活不了。那個開槍的,槍法這麼準,卻不照老二腦袋打,估計是想能借老二的手把姓譚的也幹掉。老二當時也是放鬆了警惕,要是緊繃著神經的話,估計在他中槍的同時,姓譚的腦袋也就開花了。”

  “哦…………看來二哥吉人天相啊。”張主任噓了口氣道。

  “我拼了命把老二拽上車,逃到一個廢樓裏,總算沒叫姓譚的追上。老二挨了一槍,這個問題,博士也解決不了了,沒有手術設備。沒辦法,隻能送到了醫院。當時,老二為了不牽連大夥兒,硬撐著一口氣,叫我們打了120之後趕緊走。唉…………”大當家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接著道:“我們當時躲在暗處,看著120把不知是死是活的老二抬上了車。120走後,我他媽反正扇了自己二十多個大嘴巴。”

  “後來呢?”張主任放下手中的茶碗問道。

  “老二撿了條命,在條子那裏什麼都沒說。姓譚的總算是按規矩出牌,往後撤了一步。擺了一回大酒,算是握手言和,不再跟咱爭這片地方了。”大當家說著,又給張主任倒了一碗茶,雙臂支在腿上,平靜的看著看著麵前的茶壺,依然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應該說,沒有他們哥兒仨,就沒有我的今天。”說著,轉過臉,看著張主任一字一句的道:“老張,換了你是我的話,你怎麼想?”

  張主任早聽出了大當家弦外之音,就是說:那三個當家是我的親兄弟,我絕不會把賺錢放到他們之上的位置!

  張主任不再說話,隻低著頭悶悶的喝茶。

  “我也知道你是為了咱會所。這樣吧老張,回頭我找他們聊聊,過兩天給你個答複,你看行嗎?”大當家婉轉的下了逐客令。

  “嗯…………”張主任用鼻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道:“行吧,一切都聽您的。那…………要沒什麼事情,我先走啦。”

  大當家望著張主任的背影,淡淡的一笑,轉過臉看了看仍舊趴在地上的徐靜媛道:“起來吧,接著說我們的事情。”

  “是。”徐靜媛應了一聲,跪直了身子,規矩的低垂著目光。

  “二十八號,剛才的事情你都聽見了?”

  “回大爺的話,奴婢聽到了。”

  “嗯。你是個聰明人,爺想聽聽你的看法。你覺得該怎麼解決?”

  五號展室門口,放著一張小桌子,桌上是一個小竹筐,裏麵有一枚枚圓形的,背麵粘有雙麵膠的塑料號牌,上麵分別用紅字寫著大當家 二當家 三當家 四當家 博士 馮主任等名字。何鑫站在小桌後麵,一枚枚的撕下號牌背麵的雙麵膠,遞給相應的人。

  當魔鬼們接過號牌,轉過五號展室的拐角走進通向會場的走廊的時候,無不嘖嘖稱讚眼前壯觀的一幕:

  走廊裏一字懸掛著十五盞火紅的大燈籠;兩側的不鏽鋼柱上麵,對稱的綁吊著二十四名婀娜的女孩。每隻柱子的上方,懸掛著寫有她們編號和姓名的大牌子;各有一條鐵鏈垂下,她們雙手被銬在一起,用登山扣掛在垂下的鐵鏈上;柱子的根部,各有一個十公分寬,二十公分長,十公分高的木台,女奴們雙腿雙腳緊緊的並在一起才能勉強站在上麵。

  二十四名赤身裸體,帶著鐐銬的少女,不同的長相,不同的氣質,不同的膚色,蔚為壯觀;同樣的長發飄飄,同樣的光滑幹淨的下體,同樣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同樣嬌嫩的肌膚,同樣恭順的眼神,都讓人心曠神怡。而她們同樣緊緊並攏著的雙腿,更凸顯了少女委婉迷人的曲線和澀澀的嬌羞,讓人欲火中燒。

  每走進一個人,女孩子們便異口同聲的請安:“奴婢們給大爺請安。”“奴婢們給博士爺請安。”…………二十四名女孩子同樣嬌嫩的聲音,合奏出曼妙的樂章,每個走過的人都不禁怦然心動,不住地點頭。

  大當家當先走了進來,來到上方懸掛有“二十八號 徐靜媛”號牌的柱子下麵,一甩手“啪”的一聲,把手中的圓牌貼在徐靜媛光滑靚麗的小腹之上。

  “奴婢謝大爺垂青!”徐靜媛大聲謝恩,接著道:“請大爺先去就坐,奴婢這就過來侍奉。”說完又仰起頭大聲宣報道:“二十八號徐靜媛專侍大爺!”

  “二十八號專侍大爺”…………大當家聽著這句話,心裏十分的受用。這些女奴平時雖然說隨時可以拉過來伺候,但是,在這個場合聽到自己的“專侍”這個字眼,心中還是有一股極舒服的優越感。

  其他七個人,也學著大當家的樣子,尋找自己中意的女奴專侍。走廊裏接著陸續響起了其他女孩子的嬌聲宣報…………

  “二十六號於燕,專侍三爺!”

  “二十五號艾潔,專侍馮主任!”

  “二十三號鄧梓芸,專侍張主任!”

  “十號宋曉楠,專侍會計爺”

  “二十七號葛小薇,專侍二爺!”

  “十九號郝甜甜,專侍博士爺!”

  “十三號佟彤,專侍四爺!”

  不一會兒的功夫,八枚圓形的小牌子,分別被貼到了八名女孩的小腹之上。

  會場大廳燈火通明,一隻由五百多枚燈珠組成的豪華水晶吊燈,流淌著一片金黃的光華。懸掛在會場四角的音箱中,正傳出喜氣洋洋的《節節高》的音樂聲。

  大當家一行,陸續來到半圓型的懸空吧台後。吧台之後,已經沿著外緣擺放好八把可升降的真皮轉椅,一行人陸續按身份坐了上去。吧台上有果盤和雪茄,還有小碟 筷子 醬油和綠芥末,看起來,今晚的主食是壽司。

  大當家等人落座之後,抽煙的抽煙,吃水果的吃水果,都在興高采烈的談論著這次年終晚會精妙的設計。

  打手國子來到走廊之中,把已經被選中作為管理層專侍的八個女孩子放了下來。並給她們打開了手銬。

  八個女孩子“嘩啦嘩啦”的拖著腳鐐走到走廊另一端,從何鑫處每人領取了一瓶洋酒,又回身走到會場中,麵對吧台一字排開,一同飄飄跪地道:“奴婢們伺候爺用餐。”說著,一齊俯身施禮,然後站起身,各自走到對應的人身後。

  大當家回手抓過徐靜媛手中的酒瓶看了看道:“我靠!軒尼詩理查!這一頓喝八瓶,還過不過了?”

