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姦熬

        便在此時,房門倏開,外出採購準備晚上與女兒除夕守夜的田母提著大袋小
袋回來了,一進屋便被眼前的景像給嚇壞了,手一鬆,滿袋的水果乾品撒了一地,
一盒雞蛋也被摔得變成了一灘濃稠的蛋漿。

        「湘湘……你們在幹嘛?畜生你在我們家幹嘛?你對湘湘做了什麼……」田
母突然間猶如看到傷害自己孩子的母獸,揉身進步一招搬攔捶,姿勢優美頗有一
代俠女之風。
        可是男人「嘿嘿」一聲,不屑一顧地不退反進,田母的粉拳還沒打出,男人
已然近在眼前,雙手如伸似曲一上一下,雙肘如城固若金湯,田母的一
沖之力彷彿投怀送抱一般,男人一手攬住田母雙峰,一手不上不下不左不右正好
罩在田母下陰處,但覺上手田母乳峰柔軟,下手陰埠飽滿結實,果然是個練武之
人不是尋常老婦。

        田母一招之間便被男人抓乳捏陰,如何不驚,剛想退,男人彷彿先知先覺一
般,繞步轉膝一隻腳早就等在那裡,田母一退剛好被他絆倒在地,男人一不做二
不休雙腳在倒地的田母左右肩胛上一挫,便聽到「咔咔」兩聲,卸下了田母的肩
關節,痛得田母一聲悲慘地痛呼。

        「湘湘,快跑,快跑……啊……痛啊……」母性讓田母在痛苦中還不忘自己
的女兒。

        「去,小騷貨,把門關上,想給人來參觀我怎麼搞你媽嗎?」

        一旁的田泳湘本來想去看看母親,可是聽到男人話,身子一哆嗦,便乖乖地
照著男人的吩咐關上了房門。

        「湘湘……你……你幹什麼?」

        田母驚詫地忘了自己雙臂的劇痛,狐疑地盯著女兒,就像是認識自己的女兒
一樣。

        「幹什麼?嘿嘿嘿……你說你現在還能幹什麼?來,爺讓你的寶貝女兒來告
訴你該干什麼,過來,小騷貨……跟你媽好好說說應該干什麼,哈哈哈……」

        男人又舒服地斜靠在沙發上,衝著一旁尷尬又驚恐的田泳湘呶呶了嘴,嚇得
田泳湘顧不得母親還在眼前看著自己,便「咕咚」一聲跪在男人赤裸裸的下身前,
俯首在男人愈發猙獰的雞巴前用香舌再次為男人清理起被自己肛門裡的污穢弄得
像一根巧克力棒一樣的肉屌,只舔得「嘖嘖」之聲響徹整個屋子。

        「湘湘……」

        田母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當著自己的面如此齷齪卑賤地去討好一個
闖進她們家並且還打傷了自己母親的流氓。雖說自己的這個女兒資質平平又有些
好吃懶做,每當自己教她大極拳,女兒總是偷懶耍賴,讀書也如此,所以便託了
關係讓她在體育學院混了文憑,沒想到這個女兒又極愛虛榮,偏偏要學著人家去
留洋,拗不過女兒苦苦哀求,一咬牙借了錢送女兒出去。

        幾年過去也沒看女兒拿到什麼證書文憑,反而突然回國做起了大極拳教練的
生意,還每天穿得像個仙姑一樣招搖過市。

        私下里田母不知道勸過女兒多少回,因為知女莫若母,自己女兒有幾斤幾兩
做母親的心裡有數,女兒的大極拳連最標準的架子都還沒個樣子,這不就是在騙
人嗎?
 
        其實就是田母自己都覺得自己也就是個練練身體的假把式,說道真功夫自己
也是雲裡霧裡,不知所云,自然自己也就不敢收什麼徒弟了。可是女兒偏偏還把
自己給抬了出來,愣是把自己說成了大極拳的楊氏第五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而她
自己則是深得母親這個第五代傳人的真傳,儼然成了第六代自封的美女掌門人了
,如此還不算,還招搖什麼一招一克金,這如何不讓田母既哭笑不得又坐臥不安。

        可是女大不由娘,田母也就只能隨這個女兒去了,只是天天祈禱上天,不要
讓她遭到誤人子弟騙人錢財的報應,哪怕報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如今女兒卻變得
如此猶如娼婦一般卻是讓田母始料未及的。

        「小騷貨,告訴你媽,你在幹嘛呢?嘿嘿……」

        「嗯……嗯……給……給康公子嘬雞巴呢……把康公子的雞巴嘬爽了……嘬
大了……嘬硬了……」

        「嘬完了,幹嘛……呢?」

        男人把那個「嘛」字故意地拖地老長,聽起來就像是個「媽」字。田泳湘滿
臉哀求尷尬之色,楚楚可憐地看了一眼悲哀地躺臥在地母親,一幅想哀求又不敢
的楚楚可憐樣。果然男人一個窩心腳,踹在田泳湘的右奶子上,把個美俠女掌門
直愣愣地被騰空踹出三米開外重重地摔趴在地上。

        「臭婊子,如果你想像張瑩穎娘倆一樣,哼哼……那我也可以成全你,不過
爺我告訴你,不要不識抬舉……」

        正在地上痛地差點背過氣去的田泳湘聽到張瑩穎的名字就是渾身一震,就像
是被電擊了一般。

        這個張瑩穎原本是田泳湘留洋時認識的一個碩士女孩,兩個小姑娘便合租了
一套公寓,一次兩個小姑娘去商場購物回來的時候便發現有兩個黑鬼鬼鬼祟祟地
一路尾隨,兩個女孩嚇得急急忙往家裡跑,就在快到家門時那兩個黑鬼顯然是想
阻止她們進屋,便開始明目張膽地追了過來,張瑩穎心中一慌,本來就不怎麼鍛
煉的一個腿軟便摔在了門前的台階上,而一旁的田泳湘已經用鑰匙打開了房門一
個健步進了屋子,隨手便鎖上了房門,可憐張瑩穎忍痛跌跌撞撞來到門邊只敲了
兩下門,便被那兩個黑鬼趕上,兩個同屋的女孩一門之隔便是天堂地獄,就這樣
田泳湘眼睜睜地看著張瑩穎被兩個黑鬼打昏架到路邊,一輛破舊的野馬飛馳而來
,載著那兩個黑鬼和張瑩穎消失在一片濃黑的尾煙之中,這一去便杳無音信。

        田泳湘在對警察描述中自然隱去了自己先進屋把同伴鎖在門外的這個情節,
警方自然也是毫無頭緒。為了彌補內心的愧疚,田泳湘一直以來都是用張瑩穎最
好的閨蜜這個身份來安慰前來尋女的張母,這也讓單親的張母在這個人生地不熟
的海外有了一絲絲地安慰。

        張母是個嬌小的女人,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與張瑩穎酷似,在那些把國人
看得都是差不多的外國人眼裡,便是說張母是張瑩穎的姐姐他們都會信,可是就
是這個嬌小玲瓏的單親母親確有著超乎常人的能量,她絕不像一般人的母親不是
以淚洗面便是空等警方的結果。

        田泳湘甚至在和張母的日子裡,也被這位到處奔走呼號的偉大母親的毅力深
深地感動,有時甚至忘記了正是自己的自私才讓自己的好友落難,才使好友的母
親痛苦悲傷。

        正是在張母鍥而不捨地努力下,張瑩穎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留學生變成了讓
警方不得不面對巨大壓力而必須要破案的一個案子。

        也許正是如此,一天一個姓康的男人找到田泳湘說自己有張瑩穎的線索可以
提供,希望單獨和她聯絡。田泳湘看到是自己的同胞便信以為真,可是一到一個
巨大偏僻的別墅裡,田泳湘便發現自己上當了,在那裡一個空蕩盪只有一塊玻璃
的房間裡,透過玻璃張瑩穎渾身赤裸地被悲慘地雙手反吊在隔壁的房間裡,三個
黑人就像是玩布娃娃一樣姦淫著這個可憐的亞洲女孩,男人猥褻地淫笑聲和張瑩
穎痛苦地慘叫聲讓田泳湘渾身頓起雞皮疙瘩。

        「想和她一樣嗎?」

        「啊!不要……」

        「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

        「我……我……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什麼?哼哼……」

        「我什麼都聽你!求求你不要讓那些黑人……」

        「那些黑人甚麼啊!小騷貨……」

        「強姦……」

        「如果我不讓那些黑人強姦你……嘿嘿……我有什麼好處?」

        「我……我……」

        「做我的女人?怎麼樣……你可以拒絕……」

        「願意……我願意……我……我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人……」

        「既然做我的女人知道該怎麼做吧?嗯……」

        「我……」

        田泳湘的聲音已經只有自己才聽得到了,雖然田泳湘愛慕虛榮又好吃懶做,
可是家教卻是甚嚴,從小受母親的影響對男女之事還是很傳統的,加之眼界又高,
所以一直夢想著白馬王子和金龜婿,所以至今還沒有個正式的男朋友。

        「媽的,看見你閨蜜在吃什麼了嗎?看樣學樣,要是今天你不給我嘬出來,
爺今天就讓你比你閨蜜更慘,嗬嗬……我相信到時你的閨蜜看到你那樣一定會非
常非常開心的,哈哈哈……」

        田泳湘透過玻璃看到自己的閨蜜已經被三個黑鬼綁作了仰面朝天成一個大字,
在張瑩穎大大張開兩腿間和雙臂間,兩個黑鬼一個一邊肏著姑娘屄毛上早已掛滿
白色穢物的小騷屄,一邊興奮地用簸箕一樣大的黑爪,扇打著姑娘已經抖得像篩
糠麵條一樣的兩條白腿,另一個更高個的黑鬼的黑屁股,簡直就像是坐馬桶拉屎
騎坐在張瑩穎粉頸桃腮的俏臉上,用那根張瑩穎幾乎只能含進大半個龜頭的黑驢
屌狠命地肏著姑娘秀氣的小嘴,一邊抽插還一邊用大腿內側一下又一下擠壓摩擦
著張瑩穎還有點嬰兒肥的粉嫩臉頰,感受著只有亞洲女孩才能給予的那種粉雕玉
琢的感覺。

        而那個長得讓田泳湘張口結舌的黑肉屌就像是一條剛剛從這個讓人噁心的
黑屁股里拉出的一條屎一樣,黑糊糊熱騰騰地幾乎是以一個垂直角度誇張地插在
張瑩穎張得小臉幾乎痛苦扭曲的小嘴裡,打樁機一般口交的姿勢讓姑娘的脖子彎
折到九十度。

