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續5)
在極盡奢華的臥室裡,翁琴被那個墨西哥裔的粗胖鬼佬用力壓在楊潔身上,兩具東方女性的身體疊在一起,像兩片薄薄的瓷器般緊密貼合。翁琴的旗袍下擺已被撩起,露出剛剃淨的私處,那裡正被胖子的肉棒一次次頂入,發出濕潤的摩擦聲。她的雙腿被扛在肩上,腳踝處的絲襪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膚。翁琴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強迫自己專注於呼吸,試圖忽略下體傳來的脹痛和那股異樣的滿脹感。旁邊的楊潔則在胖子的臀部下掙扎著,用舌頭機械地舔舐,臉上混合著各種液體,眼睛微微閉合,避免直視夏提克那陰冷的目光。
高瘦的意大利裔鬼佬站在床邊,剛從楊潔的口中抽出他的東西,現在轉向翁琴。他抓住翁琴的頭髮,將她的臉轉向自己,粗魯地塞入她的嘴裡。翁琴的嘴唇被迫張開,舌頭不由自主地包裹住那根帶著楊潔殘留氣味的東西。她知道反抗無用,只能順從地吸吮,喉嚨深處發出輕微的嗚咽。鬼佬發出滿足的低吼,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一手伸向她的胸前,隔著旗袍的布料捏住她的乳頭,拉扯著讓它們變硬。翁琴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沒有推開,只是讓自己的動作更流暢,以求盡快結束這一輪。
夏提克站在一旁,浴袍鬆鬆垮垮地披著,手裡又拿了一瓶酒。他看著這場景,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然後走上前,蹲在床邊。他伸手摸向楊潔的腿間,那裡還殘留著剛才的痕迹。他用手指輕輕撥開楊潔的陰唇,檢查著她是否還能繼續。"楊,你的女兒和丈夫還在樓下等著呢,"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嘲弄,"但你現在可不能走,這些客人還沒盡興。"楊潔的臉埋在胖子的臀下,聽到這話,身體一僵,但她只能加快舌頭的動作,發出模糊的嗯嗯聲作為回應。夏提克轉向翁琴,拍了拍她的屁股,"翁,你表現得不錯,記得保持微笑,這是除夕的特別節目。"
胖子忽然加速了抽插,翁琴感覺下體像被重物反复撞擊,她咬緊牙關,試圖分散注意力,回想婆婆家裡的年夜飯,但腦中只有眼前的混亂。鬼佬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翁琴的陰道壁不由自主地收縮,帶來一陣陣不請自來的快感。她知道這是身體的背叛,但她沒有抗拒,只是讓自己的臀部微微抬起,配合他的節奏。胖子喘著粗氣,罵了一句西班牙語,然後猛地拔出,噴射在翁琴的旗袍上,白濁的液體順著布料滑落,沾染了她的絲襪。翁琴喘息著,感覺一陣空虛,但很快,高瘦鬼佬就從她的嘴裡抽出,換位到她的下體。
現在,高瘦鬼佬跪在床上,將翁琴的腿拉得更開,他先是用手指探入她的肛門,塗抹了一些從旁邊拿來的潤滑油,然後緩緩插入。翁琴的肛門緊縮,但她早已習慣這種入侵,只是深吸一口氣,讓肌肉放鬆。鬼佬的動作緩慢而有節奏,每一次推進都讓翁琴的腸道感到脹滿,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旗袍的布料被頂得皺起。同時,胖子轉向楊潔,他讓楊潔翻身,跪在床上,然後從後面進入她的陰道。楊潔的旗袍已被撕開一部分,她撐著床單,頭低垂,承受著胖子的重量。她的乳房在晃動中摩擦著床單,帶來輕微的刺痛,但她沒有抱怨,只是發出低低的喘息。
夏提克加入了進來,他脫掉浴袍,爬上床,跪在翁琴的頭邊。他抓住翁琴的頭髮,讓她轉向自己的胯下。"來,翁,給我清理一下,"他說,聲音裡帶著命令。翁琴張開嘴,吞入他的肉棒,那熟悉的咖哩味讓她胃裡翻騰,但她還是用舌頭舔舐,吸吮著馬眼處的殘留。夏提克一邊享受,一邊伸手摸向楊潔的背,撫摸著她的脊柱,像在安撫一隻寵物。"楊,你知道嗎?你的女兒剛才還在樓下問我媽媽什麼時候下來,我說很快,很快她就能回家吃年夜飯了。"楊潔的身體顫抖,但她只能在胖子的撞擊下嗯了一聲,繼續順從。
場面變得更混亂,高瘦鬼佬在翁琴的肛門裡加速,翁琴感覺腸道深處被攪動,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抽搐,陰道裡的液體不由自主地流出,滴在楊潔的身上。楊潔感受到溫熱的液體,內心一陣複雜,但她伸出手,握住翁琴的手,兩人手指交纏,像在互相支持。胖子在楊潔體內抽插得更快,他的肚皮拍打著楊潔的臀部,發出啪啪聲。夏提克則在翁琴的嘴裡進出,偶爾拔出,讓她舔他的蛋囊,然後再插入。
過了一會兒,他們換了姿勢。鬼佬們讓翁琴和楊潔並排跪在床上,面對面。翁琴看著楊潔的眼睛,那裡滿是疲憊和無奈,但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承受。胖子站在楊潔身後,進入她的肛門,而高瘦鬼佬則進入翁琴的陰道。夏提克站在中間,輪流讓她們吸吮他的肉棒。翁琴的舌頭和楊潔的舌頭偶爾碰觸,帶來一絲尷尬的溫熱,但她們都沒有退縮,只是繼續動作。鬼佬們的喘息越來越重,房間裡充滿了汗味、酒味和體液的混合氣息。
