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續3)
翁琴被那兩個鬼佬合力抬起,重重地摞在楊潔嬌小的身體上時,她感覺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天旋地轉。旗袍的下擺早已被粗魯地撩起,露出剛剛被夏提克命令剃得乾乾淨淨的私處,那裡還殘留著些許剃毛時的刺痛和潤滑油的黏膩。翁琴的腦海中閃過一絲無奈的念頭:她知道自己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了保住那份讓家庭光鮮的工作,為了不讓那些醜陋的視頻毀掉一切。她咬緊牙關,告訴自己要順從,要盡快結束這一切,就像以往無數次那樣。
胖子的動作粗魯而急切,他一把抓住翁琴的玉腿,將它們高高扛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讓翁琴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那根粗壯的肉屌,表面布滿楊潔的口水和胃汁,還帶著些許腥臭的黏液,直接對準翁琴光溜溜的小屄頂了進去。翁琴感覺到一陣撕裂般的脹痛,那根東西太粗了,遠遠超過了她丈夫的尺寸,甚至比夏提克的還要野蠻。她不由自主地抽了口冷氣,但她沒有反抗,只是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讓自己的身體盡量放鬆,迎接這入侵。胖子興奮地怪叫著,像一頭饕餮的野獸,腰部猛地一沉,整根肉屌盡根沒入,撞擊得翁琴的子宮口一陣痙攣。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壁被撐開到極限,內裡的褶皺被無情地碾平,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些透明的淫液,濺落在楊潔的腹部上。
與此同時,胖子的屁股重重壓在楊潔的臉上,那兩坨長滿粗硬毛髮的臀肉夾住了楊潔的口鼻,散發出混合了汗水、古龍水和體臭的噁心氣味。楊潔本能地想扭過頭,但一瞥見夏提克陰鷙的目光,她的心就沉了下去。她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糟糕的後果,那些視頻、那些威脅,會毀掉她的家庭,讓她的丈夫和女兒永遠抬不起頭。於是,她順從地伸出舌頭,開始在胖子的屁眼裡舔舐起來。那裡的味道讓她幾乎作嘔——苦澀、鹹濕,夾雜著糞便的殘留,但她強忍著,一圈圈地繞著那個褶皺的洞口鑽探,舌尖甚至伸進去一些,試圖讓這個畜生盡快滿足。她的動作越來越賣力,手無力地搭在胖子的腿上,彷彿在乞求這一切快點結束。
高個子的鬼佬——那個意大利裔的瘦高男人——則站在床的另一邊,他剛從楊潔的私處抽出身子,那根長得嚇人的肉屌還在滴著楊潔的腸液和陰精。他看著翁琴被摞在楊潔身上的誘人姿勢,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翁琴的頭正好垂在楊潔的腿間,她的秀發散亂地覆蓋在楊潔已經被肏得紅腫的私處上,像是為那片狼藉的肉洞披上了一層柔軟的紗。高個子一把抓住翁琴的頭髮,將她的臉拉近自己的胯下。那根肉屌直挺挺地戳在翁琴的唇邊,帶著楊潔的體味和他的汗臭。翁琴沒有猶豫,她張開小嘴,順從地將龜頭含進去,舌頭熟練地包裹住它,開始前後吞吐。她知道怎麼做才能讓男人更快射出——用舌尖掃馬眼,輕輕吮吸冠狀溝,一邊用手撫摸他的蛋袋。她的動作溫柔而專業,就像在年會上那些隱秘的聚會中學會的那樣,儘管內心充滿厭惡,但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屈辱。