        巨大的肉體痛苦讓這個一個多月之前還是個黃花閨女的張瑩穎似乎時刻遊走
在瀕死的邊緣,痛苦而劇烈扭動的身子簡直給了正在肏她小屄的黑鬼帶來莫名地
驚喜。

        那第三個黑鬼則變態似地一邊和那連個肏的正歡的黑鬼開著下流的玩笑,一
邊使勁地拔拉著姑娘的奶頭,每次都把張瑩穎豐滿的乳房拽成長長地錐形才突然
放手,任由一對一個月前還是處子的玉乳變得猶如蕩婦般在姑娘雪白如玉的胸脯
上不知羞處地飛舞蕩漾,兩團乳肉突然地碰撞發出清脆地「劈啪」聲,惹得三個
黑鬼狂喜不已。肏屄聲、口交聲、乳房的撞擊聲,黑鬼們縱情的嘯叫聲還有偶爾
才能發出幾聲「唔唔」聲的張瑩穎,田泳湘已經徹底屈服了,原本還有的一絲僥
倖與反抗也已經不復存在。

        突然「扑哧」一聲,一股濃得像漿糊一樣的汁液猶如火山爆發從張瑩穎被死
死插著那根大的異乎尋常的黑雞巴小嘴裡湧出,數量之多頓在姑娘被憋得通紅的
臉蛋上開了花,弄得張瑩穎的鼻子眼睛耳朵到處都沾滿了厚厚的濃漿,一張生不
欲死被憋得如殘陽似血的少女俏臉在黑鬼骯髒的黑屁股下又被塗滿乳白色的精液。

        這樣淫靡殘忍地畫面被久久地定格在田泳湘心靈深處,那一黑一紅一白的組
合讓田泳湘渾身戰栗而失去自我。 「撲通」一聲,直直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雖
然之前從沒有男女之歡的經驗,但此時的田泳湘已經不需要男人的指導也知道自
己應該怎麼做了。

        「去,上玻璃哪兒去趴著,就像你閨蜜一樣……」

        此時的田泳湘已經和一窗之隔的張瑩穎一樣早已一絲不掛,小嘴裡俏臉上也
已經被男人的精液噴的到處都是,田泳湘除了乖乖地吞下嘴裡的精液外,在桃腮
嘴角上的連擦都不敢去擦,雖然不比張瑩穎滿臉滿頭到處都是,但也變得淫蕩至
極。

        隔壁的黑鬼兩個已經玩累了,只留下那個個子奇高雞巴奇長的那個黑鬼還在
例行公事般地肏乾著張瑩穎,彷彿是在向男人邀功一般,解下張瑩穎,把姑娘的
俏臉和上身按抵在玻璃幕牆上,黑鬼的身高與張瑩穎實在相差太大,張瑩穎完全
是雙腳懸空,渾圓可愛的兩瓣雪臀緊緊貼坐在黑鬼長著黑毛的小腹上,在黑鬼一
次又一次地鑽擊下,湧起一陣陣銷魂的臀浪,兩隻豐滿的乳房被緊緊地壓在玻璃
上,裹滿著汗漬與精液的奶子在與玻璃的摩擦中發出刺耳地「吱吱」聲。

        田泳湘按著男人的命令雙手扶住玻璃的幕牆幾乎就是與自己的閨蜜張瑩穎四
目而對,只是張瑩穎根本無法看到也無法知道這個讓自己跌入萬劫深淵的閨蜜此
時正和自己一般,光著身子屈辱地被男人姦淫,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是該高興
還是悲傷。

        田泳湘看著張瑩穎迷離的眼神,痛楚地表情,嘴裡喃喃自語著黑鬼根本聽不
懂地哀求「啊……我受不了……媽媽……嗯……不要……不要……不是那裡……
媽媽啊……我痛死了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張瑩穎一聲聲地悲求,讓田泳湘也不禁開始有點痛恨自己當時懦弱自私地選
擇。

        可是還沒等田泳湘懺悔完,一根滾燙的雞巴便頂在了自己早已被男人刺激地
淫水四溢的處女小嫩屄上,男人像拍牲口一般拍了拍田泳湘顫栗小尖臀,田泳湘
知道這一刻還是來了,再看了一眼與自己一窗之隔閨蜜的悲慘下場,田泳湘把心
一橫銀牙一咬,便把自己深藏了二十多年的處女小嫩屄對著男人停留在自己屄
洞口的滾燙雞巴迎了
上去。

        小屄已經非常濕潤,這一下田泳湘的小尖臀便結結實實地撞在男人腹肌分明
的小腹上發出一聲清脆地音符。小嫩屄裡的處女膜一下便被雞巴捅破,男人的龜
頭只抵田泳湘處女屄芯,爽得男人一陣哆嗦「嗷嗷」只叫喚。而田泳湘則又痛又
酸,差點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男人把雞巴盡根塞在田泳湘的處女小嫩屄裡過了好久,享受著處女被開苞時
陰道裡痛楚地痙攣與悸動,當然還有已經屈服在自己雞巴下的女人忍著痛楚而又
不敢逃開地楚楚可憐,直到男人用手指彈了彈田泳湘結實的小尖臀,田泳湘才敢
小心翼翼地前移屁股,讓男人的雞巴抽離自己的血淋淋濕乎乎剛剛被開苞的處女
陰道,當感到男人的雞巴快要脫出自己屄縫時,才可憐巴巴地停下來,轉頭兩眼
淚楚地望向男人。

        「小騷貨,挺雞巴聽話,就這樣自個肏屄,明白了嗎?沒我的話不許停,聽
到了嗎?快……」

        「聽……聽到了……」

        「聽到什麼啊,小騷貨?」

        「你……您叫我自己肏……肏屄……」

        「肏屄爽嗎?」

        「肏……肏屄爽……啊啊……爽……」

        「哼哼……怎麼個爽法……」

        「我……我……我的陰戶……我的小屄都……都給您肏……肏酥了,肏熱了,
肏……肏流湯了,肏流水了,啊啊……肏洩了……洩了……嗚嗚……」

        「哼哼……算你識相,我也瞞你,我坐不改姓我姓康,你可以叫我康公子或
叫康爺……我之所以不瞞你,哼哼……如果你要去告發我,我悉聽尊便,不過你
可得給我好好地好好地想好了,哼哼……」

        「康公子……康爺,我現在……現在都是你的人了,我絕不敢去告發你,絕
不敢……」

        「好,我姑且信了,以後隨叫隨到,要是敢怠慢,哼哼……」

        「我……我一定隨叫隨到……一定……啊……啊啊……康公子,饒了我吧
……啊啊……」

        「沒用的東西,學學你閨蜜,給我他媽的賣力地肏屄,你信不信爺讓你去替
你閨蜜嚐嚐那個黑鬼的滋味,快動……」

        此時一鏡之隔的張瑩穎發出了驚恐至極地尖叫「不要……不要那裡……我受
不了的……受不了的呀……啊……啊啊啊……我會死的,媽媽呀……不要那裡啊!
畜生、黑鬼、魔鬼……啊啊啊……」

        張瑩穎淒厲地叫罵聲從喇叭裡清晰地闖入田泳湘的耳膜裡,原本已經自顧不
暇的田泳湘吃驚地看著對面的那個黑鬼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操起了張瑩穎把
她弄成了把小孩撒尿的姿勢。

        在那個高大健壯地有些誇張的黑鬼懷裡,張瑩穎真的猶如一個小女孩,雪白
的肌膚在黑鬼的映襯下尤其顯得晶瑩剔透,尤其是黑鬼在張瑩穎劇烈扭動地雪臀
下的那根大黑驢一樣雞巴正直愣愣地撬開張瑩穎血紅地肛門,只進去一個拇指深
度的雞巴就讓張瑩穎痛苦地直翻白眼,屁眼上端那只飽經蹂躪的小嫩屄可憐巴巴
地張著淫水泊泊流淌地小屄縫,兩片小小地蝴蝶展翅一樣的小肉唇,就像被狂風
暴雨打蔫了一般,裹滿著男人的精液,腫得一塌糊塗。

        黑鬼的雞巴一下又比一下更加深入進去,在進去三分之一的時候,只見張瑩
穎「啊」地一聲不成人聲的叫喚後,便見她渾身抽搐,屎尿失禁,一股黃褐色的
尿液直沖在玻璃牆上,要不是有玻璃擋著恐怕便要直接澆在田泳湘的臉上了。

        男人打開通話器吩咐了幾句,便見那個黑鬼才不得不掃興懊惱地把已經昏厥
過去的張瑩穎扔在地上一角的床墊上,然後跑去和那兩個黑鬼去閒聊去了。這一
幕讓剛剛才給開苞的田泳湘嚇得實在不輕,所以不得不忍著一邊氣喘吁籲一邊小
屄內地劇痛,賣力地自己聳動著屁股給男人肏屄泄火。

        「媽的,這群黑鬼,除了個雞巴還有用,統統都是廢物,看爺等完事後統統
送他們去見閻王報導,哼哼……」男人一邊罵著一邊享受著女人趴在玻璃牆上擺
腰聳臀地用自己的處女小嫩屄給自己賣力地肏屄,拿出一根哈瓦那雪茄吐出一串
幽蘭地煙霧。

        「聽說那個姓張的老娘和你在一起?」

        「啊……嗯……嗯……」

        「去把她老娘弄到這兒來,媽的,聽說這個老娘們挺會折騰,她不是要找女
兒嗎?爺就成全她們,這是她自找的,可怪不得爺心狠手辣了……」

        田泳湘心裡一緊,默不作聲,只聽到男人又問道。

        「小騷貨,爺肏你,你服不服……」

        「服服……」

        「怎麼個服法?哼哼……」

        「我……我……我的小屄生出了……生出了就給康公子玩給康公子肏的…
…」

        「生出來?嗬嗬……是誰把你這個小騷屄生出了給爺玩給也肏的,你說也是
不是也該好好地謝謝她啊!哼哼……說……」

        「我……我……是……是我媽生的,嗚嗚……」

        「哦,是你媽?你媽生地漂亮嗎?」

        「我……康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媽吧……她都老了啊……」

        「媽的,怎麼現在就翻犢子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那幾個黑鬼叫過來……」
男人作勢要去開通話器的開關。

        「不要,我說我說……我媽……我媽蠻……蠻好看的……」

        「見過你媽和男人肏屄嗎?」

        「沒……沒有……」

        「哼哼……想不想看你媽肏屄的樣子,小騷貨……」

        「我……我……」

        「說……」男人又作勢去開通話器。

        「想……想……」

        「想什麼想?」

        「想看……想看我媽肏……肏……屄的樣子……嗚嗚……」

        「哈哈哈……不錯不錯,只要你聽話,就有你的好處,我是不會虧待聽話的
人的,知道我現在要你幹什麼嗎?哼哼……」

        「知道……」

        「說說看……」

        「把……把張母……帶到這裡……康公子,你行行好放過她吧……啊啊…
…」

        男人在田泳湘的屄裡狠狠地肏了兩下。

        「你把人帶來就好,其他的事你不用操心,不過看在你這麼乖地份上,爺答
應你不會要她們性命的,不過你也放心,這輩子你也是不會再見到她們了,所以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也不會有人來戳穿,除了爺,哼哼……」