高瘦鬼佬先達到高潮,他拔出,噴射在翁琴的背上,液體順著她的旗袍滑落。胖子緊隨其後,在楊潔的肛門裡射出,然後讓她轉身,用嘴清理他的東西。楊潔順從地張嘴,舔舐著殘留,眼睛裡閃過一絲屈辱。夏提克最後,他讓翁琴躺在床上,騎在她胸前,肉棒在她的乳溝裡摩擦,最終射在她的脖子上。翁琴感覺溫熱的液體流進旗袍的領口,但她沒有擦拭,只是躺在那裡喘息。
鬼佬們滿足後,穿上衣服,拍了拍夏提克的肩膀,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後離開。夏提克看著兩個女人,笑了笑。"不錯,你們表現很好。現在,楊,你可以下樓了,你的家人還在等。翁,你留下,幫我清理房間,然後我們再來一輪。"楊潔艱難地爬起,整理旗袍,臉上強擠出微笑,走向門口。翁琴看著她離開,知道自己還要繼續,但她沒有抱怨,只是點頭,開始擦拭床單。
楊潔下樓時,小素跑過來抱住她。"媽媽,你終於來了!我們去爺爺奶奶家吧!"楊潔抱住女兒,聞著她身上的清新味,強忍淚水。"嗯,媽媽處理完了,我們走。"她看了一眼輪椅上的丈夫,他微笑著說一切都好。楊潔心裡一痛,但她知道這就是她的生活。
翁琴在房間裡繼續,夏提克讓她跪下,用嘴為他服務。她順從地做著,腦中想著婆婆家的年夜飯,但她知道今晚還長。夏提克一邊享受,一邊撥通電話,邀請另一個客人過來。翁琴聽到門鈴響,知道新一輪開始了,但她沒有反抗,只是張開嘴,迎接下一個。
翁琴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嘴巴包裹著夏提克那根熟悉的器官,舌頭機械地繞著冠狀溝打轉。她感覺到他的脈動在口腔裡逐漸加強,但她的心思已經飄遠,試圖在腦中勾勒出婆婆家裡的客廳:熱騰騰的餃子冒著白氣,孩子們的笑聲迴盪,丈夫溫和的目光。但現實的門鈴聲打斷了這幻覺,夏提克輕笑一聲,從她嘴裡抽出,隨手用她的頭髮擦拭了一下,然後走向門口。
進來的是另一個印度人,比夏提克年輕一些,皮膚同樣黝黑,眼睛裡閃著饑渴的光芒。他叫拉吉,是夏提克的遠房親戚,剛從孟買調來中國分公司,專門負責後勤。拉吉一進門就盯上了翁琴,她還跪在那裡,旗袍凌亂,脖子上殘留著剛才的痕跡。夏提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英語低語幾句,然後轉向翁琴:“翁,這是我的兄弟,他剛來,需要你幫他適應這裡的生活。記得,濕婆神喜歡慷慨的女人。”
翁琴沒有起身,只是微微點頭,爬到拉吉腳邊。她知道這是夏提克的遊戲,總是引入新人來擴大他的控制圈。她伸手解開拉吉的褲子,拉下拉鍊,露出那根帶著異國氣息的東西。它不像夏提克那麼粗壯,但長度驚人,像一根彎曲的藤蔓。她張開嘴,緩緩含入,感覺到它在口腔裡直起身子。拉吉喘息著抓住她的頭髮,開始小幅度抽動,夏提克則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喝著酒,觀賞這一幕。
拉吉的動作越來越急促,他低聲用印地語喃喃自語,翁琴聽不懂,但從他的語調猜到那是讚美或祈禱。她用手輔助,輕輕按壓他的根部,讓他更快達到頂峰。很快,拉吉一陣顫抖,釋放在她嘴裡,翁琴吞嚥下去,沒有吐出一滴,然後用舌頭清理乾淨。夏提克鼓掌,站起來走向床邊,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幾個金屬環和鏈條。“來,翁,戴上這些,今晚你是我們的藝術品。”
翁琴順從地站起,讓夏提克在她乳頭上夾上兩個小環,輕微的刺痛讓她倒吸一口氣,但她沒有退縮。環上連著細鏈,夏提克遞給拉吉一端,讓他牽著她像寵物一樣在房間裡走動。拉吉興奮地拉扯鏈條,翁琴的胸部被拉得前傾,她跟隨他的步伐,旗袍的下擺在行走中滑開,露出大腿內側的濕痕。他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燈火,夏提克從後面抱住她,双手探入旗袍,揉捏她的臀部。“看,這座城市是我們的,翁,你也是。”
拉吉牽著鏈條,讓翁琴彎腰,雙手撐在窗玻璃上。夏提克從後進入她的陰道,緩慢而深沉,每一次推進都讓她的身體貼近冰冷的玻璃。拉吉則跪在她面前,再次塞入她的嘴裡。翁琴感覺自己像一具被操縱的木偶,三點同時被佔據:嘴巴、陰道和胸前的鏈條。她閉上眼睛,專注於呼吸的節奏,試圖忽略窗外可能的窺視者。夏提克的動作逐漸加快,他低語道:“翁,想想你的丈夫現在在做什麼?或許在等你回家吃團圓飯。”
這話像一根針刺進翁琴的心,她感覺眼角濕潤,但她沒有停下嘴裡的動作,只是更用力地吸吮拉吉,讓他更快結束。拉吉先射了,噴在她臉上,夏提克則繼續在體內衝刺,最終拔出,射在她背上。翁琴癱坐在地毯上,喘息著擦拭臉龐。夏提克扔給她一條毛巾:“清理乾淨,還有時間,我們來玩點新花樣。”
他從衣櫥裡拿出幾個枕頭,堆在床上成一個斜坡,讓翁琴仰躺在上,頭部向下。拉吉坐在她頭邊,雙腿夾住她的臉,讓她從下向上舔舐他的後庭。那氣味濃烈,像陳年的香料混合汗水,翁琴的舌頭探入,感覺到肌肉的收縮。她知道這是屈辱的極致,但她順從地鑽探,同時夏提克跪在她腿間,用手指先是兩根,然後三根,伸入她的肛門,塗抹潤滑後,換成他的肉棒。翁琴的視線倒置,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晃動,每一次夏提克的進入都讓她的身體滑動一點。
