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歐小國
(1)
娜托斯自古至今都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寧靜小城,即使經過連年的發展,真正
本土出生的居民仍然不過五十萬. 但據統計,娜托斯每年的遊客量竟達數千萬人
次,城內各大小酒店沒有一天不是擠得水泄不通。這小國既不臨大海,也無值得
一提的美景,雖然至少山青水秀,但這麼多遊客慕名而來的目的早已人所共知,
就是當地的美女。
娜托斯盛產美女乃世界聞名,而且當地政府對於性工作行業持非常支持的態
度。因為性工作行業而帶來的遊客收益,使得這個隻有75萬人的小城,人均GDP
達到歐洲前五,實在使人驚嘆. 今集,我們會先採訪性工作行業的各個方麵,讓
大家對這個國家的運作一窺究竟。
——
基斯汀娜,今年15歲,是娜托斯裏的高中生,正值暑假,她和世界各地的其
他中學生一樣,在打零工,隻是在娜托斯「打零工」這種事和其他地方差別有點
大。
關係,她們上班的時間都比較遲,然後一直工作至夜晚。表麵看來,她和一般的
15歲學生沒甚麼分別,金中帶啡的微卷長髮剛好過肩。五官輪廓非常突出,而且
一雙淺綠色的大眼更是讓人著迷。娜托斯的美女平均身高都在1 ……75?
米以上,而正值發育的基斯汀娜亦已有著1.65米的身高,身型非常健美,擁
有著32B , 19 , 33 的美妙身形,加上因為工作關係而帶有一身小麥色的肌膚
和完全無多餘脂肪的小腹,真可謂青春逼人。
我們和她相約在上班途中開始隨身採訪她一天的工作,這種拍攝已經要得到
娜托斯政府多重的申請和審批才可以進行。
「嗨!基斯汀娜!」我在她踏出家門的一刻和她打著招呼。
「漢娜你好!」她熱情地回應,笑容中還露出了一隻凹入的犬齒,顯得更加
青春和可愛。
她紥著一條輕鬆的馬尾,著上一件鵝黃色的小可愛,下身配上一條牛仔短裙
和墊高的涼鞋,沒有帶太多個人物品就這樣出門工作。
「你可以簡單介紹一下你的暑假工作嗎?」我和她並步而走,開始訪問。
「嗯……這有點難解釋,我的工作是負責拉觀光馬車」她緋紅著臉說。
「那工作的地點是?」我問道。
「就在那湖畔,隻要走十分鐘就到了。」她指著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大湖。
娜托斯和鄰近幾個小國共用一條內陸河的水源,而其中河流積成的一個大湖
正正就在娜托斯內,湖的東南邊都是幾十層高的住宅區,而沿著湖邊一直往北走,
東北邊就是「商業」活動最頻繁的市中心。因為國家實在太小的關係,幾乎所有
地方都在腳程以內。
果然,不出十分鐘,基斯汀娜就了工作的所在地。
對於第一次來這個小國的遊客來說,這個景象大概會使人不知如何是好。不
過即使你已經是常客,也不會對這個工作地點有多熟悉,畢竟這個準備中的幕後
是在這一次節目中第一次公開的。
在悠閒的午後陽光中,湖畔反射著耀眼的光輝,非常綺麗,但就在眼前的卻
是一排又一排的露天的櫃子,而很多基斯汀娜的同事都在櫃子前更換著衣服。怎
麼說呢,對於女士來說這就是正常不過的女子更衣室,很多人在脫好衣服之後把
它們往櫃子一扔,然後隨手拿出工作服穿上。不過這是在大露天的,所有女孩都
在櫃子前一絲不掛地在換衣服!
基斯汀娜嫻熟地走到自己的櫃子前,用左手上的手環一刷就打開了櫃子。沒
有一絲的猶豫,就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在黃色的小可愛和牛仔短裙下,她
都沒有穿內衣褲,這時我們才在她的少女嫩乳上發現了兩個銀色的乳環,下體光
滑無毛,肥厚的外陰唇包裹著陰道,就像不曾打開過一樣。
她一邊把鞋子都脫下來放進櫃中,我就一邊問道︰「你就這樣在露天脫光光
不會害羞嗎?」
基斯汀娜臉上泛了兩道紅暈,微微一笑說︰「你現在這樣拍著我就是會有一
點啦!不過娜托斯是對裸露身體非常開放的國家,而且如果這樣就羞羞了,哪我
等下的工作還得了?」
她把穿來的衣服放在一個間格裏,然後從另一個間格拿出一大袋「工作服」
,然後逐點逐點的拿出來穿上。
首先是鞋子,或者應該說是靴子,是一雙紅色漆皮的及膝馬蹄靴,靴底還真
的有一片金屬,踏在地上會像馬蹄一樣的嗒的嗒的響。她穿上靴子,一點一點的
把鞋帶拉緊,因為是踮住腳的關係,她站起來時又高了幾分。接下來,她在脖子
戴上了一個金屬枷,但與一般認識的枷不一樣,它隻有頸的部份,旁邊隻有兩條
金屬條,沒有可以穿上的手環.
她徑自走到自己的馬車旁邊,再繼續細小部件的穿戴。娜托斯所有的「娛樂」
設施,都是統一由國家營運的,這個馬車站也不例外,故此所有馬車的款式和規
格,都由國家訂製,保障遊客和工作者的安全。因為基斯汀娜身材屬於細小的一
類,所以拉的馬車也比較輕和細小。紅色的小馬車由鋁合金製成,走在平坦的湖
畔上不成問題,盡量輕身的車架淨重隻有10公斤,載重上限是65公斤,以全身的
力氣來拉的話,經過相應的訓練是絕對可以勝任的。
「哪比較胖的客人怎麼辦?65公斤或以下的男人很少吧?」我問道。
「對,一般我隻能載年輕瘦小的男學生之類的,或者是女遊客。女遊客的話
超過65公斤的也比較少。」基斯汀娜回答的時候正在為自己戴上乳鏈,金色的乳
鏈兩端各有一個穿孔的夾子,剛好可以經過乳環夾在乳頭上,因為本質上就是固
定在乳環上的關係,無論如何都不會掉下來。鏈上的重點是三個鈴鐺,會隨著基
斯汀娜的跑動而不停發出聲音。這時我驚訝的除了她乳頭上的疼痛之外,還有「
女遊客」這事,不過很快她就接著說起來︰
「所有的人力馬都是要經過考核才會發出牌照的,其中包括拉動不同重量的
考核,要通過相應該重量考試才會發出牌照,然後馬車才可以登記最高載重量,
乘客必須按照自己的重量去坐車,不能超載. 」這時我們一起來看看馬車的構造。
與普通人力車一樣,簡單的車架上除了一個基本座位和簡單的遮光布之外再無多
餘的重量,而且閒置無人時,座椅的一邊亦會向後傾,並由座位後麵的兩個金屬
柱支撐,而前麵用來拉車的「握把」側會高高抬起,就像蹺蹺板一樣以車輪為支
點.
稍有不同的是,這個「握把」不是用手拿的兩個握把,而是在車身靠低位置
的單條握把,看到這裡想必大家都明白這個把柄是放在甚麼地方了吧?這時我環
觀四周,看見有不少不同年齡的美女正在和基斯汀娜一樣整裝,我不禁疑惑起來。
「基斯汀娜,既然這個國家的性服務業這麼發達,為甚麼還會有這麼多女孩
來拉馬車呀?做正事不是更好嗎?」我說著,畢竟拉個人總比給人肏要辛苦得多
吧!
「原因有很多,比如我這種學生就不可以做妓女,因為國家規定為娼的法定
年齡是十六歲,所以要賺錢還是得靠這個。這個國家在十六歲之前能賺錢的工作
很少,要說其他工作例如會計,文書,政府辦公,律師,甚至是科學家這些娜托
斯女人常見的職業的話,總得先把大學讀完吧!在此之前就得先賺到大學的學費。
打零工的話學生還可以去做侍應或者舞女之類和做愛無關的工作,不過前者薪水
相對少得可憐,後者得先去學跳舞,不像拉馬車,能跑就行。而且馬車的薪水比
做正事還要高,你看看那邊的價目表。根據你要到市中心的哪個區,不同重量的
乘客分段收費,40分鐘車程拉到最北邊的一程最貴的要150 娜托斯幣?(編注︰
1 娜托斯幣大約是0.96歐元,最近還在漲)。以我這個重量級來說也能收100 ,
做妓女的標準服務是每一小時最多70. 當然坐馬車的人不會像召妓的一樣絡繹不
絕,但是攤分時薪還是很大機會比做妓女高。做妓女在娜托斯算是普通人做的舒
服工作,拉馬車是體力活,顯然要高薪一點. 」你看我還在不停的自個說「性工
作者」呀,「正事」呀,「商業活動」甚麼的,15?
歲的小女孩已經直接說著妓女呀,舞女呀,為娼呀……我……同樣作為一個
女人把持不了這個節操呀!
基斯汀娜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個小小的假陽具安放在「握把」的固定位置上。
我本來都未仔細看這個握把有甚麼機關,但在最前端,就是女孩應該站的地方,
金屬的握把由本來的三吋大減至隻有一吋粗幼,上麵有一個像貞操帶一樣的固定
裝置,牢牢的固定好在握把上,而且女孩下體應在的位置,有兩條小金屬柱在中
間,可以自由活動,而基斯汀娜就正正把那兩個鐵技上,讓那個貞操帶的中間突
起兩個棒狀物。
「那個……不會很辛苦嗎?難道是馬車公司的規定?」我腦海裏冒出一堆公
司要逼死女孩的想法。
「沒有沒有,你忘記了嗎?所有性相關的行業都是由政府直營的,而我們的
政府是100%民選的,居民有90% 都是從業員,也就是說不可能有自己逼死自己的
情況. 這個小金屬柱是大家要求政府的馬車公司加的,而上麵放不放東西,放甚
麼東西,就是女孩們自己選的……」基斯汀娜臉這時紅得像蘋果一樣,大概在下
體裏放按摩棒開車是她們本來就自然會做的事,但對著鏡頭說出來還是太羞人了。
「所以說你就是喜歡這樣?」我大膽的把手伸向基斯汀娜的下體,她上半身
作狀地閃開,但下半身根本就沒有打算避過我的手,這小妮子竟然說著說著就濕
了。我一臉驚訝的把手拿起,手指在太陽底下金光燦燦的,基斯汀娜這時的臉紅
到耳根去了。
「你想想看,就在陽光之下,在大馬路上,光著身子的為某個不認識的人拉
車,那種羞恥的感覺實在太棒了!那些男遊客還特別喜歡羞辱和鞭打我們,還不
知道我們一直在拉車,下體就在一直的高潮,實在太幸褔了……。」基斯汀娜一
邊說的時候眼睛一邊閃著星星般的光芒,所謂娜托斯的女人,標誌著的不僅僅是
她們的美麗,還有這種從性愛中獲得幸褔的性格,即使生活富足了,國家強大了,
她們還是不會停止做妓女這種別人眼中看來低賤的行為。
我追問著︰「鞭子?不會吧,為甚麼你們還會挨鞭子?」而且已經拉馬車一
段時間的基斯汀娜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鞭痕。
「別擔心,你看,就是這個。」基斯汀娜在馬車的座椅旁邊拿起一根幼鞭,
鞭身大約3cm 粗,整體透明而且有彈性,她二話不說的就往自己的手臂上抽去。
「呀!」我嚇得叫了一聲,基斯汀娜的手上麵多一條長長的紅痕,中間明顯
是鞭子的軌跡,旁邊一大片都紅腫了起來。然後,她趁我不為意是也往我手上抽
了一下
「呀……咦?」我的手臂也腫了起來,但是完全不覺得痛,而且不隻是不覺
得痛,即便是給普通的膠條打了一下,也總會有點感覺吧,被這東西打是連碰到
東西的感覺也沒有。
「這條鞭子打人根本不會痛,隻會很戲劇性地留下一大個紅痕,待十幾分鐘
就消了。而且每程車的車資隻包打二十下,再打還得加錢,算是滿足了一下客人
虐待我們和我們被虐待的欲望吧!」基斯汀娜挑皮地笑著說.
「如果客人知道這個不會痛他們不會覺得很失望嗎?」我問道。
「這就是秘密所在,這種鞭子隻有打女人的時候才不會痛,嘻嘻!」她食笑
著「如果是女客人試的話,她們自然會明白的」一邊說還一邊用食指做「噓~~ ~~
」手勢
基斯汀娜忘記了的是,我這節目一播出,就大家都會知道了,真是天真的女
孩。
「話說,這裡的女遊客多嗎?」我先不否認這裡的確可能會有女遊客,但也
實在太奇怪了吧,真的會有很多女人來?
她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你就是呀!漢娜」然後失笑著說「其實娜托斯不
隻有妓女,還有男妓,所以女遊客不是出奇的事。而且近年很多女孩都慕名而來,
即使在歐洲國家中娜托斯亦是身體解放和女性主義最發揚光大的地方,加上對裸
體的開放包容,那些色情網站上麵素人上傳的甚麼裸遊娜托斯,娜托斯露天做愛
甚麼的多了去了」
基斯汀娜又指了一指馬車場旁邊特別劃的一塊小空地,上麵有一輛黑色的馬
車,還有一個女孩在脫換衣做準備,隻是她的樣子實在太普通了,就憑這事就能
分辨她不是本地人。
「這輛是拍照用的馬車,很多情侶或者朋友們都喜歡在這裡拍照,脫光衣服
然後租借一些我們的衣裝,扮成拉馬車的樣子。拉馬車需要一點時間的訓練,而
且我們也不便分享太多給外人,就乾脆讓她們過一下癮好了。」
那個女孩光是要把往後仰的車子壓下來就已經用盡了氣力,而男友人就座在
上麵作勢鞭打她,其他人還在拍照嘻笑著,這次的旅行應該會成為不錯的回憶。
基斯汀娜把鞭子放回原位,然後繼續始穿戴。她把兩個假陽具充份潤滑好之
後便跨坐了上去,還一邊發出舒適的呻吟,很快的她就把貞操帶前後包裹著腰穿
好再用自己的手環鎖上,確保不會鬆脫之後她再拿出一個口枷戴上。
「人力馬在運載途中不可以說話」說完她就把那個口枷放進嘴裏,那是個很
特別的設計。在一條U 形的金屬杆上有一支類似叉的物體,放進嘴裏之後會因為
口部的自然合上而緊緊的把舌頭往下壓,做到高度的禁聲。基斯汀娜在腦後把固
定的皮帶拉好,用自己的手環鎖上,因為鎖上後位置固定的關係,用家也再也不
能開口,亦正因為不能開口,所以口水不會像其他開口器一樣流出去,仍然可以
用喉嚨吞下。
最後她戴上一對金屬手銬,它們是分開的,每個手腕上戴了一個,看樣子可
以和頸上的枷接合,似乎是它們的功用。
「哪如果還沒有客人,你們會做甚麼?」我問道。這時她就像坐在蹺蹺板的
另一邊,身體往下壓車子就會提升,不往下壓就會被車子的重量提起,如果下體
不是塞了兩個東西,我想還是會蠻有趣的。
基斯汀娜不能回答我,隻是用了沒固定的雙手指了指貞操帶上的一個間隔,
原來她早就已經把電話放進了裏麵,閒來無事時她就拿起手機……你知道的,就
上上網,玩玩手遊唄.
就如同約定的一樣,攝製隊早就已經訂好了基斯汀娜一天的行程,我就和其
他乘客一樣,用APP 承租了基斯汀娜的馬車,徑自走上了坐位。基斯汀娜在確認
行程和地點之後把手機收起,用手銬把車兩旁現在用來在座位後麵頂住車子的金
屬杆連接好,然後用力往前拉。瞬間車子就不往後倒,變得平衡了。原來這兩條
杆負責控製車子的重心,隻有在停車或者無人時,重心才會向後。接著她再把手
銬接在頸上的枷上,用脖子和整個身子防止車子重心往後。如此一來就可以用上
腰和手的力氣來拉車,如是者也正式開始了我這趟馬車之旅。
娜托斯在歐洲之中擁有尚算宜人的氣候,時值八月午後的陽光隱隱的透過帆
布打在我的身上,配上湖畔的涼風,甚是恰意。放眼一望,左邊是極盡奢華的現
代城市,稍稍躲於種植在路邊的綠化樹後麵,右邊側是平淡的湖光山色。在平常
看來到處都是的風景,現在被眼前怪異的景色震撼著。基斯汀娜赤裸的背影在日
光下尤為顯眼,馬車的顛簸很少,但她走的每一步都會帶起馬蹄的聲音,Tik ?
Tok Tik Tok~~~~~~ 胸前的幾個鈴鐺也在響個不停,使你不得不繼續在這種光怪
陸離的旅客活動中感到詫異。路上又多了幾輛馬車在馬車站出發後趕過了我們,
畢竟基斯汀娜隻是學生,也不能要求她有專業的速度。馬蹄聲和鈴鐺的聲音越來
越雜亂,她們背上的男人起勁地拎起鞭往女孩背上揮去,對於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痛快不已。我以一試無妨的心態也拿起鞭往基斯汀娜的裸背揮了幾下,明明知道
不會痛但那種視覺的衝擊還是使我心中恐懼起來,但明知她不會痛又有種犯虐狂
心起的躍躍欲試。其他的乘客如果是第一次坐車的話不知道是不是有和我一樣的
感覺呢?在拉車的女孩們互相經過時相視而笑,或是在譏笑旅客的無知。突然基
斯汀娜停了下來,氣喘連連,我開始時以為是我體重過度,還擔心了好一會,細
心一想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假陽具的安慰中高潮了,因為鄰車的女孩也在差不多
的地方停步,臉帶潮紅地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娜托斯的婊子果然名不虛傳,光天化日之下裸體幫男人拉車,一邊拉一邊
被抽,抽著抽著竟然就高潮了!這程車賺了!」旁邊一位男乘客歡呼地說著。
很快基斯汀娜就整理好思緒,重新開車。我也把鞭子放回原處,慢慢的我在
這種既荒淫又平靜的環境中拿出手機,開始複習接下來的訪問。基斯汀娜要拉我
去的是市中心其中一座餐廳,去訪問已經為娼數年的基斯汀娜的姐姐,阿裏斯。
下一節的東歐小國我們將會正式為大家介紹娜托斯最重要的色情行業︰妓女
以及其獨特的經營方式,廣告後再見。
——
經過大約三十分鐘的車程,基斯汀娜把我拉到了市中心一個最繁忙的商業區。
娼樓當然滿目皆是,但一般遊客點常見的商店一個也沒有少。市內有不少特色的
餐廳及酒吧,大多在高聳入雲的娼樓的地下或者地牢裏,還有很多娜托斯的特色
商店,待會我們再介紹. 正如基斯汀娜所說,在幾乎是人擠著人的街道上,隨處
可見裸體的男女在聊天……或者是直接做起愛來,性愛之國的稱號實至名歸.
良久,我們終於在餐廳的門前停了下來。娜托斯的行人需要人擠人的其中一
個原因是國家的馬路非常寬闊,目的當然是要保證馬車可以隨意到國內的任何一
個地方,而且在應該寶貴的商業路段上,也毫不吝嗇位置設立人力馬車專用的泊
位。
「這個是城市佈置的一部份,根據租車APP 的提示,遊客在租車到市內遊覽
的時候,可以同時付費租用同一輛馬車作回程之用。而在等待的時候,譬如我的
活動是到樓上娼樓享樂,或者到餐廳用餐,隻要付上適當的金額,馬車就要在泊
位等待我。而這個,就是泊車的證明。」
我對鏡頭說明了一下這泊車位的用法,在政府劃好的指定位置上,路上伸出
了一對固定的腳環,如果乘客需要馬車作停留的話,女孩就會把腳踢入去,使得
她們的腳被逼並攏起來並鎖上。在鎖上的一刻乘客就要開始為等候而計時收費,
直至他們把車輛解鎖為止。當然,限時隻有三小時,係統會在最多三小時後開鎖
並讓女孩回到市中心的馬車站。
基斯汀娜在腳腂被鎖上後,維持拘束的姿態在大街上佇立。已經在街上停泊
的馬車不允許其他人再上車,但沒有禁止其他遊客觸碰女孩的身體以及和她合照。
畢竟馬車在這個國家中是比召妓更貴的玩意,而且停車等候還要收費,所以雖然
馬路的一側幾乎多劃了另一條行車線專們做泊位,會停靠的馬車還是少之又少。
大部份遊客到了目的地之後就會使女孩自己到市中心的馬車站,她們可以在那邊
脫下裝備,整裝休息,等待從市中心回市郊的客人,兼職的或許覺得賺夠直接就
下班了。這使得不少女孩覺得被停泊在市中心既麻煩,又是另類難得的體驗。
像基斯汀娜一樣,她的停靠引起了街上不少遊客的目光。不論男女,他們都
圍在基斯汀娜身邊合照,更有不少大膽的摸向她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但其實這
些行為都是合法允許的。畢竟貞操帶上的鎖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被人強行打開,加
上無處不在的監視係統,街上的遊人沒可能對基斯汀娜做進一步的侵犯,而且她
連口都被鎖上了,其他地方被人摸一摸其實關係不大。
在我正要離開踏入餐廳的時候,基斯汀娜胸前的鈴鐺被某個男遊客摘下來了,
雖然被街上的鏡頭拍到之後很快他就會被處分,但想盡快解決事情的基斯汀娜還
是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向我投出求助的目光。
「先生,這個鈴鐺可是女孩的財物哦,可以請你幫她重新戴上嗎?」我拍了
拍那男的肩膀說道。
「對不起,我隻是想拿起看看而已,我這就幫她夾回去。」幸虧午後酒吧還
沒開始營業,不然一堆不講道理的醉酒鬼就不是我可以應付的,當然,我身後的
攝製隊和鏡頭也有不小的威嚇作用。
隻見那男人小心翼翼的對準夾子和基斯汀娜的乳環,然後慢慢的把鈴鐺夾回
原位,使得她輕輕的哼了一聲,竟然又臉紅起來。那個男人和其他人就繼續逗玩
著那個鈴鐺,一邊拍照和起哄。基斯汀娜和他們的觸摸和挑逗之中臉泛潮紅,但
我已經沒有時間再搭理他們,隻好繼續我的行程。
因為遊客的聚集,娜托斯開立了世界各地不同種類的餐廳,比如這一間以地
中海風情為主題的就是一例。實際上這裡雖然算得上是歐洲,但離地中海其實很
遠,餐廳大概是為了迎合鄰近的歐洲客人而設. 這裏的餐廳比想像中來得正常,
男女侍應也像其他地方一樣穿襯衫西褲,女侍應相對來說麵目是姣好一點,但不
過如此。我還以為這個甚麼都色情化的國家會有甚麼誇張的打扮,看來這個也是
基斯汀娜說侍應的薪水少得可憐的原因。
基斯汀娜的姐姐,阿裏斯,已經一早在餐廳裡等我。
「漢娜你好!」她微笑著說. 阿裏斯隻有十九歲,但在娜托斯這個地方,十
九歲的女孩大多已經為娼數年了。阿裏斯的樣子老實說和基斯汀娜很不像,大概
是妝容的原因吧?因為工作關係她比基斯汀娜多上了一點彩妝,但沒有很濃,她
還沒到需要化妝掩蓋缺點的年紀. 仔細一看,她連眼睛的顏色也很基斯汀娜不一
樣,淺藍色的大眼就像島國的海洋,讓人在舒適中著迷。一頭金髮電得有點微捲,
髮尾染了一點粉紅和粉藍,新潮又帶有一點玩味。比起基斯汀娜那種天真無邪,
阿裏斯的樣子看起來成熟還帶點英氣,不像是一個十九歲少女。
「阿裏斯你好!」我邊說邊在她對麵坐下。
「外麵的是我的小汀娜嗎?」她指著外麵的馬車說著,外麵的鬧劇還未停息。
「嗯,你要我幫她解鎖嗎?」我這才發現這種鎖住人家的妹妹好像不太好。
……
「其實我是不太介意啦!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試過被鎖在街上玩弄,畢竟拉馬
車這事就是累。不過你不是約好了我們一家人七點的時候到我家採訪嗎?你不解
開她我怕她趕不及回去。」阿裏斯看著外麵,帶著羨慕的眼光說.
「也對哦,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幫她解鎖. 」我連忙出去幫她解了鎖,然後
讓她直接到市中心的馬車站換裝,再回家準備我今晚的採訪.
「對了,你今次來想了解的是甚麼?」回過頭來,阿裏斯已經幫我點了一杯
咖啡。
「嗯?當然是有關娜托斯的娼妓行業,最重要的是和其他地方有甚麼不同。」
我唅了一口咖啡,味道不錯.
「現在離晚飯的那個訪問還有點時間吧,何不來樓上,我直接為你示範一下?」
阿裏斯冷不防就提出了這個邀請,我望了望導演,喂這不在台本上呀!本來安排
不就是我倆坐在餐廳她跟我介紹一下而已嗎?
「沒有提前告知你們很抱歉,但是你聯絡政府說要採訪的時候,他們就跟我
說了一定要你們看到示範,因為決定的時候你們已經出發來了,所以就……。等
你們來了再說囉!」她還在若無其事的喝著咖啡,但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示範……那不就變成AV了?還能播嗎?哎不,先不考慮這個,我會想我的樣子出
現在AV裡嗎?
「來我們走吧。」阿裏斯才不理我們驚不驚呆,她是收到了國家的指示去做
這次的採訪,不是我們說不幹她就會停的。而且,我才想起那時拿批準時簽的該
死協議,我們必須得跟據娜托斯的做法去完成這次專題,不管事先有或者沒有告
知我們。起初還以為他們是想阻止我們問得太深入,太天真了,這個國家披露得
比你想知道的更深入。
我們跟著她步出餐廳,到大樓的正門坐升降機. 這每座娼樓都有一百多層,
娜托斯不在地震帶而且你知道的,超級有錢,所以到處都是氣派的百層大樓。從
透明的升降機往外望去,像螞蟻般的人們絡繹不絕,附近幾座娼樓的幾座升降機
不停的上上下下,沒有半刻的休息,現在還隻是下午,入夜了更不得了,真是難
以想像的繁華.
這時我才有機會打量阿裏斯的衣著。深藍色的抹胸短裙把她幾近完美的身材
展露無遺,豐滿的上圍讓乳溝深不見底,但在窄裙的包裹下美妙的體態可謂找不
到缺點. 阿裏斯身高1.75米,但裙子大概隻有100 厘米,隻到大腿根部就沒有了。
豐滿的屁股讓電梯內的一眾男士都看傻了眼,同一時間大家都在仔細參詳到底他
們離看到內褲有多接近,不過一瞬之後,我已經感覺到他們的眼光轉移到阿裏斯
那43吋的長腿上,再加上4 吋的高跟鞋,無論任何角度看來都是頂級美女。
阿裏斯房間在78層,剛踏出升降機的一刻我們就尷尬死了。走廊上的男人紛
紛掩著自己的臉,然後快步離開,我身後的助導急忙地告訴他們我們會打馬賽克
他們才放下心來。女人呢,則各個麵對著鏡頭微笑,還和阿裏斯打招呼。原來在
她們心目中,能在國家的指示下為外國攝製隊介紹本國的職業,是一種榮幸。有
幾個暫沒客人的女孩聽到聲音也急忙跑出房間來讓我們的鏡頭拍到,好沾一沾光。
我們那個攝製隊就樂嗬了!大概這輩子他們也不會在第二個工作中看到這麼
多衣著艷麗的絕色美女向他們招手。
「好啦好啦!大家都還有工作,就不要站在這裡了。」阿裏斯禮貌的揮手,
讓大家各自回去。
女孩和攝製隊各自表示出失望的心情,事情又回到了正軌。這時四處張望,
這娼樓的內部結構有點像現代式的酒店,但裝修整體上撲實無華,無華得有點像
辦公室。從升降機出來放眼望去,兩條走廊應該會連成一個圈,走廊的中間也劃
有幾個房間. 但不管房間在哪個位置,從外麵看來都是用白色的膠板作間隔的,
門則以銀色的金屬條隔開,每個門上都有門號、女孩的名字和樣子。
我們跟著阿裏斯走到她自己的房間,也一如以往地她用自己的手環開門. 這
是外界第一次以不是嫖客的身份走入娜托斯的妓女工作的地方。感覺和外麵差不
多非常簡撲,四麵都是白色的牆,但明顯下了不少功夫作內部隔音。據阿裏斯說
每個單間的麵積盡量造得差不多大,都是400 平方呎左右,因為是政府的物業,
而且很大機會會經常調位,所以大家都不會作太多佈置。房間基本的傢俱佈置都
差不多,也是一張沙發,一張大床和一張書桌,當然淋浴間這個設施也是必備的。
大部份女孩,即使是全職的,都把這個地方當成一個私人工作間. 有人來了就做
愛,沒有人的時候就在書桌上看書,更多的時間在溫習。畢竟16歲開始做妓女隻
是因為可以把年輕貌美這個強項發揮到最大,但和本身要學習進修是沒有衝突的。
在書桌上放個電腦,放個顯示器,沒人的時候可以做功課,還能玩玩PS4 ,生活
是挺悏意的。
「對了,為甚麼我們在街上都很少見到娜托斯人?」待大家都坐定,攝錄器
材架好之後,我終於可以開始照原先計劃好的問題做訪問。
「也不是完全沒有,隻是我們的人口比起外來的訪客比例實在太少了,少得
根本好難碰見。而且我們大多數時間都在上班上學,不然放假都在家休息,看不
見也很正常」阿裏斯說著。
「娜托斯的妓女都不會在街上接生意嗎?對了,遊客們怎樣才能在這個地方
分辦出一個女孩是不是妓女,甚至隻是女遊客?即便是妓女但在休息也不停被勾
搭的話,作為一個女人心裡一定不好受吧?」我問道。
「我們的妓女都有一個很顯眼的特徵,或許你在我身上或者剛才出迎的那些
女孩身上就能找到一個共通點. 」阿裏斯指著自己的左邊脖子說. 「就是這個紋
身「」
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因為大部份的女孩,包括阿裏斯都用某種頸飾把這個
紋身蓋起來了。這是一個黑色的類似橄欖枝的紋身,紋身不大隻有五吋長左右,
但這個橄欖枝的葉子不像平時畫的左右對稱. 橫著的橄欖枝上麵有三塊葉子,下
麵有四塊.
「娜托斯是一個以專業為本的地方,就像考大學和考馬車執照一樣,做妓女
一樣要先考得相關的執照才可以做。這個就是通用的妓女執照。」阿裏斯一邊說,
我們一邊露出詫異的表情。這個國家為娼還得在自己的頸上紋身,不就等於掛著
一個一生的證明告訴大家這是一個妓女嗎?
「這個並不是普通的紋身,而是娜托斯其中一項最重要的科技發明,叫做病
理紋身。」阿裏斯似乎對於這種疑惑早有準備,笑著繼續說「這個紋身有七片葉
子,都是由特殊的墨水所畫,透過墨水接觸真皮層以下的微絲血管,可以全天候
地監測紋身主人有沒有患上性病。七片葉子代表七種常見性病,每患上一種就會
消失一片葉子。即使隻是少了一塊葉子,我們都會馬上去看醫生,而政府也早已
宣傳紋身的作用,提醒所有遊客不要與未滿七塊葉子的妓女性交。」
「那這個頸環是?」我指著阿裏斯脖子上戴上的那個金屬環,其中有一截特
別是半透明膠材質的把紋身展露了出來,這種環很常見,剛才見到的女孩頸上都
有。
「這個就是上下班的證明啦!」阿裏斯掏出手機,幾個按鈕之後那個金屬環
就把七塊葉子變成了紅色。「娜托斯所有的性交易都隻可以在政府設立的場所內
進行,例如這種娼樓就是其一。但是遊客是不用逐間逐間去觀察、去挑選女孩的,
這樣對於娜托斯這麼多的妓女數量來說基本不可行,客人都是用手機APP ?
去預約的。」
阿裏斯開始向鏡頭示範娜托斯的官方召妓APP 使用方法「這個APP ?是用遊
客的旅遊証件實名證記的,大家可以看到這裡可以用年齡、學歷、身高、身材,
甚至是興趣去把女孩分類,當然你可以選的都是有上班而現時沒有客人的。每個
相片按進去都是直播影片,就是在這房間裡的直播」
阿裏斯指著房間角落的那個鏡頭「遊客可以直接看到女孩的真實樣貌,挑好
之後按預約就會出現娼樓的位置,樓層之類的資訊。到他們真的到達之後,用遊
客的手環在門外確認付款就可以進來。這個可預約的狀態是女孩自己設定的,就
是用連接了頸環的APP.
很多愛遊戲的女孩搬了電腦進來之後就上班戰英雄聯盟,那客人突然來個預
約總不行吧,那就先把自己的設成下班等打完了再來。有時我們到樓下比如剛剛
那個餐廳吃個飯呀,或者是直接下班了,街上的客人也不能通過APP 知道我們已
經下班,所以一旦設成下班那七片葉子就會變成紅色,以示提醒,所以很少會有
客人打擾不是妓女的其他女人,也不會打擾到已經下班或者在休息的妓女。」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也沒有問題了,萬不得已之下終究要推進至示範的環
節。
「那個……阿裏斯,那個……今次示範的內容是甚麼?」一方麵是沒有台本,
一方麵既害羞,搞得我說話結結巴巴的。
「哦其實就是平時我們做的基本服務而已,對了你們有誰想做示範對象嗎?
畢竟你們電視台已經包了我一整天,錢已經付了哦,不嫖白不嫖嘛!」阿裏
斯對著一眾男士拋出媚眼,一時之間氣份卻變得凝重起來。
攝製隊一共有四個人,包伯是導演,負責帶隊和做所有現場決定。主要是包
伯他和電視台的高層早就來過娜托斯玩幾次了,所以很放心他做這個特輯。希斯
是一號機,是有多年經驗的攝影記者。二號機和收音的艾爾,就比較年輕,這是
他第一次出國工作。重點是這三個人都已經有家室了,嫖可不是重點,人都到娜
托斯了,沒嫖你信嗎?出鏡才是重點. 剩下的就隻有彼得了,場務打雜,就是舉
舉反光板,拿拿行李那個,唯一沒有家室的就是他。導演此刻也是暗示他上,整
個電視台眾所周知是處男的他在這種逼迫下始終是半推半就,不過最終也把他拉
了出來。
「那我開始囉!你先到門外,裝作是剛進門那樣。」阿裏斯指示著彼得先到
外麵等著。
「OK,三,二,一!開始!」導演對著門口大喊,提示彼得何時進來。
「Hello ,你好!今天天氣真熱對吧!要坐一下嗎?還是直接去洗澡?」彼
得在開門的一瞬間,阿裏斯就向前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也不顧得男士們在時
值八月的酷暑下滿身汗臭。話說攝製隊一行人和我在這稍為封閉的房間中,感到
不適的好像也隻有我一個人。
導演給彼得打了個眼色,著他盡快完事。
「我直接洗澡就行。」彼得靦腆的說著。
接下來阿裏斯把彼得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去,她雙膝下跪先把他的鞋子脫下,
然後是襪子,整埋好之後從容地放在一邊。接著她把彼得的牛仔褲脫去,然後是
裇衫,最後是內褲。我和導演躲在監示器後麵看著鏡頭對每一個細節的追蹤。
看AV的經驗我還是太少了,感覺上男士們都很輕鬆地就把觀眾想要看的都拍
了下來。
彼得呢?原來就對阿裏斯幫他脫衣服感到非常驚訝,現在脫完了更是不知如
何是好,想了兩秒後便向浴室走去。
「哎你不幫我脫衣服那怎麼一齊洗呀?」阿裏斯抓住彼得的手同時轉身,指
著自己窄裙後麵的拉鏈。
彼得把她身後的拉鏈拉開,雪白的玉背又展露得更多了,但之後又停住了顯
得不知所措。阿裏斯並不是第一次麵對……第一次做愛的人,相反來娜托斯破處
的男孩太多了。她從後拉著彼得的手,把他的手伸住自己的衣服裏麵,從後抓住
自己的胸部。她把手按在彼得的手上,指導了一下揉掐女性乳房的方法,然後往
下一推,把窄裙從自己的身上分離.
一對美好的嫰乳即時展露於人前,大概有34D ,如果彼得的手不是在上麵樂
不思蜀的話,我還能看清楚點. 阿裏斯再次抓住他的手,再往下推,把僅僅包著
臀部的裙子褪到地上,同時讓彼得的手從腰、到小腹到屁股再到大腿,享受著女
性的肌膚和曲線之美。
當然在這時我們才發現阿裏斯根本就沒有穿內衣褲!阿裏斯跨過裙子的同時
脫下高跟鞋,稍稍脫離彼得的雙手,把裙子和鞋放好之後就拉著他進了浴室。我
嘗試去迴避彼得那高高豎起的小兄弟,但轉頭一督,現在的男士全部都撐起了小
帳篷。我於是唯有用自己都不是處女啦,其實我甚麼都看過啦去欺騙自己。「想
不到彼得這臭小子雞雞這麼大。」導演喃喃自語地說著,我隻能夠麵對自己真的
很害羞。
彼得被請到淋浴間的一張膠椅子上坐著,如果大家都有看AV的話會知道這張
中間凹了下去的洗屁股椅子。阿裏斯盤起了頭髮,調校著水溫開幫彼得沖身。溫
暖帶點涼的水有助為兩人消除暑氣。從脖子開始,到腋下再到下體. 阿裏斯用淋
浴乳為他的下體前後清潔著,尤其在洗屁眼的時候差點讓他叫了出來,洗雞巴的
時候前後套弄的雖然像是打飛機,但其實是在洗淨包皮裏的汙垢。下體之後再到
背部然後是大腿,連每一隻腳趾阿裏斯都幫他洗得乾乾淨淨,最後才讓他起來沖
身。
阿裏斯基本上不讓彼得自己用手洗澡,所以他這時又不知道該幹甚麼了,隻
好站在那邊讓她完成。阿裏斯接著打濕自己的身體,指了指那瓶淋浴乳說︰「你
也要幫人家洗呀,人家剛剛也到了街上,都髒了。」那個語調和語氣跟剛剛在訪
談時的正常說話可謂天南地北,這撒嬌腔聽得男士們老激動了,我也滿身起了雞
皮疙瘩。
彼得笑著往手心擠了沐浴乳,但對著絕色美女的身體一時間也無從入手。阿
裏斯微笑著,抓住他的雙手從脖子開始幫自己洗澡,過了一會彼得才慢慢開始享
受這玩意,隔著水和淋浴乳雙手在阿裏斯的身上遊走揉揑起來。
熱水源源不絕地打在他們身上,直至兩人都沖洗完畢,在身體接觸的性刺激
上,彼得高高的勃起,竟然比我想像中的……不,比我見過的都太得多。阿裏斯
嫣然一笑,突然就跪了下來為他口交。彼得當下就舒服得叫了出來,但望了望鏡
頭又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雖然說根本就沒有鏡頭會在此刻拍男的就是了。
導演指示著彼得拿起防水攝錄機開始從上而下拍口交的情況,並一邊點頭讚
嘆,顯然這種服務他本人已經試過很多次了。我心中一萬個問號得不到解答,我
們不是做訪問嗎?怎麼現在在多角度拍攝性交鏡頭?這不就變成一個有對話內容
的A V 了嗎?
不過拍攝手法,拍攝對象甚麼的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演出者身上。阿裏斯在
彼得的肉棒上吸吮還不夠二十個來回,他就射了……就射了……就射了……(不
要問我為甚麼竟然會有閒情在數次數,可能是因為阿裏斯大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注
目在她的臉上,或者是……我也不記得原因了)
後麵的男人都在竊竊私笑,彼得本人呢,除了因為第一次見麵就射在美女的
嘴裏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之外,完全沒有覺得自己丟臉或者能力不足,畢竟男士們
可以幻想一下在這般美女嘴下,能挺著的人其實不多。
阿裏斯當下的表情是有點驚訝,但還是用嘴巴接下了精液,然後又吸吮了幾
下為雞巴做清潔工作。就像AV一樣,阿裏斯打開口讓鏡頭拍到她滿口的白槳,竟
然還用舌頭攪了幾下,然後二話不說地吞下去了……吞下去了……
……吞下去了……我無法看到我這刻的表情,但其實導演早已拿出手機把我
目瞪口呆的樣子都拍下了。「這個不會上電視,不過我就當個幕後花絮放在Facebook
吧!」他這樣說著,即使我再怎樣反對,也不會阻止到這個決定。
阿裏斯站起來關水,然後拿毛巾幫彼得和自己擦乾。「射得有點多呢!」阿
裏斯一邊幫彼得擦背一邊說著。
「不好意思,來了幾天一直和男生睡在一起都沒有打手槍,麻煩你了。」背
對著阿裏斯的彼得漲紅著臉,用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著。
「一定是因為忍了很多天吧,我剛剛隻是打算吸一下看看小弟弟洗乾淨沒有,
想不到你居然就射了。」阿裏斯的手巾已經擦到了彼得的下體,同時也摸到他才
沒幾分鐘就再次高高升起的小弟,壞壞的笑了起來。
「到床上等等我。」阿裏斯著彼得到浴室外,自己則把身子擦乾然後把頭髮
放下來,漱口並且仔細檢查妝容和補妝之後再踏出浴室。那幾分鐘彼得也沒有穿
上衣服,在床上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下體勃起也不是軟下來又不好,就這樣和
我們乾瞪眼了幾分鐘,真是人生最為尷尬的幾分鐘。
阿裏斯出來的時候對著鏡頭和彼得笑了一笑,然後徑自的和彼得熱吻起上來。
彼得開始時的確有顧忌,但阿裏斯剛才已經漱了口,明顯嘴裡沒有精液的味道。
兩人一時之間唇舌交纏,上演出熱戀情侶的氣氛,但因為彼得的顏值和阿裏斯實
在相差太遠的關係,整體上違和感很大。
對於任何有召過妓的觀眾,此時的預測大概都應該是女孩拿出避孕套幫男人
戴上,然後開始做正事。阿裏斯在輪的熱吻過後,卻直接把彼得推倒,提著他的
小弟就坐了上去。除了久經戰陣的導演之外,在場的其他男士無不驚呼了一聲,
連毫無經驗的彼得也嚇得趕緊捉住了阿裏斯的纖腰往上提,但阿裏斯一雙手卻早
已按在彼得的手腕上反將自己的臀部往下壓。因為整個人被觀音坐蓮的關係,他
此時動彈不得,隻好由得阿裏斯擺佈。
「你們做愛都不用避孕套的嗎?」雖然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我會在人家做愛的
時候繼續訪問。
「嗯……不會哦,避孕套這種過期的科技在娜托斯早就絕跡了……哼……至
少在這裏工作的妓女都不會用。」但是阿裏斯也的確在一邊做愛一邊回話。她在
彼得身上隻是前後慢慢的挪動,或許經過之前的教訓她覺得動作再大一點不用幾
十秒彼得又要噴精了。
「那不會很不安全嗎?」我再問道。導演原本想阻止我,因為其中的道理隻
要來過娜托斯的人都懂,他把資料交給我讀出來也是一樣的,但是阿裏斯一邊在
這搖,還一邊回話的風景也是挺優美的,就沒有攔住我。
「呃,我剛剛……嗯……說了這幾片葉子就說明我沒有性病對吧,所以跟我
們無套做愛是根本沒甚麼可怕的……啊嘶……
……你這同事的雞巴真的很大,就這麼坐著都頂到底了……」我腦海裏突然
閃過一瞬間被彼得的雞巴頂到底的念頭,並合到阿裏斯潮紅的表情幻想著愣了一
下……突然就覺得太恐怖了,回過神來之後還未意識到自己的麵都紅透了,接著
問道。
「那男方呢?你不怕他們有性病呀?」做妓女的話最忌諱的應該是這個才對。
「你們入境的時候已經驗過身了吧……嗯……那個簽証的時候給你們的手環,
功用和我們的紋身一樣,可以隨時監測著你們有沒有性病,如果有的話那個客人
我們是一定不會接的。」阿裏斯說.