  “回大爺的話。”徐靜媛在身後解釋道:“這些都是馮主任自己掏錢買的。”

  “哦?”大當家很驚訝的看向馮主任道:“老馮,你買的?這他媽不得花個十幾二十萬的?買幾瓶馬爹利藍帶或者xo不就得了?這一晚上喝一輛高爾夫進去啊?”

  “這不高興嘛,咱不提錢,喝痛快了為止。一說錢不就遠了?哈哈哈哈…………”馮主任得意的笑著說。

  說話間,其他十六名女孩子也都被從柱子上麵放了下來,在一片“嘩啦嘩啦”清脆的腳鐐聲中走到會場,分兩排麵向吧台跪倒,也齊聲道:“奴婢們伺候爺用餐。”說著,有秩序的都走上了吧台環繞的那個圓盤之上,麵朝外在圓盤邊緣跪了一圈。

  “大爺,可以開飯了嗎?”打手勝子大聲問道。

  “開飯吧。”大當家點了點頭。

  “外麵的,走菜啦…………”勝子轉過身,朝門外喊道。

  而站在管理層身後的八個女孩子,也都小心奕奕的打開了自己手中的酒瓶,為他們倒上美酒。

  服務生張維和劉炙每人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而此時,坐在會場右側舞台旁邊的小武按動了腳下的一個開關。吧台環繞著的圓盤開始緩慢的旋轉了起來。

  張維和劉炙開始把餐車上一隻一隻裝著各色壽司的盤子,遞給跪在旋轉圓盤上的女孩子。後者接過壽司,雙手托起到眼睛的高度,一個個從張會計處轉進吧台的範圍,又緩緩的從馮主任處轉出。

  “我靠!哈哈哈哈!這主意誰想出來的?二十八號嗎?”四當家笑得拍起手來道:“連他媽小日本兒也沒人想到過這麼吃旋轉壽司的吧?”

  “這整個兒聯歡都是二十八號策劃的。”大當家得意的道。

  “這小妮子有水平,真該嘉獎。來,爺賞你塊肉吃。”四當家說著,夾起一塊三文魚刺身招呼徐靜媛道。

  徐靜媛規矩的向大當家請示:“大爺。可以嗎?”

  “哈哈,去吧去吧。你四爺賞你的,你敢不接著?”

  徐靜媛應了一聲,走到四當家身後,伸出手去接,一邊垂首道謝:“奴婢謝四爺。”

  “還接什麼?張嘴,爺喂你…………”四當家笑著道。

  徐靜媛順從的張開了嘴,把那一大塊刺身接進口中,胃裏一陣惡心。她本來不喜歡吃刺身一類的生肉,現在沒有辦法,隻能接著,但是卻不願咀嚼,像是吞精似的,生生咽了下去。然後飄飄下跪:“奴婢謝四爺的賞賜。”說完,站起身回到大當家身後。

  “咱先喝一個!”大當家舉起酒杯大聲道:“祝咱們會所明年大吉大利,財源廣進啊。”

  其餘七人也都端起酒杯,和大當家一起一飲而盡。

  徐靜媛又為大當家倒上酒,然後站在他身後嬌聲喊道:“姐妹們,我們的節目也開始吧。”

  話音一落,小武按停了正在旋轉的圓盤,跪在上麵的八號站起身,款款走下圓盤,把手中的一盤加州卷放回餐車,又找小武拿過一隻麥克風,走到右邊的舞台上跪下身子道:“八號鄭圓圓,給各位爺助興,唱一曲張惠妹的《一個人跳舞》獻給各位爺。”

  話音剛落,小武已經在身旁的dvd裏麵放進了光盤並選好曲目,音樂聲剛好響起。

  女孩們陸續登場,表演自己的拿手好戲,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按照徐靜媛的計劃,這次狂歡的高潮要放到零點進行。此刻,她已經把手中的幹邑放到大當家麵前,正一邊輕柔的為他按摩,一邊專注地盯著電視屏幕上麵播放的春節晚會。因為大當家吩咐過,趙本山的小品是一定要看的,到時候要及時的喊停正在或即將進行的某個姐妹的表演。

  此刻的會場上,已經是一片喜慶的喧鬧之聲。徐靜媛看著眼前眾人高聲談笑,推杯換盞,又感覺到了一種朦朧的幻意。

  “二十三號鄧梓芸跳一曲鋼管舞,給各位爺助興。”二十三號被完全摘除了手腳上的鐐銬,走到左側的舞台上,貼在舞台中央立起的一根鋼柱上麵,隨著樂聲響起,一個彈跳,輕盈的纏繞上去,像隻矯捷的燕子,圍著那閃閃發光的鋼管上下盤旋飛舞起來。

  管理層的幾個人先是一愣,然後都鼓起掌來,紛紛讚歎:“沒想到這個小妮子還會跳豔舞呐?哈哈哈哈,牛逼!”

  一曲酣暢淋漓的鋼管舞跳完了,二十三號回到小武麵前,被重新戴上鐐銬之後,走回張主任身後。

  “二十八號,今天弄得真不錯!”大當家回過身對徐靜媛道:“我決定今天結束之前,宣布你的任命。”

  “奴婢謝大爺的抬愛。奴婢一定盡心竭力為大爺效勞。”徐靜媛恭敬的回答。

  此時,張主任已經把二十三號按到了自己胯下。

  大當家隔著三當家喊道:“老張,等一下,大餐在後頭呢,別這麼猴急。”

  “哈哈哈哈。”張主任大笑道:“知道知道。我就叫她含著,不動。來來來,咱喝酒。”說著,又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這時,圓盤又停了下來,五號王維嘉站起身走下圓盤,來到小武跟前接過麥克風。

  “五號,稍等片刻。”正在盯著電視屏幕的徐靜媛衝王維嘉喊道,又對小武道:“小武哥哥,麻煩打開電視機的音量。”

  電視上,趙本山已經在一片掌聲中走上了舞台…………

  小品《捐助》的確堪稱上品。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徐靜媛,都被逗得忍俊不禁,前仰後合的大笑起來。以至於《捐助》之後,有人還是會突然大笑起來,後麵好幾個女孩的表演,都被赤裸裸的無視了。

  會場之中,唱著 跳著 笑著 鬧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十一點五十多分,電視屏幕上,又響起了主持人零點報時前的煽情。

  小武早已按停了旋轉的圓盤,上麵的女孩子們紛紛走下來,放下手中的餐盤,麵向吧台排成長長的一排,飄飄跪地;而吧台後的八名女孩,也放下手中的酒瓶,每人都站到自己專侍的對象身旁,手扶在吧台邊緣,挺直上身,叉開雙腿,高高的翹起臀部…………

  “姐妹們,讓我們一起給各位爺和哥哥們獻上我們最拿手的祝福吧。”徐靜媛高聲道:“一…………二…………三!”

