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黑色梦魇

一  麻烦从加油站开始

    故事开始在2000年夏天,那时候我已经跟随我爸妈来美国两年了,我们所在的镇是底特律周边的卫星城。这个地方见证了汽车时代的繁荣,随着三大汽车公司的不景气而明显破落了。镇上大部分住宅和厂房建于四五十年代,经过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人去搂空,早已是年久失修,摇摇欲坠。白人中产阶级早已经离开这里,到南部和西岸新兴的城市寻找出路,留在当地的居民中黑人十居其九,一大半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这样的环境是孳生罪恶的温床。当地黑帮横行,枪支泛滥,谋杀、抢劫、强奸等罪案层出不穷,犯罪率高出全国平均数一百多个百分点。

    我们还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是,我爸爸在镇上一所学院里访问学习,这也是我一家当初来美国的原因。这所学院本来是一家“三大”汽车公司的职工培训中心,后来慢慢扩大规模,被州政府接手,对外招生,最风光的时候在校师生有两万人。如今这所学院也在慢慢败落下去,只不过是在州财政的支持下得以苟延残喘。

    我爸爸当年学的是汽车工程,毕业后一直在上海一家汽车厂任职,直到争取到来美国访问学习两年的机会。我爸妈的计划是借此机会把我弄到美国来念高中,然后争取留在美国读大学。我妈妈本来在医院做护士,为了照顾我,也跟着来到美国。

    因为我爸爸访问学习期间只能在学院里做助教(ta),加上学院本身也财政紧张,因此他的收入很有限,每个月只有900美元。虽然我妈妈外出打工补贴家用,因为没有汽车,只能在附近一家小小的中餐馆打杂。餐馆在这样一个破落的镇,生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即便如此,我妈妈在餐馆打工一天只能收入二十多美元,一个月下来才600美元。钱虽然少,但附近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工作可以干,只好将就着干。我们住在学院补贴的一室一厅公寓里。爸爸和妈妈住房间,我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除掉每月的租金、水电、电话和三个人的生活费,每月也能有四百多美元的节余。生活虽然过得挺艰苦,但银行里的存款在缓慢增加。

    前一年年底,也就是我们到美国一年零四个月的时候,我妈妈生了一个女儿,医疗费全部由政府负担,此外还有一些营养补贴。2000年五月初,我收到被附近一所大学录取的通知,八月底开学,学费和医疗保险全免,自己负担生活费。

    夏天一开始,我开始在我妈妈工作的那个餐馆送外卖,正好送外卖的老林家里有事回国去了,我得以顶替老林的位置,开着张伯的破轿车在破落的街区里送外卖。与此同时,我妈妈也回到餐馆打工。因为没有人照顾,我五个月大的小妹妹不得不托人先带回国让我外婆帮着带。

    我爸爸的访问合同到8月底就要期满了,他本想按时回国,但我妈妈放心不下我一个人,想在美国多留几年,也想多存点钱带回国养老,因此我爸爸在考虑是否延长他的合同。我妈妈结婚早,这时才36岁,因为注意保养,外表上看上去更年轻,鹅蛋型的脸庞,明目皓齿,皮肤光滑细嫩,美发披肩。要不是我妈妈在小餐馆里打工,被油烟熏了两年,不知道的人准还会当她是我姐姐呢。

    小妹妹回国的第二天是星期一,也就是6月12日,我爸爸正好到东北部去出差五天。那天晚上9点一刻左右,我送外卖回来,跟我妈妈一起走路回我们的公寓。这时天刚刚要黑下来。我们走过一家加油站的时候,我妈妈跟我说家里卫生纸没了,先去加油站的便利店买一点。

    在店里,我看到架子上的电池,想起我们的电视遥控器没电了,就拿了一个小包装的两节电池。因为本来只是想买厕纸,我们也没有提购物篮,我顺手就把电池塞进我妈妈挎着的手提袋里,她没注意到,我也没跟她说。到门口付钱的时候,我光顾着看电视里报道附近的枪击案,忘了那两节电池还在我妈妈手提袋里。

    一直到我们出了门走出几十米远,听到后面有人在喊我妈妈,“ma'am!ma'am!(女士!女士!)”我妈妈停下来,是刚才店里一个高个的黑人男子,自称是店里的保安,让我们跟他回去一下。

    回到店里,我妈妈这明白,原来他们说她拿了东西没付钱,要查看她的手提袋。我妈妈顿时觉得受了侮辱,态度非常生硬,坚持说他们是在诬陷好人,不肯让他们查看手提袋。这时我忽然想起那两节电池,正要跟我妈妈说,那个黑人保安已经抢过手提袋翻过来,手提袋里的东西散落在柜台上,包括我妈妈的护照和一串钥匙,当然那两节电池赫然在内。我妈妈顿时哑口无言,只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因为没有驾照,我妈妈常常随身带着护照,以便买东西的时候证明她的年龄。

    那天天气热,我妈妈穿着淡绿色的短袖袖低领上衣和白色短裙,露出白嫩的脖颈、圆润的胳膊和光洁的大腿。小妹妹才回国,我妈妈还没来得及回奶,在餐馆里打工一天,从中午忙到现在,她的奶胀了大半天一直没有挤。不知不觉间,渗出的奶水把她里面的乳罩和外卖的上衣濡湿。我妈妈两个奶头附近的衣服已经变成半透明,紧贴在她高耸的乳房顶端,饱满凸出的奶头轮廓透过衣服看得清清楚楚,连奶头和乳晕的颜色都略微透出来。柜台后面那个五十多岁的秃顶黑人老头翻开我妈妈的护照,看了看上面的照片,又用色迷迷的目光盯了我妈妈半分钟。

    那个保安问那个老头要不要叫警察,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慢吞吞的对我妈妈说,“miss yang? ms. yang? ... i am jimmy ... now listen... it is clearthat ... you took these ... batteries without ... paying for them ...we have ... two options ... we  either ... call the police ... theywill e g you ... you will be charged with ... shoplifting ... and... probably go to jail ... or ... if you want ... we  ... l yougo ... and ... you don't ever e back...”那老头自称名叫吉米,他这一通话,意思是说她在店里偷东西被抓住了,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叫警察来把我们抓进监狱,一个是他放我们走,下不违例。

    我妈妈听到他说到要叫警察来把我们抓进监狱,吓得脸都白了,嘴唇都在发抖,后来听到老吉米说可以放我们走,忙不迭的道谢,“thank you! thank you very much! please l us go!(谢谢!非常感谢!请让我们走吧!)”。老吉米一抬手,接着说,“ms. yang, excuse me ... i'm not finished... if you don't wao ... call police ... i will have to ...search you ... before i ... l you go ... youuand?”意思是,我还没说完呢,如果要我放你们走,你得让我搜身,明白吗?

    我妈妈茫然的看着他们,问道,“but... how ... will you ... search me?(但是  ... 你... 怎么...搜身?)”老吉米狡猾的笑了笑,说,“ms. yang ... you will have to ... take off yourclothes ... all clothes! (杨女士,你得把衣服脱掉,全部脱掉!)”

    我妈妈听明白他的意思后顿时脸色煞白,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连忙在她背后扶住她。我妈妈定了定神,愤怒的说,“no way!(不可能!)”这时我也明白了,老吉米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脱光衣服只是第一步,谁也不能担保后面将要发生什么。

    老吉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妈妈说,“so ... you have made your choice ... ms.yang?(这么说你选择好了,杨女士?)”我妈妈坚决的说,“yes, just call thepolice!(是,叫警察来吧!)”“okay ... i'll call them ... not just you ... butyour son ... will be ... thrown in jail tonight ...(好...我叫警察了...不单是你...还有你儿子...今晚都要被抓起来...)”

    我妈妈听到最后一句话,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转过头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低着头不敢正对她,但脑子里转过了几十个念头。平心而论,如果让我来选择的话,我当然选择不叫警察,让他们放我们走。我可不想被抓起来。即使让我妈妈在老吉米他们面前脱光衣服也没关系。说心里话,我妈妈连给小妹妹喂奶的时都避着我,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妈妈脱光衣服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我心里很想让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让他们搜身。

    那个保安已经抓起电话,我连忙抬起头来对我妈妈说,“妈,别叫警察!”老吉米见状对那个保安说,“hold on a sed, todd!(等等,托德!)”

    我妈妈双眼含泪看着我,又看了看举着电话的托德,就是不敢直视正盯着她领口看的老吉米,费了好大劲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please ...don't call the police.(求求你... 别叫警察。)”老吉米不慌不忙的问,“so ... ms. yang ...that means ... you will ... take off ... all your clothes ... and lus ... search you ... (这么说... 杨女士... 你会脱光... 所有衣服... 让我们... 搜身...)”我妈妈咬着嘴唇点点头,不再看我。老吉米又问一句,“are you sure ... ms.yang?(你肯定吗,杨女士?)”我妈妈轻轻的说,“yes, i am sure, but please don't do it here.(是,我肯定,但别在这儿。)”说着看了看我。

    老吉米不置可否的晃晃脑袋,让托德去把大门锁上,把印着“closed(关闭)”的牌子对着外面,然后对我妈妈和我说,“you two e with me. (跟我来。)”我妈妈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please, lmy son stay here!(求求你,让我儿子留在这儿!)”

    二  脱衣见奸夫

    老吉米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妈妈,又看了看我,狡猾的笑了,对着我说,“young man... i know ... you 't wait ... to seeyour mommy ... totally naked ...  you? (年轻人... 我知道... 你等不及...要看你妈妈... 脱光衣服... 是不是啊?)”我涨红了脸,语无伦次的否认,“no——i didn't——(不——我没有——)”

    我妈妈闻言忽然脸色微红,象喝了酒一样,正要说什么,老吉米说,“he must e with us!(他一定得来!)”我极力掩饰心里的狂喜,垂着头不敢看我妈妈的目光。

    老吉米带我们穿过一条过道,打开过道尽头的门,里面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储藏室,左右两排结实的铁架上堆了一些箱子,中间是一条两人宽的走道。这时托德也跟在我们背后进来,并且把门关上。储藏室没有窗,只有一盏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

    老吉米对托德努努嘴,托德把我双臂别到背后,推到墙边,按着肩膀踢膝盖弯让我跪下。我妈妈以为他要打我,惊慌的哀求,“please ... don'tbeat him! please!(求求你...别打他!求求你!)”托德不知道从那里抽出一根绳子,把我双手和双脚全绑在一起。我只能靠墙跪坐着。托德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enjoy!(好好看吧!)”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不是让我妈妈脱光衣服那么简单,后面还有好戏。

    我妈妈就站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看着我,美丽的双眼盈满泪水。老吉米“啪——啪——”拍了两下巴掌,让我妈妈转过脸去对着他。“now ms. yang ... as you haveagreed ... please take off your clothes ... all of them!(现在... 杨女士...请你脱掉衣服... 所有的衣服!)”

    我妈妈茫然的迎着老吉米和托德色迷迷的目光,空气里的汗味带着一股淫魅的气息。老吉米再次提醒她,“e on ... take off your clothes ... and show us ... yoodies... it's okay ... don't be shy ...(来吧... 脱掉你的衣服... 让我们看看... 你的本钱...没关系的 ... 别害羞...)”

    我妈妈这时只好慢慢把手伸到胸前,开始宽衣解带,她先把低领上衣前襟的扣子解开,裸露出上体白嫩的肌肤,胸前傲人的双峰耸立在从国内带来的白色棉质哺乳胸罩下,就是肩带很宽,开口在前面的那种。她把上衣脱下,用莲藕一样的胳膊把上衣递给托德。

    然后,我妈妈解开短裙在后腰上的扣子,拉开拉链,把裙子顺着双腿滑到脚踝,然后先后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把裙子彻底脱下。我妈妈短裙里面只穿着白色三角内裤,内裤的后部只能遮住两瓣屁股的各一半,在脱裙子的过程中,她不得不弯下腰,高耸的双乳中间挤出深深的乳沟,光洁的大腿和丰满圆润的屁股一览无遗。

    我妈妈站在两个素昧平生的黑人男性和自己成年的儿子面前,身上只穿着贴身内衣,在三双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已经羞得满面通红。这时她大概也注意到乳罩已经被奶水濡湿几乎完全透明,透过乳罩可以清楚的看到奶头。我妈妈有意的用手和胳膊遮挡,还轻声对我说,“小健,闭上眼睛,不要看!”我一面假装应承着,只是在她看我的时候假装闭着眼睛,实际上并没有闭紧,而是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从缝里往外看。

    老吉米有点不耐烦了,“ms. yang ...looks like ... you need some help?(杨女士... 看来...你需要帮忙?)”我妈妈转向他哀求道,“please, l us go!please!(求求你,放我们走吧!求求你!)”老吉米狞笑着说,“i said ... all the clothes ... is itall? e on! take off the ... damned bra!(我说... 所有的衣服...你全脱了吗?快点!脱掉那... 破奶罩!)”

    老吉米缓慢的语调里带有一种威胁。我妈妈迟疑着把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乳罩的搭扣,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一面对我轻叱一声“小健别看!”,实际上等于是在预告好戏来了。两只乳杯间的连接处分开,我妈妈傲人的双峰失去了支撑,晃荡着垂在她雪白的胸前。

    老吉米的声音再次响起,“now turn around ... and l us see them!(现在转过身来...让我们看看!)”我妈妈双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转过身。托德早就等不及了,“put your hands down, bitch! and giveme that stupidbra!(把手放下,臭三八!把那破奶罩给我!)”我妈妈当然只得照办,放下遮着乳房的双手,把乳罩沿着胳膊褪下,递给托德。她顿时上体赤裸,全身仅剩下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勉强遮羞。

    我妈妈那对哺乳期的乳房沉甸甸的,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两颗硕大的绛红色长奶头,从奶头顶端到底座高度超过一节手指。奶头的顶端正中有浅浅的凹陷,奶头的底座周围是一大圈深褐色的乳晕,呈半球形向外鼓出。我妈妈勃起的长奶头和隆起的大乳晕显示着她乳腺的发达,潮润的奶头上还沾着一些渗出的汁液,绵软丰盈的乳房里更是胀满奶水。

    在苍白的日光灯下,我妈妈在两个黑人面前赤裸着上身无助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古语云,脱衣见夫,我妈妈这还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她赤裸的乳房和奶头,最妙的是,她的乳腺还在分泌乳汁。她的乳晕和奶头正好处在乳房顶端略微偏上的部分,两颗红樱桃一样的奶头微微上翘,好象随时期待着被人吮吸。

    虽然突如其来的强烈羞耻感让她无所适从,我妈妈不敢再有任何遮挡胸部的动作,而是任凭她那对丰满乳房被一览无遗。我妈妈此时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遮羞,她又停下来,下嘴唇颤抖着,神色凄惨,好象想对我说什么话,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托德忍不住赞叹,“look at those tits——they must feel gooood!(看那奶子——摸起来一定棒!)”老吉米冷冷的盯着我妈妈说,“i said take off all your clothes——(我说过了,全脱)”

    我妈妈抿着嘴,眼泪夺眶而出,她再次转过身背对老吉米他们,把白色的内裤慢慢脱到膝盖,再弯腰,磨磨蹭蹭的将它全部脱下。这时候我妈妈侧面对着我,因为穿着高跟鞋,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挺胸收腹,往后略微撅着屁股,她成熟女性肉体前凸后翘的美妙曲线一览无遗,光屁股却正对着老吉米他们。更要命的是我妈妈要抬起腿才能把内裤完全脱下,只见老吉米他们的目光马上被吸引到两瓣毫无遮拦的屁股中间。我妈妈抬腿时等于是把阴部完全暴露在老吉米和托德的目光下,她转过身去的脱内裤动作如果不是故意卖弄春光,就是象把头扎进砂子里的鸵鸟那样愚蠢。

    果然,两个黑人在大饱眼福之际淫心大炽,老吉米首先蹲下身体,一边用手扶着我妈妈的腰和大腿,让她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双腿叉开一点,一边用嘴凑近她双腿之间赤裸的阴部。我妈妈晃动着硕大的乳房勉强挣扎了几下,几乎是象征性的低声哀求,“no——please——stop——(不要——求你——停止——)”,但托德早已褪下短裤,绕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伏下身体,头正对着他的裆部,把阳具硬是塞进她嘴里,然后我妈妈只能发出含糊的“唔... 唔...”的声音,伴随着粗壮的肉棒在她嘴里抽送。

    老吉米蹲下身来,把嘴凑到我妈妈裸露的阴部舔弄她的阴蒂,用舌头伸到蜜洞周围逗弄。我妈妈的阴部很快被唾液湿润,老吉米舔弄一阵,就用手指抚弄大阴唇,挑逗小阴唇和阴核,还把手指试探着插进蜜洞。我妈妈脸颊和脖子一片通红,双眼紧闭,身体微微颤抖,撅着屁股急促的呼吸,她双腿之间的这朵美丽的花朵终于要被我爸爸以外其他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享用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首先品尝我妈妈花蜜的是保安托德。他从我妈妈嘴里抽出肉棒时,胯下的阳具已经赫然变成二十几公分的粗黑巨炮,充血的龟头泛着红光,勃起的阴茎呈弧形略微上弯,阴茎根部黝黑的卵袋里透出的睾丸轮廓有鸡蛋那么大。显然,年轻的托德体内已经充满了燃烧的欲望,需要用我妈妈柔软的膣壁来抚慰他跳动的阳具,用她成熟丰腴的女性生殖器来接受他滚烫的精液。

    老吉米直起身来,跟托德换了一个位置,站到我妈妈身体前面,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他脏兮兮潮乎乎的男性器官,一股强烈的尿臊味连我都能闻到。在我妈妈身后,托德强迫她撅起赤裸的屁股,叉开双腿,充分暴露出她肥嫩的阴部,阴部因为被老吉米舔舐导致的性兴奋而充血。托德双手抓着我妈妈柔软浑圆的双臀,两只大拇指伸到她的阴部,交替揉弄她的阴唇和阴蒂。我妈妈湿淋淋的膣口微微张合,从里面散发出潮乎乎湿唧唧的淫荡气息,相信大部分的男人闻到这种气味都会忍不住想用阳具深深的插进去享受一番,最后在里面注入精液。

    黑人托德当然不会放过我妈妈这口送上门来的肥熟骚屄,他稍稍下蹲一点,让龟头卡进她膣口周围的凹陷,再站直身体,摆正角度,胯部往前一挺。“噢——”随着我妈妈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两行泪水从她脸颊滑落,我知道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沦陷。从这一刻起,黑人托德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却远不是最后一个干爹。我妈妈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托德干爹的巨炮已然全根尽没在她体内!

    三 妈妈被内射

    虽然我妈妈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性器,而且托德干爹的阳具比我爸爸的大许多,他在插入过程中却没遇到什么阻碍,而是相当顺利的进入我妈妈体内。托德干爹稍微停了停,大约是适应我妈妈柔软的膣壁摩擦龟头的强烈快感,片刻后才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

    抽插缓慢的持续了几十下后慢慢顺畅起来,托德干爹这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乌黑粗壮的阴茎根部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狰狞,而且已经被爱液沾湿。对比之下,我妈妈成熟的女性下体在黑人托德干爹野兽般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柔弱娇嫩,本来就丰满的阴唇因为充血而更加肿胀,本来只有手指那么大的膣口被相当于我妈妈手腕那么粗的阴茎撑得满满的。

    托德干爹的双手此时已经从我妈妈的臀部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上到胸部,托住她那两只晃动的乳房,双手握住奶头和乳晕周围的部分,用力揉捏。我妈妈急促的呼吸,乳晕肿胀隆起,奶头保持坚挺的勃起状态,一滴滴白色的奶水从奶头顶端滴下。我妈妈黏稠的爱液从膣口汩汩涌出,她和托德干爹性器官结合的部位很快就被沾湿,白浊的液滴沾在托德干爹卷曲的阴毛上,多余的汁液顺着我妈妈的大腿淌到她的脚后跟。

    这时老淫棍吉米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milk! she's got milk! (奶!她出奶了!)”,正骑在我妈妈屁股上的托德干爹也兴奋起来,“oh yeah! baby, you've got milk, huh?(哦好啊!宝贝,你有奶,哈?)”“no joke! e and suck her tits!(真的!来吮她的奶子!)”“oh... yeah, first l me fill her with my cum!(哦... 好,我先让她受精吧!)”

    从我妈妈两颗绛红色奶头里源源不断渗出一滴滴白色的奶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使正在糟蹋她的两个黑人更加情欲高涨,尤其是阳具插在她体内的托德干爹,他兴奋的喘着粗气,全身大汗淋漓,额头上青筋暴起,“oh...you fug bitch...oh...fuck...oh——(噢...操你个臭三八...噢...操...噢——)”而站在我妈妈面前的老吉米也惬意的扭动着胯,享用她柔软的女性嘴唇和紧窄的喉部对他阳具的刺激。他一只手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强迫她配合自己的抽插,一只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肆意游走,时不时握住她晃动的乳房抚弄和揉搓。

    时间仿佛把这里遗忘了,野蛮的淫辱似乎没完没了,托德干爹肌肉发达的黝黑下体跟我妈妈白嫩丰腴的女性下体赤裸裸的靠在一起,他们的生殖器官紧紧结合在一起。我妈妈大概从来没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失身给一个黑人。

    不知过了多久,托德干爹猛烈的抽插嘎然而止。我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晶莹的泪水再次从她眼中涌出。托德干爹深深的插入我妈妈的下体,至少有二十多公分长的阴茎全根尽没,他野兽般的嗥叫预示着我妈妈极度恐惧却又无法避免的时刻即将到来,“oh——oh——ohhhhhhhh...”