這時候就要說說這個在娜托斯不論男女,不論是本地還是外地人都帶著的手
環. 娜托斯政府早已全麵推行數位貨幣,而且是利用區塊鏈技術的虛擬幣。和一
般的虛擬幣不同,因為娜托斯有產業賺取外匯作為虛擬幣的本位支撐,所以能夠
成為廣泛使用的有信心貨幣,隻是客人要在娜托斯消費就必須用其他貨幣換成娜
托斯幣而已。
這個手環是娜托斯本地人的身份證,外地人的簽證,和大家的電子錢包。初
時我以為娜托斯是擔心大家不一定有電子支付的裝置,或者是避免大家用自己的
手機支付時可以駭進娜托斯的係統,才統一分配手環的。沒想到入境的時候所做
的驗血身體檢查,會登記成資料還能用手環一直監察我們的身體狀況. 據資料顯
示,這個手環的心跳監察功能還救了不少馬上風的客人呢……
我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
「啪……啪……啪……啪……」他們的戰況看來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雙方都
已經臉紅耳赤,而且肉體的碰撞和呻吟聲不絕於耳,最後在一聲嘆息中,彼得內
射了阿裏斯。阿裏斯用雙手撐著床,雙腳一提就把彼得的下體抽離了,長長的雞
巴變得稍軟貼在彼得的肥肚子上。阿裏斯的肉穴卻發出晶瑩的水光,滿滿的精液
慢慢的從她粉嫰的肉縫中倒流了出來,滴在彼得的肚子上。然後阿裏斯馬上把雞
巴含在口裏清潔,並將所有在客人下體的精液和淫水都吃進口裡. 這是妓女的基
本禮貎,打開雙腳裏精液流出來是向客人展示出自己的下體已經被客人佔領和灌
滿,給予男人無限的成就感。回頭為客人口交可以使男人得到更加至高無上的快
感,至少我聽導演這樣說得津津有味就是了。
在一邊清潔的途中,阿裏斯的下體也在一邊蠕動著,好像除了精液之外還排
出了個甚麼東西。最後她站在床邊,用手在陰道口接住了一個進小穴裏跌出來的
啫喱狀物體,上麵還一塊黃一塊紅的,好不噁心。
「這個原本我們是不會給客人看的,不過你難得要做訪問就必定要看看這個。」
阿裏斯用手捧著那塊東西,讓我和男士們都退避三舍,怪恐怖的。她接著介紹說
︰「這個是阿裏斯的另一個重要科研成果,多用途啫喱。本來是這個樣子的。」
她徑自走到房間的一個抽屜裏取出一瓶東西,然後把手上那塊啫喱用紙巾墊好,
放在書桌上。那瓶東西打開蓋子之後是一個長長的噴咀,大概不用多說大家已經
明白用法。阿裏斯手持噴咀塞進下體裏,然後應該是直接向子宮裏打入了一劑新
的啫喱。「這個東西噴進去之後就可以完全覆蓋子宮,所有射進去的精液都會像
海綿吸水一樣被吸住,當然這東西也能把經血吸住,我們連衞生綿都不會用了,
而且經痛也會大大減少,甚麼時候都可以做愛。一般我們是等客人走了以後再換
的,你看它的樣子也怪嚇人,但是的確是個女性恩物。畢竟這個使我們不用吃影
響身體健康的避孕藥,還把月經的大部份問題都消除了。」阿裏斯說著的時候臉
上充滿自豪的光輝.
「那這個為甚麼沒有在賣呢?」作為一個女性,這東西是件神物呀!感覺如
果賣的話肯定能發大財。
「有呀,你在樓下對麵那個藥店就能買到。不過這個東西是娜托斯限定的,
沒有出口,隻能由遊客自己來買回去。畢竟我們沒有打廣告,在外麵的世界看來
這個東西應該是太科幻太騙人了吧,所以沒有很大的迴響。」阿裏斯把瓶子收回
抽屜,同時把已經染血的那塊丟進了垃圾桶。
「哎,我們還有點時間,要再來一發嗎?」正當我想追問為甚麼這個啫喱必
需要是娜托斯限定的時候,阿裏斯已經再次邀請彼得繼續. 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
呀,在阿裏斯為我們解釋的幾分鐘內,彼得的小弟就已經回氣了,又再高高挺起,
讓在場的男性都自愧不如。
阿裏斯四肢朝下扒在床上,屁股正對著彼得高高舉起,開始用沾了潤滑劑的
手指挑撥著自己的屁眼。
「今次讓你試試後麵,來吧!」阿裏斯回頭向彼得媚笑著。他這時也恭敬不
如從命,雙手捉住美女的纖腰對著後門長驅直進,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我以為你們會限製客人的發射次數,一次來三發也太多了吧!」不知怎的
我就是在看別人做愛的時候才想起繼續問問題. 彼得的大雞巴射了兩發但傲氣一
點不減,每次都在阿裏斯的屁眼裏抽插到底,把裏麵粉紅色的直腸也翻了一點點
出來,然後又再重新插回去。我這輩子還未嘗試過肛交,一想起妓女除了小穴,
還得把自己的屎洞洗乾淨讓不認識的人抽插就覺得萬分的羞恥,但阿裏斯此刻的
表情明顯是在享受著。
「這個嘛……啊……啊……我們呀……隻計時……不計次數,一小時就是一
小時嘛……呀。
……不過同事你還是快一點,就剩十……十分鐘了……我們還要洗事後……
事後澡……然後還要準備……呀!就是這裏,用力……呀不……準備回我家做訪
問……我媽煮了……煮了飯等我們呀……呀!~~~~~~~ 」阿裏斯在快速連續的肛
交中竟然在屁眼洩了身,我都不知道女人竟然能在屁眼得到高潮,真是始料不及。
彼得也在這一高呼聲中踏進了第三次的高潮。
一個小時,不,除去洗澡時間的話是在四十分鐘內射了三次,彼得全身軟癱
的躺在床上了。雞巴退出來的時候阿裏斯還刻意撥弄了一下屁眼,讓裡麵的白液
倒流出來好讓我們拍到。然後她又轉過身來,把剛剛插進了她屁眼深處的陽具含
在口中再舔了乾淨. 彼得整個身子自然地往後退,生怕下體再受刺激又起來的話
身體就會受不了了,逗了阿裏斯一個笑春風.
「能站起來就先去洗澡,不然就我先洗,既然你怕我再刺激到你我就不幫你
洗了。」阿裏斯說道。
導演著希斯把彼得的衣服丟給他說︰「你就不用洗了,反正一到街上馬上又
是滿身大汗!」
彼得拖著快要虛脫的身子慢慢的把衣服穿上,阿裏斯則自己到浴室沖身。眾
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討論這段訪談要怎麼剪。對話的部份有了,做愛的部份也
有了,因為本來就是成人向節目的關係,除了彼得那「臭小子」的頭之外,大概
沒有甚麼需要打碼. 不過導演還是著希斯今晚回酒店後馬上把影片做個低解像壓
縮版傳回電視台讓法務部的律師看看甚麼能播甚麼不能播,再去部署怎麼剪。
從阿裏斯這個房間望出去,在森森的高樓中間,有著一點點晚霞,原來已經
快要入夜了。我們收拾好之後先到了樓下,等阿裏斯過來我們一起走回她家,繼
續下一輪的訪問。
「今集的時間又差不多了,能夠用第一手的現場報導娜托斯的色情行業實況,
實在是令人又驚又喜。下一集我們將會繼續探討這個國家的教育以及研究對於色
情行業的發展有麼幫助。」
夕陽西下,娜托斯的街道開始亮起燈光。酒吧和脫衣舞場開始營業,下午的
時候這街上已經擠得水洩不通,到了晚上,在晚霞和街燈的暉映下,就更變成了
永不止息的大派對。我們沿著一路往市郊走,沿途上都是接踵摩肩的人,本來應
該走十分鐘的路,足足擠了三十分鐘才到了市中心的邊沿。
「呼,早知剛剛就不搞這麼久,應該趁人潮沒開始之前回去的。」阿裏斯平
時應該在做生意,即使是本地人也不會經常麵對這種擠擁。
其實市中心回市郊的路也就一條,就是我下午的時候坐馬車來那條,隻是現
在我們走在行人路上而已。馬路上的馬蹄聲和和鈴鐺的聲音比下午的時候更加嘈
雜,而且有大半的鈴鐺開始在發光。
「那個鈴鐺?」我望著阿裏斯指了一指馬車。
「就是車頭燈呀!」在說車頭燈的時候阿裏斯還故意擠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夜裏馬路上車在車往的,鈴鐺裏的LED 會發出小小的燈光,讓女孩可以看
到迎麵來的車,不然太危險了。」
我諾了一下就繼續向前走。娜托斯這地方除了馬車和單車之外其實並沒有甚
麼交通工具,畢竟再怎麼走,一兩個小時你總能用腳走到想要去的地方。雖然因
為市中心的擁擠讓我們遲了一點,但幸好七點多的時候我們終於回到節目開始的
起點,基斯汀娜和阿裏斯的家。
她們的家在二十八樓,基斯汀娜等到我們的來臨,急忙的幫我們開了門。
「有拍到嗎?」導演問。
「沒有,不是先等阿裏斯開門嗎?」希斯說。
「基斯汀娜小姐,可以麻煩你進去然後讓我們敲門之後再開一次嗎?」導演
問道。
基斯汀娜點了點頭,好像自己做錯事的樣子羞紅著臉又關門進去了。導演等
攝錄機和收音準備好之後,阿裏斯裝作平時回家一樣用手環刷門。
「我回來了!」阿裏斯說。門後的基斯汀娜因為剛剛已經開了門,現在還不
知所措。她們的媽媽,尼娜,一邊捧著飯菜一邊接話。
「你回來了!快過來,我們食飯了。」尼娜的外型和一般的家庭主婦沒有甚
麼分別,隻是……樣子比較好的家庭主婦。不用外出工作代表著不用再
施脂粉,加上歲月的流逝,臉上難免多了一點皺紋。隻是姣好的外觀沒有減退太
多,而且身材仍然玲瓏有致,保養得宜,我也希望生下兩個女兒後還能保持著這
樣。
因為要拍攝的原故,所以餐桌上隻放了五個位置,攝製隊則要等下再吃。五
......五個位置?
「喬夫!飯好了,快出來!」在媽媽的呼叫下,在房間裏開門出來了一個十
歲左右的男孩。頭髮散亂的,不太情願的踏著步出來。我都不知道基斯汀娜她家
還有一個弟弟,如果不是吃飯的時候做訪問或許還好一點,那就可以叫他去玩或
者做功課甚麼的。這麼小的孩子,又不說話,我們又這麼多陌生人在他家拍攝,
多尷尬呀!
經過一番簡短的介紹之後,我們對喬夫有了一點基本的了解。喬夫今年12
歲,正在讀小學六年級,一臉稚氣的他除了樣子標緻又帥氣之外,和其他地方的
男孩沒有甚麼分別。
作為主持人的我,是唯一可以入鏡的外人,所以就和他們家擠在一起吃著家
常便飯。我裝模作樣地吃了兩口,的確就是一般的家常便飯,沒我媽煮的好吃,
我建議攝製隊等下還是回市中心找餐廳比較好。
「阿裏斯,今天的工作怎麼樣?」尼娜冷不防的丟出一句,嚇得我把飯菜都
差點噴了出來,連忙用心掩著嘴,喬夫竟然對著我不停的大笑,讓我嗆得更嚴重
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就到廁所裏把飯菜吐了出來,整理好呼吸再回到飯廳。攝
製隊表麵上沒事,實際上剛喝水的都忍不住噴了一地。
尼娜麵有難色地看著我︰「我煮的菜真的這麼難吃嗎?小孩是有抱怨過幾句
.....不過.....」
我連忙搖頭揮手說︰「不是不是.....我隻是對你的問題反應有點大而
已。阿裏斯的工作不是....那個.....嗎?在小孩麵前說不是大好吧.
......」我越說越小聲......小聲到不知道再怎麼說下去好...
...
「那個是甚麼呀?阿裏斯姐姐分明是在做妓女,基斯汀娜姐姐就每天光著身
子在拉車,那個是甚麼呀?難道你們還有別的工作嗎?」喬夫竟然這麼說了一大
輪!我........我的身子整個在發燙.......「啪!碰!」還有
收音咪和腳架倒下的聲音........
阿裏斯伸手去撥弄著喬夫本來就很亂的頭髮,喬夫也在不要不要的擋著,就
像普通姊弟一般嬉戲著,完全沒有理會我們的感受!
「沒有了沒有了,我們沒有別的工作。」阿裏斯一邊說著。「媽你忘了,今
天漢娜她們來採訪,所以我要帶她們到娼樓參觀,而且那邊那個男的還射了我三
次!我做愛的畫麵要上外國電視了!」阿裏斯在說的時候,基斯汀娜和尼娜的眼
睛一同定格在彼得身上,發出肯定的目光........哎!連喬夫都在對彼
得發出肯定的目光!這太錯了吧!他剛剛把你姐的身體都玩遍了!
在一陣無比尷尬的寂靜中,導演沒有忘記我們還在拍攝,拍了拍我的肩在我
耳邊小聲的說了句︰「爸爸」
「呀對了!爸爸呢?你們的爸爸在哪裡?」麵對著一臉慒然的一家人,我知
道我問錯了。
「CUT!安娜你的台本呢?明明不是這樣問的呀!」導演忘記好像忘記了
我們在民居,跟在片場一樣大喊CUT 隔壁聽到會不會不是太好呀.....
...
我看了一下台本,接下來應該是我單獨問尼娜小孩的爸在哪裡,而尼娜則會
回答一早商量好的答案。
「尼娜,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問一下小孩的爸爸在哪裡嗎?」在重新錄影
之後我問道。
「其實你應該都能看出來,三個孩子的特徵好像有點不一樣。在娜托斯這種
小地方,政府為了控製人口,生育的政策管得很嚴。因為我們國家文化的關係,
娜托斯的人很少會和自己的伴侶結婚,更少會一起養育子女。這三個孩子都是在
國家醫院人工受孕得來的,除左知道他們也是娜托斯人之外,我都沒有見過他們
。」尼娜回答說,小孩們本來應該裝作平時食飯那樣,但都不可抗力的沉默了下
來。對他們的說,向世界公布自己裸體拉車,16 歲可以做娼妓這些都沒有問
題,但一旦向外人說出娜托斯的生育政策和家庭結構,就會讓人和世界其他地方
的小孩作比較,「單親」「半孤兒」「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種」出於人對完整
家庭的嚮往,這時他們還是比較傷感的。
實際上,娜托斯的生育政策除了控製人口之外,還包括了種族控製。娜托斯
人不可以隨便跟其他國家的男人懷上小孩,男女都不行。即便雙方也是娜托斯人
,生育前都必需得到政府的許可。獲得許可的標準在於雙方對於國家的貢獻,父
母之間有從事研究的,是軍人,是管理者等等都可以獲得更多的生育機會。可惜
的是即使娜托斯人無論對性是多麼的開放,在向對方承諾終身之前都很難確保對
方不會再從事性服務行業,很多時候男方都會因此而卻步。可是如果男方不是特
別出色的人而女方又隻是做銷售,待應等等低收入工作,可以獲得生育許可的機
會就很微。順帶一提,尼娜可以有三個孩子主要是因為十多年前娜托斯的「業務
」正在起步,所以才會鼓勵女性多生育以增加人手供應,想當年讓尼娜心累頭疼
的三個名額,今天很多人叩門問天也拿不到。
為甚麼不用同一個男人的精子?因為那些男人也有自己的生育配額,比如說
尼娜用了一次之後,再過兩年才再度懷孕的話那男人的配額早就分給其他人了,
所以就隻好用了別個男人的精子,結果三姐弟的樣子才會有少許不一樣。
「對了,為甚麼喬夫會對那個.....這麼熟悉?」我趁著大家寂靜的時
候小聲的問了一下尼娜。
「哈哈哈哈!」尼娜突然大笑起來,為場間的冷漠增添了不少暖意。
「在這邊說話不用這麼小心啦!反正這種事誰都知道的。」尼娜接著說。「
性教育在這個國家是非常重要的部份,如果不從小就學會甚麼是性器官,做愛,
甚麼是性病和怎樣防避,在這個地方也很難生存吧。」
「而且早熟的女孩們很早就開始實習了哦。」尼娜小聲的指著兩個女兒說。
「娜托斯的女孩為娼的法定年齡是16 歲,隻是說明16 歲之前她們都
不可以和外國人性交。但是和國內的人性交的合法年齡是僅僅的12 歲,當然
這是需要家長同意的,但在14 歲之後就連家長同意都不需要了。基於女孩大
概在12 歲已經來初潮了,所以在此之前把正確的性觀念灌輸及孩子是很重要
的,如果不教導他們使用避孕措施的話,意外懷孕的數字大概會很驚人。」我拿
著預先準備好的稿子對著鏡頭讀,雖然一早已經看過了,還是越讀越疑惑。
「如果怕意外懷孕的話把合法性交的年齡退後點不就好了?」我問道。
「你們美國不是退到16, 18 歲了嗎?意外懷孕的比率還是挺高的呀
?說到底就不是年齡的問題,是教育的問題。青春期一到,年青人就自然會對異
性的身體產生好奇,自然就會搞起來了。隻有開放的態度和適當的措施才可以阻
止家長不期望的結果。把這種事變成禁忌或者要長大一點才可以討論是不對的。
」尼娜一本正經的說著。我們找上採訪的人家當然不會真的是普通家庭主婦,畢
竟是國家安排的採訪,尼娜在妓女生涯結束後一邊當家庭主婦一邊也在政府裡擔
當性教育大使的工作,畢竟能將安全性行為說成有趣又重要的課題,最有資格的
就是前妓女了。
「話說那個實習是甚麼意思呀?」我帶著自己有點驚駭的懷疑問道。
「當然是找老師呀,難道教育可以讓小孩自己互相實習嗎?」我和攝製隊差
點就暈了過去。畢竟除了找妓女之外,外國人對於娜托斯的內部事務,在這一次
訪問之前是一無所知的。十二歲的小男孩小女孩呀!在西方國家是那些被大人碰
一下,不,隻是注視久了一點就得坐牢的刑事罪!在這裏的性教育就是要找老師
去「實習」!
「那個......不是男老師吧.....」我小聲的說。一邊說尼娜的
兩個女兒都壞壞的笑了起來。
「唉,如果是就好了,現在國家男老師那個缺呀。」作為性教育大使的尼娜
,明顯是認真的因為國家找不到男老師去為女孩實習感到擔憂。
「怎麼可能!」攝製隊忍不住和我一起異口同聲問道。
「唉你們不會明白的了。首先老師不論男女都必需是娜托斯人,我們本來就
女多男少了,也不可能整個國家的男人都當老師對吧,你要知道哦在性開放的娜
托斯來說可以跟女學生做愛算不上是個想做老師的原因。再說我們娜托斯的男孩
都是多麼的帥氣呀,女生又比男生早熟,基本上是不會對班上那些毛都沒長的小
男孩有興趣的,一個個都投到老師大哥哥的懷裏。男老師們本來就已經是應接不
暇了,畢竟男人那個體力還是有限的。而且媽媽們又很會一直逼男老師幫女兒實
習,那些年如果我不是靠點關係,還逼不到呢。很多男老師就一直被投訴,然後
就乾脆辭職算了。」尼娜一邊看著我們目瞪口呆的臉一邊說著。
「現在呀都是女老師居多,男孩子那天性就是喜歡年輕的,那些退役下來的
妓女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大嬸,沒興趣了,女老師都樂得清閒。不過也好,可以用
為娼的經驗來教育女孩性安全的重要還是挺實用的。」說到大嬸的時候,尼娜的
眼中有點自愧形穢的回憶起了過去......
「那我們明天去拍學校的行程是?」希斯和其他幾個人金睛火眼的看著導演
說到。
「明天你們去的是大學!」男人們還沒說話尼娜已經舉手示意了。「先不說
拍攝你們國家指的未成年少女裸體,你們都得坐牢。娜托斯的中小學都是不準外
訪的。」
我瞬間鬆了一口氣,畢竟美國公民無論在世界何處都是屬FBI 管轄的,
我可不想一邊主持一邊被FBI 抓回去。又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之後,訪
談就告一段落了。工作算是結束的我著攝製隊回市中心的酒店吃晚餐,自己也是
快快的睡了個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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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我們就坐公車到到娜托斯外往東北大約三十公裏的娜托斯國立大學
及研究院進行訪問。娜托斯本身的財富也帶動著周邊經濟的發展,但受到麵積的
限製又不可以進行軍事擴張,所以隻好用錢把周圍國家的地都買回來。主要建設
娜托斯本身需要的醫院、學校等等,並且跟其他國家共享,讓其他國家的人材能
夠幫助娜托斯的大學進行科學研究,而娜托斯的女孩也能夠到其他國家成為法律
、會計等專才。因為是暑假的關係,除了幾個零星的住校學生以外,沒有如攝製
隊想像的有大堆美女同相擁而至,但想到她們大概都在不遠的娼樓裡開著工,倒
也不算是很失望。
而今天接受我們訪問的就是研究院的副院長,卡特裏娜博士。卡特裏娜也是
個典型的娜托斯美女,深褐而卷曲的長髮配上如熱帶海灘一樣淺藍帶綠的眼眸,
讓人看了著迷。仔細觀察一下,長期在實驗室中的勞累帶來的皺紋,也恰恰被長
年不見光的白哲皮膚掩飾得相當好,而且為了接受採訪聽說一向不修邊幅的博士
也難得的到髮型屋整理了頭髮和化了淡妝,看起來總算對得起她的三十五歲的芳
齡。
「卡特裏娜博士,多謝妳在百忙之中接受我們的訪問。醫學界都說妳和妳的
研究團隊在研發上有相當大的貢獻,可以說一說嗎?」我說道。
「閣下太誇獎了,我暫時最大的研究貢獻還是和院長一起的研究項目而已,
至於我自己那些不算甚麼。」卡特裏娜謙虛的說著。
「卡特裏娜副院長和查理斯院長的研究世界馳名,推出的新型壯陽藥不單止
效果好而且副作用比以往所有的藥物都少,讓娜托斯的醫藥產業一下子躍身世界
前列。另外卡特裏娜博士也同時參與了不少有關女性健康的研究,對於新型避孕
措施的研究也是居首功,而且還有包括各種性病的防治甚至是子宮頸癌和乳癌等
女性常見癌症的治療研究最近也有突破。」雖然說卡特裏娜年輕時也做過妓女,
但畢竟離開客人久了連跟人對答都生疏了不少。問她有甚麼研究貢獻就隻回了一
句不算甚麼就完了,讓我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最後還是我照著稿子
把她的事蹟讀了一次完事。
「對了,可以帶我們參觀一下你們的研究設施嗎?如果可以見到院長本人就
更好了。」我問道。
「可以呀,院長本人即使在學校暑假的時候都一直留在實驗室裡,走一趟就
可以完成這兩件事了。」卡特裏娜說著,麵上掛著一點壞笑。
這一路走來我們經過大得不可思議的實驗室設施,娜托斯的研究費用很明顯
來自妓女們辛苦賺來的外匯,雖然這個研究院也為娜托斯帶來極大的收益,但作
為實驗室我覺得這裡還是富麗堂皇了點吧。
穿過以後現代風格精緻裝飾的前堂,我們著上保護衣,穿過消毒間進入到實
驗室的內部。卡特裏娜如數家珍的介紹著現在進行中的研究項目,和全新製成世
上未見過的研究設備等等。實際上在暑假的時候除了幾個輪流值班負責觀察實驗
結果的人員之外,偌大的實驗室根本沒有幾個人。
我們一直穿過一間又一間的實驗室,一層一層的往上坐電梯,攝製隊的男同
事已經開始不禮貎地因為根本聽不懂的科學詞彙而打起嗬欠了。終於我們來到了
最頂一層,其實也隻是五樓,這層甚麼都沒有,就隻有一個大門,旁邊寫著「院
長辦公室」。
卡特裏娜按了一下門前的對講機說「院長是我,現在方便進來嗎?」
「進來吧。」對講機回覆著。
推門進去之後迎麵而來的是一個很大的會議室,紅木長桌,真皮坐椅配上最
先進的通訊和簡報設備,實在很難想像這個研究室平時奢華到甚麼程度。往右邊
望去是一扇門,其實五樓的間隔和下麵幾層沒有大分別,隻是裝修上由實用的實
驗室玻璃換上高貴的紅木和鋼材組成的貴氣風格而已。門裏麵首先是一間很傳統
的多間隔辦公室,看來是處理最高層決策的辦公室,接下來是卡特裏娜的辦公室
,再進去就是院長的辦公室。
當卡特裏娜一推門進去的時候,一陣驚叫聲從辦公室裡爆炸開來,當中包括
我和攝製隊的,而且希斯在驚魂之中也很識趣的把攝影機關掉了。
所謂的院長辦公室,其實一打開門就是一個超大的按摩浴缸。院長查理斯正
在浴池裏光脫脫地泡著,查理斯是前蘇聯的著名科學家,逃到來娜托斯之後憑著
自己的才華和努力,名乎其實的找到了第二個春天。現年已經六十五歲的查理斯
早已不是當年硬朗的俄國男兒,半躺在浴池裏的他現在白髮蒼蒼,肥腫難分。與
之反差甚大的時是在浴池裏一起圍著他小意侍候著的美人兒們,粗略一看就有十
幾個。在水裏麵未施脂粉的女孩火爆的身材配上少布到極限的比堅尼,臉上卻一
臉稚氣,看起來有幾個應該不滿十六歲,雖然說對作為娜托斯人的查理斯來說這
種世俗的眼光毫無意義就是了。
女孩們大概隻是被突如其來的外來人嚇了一跳,但很快就不靜了下來,畢竟
娜托斯人即使在大街上裸體也不是特別引人注目的事,何況還好歹穿了衣服呢。
「卡特你又來這一出,上次雜誌訪問的時候就已經嚇得我不輕了。我都把研
究室的臉麵都交給你了,有甚麼要採訪的你來回答就好了啦!」查理斯一臉不耐
煩的說著,沒有一點要掩蓋自己裸體的意思.........呃還是有的,他
即席摟了兩個女孩進懷裡親著,順手掩蓋了自己的身體。
「切!就是要讓媒體看看你這個老淫蟲怎麼調戲女學生的!」卡特裏娜似怒
不怒的說著。
「沒有啦!你知道我從來不搞女學生的,隻是大熱天時請她們來水裏玩玩唄
!」查理斯身邊的兩個女孩一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好不悅耳。
我趁著他們倆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對罵著的時候,我本著記者的勇氣走到了池
邊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年紀比較大比較懂事的女孩,問問這兩人到底是甚麼回事。
女孩從水池裏上來,隨手拿起一塊毛巾先把身體擦乾。大概因是我是女的所
以靠近在我身邊細聲的說著。女孩濡濕的淺金髮在末端染了兩綴綠色,和她翠綠
色的大眼睛相映成襯。未施脂粉的麵龐大概因為在場男士狼虎視姦而泛起了兩點
紅暈,配上白哲的肌膚和粉嫩的朱唇,真是讓人我見猶憐。不高的身形並不單薄
,相反可謂相當健美,穿上海藍色的迷你比堅尼,身材纖濃合度。大概不是真的
都在池水裏浸著而是真的遊泳健將,看得連作為女性的我都感受到呢種羨剎旁人
的青春。
據她所說,卡特裏娜一直仰慕查理斯的才學,但是查理斯明顯覺得自己年紀
太大了,而且在傳統上也接受不了曾經做過妓女的卡特裏娜,所以一直隻是將卡
特當作研究上的夥伴。卡特裏娜即使在研究上可以獨當一麵還是留在這裡做副手
,也要專門圍住查理斯轉不肯離開,所以在研究院裏一直是一對歡喜冤家。查理
斯拒絕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沒有辦法之下就想到三不五時,尤其是放假的時候
找她們這些研究助理或者是小師妹來陪他,現在甚至連她們讀中學的妹妹都叫來
了,給了很高的工資但是從來不搞我們,隻是在宣示自己喜歡年輕女孩的主權。
她指了指水池裏的查理斯,即使有美相伴,左右逢源但是小弟弟卻一點反應都沒
有.........
「我們一直都懷疑查理斯已經不行了......年紀大了也是沒有辦法,
畢竟他開發壯陽藥時的那種意誌除了為了自己之外都找不到別的解釋了。唉,開
發全世界最有用的壯陽藥的人偏偏藥對自己沒用,你說要是他真的答應跟卡特裏
娜在一起的話,對得起她嗎?她才三十五歲呀!」女孩如此說著。沒想到採訪個
研究院竟然會無意中發現了緋聞的情報,不過這件事和我們的採訪本來就無關,
根本就不會報導。我們隻是被卡特裏娜用來當年戲弄查理斯的工具到這頂樓白走
一趟而已。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走吧。」導演看我和女學生說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把
我從這場鬧劇中拉走。卡特裏娜和查理斯竟然還在拌著嘴。我交待那個女學生幫
我跟兩人道別之後就急急的從房裡退了出去,轉眼之間我們又回到了大學的門口
。
另一位和我們接頭的是大學的歷史係主任兼圖書館館長,伊斯特。畢竟這也
算是娜托斯對外宣傳自己國家的節目,最能宣傳國家文化的方法不外乎就是國家
的歷史了,所以即使是很悶,導演也不可以拒絕這個環節。說起來倒是好笑,娜
托斯隻是一個建國不久的小城,根本就沒有甚麼歷史,國家又不想大家都學俄國
和歐洲的歷史,所以這個歷史係基本是沒有學生的。主任要做的其實是保存和整
理娜托斯建國後的歷史,所以也兼任圖書館的館長。
伊斯特自己本來也長得不像一個教授,反而像一個呃.....妓女?唉,
這個幾乎所有女人都曾經做過妓女的國家我也不知道誰長得不像妓女。伊斯特很
年經,大概才25 歲,俏麗的麵龐、配上金色的直長髮和黑色粗框眼鏡帶有一
種職業女性的持重,但眼鏡下麵的彩妝卻透露著主人的年齡和愛美的心。她一身
黑色的職業套裝把玲瓏有致襯托得引人犯罪,上身裏麵白色的襯衫從第三顆鈕才
開始扣,露出深深的乳溝,加上下身的黑色超短裙和黑色絲襪,更加令人血脈賁
張。
她帶著我們到大學的圖書館參觀,一路上在幾乎空無一人的校園裏她黑色的
三吋高跟鞋在水泥路上咯咯的響著,又讓我回想起基斯汀娜的馬蹄聲,這種聲音
直至我們踏入有地毯的圖書館裏麵才停了下來。大學的圖書館說大也不是太大,
主要是因為書並不是太多,隻有大約人高的書架而且並沒有二三樓,就隻有地下
那層,但是建築物本身卻很高,以致抬頭望去天花板時甚至會有點在教堂內的感
覺。
我們走到歷史書的區域,也就是所謂歷史係的位置。第一眼的印象就是一幅
很大的壁畫,是一對男女相對而跪,雙手合什祈禱的畫像,畫風很有天主教的聖
畫的風格。
「這兩位就是烈夫和娜托斯,在這個國家兩個人幾乎就等同於宗教神祇一般
。」在我看著這幅巨型的畫像而目瞪口呆之際,伊斯特就如此說到。
「娜托斯這地方本來叫做達托斯,隻是一個小鎮,小到連那條大一點的河都
有一部份在領土以外的小鎮。烈夫是當時在這個小鎮的警察隊長,而娜托斯小姐
就隻是這個不斷出產美女和妓女的小鎮的其中一個妓女而已。出生在達托斯的烈
夫當然也是妓女的孩子,整個小鎮都像被咀咒一樣在淫穢的風氣被中被全國,全
蘇聯甚至全歐洲的人卑視著,卻又像最大的諷刺一樣,來自歐亞大陸所有方向的
人都被達托斯的美麗姑娘所吸引,為這個區域帶來巨大的收入,以致像烈夫這樣
的小鎮警察都過著不錯的日子。
某一日,因為一起每天都不知會發生多少次的妓女被客人打的報案,人手單
薄的警隊竟然要隊長烈夫自己到場處理。他製伏了那個客人之後,在那裡第一次
見到被打傷的娜托斯,而且馬上就被迷住了。烈夫因為自己的出身一直被周圍地
方的人卑視著,就隻有在努力當上警察隊長後社會地位才高了點,但反過來又遭
到了鎮上的妓女們白眼,畢竟供養著警察的稅金其實就是她們的皮肉錢,她們覺
得警察和政府都是靠著壓搾她們才能生存。
因為這些原因,烈夫其實一直都沒有去過妓女的「工作場所」,自己也到旁
的鎮去找了個老婆。那些一直都存在的對妓女的性暴力,對烈夫而言就隻是工作
報告中的文字而已。妓女都是汙穢而低等的,在男性袴下生存的動物,根本不需
要對她們有甚麼感情,但每次烈夫這麼想的時候卻又會想到做妓女把自己養大的
母親。一種對自己的人生和對母親甚至是這個地方的憤恨都會令他非常痛苦,如
果不是旁的地方根本不接受他的出身,他早就搬走了。
直至他那天晚上,看到了被打傷的娜托斯。那天夜晚改變了兩個人的一生,
以及這個小鎮、這個國家的將來。那時正是俄國的冬天,即便時間隻是下午,但
太陽早早就已經入雲,氣溫隻有零下十度左右。一身厚長衫的烈夫到達現場時,
看見跌坐在妓院外地上的娜托斯隻穿著一件粉色的短襯裙,甚至連下擺都被撕碎
了,衣衫不整幾近裸體的坐在雪地之中。在騷動平息之後一會,才有別的妓女為
她拿了一長厚毛毯披著,挪回了妓院之中,拿著一杯熱咖啡在瑟瑟發抖。那事情
是怎平息的?在烈夫接報到場的時候其實已經差不多了,娜托斯拿著煙灰缸一下
拍在那個男人的頭上,當時妓院外麵的雪地有點點的血跡,那個男人也跌坐在雪
地上,很快烈夫就把他製伏了帶上了警車。
他再進了妓院為娜托斯錄口供,他這時才發現雖說妓院室內開了暖氣,但實
在暖不了多少,尤其是那時還是用木為主的妓院建築比起混凝土建的警局,隔熱
還差得遠了。在室內仍然忍不住嗬起白氣來搓手的烈夫,看著妓院裡的妓女們沒
有一個是寒衣蔽體的,反而每個都仍然露著乳溝和大腿,像沒事的在一旁吸著煙
。有些特別過來圍觀的妓女甚至覺得戲看完了就頭也不回的這樣穿著這樣暴露的
衣服回到外頭站街。
在這樣環顧四周一圈之後,他才把目光再次落到麵前的娜托斯身上。她的麵
色對於這個男人把所有女人都打量一次的事表示見怪不怪,喝了半杯熱咖啡之後
竟再次把身上的毯子褪了下來,冷冷的點著了口中咬住的煙,然後把它遞給了麵
前的員警,自己則再拿出一根煙咬在口中。
烈夫有點錯愕的接過了煙,深深的抽了一口,目光穿過口中吐出的白煙再次
細細打量眼前的美人。娜托斯的一頭金色長髮被燙成當時最時髦的波浪捲髮,深
綠色的大眼睛好像永遠對你訴說著甚麼似的。」說到這時,伊斯特的「歷史書」
正好翻到娜托斯本人的照片上,這本實根本就隻是當時的人們彙整的兩人的故事
而已........
伊斯特一邊翻著歷史書,一邊繼續說著。「那時她的妝容被淚水溶化了不少
,黑色的眼線沿著淚痕流到麵頰上,白哲的麵龐上右邊印著一個粉紅的掌印,嘴
角流出的血已經乾了,旁邊帶著瘀青。烈夫向下望去,娜托斯的粉頸上又有一個
淡紅色的掌印,她的粉色小襯裙右邊的肩帶跌了下來,露出了半邊的酥胸,但她
明顯沒有在意。烈夫注意到她的胸部都是瘀青甚至還有些咬痕,瘀青還不止於此
,越過襯裙,她的大腿小腿也有零星的瘀青。看到這裡,娜托斯突然站了起了,
直接把身上的破布脫掉,讓烈夫看見她腰上的大片瘀青,看來是挨了一記重拳。
「我知道你不是在......觀賞我,如果要檢查傷勢的話就在這裡看吧
,不用到警局去了。」娜托斯說著。
「是剛才那個男人打的?」烈夫脫掉手套,打算去觸碰她腰上的傷。娜托斯
本來打算後退,但還是忍著讓他去摸了,在吃痛的一聲嘺嗔之後,那隻溫暖的大
手還是給了他不少安慰。烈夫卻發現了她的傷勢實在不輕,「我一會還是叫人帶
你去醫院吧,你這傷留著可不行。」
「就是剛才那個男人打的,他一直不停的揑著我全身,已經痛得我不行了。
我推開他他竟然還敢撲過來咬我的.....胸部。我便一邊還手一邊往房間外
逃著,他就在我們現在坐的地方一手把我從脖子提起來,往我肚子就是一拳。於
是我便拿起煙灰缸往他的頭上一敲然後就往外麵跑去,衣服又沒穿都要冷死了.
.....」娜托斯一股腦兒的說著,兩個人手上的煙也燒得差不多了,想要敲
下煙灰的時候卻發現桌上沒有煙灰缸,然後他們又想起那個煙灰缸現在在哪裡,
相視笑了起來。
烈夫從另一張桌子上拿了一個煙灰缸,直接把煙揑熄了。這時其他的員警終
於有空來了,烈夫著他們把自己警車上的人開回警局去。
「穿上衣服吧,我和你到醫院去。」烈夫說著。
「我不用你陪我,我自己會去看醫生。」娜托斯坐回椅子上,雙腳繞起,左
手放到右腿上,右手拿起煙放在嘴邊,一個簡單而優雅的動作就讓裸體的她遮住
三點,加上身上的傷,顯得既可憐又迷人。
「我是要跟你到醫院拿真正的傷勢報告,剛才員警把他們的車留下了,你就
不用等救護車了。」烈夫說著,這時的他已經慢慢的脫離警察的角色,開始用色
情的眼光看著娜托斯的身體。
娜托斯也看懂了他的眼光,回房間穿好真正的寒衣之後就隨烈夫到了醫院去
。
那年,烈夫才25 歲,娜托斯才剛好19 歲。娜托斯已經是鄰近幾個妓
院的領頭人物了。除了那次受傷之外,其實烈夫看不到的是,大部份時間妓女們
都仰仗著娜托斯的保護和領導。
在那次之後,烈夫很常去「光顧」娜托斯。在一次又一次看著她指揮妓院的
運作和合作之後,開始對她的才能驚嘆不已,但回想起來這始終隻是一個小鎮的
勢力罷了,根本幹不了甚麼大事。
但在這麼多次的接觸之後,娜托斯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的計劃已經開始成熟,
而要執行這個計劃她必須要更實際更強大的力量︰男人的力量。而在整個達托斯
中,她唯一相信而又有足夠力量的,就隻有烈夫一個人。
「蘇聯馬上就要崩潰了,屬於我們的時代要到來了。」娜托斯對烈夫說。
「哈哈,在說甚麼鬼話。雖然前些年切爾諾貝爾的事是大了點,但不也穩下
來了嗎?起碼在這偏遠的地方,也沒出甚麼亂子。就是蘇聯真的崩了,我們這小
鎮又能做甚麼嗎?」烈夫說。那是一個平靜的晚上,烈夫和娜托斯在溫暖的被窩
中依偎著。
自從那次的相遇之後,兩個人藉著肉體買賣的名義越走越近。烈夫的妻子雖
然明知道在達托這種地方,男人根本是坐不住的,如果隻是偶爾出去鬼混也就算
了。可是後來她撞破了烈夫和娜托斯兩人就在烈夫家的床上激戰,一怒之下就收
拾東西跑回老家了,而且是離達托斯幾千公裏遠的莫斯科老家.......
烈夫在娜托斯眼中看見了可憐可受之處,娜托斯也在烈夫眼中看見真正的關
心和愛護。不久後娜托斯就沒有再做妓女了,畢竟她作為達托斯妓女們領袖的她
,已經手握差不多全個小鎮的妓院了,說起收入來比警察隊長和鎮政府加起來還
多,本來就不缺這錢。烈夫把手從娜托斯的大腿開始往上掃,在她的屁股上抓了
一把,然後慢慢的移到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感受著兩人愛情結晶的心跳。
「你覺得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烈夫一邊摸一邊笑著說。
「我覺得她是個小姐,一定會長得比她媽媽還漂亮!」娜托斯一邊說一邊往
烈夫的唇上吻去。
「其實是男是女都沒關係,如果是男的就再生一個女的,是女的就再生一個
男的!」烈夫這是越摸越陶醉,陶醉於生命的孕育,家庭的幸褔和未來的生活.
.........
「如果你真的在想我們的將來,你就應該開始考慮我剛剛說的話。」娜托斯
說。
「甚麼?你也想在蘇聯危難的時候撈甚麼好處嗎?」烈夫說的也是不少當時
的官員做的事。
「不,我想建立一個屬於我們的國家,一個我們姐妹不會再被欺負的國家。
」她義正詞嚴的說。
「哈哈哈,我們憑甚麼呀!這小鎮連把像樣的槍都沒有,而且你們也沒有怎
麼被欺負呀,像我們相識那天,我不就幫你教訓了那流氓了嗎?在達托斯也沒有
甚麼法律,反正都是你們這些小姐說了算,你要我們抓誰打誰我們兄弟有哪次不
照做的?」這當然是因為整個達托斯的經濟命脈都握在這些小姐的手上,要是她
們那天敢把腿合上了,整個鎮大概都要吃草。
「武器你不用擔心,我....我意思是我們有的是錢,你大概猜不到幹我
們這一行到底多能賺錢,那些莫斯科來的,歐洲來的,甚至是美國穿過鐵幕翻過
來的為了看我們姑娘做些噁心骯髒的事肯花多少錢。」娜托斯說。「我們需要的
是人,是像你一樣,肯為了我們的獨立而戰鬥的人。」
烈夫望著娜托斯認真的臉,沉默不語。她接著說到︰「而且你明知道我說被
欺負的意思,不隻是這個。你也是我們的前輩的兒子吧,對,在達托斯裏又有誰
不是呢?你這半輩子所受的壓力隻有我們明白,而且我受的傷害也還比你多。如
果我肚裏的是兒子,他就會像你一樣過這一生。如果是個女孩,那她也會像我一
樣,你明知道的,但她長大的時候你保證她能再遇到像你一樣的男人嗎?」
「所以你是想建立一個再沒有妓女的國家?」烈夫開始有點不明白了,既然
整個小鎮的苦難都是因為做娼妓而開始的,那麼女人們不再做這檔事不就得了?