  “奴婢伺候爺!”…………二十四名女孩齊聲應道。

  “哈哈哈哈!”大當家大笑著站了起來,高聲對群魔道:“弟兄們,別辜負了女孩兒們的一番心意啊,還等什麼?上馬吧!”

  此時,電視機裏傳出了最後十秒的倒計時。

  管理層都已經褪下褲子,扶著自己的陽具,抵在了身下的女孩下身;服務生和打手們也選好了自己中意的女孩子,跪到她們身後…………

  “四…………三…………二…………一!”隨著電視上零點報時的結束,魔窟中的性的盛宴也被推上了頂峰。

  女孩子們痛苦的 享受的 纖細的 嘶啞的呻吟聲;群魔的笑聲 髒話聲;巴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同時爆發了起來…………

  徐靜媛咬著下唇大聲呻吟著,先鬆後緊的小心侍奉著身後的大當家。眼前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人間地獄的狂歡。看著看著,她的眼睛漸漸迷蒙起來,心中一個聲音執拗的縈繞在耳邊,似乎把其他所有的聲音都擋在了外麵————徐靜媛,你真的真的是,瘋了!

  第十九章:情所至,攜子之手出牢籠

  這次狂歡,辦的非常圓滿。大當家相當的滿意,在這場蔚為壯觀的群交之後,當即宣布了對徐靜媛的任命。

  之後幾天,徐靜媛的處境的確有了不小的改善。雖然還是要跪在展室接客,還是要被綁在集體臥室裏自己的床上睡覺,但是服務員和打手們卻已經明顯的對她客氣了許多。不敢輕易的碰她了。

  雖然身體上輕鬆了不少,她的內心卻開始了痛苦的煎熬。

  一個星期過去了,王凱還是沒有來。這種煎熬,恰似上小學的時候,急切的等待著父母實現暑期帶自己回老家去玩的承諾。

  ‘難道是我估計錯了?’她忐忑的想。

  ‘難道他被那邊的事情絆住了?’

  ‘難道他出什麼事了?’

  ‘難道…………?’

  徐靜媛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種快要發瘋的狀態,整天魂不守舍,坐立不安。

  這天午飯之後,徐靜媛正在蒼白的勸說又有兩天沒有吃飯的張雅楠,小武匆匆來到她身邊道:“徐主任,王總來了。在秋水等你呢。”

  徐靜媛的心猛地一緊,臉上不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微笑。猛然抬眼看到張雅楠正麵露詫異的看著自己,似乎不明白麵前的人腦子是不是有病了,竟然對接客這麼興奮。馬上收起了笑容,安慰對方兩句,急匆匆的走出一號展室,回到自己的位置補妝。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精心,這麼細致的畫過妝。簡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足足用了十分鍾,才自認為比較滿意的放下了化妝盒,捧起自己的小竹筐,跟著小武向秋水走去。

  王凱坐在秋水房的沙發上,似乎在想著心事。人顯得很疲憊,胡子茬都明顯的多了很多。

  “奴婢給爺請安。”徐靜媛來到他麵前,恭敬的跪下身子,伏在地上。

  身後傳來關門聲,是小武離開的時候,帶上房門的聲音。

  徐靜媛回過頭看了一下,確定小武不在房中之後,馬上換了一副歡快的表情,向前跪行了兩步,用臉頰蹭著王凱的大腿,討好的道:“主人,您可來了。都把奴婢想死了。”

  王凱伸手托起徐靜媛的臉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笑著點了點頭道:“說的是真心話不是?真的那麼想主人嗎?”

  徐靜媛臉一紅,趕忙低下頭,喃喃的道:“奴婢說的是實話。這一個多月沒見到主人,奴婢整天像丟了魂似的…………”說著,抬起頭看了看王凱的臉,接著道:“主人,您看起來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生意上…………?”

  “嗬嗬,沒有。生意上很順利,現在佳成被你玩得焦頭爛額了已經。”王凱手插進徐靜媛的秀發之中摩挲著道:“就是坐飛機累了。”

  徐靜媛溫順的道:“哪有啦。奴婢隻是身在局外,胡亂一說,趕巧了,才出了那麼個主意。要是主人心裏沒那麼多事情,根本輪不到奴婢給您出主意的。主人,奴婢這麼長時間沒有伺候您了,就讓奴婢好好伺候伺候您吧。”徐靜媛說著,用牙咬住王凱的睡衣下擺,向上撩起。又輕柔的把他的下體含進口中,細細的舔舐起來。心裏暗自興奮:他下了飛機,都沒做休息就趕過來了,看來,他對我確實是有情意的。

  “主人這次來,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王凱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緩緩的道。

  “主人,您隻管說,奴婢一邊聽著一邊伺候您。”徐靜媛抬起頭回答道,然後又把頭埋進王凱下身。

  “主人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想跟她求婚。然後一起定居到澳洲去。”王凱說著,頓了頓。感覺身下的徐靜媛微微一震。隻是微微一震,而為自己口交的動作卻沒有一絲的變化。

  “但是,她的父母都在國內,而且還都有工作,肯定不能和我們一起過去。”王凱說著,把手中的煙撚滅,顯得很為難的道:“你知道,主人受不了別人的拒絕。但是主人真的很喜歡她。你之前就給主人出過好主意,這次,主人還想問問你。你覺得,主人該跟她表白嗎?”

  徐靜媛似乎沒聽見,依然默默的為他口交著。

  “主人問你話呢,沒聽見嗎?”王凱說著,推開徐靜媛的頭,托起她的臉追問道。

  當徐靜媛抬起頭來,王凱明顯的發現,她的眼圈兒紅了。

  “怎麼?聽到主人有了心儀的女人不開心了是嗎?”王凱笑了笑道。

  “沒有。奴婢是…………是替主人高興呢。”徐靜媛吸了吸鼻子,強擠出一絲笑容,接著道:“奴婢覺得,主人…………應該跟她說出來。主人這麼好的條件,這麼優秀,怎麼會有女孩子拒絕您呢?”

