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姦熬

母:袁貞(女旦角)

大兒:滕薈俊(科研)妻(外企職員):翁琴兒子:滕心龍女兒:滕心願亞
群(翁瑤母,女醫生,婦科)

大女:滕薈冰(班主任教師)夫:茅燮(體育老師)兒子:茅幸鵬女兒:茅
幸佳

二女:滕薈清(女檢察官)離異兒子:向吟

三女:滕薈玉(女小生)夫:胡天(畫家)女兒:胡琴、胡笛

四女:滕薈潔(女記者)未婚夫:柴林(電台攝影師)林舒(柴母,電視台
資深主播)

小兒:滕薈豪(美容師)妻:佟晨沁(孕婦,女芭蕾舞者)(佟母,尹荃,
資深的女作家)

黃瑭(公安局副局長)妻:牛鳳儷(悍婦)兒子(黃念)

藍一炙(老奸巨猾)兒子:藍儒猛(暴力)藍儒猶(陰損)

馬仔:
黑蛤蟆 猴精豺仔

*************************************************************************
        新春臨近,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家戶戶都在置辦著年貨,整個城市都洋
溢著濃濃的年味。一座解放前外國人建造的老樓房裡的最頂層住著兩戶人家。

        一戶姓黃,男主人是剛剛才靠著自己當上副省長的姐夫,才被提拔為市公安
局副局長兼治安刑偵大隊政委的黃瑭。一家三口人,老婆牛鳳儷是個高乾子弟,
其實也是自己那個姐夫給安排的,來討好自己的老領導,因為老領導什麼都不愁
,就是這個唯一的女兒,要相貌沒相貌,要脾氣沒脾氣,活活脫脫就是個沒人敢
要的悍婦。

        正因為幫老領導解決了這個天大的問題,所以黃瑭的姐夫也有了飛黃騰達的
那一天,自然作為當事人的黃瑭自然也是雞犬升天了。另一個就是他們的寶貝兒
子黃念,這個小子基本上就是他媽的足料翻,甚至有過之不及。

        剛剛上台的黃瑭意氣風發,頗想幹出一番成就來給那些在他背後指指點點的
人看看自己絕對也是個精英人士,絕不是一個只是靠著裙帶關係尤其不是靠著自
己的那個在家高高供著的老婆吃軟飯的。

        所以一開始便高調地積極佈置掃黃打非剷除黑霸勢力的運動。雖然表面上搞
得雞飛狗跳聲勢浩大,但是全市的重大惡性案件反而有增無減,一些原本撈撈偏
門的地痞小流氓沒了營生,為了爭奪有限的資源,反而到處火拼。

        就在這種群龍無首的時候,藍氏父子卻開始抓住這個大好的時機,開始收編
那些老大被抓而像無頭蒼蠅一樣嗡嗡亂飛的小嘍羅為己所用。可憐的這個黃瑭做
夢也沒想到自己運動式的治安結果,居然就是造就了一個比之以前更為龐大也更
有組織更嚴密的犯罪集團。

        藍氏父子確實也不是一般的家世,早年祖上就是占山為王的,後來聞到世道
變了便悄然地歸隱,當起了小市民。但是當年打家劫舍攢下的家當,卻一直被藏
在大山深處一個只有藍家家主才知道的一個嚴密的處所。裡面不僅有真金白銀還
有十幾把日偽時期的手槍和彈藥,這些足夠讓藍家在合適的時候可以東山再起,
豎起一片山頭。

        藍家現在的家主是個六十多歲腦門前禿的老頭,叫藍一炙,就是這個名字儒
雅又不顯眼的老頭子,如今就是j市黑道上的龍頭老大之一。藍一炙頭髮花白,臉
上的皺紋多的讓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身形卻非常矯健,藍家有著家傳的功夫,
尤其有一項採陰補養的法術,相傳是當年和藍家祖上一同落草的一個邋遢老道流
傳下來的,顧名思義便是採女子的體內的元陰壯補自己的元陽,如果是處女則事
半功倍,最後還須採補七對有血親關係的女子的元陰,血親關係越近越好,這自
然莫過於母女了,只有這樣才有可能運化出元神,一旦元神孕育,則要用一個懷
孕女子做為煅煉元神的鼎爐,方可大功告成,成就不壞之軀,飛升成仙。當然這
只是那個老道留下的道藏裡說的,誰也沒有見過。

        以前的藍一炙根本沒有機會將這種邪術付諸實踐,如今身為j市的黑道大佬,
那女人真是猶如衣服一般,小媳婦小姑娘日日不同,夜夜新郎,所以便照著書上
寫的加以練習,不練不知道,這一練之後,果然是效果驚人,本來一次禦二女就
有點力不從心了,而如今一夜六女仍然感到意猶未盡,這如何不讓藍一炙欣喜若
狂之餘,更是對那個彷彿傳說中的邋遢老道之言篤信不疑了。

        雖然藍氏父子控制了大半個j市的黑道,藍一炙便把注意力轉向了白道。可
是生意卻不像他想像地那麼順利,畢竟白道上的生意都是有那些太子黨們控制著,
而且黑道上最近也又新近冒出個愣頭青徐叫東,在江湖上一陣無厘頭地踢殺,黑
白兩道的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對他忌憚三分,據說這小子身後有大人物撐腰,
尤其是現在這小子又盯上了藍氏父子,這不免讓藍氏父子頗為頭疼,真是殺也不
是巴結也不是,所以經過了一番的研究,父子三人打算從黃瑭入手,一來這小子
是黑道兄弟的仇人,弄他也算是給兄弟們一個交代,可以讓他們父子在黑道的地
位更加穩固,二來是藍一炙也知道這個草包局長的後台很硬,也許還能搭上一根
線也說不上,總之一舉兩得,是個無本的好買賣。

大年三十

        藍一炙帶著兩個兒子藍儒猛和藍儒猶以及三個得力的屬下黑蛤蟆、猴精、豺
仔,帶著繩索與槍械刀具,上了一輛廂式的貨車便來到了黃瑭的樓下,這棟老公
寓鬧中取靜,原本是老幹部們住的大樓,黃瑭的老丈人給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留的
嫁妝,黃瑭也是個迷信的人,覺得自己的好運氣都是住在這棟樓裡開始的,所以
即使現在自己有錢有勢,那些開發商都巴不得能送他個十七八套的呢!可是黃瑭
就是不願意搬,表面上顯得自己很廉潔,可是背地裡在黃瑭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一
個更不可為外人道的秘密,這個秘密當然是更不能讓自己那個雌老虎的老婆知道
了。

        這個秘密就是住在他們家對門的老滕家,滕家的先生早已經去世了,只留下
袁貞這個曾經戲劇團的當家花旦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含辛茹苦地拉扯著六個孩
子長大成人,六個孩子一頭一尾是男孩,中間的四個一溜都是女孩,不僅長得如
花似玉更難得的是還個個聰明孝順事業有成,難怪樓裡的老鄰居都誇讚袁貞是孟
母轉世。六個孩子中,老大滕薈俊是個搞科研,媳婦翁琴是個外企女白領,翁琴
的母親亞群是一位的女醫生,主治婦科,夫妻倆靠著母親亞群的婦科妙手,養育
了一對龍鳳胎,兒子滕心龍和女兒滕心願。
        大女兒滕薈冰是中學裡的語文老師,丈夫茅燮是同校的體育老師,也有一對
兒女,兒子茅幸鵬和女兒茅幸佳。

        二女兒滕薈清是位女檢察官,也是他們院裡最年輕的女檢察長,不僅能力出
眾而且美貌冷峻,可惜的是婚姻並不如意,雖然當年追求者無數,可是還是癡情
地嫁給了自己中學裡的同學,可是自從丈夫去了日本後便杳無音信,生死不知了
,要強的滕薈玉一個人養育著兒子向吟。

        三女兒滕薈玉女承母業,如今是戲劇團裡的當家花旦,獲得過無數的榮譽,
更是無數宅男心目中的「如意賢妻」,丈夫胡天更是一位知名的畫家,兩個女兒
胡琴與胡笛,喜歡中國古典樂器,一個專攻古琴一個則擅長長笛。四女兒滕薈潔
是電視台的記者,還未婚嫁,未婚夫是同台的攝像師柴林,柴林的母親便是電視
台著名的當家主播林舒。

        小兒子滕薈豪是個美容師,妻子佟晨心是位芭蕾舞者,母親尹荃更是位資深
的女作家和教育家。夜深人靜,所有的人幾乎都早早睡去,為了有明天大年三十
的徹夜狂歡做準備。

        藍氏父子帶著兩個屬下輕輕地來到黃瑭的門前,有猴精熟練地用工具悄無聲
息地打開上了保險的房門,五個人便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房裡,為了減少不必
要的麻煩,有豺仔放出迷香,確認所有的人都失去抵抗力後便把黃家三口都給綁
了手腳堵了嘴,給統統扔到了地上,才用冷水給潑醒了。

        三個人被冷水潑得都是一激靈,沉沉地睡意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和待宰的年豬一樣給人家困了個四蹄倒攢,五個凶神惡
煞一樣的男人,十隻眼珠子都在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不用再說啥,黃瑭知道今天
自己是栽到了家了。

        「怎麼樣啊!我的黃大局長!你認識我嗎?」

        藍一炙躺在黃瑭家的小牛皮的沙發上,兩條腿愜意地擱在茶几上,一幅怡然
自得,勝券在握的模樣,兩個兒子一左一右坐在沙發的兩隻扶手上,猴精與豺仔
一個用槍頂著黃瑭的太陽穴上,一個用刀架在他老婆牛鳳儷的脖梗上,黃瑭的兒
子黃念被扔在一旁,這個平日里一向在學校裡耍橫鬥恨的小子,如今已經嚇得尿
了褲子。

        子啦一聲,猴精撕下了黃瑭嘴上的封條,低聲喝道「乖乖地回老大的話,要
是敢叫一聲,老子一槍送你上西天! 」

        「是……是……您老一……一定是藍……藍……」

        黃瑭雖然聽過報告,但對一個草包局長來說,要記住某個犯罪嫌疑人的名字
那是根本不在考慮之列的事,雖然也讓下面的人做過圍剿的預案,可是這基本都
是別人的事,他要的只是結果和功勞。所以如今一個老頭明目張膽的來到他家,
問他自己是誰,他可是真的不知道,不過這張臉他還是看過照片記得的,所以自
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絕不是普通的劫財,所以胖滾滾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抖
地像個篩子一般。

        「哈哈……看來俺的名聲還不大啊!我們的黃大局長都不知道俺叫啥!既然
這樣,那俺就先報一下俺姓字名誰,要不了到時去了閻王那裡還不知道是誰送你
上路的。俺姓藍,叫牧之,這回可給老子俺記好了。 」

        「是是是,藍老爺子名震……名震天下……名震天下……」

        「知道俺今天來幹什麼嗎?」

        「這……老爺子……」

        「俺明人不做暗事,俺今天來是替那些給你做掉的兄弟們報仇來了,一句話,
俺今天是來要你小命的,嘿嘿……」

        藍一炙輕描淡寫地說著,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讓黃瑭更加害怕,現在肚子裡
還一個勁地埋怨當初什麼不好做,偏偏為了威風挑了個公安局長來做,這他媽的
真是自己作死啊!可是黃瑭畢竟也是場面上混過的,既然人家直截了當,那就是
說可能還有回還的餘地,否則自己大概早就橫屍當場了,想到這裡反而定下神來
了。

        「藍……藍爺,既然你是個爽快人,那你就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饒了我,
只要您開口,我……我一定給您辦地妥妥的……」

        「嘿嘿……黃大局長果然還是痛快人,那麼你自己先說吧?讓俺們聽聽有啥
子理由能讓你和你的老婆崽子活命的,嘿嘿……」

        「這……這……」

        藍一炙的一番話,既讓黃瑭安了心神又犯了愁,這真要讓他自己掰著手指說
說理由可真是無從說起。

        就在黃瑭犯難之際,一旁的老婆牛鳳儷一聲急哼,原來一旁的豺仔已經用刀
「嘶啦」一聲挑開了牛鳳儷的絲織的內衣褲,從奶子到騷屄整個給劃了個一覽無
餘。

        「媽的,這貨色脫光了都買不出去,我說黃大局長你倒是真能忍啊!哈哈哈
……」

        豺仔一邊揉揉牛鳳儷的肥奶子一邊又把手指捅進牛鳳儷拼命想夾緊的騷屄裡
無聊地抽插起來,要知道藍一炙的這三個手下個個都好色如命,每次跟著老大或
是尋釁仇家,都要把對方的妻女母親姦淫個遍,尤其是那個黑蛤蟆尤喜熟女老婦。
黃瑭看著自己的妻子被辱,雖然對這個老婆沒啥感情可言,但是也覺臉上掛
不住,可憐巴巴地瞧向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癱躺在沙發上的藍氏父子。

        「豺仔,把這個娘們嘴上的條子撕了,好像她有話要說嘛!」藍一炙衝著正
在玩弄女人騷屄的豺仔喝道。

        「啊……不要,不要……」

        牛鳳儷像像只待宰的母豬一樣哀嚎著。

        「啪啪」

        兩個大耳刮便被豺仔扇在了牛鳳儷的大臉上,頓時又整整肥了一圈起來。

        「我還當她要說啥呢?原來他媽的就是豬嚎……」

        豺仔沒好氣地又狠狠開始捅女人的騷屄,這一次牛鳳儷再也不敢在叫了,反
而討好似地把原本還夾得緊緊地肥腿,乖乖地朝兩邊撇了撇,好方便男人的手指
在自己乾澀的肥屄裡順暢地進進出出。一邊喘著粗氣對玩弄自己騷屄的豺仔說道。

        「大……大哥,不要再弄了,我都老了,你……你要是想玩女人,我知道哪
裡有年輕漂亮的,啊……」

        「叫爺,知道嗎?」

        「爺,爺,爺……」

        「老子我現在就想玩女人,知道嗎?可是現在只有你一個女的,雖然醜了點,
不過騷屄倒是蠻肥的,嗬嗬……」

        「啊!」

        雖然牛鳳儷知道如果男人想肏她,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真的聽到男人這
樣赤裸裸地言語還是不禁失聲尖叫起來。一個齷齪的念頭突然從她的腦海裡跳出
來。

        「爺……大爺……」

        「怎麼,騷貨,叫大爺幹什麼,嗬嗬……」

        豺仔放肆地調戲著幾乎全裸的婦人,藍氏父子和猴精也老有興趣地看著豺仔
的表演。

        「爺,我……我知道有漂亮的女人,還不止一個,只要你饒了我……」

        「媽的,說,在哪裡?只要有比你好一丁點的女人,老子我都懶得來肏你,
是不是,老大,哈哈哈……」

        「就在對門,就在對門……」

        牛鳳儷已經慌不擇路,只要自己能夠沒事那管人家生死,正所謂「人不為己
天誅地滅」

        「你說的是真的嗎?要是敢騙老子,老子生吞活剝了你!」

        「真的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問我老公……」

        豺仔回頭看看黃瑭,又看看像只落水狗一樣被嚇尿的黃念,與藍氏父子還有
猴精眼光一對,便都心領神會了。

        就听到「刺啦」一聲,黃念就開始大口大口地開始喘著粗氣來。豺仔上去就
是一腳踢在黃念肥鼓鼓的屁股蛋子上。把個黃念踢得「咯噔」一下,好懸沒把自
己的大舌頭給咬下半截來。

        「臭小子,你的騷媽說的是不是真的?」

        「啊……是……是……」

        黃念沒口子地說是,說道後來已經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說的是啥了。

        「媽的,傻小子,你他媽知道老子要幹啥?就一個勁地嘴裡倒蒜,小心老子
閹了你……哼哼……」

        「不要,不要……」

        黃念這小子和他爹媽一樣一無是處,唯一的喜好就是女人,雖然小小年紀還
在上學,但沒有少見自己的老爸黃瑭肏警花小妹的小嫩屄和肏豐韻警嫂的肥騷屄。
所以一聽到豺仔要閹他,那如何能讓他不急叫才怪。

        「叫什麼叫,老子問你,你對門的妞是不是漂亮,有多大了,幹什麼的?快
說!不然哼哼……」

        說完,豺仔衝著黃念擺了擺手中明晃晃的獵刀。

        「我說我說,對門的滕老師很好看的,還有……還有滕老師的女兒也很漂亮
……」

        「喔?怎麼個漂亮法啊!快給我說清楚點,小混蛋……快……」

        「滕老師溫溫柔柔的,白白淨淨的,她……她女兒也……也是」

        「小壞蛋,老子問的是盤子漂不漂亮,奶子聳不聳,屁股圓不圓,知不知道,
媽了的……」

        豺仔沒有好氣地罵道。

        「漂亮漂亮,滕老師的奶子不大但……但很軟,就像兩團棉花球一樣,她女
兒的奶子比她的大點,但是屁股沒滕老師的圓……」

        「棉花球,嘿嘿,小混蛋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摸過,嘿嘿……」

        「是是,滕老師是我老師,我……我碰到過滕老師的胸,她女兒比我小一個
年級,我和他兒子是同學……」

        黃念像這群土匪解釋著,當然也是有所隱瞞的,那就是黃念總是有事沒事地
找機會往自己的班主任老師滕薈冰的身上碰,什麼胸啊,屁股啊,大腿啊之類的
已經不知道碰觸過多少回了,每次觸碰完,便一邊聞著自己觸碰過的地方一邊幻
想著滕老師的身體手淫。

