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足女神詩璿的異國地獄

  一、

     朦朧中我被斷斷續續的聲音吵醒。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透過門縫的微光我踉蹌
地摸索著房門的把手。隔壁時不時傳來模糊的低喊聲:“嗯……啊~啊,求~求你不要這樣
,他…他…他會聽見的。不要…不,啊!”

     我這是在哪裏?這不像是我的房間。黑暗中我的方向感並沒有恢複,四周的環境對
我來說十分陌生,也有一絲絲的熟悉感。隔壁的低語還在繼續,是一個女孩的聲音,有那麼
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屏住呼吸輕輕地旋轉著門把手,試圖將門打開一個小縫,希望能找
到答案。

     一道微光通過門縫穿進房間,我的眼睛並沒有適應這黑暗中的光線,一時間看不清
外麵發生了什麼。不過還好,聽聲音外麵的人並沒有發現房門的異樣,反倒是之前模糊的喘
息聲變得清澈起來。“啊~啊,求…求你,我…我不行了,不…不要…這樣~。”並沒有聲
音回應她,房間外隻有女孩帶著哭腔的嬌喘和床架的嘎吱聲。我用手捂著眼睛,讓自己慢慢
適應光線,腦海裏搜尋著這熟悉記憶的主人。門縫外麵並沒有很亮,看樣子隻有落地台燈開
著,牆角和周圍的家具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輪廓很模糊。在台燈那邊的牆邊,有一張雙人床
,顯然有人在被窩裏。那床被子劇烈的抖動著,然而裏麵的人並沒有把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露
在外麵,隻有那透過門縫愈發放肆的醉人嬌喘,講述著被子裏女主角或悲慘或陶醉的故事。
突然間連續的呻吟聲低了下去,“不要~不要,我怕!”隨著一絲輕微拉扯的聲音被子朝向
我房門的一邊被迅速地掀開,幾秒後又被合上。“不要,不…要啊!!!”之後這一陣讓人
心碎的慘叫伴隨著快要把床壓塌的聲音讓我的腦袋“轟”地一聲響,我腦海中一道霹靂一閃
而過,瞬間記起了這熟悉聲音的主人。

     詩璿,我剛才不可能看錯,剛才一定是我的女友詩璿。短短數秒的那一幕,深深地
定格在我腦海裏。我的女友,我的小天使詩璿側躺著對著房門,她精致小巧的右腳上還掛著
褪下的花邊小內褲,修長的雙腿緊緊地裹在半透明的純白蕾絲長筒襪裏,襪沿的蕾絲花邊勒
著吊帶順著她細膩的大腿緊緊地勾在白色花邊束腰上,純白的乳罩雖然還緊緊保護著那對傲
人的36E的雙乳,右肩上掉落的肩帶卻訴說著主人的不幸。這一切,原本是那麼的聖潔和
美好,然而卻深深地刺中了我的心髒。詩璿修長勻稱的雙腿,被一條粗壯的男人的腿硬生生
地分開。詩璿貼床的那條玉腿被狠狠壓在床上。兩隻邪惡的大手,一隻從腰下繞過來伸進乳
罩緊緊抓住她的左乳房,不斷揉搓著已經充血通紅的乳頭;另一隻手捂著她美麗的臉蛋,手
指勒著她粉嫩的雙唇,伸進小嘴玩弄著她滑膩的舌頭。詩璿的眼睛閃著淡淡的淚花,櫻桃小
嘴咽嗚著,發出類似小狗受委屈時的嗚嗚聲。隨後兩隻大手狠狠一用力,詩璿的雙腿繃直,
強烈的痙攣使她本能地夾緊了那個男人的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受力向前方凸起,脖子和臉
蛋向後仰去。她的腳趾由於用力和美腿繃成了一直線,五趾不自然地張開、扭曲,不停掙紮
的胯部卻被後方的硬物死死地釘住,和小嘴一樣動彈不得,隻能微微顫動來傾訴此刻屈辱的
快感。詩璿的全身呈現出一個不自然的P字形,白蕾絲的內衣無力地貼在她的肌膚上,無法
保護被緊緊束縛的主人。那個男人的臉藏著詩璿肉體的後麵,似乎在不斷吮吸著什麼。在被
子重新合上的那一刻,我隻看到詩璿背後露出了一張模糊的男性麵孔。而我最愛的詩璿,我
的小天使,她被淚水氤氳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似乎看到了微微打開的門縫,似乎又沒有
看到。楚楚可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怨,更多的是絕望。這短短幾秒的一幕,卻如同大病
一場般漫長。我美麗的女神,就在門後麵的床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緊緊地抱著後入淩辱。

     我用力推開門,夾雜著怒火和心痛衝到床前,但是黑暗中那張床卻理我越來越遠。
合上的被窩,成了我腦海裏一個可怕的淫窟,我心愛的女友正在裏麵被不斷地勒緊、擠壓、
蹂躪。耳邊詩璿高潮時撕心裂肺的呻吟愈加淒厲,我拼命往前跑,還是無法追上那張床。突
然,眼前一黑,我摔了一跤,四周的聲音戛然而止,隻感覺到整個房間都在黑暗中旋轉。

     詩璿!詩璿?詩璿…

 

 二、

     最近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上班都無法打起精神。也不知道為
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雖然每天都和詩璿視頻通話,可還是無法滿
足我濃濃的思念之情。不過這個夢也太可怕了,夢中的詩璿,為什麼會……難道我潛意識之
中對自己的愛人那麼放心不下麼?我沒敢多想,隻是盼望著相見的日子能早點來臨。

     我親愛的小女友,詩璿,是我大學時代的女神。大一入學時,我們有幸成為了同班
同學。我永遠忘不了初次見麵的那一天。那是在大一第一次班會上,我們行政班的班主任舉
行了一次破冰活動,其實就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和選舉班長之類的,好方便校方和學生之間
的溝通。和其他剛入學的男生一樣,這個年紀的男生一進教室,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教室裏有
哪些美女,別的一律不管。正當我用目光偷偷掃描著教室裏每一張桌椅每一個角落的時候,
一個女生的身影出現在了教室門口。我忘不了定格在那一刻的畫麵,對剛剛走出高中校門,
記憶裏還隻有高中那些穿著清一色的校服紮著頭發的女生的我來說,門口的女孩就像仙女一
般。女孩蹬著一雙坡跟的小涼鞋,加上鞋大概1米75左右的樣子,鞋麵上有一對淡藍色蝴
蝶結的綁帶,小巧的雙腳裹在半透明的肉色連褲襪裏,顯得特別的粉嫩。我是一個足控,這
雙小腳在出現的一瞬間就牢牢地抓住了我的眼睛。女孩的小腳指甲上似乎塗著一層淺淺的糖
果色指甲油,距離有點遠我看得不是很清晰。在絲襪的包裹下,她的雙腿愈發勻稱修長。淡
藍色無袖連衣裙的裙擺在她的半截大腿上微微擺動,整條玉腿仿佛散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魔
力。光是遠遠看著我接感覺到有些口幹舌燥,眼睛卻無法從她身上移開。女孩披著一頭黑亮
柔順的及肩長發,小臉蛋精致無比,長長翹起的眉毛和一雙好像會說話的眼睛更是極品。女
孩默默走進教室,在走道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開始玩手機。此時我和她隻有一個過道的距離。
我偷偷瞄著她,害怕被她發現。完美這個詞,也許就是為她的身體定製的。坐在座位上的女
孩身材顯得更加玲瓏有致,高聳的胸部將藍色連衣裙支起兩座圓圓的山峰,袖口被微微撐開
,我在旁邊這個角度剛好可以隱約看到她雪白而且柔軟的美腋,還有一小部分圓潤的側乳。
裙擺被椅子托住大半,有一小部分垂下,露出女孩絲滑的大腿。絲襪在膝蓋和腳踝處微微褶
皺,冰絲的質感和雙腿的順滑讓我有一種下體充血的感覺。為了壓住雙腿間高高支起的帳篷
,我隻好不停變換著坐姿。我當時就有一種想鑽到她椅子底下把鼻子貼近她玉腿的衝動。女
孩似乎也感覺到灼熱的目光,緊盯手機的目光抬起向四周掃了掃。我迅速轉過頭低下,假裝
也在玩手機。原來不隻是我,幾乎全班男生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女孩一抬起頭,全班男生都
如同做賊似的盯著手機。女孩似乎有所察覺,看了看另一邊,又看了看我這邊,微微一笑,
繼續低頭玩起了手機。

     “大家好,我叫簡詩璿,來自…”簡詩璿,這個名字,從開學第一天起就牢牢記在
了我心裏,成為了我無數個日夜手淫發泄的幻想對象。多少個沉悶的夜裏,我隻有想象著詩
璿那火熱的玉腿,香甜的嘴唇才能安然入眠。

     不知什麼時候,女神這個詞開始流行起來。簡詩璿成了我們班,甚至整個係的公眾
女神。得到她是每個有欲望的男生的夢想,也正是因為這樣,追求她的男生可謂絡繹不絕。
不誇張地說,能從宿舍樓排到校門口。每隔幾天,學校裏總能聽到關於男生向她表白的傳言
,各種各樣的都有,有的在寢室樓下點心形蠟燭,有的直接抱著吉他唱情歌,也有些追女孩
子不經過大腦的直接強拉著簡詩璿去僻靜的小草坪上表白。當然,沒有任何跡象說明我親愛
的女神接受了任何一個人的心意。不過每當我聽到這些傳言,心中都會如同被一道閃電劃過
似的一激靈。久而久之,留言更加肆虐,說什麼女神不接受任何表白甚至不和任何男生曖昧
是因為她是被富二代包養的,有的還揚言要找個地方強奸了她讓她臣服。這個年頭,吃不到
葡萄不隻要說葡萄酸,還要把葡萄架子砸了。

 我並不是缺乏自信,論外貌論才學論家境,至少勝過係裏大部分的男生的資本還是有的。可
是有時候,自信並不是取決於你擁有多少,而是你對待事物和自己的態度。在我心中,簡詩
璿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我也害怕成為那些傳言中的男生,所以遲遲沒敢行動。幸運的
是,命運似乎青睞於我。大二下的那學期,我所在的大學要在全國範圍內和知名高校的隊伍
展開辯論比賽。我是隊裏的主力辯手之一,而女神則成為了後援團的一員。社團活動的近水
樓台給了我表現的機會,而我的才華也為我鋪平了通往女神芳心的道路。日子一長,我發現
女神看我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也正是她的存在,讓我得以每一次都能在賽場上戰勝強大的
對手。每次下場時,我都會特別留意後援席上的女神。穿著緊身西裝套裙的她身材凹凸分明
,製服下透露著高雅的氣息,黑色尖頭高跟搭配肉色褲襪的玉腿有一種成熟office
lady的韻味。而她的眼神,常常停留在我的身上。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這回
是真的贏了。