  “嗬嗬,別拿這話甜格主人。你當初不就拒絕主人了嗎?”王凱又舊話重提起來。

  “回主人的話,奴婢當初不識抬舉,請主人懲罰。”徐靜媛明白,王凱又要借題發揮來虐自己了,自己當然要配合,於是又垂下頭,恭敬的道。

  “你真的覺得…………她應該不會拒絕我嗎?跟我撇家舍業的去澳大利亞?”

  “嗯。回主人的話,奴婢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徐靜媛輕聲道。

  “好吧。”王凱喝了口茶,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我就去跟她表白試試。”

  徐靜媛跪在王凱麵前,低著頭,心中萬般失落,淚水又不自覺的滑了下來。正自黯然,就聽王凱幽幽的對自己道:“靜媛…………嫁給我。”

  徐靜媛猛的抬起頭,睜大了滿是淚水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王凱,一臉的茫然,都忘了哭泣。

  “嫁給我。”王凱重複道:“跟我一起去澳洲。你自己說的,不會拒絕。”

  “奴婢,奴婢沒想過。奴婢不配做主人的妻子。”徐靜媛心中狂喜,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但是,卻又默默的低下了頭,哽咽著道:“奴婢被那麼多的人糟蹋過,怎麼配做主人的妻子?奴婢今生要是能有機會常伴主人身邊,隨時聽候主人的召喚,盡心的伺候主人,就…………就已經是莫大的福氣了。”

  “傻瓜。你把我想得太迂腐了。我長這麼大,破過的處也不在少數,她們怎麼算?”王凱說著,又輕輕撫摸徐靜媛的頭,接著道:“人身體上的髒東西,洗兩次澡就沒有了。靜媛,我要的是你的心,懂麼?”

  徐靜媛呆呆的望著王凱,輕輕點了點頭。那梨花帶雨的嬌美麵容,叫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得不為之癲狂。

  “答應我好嗎?靜媛…………”王凱表情凝重,再次輕柔的問道。同時,拿出了一柄瑞士軍刀,挑出一片直刀,抵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輕輕一劃,在徐靜媛“啊”的一聲驚叫的同時,一股殷紅的鮮血湧了出來。

  徐靜媛剛要伸手去按他的傷口,王凱卻攔住了她。他輕輕抓起她的左手,用自己正在淌著血的傷口,在她的無名指上畫了一圈,然後用極其溫柔的眼神,定定的看著她。

  “嗯嗯嗯,我答應,我答應!”徐靜媛用力的點了點頭,一下子撲進王凱懷中,把口鼻使勁的埋進他的胸膛,一聲尖銳的嬌啼,衝破了王凱身上那柔軟厚實的睡衣,一霎時,像是把一生的委屈都傾瀉了出來似的。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嗚嗚嗚…………”徐靜媛邊哭邊道。

  王凱把徐靜媛緊緊的擁在懷裏,仰頭望著天花板,思緒仿佛又回到了一個多月之前————

  那天晚上,王凱從麗景酒店回到自己的住所,心情好到了極點。佳成國際的兩位主設計師都應經答應了跳槽的事情,那個項目,嗬嗬…………早晚還得是自己的。

  “徐靜媛。這小丫頭真聰明!”王凱坐進自己址。他還要再查一下後天的航班信息。

  “豬鬃快樂器!”突然,一個念頭在腦海中跳了出來…………

  “她當時疼得渾身冒冷汗,有這麼厲害嗎?”王凱自言自語的道,手指習慣性的在搜索欄中鍵入了“豬鬃 乳房”兩個關鍵詞。

  回車之後,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搜索結果一下子跳了出來…………

  刑訊 酷刑 折磨女犯 劇痛 死去活來等字眼一個接一個的跳了出來。

  看著看著,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他越來越心疼的感覺到了徐靜媛在自己帶上那個東西時候的苦楚。他不忍再看下去,仰起頭,手指使勁的按在自己太陽穴上麵揉著。

  半小時之後,王凱猛的坐直了身體,抄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哥們兒,是我,王凱。嗬嗬…………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你。嗯嗯,是呀,都忙…………忙到老同學都一年多沒見了。那個,你還在省公安廳嗎?哦…………還在刑偵科?嗯嗯…………太好了,有個事情想麻煩你一下,當然,對你也有好處。不是,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後天要去澳大利亞,估計得一個多月吧。嗯嗯…………對,等我回來再和你仔細說吧。好的好的,到時候好好聚聚,嗯,那先這樣,掛了,白白。”

  掛斷電話,王凱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刪除百度搜索欄中的關鍵詞,重新輸入他的航班號。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拿起手機按下了重撥鍵。

  “還是我還是我,那個…………常彬,還有個事兒忘了和你說。你聽好啊,我剛才說的事情,挺嚴重的。我之所以要回來跟你說,是要親自參與。我一會兒會寫一個文檔拷到u盤裏,放到我家裏的保險櫃裏麵,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會寫在裏麵。啊,嗬嗬…………我是怕萬一飛機出事兒呢?哈哈哈哈…………。沒事兒,我不忌諱這個。這件事關係重大嘛,要是我真出意外,你就到我家…………你先聽我說。你就到我家把u盤取走。嗐,我知道沒那麼衰,隻是以防萬一。行啦行啦,咱下個月見吧啊。嗯,快休息吧,白白。”

  再次掛斷了電話之後,王凱打開了word文檔,想了想,便在鍵盤上劈裏啪啦的敲擊起來:常彬你好。我和你說的這個事情,是關於x市的一所涉黑的逼迫大批婦女賣淫的案件,這個地方在市郊的魚尾山。那裏有一個聚富宮大酒店,我說的這個地方,就隱藏在那個酒店的地下…………

  兩天後,王凱按計劃登上了飛往澳大利亞悉尼的飛機。

  那邊的事情真是很多,王凱心急如焚的拼命工作,每天工作時間都在十二個小時以上,就這樣,還是折騰了一個多月才告初見成效。招聘了總經理之後,便又馬不停蹄的飛回了國內。

  回到國內當天的晚上,也就是昨晚,王凱便已經和常彬坐在了麗景酒店四樓的一個包廂裏麵。

  “我說老王,你這是幹嘛啊?剛下飛機怎麼的?連胡子都沒刮就過來啦?什麼大事兒啊?”常彬急切的問道。

  “別急別急。咱有的是時間聊。我從澳洲給你帶了點兒禮物。”王凱說著,掏出一個紅色的方盒,放在桌子上推到常彬麵前。

  “你這叫幹嘛?咱老同學之…………”常彬說著,回過臉看向那個方盒,登時就愣住了,四個金色的箭頭對在一起組成的像一個十字架形狀的logo下麵,是一行金色的外文:vacheron constantin

  “我靠!哥們,你要我命來的?江詩丹頓啊,我們局長都不敢戴這麼貴的表。”說著,連打開看都沒看,直接推了回去:“我告訴你啊,這個我絕對不要。咱同學之間,甭整這事兒。你有什麼事兒盡管說,能幫的我絕不含糊,幫不了我也不會給你說去!”