        一個陽光燦爛的春日午後,田泳湘照著男人的吩咐帶著以為有了一絲希望的
張母來到了那個巨大偏僻的別墅裡,接待她們的就是那三個綁架並輪姦張瑩穎的
黑鬼,三個不懷好意又下流猥瑣的黑鬼,放肆地從頭到腳打量著田泳湘和張母,
如果他們的眼神可以強姦女人的話,田泳湘女人的直覺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經
不知道被他們強奸了多少回了,當這些黑鬼把張母與田泳湘分開強行帶往不同地
房間時,田泳湘分明可以清晰地聽到張母激烈地反抗,一邊反抗一邊還在呼喊著
田泳湘的名字。

        「泳湘……泳湘……快跑……他們……唔……他們是壞人……啊……你們放
開我……畜生……不要啊……幹什麼……幹什麼……啊啊啊……拔出來……畜生
……拔出來啊……快拔出來……唔唔……啊……啊……啊……」

        一陣短暫地反抗後,便是衣服被撕裂地刺耳聲,隨後便是男人的雞巴在女人
的小屄裡抽插聲伴隨著張母被黑鬼巨大雞巴每次侵入陰道時那令人心痛的緊張喘
息聲與痛呼聲,都讓田泳湘猶如被人在抽打著自己的靈魂。尤其是張母在自己遭
受摧殘地時候還在向自己這個把她推入深淵的人發出警訊,更是讓田泳湘痛恨自
己的所作所為。

        田泳湘就像是逃離地獄一般飛也似地跑出那個在明媚陽光下顯得如此安詳寧
靜的別墅,可是耳邊張母被黑鬼侵犯時地那一聲聲悲慘地呼喊卻始終在自己的耳
邊久久迴響不散。

*************

        大年三十的檢察院裡空空蕩盪,年代悠久的西洋建築里高大的穹頂與迴廊加
之今天又是一個捂雪的隆冬之日,更是讓整幢大樓都顯現出加倍的肅殺陰森,女
檢察官滕薈清走過長長的走廊,彷彿在這一整幢大樓裡都留下了一連串久久不散
地女式高跟皮鞋所特有的敲擊地面留下的腳步聲來。

        來到辦公室,這個原本擠得滿滿同事的辦公室裡空空蕩盪,就連里屋的院長
的辦公室房門也緊緊地關著。滕薈清打開卷宗開始了又一遍地核對,一遍下來滕
薈清發覺那份最重要的證人筆入不見了踪影,細細回想分明是前天院長的秘書說
是院長過問,趁著滕薈清不在從滕薈清的學生那裡給拿去了院長辦公室,雖然學
生後來給滕薈清說過,但當時滕薈清正在接待受害者家屬,如今再回想起來不禁
為何一股寒意竟然從嵴後升起,但究竟是為了什麼滕薈清自己也無從說起,既好
像自己很清楚又好像自己渾渾噩噩,只是有種不祥將至的預感。

        滕薈清抬起頭,朝里屋的院長辦公室望去,一股說不出地厭惡感湧上心頭,
這個做了正位的肖院長,以前一直都只是保管室的室長,由於法律業務不精,而
且保管室的東西往往不翼而飛,致使滕薈清的老領導正東聲很是不滿,幾次撤了
這個肖院長的職,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長則一兩個月短則一個星期,這個肖
院長便又官復原職了。

        如此三番,眾人便開始對這個猥瑣的瘦老頭不敢小覷了,更有一幫見風使舵
的肖小之徒和被正院長處罰過的小人,便圍在他身邊蛇鼠一窩了。後來正院長不
知道是什麼原因提早便離休了,全院上下都在風傳是因為「經濟」原因,而且還
是肖院長後來力保的正東聲才讓他沒有晚節不保,所以很多不知情的人還紛紛誇
讚肖院長
        「大人大量不計前嫌,看那個不知好歹的正東聲當年是怎麼整人家肖院長的
,而人家肖院長又是怎麼對待他的,真是看不出啊! 」,

        「那個正東聲看上去倒像個正人君子,怎麼心胸這麼窄,看看那個姓肖的,
人模狗樣的,倒還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啊!人不可貌相啊! 」

        凡此種種的議論滕薈清一概地不信,因為滕薈清非常了解自己的這位值得自
己尊敬的領導兼自己的導師,滕薈清自幼喪父,丈夫又在日本音信全無,正是正
東聲給了滕薈清猶如父親與開導者的關愛,再加之滕薈清業務水準一流,更是讓
正東聲有心好好栽培,所以當滕薈清得知正東聲一朝之間便離職而去時,震驚與
錯愕之情可想而知。

        雖然事後想向正東聲當面了解,可是正東聲就彷彿人間消失了一般,唯有還
經常來院裡替正東聲來辦理手續的師母樂海閣,這位電視台的女副台長,如今每
次滕薈清在院裡看到她時昔日里的讓人羨慕的干練自信早已被滿面的愁容與默默
垂淚所取代,尤其是滕薈清一談及正東聲的時候,師母樂海閣總是面露一絲尷尬
羞愧之色,彷彿做錯了事的孩子,罔顧左右而言他,只是說老正讓滕薈清以後行
事多加小心,而對自己和老正的現狀只言不提,只是在最近滕薈清才輾轉聽說正
東聲一家好像移民去了海外。

        滕薈清捋了捋耳邊的秀發,站起身略一停頓便向里屋緊閉著房門的院長室走
去,辦公室里高跟鞋發出的「噠噠」聲響猶如定時炸彈最後時鐘一般讓人心悸。
來到門前,想想還是舉起了手想去敲門,雖然滕薈清知道今天根本不會有人,可
是平時的教養還是讓滕薈清選擇先敲一下門,如果沒人的話那麼再……,對於撬
門熘鎖之類的事對這個一直在辦桉線的女檢察官來說其實並不是一件有多大困難
的事,更何況現在自己只不過要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自然心裡也沒多大的不
安。

        剛剛抬手那扇緊閉的房門卻突然地打開,「吱呀」一聲,一個白淨的腦袋從
門縫裡鑽了出來,把滕薈清著實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肖院長的貼身男秘書
塗鷹,這個白白淨淨甚至顯得有點娘的小男人,曾經在滕薈清的那裡實習過,可
是滕薈清對這個塗鷹的觀感並不好,所以早早就給打發到基層的檢察院去了,對
此這個塗鷹的父母還對此很不滿,找過幾次滕薈清希望把自己的兒子留下,被滕
薈清嚴詞拒絕了,雖然塗鷹的父母憤憤地說了一些狠話,可是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了,直到這個肖院長上了正位後,這個塗鷹竟然成了這個肖院長身邊最紅的紅人
重回檢察院,一些好心人為此提醒過滕薈清,也有一些見風使舵的人也因此開始
疏遠滕薈清明哲保身。

        「喲!是滕老師啊!怎麼今天還來上班啊!哈哈哈……擇日不如撞日,我們
剛才還在談到滕老師您呢!沒想到說到曹操,曹操就到……快快,進來吧……嘿
嘿……」

        塗鷹一側身,讓出了一條堪堪可以容一人通過的門縫,把滕薈清往屋裡讓。
滕薈清在一陣詫異之後,便恢復了往常一貫的鎮靜,攏攏了頭髮一閃身便進了院
長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的暖氣開得很足,讓滕薈清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再定睛望去,只
見肖院長正端坐在高檔的辦公桌後,面前放著一台滕薈清從來沒有見過的顯然不
是肖院長的平板電腦,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什麼,在肖院長的座位後面站著一個
五大三粗的漢子,方頭方腦虎背熊腰,板寸短髮一小撮有點滑稽的八字胡配上一
雙閃爍不定的小眼睛,一股說不出地彪悍不羈又市儈無賴的模樣。

        滕薈清並不認識這個漢子,但這個漢子自從自己進來之後,那雙小眼睛就在
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游弋,一臉不懷好意地淫笑讓滕薈清十分地惱怒,只是在院長
辦公室又有肖院長在,所以只能強壓自己不滿,對這個讓人厭惡的陌生漢子視而
不見。

        「小滕來了,辛苦辛苦,你找我有事嗎?不過也正好,你不來找我我還要找
你好好談談呢……小塗啊!給小滕倒杯水,對了,這位先生叫徐叫東,這位就是
滕薈清滕檢察官……」

        徐叫東的名字在滕薈清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滕薈清馬上回想起桉卷背景材料
裡提到過的這個徐叫東便是自己要起訴的被告人的實際老闆,好像還和這個被告
人有點沾親帶故,只是滕薈清並未把這樣證據清楚的桉子想得太多,雖然自己在
警察局的師姐曾經告誡過自己這個桉子不一般。

        「肖院長,您說要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對了,我找您是為了上次塗鷹從
我的桉卷裡拿去的那份證供,不知道肖院長您是否看好了……」

        肖院長面無四兩肉瘦臉上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透過厚厚的眼鏡片朝著塗鷹
微微閉了閉眼皮,示意讓他來和滕薈清交涉,而自己兀自聚精會神地又看起了他
面前的平板電腦去了。

        「滕老師,我們院長收到舉報,說您兒子傳播淫穢色情的照片與視頻,而且
還是色情網站的頂級用戶,要知道這個可是要坐牢的啊!不知道滕老師您是不是
知道……」

        塗鷹的這幾句話讓滕薈清的嵴背冰涼,但還是兀自不太相信。正當滕薈清驚
愕之時,一塊幻燈片的銀幕被緩緩降下。

        塗鷹拉上房間裡所有窗戶的窗簾,一束投影的藍光打在銀幕上,瞬間就讓人
有置身頂級私人影院的感覺,銀幕上開始出現一幕幕電腦上色情網站的圖片,而
後是一個帳號,網名叫做「黑暗裡的黑影」,這個帳號裡發過了許許多多顯然夠
得上淫穢的照片還有島國的av。

        而點擊量最高的是這個帳號叫做「我的媽媽」的系列照片,雖然這個系列的
照片只是一些不露臉的家居照,最暴露的也不過是女人露趾美足照和一雙纖細玉
腿的美腿照,最勁爆的則是數十張女性月經後丟棄的月經護棉的照片,一張張帶
著經血甚至還粘著幾根陰毛的月經棉,有的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出女性生殖器栩栩
如生的輪廓和女性陰道裡精細的構造,讓在場的所有的男人都不知不覺地咽了嚥
口水。

        原本還不相信的滕薈清,此時已經被徹底擊垮了,雖然自己不知道兒子的網
名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網站,但是自己的影像如何會不認得,當投影機最終
在那片最最清晰地拓印著自己最見不得人的下身定格在那裡時,滕薈清覺得自己
就好像是個娼妓一般自己脫光了褲子叉腿露屄地引誘著男人來與自己性交。

        「滕老師,嘿嘿……你一定不會陌生這個是什麼吧?要是這個被人知道她的
主人是誰的話,嘿嘿……恐怕……」

        「不要……小塗……肖院長,小吟還是個孩子,我……我會好好管教他的
……」

        滕薈清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在這三個男人的環伺之下,滕薈清覺得自己已
然是一絲不掛了,更何況自己的兒子的命運還在別人的手裡,作為一個單身的母
親,滕薈清次感到深深地絕望與無助,甚至比自己的丈夫在日本一去不回杳
無音信之時還要絕望與無助。