拉吉的喘息越來越重,他用手撫摸自己的東西,一邊享受翁琴的服務,一邊看著夏提克的表演。夏提克的節奏像鼓點,翁琴的腸道被撐開,她感覺下腹熱浪湧動,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液體,滴落在枕頭上。夏提克注意到這點,笑著說:“翁,你的身體很誠實,它喜歡被這樣對待。”翁琴沒有回應,只是加快舌頭的速度,讓拉吉在她的臉上釋放第二次。
換位後,拉吉進入她的陰道,夏提克則讓她用腳夾住他的東西,翁琴的絲襪腳掌包裹著那根熱燙的器官,上下摩擦。她的大腿肌肉繃緊,配合拉吉的抽插,房間裡迴盪著皮膚碰撞的聲音。拉吉的動作野蠻,像一頭初次捕獵的野獸,翁琴的陰道壁被摩擦得發燙,她咬住嘴唇,避免發出聲音。夏提克則享受著腳部的服務,偶爾用手引導她的腳趾舔舐他的頂端。
他們又持續了半小時,輪流在翁琴的不同部位發洩。拉吉最終在她的胸前射出,鏈條上的環被液體弄濕,夏提克則選擇她的嘴裡。翁琴吞嚥完,感覺喉嚨火辣,但她站起來,整理旗袍,擦拭身體。夏提克看了一眼鐘:“好了,翁,你可以走了。記得,明天上班時帶早餐給我。”
翁琴點頭,走出公寓,電梯裡她照鏡子,調整妝容,確保沒有明顯痕跡。下樓時,大堂空蕩蕩的,杨洁一家早已離開。她開車回家,路上腦中回放剛才的一切,但她沒有自憐,只是想著如何向丈夫解釋遲到。抵達婆婆家時,門口燈火通明,孩子們撲上來抱她。翁琴微笑著抱起他們,進門吃年夜飯,感覺身體的酸痛像隱藏的秘密,支撐著她表面上的平靜。丈夫問她公司的事,她輕描淡寫:“忙完了,一切都好。”內心卻知道,這只是另一個夜晚的結束,下一個即將來臨。
翁琴推開婆婆家的大門時,熱鬧的氛圍如一股暖流撲面而來,客廳裡的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映照著滿桌的菜餚:紅燒魚頭散發著薑蔥的香氣,蒸蟹的鉗子還在微微顫動,綠油油的蔬菜堆成小山,旁邊是熱氣騰騰的湯鍋,裡面浮著幾片蔥花和蛋花。孩子們——兒子和女兒——立刻從沙發上跳起,兒子拽著她的旗袍下擺叫道:“媽媽,你終於回來了!我們等了好久,奶奶說再不來就開飯了!”女兒則抱住她的腿,仰頭笑眯眯地說:“媽媽,公司的事處理完了嗎?爸爸說你是最厲害的!”翁琴蹲下身,強擠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輕輕撫摸他們的頭髮,感覺旗袍下的皮膚還殘留著公寓裡的黏膩,但她迅速壓下那股不適,回答道:“嗯,都好了,媽媽現在只想陪你們吃飯。”
丈夫從廚房走出,手裡端著一盤剛炒好的宮保雞丁,雞肉塊裹著花生和辣椒,香味撲鼻。他看著翁琴,眼神裡滿是關切:“琴,你看起來有點累,加班到這麼晚,除夕還不放假,公司也太苛刻了。”翁琴站起身,走向他,輕輕接過盤子放在桌上,順勢靠在他肩上片刻,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洗衣粉味,那是一種讓她感覺安全的味道。她低聲說:“沒事,就是些瑣碎的事,現在都過去了。我們開飯吧。”婆婆從裡屋走出,戴著圍裙,臉上堆滿皺紋的笑容:“琴來了就好,來來,坐主位,今天是團圓夜,大家都高興點。”公公則在旁邊點頭,遞給她一碗米酒:“喝點,暖暖身。”
飯桌周圍,大家圍坐一圈,筷子在盤子間穿梭,翁琴機械地夾菜入口,嚼著那塊軟糯的排骨,感覺骨頭上的肉汁在舌尖滲開,但她的心思卻不由自主地飄回公寓:夏提克最後的那個電話,邀請另一個客人,她記得門鈴響時進來的那個陌生男人,不是拉吉,而是另一個從總部空降的美國高管,名叫布萊恩,一個禿頂的中年白人,眼睛裡總是閃著算計的光芒。剛才在車上,她的手機震動,是夏提克發來的消息:“翁,布萊恩很滿意你的表現,他說下次來中國還要指定你。記得,明天上班時穿那件白襯衫,別忘了內裡的驚喜。”翁琴刪掉消息,深吸一口氣,現在她只想專注於眼前。
兒子忽然興奮地說:“媽媽,你知道嗎?今天我在學校群裡看到同學發的視頻,他們家在放煙花,我們家什麼時候去陽台看啊?”翁琴笑了笑,夾了一塊魚給他:“吃完飯就去,媽媽陪你。”女兒則湊過來,拿著手機展示一張自拍:“媽媽,看,我今天穿的新裙子,像不像公主?”翁琴仔細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女兒笑得燦爛,她的心微微一揪,想到自己剛才在公寓裡的樣子,那種對比讓她感覺像吞了塊冰,但她還是點頭:“像,最美的公主。”丈夫在一旁插話:“琴,你今天穿的旗袍真好看,紅黑色的花紋,襯得你氣質出眾。公司年會上肯定很多人誇你。”翁琴的臉微微一熱,旗袍下的痕跡似乎在提醒她事實的另一面,她低頭喝了口湯,湯汁順著喉嚨滑下,掩蓋了嘴裡殘留的異味。
飯吃到一半,婆婆開始聊家常:“琴啊,你媽媽今年怎麼樣?聽說她身體不大好,過年有沒有回去看她?”翁琴想起母親,那個曾經在醫院被上司侵犯的女人,如今獨自住在老家,她搖頭:“媽媽說她在家裡挺好的,我明天給她打電話。”公公則轉向丈夫:“小明,公司最近忙不忙?聽說你們部門要擴張。”丈夫點頭,詳細描述著他的工作計劃,翁琴聽著,感覺丈夫的聲音像一條穩定的錨,讓她暫時忘卻公寓的混亂。但就在這時,手機又震動,她瞥了一眼,是公司群裡的楊潔發來的私訊:“琴,剛回家,女兒問我為什麼臉紅,我說是冷的。你呢?一切還好?”翁琴迅速回覆:“好,吃飯中。明天見。”她知道楊潔也在經歷類似的煎熬,但她們從不深談,只是這樣簡單的慰藉。