    近在咫尺的我可以看到托德干爹乌黑的阴囊里隐藏的阴茎根部的轮廓开始有节奏的抽动,带动阴囊的皮肤皱褶一抖一抖,与此同时,我妈妈双眼紧闭,泪水婆娑,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脸部的表情惊人的同时交织着极度的痛苦与快乐。不用说,黑人托德干爹深插在我妈妈膣腔里的龟头正在喷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托德干爹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这时老吉米才把已经勃起的肉棒从我妈妈嘴里抽出,替换托德干爹的位置,站到我妈妈的光屁股后面准备插入。他用一只手把我妈妈左腿抬起,让她的左脚踩在旁边的架子上,另一只手淫亵的抚摸她湿乎乎的阴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阴核,大拇指和无名指拨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揉弄。浓稠的精液从我妈妈膣口渗出,象鼻涕一样挂在她阴户下面,晃动了好几下才滴在地上。

    老吉米的右手继续在他自己黑乎乎的阳具上套弄着,好让他的小弟保持勃起状态。他点了点头,似乎对两人即将结合的男女性器官还算满意,粗壮的阳具对准我妈妈湿乎乎的阴户,肿得发红的龟头在她微微张合的膣口挑逗性的摩擦了几下,然后缓缓插入她的下体,开始前后抽送。这时托德干爹又站到我妈妈身前,把沾满精液和爱液、开始疲软的阳具插入她嘴里强迫她舔干净。

    五十多岁的黑人吉米老干爹用肥胖的身躯伏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一前一后不知疲倦的扭动他丑陋的黑屁股,沾满爱液的肉棒抽插时发出“滋——滋——”的声音,伴随着他象狗一样的喘息。经过一番抽插,吉米老干爹的阳具终于膨胀到它应有的尺寸,每次回抽时,肉棒上面都沾满了我妈妈的爱液,白浊的黏液源源不断从膣腔里涌出,滴在地上成为粘稠湿滑的一滩。我妈妈嘴里插着阳具,发不出声,但她屁股和小腹上的肉微微抽搐,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变成深红色,乳晕高高隆出乳房,泄露出她成熟女体正处在春潮勃发的状态。

    站在我妈妈屁股后面的吉米老干爹渐渐加快了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受到女性下体爱液的滋润,他原本不那么起眼的丑陋阳具变得象一头体形庞大的恐怖巨兽,贪婪的扎在我妈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享用她女性下体里涌出的蜜汁。吉米老干爹硕大的睾丸在晃动的阴囊里一下下结实的撞击我妈妈赤裸的白嫩屁股,发出“噗...噗...”的撞击声。我妈妈两只松软丰满的乳房没有约束,在肉体的撞击声中猛烈晃动,在白色的灯光下形成眩目的乳浪,翻腾不息。

    终于,在猛烈抽送了几百下后,吉米老干爹咕哝着,“oh——fuck...(哦——操...)”,接着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熟悉的嗥叫,“ah——ah——ahhhhhhhh...”,显示他即将射精。

    黑人吉米老干爹深深插入我妈妈的身体,开始射精。他乌黑粗壮的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在她体内,被阴道包夹着不能象手淫射精时那样上下跳动,因此带动我妈妈的下体微微颤动,以至于看起来她整个下半截身体都在颤抖。与此同时,吉米老干爹巨大的卵袋也在有节奏的晃动,卵袋紧贴着我妈妈的阴唇,卵袋里的睾丸似乎也在抽搐,正是在给深入我妈妈体内泵入精虫。

    在整个射精的过程中,吉米老干爹的上身一直伏在我妈妈赤裸的背和腰上,双手抓住她那对还在抽送的余波中前后晃动的乳房,用力在乳晕四周挤压,每挤一下就有几股不规则的奶线从我妈妈两颗绛红色的奶头顶端喷射出来,白花花的奶水撒在地上。终于,吉米老干爹满足的从我妈妈下体里抽出肉棒,沾满爱液的龟头带出一条细长的黏液。我妈妈被肉棒撑大的膣口慢慢恢复原先大小,一股白浊粘稠的浓精从里面缓缓涌出,滴落下来。

    几乎同时,托德干爹把已经被我妈妈舔干净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象吉米老干爹那样拉上裤子,过来把我的绑绳解开。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依然俯着上身,撅着屁股,神情恍惚。吉米老干爹走过来猥亵的托了托她垂在胸前的赤裸乳房,拍拍她的屁股,“g up ... ms. yang ... you  go now(起来... 杨女士... 你们可以走了)”托德干爹拿起旁边架子上我妈妈的衣服,把上衣和裙子丢在她背上,把玩着她的乳罩和内裤说,淫邪的笑着说,“you ain't need'em no more!we keep'em ...(你不需要这些了!我们留下作纪念...)”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吉米老干爹开门出去了。

    我好不容易才帮我妈妈穿好上衣和短裙。上衣很薄,很明显能看到我妈妈深褐色的乳晕和绛红色的奶头,它们的轮廓在布料下面高高的凸显出来。奶头附近的部分很快就被渗出的奶水沾湿了,因为上衣的布料并不吸水,湿的部分很快就蔓延开来,使她奶头和乳晕四周几乎变成透明的。我妈妈的短裙虽然能够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但她的性器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涌出,因为没有内裤来承接而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

    我扶着我妈妈从储藏室里出来,她因为性交后下体的疼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吉米老干爹站在柜台后面淫亵的看着我那春光毕露的妈妈,大概在回味她那流着奶和蜜的女性肉体,还不忘说一句,“have a nice evening ... don't e back!(晚安... 别再回来!)”我妈妈根本不敢看他的方向,在我的搀扶下穿过走道,匆匆从便利店的前门出去。

    一回到我们住的公寓里,我妈妈就开始哭得象泪人一样。经过我再三追问才知道,从我妈妈上次开始来月经算起已经过去八九天了,由此可知她的排卵期即将到来,从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的阳具长度和他们射精时插入的深度看,他们的龟头恐怕在射精时都已经顶着她的子宫口,而从射精持续的时间估计,他们射出的精液量恐怕比从膣口漏出的相比多十倍都不止。大量黑人的精液已经留在了我妈妈的生殖器里面,精虫恐怕此时已经深入子宫,怕是不妙。

    根据我的猜测,由于在成年的儿子面前遭到两个黑人的粗暴轮奸,加上害怕因为被奸污而怀上黑人的孽种,我妈妈的精神遭受了重大打击。我好不容易才劝得她停止哭泣,她又开始神经质般的一遍又一遍嘱咐我千万不能让我爸爸知道这件事,更不能报警。

    四 母亲二进宫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动着黑人吉米老干爹和托德淫辱我妈妈时的情景,后来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却又梦见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几个陌生面孔的黑人轮奸。36岁的妈妈正处于盛年,也就是成熟女性性欲最为旺盛的年龄,也是最需要男人的年龄。但现实中,她那不惑之年的丈夫对性事已经是力不从心。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身上的性资源根本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利用,长期处在闲置状态,白白折旧。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妈妈反常的很晚才起床,而且显得无精打采,走路的姿势还有点怪。她很担心被黑人轮奸的事被发现,那她可就没脸见人了。我妈妈不能不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因此怀孕。一想到这件事,她就没有了主张。当时我也没有经验,现在想起来,按她的情况只要被奸后72小时内服用紧急事后避孕药,应该不会有事,但那时候紧急避孕药一点要医生处方,而我妈妈的医疗保险都是通过我爸爸在学院办的,找医生开处方就免不了让我爸爸知道。

    我妈妈红着脸絮絮叨叨的把她怕怀孕的事跟我又说了一遍,还问我怎么办,我刚开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才想到我们来美国时我爸妈带了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就让她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事后避孕药。结果居然在里面找到三片声称能在事后避孕的药。我妈妈不记得她买过这些药,药的保质期也过了三个月。但事情紧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说明书吃了一片,剩下的两片留到明后两天各吃一片。我表面上安慰我妈妈不会这么巧,心里却暗暗希望我妈妈怀上黑人的孽种。

    临出门的时候,我妈妈忽然“哎呀”一声惊叫,原来她发现自己的手提袋不见了。我和她一起回想昨天的事,才想起是拉在那家加油站里了。想必是我妈妈被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两个黑人糟蹋以后,不但身体吃不消,心里也又羞又怕,失魂落魄,可以说是匆忙逃离那家加油站,都不敢跟淫辱她的吉米老干爹打照面,那能记得拿她的手提袋?麻烦的是,我妈妈的钱包、护照和一串钥匙都在手提袋里面。

    我跟我妈妈说别着急,让她在家等着,我到加油站去拿。到了加油站,不见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柜台里站着一个四十几岁的黑人,膀大腰圆,身体看起来非常结实。我告诉他昨天我妈妈把手提袋拉在店里了,他好象一下就明白过来,带我到后面的储藏室,打开门,那个手提袋果然好好的放在架子上。我又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储藏室里隐约有一股精液的气味。

    我告诉那个黑人那就是我妈妈的手提袋,他问有什么可以证明这是我的,我说里面有一本护照,是我妈妈的。他把护照拿出来看了看,摇摇头说他无法确定这本护照的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再三恳求,告诉他护照上的人就是我妈妈,他就是不肯松口答应。坚持要我让我妈妈亲自来取,这样他好对着照片判断是否是她本人。

    我回来跟我妈妈一五一十都说了。我妈妈开始说她再也不敢到那家加油站去,我告诉她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现在都不在店里,况且大白天的,就算他们在,也不敢怎么样。听我这么一说,我妈妈才稍稍放下心来,跟我一起来到加油站。柜台里还是那个黑人,看到我很快明白我们的来意,让我们跟着他往后面储藏室去,也就是前一天我妈妈被吉米老干爹他们轮奸的地方。我妈妈的神情看起来心里有点发毛,我告诉她他们把手提袋就放在那个储藏室里,我先前来的时候都看到了,她于是犹犹豫豫的跟着那个黑人往后走。

    那个黑人打开储藏室的门,拿出我妈妈的护照,看看她,跟护照上的照片对了对,点点头,把手提袋交给她,还让她查点一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我妈妈就看了看钥匙和钱包里的卡都在,顿时松了口气,连声道谢,那个黑人客气的说没什么。

    我跟在我妈妈后面沿着过道往外走,带我们进来的那个黑人跟在我后面。迎面忽然来了一个陌生的黑人,又高又瘦,两只眼睛很有神。他对我身后的那个黑人问了一句,“hi,roy,they're here already?(喂,罗伊,他们这就来了吗?)”只听身后的那个黑人答道,“she just 't wait to have some bck dicks!(她等不及了,需要黑鸡巴!)”我听好象话里有话,还没琢磨出意思,前面那个黑人突然搂住我妈妈的双肩,挟着她闪进走道旁边的洗手间。没等我反应过来,后面那个黑人已经锁住我的脖子,也把我推了进去,他随后跟进来,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一面对那个高个黑人说,“good job,mike!(不错,迈克!)”

    小小的洗手间挤进来四个人,一下显得很拥挤。迈克比我高一个头,虽然瘦但力气很大,身高160公分的妈妈被他挟在怀里就象抱小孩一样。这时罗伊拿出一卷宽胶带,先把我手脚绑起,然后把嘴也用胶带贴住。都贴好以后,他把我推倒在洗手间门后的墙角。

    这时我妈妈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罗伊一把拉过她,抓住她短袖上衣的圆领子往两边一扯。“嗤拉”一声,上衣从领口到上腹都被扯开,纽扣掉了满地,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我妈妈在惊恐中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啪”的一声,罗伊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shut up, bitch! jimmy told you never e back, but you came anyway. now you're screeeeewed! (闭嘴,臭三八!吉米告诉你别再回来,你还是来了。现在你倒霉——了!)”。

    罗伊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我妈妈停止尖叫,身体瑟瑟发抖,双手护着胸,不住往后缩。后面就是墙,没有退路。罗伊左手伸到她双乳中间一把抓住两个乳杯的连接处,右臂一扬,锋利的刀锋划过,乳罩从两只乳杯之间断开,松松垮垮的垂下来。我妈妈沉甸甸的双乳顿时摆脱了乳罩的束缚,在她的胸前诱人的晃动,深褐色的两圈大乳晕中间,两颗饱满凸出的绛红色奶头微微抖动。

    没等我妈妈反应过来,她撕烂的白上衣和断成两半的乳罩已经被罗伊以旋风般的速度扯下。他当即搂住我妈妈的肩,用手握住她充满汁液的乳房,大嘴含住她一颗硕大的深褐色乳晕和凸出的绛红色奶头,吮吸她的乳汁,一边是嘴唇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喉咙里隐约有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我妈妈厌恶的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想把他推开,但罗伊的双手象钳子一样控制着她的腋下,嘴唇有力的吸住她的奶头,让她根本无法摆脱,吸了一会儿右边奶头,又换到她的左边奶头。我妈妈的两只奶头先后被罗伊吮吸过后明显勃起了,显得十分鲜艳潮润。我妈妈慢慢的停止了反抗,脸红得不敢抬头。

    罗伊从我妈妈丰满的胸乳上抬起头来,两手伸到她的后腰象先前一样往两边扯。先是两颗纽扣落下,随后我妈妈灰裙后方的拉链被彻底拉开,紧接着“嗤——”的一声,裙子沿着拉链顶端被扯破。罗伊一松手,我妈妈的裙子就自然滑到她脚跟。现在她身上仅剩下一条薄薄的白色三角内裤勉强遮羞。

    迈克帮助罗伊用胶带把我妈妈的双脚脚踝绑在一起,后者象抱小孩一样把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抱起,已经撕破的裙子落在洗手间脏兮兮的地板上。罗伊把我妈妈捆在一起的双脚对准洗手盆,放下她的身体,按着她赤裸的肩膀往下压,迫使她双腿叉开,膝盖搁在洗手盆边缘蹲坐下来。这中间我妈妈因为恐惧和耻辱,又忍不住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但罗伊一抬手,“啪,啪”两声,在她两只颤悠悠的乳房上留下十个红通通的指印。我妈妈双眼噙满泪水,再次安静下来。罗伊把我妈妈的双臂别到背后,两个手腕跟水龙头绑在一起,又托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强迫她往前挺胯。我妈妈只好乖乖的顺从。她身体柔软,罗伊可以把她的胯部一直托到洗手盆边缘。

    我妈妈几乎全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遮羞。她就这样挺着小腹,半蹲半跪在洗手池上方。她的内裤上缘贴着肚脐下方三寸左右的地方,小腹看得出略微有一点隆起,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象白缎子一样柔软而细腻。小腹的大部分被内裤紧紧包着,小腹下部明显隆,下方两个诱人的小丘中间夹着一道明显的小沟,勾勒出成熟女性阴部丰腴优美的轮廓。我妈妈的阴部最关键的部位虽然被遮住,但一小丛耻毛形成的暗影透过薄薄的布料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几根弯曲的毛从窄窄的内裤旁边露出来。如果仔细察看我妈妈被三角内裤遮挡的阴部,甚至还会发现那两个小丘中间的暗影不完全是光线原因造成的,而是隐隐有点潮湿的痕迹。

    罗伊把两根指头从我妈妈内裤边缘插进去,钩起那紧包着她阴部的三寸宽布条,锋利的匕首再次划过。我妈妈内裤的裆部从中间被割断,再罗伊往上一撸,缩成绕在腰间的布条。一时间春光乍现,我妈妈的女性器官就完全暴露出来。她微微肿胀的阴户还残留着男性精液的气味,无疑是她前一天晚上被轮奸留下的痕迹。因为双腿叉开,毫无遮挡,我妈妈的阴部简直是纤微毕现。最诱人的当然是她若隐若现的膣口,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肉。蜜洞四周层门叠户,小阴唇象一张竖着的“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充血胀红的阴核有黄豆那么大。小阴唇两边是隆起的大阴唇,颜色稍深,看上去非常肥嫩柔软。

    五 精液便器

    当然,真正的淫辱还在后面。我妈妈手脚被绑,无法改变姿势,依旧保持叉开双腿半跪在洗手盆上的状态。尽管我妈妈腰间还绕着一根无用的布带,实际上已经全身赤裸,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一切本钱都已经暴露在外人人亵玩。当时离罗伊开始对我妈妈动手还不到两分钟。《聊斋》中的五通邪神奸污女人的时候,受害者的衣服会自行脱落,我妈妈遇到罗伊也是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而我虽然近在咫尺,甚至可以闻到我妈妈下体散发出来的淫魅气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罗伊剥光我妈妈的衣服,把她变成满足性欲的器具。事实上,我妈妈当时的体位和姿势正适合供男人发泄性欲,可以说她已经被变成男人的“ 精液便器”。

    前一天被吉米老干爹和托德干爹轮奸以后,我妈妈的身体看来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有所准备,表现在她的性器此时已经潮润,也就是说她这个“精液便器”准备停当,可供使用。罗伊褪下裤子,用手沾了点唾沫,有意卖弄似的晃动他裤裆下的巨棒,用手淫荡的套动着饱满的龟头,好象临阵的战士最后一次擦枪一样。罗伊的这杆肉枪看来早已经斗志昂扬,随时准备插入它的靶子——就在离枪口不远处,也就是我妈妈流着蜜汁的膣口。肉枪下面两颗饱满的“弹夹 ”里不用说早已装满了弹药,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亿弹齐发。

    罗伊紧贴洗手盆站在我妈妈叉开的双腿中间,微微弯曲膝盖,抬起我妈妈的屁股,使她的膣口对准他的龟头。他左手扶住我妈妈的屁股,右手按住她的上腹,让她尽量的弓起腰,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胯部先是微微扭动了十几秒钟,突然猛然往前一挺胯。他先是浅浅的抽插,等逐渐适应了以后就开始加大幅度,他每次回抽幅度都只有四五公分。

    我妈妈牙关紧闭,泪流满面,下体被动的随着抽插前后摆动,沉甸甸的乳房也随着晃动,带动奶头和乳晕上下跳动。罗伊干爹托着我妈妈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轮番腾出左手或右手搓揉她的一边乳房,用手指捏弄她的奶头和乳晕,成股白色的奶线间歇着从我妈妈的奶头顶部喷出。渐渐的,我妈妈的肩膀、前胸和乳房也开始泛出粉红色,本来就凸出的肥厚乳晕更加肿胀,乳晕四周隆出乳房达半公分厚。罗伊干爹弓下腰把头伏到我妈妈胸前,轮番含住她的奶头吮吸她的奶水,一边吮吸还一边继续在她的下体里抽插。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罗伊干爹和我妈妈男女性器交合的部位清楚可见。我妈妈柔软的粉红色阴道壁在罗伊干爹肉棒回抽时被带出来,同时涌出的还有源源不断的爱液,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早已被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两人的阴毛也都糊上了乳白色的黏液。连空气中也迷漫着爱液的气味。我妈妈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抽泣,呼吸急促,开始有间歇的发出女人特有的呻吟,呻吟的间歇也越来越短。

    五平方米大的洗手间没有窗,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在这样一个似乎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只有两条日光灯管发出的苍白光线照耀着一切。黑人罗伊干爹对我妈妈的淫辱渐入佳境。随着抽插幅度加大,加上阳具和阴道的接触部被爱液沾满,每一下抽插都会产生巨大的声响,“噗——啪——噗——啪——......噗啪噗啪噗啪......”。伴随着这荡人心魄的抽插声,我妈妈已经在不能自已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哟——啊——啊——噢——啊......”。

    罗伊干爹此时也很兴奋,他抱着我妈妈白嫩的肩膀,黝黑结实的前胸贴紧她一对晃动的丰满乳房,挤压她高高凸起的坚挺奶头,一边肆意的抽插,一边不停嘟哝着,“oh...shit...fuck you...bitch...oh...fuck...you're such a...fug...ho...oh...shit...(噢...爽...操你个...臭三八...噢...操...你这个...他娘的... 臭婊子...噢...爽...)”白花花的奶水被挤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来回抽插了几百下以后,罗伊干爹先是放慢了速度,似乎想控制一下。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扭动几下屁股,忽然咕哝了一声,“shit...(操...)”,看来收不住势头,干脆猛力抽送几十下,“oh... fuck... fuck you... fuck...(哦... 操... 操... 操...)”,深深顶入我妈妈体内,屁股上的肌肉一下下收缩,松松垮垮的阴囊根部颤抖着,发出射精时那种惬意的呻吟,“ohhhhhhhhhh... shiiiiiit ... fuuuuuuuck...”

    几分钟后,罗伊干爹才心满意足的从我妈妈体内慢慢抽出肉棒。龟头“噗”的一声离开成熟的女性性器,失去支撑的蜜洞很快收缩,膣口立刻涌出一股浓痰一样的精液,显示我妈妈的膣腔刚刚充当了一回“精液便器”。罗伊干爹悠闲的把裤子穿好,仿佛刚刚撒完一泡尿一样自然,却已经在我妈妈成熟肥沃的子宫里播撒下邪恶的种子和无穷的耻辱,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迈克早已憋得受不了了。他把枪递给罗伊干爹,急吼吼的解开裤子,好象慢一点就会射在裤子上的样子。看来他体内的精液已积存了许久,他昂然勃起的粗大阳具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我妈妈这时候尚未从刚才的蹂躏中完全恢复过来,垂着头,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白皙的身体象抹了一层油一样。迈克同样站在我妈妈叉开的双腿中间,捏着她的阴核,强迫她向前挺胯,直到她饱受摧残的会阴跟他的肉棒接触。从我妈妈充满泪水的哀怨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此时心中的屈辱和无奈。硕大的龟头对准还未完全恢复原状的蜜洞,迈克粗壮的阴茎撑开柔软的膣口和阴道内壁,毫无阻拦的滑入我妈妈的下体。

    迈克干爹人虽然瘦,他的肉棒却很粗,长度也超过二十公分。他没有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而是只能插入大半根阴茎。他采用较快的节奏,似乎有意的控制用力的方向、长短和深浅。膣腔浅处的抽插持续了近五分钟,他才用把整根阴茎插入我妈妈体内。刚开始他回抽的幅度很小,即便如此,他粗壮坚硬的阳具回抽时还是带出粉红色的阴道内壁。同时带出的不仅仅是爱液,还有浓稠的精液。这两者虽然都是白色,但还是很容易区分,比较稀、象牛奶一样的是爱液,黏稠的象浓鼻涕一样的是精液。我背靠门坐在地上,头离迈克干爹和我妈妈性器官结合的部位不到一米,罗伊干爹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浓烈气味随着抽插直冲我的鼻腔,夹杂着迈克干爹身上的汗味、尿骚味和屁眼的气味,是对洗手间里无限春光的最好注解。

    跟罗伊干爹一样,迈克干爹一边抽插我妈妈一边揉搓她晃动着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肥厚的乳晕,拇指拨弄已经酥软的绛红色奶头,从里面喷出白亮的奶水。我妈妈虽然还在无助的哭泣,但同时忍不住又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在我妈妈身上发泄过性欲的罗伊干爹此时也松懈下来,一边看一边咕哝,也不知道是对迈克干爹说还是对我说,“look...that fug slut...she's a naaaaasty ho...her t...man...it was tight...she's your sister?(瞧...那个操他娘的破鞋...她是个臭——臭婊子...她的骚屄...真...他娘的紧...她是你姐姐?)”

    我愣了一下,发现他在问我,连忙摇摇头,被胶带贴住的嘴说不出话来。罗伊干爹哈哈大笑,“now don't do anything stupid...you uand?(别犯傻,懂吗)”我连忙点点头,他顺手把我嘴上的胶带撕掉,又问了一遍,我连忙说,“she's my mom.(她是我妈妈)”

    “ohhhhh——”罗伊干爹很夸张的惊叹,黑黑的脸膛上似乎露出笑容,“so you are a son of bitch!(这么说你的确是狗娘养的)”我尴尬的笑笑,不敢否认。狗娘养的就狗娘养的吧。说实在,看到黑人乌黑硕大的龟头插入我妈妈粉红的膣腔,把浓鼻涕一样的白浊精液注入她体内,我不但不觉得难受和耻辱,反而有一直难以言表的快感。在我看来,我妈妈流着奶和蜜的成熟女性肉体是一笔丰富的性资源,如果只让我爸爸一个人享用,实在是太浪费了。

    过了一会儿,罗伊干爹果然又问,“so your dad must be fug her every day?(这么说你爸爸每天都操她喽)”我摇摇头。“he's not? what a shame!(没有啊?真没用!)look, mike is cumming. (瞧,迈克交货了)”

    迈克干爹象罗伊干爹刚才那样嗥叫着,“oh... shiiiiiiiiiiiit... ohhhhhhhhhh... fuck... ohhhhhhhhhh”。我妈妈赤裸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气若游丝,胸部剧烈起伏,双乳不住晃动,小腹和屁股上的肉有节律的颤抖,大概是膣腔内壁受到温热精液刺激引起的反应。

    过了好几分钟,迈克干爹才恋恋不舍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肉棒虽然已经开始疲软,长度依然有惊人的十几公分。龟头刚离开,一小股白浊浓稠的精液立刻从膣口涌出,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拉成长长的一条滴在地上。而饱受蹂躏的妈妈眼神迷离,依然保持挺胯姿势,小腹还在微微抽搐。

    迈克干爹享用完我妈妈这个“精液便器”后很快就穿好裤子,和罗伊干爹一起象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打开门出去了。临走时,他们把我手上的胶带解开,还顺手带走了我妈妈那断成两半的乳罩和已经被剪破的内裤。洗手间里只剩下我和我妈妈。我挣扎着把绑在我脚踝上的胶带解开,看了看表,才10点半,这次轮奸才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我回过身,将我妈妈手脚上的胶带都剪开,把她一丝不挂的从洗手池上面抱下来。我妈妈刚被两个黑人壮汉糟蹋,全身酥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嘤嘤的哭了一阵。我劝她此处不可久留,随时可能再有歹徒闯进来糟蹋她。我妈妈这才止住哭泣,扶着我的手抖抖嗦嗦站起来,四下里找衣服,虽然只剩下残破的上衣和裙子可以勉强蔽体,也只好这样。我们象前一天一样匆匆离开,还好,这次我妈妈没忘记那只让她付出惨重代价的手提袋。

    就这样,在特别容易受孕的危险期开始之际,我妈妈连续两天在同一家加油站便利店里先后被四个黑人男子轮奸得逞,并且无一例外的被他们在她体内射精,中间只隔了不到12个小时。

    六 母亲沐浴迎干爹

    我妈妈忍着下体的疼痛跟我一起步行,回到我们租住的学院公寓,平时只有5分钟的路却足足走了20分钟。我妈妈的乳罩和内裤都被糟蹋她的黑人抢走,上衣纽扣全都掉了,只能披着,扯破的裙子只能用手提着,勉强她遮蔽赤裸的下体。

    我妈妈艰难的在路上挪动着步子,她圆滚滚的屁股因为阴部疼痛而夸张的扭动着,丰满的乳房随着上下跳动,几乎露在外面。我妈妈这个样子,在路上如果遇到小流氓,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因为她刚经历多次性交的身体散发出“精液便器”的淫靡气味。“精液便器”的特点就是用过的人越多越可以随便让人用。我妈妈此时自然是无力反抗,而我也不会阻止,只会任凭他们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可惜在路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和我妈妈安全回到公寓里。她在洗澡间里待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两眼红肿,看起来又哭过了。这一整天我们都特别小心,我妈妈依然在餐馆打工,我依然去送外卖。只是我妈妈跟我一起经过那家加油站时会绕道从街对面走,显然她心有余悸,那里是她两次被糟蹋的犯罪现场,四个黑人歹徒和我妈妈在我面前上演了两部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那天整个白天剩下的时间里什么事也没发生,除了我妈妈走路有些不自然。当然,我没忘了提醒她吃她找到的事后避孕药。

    如果事情就这样了结,我妈妈经历的那两次轮奸就会慢慢从我们记忆中淡去,我们的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虽然我妈妈两次惨遭黑人的蹂躏,时间自然会愈合一切,她现在大概还会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这件我也许还会被我深藏在心里,成为一段遥远而刺激的经历。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我当时就隐隐感到那些黑人绝不会就此放过我妈妈,尤其是在他们几个品尝到她肉体的美妙滋味以后...