     記得很久之前,女神剛加入的那段時間。有一次,我和她討論辯論主題。我問她:
“你形象氣質這麼好,而且又很聰明,為什麼不來試一試主力辯手的位置?”女神微微抿嘴
一笑,“因為我不喜歡在場上吵吵嚷嚷啊,我更喜歡在座位上默默支持你……們。”我當時
還在糾結於自己居然會被歸類為在場上吵吵嚷嚷的角色,沒有留意到從那時候起,一切就已
經水到渠成。所有係裏的男生也好社團的其他成員也好,都已經無情足輕重。因為女神已經
不再是女神,而成為了我的詩璿,我的寶貝兒。

 

 三、

     詩璿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和大多數女生相比,她在化妝品上花的錢並不多。她總能
以一種淡雅的裝束給人帶來一種蠢蠢欲動的視覺感官。在得知我是足控以後,她並沒有感到
反感或者變態,而是開始迎合我的口味。其實我一開始很擔心,畢竟詩璿不一定能接受我的
戀足癖,為此我還旁敲側擊地試探過她的想法。詩璿隻是略帶調皮地告訴我:“也沒什麼啦
,我是你的女友,你喜歡的我當然願意啦,而且我自己也很喜歡穿…絲…襪…啦。”在我的
調教下,詩璿開始嚐試吊帶絲襪、兩段形絲襪和各種性格風騷的網襪。當然這是在我們單獨
相處的時候。我可不會讓我的小女友在大庭廣眾下分享她的美腿。不過每當在教室裏,瞟見
男生們的眼神賊溜溜地往詩璿包裹著肉色絲襪的雙腿上掃過時,我總有一種興奮又自豪的刺
激感。這時我會故意把手搭進詩璿風光無限的裙擺下,詩璿總是輕輕抓住我的手,也不拉開
,隻是撒嬌地對我耳語:“不要鬧。”想想身邊一群男生想偷腥卻吃不到的樣子,心裏那個
舒服啊。

     雖然詩璿會迎合我的口味打扮,她的內心還是一個受過良好家教,傳統保守的小女
孩。相處這麼幾年來,我們始終沒有跨過那一步。詩璿也從來沒有幫我口交過,她一直單純
地以為嘴巴隻是用來吃飯的。我也從來不敢要求她用嘴巴給我解決,大多時候還是用手或者
她的小手來幫我發泄。我所知道的詩璿關於口交的態度都是從她的閨蜜或者朋友們聊天中旁
敲側擊而來的。詩璿不支持婚前性行為,這是傳統家庭觀念帶給她的原則。看似柔弱的她,
關於這一點向來都堅守自己的底線。詩璿告訴我說,她從小就是家裏的乖乖女,上大學之前
從來沒有和人搞過曖昧,大一時那些瘋狂追求她的男生她幾乎都不會怎麼和他們說話。她的
初次擁抱、初次肌膚之親和初吻都是我得到的。我是她第一個男友也一定要是最後一個。她
說如果把小穴的第一次也給了我,如果哪一天我拋棄了她,她會失去生活的勇氣。這個,既
是原則也是資本,勾住我的資本。坦白來說我從來沒想到我的女神心中這麼缺乏安全感,因
為我也害怕失去她。講道理,像詩璿這樣顏值滿分、品學兼優的大學妹子,從來都是群狼想
要俘虜的目標。要知道日防夜防小人難防,我相信詩璿對我的心意,但也害怕別人動什麼肮
髒的手段。越是美麗的花朵越容易被暴力所蹂躪。在剛剛和詩璿確立關係的那段日子裏,我
經常做奇怪的噩夢。夢裏是一間黑暗的小房間,我渾身動彈不得,隻能看見詩璿雪白的胴體
被繩子綁在正中間。詩璿的穿著讓人噴血,白色的蕾絲胸罩已經被摘下,肩帶掛在手臂上,
她的雙臂張開被兩條繩子拉向兩邊。她的雙腿並沒有被綁住,裹在一雙白色吊帶襪裏,蹬著
一雙Valentino性感高跟鞋的小腳痛苦地在地上亂踢。白色蕾絲內褲的褲底被拉到
一邊,一根布滿青筋的巨大陰莖用後入式有力地抽插著她粉色的陰唇。陰莖每次拔出,粉嫩
的陰唇會被輕輕拉出,上麵的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如同拉絲一般黏連著醜陋的睾丸。陰莖每一
次狠狠地沒入詩璿下體,都會有液體飛濺出來,同時詩璿那雙大眼睛裏晶瑩的淚珠也會像斷
了線的珠子一樣順著淒美的臉頰流下。我隻聽得見詩璿哭叫著不要,不要,呼喊聲卻總是被
劇烈的抽插所打斷。除此以外我什麼都看不見,心口劇烈地疼痛,好像有人用兩塊大板子夾
著我,透不過氣來。“親愛的,救…救…我!”我總是在詩璿撕心裂肺的呼喊中醒來。我一
直以為能得到她是我最大的僥幸,隻是沒想到詩璿也抱著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

     即使如此,詩璿在性的方麵也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大學的畢業旅行我們去了九寨溝
,在賓館裏我們睡的雙人床。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我們夜夜相擁而睡,卻沒有邁出那一步,現
在想想我當時意誌真是太堅定了。每天夜裏,我的胸膛緊緊貼著詩璿柔軟的雙乳,舌頭纏繞
著她濕潤多汁的嘴唇和舌頭,雙手控製不住地揉捏著她乳頭、腋下和大腿之間的每一處柔軟
的肌膚。有那麼幾個瞬間,我感覺下麵就要充血爆炸了,差一點就要像暴徒一樣用我胯下這
杆鐵槍把我懷裏的美人兒就地正法,任她再怎麼哭鬧都隻緊緊抓著她36E的奶子瘋狂插著
她泥濘的花蕾。詩璿好像每次都能看出我下一刻的心機,她總會用溫暖的手臂緊緊箍住我,
然後加倍瘋狂地吸吮著我的舌頭,S形的身體緊密地貼合著我的身體。好幾次,我都能感覺
到她透過蕾絲小內褲的花蕾已經濕透了,陰道裏濕潤而溫暖的熱氣隱隱地刺激著我的下體。

     事情總有意外的時候,就像人的情緒總有失控的時候一樣。六月的九寨色彩斑斕婀
娜多姿,初夏的蜀地空氣中都彌漫著豔情的荷爾蒙。青山綠水旁,情侶們在棧道上相互依偎
調情。山美水美,人更美。而我身邊依偎著的美人兒,詩璿,什麼時候能讓我衝進她美麗的
秘密花園?大學時期積蓄的所有的欲求不滿和不安全感在那天激發了出來。詩璿那天穿了一
件奶白色的無袖上衣,外邊披了一件粉色紗製外套,腰間一條不到25公分的粉色百褶裙,
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黑色的透明絲襪如同她無暇的第二層肌膚。因為是人生地不熟
的環境,穿著方麵不需要太注意暴露度。一天下來,拍了好多的照片,我總是偷偷從不同角
度給詩璿拍人物風景照,有幾張還能從裙角隱隱看到藏匿在黑絲下的藍色小內褲。回到賓館
時,我們已經累得貼上床就不想起來了。詩璿把肩包一放就仰麵躺到了床上,她沒有脫鞋子
,一條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條小腿掛在床腳輕輕搖晃著。我從床邊的角度,恰巧能看見包裹
在黑絲下的整雙玉腿和她圓潤的小翹臀,還有詩璿那兩座高高聳起的乳峰。和詩璿相處這麼
久,我還是無法把持這香豔的一幕。我卸下隨行的裝備,湊近床尾,輕輕捧起詩璿掛在床外
的小腳,將運動鞋脫下來。包裹在鞋子裏的黑絲小腳是那麼的秀氣精致,就好像精美禮盒裝
飾的巧克力一樣秀色可餐。我將臉湊近,一陣細微的汗味混雜著詩璿的體香讓我精神一振。
臉貼著詩璿的腳底,舌頭輕輕滑過絲襪包裹下十個小巧的玉趾。我來回舔弄,香味和絲襪腳
的質感讓我從一天的疲勞中解放出來,不一會兒詩璿的絲襪腳已經被我舔得濕濕黏黏了。詩
璿並沒有反感,輕輕地抓著床單嬌嗔道:“小壞蛋,那裏髒的,不要淘氣哦。”看得出她很
享受我的服務,輕輕地搖晃著我手中的小腳。我的舌頭順著她的腳背、小腿、大腿一直輕啜
到裙底下,詩璿的身體如同水蛇般開始曼妙地起伏。我腦海裏浮現起白天看到的四川美女的
身影,想到她們此時和男友正在床上纏綿,我也不能僅僅甘心於用手解決。想到這裏,我迅
速起身脫光,正麵騎到了詩璿的胯上,順手脫掉了詩璿的外套和無袖上衣。詩璿好像被我的
突然舉動嚇到了,但也並沒有抗議。此時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玉體,一隻白璧無瑕
的瓷娃娃。詩璿上身僅剩下藍色的半托式乳罩,下身則是被高高掀起淩亂不堪的粉色百褶裙
和黑色連褲襪,上身的雪白和下身的半透明黑絲相互襯托,透過黑絲露出的藍色蕾絲內褲更
加迷人。詩璿雙手羞澀地輕輕遮住臉蛋,我左手繞過她雪白的肌膚輕輕解開背後乳罩的扣子
,右手將陰莖放到雙腿間秘密花園下,手指貼著絲襪和內褲開始摩擦她的小花蕾。

     “嗯…嗯…好舒服。”詩璿的全身波浪形的扭動更加劇烈了。我騎著詩璿的美胯,
俯下上身,嘴巴開始輕啄她已經慢慢變硬發紅的乳頭,左手擠壓揉搓著另一個雪白的乳房。

     “寶貝兒,我要弄死你。”

     “嗯…啊啊…”詩璿承受著三點的刺激,雙手不再捂著臉,而是緊緊抱著我的頭,
好像害怕我的嘴離開她已經挺拔的乳頭一樣。詩璿抱得實在有點用力,反而讓我的頭動彈不
得,隻能從輕啄改為猛吸。

     “啊…不要停…好愛你,寶貝兒,愛死你了…”詩璿開始忘情呻吟,我右手指尖明
顯感覺到花蕾的蜜汁,滲過了內褲和絲襪,愛液讓我的食指和中指感覺黏黏的。

     一般而言,我們差不多也就結束了,最多也就讓她用手幫我解決,之後就洗澡睡覺
了。那天的我明顯不想這麼結束,我停下嘴上的工作,掙開詩璿的雙手,抬起手來。這時候
的詩璿小臉潮紅,不自覺地向後仰著,腦袋微微陷進床裏,一頭漂亮的秀發由於忘情扭動披
散在了她可愛的小臉上。她的雙腿挺直,小腳用力向外伸,全身繃得如同一張被人拉緊的弓
。隨著我右手離開她的秘密花園,她的胯部高高挺起緊緊貼著我的右手,似乎渴求著更多愛
撫。詩璿大口喘著氣,好像要盡力呼吸才不至於窒息,一雙迷離的大眼睛疑惑而又渴求地看
著我。

     “寶…貝兒?我…”話還沒說完,我右手已經深深伸入詩璿的裙下,手指伸進連褲
襪和她腰肉的縫隙,一把將絲襪連同內褲褪到了她的大腿上。我高聳的陰莖就像衝車,準備
一舉侵犯她的處女花蕾。

     “不要!寶貝…你答應過我的,不…不可以!那裏不可以!”詩璿開始瘋狂地搖頭
,美麗的大眼睛開始濕潤,秀發被甩得亂飛。她的身體也開始反抗,不過卻是那麼地言不由
衷,似乎在哀求著我將她留有尊嚴地霸道占有。

     “親愛的,嗚嗚…你不要這樣!”興奮過頭的我一時不知道什麼原因,用右手狠狠
抽打詩璿大腿兩邊的側臀,雪白的臀肉被我抽得啪啪作響,開始慢慢泛紅。我沒有急於插入
,我也很害怕詩璿會痛苦,隻是將堅硬如鐵的陰莖放在陰唇口,如同磨槍幫開始來回摩擦。
詩璿的花蕾是漂亮的饅頭逼,很有肉感卻沒有特別胖,屬於那種穿著緊身運動褲會像小鮑魚
那樣凸出,陰唇又很明顯的那種。

     “親愛的寶貝兒,給我…給我好不好?我要你!”