吃完主菜,婆婆端上水果盤:切好的橙子片片晶瑩,蘋果削成薄片,旁邊是幾顆剝好的石榴,紅色的籽粒像寶石般閃耀。大家邊吃邊看電視,春晚的節目正熱鬧,歌舞聲從螢幕傳出,小品演員的對白引得孩子們咯咯笑。翁琴靠在沙發上,丈夫的手輕輕搭在她肩上,她感覺那溫暖的手掌像在撫平她內心的波瀾。但她的腦中閃過布萊恩的臉:剛才在公寓,夏提克離開後,布萊恩讓她坐在梳妝檯前,用化妝刷在她身上塗抹一種帶香味的油,從脖子滑到胸前,再到大腿內側,每一筆都像在標記領地。她順從地坐著,讓他塗抹,感覺油的滑膩滲入皮膚,然後他讓她彎腰,從後進入,鏡子裡反射出她的表情,她強迫自己保持平靜,專注於鏡中自己的眼睛,避免崩潰。
孩子們鬧著要放煙花,丈夫起身去陽台準備,翁琴跟過去,夜風吹來,帶著城市的喧囂味,她看著丈夫點燃仙女棒,火花在黑暗中綻放,孩子們的驚呼聲響起。女兒拉著她的手:“媽媽,這煙花像星星一樣!”翁琴點頭,抱起她,感覺女兒的體重壓在臂彎,那一刻她幾乎忘卻一切。但手機又響,是夏提克的語音:“翁,布萊恩說你的皮膚像絲綢,他要你明天早點來,準備好迎接新年第一個會議。”她刪掉語音,轉身加入孩子們的歡笑中。
夜深了,大家準備睡覺,翁琴幫孩子們洗澡,兒子在浴缸裡潑水,笑鬧著:“媽媽,下次加班別那麼晚,我們想你。”翁琴用水沖洗他的頭髮,溫水順著他的背流下,她低聲說:“媽媽也想你們,會盡量早回。”丈夫在臥室等她,床上鋪好新被子,他拉她入懷:“琴,今天除夕,來點特別的?”翁琴感覺身體的疲憊,但她沒有拒絕,躺下讓他親吻,從脖子到胸口,他的動作溫柔,像在療癒她的傷口。她閉眼回應,腦中卻是公寓的鏡子,但她讓自己沉浸在丈夫的節奏中,感覺他的進入像一種救贖,雖然短暫。
凌晨時分,大家都睡了,翁琴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手機螢幕亮起,又是楊潔:“琴,睡了嗎?剛才丈夫問我為什麼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我說是新香水。你小心點。”翁琴回覆:“嗯,晚安。”她知道明天上班,又是新的一輪,但今晚,她只想抱緊被子,聽著家人的呼吸聲,假裝一切平靜。窗外,城市的燈火漸滅,新年的鐘聲已過,但她的夜晚還在延續。
翁琴的眼睛在晨光中緩緩睜開,臥室的窗簾縫隙透進一縷灰藍色的光線,映照著牆上掛著的全家福照片。她感覺身體像被無形的繩索綁縛,每一寸肌肉都隱隱作痛,尤其是下腹和腿間的那種鈍重的餘韻,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床頭鐘顯示六點半,新年的第一天,城市還沉浸在昨夜煙火的餘溫中,但對她來說,這只是另一個循環的開始。丈夫還在身邊熟睡,呼吸均勻,她輕輕掀開被子,滑下床沿,腳掌觸及冰涼的地板,那觸感像一記提醒,讓她回想起公寓地毯上的跪姿。她搖搖頭,走向浴室,扭開蓮蓬頭,水柱沖刷著皮膚,蒸汽瀰漫鏡子,她用手指抹開一塊,盯著鏡中的自己:眼圈微微發黑,嘴唇還殘留著昨晚丈夫親吻的紅腫,但脖子上的淤痕已被粉底遮蓋。她仔細清洗每一個部位,尤其是私處,用肥皂泡沫輕柔擦拭,感覺水流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帶走昨夜的證據,卻洗不掉內心的沉澱。
早餐時,廚房裡瀰漫著咖啡的苦香和麵包的暖意。孩子們還在睡,丈夫走進來,從後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垂:“琴,新年快樂,今天第一天上班,別太拼了。”翁琴轉身,遞給他一杯咖啡,笑了笑:“嗯,會議而已,很快就結束。”她心裡清楚,夏提克的訊息還在手機裡閃爍,那件白襯衫掛在衣櫥裡,內裡的“驚喜”是指她昨晚從抽屜深處拿出的一套黑色蕾絲吊帶,薄如蟬翼,扣子設計得極易鬆開。她穿上它,感覺布料貼合皮膚,像第二層皮膚般緊繃,外罩白襯衫和職業裙裝,鏡中看去端莊得體,但她知道,一個動作就能暴露一切。丈夫送她到門口,揮手道別,她開車駛入晨霧籠罩的街道,車窗外的高樓逐漸清晰,公司大廈矗立在前,像一頭靜默的巨獸等著吞噬。
抵達公司時,停車場已停了幾輛熟悉的車,包括夏提克的黑色轎車和一輛租來的豪華SUV,顯然是布萊恩的。她走進大堂,電梯門開,楊潔從裡面走出,兩人對視一眼,楊潔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疲憊,她穿著一套灰色套裝,領口繫著絲巾,掩蓋可能的痕跡。“琴,早,新年會議,聽說總部的人來了。”楊潔低聲說,聲音裡帶著隱藏的共鳴。翁琴點頭,兩人並肩走進電梯,空氣中瀰漫著楊潔身上的淡香水味,掩蓋了昨晚的氣息。她們沒有多談,只是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像無聲的盟約,承載著共享的秘密。電梯到達頂層,會議室門口,夏提克已等在那裡,穿著筆挺的西裝,笑容裡藏著慣有的狡黠:“翁,早,布萊恩他們在裡面,等你這個主角。”
會議室裡,長桌周圍坐著幾個人:布萊恩禿頂的腦袋在燈光下閃亮,他旁邊是另一個從總部來的英國人,名叫湯姆,一個瘦高個,眼睛深陷像鷹隼。還有兩個本地男同事,但他們的目光總是回避,彷彿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會議。夏提克關上門,鎖扣輕響,像封印了出口。他拉開椅子,讓翁琴坐在桌首,布萊恩立刻湊近,鼻息噴在她耳邊:“翁,新年好,你的襯衫真合身,讓我猜猜內裡是什麼。”翁琴坐直身體,感覺蕾絲吊帶的邊緣在襯衫下摩擦皮膚,她沒有移開,只是低聲說:“會議開始吧。”夏提克點頭,投影儀亮起,螢幕上顯示新年業績圖表,但他的手已伸到桌下,輕輕撫上她的膝蓋,向上滑動。