  “嗐。這是給你買的?隻是叫你送給嫂子的。你看看,是女款。”王凱說著,又推了回去。

  一通推搡之後,常彬總算勉強收下了,看著王凱皺了皺眉道:“你小子這回是不是闖了大禍了?”

  “嘿嘿,你還別說。我這禍闖得還真不算大,頂多關個一年半載的。但是,這個事兒對你可是大有好處了。”王凱故弄玄虛的道:“你知道這兩年我們周邊幾個市不斷有年輕女孩子失蹤的事情嗎…………?”

  常彬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睜大了眼睛,急切的道:“你知道?這個案子壓得我們腰都折了!快說快說!”

  “嗬嗬,你別急嘛,來,先喝一口。”王凱說著,端起了酒杯。

  常彬耐著性子,皺著眉頭喝了一口,又催促道:“你他媽快點兒,別賣關子啦!”

  “嗯,事情是這樣的。”…………

  ……………………

  “你說,我有多大罪過兒?能判刑嗎?”半小時之後,王凱已經把整件事情的前後經過講述了一遍,附帶問起自己的刑事責任。

  “我跟你說。現在我們頭兒正和分管交通的李科長爭省廳副廳長的位子呢。你這一下子,算幫了他大忙了,你還能有罪過兒?至多意思意思罰點錢了事了。”常彬說著,喝了口酒,接著道:“不過,你還得再去一次。最好叫你那個相好的畫一張內部圖帶出來,那樣就更能保證人質的安全了。另外,叫她確定一下主犯都在的時間。”

  “行嘞,包在我身上了!”

  “你什麼時候去?”

  “明天上午出發!”……………………

  三個月之後…………

  帝豪大廈,是這座城市最高的建築物。最高處的三層是四星級的賓館。

  8003房間裏,徐靜媛身著一襲潔白的長裙,在射進房中的陽光照射下,泛著柔和的光暈。長長的秀發像一泓烏黑柔亮的瀑布披在身後。亭亭站在窗前,雙手抱著肩膀,靜靜的眺望著不遠處的大海。

  一段《套馬杆》的優美旋律,打破了房中的寧靜。

  徐靜媛翻開手機的上蓋,向後甩了甩頭,把手機貼在耳邊。

  “喂?您好…………哦?薇薇姐,你換號碼啦?嗬嗬,嗯,嗯嗯,我馬上儲存一下…………嗯,嗐,你別總是這麼客氣,啊…………嗬嗬,我哪有那麼偉大啊,你再這麼誇我,妹妹要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啊,啊啊…………對,我當然記得,怎麼了?…………啊?自殺了?她…………哎!她終於還是…………”說著聲音哽咽起來,趕緊用手擦了擦眼淚,又接著說:“嗯,嗯嗯。好的,下星期一是吧?好的,嗯,東城陵園嗎?我知道,好好…………不用,我自己去不帶他。…………恩好的,那我們下星期一見吧。薇薇姐再見。”

  收起手機,徐靜媛黯然的長歎了一口氣,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梆梆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徐靜媛渾身一顫,急忙用手擦了擦眼角,跑過去打開了房門。

  肖恒那熟悉的麵龐映入眼簾。那張讓她朝思暮想了一年多的麵龐,帶著一絲疲倦,雖然瘦了許多,但仍掩蓋不住從骨子裏透出的英俊之氣。那雙明亮的眸子裏,滿是關切。

  徐靜媛感覺嘴角有些發抖,原先準備好的話此刻卻像是多餘的一樣,勉強對他笑了笑:“哥哥,你瘦了…………”話一出口,眼圈早紅了,兩滴清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靜媛!”肖恒一把拉過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聲音因為喜悅而發抖:“這一年多,你在哪裏?把我急瘋了都!”

  徐靜媛再也無法抑製,把頭埋在他懷裏嚶嚶的啼哭起來。邊哭邊用拳頭捶著他的胸口,撒嬌似的哭喊著:“臭哥哥!臭哥哥!這半年多把我想死了!你都不來救我。我恨死你了!嗚嗚嗚…………”

  肖恒心疼得像刀割一般,更加用力的把她擁在懷裏,輕聲的又問:“媛媛,好媛媛,不哭。告訴哥哥,這半年多發生了什麼?”

  徐靜媛不理他,隻是鑽在他懷裏一個勁兒的哭。仿佛埋藏在心中一輩子的委屈,全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肖恒不忍再追問下去,由著她痛快淋漓的在自己懷裏哭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徐靜媛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抬起頭,雙手推在肖恒胸口,望著他的眼睛。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壞壞的抿嘴一笑,柔聲對他說:“哥哥…………今天約你來見麵,是因為妹妹有東西虧欠你的,想在這裏還給你。”

  “啊?”肖恒一愣,奇怪的問道:“媛媛,你沒事吧?怎麼說話怪怪的?你別嚇我啊。”

  “嗬嗬,傻哥哥,妹妹怎麼舍得嚇你?”說著拉起肖恒的手向房內走去“來,哥哥。妹妹虧欠你的東西,現在就給你。”

  兩人手拉著手來到床前,徐靜媛一把將肖恒推坐在床上,轉身按下放在梳妝台上的手提電腦的播放鍵。抬起手,輕輕解開了那雪白長裙的吊帶。

  絲質的長裙,輕撫著她緞子般柔滑的肌膚飄落在地毯上。因為裏麵沒著內衣,她那亭亭玉立 曼妙欲滴 張揚著青春氣息的胴體,一下子呈現在肖恒的麵前。

  肖恒驚得目瞪口呆,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正自手足無措之間,電腦裏響起了兩人曾無數次擁在一起靜靜聆聽的旋律,是那首他最喜歡的《卡薩布蘭卡》…………

  而隨著《卡薩布蘭卡》一起緩緩地纏繞上他脖頸的,還有徐靜媛那柔弱無骨,潔白細嫩的雙臂。剛張開雙臂抱住她芊芊的腰肢,她那熱情似火的雙唇已經壓了上來。還沒有來得及品味她香甜的津液,那光滑的小貓又調皮的從他臂彎中滑了下去,順手解開了他的褲帶,溫柔的退下了他下身的衣物,張開小嘴,伸出香舌,隨著漫漫的歌聲,輕柔的舔舐著他高昂的下體。