「不,我是想建立一個妓女也可以當普通人......妓女會被頌讚的國
家!妓女是人類最古老的職業,而且我們最擅長做這檔事,最有天賦去做這檔事
。即使像我們一樣被整片大陸的人卑視,我們還是在做,如果我們真能建立一個
不再被欺負的國家,那又怎麼會有放棄的道理!」娜托斯越說越激動。「實際上
你說的也不是全錯的,我希望女人的身體不會再成為交易的道具。我們達托斯的
女人,流著血好像帶有一種感召,讓我們變得很願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身體。同一
時間我們和世界各地的女人都會因為性愛而染病或者意外懷孕,我管理著我們的
錢,把它們變得越來越多並不隻是因為我們要立國。而且希望透過科學將性愛的
界限減到最低,最後當我們不需要再依靠妓女的收入,達托斯就不會再有妓女,
隻有願意和其他人分享身體的,驕傲的達托斯人!」娜托斯說到激動處緊緊的抓
住烈夫的手臂,烈夫隻好一邊撫摸著她的指節一邊聆聽著。
他明白到錯的、帶來苦難的並不是做妓女,也不可能是因為喜歡做愛這檔事
。而是科學的界限和眾人的目光才成就今天達托斯的苦難。隻要可以改變這些,
不管娜托斯肚子裏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也管他們希望將來走怎樣的路,都會比現
在康莊又光明許多。
「或許,我們需要的是比武器更重要的東西,而你們又剛好可以幫忙做到。
」烈夫望著娜托斯雙眼,用極輕的聲音說道。」
「所以那是甚麼?」我忍不住直接問伊斯特。
「你們或許不會知道吧,俄羅斯的人也應該不知道。烈夫作為警察隊長,如
果有蘇聯高幹到娜托斯來「遊玩」的話,肯定要幫助安排接送。根據當時來訪客
人的名單,他知道當時蘇聯有個特務會用嫖妓作原因約見來自歐洲的特務交換重
要情報,於是和娜托斯安排好一個局,把那份情報偷到了手。」伊斯特說。
「那份情報是?」我感覺這事也肯定和美國有關,所以關切的問道。
「是蘇聯的高官外逃叛國的名單和詳細資料,多半是逃往美國,歐洲人隻是
負責中轉。美國人那邊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在鐵幕之下幫助蘇聯人逃亡也是不輕
的叛國罪。娜托斯最終還是拿到了那份資料,經過修改之後各交了一部份到美俄
兩國證明她擁有這份資料。在保證不會公開的情況下一邊要求美國幫忙承認我們
是個獨立國家,一邊要求前蘇聯的高官也就是現在俄國有勢力的人停止侵擾達托
斯,希望就這樣可以靠威脅和平獨立。」伊斯特說。
「但是事情並不是這樣吧......」如果結局真的如此完美,他們兩個
就不會變成聖畫在這裡被後人紀念了。
「蘇聯的特務終究還是追來了,那些資料裏記載的某個人始終接受不了把柄
在他們兩人的手上。達托斯的獨立隻經歷過一次戰爭,娜托斯兩夫婦用生命保護
了那份資料的秘密,達托斯的男女也用自己的忠誠和生命作回應。「為了自由和
希望」雖然這隻是一句口號,雖然美國人也明顯是為了自己的秘密才來的,但畢
竟美軍來了之後我們才真正有了可以守護的邊界,和國家的身份。我們把國家的
名字改作娜托斯,他們一家三口正安葬在娜托斯政府大樓的地底墓穴裏。」伊斯
特說。
「那這個秘密怎麼今天可以說出來了?」雖然這個訪問不會有任何實質的內
容,但是娜托斯因為這樣才可以建國的秘密應該也不是可以說的事才對。
「因為蘇聯後來的確崩了,然後不管是美還是俄,在名單上的人也已經死光
了,甚至在這短短十數年間,連他們的勢力也消失了。我們已經把全份的資料交
到美國手上,今時今日這已經變成一疊的廢紙,在這個節目推出的時候,你們的
政府也會將這份名單公開。」伊斯特微微一笑說道。
「為了自由和希望」我們都不知道當年美國政府竟然和娜托斯這個小國的建
國有這麼深的關係,或許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節目的話,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們的
政府竟然是因為要保守某些人的秘密才行動,而不是為了娜托斯和烈夫兩人的高
尚理想。
不,我寧願相信自由和希望的號召力,我寧願相信我們的上一代是為了高尚
的理想才願意付出戰爭的代價。我也衷心希望娜托斯的人民可以繼續自由地,有
希望地在和平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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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午我們的行程就到這裡囉,現在是先坐車回酒店放下裝備之後就可以
自由活動。記得晚上....呃,大概是六點左右就要開始準備了。在酒店的樓
下集合,然後開始晚上的行程。」導演宣佈解散的同時,和大夥馬上從我身邊跑
開,坐上了回去娜托斯的公車就回去了。
男人們嘛,很明顯就是急著回去然後去嫖個妓吧.....現在才中午一點
呀,六點才集合你們是有多能玩?而且也不用跑吧,公車也不是沒有下一班。
「各位觀眾多謝收看第二集,我們下一集將會為大家帶來娜托斯在娼妓以外
的其他旅遊項目。讓大家在更多角色見識娜托斯的特色,我們下集見!」
(CNMB!因為暑假沒有學生上學的關係公車居然要45 分鐘一班,我
就在烈日之下餓著肚子站了四十五分鐘。回去食了個飯然後又睡了個午覺,馬上
就要六點了。)
晚上我到酒店的樓下集合,午覺還沒有睡醒的我和春風滿麵的攝製隊相映成
趣,男人們相視一笑但沒有在我麵前分享剛剛的戰績。嗯,起碼他們還有這樣的
直覺。
「娜托斯本來就是個不夜城,而每天晚上街上都是一場永不止息的派對!越
是入夜,街上的遊客也會越來越多,直至大家再也走不動為止!」雖然這種情況
我們昨天已經遇過了,但還是要向觀眾介紹一下。當然上次我們隻是為了走路回
基斯汀娜家,所以隻能自己慢慢的人擠人走回去。今天晚上情況就不一樣了,電
視台和娜托斯政府已經約好了幾個採訪的店家,而途中政府的人員會為我們開路
,幫助我們順利採訪。
在這種招待之下,我們先來到一間餐廳,做一部份的飲食節目,但一旦踏入
這間餐廳,你就知道我們不是來做飲食節目這麼簡單。
娜托斯因為是旅遊城市,所以滙集了很多不同國家口味的餐廳來開業,尤其
是隣近歐洲地區的就更多了。這卻是第一間娜托斯嘗試做自己小鎮風味的主題餐
廳,內部的裝潢是當年達托斯的妓院。
餐廳裏除了八十年代的前蘇聯裝潢之外,還佈滿了當年的妓院骯髒汙穢,紙
醉金迷的痕跡,不過當然隻是道具而已。當年娜托斯和烈夫的生活照、詳細的故
事也佈滿在牆上,讓遊客能得知這個國家的故事。
說起菜色,雖然說是小鎮原味,但所謂的小鎮是指以前娜托斯已經紙醉金迷
的時光。歐亞大陸各地的大廚都過來這個銷金窩做最好的菜色,而最後為了這個
小鎮創造的新菜色就是這間店的主打,所以其實每道菜都是難以想像的貴氣和高
檔,和小鎮一詞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過既然餐廳的主題是妓院,想真正感受娜托斯建國故事的遊客們,又怎麼
可能不幻想自己就是那個勇敢又溫柔的烈夫,又怎麼能不為自己找個娜托斯來共
襄大事呢?菜過三巡之後,觀眾或許已經注意到了,餐廳裏的待應們都是頸上有
七片葉子的妓女,穿著八十年代的妓女裝束,隻是稍稍露了一點乳溝和大腿,比
起現代的正常衣服都說不上暴露,不過主打懷舊風嘛,大家都明白的。
這是娜托斯唯一一間國家直營的餐廳,同時也是娜托斯妓女唯一一個公開招
攬客人的場所,餐廳的二樓或以上就是客房,方便辦正事的時候用。
所以我們又介紹了一間妓院,在娜托斯介紹妓院,不論它有沒有特色,這種
介紹也太沒有新意了吧!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間餐廳的價錢高得不像話,除了是因
為菜色本身高檔之外,大家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大家應該沒有想到女孩
也是。
雖然娜托斯的妓女有自己本來的價錢,但這價錢不適用於這個地方。在這間
餐廳裏,你不能用錢讓女孩委身於你,而要靠你的個人魅力。也就是說在這個地
方花言巧語或者個人質素比起白花花的銀子更能贏得女孩的歡心。娜托斯本人夢
想於建立一個女人的身體不再成為交易商品的國度,而是透過妓女的收入作基礎
,慢慢的發展工業和科技,把性交的社會成本降至最低,最終可以讓娜托斯的女
孩隨意向世界上的任何人分享自己的身體。
當然,因為個人或者國家經濟的原因,妓女作為一個賺錢的職業不會馬上消
失。但娜托斯的夢想至少實現了一大半,安全而廣泛的性病提防,最先進方便的
避孕措施,讓這間餐廳的待應----這些暫時沒有經濟需要的女孩,不再需要
吝嗇把自己的身體和其他人分享的機會。這是世界上最能體現身體自主和女性主
義的地方!
高昴的食物價格和必需要藉由溝通把女孩把到手的門檻讓大多數的遊客知難
而退,剩下的都是錢有餘而自信很高的獵艷人士。某個樣貎俊俏的歐洲遊客在女
待應拿來他的食物時,輕輕握住她的手,然後邀請她一起坐下。女孩們隨時可以
拒絕這種邀請,隻是他們大多數都不會罷了。其實也不是所有的在場男士都長得
很俊俏,但幾乎所有人的身邊都有一個以上的女孩陪著一起坐。娜托斯的女孩知
道外表不是一切,甚至連行為也不可能表達內心所想。她們都有耐心陪男人起碼
聊一陣子天,因為她們都知道隻要她對某個男人沒有興趣,在這間餐廳她們可以
隨時走開,而不用像娼樓裏的女孩一樣為男人服務。
這個歐洲遊客的嘴上功夫看起來很不錯,不一會已經和邀請過來的女孩混得
非常熟絡了,女孩甚至還邀請了一同上班的另一個朋友過來一起坐。那個男人一
時興起甚至還即席為女孩開始表演魔術!看來他今天晚上肯定可以「飽餐一頓」
了。
我們感覺他會是個不錯的訪問對象,於是把握機會衝了過去。
「哈囉你好,我們是XX 電視台,正在做一個有關娜托斯的旅遊特輯,請
問可以訪問你嗎?」我把麥克風遞到那個男人麵前,他旁邊的兩個女孩正對著鏡
頭微笑。
「當然可以,我不介意再多一個美麗女孩坐在我身邊。」他邊說話邊往左挪
,示意我在他左手邊的女孩身邊坐下。
「我……我還是坐在你對麵吧,這樣鏡頭比較好拍點。」呼....
.我的臉是不是紅了......我一臉靦腆的坐在他對麵。我知道電視台的帥
哥是有很多,但從來沒有這樣叫我美女的.....不,是美麗的女孩,天呀我
都快三十了,這種赤裸裸的挑逗我受不了呀!娜托斯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可以告訢我你的名字嗎?」訪問當然得先問這三個人的名字。
「我叫愛德華,今年三十二歲,來自德國。」愛德華這樣說著,他看著比三
十二歲年輕,我為我沒有選一個年紀比我少的男人來訪問感到慶幸。
「我都沒有問你的年紀呢?你好像已經準備好了自我介紹似的。」我說,逗
得旁邊的女孩哈哈大笑。
「因為經常會有人問我這種問題呀哈哈。我是個職業魔術師,經常都會到不
同的電視台表演,很多時我都要介紹自己,都習慣了。」說著他打開一個電視魔
術秀的Youtube 影片給我們看。原來也是小有名氣的魔術師,看來我們
碰著寶了。
他身邊的兩個女孩都驚訝不已,看來如果不是我們訪問的話愛德華根本不打
算用曾經上電視表演之類的來賣弄,讓我對他的信心又大了點。
「那你們呢?」我把麥克風指向其中一個女孩。
「我叫安娜,今年16 歲,是娜托斯人。」她故意學著愛德華的口吻去介
紹自己,喜劇效果不錯!頸上能有七片葉子的當然都是娜托斯人,她的身材偏向
健美,胸部並沒有很大,膚色也很拗黑,很可能在註冊成妓女之前也像基斯汀娜
一樣是個拉車的女孩。
「我叫蒂娜,今年18 歲,是她姐姐。」果然是姊妹嗎?我又想起基斯汀
娜一家人,果然在娜托斯裏都不能憑樣子的特徵去判別一家人。蒂娜的樣子不比
安娜大多少,但是胸部的豐滿則證明了發育的時間比較長。從一身白哲的肌膚和
亮麗的化妝看起來是已經有不少經驗的妓女了。
「你們現在不是正能賺錢的時候嗎?怎麼會在這間餐廳打工?」我問道。娜
托斯的妓女要注冊和考試,為的當然就是賺錢。試又考了七塊葉子也紋在身上了
卻不正正常常的去做妓女反而去做待應是非常值得別人好奇的。
「我們有做呀!就是有些日子我們也來這間餐打零工,我們都會拿到普通待
應的薪水,但在這裏碰到男人感覺可以用更多時間去了解對方,時間沒那麼趕。
」蒂娜說。
「而且被客人邀請的話他們多半會請我們吃東西,這餐廳的東西都很貴我都
不捨得來吃呢!」安娜突然插嘴說到。沒錯這餐廳是貴到連當妓女的、富裕的娜
托斯小姐們都不捨得來那麼貴。這裡一個人的套餐就是讓人咋舌的140 娜托
斯幣,如果想要請小姐們吃飯的話就是雙份了。阿裏斯讓彼得射了她三發正常才
收70 娜托斯幣,難怪正常的旅客會對這餐廳裏的人既羨慕又敬而遠之。
「妹妹你夠了,哪有人來這間餐廳是為了吃東西的!你今天來遇到愛得華了
,是覺得他重要還是吃飯重要?」蒂娜的眼睛裏好像有星光的盯住安娜說。
安娜望著愛德華,尤其是那個從第三顆鈕扣才開始扣,稍稍放蕩地露出一點
出來的結實胸肌,吞了一吞口水說︰「當然是愛德華比較重要。」
愛德華笑了笑,右手摟著安娜的腰把她拉近,然後開始親著她的額頭。安娜
的臉馬上紅得像蘋果一樣,馬上往後退了退然後把嘴迎了上去,兩人開始唇齒交
纏。愛德華在安娜腰上的手把她的粉紅色短窄裙往上拉了拉,直接把安娜沒有穿
內褲的下身暴露了出來,然後手就開始不安份的往安娜的屁股探去。蒂娜這時被
愛德華背對著,但並沒有因為被冷落。愛德華的右手早已經由摟住蒂娜的肋下開
始往上探上,一把伸進蒂娜的白色一字肩短裙的領口之中,開始享受其中的溫暖
彈嫩,看來蒂娜裡麵也是全真空的。
「那愛德華你呢?你應該在甚麼地方都能泡到女孩才對,怎麼會來娜托斯.
........」雖然我最喜歡在別人歡愛的時候問問題了,但是問到一半卻
覺得有點不妥。怎麼會來娜托斯泡妓女?好像會被人覺得我認為妓女的地位比普
通女人低.......呀不對,以我的認知來說妓女的地位就是被普通人低呀
!隻能來到娜托斯之後,我的看法被動搖得很厲害。
「哎你這個問題真的很沒意思。」愛德華打斷了我的說話,我以為他看穿了
我的心意,大吃了一驚。「看來你有點欣賞我的才華,才會覺得我在世界任何地
方都能成功把妹對吧,我很感謝你。但是如果我真的這麼有才華,又有甚麼道理
不來娜托斯找全世界最漂亮最可愛的女孩呢?」愛德華和女孩相視一笑,繼續手
上的動作,兩姐妹的手也不安份,開始慢慢的在愛德華的身上遊走。
「也的確如此呢!」幸好沒有聽得明白我問題裏麵真正的意思?還是愛德華
的打斷其實就是為了幫我打完場?「我能再問你們最後一個問題嗎?安娜和蒂娜
,娜托斯的女孩如果真的在外國的遊客中找到真愛,最後的結果通常會怎樣?」
我問道。
「哎呀這個問題真難答呀!我想要娜托斯的女孩嫁到外國應該是很難的事吧
,這要看男人們的功力如何了哈哈!」這個問題確實難答,而且最重要的是蒂娜
喝了點小酒,醉醺醺的根本就答不出甚麼認真的答案。
娜托斯的人和其他國家的人結婚的規定非常嚴格,以免這個少人口的小國造
成人口失衡的現象。同一時間女孩離國定居的手續就更加複雜,因為她們的美貎
,不少時候外國人會以武力甚至是家人的性命作要脅,讓女孩申請和外國人結婚
,實際上一旦離國她們就會變成人口販賣的犠牲品。於是政府規定女孩如果要離
國的話必須要先在本國做過妓女,而且家人或者監護人必需已經在政府的安全看
管之中,而她們一家人也沒有欠債,而男方則要提供上下三代的家庭背景作審查
的用途。
在心理層麵來說,經歷過娜托斯的性開放教育和妓女工作的女孩都很難離開
這種性開放的環境,除非是很想要很多子女的女孩,因為成為別國公民之後娜托
斯政府就再不能限製她們的生育了。當然很多女孩到外國留學之後再沒有回來,
也是可以的,隻要不結婚就可以了,生孩子不被娜托斯政府發現,人在外國政府
也做不了甚麼。
娜托斯的政府為了推廣本國的妓女經濟模式,在沒有限製妓女的歐洲地區大
城市都開了妓院。收納一些希望以職業妓女為生的女人,為她們提供安全設施甚
至是教育。各個妓院節點也和各國政府緊密合作,打擊因為娼妓行業而衍生的人
口販賣問題。
「或許我們應該把活動往樓上轉移了,對吧?」愛德華一邊說著一邊親著一
邊撫摸著兩個女孩,慢慢的站起來,打算往樓上走去。「你們也要跟著一起繼續
採訪嗎?還是漢娜,你也想加入?」愛德華的話語很輕挑,但表情卻很認真。的
確,到娜托斯泡妹沒說過一定隻可以找娜托斯人。我看著安娜和蒂娜兩人,她們
當然不會拒絕,但我不得不拒絕。不管是樣貌、身材和年紀我也差太遠了,愛德
華這種男人配得上這樣的女人們,我卻覺得我配不起他..........唉
我這是在自愧形穢甚麼呢,明明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我還有其他採訪點要去呀
!
「我們還要到別的地方去採訪,還是先告辭了。」我們看著愛德華摟著兩個
女孩往樓上走的身影,收拾好東西之後就趕到另一個採訪點去。
不出意料地,在晚上才可以採訪到的地方當然就是夜店了。我們到的那間店
門口上方有一個超大的霓虹燈牌寫著 「Hill」s Strip Club
and Bar「 還有幾個大電視在播映著女孩衣衫不整的在搔首弄姿的影
片,大家就會知道自己到了娜托斯其中一家最大的夜店。
在我們接近的時候,夜店門口的保安攔住了我們。我們趕忙表明自己的來意
,不過他並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誰,而是在分發工作人員臂章。
「工作人員嘛,尤其是女的,如果不帶臂章進去會很麻煩的。」他小聲說著
,雖然刻意的壓低聲線但是聲音的沉穩洪渾是掩蓋不了的。我的老天呀,他的手
臂差不多趕上我的腰那麼粗了。
他或許看見我看他的目光,湊近過來輕輕的說到。「不過嘛,工作完之後也
可以娛樂的,到時把臂章脫下就可以了。」這個時候的我還未明白有臂章和沒有
臂章的分別有多大,一臉狐疑的就和攝製隊一起進了這個在地牢裏的夜店。沒辦
法,娜托斯的麵積太小了,不建在地底的話就開不了一個說得上「大」的夜店。
我們站在玄關,麵前就是夜店的第一個設施。在玄關裏其實還有很多有趣的
設施,不過先讓我們開始夜店的探索之旅,直至看到使用過這設施的客人們之後
才再作介紹。
走過玄關,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普通的酒吧?這裏的裝修不像
一般的夜店酒吧,很有典雅懷舊的風格。不管是吧枱還是多人枱都是很舒服的真
皮沙發,送酒來的都是普通待應 (真的,這裏的待應沒有特別服務) 環境還
有點安靜,場麵又有點零落,隻是坐了幾枱客人而且大家都不喧嘩隻是普通的談
話喝著酒。唯一有一點色氣的就是有些在這裏工作的脫衣舞孃有時會在這裡休息
。她們有些隻是披了一件薄袍,要不就是脫到一半的比堅尼。娜托斯的妓女頸上
有七片葉子,而脫衣舞孃則在左邊大腿內側有「STRIPPER」的紋身。很
羞恥嗎?起碼脫衣女郎要真的脫了衣服才能看到這個紋身,妓女的都在頸上呢,
誰都能看見,你覺得哪個比較羞恥?
在娜托斯做妓女的人實在太多太方便了,所以做脫衣舞孃或者去拉車的人反
而比較少。尤其是舞孃還得學跳鋼管舞、脫衣舞,所以時薪就更高了。休息的時
候她們有時會在這個酒吧喝點小酒,享受一下外地遊客虎視眈眈的目光,有些有
勇氣的會過去和她們搭訕,如果男人運氣不錯或許還會有少許機會可以一親芳澤
。不過頸上沒有葉子沒有在做生意的女孩隨時都可以拒絕男人,隻要小心不要碰
一鼻子灰就是了。
這隻是地底的第一層,這層的酒吧其實是像一個環形的樓層,而中間空洞的
地方則傳來了一點點有節奏感的音樂,踏上落地下二層的樓梯,我們終於來到這
些脫衣舞孃工作的地方。
地下二層有幾個鋼管舞台,上麵無時無刻都會有女孩輪流上去表演,絕無虛
場。這裡就要開始說玄關的第一個用處了,因為娜托斯幣都是虛擬貨幣,所以可
以在玄關的找換店用手環裏的錢換取暫用的紙製票據。畢竟把錢大把大把的拋向
女孩是看脫衣舞的一大樂趣。
雖然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但脫衣舞是外國遊戲唯一能夠觀賞未滿十六歲
的娜托斯少女全裸的地方。因為娜托斯的合法為娼年齡是十六歲,所以在十六歲
前要錢的女孩不是去拉馬車就是去跳脫衣舞,有很多是在小學的時候已經開始跳
舞的練習然後上台表演的。
例如這間夜店的紅牌,不,是娜托斯本世代的傳奇少女。年僅十一歲的沙賓
娜,我們即將訪問的對象,就會在其中一個舞台上麵熱舞著。你或許會很難想像
小學還未畢業的女孩會在一個夜店裏對著上百個男人跳脫衣舞,但實際上真的是
這樣。沙賓娜身高155 厘米,因為長期練習跳舞的關係,身材勻稱健美,而
且還在發育之中,麵龐除了說是可愛之外,沒看出有特別的吸引力,不過對於觀
界來說最重要的當然是那對E 級巨乳。你沒看錯,是11 歲的小女孩就擁有
E 級巨乳!
事先說明,這節目中不會拍攝到未成年少女,以美國的標準來說十五歲以下
少女的裸露鏡頭,因為FBI......嗯,所以我們來這個夜店到暫時為止
也是挺沒有意義的。樓上在休息的脫衣女郎多數不過十八歲,而現在在台上的就
更不用說了,難道我們來拍男人?雖然說真的有一個舞台是專門給男的脫衣舞表
演者,而台下的女士們都尖叫得很開心.......
回過頭來,音樂響起,我的目光,當然還有全個製作組的目光,都聚焦在沙
賓娜一個人的身上。在聚光燈之下,沙賓娜走著一字步到鋼管處,稍稍在鋼管上
繞了兩圈。目光流轉,向四下的觀眾流連顧盼,稚嫩的臉因為要表演所以脂粉甚
重,完全看不出是十一歲的小女孩。她忽然停下,雙肩一聳,半透明的蕾絲長袍
就抖了下來。全身白哲的肌膚竟無一絲贅肉,僅僅以黑色的超迷你比堅尼掩蓋著
三點,和她黑色的長直髮非常合襯。
她踩著十二吋高的透明底高跟鞋,開始上鋼管做出複雜的鋼管舞作。時而又
落到地上蹲下來上下擺動,將自己的巨乳長處展露無遺。不久之後,隨著音樂的
節拍,她把上身的比堅尼脫掉,一對豪乳就這樣彈了出來。兩個粉紅色的乳頭上
竟然別了乳環還戴上了閃亮的掛飾,務求把全場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胸部之上。她
雙手夾著胸部包圍著鋼管上下挪動,還伸出舌頭做出極誘惑的表情,我隱隱覺得
場中有些男士已經挺不住了。比較有錢的觀眾可以出錢把未上台的舞女邀過來陪
看,不過在舞台之下人畢竟多而密集也不好做出過份的動作,所以最多隻能讓他
們親親嘴,過過手癮,然後用手幫男士們解決而已。
看著場中氣氛開始熱鬧了起來,沙賓娜自己也開始按捺不住了。因為不停的
舞動早已使她麵泛潮紅,至少我以為是這個原因。她轉過身來,手扶鋼管背向舞
台前方的觀眾,上身慢慢沿著鋼管往下滑,直至雙膝跪下,高高的撅起屁股,她
身上僅剩下一條比堅尼三角褲。她右手拉起三角褲中間最誘人的部份,連帶把右
邊的屁股蛋掀開讓大家一睹秘處,然後用力一扯,隻由兩邊係繩連接的小褲褲就
這樣飛到了台下,引起一片哄動。她直接用雙手掰開屁股,再慢慢的用手指拉開
陰唇,將少女光滑無毛的私處盡展在台下男人的眼中。場中的鈔票開始像雪花般
飛落,樓上那一層中間鏤空的原因原來就是讓樓上的客人可以打賞給樓下的表演
者。
顯然有些人不是第一次來看沙賓娜的表演,但的確有很多人都在產生一片嘩
然之聲。這時大家才看清楚沙賓娜的肛門原來一直塞住肛塞,而且粉嫩的少女陰
戶上釘了不少的銀環。左右小陰唇各三個,陰蒂也有一個!為甚麼我們能看得這
麼清楚,因為場內雖然不準錄影,但夜店的主人卻把每一個舞台秀都做了現場直
播,近攝鏡頭把沙賓娜的私處放大了數倍播映在夜店上下兩層的各個屏幕上。沙
賓娜慢慢的分開雙腿把身形壓得更低,手指撥弄著陰唇上的幾個銀環,把陰戶拉
得更開。每個銀環上麵還有不同顏色的小晶石作裝飾,而陰蒂那個環還帶著幾條
金屬鏈子,一邊牽扯著她的陰蒂一邊淩空搖擺著。肛塞的末端被直腸有節奏的前
後推挪著,她整個小穴也在聚光燈下泛起閃耀的水光,看上去真的是淫穢無比。
沙賓娜用一隻手拉住肛塞的把手往後拉,竟然拉出了一根三指粗幼大約六吋
長的綠色假陽具。她把假陽具拉出到一半又繼續抽插著自己的屁眼,然後用跪著
的姿勢熟練地在舞台上轉動著方向,把自己抽插屁眼的景象送到各個方位的觀眾
眼前。她一邊轉換著方向一邊往舞台的前方爬行,慢慢的離鋼管越來越遠。最後
她再次背對著觀眾把屁股高高翹起,「啵!」的一聲把假陽具整支抽了出來。同
時雙手把屁眼盡量拉開,那怕隻有幾秒的時間,也讓台下的觀眾和現場直播的攝
錄機看到自己稍稍合不回來的屁眼和裏麵泛著紅光的直腸。好一會兒後她轉過身
來,把剛剛在屁眼裏拔出來的假陽具含在口裏,輕佻的用頭髮束起頭髮,然後往
回走向鋼管。
剛剛在沙賓娜帶領聚光燈離開鋼管的時候,相對陰暗的舞台上有工作人員在
鋼管上加了些裝置。現在聚光燈回去了大家都能看清楚是兩條一上一下大約四指
粗,十吋長的黑色假陽具。沙賓娜拿出口中的小肉棒,跪在兩支相對巨大的假陽
具前麵,一支用手含著、舐著,就像經歷過無數次性交的妓女一樣,不一會就用
口水把黑色的矽膠潤出光澤來。另一隻手摳著自己的陰戶然後用自己的淫水為那
支肉棒潤滑著。這時的沙賓娜已經情慾難耐了,輕輕一摳竟然流出了一灘淫水打
濕了舞台地板,希望她不會穿著這麼高的高跟滑倒吧.....
像理所當然似的,她把小肉棒又含在嘴裏,站起來背對鋼管雙手則忙著把上
麵的肉棒往下體塞去。兩支看似粗長的假肉棒對沙賓娜來說毫無難度,就這樣順
著雙手的動作在一下銷魂的嬌呼聲中滑了進去,但在我和觀眾看來,因為體型的
關係粗大的假陽具使她的小腹竟然有微微的隆起,實在覺得非常感嘆。
就這樣,在高跟襯托之下,沙賓娜的美腿支撐著她九十度俯前的上半身,用
兩支假陽具抽插著自己的下體。同一時間她一隻手在玩弄自己的巨乳,另一隻手
也沒有空閒的拿著綠色的假陽具抽插著自己的喉嚨。六吋的小陽具直入喉嚨,使
得她的咽嚨有一小處隆起,引起少許的乾嘔聲,眼淚開始不受控製地在她的眼角
流下,把她的眼線溶化在臉上成為一道道黑痕。
就是這樣她一邊用兩腳和腰力使兩支粗大的假陽具姦淫自己的下身,一邊手
上拿著小陽具不停侵犯自己的喉嚨,同一時間一步步地在舞台上轉著圈,讓各個
方向的觀眾都能看見自己被三穴奸淫的醜態。
「有必要做到這樣嗎?」我對自己,或者打算對沙賓娜問道,隻是個表演而
已,需要這樣辛苦自己嗎?
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原來這種殘酷的自姦隻是沙賓娜表演的第一步。台
下觀眾頭頂的微弱燈光開始漸漸熄滅,然後台上的聚光燈也突然關上。大家於是
看見了場中的螢光物品,包括是那三條假陽具和沙賓娜身上的圖案。她把三條肉
棒拔出體外,然後張開雙腿蹲下,微弱的綠色螢光在兩支粗大的陽具上滲出,剛
好映照在她的臉上。她的麵頰有用綠色螢光的筆跡分別在左邊寫著WH,右邊寫
著RE,連同螢光顏料的唇彩和她現在造出的O 嘴形,剛好形成一個在她臉上
的大大的WHORE (妓女) 字。
兩個胸部的上方,嘛也是要有她這麼大的胸部才能寫這麼多字。粉紅色的大
字一邊寫著FREE,一邊寫著SEX。肚臍下方小腹處剛有幽暗的藍色螢光寫
著CUM DUMPSTER (精液便所) 幾個小字。在張開的雙腿上除了
左邊的大腿內側STRIPPER 的字樣被加上螢光之外,右邊的大腿內側也
用紅色寫上WELCOME 的字樣,還有一個箭頭指著陰部。
沙賓娜維持了這個姿勢差不多兩分鐘,務必要著鏡頭把身上的螢光字樣都遊
走一遍帶到觀眾的眼前。
之後她站起轉過身來,雙腳仍然分開,讓大家再看看背上的字。因為頭髮被
束起的緣故,讓她裸露的背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用紅色寫的幾個大字︰RAPE
GANGBANG DUMP (強姦 輪姦 拋棄),在後腰處也有紅色的A
NAL LOVER (喜歡肛交) 字樣再加上一個指往屁眼的箭頭。
這些螢光字其實在平時也能看得見,隻是她剛剛全程被聚光燈照著所以根本
發現不了而已。她就帶著這一身悔辱性的標語重新攀上鋼管。她把小陽具重新咬
在口中,正對著鋼管。隻見她雙手握著鋼管上方一發力腳已經離了地。下體兩個
洞在黑暗中準確的把兩支發著綠光的假肉棒完全吞沒,兩隻腳上下分開把自己固
定在鋼管上。此時聚光燈又再打在她的身上,白哲的肉體利用雙腳的動作讓自己
在假陽具上維持著抽插的起伏。她臉帶幸褔的含著小肉棒,頭反著往下垂,雙手
完全不用拉住鋼管,可以隨意的褻玩自己傲人的雙乳。她一邊抽插的過程中還能
一邊旋轉,實在是神符奇技。
又過了大約兩分鐘之後,她雙手支地的把自己從鋼管上倒退了出來。正確的
來說是她用前臂支地,一邊把下體拔出來然後變成倒立,再用一個優美的動作把
自己下半身翻過來跪在台上,再次把下體展露於觀眾眼前。
從跪姿中站起,她又再走了鋼管前,背對著鋼管把兩支肉棒從後塞入。同一
時間她左手向後握住鋼管一用力雙腳又離了地。這次她全靠著左手的力氣把自己
固定在鋼管上,兩雙腳用高跟鞋卡住鋼管,雙腿用來又再開始抽插的動作。因為
手短的關係這個動作讓她的上半身用一個跨張的孤度向後弓起,兩個巨乳就這個
懸空垂下,隨著呼吸和抽插的動作前後晃動著,再加上乳頭上的掛飾,讓人在荒
淫的感覺之中充滿視覺的享受。
她的右手也沒閒著,拿著一直咬在口中的假陽具,她又再朝自己的喉嚨發出
一陣猛攻。伴隨著下體被姦淫的呻吟,喉嚨裏的抽插漸漸的把她的眼淚、鼻涕、
喉嚨裏的黏液鋪滿了她的臉,一直流到了地上。她一邊抽插自己一邊在鋼管上旋
轉著,不讓任何人錯過她被三穴奸淫得最淒慘的模樣。突然舞台上的燈又熄了,
上一刻淒慘模樣的女孩現在是一樣寫著WHORE 的臉孔,中間還被一個綠色
物體填滿了,溶掉的化妝沒有掩蓋她臉上的螢光。胸前搖晃著的FREE SE
X 就像霓虹廣告燈一樣,提醒著各位觀眾這個女孩有多麼的犯賤。雖然她隻有
十一歲,但卻是一個不節不扣的賤婦,無麵目的性愛娃娃。
燈光再次打開,沙賓娜正好轉到舞台的正中央。她一邊顫抖著一邊翻著白眼
,看來是要高潮了。右手把小肉棒拉了出來,連同長長的黏夜絲就這樣丟在台上
。左手一放,雙手同時著地支撐著身體,慢慢的將身體從鋼管上的肉棒分離。本
來就這樣雙膝跪地、趴在前台的她,把束髮一解,向側一滾變成正麵朝上,雙腳
則提起來把膝蓋放在肩膀的旁邊。這樣她的陰戶就和她自己的臉成一垂直線同時
也高高的展示在眾人的眼前。這樣半躺著的沙賓娜用看似慵懶的右手,開始摳著
自己的小穴。不一會兒後,隨著高亢的叫聲,潮水就像爆發一般隨著沙賓娜的手
部動作從她的小穴往她自己的口中噴薄下去,在天花板的攝影響完美無暇地將這
個畫麵傳送給大家觀賞,這時她的臉上已經沾滿了分不清是淚水、口水、鼻涕還
是淫水的一堆半透明液體。不過看來沙賓娜還不滿足,在高潮停止之後她用手指
掰開陰戶,好讓尿道口對準自己的臉,然後一股淡黃的尿液傾瀉到她早已伸舌準
備的口裡,還有一部份落她的臉上,也澆濕了她的秀髮。連直腸長期被姦淫而產
生的直腸液也隨著撒尿的動作擠出一點出來,順著陰戶滴到她的臉上。
屏幕上的沙賓娜慢慢的把嘴吧能接到的尿液一點一點吞下去,臉上流露出幸
褔的表情。披散在地上的長髮幾乎全濕了,充滿著尿騷和淫水的味道。她並沒有
休息多久,幾乎馬上就翻起身一邊整理自己濕成一片的頭髮,一邊開始趴下來用
舌頭清潔舞台......直至音樂終於完結,第一把鈔票被拋灑在台上。然後
漫天的鈔票被鋪天蓋地的往沙賓娜身上拋去,她抬起頭來麵對聚光燈,一邊露出
滿足的笑容一邊用鈔票把舞台上的液體吸乾,然後把濕了的紙幣貼在身上,把鈔
票變成了比堅尼,最後終於滿滿一躹躬,走向了後台。
大家都知道這些票據不可能再變成娜托斯幣,而大家在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把
錢轉帳到夜店去了,不拋白不拋,而即使濕了或者碎了沙賓娜也毫不介意。
這一輪的表演結束之後,各個在台下的客人開始離坐,除了那些等著下一位
小姐來的之外。這一層除了舞台之外還有很多包廂,先前出錢邀了小姐過來的可
以在包廂裏看單人脫衣舞或者做愛做的事。我們一行人則移動到後台去訪問沙賓
娜。
我們在後台坐了大約十分鐘,因為沙賓娜總得先洗個澡才能接受訪問。後台
比表演場地光亮多了,一眾正準備上台的脫衣舞女郎都在盡最大的努力裸體的整
理妝容,最後才到衣架處找些超少布的比堅尼穿上,對於一眾攝製隊員來說這十
分鐘是過得太快了。
終於沙賓娜從浴室裏出來了,她身上隻披了一條浴巾,肩上的水還未乾就跑
了出來,頭髮上的水源源不絕的在她臉上流下來。妝容盡褪的她回復到小學生的
清純和稚嫩,五官始終還未發育完成,不靠化妝很難帶給人誘惑的感覺。
「沙賓娜小姐,我能請求你....先穿上衣服嗎?這麼我們很難拍攝的.
......」雖然是披上了浴巾但是走光的話我們的畫麵也就不能用了。
沙賓娜後麵跟來了一個大姊,年紀倒也不是太大但肯定不會是脫衣女郎罷了
。穿著小背心短褲的她臂上戴著一個和我們一樣的工作人員臂章,拿著一件衣服
跟沙賓娜說︰「我就叫你不用這麼急,這裡冷氣大不擦乾頭髮很容易著涼的!」
不過她頸上的七片葉子和左邊大腿根上的字樣讓我們都知道她在這份工作之前是
做過甚麼。
事實上除了表演者之外,這個後台充滿著工作人員,化妝的整頭髮的安排衣
服的,大家都在不停的奔走著。
「電視台來採訪人家很興奮嘛!」沙賓娜嘟起小嘴,當著我們的麵把浴巾解
開了,乳頭和陰蒂上的裝飾都沒有除下來,她慢慢的把身體擦乾,然後穿上了很
件比較端莊的長裙,才在我們對麵坐下,那個大姊拿起另一條毛巾不停的幫她擦
乾頭髮。
我回頭看著攝製隊的表情,一邊希望導演的心血管還挺得住一邊看著希斯在
擺弄攝影機的控製。不知道是在檢查剛剛有沒有拍到沙賓娜,還是自己在偷偷的
重溫剛剛拍到的沙賓娜.......
「沙賓娜小姐,剛剛的表演真的很精彩,你經常會做這樣的表演嗎?」我總
算可以安心的問問題了。
「嗯.....我是剛剛才考得到的脫衣舞女郎執照,大約是在今年年頭開
始應聘的吧,然後學校馬上又要考試了.......嗯....應該是在暑假
開始的,暑假開始之後我每天都在這裡表演哦!」果然....還是....小
學生呢!我又不是問甚麼時候開始的!算了吧,反正她有回答每天都在這裡表演
。
我仔細的盯著沙賓娜的臉看,果然她嘴唇上的螢光唇膏雖然褪掉了,但是左
右臉頰的WHRE 還在。
「請問你是在甚麼時候開始發現自己想跳脫衣舞的?即使在娜托斯以你這個
年紀就開始表演的人也很罕見吧?」我盡量鼓起笑容繼續問道,內心在一直求救
,麵對小孩不是我的強項呀!
「嗯....那是因為.....嗯......因為那個我的月經?是這
樣叫的嗎?總之是我的胸部比其他女孩大得快所以就....嗯....還有是
因為媽媽....嗯.....」好吧....她把答案忘記了。她把頭擰到後
麵和我一齊向那個工作人員投以求助的眼光。
「沙賓娜是個可愛的孩子,隻是她太早熟了。初潮大概八歲左右就來了,我
還沒有見過這麼早的。然後胸部和毛髮一天一天的長出來,本來是要在幾年後才
教她的刮毛保養馬上就要提前了。因為胸部很大的關係,在學校裏開始招惹男同
學不良的目光。」那個大姊拿出一把梳一邊幫沙賓娜梳理頭髮一邊說著。
「其實也不算是不良的目光吧,我見大家對我的身體都很有興趣,其實很開
心呢!那些男同學叫我把胸部露出來讓他們玩玩,我也覺得很舒服很開心呀。」
沙賓娜越說臉就越紅。
「那個....你們不是十二歲才可以.....甚麼嗎?」我始終忌諱於
在小女孩麵前談性,雖然她剛剛在我麵前把自己弄高潮了。
「嘛,不足十二歲的男生要搞也搞不出甚麼來的。即使是高年級的男生要搞
她,隻要她會避孕就沒有問題了。」那個大姊又說。
「老師說如果我不拒絕的話,就不會阻止男生摸我。而且其他女生都因為我
胸部長很大,很得到男生的注意,都對我很羨慕,真的很開心!」沙賓娜繼續說
臉繼續紅下去。
「我開始幻想和男生做愛的感覺是怎樣的,而且每次我把胸部露出來都會受
到很多注意所以越來越喜歡脫開衣服的感覺。」她的臉紅到像發燒一樣了。
「終於有一天,她用顏色筆在頸上畫了幾片葉子,沒穿衣服就上學去。放學
的時候就被幾個學長破了身子。後來學校報了警,五個男的說她胸部這麼大而且
還用了避孕啫喱實在想不到是未滿歲數的,法官一看沙賓娜的身材都說不了甚麼
,加上都隻是中學生,讓他們的家長賠了錢就了事。」大姊找了一個櫈子坐著,
繼續幫沙賓娜答問題。
「如果不是被人發現就不會這麼麻煩了......那幾個男生真的很帥,
不然我也不會答應跟他們走的,我總覺得是因為我的胸部太大了讓他們誤會了,
真是麻煩了他們一家人。」沙賓娜羞得掩著臉說。
「麻煩?警察後來驗未成年性交侵害的時候發現你屁眼,子宮和口裏都有精
液,更不用說身上臉上那些了,如果不是有避孕啫喱他們就真的麻煩了!」大姊
摸著沙賓娜的頭說著。
初夜,一次幹上五個男同學,三穴內射......是甚麼玩法?
「連這樣老師都沒說甚麼嗎?對了,你媽媽都沒說甚麼嗎?」記住了,千萬
不要再問爸爸!
「老師有呀!克萊兒老師以前就是個脫衣舞孃,她說既然我這麼喜歡在其他
人麵前展示身體,那麼不如去練習脫衣舞,那就會有很多很多陌生人會特意來看
我的裸體!」沙賓娜說著時眼裏發光,非常興奮。
「那你媽媽.......」那時才十歲的小女孩就被人破了身子還說要做
脫衣舞女難道媽媽真的沒意見嗎?
「我就是她媽,你們問半天還不知道我是她媽嗎?」一直很冷漠的大姊突然
怒了,導演你坑我!受訪者的媽媽甚麼的你一定知道的吧!
我望了望導演,他指了指台本,原來在第一條問題的前麵就有寫沙賓娜的媽
媽會參與採訪。也對呀,訪問小學生怎麼可能沒有家長在旁?我是被她那個工作
人員臂章給坑了。
「對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連忙低頭道歉。沙賓娜在一旁用哀求的目光
叫媽媽不要這樣。
我再抬起頭看著那個大姊,胸部並沒有很大,難道後天的發育真的有這麼大
的影響?
「那麼瑟雷西小姐,當時你對沙賓娜的決定有甚麼看法?」我翻查台本,找
到沙賓娜的媽媽叫瑟雷西。
「如你所見,我跳過脫衣舞,也當個妓女。當初存夠了錢,攢夠了社會信用
,終於可以懷一個孩子,生活無憂,本來打算生個男的,怎麼知道竟然來了這個
賤貨。」雖然也有見過母親這麼罵女兒的,但在娜托斯這個設定上說不過去吧,
瑟雷西自己不也是個妓女嗎?
「你們不用擔心,這女兒被人說是賤貨就會很開心,不然也不會故意把那麼
多變態的字寫在身上,對吧賤貨!」她推了自己女兒肩頭一下。沙賓娜麵露笑容
猛點著頭。
「所以你支持沙賓娜的決定?」這兩母女都不喜歡直接答問題。
「我能不支持嗎?我和她的老師商量過,大家都知道脫衣舞孃永遠都缺人,
收入又很好,而且跳過幾年就能拿到配額生孩子。最主要的是她很歡喜,而且也
學得很快,沒理由阻止她事業的發展,雖然早了一點就是了。」瑟雷西一邊說一
邊摸沙賓娜的頭,一直摸一直摸.....
「我能做的就是來這裏做工作人員,幫她打點好一切,趕走那些不知就裡的
客人和那些妒忌心重的小姐。然後每天看著她在台上自虐到高潮.......
.....」雖然瑟雷西也經歷過這種生活,但應該沒有甚麼正常的父母希望女
兒這麼作賤自己,縱然是在這個國家看來非常正常的工作。
「沒關係的媽,現在這樣我很高興。再過幾年我就可以去做妓女了,一想到
可一天到晚都跟不認識的男人做愛我就很開心!到時候我早上去做妓女,晚上再
來脫衣舞,一定可以賺到很多很多的錢的!媽你不要不開心!」這是一段十一歲
的小女孩說來安慰媽媽的話.......
「傻孩子,你要先把書給讀好。即便不讀大學了你高中還要讀到十八歲了,
哪有這麼多時間天天做妓女?現在是暑假才能給你這樣胡鬧!再說了,妓女也是
晚上的生意比較好,哪有兩樣一起做的,一次隻可以做一樣,知道嗎?」瑟雷西
的表情快要哭了,不知道是被孩子考順感動得哭,因為孩子的笨逗的笑哭了,還
是因為她知道孩子將要麵對的妓女的辛酸所以哭了.......