     詩璿沒有回答,她用手捂住了臉,輕輕抽泣著。從指縫裏我看得見她的眼睛,紅紅
的,濕濕的,有委屈、哀怨,但沒有任何的生氣的跡象,似乎還有那麼點渴求。我加大了摩
擦的力度,詩璿的花蕾完全濕透了,愛液浸潤了我整個龜頭和陰莖,讓我感覺我的肉棒正在
一片溫暖的泥濘地裏翻滾。詩璿沒有說別的話,隻是靜靜地發出嗯嗯聲,她一隻手試圖環住
我的腰,另一隻依然捂著臉。由於絲襪沒有完全脫下,她伸不開腿,隻能用小腿輕輕圈著我
跪在床上的雙腿。她沒有反抗,眼睛雖然濕濕的但沒有流下淚,隻是委屈地看著我。

     在這一瞬間,我的心忽然融化了。但是我依舊不甘心,心裏各種不平衡。我放棄了
對詩璿花蕾的霸占,一挺身坐到了她腰上,雙手狠狠抓著她的雙乳,粗暴地用肉棒摩擦著她
的乳房。此時的詩璿,雙手放在身子兩邊,眼裏也不再淒怨,似乎對我的所作所為無動於衷


     由於愛液的潤滑,乳交進行得格外順利,沒多久我就射了。詩璿的臉上、乳房全是
我的精液。我像認錯一樣捧起詩璿被我摧殘的小臉蛋,她並沒有抗拒什麼,雖然她臉上都是
白濁的液體。出乎意料的是,詩璿笑得好美,她癡笑著舔了下嘴唇。我會意將滿臉的精液都
用手塗到了她的嘴唇附近,詩璿美美地將所有液體都舔了下去,然後一臉委屈地鑽到了我的
懷裏,親上了我的雙唇。

 也許,我真的插破了她神聖的處女膜,她也不會怪我?也許,我會後悔?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完成了很多第一次。我把詩璿溫暖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裏,不一
會兒又硬了。“親愛的,能不能用腳讓我舒服?”我的聲音像個犯了錯的小孩。詩璿在我懷
裏坐起來,背貼著我的胸膛,將絲襪口往上拉了一拉,盤起腿用腳掌開始撫弄我的龜頭。我
也沒閑著,雙手不停搓揉著她的雙乳,時不時伸下去愛撫一下她美麗的小陰唇。

     “嗯…寶貝…舒服嗎?”詩璿很努力在做,因為是第一次所以顯得不是很熟練。在
乳房軟軟的觸感和花蕾的滋潤下,快感還是一陣接一陣襲來,如同湧動的電流一般。在如此
性感的身軀下,技術也不再重要。我很快又射了詩璿一肚子,龜頭上也殘留了不少我的子孫
。令我沒料到的是,詩璿吃力地跳下床來,轉身深深地吻住了我的龜頭,舌頭輕輕地在上麵
掃動。將近半分鍾後,“啵”的一聲,詩璿的櫻桃小嘴離開了龜頭。“小淘氣。嗚嗚嗚…我
好愛你。”詩璿眼裏含著淚花,像小貓一樣鑽進了我的懷裏。

     那一夜,我們覺得我們再也分不開了。

 

 四、

     大學美好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在青春的結尾,詩璿終於為我打開了口交、乳交和
足交的大門。大學畢業,也終於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這三年間,我們已經見過了彼此的父
母,相互之間的印象也算不錯,於是訂下了婚約。得益於不錯的家境,我在本市有車有房,
還憑借著父母的關係網與自己名校高材生的資本找了一份普通人也許要花上5,6年才能有
希望獲得的高薪工作。人們常說走出象牙塔才是踏入社會的第一步,這時你會看見生活的殘
酷,會覺得也許知識根本改變不了命運。我親愛的女友,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早在大二剛確
定關係的時候便曾經對我說過想要出國深造。當時我是十分支持她的,男人嘛,畢竟都是一
時爽,誰能想到我能和我的女神走進婚姻的殿堂?那時候我覺得有這樣的床上玩物就好了,
何必要想三年後的事。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了解了詩璿對於性的保守後,我開始發
現她是真的要和我長相廝守。最終詩璿決定去挪威留學,offer和簽證都已經接到了,
她說歐洲的碩士項目大多隻需要一年時間,周期短成本低回報高,也比北美安全得多。說實
話畢業後我有點小後悔,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兒放出去,即使心中放得下身體也放不下啊。
我也勸過詩璿,我完全有能力在這個一線城市讓她過上富足的生活,詩璿也似乎有些動搖了
。畢業後到詩璿出國前的那段時光,是一段平凡卻甜蜜的時光。期間詩璿一直和我一起住在
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愛巢裏,我白天工作,晚上回到家裏和美麗的未婚妻翻雲覆雨。我擔心
詩璿最後還是要出國,查詢了很多國外的資料,也在無意間發現了更多玩法。我在網上給詩
璿買了好幾套Victoria’s Secret的性感內衣,
Cervin、Wolford和Falke的性感絲襪,還有Rene
Caovilla、Nicholas Kirkwood和Valentino的高跟鞋
。經過我打扮的詩璿如同精靈公主一般妖媚無比,或者說是淫蕩天使更為合適。我經常讓她
在家裏隻穿著內衣和高跟鞋,客廳、臥室、廚房,到處都是有我們交歡的痕跡。我對詩璿包
裹在華麗品牌下的小腳欲求不滿到了上癮的程度,她每一寸白裏透紅的肌膚上都有我精液的
氣味。詩璿仿佛比我還樂在其中,被精液汙濁後梨花帶雨的身體顯得更加嫵媚,被濃濃特侖
蘇覆蓋的小臉蛋讓人止不住憐愛。

     “你會不要我麼,親愛的?”詩璿在雲雨交歡後曾這樣問過我。她側躺著身子對著
我,一對洶湧的玉乳擠壓出深深的乳溝。“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詩璿舔了舔唇上的
精液,雙手把我的手掌抓住塞進她的乳溝,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期盼地看著我。我沒有回答,
隻是將依然堅挺的肉棒塞進她雙腿下隔著絲襪用力摩擦。

     “親愛的,我想去歐洲。我覺得我有點配不上你。”我不知道詩璿是怎麼想出這個
邏輯的,難道是被我的精液醃壞了小腦瓜?

     “好呀,我陪你去,我供你上學。”我沒有領會詩璿的意思,半開玩笑地說。也怪
我在畢業之後就沒有怎麼照顧詩璿的內心。她平時溫婉動人,但還是個要強的孩子。她能接
受自己作為未婚妻,被我幾乎包養的衣食住行,但絕不會出國留學也花我的錢。而且出國是
她大二就有的想法,我又怎麼忍心阻止她呢。

     “等我回來以後,我就碩士學曆啦!到時候看我怎麼包養你,嘻嘻。”

     ……

     至今我還不知道那天的決定是對是錯。

     詩璿起飛那天,我一路陪著她去機場。我們十指相扣,吻了一遍又一遍,旁邊的路
人尷尬症都被我們吊起來了。望著詩璿過安檢口一步三回頭的樣子,我的心裏突然空蕩蕩的


 如今,詩璿在挪威就讀已經快4個月,轉眼間快迎來了中國的新年。將近一萬公裏的距離,
即使馬上起程也要飛一個白晝的時間;7小時的時差日日夜夜折磨著兩顆相愛的心。我和詩
璿保持著每天早晨用微信視頻的習慣。一開始到挪威,飲食上、住宿和出行上各種不方便,
詩璿有幾次哭著說想回來,我心疼如割,嘴上總是說:“想你寶貝兒了吧,不拿到畢業證別
回來。”北歐的冬日富有詩意卻寒風刺骨,北方吹來的北極風肆虐著一月飄雪的卑爾根。詩
璿和我視頻往往是在被窩裏,聊學業、衣食住行或者身邊的人。詩璿說很少有中國人來這裏
留學,和她一個項目也就是一個係的同學裏加上她也就6個中國人,其中兩個還是那邊移民
。詩璿總會埋怨那邊的天氣,說南方人真不適合來這種地方。不過她也很喜歡歐洲的氛圍,
聖誕假期裏她和她的同學遊曆了歐洲好幾個國家,買了很多奢侈品裝扮自己。國外的生活水
平真是沒話說,歐洲的奢侈品、世界名牌在當地隻有幾百歐,到了國內卻是幾萬元或者十幾
萬的裝逼利器。詩璿不是一個揮霍的人,她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級,她買什麼都會告訴我
。而我,看到這些廉價的奢侈品,幻想著它們裝點在詩璿身上的樣子,完全不介意那麼點錢


     古人說,小別勝新婚。詩璿說她現在最想的就是完成學業趕快回來嫁給我。“老公
要乖乖的哦,好好工作,保重身體。”十二月起她就開始是這麼稱呼我,在她得了一次重感
冒痊愈之後。老實說,人隻有經曆過才能發現生活的無奈,距離的相隔使一切關懷如此蒼白
。詩璿感冒的那一次,我不停哄她、安慰她。由於國外看病手續的複雜,我甚至想托歐洲的
朋友轉寄我從中國買的藥品。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公主難受得下不了床,自己還不能飛過去照
顧她。這時候心中真是百味陳雜,萬分無奈。