  看著她迷離的雙眼,暈紅的兩腮,聽著她的嬌喘籲籲,喃喃的細語。肖恒的任何問題都問不出口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脫掉了上身的衣物,托起跪在地上的徐靜媛,一個翻身,把她猛的壓在了身下…………

  一曲柔情百轉的《卡薩布蘭卡》完了,接著又是一曲叫人肝腸寸斷的《奔放的旋律》,再接著是克萊德曼的《星空》…………

  一曲曲柔美悠揚的樂曲,和著兩顆久別重逢的心漫漫的呻吟,像兩隻盤旋纏繞的蝶,翩翩起舞在這城市的最高峰。此時此刻,全世界仿佛都停止了喧嘩,太陽溫暖的光芒,也隻偏心的播灑在這兩個聖潔奔放的天使身上。晶瑩的汗水,顫抖的呼吸,纏繞的香舌,縈繞耳邊的聲聲情話,像潺潺的清泉,像沁人心脾的花香,像甘甜醇厚的美酒…………

  這一刻,這酒店,這城市,這世界,仿佛都醉了…………

  這場叫人心醉的纏綿,終於融化在了《斯卡布羅集市》那憂愁的歌聲中。兩人卻依舊緊緊的擁在一起,不願分開。

  “好哥哥,抱緊我,再抱緊些好嗎?我怕你一放手,我就會永遠的失去你了…………哥哥,我好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

  “媛媛,你放心。再也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相信我。我以後天天這樣抱著你。”說著,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貼著她紅紅的臉頰,柔聲說:“嫁給我,媛媛。明天就嫁給我,好麼?”

  徐靜媛把頭深深的埋進他熾熱的胸膛,渾身顫抖,嚶嚀一聲哭了出來:“哥哥,謝謝你。謝謝你給靜媛那麼多美好的回憶。靜媛這一生都是愛你的,你相信我。”

  “媛媛,我相信。我相信!”

  “可是哥哥。靜媛卻不能陪你繼續走下去了。原諒我好麼?”

  肖恒猛的全身一震,騰地坐起身,一把抓起她的手,定定的看著她道:“媛媛。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告訴我,快告訴我!”

  徐靜媛苦澀的一笑:“哥哥。一定要知道麼?”

  肖恒不說話,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堅定的點了點頭。

  “唉…………好吧。哥哥你等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坐起身來到床下,一邊用手擦著未幹的淚水,一邊走到電腦前。幾下點擊,便展開了一段視頻。自己則又坐回床上,麵向窗外,雙手抱著膝,默默眺向遠方。隨著電腦裏視頻開始的聲音,兩行清淚又默默淌了出來…………

  “接下來,我們來看下一條消息:我市偵破重大強迫婦女賣淫團夥案件。北京時間今天淩晨一點左右,我市公安幹警 武警及武警消防支隊,在市刑警支隊大隊長王長友同誌帶領下。通過嚴密的部署和快速有效的突擊行動,一舉殲滅了隱藏在我市金魚山金星大酒店地下的容留 強迫婦女賣淫窩點。涉案團夥全部落網,解救受害婦女二十四名。據悉,受害婦女年齡在二十一至二十七周歲之間,全部來自周邊城市。此案由於是團夥作案,受害人數眾多,影響極為惡略。省委省政府對此案高度重視…………”

  後麵的話,肖恒感覺完全聽不到了。熟悉的新聞內容又一次出現在麵前。三個月前,家在鄰市的肖恒也聽到了這條新聞。他不敢去推測,他的寶貝是否就在那‘二十四名被害婦女’之中?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跑去徐靜媛家門口,整整等了三天。但是隻看到她的父母每天拖著疲憊的身子,緊鎖愁眉的出去又回來。他不忍上前去問,問有沒有她的消息,他不忍看她父母的尷尬和絕望的表情。

  肖恒默默地轉過頭,看向徐靜媛。良久,才顫抖著聲音問道:“媛媛…………這是,是真的嗎?”

  徐靜媛不說話,渾身一抖一抖的點了點頭。

  肖恒猛的跳起來,一下子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她,心像碎了,兩行熱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媛媛。我的好媛媛…………這一年多來,你受了多大的罪啊?都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你。給我個機會,給我個機會好嗎?讓我用一輩子來彌補。”

  “哥哥,我做不到。”徐靜媛搖搖頭,緩緩推開了他環在自己身前的雙臂,擦了擦眼淚,回過身來,勉強露出一絲笑容:“哥哥,你聽我說。靜媛從小就知道,受人之恩,當湧泉相報。有人救了靜媛的性命,靜媛唯有以身相許來報答他。你放心,他也愛我,不會叫我受委屈。”

  “不!靜媛。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找他,我去求他。我可以把我的所有都給他,房子 汽車 公司,我…………”

  不等他說完,徐靜媛把手輕輕壓在了他的唇上,又捧起他的臉,深情的看著他說:“哥哥。不要說了。他絕不缺錢,他要的是我。而我也已經答應了他。靜媛不能做知恩不報的小人,那樣我一生都會不安的。所以,靜媛今生隻有選擇對不起哥哥了。”

  “那你還來見我?還和我…………,說明你不是真心愛他的!對不對?”

  “哥哥,你聽我說。這是靜媛對你的虧欠,要不了了這樁心願,靜媛一生都不會安心。”

  “你就不怕被他發現?”

  “不怕。他知道的。也同意了。”

  肖恒沉默了…………是啊,那個人一定是愛他的,不然會有哪個男人願意為了了卻自己女人的心願,而容忍自己的女人去做這樣的事情呢?他又怎麼忍心為了得到她,叫她一生都因為自己知恩不報而受到良心的譴責呢?

  徐靜媛平靜的望著表情呆滯的肖恒,又笑了笑,繼續說:“這件事情的細節,就由他來告訴你吧。現在,他就在樓下的咖啡廳裏呢。”

  “你要我和你一起去見他?”肖恒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是呀。”徐靜媛說著,從枕頭底下抽出一隻米黃色的胸罩和一條淺粉色的內褲,回過頭壞壞的一笑,又道:“他也有話要和你說呢…………”

  帝豪大廈對麵的上島咖啡,二樓靠窗的卡位。

  徐靜媛低著頭,一隻手托著腮,一隻手用攪拌勺在麵前那杯早已涼透的炭燒裏麵畫著圈。王凱坐在她旁邊。對麵是一臉怒氣,眼睛裏快要噴出火來的肖恒。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的。”王凱說著,拿起麵前的香煙,抽出兩隻,一隻放在肖恒麵前,另一隻自己點燃吸了一大口,緩緩的吐出一團煙霧。

  “你他媽的也是那些畜生中的一個!”肖恒狠狠的瞪視著對麵的王凱。聲音雖低,但是帶著強烈的壓抑的憤怒。

  “肖恒,你不要生他的氣。試想一下:要是他沒去過那裏,又或者他不去舉報的話。靜媛現在還在過著暗無天日的非人生活呢。”徐靜媛抬起頭,看著肖恒,平靜的說。

  “他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個花花公子。你跟了他,我不放心!”