討論開始,湯姆先發言,講述季度計劃,聲音單調如念經,但翁琴的注意力被桌下的動作分散:夏提克的手指沿著絲襪邊緣探入,觸及大腿內側的皮膚,那觸感溫熱而堅定。她夾緊腿,但沒有推開,只是繼續記筆記,手中的筆在紙上劃出無意義的線條。布萊恩則從另一側湊近,假裝看她的筆記,手臂碰觸她的胸側,感覺到蕾絲的輪廓,他低語:“解開一顆扣子,讓空氣流通。”翁琴的手微微顫抖,但她順從地伸手,解開襯衫頂端的扣子,露出鎖骨和吊帶的邊緣。會議繼續,男同事們假裝專注螢幕,但偶爾偷瞄一眼,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靜默。夏提克的手繼續向上,觸及內褲邊緣,他用手指輕勾,感覺到布料的濕潤:“翁,報告你的部門數據。”她清了清喉嚨,開始念數字,聲音平穩,但每當手指撥動時,她的語調微微上揚,像隱藏的音符。
輪到布萊恩發言時,他站起,走到翁琴身後,雙手按在她肩上,揉捏著像在按摩:“翁,昨晚的油還有效,你的皮膚這麼滑。”湯姆笑了笑,加入進來,從桌下伸腳,輕碰她的小腿,讓她分開膝蓋。翁琴感覺腿被撥開,夏提克的手趁機深入,兩根手指滑入內褲,觸及陰唇的邊緣,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但她繼續聽報告,筆記本上的字跡越來越亂。布萊恩的手向下移,解開第二顆扣子,露出吊帶的黑色花邊,他的手指探入,捏住乳頭,輕輕轉動,像在調節旋鈕。翁琴的呼吸加快,但她沒有停下,只是低頭假裝看文件。會議中途,夏提克宣布休息五分鐘,男同事們起身離開,留下他們四人。門一關,布萊恩立刻拉起她的手臂,讓她站起,推到桌邊:“彎腰,翁,讓我們檢查你的準備。”
翁琴順從地俯身,雙手撐桌,裙子被撩起,露出吊帶和內褲。夏提克從後拉下內褲,露出光潔的私處,他的手指先是撫摸,然後插入陰道,感覺內壁的濕熱:“翁,你濕了,新年第一天就這麼熱情。”湯姆則走到前方,解開褲子,露出他的東西,塞入她的嘴裡:“吸,好好吸,像昨晚楊那樣。”翁琴張嘴含入,舌頭包裹住冠部,感覺它的脈動在口腔裡擴張,她用手輔助,輕握根部,上下移動。布萊恩則跪下,從下向上舔舐她的胸部,解開更多扣子,讓吊帶完全暴露,他吸吮乳頭,牙齒輕咬,讓她感覺一陣陣電流竄過。夏提克的動作加快,手指在陰道裡攪動,偶爾觸及G點,讓她的腿微微顫抖。
休息結束前,他們加速:夏提克拔出手指,換成他的肉棒,從後進入陰道,每一次推進都頂到深處,讓桌上的文件微微滑動。湯姆在嘴裡抽插,布萊恩則用手揉捏她的臀部,偶爾拍打,發出輕響。翁琴感覺身體被三方拉扯,陰道壁收縮,帶來不請自來的痙攣,她吞嚥湯姆的釋放,感覺液體順喉而下,夏提克則在體內射出,布萊恩用手自慰,噴在她裙子上。他們迅速整理,男同事回來時,一切如常,翁琴坐回位子,感覺液體順腿滑落,但她繼續會議,聲音依舊平穩。
會議結束,眾人散去,夏提克留下她:“翁,下午還有私人會議,準備好。”翁琴點頭,走出會議室,腿間的黏膩提醒她一天才剛開始。她去洗手間清理,鏡中看去,臉頰微紅,但她抹上口紅,走出,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文件堆。楊潔在走廊等她,遞給她一杯水:“琴,坚持住。”翁琴喝下,感覺水清涼入喉,但內心知道,這只是短暫的喘息。
翁琴握著那杯水,感覺玻璃杯的涼意滲入手心,像一層薄薄的屏障,暫時隔絕了會議室裡殘留的悶熱。她看著楊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那灰色套裝的輪廓在熒光燈下拉長,楊潔的步伐穩健卻帶著一丝不易察覺的僵硬。翁琴抿了一口水,水滑過舌尖,帶走嘴裡湯姆留下的鹹澀餘味,她深吸一口氣,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面是她的私人空間,一張寬大的辦公桌,牆上掛著幾幅抽象畫,窗簾半掩,濾進午後的陽光,讓房間籠罩在金黃色的光暈中。她坐進皮椅,感覺蕾絲吊帶在襯衫下微微移位,粘膩的液體從腿間緩緩滲出,沾濕了內褲,她從抽屜裡拿出濕巾,仔細擦拭大腿內側的皮膚,那動作機械而熟練,像在處理一份日常文件。
下午的私人會議定在兩點,夏提克的辦公室在樓層的另一端,一間寬敞的套間,門口掛著金屬銘牌,刻著他的名字和職位。翁琴準時敲門,門開時,夏提克站在那裡,襯衫袖子捲起,露出黝黑的前臂,他的手裡拿著一疊文件,笑容裡藏著慣有的掌控欲:“翁,進來,布萊恩和湯姆已經在等,我們有新項目要討論。”翁琴走進去,房間裡的空氣濃郁著咖啡和古龍水的混合味,布萊恩坐在沙發上,禿頂在燈光下反射出油光,他的手裡端著一杯威士忌,湯姆則靠在窗邊,瘦高的身材像一根直立的標杆,手裡玩弄著手機。門關上,鎖扣輕響,夏提克走向吧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喝點,鬆弛一下,這是新年第一個私人項目。”
翁琴接過酒杯,酒液在玻璃中晃動,深紅色的漣漪反射出她的臉龐,她小口啜飲,感覺酒精順著食道滑下,帶來一陣溫熱的暈眩。布萊恩站起,走近她,伸手撫上她的腰際,隔著裙裝感覺到吊帶的輪廓:“翁,你的內裡真精緻,像專門為我們準備的禮物。”湯姆從窗邊走來,眼睛盯著她的領口,那裡的扣子還半開,露出黑色的蕾絲邊:“繼續解開,讓我們看看全貌。”翁琴的手指移到襯衫上,一顆接一顆解開扣子,襯衫滑落肩頭,露出吊帶的完整樣子,黑色蕾絲包裹著她的胸部,邊緣繡著細小的花紋,像一層半透明的網。她沒有遮掩,只是讓襯衫掛在臂彎,感覺空氣撫過皮膚,帶來輕微的寒意。夏提克走上前,從後抱住她,手掌覆上她的腹部,緩緩向下探:“裙子也脫,翁,我們要檢查你的適應度。”