    到了晚上十点,我和我妈妈都已经回到我们的公寓。我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妈妈在洗澡间里洗澡。这时候我听到一阵车载音响里传出的轰轰隆隆的黑人说唱乐(rap)由远而近,震得好象整座公寓楼都在发抖。我扒开窗帘往外张望,看到一辆破旧的大笨车停在我们楼下,关掉引擎,说唱乐也嘎然而止。

    从大笨车里钻出五个黑人,我一下认出其中有两个是轮奸过我妈妈的托德干爹和罗伊干爹,另外三个黑人是陌生脸孔,其中两个三十多岁光着上身,戴着蛤蟆镜,满身横肉,头上一根毛都没有,剩下的一个跟他们相比就瘦小多了,秃秃的黑脑门四周有一圈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年纪至少也有五十多。他们五个下了车就上楼来,看样子好象是冲着我们单元。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口已经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 砰砰砰...”。

    我妈妈不早不晚,正好在这个时候裹着浴巾从洗澡间里出来,不解的问我是谁在敲门。我连忙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我妈妈没明白我的意思,光着脚到门口,凑到猫眼前面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叫“啊——”,惊吓之下,握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落到地上,露出浴巾下白玉一般的胴体,

    这边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正在慌乱中,门把手一转,门忽然开了。拿钥匙开门的正是罗伊干爹。我听到一个黑人用夸张的声音惊叹,“wow, look at that! she's all ready!(哇,看那!她早等不及了!)” 另一个声音说,“baby, you are waiting for us, don't you?(宝贝,你是在等我们,是吧?)”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一切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我妈妈去洗澡到她在门后的一声惊叫,浴巾在开门前的一霎那落下,也许正是她的直觉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可悲的是,她意识里并没有感知到这种直觉,相反,她的行为却被直觉所左右,象妻子等待丈夫一样把身体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她等到的无疑超过她的想象——这五个黑人将轮番扮演她的丈夫,行使与她行房事的权利。

    在一阵淫荡的哄笑声中,公寓的门关上了。公寓窄小的客厅里一下挤了七个人,那些黑人身上的汗味和体臭让我透不过气来。忽然间我的脚下一轻,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揪住我的领口,把我提得离开地面,背顶在墙壁上。“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here,bastard?(你他妈的在这儿想干吗,杂种?)”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听到我妈妈吓得变了调的声音哀求他们,“don't hurt him...please...i will do anything...don't hurt him...please...(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他...求求你们)”

    抓着我的那个黑人慢慢把我放下。我妈妈又对我说,“小健... 到房间里去吧... 妈没事的...”我刚才的勇气此时早已无影无踪,低着头要房间里走,托德干爹把我叫住,“stay, son-of-bitch!(留下,狗杂种!)”,旁边罗伊干爹过来,一边用胶带把我的手脚捆上,一边说,“don't do anything stupid. sit bad enjoy, you uand? madafucka!(别干傻事,坐下好好看着,明白吗?王八蛋!)”

    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五个黑人夹在中间。他们七手八脚抓着她的两只胳膊和大腿,把她整个身体抬起来,双腿分开,一边轮流吮吸和舔舐她的奶头和阴户,一边用言语调戏她,“you look great today, bitch! how was the fuck this m?(你看起来很正点,臭三八!今早被操得怎么样?)”“hey, your nipples are hard-on, 't wait for it, huh? don't lie to me, i  tell! (嘿,你的奶头全硬了,等不及了,哈?别装假,我可以看出来!)”“oh, look at that! you're all w down here!(噢,看看!你下面这里全湿了!)”“bitch, you got milk? oh well, we'll suck you good...(臭三八,你有奶?嗯,我们好好吸你的奶子...)”......

    我妈妈受不了强烈的性刺激,半闭着眼睛不住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她的乳晕在不断舔舐和吮吸下渐渐胀大隆出乳房,勃起的奶头因为充血而发红,奶头顶部的凹陷里渗出白色的奶水。那些黑人每挤压一下我妈妈的乳房,白色的奶线就从奶头喷出,发出“滋——滋——”的声音。我妈妈的阴户本来就还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被几根黑手指扯着向两边张开,露出潮乎乎的粉红色嫰肉,使她整个阴户象一朵沾满露水的罂粟花一样妖艳。那些黑人们大概也被我妈妈的骚浪模样撩拨得性欲高涨,纷纷开始解裤带。他们把裤子褪到大腿的一半处,足够掏出各自裆下乌黑的巨根。

    抱着我妈妈双腿的罗伊干爹把她放下来,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地上,解开裤子,用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抽打她的脸颊。他身体微微下蹲,强迫我妈妈张开嘴,把乌黑的龟头伸进她嘴里。我妈妈不自觉的用嘴含住龟头,晃动着脑袋让柔软的嘴唇前后套弄一阵,然后用双手捧着罗伊干爹的卵袋和阳具根部,一边抚摸一边象吃棒冰一样舔龟头,尤其是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更是不放过,专注的用舌尖舔弄。

    我看着我妈妈光着身子很顺从的为黑人罗伊干爹口交,看起来她被黑人糟蹋几次以后已经慢慢熟悉了他们的性交嗜好。我知道我妈妈这么做可能只是想让他们快点满足性欲,最好能避免在她体内射精,但她那一副看起来乐在其中的淫荡模样让我觉得她真的喜欢黑人的肉棒。这并不是说那些黑人对我妈妈有什么“爱”可以“做”,相反,从他们各种污辱性的言语和动作中处处可以感觉到轻狎的态度,不仅把她的肉体和性器官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而且用威胁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就范。

    然而,我妈妈此时的动作已经开始变得象那些黑人的性奴。如果不是亲自经历,难以想象我妈妈在短短两天里会有这么大变化。话说回来,就让我妈妈被那些黑人轮奸,被他们在她体内注入精液,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妈妈的口舌服务果然使罗伊干爹最快的进入状态。他的肉棒变成几乎是垂直往上方翘着,还在不断跳动,充血发红的龟头一不留神就从我妈妈嘴里滑出。他卵袋看似松松垮垮的,两颗结实的睾丸轮廓中间,隐藏在卵袋后面的阴茎根部在微微发抖。罗伊干爹把我妈妈拉起来,让她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从腰后面掏出两个亮锃锃的手铐,把她两个手腕分别铐在窗框的钢条上。钢条是竖直方向的,因此我妈妈双手可以相对自由的上下移动,但不能左右移动。

    罗伊干爹扶住我妈妈白嫩丰腴的光屁股,黑乎乎的丑陋下体凑近她赤裸的阴部,硕大的龟头象嗅到猎物的巨兽一样从肮脏的包皮下面钻出来,散发出令人恶心的骚臭,因为性兴奋而透出红色。罗伊干爹的龟头缓缓插入我妈妈双腿之间的蜜洞,黑蟒一样的阴茎紧随即滑入她的下体。我妈妈双乳和臀部颤抖着任凭黑人阳具侵入她体内,只是无力的发出绝望的哀鸣。罗伊干爹前后拱动了几下,就开始全力抽插,阳具很快被我妈妈的爱液沾湿,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音。

    七 催乳按摩

    几天以来,我多次看到黑人粗大的阴茎反复抽插我妈妈的下体,她体内因此留下一注注浓稠带着腥臭的白浊精浆。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我妈妈被淫辱的无助和痛苦,原本应该想法阻止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但每次看到赤身裸体的妈妈被迫和一个黑人壮汉发生性关系,肤色迥异的男女生殖器紧紧交合在一起,心中就感到莫名的兴奋,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令我惊奇的是,我妈妈性器分泌爱液的速度似乎明显提高,爱液分泌量也增加了,这无疑是她前两天里遭到轮奸的结果。我妈妈柔软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波涛荡漾,奶花四溅。

    过了十几分钟,罗伊干爹忽然停止了抽送,他的卵袋颤抖着,屁股上的肉开始抽搐,阳具紧紧深插进我妈妈的下体,双手抓着她的屁股,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显然他正在享受男性性交中最美妙的时刻。我妈妈当然不可能拒绝或反抗,只是闭着眼,嘴唇发白,大腿和小腹颤抖着,无助的承受罗伊干爹射进她膣腔里的精液。

    罗伊干爹一现出将要射精的样子,其他几个黑人知道下面该轮到他们,早已经解开裤子等着,托德干爹已经套弄着自己的阳具站到罗伊干爹身后,准备接替他的位置,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钻进我妈妈被铐在窗框上的双臂中间,把她的头按到他胯下,长茄子一样的阳具硬是塞到她嘴里。剩下两个黑人也没闲着,他们已经蹲在我妈妈上身下方,仰着头,各自霸占住她的一只乳房,含着她的奶头贪婪的吮吸乳汁。罗伊干爹沾满爱液的龟头终于从我妈妈下体退出,同时带出的还有一股浓浓的精液,垂在她白嫩的大腿之间。

    站在我妈妈身后的托德干爹把她抬起的左脚搁在旁边的茶几上,腾出他自己的左手抚摸我妈妈肿胀湿润的阴户,右手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阳具,然后龟头对准位置,猛的插了进去,开始暴虐的抽插。我妈妈双手被铐无法动弹,弯着腰伏在窗台上,嘴和屄分别被两根粗黑的肉棒抽插着,充满奶汁的乳房被两个不同的黑人捏在手里玩弄,勃起的奶头被他们吮吸,一股股白亮的奶线生生被挤到他们臭烘烘的嘴里。他们每吸一下我妈妈的奶头,我就看到她小腹和大腿上白嫩的肉在颤抖。

    我兴奋得难以形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妈妈用她的女性器官同时为四个男人服务,耳边黑人们的污言秽语此起彼伏:“yeaa...suck that dick, bitch! lick those balls! (好...吮那鸡巴,臭娘们!舔卵蛋!)”“gi'me some milk,babe...hmmm...hmm...you nasty slut...(给我点奶,宝贝...嗯...嗯...你个破鞋...)”“fuck you...fuck you... fuck... oh... shit... your t stinks,bitch...oh fuck...(操你...操你...操...噢...爽...你个臭屄...操...)”不知过了多久,托德干爹也身体一僵,胯部停止了抽送动作,嗥叫着把精液射进我妈妈体内。

    原本把阳具插在她嘴里的那个黑人已经在沙发床上坐下,上下套弄着昂然而立的巨炮,准备让我妈妈坐在他腿上供他玩弄。就在那些黑人为我妈妈换奸夫,为我换干老子的时候,我趁机好好了看了几眼我妈妈的屄。经过罗伊干爹和托德干爹的一番蹂躏,我妈妈的阴部肿得很厉害,膣口这时几乎已经被充血外翻的粉红色嫩肉堵住,精液不再外流,膣口附近的黏液里似乎带有两三缕鲜红的血丝,可见刚才性交的程度之激烈。我看了看刚糟蹋过我妈妈的托德干爹和罗伊干爹,忽然想起“干老子”的另一种解释,心里说,你不但把我娘老子给干了,还让我看得这么爽,真该把我娘老子让你们多多操几回。如果能把她的肚子搞大,那才真叫过瘾呢。

    坐在沙发床上的黑人抓住我妈妈的腰,把她的下体拉近自己,旁边两个戴蛤蟆镜的黑人帮他抬着我妈妈大腿的膝关节内侧,强迫她张开双腿。我妈妈肿胀的阴部象两座小山丘中间的要塞,毫无设防的面对着敌人黑乎乎的巨炮,无奈的等待着又一次沦陷。在短短三天里,这座要塞已经沦陷了六次,要塞里原本圣洁的宫殿早已经成为黑皮肤的入侵者狂欢的乐园和排泄精液的处所。

    此时我妈妈流露出的恐惧和无助已不是一两个词汇可以形容,她的下体因此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饱经蹂躏的膣口微微张合。即将侵犯我妈妈的那个黑人一脸淫笑,左手臂搂着我妈妈的腰,右手先是猥亵的抚摸她肿胀的阴部,然后用食指和大拇指拨开膣口的嫩肉,乌黑发亮的龟头凑上去,立刻被膣口的嫩肉吸住,然后他右手扶着阴茎的根部对准方向,旁边两个黑人壮汉把我妈妈的大腿放低,她裸露的阴部对着肉棒,随着“噗——”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滑入她的下体,紧接着乌黑的阴茎很快就全根尽没。我妈妈双腿之间的要塞就这样又一次在黑人的巨炮面前沦陷。显然这既不是第一次,也远不是最后一次。

    数日来遭受多名黑人壮男轮番上阵、接二连三的残暴淫辱,而且刚刚被托德干爹的超长肉棒肆意蹂躏并在体内射精,我那全身赤裸的妈妈此时已经是目光迷离,乳爆阴肿,四肢无力,面色潮红,白嫩圆润的裸体通体酥软。她全身上下娇弱无力的样子彰显出东方女性特有的媚态。

    那些黑人哪见过这个?于是一个个睁大双眼,一边看着我妈妈一边咽口水,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去一样。“ow, look, she's enjoying it! (喔喔喔,她很爽嘛!)”“see? told you! she deserves it!(看,早告诉你了!她就是欠干!)”“shit...she fucks sooooooo good...i never fucked a t tighter and muddier than this!(操...她操起来真他妈爽...我从来没操过比这更紧更骚的屄!)”

    前面说到,坐在沙发床上的那个黑人年纪比其他几个都大,秃亮的头顶四周,一圈黑人特有的卷发已经有些泛白。他头上还带着耳机,听着随身听里嘈杂的说唱乐,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他双手抓着我妈妈柔软的屁股一边揉,一边强迫她象妓女一样扭动下体。无疑,他的龟头正深深插在我妈妈膣腔里,看来正享受膣壁温软潮滑的质感,甚至还有摩擦膣腔顶部子宫口那种酥痒微麻的奇妙感觉。我妈妈双手依然铐在窗框上,上体前倾,屁股略翘,暗红色的屁眼随着她下体扭动的节奏时隐时现。

    渐渐的,那个黑人把手从我妈妈屁股上松开,左臂勾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左胸,抓住她晃动的丰满乳房。他张开带着满口黑牙的大嘴含住我妈妈硕大突出的奶头,一边随着说唱乐的节奏摇头晃脑,一边用手揉弄她沉甸甸的乳房,先是只用右手,后来干脆放开我妈妈的腰,腾出左手,两手并用。

    我妈妈一有慢下来的迹象,旁边戴蛤蟆镜的黑人壮汉就毫不留情的抽打她的屁股,“move your ass,bitch! keep fug! don't stop!(屁股要扭起来,三八!继续!不要停!)”于是她只能不停的扭屁股来迎合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那个年纪最大的黑人手口并用,我妈妈的奶头时不时被拉长,揉搓的部位由外向内,从乳房外缘一直往里延伸到凸起的乳晕四周。他娴熟的手法和投入的神情不象是个老流氓在玩弄女性的乳房,倒象是个顶级大厨在准备他最拿手的佳肴。其他几个黑人神情关注的看着,神情间也仿佛在等着大厨即将端出的美味,而不是仅仅等待跟眼前这个女人性交。

    揉搓在两只乳房之间交替进行,每只乳房每次大约三四分钟。渐渐的,我也看出一点门道:我妈妈原本就充盈的乳房此时象中了魔法一样明显的鼓胀起来,乳晕隆起的厚度比刚才增加了一倍,饱满的半球形奶头胀得通红。奶头顶端凹陷处不需要挤压就冒出白色的乳汁,几番搓揉之后,乳汁不再是一滴滴的涌出,而是已经形成一小股白色的细流,沿着乳房下沿涓涓淌下。更让人喷鼻血的是,每当他们抽打我妈妈的屁股让她用力扭动,她的动作稍大,带动没被揉搓的那个乳房上下跳动,撞击之处,白色的奶水就从奶头顶端激射而出,大部分洒在地上,也有一部分落在我妈妈和正在玩弄她的那个黑人身上。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妈妈的乳房比原先胀大了至少一个罩杯,而且只要轻轻一碰,乳汁就象泉水一样涌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世间真有这种催乳方法,更不会相信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黑人老流氓掌握这样的淫邪手段。

    这时,坐在沙发床上的黑人老流氓停止了对我妈妈的催乳按摩,把头扎到她丰满高耸的双乳中间,抱着我妈妈的腰和屁股用力拱动下体。我妈妈不得不扭动屁股迎合他,充满汁液的乳房左右晃动着,奶花四溅。老流氓适时含住我妈妈的奶头吮吸,使她不由得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喔...哦...嗯...嗯...噢...”

    女性乳房和生殖器的私秘地位,不是因为丈夫对它们的特权,而是这些女性器官在家族传宗接代里起的作用。此时此刻,我妈妈身上的这三件无价之宝都在被野蛮的糟蹋——我妈妈柔软的乳房被抓在那个黑人老流氓手心里淫亵的玩弄,喂养我的奶头连同周围的乳晕都被他含在嘴里吮吸舔舐;我妈妈成熟的阴户包夹着他丑陋狰狞的男性器官,膣腔被他硕大的龟头粗暴的侵入,孕育我的子宫也已被他和其他几个黑人的精液玷污。用成语来形容,我妈妈此时正露乳裸阴,被黑人老流氓玩弄于股掌之上。

    黑人老流氓忽然停止了拱动,胯下的部位贴近我妈妈沾满黏液的丰满下体,乌黑污秽的生殖器跟我妈妈赤裸的阴部紧紧结合在一起,丑陋的阴囊开始一下下收缩。就算我不说,各位看官也该知道,他在我妈妈体内射精了。与此同时,他双手握住我妈妈的两只乳房,使奶头朝上,以同样的节奏用力挤压。两簇白亮的奶线象喷泉一样激射出来,一直喷到天花板上。

    八 流着奶和蜜的成熟肉体

    射精后的老流氓疲软的阳具从我妈妈体内滑出,心满意足的喘着气,不情愿的从正对窗户的沙发床上站起来,为尚享用过我妈妈骚屄的两个黑人腾出位置。我妈妈如同被玩过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他推到一边,她全身软绵绵的,沉甸甸的双乳晃着,被注满精液的小腹已经鼓起来。她弯腰站着的时候,大腿还在不住颤抖,股间膣口的嫩肉深处,一股白色的浓稠精液时隐时现。

    剩下的两个黑人都是满脸横肉,带着蛤蟆镜,淫亵的表情掩不住一脸的杀气。他们一起上前搂住我妈妈的腰,急不可耐的摸她的圆滚滚的屁股,捏她晃荡的乳房。我心里又想起刚才的他们突然对我发难,颇有些后怕,幸好我妈妈的裸体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不然刚才可真要够我受的。不过他们也在旁边憋了半天了,别看我妈妈的乳房让他们玩了一会,还被他们吸了奶水,其实是抱薪救火,只会让他们一会更加生猛。我一面庆幸有我妈妈的成熟性器能让他们出火,一面又担心她饱受蹂躏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他们再次的野蛮糟蹋。

    就在这时,我妈妈忽然犹犹豫豫的说,“小健...跟他们说...我...我...我想撒尿...能不能...放...放开一下...就一下...”我连忙对站在一旁的罗伊干爹说,“sir, my...my mom says she wants to use restroom...could you...please take off her handcuff? just...just for one minute...okay...please...(先生,我...我妈说她要撒尿...您能不能...帮忙把她的手铐拿下来?就...就一下下... 好吗...求您...)”

    罗伊干爹闻言满脸淫亵的笑,“madafucka, tell your whore mom she  pee all she wants!(王八蛋,告诉你的婊子妈妈,她可以想撒尿就撒尿!)”说着,过去把我妈妈两只手腕上的手铐打开。我妈妈还在活动被铐得发僵的胳膊,罗伊干爹对那两个黑人示意,他们两人突然一左一右夹住她,托着她的双腿把她整个身体抬了起来。

    我妈妈两条白嫩大腿被抬到不能再高,双腿之间的角度也被扳得不能再大,全身的女性器官毕露无遗。先看她的上半身:白皙袒露的胸部的垂着两只圆润丰满的乳房,乳房顶端隆出两枚厚厚的褐色乳晕,乳晕中央突起两颗暗红色长长的奶头,奶头中央的凹陷处盈满白色的乳汁,仔细看可以发现,乳汁还在不停的往外渗。乳房下面是我妈妈平坦的腹部,上面还残留着妊娠纹,因为紧张、害怕、羞耻、无助等种种情感和强烈的性刺激而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再看我妈妈的下半身:隆起的小腹下方,我妈妈丰腴的阴部完全暴露,肿胀的大阴唇往两边分得不能再开,充血肥厚的小阴唇象肉质花的花瓣,包围着中间一片嫣红的膣肉,肿胀充血的嫩肉从膣口里翻出,层层迭迭随着呼吸微微张合,活象微风中的花蕊一般美艳,花蕊上还沾着白浊粘稠的“露珠”。我妈妈双腿间的这朵鲜花被众多黑人精液浇灌以后出落得越加诱人了。

    罗伊干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袖珍相机,对着我妈妈的裸体咯嚓咯嚓的猛拍一气。他不但拍了两个黑人挟着她的全景,我妈妈的全身,还有她上半身,下半身,甚至脸部、两只乳房、小腹和阴部的大特写。一时间只见闪光灯亮个不停,我妈妈好象还没明白过来,两眼目光空洞迷离,脸上带着一副失神的表情都被拍了下来。

    罗伊干爹向那两个黑人点点头,他们把我妈妈抬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让她叉开的双腿对着窗外。罗伊干爹对她说,“bitow you  pee.(臭三八,现在你可以撒了。)”我妈妈虽然看起来胀得很难受,但她大概从来没在男人面前小便,连我爸爸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在众人淫亵的目光下,在亲生儿子面前被两个黑人壮汉用这种淫荡的姿势挟着,连路过的人都能看到她淫荡的模样。我妈妈涨红了脸,尿不出来。

    罗伊干爹二话不说,上去抽了我妈妈两个响亮的耳光。我妈妈的双颊顿时肿了起来,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没尿出来。我想张口制止他打我妈妈,话到喉咙又咽了回去。我知道我开口不但帮不了我妈妈,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我妈妈反正已经被罗伊干爹他们轮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尽管我妈妈是被迫跟这几个黑人发生性关系,她实际已经成为黑人们的淫妇,反过来说,这些黑人算是我妈妈的奸夫,也就是我的干爹。广义上讲,奸夫就是夫,干爹也是爹,我的黑干爹们既然想怎么糟蹋我妈妈就可以怎么糟蹋,打她几下让她顺从也是很自然的事,我就不必插手。

    罗伊干爹又一抬手,“啪,啪”两声,奶花四溅,原来我妈妈的两只乳房各挨了一下,她圆润的乳房上顿时留下十个手指印。我妈妈眼眶里的泪水象断线珍珠一样落下,但他还是红着脸没有尿。

    这下罗伊干爹真的发火了,对我妈妈怒喝一声,“fuck you bitch...(操你的臭三八...)”顺势右手手背在她粘糊糊的阴部猛抽了一记。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没等罗伊干爹回手再来一下,一股亮晶晶的尿液从我妈妈屁股下面滴落下来。我妈妈屈辱的哭着,但她憋了很长时间,一旦失禁就再也收不住,尿液从她微微张开的尿道口涌出,冲刷过她红肿的阴部,一直流到肛门附近的最低点,才汇成一股晶莹细长的尿流,竖直落到地板上。罗伊干爹连忙拿起相机,对准我妈妈的阴部拍她撒尿的特写,然后用手作出挤的动作示意挟着她的那两个黑人,他们心领神会,各自握住我妈妈的一只乳房同时一挤,两簇白亮的奶线顿时从奶头顶端喷出,造成我妈妈身上的三处原本隐秘的性感部位在同一时间流出液体,这罕见的情景自然也被罗伊干爹抓拍下来。

    等他们把我妈妈的尿把干净,地上也多了一大滩黄黄的尿,好在铺的是放水的地砖。罗伊干爹让他们把我妈妈放下,重新把她两只手腕铐在窗框上,不过这次是背对着窗,面朝房间里面。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把我妈妈推到墙边,抬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光屁股搁在靠背顶部。他自己则用膝盖跪站在沙发床上,裤子早已经松松垮垮吊在胯下,上半身紧贴着我妈妈的裸体,粗黑的阳具正好处在她阴部的高度。我妈妈的阴部此时象荡妇那样门户敞开,随时准备让阳具插入。那个黑人一边用黑乎乎的龟头摩擦我妈妈膣口粉红的嫩肉,一边用两只手粗暴的揉弄着她那两只胀满奶水的乳房,“滋——滋——滋——”一股股白色的奶线喷在他黝黑结实的胸膛上。

    戴蛤蟆镜的黑人一挺屁股,我妈妈微微哼了一声,龟头分开她的阴唇滑入她体内,随后两人的生殖器紧紧交合在一起,黑色的阴囊贴着淡色的阴唇,对比相当鲜明。看着这些黑人壮汉插入我妈妈下体的动作毫不费力,越来越轻车熟路,我心里微微有点不是滋味。这一点点不快很快就被阳具抽插阴户发出的“噗——噗——”的撞击声冲散。我妈妈无力的靠在正在淫辱她的那个黑人奸夫身上,被抽插得直哼哼,一副由他摆布,任他玩弄的样子。那黑人干爹见我妈妈如此骚浪淫贱的模样更是淫兴大炽,前后抽送,一下下猛力撞击她的下体,弄得沙发床咯咯作响。