  “肖恒,請相信他吧。就像你一直相信我一樣。”徐靜媛說著,頓了頓,苦澀的一笑:“在逃出來之前,我已經被那些魔鬼蹂躪得不成樣子。他要是不愛我,會冒著被關進監獄的風險救我出來嗎?”

  “那…………”肖恒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拿起麵前的煙點燃,猛吸了一口,仰起頭,閉上眼睛,慢慢的呼出。就那樣仰著頭,用手使勁揉著眉心。

  半天,肖恒才緩緩的開了口:“那你們…………有什麼打算?”

  “我們準備結婚。之後移民去澳大利亞了。”說著,她挽起王凱的胳膊“你放心,我們會過得幸福的。”

  “王凱。”肖恒又坐正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著王凱道:“你給我發個誓,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對不起徐靜媛!”

  “嗬嗬,可以。”王凱淡淡一笑,舉起了右手。

  徐靜媛要待攔阻,王凱輕輕推開了她按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笑了笑,又轉回頭,表情嚴肅的看著肖恒,一字一頓的道:“老天在上,我王凱今後要是有對不起徐靜媛的地方,叫我不得好死!”

  肖恒定定的看著神色莊重的王凱,咬了咬牙,緩緩的說:“好!我就信你一次。但是王凱,你給我聽清楚。要是你有對不起靜媛的地方叫我知道了…………不用老天懲罰你,我好歹要去那邊和你拼命!”

  “好的好的。”王凱表現出很無奈的神態,轉過頭看著徐靜媛笑了笑。

  肖恒又深吸一口煙,向後一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良久,才緩緩的睜開,深吸了一口氣,向王凱伸出了右手:“我…………祝福你們!”

  “謝謝!”王凱也伸出了手。

  “那你們的婚禮,我…………”

  “肖恒。”徐靜媛打斷了肖恒的話“我們沒打算舉辦婚禮。這個星期五就去領結婚證。王凱已經有了澳大利亞的國籍,我這算嫁給老外了。涉外婚姻,可能還比較麻煩呢。”

  “那你們有沒有計劃,什麼時候移民?”

  “估計怎麼也得半年吧。”王凱接道:“澳大利亞那邊也有手續要辦呢。”

  “定下來日子告訴我一聲,我去給你們送行。”肖恒看了看窗外,語氣顯得極為頹廢。

  “哦。那我們走之前就不想再見我們了唄?”徐靜媛調皮的笑了笑說。

  “唉!你這鬼丫頭!”肖恒憐愛的看著她,一陣苦笑,又道:“我沒說就不見了。隻要你老公願意,我隨時奉陪。”

  “那好。”王凱一口氣喝幹了手中的摩卡,把杯具一推道:“相請不如偶遇,我看就今天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幾杯。”

  “好!就今天。”………………

  五個月之後,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的登機口外。

  肖恒和徐靜媛麵對麵站著,相對無言。

  “媛媛。”肖恒深吸了一口氣,首先打破了沉默:“到了那邊,給我來個電話,好嗎?”

  “嗯。哥哥放心,我一定記著。”

  “還有…………qq不要廢掉。常常留個言給我,告訴我你過得好不好。”

  “嗯。我知道。”

  說話間,王凱神采奕奕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說:“行李托運完了。”

  “王凱。那邊的衣食住行都弄好了嗎?”肖恒笑了笑說。

  “都準備好了,你放心吧。到了那邊,我們會打電話給你報個平安的。”

  “那就好。”說著,肖恒表情凝重,雙手扶在王凱肩上,一字一頓的囑咐他道:“靜媛就托付給你了。答應我,照顧好她!”

  王凱笑著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她。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也歡迎來澳大利亞做客。”

  肖恒如釋重負的放開王凱的雙肩,微笑著點了點頭。

  “老公。我想再抱一下肖恒,可以嗎?”徐靜媛又露出那壞壞的笑容。

  王凱很紳士的攤了攤手,笑道:“請便…………你老公可不是吃醋的。嗬嗬。”

  徐靜媛說了聲“謝謝”。踮起腳尖,輕輕摟住肖恒的脖子,眼淚嘩的湧了出來,肖恒也伸出手環住了她的腰肢。

  “照顧好自己,別讓我為你擔心,好麼?”徐靜媛在肖恒耳邊輕聲叮嚀。

  “放心吧媛媛,我一定…………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架國航的空客333,帶著隆隆的呼嘯聲拔地而起。

  肖恒站在機場外,抬頭仰望著天空,淚水早模糊了視線。

  “媛媛。”他在心中默默地念著:“我的好媛媛,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尾聲

  一年後,澳大利亞。悉尼納拉濱湖畔。

  一座白色籬笆圍攏的三層別墅中。

  女主人身穿一件淺黃色的t恤,下身穿一條緊身牛仔褲,腳上穿一雙考拉樣子的拖鞋,正在拖地板。

  拖了一會兒,拄著拖把杆直起腰來,抬手擦擦額頭上的汗,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上麵顯示下午六點一刻。

  院中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她趕忙提著拖把跑進廚房,向院中望去。隻見一輛奧迪a6正在向車庫緩緩倒進去。

  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急忙扔下拖把,跑進臥室,迅速的脫下t恤,又解開牛仔褲的搭扣…………

  忽然,她的手停住了。同時,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壞笑。馬上提起正脫下一半的牛仔褲穿好,又重新套上t恤,向後一躍,把自己摔在床上。咬著下唇,一雙聰慧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著。

  門開了。男主人抱著四隻超市的大購物袋擠了進來。進門之後就是一愣,趕緊放下東西對屋內喊道:“人呢?”

  她慌慌張張的從臥室跑出來,跪到他麵前,垂首道:“奴婢恭迎主人回家。”

  “幹嘛呢?”他露出一副凶惡的樣子道:“怎麼不早一點跪在門口迎接?還穿著衣服?”

  “回主人的話,奴婢睡覺睡得過頭了,忘了起床…………”她低著頭,怯怯的說。

  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地板上,折射出未幹的水漬。

  他看了看地板,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隨即板起臉又厲聲道:“什麼?忘了起床?反了你了?說!該怎麼辦?”