「對了,你身上的字是永久的嗎?我見你去了洗澡都沒有洗掉。」我希望趕
緊把話題轉到比較輕鬆的地方。
「不是,這是我叫樓上的師博幫我弄的,過幾天就會掉了。每次我都會畫一
些新的上去,讓客人有點新鮮感嘛!」沙賓娜說著。
這裡又要說玄關上的另一間店,就是專門幫人貼上這種螢光水印的地方。這
種水印貼還有時效可以選,最多可以持續五日,最少二十四小時。至於除了脫衣
舞女郎之外還有誰會去貼?等等我們就會知道了。
「那麼我們訪問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兩位。」我起來跟兩母
女道別,前往下一個採訪。
這間夜店除了酒吧和脫衣舞廳之外,當然不會少了夜店的舞池,我們透過工
作人員收到非常隱蔽的下去第三層的樓梯往舞池進發。甫一進去,迎麵而來的就
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轟炸和很冷很冷的空調勁風。
越往下走,燈光開始越來越暗,直至我們隻看見舞池的閃爍燈光,我們發現
工作人員的臂章開始發光。並不是一般的螢光,而是發出頗強的藍色燈光,大概
跟手機螢幕開到最亮一樣。因為舞池的燈光實在太暗太亂,我們得靠這個臂章才
能找得到攝製隊的大家。
這裡的冷氣開得很大是有原因的,其實也不是特意把溫度調得很低,隻是因
為空調和外麵的空氣交換實在太快,所以顯得有點大風而已。那為甚麼要用這種
速度交換空氣?因為不然的話我們就會被性愛的味道斃死了……這
個與其說是夜店的舞池,還不如說是一個即將持續到天明的亂交派對!
在舞池之中有幾個懸空的舞台,上麵有幾個專業的娜托斯舞孃在一邊跳著鋼
管舞一邊冷眼的看著下麵的亂交場合,在她們眼裏大概每天都是一樣的情況。舞
池裏的人們除了被隨機擺動的聚光燈照到之外,都幾乎被包覆在黑暗之中。而其
中除了有零星幾個藍色的臂章在巡視場地之外,在黑暗中最為耀眼的就是女士身
上那些螢光字樣。
這裡就是很多遊客最後必定會來的地方,娜托斯人管這裡叫做垃圾桶,而那
些自願來的女士就是在參與一項叫做「被拋進垃圾堆內」(Thrown in
to the trash) 的活動。這裡的人除了工作人員之外,幾乎不會
有娜托斯人,而要參與這個活動則非常簡單。
首先玄關裏還有一家店,是專門賣性感服飾的。它也不是在賣內衣或者比堅
尼,而是一大堆穿了等如沒穿,而且很容易被扯爛的小胸衣或者超短裙,反正經
常到夜場的朋友應該會對這些款式一點也不陌生。當然這店也包括儲存女士本來
穿著的衣服的服務,用娜托的手環做身份認證就可以取回。然後就到沙賓娜剛剛
提到的店裡去貼水印,裡麵甚麼類型的水印都有,不過來這裡的女士們都喜歡把
悔辱性的字句貼在身上,做一回蕩婦。
因為非本地人來這裡的話一定已經年過十八歲所以我們也不客氣地把這裡的
淫亂記錄下來。我們在舞池裏找了很久,畢竟肯自願來這裡的女性大多數都樣貎
平平甚至很差,或者是年紀很大的,為了顧及觀眾的觀感,而她又不是在被人幹
著能回答問題的,真的找了很久。
在千辛萬苦的擠過舞池裏在胡亂交合的男女之後,我們終於看到舞池的另一
邊有個光亮的地方,就是這層唯一一個站立酒吧。畢竟嘛,這裡還是個店,總不
能讓全層都是客人們在交合的地方,總要找個位置賣酒才會有收入的。我們在這
裡找到一個年輕的亞裔女子,一邊在喝著手中的馬天尼一邊在跟著場中的音樂手
舞足蹈。她的上身衣服已經不見了影蹤,腰下麵隻剩下一塊可以叫破布的東西圍
著。她的胸部上也一樣貼著FREE SEX 的字樣,後背上方貼著IF Y
OU CAN READ THIS YOU CAN FUCK ME,後腰
刖點著NO MEAN YES,然後在屁眼有指標性的寫著ANAL WEL
COME,肚臍下方的位置則寫著MAKE ME PREGNANT。
在娜托斯亂交的好處是在入境的時候已經保證了大家並沒有性病,所以剩下
的隻是各位女士自己選擇避不避孕而已。你還別說剛剛擠過來酒吧的時候沿途經
過的幾個女人身上都是貼著MAKE ME PREGNANT 的字樣,雖然
不知道那些女士是不是真的沒有避孕,但男人看到這個可能會更有幹勁一些。
她的頭髮淩亂不堪,被她勉強隨便地紮在一塊。臉的的妝容盡毀,眼線和胭
脂糊得一臉都是,還有一邊的假眼捷毛脫了出來就這樣黏在額角,但並沒有遮住
額頭上貼的SLUT 字樣。假捷毛是被甚麼黏住的?當然是滿臉滿身的精液黏
的。她自己也知道這件事,不過她的知道在於她一邊喝著酒一邊把臉上身上的精
液用手拈起來作下酒小吃而已。
我們接近那位女子,經過一輪解釋之後,我們還要用電話屏幕打字給她看,
她才明白我們是要來訪問遊客。起初我以為她是聽不明白英文,後來才明白原來
是這層的音樂實在太大聲了,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沒有人能聽到其他人的說話。之
後她要求我們幫她打馬賽克,我們當然同意了。最糟糕的是她全身沒有一個地方
可以夾麥克風,我們隻能讓她拿著,戴上耳機好讓大家能溝通。
「小姐你好,請問怎麼稱呼你?」即使對方戴著入耳式耳機,我還是叫得超
大聲的。
「你叫我RAY 就好,我還未聽說過這裡有人來過採訪。」我總覺得這位
小姐的神情有點異樣。
「RAY 你好,你是第一次來這裡玩嗎?」我問道。
「不是,我已經來過一次了,這次是我朋友硬要跟我一齊來,她還在裏麵被
操著呢?」說著她又拈起了一絲精液往口裡送。
這個酒吧是所謂的女性休息室,隻要女士在群交的途中能爬到出來,在吧台
上買個飲品就能獲得工作人員給的「免戰臂章」,和我們不一樣這個免戰臂章發
著很亮的粉紅色光,時效隻有三十分鐘。沒有免戰狀態的女士自然會被在場的男
士拖回去姦淫。
「小姐請不要介意我這樣問,你剛剛爬出來之前跟多少個男人幹過了?」我
相信觀眾對這個應該最好奇。
「我沒有認真數耶....而且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我隻能估算一下人次。
我們是從六點開始天黑的時候來的,現在大約十一點,我想應該有三十人次吧.
......」她一邊看著天花板一邊回憶著看來非常認真。
「這麼長時間這麼多人,你們不會累嗎?」我問道。
「不會呀!來娜托斯的人怎麼都會買點藥吧!就是那個...甚麼藥名忘了
,吃了就怎麼做愛都不會累。」明顯她的身上不會有位置放藥瓶。
查理斯和卡特裏娜的學術成就不止於男性用的壯陽藥,還包括了一種女性用
的性功能增強藥劑,叫做亞索非特。基本的作用和男性用的藥一樣,可以讓女士
在藥效的時間中不停的做愛以及高潮,隻要適當的補充水份的話就不會減少陰道
潤滑物,或者說是淫水的分泌。而且全身的敏感度都會提高,更容易獲得高潮但
卻不會在反覆的高潮中失去理智,至於藥效有多長則要看你吃了多少。
不過這種藥物也是娜托斯獨有的,雖然娜托斯的科研團隊極為不解為甚麼他
們的男性壯陽藥可以暢銷全球,但是藥物一但涉及提升女性性慾和性能力就永遠
都不會得到歐盟和美國的藥品注冊許可。好像女性性慾旺盛就是個問題,女性可
以有更多高潮就是個問題一樣。這個藥幾乎沒有副作用,也不會上癮,而且可以
某程度改善女性子宮和卵巢和缺憾,提升懷孕的機率。不過即使你買了也隻能在
娜托斯用,帶走的話無論到那個國家都是當違禁品處理的。
「能帶我到你朋友那邊嗎?」我問道。
「可以呀!哎酒保!給我一個大冰水,那個婊子肯定渴了!」RAY 同時
向酒保招手說著。
「在做愛喝冰水不好,我還是給你這個吧。」說著酒保拿了一瓶超大的暖水
出來,然後往水裏又加了點阿索非特。
「你剛剛說你朋友的情況,我看她今晚是爬不出來了,你去給她補補藥,不
然肯定要被幹暈過去。」酒保把水遞到RAY 手上,她老實不客氣的就喝了一
大口,然後用手環付了帳,看來她已經為今晚的第二回合做好了準備。
「我得趁著免戰牌還亮的時候給她送水,不然我又要被那些男人輪姦了。」
RAY 拿著水瓶,在黑暗中憑著記憶中她朋友的戰場位置,往人群裡擠過去。
因為我們真的要拍些甚麼所以就把攝影燈打開為RAY 開路。
「我那個朋友很容易認的,全場就隻有她這樣一個女的。」她一邊說一邊擠
著,如果她不是拿著收音咪我們根本不可能聽到她說甚麼。
突然我們在人群中好像擠到了一處人比較稀疏的地方。有五六個黑人男人把
這個靠角落的位置佔了,不讓其他人過來。她們看到是RAY 就讓開了路,同
時我們也進去了,幾個男人一臉迷惘不知道RAY 是從哪搞來的攝製隊。
而他們讓開的一瞬間,我就知道她的朋友是甚麼情況和為甚麼這麼好認了。
在幾個男人中間圍住來操的是一個孕婦!
我們把燈照過去他們大戰的地方,一個健碩無比的黑人身上躺著了這麼個孕
婦。紅褐色的卷髮看來非常自然,那她就應該不是亞裔人。整體的皮膚非常白哲
,在我們的燈光下和圍著她的黑人形成強大對比。她身下的黑人毫不容氣的揉搓
著她的兩個巨乳,內棒則插在她的後庭抽動著。她的小穴則被另一個男的招呼著
,一個超肥的黑人和她大肚子對著大肚子般對撞著,男人的兩隻手貪婪的在撫摸
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白晢的肚子上有著零星的妊娠紋,然後一直被幹的時候好
像還動了兩下!看樣子至少是七個月了。
為甚麼沒有描述她的樣子?因為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第三個男的把她的頭
往後翻在做著深喉運動,黑色的蛋蛋都貼在她的眼上了,她的喉嚨一直反覆出現
誇長的隆起,要不是胸脯有起伏我還以為她應該窒息了。
她的兩隻手也沒閒著,不停在上下動作為剩下的男人拿手槍。就以這兩支閒
置的來看,這些黑人的肉棒至少都有二十多公分,不難想像她被這幾個人操得有
多慘。
就在規則的活塞活動中,女的突然大叫了起來,嚇得我以為她要生了。在她
小穴的男人應該是因為她的反應而射了,一抽出來一看果然是二十幾公分的巨屌
,那個男的一走開,另一個人就來補上,又把剛剛的精液操了回去。她雙手瘋狂
推開插在她口中的男人,然後還來不及換氣,就從口裏吐了一堆嘔吐物出來。因
為頭向後仰,這些嘔吐物就直頭沿著她們臉往頭頂流去。我們這麼注意到她的頭
髮上早就已經被乾了的嘔吐物結成了一堆堆,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似乎沒有在意,但馬上啪啪兩聲就在那個孕婦臉上響了兩個耳光。
「真是個骯髒的小賤婦,別被幹暈了,你朋友回來了。」男人扯起她的頭髮
逼使她坐起來。
「瑪莉我回來了,來喝水。」瑪莉一把兌了藥的水喝進去之後精神馬上好多
了。這時候我才能在黑暗中隱約看到瑪莉的樣子,不過看見了也和看不見一樣。
她整個臉上的化妝都被破壞得一塌糊塗,連臉的輪廓都看不清了。
「呀~~~~~呀~~~~~這藥真棒!呀~~~再幹....我孩子都要
出來了....呀~~~~~~!」即便瑪莉坐起來了,下身的兩個男人也完全
沒有停止動作,新的阿索非特藥效上來之後她的感觀能力再次提升,竟然又泄了
一次身。在她的肚皮上,難得男人的手拿開的一瞬間,我看到她貼上的字樣︰「
THIS ONE INSIDE IS A BITCH TOO!」(在肚
子裏那個也是蕩婦!) 我的天呀!
看來我唯一能夠正常訪問的人就是剛剛那個抽插著瑪莉喉嚨的男人了。
「你們是認識的嗎?我見你們幾個都在擋著其他人過來」我問道。
「也算是吧!我們是在上層酒吧那裡碰見的。我跟幾個哥們器大活好,每次
來娜托斯都會來垃圾堆讓這些賤貨體會一下甚麼是爽。我們看見瑪莉和RAY
早已經貼好了字,而且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輪姦孕婦,於是便相約下來好好聚會聚
會。這兩個女的碰上我們這些熟手技工也好放心。」他一邊說一邊在露出壞壞的
微笑。
「瑪莉實在是太騷勁了,我們六個人連續射了五輪都還未玩厭。對不起RA
Y,我們今晚上大概沒時間跟你玩囉!」男人跟RAY 揮了揮手。
這個時候另一個同夥在休息的男人走到RAY 身邊說︰「RAY,你時間
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RAY 說︰「沒有吧,我應該還有幾分鐘。」
「我看來是沒有了。」說著那個男人一把就將RAY 的臂章和下身的破布
扯掉,然後把她推到角落外的人堆之中。「如果還能找到你的話我們早上再見囉
!」
「哎你怎麼這樣......不要....呀~~~!」她在一邊抗議的時
候已經有幾個大手摟住了她的腰和抓住了她的手,然後一個大叔直接把嘴唇封在
她的嘴上阻止了她所有的反抗。我很難看清楚也很難想像一個女人在這種地方會
遭受到怎麼樣的姦淫,最重要的是她們是自願來的。難怪門口那個守衞告訴我如
果工作完了的話隻要脫下臂章就可以了.....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大顫。
我們回頭一看瑪莉正在被其中一個男人噴灑得滿臉都是精液,然後滿足的把
它們撥入口中。我覺得我們在這裡的畫麵已經拍夠了,而且沒有人再有精神和時
間再回答我們的問題,於是我們便回頭往上層回去。
終於我們又到了第一層,夜店的老闆在那裡等著我們,而我剛剛介紹的設施
和商品也是她提供情報的,所以回到這裡我隻想問一個問題。
「請問,在第三層的女人最後會怎樣?」我問道。
「哦,那就要看看她們在我們關門,也就是早上六點的時候是醒著還是醒不
了了。」她回答說。
「怎麼說?」我問道。
「她們在決定進第三層的時候,都會在玄關寄存衣服對吧。在那時候是她們
最後一次用手機的時候,你肯定不會想把手機帶到那種地方,一定會不見的。我
們有一個專用的APP,讓客人決定她們明天早上醒來會麵對甚麼後果。那個決
定會傳送到手環上,我們早上的時候會代為執行。」她說道。
「哦.....例如是送回酒店之類的?」在所有人的常識中大概隻能有這
個答案。
「並沒有!....這個選項。漢娜小姐或許你可以親自安裝這個APP
去看看,放心吧隻要你不去第三層我們也沒有對象可以執行你這個指示。」她把
我的說話打住,然後指了指手機。
在我下載完成之後,我又發現了這個地方的下限。這個APP 的規則很簡
單,如果你在第三層玩樂,時間到了早上六點,如果你是醒著的話,就可以自行
離開,到玄關拿回你自己的衣服,職員還會歡迎你下次再來。
但如果你是因為喝了酒吧的烈酒,或者是一夜運動體力不支,在那時候叫不
醒的話,APP 會讓你有幾個選擇。首先說根本沒有下載的人吧,不論男女他
們會在第三層直接被放置。第三層是不見天日的,工作人員會戴夜視鏡清潔場地
,如果你沒有裝APP 也沒有醒來,你就會被留在第三層。清潔工作隻會持續
到八點,然後會場就會關閉,那你就得麵對另一個晚上的狂歡。
如果你有下載APP,你可以選擇以下的選項。一,你會被移動到垃圾堆裏
,這是第三層通常被稱作垃圾堆的原因。你會被放置在娜托斯境內的隨機一個垃
圾堆裏,而且全身赤裸,除了手環之外甚麼都沒有,男的其實比女的更害羞,不
過女的必定是全身字樣在走回旅店的途中全裸遊街就是了。
如果夜店其實就在你的酒店附近,你也可以選擇在夜店的固定地點開始新一
天。所謂的固定地點其實就是夜店外麵的支架。他們會被赤裸地四肢分開固定在
夜店外的支架上,戴上塞口球,身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就那麼從早上開始展示在
夜店外麵,直至黃昏夜店要開門的時候才會把他們解下來。至於從早到晚他這個
醜態會被多少人拍照留念就不得而知了。
而最邪惡的選項當然就是「賺錢」的選項。這個選項裡說明在十二小時之內
夜店會幫你安排一個工作,然後會給你450 娜托斯幣。由於錢真的有點多所
以還挺多人去按的,導致這個選項還有限額。不過當然如果你在六點的時候其實
是醒來的話你可以再去考慮到底要不要接這個工作。
這個工作也很簡單,男的其實就是被安排清潔第三層。打掃地方,把那些男
男女女運到各個垃圾堆,然後再把那些不醒人事的人固定在支架上。從六點開始
大概到中午就會完工,穩賺450 托斯幣。女的就會比較慘一點,她們醒來的
時候會發現自己正在夜店和另外一間店的後巷之中,身體緊緊的被固定成雙腿大
開,口被口枷固定著的姿勢,然後被特意來這裡碰運氣的男人姦淫。
男人的工作比較輕鬆嗎?但是女人的工作錢可以更多,除了隻要能撐到黃昏
就能賺到450 之外,如果被「光顧」的次數超過30 次的話,每次還能額
外加錢。有些瘋狂的女人在這半日之中可以賺到1000 娜托斯幣,時薪比真
的娜托斯妓女還要高!
我們從第一層又回到地麵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我們明天還要一早
起來去拍攝另一個遊樂設施,所以攝製隊員也就打消了在夜店中繼續流連的念頭
。畢竟最重要最精彩的沙賓娜脫衣舞也看完了,而且我們還是唯一一個能訪問她
的電視台,男人們是賺到了。
因為前一天有午睡的的關係,我並沒有睡太多,八點起床開始的行情讓我在
六點的時候就起來準備了,見還有時間心血來潮的我又走到夜店外去看看兩位小
姐選的是甚麼。
經過一輪的洗嗽,我走到夜店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了。沿路上我經過了幾個垃
圾堆,同時有幾百萬遊客的城市,每間酒店每條街道每幢娼樓的後巷都有著數量
驚人的垃圾,成堆成堆的等著不夜城的人都真的睡著、稍為沉靜的時候才來收。
在這種垃圾堆裏麵,幾乎每隔幾個後巷就有一個裸體的人在裏麵躺著,不醒人事
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會醒來。不過我沒有在這段路上看到RAY 或者瑪莉,大概
娜托斯的垃圾堆麼多,我隨機的看不到也很正常。
隨著我越來越接近夜店的附近,我越覺得眼前的身影很熟悉。是昨晚那幾個
黑人!看來他們都是醒著迎來早晨的,六個人穿著整齊,甚至梳洗打扮得像紳士
們一樣,在圍著夜店外的某個支架不停拍照。我先繞著夜店走了一圈,旁邊的支
架上幾乎縛滿了男男女女,高矮肥瘦參差不齊,他們都在肚子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被掛在那邊,大部份仍然是不醒人事的。
然後我又繞到那幫男人跟前,他們看見我打了個招呼,出奇的表現著禮貌和
學識,和昨天夜裡那幫隻會狂幹的猛獸相去甚遠。我抬頭一看,他們在拍照的當
然是RAY。也許是這個懲罰遊戲中最恐怖的懲罰,就是她現在醒來了。她一臉
緊張地在架上掙紮著,但戴著塞口球的她除了使更多口水滴落在身上之外並沒有
甚麼作用。她身上的字樣因為日光的關係,顏色並不起眼。她的頭髮好像被膠水
結成了一塊塊,而那些「膠水」是甚麼大家應該明白的,當然她身上的乾掉的精
液也不少,實際上整個夜店都被一陣很強的精液味道包圍。
她一直不停的掙紮,緊張得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她越是亂動,越是嗚嗚
的叫就引來越多人的圍觀和拍片,讓她更是緊張。不一會兒之後,她滿麵通紅,
一股尿液在她無毛的下體飛瀉而出。原來她是被尿急醒的,而且一直叫嚷是想叫
我們走開,或者是不要拍片?我不知道了。
她尿出來的瞬間幾個男人「哦~~~~~!」的一聲起哄上來,就引來更多
更多的路人前人駐足,手機鏡頭的快門聲甚至是閃光燈此起彼落。在她尿尿的一
瞬間似乎比荷裏活明星更多人搶著幫她拍照,RAY 這一刻的表情是已經心死
了,隻能閉著眼睛不去看任由別人拍照。真的是一個非常難得的體驗呀....
....
不過一分鐘,RAY 尿完之後,人群就此散去,我特意繞到夜店的後巷去
。夜店在地麵上的建築物其實建得挺高,從外麵看來至少有十層,畢竟地底全部
地方都是客人服務區,辦公室和員工的地方都在地麵上。所以它的後巷也很暗很
不見天日,微弱的日光讓後巷裏麵的惡臭飄逸而出。惡臭主要來自後巷裏外的男
人們,沒錯後巷「活動區」已經排隊排到外麵了。
我正想要進去的時候,有個男人攔住了我︰「進去的話二十娜托斯幣。」沒
錯,如果這個後巷沒有收入,那麼那些女人的錢又從何而來呢?二十倒也不貴,
於是我便付了進去看看。
「我沒有要搞這些女人,隻是進去參觀,可不可以不排隊?」幸虧我是女人
,於是那個收費員就這樣放我進去了。排隊的男人們見我沒有耽擱他們幹穴,也
沒有為難我。
後巷地方不大,而且陰暗又潮濕,加上天氣本來暑熱,不管男女也大汗淋漓
,那種味兒實在是直刺鼻腔。進來的男人,可想而知是娜托斯最低等的遊客,各
個除了在其他方花得幾乎身無分文之外,還肥醜不堪,才最後要來這個地方找最
後的娛樂。男人雖然排成一條長龍,但在後巷的支架上沒有看見有幾個女的,大
概十個的支架,卻隻有五個女人。每個女人都被嚴實的固定在這個支架之上︰雙
腳被穿上高跟鞋,打開固定在兩邊,上身和腳成九十度角向前俯下。頸部連著一
個開口枷固定著整著頭部連口腔。雙手則向後高舉,固定在支架的頂端。
每個女人都在前後應付著兩個男人,而每個人的狀況都淒慘得讓人不忍直視
。男人們和我付錢買的不是次數,而是時間。當然二十塊隻能讓你待半個小時,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精力的話,可以一次過把五個女人都幹過才走。
我走過第一個女人,她正被人前後幹著,一直被幹一直被兩個男人用油性筆
在身上寫著比那些螢光子樣更侮辱的字詞,把她的身體塗鴉得像公廁的牆一樣。
在這裡男人可以自費油性筆在女人身上盡情塗鴉。
「不要.....不要........」一會兒之後女人發出驚呼,原來
男人用手把女人的雙眼撐開強行在她的眼睛上射精。女人的頭部和雙手都被固定
,根本反抗不了,隻能著抗議聲中讓他們將精液射在眼珠上......然後叫
喊聲開始此起彼落,大家都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身上仿效了同一個做法,一時之間
所有女人眼睛都打不開來。
男人們的行徑越來越變態,我走過第二個女人的時候,她身後的男人剛好完
了事,但是一陣掙紮聲又再響起,男人從她的陰戶退出來的時候竟然有一股尿在
她的陰戶裏帶著前麵男人的精液一同噴出,看來男人在她的陰道裏撒了一泡尿。
一看到這,前麵正在幹口的男人馬上跑到後麵來︰「我也幫你的直腸洗洗。」又
往她的後庭撒了一泡尿,不一會後她在肛門的舊精也和這泡尿一起激射而出。
「乖乖的就給我喝下去,不然嗆死你。」第三個女人就被男人強製尿在喉嚨
。
「來讓我幫你洗洗眼。」第四個女人滿是精液的眼睛又被強行打開,但迎來
的卻是一泡熱尿直接沖刷在眼球上。
「嗚~~~~~嗚嗚~~~~~~~嗚~~~~~~~~~~~!」第五個
女人,我終於找到她了。瑪莉正在大著肚子被固定在這些刑架上受著男人最粗暴
的對待。她一隻眼被精液糊著,另一隻眼冒著紅筋還在適落著男人的尿液和自己
的淚水。一把頭髮被尿徹底淹濕了,像剛洗完頭一樣,但卻又有幾塊白色的洗髮
精殘流在髮絲之間,把頭髮黏在了一起。她全身都被寫滿了不堪入目的字句,旁
邊時間沒到的男人不停的拿手機出來幫她拍著照片和影片。她一邊被前麵的男人
強製深喉,口水鼻涕止不住的在臉上橫流,一邊在發出嗚嗚的叫聲。
後麵的男人在幹她的屁眼,好像突然覺得勢色不對一樣往右跳開。伴隨著瑪
莉的悲鳴聲,一股強力的尿柱在她的尿道噴出,同一時間一坨稀糞也在她的屁眼
間炸開,沿著她的雙腿慢慢流到地上...........
男人們的反應很快,在這種地方屎的味道存在和不存在已經沒有差別,他們
馬上到後巷的取水處取了水和拿來了毛刷。這是後巷本來就有的設施,如果男人
覺得架上的女人實在太髒,隨時可以幫她的清洗。男人把一桶水潑在了瑪莉的屁
股上,然後就拿起硬毛刷開始招呼她的下體和大腿。瑪莉白晢的肌膚在男人手上
的看刷的故意洗刷下很快就開始發紅,甚至破皮滲血,甚至有些用油性筆寫的字
也被硬生生刷走了,有人甚至想把毛刷塞入瑪莉的小穴和後庭中清潔,但實在是
塞不進就放棄了。瑪莉幾乎慘叫得昏了過去,男人們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來繼續姦
淫她的身體。
現在才早上七點,她們要挺到黃昏六點才能收到錢,不知道這樣的苦難,她
們還要承受多少個輪迴?而她們又開始後悔了嗎?
現在是早上八點,我從夜店趕到了集合的地方。這裏是娜托斯國界的最北麵
,但實際上的邊境除了一道鐵閘同兩個軍人之外並無其他。因為娜托斯北方的一
大片土地已經被娜托斯收購了,娜托斯這個小城小國實際上隻負責重要的業務,
而國家需要的醫院、學校、以及這一大片像是森林或者牧場的地方,隻能用多餘
的錢往外購買。
軍人打開鐵閘,讓我們預先租的車駛了過去。娜托斯實在太小了,小得無論
你想到哪個地方必定可以用腳走到。可是單單是我們今天來採訪的這個農場,麵
積已經是娜托斯的十倍!而且政府還另外買了幾塊更大的地在國境的周圍,所以
我們今天必須要租車。
和娜托斯本身的紙醉金迷,不夜閃爍不一樣,這個農場在鐵閘之外就隻有林
中大道,徑直的往幾乎唯一的建築群駛去。在這大道上走了不久,我們看見第一
個有人的地方,馬上叫司機把車停住開始拍攝。
這條林中大道,響起我非常熟悉的馬蹄聲和銀鈴的聲音。這是拉馬車少女訓
練學校的檢查點,畢竟你不可能在繁忙的娜托斯馬路上做練習。一個個裸體的少
女在檢查點難得地放下馬車休息片刻,喝了點水聽著教官的講解。雖然早晨八點
暑日還未開始,但一路走來的少女們無不個個汗流浹背,氣喘連連。她們的馬車
上沒有人,隻有她們預想要考核的牌照重量的一個重物。她們休息的時間不長,
我等她們開始跑回去的時候我們再上車繼續行程。
今天的天色有點暗,已經八點過後但天還是範白的,甚至有點灰,結果沒多
久之後真的開始下起毛毛細雨來。雖然有點減輕炎熱天氣的負擔,但那些少女就
得在雨中繼續拉車的練習。不久之後我們終於來到這片平地的唯一一個建築群。
「雨越來越大了,出來的時候我們都沒帶傘,我停前邊一點,你們快點跑到
那幢大屋裏。記住,不管發生甚麼事,盡量不要太過吃驚。」司機在停車前最後
叮囑了我們一句。
其實下車的地方已經在屋子的旁邊了,雨果然下得很大,剛才的毛毛雨隻不
過過了幾分鐘,已經把荒地變成泥濘。我們快步跑到屋簷之下,有個工作人員為
我們遞上毛巾和帶我們去清潔鞋上的泥巴。
在滂沱大雨中,我向門外一看,那些在檢查點起步的馬車少女陸陸續續的踏
著泥水回來了,然後一個一個整齊地把腳踏進練習場的泊車位之中鎖著,任由大
雨在她們赤裸的身上打著,她們仍然被拒束著一動不動,看來一點也不介意。
「這麼大雨,訓練還要繼續嗎?」我一邊用毛巾擦乾自己一邊問道。
「沒有人知道今天會下雨,就像她們以後拉馬車的時候也不會知道哪天天氣
會變差一樣。客人到了目的地照舊還是會把她們鎖在原地三小時,她們一定要習
慣和接受,不然不值得這個牌照。」工作人員說著。在不遠處又有一隊軍人在這
個操場跑過,看來娜托斯的男人練軍也是在這個地方。
「你看娜托斯的男兒不也是在為了服務國家在刻苦訓練?男女和職業本來就
不應該存在差別,既然是戶外的專業訓練,那麼就一定要克服天氣。」工作人員
繼續說著。
我們的攝影師在短暫的準備之後,開始補拍馬車女孩在暴雨中佇立的鏡頭。
我則回身仔細觀察這個工作人員,最容易讓人注意到的當然是頸上的七片葉子,
雖說樣貌尚算姣好,但她的裝扮並沒有妓女的氣息。隻是一個極普通的招待人員
裝扮,而且年紀大概已經三十有五,看來為娼的日子已經離開了她一段時間了。
「如果鏡頭補拍已經差不多的話,可以跟隨我到這邊來。」她右手一招,引
領我們從這個建築物的門口往裏麵邁進。這座建築物其實就像荒地上的一個飛機
庫,裡麵幾乎九成的地方都是空的,樓底極高但隻在貼近地麵的地方有少許房間
。
「你們或許已經猜到了,這個境外之地是娜托斯進行職業訓練的地方。外麵
是馬車女孩自由奔走的荒地,裡麵則是脫衣舞孃和妓女的訓練場所。」她說到這
裏我都懞了,我們不是來介紹遊客來娜托斯有甚麼特別的東西玩的嗎?職業訓練
要介紹的話也是在上一集說教育的時候介紹呀!
「遊客一般不在這個方向來,而是會先到這幢建築物的後方的另一個建築物
去,那邊才是遊樂設施。隻不過在娜托斯來的話肯定是這個方向到埗的,就乾脆
讓你們補拍一下訓練設施也好。這裡先看左邊。」隨她手一指,走廊左邊是一排
脫衣舞孃的舞蹈教室,一個個脫光衣服的中小學生在跟著老師繞繞鋼管做動作,
時不時有人從鋼管掉下來,即便有軟墊身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讓人看著確實
可憐。
左邊的女孩幾乎都不滿十五歲,我們就不拍了。轉往右邊,我和全隊人一起
停在房間的玻璃窗前。所謂的訓練室,隻是有空調的圍板房,我們在外麵都能聽
到裏麵的聲音,這裡是妓女的訓練教室。
工作人員見我們駐足觀看,就即時敲了一下門,直接讓裏麵的老師請我們進
去。女孩子們見到鏡頭和攝影隊難免會興奮,老師用了不少時間才讓課室回復秩
序。但是課室中二十來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光是體香就已經讓男士們用了不少
時間才回復拍攝的狀態。
每個教室的陳設大致相同,有大約一半的位置是座位,女孩們就在那裡聽課
。另一半的位置是講台,講台上有一個像房間一樣的小隔間,裏麵的浴室和床都
是真的,白癡都能想得到授課的內容是甚麼。
老師終於可以開腔繼續講課︰「好了好了,暑假快要完了,你們要在開學之
前拿到七片葉子就安靜點,我們已經到最後的部份了。這是你們最後的考核內容
,就是完成一整個娜托斯的妓女服務流程。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娜托斯的妓女的
工作內容是甚麼?」
幾乎全班的同學都有舉手。「佩翠斯你答。」老師隨便指了一個在中間位置
的女孩作答。
「盡量滿足客人的要求,讓他們開心滿意的離開。」佩翠斯是個很典型的可
愛款歐洲女孩。金髮藍眼,五官排列得像洋娃娃一般整齊。身上穿著一般這種年
紀的女孩會穿上街的衣服,闊身短背心加上小熱褲,簡單中襯托她身材的火爆。
雖然班上其他的女孩都不惶多讓,但十六歲的女孩擁有33C - 21 -
31 的火辣身材足夠讓她在這個專業有美好的前景。對了我不是目測的,這些
都是拍攝完之後問老師得回來的數字。
「很好,今次就由你來做實習示範,不用怕我會一直在旁邊的。」老師邀請
佩翠斯擔任今次「實習」的主角。
「首先回答妓女在APP 之上開始接客之前應該要做甚麼。」老師問道。
「呃……要先整理好儀容化妝,然後是身體和房間要盡量保持乾淨,
要記得先刷牙、浣腸然後在子宮裡要補好避孕啫喱。」佩翠斯好像有點緊張。
「要記得自己的七片葉子要齊全!」老師嚴厲的說道。「快點準備,客人已
經預約好要上來了。」
佩翠斯跑到這個模擬房間的衣帽間去,馬上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記住,除了耳環之外不可以配戴任何的配飾」老師說。
佩翠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乳環和陰環拿掉,再在衣帽間中取了一副新的耳
環戴上。她在衣架上拿了一件淺藍色的連身短裙,匆忙的穿上,然後拉上拉鏈,
在鏡子前麵檢查好衣服沒有問題之後開始化妝。因為她本來就有化薄妝所以隻花
了五分鐘補上眼線和眼影,再加上唇膏便完成了。
這個時候她才記起好像又漏做了甚麼,在抽屜裏拿出了避孕啫喱這才往裙底
裏塞,因為短裙是窄裙,如果在穿上之前補啫喱的話應該會更方便點。最後趕忙
把高跟鞋穿上,拿了一把髮泥整理好髮型,站在床前的準備位置。
「九分三十八秒。對於沒有準備好成為妓女的你們來說,時間尚算不錯。我
希望你們畢業之後每天上班前都會準備好自己的妝容,這樣就可以再大幅減少準
備的時間。」老師說畢後招後讓模擬房間外麵的那個「客人」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皮膚黝黑得像非洲人一樣的男人,而且打扮得像個流浪漢。大
約一點八米的標準身高被超肥的身材拉橫了不少,估計這男人應該重三百磅 (
約一百三十七公斤)。蓬鬆散亂的頭髮,汗漬加上被外麵雨水打濕的衣衫讓他全
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你好,是佩翠斯對嗎?」他開口說話的時候讓我們看到他有幾隻牙都掉了
,而還在的牙上麵都滿是煙酒漬。
我和佩翠斯一同望向老師,我是驚訝,佩翠斯是驚恐。
「你們有些人未夠十六歲,所以今天安排做練習的是娜托斯人。桑德斯是達
托斯時期開始的的老兵,由服役至退役後當教官,前後為軍部工作超過四十年。
桑德斯也是少有和自己伴侶結婚的娜托斯男人,在二十年前她的妻子因意外過世
之後他也獨力照顧自己三個子女,是娜托斯中難得可以被稱作爸爸的男人。」老
師這樣說著,不知道有沒有讓在場的女生們好過點,但桑德斯本身也一定不好過
。一群能做他孫女的學生,雖然麵上掩飾著,但內心對他肯定是萬般的鄙視,二
十幾個人盯得他麵紅耳赤。
「先生,請照我們預先安排好的考核內容繼續。」老師見客人本身也呆住了
,不得已提點了一下,順便向著台下的女生一瞪,讓她們別再讓場麵這麼尷尬。
「不好意思,剛剛外麵大雨,跑過來避雨的時候又出了一身汗,見笑見笑。
」桑德斯對著佩翠斯說道。
「怎麼會呢,你要不要先坐下喝口水,然後我們一起洗澡?」佩翠斯盡量保
持專業,她知道老師連娜托斯老兵的銜頭都拋出來了,今天難免要跟這個老頭大
戰一回....或者是幾回,於是打算速戰速決。
「不用了,我隻打算喝你。」男人主動走近佩翠斯,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便
開始索起吻來。佩翠斯嬌小的身軀微微一震,本能上想做出反抗,但馬上就被理
智壓了下去,身體開始放鬆,然後嘴巴打開和桑德斯開始唇舌交融。
「不是所有男人都會照著我們的建議去做,有些人甚至不喜歡在娼樓裏洗澡
,記住我們要盡量滿足客人的要求,至於甚麼才是犯法或者是過份的,我相信教
科書上寫了的你們已經記住了,不然別想通過考試。」老師向台下說著,然後又
把目光轉到台上。「和客人濕吻的技巧我再提一次,要把舌頭伸到客人的嘴裏,
從裡麵開始舔他們的牙齦,舔完裏麵之後就轉到外麵,因為舌頭攪動而產生的口
水先推出客人嘴裡,如果客人不打算吞下去就自己吞回去,記得同時適量吸吮客
人的舌頭和嘴唇。」
我在台下都能感受到桑德斯口裏的煙味,以及因為蛀牙或者牙周病使牙齒脫
落的話,口中應該是有多強烈的腐臭。佩翠斯一邊強逼自己放鬆,一邊仍然皺著
眉頭,做著舔吮的動作,最後把兩個人在這個過程中產生的口水吞了下去。
與此同時,桑德斯早已上下奇手,撫摸佩翠斯的後背和美臀。在後背上的手
在匆忙的搜索著拉鏈,直拉到底之後兩隻手直接把那條短裙直接脫下,明明才剛
穿上幾分鐘........
接吻完之後,桑德斯終於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佩翠斯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衣褲
鞋襪脫掉,摺好後放在一邊。在佩翠斯幫他脫內褲的時候眉頭又皺了一下,想必
是惡臭難當。桑德斯的肉棒不大,隻是正常的六吋左右大少,膚色比起其他部份
淺色很多,表示他本身真的是東歐的白人,黝黑的皮膚隻是太陽曬出來的。
正當跪著的佩翠斯想起來帶他去洗澡之際,桑德斯抓住她的手說︰「我已經
忍不住了,先用口給我來一發。」
「沒有洗乾淨係男性生殖器會有天然分泌的包皮油脂和殘留的尿液,兩種東
西都會發出臭味,而檔部因為長期穿著褲子,也會有汗味。同學們必需要盡快習
慣這種味道,不是每個客人都會在洗澡後才性愛的。」老師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佩
翠斯照做。
佩翠斯隻好頂著惡息把他的雞巴含入口中,然後開始上下抽動,慢慢的僅六
吋長的肉棒已經沒入了佩翠斯的口中,每次的來回抽動她都把嘴唇吻在桑德斯濃
密的陰毛之上。
「嗯,佩翠斯同學做得不錯,在可能的情況下,你們應該盡量把整條陽具含
在口中,讓喉間的肌肉為對方的龜頭做按摩,記住舌頭要不停的圍繞著龜頭冠和
馬眼仔細的舔。還有.....嗯,佩翠斯示範得很好。記住在跪下口交的時候
要把自己的下半身退後一點,讓頭部呈現向上望的狀態。雙膝齊肩打開,要讓客
人在看著你口交的時候同時看到你的臀部和腳底知道嗎?」旁邊的佩翠斯開始發
出吸吮的水聲,另一邊老師卻在很認真的講解。
在不斷的深喉的佩翠斯一會兒之後還是挺不住了,眼角開始不自覺的流下淚
水。於是她把肉棒吐出,開始為桑德斯吸吮玉袋,右手握他的陽具上下套弄著。
「大家要記住,為客人含睪丸的時候要盡量用舌頭把袋上的皺摺打開,而且
吸吮不可以太大力,舌頭也不要......」老師一邊觀看著台上的動作,發
現佩翠斯的手突然慢了下來。
「你要射在我臉上還是嘴裏?」原來是佩翠斯發現他馬上要射了,很明顯這
個時候她已經來了勁兒,不再介意任何事了。
但是無論套弄的動作有多慢,桑德斯還是忍不住爆發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開始噴酒在佩翠斯的臉上。在發射完之後,佩翠斯慢慢的為桑德斯清潔著龜頭。
「就像丟出去的手榴彈總是遲半秒才會爆,你拿在手上的手榴彈卻總是會早
半秒就爆炸一樣,在你們手上的雞巴也是。」老師說著一個很難明白的比喻。
「我本來是想說在嘴裏的,可以幫我吞下去嗎?」桑德斯說。仍然跪在他袴
下的佩翠斯恭敬的把臉上的精液撥入嘴裏,然後張開口用吞頭撥弄了一下,再一
口氣吞了下去。
「要來洗澡嗎?」佩翠斯笑著說。桑德斯答了聲好之後便被佩翠斯帶到淋浴
間開始洗澡。
「洗澡要盡量洗乾淨客人身上容易發出臭味的地方,這當然是為了我們自己
。從頸後開始,然後是腋下,身體要盡量貼在客人的身上,用胸部和手同時為客
人洗浴。洗完上身之後拿洗屁股椅,讓客人坐下。自己要跪著,開始幫客人洗大
腿、小腿,把客人的腳抬到自己的大腿上,記得把別的人腳洗乾淨。然後是下體
,都洗好之後可以隨意撥弄一下肉棒看看洗淨的程度,如果可以的話就幫客人擦
乾然後請他出去。自己不要忘記也洗一下腋下和陰部,因為剛才有口交過所以要
漱口,圍好毛巾再出去。」有很多步驟佩翠斯差點就不記得了,所以老師要不停
的提醒解釋著。
桑德斯洗完澡之後並沒有直接坐在床上,而是又坐回剛剛口交那張椅子上。
「來,幫我舔一舔腳。」桑德斯說。
「舔腳和舔屁眼都是娜托斯妓女服務流程的一部份,是名字羞辱玩法的一部
份。跟客人吩咐你叫他們哥哥、爸爸、老公一樣,都是心理玩法的一種而已。不
要太在意自己是否被羞辱,要在意的是每個玩法必需要的步驟和做法。」老師說
。
佩翠斯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地上,然後在躺在那個枕頭上,自己的雙腳向桑德
斯張開,把他的右腳放在自己的左胸上,把他的左腳棒在嘴邊,開始舔了起來。
「看來佩翠斯同學選的是躺姿。大家應該都知道舔腳有兩個姿勢可以選,一
個是像佩翠斯現在一樣的躺姿,客人可以用另一隻腳盡情的踩在你身體的其他部
份。而另一個則是跪姿,要把客人的其中一隻腳托在肩上,應該會更適合一些腳
沒有那麼重的客人。要記住必定要由左腳開始舔,從腳趾和腳趾的間隙開始,然
後是腳底、腳麵,再回到腳根,然後從阿基裏斯腱舔上去,才叫完成一隻腳。最
重要的是舔的節奏,要不徐不急的。」老師這樣說著,台下有學生開始在書上抄
筆記。
桑德斯的右腳在佩翠斯的身上不安份的遊走著,從她的右邊臉頰開始,順著
往下用腳底踩在她的鎖骨上,然後是胸部,還用腳趾夾了她的乳頭一下。掃過她
光滑的肚子,停留在她的陰部。佩翠斯的雙腳打開除了讓男方在被舔的時候多一
個看點,同時也宣告了自己的陰戶可以被踩。桑德斯用不太靈活的腳趾逗弄著佩
翠斯的陰蒂和陰唇,然後又把姆指塞了進去撥弄一番,最後竟然拿最粗糙的腳跟
磨擦她的陰戶,磨著磨著竟然發現自己的腳上水光連連。
可能因為隻是考核的緣故,所以隻舔了一隻腳桑德斯就叫停了,然後自己起
來到床上臉朝下的趴著,像山一般的脂肪向床的兩邊散開,看起來有夠噁心的。
「接下來要幫他舔屁眼。」因為桑德斯隔著枕頭已經說不了話了,隻能勉強
的呼吸著,所以隻好由老師下命令。其實像桑德斯這種三百磅的肥人根本不會叫
人舔屁眼,不管是用哪種姿勢都隻是會讓自己受苦而已,不過為了示範,還是讓
他麻煩一下吧。
佩翠斯臉有難色的在他的臀部上尋找著,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屁眼的位置,
費了更大的力氣才能把兩片屁股打開。然後申出舌頭,把臉埋在兩塊脂肪之中。
「這樣根本看不到呀!」「對呀,連有沒有舔都看不到」台下的觀眾們開始
議論紛紛。
聞言的桑德斯唯有把趴著勉強的換成跪在床上,一時間隻有兩個巨大受力點
的床開始發出格格的可怕聲音。他又自己幫忙把兩片屁股拉開,大家才可以勉強
看到佩翠斯的舌頭和他屁眼的真正接觸。桑德斯的屁眼旁長滿了黑色的像恥毛般
的毛,而佩翠斯的臉則埋在那堆毛之中上下的舔著,有些毛被口水打濕了之後稍
為不復了少許。
「舔屁眼的時候要把客人的屁眼當成陰戶一樣來舔。相信你們在接受女客人
訓練的時候已經明白了為女性口交的要點,那麼照著做就可以了。除了在屁眼上
用舌頭打圈之外,最重要的是要用舌頭鑽入洞中去打圈撥動,然後再用嘴唇去親
吻吸吮。就這樣五個來回之後就算是舔完了。」老師是這麼說的,但桑德斯這個
姿勢卻保持不了五個回合,就又趴了下來。老師隻好認輸作罷。
在一陣極為艱難的轉身之後,桑德斯總算可以用正麵朝上的姿勢躺好,小弟
弟也完好無事地向上勃起著。佩翠斯爬到床上,開始騎乘位的插入。
「大家要記住,無論客人是誰,有多熟,在做生意的時候第一個動作一定要
是騎乘位。這是國際娼妓的慣例,以往有很多妓女讓客人先用傳教士或者後入體
位開始,然後讓別人進來控告客人強姦。先用騎乘位進入是為了給客人信心,而
且騎乘位也是最容易施展妓女功夫的體位,因為你們最能夠控製節奏和深淺,給
客人一個好印象。」老師解釋這個的對象好像隻是我們而已,這種好像是第一課
就要學的知識大家都不需要再重溫。
來到這裡我想我們已經不必繼續看下去,反正之後的也隻是活塞動作以及事
後浴而已。我和攝製隊還有這裡的工作人員一同退了出班房,小聲的問道︰「為
甚麼成為妓女的訓練會這麼羞恥而且這麼艱難?」
「我們是一個以妓女立國的國家,但其實並不想年輕的女孩成為妓女。娜托
斯的女孩們,或者應該說世界上很多的女孩們都可能會對妓女工作帶有很多幻想
。有些人覺得她們隻要做自己天生會做的事,就可以很輕鬆的賺很多錢。她們不
明白妓女是一份專業,也是一門生意,要做就必需要盡量滿足客人的要求,各種
各樣客人的要求。」工作人員一邊說著,我回頭一看課室裏的佩翠斯竟然趴在床
上,桑德斯正在用男上位重重的進入她的屁眼,比起床板,我更加擔心佩翠斯的
腰骨。
「我們不能讓這些女孩成為了妓女之後才認清楚工作的本質,唯有用最貼近
事實的方式,去盡量勸退她們,隻留下一些真的有成為妓女質素的女生。我們國
家絕大部份的女孩即使不做妓女還是能好好的過活,因為她們的媽媽已經很有錢
了。即使沒有,國家也不會讓她們沒飯吃沒書讀,基本生活還是有的。娜托斯小
姐想建立的是最終沒有人會成為妓女的國家。我們在有了錢之後,是時候為她的
願望再走前一步。」工作人員小姐帶著我們繼續往建築物的盡頭走去。
很快,我們來到建築物另一邊的出口,竟然又見到娜托斯的街景重現眼前!