    抽送了几百下后,那黑人干爹忽然停住不动,看起来象在射精的样子,却不见他阴囊抖动。我正诧异他为什么射精前没有任何征兆,只见他弯下腰,用力抓住我妈妈的一只乳房,把嘴凑到还在往外喷射乳汁的奶头上。他贪婪的把嘴张成o形,把奶头连同周围的乳晕整个含在嘴里,并拢的双唇有力的挤压加上吮吸,喉结上下滑动,传出吞咽液体的声音。我妈妈的乳房被他吮得咂咂作响。

    五分钟后,那个黑人干爹好象吸干了第一只乳房,于是换到另一边乳房吮吸。被吸干的那只乳房看起来确实小了一些,但很快又充盈起来。我妈妈此时下体里还深深插着那个黑人干爹的阳具,她脸颊绯红,垂着眼看着那人伏在她胸上的肥脑袋,无奈无助的目光里忽然闪过一点点娇羞,仿佛新婚的妇人看自己丈夫的那种感觉。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眼再看,那一刹那的温柔已经逝去,我妈妈的眼睛又被迷茫痴罔的目光笼罩。

    这时,那个黑人干爹已经吸干我妈妈的第二只乳房,满足的直起上身,把嘴凑到她嘴上。我妈妈开始扭头躲避着,但被他抱住头,捏着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舌头硬伸到她嘴里。我看得颇不以为然,觉得我妈妈的反抗没有意义,尤其她的嘴既然已经被黑人奸夫的阴茎插入过。黑人干爹抱住我妈妈的腰,胸部顶着她的双乳,一边强吻着她,一边扭动着屁股,阳具在她下体里又开始抽送。渐渐的,他又把手伸到我妈妈胸部开始揉捏乳房。随着抽插加快,他揉捏的力度也开始变大,我妈妈两颗奶头的顶端又开始挤出白色的乳汁。

    九 洗澡间里的肉体奉侍

    回想我妈妈被吮吸奶头时的那一刹那温柔,我忽然心里一亮,想起一句话,意思大意就是,通往女人的心的捷径是她的阴道。联想起生理课上学过的吮乳反射,女人奶头被吮吸会引起子宫的收缩。看来真正征服女人心的办法是要三管齐下。首先,最主要的当然是要用阳具插入她的阴道,越粗越长越有效,占满她的整个阴道,最好能顶到子宫口。占据了阴道,你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要吮吸她的奶头。可惜女人有两颗奶头,男人却只有一张嘴,只好手口并用,手的效果比嘴无疑差了很多,这就是为什么女人很少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这也是为什么妈妈对儿子都有一种说不情的暧昧感觉,因为儿子曾经吮吸她的奶头,给她带来仅次于阳具插入阴道的性兴奋。

    总而言之,女人的心只属于占据她性器或乳房的男性,无论这个男性是丈夫,儿子,还是强奸她的歹徒。她身上的这些器官生来就是为了满足男性的需要,而她自己也从中获得肉体的满足,这就是女性的肉欲(lust)所系。明白了这一点,就不难明白为什么说“女生外向”,为什么许多中年妇女对丈夫缺乏应有的温柔,为什么串通奸夫谋杀亲夫的案件层出不穷。原始人类的婚姻跟强奸的界限很模糊,正是凭着女性生理的神奇设计,人类才得以繁衍至今。那些黑人干爹对我妈妈所做的一切,包括用巨大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抽送,抚摸揉搓她的乳房,舔舐奶头和乳晕,吮吸她的乳汁,在她体内反复射精等等,虽然表面上看都大大违背她本人的意愿,实际上却让她长期以来不得不压抑的肉体欲望得到满足和释放。我越想越觉得我妈妈生来就是供男人糟蹋的骚货和贱屄。

    再看我妈妈,此时已经被糟蹋得脸颊通红,奶水四溅,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戴蛤蟆镜的黑人干爹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继续猛力抽送,粗暴揉捏,一副辣手摧花的架势。我妈妈在他凌厉的进攻下招架不住,目光发直,头向后仰,身体肌肉紧绷,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唔——哦——噢——”,乳房和屁股上的肉不住的颤抖。那黑人干爹见状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洗手间里充满肉体撞击的声音。

    如此高强度的激烈性交居然持续了十几分钟,到后来我妈妈渐渐气息微弱,闭着双眼,头无力的垂在黑人干爹的肩膀上。那个黑人干爹终于停下来,喘着粗气,阴囊惬意的抖动着,想必是把积蓄多时的精液注入我妈妈体内。我妈妈此时已经被奸污得昏了过去,直到那个黑人奸夫射精完毕,依然粗大的阳具从她体内退出,放下她的双腿,她才慢慢醒转过来。

    罗伊干爹把我妈妈两只手腕上的手铐再次打开,让她的双手获得短暂的自由。另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把她按在沙发床上,抬高她的双腿,把她的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分别铐在一起,这样她就只能一直保持双腿叉开、阴部暴露的姿势。那个黑人庞大的身躯压上我妈妈的裸体,龟头一下就对准她的阴部插进她体内,然后一边粗暴的抽送一边戏谑的挤压我妈妈的乳房,还张开嘴去接她奶头喷出的细长奶线。在场的几个黑人干爹一片哄笑...

    等到最后一个黑人干爹从我妈妈赤裸的下体上抬起屁股,乌黑的龟头“噗”的一声从她红肿的阴部滑出,已经过了12点,但几个黑人干爹却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妈妈此时已经全身酥软,筋疲力尽,双手和双脚还分别铐在一起,四肢朝着天花板,瘫在沙发床上,活像一只案板上的肥嫩白斩鸡。她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自身重量压成扁圆状,两枚深色的乳晕依然厚厚的隆出乳房顶端,长长的奶头顶端还有乳汁渗出。她原本就丰腴的阴部肿得比刚才更加厉害,会阴和沙发床之间的糊满白色粘稠的精液,阴毛上也沾满了,粉红的膣肉翻在外面,微张的膣口随着呼吸开合,白浊的液体还在往外渗。

    几个黑人干爹轮流上了趟洗手间后又开始精神起来,罗伊干爹把我妈妈身上的手铐打开,和托德干爹两人把她一丝不挂的扶起来,左右挟着她进了洗澡间,里面先是传来给浴缸放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放水声停止了,只能听到水被人体搅动的声音,又渐渐的传出熟悉的肉体撞击声、男人惬意的喘息和女人娇弱的哼哼声。我有点坐不住了。

    在客厅里盯着我的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干爹看出我的躁动,对我眨眨眼,问道,“want to watch?(要看吗?)”我点点头,他走过来,提起我的领子把我拎到开着的洗澡间门口,让我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只见托德干爹赤条条的躺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他的背舒服的靠在浴缸边缘专为靠背而设的斜坡上。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面对托德干爹跨骑在他身上,分开双腿,赤裸的阴部跟托德干爹的男性器官结合在一起。托德干爹双手扶着我妈妈的腰和屁股,强迫她用力前后扭动,肉体的撞击声就是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发出来的。我妈妈雪白的屁股紧压着托德干爹乌黑的阴囊,阴囊四周被白色的泡沫包围,里面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我妈妈屁股扭动的节奏一抖一抖。

    我妈妈的双手按在托德干爹头后面的浴缸边缘上,两只丰满的乳房正好垂在托德干爹面前,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晃荡。托德干爹的整个脸都埋在我妈妈的双乳之间。由于受到托德干爹头颅的挤压,我妈妈的两颗奶头轮番喷出细细的白色奶线,喷洒在浴缸边缘的墙壁和和地面上。与此同时,罗伊干爹赤裸着全身,右脚踩在浴缸边缘跨站在我妈妈前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黑蟒一般的阳具一大半插在我妈妈嘴里。显然他对我妈妈前后扭动的幅度还不够满意,因此不住的前后扭胯,在我妈妈嘴里用力抽送,丑陋的阴囊带着两颗结实睾丸的轮廓晃荡着撞击她小巧的下颚。

    那个年纪最大的黑人干爹从卧室里找来cd机,把他的cd放进去,洗澡间里立刻响起黑人说唱乐那种荡人心魄的低沉节奏,伴随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淫秽唱词。他们还从厨房找来两个蜡烛,点着后索性把灯灭了,洗澡间里只剩下蜡烛小小的火光在摇曳。这个小小的浴缸本来只能供一个人泡澡,我和我爸妈习惯洗淋浴,从来都没有用过,今天它却被黑人干爹们用来在烛光下享受与我妈妈的“鸳鸯浴”。蜡烛的火光把干爹们高大的魔影投射在墙壁上,加上充满肉欲诱惑的音乐,我妈妈柔弱的赤裸女性胴体被迫随着音乐节奏淫荡的摇曳。我的黑人干爹们在这里找到了恣意放纵兽欲的乐园,也把我们的公寓单元变成了我妈妈的轮奸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托德干爹才惬意的呻吟着在我妈妈体内射精。我妈妈的性器刚跟托德干爹的阳具脱离接触,罗伊干爹立刻强迫她跪在浴缸里,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后插入她那还在往外涌着粘稠浓精的膣口。托德干爹心满意足的从浴缸里爬出来,那个年纪最大的黑人干爹马上叉着腿坐到浴缸沿上,把我妈妈的头按在他胯下...

    几个黑人奸夫的车轮大战使我妈妈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她时而被叉开双腿仰着按在浴缸里抽插,时而蹲坐或跨坐在黑人奸夫的胯上扭动身体,让黑蟒般的巨屌在她体内滑动,时而跪在浴缸里撅着屁股被前后夹击,时而站直身体,把脚搁在浴缸边缘,阴部门户大开,任凭黑色的炮管插入她的女性生殖器深处,把一注注浓痰般的的白色粘稠精液灌入她的体内。我妈妈的女人本钱也被黑人们充分利用,她成熟的性器和两只乳房在这过程中源源不断的分泌出蜜汁和乳汁,被迫为侵入者保养枪炮、渲染气氛、增加情趣和提供迅速有效的补给。

    就这样,五个黑人干爹每人又都在浴缸里把我妈妈糟蹋了一次,轮番在她体内射精。等到全部结束,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他们还是没有离开的样子,而是把我那几乎已经全身瘫软的妈妈从浴缸里架起来,要她给他们准备夜宵。正所谓“食色性也”,说起来,性事后奉上夜宵,也算是妻子对丈夫的一种小小义务,让射精之后的丈夫能迅速的补充体力。这五个黑人虽然是强行客串我妈妈的丈夫,这要求倒也不无道理,他们在享用了我妈妈的“色”难免肚子会咕咕叫,她的奶水虽然好喝却不顶饱,为此提供一些食物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么一赖,他们好象是准备在这里待到天亮了。

    黑人奸夫们当然不会让我妈妈穿衣服,她支撑着剧烈性交后无力的身体挪到厨房里,冰箱里正好有一大盆酱烧鸡腿。那段时间里,为了节省开支,鸡腿是我们的主要肉类来源。我妈妈煮了一些面条,用鸡翅和酱汁浇在上面,五分钟就准备妥当,倒也香气四溢。罗伊干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外面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半打啤酒,分给其他几个黑人。他们五个挤在小小的餐桌四周,看着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用一个大托盘把五碗酱鸡腿面端到他们面前,他们一边喝啤酒一边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就来了个碗底朝天。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不假。五个黑人干爹胃里刚刚充实起来,就开始变着法玩弄我妈妈,先是用两个啤酒瓶口套住她的两颗奶头,挤压她的乳房尤其是隆起的乳晕四周。我妈妈白花花的乳汁随即喷到啤酒瓶里,瓶里的啤酒掺了人奶以后很快变得浑浊了。他们每个人都如法炮制,往自己的啤酒瓶里挤了许多我妈妈的奶,津津有味的喝着掺了人奶的啤酒。我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那个年纪最大的会催乳按摩的黑人干爹老流氓叫弗朗克(frank),那两个戴蛤蟆镜的黑人干爹是兄弟俩,一个叫鲍勃(bob),一个叫丹(dan)。

    更绝的还在后面。罗伊干爹让鲍勃干爹和丹干爹两个挟着我妈妈把她的身体抬起来,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充分暴露,摆出前面拍照时那种淫荡的姿势。我妈妈此时已经放弃反抗和挣扎,完全任凭他们摆布。托德干爹从冰箱的冷冻室找出一包还没有解冻的鸡腿,挑出中间最粗的一个,两根手指握着细的那头,用粗的那头轻轻摩擦我妈妈红肿的膣口。冻得硬邦邦的鸡腿一遇到女性性器温暖潮湿的嫩肉就粘上了,托德干爹就把鸡腿硬是抽回,直到粘在鸡腿上的屄肉与鸡腿分离,然后再来。我妈妈被冻得全身战栗,发出一下下无助的哀号,“ohhhhhhhh——please ... please stop ... ohhhhhhhhhh ... (噢——求求你 ... 求求你不要 ... 噢 ...)”托德干爹淫亵的继续他的动作,一边说,“l me feed you a chi leg too ...(我来喂你吃鸡腿吧...)”

    十 母亲的轮奸地狱

    渐渐的,冻鸡腿接触到我妈妈的屄肉时不那么粘了,托德干爹把鸡腿粗的那头对准她的膣口,慢慢的插了进去,直到整根鸡腿被她的下体吞没,才开始回抽。然后托德干爹就用冻鸡腿在我妈妈阴道里来回抽插,虽然她惨呼连声,声泪俱下的哀求他停止,他也不为所动。冻鸡腿从我妈妈膣腔里抽出时表层已经化冻变软,上面沾了许多白色的粘稠液体和鲜红的血丝。

    闹过一阵以后,五个黑人干爹挟着我妈妈进了卧室。我依然手脚被绑,坐在客厅过道上动弹不得,什么也看不见,再也没人来理我,只听卧室里的床咯吱咯吱摇动。很显然,那些黑人干爹们现在吃了夜宵后又恢复了战斗力,正在我爸妈的床上再次享用我妈妈的肉体。象一个柔顺的妻子对待丈夫一样,我妈妈先是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让黑人奸夫们热热身,服侍他们在洗澡间里洗“鸳鸯浴”消除疲劳,然后奉上夜宵和小小的娱乐,在这之后的节目理所当然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进行的,黑人干爹们轮流跟我妈妈行周公之礼。所有这些虽然都可以说是我妈妈被强迫的,但也无疑是她自找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虽然我爸妈房间里的cd机一直在播放说唱乐,也掩盖不住黑人干爹们的嘻笑声、我妈妈的呻吟声、抽插时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直到五点钟多天蒙蒙亮了才逐渐安静下来。到了八点半,五个黑人干爹才带着满足的疲倦赤条条的从房间里出来,晃荡着疲软的阴茎和瘪沓沓的阴囊,有的龟头上还在往下滴精液。他们在客厅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罗伊干爹临走时把我手脚上捆的胶带去掉,对我说,“listen, madafucka, tell your old dy we'll e back tonight. she bter be home... (听着,王八蛋,告诉你老母我们晚上会再来。她最好在家等着...)”

    等黑人干爹们全都走了以后,我进到房间里,看到我妈妈象玩过的人偶一样被一丝不挂的丢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她的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乳房上到处都是牙印,左边奶头还被咬破了,小腹鼓得象球一样,阴户肿得老高,膣口粉红的肉往外翻着。我找来热毛巾给她擦身体的时候,我妈妈才醒转过来,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停流泪。我轻轻抚摸着我妈妈的背安慰她,让她平静下来,好好休息。

    给我妈妈擦洗完身体,我端来水让她把口漱漱干净,因为她前面给好几个黑人奸夫口交。接着我把干净内裤和睡裙给我妈妈穿上。我妈妈的阴部虽然好象擦洗干净了,但浓痰似的粘稠液体还是不断从里面渗出来。我只好替她找出卫生巾来给她垫上。一切收拾停当,我把我妈妈抱到床上让她睡下,给餐馆的老板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妈妈病了,需要在家卧床休息。

    都安排完毕,我才在沙发床上小憩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已经快11点了。我匆匆忙忙到餐馆送外卖。下午两点多,有个电话打到餐馆里来,说找ms. yang(杨女士,也就是我妈妈),张伯让我接,我想也没想就随口告诉电话里的人说她今天没来,他道了声谢就挂了。回味刚才那个电话,里面说话的男子明显带着黑人口音,想到我妈妈一个人在公寓里,而昨天罗伊干爹他们是用钥匙开的门,显然他们有我们公寓的钥匙。这里面让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恰巧去送外卖路过我们的公寓,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我不认识的大笨车,好象就是昨天晚上的那辆。我们的公寓是学院补贴的廉价住房,里面的租户大多数是我们这样的外国留学生家庭,有车的人不多,平时也很少人来人往,因此陌生的车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因为是白天,我看得更清楚,那是一辆83年的别克车,车上的漆都剥落了,以至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车身宽大笨重,伤痕累累,最严重的是右边的后车门,整个被撞得瘪进去一块。这种车我们这里的外国留学生很少开,倒是常常在路上看到黑人开着,从车里传出震山响的黑人说唱乐。

    这辆似曾相识的车上印证了我的猜想。我连忙把张伯的破车停在楼下,小心的上了楼梯。我们公寓的门紧锁,窗户紧闭,窗帘也都放下来。我把耳朵紧贴在墙上,清晰的听见里面传出黑人的嘻笑声和我妈妈无助的乞求,“no... please... stop... don't do this... oh no... i 't do this any more...please...oh...no... noooooooooooooooo(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噢不要...我不能再做了...求求你...噢...不要...不要啊——”接着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黑人壮汉特有的粗重呼吸和我妈妈无助的呻吟。

    我知道客厅窗帘的右下角有一处空隙。我蹲在窗台下,透过缝隙往里看。因为拉着窗帘,里面光线很暗,但还可以看清楚。侧对着我的沙发床上坐着一个黑人干爹,他露出两条张得很开的黑大腿,在他身上背对着我坐着一个全裸的女人,从肤色和体态一下就可以看出那是我妈妈。她双手扶在沙发床的靠背上,撅着屁股上下套动,抬起的时候可以隐约看到她朝后的屁眼及红肿的阴户,一根粗大乌黑的肉棒随着她屁股扭动在她下体里抽插,肉棒下面两条黑腿中间晃动着黑乎乎的阴囊。

    旁边的双人沙发上还坐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干爹,一个身材矮胖,挺着啤酒桶似的大肚腩,一个正相反,是瘦高个,双腿间黝黑的肉棒全都耷拉着。这时另外一个全裸的黑人干爹端着饮料杯从厨房里出来,他胯下的家伙也软塌塌的垂着,龟头上似乎沾着白色的黏稠液体。这几个黑人我一个也都不认识,看来我妈妈又多了几个黑人奸夫。

    看他们玩我妈妈玩得正到兴味盎然,我可不敢进去打扰干爹们的性致。我看得正起劲,这时候那个端饮料的黑人指着窗户说了句什么,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黑人都往我这个方向看,其中一个人好象伸手到茶几上拿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找强。我的头皮顿时发紧,血液几乎凝固,连忙猫着腰三步两步蹿到楼梯拐角后面,在我身后听到家门打开的声音。我吓得连忙从另一个单元的楼道里跑了,一直跑到几百米外才停下来喘气。还好他们没追上来。

    虽然偷看那几个黑人干爹轮奸我妈妈的情景对我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但我再不敢回去站在窗外偷看。我也怕他们追踪而来,或者我的奇怪行为引起邻居的注意。一看时间,我已经待了十几分钟,还要赶快继续去送外卖,于是连忙轻手轻脚的下楼离开了。

    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赶紧把手里的外卖送到,回程经过我们公寓时我还特地看了看,那辆轿车还在,看来那几个黑人干爹还在奸污我妈妈。我感到心里骚痒难当,不但没有为我妈妈被黑人干爹糟蹋而难过,反而有明知道正在上演活春宫,却不能在场观看的那种遗憾郁闷。

    后面的几个小时我魂不守舍,但到了晚上7点多我才又一次经过我们公寓。我远远看到那辆破车已经不在那儿了,连忙把车停在楼下跑上楼。打开家门,我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妈妈没有反应。我担心她出什么事,连忙推门进去。我妈妈从浴帘后面探出头,强烈性交时的潮红还没有完全从她脸上消退。她满脸泪痕,全身发抖,惊恐的看着我。当她看到是我,才稍稍平静了一点,把水关了,下体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我注意到她裸露的两只丰满乳房上又都是乌青的掐痕和红红的牙印。

    我问,“妈,怎么回事?”我妈妈默默的摇摇头,“小健 ...”我妈妈泣不成声的s告诉我,下午三点差一刻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忽然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她连说了几个“hello”都没人回答。过了10分钟,家里的门忽然开了,闯进来四个陌生的黑人,不由分说把她拖到客厅,扒掉她的睡裙和内裤,四个人轮流在我的沙发床上糟蹋了她两个多小时。我心里知道他们肯定又全都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我妈妈接着说,那四个人走后不久,她又接到一模一样的奇怪电话,也是接起来后没有人说话,又过了不到10分钟,家里再次闯进来四个陌生的黑人。那时候她还在浴室冲洗沾满精液的身体,那四个黑人推开浴室的门,把她赤条条的抱到我爸妈的卧室里,在他们的床上轮奸了她。四个黑人壮汉车轮大战般的蹂躏了她两个多小时,我回来的时候他们才走不久。我妈妈当时感到全身乏力。也难怪,在过去4时里她接二连三的遭到十几个黑人残暴的轮奸,换任何人都会体力不支。我妈妈说她刚躺了一会儿,才起来去洗澡,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她在洗澡间里没来得及接,然后就是我在洗澡间外面敲门。

    我说不出话,只好问我妈妈吃药了没有,她说她起床后已经把仅剩的一颗药吃了,她预计她的排卵期就在明天或后天。这时我妈妈忽然情绪趴在我肩膀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小健... 你会开车... 带妈妈走吧... 这房子不能住了... 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就会来... ”她一边哭一边解开浴巾让我看她的下体,只见她小腹胀得很高,红肿得象成熟水蜜桃一样的阴部虽然已经擦洗干净,但膣口还在不断往外冒白浊的黏液。

    十一  跨种族交际

    看我妈妈这个样子,我开始感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昨晚被罗伊干爹他们五个糟蹋了一夜,本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那些不知来历的黑人却把我们的公寓当作公共厕所一样随意出入,把我妈妈充作供他们随意糟蹋的淫贱娼妇和精液便器,仅仅一个下午她就被八个黑人轮奸。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建议我妈妈报警,让警察埋伏在我们公寓里,把来糟蹋她的那些黑人一网打尽。没想到我妈妈却坚决不同意,她说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我爸爸知道,只想跟我两个出去躲几天,让那些黑人找不到,也就没办法污辱她。等我爸爸出差回来,告诉他家里失窃,让他申请学校的公寓管理部门换个锁,这件事也许就会过去。我摇摇头,问我妈妈如果她怀孕怎么办,她说她想好了,到了八月份我爸爸合同到期他们俩就回国,让我独自留在这里上学,她回国后再找医院的熟人想办法人流,那时候她肚子里的孽种也只有三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看到我妈妈到这个地步上还坚持不让我爸爸知道,我只好不再说什么。我们不认识什么人,再说我妈妈也不愿意让认识的人看出任何蛛丝马迹。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两包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先把她送到餐馆对面的一家汽车旅馆,让她先去开房,然后自己赶紧回到餐馆。张伯问我怎么去这么久,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当晚我和我妈妈两个就在汽车旅馆里过夜。我妈妈开始还害怕那些黑人尾随找到这里,但她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星期四我象往常一样到餐馆送外卖,我妈妈也回到餐馆打工。她不敢一个人待在汽车旅馆,怕那些黑人找到她,更不敢回公寓。加上她自己感觉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况且到餐馆还能多挣一天的钱,多少抵消一点住汽车旅馆的花费。

    到了下午两点半左右,一个自称叫斯科特(scott)的人让我送三份炒面到四条街外的mitch's lumbers(米治木材场)。听起来是个普通的订餐电话,虽然午饭时间过了,但上班的人因为忙而错过吃饭时间也是常有的事。不巧张伯的老破车那天下午突然打不着火了,我只好临时骑了一辆自行车送去,好在四条街不是太远。

    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场的那几间平房前面,发现房门紧闭,冷冷清清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个木材场好象已经歇业很久了。这个地方不景气,工商业纷纷凋零,怎么会有人从这个木材场打电话要求送外卖呢?难道这里换了新主人?