        「哼哼……就是碰碰嗎?就沒想過要肏了你這個滕老師和你同學的媽嗎?說,
要是敢撒一句謊,豺仔馬上就把這小混蛋的卵子給我擠出來。 」

        藍一炙朝自己的大兒子努努嘴,藍儒猛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
一把楸住黃念的頭髮威脅道。

        「不要不要……大爺,我說我說,我想肏滕老師,想肏……」

        黃念的話讓一屋子的男人都興奮起來,包括黃念那個被捆成王八狀的老爸黃
瑭,而這一切又都被藍一炙的一雙老眼看在了眼裡,一個更惡毒下流的念頭開始
浮現在眼前,讓這個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不禁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熱血沸騰和
得意洋洋。

        「嗯……唔……」

        女教師滕薈冰兩腿玉腿緊緊夾住丈夫茅燮瘋狂聳動的屁股,一臉痛不欲生地
對著正在自己身體上毫不憐惜耕耘的丈夫低聲地哀求著。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麼……怎麼這麼猛,快……快點射出
來吧……啊……啊……啊喲……」

        女教師哀求彷彿泥牛入海一般,男人的雞巴在女教師的屄洞裡仍舊猶如打樁
機一樣。突然茅燮抽出雞巴,把滕薈冰整個翻成了狗趴的姿勢,就在茅燮想從後
面肏入妻子的小屄的時候,滕薈冰卻開始劇烈地抵抗起來,雪白圓潤的屁股發瘋
似地扭動著,固執而又堅決地抵制著丈夫的雞巴從後面插進屄裡,與此同時竭力
地挺起上身,對著丈夫茅燮低聲呵斥道。

        「茅燮,你幹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不喜歡這樣,像畜生一樣,我喜
歡和我喜歡的人的面對面做……」妻子的呵斥透著一股不可侵犯的氣概,讓茅燮
也不禁有些氣餒。

        「那……那就和原來一樣吧……」

        茅燮有些結結巴巴,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怕給妻子看破自己的心事。順從地讓
妻子再次躺下,把妻子的兩條細長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在黑暗中用雞巴摸索
著妻子的小屄入口,滕薈冰的下體早已氾濫成災,雞巴幾次都是劃門而過,茅燮
急得猶如餓狼一樣頻頻低吼。

        滕薈冰雖然害怕丈夫的雞巴像先前一樣打了雞血似地猛杵,可是畢竟滿足丈
夫的生理需求是一個妻子的義務,所以賢惠溫柔的滕薈冰還是忍住屄洞里火辣辣
的疼痛,伸出平時拿握粉筆的纖纖玉指,引導著丈夫的雞巴抵住自己濕漉漉紅腫
的小屄口,隨著丈夫屁股一聳,便立即盡根肏沒入到自己的屄洞之中,發出一聲
清脆地空氣被擠壓的聲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臀肉上的劈啪聲。

        茅燮一邊在黑暗中肏著自己的老婆,一邊卻是在意淫著自己老婆的母親自己
的丈母娘,因為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發現了自己這個平時總是不冷不熱,總
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近褻的岳娘,一個守寡多年的老婦人,竟然在衛生間裡罕
見的「自慰」。

        當然,茅燮並沒有親眼看到,但作為過來人的男人,從衛生間裡傳出地那種
竭力隱忍急促喘息聲以及岳母聽到自己回來的動靜後,滿臉通紅慌亂地從衛生間
走出來的步態,茅燮自然能夠猜到幾分,也正因為如此,今天和妻子肏屄時才莫
名地感到興奮異常,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貞在和自己肏
屄呢!

大年三十

        夜半人靜,月亮在黑黑夜裡也顯得光芒黯淡。滕薈冰在睡夢中只覺身子一涼,
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緊接著耳邊便聽到了丈夫痛苦的悶哼聲和痛苦的呻吟。
這時屋子裡的燈也被打了開來,整個房間刺眼地照如白晝。

        好不容易眼睛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才發現丈夫茅燮已經給人綁了個結結實
實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經給封說了膠帶,五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盯
著自己從頭到腳地打量著之穿著單薄睡衣,光著一雙迷人腳丫的自己。當真是:
輕羅酥散雲鬢開,香肩玉頸金蓮現。雲雨剛過紅暈在,只欠鶯啼杵春聲。

        「噓……你就是滕老師吧!」

        一個滿臉堆滿著讓人噁心的皺紋的老頭一屁股坐在自己與丈夫才能獨享的臥
床上,一隻滿是老繭的老手輕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雙邪惡的眼睛已經透露出
淫靡的光芒。

        老男人朝著一個又瘦又矮活脫就像一隻大馬猴的男人點點頭,就看到他從後
面把對門的黃瑭黃局長給滴溜過來了,那個黃局長本來就肥得像都豬,現在那個
肥腦袋更是一個豬頭兩個大了,兩隻手給綁在了背後,給人像拖了一條狗似地給
滴溜過來,完全沒了平日里公安局長的威風。

        「好了,我的黃大局長,你來告訴我們的滕老師,我們是來幹嗎的?嘿嘿
……」

        「滕……滕老師,你……你就行行好,陪……陪這幾位大爺……大爺……玩
玩,不然不然我們都要沒命的……」

        「你……你……」

        滕薈冰一生都沒對人嘔過氣,也沒和人吵過架,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
麼言語來喝罵這個還枉為人民保衛者自居的衣冠禽獸,滕薈冰只覺一陣氣苦一陣
眩暈。

        「媽的,玩,玩你個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們滕老師說明白,爺們到底想和
滕老師玩啥?人家滕老師怎麼會答應呢? 」藍一炙懶洋洋地戲謔著,一旁的藍儒
猛地一巴掌就沒頭沒腦地扇在黃瑭的肥腦袋上,只把這個局長大人抽得連連求饒。

        「是是是……滕老師,大爺們想……想和你肏……肏屄……」

        黃瑭無恥地向無助羊羔一樣捲縮在床上的滕薈冰提出了男人們下流的要求,
雖然滕薈冰也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自己會迎來怎樣悲慘的命運,可是這種要求從一
個公安局長,一個鄰居,一個自己學生的父親嘴裡說出來還是讓滕薈冰感到無比
地震驚和噁心。

        「不……不,無恥……你……你……」

        滕薈冰知性的俏臉漲得通紅,對著黃瑭欲言又止。還沒等滕薈冰把話說完,
一旁的藍儒猛便已經「嘶啦」一聲,把滕薈冰睡衣前的襟扣給一撕到底,頓時在
女人一聲驚恐地尖叫聲中,女教師兩隻不大的淑乳便像兩團剛剛新鮮出籠的水磨
豆腐一般在敞開的前襟裡來迴盪漾開去,兩隻殷紅的奶頭不時不安份地輪流探出
頭來,若隱若現,令一屋子男人的雞巴都立馬向它們立正起來。

        「老大,住手,整天只知道動粗,就不會動動腦瓜嗎?老二,你說呢?」

        藍一炙喝住了還想去撕女人褲子的大兒子藍儒猛,轉頭對著自己的這個二兒
子藍儒猶說的,藍一炙的這兩個兒子,雖然是親兄弟,可是兩人一點都不像,老
大藍儒猛為人殘暴凶狠,又好酒好賭好女人;老二藍儒猶則為人陰損多疑,平日
裡喜歡附庸風雅,就是好女人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個屄就肏,而是一定要玩有頭
有臉的良家,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這兩個兒子就好像是藍一炙自己的兩個
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完整的藍一炙自己了。

        藍儒猶聽父親喚自己,便把腦袋湊到老爺子的耳根子,嘰嘰咕咕不不知道說
了些什麼,只把個老土匪說的連連點頭,不住誇讚。

        藍一炙隨後又把黃瑭給叫了過來,如今的這個局長大人就像是一條狗似的巴
結著自己的新主人,更何況剛剛還讓他看到了他做夢都無法見到的密境,兒子美
麗又溫婉的班主任的那兩團不知道讓他暗地裡咽過多少次的口水的奶子,如今就
近在自己的眼前若隱若現的顫動著,一股股迷人的乳香讓黃瑭簡直就已經失去了
最後的矜持,如果不是這些土匪流氓手中的刀槍,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腦袋埋在
女教師赤裸的胸脯上了。藍一炙同樣也是對著黃瑭耳語了幾句,黃瑭哈巴狗一般
地點頭哈腰著。等到藍一炙把話說完後,黃瑭便再次來到雙臂抱胸,捲縮成一團
的滕薈冰跟前說道。

        「嗯……滕老師,你也不要害怕,大爺說了,今天到你家來就取……取兩件
東西,一個……一個就是你們家女人的屄,要是滕老師你不肯呢?也沒關係…
…那就……那就取你們家男人的卵蛋抵扣,你看你選哪個……」

        「你你……」

        生性恬淡,一向與世無爭的滕薈冰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
下流的言語,更有如此齷齪的人。滕薈冰想得一點都不錯,這些話並不是藍一炙
要黃瑭說的,藍一炙只是告訴黃瑭如果你不能說服眼前的女人順從地受奸的話,
那麼他的老婆、兒子、當然還有他自個兒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如果辦好了,他老
人家大大有賞,至於怎麼去說服就讓他自己看著辦。

        黃瑭本來就是肖小之人,更何況眼前要被奸的又是自己想了很久的美肉,雖
然這塊美肉現在眼看要讓這群土匪羔子給糟蹋了,心裡雖然酸溜溜的,但是一想
到這塊美肉不僅有可能可以救自己一家的小命,更可以一過兒子溫婉舒雅的班主
任被男人輪奸的眼癮,也不禁想入非非,獸血沸騰起來,所以一上來也就不再遮
遮掩掩,讓自己齷齪卑鄙的本性一暴無虞。就連一旁的藍氏父子與那兩個馬仔都
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滕薈冰原本還想拒絕,可是耳邊突然傳來地上老公一聲驚恐的猛哼聲,再看
一旁的猴精已經一把撕下了丈夫的睡褲,那根半個小時之前還在自己陰道裡威風
凜凜的雞巴竟然還濕漉漉的。

        滕薈冰羞恥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眸。

        「爹,這小子是不是剛剛肏過他老婆啊!嘿嘿……」

        一旁的藍儒猛興奮地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傻小子,這個得問問我們的滕老師了,對不對,黃局長……」

        「是是是,滕老師,你和你老公剛剛是不是​​在肏屄啊?」 黃瑭越來越開始
進入角色,也越來越開始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滕薈冰羞得恨不得找一根地縫鑽下去,
因為緊張滕薈冰甚至感到還在自己陰道裡的丈夫的精液又開始流了出來。

        「媽的,臭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猴子把他的雞巴老公的雞巴給老子切下
來……」

        「啊!不,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

        滕薈冰發瘋似爬到藍一炙的面前,抱住他的雙腿,可怜怜巴巴地哀求道:

        「求求你,只要你能饒了我丈夫,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嗚嗚」

        藍一炙低頭看到敞開著衣襟如花似玉的良家美婦,跪伏在自己跟前,梨花帶
雨又驚又怕的俏模樣,不盡淫心大動。藍一炙勾起少婦精緻白皙的下巴,居高臨
下地看著瑟瑟發抖地滕薈冰,從少婦襟扣具開的睡衣裡,兩隻雪白的奶子隨著抽
泣蕩漾起一陣一陣的乳浪,小腹下的內褲中間一團隱約的黑雲尤其讓他口乾舌燥,
可是藍一炙還是強忍自己的慾火。

        「小娘皮子,大爺問你,剛才給你老公肏過嗎?」

        「肏……肏過……嗚嗚」滕薈冰平生次說出這個下流的字,不禁為自己的墮
落開始感到痛苦。

        可是藍一炙可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個淑良的美少婦。

        「給大爺說說清楚,肏哪了?怎麼肏的,要是說不清出,瞧見沒有,你男人
的卵蛋子就會給捏出來的……」

        耳邊響起了丈夫殺豬一樣的哀嚎與掙扎。

        「肏了……肏了屄……」滕薈冰感到自己已經快要崩潰了。

        「誰的屄,怎麼個肏法,給我們大家都說清楚,不然……」

        藍儒猛接著自己老爺子的話頭更加變本加厲地調戲起女老師來,一邊又作勢
把刀滑向茅燮的卵蛋上。

        「肏了……肏了我的……我的屄,滕薈冰的……屄……嗚嗚……」

        「怎麼肏的?腿放在哪裡?」

        「他……他肩上……」

        「肏屄的時候,你奶子給揉著還是給叼著?」

        「叼……叼著……」

        「叼了哪個?」

        「兩……兩個……兩個都……叼了……」

        「先叼得哪一個?」

        「左……左邊的……」

        「奶頭子硬了沒有?」

        「我……我……」

        滕薈冰感到了無比的屈辱,可是又不得不在這些惡毒的男人們面前敘述著夫
妻兩個剛才做愛的細節。

        「爹,我受不了了……我的大美人,你要是記不起來,那就讓老子來給你模
擬模擬,哈哈哈……」

        藍儒猛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給脫了個精光,按著剛才滕薈冰自己的敘述,操起
滕薈冰的兩腿,一把扯下滕薈冰鬆鬆垮垮地睡褲連同內褲,一甩手剛好給甩到了
在地上正痛苦扭曲的茅燮的臉上。

        沒有任何地前戲,那黑熊一般的藍儒猛便按著滕薈冰先前說的一把操起女教
師的兩條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高高昂起的大屌抵著滕薈冰先前給丈夫肏地紅腫
的肉屄上,還沒完全閉合的肉洞里女人的愛液混合著男人的精液匯聚而成的涓涓
溪流正從嬌滴滴滑嫩嫩地小騷洞裡慢慢地滲出,藍儒猛抱著滕薈冰的兩條白花花
的大腿把女人的露屄光腚的大白屁股朝著自己的下體猛然一拽,可憐的女教師滕
薈冰剛感到男人粗壯滾燙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還濕漉漉的屄唇上,還來不及叫
喚一聲,便被粗暴的藍儒猛的大雞巴給一槍見底地盡根捅入,一生的貞潔竟然就
在自己的丈夫眼前,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個粗魯的男人給徹底地玷污了。

        半個小時之前被丈夫肏開的花心,再一次遭受到猛烈地撞擊,成熟的子宮沒
來得及等待主人的指令便開始向捅進的雞巴噴湧起還未平復的愛液來,只是它無
法辨識這根骯髒的雞巴早已不是自己的主人心愛的丈夫,正所謂肏得入屄就是夫
主,更何況這藍儒猛不知道禍害過多少荳蔻少女、妙齡處女、矜持少婦、風韻熟
婦,那肏過的女人真的是比滕薈冰騷屄上的屄毛都多,只兩三分鐘便把人前端莊
矜持的女教師肏得忍不住急一聲慢一聲地低吟嬌喘起來了。

        茅燮在地上,滿臉是血,看到妻子被藍儒猛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扒得裸屄光腚
地,兩條修長的白腿就像剛才妻子與自己做愛一般被另一個男人扛在肩上,妻子
淡咖啡色濕漉漉的陰唇,被男人的大雞巴就像犁地一樣強行地被犁開,被封著嘴
的茅燮無助又劇烈地嗚嗚著,可是這只能成為正在強姦自己妻子的助淫樂,突然
頭髮被人一把抓住,鑽心地疼讓茅燮不得不緊閉著眼睛,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
時候,自己已經被豺仔把頭拖到了自己妻子折成九十度的白花花的大屁股下面,
藍儒猛原本還在妻子屄洞口的大屌已經無影無踪,只看到藍儒猛濃黑的陰毛與妻
子柔順的恥毛糾結在一起,已經沒有了分界,妻子不停痙攣地肛門前,兩隻碩大
的黑卵子不停地甩向妻子豐腴的大白屁股,拍打著劈啪作響,一股股透明的液體
從妻子與男人的陰毛交合處順著深深地股溝和菊花般的屁眼滴落下來,飛濺在茅
燮的臉上。