不過這隻是一個很精緻的街道佈景而已,道路、路牌、街燈都在,但所有建築物
都隻有門麵的一塊板,後麵根本甚麼都沒有。
「這裡就是這個地方其中一個最重要的遊樂設施︰AV 片場。」工作人員
介紹說。
娜托斯既然以美女妓女立國,輸出的產品當然少不了成人影片。這裡就是其
中一個片場,模擬的是娜托斯大街的佈置。主要拍攝的片種是都市露出係列的影
片,因為沒有來過娜托斯的人們總是非常好奇娜托斯開放到甚麼程度,所以請美
女當街在眾人麵前裸體做各種的任務,被幹被輪姦就成為了娜托斯AV 的重要
題材。實際上,遊客隻要來一躺娜托斯,AV 裡麵的夢想就會消除。因為真正
的娜托斯大街上至少有五份一的行人都沒有穿衣服而隨意的在閒逛著,根本就沒
有人會在意,沒有人會圍觀,沒有人會覺得羞恥,也沒有人會將裸體當作交媾的
許可,沒有人會佔裸體的女生便宜........至於這種算是夢想破滅還是
夢想成真,就看你個人的觀點了。
「我們先到化妝間裡小歇一會,馬上今天的AV 就會開始拍了。」工作人
員指示我們到演員的化妝間小作休息。
在明亮的化妝間裏,我們看到應該是今節片場中的女主角,阿當斯。阿當斯
雖然隻有十九歲,但已經是一個老手演員,不過今次仍然是她第一次接拍SM
向的作品。和大部份的娜托斯女孩一樣,阿當斯也是臉蛋身材俱佳的歐洲美人,
但因為實在接受不了成為妓女接客,所以十六歲之後轉投成為成人影片的演員。
因為成人影片無論是拍攝、題材、還是男演員都會由政府嚴格監管,所以做起來
非常令人放心。
今天她要拍的是一個SM 露出題材的影片。主要是講述娜托斯正在舉辦法
SM 性愛展,而阿當斯則是參與的其中一個表演者,要在展會的娜托斯街上玩
遊戲。各位觀眾留意,真正的娜托斯性愛展將會在每年的春天舉行,而且當然不
會在娜托斯的大街上,因為根本沒有位置。而是在另一塊娜托斯買的拓展地上舉
行,舉辦時會有特別的交通安排。
而至於為甚麼AV 的片場會是遊客的玩樂設施?因為娜托斯的人都很忙,
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有空去做臨時演員,而所謂的都市露出如果沒有觀眾表現嘩然
,在SM 展上沒有人去玩遊戲其實說不過去,所以整個場地都會變成和遊客一
起的實時表演,拍下來就變成AV。
不過多時,觀眾們開始魚貫進場,有好些女遊客因為會在AV上扮演陪跑的
參賽者,所以也開始在後台整裝。導演在忙著為拍攝的流程做最後的準備,於是
我們找來了一個熟知劇本的助導來為我們解釋所謂的SM 展會遊戲到底是甚麼
。
「呃....這個遊戲其實在真的娜托斯成人展也有得玩的,叫做無助的掙
紮。一眾的女參賽者會穿上各種各樣的拘束裝備,然後在大街上遊走。她們無助
的身體會一直被在場的人佔便宜,而其中的目的就是鬥快解除身上的裝備。她們
身上的裝備有些可以自己掙脫,有些可以利用場景上的物品自行解除,最後還有
一些必須要用鎖匙才可以解鎖。而鎖匙就藏在場景的一些角落之中,能夠取得鎖
匙的遊客就成為了那些女人們贏得比賽的關鍵。女人們會在遊走的途中優先找到
那些有鎖匙的人,然後哀求他們幫自己解鎖,至於交換的條件是甚麼,就看女人
當時有多想贏囉!」助導說道。「不過AV 版本的遊戲本來就有自己的劇本,
我們總不能像真正比賽一樣讓那些女人由早上遊走到下午,而遊客又把場地反轉
過來找鎖匙。AV 劇本裡所有鎖匙都在真正的男演員手上,而他們甚麼時候會
被女主角碰到,而又要求女主角做甚麼都已經有了劇本。男遊客唯一能做的隻是
拿被拘束的女主角過過手癮,又或者輕薄一下其他參加的女遊客。女遊客的裝置
全部都隻能用鎖匙開,當然是為了避免劇情上她們比女主角更快贏,哈哈。」
「聽起來真是一個複雜的遊戲呢,就像這些女士身上的裝束一樣。可以為我
們解釋一下這些裝置嗎?」我繼續問道。
「參賽者們的整裝來說呢,首先當然是身上的字樣。你應該已經看過這個水
印貼,不過這種是在白天用的,字的顏色選的都跟膚色有很大對比。主要貼的是
女人覺得自己可以為了解鎖做些甚麼。例如我們的女主角就貼了可以被幹,可以
被幹屁眼和可以被輪姦,還有另一條腿貼了可以陪你一天。這些算是很溫柔的了
,真正的比賽之中,因為一把鎖匙隻能解一次鎖,所以男人都得選選最有用的條
件,而女人們也越寫越瘋狂。有些寫可以陪五天七天的不在話下,可以做妓女多
少天然後把錢給你也有人寫,還有讓你賣她去拍多少AV 然後錢給你的也有人
寫,最離譜的是可以為你懷孕生孩子,和可以讓女兒給你搞也有人寫。」助導雖
然看得多,但想起來還是覺得很離譜。
「怎麼可能,獎品到底時甚麼呀?」我驚訝的問道。
「AV 的劇情是寫一百萬娜托斯幣,但真正的比賽是一千萬呀!」助導這
樣說著。想想這個價碼,大概沒有彩票或者搶銀行以外的活動可以讓你馬上有這
麼多現金了,好吧我原諒那些女人。
「不過當然勝負不僅僅在乎你付出多少,而是策略和團體合作。沒錯了,一
千萬的獎金吸引了很多人帶上十幾甚麼幾十人來淘金,隻要在場地中自己那幫人
最先找到鎖匙就贏定了對不?但這樣也不行,每個比賽按照參賽者的數目,「遊
客」的數目也是按比例限定的,名額抽籤誰都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能不能入場。再
說了場地其實很大,是娜托斯的一百倍大!中間還加插了很多很多的娜托斯人作
為中立的團夥一起搶鎖匙,所以說這是運氣和勝負心的一大考驗!」助導越說越
是眉飛色舞。
「呀對了裝束。」他總算想起來了。「在貼上字樣之後,參賽者就可以在指
定的拘束具中選擇裝束,每一件都有相應的分數,而要達到指定的分數以上才算
完成拘束。拍AV 比較簡單,沒有搶衣服的環節,我們來一起看看女主角今次
被安排的裝備好了。」他指著阿當斯說。
「所有的參賽者都必需穿著裝了假陽具的貞操帶,而貞操帶是一定有上鎖的
,所以確保所有參賽者都必須找到至少一條鎖匙才可以贏。」其實裝著過程本來
就是AV 的一部份,攝影機已經從各個角色拍攝著她的上裝過程了。
「阿當斯小姐在這次的劇本之中被安排了先灌腸二千五百毫升,然後塞入一
條20 cm 長4 cm 粗的振動假陽具在肛門,而陰道則是一條25cm
長,5 cm 粗的巨型振動假陽具,而且還被灌尿二百五十毫升,然後再戴
上尿道塞。最後三個穴的填充物會被連接到貞操帶上一同上鎖。這種配置其實很
常被參賽者採用,畢竟這幾種塞和灌液本來就佔不少分數但鐵定的隻會有貞操帶
一個鎖,可以讓身上其他地方的拘束減輕許多。」阿當斯的腹部在貞操帶鎖上之
後腰腹被緊緊的壓住下體幾個塞滿灌滿了的腔穴,還未上其他的拘束具頭上已經
冒上幾點汗珠。在貞操帶上鎖之後,我才留意到她的小穴前方有一條穿過貞操帶
的小銀鏈,末端遇有一個小墜子。「這個銀鏈是連在阿當斯的陰蒂環上的。」助
導補充著說。
「接著下來是那對鮮紅色的及大腿長靴,乳膠質的長靴就像緊身褲子一樣伸
展到她的大腿根部,然後在兩部扣緊,再鎖了起來。兩個大腿根部鎖中間連了一
條隻有大約五吋長的鐵鏈,限製著她邁腿的步幅,而腳裸上的扣了也連了一條不
足一尺的鐵鏈,也是同一個功用。鐵鏈上沒有鎖,女士可以自行解開,但是靴子
上的鎖就表示即便解了鏈子,她還是很大機會會在這種高跟的狀態下走路。」仔
細一看這對長靴的高跟是俗稱的芭蕾鞋高跟,整隻腳隻有腳趾和高跟著地,對整
隻腳來說壓力很大,但她卻有可能要穿著拍完整套AV......
阿當斯的雙手背在身後,手腕被紅色的棉繩綑著,然後套上一個皮製的單手
套,用拉鏈和外麵的皮扣子把她的兩個肘子緊緊的縛在一起,逼使她把胸部挺前
。單手套的最末端又用鐵鏈和腳踝上的鐵鏈連在一起。腰腹上,一個硬皮製有金
屬外框的腰封圍在了她的細腰上,腰後麵的金屬扣件並沒有靈活性,隻能按預先
安排好的尺寸一個一個的扣緊,使得她的腹部壓力更大,空氣都推向了胸部。隨
著一下一下艱難的呼吸,被腰封托起的胸脯誇張的起落著。而腰封本身,又被鐵
鏈連結在貞操帶上。
而在起伏不停的胸部上,兩個連著鏈子的細鉗穿著阿當斯的乳環緊緊咬在她
的乳頭上,鏈子的中間被掛上相當重的法碼,把她粉紅色的乳頭向下聳拉著。她
染成火紅色的頭髮早有被編成了及胸的辮子,方便戴上頸環。粗大的黑色皮頸環
頂住了她的頭部,讓她不得往上下看,隻能直直的看著前方。一對粗長的耳環把
她的耳垂固定在頸環上,這樣她連左右也不能看了。
裝置已經接近尾聲,她被戴上一個重型口枷,把口一直打開至喉嚨。舌環被
夾住把舌頭從口裏強製的拉了出來,夾子的鐵鏈固定在頸環的前方。最最後,一
個黑色的眼罩被綑在她的眼睛上,讓她的世界變得漆黑一片,這才完成了整套拘
束。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我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更別說要玩這種變態的遊戲了.
......
主持人拉著阿當斯頸環上的鐵鏈把她牽了出化妝間,然後走到片場大街的中
央,就這樣把鐵鏈拿走,把人留在了原地,遊戲正式開始。
阿當斯艱難地用腳尖平衡著被嚴重拘束的全身,口水從被強製拉出的舌頭上
一滴一滴的流在胸脯上。片場上早已充滿了由遊客組成的臨時演員隊伍,女的穿
著普通寬鬆一點的拘束裝置在遠處做佈景板,也有少量男遊客趁機在她們身上上
下奇手亂撫一番。其中有幾個靠近阿當斯的在導演的指導之下開始把阿當斯重重
圍住,開始大膽又貪婪的侵犯著這個行動嚴重不便的美女。
裸露而高聳的胸部成為男人們的大手圍攻的目標,被掛上乳鏈的大胸被人又
摸又揑,加上一早已經存在的口水,更是被摸得水光發亮。然而口水的來源很快
就被截斷,被逼外露的香舌被一個又一個男人強吻著,被強製打開的口腔連同鼻
子和麵頰都被眾人舔舐著,漸漸充滿了男人們的口水味。一般來說,比賽時不會
用開口式的口枷,因為任何入侵式的動作都是女人作為和男人交易解開拘束的籌
碼,不過明顯地拍AV 的話大家一起強吻女主角會比較好看。
隻是稍稍裸露了一點的大腿和屁股也沒有少被關照,男人的大手同樣對貞操
帶和長靴以外的肌膚又摸又揉,隻是因為拘束的關係連根指頭都探不進去,隻能
在外麵挑逗著。
還在一旁的男演員向鏡頭展示了一下阿當斯下體假陽具的遙控,然後打開了
開關。劇烈的震動讓在外麵撫摸的男人都嚇了一跳,阿當斯則直接雙腿軟了下來
,倒在人群的手裏。在正式的遊戲中,遊客可以用自己手機裏的APP 傳送震
動的指令,係統會按時自動分配到不同的參加者身上,每個人都有發送的次數限
製,你可能按半天都沒能傳到你自己麵前那個女人身上,不過在場地另一邊的參
賽者卻可能被震到昏倒。
那些男人索性把阿當斯以跪姿按在地上,她也知道按照劇本,接下來會發生
甚麼事了。
「照我的說話做,就幫你除掉口枷和眼罩怎麼樣?」其中一個男演員說。阿
當斯點了點頭,這是劇情安排,而且不然呢?她甚麼都做不了。
眼罩並沒有鎖在她的麵上,隻是用繩子綑了一下,被男演員一下就扯開了。
一般來說,參賽者會想辦法自行打開這些沒有上鎖的拘束,最不濟找個電燈柱,
把臉蹭在上麵一會就能蹭走了,原完不需要和男人交易。
在導演的指示之下,男演員和一眾的遊客開始往阿當斯的臉上吐痰和吐口水
,如果眼界有一定程度的話都是瞄準她打開的喉嚨在吐,異常的噁心。接著跪著
的阿當斯被一個男人從後扯著辮子,臉仰向上的看著圍住她的男人可以一同露出
肉棒,心理上開始接受命運的安排。被強製打開的口成為了各個男人的便溺器,
就在這條模擬的大馬路上,十幾個男人開始一同向著她的臉部噴灑著惡臭的尿液
。阿當斯隻能閉上眼睛接受著水柱的沖刷和洗禮,尿柱打在她的口裏,鼻子裏,
她甚至不能把它們嚥下去,隻能讓它們在口裏嗆著,至少她身後還有一個扯住她
辮子的專業男演員和她一齊承受著。
不過一會,她的頭髮和全身的其他拘束具都已經全部濕透了。有人把扯住她
舌頭的鏈子解開,好讓她表演一點一點的吞下口中的痰和尿液的混合物。然後男
人從她腦後把她的口枷解開,唯一被批準和她性交的男演員們開始抓住她的頭,
讓她深喉吞吐,遊客則隻可以圍觀和打手槍。又過了好一陣子,應該是導演覺得
畫麵差不多了之後,男演員們專業的馬上射精在阿當斯的臉上,而那些準備好了
的遊客也紛紛在她臉上繳付了自己的成果。阿當斯也沒有手把那些臉上的精液撥
入口中,隻能盡量把嘴邊的舔乾淨然後吞了下去。就這樣阿當斯以滿臉的尿夜和
精液完成第一部份的拍攝。
她在男人的協助下又站了起來,沒有了眼罩的限製,至少她能開始尋找場景
上那些可以幫助她脫身的道具。很快她就在一個牆邊發現了一個鉤子,她一邊小
碎步的走過去的同時,演員們也在隨意地打開她下體塞的假陽具的開關。阿當斯
兩條大腿夾緊,小腿卻盡量分開讓兩個鞋跟有足夠的支撐力以免自己倒下。隨著
震動次數越來越多,她終於整個人彎下了腰,一邊嗬氣連連,臉上滴下豆大的汗
珠,一邊在貞操帶的邊緣開始有滑膩的液體滲出,看來她這躺要跨的高潮不少呀
。
終於她走到了鉤子的前麵,勉力的讓鉤子鉤住了單手套背後的拉鏈,終於順
利的往下一拉,就把單手套打開了,但裏麵還有棉繩,她的雙手始終未完全解脫
。在找到方法解開棉繩的同時,她開始要往找到鎖匙的人的方向邁進。
當然,在AV 裏男演員隻是裝作找到鎖匙罷了。每條拘束器的鎖匙都帶有
一個發訊器,除了遊客們廣播式的指令之外,鎖匙的發訊器都會讓附近的參賽者
下體的震動,越是靠近,震動的頻率就越高。說是讓參賽者更容易找到拿著鎖匙
的人,但在她們走近的途中就已經不知道要高潮多少遍了。因為AV 版本的場
地很小,所以基本上無論阿當斯往哪個方向走,都會受到來自發訊器的震動指令
,她在一邊被震還一邊高潮的影響下,終於找到了一塊在地上的碎瓦,因為根本
不能蹲下的關係,唯有冒險地跪坐在地上用瓦片割開手上的棉繩。她一邊割著,
一邊覺得身下的震動來得越來越強,在嬌喘一聲之後又高潮了起來,手上的碎瓦
一滑竟然割著了手腕,幸好割得不深。這也是參賽者常見的事,如果傷勢不是太
嚴重的話多半不會放棄比賽。即使手指上因為有血而變得濕滑,阿當斯還是拾起
了瓦片繼續割著棉繩。她同時也明白了下體的震動來源是因為帶著鎖匙的男演員
走過來了。
在男演員找到她的時候,棉繩已經被割開,她發麻的雙手終於解放了。她把
搭在肩上的單手套脫了下來,然後把身上能解開的鐵鏈全部解開,然後開始拆掉
那快要逼死她的腰封。
「我們又見麵了,我就讓你來選吧,你想要解哪一個鎖?」男演員說。一般
而言,解哪一個鎖是拿著匙那個人說了算的,因為他們會向參賽者索要她們身上
寫著的條件。比如說可以幹穴,可以輪姦之類的,如果不是解鎖貞操帶就亳無意
義了吧。而如果讓阿當斯選的話,她也麵對著兩難的局麵。由剛剛開始錄影,已
經超過兩小時了,被灌滿的下體已經忍到了幾乎不能再忍的地步,同一時間男演
員也隻有一條匙,如果解了貞操帶她還是要拖住這雙芭蕾高跟跑去找另一個拿著
鎖匙的人,也是異常的痛苦。
不過這種兩難隻適用於真正的比賽,阿當斯的決定完全是劇本的安排,最後
還是選了先把雙腳解放開來。而男演員則選了陪你一夜這種完全沒用的諾言。在
清晨的雨後,場地被近正午的陽光猛曬著,阿當斯一雙赤腳踏在柏油路上,被蒸
發的水氣燙得像跳舞一樣。
當然,因為拍攝時間的關係,很快拿著另一條鎖匙的演員就出現了。他和另
外幾個演員一起躲在一些佈景後麵,讓阿當斯一邊在場景上遊蕩著一邊被下體的
震動刺激著。途中幾個遊客老實不客氣地把現在身體大部份赤裸的的阿當斯隨意
擺弄著。在一波勝一波的震動之中,她在幾個遊客的懷裡肆無忌憚的高潮著,兩
腿之間的水漬快要流到腳底去了。
終於在極度內急和高潮的雙重打擊下,阿當斯管不了地麵的熱力,幾乎完全
趴在柏油路上,幾個躲起來的男演員才出來享受自己的獵物。她看到地上的陰影
,半爬著到男人的腳下,抓住其中一個褲腳哀求著說︰「你們強姦我!輪姦我吧
!我忍不住了!」說著兩行淚珠在她的臉頰上流下,劃過一些被曬乾的精液但沒
辦法溶解它們。
男人們提起她的兩隻手臂把她支起,再分開她的雙腳。「哢!」的一聲,貞
操帶的鎖應聲而開,在確認鏡頭們就位之後,那個男演員完全沒有顧及阿當斯下
體的感覺,一下子就把她下體的三個填充物一次過扯了出來。
「啊!~~~~~~~~~~~~」涕淚交加的阿當斯在一聲仰天長嘯之中
,下身兩個排泄口把積壓已久的灌入液體就在眾人的麵前噴發而出。在幾聲哭叫
之後,她被重新放在地上,幾個因為炎熱而滿身大汗的男演員開始對阿當斯上演
輪姦的戲碼。
她被放在一個男人身上,小穴跨入了他筆直的肉棒。被擴張的後庭似是還有
灌腸液未完全排出但是另一個男演員的大雞巴已經把那些差點被扯出來的直腸又
塞了回去了。被太陽曬得差不多乾透,開始發出一股男公廁臭味的長髮被亳不介
意的男演員揪著,狠狠的把阿當斯的口往自己的肉棒上麵抽送,也全然不顧她喉
間的反抗,每次的抽插都讓阿當斯繼續涕淚橫流。她的雙手也被拿起來為其餘的
肉棒服務。每條在使用她的肉棒,尺寸都是她一手不可以完全握住的粗幼。就這
樣,幾個男人圍著阿當斯不停輪流地使用著她的身體,直至導演指示男人完場!
男人們紛紛將自己的精液灌注或噴射在阿當斯的三穴裏或者身上,她甚至沒有辦
法幫男人們清潔,就這樣累倒在中午的柏油路上。幾個男人又在她身上吐口水,
然後又撒了一泡尿,本來已經溫暖的尿液落在柏油路上竟然馬上被蒸發成幾縷白
煙,可想而知地麵的溫度有多高。
在一聲CUT 之後,工作人員馬上把阿當斯拉回了陰涼處,還灌了她喝幾
口溫水。待了好一會,等她真的醒了過來,他們再補拍了阿當斯上台領一百萬元
的大獎的鏡頭,不過理所當然地,她馬上被那個要求陪一天的男演員裝作半推半
就的拉到一處,然後整套AV 就拍完了。
我們這組鏡頭算是拍幕後花絮的,畢竟還有專人在講解拘束用具和遊戲規則
呢。實際上我們在炎熱的場地裡也看了幾個小時,但隻會剪幾個鏡頭出來做節目
,而且大多還是在她著裝時的鏡頭........就當是讓男人們過過癮吧。
之後我們又走過了幾個片場去看其他的AV 拍攝,但始終沒有像之前的遊
戲節目那麼有意思。有很多是從日本那邊借來的橋段,諸如時間停止,或者是電
車癡漢之類的。雖然說是沒有甚麼新意,但這裏卻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十六歲的高
中生合法拍AV 的地方,光是真正年輕的肉體就比任何東西都更有啅頭。
從我們來的路上看,根本不會覺得這個相對低矮的建築群會有多大的地方,
但是我們越走就越深入這片買回來的土地。一路上片場連接著片場,幾乎沒有斷
開,竟然發現這個地方大得很!直至我們從片場區裏走出來之前,迎接我們的又
是一塊空曠的青草地,和頭上陰暗的烏雲。
「接下來的設施我也不確定你們想不想拍,拍了又能不能播,最重要的是你
們要拍的話要準備好雨具和設備的防水,因為我們要一直走到那邊那個小屋才有
避雨的地方。」那個女的工作人具一直跟著我們,這時她在遙指著那間距離我們
五百米開外的小木屋,的確這個區域除了我們還未離開的這個片場,最近的建築
物就是那個木屋了。至於想不想拍,導演來了這麼多次娜托斯也還未聽過這最後
的遊樂設施,這次機會是斷斷不能拒絕的,拍下來的畫麵用不了最多就讓自己留
下回憶也好。
在簡單的做了一下防水措施之後,我們踏出了已經在下雨的空曠草地,我們
一行人穿著雨衣在雨中行走。剛走出沒幾步,我就知道為甚麼這個設施的畫麵我
們可能用不了了。
在越來越大的雨水中,一個同樣穿著雨衣的工作人員手中拿著超過十條的細
鐵鏈在步行,每條鐵鏈都連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她們不隻是在被拉著「散步」而
已。她們每個人的手腳都被分開著上下臂縛在一起,正在用拘束具包裹著的手肘
和膝蓋走路,每個人的屁股上甚至還寫了號碼,肛門裏也插了向上翹起的狗尾巴
,那個人在名符其實的在「溜狗」!雨水就這樣打在那些美女犬的背上,我們湊
近一看,她們全部口裏都咬住一個骨頭型狀的口枷。雖然眼睛沒有被蒙上,但有
些女孩卻因為大雨而直接閉上了眼睛,反正隻要跟著頸圈上鐵鏈的指示繼續爬就
可以了。
「我的天呀!怎麼可能這樣。娜托斯不是一個沒有性暴力的地方嗎?」我覺
得非常驚訝,但還記得出話來。
「你好像有點理解錯了身體自主的概念,這裏所有的行為都是因為這些女人
們想要才產生的,她們對自己的身體有絕對的自主權,包括承受暴力和傷害的自
由。」工作人員就這樣冷冷的解釋著。
一群女犬就這樣順著大路跟我們同一個方向的往前走,雨越下越大,緩緩的
彙成小溪從有點坡道的路上流了下來,衝刷著我們的鞋麵。女孩們也頂著這些水
流艱難的沿著爬上坡。
「請問一下,我可以……摸摸她們嗎?」我忽發奇想的向工作人員問
道。
「當然可以」在工作人員的許可下,我走近那些女孩,攝製隊已經準備好拍
我如何逗狗。
「哎,差點忘了告訴你,隻可以摸頭、後背和屁股,不可以撈底摸胸,不可
以拔尾巴,不可以摳穴!」工作人員突然的補充了幾句。
我繼續走近那堆女孩,因為訓練員不會為我停下來的關係,我必須一邊移動
一邊摸狗。我站在看不到她們的臉,隨便找了一個在隊伍外圍,金頭發開始摸著
。從紮起了的頭發開始,摸到後背,明顯的感覺得她背上的肌肉在發抖,不知道
是因為雨水太冷,還是被突如其來的接觸嚇得發抖,最後摸到她圓潤的屁股,全
程也沒有反抗,也沒有減慢行動的速度,反而是我在一臉吃驚之中。
「別害怕,她們在開始女犬訓練之後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了,不管是誰都能
摸她們,甚至這樣也行。」工作人員突然走近,提起高跟鞋的腳用鞋底前端往其
中一個女孩的屁股上就是一踹!雖然避免了用鞋跟對女孩造成真正的傷害,但仍
然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不小的紅印。
「嗚!」女犬隔著口枷叫了一聲,腳步踉蹌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複跟上大隊
的步伐。
「她們早就習慣了。」工作人員說。
不多久後我們跟著緩慢的爬行隊伍來到斜坡上的一個大草坪,坪上有幾十.
...不,幾百個整齊排列好的不鏽鋼籠子,其中有超過一半裏麵有美女犬。拉
著隊伍鐵煉的工作人員依照號碼,把女犬們逐個安排回到自己的籠子裏。另外兩
個工作人員則在女孩回籠之後馬上用扣子把她們手腳上的拒束具扣左鋼籠的兩邊
,讓她們四肢張開「站」在籠下的草坪上。口枷同樣被扣起來,鈎在籠頂上。
「她們甚至不可以趴下來休息嗎?這太可憐了吧......」在工作人員
離開後,我走近其中一個籠子。女孩的頭被逼朝上,幾絲在發髻上散落的紅色頭
發被雨水貼在她的臉上,她勉強的瞪開雙眼,綠色的眼睛煞是好看,但很快雨水
又打在她的眼睛上,於是她又閉上了。雨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形成小小的水潌,
很快就順著流到她的胸口,如此反複著。這種場麵我們在雨天是看著窗上的水珠
,可以看很久很久,但因為這是在一個女人的裸背上,大概大家可看更久更久。
「這是女孩們自己要求的,你以為工作人員就這麼有空大雨天的跑出來把她
們綁在籠子裏嗎?」
「嗯?」我突然驚醒,原來是一直跟著我們的工作人員在回答我之前的話。
同一時間,其他的工作人員又繼續把另一批在籠子裏的女孩拉出來散步。
「這些女孩,不會就這樣留在這裏吧?」我問道。
「不會,怎麼可能嗎?大概明天就會全都不見了。」工作人員說著。
「明天?她們還要在這裏留一晚上?這樣全身都濕了晚上不會著涼嗎?」我
再問。
「對了,我就是打算來到這裏才跟你說這個設施的運作方式。」她往一邊走
去。「不過我們不是她們,不要站這淋雨,到那邊屋子去。」她指著一幢樓,帶
著我們走過去,我從上來草坪之後,都沒有抬過頭,順著她的一指我抬一抬頭,
又被嚇得不輕。
「好了。這個最後的設施,如你所見就叫「調教場」,也可以說是一個另類
一點的妓院。這裏的女孩完成了妓女的考試之後,或者做了一段時間妓女之後,
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當然客人也願意付更多錢去做更另類的項目,於是這個設
施就誕生了。女人們在這裏接受著各式各樣自己選的訓練,完成了之後就可以去
接待更多有特別需要的客人。」工作人員解釋著。
我正在注視著那一堆鋼籠的草坪上,同時矗立著十多支鋼柱,上麵有十幾個
女孩像十字架式的被捆在上麵,當然這時也被雨淋著。
「這不是為了錢而出現的性暴力嗎?我明白是有BDSM 這麼一種文化,
但為了錢去做怎麼都不能把事情正當起來吧.......」雨大得很離譜,明
明鋼柱就離我們十米開外而已,但看上去隻能看到女人的輪廓。
「隻是客人付的錢多了,事實上為了調教這些女人,我們又得另外教育合資
格的調教師,而且你看這些裝置?實際上女人們收到的錢比直接去賣還少,這是
我們國會通過的法案。很多國民都覺得就為了某部份人的扭曲欲望就去花國家預
算建這麼一個調教場實在太浪費,別忘了這地也是買回來的。所以投票決定建的
時候就規定了,如果那些參與的女人不付出一部份自己皮肉錢就別談,而且如果
這個設施賺的錢不夠多,不能定期的把買地建屋的錢還給國家的話,這地方就會
撤了,我們就退回到剛才那個AV 片場去。這就是這個設施的玩法越來越偏門
的原因。」她繼續解釋著。
「看來為了這些玩意,這裏的男男女女都拼了。哎你說明天那些女犬全都會
不見是甚麼意思?」我問道。
「美女犬訓練是每周三天的,她們可以選會不會連續下去,但今天淋這麼大
的雨,明天肯定全部都告假回家休息吧。」她解釋著。「來我們進去吧」
我們推門進去了身後的建築,迎麵而來的是一個甚麼都沒有的電梯大堂,和
兩側向上向下的樓梯。我們脫下雨衣,跟著工作人員進入電梯,直接往地庫開去
。
「樓上隻是工作人員宿舍,沒甚麼好看的,我們到地庫去。」隻是下降了一
層樓我們就來到這個調教場的室內調教部份。在出電梯進去的玄關那裏,有兩個
全身穿著乳膠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邊,我們一走近她們就向我們躬躹。我仔細的留
下觀察了她們一陣。她們的全黑乳膠衣把整個人連頭連臉都全部把覆住了,把她
們均稱的身形表露無違,但腰上還是加了個腰封而且扣住了下身的貞操帶。她們
的雙腳穿著跟剛剛阿當斯差不多款的芭蕾高跟,靠近一看鞋子是固定在地板上的
。
兩隻鞋的中間穿出一條不鏽鋼柱,上麵分支成兩個支架,分別插進了那些女
人的下體兩個洞,然後整個支架就被貞操帶鎖了起來。她們雙手的手套竟然是粘
在一起的,左手疊在右手上麵,像平時作褔一樣被手扣鎖在腰封上的肚臍的位置
。腰封倒不是太緊,但終究有點壓力讓她們的呼吸都會帶動胸部上下起伏。
「她們站在這裏多久了。」我覺得這種調教肯定有個標準時間。
「讓我看看......你看這裏,有一個小小的計數器,這兩個乳膠奴今
次站這三十小時了。」工作人員給我指了一下計數器。
「三.....三十?就這樣一直嗎?」我身邊的全部人都拿手指放在口上
,畢竟在這個聽起來完全無聲的地方,我的驚叫大吵了。
「別那麼大聲!等下把這兩個嚇得......門口的位置永遠都是兩個人
的競賽,每次都是同一樣的拘束,同一樣的工作。就像自動門一樣,一旦有人走
過感應器就會傳送一點「刺激」到兩個人的下體,讓她們做出躬躹的動作。就這
樣全身被包覆著,沒有食物、水,沒有上廁所,也沒有睡覺。直至其中一個人投
降這次的調教就會結束。隻要她們其中一個腿終於軟了,打瞌睡了坐在那兩支假
陽具的支架上就算認輸。」工作人員解釋著。
我還以為那兩個支架是用來頂住她們的!三十個小時一直用自己的腳、腳趾
支撐在芭蕾高跟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所以說你別大呼小叫,也別碰到她們,不然害人家輸了,她們脫下拘束就
來找你算帳!」工作人員繼續說著。「不過也快了,最高紀錄也才四十二小時,
平均來說三十五六個小時肯定會有人投降的。」
我在驚訝中走過那對.....接待員?然後跟著工作人員繼續往前走,她
左顧右盼之後還是停下來打了個電話。
突然間在相對黑暗的走廊中,有其中一道門開了一扇小小的窗,讓裏麵的燈
光透了出來。工作人員小姐帶我們向這道門走去。
「你們肯定想看看裏麵在幹甚麼吧,我找了個調教師去讓你們采訪,其他的
我們就不打擾人了。」她竟然臉露微笑,她跟著我們半天,我是第一次看見她臉
露微笑的。
「你們好,來,先進來」門一打開,就透出更多裏麵黃亮的燈光。隔間的位
置不是太多,除了本來就在裏麵的人之外,勉強可以裝得進我們一行人。我是第
一個進去的,裏麵本來已經有三個人,一個男的應該是調教師,兩個女的這時跪
趴在地上,看來是調教對象。
那個工作人員小姐最後進來,順手把門又關上鎖好,然後.....跟那個
男的吻在了一起。
「傑西,沒想到今天你竟然帶來了客人」原來那個工作人員叫傑西....
..
「你這色鬼,有這麼多女孩還不夠嗎?」說著傑西嫣然一笑,往旁退去。不
,她是一邊退到一旁,一邊把衣服脫下來,最後全裸的坐在調教室的一張椅子上
。這個轉變是讓我有點驚訝。
「二號,你過來,幫我把鞋子脫了再好好舔一舔腳。」傑西說著,突然又覺
得不妥,起來把椅子搬到房間的角落再坐下。「這裏地方小,我還是坐角落休息
一下吧,這裏交給他就好。」
這時那個臉上貼著二號字樣的女孩已經快步的爬了過去,把傑西的高跟鞋脫
好然後收到鞋櫃裏,再回來用之前妓女的套路為傑西舔著腳。在傑西的右胸有一
個「SLAVE」的紋身。我們剛剛一路走來,不管是多好的鞋,多高的跟,大
概都已經入水了,泡了半天.....嗯,她腳上的臭味傳出來了......
.那個二號的女孩還在繼續恭敬的舔著,而我想想我穿的球鞋裏應該會更加更加
臭,也就沒說甚麼。
「歡迎來參觀娜托斯的調教服務,你們應該也是客人以外的第一批參觀的人
了。我叫達萊,多多指教。」達萊看起來像個穩重的大叔,應該是四十歲左右,
頭發已經有點斑駁,也有點中年發腹,但整體上並不是很令人討厭。畢竟人靠衣
裝嘛,雖然不是全套西裝,但這卷起衣袖來的襯衫和西褲還是很有來頭的名牌呢
。
他舉起右手還我握手,左手則作展示狀,雖然這小小的房間沒有甚麼可以展
示的就是了。我留意到他左手腕上紋上了 TRAINER,也就是訓練員的意
思,但在這裏應該代表調教師,這真是一個很喜歡讓人紋身的國家。
「呃,梳化和床都有點.....肮髒,如果不介意的話還是請各位站著吧
。」不介意了都還是站著,所以到底有多肮髒呀!
但當我真的有時間把目光從傑西、她的腳、二號和達萊身上移開的時候,我
就明白到事態的嚴重性。我把目光轉移到一直都跪在另一個角落的「一號」身上
,才發現她的背上都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而且有不少血跡還未幹透,整個
背部血跡斑斑。
「那些,都是....視覺效果吧........」我還握著達萊的手緩
緩的往後縮,向他問道。我又想起基斯汀娜那種打上去隻會有鞭痕而沒有痛楚的
鞭子,比起眼見的事實,我傾向相信這個國家有我不知道的事。那個女孩手腳上
穿著剛剛在外麵見過的女犬的拘束,在牆角低著頭瑟瑟發抖。
「哦那些傷勢?也算是種視覺效果吧。現在藥越來越好了,吃了藥休息一天
就會沒事的傷,應該隻能算是視覺效果吧。」達萊輕描淡寫的說道。「一號你過
來,讓人家看看你前麵的傷。」
那個女孩抬起頭慢慢的爬了過來,她爬得越近我就越能看清她背上的傷有多
嚴重。她的背以及屁股除了兩側還是原來的白色之外,基本上已經被瘀紅覆蓋了
。有些瘀紅的痕跡上皮膚腫了起來,甚至是裂了開來,血流過了,也停住了,隻
留下大大小小的傷口。她每一下爬行的動作,都會帶動背上的肌肉,看似已經凝
住的血液好像又要開始流淌,也觸動著她痛楚的神經,每爬一步四肢都會不受控
的發著抖。雖然隻是幾步之遙,但終於她爬到了我的跟前,勉力的將自己拘束起
來的腳變成跪坐的姿態,抬頭挺胸的麵對我們。
我想像不到的是,她前麵的傷可能更重。她仍然咬著一個骨頭形狀的口枷,
額頭上貼著01 的字樣,但是兩邊臉已經被扇得腫了起來,滿麵淚痕的臉頰印
著紅紅的掌印,左邊嘴角掛著幹涸的血跡和嘔吐物。整個身軀都是鞭痕、瘀傷甚
至是鞋印,看上去更讓人震驚。
「這真的能好嗎?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做?」我不敢質疑,但同時又不敢相信
這種事。
達萊隻是輕輕的揮一揮手說∶「雖然我沒有被人調教過,但是當年在酒吧我
和哥們打得那個傷,比這些嚴重多了。要相信我們國家的醫療,即使是刻意往死
裏打,過一會不也像我現在一樣,一點事都沒有。而且呀,你別看她可憐兮兮的
樣子,這種傷她也不知道試過多少遍了,這不還回來繼續?」
達萊解開一號的口枷,反手一個巴掌就打在她的臉上,「呀!」她右邊的嘴
角也即時裂開流著鮮血。達萊用姆指把鮮血抹回她的嘴裏,一號馬上吸吮著他的
手指,吮幹了上麵的血。達萊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一號的額頭和臉頰,左手卻突
然用力的揑著她已經紅腫的穿環乳頭,用力的往外拉扯。
「呀~~~~~!」在拉扯期間,乳房上本來已經幹掉的幾條鞭痕開始重新
滲出血水,在慘叫之中一號臉上幹掉的淚痕又被清澈的淚水填滿。達萊的手離開
她的臉,但視線卻從沒有在一號的眼中脫離,就這樣他手中拿著在一號後方一個
托盤上的長鋼針。達萊仍然死死的盯住一號的眼睛,女孩在看見鋼針之後口中不
敢發出反對的聲音,卻仍忍不住連連搖頭。但達萊沒有理會,拿著長鋼針就這樣
斜斜的紮進了一號的右邊乳房。
一聲更長的慘叫襲來,在小小的房間中回蕩著,看來傳不得到外麵。一號的
表情已經由哭泣變成聲嘶力竭的喊叫,淚如泉湧,但沒有阻止達萊去拿另一支鋼
針。第一次鋼針的出口位置緩緩的滴出鮮血,慢慢的為灰白的地毯添上鮮紅的斑
點,於是我就明白了地毯不同位置上那些化不開的鏽紅色印記,是由多少少女的
慘叫聲堆疊而成。
「呀~~~~~~~~!」另一支鋼針也從另一個角度穿過了右邊的乳房,
一號慢慢低下頭來,泣不成聲。
「很好,看來這種程度還能接受嘛。」達萊的左手終於放開了女孩的乳頭,
輕輕的托起她的下頜,再次看著她的眼睛。然而他那空著的右手,卻已經開始向
女孩左邊的乳頭作出拉扯。
「那麼這邊也插兩針應該沒有甚麼問題了吧。」達萊的左手已經拿著閃閃反
光的鋼針,在女孩麵前晃動著。
「不!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不~~~~~~~」後麵那個不字還沒有說完
,女孩的胃部已經受了達萊的一下拳擊,這一拳又打得她直嘔吐了不少東西,看
來打得不輕。達萊手上的鋼針馬上已經向嘔吐未止的女孩胸部劄了進去。她隻得
低聲哭泣,不敢再說甚麼。
「有必要這樣對她嗎?她已經說不要了。」我看著她的表情,聽著她的慘叫
和哭泣,看得我自己都快要哭了。
「我們是有安全語的,不管她說甚麼,隻要不是安全語我就可以隨便教訓她
。」達萊說。在BDSM 之中,安全語的概念我是有的,隻是我覺得這種玩法
已經大慘了。
達萊的戴上手套的右手往一號的下體探去,手指開始摳著她的陰戶,女孩的
呻吟聲也隨之而至。顯然,達萊並不是隻想為女孩帶來高潮。他的左手在旁邊拿
出一個電擊器,往女孩胸部的鋼針電去。電擊器的功率調得很低,因為女孩除了
胸口有點抽搐和慘叫之外,眼神尚在仍能跟達萊對望。對不起,因為美國人對這
種防人用電擊器太有認識了,這種電擊器的正常輸出可以癱瘓一個男人,如果非
法解除安全措施的話還能電暈一頭牛!咦我怎麼突然覺得調教師下手有點輕?不
對!那仍然是用電擊器在電一個被拘束的女孩呀!