        「滕老師,來先喝一杯水,您是知道的,像這種事情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年
輕人荷爾蒙氾濫唄!這個現在大家都能理解嘛!但麻煩就麻煩在現在有人告發,
只要告發的人不較真,也就沒什麼事了,大不了教育一下,通報一下學校也就完
了,嘿嘿……」

        「小塗,不能……不能通知小吟的學校,要是這樣他……對了,是……是誰
告發的,我……我去求他……」

        「滕老師,您是急煳塗了吧?我怎麼能告訴您告發的人的信息呢?咱們都是
法律人,可不敢知法犯法啊……」

        「小塗……肖院長……小吟還是個孩子,他有什麼錯,我這個當媽的願意也
應該擔當的,肖院長,我……我聽你的,看在我這個媽媽的份上,這一次您就給
小吟一條生路吧……」

        滕薈清此時已經把自己的底線降到了自認為的最低處,職業的敏感讓滕薈清
已經可以肯定最終的結果會落在那個叫徐叫東的漢子身上。

        「唉……看來那個桉子應該是不了了之了,這些都是為了兒子,但是受害人
怎麼辦……」,孤女寡母讓滕薈清一想起來便義憤填膺。雖然已經知道接下來會
發生什麼,但還是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求助於這個讓自己沒有一絲一毫好感的肖
院長。

        「滕老師,肖院長也是愛護您的嘛!不然早就公事公辦了……不過,滕老師
您看您手頭上的那個桉子,是不是……呵呵……就撤訴了吧!反正現在當事人也
已經表示不再上訴了,您……」

        「你說被害人​​不再上訴了?」

        「是的,就在剛才……我這裡剛收到當事人的錄音委託,表示不再上訴,滕
老師咱們檢察院也應該尊重一下當事人的意願是吧?也就不要再抗訴了,這樣對
我們、法院還有當事人都好,不是嗎?滕老師……」

        塗鷹無框眼鏡片後一雙隱隱有著黑眼圈的韓國小眼睛近在咫尺地盯著滕薈清,
換在平時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如此放肆的,可是此時此刻以前在自己眼裡神聖不
可侵犯的女檢察官已然就像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娼妓,彷彿隨時都可以攬入懷中恣
意輕薄一番,就像以往那些柔弱的大家閨秀或小家碧玉的良家婦女,到頭來哪個
不是不得不去露肉賣屄,成為達官顯貴榻上的玩物。

        「要來的還是會來,即使自己不同意,可是沒有了那份重要的證人證言,自
己也一樣無力回天……」

        滕薈清暗暗嘆息,知道已經沒有任何的餘地了。

        「好吧……既然被害人不再上訴,那我同意不再抗訴了,那小吟……」

        「滕老師果然是個識時務的人啊!放心吧……滕老師只要您乖乖聽話,你兒
子絕對不會有事的,嘿嘿……」

        「那……舉報人……」

        「不瞞你說了,滕老師,這位舉報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這位徐叫東徐
先生,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被你兒子惹得都快流鼻血了,想真真切切地好好
看看你這個真身淫蕩的奶子和你褲襠裡夾著地那個發騷的小屄,嘿嘿嘿……只要
你答應了,他就不再告發你兒子的事……」

        「啪……」地一聲清脆地耳光聲在寂靜的辦公室裡顯得無比的突兀與乾脆,
把塗鷹的鷹鉤鼻上的無框金絲眼鏡打得飛出去數米之遠,一頭梳得服服貼貼的頭
發散在了大半個臉上,薄薄的嘴角滲著血絲,在昏暗的光線下彷彿這個平時唯唯
諾諾的小公務員霎時間變得無比的猙獰起來,彷彿一個暗夜裡變身的吸血魔鬼,
甚至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好像變得沙啞冷酷起來了。

        「無恥……肖院長……」

        滕薈清不敢相信這個曾經自己的學生居然敢對自己說出如此下流無恥的言語
來,而且還是如此地赤裸裸,當滕薈清向端坐在那裡的肖院長求助的時候,才發
現這個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肖院長依舊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平板電腦上,
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滕老師,你可要知道自己的處境,現在如果你兒子曝光了,你這個做母親
的恐怕也會很快成為讓許許多多男人,也許還是很多你認識的,天天和你見面的
男人們的手淫對象吧,說不定我們的滕檢察官還會成為受人追捧的網絡女王,以
後如果我們的滕檢察官站在法庭上慷慨陳詞的時候,嘿嘿嘿……恐怕每個男人都
在想像著怎麼狠狠地肏你那個勾引男人的騷吧……嘿嘿嘿……哈哈哈……你可想
清楚了,門就在那邊,滕薈清你隨時可以走出去,沒人會強迫你,我在這裡祝你
和你的兒子新春快樂,嗬嗬嗬……」

        塗鷹沙啞低沉猶如低音炮一般的嗓音,每一個字都在滕薈清已經無比脆弱的
內心裡重重地撞擊著,最後那句「新春快樂」的祝福無疑是讓滕薈清無法忽視地
赤裸裸威脅索套,等著滕薈清自己把脖子伸進這個也許永遠都無法擺脫地枷鎖裡,
這才是讓滕薈清最最痛苦也是無法說服自己的地方。

        「滕老師,是不是害怕我們說話不算,是不是啊……這個你放心,實話告訴
你,在這院裡的,只要有點姿色的,哪一個我沒給她們寬衣解帶過,嘿嘿……別
看那些平日里是和你一樣的一本正經的良家女人,可在我眼裡都他媽就像是天天
在光著屁股來上班一樣,哪個騷屄深哪個小屄淺,哪個屄毛多哪個屄毛少,嘿嘿
……我可是一目了然清清楚楚,不過你看也不是什麼事都沒有?而且,滕老師你
放心,我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只要你乖乖地,時間到了,我們絕不會再來糾纏
你和你的兒子,你要是不信,你現在就可以給你的師母樂海閣打電話,看看我說
的是不是真的,嘿嘿嘿嘿……」

        「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師母樂海閣……」

        滕薈清徹底被擊垮了,因為她根本無法把自己那個幾乎無所不能的師母聯繫
到如今自己這樣無可奈何的地步,一個曾經自己的偶像也已經被這群惡魔所俘獲,
更何況自己?

        「餵……哪位啊?」

        就在滕薈清感到絕望的時候,從塗鷹開著免提的手機里傳來了師母樂海閣慵
懶親切地聲音,那熟悉溫暖地聲音讓孤立無援的滕薈清彷彿有了一絲的希望。

        「樂老師啊!怎麼把一出國就把我忘了啊……嘿嘿嘿……」

        「啊……塗……稍等啊……」從師母的電話里傳來下床與拖鞋的腳步聲,在
一聲關門聲後。

        「小塗啊!我……我怎麼……怎麼會忘呢?你……你有……有事啊……」

        「嘿嘿……沒事?怎麼就不能給你打個電話嗎?哼……」

        「沒沒……」

        「除夕了,我代表肖院長還有我給樂老師你拜個早年,唉……時間過得真快,
我們都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們啊?樂老師……」師母的手機一片寂靜。

        「怎麼,樂海閣到了國外就翻臉不認人了……哼……」

        「沒……沒有……小塗,新年快樂,替我向肖院長也拜個年……」

        「沒有……沒有什麼啊?樂老師……」

        「沒有……沒有忘記你啊……」

        「是嗎?我可有點不信哦……那你給我證明一下,詳細給我說說我們最後一
次那個,嘿嘿嘿嘿……」

        「我……」

        「怎麼忘了嗎?」

        「沒……」

        「那就說說看,嘿嘿……」

        「那是……那是我們全家要去國外,你打電話說……說……要在我上飛機前
再……再做一次……」

        「做一次什麼?媽的,給我小爺我說清楚,笨女人……」

        「啊……做……做愛……」

        「什麼?再說一遍?我聽不明白……」

        「肏……肏屄……再肏一次屄……再肏一次樂海閣的屄,你……你要讓我的
……我的陰道裡……屄裡……屁眼裡……嘴巴里灌滿你的……你的精液再走……
嗚嗚……」

        「媽的,哭什麼,繼續說……」

        「我跟老正和我女兒說我肚子不舒服,讓他們等我去廁所,其實……其實我
是去地下停車場你的車裡來……來跟你肏……肏屄……肏屁眼……肏嘴……我…
…我先……給你嘬雞巴舔卵子……舔硬了……就……就脫了褲子坐在你的雞巴上
肏……屄……你一邊肏屄一邊還啃奶子叼奶頭……肏了一會又讓我換屁眼給你…
…給你像肏……肏屄一樣肏……我又怕又急求你趕緊射,可你那天就像是吃了藥
樣,三個洞輪流肏了三輪都沒射,後來我看到老正和我女兒焦急地就像無頭蒼蠅
一樣到處找我叫我的名字,甚至他們兩個有幾次就在……就在你車子旁邊,我女
兒看到你的車震的厲害還天真地問老正怎麼回事,老正沒說話就拉著女兒走了,
他哪裡……哪裡知道在這車裡被你肏著屄車震的就是他老婆他閨女的媽媽,你看
到他們反而越肏越勐,我又嚇又高潮,直到你在我失禁的小屄裡爽射了一發又在
我的屁眼裡嘴巴里還有乳房上各射了一發才放我走……嗚嗚……」

        「嘿嘿……果然是名主播出身,隨口就說文章啊!好香豔的文章,就是缺了
一些效果,來把手機燈打開錄像打開振動打開,自己用手機肏自己的小肥屄,連
接我,讓我現場感受一下我們大名鼎鼎的樂老師樂主播樂記者香豔的越洋現場報
道,快快快……哈哈哈……」

        「啊……不要……你說過不會再騷擾我的,求你放過我吧……」

        「放心,我就想你了遠程看看,過個眼癮耳癮,我不會把我的乖寶貝怎麼樣
的,再說就用手機捅捅屄,除了我,嘿嘿……誰會想到這個被手機捅的騷屄是我
市曾經聞名遐邇的大美女主播大名人樂海閣的騷屄,就是你老公看到了也未必認
得出這個他曾經天天肏過的肥鮑魚,更何況別人,哈哈哈……快點……」

        一陣好像非常非常漫長地沉默後,塗鷹的手機滴地一聲收到了一個接入請求,
塗鷹炫耀地朝著滕薈清晃了晃手機,衝著滕薈清又尷尬又憤怒又驚恐的臉蛋前得
意地按下了確認鍵,一幅活色生香讓滕薈清瞠目結舌又永遠永遠釘固在自己的腦
海中的畫面與淫靡的聲音從塗鷹的手機屏幕裡清晰地傳來。

        一隻滕薈清熟悉地不能在熟悉的手機開著背燈開著嗡嗡地振動和錄像功能,
在一隻女人叉開雙腿的小屄上,顫抖著來回摩擦著,小屄的四周是毛茸茸黑油油
纖細的屄毛因為近在咫尺而表現得纖毫立現。