     挪威沒有春節,我和詩璿說好了春節我申請旅遊簽證過去陪她。詩璿說她當時感動
得都快哭了。詩璿換了個新發型,現在已經及腰的長發染成了漸變的淡茶色,末端微微向裏
卷起,走起了一種半成熟的青春少婦風。她也慢慢精通了化妝,淡紫色的眼線搭配長長上卷
的睫毛。眼睛顯得特別勾人,淡淡的粉底加上閃亮的紅唇,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你快來吧,我快受不了了老公,你看看這裏。”詩璿把鏡頭下移,我看見她紫色內褲中間
有一大塊深色水漬。

     “你這麼大聲,不會讓室友聽到麼?太騷了吧嗬嗬。”

     “他呀…那個死宅男,一天到晚就在家玩遊戲,課也不上。放心吧帶著耳機聽不見
的,”詩璿扭著腰撒嬌道,“老公,人家好想你,我等不及了嘛。”十一月末第一學期結束
,詩璿原來的室友搬走了,新室友是個挪威籍的中國男生。我當時很反對,詩璿也覺得不好
,但是中國人就那麼幾個,其他人都有地兒了。老外總是有各種奇葩,氣味也很不好聞。我
當時擺了一天臉色給詩璿,詩璿也過意不去。國外的房源都需要好早預約,單人公寓早滿了
,現在隻有這個選擇了。看著詩璿那段時間提著行李住著賓館,每天兼顧學業又要找房源。
我隻能答應了她。

     “老公你不要掛,再陪我一會兒,我睡不著。”

     “乖,老婆,我得去上班了。過幾天就能見你了。Mua~”

     馬上就是趕去見詩璿的日子了,這幾個月我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漫長的夜晚總
是特別難熬,我隻能用詩璿留在國內的衣服發泄。其實在同事的帶路下,我也嚐試過國內的
服務,但還是替代不了詩璿胴體給我的感受。我唯一留有的印象是,這些個小姐濃妝豔抹,
隻要給錢什麼都幹。我有嚐試把喜歡的小姐帶到家裏,給她穿上一些詩璿用過的衣服,可就
是排遣不了心中的思念。當然我對這些花了錢的便宜貨從來下屌無情,非得幹到她們逼爛水
流為止。這些,詩璿永遠不會知道。

 

 五、

     日思夜想的這一天終於到了,整頓好了一切,踏上通往溫柔鄉的旅途。漫長的12
小時旅途後,飛機順利著陸在卑爾根機場。下了飛機,過了海關,我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現在
眼前。我還在時差中沒反應過來,詩璿嚶地一聲鑽到了我的懷裏。她穿著一身長款的紅色羽
絨服,比較緊身的那種,下麵露出漂亮的黑色束腰小短裙,腿上穿著黑色假透肉打底褲,一
雙皮質棕色高跟長靴裹住修長的雙腿一直到膝蓋上方,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絕對領域。“哇嗚
,老公…老公。”詩璿抱著我就一直把頭埋到我懷裏蹭著,像發情的小母貓似的,弄得我有
點小尷尬。不過與其在這裏膩味,我更希望快點到她的公寓裏,這12小時的旅程累死我了
。而且我現在肉棒漲得難受,好想早點嚐到詩璿美腿的味道。

     乘坐機場快線,又倒了幾班公交,終於到了詩璿的住處。異國的風景對我這種外鄉
人來說處處透著新鮮,不過也要在我有精力的前提下。一路上詩璿不停給我介紹路邊的一切
,關於這個城市,關於這個學校的事。一陣陣睡意襲來,我的腦袋搖得像晴天娃娃一樣,四
周的一切開始模糊起來。詩璿見狀,抱著我的頭放在了她的膝枕上。

 恍惚過後,我們已經到了一幢六層樓房門口,爬上三層樓梯,向右第二間就是詩璿和人合租
的公寓。這是一個兩室一廳房間,共用一個廚房和衛生間。說是廳,其實也就是一個略寬一
點的過道罷了。衛生間和廚房分別在過道兩側,這是兩個人唯一的共同活動區域。介於她室
友從來不做菜,也就衛生間會有時間上的衝突,詩璿是這麼告訴我的。

     “要不要見一下你的室友?”

     “見他幹嘛,他估計在房間裏玩遊戲呢!”詩璿有些神情不自然地回答我,“老公
,累了吧,進我房間,嘻嘻我給你按摩。”

     詩璿的房間布置得很別致,門口右側靠牆角是一張白色公主床,床側麵對著書桌,
門口左邊的牆是內嵌式的衣櫥。窗戶在床頭那一邊,被暗紅色的窗簾遮住了。不知道為什麼
,我感覺這個房間有點熟悉,也許和國內我們的臥室比較像吧。詩璿褪下了羽絨服,裏麵穿
著黑絲蕾絲的小短袖上衣和綁帶的高腰束身裙,脫去高跟靴的雙腿在打底褲的映襯下,雪白
的腿肉若隱若現。這身全黑的打扮,配上室內昏黃燈光下顯得更加鮮豔的烈焰紅唇讓我的疲
憊頓時掃去了一半。我脫下外衣,橫躺在床上,詩璿順勢騎到了我的下體上。

     從這個角度看的詩璿更有一種成熟大姐姐的味道,穿著魅惑的黑絲黑裙更讓我意亂
情迷。詩璿慢慢俯身下來,柔軟火熱的雙唇碰上了我缺乏滋潤的雙唇。我貪婪地品嚐著她嘴
唇和舌頭的味道,吮吸著裏麵的汁液。四個月不見,詩璿的櫻唇多了一種銷魂蝕骨的清甜。
我的雙手不安分地伸進詩璿的蕾絲上衣,久違了的36E的觸感,比記憶中的更加挺拔了。
詩璿的乳頭已經硬得可以頂起乳罩,我用食指和中指用力一夾,詩璿的身體好像被打開了神
秘開關,她的秘密花園隨著水蛇腰如同鯉魚打挺一樣開始摩擦我的肉棒。“啊…啊!老公!
啊…啊…啊寶貝兒~你快要弄死我了。”詩璿全身劇烈地發抖。我的右手把陣地轉移到了下
麵,撥開打底褲直接貼上了陰唇。剛放進去,手指就感覺到暖暖滑滑的,像放進了溫暖的泥
地裏。“啊…啊,呃呃~”詩璿的顫抖更劇烈了。幾分鍾後,詩璿下身猛地一收縮,我的整
個右手都感覺到黏黏的。“啊啊啊啊啊~~~”伴著悠長的喘息聲,詩璿癱倒在我身上。我
抽出右手,把汁液抹到了她的臉上,然後再用舌頭舔下來。鹹鹹的,比以前的味道更美味。
高潮後的詩璿像斷了線的木偶,在我身上一動不動,隻是舌頭還調皮地在不停舔弄我。我們
兩個隻脫了外衣,內褲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

     雖然很累,我想一次爽個痛快。

     “詩璿,給…給我,好麼?”

     “寶貝老公,不是說好的麼?等我回去,都是你的嘻嘻,不要淘氣呢!”詩璿沒剩
下什麼力氣,趴在我身上幽幽地回答。

     我一聽沒戲,抱著詩璿,一手玩著她的茶色卷發,呼呼大睡過去。

 

 六、

     一覺醒來已經是當地的上午11點了,我發現我一個人光著身子躺在暖暖的被窩裏
。周圍的一切既幹淨又溫馨。肉棒上還有一點點黏黏的感覺,應該是詩璿用她的紅唇幫我清
理的。床邊已經放好了幹淨的衣服,詩璿卻不在房裏。

 我剛醒有點懵,穿上衣服準備去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關著,裏麵有嘩嘩的水聲,似乎有人在裏麵。

     “啊啊啊啊!!!”一聲悠長淒慘的女聲傳出,緊接著是啪啪啪的臀肉撞擊聲。

     “你不是要撒尿嘛,哈哈,你倒是撒啊!”這是一個我從沒聽過的模糊男聲,隔著
水聲聽得不是很真切,“啪!”“啪!”“啪!”連著三聲重重的拍打,每一聲都伴隨著女
孩沉悶地尖叫。聽得出,女孩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極力不發出聲音。

     “你…你這…樣,我…我怎…怎麼…能…尿…尿嘛…? 啊啊啊啊啊!”

     “怎麼不能尿了?那我就弄到你尿出來為止!”

     “嗚嗚嗚…嗬啊啊啊啊!!!啊啊!”女孩的哭聲斷斷續續的,給我一種很屈辱的
感覺,不過馬上被醉人的呻吟所打斷。

     “不…行…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別,求…這…這樣!”回應她的是更加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銷魂的呻吟持續了十多秒才結束,隨後除了水聲再也聽不到什麼了。

     緊接著是轉動門把手的聲音,我連忙回到詩璿的房間。過了幾分鍾,房間外一片安
靜。那是誰的聲音?不像是詩璿,她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我正在沉思中,一陣房門打開的聲
音,有人從公寓外回來。“吱”的一聲,詩璿房間的門開了,詩璿挎著肩包,手裏拎了一盒
外賣回來了。

     “不好意思啊老公,我今天上午有課。早上看你睡得這麼沉,就沒有叫醒你,餓了
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哦!”

     我把早上聽見的東西告訴了詩璿。詩璿的臉蛋唰的一聲紅了,遲疑了幾秒,皺著眉
頭跟我說:“應該是我那個室友跟他的女朋友。”我表示詫異,“你們合租之前沒有說好麼
,怎麼能在公共區域做這種事?”詩璿陰著臉,“這也是第一次,以前他隻是懶點髒點,沒
想到這次這麼過分。”過了幾秒,詩璿臉色好了些,開始跟我數落她室友的種種不是,說是
自己找到了單人公寓,下個月就出去住。我當時沒有想太多,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就是噩夢
的開始。

 下午詩璿沒有課,我們一起逛了逛她所在的城市。北歐的小城比不了中國熱鬧繁華,更像是
一個設施齊全的寧靜小縣城。說到底也沒什麼好多逛的。沒到飯點我們就回到了公寓,詩璿
說她要親自下廚給我。國外的這段時間不僅讓她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也練就了她的廚藝
。一進門詩璿就到廚房開始忙活,恰好她室友出來拿冰箱裏的飲料,我們尷尬地相互介紹了
一番,寒暄幾句就各管各的了。她的室友一米八的個子,身材略胖,戴著一副圓框的眼鏡,
我總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有點猥瑣。他在本科期間已經移民,和詩璿就讀同一個大學的不同
係,是出國後在中國留學生交流論壇上相互認識的。初次見麵,隻給我留下這些印象,反正
談不上很好。晚餐期間,他又出來翻過冰箱一次。我和詩璿正在一起吃飯,也沒有叫他,他
一聲不吭就走了。詩璿的手藝果然不是吹的,能用異國的材料做出鄉味來,這在我這外行看
來就像魔術一樣。詩璿被我誇的臉頰泛紅,就像酒後微醺一般,小臉上洋溢著小孩拿到糖果
一樣的笑容。剛到這裏第二天,時差還沒有倒過來,吃著吃著就犯困了。我從冰箱裏拿了一
杯冰橙汁提提神,哪知道吃飽喝足後眼皮更重了。昏昏沉沉之中我離開裏飯桌,栽倒在詩璿
的床上倒頭就睡,留下她自己收拾飯桌。

     朦朧中我被斷斷續續的聲音吵醒。四周漆黑一片,詩璿的床躺著很舒服但有一絲陌
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困意絲毫沒有減弱,頭直犯暈,眼皮乏得厲害,感覺詩璿的床在旋
轉。

     “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男朋友就在旁邊,求求你了!啊啊啊…啊!疼…
不…不要…啊!!!”我聽得很清楚,那一定是詩璿的聲音。我一時怒火中燒,身體卻沒有
力氣,掙紮著掉下床去。

     “怎麼了小寶貝兒,上午的時候你不是騎得很開心嘛?”是那個室友猥瑣男的聲音
,“你看看你的乳頭,都漲腫了呢。”

     “嗚…啊~~~求你不…不要…那麼大聲,他…他會聽見的。”詩璿急促地喘息著
,聲音都在發抖。

     “怕什麼,我在飲料裏都下了藥,他不到明天中午是起不來的。”“你的奶子比上
個月手感更好了嘛,寶貝兒!”