        殘忍地姦淫持續著,屋子裡所有的男人都被這種赤裸裸的在大庭廣眾之下的
男女交媾給弄得有了生理上的反應,尤其是黃瑭父子以及滕薈冰的老公茅燮,黃
瑭雖然也在外面瞞著老婆花天酒地的,可是這種當中強奸的戲碼還是次碰到,何
況女主還是自己的兒子的班主任、自己的鄰居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如今不得不像
妓女一樣裸屄光腚地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乖乖地叉著腿挨肏,連掙扎反抗都沒有,
此時的黃瑭已經在想像著趴在這個人前美麗端莊的班主任身上抽插的人是自己了
呢。

        就在女教師被藍儒猛表演著精彩的強姦秀的時候,從房門外一個身高差不多
有一米九的虎背熊腰的黑大漢一手夾著一個女人,還拖著一個少年,一進屋就對
著藍一炙興奮的叫道:「老大,瞧瞧這兩個,真是西貝貨,哈哈哈……我說呢?
怎麼都沒聲音呢?原來都在排隊等著上娘們呢?嘖嘖……大兄弟真夠猛的啊!哈
哈哈哈……」

        說著一邊把左手上的那個少女扔給藍一炙,又一腳把那個少年踢倒在茅燮的
身邊,騰出的手腳便急不可待地搓揉起右手上的那個半老美婦來了。

        那個少女就是滕薈冰的女兒茅幸佳,小姑娘在迷迷糊糊的睡夢里便給黑蛤蟆
給一把從被窩裡提溜出來夾在腋下,小姑娘剛想叫喚就听到黑蛤蟆在她耳邊凶狠
地說道:「媽的,小屄你要是敢叫喚一下,老子就弄死你,哼哼……」

        嚇得小姑娘一聲都不敢在吭,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黑蛤蟆把哥哥綁了扔在地
上,又去了外婆的房裡把外婆也像自己一樣一邊一個地夾著他臭烘烘的腋下,趕
著哥哥茅幸鵬一起到了父母的房裡。父母的房裡此時燈火通明,在男人們的怪叫
喝彩聲喘息聲中,一種奇怪的水聲和彷彿肉體的拍打聲從屋裡清晰地傳出,隨著
這種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快,一個女人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地呻吟低哼聲也是
隨著這種奇怪的聲音時快時慢,時低時響,讓人聽了不知不覺便麵紅耳赤起來。

        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茅幸佳簡直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情,在父母的床上一對黑白
分明的肉體在床上劇烈地扭動著,茅幸佳只能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粗厚的後背,但
是一雙女性雋秀的玉足正在男人粗壯的肩頭上,那是一雙有著優美弧線的足弓與
光潔圓潤的足跟的美足,此時正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衝刺被一下又一下地顛上
空中,爾後又一次次重重地砸回到男人的後背上。

        雖然茅幸佳沒有看到這雙美足的主人,可是這雙赤裸的美足已經足以讓茅幸
佳確信它們的主人就是自己平日里端莊溫柔的母親,而就在男人赤裸的大黑屁股
大力抽動的地方,母親同樣赤裸的白花花的臀部在男人的屁股下若隱若現,每當
男人的屁股抽離母親的身體時,茅幸佳就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那根嚇人的肉棍濕
淋淋地只有巨大的龜頭還留在母親的體內,媽媽淺褐色陰戶上那兩片肉唇,如今
只能像一隻委屈的小嘴一般,顯得可憐巴巴的地含著男人在自己陰道裡橫衝直撞
的肉棍,獻媚般地吐出著女人的愛液,就在媽媽與陌生男人彼此性器親密結合的
地方,父親茅燮的腦袋正被男人們死死地按在近前,目睹著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的
男人佔有陵辱著而只能目眥具裂地發出嗚嗚的低吼。

        茅幸佳這時才意識到外婆與哥哥同樣目睹了媽媽被父親以外的男人正在強姦
著,都發了瘋似的想撞開正在侵犯著媽媽的陌生男人,尤其是哥哥更是一頭撞向
藍儒猛,可是哥哥瘦弱的身體撞在藍儒猛的身上根本不起任何地作用,反而惹來
一旁的男人們的一頓暴打,哥哥被打地滿臉是血,最後就像父親一般給按在了媽
媽正在被男人姦淫的屁股下,看著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大肉屌用力地搗進
媽媽生養過自己的陰道裡。

        終於,在男人一次重重地撞擊之後,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而此時一直
默默忍受著男人姦淫的媽媽也突然開始劇烈地扭動起原本絕望挨肏的臀部,努力
想擺脫男人死死地抵住自己陰道深處屄芯裡的雞巴,茅幸佳一開始還不明白男人
和媽媽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奇怪的舉動,直到男人的雞巴終於抽出媽媽紅腫的陰
道後,一股乳白色的黏漿從媽媽大開著無法閉攏的屄縫裡一泄而出後才想起在生
理課上老師說過的受精之事,頓時一股滾燙地羞恥感把少女的全身都燒得通紅,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為人師表溫柔端莊的媽媽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僅叉腿裸屄
地被男人下流無恥地姦污而且還竟然當著父親的面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把精液硬生
生地給受入了自己的體內。

        茅幸佳原本以為噩夢已經結束了,可是一個荳蔻的少女,清純的學生妹怎麼
能知道野獸們對自己獵物的索取是無法窮盡的,那個剛剛還在姦污自己的母親的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母親的枕邊,一把抓起正在低泣的媽媽鬆散蓬亂的秀
發,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母親清秀的臉上無比悲羞,水汪汪的鳳眼里紅彤彤
噙滿淚花,一行行淚水劃過潔白的臉頰,滾落在一對被男人已經抓得傷痕累累的
玉乳上。

        「來,滕老師,看看這是啥?告訴大家,哈哈哈……」

        男人無恥地把自己剛剛從媽媽陰道裡抽出來的雞巴送到媽媽滕薈冰的眼前,
濕嗒嗒裹著騷酸味的白色泡沫的還未完全軟下來的男人醜陋的生殖器,在媽媽失
神的眼皮底下兀自一跳一跳的。

        「媽的,大爺我問你呢?騷貨,怎麼被大爺肏上天了是不是……說,這是啥?
要是讓老子不滿意,哼哼……猴子,給我把她老公和他兒子的卵蛋都給我擠出來
……」

        「不要,不要……是……是陰……陰莖,嗚嗚……」

        「媽的……是什麼陰莖?叫雞巴……你不是老師嗎?給你老公老媽和你孩子
們好好形容形容,嘿嘿嘿……」

        「是……是……剛剛肏過滕薈冰騷屄的……大……雞巴,嗚嗚……」

        「媽的,屄都肏了還哭過鳥?來把大爺剛剛肏過你騷屄的大雞巴嘬乾淨了,
要是不干淨,哼哼……你可想好了,我的滕老師,嘿嘿嘿……」

        女教師滕薈冰這個溫柔賢惠的良家婦女,真的給藍儒猛給肏服了,雖然羞恥,
但還是在心裡默念著自己的家人默默忍受著,張開檀嘴,輕啟貝齒,讓藍儒猛那
根裹滿自己騷水淫液和男人精液的雞巴,就像肏自己小屄一樣地肏進了自己為學
生們傳道解惑的小嘴裡去了。

        「去,給你媽把騷屄舔乾淨……」不知道什麼時候,藍儒猶撕下了祖孫兩人
嘴上的膠帶,一把抓過小姑娘的頭發,陰陽怪氣地命令道。

        「不要……」

        小姑娘雖然瑟瑟發抖,可是還是倔犟地拒絕反抗著男人近乎變態的要求。

        「小婊子,看到你媽在幹嘛了嗎?乖乖地去幫你媽舔屄,不然,哼哼……你
們去吧這爺倆的褲子都給我扒了,讓他們一邊一個在冰婊子旁邊給我按好了! 」

        藍儒猶說的他們當然不僅是指的黑蛤蟆、豺仔和猴精他們,自然也包括黃瑭
一家子,這三個既因為匪徒們的淫威也被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莫名的興奮,尤
其是黃家父子,看到自己兒子的班主任、自己同學的媽媽在自己面前被真真實實
地強姦著,雖然這樣的畫面自己都不知道意淫過多少次,可是如此近在咫尺地見
證還是完完全全地震撼出心底最深出的獸慾來。

        所以當藍儒猶命令他們扒掉茅家父子的褲子把他們按在他們的妻子母親身旁
時,已經沒有了先前的任何的一丁點的猶豫了,三個人的動作甚至比那三個職業
打手都還要迅速,很快就把茅幸鵬扒了褲子,仰面朝天地按在了他母親滕薈冰的
身旁,褲襠裡一根在一團黑毛里昂首吐信的年輕人的雞巴與一旁依舊在泊泊吐著
男人精液的母親成熟的小屄形成了淫靡又強烈的對比,很快父親茅燮也被黑蛤蟆
他們弄成了和兒子茅幸鵬同樣的姿勢,只是同樣勃起的雞巴明顯沒有兒子茅幸鵬
的來的精神。

        床上父親母親和哥哥三具下身赤裸的胴體在床上徒勞地掙扎著,看到這種情
況,陰鷙的藍儒猶不知道從哪裡弄出幾股繩索來,衝著牛鳳儷一努嘴道:「你去
把他們的腳給我綁上,女的一條腿和她兒子的一條腿綁一起,另一條腿和她男人
的一條腿綁一起,快……」

        牛鳳儷雖然藉著父親還有老公的權勢一生都是順風順水,可是老天給的容貌
卻是她一生的無可奈何,也是內心深處最為自卑的心結,尤其是看到漂亮的女人。
而就是這個自己的鄰居、自己兒子的老師,樓里人一說到好看、漂亮、氣質等等
詞語時都會自覺地或不自覺地說道這位溫柔賢淑的滕老師,可一說起難看、老氣、
俗氣時又都會不約而同地想到她,雖然沒有人敢當面這樣說,可是牛鳳儷還是如
芒在背,如鯁在喉,也許是女人嫉妒地天性,牛鳳儷打心眼裡就莫名地痛恨起滕
家來,巴不得……

        如今看到曾經別人眼裡的金鳳凰被人強暴侮辱,甚至現在還屄裡流著男人的
精液給剛剛還在強暴自己的男人嘬著從自己屄裡拔出來的雞巴時,那種亢奮的快
感猶如被電流擊中一般瞬間流遍全身,剎那間覺得自己比這個曾經的金鳳凰更高
貴的優越感,讓牛鳳儷無比的高興與滿足,只要是讓這個以前別人眼裡自己天然
的對照物更羞恥更悲慘更痛楚的事,牛鳳儷都樂於去做,哪怕不是這些匪徒的命
令,牛鳳儷也很樂意效勞。

        滕薈冰的右腳與兒子茅幸鵬的左腳腳踝緊緊地被綁在了一起,左腳又與丈夫
茅燮的右腳腳踝綁在一起,三個人互為牽制,果然也就無法再劇烈地掙扎了。可
憐父子兩人一人一邊,在自己的妻子與母親身旁,看著藍儒猛的雞巴在滕薈冰的
小嘴又開始越來越粗壯起來。

        「小婊子,快去舔……」藍儒猶一把楸過茅幸佳的頭髮,就往她母親滕薈冰
流著男精的小屄按去。

        「不要,不……要嘛……」小姑娘還在拼命地反抗。

        「好了,老二,對小妹妹怎麼可以這樣,來小妹妹,到老夫這裡來,嘿嘿
……」藍一炙像拎一隻布娃娃一樣把個小姑娘摟到自己的懷裡,一隻粗糙的老手
穿過小姑娘的腋下落在女孩沒有乳罩保護的奶子上,青春女孩子的奶子就像酸澀
的青蘋果一樣,硬硬的、滑滑的,膠質感十足,尤其是那粒頂端的雞頭小粒更是
彈性十足,倔犟地在藍一炙的手指縫里東躲西閃不肯就範。

        藍一炙一邊細細地把玩著少女的處女之乳,一邊瞄床上著正嗚嗚不堪地給自
己大兒子口交著的滕薈冰的那對小白奶子,果然如黃念剛才說的,她女兒胸前的
這對明顯要比她母親滕薈冰的大上整整一圈,不覺立馬就想把這個嬌滴滴的小雛
雞扒個光奶裸屄的和她母親一樣,然後一邊給女兒開著苞一邊好好比較比較這對
難得的母女花。

        嚇得瑟瑟發抖的茅幸佳一開始沒有察覺老男人的意圖,當感覺到這個老男人
不懷好意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來回搓揉的時候,自己已經給藍一炙抱得結結實實,
小姑娘稍一掙扎,便換來老男人在自己稚嫩的乳房上使勁地一握,頓時痛得「媽
呀」一聲,眼淚都被藍一炙給捏了出來,所以只能任由藍一炙愜意地把玩著自己
胸脯上的那兩隻水靈靈滑嫩嫩嬌滴滴的稚子玉乳,平時自己當寶貝一樣愛惜的大
白奶子,如今只能可憐巴巴地在這個比自己外婆都要老很多的老頭手裡,像小孩
子玩爛泥一般隔著睡衣被一隻老手抓捏變換成各種極限的形狀。茅幸佳還沒來得
及感到羞辱,男人更加變態地話語就已經讓茅幸佳這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感到了
絕望地麻木。

        「看到沒有……」

        藍一炙往床上望去三個腳腳相縛全都赤裸著下身的茅幸佳的家人說道:「現
在嘛!小妹妹,老夫讓你自己選,用你的小嘴去舔他們三個中的一個,你是選舔
你媽媽流湯的小騷屄呢?還是去舔你爸爸或者是你哥哥流汁的大雞巴?你可選好
了,你要是選了和你媽媽現在一樣裹男人的雞巴,那麼,嘿嘿……老大,問問滕
老師,她為啥要給你裹雞巴?哈哈哈……」

        藍儒猛坏笑著從滕薈冰被插地口水直流的嘴裡「啵」地一聲抽出再次雄起的
雞巴,用碩大的雞巴頭子「啪啪啪」地敲擊著滕薈冰滿是淚水和汗漬的臉頰問道:
「大美人,爺問你為啥給爺裹雞巴啊?」

        「咳咳……裹……裹硬了……爺……爺的雞巴……好……好肏……肏……屄,
嗚嗚……」

        「媽的,哭喪啊!給大爺說響點,這麼輕,你小婊子女兒怎麼聽得見,給大
爺看著你的小婊子女兒大聲地說,哈哈哈……」

        藍儒猛一把抓住滕薈冰散亂的秀發,把她的臉朝向自己正在被老爺子藍一炙
懷裡抓乳捏胸的女兒茅幸佳,另一隻手順手就一個大嘴巴子扇在滕薈冰的臉頰上,
頓時媽媽知性白秀的臉上印上了一個清清晰晰的巴掌印,這也是茅幸佳進屋以來
次如此清晰地看見媽媽的臉,只是如今媽媽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以往的鎮定、安詳
與睿智,有的只是屈辱、驚恐還有絕望,整張白皙知性的臉龐宛如剛從水里出來
一般,額前與雙頰兩邊的頭髮也都是濕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媽媽的汗水還是眼
淚,媽媽雪白的酥胸上也是水漬一片,口鼻里平時不可見人的分泌物長長地掛在
母親的嘴角下巴上,顯得齷齪又淫靡,與媽媽清澈又哀怨屈辱的雙眸形成強烈地
令人窒息的效果。

        「裹硬了……裹硬了雞巴,好肏屄……肏媽媽滕薈冰的騷屄、賤屄……嗚嗚
……大爺,放過佳佳吧!她還只是個小孩子,她什麼都不懂,我給你們裹雞巴,
給你們肏屄,滕薈冰的嘴天生就是給爺們裹雞巴的,滕薈冰的騷屄天生就是給爺
們肏屄瀉火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我什麼都聽你們的,嗚嗚……」

        滕薈冰看到女兒在藍一炙的懷裡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雖然身上的睡衣水褲
還在身上寄扣地很好,可是女兒的小臉已經通紅,老男人一隻粗糙的老手在女兒
的胸脯上,隔著女兒天藍色的睡衣,恣意地把玩著女兒剛剛長成的乳房,而女兒
顯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和掙扎,在老男人無恥地玩褻下,小嘴裡不停地發出小貓
叫春一般的囈嚶,失神痛楚地眼神讓母親滕薈冰感到比自己被姦淫還要心痛。

        「小妹妹,你明白了嗎?要是你選了你爸爸和你哥哥的雞巴,那麼就要像你
媽媽一樣被肏屄了,你想肏屄嗎?告訴老夫,嘿嘿……」

        藍一炙淫邪地在茅幸佳的耳邊戲謔著小姑娘,茅幸佳聽到母親哀求男人們的
淫詞浪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端莊的母親會如此不知羞恥地對侵犯自己的男人屈
迎求全,當聽到母親親口說出「滕薈冰的嘴天生就是給大哥大爺們裹雞巴的,滕
薈冰的騷屄天生就是給大哥大爺們肏屄瀉火的……」早已是恨不得快快死去,此
時母親身旁的父親和哥哥顯然也和自己一樣受到了刺激,兩根高高聳起的雞巴比
先前更加粗壯地立起,惹來那些匪徒們一陣子刺耳的怪笑。