在達萊的間歇電擊之中,一號時而清醒時而呆滯的表情也漸漸到達高潮的境
地。
「主.....主人.....我要高潮了!」女孩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達萊
。
「你看你這個騷婊子,被電成這樣還高潮。不行,再等一下。」達萊說出最
殘酷的說話。
「呀!我不行了.....主人.....我要高潮了......」又是
一下電擊,又是一次哀求。
「主人.......求求你......」
「主人......呀~~~~~」
幾乎每過三五秒女孩就會發出哀怨的叫聲。
「高潮吧婊子!」達萊最後一下的電擊不是電在鋼針上,而是直接電在一號
的小腹上。在嚎叫之中本來應該大幅扭曲的身軀此時因為拘束而隻能彊硬地變換
少許姿勢。在達萊的手指帶動之下,一號下體的潮水傾瀉而出。在女孩還在頂峰
抽搐的時候,達萊放下了電擊器,粗暴的把她乳房上的鋼針逐支拔了出來,傷口
上噴灑出不少鮮血布滿了她整個胸部。本來女孩應該用手加以阻擋這種粗暴的行
為,但雙手被拘束的她隻能搖擺著胸部表示抗議,卻更讓人有虐待的意欲。
在一切都停止以後,達萊輕輕的用雙手穿過一號的腋下,慢慢的撫摸著她的
後勺。也不顧身上的名牌襯衣會被女孩身上的血汙和潮水弄髒,溫柔的把她的頭
依靠在自己的肩上,剛剛高潮過後的一號哭得更厲害了。
「乖,不哭不哭,都完了。都過去了,不哭不哭。」達萊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其實也不然,他看著女孩眼睛的目光從剛才到現在也沒有變過。是那
種堅定的眼神,是那種讓人相信他、接受他命令的威嚴,讓他成為這些調教對象
又受又恨的對象,但多半是愛。
娜托斯的調教設施輸出的是遊客們來租用的性虐對象,根據女孩的接受能力
,最終給予不同程度的牌照。但由於客人們普遍害怕自己出手過重,所以不論打
算想玩的是甚麼項目,還是會傾向選擇能高度受虐的女孩。就像之前傑西所說的
,這個地方的玩法越來越偏門的原因。像一號這樣被虐打已經算是比較普遍的玩
法,而至於更加極端的,我連想也不敢想。而至於調教訓練如此痛苦的原因,就
和妓女訓練一樣,要把信心不足和不適合的人籂選掉。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聲音?」在慘叫和哭喊的過後,我好像隱約聽到一
點金屬碰撞的聲音和水聲。
「哦,是三號。」達萊說。甚麼?還有第三個?
達萊把一塊有把手的地板揭起,「二號過來幫忙!」但看來一個人還是搬不
重,於是使喚二號過來幫忙一起抬。他們兩個人把厚重的一塊木地板抬到一邊,
露出下麵的一個水池!地板本身已經有大約三份一尺厚,而地板又離水麵差不多
半尺。在水裏麵有一個比較扁平的鋼籠子,在混濁的水麵一陣翻騰之後,我又聽
到那種金屬碰撞的聲音,然後在水裏麵竟然冒出一張人臉來。一幅女人的臉冒出
水麵,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下之後,又再沉到了水下麵。
「也是時候撈上來了。」達萊按了一個按扭,一股機械運作的聲音之後,鋼
籠被水底下的油壓頂頂了上來,裏麵有我們的三號小姐。三號她一頭金色長發隨
著個人浮上水麵而披散貼在身上,她的額頭貼著一個03 的字樣,臉上沒有化
妝但仍然看得出麵目姣好。她的雙手被鎖在籠子的兩邊,雙腳則被鎖在籠底,籠
底同時有兩根鋼柱頂在她的下體處。從她浮上來的時候可以見到她的雙腳本來已
經是筆直的站在籠底,隻是雙腳上的鎖和籠子支架的連結用上了橡皮筋。所以不
知道多久的時間之中,她一直用被鎖住的雙手拉起自己的上身,拉扯著被橡皮筋
縛住的雙腳,就隻為了冒上來呼吸幾口空氣,然後力竭又會被橡皮筋扯回去,期
間不知要閉氣多久,而且每次上來和下去都會讓那兩根鋼柱抽插著她的下體,我
明白了。
達萊把籠子和裏麵的鎖打開,三號馬上躺倒在地上,把地板濡濕了一片。一
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摸著又紅又瘀的腳踝,終於忍不住嘩啦一聲哭了出來
。
「我好害怕,我以為你忘了我了。我未試過在水底這麼久的,我已經快要沒
力拉自己上來了。每次上水的時間越來越短,在水下麵的時間越來越長。你知道
我嗆了多少水進鼻子了嗎?我快要把自己的腳踝都扯斷了,我全身都痛死了。嗚
............」看來三號真的是很害怕很辛苦,畢竟一號被打得這
麼慘都沒聽過她抱怨得這麼厲害的。
達萊一邊聽著一邊按了按鈕,這次讓籠子一直沉到了水底,籠子沉入水底的
時候三號剛好抱怨完在地上痛哭著。我看了看達萊,又看了看傑西,傑西向達萊
打了個眼色,我又轉頭看了看達萊。達萊從那個按扭邊上離開,一言不發的就抓
起了三號的頭發往水池上拖。三號想掙紮,但一邊哭一邊嗆著水的她哪還有甚麼
力氣掙紮。於是隻能被達萊一直拖到水池上,然後把她整個頭按了下去,同時達
萊整個人坐在三號的腰上,這樣任由女孩怎麼扭身,都不可能離開頭被按在水中
的命運。三號的手瘋狂的撥弄水池裏的水,把整個房間、達萊整個人都弄濕了,
但達萊不介意。死死的按著她的頭十來秒之後,又把她抽離水麵。感覺她還有掙
劄的意識,又把她再按到水裏,來回幾次之後,才把連連求饒的三號丟在一邊,
然後又默默的把地板蓋上。
疲累不堪的三號連坐都坐不起來,隻能在地板上一邊調整姿勢一邊爬著,隻
是希望能找到個牆邊讓自己坐起來,但就連這個願望都被突如奇來的鞭聲停止了
。
「呀!」達萊手上的皮鞭一揮打在爬於地上的三號背上,一道誇長的血痕馬
上在她的後背上裂開,泊泊的鮮血混著她身上未幹的水漬一同流於地上。
就這麼一鞭,三號就已經再也爬不動了。「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以後不
敢了,呀!」又一鞭,又是一條血痕。
「聽說你的腳踝很痛是吧。」達萊捧起三號的腳踝,仔細的摸索了一番,摸
得她連連叫痛。三號自己是看不到的,但我們看到達萊自己點了點頭之後,拿起
了繩索把三號的腳踝綁了起來。把繩子穿過在房間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鋼環,雙手
用力一拉,就把趴在地上的三號倒吊在房間之中。
「我的腳!不要,主人放過我吧,我的腳.....沒了,好痛主人,求求
你把我放下來吧!」被淩空倒吊著的三號止不住的哭喊著。
「放心吧,我剛剛看過你的腳踝,沒傷到筋骨。就這樣倒吊一晚上也不會有
事的。」達萊說。
「一晚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我現在已經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把我放
下來。」三號仍然在求饒著。
「看來得給你些東西才能讓你忘掉腳上的痛。」說著達萊又拿起鞭子,對著
倒吊著的三號的正麵又發起了攻擊。
「不要,呀!求求你,呀!求,呀!」總共隻是打了五鞭,但三號的胸腹處
卻已經慘不忍睹。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隻剩下眼淚在沿著頭頂一直倒流到地板
上,當然,也混集著那些傷口上不斷流出的鮮血。一號在旁邊看著也害怕得幾乎
喊了出聲,明明是同一條鞭子,但是三號的傷口明顯比一號身上的要深很多,或
許一號也在幻想如果達萊以這種力度打在自己身上的話會是甚麼感覺,於是連她
也在不停的發抖。
「竟然敢對調教者抱怨,你也算是欠打了。不管我有沒有忘了你,隻要你的
手環偵測到你心律不正常就自然會緊急釋放你,竟然敢頂嘴,哼!」達萊放下鞭
子,到一個櫃裏拿了一瓶東西出來,倒在三號身上。那是一種白色的粉末,倒在
她身上的時候雖然沒有叫聲,但整個軟癱的身軀還是在半空左右的扭動著,感覺
異常的痛苦。
「這個是?」我問道。
「藥呀,現在不上藥明天傷口發炎了就很麻煩了。」達萊一邊說一邊繼續為
三號上著藥粉。
的確,在白色的粉末沾上傷口之後,血馬上就止住了,而且傷口兩邊的皮膚
也向裏靠攏,傷口的邊緣甚至已經開始結焦,整個愈合的過程快得不可思議。
「這個藥除了在上的時候有點痛之外甚麼都好,上了之後隻要傷口不沾水.
.....比如像她倒吊的就一定沾不了水啦哈哈,然後人多喝點水,過一晚上
傷就能好上一大半了。」倒吊著傷口沾不了水這個我明白,但是倒吊著又怎麼能
多喝點水呢?喝了也會倒流出來吧......
達萊在櫃子裏拿出一個超大的注射器,當然是用來浣腸的那種,然後在裏麵
放了一筒透明的啫喱狀物體。拿起注射器就把那一筒至少有750mm 的啫喱
都注到了三號的肛門裏去,然後臉上漸漸的露出一絲壞笑。
「嘿,這個是調教用的惡趣味玩意。這種啫喱本來吸收了自己體積十倍的水
份,剛剛750 毫升的啫喱就等於是7.5 公升的水。當啫喱的化學結構破
裂就會把這麼多的水都釋放出來,本來用作浣腸就是讓調教對象一直噴水當好玩
的,而且這麼多的水一旦澎漲起來就會往腸道各處流竄,那種腸髒的紋痛真是想
想都讓人開心。再說你知道倒吊著灌那麼多水會發生甚麼事嗎?」達萊一邊說著
一邊把一個大肛塞塞在三號屁眼裏,然後把三號的手腕和那個肛塞縛在一起。
「會發生甚麼事?」我問道,這種調教變得越來越變態了。
「倒吊著浣腸隻是浣個一兩公升水人就會開始想嘔吐,現在在她肚子裏等如
有七公升水,肯定連昨天的飯都會一起吐出來。」達萊拿了一個開口口的口枷,
戴在三號的嘴裏,然後又拿了一個盤子在下麵接住。「像這樣讓她吐出來夜半就
不會窒息了哈哈。」
三號的眼睛還是閉著的,大概是被之前那些痛楚弄暈了。大概在半夜的時候
會是甚麼弄醒她呢?是一直很痛的被受力倒吊著的腳踝?還是身上正在猛烈愈合
著的傷口?還是肚子突如奇來的紋痛?還是她一直都醒不來結果在明天才發現自
己麵前的那盤吐得不清不楚的嘔吐物?
達萊眼睛一轉,又開始盯著一號,一號看著達萊一邊又想向前爬,一邊身體
又有點想退縮的樣子。
「盯著我幹甚麼,快過來上藥!」達萊厲聲的說道。一邊等一號爬過來的時
候他自己則一邊脫著衣服。
「二號,把地方收拾一下,把我這衣服拿去幹洗。」二號正在幫傑西舔陰,
得到女主人的允許之後她馬上起身拿抹布把地方都收拾打掃了一遍。把周圍的潮
水淚水血液還有三號從水池裏撥出來的水全都抺幹淨,然後把髒了的地毯也收起
來,連同達萊的衣服一齊拿了出去洗。
「抱歉了二號,今天我們沒多少時間,明天再來調教你。」臨走的時候達萊
摸了摸二號的頭。二號看了看達萊,又望了望一號和三號,默默的點了點頭就出
去了。這時候我才看見一絲不掛的達萊,中年人的身軀上麵除了更多的其他紋身
之外,還有多處的恐怖傷疤。
「我就說以前跟哥們幹架打得凶。」達萊或許已經習慣了自己身體會受到的
注視,輕輕的放下了這一句。這時一號已經爬到了他的跟前,達萊開始戴上手套
,把藥粉倒在手上,慢慢的塗在一號身上,一直上藥一號的身體也在一直發抖。
達萊於是找了把椅子坐下,拿了一塊幹淨的毛巾鋪在大腿上,然後把一號捧到毛
巾上,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溫柔的上藥。塗完背麵他就把一號整個翻了過來,其
實一號滿身的傷口趴在毛巾上也不好受,剛一翻轉我就看見毛巾上又印滿了斑駁
的血痕,一號身上前麵的一些傷口又破了,尤其是乳房那四個刺穿孔還在流著血
。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盡量不動的讓達萊「照顧」她的身體,直至全身都好好的
上完藥為止。
傑西早已過了來達萊的身邊,拿著一大杯溫水在旁侍著。達萊接過水之後喝
了一口,又含了一口伏身吻在一號的嘴上,但大部份的水都在她的嘴角處流了出
來。
「怎麼了?這藥要多喝水才有效。」達萊擔心是自己喂水的方法出問題,於
是打算把一號的上身抬起來直接讓她用杯喝。
「我知道主人,隻是我也想要....那個.....」一號看著我們,羞
紅了臉說不出下半句。
「不要在意他們,以後你的客人都會在其他人麵前調教你的,不要覺得羞恥
。」達萊說。
「我也想要.....浣腸.....」雖然達萊說她不要覺得羞恥,但是
一號說出來的時候還是羞得像紅蘋果一樣。
「哎喲,你真是個屁眼小賤奴!」達萊說著一邊逗著一號的下巴一邊跟傑西
相視而笑。「但是你還在接受女犬訓練,浣腸之後還是會套上肛塞不能拉出來的
哦。」
「那主人你把我也倒吊起來就好,我......我挺喜歡一邊肚子痛一邊
嘔吐的感覺。」一號好像慢慢的克服了心理關口,在我們這些外人麵前說出了自
己的想法了。
但是我的天呀,這真的可能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女生,不,真的是正常人想對
待自己的想法嗎?這種真實存在的不真實感讓我都有點暈乎,呀我也有點想嘔吐
!但是嘔吐竟然被她說成是享受的一部份了,如果我覺得不舒服的話是吐還是不
吐的好?
「乖,先把這口水喝了我再把你吊起來。」達萊又用口喂了一口水給一號,
這次她欣然的吞下了。然後達萊把兩條鐵鏈掛在天花板的鈎上,再分別的把兩條
鐵鏈鎖在她雙腳的拘束具在大腿的固定位置,使她的雙腳大大張開的整個人倒懸
在半空。
達萊又準備好了另一次的注射,他先把一號的狗尾巴肛塞鎖打開,「切~~
~」的一聲肛塞的氣壓鎖回複充氣,把女孩的直腸放開。長達六寸的粗長肛塞被
達萊拔了出來,然後達萊把一管的透明啫喱灌入了她的肚子。達萊之後再次把肛
塞歸位,用一個特別的裝置抽出了裏麵的空氣然後再把肛塞上鎖。
當達萊在進行這次浣腸的時候,倒吊著的一號的臉剛好對著達萊裸露的下體
。鐵鏈吊在天花板上來回的晃動著,一號的臉時而碰到達萊的肉棒,她時而俏皮
的伸出舌頭去舔,甚至張開嘴去含,但始終沒有夠著。
「BAD GIRL!這樣不行哦,這次的調教沒有包括肉棒哦!」達萊蹲
下來揑著一號的臉蛋說。
這時有人敲門,原來是二號拿著新的地毯和幹淨的衣服回來了。達萊一邊穿
著衣服說∶「對不起二號,今天我們有點冷落了你,你今天的訓練結束了,回籠
子裏休息吧。」
二號聽畢之後恭敬的退到房間的一個鋼籠裏,大小就跟我們之前在草坪看見
的差不多。她沒有被拘束,隻是像回房間一樣爬了進去,從裏麵把門關上,抱膝
而坐然後在旁邊的書架上拿出自己在充電的手機就開始上網,和一般的年輕女孩
沒甚麼兩樣。分別隻在於她在一個狹小昏黃的地下室,坐在一個鋼籠的支架上屈
曲著身體,麵對著兩個被倒吊著滿身是傷的女孩而已。
同樣的為了讓即將在一號的胃裏倒嘔出來的東西不要塞著氣管,達萊正要為
她戴上一個開洞的口枷。
「主人!可以先把我勒暈嗎?我不想要醒著看你離去........」一
號在嘴巴被堵上之前說出最後一句。
「好....好,我讓你睡一覺好的。」說罷又深深的和一號接吻了。把口
枷戴上之後達萊用胳䏝扣住一號的兩條頸大動脈,讓血液一段時間流不到腦部。
一開始的時候女孩的身體還在作出本能反應的扭動,但不過十來秒就完全靜止了
,她就像睡著一樣渾身無力的暈了過去。
「我們要去吃飯囉!記得要乖乖的。」達萊跟那個還清醒的女孩說。其實現
在已經下午三點了,我們是從八點開始跟拍妓女課堂然後又去拍AV 幕後,竟
然已經搞了七個小時!我們全隊人都快要餓死了!
「親愛的準備好了嗎?」達萊看著正在整裝的傑西。正在整裝?沒錯,當我
們正忙著看達萊照顧一號的時候,一旁的傑西則一直把拘束具裝在身上,就是那
種一號正在穿的女犬手腳拘束具。
插入了肛塞之後,把拘束套鎖在左腳和右腳,然後是左手。她把自己頸圈上
連著的細鐵鏈的狗帶把手咬在口中,然後把右手舉起來示意達萊幫忙。達萊把她
的右手都鎖上之後,傑西也變成了一隻和一號,和之前我們在草坪上看到的一樣
的女犬。傑西坐直身子,咬著狗帶的把手高高舉起頭,達萊摸了一摸她的頭發之
後拿起把手牽著她帶著我們從房間裏退了出來。
「雖然那裏的食物不怎麼樣,不過你們應該也餓了吧,我們就近到樓上的員
工飯堂去吃個便飯吧。」達萊帶著我們從原路走出玄關坐升降機上地麵,換另一
部升降機到一樓的飯堂去。
達萊在我們前麵帶著,傑西在他身旁不緊不慢的跟著。之前看見一大堆女犬
在雨中散步當然震撼這時的震撼卻更誇張。斷斷沒有想到由一個一直帶著我們來
這裏的工作人員小姐,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在地上爬行母犬,會讓人覺得如此色欲
賁張。由整齊漂亮、甚至是保守的工作人員製服,現在變成一個全裸,趴在地上
扭動著屁股爬行的女犬,屁眼被狗尾巴肛塞占領了之後把女人最隱密的私處高高
翹起在其他人眼前。我不是說其他見過的女犬都不是個事,而是我之前看著她的
形象和現在的反差實在太大了!
我們在一邊觀賞傑西的爬姿一邊終於來到了飯堂。這飯堂無論任何時候人都
不多,因為調教師和調教對象每個人的吃飯時間都是看他們甚麼時間完成一天的
調教而定的。我和攝製隊的同事買完餐點之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這飯堂的飯
確實如達萊所說的不怎麼樣。不過當然我們對比的是早幾天我們在酒店吃的豪華
午餐,對於一頓便飯來說,這個飯堂的質素已經很不錯了。
達萊也買完餐點過來坐在我們的對麵,他的托盤上多了兩樣東西,應該是屬
於傑西的食物。達萊隨手的把傑西的狗帶把手勾在桌邊,而對於已經在這個飯堂
裏安頓下來的我們,以下的情境已經見怪不怪。這間飯堂的調教師都直接坐在自
己的女犬背上!
傑西僅有的四肢直立著,平坦的背部成為了達萊的坐椅,而達萊也把她當成
普通椅子一樣,繞起二郎腿坐在她的背上。達萊把自己托盤上的一個大飲料杯放
在地上,傑西咬著那根吸管喝著飲料然後達萊和我們一起吃飯。
「這是規矩嗎?為甚麼傑西會裝成女犬一樣來這裏吃飯?她明明也是工作人
員呀?」我終於忍不住問了這一句。這應該不是規矩,這飯堂裏也有不少是女人
穿著像傑西剛剛的整套工作人員行頭,坐在男奴的身上的!或者是一個人的坐在
普通椅子上,對,不是所有人非主即奴。
「因為她喜歡像狗一樣吃飯,因為她不配像人一樣坐在椅子上,她隻想做一
張椅子,對吧!」達萊說著,大力的拍了拍傑西的屁股。
「汪!汪汪!汪!」傑西竟然不再回人話了,隻是喜悅的叫了幾聲。
「哈哈哈!乖狗狗,來吃這個。」達萊的托盤上除了那一大杯的飲料之外,
還有一小盤狗糧一樣的粗幹糧。他隨手就拿起了一把,然後在手心上喂級了傑西
。
「其實這些是甚麼東西?」因為這種幹糧真的和狗糧太像了,我忍不住問了
問。
「你怎麼不自己試試呢?」達萊把手上的碎屑舔入口中,然後邀請我去嚐嚐
。
嗯?這種粗糧的口感雖然很粗糙,但是咬起來並沒有很難嚼,而且還有各種
調味料的味道,雖然不知道本來是甚麼東西,但是吃起來居然出奇的好吃!是蔬
菜的甜?怎麼好像還有肉香?是甜椒的微辣,但鹽糖的味道還是很適中....
不行還是太幹了,我又喝了一口水。這東西跟零食差不多,竟然讓人想一口接著
一口的吃。
攝製隊的男士們見我並沒有甚麼異樣,竟然都拿了一塊來吃,然後人人都表
現出驚訝的表情。
「你以為這真的是狗餅嗎?這是糧雜煮,是把幾種蔬菜和肉類調味之後再煮
在一起然後再壓幹成一塊的方便食物。她喝的那個是蛋白質奶昔,兩樣東西都味
道營養俱佳。哈!她一頓飯比你和我現在吃的普通人餐點還要貴呢!不是特別高
興我都不舍得買這個糧雜煮給她吃,喂喂!你們別吃光了!」達萊把攝製隊繼續
伸出來的手推了回去。
「對了,你們繼續吃,我去買點外帶到樓下去給她們吃。」達萊又跑到賣餐
的櫃枱去。呃.......這應該有職業補胋的吧,怎麼我覺得做調教師成本
特別高的樣子?
我的目光停留在對麵達萊留下的那個空「椅子」上麵,傑西光滑的玉背竟然
出奇地沒有任何其他的紋身,就這樣平整的就像一張板凳。突然攝製隊的同事們
推舉我去坐坐。雖然達萊也是中年發褔的男人,但他們總覺得自己的體重坐在一
個女人的背上好像會發生甚麼大事,於是都一致的推我去坐坐,拍個照拍個片甚
麼的。
「你們要坐就隨便坐,我下一下樓馬上回來。」達萊看見我們你推我讓的樣
子,隨便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就出去了。得到主人的首肯,我就隻好從了我那幫同
事,到對麵的傑西椅子上坐下。
我在她的背部中間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她的背肌不厚,人的脊骨很硬,坐
起來真的就像個板凳。我的右腳稍為向後挪了挪,那是我平時坐椅的習慣,但這
次我的右後腳跟好像踼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是她的胸部!我幾乎想去
觸摸我自己的胸部,我自己也有的身體的一部份,而且是珍而重之的胸部,就這
樣因為別人坐著的姿勢成為隨意踼到的一點東西而已!
我嚇得連忙把腳放回前方,不過傑西似乎沒有在介意,於是我慢慢的放膽起
來。我的左手開始在她渾圓的大屁股上遊走,中途撥弄了一下肛塞上的尾巴。是
很滑的那種人造纖維,摸著摸著尾巴竟然自己開始動了!難道她的已經訓練到可
以用屁眼控製尾巴了嗎?我的手向下摸著,摸到了她突起的恥丘,手指開始沿著
她的陰唇上下磨擦,就像我平時自慰一樣,一想到這裏我覺得我的臉都紅了起來
。
我的右手拿了一堆幹糧,喂到了傑西的嘴吧跟前,她伸出舌頭把東西吞了入
去,卻不忘把我的手掌舔幹淨。我還是第一次被另一個人這麼舔手掌心,感覺怪
怪的。我又摸了摸她的頭發,傑西當工作人員時候的整齊發髻並沒有散開,仍然
好好的端坐在她的頭上。我把手拿近一嗅,除了一點口水的味道之外,就是很常
見的洗發精氣味。對呀,她就隻是一個愛整潔,會洗頭的普通人,然後我把她當
成狗當成板凳一樣坐在她身上了!我左手的手指好像自然而然的伸進了傑西的陰
戶,開始來回的摳動著,我坐著的背上開始感覺到她的呼吸出現了一點變化,但
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哦!手勢挺熟練的嘛!」突如其來的說話讓我的理智重新上線,收回了手
上的所有動作。達萊回來了,這時我才發現剛才幾個攝製隊員已經各自拿好器材
在各個角度拍攝我的逗狗畫麵,我一邊覺得好不羞人,但同時又覺得沒有甚麼好
羞的,起碼在扮演狗的不是我。
「該起來囉!我代替傑西帶你們去這個設施的其他地方。」達萊拿起傑西的
狗繩,牽著她和我們一起坐電梯回到了地麵。
「嗨!蓮芙!」到達地麵的時候,達萊向麵前走過的一個工作人員打招呼。
這個工作人員穿著和傑西之前一樣的裝束、一樣的發型,甚至連年紀也差不多。
「達萊你好,傑西你好。」「汪!」爬在地上的傑西看來隻允許用這種方式
跟別人溝通。
「今天傑西就拜托你了,完了之後把她帶回房間去。」達萊把傑西的狗帶遞
給了蓮芙。
「好的,請你放心。」蓮芙並沒有多說甚麼,牽著傑西就轉身的離去了。
「傑西之後會做甚麼?」我問道。
「我們訓練完成的對象叫做性奴,例如傑西就是。別擔心,並沒有奴隸的意
味,這隻是種職業而已。那理所當然的,她會開始她的工作,去陪客人玩。」達
萊說。
「我以為她隻是這裏的工作人員.....」我說。
「不,她親口的把狗帶的把手交了給我,那她就不再是工作人員,而是開始
了她的職務,性奴。」達萊說著,一邊開始往草坪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很抱歉
,你們不能去觀看她真正的工作情況,而且你也不可以成為她的客人。」
因為性虐的玩法涉及性奴們的身心健康,所以在娜托斯不僅僅是工作者,連
成為客人都要通過考試才行。能正式通過成為調教師的客人隻在少數,所以除了
小部份的真正客人大灑金錢之外,收取考試的費用才是最大的收入來源。
「對了,我剛剛往我們下一個目的地打了個電話嚐試去預約,哎想不到竟然
找到了漢娜你的熟人。」達萊說。
「我的熟人?我.....不....我們在娜托斯誰都不認識呀!」我說道。
「殞樂公司的董事長皮爾特夫你不認識?」達萊說。那是美國其中一家最大
的國際唱片發行商,之前我做歌手相關的特輯時有找過他做訪問,也就見過一次
,怎麼能說是熟人?而且他怎麼會來娜托……哦.......
男人嘛,這個問題有夠笨的。
離調教場不遠處有一片林,隱於林後的是一排超高級的別墅,氣派比比華利
山上的別墅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裏的大宅不是娜托斯的,全都是客人們自己買地自己建的,就是隻為了
方便自己到娜托斯和調教場玩。」達萊說道。「我們到了,這幢就是皮爾特夫的
大宅。」
華美而堅固的鋼閘在我們到達的時候自動打開,估計屋裏的人早已透過保安
鏡頭看見我們就是家主邀請的來客。
「各位好,皮爾特夫先生特意邀請漢娜小姐和電視台的各位到此大宅一聚。
因為宅內還有其他貴客,所以恕不能拍攝。還請大家把身上的器材放下讓我們保
管,而至於大家會不會口述.......就看你們各人隨意吧。」一個穿著調
教場女工作人員製服的女人在門口招待我們。
「切,一貫荷裏活的作風,反正我們不會說就是了。」導演包伯丟下一句,
我深表同意。畢竟唱片公司和電視台的利害關係千絲萬縷,而且皮爾特夫本人在
娛樂圈還不止一門生意,他要是說不能拍的東西,即便讓你看了,你難道還敢說
出去?
隻是我們都不明白這種聞起來就覺得像娛樂圈緋聞的事,為甚麼還要特別邀
請我們過來看,他不透過達萊跟我們說,我們都不知道他在這呢。不過我疑惑的
是為甚麼私人的大宅還會有調教場的工作人員在,達萊解釋說這些大宅都會雇一
些娜托斯,尤其是調教場的員工做管家。
我們進了大閘之後,並沒有走進大宅之中,反而是在外麵的花園裏繞了半圈
,繞到了後園。越是接近後園,就越能聽清楚不遠處傳來,對我現在來說非常熟
悉的男女交合的聲音,畢竟這裏也能算是娜托斯,至少那個女的就應該是娜托斯
人.......
「希萊爾!」
這是炎夏正盛的八月,下午時份花園的草地還在蒸發之前的雨水,悶熱得正
讓人心情煩躁。但當我看見麵前的景象時,卻不禁感覺到一股涼意從頸後直指腳
底,倒抽了不知多少口涼氣!
董事長皮爾特夫當然不是我的熟人,但希萊爾卻是。她是美國近來最紅的其
中一個新星。明星在走紅之前的經曆大多沒有人去理會,希萊爾大約在幾年前因
為一首單曲走紅,後來的唱片、演唱會接腫而來,甚至在電視劇、電影等由客串
一直做到主角!但她不是單純因為音樂才華才突然被殞樂公司發挖的,這就是當
年我們為她做特輯,專門追蹤她做訪問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我才會見過皮爾特
夫。
皮爾特夫當年說他要改變唱片公司的生態,所以在藝人年紀極輕的時候已經
招募他們入行,極輕指的大約是十歲左右。公司開始用盡一切的資源去教他們唱
歌跳舞甚至是演戲,讓他們成為超級明星,在他們完成夢想的同時為公司賺盡大
筆的收入。這種近乎是逼害小孩的艱苦訓練當時受到不少批評,但荷裏活從來不
缺父母為了發展兒女的星途而早早開始籌劃的,每年拿奧斯卡的演員也沒有幾個
不是從童星開始混上來的。隻是這個逼害小孩的角色由父母變成了企業,才讓大
家覺得怪怪的,不過事實也證明,沒有那個訓練和努力,希萊爾也不會得到今天
的成就。
但聲名大噪的希萊爾,在一年前宣布將會休息一段時間,暫時不會推出唱片
及拍電影,隻會拍廣告,大家都覺得非常奇怪。因為希萊爾雖然在行內打混以久
,而且已經年屆二十八,但距離急流勇退應該還有些時日,而且她從來沒有傳過
緋聞,在狗仔隊的嚴密監視之下,身邊卻連一個親近的男人都沒有,那麼結婚退
休的傳言更是空穴無風,這一年她到哪去呢?
她就在我麵前。
她就在我麵前,穿著娜托斯的美女犬拘束具,趴在地上。
她的肚皮正在草地上前後磨擦著,理所當然的是因為她在被幹,但更多是因
為她正在懷孕,而且已經到了第九、十個月,肚子正誇張的從腰部突出,讓她的
肚皮接觸到地麵。
幹著她的是一個黑人,不是普通的黑人,是動作明星泰迪史東,那個職業M
MA 拳皇然後當上動作電影明星的泰迪。一身橫練的肌肉在汗水之下黑得發著
油光,超過20CM 的粗大雞巴正在以不可思議的深度在希萊爾懷孕的身軀上
做著打椿的動作。
她們的對麵,皮爾特夫本人坐在太陽椅上喝著飲料,身邊一個肥子也正躺在
太陽椅上好整以暇。雖然戴了太陽眼鏡,但我認得那個胖子是諧星比爾!我的天
呀!為甚麼我要看見比爾的裸體。他像山一樣的肥厚脂肪在太陽椅上溢出來,差
點流到了地上,實在太難看了,我的眼睛!
「呀......漢....娜....你來了.......」我的那一
聲大叫成功取得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希萊爾一邊被前後操著一邊把頭轉過來跟
我打招呼。
「你不是一直很想跟你的記者朋友講真相的嗎?現在給你機會哈哈!」皮爾
特夫一邊吸著雪茄一邊說著。
「皮.....爾特.....」希萊爾滿臉通紅,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叫誰!」皮爾特夫衝希萊爾一個眼神瞪回去。
「主....主人,我剛剛說.....要找漢娜....過來.....
是想.....好好....好好...說話........呀~~~~~~
~!」她跪爬在地上的身軀抽搐了一下,應該是高潮了.......泰迪讓她
喘了一口氣,她剛要再說話的時候,活塞活動又再開始了。「呀....不..
...泰迪.....我不行了.......呀..........主人.
....你為甚麼偏要他們幹我......」
原來剛剛泰萊打電話想要到別墅區預約的時候,皮爾特夫收到了風聲,告訴
了希萊爾。希萊爾本來隻想叫我過來敍敍,但她的....主人.....好像
偏偏要她出醜在我的麵前.....
「切,你這個臭婊子就是個肉便器,啥時候幹你不行......嚎!我要
射了,都射在你的子宮裏!」泰迪抱住希萊爾碩大的肚子,把肉棒推到最深然後
釋放了自己。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拔出軟下來還是超長的雞巴,欣賞著希萊爾的
下體由子宮一直倒流回來的精液,慢慢的滴到草地上。
「肥子,換你。」泰迪繞到希萊爾讓她好好的用口清潔一下肉棒,肥子比爾
聞言馬上起身往希萊爾的身後走去。美女的威力確實強大,這麼胖的身軀居然起
來得這麼快。
「嘿嘿.....美女乖,我不像那個粗人,居然這麼大力的捅孕婦,實在
太不應該了,我好好來疼你的屁眼好不。」比爾跪下來在腹股溝的重重障礙中尋
找出自己那條正常尺寸的肉棒,插入了希萊爾的屁眼裏。
比爾用力往前一頂,重重的身軀推著希萊爾向前,把本來隻是含在口中清潔
的泰迪的肉棒撞進了喉嚨,恐怕連牙齒都合上了,嚇得泰迪連忙把家夥抽了出來
,希萊爾連連的幹咳著。
「死胖子撞這麼大力幹嘛!她差點咬到我了!」泰迪怒道。
但在幹咳中的希萊爾神情突然一變,嘩啦一聲的竟然嘔吐了!因為是趴著的
緣故嘔吐物不僅從她的口,也從鼻湧出。好好的一個美人兒臉上就這麼被自己的
嘔吐物覆蓋了。
我終於忍不住了,衝了過去希萊爾和泰迪中間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先
停下來」
「我沒事......那是.....孕吐,你別跪在這裏,我之前...
.已經.....吐了很多次了......」希萊爾臉色青白的看著我,第一
時間關心的是我跪著的草地,和上麵久久未幹的嘔吐物。
這時我才能看見希萊爾的正麵,她蒼白的臉龐上在額頭貼了一個很大的「S
LAVE」字樣。
「有人能告訴我發生甚麼事嗎?」我跪在那草地上大叫著。怎麼可能...
...天之驕子希萊爾,竟然隻是唱片公司老板的性奴嗎?不,不管希萊爾是誰
,他們怎麼能這樣,把一個臨月的孕婦強逼跪在地上輪奸,還能算人嗎?
「你幫我解釋一下。」皮爾特夫示意泰迪坐下,並吩咐那個娜托斯的工作人
員上前跟我解釋。
「希萊爾......應該是愛珊娜小姐,其實是娜托斯人。」那個工作人
員向我深深的躬躹,然後真切的說著。
那個工作人員然後對我說了一輪很瘋狂的話,但對於在場的皮爾特夫和另外
兩個男人來說,根本不算甚麼。希萊爾,原名是愛珊娜,是土生土長的娜托斯人
。娜托斯有一個公諸於世但卻也沒有甚麼知道的事,那就是租賃女孩。
這個計劃原本是這樣的,因為娜托斯本土並沒有娛樂事業......我的
意思是真正的音樂、電影等等的娛樂圈事業,而如果任遊女孩出國去追逐明星夢
的話,很容易就會像其他國家的女孩一樣。例如是俄國或者是歐洲各國、澳洲等
等,每年都有無數的女孩到美國追夢,最後不管是因為甚麼原因而失敗,大都成
為了美國的妓女或者AV 女優,更慘的是變成人口販賣的犠牲品,終生成為性
暴力的受害者。
但政府總不可以就此禁止娜托斯的女孩在國際舞台上發光發熱,於是就有了
這個租賃的計劃。美國和歐洲的少數娛樂事業主事人得到了和娜托斯政府交涉的
機會。娜托斯裏有明星夢的女孩會在經過家人的同意之後,在大約九至十歲左右
就會交到政府處進行選拔,選拔的人就是那些經理人公司的主事人。他們得到了
租賃美麗絕輪的娜托斯女孩的機會,條件是他們必須負責訓練女孩成為藝人明星
。
「一千萬美金。」那個工作人員說著。一千萬美金,租賃一個女孩二十年,
而且要自行支付女孩的食宿、教育和訓練的費用,就在這片娜托斯以外的地方。
女孩被選中之後會繼續接受娜托斯的教育,十二歲之前不可以性交、十六歲之前
不可以跟外國人性交,女孩一定要完成高中課程,除此以外再無限製。女孩在這
二十年間,除了娜托斯法例的保障之外,要接受租賃者的一切安排,而隻可以得
到任何收益的三成,其餘七成都由這裏演藝人公司包攬。
「那懷孕呢?娜托斯政府最重視女孩們和外國人懷孕生子,你們不可能..
.....」我聽著之後整個人呆了,第一個問出口的問題隻有這個。
「哎!那個是娜托斯人工受孕的種,不關我們事的!」皮爾特夫又抽了一口
雪茄,「我是應她的要求,她說自己年紀已經差不多了,想要回國生自己國家的
孩子。不然你覺得我會在她當紅的時候就這樣讓她休息嗎?你知不知道她開一次
巡回演唱會我可以收多少錢?」
對呀!一邊的經理人公司即使是最吸血的,大概也隻會收取藝人收入的三成
,最瘋狂的也隻有五成,但皮爾特夫收希萊爾的是七成!這跟廉價勞工有甚麼分
別呀!
「幸好在娜托斯她可以做她們的老本行,我就賣她一些時間給朋友們幹幹,
好讓我收回些成本。」皮爾特夫說得希萊爾好像就是個商品一樣.......
.不,唱片公司和藝人本來就是這種關係。
「嘿,不過回想起來,其實希萊爾你可以再生一胎,我幫你在紐約麥迪信花
園廣場訂個時間,你下次懷孕的時候一邊大著肚子一邊唱歌說不是都是一個綽頭
!哈哈!」皮爾特夫奸笑著。「哎不然你可以直接在台上脫光衣服告訴大家你是
一個喜歡一邊懷孕一邊被幹到高潮的妓女也可以的,你很想這樣的對不對。」
「呀.....皮爾特夫你很壞,你明知我不能這麼說,偏要這樣刺激我。
」胖子的持久力真強,人家都說了這麼久這個屁眼還未幹完一炮。
我當刻有點怒不可遏,但卻很清楚明白皮爾特夫是說笑的。首先他肯定不會
打破希萊爾清純玉女的招牌,畢竟從來沒有過男伴的荷裏活女明星曆史以來還沒
有幾個。其次是娜托斯的租賃合約規定女孩不能在娜托斯境外進行任何涉及色情
的交易和買賣。希萊爾有娜托斯的人員以化妝師的名義365 日緊盯著去執行
這個合約條件,連拍個廣告照片的尺度大一點都得和國家商討。畢竟如果女孩在
國外仍然是被那些老板當成妓女去賣的話,那麼租賃這個玩法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
「那麼,我比較有興趣想知道,你是怎麼相中希萊爾的?即便像你這麼有影
響力的人,要把希萊爾捧到這個高度,也是萬中無一的。」我重新站了起來。我
一直以為希萊爾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至少在皮爾特夫幫她編的藝人身世故事是
這樣說的。她竟然騙了我......也對藝人又哪會對記者說甚麼真話,她隻
是個高級一點的賣身妓女,我隻是一廂情願而已.......
「娜托斯有很多很有潛力的女孩,但正如你所說,萬中無一,所以我不大算
是相中,隻是大規模投資的結果。」皮爾特夫拍了拍手,大宅又有工作人員拉了
另一隻美女犬出來,這個女孩年輕很多,大概隻有十六七歲。他招一招手,工作
人員就把狗繩交到泰迪手上。泰迪就拉著那個女孩,往後園的另一邊走去。
這時候胖子終於在希萊爾的屁眼裏幹完了一炮,整個累倒在地上。幾個在旁
守候著的女孩過來把他扶起,到一旁「休息」去。皮爾特夫招一招手,示意希萊
爾過來幫他口交。希萊爾四肢艱難的擺動著,肚皮在草地上拖行著。終於爬到皮
爾特夫的兩腿中間,坐了起來,勉強的用兩隻半截的手去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頭
部開始前後運動著為他口交。這時我才發現她的後背脊柱的位置,紋上了皮爾特
夫036 的紋身。
「你到底....租了多少個女孩。」從那個女孩我意會到大規模投資的意
思,心裏覺得非常恐怖。
「在這間大宅和地下室裏的,大概有一百個吧,還有十幾個在美國那邊受訓
,都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一個出道的呢?」皮爾特夫坐了這麼久,卻從沒有看過
希萊爾一眼,剛剛的女犬他也沒有看在眼內,就好像租這麼多的女孩從來都隻是
生意。
「一百多個.......十幾億美金?」我驚訝的說道。
「別把這個數字看得這麼大,這麼久以來,這一百多個裏麵有十幾個有出息
的都做了明星,算是賺得了錢的。隻是明星有大有少,像希萊爾這樣的大明星這
些年來就不止為我賺了這十幾億回來。」說得也是,明星這個事業來錢很快,加
上皮爾特夫抽的是七成的吸血傭金,回這個本不是問題。
皮爾特夫的雙手往希萊爾的胸部探去。她本就已經豐滿的上圍因為懷孕又暴
漲了一圈,甚至還能看到上麵的青筋。皮爾特夫的雙手隻是輕輕的在她的乳房上
一擠,幾道乳水就已經從她的乳頭上激射而出。希萊爾的雙乳在男人手上變換著
各種的型狀,而乳汁則繼續的飛濺著,打濕了男人的手心,多半浪費了在草地上
。
「而且,這些女孩我讓她們將娜托斯能學的全都學了。當妓女、跳鋼管舞、
當性奴。連娜托斯這些老師的訓練都過不了的女孩,怎麼可能活著走過荷裏活的
大染缸。」這或許就是這些年來,在皮爾特夫手上的一百多個女孩竟然有十多個
都能成為明星的原因。娜托斯的訓練和調教看起來很殘酷,但是荷裏活的各種肮
髒事我看得夠多了。各種的威脅,墮落甚至是暴力和恐嚇。娜托斯的老師們畢竟
隻是教她們如何討好男人而已,對於荷裏活的女明星來說,這連入門級都還不到
。
「所以,即便這些女孩在演藝上再不滯,我最多就把她們留在娜托斯做妓女
,做脫衣舞女郎,做美女犬。她們的收入我還是給她們三成,那一千萬我就當送
了給她們了,算是我看錯了人。有時我的朋友們來娜托斯玩,像泰迪來給多少錢
我也把錢分給那些女孩。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明星,但即使她們再失敗也不會活
得比娜托斯其他人差。」皮爾特夫說。
那一千萬娜托斯政府沒收過一分錢,全都給了那些女孩。即便在二十年裏隻
是做妓女和跳脫衣舞的錢隻剩三成,那一千萬美金她們還是穩袋了,算起來沒虧
。這就是為甚麼每年都有一大堆追明星夢的女孩蜂擁到這個計劃裏的原因。
在皮爾特夫的一聲長嚎之後,抓住了希萊爾的頭發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口中。
她望著皮爾特夫,長開口把嘴裏的精液撥弄一番之後吞下,露出滿足的表情。
我再次看著希萊爾。萬人景仰的天之驕子,甚至是大家都不敢對她有性幻想
的清純玉女,無論是樣貌、才藝還是修養都是榜樣般存在的難得一見的荷裏活明
星。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挺住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四肢被捆綁著跪
在地上爬著。陰道和屁眼上還往外流著因被輪奸帶來的精液,帶著嘔吐物俏麗麵
龐湊過去男人的肉棒上,主動的吞吐吸吮著,最後還要恭敬又滿足的吞下讓人嘔
心的精液,用它來喂養腹中的孩子!