     “嗚…嗚…嗚…你你…無恥,啊不要不要不要要要啊!”詩璿幾乎是在哭求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美了,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幹你了。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
是多麼配合啊。”

     “呃…啊啊啊!胡…說…你這…這是強…強…奸!”詩璿已經快崩潰了。

     我掙紮著支起身子,感覺天旋地轉,門縫的微光是黑暗中我唯一能夠辨別的方位。
我感覺整個腦子都被掏空了,裏麵回響著詩璿淒徹的叫床聲。我扶著牆,足足硬撐了三分多
鍾,摔了五六次,才勉強抓住了門把手。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轉開把手,顫抖著推開門,隨
即重重地向前傾倒在地毯上。

     眼前的景象讓我胸口有撕裂的感覺。

     昏黃的燈光下,詩璿室友的房門大開。光線不是很明亮,模糊中我看見房間正對著
我的那麵牆壁上貼滿了各種照片。照片裏的輪廓,依稀可以認出是詩璿在不同的場合以各種
姿勢操擺出的裸體。照片牆下是一張正對著門口的大床,床上的被子朝裏一側掀開,像是經
過了劇烈的拉扯。那個男人,側躺在靠裏一邊,用一種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嘴角上揚露出得
意的笑容。他的兩條棕黃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扣住身前那具雪白的肉體;他的一條大腿夾在
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之間,貪婪地摩擦著被他狠狠壓住的柔軟腿肉。可憐的詩璿,正被強製
側臥麵朝著我。詩璿的全身幾乎被扒得精光,隻有小腳上還穿著黑色花紋點綴的半透明白絲
水晶短襪。乳罩的肩帶被完全扯斷,壓在貼床的手臂下,內褲則被男人褪下掛在右腳踝上。
詩璿滿臉淚水,茶色的長發亂糟糟地黏在脖子上、臉蛋上,臉上的彩妝和口紅已經被口水和
淚水衝淡。她高高聳起的乳房在身後伸過來的大手的揉撚下不斷地扭曲、變形,已經紅腫的
乳頭被兩根粗壯的手指像夾果凍一樣玩弄著。詩璿由於巨大的痛苦拼命地仰著頭,腰肢奮力
向前扭動,而她下身的蜜穴卻被一根與她小巧身體極為不相稱的粗大肉棒死死鎖住。詩璿的
花蕾明顯無法完全容納這根龐然大物,大概有五分之一的根部露在外麵,肉棒上怒張的青筋
已經被乳白色的液體覆蓋。顯而易見,對於詩璿秀氣的小花園來說,正在耕耘她的這根犁從
感官上顯得殘暴無比。男人的另一隻手,環過詩璿柔軟的小腹,不斷地用粗糙的食指和中指
挑逗著她的陰蒂,使她在被抽插之餘片刻不得安寧。詩璿的身體被男人拗成不自然的香蕉形
,她的陰唇已經在肉棒和手指的磨礪下腫大了好幾倍,陰蒂更是像一顆充血的紅珍珠。每次
抽出,一大片清澈的液體就從交合處飛濺出來。男人肥大醜陋的睾丸與陰唇通過白濁的黏液
相連,有節奏地拍打著詩璿紅腫的陰部,詩璿的小花園已經一片泥濘狼藉,上麵沾滿了愛液
和男人扭曲的陰毛。

     “親…親愛的,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出現把詩璿從癲狂的邊緣拉
了回來,她幾乎是用盡了力氣才哭喊出來。

     “寶貝兒,你在叫誰呢?看來你還沒吃飽,我要好好教訓你呢!”男人加大了手上
和胯下的力度。啪啪啪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

     “啊啊啊!!!!”詩璿痛苦的叫床聲了幾乎連成了一片。男人絲毫不給詩璿一絲
休息的機會,整個人在身後打樁般的抽動。隻不過他摧殘的不是結實的木樁,而是我細心嗬
護從來不忍心侵犯的未婚妻!

     “呃啊啊啊!!!對…對…不起…老…公~”男人從背後一口咬住了詩璿的耳朵,
舌頭不停地在耳垂和耳廓之間攪動,同時加大了下半身的力度。詩璿掙紮在崩潰的邊緣,我
是她在這洶湧欲海上能抓住的唯一一枝稻草。詩璿的小腹劇烈起伏著,胸部已經潮紅,被死
死捏住的乳房輕微地顫抖。她的小臉不自然地後仰著,張大嘴巴想要吸進新鮮的空氣,男人
的束縛已經讓她痛苦到窒息。她的眼神開始渙散,眼珠不自覺地上翻,隨時都可能失去意識


 我嘶啞地怒吼起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一陣困意襲來,撐在地上的手臂快要失去控製。

    “呃呃呃……”男人用力將露在外麵的肉棒整根捅入了詩璿的花蕾,整個身體完全和
詩璿散了架的玉體結合在了一起。詩璿已經由於高度的刺激而失神,嘴裏的慘叫也變成了語
無倫次的咕嚕咕嚕聲。

     幾秒後,男人喉嚨發出興奮到極點的低吼,嗓子發出野獸般的格格的聲音。詩璿的
小腹一陣輕微的抽搐,一大片白色濃漿從兩人交合處順著肉棒擠壓溢出,滴在泛黃的床單上
。詩璿的小腿由於過度用力開始抽搐,被壓迫的小腳痙攣般地亂踢,裹在水晶短襪裏的腳趾
痛苦地撕扯著襪尖,腳背和小腿崩成了筆直的一線。

     我氣淚交加,什麼也動不了,忽然間就失去意識暈死過去。

     “呃…哇!”半昏半醒中,我最後聽到一聲詩璿的嬌喘,她的嗓音已經嘶啞,像是
嗓子被什麼東西掐住。這一聲顯得低沉而充滿少婦成熟的韻味。緊接著,掀被子的聲音,那
個男人大概抱著癱倒的詩璿在被窩裏打滾。

     那床被子裏麵,是一個屈辱少女的煉獄。

 

 七、

     再醒過來,已經是次日下午。我依然躺在詩璿的床上。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一
場徹徹底底的噩夢。醒來後我還可以抱著我的未婚妻。可惜,我手上的繩子告訴我這一切都
是真真切切發生的。我被五花大綁在詩璿的公主床上,光著身子。這一切來得比噩夢還突然
,我有點不知所措。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喊叫求救,不過嘴上早被膠帶封住,隻能發出唔唔的
聲音。

     不過這還是引起了門外的注意,門被推開了,那個麵目可憎的猥瑣男獨自走了進來
。詩璿呢?詩璿上哪裏去了?我腦子裏這樣想著,嘴巴卻出不了聲。那個男人用不懷好意的
眼神掃視著我,“喲,這不是璿婊的“老公”嘛?這麼快就醒啦?”他特地重音強調了“老
公”兩字,引得我想直接起身揍倒他,捆我的身子被我拉得吱吱作響。“喲,別生氣,你馬
上就能見到她了。”沒想到當時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一個人,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和詩璿。

     “下麵有請我們的東方女神,簡詩璿——璿婊出場!”那男人像主持節目一樣向門
外喊道。門口隨即進來兩個壯漢,一黑一白,都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他們一左一右一人摟
著詩璿的一條手臂,幾乎是架著她進來的。他們倆將詩璿一路架到床邊,正麵對著我。詩璿
低著腦袋不敢看我,小身子在輕輕顫抖,猥瑣男卻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我。詩璿應該是重新梳
妝打扮了一番,長長的卷發不再淩亂,滑順地披在她雙肩上,還有一部分掛落至胸前。她上
身穿著從國內帶的我給她買的紅色連衣裙,雙腿穿著白色的吊帶絲襪,腳踩一雙大約10厘
米高的尖頭紅色高跟鞋。詩璿的連衣裙是那種類似於簡版晚禮服的無袖款,布料十分考究,
手感特別好。這件連衣裙的特點在於它的背後有一個心形開口,幾乎是露背的,透過袖口和
背麵可以看見女主人柔軟的腋肉和光潔性感的整個背麵。心形開口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如
果詩璿穿的是普通的乳罩,那麼她的肩帶和臀溝將會被一覽無餘,極有可能成為這些色魔發
泄的地方。詩璿的雙腿由於過度害怕而並得筆直,乍一看勻稱修長令人垂涎;長筒絲襪襪口
的蕾絲花邊緊緊貼著她的大腿,襪口處的腿肉被稍稍勒得鼓出一些,這種肉肉的感覺更勾起
讓人侵犯的欲望;詩璿的小腳向來很美,裝點在亮紅色的名牌尖頭高跟裏讓她有了一種舞會
上少婦的嬌貴氣質,任哪個男人看來都會忍不住嚐一口她那誘人的絲足。這些,都是我在國
內以舞會為主題為她買的,沒想到竟被用到這種場合。

     旁邊的兩人見詩璿低頭不語,伸手用力托起她的下巴,毫不憐香惜玉。“怎麼了,
璿婊,不想見你的好老公麼?”她的猥瑣男室友在一邊冷嘲熱諷。詩璿抬起頭,眼淚順著臉
頰嘩啦啦地流下來,畫著淡紫色眼影的眼睛已經哭紅了。詩璿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忍受著巨
大的痛苦,淚水衝淡了脂粉流過詩璿塗著紫紅唇彩的的雙唇,現在的她就像一朵在暴風雨中
的玫瑰花。