夏提克站在一旁,浴袍鬆鬆地披著,露出他那根半硬的印度大雞巴。他一邊欣賞著這場好戲,一邊不時喝一口酒,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咕嚕聲。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兩個女人,確保她們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很好,我的東方女神們,”他用帶著咖哩味的英語低語道,“繼續取悅這些尊貴的客人。記住,這是濕婆神的意志。”他走近床邊,伸出一隻黑手,在翁琴的旗袍上撫摸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裡是她成熟身體的證明。他知道翁琴的弱點,知道她為了家庭會忍耐一切。於是,他俯身在翁琴耳邊低語:“想想你的丈夫和孩子,他們在等你回家過除夕。快點讓他們射出來,你就能離開了。”
翁琴聽到這話,心裡一陣刺痛,但她沒有停下動作。她的嘴裡充滿了高個子肉屌的味道,那東西太長了,每次深喉都頂到她的嗓子眼,讓她乾嘔不止。但她強忍著,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楊潔的私處上。楊潔感覺到那些溫熱的淚水,內心湧起一陣同情和內疚。她知道翁琴在代替自己承受這部分痛苦,於是她舔得更用力了,舌頭在胖子的屁眼裡進進出出,甚至用牙齒輕輕刮蹭周圍的皮膚,試圖刺激他更快高潮。胖子的喘息越來越重,他一邊猛肏翁琴的小屄,一邊享受楊潔的毒龍服務,每一次撞擊都讓翁琴的身體顫抖,旗袍的布料摩擦著她的皮膚,發出細微的窸窣聲。
高個子則開始加速抽插翁琴的嘴,他的手按住翁琴的後腦勺,讓她無法後退。那根長屌一次次深入,頂得翁琴的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音,她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出,混合著高個子的前列腺液,滴落在楊潔的腿間。楊潔的私處還在隱隱作痛,被先前的高個子肏得有些腫脹,但現在翁琴的頭髮輕輕摩擦著那裡,反倒帶來一種奇異的癢意。她閉上眼睛,專注於自己的任務,舌頭不停地探索胖子的後庭,咽下那些讓她噁心的分泌物。
夏提克見狀,忍不住加入進來。他爬上床,跪在兩個女人的側邊,一隻手伸向翁琴的胸前,隔著旗袍揉捏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旗袍的布料薄如蟬翼,他輕易就找到乳頭,捏住它們扭轉起來,讓翁琴的呻吟從含著肉屌的嘴裡悶悶地傳出。另一隻手則探向楊潔的微乳,雖然小巧,但在他掌心裡一樣被肆意玩弄。他低聲嘲諷道:“看,你們多麼完美地配合。楊,繼續舔;翁,吸得再深點。那些白皮豬會記住你們的東方熱情。”
胖子率先忍不住了,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屁股猛地一沉,將楊潔的臉壓得更緊,同時在翁琴的小屄裡狂抽幾下,終於噴射出滾燙的精液。翁琴感覺到那股熱流充滿自己的陰道,溢出一些順著臀縫流到楊潔的腹部。她沒有反抗,只是輕輕夾緊陰道壁,幫助他擠出最後一滴。高個子也接近極限了,他拔出肉屌,在翁琴的臉上拍打幾下,然後重新插入她的嘴,深喉幾次後射出濃稠的精液。翁琴順從地吞嚥了大半,剩下的從嘴角溢出,滴在楊潔的秀發上。
但這還沒結束。夏提克示意兩個鬼佬換位,讓他們繼續輪流享用兩個女人。他自己則脫掉浴袍,加入戰局,先是讓翁琴用手擼他的雞巴,然後轉向楊潔,讓她舔他的蛋袋。整個房間充滿了喘息、撞擊和低語的聲音,兩個女人順從地承受著一切,詳細而無休止地滿足這些男人的慾望,只希望這場除夕的“加班”能盡快畫上句號,讓她們能帶著滿身的屈辱,假裝一切正常地回家團圓。