    我疑惑的绕到平房后面,发现一个堆放木料的仓库,就是那种只有两堵墙和一个屋顶的结构,里面还存放着一些木料。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喊,“three fried noodles, here! (三份炒面,在这里)”我一抬头,看到一个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后面探出头来向我招手。我连忙问,“mr.scott? (斯科特先生吗)”,他点点头,示意让我过去。

    我绕过凌乱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发现地上还坐着两个年轻的黑人,看起来却好象在哪里见过,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我把三份还热着的炒面递给罗伊干爹,问他要钱,一共大概是12块钱。罗伊干爹示意其中一个坐着的人会付钱。

    我没在意,回头远远看我的自行车还停在木材场办公室平房旁边,心里琢磨着他们会不会给我小费。一回头,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再看那拿枪的人,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奸污我妈妈的黑人迈克干爹。虽然那时候光线太暗,但从头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来,不是他们是谁?

    迈克干爹居然还对我笑了笑,“what's up madafucka?how's your old dy?(王八蛋,你老母好吗)”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就知道我妈妈的事没完,不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果他们在打我妈妈的主意,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来?

    看我不说话,迈克干爹又说,“i wanna see your mom. where is she?(我要见你妈妈,她在哪里)”我嗫嚅着说,“i don't know.(我不知道)”迈克干爹嘿嘿笑起来,“you're lying son-of-bitch! don't worry, we just want to date her. right? kenny and scott.(你个龟儿子骗人!别怕,我们只是要跟她交往。对吧?肯尼和斯科特。)”说着,对着旁边的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在美国高中里待了两年,我也知道成年人所说的“交往”(dating)往往包括性关系。迈克干爹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想要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当然也就是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想继续奸污她。我鼓起勇气说,“sir, please... give her a break... my mom is... a married woman.(大佬,求您... 放过她吧...我妈妈她是... 已婚女性)”三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肯尼一边笑一边学着我的腔调说“yeah, she's married, so she deserves to be fucked everday! tell you what, we'll break her t!(是啊,她是已婚的,所以她每天很欠操!告诉你,我们会操破她的屄!)”

    迈克干爹拿枪指着我,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边,那里有个电话。他把电话递给我,“tell your old dy she bter g her fat t over here quick,or we'll blow up your head!(叫你老母快把她的肥屄送过来,不然我们就打爆你的头)”在阴森森的枪口前,我不敢违抗,连忙打电话到餐馆里让我妈妈接电话。

    当时快3点了,店里没什么事,我妈妈一定可以出来一趟,离这里只有四条街,10分钟左右就能到。至于她到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用屁股也能想得出。可是,只要不让枪指着我的脑袋,就让这几个黑人干爹和准干爹们的黑鸡巴在我妈妈体内痛痛快快的多射几回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那些浓痰一样的东西吗?最坏不过是把我妈妈的肚子搞大,好歹她也快回国了,到时候把孩子打掉就是了。反正我妈妈被他们干过好多次了,就算本来再清白的身子现在也已经被玷污。再说,我妈妈成熟得女性器官放着不用也是白白浪费资源,就算让他们玩个够,我妈妈身上又不会因此少块肉,不如顺水推舟,让干爹们和准干爹们多尝尝鲜。

    这么想着,在那头听到我妈妈的声音后,我就说,“妈,我扭了脚了...走不动...一走就疼...不远...我告诉你怎么走...出门右拐...过两个灯左拐...再走两个block就到了...你快点来噢!”放下电话,我心里隐隐有点负罪感,但很快就被邪恶的期待淹没,心里紧张而兴奋的盼望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迈克干爹把我推回来,用枪逼着我脱光衣服,然后拿走我的衣服,让我躺在地上。然后他掏出一根长长的铁链紧紧拴住我的脖子,让肯尼和斯科特一起推过来一大堆木材,几乎把整根铁链压在下面,只在我的头旁边留下半英尺,如果要把铁链解开,一定要先挪开压在上面的木材。那堆木材非常沉重,要两三个壮汉才能推动。这样我就被拴在那里,不但不能走开,连翻身来都不可能,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做好这些以后,他们三人就躲到办公室平房的背面,也就是对着仓库的这一面。

    只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听到我妈妈焦急的声音从办公室平房前面传来,“小健——你在哪——?”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能回答,让她找不到我。我还在犹豫,我妈妈又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听起来明显很焦急,我就禁不住答应,“妈——我在这——”

    我躺在地上看不到我妈妈,但听见她一路小跑过来的脚步声。显然她是听到我的声音了。等我妈妈绕到木材堆后面到了我近前,看到我赤身裸体被铁链拴着躺在在地上,慌忙焦急的蹲下身问,“小健,你怎么了?谁把你拴在这里?你的衣服呢?脚伤在哪里,快让妈看看!”我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妈...我没事...是他们...拿枪逼我...我才打电话...”迈克干爹他们仨这时已经围了上来。我妈妈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三个高大的黑人,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吓得双腿簌簌发抖,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妈妈当天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蕾丝披肩下露出白嫩的肩膀。迈克干爹抓住我妈妈的脖子象捉小猫一样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我妈妈双腿象筛糠一样颤抖,迈克干爹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嗅着她的头发问,“how you doing, bitch? (你好啊,臭三八)”我妈妈脸上满是惊恐和厌恶的神色,似乎想挣脱他但没有成功,而迈克干爹的手已经穿过吊带裙的领口伸进她乳罩左边那个罩杯里,粗暴的揉搓她肿胀的乳房,挤压她的奶头和乳晕,把沾了奶水的手指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味道。迈克干爹在我妈妈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她看了看我,含泪的目光与我相对,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迈克干爹又跟我妈妈低声说了句什么,象在问她叫什么名字。我妈妈迟疑的说,“my name is yang hui-ting。(我名字叫杨蕙婷)”“young hooi... teen?”迈克干爹放开我妈妈,转头堆站在她面前的其他两个黑人说,“listen, ms. yang has e here to date us!(听着,杨女士说她愿意跟咱交往)”想要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要把“交往(date)”换成“性交(fuck)”就可以了。斯科特和肯尼闻言大喜,“oh——yeah...we knew you were dying for bck dicks!(咱就知道你渴望黑鸡巴)”“oh,won't you take off your clothes?(你不脱衣服吗)”“yeah——don't be shy,you're our woman now, take off them all off!all!(是啊,别害羞,现在你是咱的女人,全脱掉!全脱!)”

    十二  自慰的母亲

    我妈妈看了看我,我也在看她。她跟我目光相接后赶紧垂下头,又看了看迈克干爹,怯怯的问,“my...my son is here... i...(我...我儿子在这里...可不可以...)”迈克干爹用手比划着对准我的头面无表情的说,“take off your clothes or your son will be dead.(脱光衣服,不然你儿子就会死)”

    我妈妈低下头来,伸手到背后去抖抖嗦嗦的拉开吊带裙的拉链,然后双肩一缩,两条肩带从雪白的肩膀上滑下,吊带裙滑到腰间,白花花的上半截身体顿时裸露出来,无吊带乳罩只能遮住下半个乳房,丰满的上半部露在外面,尤其是左边乳杯刚才被吉米老干爹弄开了,奶头和一大半乳晕露在外面。我妈妈又解开吊带裙后腰的束带,把吊带裙从腰部褪到膝盖处,然后弯腰提着裙子,双脚从裙子里摆脱出来,随后把脱下来的吊带裙叠好,放在我身边。

    现在我妈妈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她迟疑了一下,脸颊通红,不敢看我的方向。迈克干爹恶狠狠的盯着我妈妈,不耐烦的说,“'on,show me your boobs!(快点,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我妈妈慢慢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白色的乳罩无声滑下,一对丰满的乳房微微晃动着暴露出来,两枚肥厚的深色乳晕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大,绛红色的长奶头顶端挂着两滴白色的乳汁。

    八只眼睛都瞪大了,“so damn big!(真他妈的大!)”“wow,she really has milk,huh?(哇,她真的有奶,哈?)”“i told you!(我跟你说过的!)”。虽然我这两天没少看到我妈妈裸露乳房,但在白天的自然光线下看,又是一番奇妙感觉。迈克干爹他们大概也有同感。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黑人强迫脱光衣服,但那些都是在室内,而今我妈妈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火辣辣的目光裸露身体,她本能的想用手上脱下来的乳罩遮住胸部。犹豫了一下,我妈妈还是把乳罩叠好,弯腰放在我身边的吊带裙上面。在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那两只失去依托和遮掩的丰满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诱人的晃动,使在场的所有阳具都伸长了至少一寸。

    “now turn around and show me all yoodies!(现在转身给我看看你所有的好东西)”迈克干爹命令道。我妈妈左手前臂遮着乳房,右手遮着阴部,慢慢转过身去,面对着即将奸污她的三个黑人,然后在迈克干爹的催促下不得不放下双手,把女性身体的三处隐私部位暴露在他们面前。

    夏日午后明晃晃的阳光下,我妈妈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头发,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白得耀眼,乳房上点缀着新鲜樱桃般的奶头、巧克力糖霜(ig)般的乳晕,白皙圆润的小腹下方一小丛黑亮弯曲的耻毛,全身散发着逼人的性感光芒。三个黑人七嘴八舌称赞,“damn!that pussy looks geous!(娘的,这毛屄看起来够骚的)”“what're you talking about? she's the nastiest t i fucked!(还用你说,她是我操过的屄里最骚的)”“you know what,she's tight as a virgin and juicy as a ho。(告诉你,她紧得象个处女但湿得象个婊子)”说着,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迈克干爹冲着我妈妈说,“now tell us, how many times does your husband fuck you every week?(告诉咱们,你老公一周操你几回?)”我妈妈脖子开始发红,结结巴巴的回答,“about...about once...(大...大概一次...)”肯尼摇着头啧啧感叹可惜。吉米老干爹又问,“then how many times do you masturbate every week?(那你一周手淫几次?)”我妈妈听不懂masturbate(手淫)这个词,疑惑的问,“pardon?(你说什么?)”迈克干爹叉开双腿,把手伸到胯下,夸张的做手淫动作。我妈妈这时候羞得连肩膀都要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迈克干爹又问了一遍,她只得摇摇头说,“no...no mas——(没...没有手...)”“don't lie to me!i know you're lying,bitch! you better tell me the truth.(别扯谎!我知道你不老实,臭三八!你还是老实说的好。)”我妈妈用低得象蚊子一样的声音说,“three time.(三次)”“aha——you are still lying!(啊哈,你还在扯谎!)”迈克干爹一边说一边做出向我这边走来的样子,他知道我妈妈最怕的就是他们对我不利。

    我妈妈终于鼓足了勇气说,“ev...everyday(每天)”“speak louder so we  hear. say‘i masturbate everyday'!(大声说这样大伙都能听到,说‘我每天都手淫’!)”“i...i mastur...”“masturbate!”“i mastur——bate...i masturbate everyday”“say it again!(再说一遍)”“i masturbate everyday”“louder!(大声点)”“i masturbate everyday!”“good! now open up ys and masturbate. 'on, open up!(好!现在张开腿手淫,快点!)”

    我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斯科特抬起我妈妈的一边膝盖,把她的脚搁在旁边的木料堆上,张开她的双腿,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众人色迷迷的目光下。虽然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恢复,我妈妈阴部依然还留着被粗暴轮奸的痕迹,大阴唇还红肿着,看起来异常肥厚,小阴唇半拉耷拉在外面,膣口也还没有收缩到原来的大小,露着粉红的阴肉。面对着迈克干爹咄咄逼人的目光,我妈妈不敢违抗,只好把手伸到自己的阴部,食指和无名指微微抚弄大小阴唇,中指在膣口周围轻轻摩擦,手掌和大拇指熟练的撩拨阴核,看起来的确象常常手淫的样子。迈克干爹一边欣赏一边淫笑,“hmmm——open those lips,show us yina. yeah——don't stop! (拨开阴唇,让咱看看你的阴肉。对了——别停!)”

    我妈妈就这样当着三个黑人和自己儿子的面手淫,迈克干爹不准她有片刻停顿。我妈妈诱人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时不时从奶头喷出白白的乳汁。十多分钟后,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奶头勃起,阴核泛红,膣口粉红的阴肉上好象沾了浑浊的爱液。“that's good. now you must be wanting cocks, don't you?(好。现在你一定想要鸡巴了,对不对?)”“......”“don't you?(对不对?)”“yes...(是...)”“now you say ‘i want your manly dicks in my nasty t’(好。说‘我要你们的壮鸡巴插进我的屄’)”“i want your manly dicks——”“in my nasty t!”“in my nasty t”“again and much louder!” “i want your dicks in my nasty t!”

    迈克干爹用手猥亵的抚摸我妈妈的阴户,双手往两边用力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玫瑰色的阴肉,上面很明显沾着白色的液滴。他把食指和中指一起伸到一张一合的膣口里面,膣口一下子就收紧了,从里面涌出黏稠的爱液。“ah...that slut is sug my fingers! she 't wait to be fucked!(啊...那破鞋在吸我的手指了!她等挨操都等不及了)”他把手指抽出,手指上散发出一股成熟女性下体的淫魅气味。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得意的笑,“she's all w down there! hmmm...that smells goooooooood!(她下面全湿了!嗯...好闻极了!)”

    “oh...i knew she wants our dicks!(噢...我就知道她要咱的鸡巴。)”“we'll satisfy you, baby! yeah, we'll fuck you good...(我们会满足你的,宝贝。对,我们会好好操你的...”迈克干爹、肯尼和斯科特纷纷开始脱衣服,三下两下都脱得精光,在阳光下露出粗犷丑陋的身体,腥臭的体味扑鼻而来。当然最惹眼的还是他们晃动在胯下的可怕阳具,在阳光下也显得格外显眼,最短的也有十七八公分长,靠近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龟头都快有网球那么大,那尺寸直让我想起在附近农场看到的种马种驴,硕大的龟头虽然有的朝上,有的朝下,但看起来都面目狰狞,形状可怖,龟头后方接近冠状狗的部分上还都长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倒刺,夜晚在日光灯下不容易看出来,现在看得清清楚楚。

    迈克干爹站在我妈妈面前,左手捏着已经开始充血的龟头,右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that's what you want. suck it,bitch!(这就是你要的。快吮,臭三八!)”我妈妈伏下身子,两只乳房呈吊钟形垂在胸前,她无声的流着泪,强忍着羞耻和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张开嘴含住龟头的顶端。这条二十多公分长的阳具对我妈妈来说并不陌生,就在前天上午才刚刚在她性器内留下无数耻辱的孽种。而今她却要再次把自己珍贵的女性器官在成年的儿子面前奉献给这根阳具享用,而且是用这种无比屈辱的方式。然而,我妈妈别无选择。

    “lick the bottom,bitch...don't you know how to lick? ...that's gooooood...(舔底下,臭三八...你不知道怎么舔? ... 这样就对了...”迈克干爹一边叫着,一边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往下按,一边挺胯在她嘴里做着抽送的动作,一副把她的嘴当作“精液便器”的架势。

    斯科特一边看一边套弄着他那近二十公分长,已经坚硬勃起的粗长阴茎,充血的龟头透出暗红色,后面的青筋暴起的阴茎体乌黑乌黑的。他站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胯下的部位正对着她暴露在外的阴户,左脚搁在木料堆上,右手捏着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引导龟头对准我妈妈阴户中央的膣口,顶开小阴唇和膣口的嫰肉,插入她体内。

    阴茎插入一大半时斯科特干爹似乎遇到一点阻碍,但他没有停顿,而是用较小的幅度晃动几下,找准时机猛的一撅屁股。随着我妈妈一声惨叫,斯科特干爹的整根阴茎插入我妈妈体内,他毛发茂盛的胯下部位紧贴我妈妈圆润的光屁股,俯着上半身,双手托着她倒垂着的双乳,一边玩弄一边挤出一股股细细的奶线。斯科特干爹的肚腩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蹭着,肥大的黑身体把她白白的玉体压在下面,看起来就象骑在我妈妈身上一样。

十三  夹巧克力棒的奶酪布丁

    迈克干爹和斯科特干爹一前一后夹住赤裸的妈妈,一边淫辱她,一边口吐污言秽语。“that fug t is so warm and juicy. i knew she's a pro!(这骚屄真是又暖又湿。我就知道她是个婊子!)”“damn, she ain't no pro!she fuastier than a pro!(娘的,她不是婊子!她比婊子操起来更棒!)”“ i cum inside her?(你们要在她里面射?)”“what's the problem man? 'on, cum all you want and knock'er up.(怎么?没事,随便射,搞大她的肚子!)”“you said it.(这可是你说的。)”他们哈哈大笑,更加用力的抽插。我妈妈也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声。

    “ohhhhh——i'm cumming...(噢——我出来了)”十几分钟后,骑在我妈妈身上的斯科特干爹咕哝着,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下体,阴囊根部惬意的抽动,享受着在女人膣内射精的美妙时刻。我妈妈脸色转白,大腿和屁股上的肉抖着,好象膣腔和子宫口被精液烫到了一样。斯科特干爹射精结束抽出阴茎时,还恋恋不舍的抖动胯下的器官,好象小便结束时把残余尿液抖干净那种动作。尽管如此,他的龟头离开我妈妈膣口时,顶端的马眼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

    迈克干爹几乎同时从我妈妈嘴里抽出肉棒,在木材堆上坐下来,用手势示意她跨坐在他腿上。我妈妈顺从的叉开双腿,一大滴粘稠的精液立刻从半张开的膣口渗出,滴在迈克干爹的大腿上。他双手扶着我妈妈的胯,把她的阴户对准勃起的竖直阳具,引导她慢慢蹲下身体。沾满唾液的龟头分开小阴唇和膣口里面的阴肉,顺顺溜溜的滑进我妈妈膣腔内。她和迈克干爹的生殖器官又一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当整根二十多公分的阴茎插入一大半时,迈克干爹用左手搂着我妈妈的后腰帮助她弓起身体,右手按住她的裸肩用力往下一按,同时屁股猛的往前一挺,就顺利的全根插入。这一次似乎比前面任何一次都插得深,我妈妈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呼吸都有些困难。

    迈克干爹一边用力拱屁股,一边托着我妈妈的屁股,迫使她雪白的娇躯上下套动,她的乳房也随着在他脸前几寸的地方上下猛烈跳动。迈克干爹伸着脖子,含住我妈妈的右边奶头贪婪的吮吸她的乳汁,任凭乳房如何跳动,他就是不松开。我妈妈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吮吸吉米老干爹又粗又黑的肉棒根部。白色黏滑的爱液里夹杂着一些浓稠腥臭的精液,随着“小嘴”每一下动作,源源不断从我妈妈的下体涌出。渐渐的,我妈妈好象适应过来,呼吸变得均匀一些,脸色也恢复潮红,喉咙里慢慢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声。迈克干爹不再拱屁股,而是迫使我妈妈不停的用身体套弄他的阳具,他自己用一只手抱住我妈妈的腰,嘴和另一只手轮换着吮吸和玩弄她的乳房。

    阳光明晃晃的照着这间敞开的仓库,周围的街道很少行人。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我妈妈正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强奸。正在糟蹋她的黑人迈克干爹完全不费劲,而是我妈妈象最淫贱的娼妇那样主动的上下扭动胯部,让粗壮的肉棒全根深入在她的下体里抽插。随着抽插,居然在我妈妈肚脐下方可以看到龟头的轮廓在里面滑动!

    迈克干爹不停的用手掌打我妈妈的屁股,可能是让她多用点劲,好让他更爽一点。他一边抽一边说,“'on...shake your ass...'on,you zy t...move!(快...摇屁股...快点,你个懒屄...动起来!)”我妈妈的光屁股很快被抽得通红。我妈妈就这样被迫扭动屁股,让吉米老干爹糟蹋了十多分钟,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面色苍白。迈克干爹大概觉得不够过瘾,抱着一丝不挂的妈妈站起身来,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扭动屁股。这过程中迈克干爹的胸部和我妈妈的双乳紧贴,她的乳房里挤出白花花的奶水,沿着迈克干爹的肚皮淌下。他们俩的生殖器也一直紧紧交合在一起,迈克干爹的阴茎完全插入我妈妈下体,黑乎乎的阴囊紧贴她柔嫩的会阴。我妈妈看起来全身瘫软,只能伏在迈克干爹肩膀上,无助的任他糟蹋,身体一抖一抖,随着抽插的节奏不由自主的发出痛苦而又淫荡的呻吟。

    迈克干爹抱着我妈妈走了二十几个来回,然后跪下身体,把我妈妈仰着搁在一堆稍平的木料堆上,黝黑而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他的阴茎依然几乎全部插在我妈妈身体里,每次回抽的幅度虽然不大,但次次深插都能让妈妈全身一震,她的乳房被地心引力压成扁圆状,随着抽插而剧烈的晃动,带动饱满勃起的奶头和隆起的乳晕猛烈跳动,奶水四溢。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妈妈膣口的爱液象山泉一样汩汩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很快在水泥地上形成一大滩。

    “fuck you... bitch... yes, suck that dick... oh... fuck... oh... fuck... oh... fuck... ohhhhhhhhhhh...(操你... 臭三八... 对,吸鸡巴... 噢... 操... 噢... 操... 噢... 操... 噢——)”迈克干爹毫不掩饰他征服的快感和得意之情,阳具深深顶入我妈妈的下体及至全根尽入,阴囊收紧,隐藏在里面的阴茎根部有节奏的收缩,我妈妈肚脐下方龟头的轮廓一翘一翘的。与此同时,我妈妈头向后仰,小腹和全身的肌肉不住的抽搐,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胯部夸张的扭动着,在猛烈的高潮中挣扎,象一片在秋风中颤抖的树叶。

    迈克干爹刚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沾了爱液和精液的肉棒,就在她双腿上方搁上一根横的木杠子,把她两只脚强搁在上面,一面对她说,“so you will bear a little bastard.(你会怀上一个杂种。)”我妈妈惊恐的看着他,看起来却无力反抗。迈克干爹转过脸来对我说,“then you will have a bastard brother or sister.(这样你会多一个杂种弟妹)”

    我妈妈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满身横肉的肯尼已经把她的头骑在胯下,手捏着乌黑发亮的阳具往她嘴里塞。“it's my turn, baby. now suck it!(轮到我了,宝贝。快舔!)”肯尼微微撅着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就在离我妈妈下巴不远的地方,从他背后后可以看到满是皱褶的浓黑卵袋,里面透出两颗睾丸饱满结实的轮廓。全身无力的妈妈不得不勉强张开嘴,忍住恶心和骚臭,含住肯尼巨大的龟头。勃起的阴茎自然的向上翘,龟头竟然因此顶着我妈妈的上牙关,硬生生把她的头托起!

    肯尼一只手抓住我妈妈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蹲下身体半坐在我妈妈胸口上,丑陋的屁股一边扭动一边挤压她高耸的乳房,龟头在她嘴里前后抽插。我妈妈柔软的舌头和下唇摩擦着肯尼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肯尼插入时,龟头的巨大轮廓在她腮部滑动。我妈妈嘴唇几乎张到最大,嘴角渗出的白沫里带着黑黑的包皮污垢。肯尼象骑马一样抖动着身体,每当他觉得对我妈妈舔得不满意,就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抽打我妈妈。只听“啪,啪.”不绝于耳,我妈妈雪白的乳房和肚皮被抽得通红。她的惨叫声却被插在她嘴里的龟头活生生堵在喉咙里,只是每次被抽打,她的下体都在发抖。

    过了一会,肯尼站起来转了个身,变成面向我妈妈脚的方向,他的胯骑在她头正上方往下坐。“suck'em!(现在吮卵子!)”他的卵袋正垂在我妈妈嘴的位置上,卵袋里两颗硕大结实的睾丸压在她脸颊上,污糟的屁眼正对她的鼻子!