        「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你們難道就沒有母親沒有姐妹女兒,放開佳佳,
有什麼沖我老太婆來……」

        一旁的袁貞再也無法忍受這群匪徒對自己女兒和孫女的侮辱,雖然被困住手,
仍舊掙扎的站起來,往藍一炙的身上撞去,想讓自己的孫女擺脫這個老男人的祿
山之爪。可是一個婦人即使沒被捆住雙手也不能撼動藍一炙,更何況雙手被縛,
又情急氣苦之下,這一撞簡直就像是主動地投怀送抱一般,被藍一炙輕舒猿臂,
一把就給摟在了懷裡,祖孫倆一邊一個地給藍天炙抱得個結結實實。

        軟玉在懷,一股迷人的若有若無的成熟女人的氣息實實在在地充斥著迷藍一
炙的鼻腔,讓他不禁為之沉醉。定睛望去,一張古典雅緻猶如古代仕女畫中的女
子走出畫紙一般臉龐,雖然充滿著不合時宜地憤怒,雖然眼眉嘴角流下歲月無情
的印痕,但是這非但沒有讓這張精緻的臉蛋有絲毫地損傷,反而猶如醇香的美酒,
讓這個年過半百的熟婦更添風韻,尤其是那個盈盈一握的腰肢,簡直比她的外孫
女小姑娘的腰肢更加纖細但又不失肉感。穿過女人腋下手掌略微上移,一隻小巧
玲瓏的小乳便整個落在了掌心,柔軟的乳肉猶如揚州的湯包一樣在藍一炙粗糙的
指縫間蕩漾開去,反而使得突起的乳暈與乳頭顯得相當的堅挺一樣。

        藍一炙一時興起,兩隻老手在祖孫兩人的奶子上同時用力一握,袁貞與茅幸
佳不約而同地一聲驚呼,兩人的俏臉同時漲得通紅。

        藍一炙突然覺得這個懷裡的老美人比她那個在床上挨自己兒子肏屄的女兒以
及自己懷裡的雛兒她的孫女更讓自己心動,不覺情不自禁地一口就向袁貞的嘴巴
吻去,袁貞大駭之下只得拼命地扭動著頭,藍一炙的狼舌只能來回地在袁貞的嘴
唇上滑過來滑過去地,始終不得門而入。

        藍一炙這個玩女人的老手根本就不著急,臭烘烘的舌頭不緊不慢地舔著袁貞
緊閉的嘴唇,仔細地享受著成熟婦人強烈地雌味,越看越覺得眼前的這個熟美婦
眼熟,突然腦海裡猶如過了一道大大的閃電一般,這個已是自己禁臠的美婦不就
是自己意淫了一輩子的名伶袁貞嗎?

        話說藍一炙的父親就喜歡聽戲,藍一炙耳熏目染,也酷愛這口,自己有事沒
事也會哼上幾句,在自己三十歲那年袁貞次登台出道,藍一炙就是這位舞台上的
絕代佳人的忠實聽眾,多少次意淫和這位舞台上的林妹妹、祝英台、崔鶯鶯,共
赴愛河,沒想到老了老了,這位夢中的情人居然軟香在懷,任由自己輕薄,真覺
上天對自己真是不薄,一時就覺自己的那根肉屌也像是聞到了久違的肉味,在褲
襠裡嗵嗵地直跳起來。

        藍一炙手上一緊,把袁貞隔著棉質睡衣的細弱小乳捏得突然暴長了數寸,袁
貞被突如其來地暴虐痛地一聲哀吟,原本緊閉地嘴唇早已不由自主地張了開來,
藍一炙不失時機地他那張臭烘烘的舌頭輕巧地滑進了袁貞花唇貝齒盡開的檀口之
中,搜尋起美婦甜美的香舌來了。當袁貞感到藍一炙的舌頭已經伸進自己的嘴裡
時,下意識地就像用牙齒去咬斷這個卑鄙齷齪的老頭的舌頭,可是還沒有咬下去,
耳邊就想起了藍一炙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沙啞刺耳又讓人覺得心裡瘮得發慌的聲音:
「你要是敢咬下去,你一家子都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哼哼……把舌頭給我
……」

        一時激憤的袁貞此時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咬住男人舌頭的牙齒不知
不覺地失去了咬下去的勇氣,一雙古代淑女般古典的丹鳳眼掃了一眼床上叉著流
淌著男人精液的陰戶給男人裹雞巴的大女兒還有和自己一樣被男人抓著乳房摟在
懷裡輕薄的外孫女,心裡不覺一聲淒苦地嘆息,閉上眼,默默地伸出柔軟的香舌,
任由男人吸吮品扎,兩行清淚輕輕地劃過歲月不曾留下多少痕蹟的臉頰。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貞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瘮人的聲音:「去把你女兒的
騷屄舔乾淨!不然我就讓你孫女去舔,哼哼……」

        袁貞此時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樣,原本一時地憤怒在認清了自己悲慘的遭
遇後一切都變得既簡單又無奈。袁貞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反抗地餘地。

        袁貞屈辱地爬上床,在大女兒被男人肏得穴口打開的毛茸茸的陰戶前,女兒
兩片單薄的肉唇東倒西歪地耷拉著,大大地分在兩邊,無法閉合的肉縫呈現出一
個大大的圓洞,腫脹嫣紅的陰道裡一股乳白色的濁漿泊泊流出,順著褐色的股溝,
穿過狀如菊花的肛門,正一滴滴地滴在床單上。

        袁貞眼角掃到是女兒兩條被大大分開的大腿兩邊,女婿與外孫的兩根雞巴,
一左一右不爭氣地聳立著,馬眼裡透明的液汁順著豎起的肉棍滾滾而下猶如被燃
燒著的大蠟燭的蠟油一般。

        滕薈冰突然感到滾燙脹痛的陰戶上一陣清涼,被男人粗暴蹂躪過的下體被一
根溫柔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起來,雖然自己被藍儒猛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下,給他裹
著雞巴舔著卵蛋,無法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可以敏感地感受到那根溫柔的舌頭從自己的會陰開始緩緩地但輕柔地依
次掃過自己充血破損的大陰唇、小陰唇、陰縫直到陰道的入口,滕薈冰感到那根
每當遇到自己破損的陰肉時總是異常地輕柔,當輕輕地清理過自己外陰的所有地
方後,竟然用兩片溫暖地嘴唇對著自己的陰道入口處輕輕地吸吮起來,滕薈冰感
到滯留在自己體內那些骯髒的男人精液,隨著那兩片溫暖的唇舌輕輕地吸吮舔舐
,小腹裡的那種折磨人的脹痛感已然隨著體內男人精液的流出而減輕消失了。通
過藍儒猛雜亂的屌毛,滕薈冰看到一個穿著紫色睡衣的纖弱背影在自己的胯間輕
輕地來回聳動著,雖然沒有看到母親袁貞慈祥的臉龐,但滕薈冰已然感受到母親
正在忍受著巨大的屈辱,正在用嘴來為自己清理剛剛被慘遭姦淫過的下身。

        然而,母親的屈辱並沒有結束,相反才是剛剛開始。滕薈冰驚恐地發現母親
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後面一個黑黑的人影出現在那裡,是那個老頭,那個滿臉皺
紋的老頭,只見他伸出兩隻粗糙的老手在母親高聳的屁股上隔著母親的睡褲興奮
而又使勁抓了兩把母親的臀肉。

        接下來的一幕是滕薈冰終生難忘的悲慘景象,那個老頭淫笑著把母親紫色的
睡褲一剝而下,輕易地就像是在剝一隻香蕉的皮一般,母親兩瓣雪白瘦削的臀肉
頓時暴露在眾人的視眼之下。

        還沒等母親反應過來,老頭已經像一隻公狗交配母狗那樣,捉著母親雪白的
屁股,不知何時脫掉褲子的下半身便已經在母親的雪臀上聳動起來,老頭灰白色
皮包骨頭皺巴巴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母親同樣赤裸的下身。

        就這樣一向潔身自好的母親竟然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就在給自己女兒舔屄的
時候給男人一槍見底地給奪走了自己五十多年的貞潔。

        滕薈冰下身感到母親的身子往前一沖,原本在自己陰道口的丁香小舌,猛地
給一下子頂進了自己陰道的深處,母女倆一個嘴巴含著男人的雞巴,一個嘴巴貼
在女兒的屄縫,同時只能發出「嗚嗚」地哀鳴。

        滕薈冰看見那個正在姦淫自己母親的老頭一邊狂肏著母親的屄,精瘦的下腹
部拍打著母親精緻瘦削的白臀啪啪作響,一邊邪淫的目光從母親不停哆嗦的香肩
後射向自己正悲慘地給他兒子裹著雞巴的臉,滕薈冰直覺天昏地暗般地恥辱讓自
己彷彿跌落到一個巨大的漩渦裡,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好像突然都喪失了知覺,唯
有嘴巴和陰道感覺到異物的侵入。

        不知道過了多久,滕薈冰只覺陰戶上原本被母親急促地喘息的口舌弄得火熱
滾燙的屄洞口突然一涼,才讓滕薈冰從迷離的狀態裡驚醒過來,只是這時滕薈冰
才發覺母親已然被那老頭扔到了自己的身上,滕薈冰下意識地抱住母親的身子,
母親袁貞的身子仍然在一下又一下地前聳著,滕薈冰知道母親還在被姦插著,一
張慘白的古代仕女般美麗的臉龐上猶如剛剛被從水裡撈出一般,滕薈冰突然俏臉
一紅,已然意識到母親的臉上除了汗水之外,的便是自己屄洞流出地淫汁還有男
人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

        「把你老媽臉上的,你的騷水舔乾淨,嘿嘿……要是不舔,老子就叫你媽舔
我的雞巴,快……」 藍儒猛一邊拔出滕薈冰嘴裡的雞巴,一邊不懷好意地命令著
可憐的女教師。

        「媽……」

        滕薈冰心如刀絞地叫著自己的母親,袁貞聽到女兒近乎淒苦地呼喚,睜開原
本緊閉著的那雙鳳目,想給女兒一個微笑,可是隨著身後老頭又一陣猛烈地狂肏,
只肏地母親袁貞秀眉緊蹙,失聲痛苦地悶哼起來,為了自己不在女兒面前發出令
人羞恥的呻吟,趕忙用牙齒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可是這又如何抵擋地住身後藍一
炙正在施展地淫功,只見他嘿嘿一笑,突然爆喝道:「老娘子,還不乖乖地給爺
爺我射出來……」

        滕薈冰頓覺母親在自己的懷中一陣不可抑制地痙攣,玉臀狂搖,口中「啊
……啊……」之聲不覺,霎那間,平時一向堅強的母親竟然在自己的懷裡傷心地
痛哭了起來。

        滕薈冰知道母親是被身後那個強姦她的老頭姦淫到了高潮,但是滕薈冰就像
一個無助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母親還是斥責母親,就在滕薈冰
的心裡五味雜陳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屄洞口一脹,一根有生以來感覺最為粗
大的雞巴在自己毫無預兆,也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就給一槍見底地盡根肏入
,一槍直中自己柔軟敏感屄芯子,痛得滕薈冰以為自己已經被刺穿了一樣,緊接
著地就是一陣痛不欲生狂風暴雨般地抽送,和現在相比,滕薈冰簡直就覺得剛才
被藍儒猛的強奸的痛苦簡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一樣,也直到此時滕薈冰才知道
剛才自己的母親袁貞受到地是多麼痛苦地蹂躪,可是滕薈冰還是不得不一邊屈辱
地舔舐著母親袁貞悲哀的臉上噴濺地到處都是的自己陰道裡的污穢,一邊痛苦地
體味著剛才母親袁貞所受到的巨大摧殘。

        可是更大的折磨絕對不是生理上的,更確切地說應該是心理上的。滕薈冰的
腦海裡巨大的恐懼感遠遠超出了自己被男人強奸的羞恥感,「我被一個剛才還在
姦淫自己母親的老頭插入了,我們母女兩人竟然被同一個男人玷污了……」

        滕薈冰被這種有著亂倫禁忌的羞恥折磨著,可是她現在唯一可做地也只有和
自己懷裡的母親一樣叉著腿被男人姦淫的份了。可是沒過多久,強烈地肉慾便開
始不知不覺地佔據了滕薈冰最後的一絲理智與羞恥,滕薈冰驚訝這個剛才還在姦
污自己母親的老男人怎麼會有如此旺盛的精力,那根顯然還沒在母親體內射過精
的雞巴,夾帶著熾熱的高溫與難以想像的硬度以及母親陰道裡的汁液,在自己毫
無設防的屄洞裡自由地進出著。滕薈冰突然有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在腦海中一
閃而過,「蕩婦……」。

        因為老男人的每一次進入都是那麼地凶狠,可是他的每一次抽出又是那樣讓
自己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絲不捨,在內心深處滕薈冰突然想讓這根姦污過自己母親
,現在又在和自己交媾的肉棍能夠留在自己的體內久一點再久一點……

        可是這種無法言語的慾望也不是滕薈冰所能企及的,滕薈冰突然覺得被老男
人肏地快要融化的小屄一鬆,一種無法掩飾地驚呼不禁脫口而出,任誰都能聽出
女人內心深處的戀戀不捨。而與此同時,懷中的母親袁貞也是一聲驚呼,滕薈冰
知道那根自己戀戀不捨的雞巴,此時又已經在母親曾經生養過自己的陰道裡馳騁
了。

        就這樣,藍一炙的大肉屌愜意地在滕薈冰與母親袁貞兩人上下相疊陰戶相對
的大開屄洞裡隨意地抽插著,一會兒插插母親袁貞的老屄,一會兒肏肏女兒滕薈
冰的小屄,一會兒又讓娘倆個屄貼著屄,再把雞巴捅進兩隻毛茸茸黑毛交錯糾結
在一起的陰埠中間,戲弄母女倆都已經充血勃起的陰核,還覺得不帶勁,就一把
抓過早已嚇傻了一般的茅幸佳,三下五除二就把個小姑娘扒得精赤條條的上下其
手,捏乳扣屄親小嘴,場面淫蕩香豔之極,藍一炙還沒有盡興,倒是身旁的那群
圍觀的人,一個個都早已噴地兩腳發軟了。

        滕薈冰看到女兒被辱,剛想反抗,被藍一炙的大屌一陣狂幹,便自顧不暇,
而此時懷中的母親已然暈了過去,氣若游絲。隨著老男人的一聲爆喝。滕薈冰頓
覺子宮宮口大開,一股股的元陰不可遮擋地傾瀉而出,滕薈冰覺得自己好像被掏
空了一般,自己的靈魂也彷彿脫離了自己的肉體,飄蕩在半空之中,在空中無助
地看著母親女兒還有自己被藍一炙恣意地陵辱著。

        藍一炙知道袁貞母女此時元陰已然被自己採盡,如果不把自己的元陽吐給她
們的話,那麼這對母女花便會陰盡而亡,自己和她們遠日無仇近日無怨,更何況
這對堪稱極品的母女花自己還有用處,所以便精關一鬆,先在滕薈冰的屄裡射了
一股,抽出後又盡根插入袁貞的屄裡射了兩股才放心地抽出雞巴。

        滕薈冰被藍一炙滾燙的陽精一注,頓覺一股無窮之力把自己飄蕩在空中的靈
魂一下子給抓進了自己備受屈辱的軀體裡,不知為什麼全身洋溢著一股暖流,從
自己的子宮流遍全身,舒適至極。就在滕薈冰感受著這從未有過的感覺之時,滕
薈冰感到那根給自己注入快樂熱源的肉屌突然離自己而去,接著在自己懷裡的母
親發出一聲「咦嚶」低吟。

        原本漸漸冰涼的軀體突然地變得滾燙起來,滕薈冰知道這個滿臉皺紋的老頭
子也在母親的子宮裡射精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滕薈冰反而有一種如釋重
負的感覺,原本抱著母親越來越冰涼的身體時的恐懼如今卻被一種絕處逢生的感
激所代替,迷離的女教師竟然不自覺地衝著這個一邊雞巴還插在自己母親子宮裡
射精,一邊還上下其手對自己年幼的女兒捏乳扣屄又親嘴的齷齪老男人露出了一
個淒楚地感激。

        藍一炙從袁貞不停哆嗦地女陰裡抽出濕嗒嗒的大屌,下了床,一抄手,把旁
邊被剝地光溜溜赤條條的小姑娘茅幸佳橫抱在懷裡,淡淡地對在場的眾人說道:
「老夫累了,你們年輕人玩吧!儒猶這兒你給盯著,男人只要不老實要殺要剮隨
你們的便,反正後事黃局長會幫忙處理後事的,是吧?黃局長,嘿嘿……女的可
不許給老夫玩廢了,知道了嗎? 」