我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在希萊爾回頭望我之前,我已經急著轉身離開了
大宅。攝製隊在門口取回自己的裝備,我卻站在門口泣不成聲。謊言!所有東西
都是謊言!我雖然知道娛樂圈終究是由謊言編織而成的,但我和希萊爾相識這麼
久,我卻連她不是美國人都不知道!不,我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她的所有行為
和說話都是表麵的裝飾,哪知道她這些年來回娜托斯為皮爾特夫服務過其他權貴
名人多少次了!
還是歐美的各個經理人公司全都有在租人!我見過的,訪問過的女明星們到
底有多少其實都是娜托斯人?我突然驚覺了某種真相............
...這一兩年來那些所謂女性平權的運動,那些荷裏活的女明星為了性騷擾、
性侵犯去提告的案了怎麼都停了,這一兩年為甚麼都再沒有名人孌童的醜聞?那
些發聲的女明星都不再被需要了!如果她們再提告的話娛樂公司隻需要到娜托斯
去租個女孩取代她們就行了,經過適當的訓練,所有人都可以成為明星,最重要
的是誰能紅得起來隻有那些公司有發言權。一個個被合約製約的女孩,在言行上
的管束本身已經能讓她成為世人的榜樣了。我們的家長還不知道,以為那些經理
人公司都在培養品學兼優的女明星,讓我們的小女孩去喜歡她們!
結果呢?其實全部都是專業的妓女!專門的性奴!最可惡的是即便我不管電
視台的利害關係.....不,即便我辭職了,專門以獨立的身份說出這些假象
,也根本沒有用。在這兩個國家之間,所有的事情都合法又合理,根本輪不到我
說些甚麼!
可恨、可憎、可惡,我一直流著眼淚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攝製隊的同事
半推半拉的把我從那個地方帶走了。
我一直跟著攝製團隊在這片娜托斯境外的地方走,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在走
哪個方向。直至我問到我們是在去哪兒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們仍然在跟著達萊
在往下一個設施去。
「漢娜小姐,其實你要不要先回去?」達萊說,同時大隊停了下來。「我們
繼續往前走是因為.....漢娜小姐你是個出色的記者。在收到我說你來訪的
通知之後,這片地方竟然又有一個宅第的回應,說務必要邀請你過去。我實在不
敢相信第一次來娜托斯的你竟然會跟這裏這麼多人有關係....我的意思是,
朋友關係。」
「還有?是誰?」我在哭泣中慢慢的收拾心情,直至達萊說我竟然還有熟人
在這裏,我突然為之一驚。
「那個.......雪莉?」達萊好像不太知道那個名字。
在我正擔心著又是哪個當紅女星,在這裏被人當成性奴調教之後,聽到這個
名字我就放下了心頭大石。雪莉曉夫曼,是紐約時報熱銷書榜上的名作家。當然
,紐約時報的熱銷書榜其實不難上,我也做過榜上的作者,隻要你的書賣得好就
行了。而雪莉的書是肯定能賣得好的,她寫的是新時代的愛情小說經典。尤其中
間描繪著風流多情的男主、年輕衝動的女主之間激情的......嗯....
.火花?我當初花了很大的勇氣才能看完她的書,畢竟裏麵女主角的種種行徑都
讓同為女人的我麵紅耳赤。所幸的是雪莉並不是單單以描繪性愛而著名的女作家
,而是真正的有識之士,總之我和她是以文會友,聚會了好幾次。
想到這裏,大概我已經明白了雪莉到這裏的目的。以雪莉現在的身家來說,
在這裏買一間大宅並不算甚麼。而研究性愛的刺激和女性身體自主的思想來說,
的確沒有一個地方比娜托斯更加適合了。
「說實在的,我是因為雪莉小姐的邀請,而導演也說可以去,我才帶著你們
去的。在這個地方被娜托斯政府批準能買宅邸的人,對於我們這些調教師或者性
奴來說都是值得尊敬的。問題隻在於......我不肯定你想去。」達萊婉轉
的說著,看來他覺得我在希萊爾的真相打擊下,心情有點波動,恐怕我再受不了
更多的衝擊。
「你知道雪莉在玩甚麼來著?」但我可以堅定的告訴達萊,不管前麵是甚麼
,我也能忍!
「我不知道!」達萊馬上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我隻是知道在這條路上的,
越往前走玩法就越嚴重,而你朋友的宅邸在最盡處!」
好吧,我想收回剛剛那句說話。娜托斯政府雖然對性、性虐等等持開放的態
度,但並不等如甚麼都可以玩。雖然這理嚴格上來說算不上是娜托斯政府的管轄
範圍,但即便隻是在大宅的主人之間,就已經有本身的規矩要守。在這裏買下宅
邸的人都非富則貴,隨便得罪哪個也是不好的,也沒有必要在自己享樂的地方挑
事。娜托斯政府以必須雇用它們的工作人員為由,稍稍的限製著大家的玩法,甚
至根據「嚴重程度」為大家安排可以買的宅邸位置。
我從來沒有想過雪莉的大宅在最盡處有這樣的含意。我也不能想像在娜托斯
或者這些富人眼中都覺得是最嚴重的玩法到底是甚麼。我隻知道越往前走,我的
心跳就越來越快,好像走了很久,好像又走了不久.......本來盡頭應該
是需要走很久的,但我們在半路看見了某個大宅的人在道上溜狗,所以停了下來
,就在我想以上的東西的時候,所以其實走了不久。
在這裏說的狗當然是指美女犬,我想大概這地方真正會養狗的人不會多吧。
一個調教師和一個女的工作人員一人牽著兩個年輕的美女犬在朝我們走來。兩隊
人的距離還有頗遠的時候達萊就已經向著那個調教師打了個招呼,但達萊明顯不
認識他們,隻是禮貌上招了招手。
但當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本來一直加速的心跳卻快要被嚇停了。
我後麵的攝製隊,不,連在我前麵的達萊在注意到我被嚇的原因之後,即使都是
些大男人,也被嚇得忍不住低歎了一聲。我忍住驚嚇,馬上走上前驗證自己眼睛
所見之真假。
「小姐請你冷靜一點,這些都是雪莉小姐的女犬。」調教師拉著女犬讓她們
從我身上避開。
「我們也該回去了,雪莉小姐的女犬本來就讓隻留在大宅裏,我們走出來得
太遠了。」女的工作人員開始扯著女犬讓她們掉頭離開。
「別這樣,這些就是雪莉小姐邀請的客人。」達萊終於發話了。美女犬那有
不能摸的道理,在我們進來這一路上,隻要是爬在地上的都能隨便摸,甚麼坐在
上麵,踹上一腳也沒有甚麼問題。問題就在於雪莉的美女犬實在太驚世駭俗了,
本來就不能溜出來讓其他沒有這玩法的女孩或者主人看見。兩個領狗員聽到達萊
的話之後放下了戒備,讓我慢慢接近那四個女犬。
「原來你就是漢娜小姐,呀,我早就應該看到跟在後麵的攝製隊器材,是我
們疏忽了,真抱歉。」調教師說。
「我們把狗領出來就是因為雪莉小姐說必須讓我們迎接你,畢竟到盡頭大宅
的路隻有一條,就看我們甚麼時候能碰上了。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回去吧。」女
工作人員說。
「這是真的嗎?」這時我已經湊近了幾個女孩,逐一檢查著,最後隻能問出
這一句。這些女孩四肢著地的在地上爬著,但卻並沒有跪著,因為她們已經沒有
膝蓋了!
她們的手腳上並沒有拘束具,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就這樣暴露在外麵,但手
肘及以下,膝蓋或以下的地方已經沒有了!那些肢體已經被齊整的切斷了!不知
道用甚麼方法固定在那些斷肢切麵的金屬片整齊的堆疊起來,把手和腳支撐起的
高度調整得前後一致。我抬起了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臂,最底的那塊金屬片還附上
了橡膠,像腳底一樣。
她們正在用斷肢的切麵支撐著她們爬行,而且她們永遠也再站不起來了!這
那是甚麼玩法,這根本是殘害呀!
「呃......都是真的。」調教師看著我也不知道應該作何回答。
「雪莉小姐估計你大概也是這種反應,說實在的我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反應
也跟你差不多,但我們必須要回去了,雪莉小姐會在大宅裏回答你所有的問題。
」女工作人員說。
我們一行人在尷尬和驚愕之中,繼續沿著那條路往盡頭走去。沿途上我一直
看著那些女孩的屁股,插著尾巴肛塞的屁眼下麵,是朝外暴露著的陰戶。和傑西
一樣,她們爬行的時候兩個屁股也是一扭一扭的,之前覺得很優美,現在覺得很
傷感,因為她們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一個人怎麼可能對另一個人做出這樣的事,
雪莉是一個變態!我的意思是說她寫性愛小說能寫到變成富翁當然是個變態,但
這種行徑實在太過份了!
良久之後,我們終於走到所謂的盡頭,盡管在大熱天下我們都走到汗流浹背
,最後還上了一個不短的斜坡,走得得我們氣喘連連,但看見那些沒有了手腳的
女孩,大家連一個字都不敢說。
原來我們從娜托斯出來,一路向北,經過了之前的幾個設施之後,竟然已經
走到了海邊。難怪這個地方叫做盡頭,因為那幢大宅就建在一個臨海的峭壁頂之
上。越往近走,海風和海浪拍打涯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兩個領犬員先到宅外的草地去安置女犬。在那片草地上,仍然放滿了大大小
小的鋼籠和支架,我們看見的女犬不止那四位,但粗略一看,大部份女人的手腳
都在,隻是被拘束起來而已,不過其中有幾個腹大便便的,肚裏的孩子已經有好
幾個月了。
女工作人員簡單的把那四個斷肢的女犬拴在草地的杆上之後,開始為她們脫
後口枷喂水。她們的口枷並不隻是一塊骨頭的形狀,而是傳統那種全封閉式的,
把它拿下來之後我才發現上麵有一截短短的假陽具。原來她們一直含住這截東西
在口中.........
在喂完水之後,其中一個棕發的女犬跟工作人員說了句甚麼,我聽不明白,
主要的原因是她在說法語。法語?對,在封閉的口枷拿下來之後我仔細的看清楚
她的臉部輪廓,確實像個法國人。再環顧一次四周,發現草地上的女犬並不都是
年輕女孩,甚至並不都是歐洲人,燕瘦環肥各色其色,看來其中娜托斯人占的比
例很少。
「各位,請隨我進去。雪莉小姐已經準備好晚餐在等你們了。」在安置好她
們之後,女工作人員回來接待我們說。
對呀,雖然對於城市人來說天色尚早,但是在懸崖邊上,西邊的落日早已消
失了一大半,晚霞已經過了火紅的階段,慢慢的變成了夜色,看一看手機,已經
是黃昏六點了。在一路進到大宅裏也再沒有甚麼驚喜,直至工作人員為我們推開
飯廳的門。
整座大宅的裝潢非常豪華.....不,是奢華。從門外的大閘到內籠全是
用上十八世紀的英國皇家風格,到處放滿藝術雕塑和畫像。除非你在充滿細節的
天花和牆身之間突然低頭,讓迎麵而來的裸體美女犬破壞一下代入感和氛圍之外
,整座大宅的文化藝術氣息都非常濃厚,想不到雪莉是這樣有講究的人。
說起雪莉,雖然她的樣貌大家在網上就可以隨便搜到,但我還是要介紹一下
。她比我年紀小一點,今年25 歲,不知道是誤打誤撞還是人生閱曆真的豐富
才寫得出這麼多曲拆離奇又激情四起的愛情故事。直至近年開始,算起來應該是
她在娜托斯買大宅之前開始?她還是個IG 紅人。作家的職業讓她有名氣、有
錢和很多的空閑時間。三不五時她就會到世界各地去旅遊,不斷的自拍。因為她
的樣子對於一個作家來說還算不錯∶黑色的長發,藍色的大眼睛,還有非常可愛
的小酒窩。再加上勤於鍛練,每每貼出浴照或者泳衣照都會得到非常多的讚好,
連廣告商都曾經找她拍過廣告,甚至是她小說的電影都邀請她做一個過場的路人
之類的,反正算是一個能進娛樂圈的美才女吧。不過自從一年多前就沒有再更新
IG,說是要為新書作努力,就不去旅遊了。
飯廳的裝潢大致和屋內其他地方差不多,列席可坐二十人的長桌,每個位置
都是珍貴的紅木把手椅配上真皮坐墊。桌上每一套銀餐具都在華美的水晶吊燈下
反射著耀眼的光芒。雪莉坐在長桌的末端,主人的位置上,被一個穿著禮服坐在
首位的男仆人待候著。
「呀,漢娜,你們到了。」雪莉歡喜的說著。她的黑色長發仍然披在身體的
兩邊,電得微微卷曲的秀發剛好遮在胸前。她的笑臉還是那麼可愛,化著淡妝的
她和那時IG 上的紅人並沒有甚麼分別,當然不會像娜托斯的美女般可愛,但
總是讓人討喜。
「雪莉......你.....好......」飯廳的門在長桌的另一
邊,我一邊打招呼一邊向雪莉走去。從距離十張椅子開始、八張、七張、五張.
.........越是接近我越是說不出那句你好,直至我在距離四張座椅的
時候,整個人停了下來。
男仆人一直不斷細意的在一匙一匙把在桌上豐盛晚宴裏,挑最好的部份喂著
雪莉。不是因為雪莉自己不想動手,而是她不能動手。她的長發遮在胸前,掩蓋
著她的胸部,因為此時她根本就沒有穿衣服,隻是裸體的坐在椅子上。她的雙手
雙腳從肩膀和大腿根起被齊口切斷,斷口處和之前看見的美女犬一樣有金屬在外
麵形成一個像接口的東西。
我再走近一步,她的肚子微微的隆起,但上半身卻沒有變胖,看來是有孕了
。我雙腳一軟跪了下來,嚇得坐著的仆人連忙衝過來想要將我扶起。
「到底是誰,把你搞成這樣。你說,是不是又有個人將你變成了玩具,用大
宅囚著你?你說,我不怕!」我幾乎哭了出來。
「哎呦!林伯特,快把她扶起來!漢娜你給我坐好!我還甚麼都沒說呢,你
在這哭甚麼!」雪莉的言辭卻和以前沒有半點變化,依然在嗬刻之中帶點調皮。
我在滿不情願之下被那個男仆人扶了起來,坐在長桌的左邊,攝製隊的成員
也紛紛就座。達萊早就在門外的時候就告辭了。
「你給我解釋清楚,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我用斥責的語氣說到。「例如你
先給我解釋一下這幢大宅是怎麼來的,版稅的收入我很清楚,你賣再多的書也買
不起這個地方,而且我一路進來看見了除了性奴,還有足足五十個男女仆人!你
說你是不是被哪個富人包起了,然後他又斬斷了你的手腳。」
「切!你對我的財務狀況還是挺了解的嘛!是是是,屋子不隻是我買的,我
一個人拿不出這錢。媽的看扁我,我下一本書就要賣到滿堂紅然後在旁邊再建一
間!」雪莉打趣的說,希望可以讓我平複心情。「這屋我一個人買不起來,確實
是另有金主的。哎說起來她人呢?林伯特你快點把藍斯叫來幫我解釋一下!」
藍斯......不會是那個藍斯吧.....................我滿頭大汗的狂吞口
水,最後幹脆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掉。
「不用找了,我回來了」果然是那個藍斯!美國百大,世界五百大企業之中
的科技龍頭,佩洛西工業的繼承人,藍斯佩洛西!不僅僅是因為她出現所帶來的
衝擊,讓我更想昏厥的是她現在的一身裝束。
簡單一點來說,她的四肢也被切斷了,而是也是齊肩和在大腿根被切斷,在
她僅餘的身軀上隻在下身穿了一條高腰的三角褲,上半身的裝飾隻有一條穿過乳
環的乳鏈。最讓人覺得詭異的是她在四肢斷口處的金屬接口正連接著她的機械四
肢。她一邊走過來,身體就一邊在發出馬達運作的聲音。機械的四肢還是非常的
簡陋,金屬支架造成的手腳裏麵還露著電線和馬達,隨著她的動作在運動著。但
外表的簡陃不代表功能的缺失,她走過的步姿和正常人無異,就像這些天生就是
她的手腳似的。她隨手拿起來我對麵坐位上的一杯水,一喝而盡,動作是這麼自
然而正常,根本就不像是機械義肢!
水喝完之後她雙腳齊肩分開站立,右手隨意解開頸上的頸圈,然後張開雙手
。兩雙機械手馬上從她肩上的連接處分開,下麵的機械大腿更把她整個人微微的
抬了起來,拔出雙腳的連接。她身旁的另一個男仆人馬上把藍斯從那個已經靜止
的支架上抬了下來,慢慢的安放在我對麵的椅子上。女仆人馬上從後麵遞上來餐
點,讓男仆人小意的開始逐點喂著藍斯。
「你這支架造好了怎麼不幫它上層皮?這樣怪難看的。」雪莉一邊說著,一
邊看著仆人們把支架安放到飯廳的另一邊。
「離完成還差得遠呢!運作的聲音還是很吵,電池也總是不耐用,得先把這
些內在的東西造好才想外麵的功夫。」藍斯在仆人的喂食下,一口接一口的狼吞
虎咽著。
藍斯是老佩洛西的孫女,比起家裏的其他子弟,她從小就表現出驚人的科學
天賦。尤其是在AI 的開發方麵令佩洛西工業在業界上領先不少。雖然藍斯的
爸爸還在掌事,但佩洛西老爺爺一早已經命定藍斯繼承這個萬億美金的工業帝國
。
如果這屋是藍斯買的話,那倒是很容易讓人明白,畢竟像這種價格的大屋,
在藍斯的眼裏大概隻是算比較便宜的玩意而已。但我卻也越來越不明白了∶「你
明明去年才在財富雜誌做訪問,你的手腳……怎麼......」我忍不住
向她發問起來。
「這個就是你說的記者朋友?」藍斯問道,雪莉點了點頭。「我得先跟你解
釋一下,我們的手腳都是自願切下來的。」
「自願?怎麼可能?」我瞪大了眼睛追問著。
「漢娜你有沒聽過慕殘?」雪莉說。
慕殘,也有人叫做身體完整性認同障礙,畢竟還不算是一個醫學上的病,隻
能暫且叫這個名字。這些人會被身體缺少肢體的人吸引,或者缺少肢體會讓他們
覺得性興奮,最後嚴重覺得自己應該缺少肢體的人會選擇自殘........
就像她們兩個一樣。
「我和藍斯是.....」雪莉說到一半,就被藍斯打斷了∶「我算是雪莉
的書迷,在真正結識了她之後才發現自己除了對故事的喜愛之外,也都是幕殘者
。我當初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也沒能在美國找到醫生幫我們截肢。而且後來
也想了想,根本就不可以讓家人和認識我們的人知道。千辛萬苦的才找到娜托斯
政府在這塊既屬於他們又不被承認是他們的土地上做我們喜歡的事,這個地方沒
有法律,隻要不妨礙到別人就可以了。雪莉說你是信得過的朋友,我才準你們進
來,你們離開的時候和所有獲準進來的人都一樣,要簽保密協議。要是敢說出去
的話,我讓你們比死更難受!」
「那麼外麵那些人.....」我再問道。
「我們覺得這座大宅不應該隻有我們,於是我們建立了一個幕殘者的小天堂
。她們有些是戴著拘束試一試失去手腳的滋味。如果真的下定決心,我會安排至
少三個心理醫生,證明她沒有精神錯亂等等的問題,而且在醫學清醒的情況下簽
署同意書,才會進行截肢手術。當然,所有自願進行截肢的人首先必須要有一份
不需要手腳都能做的工作,而且收入要足夠請人去照顧他們,不然我是不會允許
的。」藍斯解釋說。「例如雪莉是小說家,現在用電腦軟件聽寫已經很方便了,
有沒有手都一樣可以寫小說的。又例如我,在造的是那個支架上的人工智慧程式
,是非常需要概念思考的東西,即使我有手有腳我也隻會坐在桌上一整天在想怎
樣去解決程式和工程的問題,有四肢和沒有四肢對我的工作來說根本沒有分別。
」
「而且隻要那個支架完成了,我們想要隨時變回普通人也可以,想感受失去
手腳的感覺也可以,我們的世界將會變得很完美,很幸褔!」雪莉說。
「這個支架的技術能幫助所有殘疾的人,是一門大生意。如果我完成了的話
大概家裏的人會原諒我離開這麼長一段時間......和把自己的手腳斷掉。
」藍斯說。
所以說,這是一群高學曆、高收入的慕殘者,在這個幾乎是世界上唯一允許
他們自願又安全的截肢的地方,進行著他們的夢想。
「那雪莉你的肚子是?」我起先以為買下大宅和切斷雪莉手腳的人是她的「
男伴」,但藍斯是個女的,那這個肚子又是從哪來的呢?
「你這個朋友的癖好有夠多的,雪莉還有懷孕癖你知道嗎?」藍斯說。
懷孕癖(Bumpaholics)一般是指對於懷孕和分娩的過程成癮的
女性。這種東西實在太奇怪了,無論是甚麼動物,生育除了是生命必經的階段之
外,還是生死尤關的險境。即便是人類每年分娩死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作為沒
有過孩子的我來說,是怎麼也不會明白懷孕分娩有甚麼好。反而身邊的朋友不是
把生育當成一件大事,就是覺得懷上孩子人生就完蛋了,很難會出現喜歡懷孕的
人。
「這個.....我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孩子是從哪來的?」我再次解釋
我的問題,同時又望向了她們身邊的男仆人。
雪莉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有點調皮的說∶「我也不知道呀!要看看生了出
來是甚麼膚色的再去想囉!」
在餐桌兩旁侍候著兩人的男仆人都是黑人。樣貌非常俊俏,健碩的身軀恐怕
隨時都能把身上的禮服撐破,想必能被兩位尊貴的女主人看在眼裏,下身也有一
定的份量才是。
「即使是棕色的,也不代表是他們倆的吧,像你這樣的淫婦怎麼還能想著找
孩子的爸呢?」藍斯在一旁打趣說,她和身旁的仆人相視而笑。
在我還想問些甚麼的時候,女仆通知我們幾個人的晚飯也已經煮好了。兩位
主人家催促我們先把飯吃完,有甚麼東西之後再說。
在吃飯的時候,每每有仆人在攝製隊的耳邊小聲說話,他們也連連點頭,但
對我卻沒有這麼說。吃完飯之後,主人家兩個均提出要把我們留在這裏過一晚上
,這時已經九點了,坐車回到娜托斯大概也已經很晚了,不過最糟糕的其實是在
這個地方從來就沒有過車,所以我們也就打消了走路回去的念頭。
大宅的房間很多,男士們一個接住一個的被仆人領到後麵的房間去,隻有我
和兩個主人家留在飯廳。
「你剛剛跟他們說甚麼?」我向雪莉問道。
「我讓仆人告知他們,今天我會安排他們每人選一個女仆陪一晚上,換取接
下來的行情隻有你能知道。」雪莉調皮的說。
我想說些甚麼,但我想起從娜托斯那裏雇來的仆人沒有哪個不是專業的妓女
,我又說不出口了。雪莉好像知道我想說甚麼,把我口中的那句補了上來∶「他
們在這裏是嫖,平時夜裏不也在娜托斯嫖?作東的,就送他們一夜,又有甚麼所
謂呢。」雪莉的臉越來越紅了。「因為之後的事,我實在不想有可能認識的人看
見。」
這樣的話,其實我也不太想看見。我是想這麼說的,但同時又趁這獨處的時
間,仔細的湊近看雪莉斷肢的接口。肉身被截斷的地方很順滑的接入到金屬連接
上,我知道這塊金屬片就是連接支架的重要部份,但整個斷口的位置看起來出奇
的健康,實在難以想像。
「這個....會痛嗎?」我摸了摸她的鎖骨和金屬片的連接,柔軟的肌膚
和堅硬的金屬形成很大的對比。
「傻瓜,當然不會啦!在手術室麻醉了之後一醒來我已經完成了,怎麼會痛
呢。而且你看,藍斯重金聘的外科醫生技術真的很讚!」雪莉想展示給我看另一
邊的斷口,但隻是把身體挪動了一點點,讓她失笑起來。
「雖然我知道慕殘是種心理病,但你還能告訴我為甚麼要這樣做嗎?」我關
切的問道。
「你知道我喜歡性虐,其實誰都知道,隻要看過我的書就知道了。我喜歡被
捆綁,被操縱,而如果我能全心全意的相信調教者,而他又能知道我到底想要甚
麼。這種徹底的彼此了解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關係,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找到了可
以這樣把自己托付的人。」雪莉說著的時候,望去了她那個男仆人。
「他是我的忠仆,最明白我的人,但我卻才是被操縱的對象,這種倒錯的感
覺很好。而且你知道嗎?失去手腳的優點就是我不用再為別人做事了,所有人都
隻能服務我,或者.....使用我,但我再也不能幫其他人做事了,因為我做
不了,你不覺得這樣的人生反而很自由,很舒服嗎?」雪莉繼續說。
慕殘而自殘的人有病,這是肯定的,因為他們會傷害到自己。但雪莉說出來
的,除了病之外,居然還有很多缺失手腳的好處,說得好像正常人也該找個機會
把自己的手腳砍下來,好輕鬆快樂的過活,聽得我也是醉了,不是哪分是真、哪
分是假。
「時間不早了,快帶漢娜去你要去的地方。」藍斯一邊說一邊著仆人為她再
穿上那個支架。不消片刻,她就像一個四肢健全的人一樣走動了。
當我以為會有人拿另一套支架讓雪莉也裝上的時候,仆人卻直接抱起雪莉跟
著藍斯領著我走。藍斯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說道∶「先不說這個原型機我隻有
一件,雪莉身懷六甲,萬一這些手腳有甚麼失靈的讓她跌倒就糟了,還不如找個
人抱著算了。」
我們從大宅的一旁出來,離開海邊走往屋後的密林裏。密林的鬆樹長得參天
,而且密密麻麻,即便是在早上也不見得會有陽光直射到地麵,更何況是已經完
全入黑的夜晚,如果不是林中的小徑有路燈,基本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我們沿著路燈小徑一直往裏走,我、藍斯、雪莉、兩個男仆,一行人從未說
話,雖然隻是走了個三分鍾,但那套支架的馬達聲卻貫絕了整片黑暗。慢慢的我
開始聽到其他人的聲音,而且幾乎是理所當然的,是性愛的聲音,對於幾日的種
種,我早已習慣了。然而當我走近昏暗路燈包圍著的那些人群,卻還是帶來了新
的震憾。
這裏有點像那個夜店的最後一層,人們也一樣在狂歡性愛著,唯一不同的隻
在於這裏的女人都在不同的程度上,失去了手腳。慕殘者不多,自殘者更少。在
林中一塊小小的草地上隻有零落的十來個人在交流著。男人牽著狗繩讓失去下半
肢的女人跟著爬,然後找個地方坐下,喝酒、吸毒,然後性愛,最後和其他男人
交換一下女犬,如此往複。這個地方沒有法律,而在這麼深的密林中也影響不了
其他人,所以無論他們做甚麼都可以。
這種場麵是如此的荒淫,混亂,我以為已經是最難堪的畫麵。冷不防一旁的
藍斯說∶「這些都是我們自己挑選的賓客。早上的時候他們在大宅裏用餐個個都
文質彬彬,現在嘛......其實對於吸了這麼多海洛英的人來說算是玩得比
較有節製的了。提供酒水的是我們的人,別擔心,他們沒事的。
她們帶著我繼續往前走,竟然出了密林,來到了一個像街區的地方!
「這片法外之地,到這個地方算是終點了。對麵已經是另一個東歐的城市,
我們在這裏也建了個街區,好像就跟別人城市的街區隻有一街之隔哈哈。而且我
們沒在這裏設邊防,基本上大家是自出自入,防線隻設在密林之中。」藍斯說。
在密林和草地上,再踏出一步就是藍斯特別建的水泥磗地街區。這個街區很
小很小,最多隻有一百多平方米,故意布置城對麵別國的城市的一部份似的,但
在這塊地上發生的事卻讓人非常驚訝。
這裏的幾個女人都不僅僅沒有了下肢,而是都像藍斯和雪莉一樣,手腳從肩
頭和大腿根齊根切斷。本來應該用來連接機械支架的精細金屬連接口,這時變成
了拘束她們的工具,把她們固定在一個個立在街區上的固定架上。一雙的鐵杆上
麵有四個接口,女人的兩個肩頭被固定,大腿根被強製打開固定在兩邊,把下體
大大張開。密密麻麻的男人在幾個固定架前麵排著隊,有個女人被人幹著陰戶,
後麵的人趕不及了就跑到她後麵把屁眼的位置也霸占了。固定著女人的金屬接口
在鐵杆上是可以滑動的,一個女人被人順著固定架滑到地上,小穴抵左水泥地上
,頭卻被男人按在下體上強製深喉。一輪吞吐之後男人甚至把女人當成公眾便器
,對著隻有半截身子的女人撒尿,但她也欣然用口接下,毫無怨言。
「這都是甚麼呀!」幾十個男人的氣味加上精液和尿液的臭味快把我薰死了
,但其餘四人好像甚麼事都沒有似的。
「這裏是讓最賤最賤的賤婦尋開心的地方。」藍斯說。雪莉的臉羞紅著別了
過去,竟不願望我。
「這裏的地能讓我們買來,就是因為這裏本來是對麵國家最窮,最荒蕪,最
難過日子的地方。地賣了比花時間在這裏開發還好。我們買了種了樹,種了草,
建了大宅,錢讓他們去發展自己還有的土地。起碼對麵那個小鎮總算開了些工廠
,這些本來應該是乞丐的,變成了工人。」藍斯說。「他們造的就是娜托斯用的
避孕凝膠,拘束具,性玩具之類的,諷刺的是,然後這些工人懷著消遣的心態過
來這邊,酸臭的身體和醜陋的陽具卻又變成了這些變態貴婦人的真人性欲用品。
盡管在男人們眼中是他們在使用這些女人就是了。」
那個被前後夾攻的女人在悶哼幾聲之後,看來成功的讓身下的男人射精了。
在肉棒拔出來的一刻,她前後麵個穴各自因為分腿大張的關係倒流出精液來。男
人們馬上把她按了下來,把剛剛在她身體內射完精的肉棒伸進去讓她清潔。
「那些男人.....是娜托斯以外的人,難度她們不怕......」我
有點擔心的問道。
「你不是剛到娜托斯的大學去看過嗎?這世界上已經沒有性病能難倒她們研
究院的人了!」藍斯帶點自豪的說,好似性病的研究跟她又有甚麼似的。如果是
這樣也好,但至於為甚麼愛滋病的藥他們沒有拿出來賣,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來,我們先把你安置了,我還得帶漢娜到別的地方去。」藍斯向雪莉說。
這個「安置」可以說是不言而諭。在這個小小的偽街區隻有五個固定架,上
麵卻隻有四個人。雪莉特意晚上出來,再加上之前的種種暗視,想必就是她就是
第五個肉便器。男仆人抱著雪莉走到固定架前,先把上麵的接口仔細清潔好,然
後把雪莉身上的金屬接口牢牢的固定在上麵,甚至還測試了一下上下滑動有沒有
問題。
「在我身上寫字,平時那些就好。」雪莉對男仆人說。男仆人拿出油性筆,
在她的身上寫著大概是侮辱性的字詞,因為寫的是俄文,我不認識。
「對麵國家以前也是蘇聯的一部份,所以說的是俄文。其實雪莉也沒寫甚麼
,臉頰兩邊就寫了個妓女,肚子寫了個賤種,不算是很出格的東西。」藍斯說。
然後男仆人拿出一雙乳頭夾連乳鏈,乳頭夾被雪莉本來的乳環穿過,死死的
咬在她的乳頭上。夾子在調節鬆緊度的機括上竟然有一個鎖,仆人殘忍的把它留
在最緊的地方用鎖匙鎖上了。雪莉暗紅色的被夾得像要流出血來。
「雪莉這個懷孕癖就喜歡這種玩法。」藍斯搖搖頭說。
仆人離開之後很快男人就從別的隊伍走了過來形成了一條新的隊伍。領頭的
一個男人走到雪莉的跟前,從固定架鐵杆上的一個不容易看見的小孔投了一歐元
的硬幣。雪莉笑著跟他說了些甚麼,但也是俄文,我不明白,我現在在知道雪莉
原來會俄語,要猜的話大概是多謝惠顧的意思?
「她不是打算在這裏隨便與別人交媾嗎?怎麼反而還收了一塊錢?」對雪莉
的性癖我已經沒有評論的空間了,隻是對於這個做法有點好奇。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和別人做愛無論如何都是有成本的。女人當然也可
以不收錢跟人做愛,但你和你男朋友做愛也不收錢呀,我當然知道那是因為你們
的愛或者生活上的關係,但那也是成本。妓女說白了就是把她和別人做愛的成本
降低,幾百塊、幾十塊之類的,她們不是為了關係或者愛和男人做愛,隻是為了
微不足道的一點點錢,這就是為甚麼妓女的社會地位一般比其他人低的原因,因
為她們把自己的的自尊和身體的成本定得太低。雪莉故意無論如何都要收人一塊
錢,就是表達自己不是為了甚麼原因,甚至不是為了想自己高興,純粹就是為了
那一個一塊麵包都買一到的一塊錢去賣出自己的身體。她就是喜歡那種作賤自己
的感覺。」藍斯說,不過看來也隻是轉述著雪莉自己的話。
那個領頭的男人看準自己的雪莉今晚的第一個「客人」,正在思考著有甚麼
特別的事可以做。他手指夾著口中的香煙,直往雪莉的肚皮上燙了過去。雪莉發
出一聲高吭的叫聲,眼角泛前淚光。我本來想大聲喝止,但藍斯伸出機械臂攔住
了我,我又想起娜托斯的那些傷藥,感覺這點燙傷大概不算甚麼,就安靜了下來
。
那個男人把煙蒂在雪莉的肚皮上擰了兩下,一邊欣賞著雪莉被火燙傷卻隻能
在拘束中無助掙紮的樣子,直至煙蒂完全熄掉才丟在地上。一口濃重的煙從他的
口中噴出,嗆得雪莉連連咳嗽。
「我聽說吸煙對肚裏的孩子不好。」那個男人說。
「你覺得我應該擔心這個嗎?」連奸淫都還未開始,雪莉的臉上已經涕淚交
加了。呀,久違的英語對答!
「所以她肚裏的孩子是.......」我開始明白她們在餐桌上的說話。
「仆人的,那些工人的,還是其他入幕之賓的,不知道,反正就是不知道。
雪莉其實不喜歡孩子,隻喜歡懷孕的感覺,這兩年生的兩個娃還在其他地方找仆
人照顧著,反正這些錢她不缺,多生幾個讓別人照顧或者送人也可以。」藍斯說
,又搖了搖頭,看來這是她和雪莉唯一理念有不合的地方。
男人把充滿煙味的口深深的吻向雪莉,不過一會他們就開始唇舌交纏起來,
男人的手一邊開始解開褲子,一邊在雪莉的身上遊走著。
「對了,你知道她為甚麼要她要把乳頭夾起來嗎?」藍斯問。
「為甚麼?」我怎麼可能知道。
男人的肉棒已經進了雪莉的牝穴,因為有個肚子頂著,所以抽插的過程不怎
麼順利。男人的粗糙又肮髒的大手此時包覆著雪莉的乳房,隻是稍稍的用力一握
,雪莉卻發出呼天搶地的大喊。男人對於雪莉的苦難根本沒有多在意,卻以欣賞
她痛苦的表情為樂,雙手開始不斷的擠弄著她的大奶。雪莉由大叫開始轉為慘叫
,但這樣卻隻是提高了在後麵排隊的男人的興趣而已。
「她已經連續懷第三次孕了,即便隻是第五個月,乳房也漲奶漲得緊要。這
個時候大概甚麼都不做都已經漲痛死了,偏偏她就是要吩咐人把乳頭夾起來,讓
她被男人玩弄乳房的時候一滴奶水都不漏出來。她說那種乳腺到乳頭的酸漲劇痛
是畢生難忘的。她已經生孩子生到連陣痛都覺得不痛了,所以先在胸部上找點刺
激的。」藍斯低頭笑著。
另一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也走上前來,跟第一個男人說了些話,大概就是想要
後門的意思。在這種設定下,女人根本甚麼都幹不了,能不能一同享受同一個女
人主要是看排第一的人的意思。第一個男人答應了,於是第二個男人也投了一塊
錢,然後走到了雪莉的後麵。半脫下褲子之後,隻是簡單的用口水濕潤了一下肉
棒和雪莉的屁眼,就連根直入。在沒有適當的潤滑之下這次的肛交又讓雪莉大叫
起來。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操幹著雪莉,一個人的手在玩弄她漲痛的奶球,一
個人則扶著她微微隆起的腰腹,撫摸著她的肚子,不久之後兩個人又會交換雙手
放的地方。雪莉的奶子被人不停的抓弄痛得厲害,但有時因為嘴巴被強吻著,甚
至不能大喊,隻能默默的流著眼淚。
後麵那個人口中從過來開始,就一直抽著一根煙。前麵的哥們看著他的煙終
於快要燒完了,就問他借來吸了一口。前麵的那個男人把剩下的煙一口吸盡,隻
剩煙蒂上的一點餘燼,於是又馬上把那根煙蒂又直接按在雪莉的右邊奶頭上。
「呀!~~~~~~~~」乳房內和外的雙重痛楚讓雪莉整個人像抽搐一樣
,瘋狂在鐵杆上掙紮。甚至讓連接器和鐵杆撞擊得咣咣作響,但無論如何都脫離
不了拘束的控製。兩個男人把肉棒抽了出來,甚至退後了兩步,一同觀賞雪莉無
助的掙劄的表情。沒過半分鍾,雪莉的哭喊和無力的晃動就停止了,半截的身軀
依舊被拘束器具固定在半空,但整個人卻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停止了動作,一道
尿柱就這樣從她的身下緩緩流出,引得那兩個男人哈哈大笑。
雪莉此時隻是在接受第一輪的奸淫,但眼卻已經哭腫了,胸部也各處瘀傷,
看得我心疼起來。那些男人當然不允許她就這樣當機般的停下來。又走上前去抽
起她的頭發,左右扇著她的臉,口中罵著髒話叫她醒來,但一直扇得她嘴角流血
都沒有效果。另一個男人於是忽發奇想的去大力揉她的肚子。
「呀!~~~不要.......大力.....肚子.....痛...
....」雪莉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但在男人試圖傷害她的肚子時,她
就醒來了。
「你知道懷孕癖和自殘者兩個有甚麼不搭的地方嗎?」藍斯問我。
「我不是很清楚,但基本上看得出來。」我回答說。一個孕婦,即使心理上
像雪莉一樣不介意孩子的死活,生理上也是想要保護孩子的。在街上隨便找個孕
婦說要摸她的肚子?保證你被人破口大罵。更何況是這般猛烈的奸淫呢?正常情
況下雪莉是應該保護著自己的肚子的,而正常的男人即使是做愛也不會特意去碰
孕肚。但那些男人肆無忌憚,而雪莉也無能為力。這種對身體最脆弱的地方的侵
略性行為,讓無辦法保護自己的雪莉......或許帶來更多的快感?我哪知
道呢?我又沒有懷過孩子,更不可能像個玩具一樣讓人操弄。
「我們走吧,明天再回來接她。」藍斯動身到雪莉提到的另一個地方去。
「我們就留她在這裏被幹一夜?」我又想起了在夜店後巷的那些女人。
「人家工廠明天早上還開工呢?這些工人在這折騰最多到午夜就全都回去睡
覺了,她隻是會在架上睡一夜而已。」藍斯很有自信地說著,越走越遠。
我連忙跟了上去,雪莉和其他女人的呻吟聲仍不絕於耳,因為她帶我去的隻
是一個很近的地方。這是一個很簡陋的間隔房間,雖然說是很簡陋,但隔音卻非
常的好。因為裏麵有一對在交媾的男女,但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沒有一點聲音
能透過我們在偷看的強化玻璃窗。
房間刻意布置得極簡單,隻有一個門和一個不能打開的窗,六麵的牆身都是
全白的,映照著白色的螢光燈,簡直像個實驗室一樣。裏麵同樣有一個四肢全失
的懷孕女人,同樣在被一個民工粗暴的幹著。雖然被操得披頭散發,妝容盡毀,
但我總覺得這女的麵很熟,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我以為你一眼就能認出了。」藍斯說。「她是我青梅竹馬的同學,朋友,
蘭帕爾特家的千金,多莉蘭帕爾特。」說著她把機械手按在玻璃上,若有所思。
既然藍斯說她是千金,那就算是吧。蘭帕爾特家「以前」是身世非常顯赫的
一個大家族,在英國甚至有爵位。而和藍斯一起讀書的多利則是蘭帕爾特家的正
統最後的一個女兒,我認得她是因為她家和佩洛西家的關係很密切,兩位大小姐
除了自小認識之外,長大了仍然像是貴族圈的姊妹花,經常一同出現在各大小社
交場合和雜誌封麵。和藍斯出走躲在這裏不同,蘭帕爾特家的衰落是眾人皆知道
。對呀,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萬億英磅的家業,世代封爵的貴族,就在那一年全
都沒了。
「你知道蘭帕爾特是怎麼倒的嗎?」藍斯說。
「你的意思是原因和坊間所說的不一樣?」我反問道。
「記住,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藍斯再重提那份保密協議。「那主要是因
為我哥。」
蘭帕爾特家曆史悠久,但佩洛西家隻是在上兩代才開始發跡,所以在兩位千
金在某間歐洲貴族學校碰麵之前,兩家根本沒有交往。藍斯是家族裏技術活的未
來之星,但他的哥哥卻是家族打算布置在政府的人。喬爾佩洛西,那年他打算選
美國眾議員,同時也看上了多莉。
選眾議員容易,畢竟當整個城甚至整個洲都跟你家的企業有某種關係,你是
不可能選不上的,但要得到多莉卻很難。其實也不是多莉不喜歡喬爾,而是那些
歐洲守舊的大族早已把女兒往某個其他家族身上推,而且對於佩洛西家也是看不
上眼。接連求親不果的佩洛西家,喬爾越發憤怒,於是向佩洛西老爺爺作出了大
膽的請求,而憤怒於家族被看低的老爺爺竟然答應了。
「沒有人知道過,但多莉那時被綁架了。」藍斯說。「怎麼說呢?照理以多
莉身邊的保安來說是不可能的,其實她是自願了的跟了我哥哥走,因為多莉是真
的愛著他。」
歐洲的貴族和以前並沒有甚麼不一樣,封候封爵隻是名號,最重要的還是家
族的生意和實力。而這些實力,有不少是透過家族間的互相支持來維係,所以即
使名號並不重要,但要打倒一個這麼大的家族,還是得打擊他的名聲。
不知道喬爾是用何種方法,反正他說服了多莉去一起破壞蘭帕爾特家的名聲
。
多莉被輪奸了。當然是喬爾安排的,十幾個扮成綁匪的男人日以繼夜的在多
莉身上發泄著,而且還拍了影片紀錄下來。因為多莉是自願被綁的,而喬爾也藏
得很好,所以即使蘭帕爾特家發了瘋的動員去找,找了五個月也是沒有找著。那
時,多莉已經被輪奸得懷上了不知是哪個人的孽種,被赤身裸體的送回了她家門
口。
「多莉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事!」我不可置信的說。
「她是真心愛我哥哥的,但我也不知道我哥哥竟然是這種人,如果我知道他
這樣對多莉,我一定!」她的機械手抬起來差一點打在玻璃窗上,但最後停下了
。我和她也不知道鋁合金的機械手和強化玻璃哪邊比較硬,也不想知道。
反正就是這樣,喬爾再把那些視頻在上流社會間傳開,曾經試過有人想投到
媒體去,但蘭帕爾特家的醜聞根本沒有人夠膽公開,所以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真
相。
裝作不關自己事的喬爾,聯同自己的情敵,就是那個多莉早被許配去的歐洲
大族的長子,一同義憤填膺向蘭帕爾特家發動政治和商業的攻擊。就在短短一年
間,蘭帕爾特家人脈盡斷,政場和生意大受打擊。雖然生活不成問題,但要繼續
趾氣高揚已是不可能。而這刻兩家人地位的倒置,正是多莉和喬爾兩人期待的好
時機。
「多莉和喬爾有沒有想過,在這種事之後佩洛西老爺爺怎麼可能還允許多莉
進門?」我問道。
「我不知道,喬爾自己好像是沒有甚麼所謂。但老爺爺的想法已經不可考究
了,我哥都已經死了,不是嗎?」藍斯歎氣道。
對,不可考究的原因不是老爺爺死了,而是喬爾死了。蘭帕爾特家雖然不再
是豪門大戶,但雇一隊傭兵去殺人的錢還是有的。喬爾在某日上班的時候遇刺身
亡了,事件造成很大的回響,但因為雇傭兵都是外國人,很難查到到底原因是甚
麼,最後隻能不了了之。到底蘭帕爾特家是怎麼知道多莉被綁架的真相,而又是
不是真的派人殺死喬爾?這已經不得而知。
「多莉一方麵悲慟萬分,同時被逐出了家門,最後找上了我說要找個地方靜
靜。反正我也是離家出走,就把她帶到這裏來。」藍斯說。「她看著我和雪莉自
行截肢,然後雪莉再自願被人輪奸,但她不旦沒有驚奇,反而好像明白了甚麼。
」
「這房間是她自己說要建的,她在裏麵做甚麼也是自願。」藍斯說。
又一個男人出去,又一個男人進來。多莉躺在白色的地板上,身上滿滿的是
精液的痕跡,而且各處也被畫上了各種字句,啡金色的頭發被精液粘得到處都是
,一塊一塊的。但進來的男人沒有介意,因為多莉的房間隨了每次隻可以進一個
人的規定以外,甚至是連一塊錢都不用付的,窮酸的男人們也不介意耐心等候一
個沾滿精液的肉便器。
男人輕發的抱起多莉,即便是多一個孩子,沒手沒腳之後她還是比較輕的。
多莉懸空的身子讓男人用力的往自己的下體撞去,就像是在用一個自慰器一樣。
一會兒之後,男人再把她放在地上,狠狠的把自己往下壓去。多莉的嘴巴張得很
大,但房間的隔音很好,我根本聽不見她的叫聲。她的肚子比雪莉的大多了,一
直被幹的時候一直在胎動,肚子各處起伏著,可憐的孩子不知道母親在經曆怎麼
樣的命運。
男人大手一擠,多莉的啡色乳頭瞬間噴出大量的母乳。男人於是越擠越開心
,樂此不疲,沒人會去注意多莉的胸部已經被擠得瘀青了。
男人身軀一震,動作驟然停止。他已經不打算找多莉的嘴來為肉棒清潔了,
反而站起來之後打算直在她身上撒尿。房間裏大概有某種通知係統,告知他一定
要到廁所去,廁所也是房間的其中一個簡隔,在廁所裏也可以直接走到房間的外
麵。
在這個男人走後,突然再沒有其他人進入。我們這麵玻璃牆是在那些男人的
觸及以外的,所以當那些男人還在等的時候,我們則看著房間裏的變化。兩隻機
械臂從天花板上伸下來,準確的連接上多莉肩上的兩個金屬接口,把她提到半空
。地板一瞬間往四邊摺下去從中間打開成一個空洞,機器開始清洗著地板上的汙
漬。
一支玻璃管從天花上伸下來,帶著一支不鏽鋼吸管伸向了多莉的嘴巴。一團
黃啡色的東西充滿了玻璃管然後經吸管灌到多莉的口裏.......黃啡色.