    我妈妈看起来几乎要被肯尼屁眼散发出来的恶臭熏得晕过去。她还在迟疑,没听明白肯尼让她干什么,于是肯尼粗暴的猛掴她的乳房,“suck the balls,bitch!(吮卵子,臭三八!)”。我连忙提醒她,“妈,他让你吸他的睾丸!”我妈妈只好张嘴含住肯尼的下半个卵袋吮吸,用舌头抚摩他的睾丸和阴茎根部。那里是男人生殖器最敏感的两个部位之一(另一个部位是龟头下缘和系带附近)。肯尼惬意的发出吸气的声音,勃起的阳具翘得老高,乌黑发亮,龟头上还沾着未干的唾液。

    肯尼晃动着屁股享受我妈妈对他阴囊、睾丸以及阴茎根部的吮吸,两只手握住她那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搓揉,手指捏住她勃起的奶头和隆起的乳晕肆意玩弄,白亮的奶线喷过他的头顶。相对于处女而言,成熟女性的乳房最大的特点就是软,我妈妈哺乳期的乳房又比一般成熟女性更软,象果冻布丁(jell-o)一样,晃动起来也带着果冻布丁的柔软质感,而色泽和形状又好象融化的奶酪(cheese)一样,让人感觉随时会流下来。她绛红色的奶头就好象嵌在这两块“奶酪布丁”上面的樱桃,隆起的乳晕就是樱桃周围的巧克力糖霜。

    肯尼握住我妈妈的乳房往上拉,同时稍稍撅起屁股,让乌黑的肉棒朝下一点,用两只乳房夹住。柔软的乳房被无情的挤压在坚硬的肉棒四周,用力前后摩擦,柔嫩的乳房很快被搓得通红发胀,充血的奶头四周留下青紫的掐痕,肉棒上也沾满了白白的奶水。如果延用甜点的比喻,此时两块“奶酪布丁”中间夹了一根粗大的巧克力棒,巧克力棒的顶端是镶着果仁的暗红色糖球,上面还浇了一些鲜奶。色彩鲜明的对比和恰到好处的添补使整份甜品更加诱人。这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我出卖母亲给黑人玩弄的负罪感,因为甜品的比喻恰能说明我对我妈妈被黑人轮奸的感受:明知道吃下去会发胖,还是忍不住要吃。与其不吃浪费,不如先吃再说。

    十四  裸体母亲的困局

    我妈妈的嘴被迫吮吸着肯尼的卵袋和阳具根部,双乳被他用来挤压磨蹭他阳具顶部的龟头,到后来他甚至强迫我妈妈用她自己的手握着乳房为他乳交,用乳汁洗他的肉棒。从肯尼脸上惬意的表情就可以想见,他从我妈妈的三处女性器官上获得了多么愉悦的享受,难以言表。这种愉悦我爸爸恐怕自己永远想象不到,更不要说享受了。此刻他怎么也不会猜到,自己妻子正一丝不挂的被黑人骑在身下糟蹋,她的膣腔里已经装满了黑人腥臭的精液。

    肯尼享受够了我妈妈的乳房和舌尖,他的阳具此时青筋暴起,龟头充血膨胀,光亮可鉴。他站起身,从背后把我妈妈扶起来,让她的裸背靠着他的肚子,双手穿过她的膝关节下方,把她抱起来。我妈妈双腿叉开,暴露无遗的阴户遗留着刚被两条巨型肉棒蹂躏过的痕迹,阴核和阴户充血未退,阴唇半开,膣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里面时不时渗出几缕浓稠的精液。

    肯尼坐在木材上,两腿间的阳具高高勃起呈垂直角度。他托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当两人阴部相对,把我妈妈阴户正中央对准阳具,龟头摩擦她一张一合的膣口,忽然得意的转过脸来对我说,“your mom is such a damn ho!(你妈真是个他妈的臭婊子!)”我心中五味翻腾,说不出话。随着我妈妈一声娇吟,肯尼已经放下她的身体,昂然竖立的黑色巨蟒随之钻进她体内。

    肯尼干爹用手撑在背后,挺着胯部用力抽插,一边抽打着我妈妈的屁股,让她自己动。我妈妈表情痛苦,大概是龟头再次摩擦娇嫩的膣腔内壁引起反应,但既便这样,她还是不得不硬撑着扭动屁股,为的是少被抽打。我妈妈开始动屁股后也慢慢难以自已,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肯尼干爹对此很满意,“good... keep going... open up y ... oh... oh... that's good...(好... 继续... 把腿打开... 噢... 噢... 这样好...)”他不再自己动屁股,而是悠闲的坐着,让我妈妈上下扭动的下体吮吸他的肉棒根部,柔软的膣腔内壁挤压他敏感的龟头。肯尼干爹抱住我妈妈赤裸的上体,双手绕到她胸前,玩弄那两只正在上下跳动的松软乳房,享受坚挺勃起的奶头和柔软的乳晕组织撞击他手心的感觉。我妈妈的乳房和性器又一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肯尼干爹还没有射精,他似乎有点觉得不够过瘾,抱起全身赤裸的妈妈,把她脸朝前放在我身上,她那两只胀满奶水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晃动,凸出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在我肚皮上摩擦。我下面一下子就勃起了。肯尼干爹得意的对我笑,“madafucka, watch how i'm knog up your mom!(狗崽子,看我怎么把你妈肚子搞大!)”他猛的把我妈妈的屁股向后抬起,粗壮的阳具扑的一声插入她的下体,停了停,吸口气,隐约间他又一挺,我只觉得我妈妈全身一震,她的乳房就随着肯尼干爹猛烈的抽插晃动不停。我正忍不住伸手去摸,却看到肯尼干爹那两只骨节粗大的黑手在我眼前,粗暴的握住我妈妈的乳房挤压搓揉,我妈妈腥香的乳汁喷在我脸上。

    抽插越来越快,我妈妈一边痛苦的哭泣,一边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她的小腹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凸得鼓鼓的,圆滚滚的肚皮不住摩擦我早已经勃起的阴茎,而且摩擦的正是我龟头下缘的敏感部位,让我也很享受。这时候听见肯尼干爹野兽般的嗥叫,“ahhhhhh...ahhhh...ahhhhhhhhhhhhh...”,两只大手在我眼前死命挤压乳房。我妈妈这时也全身颤抖,能感觉到她小腹在有节律的收缩。我终于也忍不住,对着我妈妈的肚皮一泻如注......

    只听到“噗”的一声,肯尼干爹把已经射精完毕的肉棒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放开原本托着她身体的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肉体就象被玩过的玩偶一样瘫在我身上,昏了过去。在我和我妈妈紧贴的肚皮之间糊着一大滩我自己留下的精液,黏乎乎的。肯尼干爹站起身来,晃动着软塌塌的阴茎和松弛的卵袋穿好裤子,旁边的迈克干爹和斯科特干爹早就穿好等着。

    迈克干爹拿起我身边我妈妈脱下来的衣服,跟我的衣服放在一起,恶狠狠的对我说,“tell your slutty mom, if she ever hide from us again, she'll lose more than clothes! uand? (告诉你的破鞋妈妈,如果她再躲着我们,她失去的就不止是衣服了!明白吗?)”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转过身悠哉游哉的从仓库后面离开了。

    我躺在原地不能动弹。过了好几分钟,我妈妈才慢慢醒转过来,发现她竟然赤身裸体趴在我身上,顾不上剧烈性交后绵软无力的身体,硬是挣扎着起身。等她站起身,意识到自己全身依然一丝不挂,连忙一边用手勉强遮羞一边四下寻找。我说,“妈,你别找了,我们俩的衣服都被他们带走了。他们还说如果你再躲着他们,就...不止拿走衣服了”我妈妈失神的蹲下身,嘤嘤哭起来,“天那...我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心里也酸酸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妈妈也不会被黑人糟蹋成这样。我轻轻的说,“妈...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看他们把我用铁链锁在这里...”我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小健... 这不是你的错...”这么一来,她不哭了,也顾不上遮羞丑,光着身子过来察看我被铁链勒得通红的脖子。由于我扭着头观赏黑人轮奸我妈妈,铁链紧勒在脖子上的时间太长,加上汗水的缘故,我的脖子好几个地方已经被磨破了。我妈妈跪在我身边心疼的看着我,全然忘记自己的双乳和阴部还完全裸露在外,直到发觉我看她的目光有些异常,才反应过来,用手遮乳房和阴部。这时我的肉棒又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想转移尴尬局面,对我妈妈说,“妈,快想想办法,我的脖子痛死了。”我妈妈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我脖子后面的一小截铁链往外拉。铁链纹丝不动。她站起身来,想把木材一块一块的搬开,但每根木材都很重,加上她刚刚被迈克干爹他们轮奸,全身酥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搬动,自然更不可能凭她的力量推动整堆木材。

    我着急的问,“妈,怎么办?得找人来帮忙啊。”我妈妈很踌躇,“可是...”我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事到如今,虽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黑人歹徒轮奸,但她好象打定了主意不报警。也许是因为她害怕我爸爸知道后会嫌弃她。我爸爸要到星期x才会回来,她也不愿意打电话给其他认识的人来帮我们脱身,否则她被黑人轮奸的事就会暴露。看起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几个陌生人。

    可是这附近很少有行人,话说回来,就算有好心人看到我妈妈和我这个样子,知道有罪案发生,自做主张打电话报警,那可就糟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上当地报纸的头条,弄得满世界都知道。

    熟人不能找,热心人不能找,那怎么办?真是愁死人。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这附近行人不多,但游荡着的黑人流浪汉倒不少,有些身强体壮的,可以找他们来帮忙挪开木料。而且他们一般害怕警察,不太可能报警。我刚要说出来,看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泄了气。要是让我妈妈就这个样子,袒露着乳房光着屁股,到街上去找那些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流浪汉,那还不是那肉包子去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正在愁眉苦脸,我妈妈先开口了,“小健...要不然...我到街上...找两个人来?”我懒洋洋的说,“他们报警怎么办?”我妈妈迟疑了半晌,“嗯...嗯...那些无家可归的...”我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妈妈这样做要下多大的决心,冒多大的风险。但她宁可冒再被强奸的风险也不愿意让我爸爸和熟人知道她被轮奸的事实。我只好说,“那... 你小心一点。”

    我妈妈从旁边的木材堆里找到一块16开书大小的边角料。这大概是附近唯一一块她能拿得动的,可以遮丑的东西了。她右手拿着那块边角料遮挡下体,左手勉强挡在胸前,让我看觉得怎么样。我怎么看我妈妈怎么象勾引人的样子:白花花的肉体只有下身拿木头遮挡,手只能勉强遮住右边奶头,左边奶头还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样子比完全裸露更加撩人。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够既不让熟人和警察发现,又能脱身,只好苦笑的点点头,听天由命。

    我妈妈让我等着,说很快就回来,就一瘸一拐挪着步子从仓库前面出去了。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妈能够顺利回来,甚至可以找到两个陌生人帮助把木材挪开,放我出来,而且他们不要热心过头而报警。我想,如果他们问起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只能说是我们俩在这里偷情,被人报复把我锁在这里。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好象还朦朦胧胧睡着了。当我被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时,一睁眼就看到我妈妈蹲在我身边。她全身还是一丝不挂,也没有拿遮羞的木头,看我醒过来好象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注意到站在身边的还有两个高大的黑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恶臭。我妈妈站起身来,用手遮挡着下体和胸前跟他们说话,让他们挪木料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把我碰着。那两个黑人很和气的答应着,还安慰我妈妈说没有问题。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合力,一下就把木料挪开两尺远,铁链虽然大部分还压在下面,但我已经可以脱身了。摆脱铁链,我重获自由,迫不及待的坐起身来。我妈妈心疼的察看我脖子上的伤口。这时候那两个流浪汉围拢过来,看我没事,其中一个对我妈妈说,“ma'am, your son is fine...(太太,你儿子没事了...)”我妈妈连忙打断他说,“i'll honor my promise.(我会履行诺言的。)”两个流浪汉诡异的相对一笑,从仓库后面先出去了。

    十五  流动精厕

    我不知道我妈妈对那两个流浪汉承诺了什么,刚要问,她就对我说,“小健,你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妈去去就来。”我心里顿时猜到几分,却故意逗她,“妈,你还去哪里?我们回去吧。”我妈妈面露难色,“这...妈有事...去去就来。你... 听妈的话,乖乖坐着别动。”我继续逗她,“你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只见我妈妈脸上和脖子上泛起一片红云,神情却极为尴尬,半天说不出话。这时候那两个黑人流浪汉见我妈妈没有跟上,又在仓库后面探头探脑。我给我妈妈下台阶,“妈,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我妈妈点点头,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往仓库后面去了。

    不一会儿,后面的灌木丛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里面开始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我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声音,内心痒痒的。我妈妈为了救我出来又怕被人知道她被黑人轮奸,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和流浪汉做交易!要知道她平时看到这些人一向是远远避开,嫌他们脏,觉得他们身上的臭味难闻。而今她居然会跟他们性交,任凭他们肮脏的手玩弄她的身体和性器,容许他们污糟的男根与她的下体交合!

    喘息声和呻吟声起起伏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平息下来。那两个黑人流浪汉干爹们先从仓库后面走进来,脸上带着性交后的疲惫和满足,一个一边走一边系裤子,另一个干脆还光着下体,卷曲的阴毛和疲软的阴茎上沾满黏液。一丝不挂的妈妈跟在他们后面一瘸一拐的挪进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看到我站着看她,有意躲闪着我的目光,却顾不上遮羞丑。她那两只乳房诱人的晃动着,雪白的乳房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面还有几处牙印。我把目光转向下面,看到我妈妈小肚子似乎比刚才又膨大了一些,湿糊糊的下体肿着,粘稠的精液象浓鼻涕一样垂在膣口那里。无疑,我妈妈不但容许流浪汉插入她的下体,还让他们在她体内射精了。

    我妈妈手里拿着一条脏兮兮硬邦邦的长裤,上面污垢足有一寸厚,无数破洞,散发出恶臭,一看就是那个光屁股流浪汉干爹的。她让我把裤子穿上,骑车回一趟公寓去换衣服,再回来接她,顺便把她的衣服捎来。我原本不愿意穿这脏裤子,但转念一想,我妈妈都可以让干爹比这脏十倍的阳具插入她的性器,我又怎么能如此挑剔呢?

    这时候穿好裤子的那个流浪汉干爹已经离开了。我原本不放心我妈妈一个人跟那个光屁股流浪汉干爹一起待在这个没人的仓库里,尤其我妈妈自己不但赤裸上身,也光着屁股,随时可能被那个流浪汉干爹再次奸污。但我转念一想,他好歹也是我的干爹之一,刚刚跟我妈妈过完性生活并且在她体内畅快的射精,我妈妈就算被他再多糟蹋一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么想着,我就穿好裤子。我的衣服和钱包都被迈克干爹他们拿走了,还好没开张伯的老破车来,否则也会被他们抢走。骑车回到公寓,我只能找房东打开门,找出备用钥匙。看看钟,已经5点了。我赶忙给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骑车把脚扭伤了,我妈妈带我去看急诊,今天不能去了。张伯难免埋怨了一番,不过说他的老破车好象又可以打着了,他已经临时把他侄子找来送外卖。

    打好了电话,我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又找出一身我妈妈的衣服包好,这才又骑车回到米治木材场。我把自行车照旧停在平房前面,自己绕到平房后面到仓库找我妈妈。还没拐过平房的墙角,就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夹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娇声呻吟,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我不由得心里一沉。

    我拐过墙角,看到仓库里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七个生面孔的裸体黑人流浪汉干爹。我妈妈双腿被一个黑人干爹抬着,她的下体跟他的阳具交合在一起,上身斜靠在她背后的黑人干爹身上,一对丰满的乳房被他捏在手里揉弄,白花花的奶水四射。其他几个黑人干爹撅着勃起的阳具在旁边等着,有的还用手套弄肉棒。我妈妈白生生的赤裸肉体在一群黑人干爹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我不禁呆住了,傻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一个旁观的流浪汉干爹听到我的声音,首先转过头,跟我四目相对。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十四只眼睛一起盯着我,显然是怪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跟我妈妈的夫妻性生活。

    时间凝固了...

    那短短的几秒钟,我脑子里转过了成千上百个念头,要解救出我那在黑人干爹们身下呻吟的妈妈,但我最终选择了一动不动。在我面前不远处,我妈妈赤裸着身体,继续被七个肮脏的黑人流浪汉干爹们淫辱。我心底带着一丝丝莫名的兴奋,听着黑人干爹们的喘息、淫笑以及射精时满足的嗥叫,加上我妈妈的浪叫、惨呼以及高潮时带着哭腔的娇吟,看着干爹们肮脏的黑手在我妈妈白嫩丰满的肉体上游走,臭烘烘的嘴含着我妈妈饱满成熟的奶头和乳晕,贪婪的吮吸着新鲜的人奶,粗壮污黑的阳具轮流插入我妈妈的生殖器,在里面肆意抽插,把一注注散发着恶臭的黏稠精液灌进她体内。

    我专注的看着这情景,如醉如痴...

    最终,一切归于平静。天黑了下来,在我妈妈体内排空精液,充分发泄了性欲的干爹们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仓库里又只剩下我和我妈妈两个。我妈妈已经被糟蹋得昏了过去。我喊了她几声,见她不应声,只好把她扶起来,费力的帮她穿好衣服,用自行车驮着她回到公寓楼下。我抱我妈妈上楼时候还遇到一个来自印度的邻居家太太,她关切的问我妈妈出了什么事,我只好跟她说我妈妈病了,刚从医院打针回来。天知道,我妈妈被至少十个黑人奸夫“打”了“针”,他们往她的膣腔里“ 注射”了不下十几管带着体温的新鲜纯正黑人精液,纯度百分之百,绝无搀水,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回到公寓里,我把我妈妈全身衣服脱光,把她推醒,扶她艰难的起身,用热水和纸巾稍稍擦洗了一遍她的肿胀的阴部和丰盈的双乳,擦洗过程中,浓浓的精液和奶水还在从她的三处隐私部位往外冒。我想起迈克干爹他们说我妈妈没能天天过性生活是个浪费,心里暗暗承认这话并不过分。在短短的四天时间里,我亲眼见证了我妈妈身上这几处女性器官的巨大变化,这些变化几乎全都是由于被精壮的黑人男性作为精液便器而频繁享用所带来的。

    一边为我妈妈擦洗,我一边忍不住想,我妈妈这个精液便器里究竟能装下多少浓痰般带着腥臭的精液,几十上百亿带着黑人基因的精虫最终想必都会被我妈妈的生殖器吸收,成为她体内里永远也抹不去的羞辱印记。更可怕的是,这些携带着恶毒和耻辱的孽种播撒的时刻,正是我妈妈女体最肥沃,防线大开,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我妈妈高高隆起的小腹分明预示着她被那些成年黑人男性用作精液便器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我妈妈早早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我的脑子里象放电影一样回顾这这短短几天里发生的事。我爸爸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会如何收场。但是等不到我多想,十点才过,就听到门口隐约有说唱乐的声音,然后房门忽然开了,黑人吉米老干爹手里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几岁的黑人,个头不高,也是光着脑门,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

    吉米老干爹看到我在客厅里,居然跟我打招呼,“what's up buddy? ... oh, this is gee ...(怎么样伙计?... 哦,这是乔治 ... )”。我猜到他们俩是来嫖宿我妈妈的,抬抬手,大拇指指向房门,意思是我妈妈正在床上呐。那个叫乔治的贼笑着点点头说,“thank you buddy!(谢谢你,伙计!)”

    他们俩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各自晃荡着丑陋的阳具进了房间,关上门,打开灯,里面随即传来我妈妈恐惧的尖叫,很快变成含糊沉闷的低吟,听起来是她的嘴被黑人的大鸡巴堵住了。床开始咯吱咯吱摇动,夹杂着吉米老干爹和乔治干爹惬意的喘息和叹气声,“ohhhh ... shit ... ohhhh ... fuck ...(哦—— 爽—— 哦—— 操——”

    接下来几个小时,房间里不停的传来的肉体撞击声,时时夹杂着吉米老干爹他们抽插时惬意的咕哝和射精时畅快的嗥叫。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朦胧的睡梦中,我隐约感到房门开了好几次,每次都有两三个黑人从外面进来,都直接进了我妈妈的房间。时不时有赤身裸体的黑人干爹从我妈妈房间里出来上洗手间,一边很响的小便,一边用难懂的黑人英语放肆的谈笑。

    到天快亮的时候,又是一阵响动,一个两个 ... 一共有八九个黑人干爹从我身边鱼贯而过,我听到一个黑人干爹说,“look ... he's still fug sleeping huh? (瞧 ... 他还在他娘的睡啊?)”另一个说,“yeah, that motherfucker is cool ... (是啊,那个王八蛋没意见 ...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十六  当众凌“乳”

    门外响起汽车马达的轰鸣声,说唱乐带着低沉的节奏随即响起。我跳起来趴在窗沿下面偷偷往外看,只见他们分乘三辆车离开,我随后进房间查看。一开门,一股浓烈的精液腥臭气味扑鼻而来,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手和脚分别被胶带捆在一起,背朝下,双腿叉开,四肢朝着天花板。我妈妈的肚子鼓得象冬瓜,阴部红肿得象两块馒头,饱经黑人干爹的大肉棒蹂躏的膣口还没有恢复,会阴和屁股下面的床单上糊着一大潭浓厚粘稠的白浊精液,中间夹杂着已经已经凝固的殷红血块,而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奶水。

    听到有人进来,我妈妈惊恐的抬起头来,看到是我。我剪开绑住她手脚的胶带,她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失声痛哭起来。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只好抱住她的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和赤裸的背......

    等到帮我妈妈把她饱经蹂躏的身子洗干净,换好衣服,她说什么也不肯待在公寓里休息,而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去餐馆,想必是怕那些黑人奸夫们的再次光顾。可是她就想不通,正是因为她没有把被轮奸的事报告警察,让那些糟蹋过她的黑人逍遥法外,以至于胆子越来越大,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我妈妈越是害怕羞丑,越是有更大的凌辱在等着她。

    当天下午3点,忽然间电话响了,正好是我接的,听到一个黑人口音说找ms. yang,我把电话递给我妈妈,她问了一声,“hello, this is yang(喂,我是杨)”,但那边没有回答,而是把电话挂了。

    我妈妈害怕起来。前天她一个人在家时也是这样,每接到一个这样的电话,紧接着就会有几个黑人闯到家里来轮奸她。我让她不要害怕,毕竟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顾客来来往往,在光天化日之下,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说归这么说,我心里也没有底。

    我妈妈猜得没错。不到5分钟,我就听到一阵rap乐由远而近,在我们餐馆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黑人,互相说笑着的推门进来,都是我认识的,走在前面的两个是斯科特干爹和托德干爹,后面是鲍勃干爹和丹干爹哥俩儿。我隐约听到他们的只言片语,“...she bter be good(...她得要好)”“i b she's nastier than you ever imagine...(我赌她一定比你想的还骚)”我妈妈早就躲进了厨房。

    老板张伯不明就里,对他们说,“sir, we open at four.(先生,我们到4点才开门)”,托德干爹他们环顾一周不见我妈妈,问张伯,“where's ms. yang? we want ms. yang to serve us!(杨女士在哪里?我们要杨女士为我们服务!)”老奸巨猾的张伯一看来者不善,连忙赔着笑脸说她马上就来,请他们先找地方坐下,递上菜单,然后亲自到厨房去找我妈妈。

    过了一会儿,我妈妈垂着头跟在张伯后面出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短袖衬衫,高耸的双乳在胸前微微颤动,下身是黑色的过膝丝质长裙,大概是掩盖她隆起的小腹和因为阴部肿痛而显得不自然的胯部。她虽然刚刚被八个黑人糟蹋了一宿,动作却还算利索,不象第一次被轮奸后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出我妈妈的体态跟以前还是有所不同,她两腿不经意间一直分得很开,屁股好象也大了一些,走起来腰和胯部一扭一扭的,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淫荡劲。

    托德干爹他们看到我妈妈,脸上浮起淫邪的笑意,“hi, baby, e're ... you look beau-tiful today!(喂,宝贝,来这儿 ... 你今天真漂亮!)”我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脸颊和脖子却微微泛红,尽量用冷冰冰的语气问,“gentlemen ... anything to drink?(先生们,你们要点什么喝的?)”

    “oh, baby ... you know what we want, don't you?(哦,宝贝 ... 你知道我们要什么,是吧?)”

    “now take off your clothes and show your titties ... (快脱掉衣服让大家看看你的奶子 ...)”

    “on, babe, we just want some milk, hahaha ...(来吧,宝贝,我们只是要喝你的奶,哈哈哈 ...)”