     “你未婚夫給你買的衣服還挺有品味的嘛,配上這些濃妝,真是幹你幾百次都不會
膩。”詩璿沒有理會,隻是默默對著我流淚。猥瑣男見沒有反應,從手中拿出一個操控器一
樣的東西,按了幾下。突然詩璿全身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雙腿使勁收緊,腳下的高跟鞋與
地毯摩擦發出難聽的聲響。詩璿閉上了眼睛,眼眶裏的淚水斷了線一樣掉下來,如果不是左
右有一黑一白兩個壯漢死死勒住她的手臂,詩璿就摔倒了。這時我發現,詩璿左右兩腿的花
邊襪口裏,各夾了兩個粉色的塑料小盒,四條電線貼著粉嫩的內側腿肉一直往上延伸。“還
挺能忍的嘛,小騷蹄子。”猥瑣男猛地將詩璿的紅裙往上掀開,露出了白色蕾絲材質的鏤空
花紋內褲,秘密花園在幾乎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見。內褲已經濕透,中間的部分在慢慢滲出
愛液,詩璿的饅頭逼明顯比平時肥了很多。猥瑣男忽然用手緊緊扣住詩璿的內褲襠部,食指
和中指微微往蜜穴中間一扣。

     “哇啊啊啊啊啊!”詩璿再也堅持不住了,發出了響徹整個房間的呻吟。她的一頭
長發隨著頸部的劇烈上仰被高高揚起,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小腳用力地蹬著地毯,想分散一些
痛苦。沒等詩璿緩過神,猥瑣男把四根電線依次拉了出來。“啊啊啊啊!!!”整個樓層都
回蕩著詩璿的呻吟。噗的一聲輕響,四顆跳蛋和內褲一起扯落,內褲還在滴水,詩璿雙腿間
的地毯完全濕透了。

     這時兩邊的人鬆開了雙手,詩璿無力地跪倒在了地上。忽然他們又拉扯著詩璿的手
臂將她支起,一把撕碎了連衣裙的上半部分。詩璿沒有戴乳罩,兩顆巨乳像奶油果凍一樣跳
了出來,旁邊兩人迅速用嘴含住了乳頭。“嗬嗬,好戲開場了,你猜猜你的未婚妻會不會再
高潮?”猥瑣男扮演起了性愛解說的角色,“我這兩個外國朋友,可都是這方麵的高手呢!
你家璿婊真是有福氣啊。”我說不了話,隻能發出唔唔聲來表示自己的憤怒。白人和黑人用
他們粗糙的大臉摩挲著詩璿柔軟的乳肉,嘴裏撕扯著嬌嫩的乳頭和大塊的乳房,就像兩隻野
獸在分食一頭小羊。乳房在他們的吸吮輕咬下變形,黑人更是凶殘,將一隻乳房拉成了長長
的木瓜狀,嘴裏發出用吸管喝飲料時的吸氣聲,一副要將詩璿的乳汁吸幹的架勢。詩璿努力
忍受著,她的表情有些扭曲,但沒有叫出聲來。我對詩璿的身體反應很了解,身為足控,我
知道詩璿腿上的動作代表了她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隻見詩璿的花蕾在失去內褲保護後粘滿
了晶瑩的液體,正在緩緩往下滴。兩個壯漢分別抓住詩璿的手臂和未受絲襪保護的大腿根處
,就像一套刑具一樣牢牢鎖住了他們麵前的美豔女囚。縱使這樣,詩璿的小腿肌肉依然在重
重壓迫不斷地顫抖,這說明了她的白絲小腳正在高跟鞋中用腳趾全力繃緊。就像我們劇痛會
咬牙一樣,詩璿在通過這種方式轉移身體所受的屈辱。

     詩璿的表情扭曲著,但他沒有繼續哭,她隻是閉眼忍受著。我卻有些忍不住了,淚
水在眼眶裏打轉。

     兩個壯漢改變了姿勢,他們抓住腿根的大手一下抬起,合力將詩璿抱了起來。詩璿
現在相當於坐在他們的臂彎裏。他們嘴上的動作並沒有減緩,枕在詩璿臀部下麵的兩隻大手
開始不安分地揉撚她的陰唇和陰蒂。失去地麵的支持,加上乳房和蜜穴的三點刺激,詩璿明
顯變得癲狂起來。她的兩隻小腳開始劃水般亂踢,一隻高跟鞋脫離了她的腳踝,她隻好用腳
趾托著。我看得出詩璿的腳趾在不斷地伸開抓緊,摩擦著絲襪和鞋麵來發泄自己的快感。詩
璿的小腳和乳頭一樣敏感,她知道我很喜歡她的小腳,所以不敢踢掉鞋子。那樣,別人就不
會想辦法玩弄她的絲足,不然她真的要崩潰了。

     想到這裏,我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

     那兩個壯漢舔得口水黏滿了詩璿的雙乳,終於停了下來。他們把詩璿放在了地上,
各自開始脫褲子。詩璿則很機靈地拉上了濕透的透明內褲,並悄悄吧小腳完整地套進了高跟
鞋。這雖然不能真正幫助她逃脫厄運,但起碼她在告訴我:她還有理智,她的靈魂還沒有被
人霸占。兩人脫下褲子後,露出了極為恐怖猙獰的一幕,白人的肉棒比較短,不過也有20
厘米長,看起來十分堅挺。黑人那根已經不能算是肉棒了,簡直像一頭咆哮的黑龍。黑色的
經絡纏繞在將近28厘米的陰莖上,就像寄生在千年老樹上半根錯節的藤蔓一樣醜陋。記得
猥瑣男強奸詩璿的時候,他的肉棒還不能完全插入,他一個中國血統的人自然比不了健壯的
外國人。待會兒,他們會用這個恐怖的東西插進詩璿的蜜穴麼?我不敢想象太多,隻是擔心
我的詩璿會不會被他們操死?

     猥瑣男看來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東西,他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一秒以後又
恢複了那個淫賤的表情。他似乎有點沉默,恐怕是自卑吧。而坐在地上剛緩過神來的詩璿顯
然被嚇怕了,她裸露的肩頭有點發顫,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那對已經滿是咬痕的乳球也
隨著身體顫抖。白人一把抓住詩璿的頭發,挺著肉棒向她的紅唇刺去。詩璿並沒有乖乖張開
嘴,反而有些鄙夷地仰視著他。白人怒了,一個巴掌重重地過去。“啪”,詩璿淒美的臉蛋
紅了半邊,白人伸手用虎口夾住詩璿的下巴逼迫她開口,一手在乳頭上一捏。詩璿通得眼淚
都擠出來了,“啊”的一聲還沒出來,就被腥臭的肉棒強行突破,隻能發出嗚嗚的哭聲和喉
嚨咕嚕咕嚕的聲音。黑人也想讓詩璿口交,但是詩璿的櫻桃小嘴吃下白人的肉棒就已經快撐
爆。不甘示弱的黑人用自己的大黑棒,拍打著詩璿的臉蛋、乳房,不斷地羞辱她。我看見詩
璿的小臉不斷地被擠壓凸起又被抽回收縮,閃亮的紫紅色唇彩被大肉棒摩擦掉色,詩璿的唾
液在反複的活塞運動下變成乳白色,將她的嘴唇弄髒了一大片。不知道詩璿嘴巴太小太有吮
吸感的緣故還是什麼,沒有一分鍾,隨著白人一聲狂吼,他重重地扯住詩璿的頭發,肉棒齊
根沒入。我可以明顯看到詩璿的喉嚨處腫起一大塊。詩璿不停地咳嗽,奶黃色的精液濃濃地
咳了一地。

     詩璿再也忍不住,坐在地上捂麵痛哭起來。猥瑣男在一邊卻看得十分興奮。

     可是一切都遠遠沒有結束。黑人毫不憐香惜玉,他的龜頭就足以填滿詩璿的小嘴。
我四肢發力,不斷地掙脫繩子,嘴裏發出嘈雜的聲音。詩璿聽到動靜,開始拼命地搖著頭,
用雙手推著黑人。黑人一不留神居然被掙脫,詩璿光著上身,狼狽地向我這邊爬過來。這時
猥瑣男大吼一聲,往我肚子上捶了一拳,“臭婊子,想保住你男友就給我乖乖的!”我吃痛
,一下失去了掙紮的力氣,隻能含著淚側臉看著詩璿。詩璿紅腫地雙眼充滿憐愛的與我四目
相對,她手腳的動作已經停下。黑人毫不費力地像提小兔子一樣扯住詩璿的頭發,巨大的龜
頭塞入詩璿小小的嘴唇。詩璿沒有意思反抗,任由黑人把她當充氣娃娃一樣使用著。黑人射
了她一臉,濃濃的精液讓詩璿的眼睛都睜不開,腥臭的氣味讓詩璿屏住了了呼吸。黑人粗暴
地用手將精液刮到詩璿的小嘴附近,又將她的小嘴撐開。詩璿隻得吐一半喝一半地吞下了一
大口惡心的濃漿。她的眼睛由於淚水和精液的覆蓋已經有點紅腫,眼珠偷偷地朝我這邊瞟了
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憐愛和哀怨。

     猥瑣男很不滿意我和詩璿的眼神互動。“哼,接下來才是高潮,你就等著看他們怎
麼折磨璿婊吧!”兩個壯漢已經脫光了衣物,黑人從背後用他粗壯的雙臂抱住詩璿的兩側大
腿根部,將她以抱小女孩撒尿的姿勢抱了起來。黑人將詩璿的兩腿微微分開,與此同時白人
一把撕裂了詩璿的蕾絲小內褲。詩璿現在身上僅剩下破爛的小紅裙,白絲襪和紅色高跟鞋,
她玲瓏光潔的背部貼著黑人的胸脯,袒露著一對活蹦亂跳的大白乳,彎曲著兩條白玉無瑕的
大長腿,裹在性感高跟裏的小腳由於恐懼而輕輕擺動,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被黑人抱在懷
裏。詩璿麵朝著床這邊,私密部位一覽無遺,神秘的小花園裏,饅頭狀的陰部微微凸起,肉
肉的,讓人忍不住想侵犯,粉嫩幹淨的小陰唇由於之前跳蛋的刺激泛著淡淡的水光。詩璿明
白了即將麵對的遭遇,掩麵失聲抽泣起來。

     “嗚嗚,對不起,不要看,不要看我!”然而黑人並不想如此痛快地侵入,他抱著
詩璿在房間裏來回走著,用自己粗壯的巨根摩擦著詩璿肥嫩的陰唇,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
品。詩璿幾乎無法掙紮,隻能踢動著小腿忍受著痛苦,她的一隻紅色高跟鞋已經被踢落,露
出裹著白絲塗著淡紫色指甲油的玲瓏小腳。她像一隻被捕獲的獵物一樣被褻玩著,而抓住她
的獵人分明是要將這份羞辱進行到底。黑人把詩璿的陰唇當成了大肉棒的磨刀石,每一次摩
擦都將詩璿剛剛閉合的陰唇推開;他自如地控製著自己大肉棒,垂下又勃起,持續地棒擊著
詩璿最柔軟的那塊肌膚。不一會兒,黑人的肉棒已經粘滿了詩璿的愛液。