        說完,抱著軟玉橫陳地茅幸佳便去了小姑娘與她外婆袁貞的臥室去了。滕薈
冰悲哀地看著愛女光溜溜地被老男人抱在懷里瑟瑟發抖,剛想仗著剛才與母親袁
貞乖乖地挨他姦肏的情分,想乞求那個老男人放過自己的愛女,可是何曾想還沒
有來得及開口,一旁的藍儒猛已經早已彷彿知道自己要張口一般,只見他屁股一
聳,那根肉屌便沒入滕薈冰剛剛張口的小嘴裡,就像是滕薈冰主動張嘴去裹男人
雞巴一樣,還沒來得及掙扎,滕薈冰只覺下身又是一脹,又一根陌生的男人雞巴
盡根插入了自己飽經蹂躪的陰戶裡去了。

        滕薈冰一陣氣苦,眼前又一陣暈眩,便再次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才幽幽
轉醒,只覺滿嘴的鹹腥,渾身的精斑,小腹鼓脹,子宮酸痛,陰道火辣,閉上眼
睛努力地想回憶起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夫妻倆的雙人床兀自「咯吱咯吱」地搖晃著,滕薈冰艱難地側過頭,原本燈
火通明的臥室裡如今只有一盞床頭的小檯燈亮著昏暗的光芒,在自己的枕邊原本
丈夫的枕頭上母親袁貞與自己並排而臥,母親上身的紫色睡衣早已不見踪影,全
身赤裸地與自己一般無二地癱臥在床上,唯一不同地是在母親白花花的身體上一
個黑影佝僂著黑塔一般高大的身子,一絲不掛的後背上疙疙瘩瘩大大小小滿是肉
瘤子,趴在母親的身上不停歇地奮力耕耘著,活像一隻巨大的癩蛤蟆一般。

        雖然此時滕薈冰什麼都看不到,母親也像死掉一般沒有一絲地聲響,但是滕
薈冰不得不又一次閉上了自己的雙眸,不忍再看母親又一次在被另一個陌生的男
人姦淫,可是耳邊一下又一下地男人的卵蛋持續地拍打在母親赤裸的陰戶上劈啪
地作響聲,以及男人在姦淫母親時不停地親吻母親的嘴唇包括吸吮母親乳房地嘖
嘖聲,持續地在耳邊越來越清晰。

        突然滕薈冰覺得自己的乳房一緊,痛得滕薈冰秀眉緊蹙,一聲呼痛,本能地
睜眼望去,只見那個一邊肏著母親一邊在啃噬母親胸前的一隻丁香小乳的癩蛤蟆
男人,此時正伸手在自己的一隻赤裸的乳房上搓揉起來,看到滕薈冰睜開眼,黑
蛤蟆張開叼著母親奶頭的大嘴一下咧到了耳根上,衝著自己咯咯一聲怪笑。

        黑蛤蟆衝著滕薈冰的胯間嘟噥道:「小鬼,你老師醒了。讓她好好教教你怎
麼肏屄,嗬嗬……」

        一張又興奮又惶恐的胖腦袋從滕薈冰幾乎已經失去知覺被大大打開的胯間探
了出來,把滕薈冰嚇了一跳,當看到是自己的學生黃念的時候,身為長輩的矜持
便不由自主地讓滕薈冰想併攏雙腿,雙臂也本能地護住裸露的雙峰。

        「黃念,你……你幹什麼……」

        「我……我……」黃念還是有點顧忌自己的這個班主任老師的,哪怕她在自
己的眼前被那些男人像妓女一樣地輪姦,甚至自己的父親都在那幫匪徒的慫恿威
嚇下,半推半就地與昏死過去的滕老師交配過,並且還在滕老師的陰道裡射過精
,可是當那些男人都玩累了沉沉睡去後,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不停地對著床上
自己老師的裸體擼管。

        這一切都被輪到守夜的黑蛤蟆看在眼裡,黑蛤蟆閒來無事自然是一個人肏屄
玩,雖然袁貞和滕薈冰都早已昏昏沉沉,任人擺佈。可是讓黑蛤蟆挑的話他是一
定是挑老女人的,更何況眼前的這個老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尤其
是那種古典婉約的氣質,就是像黑蛤蟆這樣的粗人也有種說不出的迷戀,況且黑
蛤蟆本身就嗜好熟女,如此難得的美熟女更是不可多得,所以滕薈冰他只肏了一
次,而袁貞則被他幾乎是一個抱在懷裡成了他的專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
美熟婦的老屄裡射了多少泡馬尿,還兀自愛不釋手地肏弄個沒完沒了。

        正肏地飄飄欲仙之際,看到黃念賊頭賊腦地朝滕薈冰大叉的兩腿間一邊偷窺
一邊咽著口水打飛機的傻樣,操起袁貞被剝下的睡衣就朝黃念的頭上摔了​​過去,
笑罵道:「媽的,孬種,看著騷屄打飛機,你還是他媽的男人不,想肏就肏,還
當她他媽的是你老師嗎?肏……」

        黃念本來還抹不開臉去,雖然有賊心但畢竟沒這賊膽,但被黑蛤蟆這麼一激,
再看看周圍橫七豎八該睡地都睡了,尤其是自己的父母,在老爸被這群匪徒慫恿
肏滕老師的時候,黃念看到自己老媽的那張黃婆臉,有黃轉黑又有黑轉青,卻是
一丁點都不敢發作,直到老爸的肉屌在滕老師的陰道裡射了爬下滕老師的身體後,
才在沒人注意的地方狠狠地掐了老爸黃瑭一把,把老爸痛地眼淚都擠了出來,可
就是不敢叫出聲來。

        黃念一咬牙爬上床,把滕薈冰原本就直挺挺叉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朝兩邊
分得更大一些,不好意思地朝身旁正握著袁貞兩隻小腳肏屄肏地正歡的黑蛤蟆望
了一眼,便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班主任滕薈冰幾乎被男人精液灌
滿的小騷屄上了。

        但見雪白的肌膚到了腹下便是一叢芳草橫生烏黑油亮的屄毛,猶如一小撮跳
躍的火焰一般雜亂無章地在陰縫的頂端,一粒珍珠般粉色的肉粒兀自突起在肉唇
外,股溝間的肌膚色素愈發沉澱成咖啡色,與兩瓣白嫩的肉臀形成鮮明的色差,
讓黃念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震撼,因為黃念從來沒有想像到一向清秀乾淨的滕老師
的小屄會是如此的黑騷,再看看一旁正在被黑蛤蟆肏的袁奶奶的小屄卻是那麼的
雅緻,一撮整齊的呈現一隻小小的等邊倒三角的陰毛,一隻幾乎和身上的的肌膚
沒有什麼色差的饅頭小屄,只有在被黑蛤蟆大大肉屌盡根肏入的時候,肉縫頂端
的那粒比滕老師小上幾乎一半的小肉粒才會無奈地露出它害羞的容顏來,欲拒還
休地刮擦著被男人肏進陰道裡來的粗大的雞巴。

        再看一旁一次不掛的滕老師昏沉沉彷彿猶如睡美人一樣,兩腿間吐著白漿的
屄洞口,兩片猶如振翅蝴蝶一般的陰唇,已經完全地翻起,向兩邊大大地展開,
好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雙手,一縷縷濃厚的白漿從肉穴的深處泊泊地流出,
充滿著讓人獸血沸騰的誘惑。

        黃念小心翼翼地開始用手指在自己班主任的被男人肏地傷痕累累的小屄上翻
弄起來,這是他次這麼近距離地面對一個成熟女人的性器,而且還是自己的班主
任兼自己同桌的媽媽,黃念一邊擺弄一邊想像著和自己同齡的同桌就是從眼前這
個長滿黑毛的肉洞裡生出來的,便興奮地渾身都在顫栗著,直到聽到在一旁姦淫
著袁奶奶的黑蛤蟆告訴自己滕老師已經醒了黃念才從滕薈冰的大腿間探出肉乎乎
的紅地幾乎發紫的胖臉來。

        當被滕薈冰一聲呵斥後,一時間學生對老師的敬畏讓黃念張口結舌,一時竟
然緊張地只覺氣只往腦門竄,感覺自己嚇得快要暈過去一般,畢竟黃念原本只想
趁著自己的班主任昏睡的時候佔佔便宜,摸一摸聞一聞嗅一嗅自己班主任成熟女
性的小屄,當然要是可以像自己老爸那樣肏一下那就……所以黃念一直有些嫉妒
自己的老爸,內心深處隱隱怪罪這些匪徒怎麼就不逼自己也去肏一下自己的老師
呢?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就趴在滕老師的大腿裡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滕老
師居然就醒了,還知道了自己在看她的小屄,這要是傳出去,那……黃念雖然本
性好色,可是畢竟是個像他老爸一樣是個要面子的,這時唯一能給自己解圍的,
黃念不知不覺就朝身邊正一邊肏著袁貞一邊像看戲一樣看著自己和滕薈冰的黑蛤
蟆望去,竟然一臉地祈求的模樣。

        黑蛤蟆嗬嗬坏笑,伸出兩個手指夾著滕薈冰兀自還高高勃起的奶頭,高高地
拔起,滕薈冰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痛地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隻原本半圓型的軟香淑
乳,被黑蛤蟆拔成了長錐形,隨著黑蛤蟆的手指縫一鬆,乳房被重重地彈回到滕
薈冰雪白的胸脯上,那粒被夾得變成紫紅色的乳頭比另一個奶頭竟然整整大了一
圈,可見那黑蛤蟆的指力有多大。

        「媽的,傻女人,你以你他媽的還是老師嗎?是老子讓這個小崽子肏你的,
怎麼著,不願意啊!那黑爺現在就讓這小崽子肏你媽,讓他現在就當你乾爹你信
不?肏……小子肏她,像黑爺現在肏她媽一樣肏死她!看她還敢瞎咋呼不,哼哼
……說願不願意讓你學生肏,說,給黑爺說響點……」

        「我……我願……願意……給……肏……」

        滕薈冰知道這種恥辱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好在自己的身邊母親已經被男人
姦淫地不省人事,女兒也被那個老男人帶到了里屋裡去了,丈夫和兒子雖然不知
道現在他們在哪裡?至少不在身邊,而其他的那些男人也都東倒西歪地沉沉睡去
了,反正自己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姦過了,又何必在在乎多一個呢?

        來吧,趁著沒有的人看到,就讓這些羞恥快些結束吧!

        滕薈冰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抗拒,反而把兩條腿向兩邊不自然地叉得更開了
一點,方便自己的學生黃念更方便能在自己的私處探索攫取。雖然滕薈冰的聲音
很輕,動作更是輕微地很難讓人發覺,以至於一旁的黑蛤蟆不耐煩地一把操起滕
薈冰的一條玉腿,讓她的小屄完全暴露在黃念激動地小眼睛下。

        黃念顯然要比黑蛤蟆這樣的老粗心思縝密,從自己班主任說出願意給自己肏
,甚至還為了讓自己肏地方便還自己叉開自己多少次意淫做夢的美腿,其實光是
這個細微地動作,就足以讓黃念這個黃毛雛兒幾乎快要噴射了,所以黃念再也不
敢遲疑,連忙把毛還沒長全的雞巴頭子抵在班主任滕薈冰流著汁液的屄洞上,屁
股一用力,便整個人都撲向了自己的班主任滕薈冰那赤裸美豔的胴體上去了。

        伴隨著滕薈冰與黃念各自如釋重負般的呻吟,男人的激動與女人的屈辱織就
的交響樂便開始在空氣裡迴響起來,只是兩個人都很明顯地壓抑著,滕薈冰是因
為不想讓的人看到自己在和自己的學生交媾,而黃念顯然也是,尤其是黃念不敢
想像要是給自己的同桌茅幸鵬看到自己竟然在肏他的媽媽會發生什麼,而滕薈冰
又何嘗不是呢,要是讓自己的兒子知道自己的媽媽在和他的同桌自己的學生髮生
了性關係,自己真不知道到時該怎麼去面對自己的兒子了,所以兩個人心裡都只
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結束。

        也許是因為兩人的目標一致地關係吧,兩人的動作竟然異常地合拍,黃念一
股腦兒地在班主任滕薈冰成熟多汁的小屄裡橫衝猛插著,而滕薈冰則鼓起最後地
一絲力氣用陰道擠壓著黃念在自己的身體裡恣意進出的雞巴,不一會的功夫,兩
個人就氣喘吁籲地達到了他們各自的性高潮,他們猶如曠男怨女般的表演甚至把
一旁的黑蛤蟆都看呆了。

        大年三十的清晨,整個城市在爆竹聲聲中甦醒過來,一縷明亮的卻毫無暖意
的陽光從東方擴散開來,可是不久就被呼嘯的北風捲起的黑雲遮蔽地無影無踪,
天地間只剩下灰濛蒙的色調充斥著,街頭樹枝上被寒風捲落的和還未卷落的枯葉
瑟瑟之中發出沙沙地哀鳴,更增添了三九嚴寒的蕭瑟與肅殺之氣。

        翁琴早早地起床給全家做早餐,雖然今天不用上班但是今天自己的母親要來
自己家,然後一家人還要去婆婆家一起過除夕夜,這也是幾年來翁琴一家雷打不
動的除夕日的安排。母親亞群原是一位主治婦科的主任大夫,父親和媽媽在同一
家醫院上班,2年前父親去世,所以每到除夕翁琴都要陪媽媽去婆婆家大家一起
守夜,這也是婆婆袁貞的意思,因為婆婆守寡更早,也就更能體會母親的心情。

        翁琴自幼就是個上進的人,在小學裡是大隊長,中學裡是學霸,到了大學還
是學生會的負責人,到了大學畢業,翁琴進入了讓人羨慕的世界5強的外資大企
業成了一個女白領,可是不論翁琴怎麼努力,外資企業裡對女性的看不見的天花
板,總是讓翁琴徒然奈何。

        而一旦遇到危機時,女性職員又往往首當其衝成為被解僱的首選目標,正因
為如此,在在華的外資企業中的那些在本國垃圾一樣的男性職員就彷佛對企業中
的女職員的去留擁有了一個國王一樣的生殺大權一般,他們可以用這樣的權利讓
任何一個被他們盯上的女性選擇是離開還是為他們打開自己原本只屬於自己丈夫
和未婚夫的生殖器或者處女膜!