    我妈妈的脸已经羞得通红,她一扭头正要躲开,离她最近的黑人托德干爹突然站起来一把捉住她,捂住她的嘴,把她一把拉到桌边。我妈妈双手别在背后,被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无法挣脱,她的双臂被托德干爹用力往后抬,上体不由得前倾。我妈妈就这样被迫脸朝下伏在桌子上,坐在桌边的其他几个黑人干爹七手八脚撕扯她胸前的衣服,并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弄她的两只乳房。我妈妈衬衫的前襟很快被扯开了,两只白白的乳房沉甸甸的垂在靠近桌面的地方,两个罩杯被硬拉到乳房下沿,乳房顶端两枚深色凸起的硕大乳晕暴露无遗,乳晕中央长长的绛红色奶头垂着,奶头顶端还沾着两滴白色的奶汁。

    那些黑人干爹从桌上拿了两个玻璃杯放在我妈妈的两颗奶头下面,几只大手轮流搓弄和挤压她的两只乳房,特别是在她隆起的乳晕周围揉捏。“啊——喔——啊——”在我妈妈哀羞而无助的尖叫声中,白色的奶线成股的喷到杯子里。站在旁边的张伯看到我妈妈被那些黑人干爹硬按在桌子上挤奶,早就惊呆了,木着两只眼,张大了嘴,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两个玻璃杯装满了白白的人乳,他们又换了两个空杯子继续挤,直到把桌上的四个杯子全装满。

    挤过了奶,托德干爹让我妈妈直起上身,却并没有放开她别在身后的胳膊,而是就势把她的衬衫沿着胳膊扯下。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妈妈来不及反应,更无法反抗,于是就在店堂里裸露了上半截身子。我妈妈上身只晃晃悠悠挂着被扯开的乳罩,两只带着粉红色掐痕的丰盈乳房沉甸甸的垂在胸前,乳罩的罩杯松松垮垮的挂在乳房下沿,不但不能为我妈妈遮羞,反而衬托出淫荡的气息,好象她袒胸露乳正是等待着黑人奸夫们的临幸。

    我妈妈一抬头,看到张伯痴痴的眼神在盯着她赤裸的丰胸,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起双手遮住乳房顶端乳晕的位置。我妈妈这个动作正符合“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定式,半遮半掩却更加撩起在场男性的欲火。此刻我妈妈的大脑早已失去功能,行为受到性器官控制。既然她用子宫思考,自然不会想到把乳罩的罩杯拉回原来的位置,虽然这样做肯定也是徒劳。

    我妈妈的反应早在托德干爹意料之中,他稍一弯腰,抓住我妈妈黑色长裙的裙摆往上一掀,裙子把我妈妈整个上体连同头部都遮住。我妈妈的脸此时蒙在裙子里,虽然暂时躲过张伯惊异的目光,但她的下半身也在此同时暴露出来,尤其是托德干爹娴熟的抓住她的粉红三角内裤往下一扯,内裤一下被褪到脚跟,我妈妈圆润的下体和丰腴的阴部顿时暴露无遗。托德干爹右手搂住她的腰际把她整个身体抬离地面,旁边的斯科特干爹一把把她的内裤扯下丢在一边。

    托德干爹把我妈妈猛的推到已经坐在座位上的丹干爹身边,自己随即紧挨着她坐下。我妈妈就被托德干爹和丹干爹两个黑人壮汉紧紧夹在中间,他们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膝盖强迫她叉开双腿。刚才被掀起的长裙此时不上不下、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际,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掉。我妈妈完全赤裸着腰以上的上半身和胯以下的下半身,所有关键部位都袒露着。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从被捂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两只乳房随着胸部的起伏剧烈晃动,奶头顶端渗出白色的奶水。

    胖胖的斯科特干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到桌子底下,把头钻到我妈妈叉开的双腿根部,咂咂作响的一边亲吻一边的舔舐她肥嫩红肿的阴部,还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淫亵的抽送。而鲍勃干爹则站起来,把上身伏在桌面上,头正好对着我妈妈赤裸的丰胸。丹干爹和托德干爹分别用一只手握住我妈妈的一边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的随意玩弄,硕大松软的乳房被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白色的奶水汩汩涌出。

    在四溅的白色奶花中,我妈妈肥厚的乳晕和凸起的奶头时而被托德干爹和丹干爹含在嘴里吮吸,时而被他们塞到鲍勃干爹嘴里让他“品尝”。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张伯的店堂里,我妈妈被四个黑人当众凌辱,三处女性器官全部沦陷。她的脸颊潮红,浑身颤抖,但头部和四肢都被牢牢的控制,使她根本无法摆脱绵绵不绝的性刺激。我妈妈不由得开始发出一声声无助而淫荡的呻吟。

    十七  女体“堂食”

    我妈妈柔弱圆润的体态和无助淫荡的呻吟无疑刺激着在场所有男性的感官,我自己早已忍不住勃起了,托德干爹他们几个裤裆里也都纷纷支起了“帐篷”,就连头发花白的张伯裤裆里也撑起来一片鼓鼓的。那几个黑人干爹们一边用手指和嘴唇亵辱我妈妈的女性器官,一边从嘴里蹦出无数淫词秽语。

    “baby, you are all w down here huh?(宝贝,你这里全湿了,哈?)”

    “milk ... my turn ... hmmm, shit, that's what i was talking about! (奶 ... 轮到我了 ... 唔—— 爽,我要的就是这个!)”

    “look at those damn titties ... you enjoy being milked, don't you,babe?(看这俩奶子 ... 你喜欢被挤奶,对吧,宝贝)”

    “i say she enjoys black dicks bter!(我说她更喜欢黑人的鸡巴!)”

    “hahaha ... that's right! you 't have enough of black dicks, baby!(哈哈哈 ... 对极了!你真他娘的欠肏,宝贝!)”

    “you'll fuy bck man with huge dicks, don't you, babe?(你愿意被任何有大鸡巴的黑人肏,对不对,宝贝?)”

    “and you want black dicks to cum in yht?(你还要那些黑鸡巴射在里面,是吧?)”

    “tell you what, we'll fill up your belly and you'll have a black baby. you ready?(告诉你,我们会把你的肚皮装满,然后让你生个黑孩子。准备好了?)”

    “and you, we'll give you a bck little brother, huhhuhhuh...(还有你,我们会给你个黑人小弟弟,哈哈哈 ...)”托德干爹的这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在一片淫词秽语中,托德干爹拉下自己的短裤,早已勃起的阳具竖立着,硕大的龟头泛着光,粗壮的阴茎体青筋暴起,结实的睾丸在黑乎乎的阴囊里晃荡着。丹干爹帮助他把我妈妈的身体托起,凌乱的黑长裙下是一丝不挂的女性下体。他们把我妈妈丰满的阴部中央潮润的膣口对准托德干爹的龟头,轻轻放下她的身体,同时托德干爹下身往上一挺,巨大的阳具“滋——”的一声滑进我妈妈的下体。

    当时正是餐馆午后的休息时间,店门口挂着“close(关闭中)”的牌子,外面的人也很难透过茶色的窗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况。除了那几个黑人干爹以外没有别的顾客,但老板张伯和我都在场,后来连厨房里掌勺的老墨荷塞和杂工小王都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我妈妈在众目睽睽之下跨坐在托德干爹身上,被迫扭动屁股上下摇动,让他的阳具在她下体内来回抽送。托德干爹一边惬意的扭动屁股享受我妈妈的套动,一边双手托住她那两只颤巍巍充满奶水的乳房,用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捏弄她勃起的奶头。

    我妈妈阴部与托德干爹阳具交合的部分低于桌面,不能看得很清楚,但从“噗哧——噗哧——”抽插的声音可以听出,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也许当众被奸污的羞耻感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妙药,加上我妈妈绵软无力的呻吟“哦...哦...噢——嗯...唔——噢...”,连空气中也充满淫靡的气息。不经意间,我看到连小王和荷塞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搓揉自己鼓鼓囊囊的裆部,张伯则半张着嘴,一条长长的口水挂在嘴角,眼睛都看直了。

    过了一会,托德干爹咂咂嘴,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双手离开我妈妈双乳,托住她雪白的大腿。我妈妈坐在他胯上费力的上下套动身躯,他随着节奏惬意的扭动屁股,脸上带着淫秽而轻蔑的表情。托德干爹和他的同伙们不但奸污我妈妈,玩弄她的成熟肉体,夺走了她的贞节,还在性交时肆意糟蹋她的尊严,让她觉得自己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和公共精厕。这一切我每次看在眼里,本该觉得愤怒的心里,却总被一种莫名其妙的邪恶兴奋感所充满。我表情木然的看着托德干爹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糟蹋赤裸的妈妈,甚至还特地站到一定的角度,好看到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尤其是托德干爹的黑色巨炮在我妈妈潮湿的肉洞里抽送,他那对结实的睾丸在阴囊里来回晃荡,让我大感过瘾。

    射精的时候,托德干爹旁若无人般发出放肆的呻吟,他的阴囊微微抖动,里面的睾丸有节奏的一抽一抽,上下滑动,好象有节奏的上提一般。我妈妈停止了套动,头往后仰,无力的靠在托德干爹结实的胸前,她的脸颊和赤裸的上体泛起一阵玫瑰色的潮红,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托德干爹睾丸抽动的节奏微微颤动,奶头顶端白色的乳汁不停的往下滴。可以想象托德干爹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的跳动是多么强大有力。

    托德干爹带着满意的神情咂咂嘴,托起我妈妈的屁股,黑亮潮湿的巨炮从她爱液泛滥的阴部缓缓退出。黑亮的龟头刚脱离粉红的膣口,残余的一小股没来得及进入子宫的白浊精液就倒流出来。托德干爹站起来,晃荡着射精完毕开始变软的阳具,跟原本坐在里面的丹干爹换了一个座位。

    丹干爹已经褪下裤子,套弄着胯间的黑色巨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强迫我妈妈跪在座位上,撅着光屁股,双腿分开。我妈妈只得无助的任凭他摆布。丹干爹丑陋硕大的龟头对准我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部,整根阴茎毫不费力的插进她体内。丹干爹结实的下半身骑我妈妈赤裸的屁股上,惬意的开始前后抽送。过了几分钟,丹干爹大概嫌这样太费劲,干脆抱住我妈妈的下体转个方向坐了下来。

    我妈妈现在面对着斯科特干爹。他看到我妈妈上体没有支持,随着丹干爹的抽插摇摇晃晃,正求之不得,于是抓着她的胳膊往自己这个方向拉。我妈妈上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扑倒,双臂正好被斯科特干爹托住。斯科特干爹早已经褪下裤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正对着他胯间的大黑鸟往下按。不用说,过不多久,我妈妈就已经顺从的把头埋在斯科特干爹胯间,嘴里含着他的大黑鸟舔舐套动,同时从嘴里发出 “唔...唔...唔...”的含糊呻吟。我妈妈被斯科特干爹和丹干爹分别从前后同时抽插,她的上半身仿佛一座白嫩的肉桥,颤巍巍的架在两座黑色的铁塔之间。

    我妈妈那两只盈满奶水的柔软乳房的垂在她胸下方,被重力的作用拉成水滴状,随着丹干爹和斯科特干爹两人抽插的节拍毫无束缚的前后摇摆和颤动。我妈妈那两枚深色乳晕高高的隆出周围白嫩的乳房皮肤,两颗饱满的奶头对着地面。斯科特干爹时不时摆动双腿,用膝盖故意去撞击她的乳房。白亮的奶水不断从我妈妈奶头顶端渗出,滴在地上。

    那几个黑人干爹们就这样轮番上场,在众人眼皮底下肆无忌惮的奸污我妈妈,任何时间她体内至少插着某一位干爹的大肉棒,更多的时候是两根。我妈妈的双腿基本上处在持续叉开的姿势,成熟的女性阴部裸露着,除了换人短短几十秒间隙,总有一根黑色的巨大阳具插在她里面抽送。

    黑人干爹们一刻也不放过我妈妈圆润诱人的下体和雪白丰腴的屁股。除此之外,我妈妈的乳房也一样不得安闲,要么被某个黑人奸夫握在大手里玩弄,奶头和乳晕被含在嘴里吮吸,要么随着抽送的节奏颤巍巍的抖动,要么猛烈的晃荡。我妈妈的奶头也就跟着或快或慢的上下前后跳动,不免奶水四溢。她的裙子还可怜巴巴的挂在她腰际,却完全裸露着上体和下体,身上每一处女性隐私部位和性感器官都毫不设防,被那几个黑人奸夫手口屌并用的大肆玩弄和亵渎,一时间餐馆里花枝摇曳,蜂飞蝶戏,婉转娇啼,肉波荡漾,真真是春色无边。

    除了那几个黑人干爹以外,所有的旁观者眼睛都瞪得滴溜圆,生怕一眨眼间,错过了这场活春宫戏中最淫秽的情景。一次又一次,我妈妈赤裸着娇弱的身子被几个黑人奸夫庞大的躯体紧紧挟拥在中间,她的阴部总是跟某个黑人奸夫的下体交合在一起,巨大的黑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猛烈抽送。阳具插在我妈妈体内的黑人奸夫过一会儿就发出嚣张而惬意的嗥叫,一边毫无忌惮的在她体内射精。看得出来,我妈妈对他们来说就是供他们发泄性欲的淫具和精液便器,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周围包括我在内的这些人对他们有什么威胁,可以只管尽情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妈下体再次被注满黑人奸夫们浓厚腥臭的精浆,两只乳房里的奶汁已经被吸空,软绵绵垂在胸前。完事以后,托德干爹把老板张伯叫到厨房里面不知道说什么,丹干爹意犹未尽的从背后拥住我妈妈赤裸的身子,双手托着她的膝盖弯把她抱起来。我妈妈此时刚刚被他们四个黑人奸夫糟蹋了好几轮,全身不用问是瘫软无力,自然是任其摆布。我妈妈双腿被丹干爹叉得不能再开,她那饱经蹂躏的阴部一览无遗。

    当然,丹干爹的目的不仅在此,旁边的斯科特干爹早已经心领神会,他一手绕过我妈妈的光屁股,托住她的尾椎骨,另一只手伸到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手掌按在耻毛上沿的部位用力的揉。不一会儿,从我妈妈半张半合的膣口里汩汩的流出白浊粘稠的精液,滴在地上立刻成了一滩湿滑粘稠的“浓痰”,而浓浓的精液还在不停的从我妈妈下体里流出。

    十八  洗手间里的裸母

    五分钟后,托德干爹和张伯从厨房里出来,从我妈妈下体里往外流的精液已经减少,但还在慢慢往外滴。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小下去了。张伯到橱柜里拿了一个牌子,写上两行字“bathroom closed(洗手间关闭)”,立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上。我正诧异怎么回事,托德干爹向丹干爹努努嘴,丹干爹抱着我妈妈赤裸的肉体往后面的洗手间走去。他们转身走进洗手间门的瞬间,我看见我妈妈上半身的侧影,在丹干爹庞大黝黑的身躯对比之下看起来白皙纤弱,好象小孩被大人抱在手里一样,然而她胸前晃动的一对乳房则显得格外丰盈。

    张伯这时候已经收起门口的“close(关闭中)”告示牌,把大门打开,晚餐时间开始,从张伯开始,人人各就各位,各司其责,但就是不见我妈妈和托德干爹他们的踪影。我问张伯刚才托德干爹跟他说什么,他闭口不答,只是让我不要越过那个洗手间关闭中的告示牌。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送外卖,回到店里的短暂间隙一直不见我妈妈,而走廊后面的洗手间还一直处于“关闭中”。等到我终于有时间歇口气,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趁没人注意,我偷偷闪到走廊里,站在洗手间外面偷听。洗手间的门锁着,从里面传出熟悉的肉体撞击声、黑人口音男子淫亵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被抽插时发出来的娇弱呻吟,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我妈妈。过了没几分钟,就听到黑人射精前那种特有的嗥叫。

    这时候张伯又叫我送一个外卖,我不得不赶紧从走廊里闪出来。张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边臭骂了一顿,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紧,他可还要做生意呢。看到张伯怕成这个样子,我悄悄的问张伯那些黑人是什么来头,我妈妈再怎么骚再怎么欠肏,他们肏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够。张伯先是摇摇头不肯说,我再三恳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亲生母亲的份上,怎么说也该让我知道他们的底细。

    张伯叹了口气,才告诉我,那些黑人是黑蝎子帮(bck scorpions)的,这个帮有几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个黑蝎子帮成员左胳膊上都纹着一只巨大的黑蝎子。这一带附近的帮派里,数黑蝎子帮的实力最大,垄断了毒品和卖淫两大行业,别的帮派没有能与他们抗衡的。话说回来,张伯盘下这家餐馆六年多,至今为止黑蝎子帮除了每月来收保护费,三天两头来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无事。不过,黑蝎子帮的人他绝对不敢得罪。

    我又问张伯托德干爹让他做什么,他推脱半天才告诉我,他们只让他关闭后面的洗手间,不要让外人到后面来,他们帮里的人来了会直接到后面去。原来托德干爹他们几个后来不久就离开了,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每拨四五个,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三拨。张伯说完催我赶紧去送外卖。

    等我又送完三个外卖,再次回到店里,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在张伯那里交帐时,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妈妈,正要开口问,只见五个陌生面孔的黑人干爹显然是刚刚在后面糟蹋完我妈妈,从后面出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笑着往外走,等他们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我妈妈面对墙壁坐在抽水马桶上,似乎闭着眼,没注意到我进来。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两只手铐铐在墙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变得圆鼓鼓的,撅着屁股,红肿的阴部让腿无法并拢,膣口附近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里面还带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抽水马桶前面和旁边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几摊浓痰似的精液,墙壁上湿乎乎的满是白色的奶水,整个洗手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臭气息。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推开,一个黑人口音很重的声音说,“shit, who's this?(他娘的,谁在里面?)”我一回头,看到四个黑人站在门口探着头,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妈妈的裸体相互点头,“hmmmm... there's our ho...(唔... 就这臭婊子... )”我注意到他们的下体纷纷支起“帐篷”,对着我妈妈的下体举“枪”致敬。刚才说话的黑人问我,“dude, 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in here?(喂,你在这里干吗?)”

    我忍着怒气尽量平静的回答,“nothing, buddy.(没事,哥们。)”“nothing? g out!(没事?那出去!)”我妈妈听到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无奈的神情,脸色苍白,腰身簌簌发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但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它的发生。无论我同意与否,这四个黑人都要成为我妈妈的奸夫和我的干爹,他们的男性器官蠢蠢欲动,里面的精液蓄势待发,待会儿就要进入我妈妈的膣腔和子宫。我默默走出去。

    门在我背后锁上,随即从里面传来黑人的嘻笑和吮吸奶头时咂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是熟悉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用说,夹杂着我妈妈被抽插时发出的呻吟。我妈妈好象还在哭,听得出呻吟里带着哭腔,听得出她正满含着哀羞,承受黑人奸夫们的轮番抽插和蹂躏,她的女性生殖器无助的被腥臭的精液反复灌注和玷辱。我不忍心再听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被糟蹋,深吸一口气,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后,张伯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等待后面洗手间里性宴的结束。我在洗手间的门外听了几次,里面肉体撞击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歇。到了快10点的时候,后面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四个黑人干爹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离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轻蔑的目光往我这里扫了一下。看他们走了,我赶紧把前门锁好,拿上我妈妈下午脱下来的衣服,快步走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我把我妈妈擦洗干净,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给她热了一点吃的。在这之前她晚饭还没吃,的确是饿坏了。我妈妈一边吃一边哭着跟我说,托德干爹临走时告诉她,从此以后,她就是黑蝎子帮的婊子(whore),对帮里的成员要绝对服从。也就是说,只要是黑蝎子帮的成员,随时随地都有权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也有权要求我妈妈跟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如果我妈妈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蝎子帮就会对她的家人不利。托德干爹还说,无论我妈妈躲到哪里,黑蝎子帮的人都能找到她。我妈妈给我看一个黄色的发夹,上面有bs(黑蝎子)两个缩写字母和一个三位号码372。罗伊干爹说她以后在公共场合都要带着这个发夹,以便他们识别。

    这边我和我妈妈刚刚回到公寓里,电话铃就响了。我妈妈吓得全身簌簌发抖,却还是不得不拿起电话,接着脸色忽然发白,说话的声调也变了,“哦...好...我...我跟...小健去...去机场...接你”。原来打电话的是我爸爸,他那边事情结束得早,到机场正好弄到一张今天晚班飞机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今天晚上12点多就能到。

    放下电话,我妈妈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住的公寓这两天也乱七八糟,跟我妈妈的身体一样饱受蹂躏,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邪的气味。卧室的床和客厅的沙发上到处都是干了的精液,垃圾桶里也扔满了沾了许多精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其实我妈妈那几天正在排卵期,没有月经,但因为她的生殖器尚未适应这种长时间的剧烈性行为,加上短时间注入她体内的精液量太多,她的阴道口不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精液和黏液。我妈妈因此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带护翼超强吸收的月经垫。

    我和我妈妈收拾所有的房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厅、卧室和浴室里所有沾上精液的床单和布套都换下来,拿到楼下洗衣房去洗,把垃圾桶里沾满精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月经垫统统清理掉。我打开所有的门窗,让精液和淫液的气味散发,再用空气清新剂里里外外喷了一遍。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我爸爸会从残留的气味里发现蛛丝马迹。但后面我很快就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么多余和无谓。

    我还学斯科特干爹的办法,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尾椎骨,一手揉压她小腹的耻部上沿,帮她让肚子里的精液倒流出来。刚开始没什么动静,直到我用力按她的尾椎骨,已经开始液化的精液稀溜溜的涌出来,我妈妈连忙撅着屁股对准马桶圈中央,精液一直淌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停歇,她的小腹也不那么鼓了。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我妈妈洗了个淋浴,换了内衣,在客厅里等我淋浴后一起去机场接我爸爸。不曾想,等我出来的时候,我妈妈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内裤。那时候已经是11点半,我看我妈妈实在太累了,不忍叫醒她,就悄悄独自一个人出来,把门关好。关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我们公寓里电话铃想。我以为又是我爸爸打来,就没理会,发动了车往机场开。

    等接上我爸爸,回程的半路上,我随口问他怎么早到半小时,他说没有,我接他的时候他才到,我问他有没有打电话,他说没有。这时候我的脑子忽然惊醒,心里沉重起来。如果那个电话不是我爸爸打来的,我猜十有八九是黑蝎子帮的人。

    越接近我们住的公寓我越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状况。我心里暗暗希望今天晚上黑蝎子帮的人不要来奸宿我妈妈,否则很容易出现不可收拾的场面。

    我们的车一驶进公寓区,我就远远的一眼看到那辆破别克,不偏不倚,大大咧咧的停在我们公寓楼下。我心里暗暗叫声苦。我爸爸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我拎着他的行李箱故意落在后面。上了楼,刚拐过走廊的转角,就听到我们的公寓里传来黑人说唱乐低沉有力的节奏。

    我爸爸显然也听到了里面的说唱乐,他知道这是黑人喜欢的,明显怔了一下,掏钥匙正要开门。门没有锁,而是虚掩着。我记得我出门时把门关好的。我妈妈不会自己开门,只有黑蝎子帮的人有我们公寓的钥匙。一切再明显不过,摊牌的时候到了。

    十九  亲夫与奸夫

    公寓里亮着灯,客厅里却没有人,只有一套音箱在说唱乐曲中猛烈的颤动。卧室的门大开着,里面很嘈杂,许多个黑人口音男子的嘻笑声淹没不了一个大陆口音女子的哀求和呻吟:“ohhhh... please... stop... my husband... uhhhhhh... he will be... ohhh... here soon...(哦... 求你们... 停下... 我先生... 啊... 他快要... 哦... 回来了... )”虽然明显是我妈妈的声音,但听起来软绵绵怯生生,伴随着女性性兴奋时那种急促的呼吸,让人一听就有侵犯她的冲动。

    “oh, yeah? you 't wait for him to see you like this huh?(哦,是吗?你等不及了要让他看你这个样子哈?)”

    “tell him you want manly black dicks!(告诉他你喜欢黑人的大鸡巴!)”

    “ohhhh... look at that, she's all wet down here!(哦... 看看,她下面这里全湿了!)”