        憑任何人都可以一眼看出這絕不是一隻年輕女孩的小嫩屄而是一個有著頻繁
性經驗的成熟婦人熟透了的幾乎一掐就能汁液四溢的水蜜桃和金柿子般的熟女屄
,整個透著一股水果即將糜爛時的那種氣息。

        肥嘟嘟高迭迭飽滿的熟屄又猶如一隻剛剛出籠的蕎麥麵的饅頭,那種不深也
不澹的咖啡色肉丘之上,掩映在並不濃密的黑森林下,兩片漲鼓鼓肥嘟嘟的肉唇
好似賭氣的小女孩噘著的兩片可愛的小嘴唇,就猶如一隻渾身晶瑩剔透的黑絲邊
蝴蝶彷彿正在手機顫巍的摩擦下,不停地振動著它的略顯暗灰色與鑲著黑絲邊的
小翅膀,絕對讓人心動不已,就連是同為女人的滕薈清看了也不禁在自己的小屄
裡吐出一絲同樣晶瑩剔透的漣漪來。

        隨著手機不停地振動,師母樂海閣的屄唇中那一絲絲原本還是透明的粘液開
始在屄唇間變得粘稠起來近而開始變成了白沫狀,手機的寬度大大超過師母的窄
窄的小屄,進入師母樂海閣小屄裡的只是大半個手機的一角,通過手機的攝像頭
勉強可以一窺師母陰道裡難得一見的羞人的氾濫春光。

        「來,我的美人,讓我好好再看看你的豆芽,現在怎麼樣了……」

        滕薈清在震驚中被塗鷹命令師母的話語驚醒過來,在不知不覺急促起來地喘
氣中也隨著塗鷹的命令往師母那女性嬌柔的生殖器的頂端望去,這才發現師母美
的撩人心魄的小屄上端那粒在師母包皮下的陰蒂樣子果然有些奇特,正奇怪時,
只聽到塗鷹又說道。

        「把它剝出來,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傑作,嘿嘿嘿……樂老師……」

        一隻滕薈清同樣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纖纖玉手,猶豫而又哆嗦地比成一個剪
刀手,食指與中指把半遮半露的包皮往兩邊擠去,一粒?不,應該是半粒,甚至
只是小半粒粉色珍珠色的肉芽,可憐兮兮的殘缺淒美又驚悚詭異地展現在塗鷹的
手機屏上。

        讓滕薈清禁不住驚恐地叫出聲來。

        「啊……小……小塗,那是誰?」

        「嘿嘿……樂老師,告訴你也沒關係,反正都是自己人,那是你老公的學生
下屬滕薈清滕檢察官,嘿嘿嘿……沒想到吧?不過你放心,我相信我們的滕檢察
官是不會向你的老公告發檢舉你的,畢竟你還是她的師母嘛,嘿嘿嘿……為了好
好謝謝你老公的這個好學生不告發你,你這個做師母的是不是應該告訴她你的這
個小淫豆,是怎麼一回事啊!嘿嘿嘿……」

        「啊……你這個畜生你……你……」

        「我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騷屄讓老公的學生看光光了,不甘心了……
哈哈哈……大不了,待會我也給你看看你老公這個最得意的女弟子的騷樣,嘿嘿
嘿嘿……不過現在你最好乖一點,我的承諾還是算數的,要不然,哼哼……好了
,現在就乖乖地告訴我們的滕檢察官,她這個在人前裝聖母在人後偷人的騷師母
的那粒淫豆子是怎麼變得這樣奇怪的?嘖嘖……」

        「你無恥……」滕薈清與樂海閣異口同聲地怒斥道,但在塗鷹的耳朵裡就像
是天仙的二重奏一般美妙悅耳,塗鷹知道此時自己完全已經佔據了主動,這兩個
情同母女的漂亮女人很快就都會是自己盤子裡的大餐了。

        「我的大檢察官,你現在最好乖乖地自個兒脫得光光的,就像你的師母一樣
把你的欠肏的臭屄露出來,要不然今天你的兒子就別想在家好好過這個年了,哼
哼……你可自己想好了……還有你,樂海閣樂大台長,不要以為人在國外我就拿
你沒辦法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考慮考慮你老公和你的女兒還有你
自己,現在好好勸勸你這個乾女兒,告訴她你是怎麼伺候男人高興,怎麼犯賤的
,再好好告訴她你的那個淫賤的騷豆子是怎麼變成這樣的,要不要我讓你這個乾
女兒也變得和你一樣,給你做個伴,哼哼哼……」塗鷹陰陰地一笑,用一種不容
抗拒又不屑的最後通牒式的口氣命令道。

        而在滕薈清和樂海閣的耳中聽來一股難以言狀的屈辱感在這兩個同命相連又
遠隔重洋的女人心裡產生起莫名的共鳴來。

        女副台長為了自己的丈夫已經甘願沉淪與地獄裡的惡魔虛與委蛇,用自己的
貞潔走到了這一步的樂海閣已經不容自己再回頭;而女檢察官,如今也顯然是不
得不為了自己的唯一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兒子的命運去步自己的師母的後塵。

        此時的兩人都默默無語,只有兩人越來越急促地呼吸讓人感受到作為一個女
人在為自己和所關心的人做出抉擇時的內心激盪。

        終於,還是樂海閣打破了這個尷尬又令人幾乎要崩潰地沉寂。

        「薈清……我知道……知道你現在很痛苦很憤怒……可能也很害怕……可…
…不論如何?拒絕還是接受你都必須承擔後果,有時那種後果是巨大的,尤其是
和自己的……自己的身子比起來……嗚嗚……」說道無可奈何處的樂海閣,一陣
悲從中來,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腦海裡再次閃現,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清晰也更讓
自己痛苦不堪。

       有一 次就在丈夫曾經的辦公室裡,自己為丈夫以外的男人寬衣解帶,裸露出
一個賢妻良母只屬於丈夫的貞潔胴體,就在丈夫曾經每日工作的甚至還擺放著自
己與丈夫女兒的全家福照片的辦公桌上,自己不得不玉體橫陳,朝著丈夫曾經的
下屬,那個讓丈夫無比鄙視痛恨的下屬,悲哀下賤地朝著他打開出自己那個現在
已經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遮掩地只屬於自己心愛的丈夫並為他誕生過兩人愛情結晶
的人妻貞潔的陰道,媚眼如絲曲意相承地哀求著他來對自己行使丈夫才有資格行
使的權利。

        「這個陰沉的男人是陽痿了嗎?」

        竟然對自己如此委曲求全地逢迎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那個比自己女兒大不
了幾歲的塗鷹猴急地脫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雙猶如枯枝一般瘦瘦地幾乎沒有
什麼肉的爪子開始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抓揉起來,那雙乾瘦的手掌粗暴乾硬又冰
涼,讓自己又痛又冷又顫栗。

        這個年輕人無比的變態,就像一隻讓人一想起來就毛骨悚然的囓齒動物,他
一邊粗暴地揉虐著自己已經開始有點微微下垂的乳房,一邊在自己嬌柔乾澀的女
性生殖器上瘋狂地搓揉,陰戶上自己柔軟捲曲並不十分濃密的陰毛幾乎被他搓揉
地都糾結在了一起,每次地牽扯都感覺有無數根陰毛被這個年輕人給連根搓下,
而更讓自己感到變態惡性地是這個塗鷹幾乎是在一刻不停歇地用牙齒啃咬著自己
的全身。

        他站在桌子自己的頭部的一側,他啃咬著自己的耳垂,眼睫毛,鼻子,嘴唇
,當然還有香舌,每一處每一次的啃咬撕扯都讓自己痛不欲生,一邊興奮地啃咬
一邊還讓自己手淫把自己的陰道潤濕給領導欣賞。

        當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一排排橫七豎八的牙印和被咬破的舌頭後,便開始啃咬
起自己的乳房來,在咬起乳房時他更加肆無忌憚,幾乎每一口都會留下深深地血
印,尤其是自己的兩隻乳頭,樂海閣簡直就覺得已經被這個塗鷹給咀嚼爛了,而
自己只能痛苦地在丈夫的辦公桌上扭動著猶如受到虐刑一般的赤裸胴體委屈地哭
泣,甚至還要在這個老鼠精一樣的男人無恥地調戲中違心地誇讚他。

        男人淫笑著不懷好意地用他那個已經流出粘液的雞巴頭在自己的唇邊來回地
刮擦著,雖然自己在現實中即使是自己的老公也沒有給他做個口交,但是作為一
個成熟的妻子和母親,男人的性暗示自然也心知肚明,雖然噁心但還是一橫心,
認命般張開緊閉的檀口,任由這個幾乎可以做自己兒子的男人把他雞巴方便地捅
進了自己這個曾經為全市人民主播新聞時事的知性美唇裡。

        男人雞巴突然滑入一個溫暖滑膩的腔洞之中,雖然女人的口交毫無經驗可言
,那不情願張開的貝齒刮擦著男人的雞巴足以讓塗鷹感到生疼,本能抗拒著地不
讓雞巴更加深入其內的丁香小舌激烈也在本能地頂拒著。

        但是在塗鷹看來這個如今在自己身下,這個在自己幼年時就只在電視裡看到
的前任美女主播現任的女副台長認命屈服地張開知性的美唇任由自己在她的小嘴
裡肏入雞巴的一剎那,那種從懵懂少年時代就意淫過不知道到多少次的慾望便猶
如沉睡已久的火山一般,讓塗鷹渾身的毛孔都開始了爆發,一股彷彿威力無比的
洪流再也控制不住,瘦瘦的屁股一哆嗦,一股濃精毫無預兆地激射進女副台長樂
海閣的食道深處。

        「好噁心啊……」

        樂海閣發現男人突然在自己的嘴裡噴射,本能地扭動脖頸,男人的雞巴被自
己摔出了口腔,可是它還在噴射,直接噴射地自己滿臉都是。

        「都吃下去,把你臉上的統統吃下去,不許給我吐出一丁半點……」

        男人惡毒的言語在自己的耳邊想起,自己剛想拒絕這種變態的要求,可是理
智再一次告訴自己必須也只能悲哀地忍受被淫辱的痛苦。

        男人殘忍地看著自己用顫抖的素手把臉上最後一點精液抹進了自己的嘴裡並
屈辱地吞下,滿意地用那根已經軟塌塌地雞巴拍拍自己迷人的紅唇,樂海閣知道
這意味著什麼,只得再一次認命地張開自己的小嘴,含進這個剛剛在自己嘴巴里
噴射過的男人陽具,任由它再次在自己的舌齒間肆無忌憚地抽插攪動。

        突然,塗鷹抓起了自己的兩隻腳,把自己折成了一個頭腳在一起的姿勢,這
個姿勢讓自己女人身上的羞恥更方便地暴露在那個姓肖的眼前,甚至連自己的排
洩器官都毫無例外地暴露無遺。
        這個塗鷹一邊享受著我為他笨拙地口交,那甚至說不上是我在為他口交,我
只是大大地張著我的嘴方便讓他就像在肏女人屄一樣肏著我的嘴,我完全是被動
的,甚至還不停地用牙齒去阻擋一下他那越來越快地速度,而他彷彿根本不在乎
我的牙齒,反而在我咬的時候好像還很愜意,同時一邊抱著我的兩隻腳丫,失態
噁心地啃咬著我的腳趾腳跟腳心,舔噬著我的每一條腳趾縫,彷彿那是天下最美
味的東西一樣,啃咬越來越重。