     “不要…嗚嗚…不要…求你了。”不知道哪一刻將會遭遇厄運,整個過程中詩璿又
是哭訴又是乞求,猥瑣男隻是用那種看寵物的眼神笑眯眯地看著詩璿。“怎麼了,璿婊,這
就害怕了?放心,我的朋友會好好疼愛你的。”

     “你…你…壞…啊啊啊啊!”詩璿的聲音碎成了細微的隻言片語,臉上的淚水流進
褪色的嘴唇,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口水。黑人用龜頭細心研磨著詩璿蜜穴口的小花瓣,詩璿的
身體酸癢難忍,她脫去鞋子的小腳玉趾九十度蜷縮著,紫色的美甲在白蕾絲襪的縫合線下閃
耀著淫靡的光彩。白人也開始行動,他趁詩璿呻吟一口吸住了詩璿的嘴唇,舌頭不斷攪拌著
,開始強奸詩璿滑膩的舌頭。不斷有嘖嘖的水聲傳來,白人忘情地吮吸,好像在吮舐一罐美
味的果汁。

     “呃…嗚!”詩璿猝不及防被深深吻住。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人的龜頭已經被愛液滋潤得油光發
亮,他將抱著的詩璿輕輕往上一提,對準了腰一挺,雙臂再往上下一收。“噗呲”一聲響,
詩璿重重地落在了黑人胯下的巨獸上。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詩璿接近發狂,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讓她的唇掙脫了
白人的吮吸,但是舌頭依舊被白人殘忍地咬住。詩璿紅腫的雙眼向上泛白,脖子後仰,彎曲
的大長腿向前方伸得筆直,把另一隻高跟鞋重重地甩到了天花板上。我看到詩璿的十隻玉指
已經痛苦地扭向了腳心,她已經被幹得暈了過去。我痛苦地嘶吼著。那兩個壯漢完全不理會
我,猥瑣男一把撕下我臉上的膠帶,啪啪給了我兩個耳光,“哈,痛不痛啊,痛不痛啊?!
”他幾乎是狂笑著問我。

     “你們給我住手!住手!……住手啊~~”我的狂怒並不能挽救詩璿,我的語氣漸
漸開始帶有哀求。白人嚐夠了詩璿的香津,開始手嘴並用,蠶食詩璿雪白柔軟的頸和一隻蹦
跳的大白乳。失神的詩璿仰頭靠在黑人的雄壯的肩膀上,兩條繃直的白絲美腿無力地垂下,
隨著黑人抽插的節奏晃蕩著。一股清澈的尿液從詩璿的蜜穴上方流淌出來,在空中劃出了一
條柔美的拋物線。

     “呃嗚嗚…嗚…”詩璿的喉嚨本能地發出了低沉的咕嚕咕嚕聲。

     黑人的巨棒僅僅插進去一半便無法前進,他的體型和尺寸與詩璿極為不相稱,就像
一隻黑虎在蹂躪著小貓咪一樣。詩璿的小腹微微地鼓起,黑人胯下的黑色巨龍咆哮著撕扯著
詩璿的花蕾,每一次插入都將充血的陰唇深深塞入陰道,之後又快速將她們帶出。詩璿的粉
色小鮑魚被撐大後嚴絲合縫地貼著大黑棒,嫩肉被不斷地擠進陰道壁,又被活活隨著龜頭拉
出。黑人放慢了節奏,卻加深了力度,懸空的詩璿大部分的重量集中在了撕扯她的巨獸上,
蜜穴附近的水光變成了白濁的黏液。

 巨大的撕裂感疼得詩璿醒了過來。

     “老公…嗬唔…對不起…對…啊啊啊! …不…呃…起!”詩璿看見我已經可以說
話,對我哭喊著。猥瑣男見狀馬上給了我一個耳光。“不要,啊啊啊!放開…嗚嗚…我…男
…友,呃呃呃啊!!!我…什麼…都可以啊啊啊!!!!!!”

     “喲,他不是你老公麼?改口啦?”

     詩璿喘息著沒有做聲,乳頭、脖子上傳來的快感,與巨物充滿下體的撕裂感讓她撕
心裂肺,她小小身體裏的所有力量,此刻都用於保持那一絲的理智。

     “畜生,快放開她!”

     “還不乖是麼?”說著猥瑣男對著我肚子上又是重重兩下。

     “不要啊…老公…”

     “哼,老公?還是改口比較好吧?你早就不配了,從被我開苞那天你就該認命了,
聖誕的時候你不是很乖的麼?”

     我肚子吃痛,臉火辣辣地疼,喘不上氣說話,但是猥瑣男好像話裏有話。我看向詩
璿,詩璿的眼神驚恐而又絕望。也許她唯一的寄托就是我了,也不指望自己的身體能從這三
個色魔的魔爪中解脫出來。

     “是時候好好教訓你了,竟敢帶男朋友來,還妄圖搬出去?”猥瑣男怪裏怪氣地說
著。不知道他們還想對詩璿怎麼樣。

 白人不滿足於詩璿乳房的美味,用手把著肉棒,對準了詩璿正在被黑色巨獸肆虐的花園。我
腦海不禁一寒,詩璿的陰道容納黑人的巨棒已經撐大了很多,難道他們還想雙屌一穴同插麼
?我百分百確定詩璿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詩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可惜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掙紮。白人的肉棒雖然比黑人的
巨龍小了一些,卻也是十分恐怖醜陋。詩璿的陰道包裹著黑肉棒已經到了極限,兩邊的陰唇
緊緊貼著陰莖,完全沒有插入的空間。白人試圖用手扳開一道小縫,使勁塞進去,可是龜頭
都沒有沒入就發現不可行。詩璿被黑人撐大好幾倍的入口完全沒有餘地,強行塞進去隻會讓
兩根肉棒相互擠壓得生疼而已。他們也不舍得將眼前的東方小美人兒活活撕裂,於是放棄了
這個想法。

     黑人抽出了折磨詩璿十多分鍾的肉棒,將她放在了地毯上,白人也停下了所有動作
。失去巨物支撐的詩璿也許感到一陣空虛,小腿抽動了一下差點沒站穩,蜜穴口的白濁液體
順著她大腿裏側慢慢流下,弄髒了襪口的可愛花邊。暴風雨前夕的寧靜讓詩璿不知所措,她
的一隻紅色高跟就在腳邊,另一隻甩到了我的床上。詩璿下身僅有一雙純白的絲襪,吊帶已
經連同內褲一起被扯爛,豐滿迷人的翹臀上還掛著破爛的紅色裙擺。那一瞬間,一白一黑兩
個壯漢就在詩璿一前一後站立著,詩璿像是三明治中間那塊美味的肉。她想跑,卻發現我還
被綁著。我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不過腦子想的是盡快讓詩璿逃出這個淫窟,不要管我。雖
然這不大可能。那一刻,安靜地出奇,時間似乎凝固了。

     白人和黑人把玩著自己的肉棒,似乎對準了什麼。突然,他們不約而同地蹲下一挺
身,“啪!”一聲重響,可憐的詩璿被兩人緊緊夾在了中間。“噗呲”,“噗呲”兩聲,白
人挺槍塞滿了詩璿的蜜穴,黑人的巨龍經過之前的潤滑,一下突破了詩璿稚嫩的菊花。

     “嗬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救…救…呃啊啊啊啊
啊啊!!!…老…公…”詩璿真的崩潰了,她叫著老公卻一口咬在了白人的肩上。她動人的
眼睛已經全部翻白,臉蛋在白人肩上撥浪鼓般點頭抽動。那兩人把詩璿夾得非常緊,詩璿的
玉乳壓在白人的胸膛下隻能從側麵鼓出,圓潤的大奶被擠成了兩塊厚厚的奶油肉餅,嬌翹的
臀部貼在黑人腿根隨著對方的動作而變化著形狀。詩璿的雙手沒有空間容納,隻能朝著兩邊
亂抓,似乎在奮力抓住賴以生存的空氣,有好像在渴求救命的稻草。由於身高的關係,詩璿
修長的腿幾乎碰不到地,她努力踮著白絲小腳,就像在試一雙15厘米的高跟鞋一樣,每次
當她的玉趾觸碰到地麵的時候,總會被兩人狠狠地頂上半空。白人的肉棒還有三分之一露在
外麵,詩璿的陰唇、陰蒂和整個秘密花園的嫩肉,已經腫了起來,白人正狠狠咬著詩璿的香
肩,在白裏透紅的肌膚上留下了三口鮮紅的齒痕。黑人的巨棒依然隻能插進一半,露在外麵
的一半已經染上了斑駁的血跡。詩璿在半空中,承受著最殘忍的酷刑。

 “啪!“啪!”“啪!”“啪!”“啪!”詩璿整潔的小房間裏盡是她遭受摧殘的聲音。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經過之前黑人暴虐的抽
插,詩璿這次並沒有暈死過去。她的雙眼翻白,大口仰麵喘著氣,時仰時挫的嬌喘回蕩在房
間裏。她的小紅裙由於礙事已經直接被黑人從翹臀上整個撕了下來。隻身著白色長筒襪的詩
璿,通身雪白,剔透得像一個聖潔的小天使,而她卻被兩個惡魔夾在中間無休止地操幹著。

     “嗯嗯呃…啊啊啊啊!!不…不…不行…了…我…”

        “真可惜啊,璿婊的小菊穴我還沒用過,我這個黑人兄弟不會把她弄壞吧,哈哈!
”我看到詩璿菊穴的鮮血已經順著黑人的陰莖流淌到了兩人的大腿根部,看著都覺得心頭在
滴血。這兩個禽獸,這樣蹂躪著詩璿又過了半小時,發出了嘶啞恐怖的怒吼。大灘大灘的精
液,從詩璿前後兩朵花蕾中溢出來。詩璿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都被濃濃的白漿所包裹。她
已經無力去感受,渾身顫抖著、痙攣著,嘴裏含糊地“啊啊啊”地叫著。那兩個禽獸並沒有
拔出他們的凶器,我正在害怕他們還要再來一次的時候,這兩人嘴裏發出了啊的一聲悠揚而
又舒緩的感歎,像是如釋重負一般。緊接著我看到詩璿的小腹開始慢慢地隆起。“嘭”的一下,黑白兩隻巨獸拔出了凶器,擦了擦肉棒,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走出了詩璿的房間。詩璿下體失去了兩根肉棒的支撐,像斷線風箏一樣趴落到了地上。令我痛徹心扉的一幕出現了
。詩璿伏在地上微微抽動著,如同垂死的小貓。小巧的菊花已經殘破,正在快速地重複張開
、收縮著,原本粉嫩新鮮的蜜穴已經紅腫變形,一片陰唇貼在充血的陰門上,另一片還被塞
在紅紅的小穴裏,陰蒂腫得發紅發亮,猶如一個小小的血泡。整個雙腿之間盡是白濁濃稠的
液體和肮髒的陰毛。“啊啊~~”詩璿聲嘶力竭地銷魂呻吟著,臀部瘋狂地扭動著,一道腥
黃的液體夾雜著乳白濃漿和絲絲血跡從菊花裏麵輕輕噴薄出來,陰道口也流出黃白相間的液
體。詩璿的小腹慢慢變平坦,她如同死了一般趴著不動,隻有背部隨著呼吸起伏。他們把詩
璿當成了肉壺,不僅把濃濃的子孫注入了她的身體,還把排泄物深深種進了詩璿溫暖的肉床
。我感覺詩璿整個人,甚至靈魂,都被那兩頭餓狼操幹得破碎了。