        翁琴的上司就是一個印度裔的小混混,這小子剛來的時候只是一個來實習的
小職員,給翁琴打下手翁琴都嫌這個齷齪猥瑣的黑小子又笨又蠢又懶。後來公司
因為金融危機進行收縮戰略,翁琴的部門也遭到裁剪,原來上司因為決策失誤被
解僱,按理翁琴覺得最有希望接任的這個職位的是她們部門資格最老甚至是公司
籌建時就在的楊姐,楊姐原名叫楊潔,因為不論年齡還是資歷都年長,所以大家
反而就管她叫楊姐了,楊姐畢業於國內的名牌大學,不論是相貌還是能力都十分
的出眾,部門能有今天的成就大家都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楊姐帶領大家努力的
結果。

        可是這個誰都知道的事實,在公司國外的管理層居然視而不見,最後竟然任
命了那個印度阿三做了主管,而那個印度阿三做了主管後的件事就是禍害那些以
前連正眼都不看他的女職員。

        風言風語在辦公室里傳播著,甚至有的說他在一個星期裡就睡了三個女下屬
,還放言說要把整個部門的女人都睡遍,翁琴聽了也就一聲冷笑。直到有一天下
班時分,翁琴出差回來,一個大客戶正在等待翁琴的答复,為了保險起見翁琴急
忙忙從機場趕會到公司核對一下資料。

        當翁琴路過那個印度阿三夏提克的辦公室時,一個女人絕望地悲啼聲混合著
一種難言地不知是笑聲還是哭聲的奇怪呻吟聲以及時而發出一兩聲肉體劈啪地撞
擊聲從夏提克的辦公室裡時隱時現地飄蕩出來,在空空蕩蕩的樓層之中愈加顯得
清晰起來。

        翁琴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在這個齷齪的印度阿三的辦公室裡在發生著什麼?
一種難言的屈辱記憶在自己從來都不想再回憶起來的腦海裡猶如電影回放一般把
自己拉回到那個不堪的午後時光。

        那是翁琴讀中學時的一個初夏午後,提早放學回家的翁琴打開一家三口蝸居
的小屋,奇怪的是父母僅有一張床的臥室原本只有在晚上才拉起的布簾被拉了起
來,在布簾的下擺處,母親一雙纖纖玉足赤裸著被大大地分開著,美麗的足尖吃
力地點在地板上,圓潤如脂的足跟被高高地抬離地面,尤其是一隻腳上一條潔白
的內褲正無助地垂掛在母親顫抖的腳踝上。

        在母親大大叉開的兩腿中間是一雙長滿長長黑毛的大毛腿,時髦的西褲連同
昂貴的皮帶與男士的內褲都齊刷刷地落在一雙穿著被擦得油光鋥亮的皮鞋的大腳
上,隨著這雙大腳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踮起,平日里溫柔的母親發出讓翁琴面紅耳
赤地撩人呻吟,那呻吟聲忽長忽短,就像母親在為自己唱的一首無盡的悲歌。

        翁琴害怕地只想趕快逃跑,可是又害怕被發現,在母親如泣如訴的呻吟中不
知道呆立了多久,才渾身哆嗦了一下,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堆放雜物的低矮閣樓上
,瑟瑟地蜷縮著。

        「嘶……亞大夫你的小屄太緊了,夾著雞巴太舒服了,喔……比那些學校剛
畢業的​​小護士都爽,媽的!叫你夾我,我肏死你,肏得你屄洞大開,騷水狂噴,
哼哼哼……我終於肏到你了亞大夫,你不是很拽嗎?怎麼現在也像個婊子一樣,
撅著光眼腚子被我肏呢?哈哈哈……要是你早像現在這麼知趣,你和你家老翁早
就住上好房子了,還用得著住這個破棚子嗎? 」

        「院……院長……你……你說話可要算數,我……嗚嗚……啊……」

        「我說話當然算數,不過也得先來後到按個順序是不?亞大夫,不滿你說,
院裡要分房子的多了去了,我不缺錢,就好玩個女人肏個屄,院里女的要分房的
那個不是自個兒脫光了叉腿露屄厥腚求著我肏她們,你科里的孟倩如,吳麗麗哪
個不是被我肏服了的才分到房的?至於男的,嘿嘿……亞大夫,今天我們既然已
經屌屄相見了,那我也不瞞你,如果不是他們的老婆挨我的雞巴插那就是他們的
女兒被我肏,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罷了!就是知道?哼……又敢把我怎麼樣,惹
毛了我,我當著他們的面肏他們的老婆女兒……怎麼不相信,吃到麻醉科的那個
老敬發的喜糖了吧?分到房子給他女兒結婚用,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他女兒結
婚當天的新房裡,我還狠狠地肏了這個穿著新娘子禮服的小妞一回呢!嘿嘿嘿
……所以亞大夫你可要賣點力,其實今天晚上你家老翁科室裡的小張大夫還等著
我呢?這個騷蹄子還真夠拼的,我上次在她家裡肏她時看到她婆婆的照片,沒想
到老娘們長得像她姐一樣,我就問她我要肏她婆婆她肯不肯,沒想到這騷貨一口
就答應了,說給我安排,今天她就把她婆婆弄來在她家過夜,讓我晚上去,嘿嘿
……真不知道這個騷貨是讓我迷姦她婆婆還是強姦她婆婆,嘿嘿……想想就他媽
的爽,亞大夫,如果不是你這支我們院裡的一枝花親自開口,換了別的女人今天
我是理都不會理的,所以亞大夫你現在就給我好好地夾緊你的小騷屄,嘶……夾
……再夾……」

        「啊……你……流氓……倩如……嗯……不可能,她分房的時候還懷著身孕
……嗯……」

        「大肚子怎麼啦!還不是一樣挨肏!只是這小妞哭著求著讓我不要肏她的小
屄,我就給她屁眼開了苞,咿咿呀呀地被肏得她後來都分不清我正在肏地是屁眼
還是小屄呢?哈哈哈,最後我還是在她那個快要生崽的肥厚得好像要爆開的騷肥
屄裡射了,也算是給她沒出生的小崽子一份見面禮,哈哈哈……」

        男人越說越得意,雞巴在母親亞群的陰道裡也愈來愈粗壯興奮。而母親則越
來越呼吸急促,渾身僵硬起來。

        閣樓上斑駁稀疏的隔板,翁琴抱著膝蓋捲曲著,透過隔板男人淫邪的言語和
母親羞恥地呻吟,居高臨下的視野讓翁琴有意無意之間便把父母只有一張床的簡
陋臥室一覽無餘。

        母親素雅的連衣裙後背的拉鍊已經全部被拉了開來,潔白勝雪的脊背在午後
的陽光下閃著純潔的光芒,光潔的皮膚上空留下乳罩留下的印痕,而那隻樸素的
乳罩確被可憐巴巴地丟棄在床頭一角,裙子的下擺早已被整個翻落在母親柔軟的
腰肢上,如今彷彿成了男人駕馭母親的韁繩。

        母親大大叉開的股間,一根醜陋的肉棍在母親的毛茸茸的陰戶裡狂進狂出著
,每次盡根頂入母親身體深處時,母親的陰道裡都會發出猶如放屁一般讓人臉紅
的劈啪聲,肉鼓鼓的陰埠被男人盡根而入的肉棍頂開撐到兩旁,翻出陰道裡粉色
多汁的嫩肉來。

        男人的話讓亞群既感到羞處又彷佛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安慰,畢竟這樣犧牲
自己貞潔來換取那一份本就該是自己夫婦應得的利益現在看來已經成為了女人必
須付出的東西。腦海裡那個嬌小的博士生孟倩如還有雷厲風行的女護士長吳麗麗,
還有那一個個在喬遷之日笑顏如花的女同事與男同事們的嬌妻美眷,原來都和自
己現在一樣屈辱逢迎,屈從在男人的身下,讓男人用女人最悲哀地方式獻出貞潔,
成為一個蕩婦。

        「啊!快拔出來……不要……不要射在裡面院長……啊……啊……不要啊
……唔嗚……」

        這是母親次哀求男人,母親的一聲聲地哀求讓捂著耳朵閉著眼睛的翁琴不自
禁地朝母親望去,母親原本順從地趴在床沿的身子吃力地昂了起來,轉過身子伸
出一隻手艱難地按在男人的胸膛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沾濕的俏臉上滿是驚
恐與憤怒,因為直起的上身讓已經鬆垮的連衣裙瞬間滑落到腰際,兩隻成熟女人
才有渾圓乳房就像兩隻跳出窩撒歡的小兔子一般在母親的胸前上下左右地跳躍著
,隨著男人在母親身體裡一次又一次近乎瘋狂地撞擊下,母親的乳房劇烈但有規
律地上下甩動起來,讓翁琴次感到平時端莊溫柔的母親竟然也能如此地下賤淫蕩!

        終於男人趴在母親的裸背上不動了,耳邊只聽得到兩個人劇烈交媾後的喘息
聲,男人的肉屌慢慢地從癱軟在床的母親股溝裡被拔出,這也是翁琴次看到一個
成熟男人的肉屌,它的粗長程度讓翁琴難以置信它剛才竟然是盡根插在自己母親
在自己看來是如此嬌小的肉洞裡,還在做著如此劇烈地運動!此時翁琴有不禁對
母親有了一種稀奇古怪地崇拜了。

        「你走吧!不要忘了你說的話……」

        「走?我還沒玩夠呢?亞大夫,嘿嘿……」

        「你不是說就這一次嗎?你……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嘿嘿……我說話一向算話!不過我說就玩一次,可並沒說就射一次就完,
亞大夫,我說的是你只要一次給我玩爽了,我就再也不糾纏你,你和老翁的房子
我包了,對吧! 」

        「那怎麼樣……」

        「換句話說就是,嘿嘿……亞大夫你要是沒讓我爽?哼哼……那肏了也他媽
的是白肏,知道不!來給我裹雞巴,嚐嚐我們院裡一枝花亞大夫自己的騷水。哈
哈哈……」

        整整一個下午,男人在父母的臥榻上恣意地玩弄著母親美麗的身體,無恥地
一次又一次用不同的方式和地方插進母親身體,甚至在母親悲哀羞恥地乞求他再
次插進自己陰道的哀求聲中,這個殘忍的男人還是把他那個醜陋的肉棍狠狠地插
進了母親的肛門裡,當最後終於從母親的肛門裡被拔了出來時,上面讓人作嘔的
糞便與鮮血還有男人的精液讓翁琴久久都無法和自己一向乾淨高貴的媽媽聯繫在
一起,直到有一天一根從自己初次被開苞的肛門裡被抽出的裹著同樣污穢的肉棍
伸到自己的嘴邊時,翁琴才真正地理解並原諒了自己的母親。

        夏提克的辦公室裡,夏提克站在他那異常寬大的老闆台邊,所有的褲子都堆
落在他的皮鞋上,一隻讓人噁心的黑屁股,幾乎長滿了黑毛,活脫就是一個叢林
裡的猴子,上身的襯衫敞開著,滿胸的黑毛比腿上更濃密,兩隻手裡一隻拿著一
只傻瓜相機對著自己的股間嘲弄般地拍攝著,一隻手裡拿著手機在得意地說著什
麼。在夏提克的身下一個嬌小豐腴的女性嬌軀,一身經典的職業裝,身上的西裝
還很完整,如果只是看上半身的話,人們腦海裡的那種職業女強人的風采彷彿就
在眼前,可是下半身裙子卻早已被整個推上了腰際,女人整個上半身無助地趴在
夏提克的老闆台上,就像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更讓翁琴感到不可思議地是女人
一雙帶著雅緻婚戒的纖纖素手竟然放在自己的赤裸翹起的屁股上,為正在姦插自
己的夏提克掰開自己兩瓣豐腴的臀肉,讓男人可以更輕鬆地深入到自己陰道深處。

        「jpss!jpss!wfk……`楊,你的女兒真的有7歲了?你的pss太美妙了,比那
些小姑娘還要緊,以前親你一口就給你打個耳光,今天我要還給你了,哈哈哈……」

        寬敞的房間裡,男人抽打女人屁股的劈啪聲此起彼伏。翁琴看到此時把頭側
到一旁整個臉頰都緊緊地貼在老闆台上的那張成熟溫柔又堅毅悲哀的俏臉正是自
己最我敬佩的楊姐,此時的楊姐已經沒有往日的干練與自信,唯有緊緊咬著下唇
親手為這個平時躺在自己業績上作威作福的印度阿三親手掰開自己的玉臀,把連
自己丈夫都沒有那麼仔細看過的女性性器親手貢上,每次地進入楊潔都想竭力地
忍耐。

        可是這個肏過無數中國女人的印度阿三顯然知道怎麼讓一個中國的良家婦女
徹底地拜倒在他的肉棍下,因為他有足夠的本錢讓女人尖叫呻吟哀求討饒。

        他的每一次進入都比前一次更深,知道身下的女人會因為生理的極限而投降
,楊潔也無法逃脫被屈辱地征服的命運,即使心裡萬分不情願,但是那根在自己
陰道裡的肉棍彷彿沒有止境地插入,哪怕自己拼命地夾緊阻止忍耐,可是還是讓
它一次又一次深入到自己從未有人到達過的祕境深處。

        楊潔覺得自己如果再堅持地話隨時都有可能被這個印度人渣給弄死。既然已
經給人插進了陰道裡,又何必再把命搭進去,難道自己渾渾噩噩認命般地給這個
印度阿三姦污了,不就是為了一家三口的生計嗎?

        丈夫出了車禍,女兒馬上要考大學,難道自己真的就能為了自己的貞潔放棄
這份薪水豐厚,幾乎讓自己貢獻了青春的工作嗎?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不就是想
肏自己嗎?雖然自己多麼想再給他一個大耳光,看到他地不到自己時的那副氣急
敗壞地蠢樣,可是自己又如何去面對自己的丈夫還有女兒殷切又自豪的眼神,自
己就是女兒的驕傲,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去承受,哪怕是無盡的屈辱。

        身後的男人又一次深深地插入,生理上的痛楚打斷了楊潔獨自地思緒,楊潔
不再抗拒也無法再抗拒,她開始呻吟,從矜持的呻吟到後來迷亂的嬌呼,夏提克
知道自己又一次征服了一個中國的人妻。

        翁琴在楊姐的呻吟聲與夏提克的得意地喘笑聲中默默地退出了公司,就像當
年撞破母親與父母的院長做著讓翁琴羞恥的事時一樣,雖然當時的翁琴並不理解
而充滿憤恨,可是自從那以後,家裡住上了大房子,父母也不在為蝸居在斗室裡
而互相抱怨,久違的歡聲笑語重新回到了這個三口之家,如果翁琴沒有看見母親
屈辱地那一幕的話,翁琴一定會覺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可是此時的翁琴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母親用自己貞潔的
身子換來的,那之後母親是不是還和那個無恥的院長保持著這樣令人羞恥的關係
翁琴並不知道,時間讓它漸漸地塵封在自己的心底深處,因為翁琴最害怕的還是
父親如果知道了又會這樣呢?

        這是翁琴永遠都不想要知道的答案!

        三個月後,也是在那個楊姐被侮辱的辦公室裡,經過了一夜無眠的翁琴也像
那日的楊姐一樣,為這個印度阿三寬衣解帶,在寬大的老闆台上俯下曼妙的身子,
向自己的老闆撅起赤裸的屁股,親手掰開自己的圓潤的臀肉,讓一根比自己的丈
夫遠遠強壯粗長的外國肉棍插進自己貞潔的小屄裡,恣意地進進出出,甚至也像
母親那樣被這個卑鄙的印度阿三在自己半推半就之下洞穿了自己的排泄的肛門。

        交易達成了,翁琴成了她們部門的主管,那個印度阿三則成了亞洲市場的主
管。但也是從這時起,翁琴也越來越感到市場的競爭變態般的激烈,在很多時候,
作為主管的翁琴不得不親自出馬,去迎合那些官員與富豪,而最後解決的方法也
越來越不是靠專業而地是靠自己的下半身去解決。

        就在小年夜,一個高檔的公寓裡,翁琴陪了丈夫的頂頭上司一個人前衣冠楚
楚人模狗樣的大學校長整整一個下午。因為丈夫需要職稱,如果沒有職稱,丈夫
花了大半輩子的科研課題就會被學校隨時砍掉,而丈夫又是一個只會做科研的書
呆子,哪裡會溜鬚拍馬。

        在學校的一個年會上校長見到了翁琴後,這個強勢的男人直接給了翁琴一張
自己長租的高級公寓的房門磁卡,讓她在小年夜的下午過去,翁琴真想狠狠甩他
一個大嘴巴子,可是自己的手卻還是牢牢地抓著那張門卡,因為作為一個妻子她
知道自己的丈夫需要的是什麼?而在內心深處翁琴深深地感到自己太對不起自己
的丈夫,因為自己雖然人前光鮮,但是背地里翁琴知道自己甚至連個娼妓都不如。

        這一年多來,上過自己的男人翁琴都懶得再去數,也數不過來,除了為了業
務自己向那些官員和大客戶出賣自己之外,那個印度阿三夏提克幾乎每個星期都
會邀自己去群交聚會,大多數都是在華的外企高層。

        每次參加這種群交後,翁琴都搞不清楚自己被多少外國人幹過,黑人、白人
、阿拉伯人、印度人、日本人、韓國人甚至還有人妖和帶著猙獰的假陽具的女人
都可以把她這個中國的賢妻良母推到在地,在客廳、在臥室、在廚房、在浴室、
在廁所、在陽台甚至在還沒進門前的樓道里或安全樓梯上,而此時的翁琴只能認
命地撅著屁股乖乖地讓人選擇是肏自己的小屄還是屁眼,因為任何反抗都會讓這
群咳了藥的洋鬼瘋狂地報復毆打。

        翁琴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被打地不省人事,最後還是像一隻母狗一般被這群禽
獸更加瘋狂地蹂躪姦淫。所以翁琴當那個校長給她這張門卡的時候,在一瞬間屈
辱地憤怒之後,便釋然了,甚至慶幸自己還是一個有交換本錢的女人,這將足以
為自己的丈夫還有自己的家庭換取原本就應該屬於自己的那些利益,就像當年自
己的母親為自己的家庭犧牲一樣。

        吃完了早飯,丈夫接到他們院長的電話,讓他去學校領取報送職稱的表格,
丈夫簡直被這個巨大的幸福擊得暈頭轉向,當天急匆匆地遠去的時候,翁琴輕輕
地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昨天飽經蹂躪的陰戶,彷彿在無聲又無
奈地安慰著身上這個一年多來為這個家作出過無數次犧牲的隱秘的器官。

        「叮咚」

        門鈴響起,把翁琴從無可奈何地情緒裡喚了回來。女兒與兒子嘻嘻哈哈地搶
著去開門,母親亞群穿著白色的羊絨大衣在孫女孫子的簇擁下滿臉春光的走進了
屋。

        「怎麼啦?我們的大小姐,薈俊不在嗎?怎麼過節了還那麼忙啊!真是的
……」

        母親心疼女兒數落著女婿。

        「哦!媽,薈俊剛剛學校來電話,大概是評職稱的事吧!」

        「這樣啊!這倒是要抓緊辦。」

        父親兩年前心髒病過世了,母親傷心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為此人整整瘦了
一圈,也不知道是因禍得福還是父親在天保佑,母親反而返老還童一般,再加上
母親本來就是醫生的緣故吧!一直都注重營養保健,所以翁琴聽母親說過母親至
今還沒有絕經,反倒是比母親年輕幾歲的婆婆倒是因為絕經不舒服向這個親家討
教過好多次,每次母親都為婆婆上門指導呢!