        我幾乎感覺到他是要把我的每個腳趾都要咬下來一樣,而舔舐腳心的感覺就
像是有無數只毛毛蟲在自己最最怕癢的腳心上爬行,又癢又濕又噁心讓我的腳上
的溫度迅速地流失,冰涼地感覺讓自己想到了電影裡的吸血鬼。

        但是就在我驚恐他無比變態的時候,更變態的一幕開始了,那個姓肖的不知
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被大大叉開的兩腿間了,西褲的拉鍊已經拉開,一條細細
軟軟的雞巴,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耷拉在褲襠裡塗鷹看到姓肖的過來才戀戀不捨地放過了我的腳,一貓腰把腦
袋探到我正在手淫著的生殖器上方,那個姓肖的雞巴熟練地往前一挺,居然把雞
巴放進了塗鷹的嘴巴里,隨後來回動著屁股,就像我正在給塗鷹口交一樣,這一
幕看得樂海閣幾乎要把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覺得比自己給塗鷹口交還要讓自己
作嘔。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在自己陰道裡機械地做著活塞運動的手感覺到一根細細
硬硬地雞巴湊到自己早已春潮氾濫的小屄口時,我才勐然意識到終於到了那自己
既想快點結束又想慢點來臨的時刻了,那就是被這個丈夫曾經的下屬,害得自己
丈夫和自己的家庭幾乎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破貞的時候了,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哀
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無法啟齒的內疚同時湧上心間。

        無比的恐懼讓我突然想馬上逃離被侵犯與背叛的命運,可就在此時那個老鼠
精一樣邪惡變態的塗鷹的聲音再一次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驚恐恍惚之中丈夫女兒
的滿懷深情的期待眼光在自己的腦海中電光火石般地掠過,原本緊緊遮擋著不讓
男人雞巴侵犯自己的玉手,在再次感到男人硬挺的雞巴挑釁似地在自己的緊閉的
手指縫上來回摩擦後,我終於閉上了痛哭著的美麗雙眸,侵犯自己的男人敏感地
感受到我原本四根繃緊緊閉的纖纖玉指開始鬆動起來,男人霸氣地把雞巴插入了
我的愈來愈鬆弛的指縫裡,滾燙的龜頭已經直抵在自己已經在自己的​​手淫中為性
交早已做好了準備的屄洞口。

        「不要,饒了我吧,肖院長,不要啊,不要……嗚嗚嗚……」

        女副台長樂海閣痛徹心肺地哀求著,無法抑制地哭喊,但這已經毫無意義。

        「怎麼了,樂老師,是不是忘了,好吧,讓我來幫你好好追憶一下,嘿嘿嘿
……」

        塗鷹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他的筆記本電腦後,投影銀幕上一陣閃黑後,畫面
被一分為二,一半是從塗鷹手機上投影到銀幕上的畫面,一隻纖細的玉手比作剪
刀手擠出女人陰戶上陰蒂,一隻嗡嗡作響的手機一角在一隻女性成熟的女陰中一
進一出地攪動著淫液潺潺開始充血的屄洞;

        而另一半,則是一隻女人的白皙素手緊緊地擋在女人赤裸的陰戶上面,無名
指上一隻別緻的金色細鑽婚戒在女人白皙的指間顯得愈發地奪目,也令這只女人
盈盈一握的小手更增成熟女人獨特的風韻。

        滕薈清不用再看第二眼就已經知道那隻能是師母樂海閣的的纖纖玉手了,而
玉手下一根根黑色柔軟捲曲的屄毛在師母緊張地十分顫抖地指縫間中與玲瓏的小
手掌的兩邊不知羞恥地裸露出來,而更讓滕薈清臉紅的是師母的一隻中指前兩節
手指此時正隱沒在自己屄唇中,機械地在自己的小屄裡來回抽動著,一絲絲晶瑩
剔透的汁液隨著手指的抽動順著師母深壑的股溝滴落在鋥亮的猶如鏡子一般的辦
公桌上。

        師母的兩條玉腿顯然是被什麼控制著,悲哀地被舉向頭頂的方向,因為鏡頭
聚焦在師母的指尖,所以滕薈清並不知道師母為什麼會做出這樣一個讓女人無助
又害羞的​​樣子來。

        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到鏡頭前,雖然不出意料,但是在師母擺出如此一個幾乎
是在乞求交媾的姿勢下,一個老師的政敵的出現還是讓滕薈清不禁替自己的老師
正東聲感到一陣難以名狀地心悸。

        男人拉開自己的褲襠的拉鍊,一隻細細小小的雞巴軟塌塌地耷拉著,絲毫沒
有一絲一毫的生氣,這反倒讓滕薈清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突然間,一個腦袋伸了過來,就在師母手淫的素手上,一雙韓國人的小眼睛
貪婪地盯著師母中指兀自機械地抽插著的自己已經完全濕淋淋的成熟女人的屄洞
,一邊朝著在師母胯間掏出雞巴的肖院長竟然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就像是叼一根
麵條似地把肖院長的那個軟塌塌的雞巴居然叼進了自己嘴裡吮吸起來,噁心的場
面令滕薈清毛骨悚然,情不自禁的哦驚叫起來。

        這個無比詭譎的場面是滕薈清無論如何都無法想像的,她想像過師母被強姦
的場景,甚至是被輪姦,但是自己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居然是一個同
性戀,我自己這個做過自己學生的塗鷹居然也是如此地變態。

        終於肖院長的雞巴在塗鷹的嘴巴里開始勃起,仍舊是纖細的就像是一根筷子
一樣的滑稽,男人把雞巴抽出塗鷹的嘴巴開始挑釁地在師母還在手淫的玉手上來
回地磨蹭著。

        滕薈清看到師母的手哆嗦了一下,突然緊張地抽出剛才還在自己的屄穴裡抽
插的中指,玉指緊閉地緊緊護著自己的小屄不讓男人的雞巴進入,那根沾滿粘液
的中指在鏡頭下閃著無比淫靡的淫光,尤其是那潔白無名指上一隻象徵著忠貞的
別緻的金色細鑽婚戒在女人愛液的沾染下更是顯得流光溢彩淫靡無限。

        肖院長那根沾滿塗鷹唾液的細雞巴蠻橫地頂著師母緊封穴門的玉指,可是最
終還是緩緩地鬆開指縫彷彿就像是在為這個丈夫以外要奪去自己貞潔的男人分開
自己貞潔的屄唇,為這個丈夫的政敵吐露出已經湧出愛液只屬於自己丈夫的屄洞。

        滕薈清感同身受地原諒著自己的師母,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的雞巴堂而皇之
地頂進了師母親手為之撥開的自己毛茸茸的小屄,以及師母那一剎那無法抑制地
哭喊,滕薈清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與無可
奈何讓這個在外人甚至自己眼裡都無比堅韌的女檢察官次感到了自己的無力與淼
小。

        而此時,師母的無助地哀求換來的只是男人更加獸血的沸騰和變態的蹂躪,
就在肖院長終於狠狠地用他的雞巴把自己最痛恨的政敵的老婆的貞潔肏破。

        讓他的老婆像婊子一樣在自己的雞巴下哀號之時,最懂自己這位領導心態的
塗鷹,乖巧地把頭放在師母被肏得屄洞大開肉汁橫飛的小屄旁,舔著這個被自己
領導徹底打敗的政敵的漂亮老婆,電視台女副台長漸漸勃起的陰蒂,一邊在領導
肏得快要射的時候讓他把雞巴放到自己的嘴裡降降火,因為塗鷹知道自己的這個
領導絕對是想好好盡性地肏死自己這個死敵的老婆。

        雖然自己的領導顯然是更喜歡男人,但是今天這個女人的身份才是讓他要好
好肏死她的唯一理由,為了能讓領導遂願,塗鷹自然是義不容辭,而對塗鷹來說
,自己的雙性愛好也剛好恰逢其時,自己作為肖院長平日里的男寵,肖院長對自
己玩弄女性自然也是竭力包庇與縱容,有時候,也會像現在一樣,碰上兩人都感
興趣的女人,兩人也會一起玩弄。

        漸漸地,塗鷹彷彿感到了肖院長開始越肏越慢,彷彿興趣正在慢慢地減退,
師母的呻吟也越來越輕,顯然是因為興趣的減退。肖院長的雞巴還沒射精就開始
軟了,無法在肏到女人酸處,為了讓自己的這位頂頭上司高興,就見塗鷹對著在
自己口中師母的那粒此時已經完全勃起的肉芽用槽牙一口咬下,便如咬碎了一粒
多汁的葡萄,頓覺滿口的血腥味,而師母被這突如其來的鑽心刺痛,陰道不由自
主地一陣痙攣收縮,一大波一大波的淫水噴湧而出,同時尿道一鬆一股騷咸金黃
的尿液猶如噴泉一般噴得肖院長與塗鷹兩人滿臉都是。

        一聲淒厲地銷魂呻吟,讓男人們從視覺聽覺感覺都充滿著難以言語的滿足,
果然肖院長死死地抱著師母樂海閣這位風韻優雅知性的電視台女副台長劇烈扭動
地屁股,一股陽精直直地射入自己這個死敵老婆從沒有第二個人灌入過的貞潔子
宮裡。

        血腥淫靡甚至是殘忍地這一幕讓女檢察官滕薈清在受驚之餘頭腦彷彿停轉一
般地空白,此時一隻乳房隔著衣服已經在塗鷹的手裡被恣意地把玩起來,滕薈清
剛想怒斥卻不知怎麼話到嘴邊卻無法脫口而出,這細微的變化讓塗鷹更是放肆起
來,一雙骨瘦如柴的爪子直接猴急地伸進自己曾經的師傅漂亮的女檢察官的內衣
裡。

        猶如禿鷹的爪子在滕薈清並不雄偉的乳房上,幾乎一抓就是一個滿握,那種
冰涼痛楚地感覺讓平時冷峻的女檢察官此時此地只能哀怨地咬著嘴唇,一行珠淚
猶如斷了線的珍珠劃過女檢察官颯爽英姿的俏臉,此情此景讓那個原本還一本正
經的肖院長都不禁慾火焚燒,胯下的那根雞巴恨不得馬上肏進這個一天到晚在自
己面前裝酷的女檢察官的小屄裡去。

        黃昏時分,隆冬的寒夜已經籠罩大地,雅緻的臥房裡打開著所有燈光,無數
的光影使人猶如置身在水晶宮裡又像是跌入了群魔狂舞洞窟裡,扎著丸子頭的美
女掌門田泳湘委屈地匍匐在母親的大床上,身上的古裝還是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
仙子一樣的飄逸聖潔,只是從鬆鬆垮垮的領襟與下擺間,女人鮮嫩的奶子纖細的
玉腿以及在肌膚勝雪的胯間腹下,映襯出地尤其誘人的那一叢若隱若現毛絨絨的
黑霧則更讓人浮想聯翩。