裙子滑落到腳踝,翁琴踩出它,現在只剩吊帶和絲襪,她站在房間中央,像一件陳列品等待檢視。布萊恩坐回沙發,拉開褲子,露出他的東西,那根粗短的器官已半勃起,他拍了拍大腿:“過來,坐上來,邊坐邊聽項目細節。”翁琴走過去,跨坐在他腿上,感覺他的東西頂在內褲邊緣,她調整位置,讓它滑入陰道,內壁還殘留著上午的潤滑,讓進入變得順暢。她開始緩慢上下移動,感覺它的形狀在體內擴張,每一次下沉都讓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湯姆走近,從旁伸手,撫摸她的背部,沿著脊柱向下,到臀部,他的手指探入肛門,先是塗抹從吧檯拿來的潤滑劑,然後緩緩插入一根手指:“翁,這個項目需要多點配合,感覺如何?”翁琴的呼吸變得急促,但她低聲回答:“可以,继续。”
夏提克站在一旁,脫掉襯衫,露出結實的胸膛,他走向桌邊,拿起一個小遙控器,按下按鈕,房間的投影幕降下,螢幕上顯示一組幻燈片,新年市場計劃的圖表和數據。但他的眼睛盯著翁琴的身體:“翁,報告你的部門預算,邊報告邊動。”翁琴開始念數字,聲音在動作中斷斷續續,每當她下沉時,語調微微顫抖,布萊恩的東西在體內跳動,讓她的陰道壁不由自主地收縮。湯姆的手指增加到兩根,在肛門裡旋轉,感覺腸道的肌肉被撐開,她感覺一種滿脹的壓力從後向前傳遞,與前面的摩擦形成夾擊。夏提克走近,跪在沙發邊,嘴巴湊到她的胸前,含住一個乳頭,舌頭繞著蕾絲邊舔舐,牙齒輕咬,讓乳頭變硬像小石子般凸起。
動作持續了二十分鐘,翁琴的汗水順著背脊滑落,滴在布萊恩的腿上,他忽然加速向上頂,雙手抓住她的腰,猛力拉下,讓陰道深處被重重撞擊,她感覺一陣熱流湧出,那是自己的液體混合他的預兆。湯姆拔出手指,換成他的東西,從後進入肛門,緩慢推進,每一寸都讓她的腸道適應那長度的入侵,她的前後同時被填充,感覺身體像被兩端拉扯的彈簧。夏提克站起,解開褲子,讓他的東西頂在她的臉頰:“張嘴,翁,邊吸邊聽我的修改意見。”翁琴張開嘴唇,含入他的頂端,舌頭在冠溝處掃動,感覺它的脈搏在口腔裡跳動,她用手握住根部,輔助進出,同時身體在前後的節奏中搖晃。
他們輪流調整位置:布萊恩先在陰道裡釋放,熱液噴湧,讓她的內壁黏滑,他拔出後,湯姆移到前方,進入陰道,繼續抽插,夏提克則佔據肛門,從後抱住她,雙手揉捏胸部,像在擰乾布料般用力。翁琴的視線模糊,螢幕上的圖表變得扭曲,她感覺體內的熱浪一波波湧來,不由自主地分泌更多液體,滴落在沙發上,形成小灘。湯姆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低語道:“翁,你的適應真好,像專為我們設計的。”最終,他拔出,射在她腹部,液體順著吊帶滑落,夏提克則在肛門深處釋放,感覺熱流充盈腸道,讓她小腹微微脹起。
會議結束,他們讓她跪在地上,用嘴為每個人清理,翁琴依次含入,舌頭舔舐殘留的混合物,感覺味道在嘴裡擴散,像一種複雜的調味品。她吞嚥完,站起整理衣物,蕾絲吊帶濕透,襯衫扣上時,布料貼合皮膚,隱隱透出輪廓。夏提克遞給她一疊文件:“翁,拿回去研究,晚上在家加班,記得視訊報告。”翁琴點頭,走出辦公室,腿間的酸軟讓步伐微微不穩,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门,靠在椅子上,感覺下午的陽光從窗簾縫隙灑進,照亮桌上的家庭照片,丈夫和孩子們的笑容那麼純淨。她深吸一口氣,開啟電腦,開始輸入數據,但腦中迴盪著剛才的節奏,像一首無形的旋律,伴隨她度過餘下的工作時光。
翁琴推開家門時,天色已完全暗下,新年的夜空被遠處的零星煙火點綴,帶來一絲節慶的餘韻。她脫下高跟鞋,腳掌踩在木地板上,那溫潤的觸感讓她感覺像回到了庇護所,儘管身體的每一處都還殘留著下午的印記。客廳的燈光柔和,電視機傳出新聞主播的聲音,丈夫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本書,孩子們在餐桌邊寫作業,兒子正用鉛筆塗塗改改,女兒則咬著筆頭盯著一本繪本。空氣中瀰漫著晚餐的餘香,米飯的清甜混雜著炒菜的油煙味,讓翁琴的胃微微抽動。她強顏歡笑,走進廚房,從冰箱取出剩菜,加熱時聽到丈夫的腳步聲,他從後環住她的腰:“琴,回來了?今天會議怎麼樣?看你臉色不大好。”翁琴轉身,輕輕推開他的手,避開直視:“還行,就是數據多,晚上還要視訊報告,得去書房。”丈夫點頭,沒有追問,只是幫她盛飯:“吃點再去,我給孩子們講故事,你忙你的。”
晚餐桌上,翁琴機械地嚼著食物,米粒在嘴裡滾動,配菜的鹹鮮味讓她回想起下午的味道,那種混合的黏稠感還卡在喉間。她看著兒子夾起一塊雞肉,興奮地說:“媽媽,今天學校放假,我們去公園玩了,爸爸推我盪鞦韆!”女兒則湊過來,展示一張畫紙,上頭是歪歪扭扭的房子和家人:“這是我們家,媽媽在畫裡穿紅裙子。”翁琴摸摸她的頭,感覺手指在柔軟的髮絲間滑過,心裡湧起一股暖意,卻夾雜著刺痛——畫中的她那麼純淨,而現實中的她,吊帶還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她低聲說:“真漂亮,媽媽愛你們。”丈夫在一旁微笑,添湯給她:“琴,多吃點,別只顧工作。”翁琴點頭,吞下湯汁,感覺熱液順著食道滑落,像在沖刷內心的混濁。