夏提克的眼睛裡閃爍著得意的淫光,他揮手示意兩個鬼佬暫時停下,讓他們從翁琴和楊潔的身上抽出身子。那兩個男人喘著粗氣,肉屌還在半硬狀態下滴著殘餘的精液和女人的體液,他們退後一步,欣賞著床上兩個東方女人疊在一起的狼藉模樣。翁琴仰面躺在楊潔身上,她的旗袍下擺完全撩起,露出光溜溜的私處,那裡被胖子的精液填滿,順著股溝緩緩流出,滴落在楊潔的小腹上。楊潔的藍印花旗袍胸襟大開,兩個小巧的微乳暴露在空氣中,乳頭被捏得紅腫發紫,上面還殘留著胖子的指痕。她們的絲襪有些地方已經被撕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旗袍的布料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成熟女性的曲線,卻又充滿了被蹂躪的淒慘美。
“換位,先生們,”夏提克用帶著濃重印度口音的英語說道,聲音裡滿是嘲諷,“這些東方婊子還沒滿足呢。讓她們展示一下她們的‘熱情好客’。翁,你先起來,跪在床上,給我們看清楚你的小光屄。楊,躺好,張開腿,讓你的姐妹舔乾淨那些髒東西。”他的話語像鞭子一樣抽在兩個女人的心上,充滿了種族和性別的侮辱,讓翁琴和楊潔的臉頰瞬間漲紅。但她們沒有反抗,翁琴緩緩從楊潔身上爬起,跪坐在床上,雙膝分開,旗袍下擺自然滑落兩側,完全露出她剛剃毛的私處。那裡的栗色陰埠在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從陰唇間緩緩滲出。她感覺到三雙眼睛死死盯著那裡,內心的羞恥如潮水般湧來,但她只是低頭,順從地維持這個姿勢,讓自己像個展示品一樣暴露。
楊潔則躺在原地,聽從命令張開雙腿,她的藍旗袍完全敞開,露出從小腹到股間的全部私密。她感覺到翁琴的精液滴落在自己的陰毛上,那片已經被高個子肏得紅腫的肉洞還在輕輕抽搐,腸液和陰精混合的穢物從肛門和陰道裡緩緩流出。高個子鬼佬——那個意大利裔的瘦高男人——大笑起來,用蹩腳的英語嘲笑道:“看這些亞洲婊子,多麼下賤!她們的屄像玩具一樣,專門為白人雞巴設計的。楊,你的屁眼還在眨眼呢,剛才被我肏得那麼爽,現在還想再來一根?”他的話讓楊潔的身體微微顫抖,她咬住嘴唇,不敢回應,只是閉上眼睛,試圖忽略那股屈辱。但夏提克不允許她逃避,他走上前,一把抓住楊潔的頭髮,將她的臉拉向翁琴的私處。“舔乾淨,楊。用你的舌頭給你的好姐妹清潔。告訴我們,你喜歡舔白人精液的味道嗎?”
楊潔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絕望,但她知道反抗無用。她順從地伸出舌頭,靠近翁琴的私處,先是輕輕舔舐那片光溜溜的陰埠,舌尖掃過那些細小的絨毛殘留,然後向下,舔進陰唇間。翁琴感覺到楊潔溫熱的舌頭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遊走,一陣陣酥麻傳來,讓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一聲。楊潔的動作越來越詳細,她用舌尖捲起那些混合的精液和淫水,一口一口吞下,舌頭甚至伸進翁琴的陰道口,舔出更多穢物。她的臉埋在翁琴的股間,鼻尖頂著翁琴的陰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胖子——那個墨西哥裔的粗胖男人——看得血脈賁張,他撫摸著自己又硬起來的肉屌,淫笑道:“哦,這些東方母狗真會玩!楊,你舔得像個專業妓女。你的丈夫知道嗎?你在這裡舔姐妹的屄,吞白人種子,而他在家裡等你吃年夜飯?”