        只是現在同樣在床上正從後面肏著田泳湘的男人顯然對這個被自己肏得咿咿
呀呀香汗淋漓的美人掌門連一點點地興趣都沒有,他所有的興趣都在此時在床上
玉體橫陳無可奈何緊閉雙眸任人宰割地被自己的女兒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正在
被一件一件脫去衣服逐漸裸露出女性胴體的田母身上。

        隨著女兒的動作,雙臂脫臼的田母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反抗力的小女孩除了
毫無作用地扭動一下身子外早已是無能為力,能活動的雙腿已經被女兒用繩子綁
在了兩隻床角,大大地叉開著猶如一個人字,原本怒斥的嘴裡被塞著女兒的內褲,
鹹濕腥臭的味道作為過來人的田母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看到女兒赤裸的下身被男
人醜陋的大屌毫無憐惜地肏進抽出,從女兒還沒有結婚的小嫩屄裡不時有滴落的
黏稠白汁,田母在心痛之餘更覺噁心萬分。

        胸罩松離的那一刻讓田母再一次掙扎,一雙英氣逼人的美眸怒視著如今宛若
陌生人的女兒,嘴裡嗚嗚地發出受傷母獸才會有的怒吼,可是自己女兒的手一點
也沒有停頓下來,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上身最後一件遮羞的胸罩被自己的女
兒親手剝去,讓哺育過自己的母親的乳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那個正在自己身後肏
著自己屄的男人眼前,田泳湘敏感的陰道裡頓時感到男人的肉屌瞬間又粗壯了一
圈,顯然是受到了母親赤裸的乳房的刺激,那一刻田泳湘的心裡沒有為母親的屈
辱和自己的助紂為虐感到一絲悲哀反而一股濃濃的醋意在心底泛起。

        「給我揉,把你媽的奶頭給我揉硬了,快點……」

        男人在田泳湘的屄裡狠狠地頂了頂,把個美女掌門頂得「啊呀」一聲,整個
上半身都一下子跌落在母親赤裸的胸乳上,小屄裡一陣酸楚讓冷汗直冒的田泳湘
沒有了再思考的餘地,慌忙伸出兩隻柔荑小掌在母親的乳房上胡亂地開始抓捏起
來,也許是自己被男人肏得太狠了,母親雪白柔軟的奶子上頓時出現了一塊塊青
紅相間的指印來,田母被女兒突如其來地施虐痛得劇烈地掙扎,甩動著胸部想擺
脫女兒毫無憐惜地抓揉。

        「媽的,沒玩過女人奶子嗎?你是想把你媽這對勾引男人的小白奶給揪下來
還是想給爺把它們捏爆啊?爺給你五分鐘,你要是還沒有給我把你媽的奶頭子搓
硬,爺今天就割了你的奶頭做過年的下酒菜,你信不信,哼哼……」

        男人的大屌在屄裡又是一陣死命地狂頂,頂得田泳湘覺得自己的子宮都快要
給頂進自己的胃裡去了,每次跟這個魔王肏屄田泳湘都有種鬼門關里走一圈的感
覺,看到他在海外對付那些被他在暗網上買賣的女性,田泳湘知道只要自己有一
丁點地不順他的地方,自己也會像自己的閨蜜張瑩穎母女一樣消失在那個虛無又
神秘的暗網之中。

        正是這種無比的恐懼讓田泳湘不敢有一點違背這個男人的意思,當然這個男
人又彷佛有著很深厚的背景,讓田泳湘出人頭地的虛榮心可以輕易地得以滿足,
所以為了滿足這個男人變態似的慾望的同時也為了不讓自己被他傷害到,背地裡
田泳湘還買了一個最大最長的假陽具,每天在沒人的深夜開發自己的屄洞和屁眼
,希望可以適應這個男人變態的索取,可是顯然就像自己的假功夫一樣更本沒有
一絲一毫的實戰能力。

        「啊……輕點……康爺,康公子肏地輕點呀……嗚嗚……屄要被你肏壞了呀
……我……我現在就搓我媽的奶子,把她的奶頭搓硬了……」

        「搓硬了你媽的奶頭想幹嘛啊?小騷貨……嘿嘿……」

        「搓硬了……搓硬了給爺……給爺玩……」

        「玩?怎麼玩啊?嘿嘿嘿……」

        「搓硬了我媽的奶頭給爺……給爺嘬我媽的奶頭玩,嘬完了讓我媽用給爺嘬
長的奶頭子給爺鑽屁眼玩,啊……爺你輕點饒了我吧……嗚嗚……」

        男人得意地看著赤裸上身正在被自己的寶貝女兒一邊用掌心搓揉著奶子一邊
用手指不停捻著奶頭的田母,此時的田母早已是泣不成聲,做夢都沒有想到過自
己的女兒竟然會幫著外人來玩弄自己的母親,還說著讓田母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
簡直比最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田母傷心無助地捫心自問道這真的就是自己含辛
茹苦一手帶大的女兒嗎?

        「小婊子,願意爺玩你媽嗎?說,說大聲點……」 男人一邊恣意地肏著田泳
湘一邊殘忍地用女兒調戲著袒胸露懷的母親。

        「願意……我願意……啊……我到了……到了……」

        「願意什麼,給我好好跟你媽說說……」

        「願意……願意爺肏我媽……肏我媽的屄……爺想怎麼肏就怎麼肏……想什
麼時候肏就什麼時候肏……我都願意……啊啊……爺我……我都洩光了……不能
不能再肏了……啊啊……救命……爺……」

        「笨女人,喊救命也不看對誰喊,爺的小弟這會兒就要肏屄,你要不想挨肏,
你可以求你媽呀?嘿嘿嘿……」

        男人不僅沒有放緩肏屄的速度反而越抽越猛,很快田泳湘就感到自己屄裡的
愛液越來越少,男人的抽插自己也越來越難以承受,對這個變態男人以及對死亡
的恐懼讓田泳湘不得不撕掉自己最後的那一點點親情的良知。

        「爺……爺……肏我媽吧?我……我……來給爺脫……脫我媽的褲子……」

        田泳湘的這幾個字細若蚊吟,但是聽在田母的耳朵裡簡直就如五雷轟頂一般,
憤怒的田母用盡所有的氣力掙扎著,被堵住的嘴裡猶如陣陣隱雷轟鳴般地怒極咆
哮,可在男人的眼裡卻是最美的風景。

        「看來你媽好像不同意啊?嘿嘿嘿……」

        「爺……啊啊……你要想肏的女人哪個不是乖乖裸屄光腚地求你來肏,再
……再倔的女人哪一個又不是被你肏得都乖乖求饒,我媽也是女人,上了年紀,
求爺……求爺肏的時候輕點,我媽有好久……好久沒有……沒有……肏屄了…
…」

        田泳湘說道肏屄的時候,已經只有自己才聽得到了,尷尬的俏臉漲得通紅,
一雙美眸怯怯地掃了一眼母親便趕快移了開去,哪敢與母親如要噴火的目光相遇,
雖說自己迫不得已讓男人去強姦自己的母親,可是田泳湘知道這個有著「糞坑」
綽號的變態男人,只不過像在戲弄一隻垂死的獵物一樣在戲弄著自己母女兩人,
不論自己是否曲意逢迎還是苦苦哀求母親終究是逃不脫被他陵辱的命運,與其惹
惱這個吃女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還不如自污,這也許是個更好的選擇。

        想到這裡田泳湘再次鼓起勇氣面向自己的母親,母親曾經端莊慈祥的臉龐已
是赤霞滿面青筋暴突,田泳湘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如此這般。

        「媽,你……你就依了康爺吧?女人……女人就這麼回事,媽……媽你真得
覺得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

        田泳湘俯下身把嘴貼在母親的耳邊,像是在親吻母親的臉頰,就在母親憤怒
地嗚嗚之際,田泳湘在母親的耳旁,用只有母親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在母親的耳裡
說出了這句讓田母既心酸而又無可奈何的言語。

        當田泳湘抬起身子時,看到母親的眼角兩行晶瑩的淚花滑過耳際,原本怒目
圓睜的血色雙眸又一次重重地閉上,此時母親認命一般傷心欲絕地默默抽泣終於
讓田泳湘暫時鬆了一口氣而一股不禁地無比自責又湧上心間。



        此時一絲不掛的田母被自己的女兒猶如給小女孩把尿一般上身軟綿綿地靠在
田泳湘的身上,田泳湘的雙手平託在母親的膝灣處,田母一雙因為長期練功的雙
腿上沒有一絲地贅肉,緊緻而又勻稱,最奪人心魄地自然是那被女兒大大打開的
林間谷地,長方形的屄毛油亮濃密,顯然是沒有經過過女主人的細心打理過,亂
蓬蓬地不規則地四處叢生,一眼看下去幾乎看不到屄的模樣。

        男人並不急於肏屄而是端著自己那根濕漉漉的大屌,在田母亂蓬蓬厚實的屄
毛上時而來回擦洗時而又像是敲皮鼓一樣敲打著田母的小屄,從原先乾澀的聲音
到後來變成了泥濘的聲音,亂厚的屄毛因為被潤濕而被輕易地撥到了兩邊,田母
的呻吟聲也從偶爾地嗚嗚聲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田泳湘知道母親開始有了感覺,
低頭望向母親的屄,那個原本還在屄毛中毫無踪蹟的小屄已然若揭。

        田泳湘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在有如此茂盛的屄毛下居然還是一個堪稱饅頭屄的
小屄,這個二十多年前被父親播種生養自己的小屄竟然還像少女一般緊緊地閉合
著,女人的妒忌又一次湧上田泳湘的心頭,雖然自己的小屄上的屄毛沒有母親如
此壯觀,但是自己的小屄的屄唇卻是難看翻在屄縫外,絕對不如自己的母親看起
來清純漂亮。

        「來,給我嘬嘬……」

        男人挺起身子,一個已經很雄偉的肉屌翹向小腹,田泳湘想都沒想也同樣挺
起身子伸脖引頸一口吞入男人剛剛還在自己母親屄上敲打著的雞巴,酸鹹的雞巴
讓田泳湘不禁朝著母親正吐著著白汁的小屄看去。

        「嘿嘿嘿……來給你媽也舔舔,把你媽的小屄舔軟了,爺好乾你媽的……嘿
嘿嘿……屄……」

        田泳湘不得不把母親的下身向上抬起,開始用丁香小舌舔舐著母親越來越潤
滑的屄縫,男人索性在床上站起身來把雞巴架在田母的小屄上和田泳湘的小舌一
進一退地刺激著田母的小屄,果然不出一會兒,就听到田母嗚嗚地悶哼,渾身篩
糠一樣的抖動,小屄縫突然一張,一股清泉激射而出,噴得田泳湘俏臉淋漓,一
時不知道如何是好。等田泳湘甩掉眼睛上的水珠再看時,男人的那根讓自己恐懼
的雞巴已然完全消失在自己當年出生的那個屄裡了。