.....旁邊的廁所........我看著藍斯,她麵上不可疑否的表情說
明我猜的是對的,我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嘔心.......
多莉大口大口的吸著管裏的「東西」,在黃啡色的物體之後便是清水,多莉
也喝了。忽然間她就強力的排泄起來。尿液和稀糞從吊在半空的身體裏飛瀉而出
,落入地上的大洞裏。排泄完成之後又有機械臂伸過來為她的下體清理,包括把
直腸和陰道洗幹淨。熱水從天花上灑落下來,包上軟毛刷的機械臂仔細的清潔著
多莉的全身,然後再吹幹。
機械臂最後把多莉放回地板上時,整個房間已經被打掃幹淨,連多莉自己本
身也像變回了一個普通的孕婦一樣,身上再無汙穢之物。
「這算是我做自動化機械臂的一個練習,不過當時花的工夫也是不少。」藍
斯微笑著。在完成清潔之後房間重新開放讓男人進來,又開始了一番新的奸淫。
「她為甚麼要這樣做.......」我問道。
「我想你所謂的「這樣做」的意思和多莉的意思不一樣,畢竟如果你不是親
自進去了,隔著玻璃有很多東西也看不清的。」藍斯說。「譬如說她到底讓我為
她自己的身體做了甚麼。我覺得她根本就是行為藝術家,雖然在喬爾的事發生之
前她的確是一個藝術家就是了。她說她要體驗最無助最受人擺布的人生,以此諷
刺那些總是要操控她的人生的上一代。她不單單是把手腳切斷了,眼睛也讓我們
用麻痹視神經的藥水處理過,加上全黑色的隱形眼鏡,她現在是100%不能看
見任何光線了。鼻子和口腔都一樣,經過麻醉的神經讓她完全嚐不到任何的味道
和氣味,她說在這種情況下就不用再介意吃甚麼了,幹脆就開始把廁所化糞池裏
的東西吸進口中,她說反正肚子裏的都是孽種,就是該吃屎。當然,我們其實把
能吃的東西混了進去。耳朵則是用上了超貴的耳塞,模擬外耳失效的效果,她現
在除了震動和自己的叫聲,是完全失聰的,隻有我們進去幫她戴上骨傳導的耳機
才能和她溝通。說起叫聲,她在聲帶上也做了手術,加上了一個可以解除的裝置
,讓她不能說出字句,隻能發出叫聲,所以也等同於啞巴。」
我聽著藍斯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先是驚栗,後來卻越來越明白,但還是繼續
驚栗著。她現在就像一個五感都被蒙憋了的靈魂,在黑暗的虛空之中不斷受到那
些男人的摧殘和擺布。明明是自願的,卻又是自願地身不由己。
「對了,最恐怖的可能反而是這個。這個房間裏麵的情況正在二十四小時的
向外直播著,隻要你想找,就一定能找到鏈接。」藍斯說。
「你不怕她被人認出嗎?」即使是滿臉精液和亂發,我剛來的時候也已經覺
得她有點眼熟,以前做過這麼多雜誌的封麵,難道真的沒有人能認出來?
「我找了一個臉型很像多莉的女人,加上化妝之後根本分辦不出來。每天她
就負責到處去玩,拍照,更新多莉的社交媒體,讓大家都以為多莉正在好好的活
著。」藍斯說。對她們來說請一個演員,再找一隊人去照顧那個演員,也隻是些
零錢般的花費而已。「反而這個,卻是看起來很像多莉的淫婦。」
「她打算甚麼時候出來?不......她在這個房間多久了?」我一邊問
著這個問題,一邊看著一個男人在一輪猛幹之後,把多莉丟在地上。曾經踏在街
上的鞋子在多莉的胸上留下一個很大的鞋印,一口老痰被吐在她的臉上,然後這
個男人又走了出去,另一個男人又進了來,從未停歇。
「我和雪莉來了多久,多莉就來了多久。算上建房間的時間,她已經在裏麵
待了整整一年了。期間流產了好幾次,持續的奸淫除了我要進去幫機械臂維修和
大規模清潔房間以外,從來停過。每一天我都找人進去問她要不要出來,得到的
都是否定的回應。她甚至不肯拆掉聲帶上的裝置,真的有甚麼東西想說,也隻有
我幫她連上一隻右手,讓她寫下來。每次也是「沒事」,「我很好」,「繼續」
。我也不知道她打算甚麼時候出來。」藍斯說。
這是我見過,一個人能對自己做的最差的事。我沒有能力去開解多莉,也全
然不知道雪莉特意讓我來看是為了甚麼。是想讓我知道自虐的人能有多荒謬?我
腦子裏空空的隻能隨著藍斯的帶路,沿路走回去大宅。
走到一半,藍斯突然停了下來,兩個仆人見狀馬上上前協作。
「剛剛話說得太多,這東西沒電了。」藍斯回頭向我笑了一笑。兩個仆人熟
練的把她和僵直的支架分離,其中一個拿出一條呈交叉的帶,背在身上,然後把
交叉的四個末端接在藍斯的斷肢接口上,把她像一個嬰孩般掛在身前。另外一個
把支架盡量摺疊好,然後扛在肩上,和我們一起走回大宅。
我看著藍斯這時尷尬的模樣,我們兩人對視相笑了一番,讓一夜的沉默輕鬆
了一點,但也隻是靜靜的回了大宅。仆人為我安排好客房,今天的行程實在太累
了,不管心裏有再多的怪異感覺,也不得不昏沉的睡去。
我起床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中午了,回到飯廳和藍斯一起吃早午餐,她說雪莉
還在睡,就不送我們了。而且我們本應一早開始的最後一日拍攝,因為藍斯的要
求,娜托斯政府就答應推到下午才開始,所以我才能一覺睡到中午。
下午兩點,我們一路走了回來,直至回到教學中心才有車可以坐。今天沒有
下雨,反而太陽毒辣得很,走得我們汗流浹背。
最後一天的拍攝理應是相當簡單的,我們隻是去采訪一下娜托斯的一個官員
,說一些我們這次節目的總結就完事了。車終於駛到了那道在娜托斯北麵的大閘
,我們下一集見!
跟第一天一樣,我們在下午的陽光之中,走在娜托斯的大街上。看著那些既
熟悉卻又怪異的街頭性愛行為,想著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如果不是工作的話,
我以後還會來這個地方嗎?說起來,真要想探望雪莉的話,其實根本不用踏足娜
托斯的國境,畢竟她們的大宅在那麼遠的地方,坐飛機到北麵那個國家坐車往南
走可能更快會到。
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幢非常現代化的建築,娜托斯的政府大樓。沒錯,就是地
牢裏葬著娜托斯小姐一家三口的地方。建築並不高,隻有十多層,畢竟娜托斯要
處理的政事真的沒有那麼多。我們的采訪在十樓,娜托斯的旅遊部部長的辦公室
裏。
旅遊部長來接待我們當然是因為我們拍的是旅遊節目,但同一時間別小看這
裏的旅遊部。因為娜托斯的命脈就是旅遊業,所以這也是娜托斯政府最大的部門
!
旅遊部長叫維珍,是個四十來歲,和譪可親的女士。就正如預期一樣,我們
交談了大約十來分鍾,畢竟這隻是個半小時的旅遊節目,頭尾說一下感言時間大
概就差不多了。
正當會談大約結束,我正要收尾的時候,維珍認真的跟我說∶「漢娜小姐,
我知道你昨天到了北邊和……我們的一個貴客聚會,所以來晚了。也因
為如此所以我們今天的行程其實很趕急,請你快點跟我的同事去做準備。」她一
邊說,辦公室的門外有幾個女公務員在等候著,準備帶我們到甚麼地方。
「你誤會了吧,我們哪裏還有甚麼行程,我們馬上就要走了。」我微笑著說
。
「不可能,我們明明有給你們發過更新的行程通知,原來你們都不知道,難
怪還跑到那麼遠的宅邸區去,搞得今天都遲到了!」維珍有點生氣,但我的確沒
有收到過通知。
「漢娜小姐,在這個充滿性的國家裏拍的旅行節目,而偏偏要找個女的主持
人是有特別原因的。」維珍的眼神很認真,我則在思考著些恐怖的議題。
「這個國家還有女性用的遊樂設施等著你去體驗!」她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體驗男妓嗎?不用了謝謝。」我想起基斯汀娜和我提起過這個國家有男妓
服務,當時沒作多想。
「甚麼?不!是體驗做妓女!」她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我的腦袋就像突然
爆炸了一樣當機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我肯定已經奪門而出或拔腿就跑,不
過這件事實在是太過份了!過份得我也不懂得反應。
但這狀態隻是維持了三秒。
「不!不可能!免談!」我大聲向著維珍大叫,同時起身離開。我這廿十八
年過得清清白白的,雖然不是處女,但每個男朋友都是交往甚久才開始性關係的
。而且在鏡頭麵前我一直保持著專業保守的姿態,那是我的素養,也是別人信賴
我的原因。光是當初說要來娜托斯做專題,就讓我掙紮了不知多久。至今我的臉
已經和一個半成品的AV 放在一起了,我已經不知道在職業生涯上怎麼挽回了
,怎麼可能要我去體驗做妓女!
「你應該知道所有的拍攝細節都要依照娜托斯政府的安排。」維珍冷冷的丟
下這一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第一天的時候才會加插了本來沒有的床上戲,而且
拍得像AV 一樣,現在還來?
「屁話!大不了我就不幹了!」我站起來就往門外走,本來以為那幾個公務
員是來攔我的,但我一開門,她們全部讓開,畢恭畢敬的樣子。隻是維珍在我耳
後的這一句,讓我整個人,連同思緒都停下了。
「你是娜托斯人!」維珍的這句說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讓我整個人定住了
。我的腦子慢慢的開始加速運轉著。對呀!要說來娜托斯做專題的話,電視台還
有很多主播明星敢露肯露的,年輕貌美的,比我多了去了,為甚麼當初就指定一
定是我............
「你胡說!這不可能。」我深深的細味著這個身份對我的影響,同時作出一
些無力的否定。
「你媽媽在戰亂的那時跟著一個美國人逃了出去。其實不止是你,還有很多
在那些時候逃出去的人,生下的孩子,我們全都知道。我們正在把他們一個一個
的追回來,給他們娜托斯公民的身份,希望他們能為國家出一分力。」維珍說得
好像大義澟然一般。
「出一分力不等如要犠牲色相吧!喂導演你好歹說句話呀!」我由維珍轉向
導演包伯咆哮。
「漢娜我也明白你的難處.......但當初彼得去召妓的時候你也沒有
說甚麼呀!現在第一集已經在播了,即便彼得露麵了觀眾還不是沒說甚麼嘛。怎
麼可能男的可以,女的就不行呢?這種差別待遇怎麼也說不通........
...」導演越說越少聲。他說的是有道理,但當初這麼多個男人為甚麼偏偏要
推彼得出來,不就是因為大家都有不能出鏡的苦衷嗎?我也有呀!你憑甚麼!
「唉......這樣吧漢娜,當初我們拍這個特輯除了是想向外界介紹娜
托斯的業務和文化之外,其實更加想的是讓你明白我們的業務和文化。我們想要
有一個正麵的代言人去為我們說話,我們想要你,有娜托斯血統的你去做這件事
。你先坐下,我先跟你解釋一下體驗做妓女是怎麼一回事,再看看你能不能接受
好嗎?」維珍的言詞變得溫柔,讓我竟然有一刻想坐下,但不,不管這種事再怎
麼做法我也不會接受。
「漢娜你放心,即便是真的來體驗做妓女的女遊客,也不全都是真槍實彈的
。你隻需要為這個服務作個介紹,我們可以隻裸露男人的下體,你可以隻幫他手
淫一下,即使穿著內衣也可以,不用脫光的。再說了,所謂的體驗其實都是觀光
的玩意,嫖客全都是我們娜托斯最好的男妓,絕對不會讓你不開心的。」維珍開
出的條件越來越退縮,讓我認真的考慮起來。
「而既然你隻擔心名聲的話,那大可不必。不管你今天最後是有做這件事,
還是沒有做這件事,我們都會對外說你有做。電視台會配合我們,在節目裏說你
有做過,同時播映職業妓女服務的畫麵,然後說明隻是因為你本人不希望公開片
段所以沒有公開。不管你是做還是不做,在世界的眼裏你已經是做過了。你能做
的決定隻是你要自己演釋,還是交給我們來演釋。」但接下來的這段說話卻讓我
背上冷汗直冒,但同時心中怒火中燒!
「你.....你們.....為甚麼要逼我!」我忍不住大聲的嚎哭起來
。
「唉....我以為讓你多接觸點我們的色情行業你就會明白這一切的本質
,然後接受這檔事。結果你還是這麼的反抗嗎?」維珍搖頭歎氣道。
「你們娜托斯人自己下賤自己淫蕩自己去做妓女讓千人騎萬人插那關我屁事
呀!我看再多也不會接受!」我繼續大哭著。
房間外麵的女公務員本來平靜的樣子開始動搖,她們的頸上全部都有七塊葉
子。
「你聽清楚你自己說的話,我們自願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就是下賤?淫蕩
?到底是誰在逼誰!」維珍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對我大聲叫嚷到。
我得承認我這刻被嚇著了,在場的所有女人都變得不歡迎我,在場的所有男
人都不會幫我。好吧即便我離開了,娜托斯的人還是會找個妓女去做下流的事然
後說我也有做過,我已經到過這個國家來了,不論我說有沒有都不會有人信的。
「真.......真的.....不用脫衣服嗎?隻是手淫?」我的啜泣
還未有止住,但理性思考下來唯一最好的解決方法是接納她的提議,我默默的坐
了下來。
「呃......當然是真的.......既然同意了就別哭了,待會拍
出來不好看。」維珍對於我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有點應變不來。還在僵持著的臉
下麵默默的伸出拿著手帕的手。
「你們幾個進來,幫我帶她去裝扮一下,照原定的計劃進行。要快,時間不
早了!」維珍招一招手,門外的幾個女公務員馬上進來引我到別處,我一邊用手
帕擦著眼淚,一邊跟著她們走。
「導演你們幾個先到場地去裝好設備吧。」另一個女公務員接待著攝製隊們
到場地去。
幾個女人擁束的把我帶到一個大房間去,裏麵全都是梳妝的設備,好不豪華
。
「漢娜小姐你先去洗個澡,出來我們再幫你裝扮一下。」其中一個女的指著
房間裏的淋浴間。淋浴間用的是全透明的玻璃,完全沒有任何的遮掩。
「就在這裏嗎?」我問道。
「這裏全都是女人,漢娜小姐你就放心洗澡吧,但別洗太久,時候不早了。
」女人催促著。
我開始緩緩的脫下身上的衣服,在四邊發光的梳妝台鏡子中看見自己的部份
裸體。我一向熱愛運動,而且經常在戶外跑新聞,所以肌膚有點黝黑,勉強可以
叫做健康的古銅色。身形則比身邊的幾位略顯得更粗獷,但都是肌肉,隻是沒有
了女性的纖細美。因為她們說時間緊迫,加上在眾人麵前洗澡也有點難為情,於
是我快快的洗刷了兩下就步出的淋浴間。出來之後拿她們遞來的毛巾擦幹,全身
赤裸的就被招到椅子上坐著。
「幫小姐洗頭!」這幾個女的好像也有階級之分,領頭的一聲令下,我的身
後就出現了一個發型屋的流頭洗頭盤,頭傾後枕在盤邊就開始被洗著頭發。
「化妝!」我仰視著天花板卻沒有看見燈光,因為另一個女人在我的正上方
開始幫我上底妝。後麵洗頭的盡一切的努力不把水濺到我臉上,我還沒試過這兩
樣東西可以一起做的。
「35C 的罩杯,幫我拿那套白色襯紫色蕾絲的內衣褲來。」那個領頭的
女人甚至都不拿我剛脫的衣服做參考,直接用手把量了一下我的乳房,就喊出3
5C 的準確數字來。
「漢娜小姐你要不要修剪一下恥毛,如果穿內褲的時候有毛露出來了可不好
看。」那個女人用手輕輕扯著我的恥毛說著。我這才想起之後我要脫剩內衣褲,
有很多沒有預計會被人看的地方都會暴露出來,突然覺得有點羞恥。
「好。」強忍著剛剛收回去的淚水,我隻應了一聲好,就讓她繼續工作。
隻是兩分鍾,我的深棕色短發隻及腮邊,她隻用了兩分鍾就幫我洗完了。用
毛巾擦幹之後我已經開始抬起頭來讓她吹頭,然後用各種發型用品塑形著。兩個
女人,包括領頭的那一個和拿衣服那個,開始用脫毛產品把我的手腳和腋下開始
刮毛。短短兩分鍾,我半個身子都已經被刮得幹幹淨淨了。
在這時候,妝已經化好了。眼影眼線淡淡的,就是口紅有點搶眼。化妝和拿
衣服那兩個人騰空了雙手,分開抬起我的雙腳,讓領頭的那個開始修剪我的陰毛
,陰唇附近的毛全都被刮幹淨了,隻剩下恥丘上的一個小小的倒三角形,既幹淨
又好看。當然整件事很快就完成了,也沒有讓我感到有甚麼不適。在頭發搞定之
後其中一個幫我戴上耳環,那是一個金色流蘇的誇張耳環,差點沒墜到我的肩上
。
這時大家終於停了下來,我仔細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來
,化妝和一點首飾帶來的效果雖然不能說是脫胎煥骨,但總算得上煥然一新。
「大家來喝點水吧。」領頭的女人用化妝間的水壺在紙杯裏為人各倒了一杯
水,大家一起喝著。
我剛剛哭完又經曆了這麼一輪的功夫,早就渴死了,一小杯的水被我一口就
解決了。我還在為自己赤裸著身體而尷尬著,趕緊放下杯子拿起之前放在旁邊的
內衣穿上。一套的內衣摸起來非常細滑,正如之前所說的白色底襯紫色的蕾絲,
剪裁非常性感,穿上之後把胸部和屁股的線條突顯了出來。雖然不是丁字褲那麼
暴露,但還是很性感。我在鏡子前轉了個圈,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滿意。她們又開
了一對新的黑色大腿長度的絲襪,讓我套在腿上。
「腰圍25,臀圍30。找一條淺色一點的裙子。」那個領頭的女人冷不防
的在我肚臍和屁股上摸了一圈,瞬間就給出我的尺碼,到底是鍛煉了多久的功夫
?
「別忘了這個。」一張貼紙貼在了我的頸上,馬上就被撕開,隻留了一串黑
色的七片葉子。
「你這個是可以隨便擦掉的,在拍攝完成之前可別自己弄掉了。」她們提醒
著。
我穿上那條淺紫色的窄身短裙,設計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很性感。肩帶很粗而
且也沒有大露背,隻是胸口在胸罩的襯托下露出了一點乳溝,而且隻到大腿根部
的裙子下擺非常寬鬆,走路的時候經常要留意有沒有把內褲露出來,但我有穿過
比這套更性感的,所以沒有問題。
她們簡單的幫我塗上紅色的手指甲和腳趾甲油之後,就把一對金色涼鞋款的
七寸高跟鞋套在我的腳上。
「別擔心,你出門口就是坐車,到了之後也隻是穿一陣子,不礙事的。」領
頭的女人大概感到我有點反抗的意識,馬上說出這一句讓我把反對的聲音吞了回
去。
她們把化妝間的房門打開,催促著我快點起行。我一站起來踏出了一步,差
點就因為鞋跟大高而扭著了。我到底有多少年沒穿過高跟鞋了呢?其實也沒有這
麼久,隻是我隻會穿三四寸高的,七寸的高跟鞋除了是酷刑我想不到還有甚麼穿
的原因。
女人們把我扶起來,果然很快就到了電梯,下樓就是車,是馬車。我第二次
坐著一輛由裸女拉的馬車,由市政府大樓到了娜托斯東北邊的盡處,那些女遊客
用的假娼房就在河邊。
在這一輪裝扮的功夫之後,日已西斜,天邊已經出現朵朵的彩霞了。我逐漸
微弱的日光中,我仍然被這些「娛樂設施」嚇了一跳。假娼房坐落在河畔,從裏
麵可以看到天河一色的景致,而可以從裏麵盡情往外看的原因是,這些房間是透
明的!
娼房非常疏落,就像一個一個玻璃盒子一樣分布在河畔上,數量很少但裏麵
全都有人。那些女人的朋友和其他遊客都在盒子外麵拍著照或者影片,讓她們可
以仔細回味做妓女的經曆,朋友間更不時爆出一些笑聲,好不熱鬧。那些女人每
個都在跟精壯的男子性交著,迎合著,激情無比,看得我焦燥難耐。
其中一個盒子現在空著,攝製隊的人在外麵早已架好了器材準備拍攝,看著
姍姍來遲的我突然鬆了一口氣,可能剛剛還在怕我會臨陣退縮吧。
「漢娜你穿這身真漂亮。快點進去吧,我們準備好了。」導演說。
「我簡單說一下,你進去先到床上坐下。尼克會像嫖客一樣按門鈴,你把他
迎接進去之後就可以脫掉外衣,幫他脫掉衣服,然後你可以坐回床上幫他手淫。
影片錄好後你可以回去再配音,就可以了,不要做多餘的東西。」維珍為我介紹
站在她身邊的尼克。尼克伸出手來和我握手,畢竟接下來的拍攝就像一場戲,要
互相尊重對手。
借著慕色,我上下打量著尼克。他的樣子很年輕,或許比我還小。一頭爽朗
的短發塑成了時髦的發型。精雕玉砌般的五官甚是精致,就像那些用大理石雕刻
而成的羅馬天神一樣,簡直是完美。說起雕琢,他一米八的身高加上在緊身T恤
下包裹不住的雄渾肌肉,把男性的美態展露無違,在我的喉間強忍住「可口」兩
個字不敢說出來,心頭卻是止不住的猛烈地跳動著。
我握住了他的手,我的小手在他的手中不盈一握,他溫柔的握力加上溫熱的
體溫從我的手上傳了上來。他的手沒有一點令人不適的粗糙,甚至可以說比我的
還要嫩滑,而且在和他對望的瞬間,他的眼神裏還流露著滿滿的自信。在他的手
放開的一瞬間我甚至有點懷念他的觸感,但我還是收拾起了心情,和他一起往那
盒子走去。
河畔的地麵斜斜的向河水傾去,形成少許的高低差。盒子在入口處於是有兩
級的階梯接伸延到地上。踏在有斜道的水泥路上本來就已經讓我的步伐驚險萬分
,尼克代替那些女人,扶著我的手臂把我送到盒子裏麵。我整裝以待,等導演開
始拍攝之後,由他給訊號讓尼克進來。
高跟鞋踏在盒子裏厚重的地毯上,總算讓我走得平穩了些。我整理著自己的
頭發和衣服。夜來得很快,剛剛還是晚霞的天空,很快就開始泛藍了。盒子裏的
燈光比外麵亮,於是玻璃就成了鏡子。我看著化了妝的自己,穿著一襲很短很短
的裙子,然後準備好自己打算為門外的男人.....提供性服務......
....我真的要成為一個妓女,一個婊子了嗎?這種想法讓我感覺身體裏好像
有一股暖流湧了出來,再在皮膚上起了一大堆雞皮疙瘩。
「叮當。」尼克按門鈴了,在外麵的希斯示意我快去開門。
「你好,你就是漢娜對吧。」想不到是尼克先開的口,看來是為了讓我不會
太尷尬。我應了聲是之後就把他迎到了室內來。
尼克徑自的走到玄關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我的思緒一下子當了機,然後很努
力很努力的回想起了阿裏斯和佩翠斯做的事。我........我在尼克的麵
前跪了下來,把他的鞋襪脫掉之後放在一邊。然後我提起身子,把他的上衣拉了
起來,他也抬起雙手讓我可以幫他脫掉。像是盔甲一樣的上衣在他身上脫掉之後
變成柔軟的布料,摸上去還有他和暖的體溫。我把它疊好之後,開始往他的皮帶
進攻。幫其他人脫牛仔長褲比想像中難,我費了不小的勁才把他的褲子脫掉。
「你不脫衣服嗎?」尼克說著。我記得剛剛維珍說的是我先脫衣服再去幫尼
克脫的,我實在太緊張了。
我站起來,左手繞到背後的拉鏈處,卻怎麼也拉不下來。這時我突然感覺得
後背被輕輕的一推,腳步走前到了房間的中央。這裏是整個房間燈光最亮的地方
,同時也是從外麵拍攝進來最少阻礙的地方。尼克在我身後拉下裙子的拉鏈,把
裙子從兩邊拉開,溫暖的大手放在的手臂上把裙子推了下去。
我看著前麵的玻璃中自己的倒影,一個男人在這種地方脫去了我的衣服,倒
影中的自己慢慢的裸露出隻穿了內衣的身體。看穿倒影以外,四邊都是熟悉的攝
影機的錄影紅燈。在鏡頭前我從來沒有這麼暴露過,我有點想哭,又有點激動,
胸口裏的心髒跳得快要爆炸了。
耳邊傳來一聲細語,說「必緊張,先到床上坐下。」我像是癡呆了一樣不知
所措,隻是聽從著那聲音的指示往前跨過自己的裙子,走到床上坐了下來。房間
的隔音很好,外麵的聲音傳不了進來。在我們兩人的寂靜之中,大概我的心跳聲
已經大到能讓尼克聽在耳裏了。
我坐在床上,尼克穿著內褲的袴下就在我的麵前,我的心跳還是不能控製的
瘋狂著,臉上感覺得熱,大概紅暈已經上到了頭頂。雙手怯生生的搭在他的內褲
邊緣上,慢慢的扒下他的內褲。他還未勃起,但尺寸已經相當大。
我把他的內褲褪到腳邊,他一腳把它踢開。我的右手輕輕的在他的陽具上撫
摸著,慢慢的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龜頭在包皮裏伸了出來。我向上看了一看他
的臉,但他的頭把燈光完全遮住了,我甚麼都看不見。
「你要不要坐在床上?」我提議著,這樣起碼我就不用把手遞到自己的麵前
,而可以輕鬆一點放下來。
他聞言稱是,就坐在了我的身邊。我和他是多麼的靠近,而且他是全裸,我
是半裸,兩個成年人在房間中肉帛相見產生著比一般溫度更熾熱的空氣。我的右
手並沒有停下,正在一上一下的按摩著他的龜頭。他好似對我的手淫功夫有點驚
訝,但我始終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我再一次看著他的臉,真的很好看,從頭發到眼睛再到.....嘴唇..
....我的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撫摸著他結實的手臂,然後.......我
吻了在他的嘴唇上。
我一隻手還在揉搓著他的肉棒,感受著他飽滿的陰囊,一邊呼吸著男性荷爾
蒙散發出來的天然體味,情欲在一瞬間突然在身體裏爆發開來,也顧不得有沒有
其他人在看。我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尼克並沒有抗拒,甚至沒有遲疑,我們
兩日馬上開始了舌吻。我的舌頭舔著他的牙齦....呀,光滑清潔的牙齒,無
味清澈的唾液,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合適的接吻對象。我貪婪的吸吮著他的舌頭,
他也開始把雙手放在我的後背上撫摸著,溫熱的大手在我的頸背上遊走,讓我渾
身騷麻,好不舒服。
我把他撲倒了在床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這樣做,我隻覺得我渾氣發
熱再也不想控製自己了。我從他的臉開始親,到脖子,到結實的胸膛、小腹,最
後把我眼中的大獎含入了口中。他的大小適中,我一張口就把一半含在了口裏。
經過剛剛的親熱,他的馬眼有一點分泌物流了出來,鹹鹹的味道很好。我一邊不
停的用舌頭在他的馬眼打轉,一邊出力的吸吮著肉棒,希望他能再給我更多的獎
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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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包伯在場外看著有點不對勁,正想衝進去阻止漢娜的行動,卻被維珍攔
住了。
「漢娜她,怎麼會這樣。你們對她幹了甚麼?」包伯問。
「也沒有甚麼,就隻是一些亞索非特而已。不過說起來亞索非特的功用隻是
增強女性性能力,沒聽說過喝了就會撲倒男人的。嘖,還說自己有多貞潔,看見
美男就是把持不住了吧。」維珍的微笑很不明顯,即使笑了你也不會察覺。
包伯知道漢娜中計了,但在別人的國家也不好說些甚麼,畢竟他剛剛才支持
漢娜去做這段節目的,不管是因為甚麼,漢娜也正合他意的演出了。但他知道如
果如維珍所答應的一樣,隻是幫男人手淫的話是根本不需要喝亞索非特的,也就
是說從今天一開始,就是個局!可憐漢娜在鏡頭前的貞節,就這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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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尼克的肉棒快要發射了,我正想加快速度的時候,他卻輕輕的拍了
拍我的頭。
「漢娜,你不用這麼做。」看來尼克不想在未有協商的情況之下隨便射精。
「但是我想要這麼做。」我抬起頭來,開始解下自己的胸罩,脫掉自己的內
褲,想把它踢到一邊,卻被高跟鞋卡在左腳裸上,也就罷了。白色的內褲即便是
濕了也不顯眼,但我自己知道我的下體早已濕透了,在沒有了內褲的接收後,透
明的粘液甚至開始流向大腿根,我覺得自己實在太淫蕩了,卻又莫名奇妙的很開
心。
「那麼客人,我們開始吧。」我張開雙腿,跨坐在尼克的肉棒上。呀...
......這是我心裏的感歎還是我真的叫了出聲呢?沒所謂了,反正我的感
覺得好。尼克輕輕的扶著我的腰,我的下身和他緊密的接合著,灼熱的大肉棒在
女上位的姿勢下整根沒入了我的陰道,一直頂到花心的位置。我的身體自然而然
的開始打圈運動著下身,讓他的肉棒為我的花心撓痕。我感覺到我的叫聲越來越
大,陰道也越來越濕。我不甘於隻是自己在動,於是拉起尼克的雙手摸向我的胸
部。他的手觸感很好,揉揑的力度也很適中,甚至還會不時挑逗一下乳頭。我覺
得自己快要高潮了,於是開始催動大腿做真正的活塞動作。我的大腿夾在他健碩
強壯的大腿外麵,一下一下的把自己帶離床鋪,再重重的坐在他的肉棒上,每一
下的撞擊都我全身舒暢無比。尼克竟然還忍住了射精的意欲,我卻在他的身上高
潮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下身往腦力湧去,身體好似隻有小穴能夠用力,整個
人隻能軟軟的伏在他的胸膛上。
不知道待了多久,等我的意識開始回複的時候,我又看了一看尼克,然後再
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嘴。他抓住我的肩,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他不急著幹
我,從我的嘴唇離開後先親上我的臉頰,鎖骨,胸哺,肚臍,然後舔在我的下體
上。
「噢..........」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歎,目前為止還沒有男
伴用嘴服務過我......噢........天呀,他同一時間吸吮著我的
陰蒂但舌頭又能一邊挑逗它,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繼續親吻著我的陰部各處,
好像兩腿之間所有的地方都被舔過了一樣,既難為情卻又異常的舒服。
他在舌頭的攻勢之上,又用兩指開始抽插的動作。他不加思索的就直接按摩
在我的G 點上,手法非常熟練。在他的手口並用之下,我很快就迎來另一次的
高潮。天呀,很開心,很幸褔......女人....大概就應該這樣幸褔才
對。
但我這次並沒有失去意識,反而一側頭又看見玻璃外的攝影機。我知道我剛
剛做愛和高潮的樣子都被拍下了,即使我叫他們不播放出來,紀錄隻要留下就幾
乎沒有辦法刪除。我開始有點驚慌,這不是原本我答應的東西,但是因為我自己
身體的反應,我......隻是跟隨自己身體的反應,我是不是和娜托斯的女
人一樣,注定是淫婦?
「嘿,我還未有完事呢。」尼克把我的頭撥過來,讓我再次正眼看著他。身
體裏一股難以言喻的欲望又再開始燃燒起來,他頭一低我們便再次深吻著。他沾
有我下體味道的口水,嚐起來是多麼的新奇又逃逗。他的鼻息一放,下體一沉,
我的小穴就又感覺到那熟悉的感覺。
「呀~~~~~~~~」我忍不住大聲呻吟著。他充滿力量的身體在男上位
的時候好像插得更深了,我的子宮口就像一個開關一樣,被他的肉棒碰到之後整
個身體就開始蜷縮,雙腳不由自主的纏上他的腰。
他的雙手握著我的雙手,十指緊扣的感受著對方的身體和情感。他深深的吻
著我,吻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猛烈,我的下體快感越來越強
,我的思緒就像在這種快感的風浪之中浮沉著的一片小船,根本就不可能有清晰
靜止的一刻,隻能憑著身體的感覺去做反應。我的小穴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緊,同
時也感覺著肉棒的脈動。
他終於脫離我的嘴唇,一邊親著我的耳垂一邊輕聲問道∶「我可以射進去嗎
?」
「射進去,都射給我吧,都盡情的射進我的身體裏!」甫一說完,一股熱流
就開始注入了子宮之中,把我也帶進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們兩個人的肌肉收緊
了又再放鬆,除了厚重的呼吸聲之外,良久沒有說話。我以前從來沒被男人內射
過,但我這刻很放心,在娜托斯這種地方事後避孕肯定不會是難事。
我覺得我的身體在僵直了很久之後才終於肯把尼克放開,他從我身體裏退了
出來。我好想像娜托斯的妓女一樣起身幫他吸幹淨肉棒,但我很累,累得眼皮快
要自動合起來了,明明今天睡到下午才醒來,但我現在好像就.....睡..
....
「嗯?幹甚麼?」在半睡半醒之際,尼克把我抱了起來,反轉了我然後又放
回床上趴著。溫熱的精液在我趴著的時候開始倒流出來,就好像印證著我被別人
的精液沾汙了一樣,既羞恥又覺得神聖。
一隻手指和涼涼的潤滑劑開始在我的屁眼附近打著圈,粗大的手指把我的屁
眼越推越開闊,加上潤滑劑的幫助,手指慢慢的伸進了我從未有異物進過的後門
之中。我有點想反抗和爬起來,但一來是太累了,二來尼克按住了我的背,以我
現在的體力來說他隻要輕輕的按著,已經使我想起來都有難度。
「不要,我....我後麵沒有試過。」我勉強的轉頭望向尼克。
「你不想試一試嗎?你要記住我現在是嫖客,你是妓女,你就給自己一個理
由試一試不好嗎?」尼克再一次湊近我耳邊說,一邊說的時候在我屁眼裏的手指
也一直抽插,挑逗著,再用手掌按摩著陰戶,讓我的欲望再次燃燒起來。
我把臉埋在枕頭裏,輕輕的點一點頭。得到示意的尼克將本來隻在門口摳弄
著的手指長驅直進,我一吃痛緊張起來就緊緊的抓住了床單。
「放鬆一點漢娜,你要放鬆一點才可以哦。」尼克一邊輕聲說著一邊用另一
隻手按摩我因為緊張而收緊的肩膀。
我整個人嚐試放鬆下來,但一旦放鬆而且頭又靠在了枕頭裏就很想睡,結果
唯一能讓集中精神不睡著的隻有時不時來自屁眼的痛感。尼克從一隻手指,慢慢
增加到兩隻手指擴張著我的後門,我不知道外麵的鏡頭有沒有拍到這些畫麵,但
我已經不想去想了。
「我要進去囉。」尼克的輕聲細語在我現在聽來像是催眠曲一樣,但涼涼的
潤滑劑包裹著的火熱肉棒,慢慢的擠開了我的屁眼,使我不得不痛醒。
「呀~~~~~~!好痛!不要.......退出去.....呀~~~
~~」不管做了多少準備功夫,在進入的時候還是很痛,這種痛甚至讓我想起十
幾年前失去處女時的痛楚。
「要放鬆漢娜,記得嗎,要放鬆。」尼克把我的下盤抬起來,在我的肚子下
麵墊了一個枕頭讓我的屁股向著他。我的屁眼正在他的麵前,以前的男朋友即使
在後入體位都未試過將我的屁眼向著他們,更何況他現在要.....侵犯我的
屁眼。
「嗯............」我嚐試盡量放鬆全身,但從屁股傳來的感
覺還是很強烈。尼克除了下體的挺進之外,還用雙手分開我的屁股。隻要我真的
放鬆肛門,屁眼就會因為屁股被拉開而打開。長長的肉棒長驅直入,讓我感受到
一股火熱的異樣填充感。
他緩緩的抽插了十來下,我盡量學習放鬆的享受肛交的過程。一會兒之後他
突然握著我的腰,開始快速的突入。他突如奇來的動作讓我緊張起來,在肛門的
肌肉裏我竟然感受到他肉棒的形狀!如同猛烈的插入一樣,他也用力的抽出。我
的屁眼就像急劇的肚瀉一樣在快速排出一條長條狀的大便,但是比肚瀉要硬得多
,而且這種肚瀉並不是我自行發力的,而是被另一個人操縱著。
活塞運動還在進行著,我的屁股被他的小腹一下下的衝擊著,發出啪啪的聲
音,很是色情。我的屁眼就在這種運動中重覆著被填滿和排泄的感覺,因為感覺
太過強烈,包圍在肉棒外的括約肌不由自主的收縮著,也讓我像排便一樣不經意
開始......排起尿來,簡單的說我失禁了。
尼克對此沒有甚麼反應,我也做不了甚麼,隻能緊緊的抓住床單,把頭埋在
枕頭裏,裝作沒事發生。尼克的手從我的腰開始往我的胸上移,緊緊的握住我的
乳房當成把手一樣繼續衝擊著。女人的後門被插確實是沒有甚麼快感,而我一直
承受著後麵的入侵,胸部還一直被他把玩著。我開始在想我到底是甚麼呢?的確
我的身體還是在扭動,口中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著呻吟,但我到底是甚麼?是一
個女人、女伴、還隻是給男人泄欲把玩的肉玩具?
我勉強的抬起頭,轉到後麵看著尼克。他的臉越靠越近,輕聲的說∶「漢娜
你的屁眼幹起來實在太舒服了,我好開心你知道嗎?」
然後我們又深深的吻在了一起。我的屁眼....很舒服嗎?難道是因為這
是第一次?比起已經久經人事的陰道,我以後是不是應該多讓男人幹我的屁眼呢
?我這樣想著,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
在這一吻完結之前,我再次在直腸裏感覺到有液體的注入,尼克又射在我的
身體裏麵了,如此這般,我身體上的另一個洞也被男人的精液沾汙過了。
尼克側躺在床上,在我的後麵擁著我。他的肉棒發射過兩次之後竟然完全沒
有軟下來的跡象,仍然火熱的插在我的肛門裏。我感覺到自己發紅發腫的屁眼包
圍著他堅挺的肉棒,在停下來之後開始感受著它的脈動,和尼克在我身後的心跳
是同步的,都是那麼雄厚,那麼沉穩,如果屁眼不是那麼痛的話我大概就這樣睡
著了。兩腿之間倒流出來的精液和剛剛的尿液已經變涼了,夾在大腿的中間,濡
濕一片的,和身後的火熱對比起來讓人好不舒服。
溫存了一會兒之後,尼克終於起來,把肉棒從我尼股裏拔了出去。他伸手摸
了摸肛門的外圍,很痛。我也伸手去摸了一摸自己的屁眼,很腫、很熱、很痛,
然後不經意沾了一手倒流出來的精液。
尼克向著我笑了笑說∶「去洗澡吧,你滿身都是汗了。」
大家都知道我真正需要洗的是甚麼地方,他給我的掩飾可真大方。但我的腿
軟得已經下不了床了,尼克笑著攙扶著我到浴室去。對,這個小小的玻璃房竟然
還有浴室。他打開熱水開始幫我衝著身子,再幫我洗.........嗯,他
的手又伸向下麵了。
他並沒有刻意的在我下體停留,反正真的幫我全身都洗勻了,說難聽點就是
把剛剛沒摸過的地方全都摸過了。在熱水的衝刷下,我的腳終於回複了一點知覺
,於是我拿過花灑頭,開始禮尚往來的幫他洗澡。
我並沒有認真的幫他洗,畢竟我也不熟悉,隻能學著之前看到的妓女訓練盡
力做著。尼克笑了笑之後說∶「這樣就夠了,我先出去,你多洗一下,衝一下熱
水就會舒服很多了。」
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的,尼克出去之後除了刷幹身體之外竟然還在床底拿出
新的床單換了。這時我才記起,這裏是他工作的地方。我是來裝作妓女,去享受
他的服務的.......
我又享受了多一會兒的熱水,主要是讓他將床鋪先換好避免尷尬。我出去擦
好身之後,發現他找了一把扶手椅子坐著,雙腿跨開,肉棒仍然一柱擎天的矗立
著從未疲倦過。
「漢娜,我的小尼克還未肯軟下來,可以再幫幫我嗎?」尼克指著下體對著
我笑了笑。
他笑的時候,烱烱有神的雙眼會眯成兩條細縫,很是可愛,但和他強壯的身
禮尤其是高舉的肉棒相比,頓時覺得非常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