夏提克則跪在翁琴身後,他的黑手伸進翁琴的旗袍胸襟,從前開的設計輕易解開,露出她那對豐滿的乳房。乳頭已經硬起,像兩顆紅櫻桃一樣,他捏住它們,用力扭轉,讓翁琴痛呼出聲。“叫大聲點,翁。告訴這些先生,你是個多麼饑渴的亞洲蕩婦。你的奶子這麼大,是專門給外國人擠奶的吧?”翁琴的乳房被他粗魯地揉捏,乳肉從指縫間溢出,她感覺到乳頭被拉長,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強迫的快感。但她沒有反抗,只是喘息著低語:“是的……我是……蕩婦……”她的聲音顫抖,充滿了屈辱,但這正是夏提克想要的。他大笑起來,另一隻手探向翁琴的後庭,用手指輕輕按壓那個緊閉的菊花。“記住,上次在年會上,你穿這件旗袍時,還裝得像個高貴女士。現在呢?露出你的屁眼,讓我們看看它有多饑渴。”
翁琴順從地微微翹起臀部,讓旗袍完全滑到腰際,露出雪白的臀肉和中間的粉嫩肛門。那裡還殘留著上次被夏提克玩弄的痕跡,微微紅腫。高個子鬼佬走上前,一把抓住翁琴的臀瓣,向兩邊掰開,讓她的後庭完全暴露。“完美!這個亞洲屁眼,看起來還沒被開發夠。楊,停下舔屄,過來舔她的屁眼。讓她準備好迎接我的大雞巴。”楊潔從翁琴的私處抬起頭,臉上滿是黏膩的液體,她爬過來,跪在翁琴身後,舌頭伸向那個暴露的菊花。先是輕輕舔舐周圍的皮膚,然後舌尖頂進去,鑽探著內裡的褶皺。翁琴感覺到那股異樣的刺激,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縮,但她強忍著,維持姿勢,讓楊潔的舌頭深入更多。
胖子則不再旁觀,他爬上床,跪在楊潔身後,抓住她的藍旗袍下擺,粗魯地撕開一條裂縫,讓她的臀部完全露出。那裡的絲襪已經破損,露出白嫩的臀肉,他拍打幾下,發出清脆的響聲。“楊,你的屁股這麼小,像個小女孩,但你的屄已經被肏成黑洞了。告訴我,你喜歡被白人胖豬肏嗎?你的丈夫的雞巴有我一半大嗎?”楊潔一邊舔著翁琴的肛門,一邊被羞辱得淚水直流,但她順從地低語:“喜歡……他的……沒有……”胖子大笑,肉屌對準楊潔的私處,一挺而入,開始猛烈抽插。每一次撞擊都讓楊潔的身體前傾,舌頭更深地探進翁琴的後庭。
夏提克則讓翁琴轉身,面對高個子鬼佬,他自己則從後面進入翁琴的陰道。那根印度大雞巴滑進去時,翁琴感覺到熟悉的脹滿,她被夾在中間,前有高個子的肉屌頂在嘴邊,後有夏提克的抽插。高個子抓住翁琴的頭髮,強迫她深喉:“吸啊,亞洲婊子!你的嘴比你的屄還緊。想像你的女兒看到你這副樣子,會怎麼想?”翁琴的眼淚滑落,但她順從地吮吸,舌頭包裹著那根長屌,吞吐間發出咕嚕聲。整個房間迴盪著肉體撞擊的聲音、男人的嘲笑和女人的低吟,她們的旗袍被進一步撕扯,露出更多肌膚,絲襪被拉到膝蓋,乳房和私處完全暴露在燈光下。
高個子很快又硬了起來,他拔出肉屌,在翁琴的臉上拍打,留下黏膩的痕跡,然後轉向她的後庭。夏提克抽出身子,讓位給他,高個子對準翁琴被楊潔舔濕的肛門,一寸寸推進。那根長屌太長了,翁琴感覺到腸道被撐開到極限,疼痛讓她咬緊牙關,但她沒有叫停,只是喘息著承受。夏提克則讓楊潔爬到翁琴身前,強迫她們面對面親吻,舌頭交纏間交換男人的體液。“吻啊,你們這些東方奴隸。讓我們看你們怎麼互相安慰。”楊潔的舌頭伸進翁琴的嘴裡,帶著先前舔舐的味道,她們的乳房摩擦在一起,旗袍的殘片掛在肩上,像破敗的戰旗。
胖子繼續肏著楊潔的私處,換到她的肛門,輪流進出,讓她的肉洞發出濕膩的聲響。他一邊抽插,一邊侮辱:“楊,你的屁眼真緊,像是專門為拉丁雞巴準備的。你的女兒在樓下等你,你卻在這裡被肏成母狗。快說,謝謝我肏你!”楊潔在翁琴的嘴裡喃喃:“謝謝……肏我……”她的聲音破碎,充滿絕望。