        滕薈清摸了摸還僵硬酸痛的脖梗,癱在床上實在是不想動彈。昨晚處理徐叫
東的一個手下尋釁滋事,暴力討債的案子一直核對到凌晨3點,原本一個事實清
楚的案件因為有高層的介入與乾擾求情,變得讓滕薈清感到有必要再一次詳細地
核對一遍,以便把起訴書的調理梳洗地更加清晰明了,不留後患。

        滕薈清人如其名,對犯罪有著與生俱來地強烈厭惡感,所以便有了一個頗為
響亮的名號「清洪」,至於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叫的或是誰開始這麼叫的已經
沒人說得清楚了,有的人說「清」是說滕薈清人淡如菊性如清泉,「洪」是說她
嫉惡如仇雷厲風行如洪水滔天。可是也有那些對滕薈清心懷不滿的人則下流齷齪
地調侃說「清」是指她那像飛機跑道一樣的奶子,「洪」是指下面那隻淫水滔天
的騷屄,就靠這兩樣東西就把自己的老公給嚇跑了沖走了。

        確實,老公去了日本之後,便杳無音信,生死不明,為此滕薈清一度懷疑起
人生來。一個可以說是和自己青梅竹馬的丈夫,就如此輕易地放棄了自己,自己
的孩子,還有這個他們為之奮鬥的家。可是在心底深處地那份堅持還是讓滕薈清
咬牙一個人挺了過來,這份堅持也許就是愛,對丈夫的那份愛,對孩子的那份愛,
這份愛讓年輕的滕薈冰心甘情願地做著一位單身的母親。

        除了這些滕薈清便把所有的生命都投入到自己的檢察官事業裡去了,院裡的
老領導也十分地支持這個不幸但又堅強美麗的女孩,所以滕薈清的事業一直蒸蒸
日上,直到老院長退休來了新的院領導後,滕薈清愈來愈覺得自己力不從心了,
所有應該法辦的案子都在院長的辦公室裡消失不見了,每次從院長辦公室裡出來
滕薈清都會感到噁心,不僅僅是工作上的掣肘,更有那種色狼般赤裸裸地掃視自
己的眼睛,有時後滕薈清甚至可以在院長辦公桌下看到一雙撕破的女性絲襪或是
一隻可憐的女性乳罩。

        向吟,滕薈清的獨子。自從丈夫在向鳴五歲的時候一走了之之後。母子兩人
便相依為命,也許是覺得對兒子的愧疚或是自己埋頭工作的補償,滕薈清對這個
獨子一向展現出女人溫柔慈愛的一面,但也正應了那句慈母多敗兒的老話。今天
是大年三十,可是案子在節後就要開審,倔犟的滕薈清雖然希望用無懈可擊的證
據讓那些求情的人統統閉嘴,可是那些原本要出庭的證人都突然同時反水,讓滕
薈冰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可是這也更激起了滕薈清的鬥志來。

        「小鳴,今天媽媽可能也要加班,你自己一個人先去外婆家吃年夜飯,媽媽
會晚點到,知道了嗎? 」

        「嗯!知道了,再見媽媽!對了,媽,垃圾讓我來倒吧」

        雖然兒子冷淡的語氣讓滕薈清感到一絲淡淡地不快,不過想想自己正值青春
反叛期的兒子與那些自己經辦過的案子裡的同齡人來說應該已經很乖了,至少還
知道為自己分擔一些家務。

        「唉……現在的小孩……」

        滕薈清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出了家。也許她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家門的那一刻
起,原本還懶在床上的向鳴便一下子竄了起來,一頭扎進衛生間裡,在衛生間的
垃圾桶裡瘋狂地著,彷彿裡面有著讓他著迷的寶貝一樣。

        很快一塊沾著明顯血漬的女性衛生巾意思連褲的肉色絲襪便讓向鳴如獲至寶
似的被他小心翼翼地撞進了早已準備好的塑料袋中,尤其是那塊衛生巾上,那片
深紅血漬清晰地就宛如女性性器寫真般的拓痕,幾乎毫毛立現一般,這也是向鳴
大半年收集母親的衛生巾裡最完美最清晰的一份,彷彿就像母親正向著自己打開
大腿露出自己的陰戶一般,微微敞開的陰道口與上方的女性尿道都歷歷在目,栩
栩如生!

        向鳴滿意地笑出了聲,他知道這次他可以在那個自己心儀的色情網站里達到
最高的等級了。向鳴這個自有記憶起父親就憑空消失的孩子內心有著強烈地自卑
感,雖然母親滕薈清對他愛護備至,可是在小伙伴的眼裡卻始終是一個沒有父親
的異類。強烈地孤獨與自卑感讓向鳴從小就極度渴望外人的肯定與接納,可是向
鳴作為一個極其普通的孩子,實在是很難讓其他的孩子與他這個單親家庭的孩子
成為好朋友,為了獲得認可和關注,向鳴便想方設法地用一些稀奇的東西來博取
大家的眼球,可是在稀奇的東西也就幾天的時間大家就又不再理他了,這讓向鳴
十分鬱悶。

        直到有一次自己無聊上網,進入一個色情的網站,眼花繚亂讓人窒息的內容
讓向鳴難以自拔,為了盡快地提升自己的等級,向鳴用盡了方法,可是要進入最
高級的等級,顯然不是用錢就可以辦到的。向鳴發現只有發原創圖片或原創文章
才能如願時,向鳴便開始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母親滕薈清的身上了。

        剛開始的時候,向鳴就偷拍幾張母親夏天裸露的手臂還有小腿,雖然反響平
平,但是還是有一些人對此頗感興趣,不僅向向鳴詢問女主的年紀身份,還對向
鳴能拍到這樣的女主艷羨不已,甚至提出一些建議,比如可以拍女主腋毛啦、沒
穿乳罩露點的奶頭啦、還有女主的纖纖玉足之類的,有的甚至開價不菲直接要女
主的裸照,總之,這樣的猶如眾星捧月一般地追捧,讓從小沒有一丁點自重感的
向鳴有了夢寐以求成為主角的感覺。

        而向鳴在網站的等級也是越來越高,向鳴終於發現了一個可以說是用之不竭
取之不盡的寶庫,那就是自己母親的肉體,那種似露未露的母親成熟的肉體也讓
向鳴自己也越來越興奮,慢慢地向鳴開始偷拍母親的裙底、乳溝。

        尤其是母親穿後還未清洗的內褲乳罩是那淡淡地誘人的汗漬與尿液形成的女
性性徵的印跡,更是讓向鳴在網站裡擁邁愈來愈眾,而前幾次自己把母親月經棉
發上網後,更是讓向鳴的點擊量創了有史以來的個人新高。

        茅幸佳悠悠地醒來,昨晚的一切彷彿就像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噩夢,是那麼地
不真實不可思議。發生在自己的父母外婆哥哥還有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讓茅幸佳恍
然在幻像之中。

        一夜之間,自己一家至親的家人全都被人扯碎了尊嚴,扯掉了褲子,在一群
禽獸的面前被迫裸露出各自羞恥的生殖器,男人被這群禽獸們嘲諷,女人則只能
被這群禽獸們侮辱。

        為了保住丈夫兒子的生殖器,女人們不得不用的生殖器去屈辱地承接著禽獸
們骯髒齷齪下流的噴射和灌入,母親與外婆悲慘地滴著男人精液的屄洞,讓茅幸
佳久久無法迴避,只要一閉上眼睛,母親屄毛叢生的小瘦屄與外婆屄毛精緻的饅
頭小屄便浮現在自己的眼前,隨著男人肉屌的插進抽出,她們屄洞裡粉嫩的屄肉
可憐兮兮地隨著男人的肉屌翻進翻出,汁液橫流,每當一念至此,茅幸佳便覺渾
身燥燙,不能自已。

        而就在昨晚,自己也被那根剛剛還一槍洞穿自己母親與外婆的那根粗壯的與
它主人的年齡不匹配的肉屌奪取了處子之身,當那根肉棍毫無預兆地一群見底地
刺入自己的小屄時,茅幸佳居然想到的是剛才這根肉棍在自己母親和外婆的小屄
裡逞兇的情景,而讓自己悲哀地也不僅僅是自己如何被一個老男人破了處子之身
,而是自己竟然是被一根剛剛在自己眼前姦污著自己母親與外婆至親的同一根肉
棍給插入了,這讓茅幸佳突然覺得自己今後不知道該如何再去面對自己的母親與
外婆。

        她們還是自己的長輩嗎?但是今天……今天,自己居然和自己的母親還有外
婆失身給了這同一個老男人!這個巨大的打擊才是讓這個剛剛長成的女孩子最不
堪承受的痛啊!

        茅幸佳還在胡思亂想,從下身傳來地撕裂的疼痛一陣陣襲來,讓昏沉沉的頭
腦開始清醒起來,看了看四下,那個老男人已然不知去向,耳邊傳來的聲音卻開
始變得也越來越清晰起來。

        「肏……你這個黑蛤蟆,你他媽的是不是把那個老娘們給肏漏了,老子他媽
的早上剛肏進她的老屄,就給他媽的尿了一身,大過年的,真他媽的晦氣……」

        聽說話的聲音,茅幸佳知道那就是昨晚個強姦自己母親的藍儒猛,而他嘴裡
說的「老屄」茅幸佳也早就猜出他說地就是自己外婆袁貞,一想到對自己和藹可
親一向呵護備至的外婆,平日里乾淨高雅,讓茅幸佳覺得有時外婆比媽媽都更漂
亮端莊的外婆,不僅讓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肏了屄,還居然把尿都肏了出來
時,那種偶像崩塌,乾坤顛倒地揪心眩暈,就像有人用皮鞭在狠狠抽打著自己那
顆柔弱的心,一陣莫名地驚悸之後,原本冰涼如凝固的血液突然奔湧上大腦,一
張小臉發燒般地火熱滾燙起來。

        「大哥,瞧你說的,俺也沒怎麼弄,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老屄倒是真緊,裡
面燙得厲害,就是乾了點,我還巴不得這老屄肏的時候能撒泡尿來潤一潤來,大
哥你這是貴人哩!才能讓那個老屄屄降甘霖,老樹發新枝呢!佩服佩服,嘖嘖
……」

        黑蛤蟆一邊討好巴結著藍儒猛一邊用眼睛瞟了瞟在一旁閉目品茶的藍一炙,
擔心自己真的要把那個老屄玩壞了,那老大藍天炙發脾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大,你不要怪蛤蟆了,那個老屄確實需要蛤蟆多肏幾次才好,不然就廢
了多可惜……」

        「爹?咋回事……」

        屋裡所有的人都把臉轉向在一旁像老僧入定一樣閉目養神的藍一炙望去。藍
一炙緩緩睜開眼睛,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讓他比實際的年齡看上去要老不少,但
是那雙睜開的三角眼裡卻是精光四射,讓人不寒而栗,分明只有極其精壯的漢子
才能有這種能殺人的眼神,不過這樣的眼神一閃而過,瞬間又變回了一個糟老頭
子的樣子了。

        「這個老屄剛剛絕經,好在還未過一百零八日,只要從現在起每天交媾六次
以上,連續六六之數,再配上我的還歡添陰丹,老嫗可以變婦人,婦人可以如少
女,只是需要天天肏一個老屄實在讓人膩味,不過這個老屄可不是一般的貨色,
你們是不知道,這袁貞可是當時的名角,比現在的明星名氣都要大,所以老黑啊!
你既然好這口就幫老夫多出出力,到時老夫包準到時讓她變成個美嬌娘,所以趁
著現在可以玩大夥就幫著多玩玩,以後,嘿嘿嘿……想玩也未必輪得上你們這群
小猴崽子們,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嘖嘖……」藍一炙舔了舔嘴,喝了一口茶
水,又兀自一個人神遊起來了。突然,又彷佛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

        「小丫頭,你醒了,先給我進來……」

        原來是茅幸佳想小便,便一個人悄悄地往廁所去,可是原以為沒人會聽到,
卻偏偏還是給這個昨晚成為自己個男人的老頭子給一把逮住了。茅幸佳怯怯地挪
進父母的臥房裡,男人們包括黃瑭的一家人幾乎都在,可是就是不見自己的家人。

        「小美人,過來!怎麼,在找你爹還是你媽啊?嘿嘿嘿……」

        茅幸佳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的正是昨天個姦淫自己媽媽的那個藍儒猛。茅
幸佳尋聲望去,馬上「啊呀……」一聲用一雙小手蒙住了自己的雙眼。那個一身
栗子肉的藍儒猛還身一絲不掛的,一隻濕淋淋黑乎乎還冒著熱氣的大肉屌兀自在
兩條大毛腿間甩盪著,雜亂濃密的屌毛上就像是被狂風暴雨打蔫了的花草,全都
濕嗒嗒地粘在男人的肚皮上,無數的水滴順著他裝著男人那兩顆驢大卵子的皺皮
肉袋子滴滴答答地落在腳邊,一股濃郁的尿騷味讓小姑娘又是害怕又有那麼一絲
地不屑。

        「過來,小美人,讓哥哥看看昨晚給咱爹疼愛成啥樣子了,嗬嗬……」男人
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把茅幸佳攬在了自己健壯的懷裡,兩隻大手毫無忌憚地當著
一干眾人的面在少女可愛的睡衣褲裡探索起姑娘帶著嬰兒肥般豐滿稚嫩的肉體來
,一張帶著隔夜餿味的大嘴肥舌猶如男人的大屌在讓女人口交一般在少女櫻桃小
嘴裡抽進拔出,讓茅幸佳連連乾嘔欲嘔,每當想用貝齒咬住這個在自己嘴裡搜刮
的怪物,男人好像都有預感一樣,會毫不猶豫地狠狠在自己的奶子上捏一把或是
在自己剛剛破處的小屄裡捅一下,讓自己痛得冷汗淋漓,忘了嘴裡的那個怪物。

        連茅幸佳都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藍儒猛才結束了這種讓自己窒息的狼吻蛇
舔,茅幸佳只覺小手一涼,一根濕漉漉滑膩膩的東西被塞進了自己小手裡,如今
的茅幸佳早已不是一天前那個天真懵懂地女學生了,自然知道那一定是男人的那
根禍害女人的肉屌。

        「來,舔舔……舔舔這根肏過你媽騷屄又剛才被你外婆老屄尿了一身的神器,
哈哈哈……爹,昨天你肏了這小娘皮,按理她應該是我小媽了,可是我昨天又肏
過她老媽還搞了她外婆,那也應該至少是她乾爹了吧?媽的……這他媽的都什麼
輩份?小妞,你說你叫我啥?是叫我兒子呢?還是叫爹……哈哈哈……哈哈哈
……痛快……」

        茅幸佳頹然無力癱坐在藍儒猛毛茸茸的胯間,緊閉著美麗的雙眸,任憑那根
男人腥臭的雞巴在自己光滑的臉頰上肆意地刮擦拍打,痛苦不已,尤其是聽到他
提到自己的媽媽和外婆,一種撕心裂肺般地羞辱讓茅幸佳簡直要背過氣去,這根
在自己嘴邊陵辱過自己家人甚至還在此時沾滿了自己至親長輩羞人體液的生殖器,
讓茅幸佳單純的心靈上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錯覺感,這根肉棍在媽媽羞人的陰道
裡馳騁翻飛地景象無法阻止地一遍又一遍地在眼前閃現,還有外婆?