  “主人…………奴婢知道錯了,求主人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饒了你?不可能!去屋裏趕緊脫光了,給我拿皮鞭過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嗯…………是,主人。”她說著,極不情願的站起身,走進臥室中。

  他換上拖鞋,走到客廳中間的沙發前坐下,雙手抱在頭後,微笑的看著臥室的方向。

  不一會兒,她赤身裸體,自己戴好了腳鐐和手銬的銬環。拿著一根皮鞭來到他跟前跪在地上,把皮鞭舉過頭頂,輕聲道:“奴婢,求主人懲罰…………”

  他一把抓過皮鞭命令她站起身來,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

  “三天不打你就放肆起來了,真是賤貨!說!該挨多少鞭子?”

  “奴婢,奴婢願意挨…………一百鞭。”她身體微微顫抖著回答道。

  “好!轉過去,給主人報數兒!”

  “是!主人。”

  “啪”

  “呀!嗯…………一。”

  “啪”

  “二,嗯嗯。”

  他手中的皮鞭,在她痛苦的呻吟聲中上下飛舞著。

  但是。

  細看他的眼中。

  卻閃爍著溫柔的 憐愛的光芒…………

  三年之後,還是在徐靜媛生活了十幾年的這座城市最高的建築,帝豪大廈。

  肖恒穿著筆挺的西裝,站在門口一塊一人高的牌子旁邊。牌子上貼著一副掛像: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身穿潔白的婚紗,手挽著一襲黑色禮服的肖恒。兩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一輛出租車慢慢的停在了門口。

  王凱從副駕駛走下來,回身拉開車門,徐靜媛笨拙的在他手臂下鑽了出來。渾身上下已經明顯的臃腫了許多。右手扶在肚子上,被王凱攙著,走上了帝豪酒店門口的台階。

  “靜媛!王凱?你們真的來啦?”肖恒眯著眼睛看了一下,興奮的跑了過來。

  “來哥哥,擁抱一個唄…………”徐靜媛頑皮的笑著道。

  “別別別,再把你肚子碰了,王凱還不得跟我玩兒命啊?”肖恒笑著擺了擺手,又道:“幾個月了?”

  “六個月。”徐靜媛微笑著低下頭,又摸了摸肚子,滿臉的幸福。

  “肖恒。我沒叫你失望吧?看看你妹,現在是又白又胖啊。”王凱拍了拍肖恒的肩膀道。

  “呦,這是誰呀?靜媛!哈哈哈哈…………”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肖恒身後傳來。

  門口掛像上的那個姑娘,手提著婚紗的裙子,跑了過來,一把拉住徐靜媛的手,高興的道:“哎呀,還是這麼漂亮。不愧是我們的校花。”

  “小玲,恭喜你呀。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嗬嗬,還得感謝你讓步呐,要不我能把他追到手嗎?”

  “都老大不小的了,別盡瞎逗。來,見見我老公,看還認識嗎?”徐靜媛說著,把王凱拉了過來。

  “那還能不認識?王大帥哥嘛。當初他追你追得可夠辛苦的。你們也是有緣終能相伴哈。”

  “好了好了,別鬧了。靜媛他們遠道來的,一定累了。先叫他們去後麵花園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吧。”肖恒拉了拉妻子的手道。

  “看看,到現在還這麼體貼呢。也不怕人家王凱吃醋。”小玲說著,看了看肖恒佯裝慍怒的臉,一吐舌頭,拉起徐靜媛的手道:“跟我來吧,先到後麵歇一歇。”

  “你慢著點兒,她懷著呢…………”身後傳來肖恒不放心的叮囑聲。

  帝豪酒店後花園的一隻白色長椅上,徐靜媛依偎著王凱坐在上麵。周圍是成蔭的綠樹和盛開的各色鮮花。

  王凱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啊,啊啊。嗯,到了。怎麼?…………剛三天不見,又想主人了?好了好了,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主人和你媛姐過十來天就回去。嗯,掛了。”

  “安妮來的電話?”徐靜媛抬起頭問道。

  “你怎麼知道是安妮?”王凱抬起手,摟住徐靜媛的肩膀問道。

  “以美智子的性格一定不會這麼粘你的。”徐靜媛調皮的忽閃著眼睛道。

  王凱開心的笑了,用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一刮:“就你聰明!”

  “對了。你覺得安妮和美智子她們哪個更好些?”徐靜媛微笑著問道。

  “幹嘛?吃醋啦?”

  “我是會吃這種醋的人嗎?要連這麼一點兒信任都沒有,我會千方百計的給你找奴?”

  “嗯。你知道我的心在你這裏就好。”王凱拉過徐靜媛的一隻手握在自己手心道:“美智子是日本人,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的性格中,熱情奔放的成分很多,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屬於聰明活潑型的;安妮是中國人,相比之下更顯得羞澀婉約些,屬於內秀型的。說實話,她倆的優點加在一起,該算是第二個徐靜媛了。”

  “就你嘴甜!”徐靜媛說著,在王凱的胸口輕輕錘了一下:“往邊上坐坐,我想在主人腿上躺一會兒。”徐靜媛壞壞的一笑道。

  “你這樣,也叫跟主人說話呐?真要被你反推了啊。”王凱邊說邊往另一側挪了挪。

  “老公。”徐靜媛躺在王凱的腿上,輕輕閉上眼睛,幽幽的道:“記得我在那個地下魔窟中受罪的時候,曾經做了一個夢。”

  “哦?說來聽聽…………”王凱愛憐的撫摸著徐靜媛的長發,輕柔的問道。

  “嗯。我夢見有一個人,被光環縈繞著,來到我麵前對我說,他是我的主人,他會派他的信使來救我,帶我到他身邊。後來,你出現了。”徐靜媛微微一笑,似乎在回憶著一段幸福的甜蜜:“你把我救出來,我的夢實現了。可是,我總在想,這個夢的預示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要是的話,為什麼隻叫我看到了前一半呢?”

  “然後呢?”王凱笑了笑。

  “直到我懷孕,又給你介紹了安妮和美智子之後。我們不再有肉體的接觸,我心中漸漸積累了對你強烈的渴望,我才明白了這個夢的寓意。我才發現自己好傻。其實,那個主人一直在我身邊,在我的心裏,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王凱用手指按在徐靜媛柔軟的嘴唇上,會心的一笑道:“我也知道,我不但知道他的名字,我還知道,你,我,安妮,美智子,我們其實…………都是他的仆人,對嗎?”

  徐靜媛看著王凱俊朗的臉頰,臉一紅,羞澀的笑了…………

  (全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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