這場輪姦持續了許久,男人們輪流交換位置,詳細地享用兩個女人的每一個洞口。翁琴和楊潔的旗袍被完全毀壞,只剩碎片掛在身上,她們的絲襪被撕成條狀,露出紅腫的肌膚。私處和肛門被肏得紅腫發燙,精液從各處流出,塗滿了她們的身體。她們順從地承受語言的羞辱——“亞洲婊子”“東方母狗”“白人精液容器”——每一次侮辱都讓她們的屈辱加深,但也讓男人們更快達到高潮。最終,當男人們又一次射出,房間裡瀰漫著濃重的氣味,夏提克才滿意地停下。“好了,我的女神們。去洗乾淨,穿好衣服。記住,這是我們的秘密。楊,你的家人還在等你;翁,你的婆婆家年夜飯別遲到。”
兩個女人顫抖著爬起,互相攙扶去浴室,清潔身體上的穢物,修補旗袍的殘片,試圖恢復一些體面。但內心的傷痕,永遠無法抹去。
翁琴和楊潔互相攙扶著,從那張凌亂不堪的超級大床上爬起,她們的雙腿還在微微顫抖,私處和肛門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旗袍的殘片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翁琴的黑紅色印花旗袍胸襟完全敞開,露出她那對被捏得紅腫的豐滿乳房,乳頭上還殘留著男人的指痕和乾涸的唾液;下擺被撕成不規則的布條,勉強遮住大腿根部,但每走一步,那光溜溜的私處和臀部都會若隱若現,精液從陰唇間緩緩滴落,順著絲襪的破洞流到膝蓋。楊潔的藍印花旗袍情況更糟,布料被胖子粗魯地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縫,從胸口延伸到臀部,讓她的微乳和小腹完全暴露,絲襪已經被拉到腳踝處,露出紅腫的臀肉和股溝間的狼藉。她們的頭髮散亂,臉上滿是淚痕、精液和汗水的混合,化妝早已花掉,看起來像兩個被徹底征服的東方玩物。
夏提克靠在床頭,浴袍敞開,露出他那根還在半硬狀態的印度大雞巴,上面沾滿了兩個女人的體液。他一邊喝著酒,一邊用嘲諷的眼神掃視她們,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笑聲。“哦,我的東方奴隸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旗袍破爛,屄裡流著白人精液,屁眼還在抽搐。楊,你的丈夫在樓下等你,他會聞到你身上的咖哩味和白人臭雞巴的味道嗎?翁,你的婆婆看到你這副婊子模樣,會不會以為你剛從妓院回來?”他的話語像刀子一樣刺進兩個女人的心裡,充滿了種族侮辱和性羞辱,讓她們的臉頰燒得通紅。翁琴低頭咬唇,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楊潔則微微顫抖,雙手無力地拉扯旗袍的殘片,試圖遮住暴露的乳房,但那小巧的微乳在燈光下還是完全露出,乳頭硬挺著,像在邀請更多玩弄。
高個子鬼佬——意大利裔的瘦高男人——從床上坐起,肉屌還在滴著殘餘的精液,他伸出一隻手,粗魯地拍打翁琴的臀部,讓那雪白的臀肉泛起紅印。“走之前,讓我們再欣賞一下你們的露出秀。翁,轉身,翹起屁股,張開腿,讓我們看清楚你那被肏成黑洞的小光屄和屁眼。告訴我們,你是個多麼下賤的亞洲母狗,專門給外國人當精液便器。”翁琴感覺到屈辱如潮水般湧來,但她知道反抗只會延長這場噩夢。她順從地轉身,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翹起臀部,讓旗袍的殘片完全滑到腰際。她的私處和肛門完全暴露,那光溜溜的陰埠在燈光下閃爍,陰唇紅腫外翻,精液從裡面緩緩流出;肛門微微張開,還殘留著高個子長屌的形狀。她低聲重複著他的話:“我……我是下賤的亞洲母狗……專門給外國人當精液便器……”她的聲音顫抖,充滿了無奈和羞恥。