        還好,一切都結束了。

        不過並沒有如我所願,猥瑣男的下體早已支起了帳篷。他像抱洋娃娃一樣將詩璿一
把扔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脫了個精光。詩璿已經被玩弄得散了架,身上到處是惡心的不明液
體。她被粗暴地扔在了我的身上,粘稠的液體濺了我一身。詩璿趴著與我肉貼肉,小臉無力
地搭在我裸露的胸膛上,柔軟的乳房貼著我肚皮,下身微微蜷縮,任由猥瑣男擺布。

        “操你媽的璿婊,老子本來要第一個享受你的菊花的,沒想到讓別人占了先!看老
子不弄死你?”猥瑣男喘著粗氣,罵罵咧咧地騎到了詩璿的屁股上。他將詩璿地屁股撅起,
玉腿擺成跪著的姿勢。“噗”,陰莖順利插進了被汁液覆蓋的菊花。

        “啊~~”詩璿隻是輕輕嬌喘了一聲,她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臭璿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操死你,我操死你!”猥瑣男憤怒地抓著詩璿
的臀,五個手指都深深嵌入了詩璿的臀肉裏,另一個手瘋狂地扇著詩璿的臀。“嗯~啊~”
詩璿隻是模糊地嬌喘,她的淚水和口水沾滿了我的胸膛,唇和乳房輕輕地擦著我的皮膚。

        “你住手啊,詩璿會死的。”愛人肌膚相親地貼在你懷裏,她的整個下身卻被別的
男人壓著蹂躪,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會死?死了更好!璿婊生是我的母狗,死了也是我的死狗。你們早該認命了,從
我操了她那次她就是我的了。我幹死她,幹死她!”也許是過於潤滑的原因,猥瑣男很快就
射在了詩璿的菊花裏。他收拾了下衣服,關門把我們兩個人扔在了裏麵。失去了支撐,詩璿
的屁股重重地落在了我已經充血不止的肉棒旁。其實由於情緒過度激烈,我的肉棒早就雄起
了。那幫人隻顧著玩弄詩璿,根本沒有理會我這個看愛人被糟蹋還能勃起的男人。我能感覺
到詩璿後庭流出來的液體,灑在我大腿上熱熱的。她已經沒有知覺了,我怎麼叫也沒醒。

        屋外太陽已經下山了,他們整整玩弄了詩璿6個多小時。慶幸的是當天晚上,他們
沒有回來。

 八、

        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詩璿有點醒了,神誌並不是很清楚。她用舌頭舔著我的乳頭
,小穴套到了我的肉棒上,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啊啊!哈哈哈哈~~”她呻吟著,表情極
度銷魂,更多時候卻是在淒慘地傻笑。

        我和詩璿的第一次交合,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會瘋了吧?

        又過了很久,詩璿才發現我被綁著,她瘋叫著幫我解開繩子。我一把抱住了她,她
安靜了下來,開始嚶嚶地哭,一邊哭一邊說著“我好髒,我不配,不要碰我”這類的傻話。
我像哄吃光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撫摸著她,又過了很久很久,天已經全黑了,她才開始恢複
正常。

        昏黃的燈光下,詩璿在我懷中瑟瑟發抖,終於一切都真相大白。

        詩璿騙了我很久,她也被折磨了很久。

        原來早在她入住幾周以後變故就發生了。有一次,她洗完澡將換洗的黑蕾絲內衣忘
在了衛生間,當她回去拿的時候發現她的室友,也就是那個猥瑣男,正在浴室裏用她的乳罩
和內褲打飛機,黑色的內褲上已經染上了點點精斑。她大罵變態,一把奪過了內衣,第二天
她將猥瑣男告到了學校的女性權利組織。不過由於猥瑣男死不認賬,缺乏證據,學校並沒有
實質性地懲罰他。相反,這反而為之後的一切埋下了禍根。我在國內時,詩璿和我視頻聊天
說自己想搬家不想和他住了,就是因為這個事。

        可是在詩璿找到新房源之前,大概十二月初左右,她得了重感冒。詩璿顫
抖著告訴我,其實她那幾天才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猥瑣男好幾次都在偷聽我們視
頻的內容。那天我們視頻完畢,她喝了點熱水準備睡下的時候,猥瑣男破門而入。當時她由
於感冒渾身酸痛,根本不是猥瑣男的對手。就是那一晚,猥瑣男爬上了她的床,爬到了僅穿
睡袍的她的身上。她掙紮著抵抗著,發炎的喉嚨嘶啞地呼救,都無濟於事。猥瑣男用肉棒刺
穿了她的蜜穴,狠狠地要了她的第一次。詩璿說著說著哭起來,她說那次她無力反抗,隻記
得自己一直在哭,還有那個一生中最痛的被強行破處的感覺。我緊緊抱著詩璿,陪著她一起
哭。詩璿說,猥瑣男拍了她各種裸照,說如果不聽話就發給你未婚夫,發給全校的人。

        “當時我…我想死了算了,但是我又想到你。所以我心一橫,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我什麼都不管。”詩璿這句話很狠,卻讓我恨不起來。“所以我開始對你更加溫柔,我要盡全力瞞住這件事!”

        “所以你開始叫我老公,開始穿著紫色蕾絲內褲挑逗我,開始濃妝豔抹?”

        詩璿哭得更傷心了。

        如果事情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自從那件事後猥瑣男就不停威脅她,詩璿不堪其擾,但也沒讓猥瑣男得手。後來,詩璿在猥瑣男的威脅下燙了卷發,塗上絢麗的彩妝和口紅。詩璿邊哭邊發誓,那次之後從來沒有為他做過任何有關性的事。她希望自己被強奸的事被永遠瞞住。
我很疑惑,那如果一切順利,你回來嫁給我。那一夜,豈不是一切都完蛋了? 

        詩璿幽幽地說:“我其實沒想過能瞞過你,我那時隻想再回到你身邊。那時候的我,才明白了自己要婚前守貞是多麼傻…多麼傻…嗚嗚。”詩璿又開始抽泣起來,“不過我想通了,我回來後你要什麼我都答應。如果你在婚前發現不要我了,我就去死,至少我也給過你一次;如果新婚當夜發現了,那麼你已經無法反悔了。”這個話從溫柔似水的詩璿嘴裏說出來,讓我感覺直冒冷汗。

        仔細想想,其實這些也隻是詩璿一廂情願的單純想法而已。 

        在猥瑣男不停的軟磨硬泡,甚至已經要將照片發給我的情況下,詩璿和他終於達成了一個協定:她陪他過聖誕假,從此之後就當沒發生。詩璿一直沒有找到新的房源,聖誕節轉眼就到。詩璿完全沒有反抗的資本,隻需要輕輕一按鍵,她的一生就完了。像所有故事裏的情節一樣,這段時間裏,她被強迫住大床房,猥瑣男會在任何風景秀麗的地方玩弄她,到後來甚至在有人的公共場合下也這樣。她被他性交、口交,歐洲各國的旅遊景點都成了猥瑣男淩辱詩璿的淫窩。詩璿大哭大叫,猥瑣男毫不疼惜,她徹底後悔了。回到賓館,猥瑣男會用詩璿的陰道和子宮灌飲料,然後像吸血鬼一樣把她下麵吸幹。詩璿形容說,好像自己所有的自尊和理性都被他吸幹了。所有的這一切,都被照片記錄下來成為戰利品貼滿了猥瑣男的房間四壁。在歐洲買的東西,都是在猥瑣男逼迫下買的。詩璿說那幾天她精神恍惚,好像要瘋了。

        “你又何必把這些全部告訴我。”我說。

        “我不能再錯了,我全身上下現在幹淨的,隻剩下這雙腳了。”詩璿含淚微笑著說,又開始輕輕哭泣。我捧起她那雙白色包裹的可愛小腳,輕輕含在嘴裏。

        那段日子以後,猥瑣男果真按照約定消停了一陣,手機裏的照片也被刪除一空,一切似乎恢複了寧靜。接下來的事我也都知道了。大概是我的存在刺激了猥瑣男,我來的第二天,詩璿剛要上廁所時,猥瑣男衝進了衛生間,從背麵抱起詩璿強奸了她。他抽插著詩璿直到詩璿失禁漏尿,他故意開的龍頭用水聲衝淡詩璿的呻吟,他用手指玩弄著詩璿的舌頭讓我聽不出聲音。詩璿由於害怕,也假裝上課回來。下午他翻冰箱本來是想把我們都迷倒,沒想到隻迷倒了我一個人,於是就有了半夜活春宮那一段淩辱。那天猥瑣男把她操到天亮,摟著無力的詩璿睡了一上午。那兩個壯漢是他當地的朋友,他們強迫詩璿穿上性感的衣服,給她化了濃妝,等我醒來就開始淩辱大會。

        那一夜,我們相擁著哭得很傷心,最後我抱著滑膩膩的詩璿在各種汁液泛濫的床上睡去。

九、

        這一切,已無法挽回。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我看見猥瑣男回來,醉醺醺地躺在床上。我趁詩璿沒醒,將猥瑣男扔下了樓。

        “啪”的一聲,華麗的血紅之花。

        猥瑣男的黑人朋友送他回來,聽見聲音衝了進來,但他一言不發。詩璿醒了,抱著我痛哭。我已經讓她流了太多淚了。

        樓下的路人報了警。我被抓到了警局裏,我什麼都不想說。

        幾天後,詩璿拉著黑人的手來接我出去。黑人作證,猥瑣男飲酒過度失足墜樓,我和他都是目擊證人。警察很猶豫但也沒有證據。詩璿哭著抱著我,讓我趕快離開這個國家。我問她為什麼不一起走,她說還有一些回國手續沒辦,你快跑,她一周後就回來。 

        機場安檢口,詩璿來送我。最後一麵,我回頭看到詩璿遠遠地站著,穿了一身純白的羽絨服,白色連褲襪下麵套著高高的白色高跟靴,像一個潔白的天使。她的眼眶微微泛紅,乳房被從領口插進去的黑色大手肆意揉搓著。她的眼淚一直在掉。

十、

        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了。我沒有主動聯係詩璿,她也沒有聯係我。 

        詩璿的父母找到我,說半個月了,所有的聯係方式都無效;我也再也沒有看見關於詩璿的動態。我說,她應該已經上天了,飛機上信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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