飯後,翁琴走進書房,關上門,那扇門的木紋像一道屏障,將家庭的溫馨隔在外面。書房裡,書架上擺滿了文件和書籍,桌上的電腦螢幕反射出她的身影,她脫掉外套,只剩白襯衫和裙子,吊帶的黑色邊緣從領口隱隱透出。她開啟電腦,視訊軟體的圖示閃爍,夏提克的邀請已發來,她點擊接通,螢幕上出現他的臉,背景是公寓的豪華裝潢,布萊恩和湯姆坐在他身旁,三人手中都端著酒杯。夏提克的眼睛眯起:“翁,回家了?家庭團聚愉快嗎?現在,開始報告,記得脫掉襯衫,讓我們看你的狀態。”翁琴的手指停頓片刻,但她順從地解開扣子,襯衫滑落,露出吊帶,她感覺空氣拂過皮膚,帶來輕微的涼意,書房的空調嗡嗡作響,像在嘲笑她的處境。
視訊中,翁琴開始念文件,聲音平穩地報出預算細項,每一筆數字像冰冷的符號,從她的嘴唇溢出。布萊恩湊近螢幕,眼睛盯著她的胸部:“翁,拉低吊帶,讓乳頭露出,我們邊聽邊評估你的表現。”翁琴的手移到肩帶,輕輕拉下,露出粉紅色的頂端,那裡還殘留著下午的紅腫,她感覺視線像箭矢般射來,湯姆低笑:“轉身,翁,讓我們看後背,有沒有痕跡。”她轉身,背對螢幕,感覺書房的燈光灑在脊柱上,夏提克的聲音傳來:“彎腰,撩起裙子,內褲脫掉,用手指展示你的濕度。”翁琴彎下腰,裙子向上捲起,手指勾住內褲邊緣,拉下到膝蓋,她的分開腿,感覺空氣觸及私處的黏濕,手指探入陰唇間,抽出一絲透明的絲線,拉長在鏡頭前:“如你們所見,已經準備好。”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但她繼續報告市場分析,數字和詞彙在腦中翻滾,像在掩蓋身體的暴露。
布萊恩的聲音變得急促:“翁,拿書房裡的東西,找一根筆,插入陰道,邊插邊讀競爭對手數據。”翁琴掃視桌面,拿起一支鋼筆,金屬筆身冰涼,她坐回椅子,分開腿,對準鏡頭,讓筆尖滑入陰道,感覺金屬的硬度頂開內壁,每一次進出都帶來異物的摩擦,她念著數據:“競爭對手增長率15%,我們的優勢在……”湯姆加入:“用另一隻手捏住乳頭,拉長它,像在拉扯預算線。”翁琴的手移到胸前,指尖夾住乳頭,向外拉扯,感覺皮膚被拉伸,疼痛中混雜著麻癢,她繼續報告,聲音斷續:“亞太區份額……需調整……”夏提克則命令:“轉椅背對鏡頭,跪在椅子上,從後插入筆,臀部抬高,讓我們看清楚。”她轉身,跪上椅子,臀部翹起,手從後伸入,讓筆在陰道裡進出,鏡頭捕捉到每一次抽動的細節,液體順著筆身滴落,沾濕椅墊。
視訊持續了四十分鐘,他們輪流發出指令:布萊恩讓她用書架上的書夾住乳房,壓扁它們邊讀財務報表;湯姆要求她舔舐手指,模擬口交動作,邊描述團隊結構;夏提克則讓她用電腦滑鼠的滾輪摩擦陰蒂,感覺塑料的紋路在敏感處滾動,每一次滾動都讓她的腿顫抖,她念著結論:“項目預期收益……高達……”她的身體逐漸熱起來,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在鍵盤上,書房的空氣變得悶熱,門外隱約傳來孩子們的笑聲,讓她心跳加速——丈夫可能隨時敲門。她感覺陰道內的筆越來越滑,液體順大腿流下,布萊恩喘息著:“加速,翁,直到你高潮,然後報告結束。”翁琴加快動作,筆在體內快速進出,陰蒂被滾輪刺激得腫脹,她的身體抽搐,液體噴湧而出,灑在地板上,她低聲說:“報告完畢。”視訊結束時,夏提克笑了笑:“翁,明天繼續,記得清理乾淨,別讓家人發現。”
翁琴關掉電腦,癱在椅子上,感覺身體的餘熱還在脈動,她用紙巾擦拭腿間和地板,液體的氣味瀰漫在書房,像隱藏的證據。她穿回衣服,走出書房,丈夫在客廳看電視,孩子們已上床,他轉頭:“忙完了?來坐坐。”翁琴坐到他身邊,靠在他肩上,感覺他的體溫像最後的慰藉,她低聲說:“嗯,都好了。”夜深了,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中迴盪著視訊的畫面,但她閉眼,強迫自己入睡,知道明天又將重複。
翁琴在床上輾轉了許久,窗外城市的霓虹燈光透過簾子縫隙灑進,斑駁地映在牆壁上,像無數細碎的回憶碎片。她感覺身體的每一處毛孔都還在回味書房的那場視訊,皮膚下的熱意遲遲不散,內褲換了新的,卻仍舊隱隱濕潤。她聽著丈夫均勻的呼吸聲,那聲音像一條平穩的河流,讓她暫時忘卻內心的湧動。終於,疲憊戰勝了思緒,她閉上眼睛,沉入淺眠,夢中是婆婆家裡的年夜飯桌,菜餚的蒸汽瀰漫,孩子們的笑臉模糊不清,卻忽然轉變成夏提克的公寓,桌子上不是食物,而是她的身體被擺放成各種姿勢。她猛地驚醒,天已微微亮,鐘顯示五點半,新年的第二天,陽光還未完全升起,房間籠罩在灰藍色的晨曦中。
她輕手輕腳起床,走向浴室,扭開水龍頭,讓冷水沖刷臉龐,水珠順著下巴滴落,帶來一陣清醒的刺痛。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瞼微微腫脹,嘴唇還殘留著昨晚丈夫的輕吻痕迹,但脖子上的粉底已開始脫落,露出淺淺的紅印。她仔細塗抹護膚品,層層疊加,像在構築一道防線,然後挑選衣物:一件淺灰色的職業襯衫,領口微開,配上深藍色的鉛筆裙,內裡是簡單的棉質內衣,她刻意避免了吊帶,感覺那種布料會喚起不必要的回憶。廚房裡,她煮咖啡,咖啡機的嗡鳴聲打破了晨間的寧靜,香氣瀰漫開來,混合著昨晚剩飯的淡淡米香。她切了幾片麵包,塗上果醬,動作緩慢而精準,像在延遲出門的時刻。