胖子——墨西哥裔的粗胖男人——大笑起來,爬到楊潔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藍旗袍殘片,從後面撕開更大的裂縫,讓她的整個後背和臀部完全露出。他用胖手揉捏楊潔的微乳,從指縫間擠壓,讓乳頭被拉長變形。“楊,你這個小東方婊子,你的奶子這麼小,像沒發育的女孩,但你的屄和屁眼卻被肏得這麼鬆。站直了,張開腿,露出你的毛屄,讓我們看你吞了多少白人種子。說,謝謝我們肏你,讓你這個無恥的已婚婦女爽到噴水。”楊潔的身體顫抖著,她順從地站直,雙腿分開,旗袍的裂縫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那片黑漆漆的陰毛被精液黏成一團,陰唇腫脹得像熟透的果實,穢物流到大腿內側。她哽咽著說:“謝謝……你們肏我……讓我爽到噴水……”她的眼淚滑落,滴在暴露的乳房上,但男人們只是大笑,胖子還伸出手指,粗魯地插進她的陰道,攪拌幾下,抽出時帶出一串黏膩的精液,抹在她的臉上。“味道好嗎?這是你的年夜飯前菜。”
夏提克站起身,走近兩個女人,他先是讓翁琴跪下,用他的印度大雞巴在她的臉上拍打,留下黏膩的痕跡。“舔乾淨,翁。用你的舌頭給我的雞巴洗澡,像你舔丈夫時那樣溫柔。但記住,這根雞巴比他大三倍,射的精液夠你全家喝。”翁琴跪在地板上,旗袍的殘片散落一地,讓她的膝蓋直接接觸冰冷的地面。她張開小嘴,舌頭伸出,舔舐夏提克的龜頭和莖身,掃過馬眼,吞下那些混合了多種味道的穢物。她的動作詳細而順從,先是用舌尖繞圈,然後整根吞入,深喉幾次,讓夏提克舒服地低吼。與此同時,高個子鬼佬讓楊潔彎腰,露出後庭,他用手指按壓她的肛門,嘲笑道:“楊,你的屁眼還在眨眼,像在乞求更多。轉身,對著鏡子,讓我們看你自己摸屄,承認你是個東方變態,喜歡被白人輪姦。”楊潔轉身,對著房間的落地鏡,彎腰露出一切,她的手顫抖著伸向私處,指尖撥開陰唇,輕輕揉搓陰蒂,鏡中反射出她屈辱的模樣——旗袍破爛,乳房晃動,私處濕漉漉。“我……我是東方變態……喜歡被白人輪姦……”她的聲音破碎,淚水模糊了視線。
胖子則加入進來,他讓兩個女人並排跪下,露出胸部和私處,命令她們互相玩弄。“吻啊,你們這些亞洲姐妹。翁,用你的奶子揉楊的臉;楊,舔翁的乳頭。告訴我們,你們的丈夫知道你們在這裡互相舔屄,像兩個下賤的拉拉婊子嗎?”翁琴和楊潔互相靠近,翁琴的豐滿乳房壓在楊潔的臉上,揉捏著;楊潔伸出舌頭,舔舐翁琴的乳頭,讓它在嘴裡硬起。她們的動作充滿了強迫的親密,私處互相摩擦,露出更多淫靡的細節——翁琴的光屄磨著楊潔的毛屄,穢物流在一起。男人們圍觀著,語言羞辱不斷:“看這些東方母豬,多麼饑渴!她們的旗袍本該是高貴的,現在卻像妓女的破布。露出更多,讓我們拍張照,發給你們的家人?”
這場額外的羞辱持續了十多分鐘,男人們輪流讓兩個女人露出不同姿勢——翁琴站立分腿,楊潔跪舔她的私處;楊潔翹臀,翁琴用手指探她的肛門——每一次都伴隨著更多侮辱:“亞洲婊子,你們的屄生來就是給白人和印度人肏的。”“露出你的黑奶頭,讓我們看你多麼像個發情的母畜。”最終,夏提克才揮手讓她們停下。“夠了,去浴室洗乾淨。但記住,下次年會,你們還要穿新旗袍來,露出更多。滾吧,回去假裝好妻子。”
翁琴和楊潔互相攙扶進浴室,熱水沖刷著她們的身體,她們仔細清潔每一個洞口,用手指挖出殘留的精液,修補旗袍的裂縫,用別針固定,換上備用的內衣和絲襪——翁琴的前開胸罩和丁字褲,楊潔的簡單內衣——試圖恢復一些外表的體面。但走出浴室時,她們的眼神裡滿是空洞,內心的屈辱如影隨形。夏提克丟給她們外套,讓她們離開公寓,下樓面對等待的家人,假裝這一切從未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