        雖然自己沒有親眼看到他姦淫過外婆,可是顯然就在剛才這根眼前無比猙獰
地肉棍還在自己敬仰的外婆那女人最最羞人的器官裡若無旁人地插入著,那時也
許外婆在哭泣,也許外婆像媽媽一樣被它姦得痛苦地呻吟,也許……也許外婆就
像昨晚自己被那個老男人姦淫地尿液狂噴,是了……一定是這樣的,看那上面多
濕呀……就在茅幸佳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臉頰一痛,那根腥臭的東西早已盡根
被藍儒猛送進了自己的丁香小嘴裡了。

        少女仰著張大著小嘴,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齒,免得弄痛了在自己
嘴裡像肏屄一樣姦肏自己口腔的男人雞巴,這是茅幸佳昨天晚上被藍一炙的兩個
大耳刮子才給教會的。

        看到少女這樣乖巧聽話,給了藍儒猛極大地滿足,屁股也越聳越快,在少女
「嗚嗚……」窒息一般抽搐哀吟聲中,男人抱住茅幸佳的腦袋,狠狠地抵住自己
的下身,幾乎把自己的小半個卵蛋都給塞進了茅幸佳的小嘴裡去了,少女的兩隻
可愛的小粉拳胡亂地砸著藍儒猛黑毛糾結的兩條大毛腿,漸漸地彷彿可以看到生
命在這個鮮活的肉體上慢慢離去一般,茅幸佳美麗含淚的大眼睛幾乎都快翻成了
白色,藍儒猛這才鬆開了姑娘腦後的大手,任由少女癱軟在地,痛苦作嘔著。

        茅幸佳感到自己剛剛馬上就會死去,雖然藍儒猛的雞巴遠沒有昨夜藍一炙的
雄偉粗大,但是這樣不顧自己死活地作踐茅幸佳還是次遇上。此時的茅幸佳不知
道是該為自己昨天被那個老男人破處感到慶幸還是應該為媽媽和外婆所遭受到的
難以想像地蹂躪感到悲哀。

        就在茅幸佳稍稍有些緩和過來之時,眼角掃到父母的大床底下,爸爸與哥哥
被雙手反綁著給扔在了那裡,正直愣愣地望著自己,憤怒、痛苦、悲哀、還有…
…還有一絲和這間房子了那些欺負自己和媽媽外婆的男人們一樣的那種喘著粗氣
的神情,當茅幸佳發現爸爸與哥哥都瞪著自己的嘴時,才意識到男人讓人噁心的
精液正從自己的嘴角兀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少

        女剛想往外吐,耳邊卻傳來了藍儒猛殘忍地命令「吞下去……」

        少女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閉上眼睛,就在自己的爸爸和哥哥面前把一個強姦
玷污過自己媽媽與外婆的禽獸的精液和著自己的淚珠一起吞進了肚裡。

        在剛才的那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茅幸佳用自己的小嘴給藍氏哥倆還有那個
黑蛤蟆裹出了精液併吞了下去,那個昨晚成為自己個男人的老男人始終在一旁閉
目養神,彷彿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茅幸佳不禁一陣氣苦,只能無助地被
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輪流地給他們肏嘴泄火。終於,茅幸佳被允許去衛生間了,
路過廚房,廚房的玻璃門半遮半掩著,裡面除了鍋碗瓢盆的做飯聲外,還不時有
長一聲短一聲的女人悲哀的「嗯啊」聲,以及肏屄時發出的特有的「扑哧」聲,
更有男人興奮舒服地「哼哼」聲。

        茅幸佳兩隻小手緊緊地摀住自己的耳朵,緊閉著眼睛,因為她知道正在廚房
裡的媽媽和外婆正在經歷著什麼,她不想去看媽媽與外婆的羞人的恥辱,自己更
是泥菩薩過河無能為力,只能選擇盡量不在她們的面前出現。可是在這一群禽獸
的環伺之下又哪能實現這個卑微的願望,少女還沒過門口便被廚房裡正興奮快活
的豺仔猴精給瞄住了。

        「咀……小妹妹,快過來,你外婆叫你吃飯啦……哈哈哈」

        「嘿嘿嘿……你媽媽叫你來喝湯啦,哈哈哈……」

        豺仔吹著口哨,招呼著驚慌失措的茅幸佳,猴精也跟著起哄起來。茅幸佳知
道自己必須要進去了,推開半遮半掩的玻璃門,茅幸佳即使有著充足的心理準備,
也仍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語無倫次、羞得無地自容。

        「媽……你……你……外婆……」

        只見外婆正站在經常做菜的灶台前前傾著身子撅著屁股正在用一個茅幸佳覺
得非常奇怪的姿勢艱難地炒著鍋裡菜,媽媽則站在外婆的身後緊貼著外婆,媽媽
的雙手既像是扶著外婆厥出的屁股,又像是抓著外婆的屁股不讓它遠離自己的小
腹。

        此時的媽媽和外婆兩人的睡褲連同內褲都可憐兮兮地落在緹著拖鞋的腳麵上
,兩隻白花花緊緊挨著的女性裸臀在冬日的陽光下泛著晃眼的白光,更映襯出女
人恥丘上那一叢恥毛的油黑烏亮來,兩人身上的對襟睡衣的鈕扣沒有一粒是扣上
的,兩對形狀大小各異的乳房,頂著同樣形狀顏色各異的乳頭,在時隱時現中在
媽媽與外婆白膩的胸脯上時而如小雞啄米一般簌簌地抖動、時而又像是鞦韆一樣
被拋起落下、時而又像在急流裡漩渦裡的兩對浮萍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地
在各自女主人的胸前打著圈兒。

        如此這般的情景如今對茅幸佳來說實在是最最正常不過了,哪怕媽媽和外婆
在被男人們肏屄瀉火茅幸佳現在都不會感到意外,經過昨夜刻骨銘心般的屈辱和
今天一早被男人們輪流地侮辱,茅幸佳已經接受了自己無助的命運,在早上還有
的那一絲隱約的下意識的反抗也都被男人們一早插進自己身體的肉棍給捅得無影
無踪隨淚而逝了。

        可是現在媽媽和外婆並沒有給男人在肏屄,反而是媽媽從後面扶著外婆長年
練過功的細腰,模仿著男人公狗肏母狗般在外婆還頗緊緻的瘦臀上聳動著自己那
遠比外婆豐腴的白臀,雖然媽媽的動作笨拙甚至有一些滑稽,但是從外婆的陰道
里傳來的隨著媽媽一進一退地動作所發出地讓茅幸佳已經非常熟悉的淫靡之聲,
分明就好像是外婆正在被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媽媽在姦淫肏屄一樣。

        茅幸佳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在媽媽與外婆清晰裸露的下體中不可思議
地連接著一根怪異的肉棍,兩頭淡黑粉紅與中間烏黑暗紅的顏色,掛滿著女人晶
瑩的愛液使得那根怪異的肉棍更加顯得詭異,肉棍的兩頭在媽媽和外婆的陰道裡
因為不停地摩擦而使兩人的愛液都猶如打了發泡劑一般變得白稠起來,淫靡的掛
在各自的陰唇四周絲絲欲。

        而那根顏色詭異的肉棍的形狀更讓茅幸佳有一種說不出的噁心,它像一根老
人用的手杖,一頭猶如把手彎彎勾起,在剛剛彎起的地方有著一個巨大的結節,
此時正緊緊地卡在媽媽的屄洞口,彷彿就像是為了防止從媽媽的陰道裡掉出來而
特意設計的一般。

        那個結節後面便是那根正在侵犯外婆的肉棍,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媽媽的陰道
里長出了一根詭異的男人雞巴一般,那根隨著媽媽的前後聳動屁股侵犯著外婆的
肉棍好像很長,因為還有好大一節還露在外婆的屄外。

        露在外面的那節肉棍乾癟烏黑與插入媽媽和外婆屄洞裡的肉棍顏色截然不同
,在媽媽外婆屄洞裡的肉棍明顯的顏色要更加發白,除了顏色的不同外,在媽媽
和外婆屄裡的肉棍也比露在兩人體外的肉棍體積更加膨脹,猶如在水里發了幾天
的大海參,雖然媽媽屄裡的那個猶如鴨蛋大的結節愈發精神,但就整個肉棍粗細
來說還是在外婆屄裡的那頭顯得更粗壯,整根肉棍呈現出由粗到細再到粗壯的模
樣,顏色也由淺到深再到白淺。總之,透出讓人驚懼的淫靡與不倫。

        兩個男人,豺仔和猴精同樣都赤裸著下身,兩條濕漉漉醜陋的雞巴,在各自
的腿間兀自興奮地搖頭晃腦,茅幸佳不用想就知道他們剛才對自己的媽媽和外婆
做過了什麼,雖然不知道誰姦淫了媽媽誰侵犯了外婆,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也
許他們早把他們的骯髒的肉屌輪流地肏進了媽媽與外婆這對端莊又氣質的母女花
的屄裡尋歡作樂過了。

        「早啊!小妹妹,嘿嘿嘿……」

        猴精得意又不屑地朝茅幸佳打著招呼,一邊示威般地轉到滕薈冰的身旁,拍
了拍少女母親正在做著活塞運動的裸臀,隨後又一手一邊地各自握著滕薈冰正在
上下翻飛冒著冉冉白氣的乳房,左一口右一口地開始吮吸起人妻熟母早已勃起充
血的乳頭來,一邊吸吮一邊斜眼不懷好意地看向茅幸佳,想看看自己玩弄她母親
時,這個少女學生妹的反應。

        「佳佳,不要看,不要看媽媽……嗯啊……痛啊……」

        「媽的……快把你這個騷媽給肏爽了,滕老師,不然爺讓你的小娘皮來替你
肏你媽的屄,聽明白了嗎?滕……老……師……」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嗚嗚……」

        男人的威脅奏效了,媽媽淚流滿面地喃喃著,潔白的牙齒咬住嘴唇,一邊竭
力地忍受著猴精對自己乳房的侵犯,一邊屁股的抽插也明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那根插在媽媽和外婆屄裡的肉棍隨著媽媽用力又各自更加深入到媽媽和外婆兩人
已經被肏開的屄洞裡,媽媽雜亂濃密又烏黑的陰毛已經開始掃到外婆光潔的饅頭
屄上了,兩人陰唇上各自發泡的淫汁也開始絲絲相連起來,突然之間耳邊響起的
肉體撞擊聲,猶如春雷報曉,讓媽媽和外婆兩人同時顫栗起來,兩人猶如項天而
歌的天鵝一般同時昂起美麗的脖頸,發出交相輝映悠揚勾魂般地呻吟。

        男人興奮地前後擁住這對同時進入高潮的母女花,一前一後把各自興奮勃起
的肉屌插在兩雙因為高潮而如篩糠般緊緊夾緊抖動的美腿根部,品嚐著這種特有
夾屌享受,一邊瘋狂著舌吻著這對高潮中母女花的香舌,在兩個男人的擠壓之下
,媽媽的小屄已經和外婆的小屄緊緊地被貼合在一起了,茅幸佳再也看不到原本
那根連接著媽媽和外婆屄洞的詭異肉棍了。

        媽媽和外婆像兩堆肉泥一般癱軟在地上,豺仔一伸手,從媽媽與外婆的小屄
裡抽出了那根讓人噁心的肉棍,茅幸佳終於次看清了這個讓自己媽媽和外婆痛苦
欲死的孽障。

        「知道這是什麼嗎?」豺仔炫耀地在茅幸佳面前顯擺著這根詭異的肉棍。

        如今這根肉棍已經是一般的粗細,顏色也變成了一曬的粉褐色,濕漉漉滑膩
膩,茅幸佳知道那都是媽媽和外婆的淫液,不禁小臉一紅趕緊把頭轉向了一邊。

        「告訴你吧!小美人,這是一條狗鞭,不過可不是一般的狗,那是以前我家
老大家的一條藏獒王的鞭,是我們家藍儒猶猶哥花了老大的心血做成的,幹的時
候細細的,只要被女人的騷水一泡,哪怕是老女人的騷屄都能給她塞個滿堂彩!
你可不要小看它,被它肏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還不是一般女人都能
嚐到它滋味的……」

        一旁的猴精洋洋得意地誇讚著。

        「那當然,女人就不說了,光是漂亮有名的母女花都不下一百對了,知道那
個電影演員文詩詩嗎?網上還誇她清純呢?媽的,那天被她那個漂亮老媽屄裡塞
著這個寶貝給肏得屎都出來了,那個什麼文亦菲,還他媽的神仙姐姐,同樣讓她
那個神仙老媽給用這根寶貝肏得好懸沒把子宮給肏下來……」

        「嘿嘿嘿……你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是你在她們老媽肏她們女兒的時候,你
在後面肏她們老媽屁眼的結果嗎?哈哈哈……」

        兩個男人的話讓茅幸佳的人生觀都開始顛覆了,自己喜歡的文詩詩和文亦菲
居然都被這根畜生的狗鞭給姦淫過,而且姦淫她們的居然還是她們的母親,茅幸
佳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腦海裡閃現出媽媽生養自己的陰道裡插著這根怪物朝自己
走來的畫面。

        「好了,現在把這個寶貝給我舔乾淨,媽的你老媽和你外婆的騷水真他媽的
騷味十足,哈哈哈……」

**************************************************************************
        「媽,你今天不去單位啊!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媽……」

        胡琴和胡笛開心地擁著媽媽滕薈玉。

        「嗯!今天大年夜,反正也沒事就不去了……」

        滕薈玉心不在焉地回答著一對雙胞胎女兒的撒嬌,滕薈玉是四姐妹中最像母
親袁貞的,也是唯一繼承母親衣缽的,自小就喜歡穿著母親的戲服學著母親的模
樣,沒想到真和母親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不僅身段相貌就連唱功嗓音
都惟妙惟肖,就連性格也是和母親袁貞一樣淡泊名利溫良謙讓,所以圈裡的人都
叫滕薈玉為袁二娘。

        「媽,那我們今天可以早點去外婆家了?」

        「看你們急得,小舅媽還有尹伯母來和我們一起去外婆家的。」

        「小舅媽要來啊!小舅媽啥時候生小寶寶啊!我們要當姐姐了,呵呵……」
兩個女兒開心的笑作一團。

************************************************************************
        電視台的演播室裡,滕薈潔剛剛錄好今天晚上的節目,就看到未婚夫柴林在
一旁像自己招手。

        「什麼事啊!看你急得……」

        「哦,是這樣,我媽媽說晚上要和我們一起去你媽媽家,讓我問問你,可不
可以……」

        「當然啦!什麼可不可以,歡迎還來不及呢!以後別你媽我媽的,是咱媽!
知道不……」

        「呵呵!是咱媽是咱媽!那等我媽錄好節目後我們就一起去咱媽家,呵呵
……」

*************************************************************************
        屋裡的男人們熱鬧地吃著原本為了除夕夜一家團圓準備了好久的豐盛美食,
然而對男人來說更美味的顯然是那三具活肉生鮮的女性胴體,三個女人都光著隨
時可以挑起男人性慾的屁股與美腿,敞開著衣襟的睡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根
本無法掩蓋住女性隆起的乳房。

        「去,給你男人和你兒子餵點吃的。可不要說爺虧待了他們,嘿嘿嘿……」
藍儒猛朝著黑蛤蟆努努嘴,黑塔一般的黑蛤蟆就像滴溜小雞一樣把在床底下的父
子給滴溜了出來扔在地上,滕薈冰害羞地端著食物來到丈夫茅燮身邊,蹲下身理
了理衣襟好讓自己暴露的地方盡可能少一些,就在要餵丈夫的時候,一旁一直沒
開口的藍儒猶伸腳在滕薈冰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你去給你兒子餵,你來給你的女婿餵……」

        藍儒猶衝著袁貞低聲喝道。袁貞臉一紅,和女兒並排蹲在女婿和孫子的身旁,
開始給餵食物。只餵了幾口袁貞就發現自己的女婿茅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
己敞開的衣襟後那對若隱若現的丁香小乳咽起了口水,同樣滕薈冰也被兒子直勾
勾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臉頰發燒。

        「嘿嘿……兩位美女,你們的女婿和兒子看來口乾得很啊!來讓爺們給你們
摳出點水來給他們解解渴,猴精豺仔……」

        很快滕薈冰與袁貞的裸屄下就各被放下一隻瓷碗,猴精和豺仔伸出手指在這
對母女花的小屄裡開始摳挖起來,兩人就像是在比賽看誰先摳出水來一樣,越摳
越快越摳越深,瓷碗裡的汁液也越來越多,可顯然被猴精摳挖的滕薈冰屄裡的汁
液要多過袁貞剛剛開始絕經的老屄。

        眼看著就要輸了的豺仔,猴精一臉得意洋洋地吹起了口哨,那想到這時豺仔
居然一脫褲子端著勃起的大屌一槍見底毫無徵兆地肏進已經被摳挖地瑟瑟發抖體
力不支的袁貞屄裡,只捅得袁貞「嗯哼」一聲,撲在了女婿茅燮的懷裡,原本沒
有女兒潮濕的屄洞也不知道是哪裡給捅漏了一般,淅淅瀝瀝也不知道是淫液還是
尿液,總之是把個瓷碗給灌得滿滿登登直溢出來,把個豺仔高興得哈哈大笑唱起
了山歌來。

        一旁的猴精也不示弱,同樣掏出雞巴,對著滕薈冰的小屄一槍刺入,也同樣
把滕薈冰刺的「咯噔」一聲,倒在兒子茅幸鵬的懷裡被姦挨肏.他們的表演讓其他
男人們就像看戲一樣戲謔圍觀著,根本沒人理會那對父子此時的心情,也許只有
兩人有生以來勃起最硬的雞巴出賣著他們此時的心跡。

        縱慾的時光總是飛快的,不知不覺房門外的門鈴聲暫時打斷了禽獸們的狂歡,
同時也燃起了受害者的希望……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残酷的屈辱人生2

殘酷的屈辱人生3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