孩子們還在睡,丈夫走出臥室,揉著眼睛:“琴,早,這麼早就起來?今天公司有什麼事?”翁琴遞給他一杯咖啡,感覺他的手指觸碰她的手背,那溫暖讓她心頭一緊:“例行會議,討論新項目,應該不晚。”她坐到餐桌邊,吃著麵包,感覺果醬的甜膩在舌尖擴散,丈夫在一旁聊起新聞:“聽說市中心又有新樓盤開盤,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孩子們大了,需要更大空間。”翁琴點頭,腦中卻閃過夏提克的公寓,那豪華的空間不是家,而是牢籠。她低聲回應:“嗯,周末吧。”吃完早餐,她吻了吻丈夫的臉頰,感覺他的鬍渣輕刺皮膚,然後出門,車鑰匙在手中轉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開車途中,城市逐漸甦醒,街道上行人稀疏,早高峰還未到來,紅綠燈交替閃爍,像在指引她的命運。她調高收音機,裡面播放著輕快的音樂,歌詞講述愛情與自由,但她的心思飄到公司:夏提克昨晚視訊結束時的眼神,布萊恩和湯姆的笑聲,還在耳邊迴盪。她抵達大廈,停車場的燈光昏黃,空氣中瀰漫著汽油味,她走進電梯,鏡壁反射出她的身影,裙擺微微擺動。電梯門開,辦公區已有人在,楊潔坐在工位上,面前的電腦螢幕亮著,她轉頭看見翁琴,眼神裡閃過一絲默契:“琴,早,夏提克說十點有小組會,在他的辦公室。”翁琴點頭,感覺心跳加速,她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推開門,裡面是熟悉的佈置:桌上的綠植微微低垂,文件堆疊整齊,她坐進椅子,開啟電腦,郵件箱裡是夏提克的訊息:“翁,來前準備好咖啡,三杯,黑的。”
她起身去茶水間,咖啡機的蒸汽噴出,熱氣撲面,她倒了三杯,托盤在手中微微顫抖。十點準時,她敲開夏提克的門,房間裡布萊恩和湯姆已坐定,夏提克靠在桌邊,手裡拿著平板:“翁,進來,把門關上。”她關門,感覺鎖扣的聲音像一記宣告,她端上咖啡,布萊恩接過時,手指有意無意觸碰她的手腕:“謝謝,翁,你的咖啡總是完美。”湯姆則盯著她的領口:“今天穿得保守了點,不過沒關係,我們有時間。”夏提克示意她坐下,會議桌是圓形的,玻璃桌面反射出眾人的臉龐,他開啟平板,顯示一組新客戶資料:“這是來自歐洲的新合作方,今天下午他們會來訪,翁,你負責接待,記得穿那件你擅長的套裝。”翁琴知道那是什麼——一件低胸的職業裝,她點頭:“明白。”但她的手指在桌下握緊裙邊,感覺布料的紋理在掌心摩擦。
會議進行中,夏提克講述客戶需求,聲音低沉而權威,布萊恩忽然伸腳,從桌下碰觸她的小腿,鞋尖沿著絲襪向上滑動:“翁,客戶喜歡東方女性的細膩,你要展示好。”湯姆從旁湊近,手臂搭在她的椅背:“是的,展示你的專業。”翁琴感覺腿被輕輕分開,但她沒有合攏,只是繼續記筆記,筆尖在紙上劃出 ровные線條。夏提克站起,走近她,從後按住她的肩膀,手掌向下移,觸及襯衫的邊緣:“客戶會帶禮物,翁,你要回禮,用你的方式。”他的手指解開她的襯衫一顆扣子,露出內衣的邊緣,她感覺空氣觸及皮膚,帶來輕微的顫慄,但她低聲回應:“我會準備。”布萊恩的手從桌下伸來,撫上她的膝蓋,向上探:“現在就練習,翁,客戶可能會摸這裡。”他的手指觸及大腿內側,感覺皮膚的溫熱,她的身體微微僵硬,但她繼續聽夏提克的講解,腦中記錄著客戶姓名和偏好。
下午兩點,客戶到達,是兩個歐洲男人,一個叫漢斯,金髮藍眼,身材魁梧;另一個叫皮特,棕髮,戴眼鏡,看起來斯文。他們走進會議室,夏提克介紹翁琴:“這是我們的區域主管,翁,她會負責你們的項目。”漢斯握手時,手掌用力包裹她的手,眼睛盯著她的領口:“很高興見到你,翁,你的英文真流利。”皮特則微笑:“聽說中國女性很細心,我們期待合作。”會議開始,翁琴站起報告項目細節,投影儀的燈光灑在她身上,襯衫的扣子在動作中微微鬆動,她感覺漢斯的視線像熱線般掃過。夏提克在一旁:“翁,給客戶倒茶。”她彎腰倒茶時,漢斯的手從後觸及她的腰際:“謝謝,你的動作真優雅。”皮特則從旁伸手,輕碰她的手臂:“是的,很專業。”
報告中途,夏提克宣布休息,男同事離開,留下他們五人。漢斯站起,走近翁琴:“翁,聽夏提克說,你有特別的接待方式。”皮特湊近:“我們好奇。”夏提克點頭:“翁,展示吧。”翁琴感覺心跳如鼓,但她順從地解開更多扣子,襯衫滑落,露出內衣,她坐到桌邊,分開腿,漢斯的手探入裙下,觸及內褲邊緣:“真溫暖。”皮特則從前伸手,揉捏她的胸部,感覺內衣下的柔軟:“完美。”夏提克觀看,布萊恩和湯姆加入,漢斯的手指滑入陰道,緩慢攪動,她感覺內壁被異物入侵,液體開始分泌,滴在桌子上。皮特解開褲子,讓他的東西頂在她的臉頰:“張嘴,翁。”她含入,舌頭包裹住,感覺它的形狀在口腔擴張,漢斯的動作加快,讓她的身體搖晃。
他們輪流,漢斯進入陰道,從桌邊推入,每一次都讓桌子微微移位;皮特在嘴裡進出,液體順嘴角滑落;夏提克從後觸及肛門,用手指塗抹潤滑,然後插入,讓前後同時滿脹。布萊恩和湯姆在一旁撫摸她的腿和背,感覺皮膚的汗水。翁琴的視線模糊,會議室的空氣變得濃稠,客戶的喘息聲迴盪,她感覺體內的熱浪湧動,陰道壁收縮,帶來痙攣。漢斯先釋放,在體內噴湧;皮特射在她的臉上,液體順下巴滴落;夏提克在肛門深處結束。休息結束,他們整理衣物,客戶滿意地點頭:“合作愉快,翁。”會議繼續,她擦拭臉龐,繼續報告,聲音依舊平穩。
下班時,翁琴開車回家,夕陽灑進車窗,腦中回放下午的細節,但她深吸一口氣,準備面對家庭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