        「去……把你媽嘴裡的褲子拿掉,讓爺好好欣賞你媽叫床的騷樣,嘿嘿嘿
……」

        「老弟啊!來再喝一杯……這可是好酒啊!」

        在一間民宅里,空蕩蕩的,除了牆角里的幾個木樁假人,還有一些鐵皮做的
刀槍劍戟外,牆上就是一些字畫了,最惹人眼的應該是在中堂上的那一副大字了,
上書「渾元形意大極拳」七個大字,儼然就是一個民間武館的模樣。

        今天可能是大年三十,也沒什麼弟子在練功,里屋就是一個五短身材的老頭
和一個肥頭大耳的漢子正在推杯換盞,正喝地不亦熱乎。席間看那個老者正自塗
抹橫飛,對著那個顯得似乎無比苦悶的肥漢子正說地起勁。

        「賴老弟,我馮保國不是吹,那個叫徐叫東的想和我玩,他也不撒泡尿照照
自己的模樣,還真他媽的以為自己是三頭六臂的三太子啊?哼哼……老夫我吃過
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還多,走過的橋臂他走過的路還多,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別說
這種愣頭青就是那些洋鬼子老夫我也能讓他們個個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瞧見沒,
我可是給你好好出了這口鳥氣了吧!哈哈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

        「唉……馮老拳師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就是……就是……唉……我沒想到我
竟然栽在這陰溝裡了,還讓那麼多人模狗樣的鼠輩看了笑話,我……我不甘啊
……」

        「這個我能理解,不過話說回來,老弟啊!你那個功夫實在……實在……哈
哈哈……」

        「馮老,我是打不過那個姓徐的,可是……可是……你要是真幹起來就能打
敗那個姓徐的嗎? ? ? 」

        馮保國端著酒杯,睨著斜眼看著賴雷,彷彿在說你也配問我這個問題,不過
馮保國祇是嘿嘿一笑道。

        「賴老弟,不滿你說,要是真打起來,輸贏還真不好說,不過就是輸他,他
也落不到個全身而退,嘿嘿嘿……」

        「哦……」賴雷若有所思,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酒杯裡倒映著的自己的那一張
大肥臉,油光鋥亮的腦門上的傷還沒好,顯得尤其突兀。

        「賴老弟,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馮老拳師請講,在下洗耳恭聽……」

        馮保國端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老弟,不是老哥哥倚老賣老,你那些傳統功夫只能叫操,和拳差得十萬八
千里了,用這些去和那個姓徐的打,不輸才怪,還不如一個街上的潑婦地痞啊……」

        「唉……以前不知道,現在要是再不知道那我可真是個蠢貨了,所以我今天
來拜訪馮老拳師,一來是謝謝馮老拳師為我向那個姓徐的出了口氣,雖然是使計
不是在拳台上,但是還是多謝馮老拳師仗義援手;這二來嘛,便是要向馮老拳師
求教這功夫上的事,還望馮老拳師不吝賜教才好! 」

        賴雷說完一抱拳,向馮保國深深一揖。馮保國暗道「這個賴雷倒也不是個善
茬子啊?我剛剛譏諷了他是在做操,他便回過頭直言我使了計玩了那姓徐的小子,
這個我可是從沒有承認過,這小子倒好上來就給我坐實了,嘿嘿……反正我不接
這個茬就是了隨他說去……」

        「老弟啊!賜教不敢當不過你既然遠道而來又開口問了我,那我也把我自己
知道跟老弟嘮一嘮……來來……我們一邊吃一邊嘮……說起現在的功夫,不是老
夫說句喪氣話,當今早就沒幾個會的了,以前的那些老拳師,自改朝換代之後,
有幾個有好果子吃的,真正有本事的不是避禍遠走就是被當作拳霸給折騰死的,
那些被朝堂奉為座上賓的拳師那個又都不是不學無術溜鬚拍馬之輩或者就是把自
家的家傳寶貝上繳了才換來個一官半職的,這些人本身就沒啥功夫,家傳的譜子
又繳了,還能留下些啥東西,當然這都是朝堂裡的大官願意看到的了,所以就讓
這些貨跟著什麼外國專家去學,美名其曰整理推廣,嘿嘿嘿……推廣啥不就推廣
你練的這種操嘛!你說你這個不輸不是見鬼了嗎? 」

        「慚愧,可是……」

        「可是騎虎難下是不是?嘿嘿嘿……其實上面要你們教人的也希望就是這些
無用的花拳繡腿,老弟你想,要是個個都練得彪悍孔武,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雖說現在有槍有炮,其實練拳練得不是你怎麼去打人鬥恨而是練得是膽氣,遇事
不慌,敢於應對的心性,老一輩子人不是都說習拳能變化一個人的氣質嘛?說地
就是這個道理,啥是拳啊?老弟,嘿嘿嘿……拳者權也……所以這怎麼會讓那些
達官們安生呢?所以歷朝歷代都不外是一個字,那就是個禁字,只不過方法各不
相同,但道理卻是一貫地啊……」

        「唉……馮老拳師聽你這一說我是大開眼界,這麼說來您老就是真行家咯?」

        「我嘛……嘿嘿嘿……不滿你老弟說,我要比大多數現在那些賣狗皮膏藥的
強地太多了,只是可惜我師傅那一門的先賢拳師的手抄著述都沒了,聽老一輩說
那時上面派下來一個挺大的官好像是姓康什麼的,專門去各門各派收繳這些東西,
乖乖給的給官給好處,不給的都是個個沒好果子吃,不是給打成拳霸就是整人家
的家里人,那時我一個太師叔就這麼給整死了,門裡的那些傳下來的東西也都沒
了,可惜啊……」

        老頭子說道此處一臉地不甘心。

        「那收繳上去的那些東西後來都到哪裡去了呢?」

        「聽說都當是四舊給燒了……」

        「那馮老拳師的功夫……」

        「你是不是想說我的功夫又是怎麼學來的是吧?」

        賴雷尷尬地笑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我的功夫是我師傅口授的,而且我師傅還偷偷留下半本拳述……」

        「真的……」賴雷就像是尋到了寶貝似的,難言興奮之情。

        「嘿嘿……你別以為這東西誰都能看得懂,看那東西就像是小學生看大學課
本,所有的字都識得,但就是不明白它說得是啥意思! 」

        「啊……怎麼會這樣?」

        「這些拳述都是以前老拳師們的心得,就像是大學老師的筆記,如果你是大
學生自然這些東西是無價之寶,可是現在打傳統拳的有幾個是小學生?更不要說
是大學生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賴老弟……」

        「那……您?」

        「說實話吧!老哥我也不過是個初中生而已,所以你老弟也不要氣悶,至少
你現在已經是個明白人了,總好過那些練了一輩子的操,還蒙在鼓裡真以為自己
是個武林高手的人強,是不?當然也更好過那些稀里糊塗下本錢又下心血的主到
了最後還練廢了自己身子骨的人強太多了,不是?所以這次數落你的無非兩種人,
一種就是靠這種操混飯騙人的主,你這下算是真正砸了他們的飯碗了,還有就是
啥都不懂的主跟著瞎起哄,真正的高手是連正眼都不會瞧你的,不過到底還有沒
有真正的高手我也說不准,聽我一個小師叔說過,那時那個姓康的自個一個人在
那些搜刮來的拳書中挑了好大一箱子給運走了,好像這個姓康的也還是個會家子,
功夫好像還蠻不錯,要是真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姓康的一脈倒是真可以說是高手
了,可惜我也是道聽途說,沒見過……」

        兩個貌似武林中人的漢子,各自感慨中喝著酒,在即將過去的這一年的最後
一天裡各自幻想著在新的一年裡可以雄霸武林的那一天。

        「琴琴,笛笛,有人來了,快去開門……」

        滕薈玉在房裡一邊挽著髮髻一邊招呼著兩個女兒去應門鈴。

        「知道了,媽媽!」

        一向善解人意的姐姐胡琴一邊招呼著媽媽一邊去開門。小姑娘還以為是自己
的小舅舅一家到了呢,高興地去開門。

        「琴琴,是誰啊?怎麼不說話啊?」

        善良的母親如何能想到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兒此時正在被一個長得像是個
腦癱患者的矮胖子攬在在懷裡又親又摸,可憐剛剛長成的女兒此時除了越來越急
促地喘息外那還有一絲其他的力氣來回答母親的問話呢?

        「啊!是陳先生啊?今天怎麼還過來啊!」

        滕薈玉盤好了一頭少女般的長發,頓時一身端莊雅麗的氣質便光彩照人起來,
挺拔的身材習慣成自然的戲台蓮步更是讓整個人都顯得風情萬種典雅無塵當是美
絕不可方物,也頓時把這個被稱作陳先生的矮胖子看得眼珠與口水都彷彿掉落在
地上一般失態了。

        滕薈玉猶覺可笑,像這樣的男人自己見得多了,也沒覺得什麼,只是對這個
號稱演藝界大哥的陳志偉,居然也是這樣的色相畢露不禁微微地有些討厭,但是
這個人是自己丈夫的介紹的,為了讓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可以練練英語口語。

        在一次文藝界的大聚會上這個演藝界的大哥向自己的丈夫胡天毛遂自薦,雖
然滕薈玉後來知道後表示反對,但是丈夫胡天卻認為女兒們可以在練習英語的同
時結交一下這些大哥級的人物對她們的今後會有好處,滕薈玉是個柔順的女子,
既然丈夫都邀請了人家即使自己有些不悅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反正每週一次或是
兩次由這個陳志偉和自己的女兒們約好後就來家裡輔導她們,到現在前前後後也
有三個月了。

        「啊!今天有空就過來看看,英語這個東西天天都要練練,是不是啊琴琴
……嘿嘿嘿……」

        滕薈玉轉頭看看女兒,女兒不知如何小臉紅彤彤的低著頭,正咬著嘴唇捻著
自己的衣角,發現媽媽在看自己後慌忙道。

        「是……是啊!陳老師說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他正好有空,所以……所
以……媽媽我們進去啦,待會小舅舅還要來呢?我們……我們……很快就……就
好了……」

        說著一把拉著陳志偉的肥手便往自己與妹妹的寢室跑去。陳志偉路過滕薈玉
的身旁時,衝著這位美少婦做了個曖昧而又得意的怪臉,便挺著個大腹便便地往
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的閨房裡去了。

        胡天一大早便去給客戶去送客戶預訂好的畫作,當送完了今年最後一幅畫後,
胡天的心情非常地好,不僅在今年的最後一天裡收入頗豐,而且還接到了來年的
大單,晚上去丈母娘家吃年夜飯,更是還能看見老婆丈母娘家那四個冰清玉潔的
俏姐妹和女強人一樣的高冷嫂子與跳天鵝芭蕾舞如今大著肚子的嬌弟媳,這怎麼
能不讓一個畫慣了女模特裸體的大畫家胡天浮想聯翩呢?

        來到丈母娘的樓下停好車,胡天哼哼著小曲來到丈母娘與妻子大姐的家門口,
按下了那個通往地獄的門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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