    走近卧室的门,只见里面灯火通明,肉光耀眼。明亮的灯光照射着六黑一黄,一共七副赤条条的人体,全都是我认识的人,那个唯一的黄种人不用说是我妈妈,其他六个黑人男子都是几天来奸污过我妈妈的黑人干爹。最显眼的当然是我妈妈,她一丝不挂靠床头板坐着,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我妈妈的双手被别到背后,用宽胶带捆在一起,一对圆滚滚的乳房垂在胸前,被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的大手抓着随意揉捏,绛红的奶头因为干爹们连日的反复吮吸而显得长长的凸出来,奶头顶端白色的奶水象山泉一样不住的涌出来。

    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的大手分别按住我妈妈的左右膝盖,强迫她的双腿分开得几乎在一个平面上,丰腴肥嫩的女性阴部在双腿根部往外凸着,纤微毕露,毫不设防。我妈妈身体前面正伏着花白头发的弗朗克老干爹,他用嘴和舌头在她的阴蒂、大小阴唇和阴道口贪婪的舔舐和吮吸,阴部附近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吉米老干爹,乔治干爹和肯尼干爹站在旁边关注的看着。

   当天晚上碰巧特别热,加上我们的老式公寓房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落地扇嗡嗡叫的左右摇头,六个黑人干爹尽管身上全都不着一缕,仍然全身都是油光光的汗。我注意到他们虽然各自的纹身都不相同,但左臂上确实都纹着一只大黑蝎子。他们的内裤胡乱扔在地上,个个裤裆下晃动着狰狞丑陋、恶臭扑鼻的阴茎和阴囊,房间里充斥着黑人男性的汗臭和尿骚臭,

    我爸爸和我的出现让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六个黑人干爹的十二只眼睛全都盯着我爸爸。显然,我的出现并没有让他们感到任何威胁,但他们全都脱得赤条条的,显然没有一个人携带武器,连大门都没有关。诚然,这附近是他们的地盘,我妈妈是属于他们的婊子,来她这里奸宿应该是放松身心的享受,但如果此时我爸爸换做一个常常打猎的美国白人,手里再有手枪或霰弹枪,他们也许一个也别想或者出这个门。

    可惜的是,我爸爸是赤手空拳,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面对六个体重加起来超过他十倍且对我妈妈的裸体欲火中烧的黑人壮汉,双方实力对比不可能比这再悬殊了。我妈妈也很清楚这一点,刚看到我爸爸走进来时就满脸煞白,嘴里不住的叫,“please... please... please... don't... don't hurt him... pleeeeease...(求... 求... 求你们 ... 别... 别伤害他... 求——你们... )”

    黑人干爹们显然并没有把我爸爸放在眼里,事实上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片刻都没有离开我妈妈的身体,他们用手继续揉捏玩弄着她的乳房,用嘴含住她的奶头和乳晕吮吸乳汁,弗朗克老干爹更是手口并用,舌头深入我妈妈的阴道,舔得她全身颤抖,一边淫荡的娇喘一边哀求他们不要伤害我爸爸。吉米老干爹也没有动手,只需要肯尼干爹和乔治干爹两个就轻易的制服了我爸爸,用胶带贴住他的嘴并捆住他的手脚,然后把他扔在房间的角落里。随后他们又把我同样捆起来,扔在我爸爸旁边。吉米老干爹已经到外面去把大门关好。

    这时床上的春宫戏开始渐入佳境,弗朗克老干爹双手抱着我妈妈的腰,把她的身体放平,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帮他按住我妈妈分得很开的双腿,好让她肥厚的阴部充分展开,好象吃荔枝时把果皮往外翻,暴露出里面的果肉一样。如果说我妈妈饱满的奶头和乳晕好比甜美的红樱桃,含在嘴里只轻轻一抿,香甜的乳汁就喷到嘴和喉咙里,让人颊齿留香,久久不散,那么她那成熟丰腴的性器官好比甜美多汁的荔枝,最外面的大阴唇颜色较深,仔细看皮肤上似乎还带着颗粒,两片小阴唇就薄薄的呈诱人的红色,待到大小阴唇充分剥开,中间露出柔软潮润、沾着甜蜜露珠的阴道内膜,也就是常说的屄肉。有道是越往里滋味越美,膣腔深处的柔软和潮润只有粗长坚挺阳具的龟头才能享受到。

    我妈妈的性器就象这样一颗荔枝一样,原本我爸爸无法领略她的妙处,但几天以来,黑人干爹们裤裆下几十条粗黑肥硕的长虫得以纷纷钻进她的果肉深处,享用那里甜美的汁液。

    此时的妈妈早已不是我爸爸出差前的她了,黑人干爹们黑乎乎的雄性器官往她的身体里面注入了大量浓腥粘稠、散发着恶臭的精液,数以百亿计黑人的精子想必此时正在她的子宫和输卵管里疯狂肆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她受孕的机会。即使是那些没有得到授孕机会的精子,它们最终也会在我妈妈子宫里死亡,来自许多个不同黑人的遗传物质将会沉积附着在子宫内膜上,成为我妈妈体内永久的耻辱印记。有人说子宫是人类最重要的器官,其重要性超过大脑和心脏,因为所有的人都是由母亲的子宫孕育出来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个跟我妈妈发生过性行为的男性,都理所当然是我的干爹。

    弗朗克老干爹撅着丑陋干瘪的屁股趴在我妈妈丰满的身体上,与他的瘦身体颇不相称的粗壮阳具已经勃起,结实的睾丸在污糟不堪的阴囊里兴奋的抽动着,充血发红的龟头从长长的包皮里面翻出来,龟头顶部的马眼贪婪的盯着我妈妈膣口翻出来的嫩屄肉。那长长的黑阴茎带着硕大的龟头,象三角头的独眼毒蛇一样由上往下凑近我妈妈的膣腔开口,龟头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膣口的嫩肉钻了进去,整条阴茎转眼就全根没入我妈妈的下体。

    虽然这情景我不是没有见过,但对我爸爸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老婆的生殖器。他双眼圆睁,呼吸急促,愣在当场。弗朗克老干爹的阳具很快跟我妈妈的性器纠缠到一起,如干柴烈火,水乳交融,当然不会就此停下,他当仁不让的扳着我妈妈两个赤裸的香肩用力抽插,力度逐渐加大,发出“噗哧——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妈妈的阴道口开始流出乳白色的淫液,尤其是每次龟头回抽时都能带出一些淫液。

    与此同时,我妈妈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她的脸颊、赤裸的肩膀和前胸开始泛起潮红,一边呻吟一边请求我爸爸原谅:“清... 喔... 喔... 你会... 啊... 原谅... 我吗... 哦——我... 我... 哦... 喔... 喔... 是... 被... 被... 强迫的... 喔... 啊—— 好吗... 求求你... 别... 别... 哦... 啊——... 啊—— 不要... 不要我... ”

    我爸爸一言不发,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感觉要冒出火来。从我和我爸爸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楚看见我妈妈叉开的双腿根部,目睹她毫无设防的丰腴阴部被乌黑丑陋的独眼淫蛇侵入,淫蛇的巨大头颅更深入到她体内的蜜壶所在,明知道蛇口的毒涎会污辱那里的蜜汁源泉,却无能为力。

    每个做过母亲的女人身上都有三个最宝贵的器官,她们担负着孕育和哺养后代的神圣职责,正是所谓“流着奶和蜜的”圣地。而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我妈妈身上这三大圣地早已在万般的哀羞和无奈中沦陷给了黑人奸夫们供他们玩弄,用来满足他们眼、手、口以及阳具的贪婪欲望。更可怕的是,作为一个处在排卵期的育龄妇女,如果我妈妈因为被黑人干爹们奸污而怀孕,她身上的女性器官将不得不孕育黑人的后代,为黑人的种族繁衍提供她最珍贵的奶和蜜。

    时快时慢,时浅时深,不知不觉间,弗朗克老干爹对我妈妈的抽插持续了二十分钟,卧室的床也咯吱咯吱响了二十分钟。我知道这相对其他黑人干爹来说并不算太长,但我爸爸看起来很不安。我知道原因,公寓里隔音不好,据我所知,我爸爸和我妈妈过性生活时床摇动的声音从来没超过三分钟。

    弗朗克老干爹喘着气用力抽送几十下,最后深深插在我妈妈下体里,抽搐着屁股一边射精一边发出满足而惬意的呻吟,他阴囊的抽动持续了半分钟。我妈妈曾经偷偷告诉我,我爸爸射精一般只有两三下,前后不到10秒钟。

    二十  通宵性宴

    更大的震撼还在后面。弗朗克老干爹缓缓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龟头沾满白色的精液,同时从我妈妈尚未来得及缩小的膣口涌出一小股精液。我也曾在垃圾桶里看到过我爸妈过性生活用过的避孕套,整个避孕套顶端只有可怜的一点点精液,还不如弗朗克老干爹抽出肉棒时我妈妈阴道口漏出的精液多。总而言之,无论是阳具的长度,睾丸的大小,还是抽插持续的时间,射精时间和射精量,我爸爸跟弗朗克老干爹相比都远不在一个数量级,更不用说跟其他几个年轻体壮,膀大腰圆的黑人干爹相比。我爸爸这时候脸色惨白,失神的目光怔怔的盯着前方,眼睛里已经没有一点自信。

    下一个上场的是吉米老干爹。看来他还想用相同的姿势,只见他庞大笨重的身躯象一只大猩猩一样压在我妈妈身上,大而松弛的肚子垂在我妈妈小腹上,两条黑油油的大粗腿中间晃荡着又粗又黑的阴茎,因为天气热,阴囊的皱褶全展开了,皱褶里黑黑的一条条污垢,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清晰可见,阴囊后面是他丑恶的屁眼。他的阳具虽然跟他的大肚子比较起来相形见拙,其实却一点不小。

    吉米老干爹费力的用手捏住自己硕大的龟头好对准我妈妈城门洞开的阴户,乌黑结实的阴茎在龟头引导下缓缓滑入她的下体,然后开始努力扭动肥胖的屁股。我妈妈在吉米老干爹插入时轻轻哼了一声,接着就随着他用力抽插娇声呻吟,白浊的淫液从环绕阳具的阴道口四周涌出,夹带着黏稠的精液。

    就这样,我妈妈被吉米老干爹肥胖硕大的躯体压在身下淫辱,丰满柔嫩的下体被他粗壮的阳具用力的抽送了十几分钟。吉米老干爹似乎觉得有点太快,难以控制,他暂停抽插,小心翼翼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经过我妈妈柔软膣腔内膜的抚摩,肉棒胀到足有25公分长,比易拉罐还粗,龟头上面的一点皱褶都没有,沾满了我妈妈的淫液,看起来硬邦邦光亮亮的,颜色也因为充血变得暗红。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交媾中途渐入佳境的肉棒,没想到干爹们原本已经十分可观的阳具在我妈妈下体里抽插一段时间后会变得如此巨大而狰狞。

   我妈妈在这样的阳具面前当然只有顺从的口称郎君,乖乖的奉献自己成熟的女性生殖器。事实上后面的发展正是这样,吉米老干爹大概也觉得自己抽插太累,不如让女人来为他服务。他背靠床头叉开双腿坐下,胯间的巨炮竖直挺得高高的。罗伊干爹和迈克干爹一左一右挟着我妈妈的胳膊和大腿,把她赤裸的身体架起来,使她转身面向吉米老干爹,分开双腿。我妈妈丰腴的阴户依然毫无遮拦的完全展开,膣口被对准吉米老干爹的龟头,被强按着坐下去。我妈妈忍着阴部的疼痛,让吉米老干爹的阳具再次深深插入她体内。

    我妈妈一对丰满的乳房正对着吉米老干爹的头,因此他搂住我妈妈的腰,悠闲的轮流含住她的一边奶头,一边吮吸奶水,一边扭动屁股。当然他也没有让我妈妈歇着,她也被迫上下扭动身体。我妈妈没被抓着吮吸的那只乳房随着上下跳动。从我和我爸爸这里可以看见我妈妈的肉屄紧紧夹着吉米老干爹粗壮的肉棒上下套动,白色的淫液继续从我妈妈下体里涌出,顺着肉棒淌下来,沾满吉米老干爹阴茎根部的阴囊,又随着阴囊的晃动不停滴到床上。

    吉米老干爹开始嚣张的发出射精前那种特有的嗥叫,我看到他阴囊里睾丸的轮廓突然上提,阴茎的根部开始有节奏的剧烈跳动,与此同时,我妈妈也停止扭动身体,随着吉米老干爹阴茎跳动的节奏低低的呻吟,丰腴的屁股和会阴颤抖着承受射入的精液,一些黏稠的精液从屄口和阴茎的夹缝里漏出。

    在其他几个黑人干爹的催促下,不胜淫辱的妈妈娇弱无力的从吉米老干爹身上抬起屁股,龟头“噗”的一声滑出她的阴道,一股白浊浓稠的精液混合着乳白色的淫液和殷红的血丝立刻从里面涌出。我那刚刚被吉米老干爹体内射精的妈妈片刻都不得休息,立刻被欲火中烧的罗伊干爹从背后抱住,要她背朝着他坐在他的阳具上。这次没有人帮助,我妈妈不得不右手扶着床头板,左手伸到饱经蹂躏的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引导她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对准罗伊干爹高耸的龟头,嘴里倒抽着气,忍受硕大龟头撑开红肿阴道内膜的痛楚,丰满的女性阴部慢慢坐下,直到罗伊干爹的阳具全根尽没。

    罗伊干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用双手握住我妈妈的两只乳房玩弄。我妈妈被迫扭动身体迎合他的抽送。就在此时,迈克干爹突然在床上站起身,把勃起的龟头凑到我妈妈嘴边,她顺从的含住龟头,开始手口并用,一边吮吸他的阳具,一边抚摸和舔舐阴囊和睾丸。十几分钟后,罗伊干爹换了个姿势,让我妈妈四肢撑起身体,跪在床上,他从背后插入抽送。迈克干爹也改成跪在床头,把阳具插在我妈妈嘴里,前后扭动着屁股抽送。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又抽送了二十分钟,直到罗伊干爹畅快的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随后迈克干爹把我妈妈身体仰面放平,趴在她身上,强迫她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自己一边抚弄她的两只乳房,一边吮吸她的奶水。迈克干爹的大黑阴茎深深插入我妈妈的下体,奋力抽插几十下,一边抽送还一边左右扭动屁股,用阴囊摩蹭她的阴唇和会阴,直到他也满足的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卧室里的性宴还在继续,我妈妈仰卧着,肯尼干爹还象上次那样坐在她乳房上,把阳具插入她嘴里让她吮吸。乔治干爹则侧卧在我妈妈身边,抬起她的一只腿,暴露出她的阴部,从背后插入。两位干爹都开始用力抽送。过了一会儿,肯尼干爹又换了一个方向,一边玩弄我妈妈的乳房,一边屁股坐在我妈妈头上,强迫她舔屁眼。乔治干爹却也换了一个体位,面对我妈妈的屁股,以坐姿插入她的下体。半小时后,乔治干爹先行射精,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肯尼干爹躺平身体,强迫我妈妈脸往前跪坐在他肉棒上,配合他的抽送摇动身体。最后,他也嗥叫着在我妈妈体内射出大量精液。

    六个黑人干爹围着我妈妈车轮大战了一轮过后,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整个公寓楼只有我们这个单元还亮着灯,节奏强烈的黑人说唱乐自始至终响彻每一个房间,并且通过大开着的窗口传向外面。黑人干爹们抽送时不知不觉都跟随着说唱乐的节奏,虽有少许的快慢变化,却透出同样的颓废淫靡。空气中除了弥散着原来的汗味和体臭,不知不觉间,精液的气味浓厚起来。

    我爸爸此时已经是面色灰白,目光呆滞。他的恐惧,与其说是因为黑人干爹们的武力,不如说是因为他们强壮的身体和明显高出一个数量级的性能力。我妈妈受到黑人奸夫们的糟蹋凌辱固然痛苦不堪,但她几乎从每个黑人奸夫那里都能获得高潮,甚至是两次三次连续不断的高潮。而仅仅是从她体内渗出的精液就把床单糊得到处都是,而根据我的经验,这些最多只是黑人干爹们射出精液的三成都不到,七成以上的精液应该都还滞留在我妈妈体内,她明显隆起的小腹就是明证。

    如此长的性交时间,如此多的高潮记录,如此大量的精液,都让我爸爸感到望尘莫及,心生绝望。经历过这些,我妈妈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贞节。有人说女人被强奸不能算失节,实在是大错特错。事实上,强奸带来的巨大冲击,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足以彻底改变一个女人,更不用说我妈妈是被人数如此众多,且显然性能力优胜的异种雄性长时间反复多次的奸污和体内射精。简单的说,即使她自己不知道甚至不愿承认,她的生理和心理朝着成为黑人人尽可夫的婊子这个方向走了很远很远,再也不可能回头。

    把目光转回我们的公寓,每个黑人干爹才只在我妈妈体内的一次射精,通宵的性派对显然不可能这么早结束。我那精疲力竭的妈妈被罗伊干爹扶起来,由他和迈克干爹两个架到洗澡间里去了,其他黑人干爹们也纷纷跟进去,卧室里只留下我和我爸爸两个。天气这么热,我妈妈和黑人干爹们又都刚刚做了这许多有益身心的运动,洗个澡是再正常不过的。

    然而,洗澡间同时也是众所周知的性交场所,从一千多年前皇帝给心仪的女人或俘获的敌国后妃们“赐浴”,到现代的桑那房,无不是现成的例证。果然,先是听到给浴盆里加水的声音,不多时,传来众黑人干爹们淫邪的嘻笑和我妈妈无助的抽泣,再过几分钟,就听到“哗,哗,哗...”的水声,“啪,啪,啪...”,加上熟悉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我妈妈淫贱的呻吟。这一切再次证实了洗澡间是交媾场所的理论,黑人干爹们无疑在给我妈妈“赐浴”,而她被黑人干爹们“赐浴”后一丝不挂的样子,想必也可以用“众汉挟起娇无力”来形容吧。

    虽然我和我爸爸被绑在卧室里,看不见洗澡间里的情景,但从洗澡间传来的声响可以肯定,我妈妈继续被六个黑人干爹们在浴盆里、浴盆旁边和抽水马桶上轮流奸污。伴随着黑人口音英语淫亵的交谈和嘻笑,男女交媾的声音在洗澡间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似乎稍稍安静了一些,听起来象是洗完澡后用浴巾擦干身体,赤身裸体的黑人干爹们从洗澡间鱼贯而出,最后出来的是罗伊干爹。

    罗伊干爹肩上扛着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她的胯部搁在罗伊干爹宽大的肩膀上,腰和屁股在最上面,头和双脚则分别垂在罗伊干爹的身体前方和后方,两只乳房被挤在两人中间,乳房的上沿沉甸甸的垂到我妈妈下颚的位置,凸起的长奶头摩擦着罗伊干爹的肚子,白白的奶水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淌。因为股间阴户充血红肿,我妈妈的双腿无法并拢,不仅如此,她的膣口和菊门看起来都很大,从里面在往外都在冒着浓浓的精液。还有精液从她张大的嘴里滴下来。

    二十一  淫母之恩

    我听到厨房里的冰箱被打开,接着是一串开啤酒瓶的声音。我知道我们家没有啤酒,一定是黑人干爹们昨晚上带来的。客厅里顿时热闹起来,我从卧室里远远的可以看到黑人干爹们在沙发上或坐或靠,一边喝啤酒一边悠闲的说话,好几个干爹手上的啤酒瓶上都有白色的液体往下淌,显然他们又把我妈妈的奶水挤到啤酒瓶里兑着喝。

    干爹们的注意力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客厅里一下安静下来,随后又传来“啪——啪——啪——”熟悉的男人胯下部位和女人屁股的撞击声。仔细听还可以分辩出我妈妈在一边娇喘一边低声抽泣。我对这样的声音也开始见多不怪了,如果有人问起来甚至大惊小怪,我就会这么说:

    “那不就是我娘亲又被黑人逮着肏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懂什么,这些黑人都是我干爹。我干爹他老人家日我亲娘,天经地义,你管什么闲事?去去,一边去!

    “ 为什么叫干爹?这还不简单?凡是搞过我娘的,不管老少各色人等,都是干爹。这个辈分可不能乱!对,不管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我娘那小样你不知道,看她那奶子胀得,再看她那口骚屄潮唧唧得。你甭管她自个儿说什么,她欲求不满连她自个都不知道,整天介跟我爸那儿发脾气。这不,给干爹他老人家的大肥屌插过以后,我娘她立马老老实实,温柔得很哩...

   “这不,听听... 这不,我娘她被日得直叫唤哩。唷,干爹他老人家日得爽,也叫起来了,这说明他快要丢了。丢在哪?那还用说,当然要丢就丢在我亲娘的屄里。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要不然怎么叫肏屄?

    “我娘这岁数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奶还这么挺,屄还这么肥这么嫩,不就是明摆着欠肏嘛!骚啊,我娘她骚得出水,非要把奶和骚屄让这些黑人干爹们耍耍。他们那活儿象驴一样你见过吗?那玩意儿,插到我娘的屄里面,那才叫过瘾呢!

    “ 什么?那脏东西?你懂什么呀,叫人脏东西!人家是美国黑人!那活儿是美国造的,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也是美国的,弄我娘肚子里头那是她的造化,人家想要还没有,还得上精液银行买呢!你懂不懂?不是兴业银行,是精液银行!哦,精子银行。对对,咳,精液精子,反正都是人家那活儿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好!

    “什么?搞大我娘的肚子?那有什么?人家是我干爹,就跟我爹平级的。我爹能搞我娘,干爹为什么就不能?我看是太能了!我干爹搞大了我娘的肚子,我娘就给我干爹生娃呗!生下来就是美国种。

    “ 什么?黑种?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嫌人黑?现在讲究种族融合,我认黑人做干爹,我老娘成天让黑人日,不管是奶子和屄,让他们玩个够,玩到满意,不满意不要钱,满意嘛... 也不要钱,只要在我娘肚子里留下种,让我娘也生些个黑人种的孩子,这不就慢慢成一家人了吗?这就叫种族融合!唉,跟你说半天你也不明白,我看你就一... 那叫什么?哦,对了,种——族——主——义——者——”

    就这样,我妈妈在客厅里又跟六个黑人干爹们重温了一遍种族融合的理想,并且当场再次和每个黑人干爹单独实践了两性肉体的结合和男女生殖器的交合。等到黑人干爹们心满意足的到卧室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十分。我和我爸爸还被绑在卧室里,黑人干爹们并没有把我们放开。过了一个多小时,快八点半了,我妈妈才拖着被蹂躏得精疲力竭的身子,自己顾不上穿衣服,一丝不挂的挪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来把我和我爸爸解开。

    我爸爸别的什么事都顾不上,马上打电话报警,我妈妈神情犹豫,但看我爸爸态度坚决,也不好说什么。接线的警察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听说是这样的恶性入室轮奸事件,说他们马上派人来。放下电话,我妈妈怯怯的说她的下体塞着一个啤酒瓶,她弄不出来,我们这才发现,她的小腹上的确硬邦邦的鼓起来一块。拨开她的阴唇,从她的阴道口可以看到啤酒瓶的底,用手电筒一照还可以看到啤酒瓶里已经满是白色的浆液,想必既有淫液也有液化了的精液。

    我爸爸和我费了半天劲也没办法把啤酒瓶弄出来,反而似乎把它推到里面去了。这时候五个黑人警察来了,对我们三个分别问话。这时候有几个男邻居也来了,场面混乱,我妈妈前面一直没顾上穿衣服,只是临时用浴巾裹住身体,但浴巾太小,老是松开滑落在地上。我看到我妈妈弯腰去捡浴巾的时候双乳诱人的垂在胸前,两股之间露出红肿的阴部,粉红色的小阴唇上面还有着白浊的精液。那几个黑人警察和男邻居毫不掩饰他们淫亵的目光,全部集中到我妈妈裸露的阴部和乳房上。

    后来警察干脆借口我妈妈老是捡浴巾,干扰他们问话,把浴巾拿开,只剩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站在走廊里,面对五个警察和十几个男性邻居,甚至马路上的过往车辆里的人都能看到我妈妈的裸体,在经过的时候拼命按喇叭。过了十几分钟,警察让我妈妈不要洗澡换衣服,马上跟他们到诊所去检查身体,我妈妈才反应过来,进屋穿上内衣。警察说要收集她体内的精液和体液样本作为证据,之后还要跟他们到警察局去录口供,当然我和我爸爸也得去。这时候我们都已经有点后悔报警了。

    警察带我们到了指定的诊所,我妈妈被带进去检查身体。这是一个专门为穷人免费提供医疗服务的社区公益性诊所,虽然是星期六,但走廊和大厅里挤满了等待看病的人,从肤色上看清一色都是黑人,我们一家三口是唯一的例外。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接待我们的黑人护士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她先让我妈妈把衣服全部脱光,换上诊所的长袍,后来发现长袍用完了,只给她拿来一条脏兮兮的白色围裙。

    围裙系在我妈妈腰上,勉强能遮住下体的前面,虽然阴部的一片黑色轮廓还隐约透出来。我妈妈的屁股则完全露在外面,走路或弯腰的时候可以从两瓣屁股中间看到她红肿的阴部,她的上半身不用说更是全裸。我妈妈就这样围着围裙,光着屁股,被带到走廊里量身高体重血压等等,周围无数黑人男性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妈妈的隐私部位,甚至还有几个故意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假装有意无意的用手、胳膊、肩膀、膝盖、大腿等部位去碰她的乳房和屁股。我爸爸就在旁边看着,但不得不忍气吞声。

    在这之后,我们在检查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穿着非洲式长袍的瘦高黑人男子走进来,自我介绍是兰登医生(dr.randon),来自中部非洲的一个小国家。他戴上塑胶手套,让我妈妈躺到检查床上去,把腿往两边翘在架子上。兰登医生先从外面检查了一番我妈妈的阴部,然后用手指伸进去上下摸索了一番,摸到啤酒瓶时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兰登医生取出一个特大号的鸭嘴型扩阴器,插进我妈妈的阴道,一股白浊的液体流出,他用试管收集起来。我妈妈的奶头此时也坚硬的勃起,兰登医生每次转动扩阴器的旋钮把她的阴道口撑开一些,都有白色的乳汁从两颗奶头顶端涌出。兰登医生把扩阴器旋到底,把我妈妈的阴道口撑到茶杯口那么大,用长长的钳子小小翼翼的把啤酒瓶夹出来。啤酒瓶里已经有大半瓶白浊的液体。

    兰登医生又用聚光灯照着我妈妈的下体检查了一阵,还让我和我爸爸在旁边看。我妈妈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里面层层叠叠、柔软粉嫩的膣腔内膜看得很清楚,膣腔里积满象牛奶一样的白色浆液。兰登医生指给我们看膣腔顶部的一个不断开合的圆形开口,跟我们说那就是子宫口。子宫口不时被膣腔内部的白浆淹没,随着子宫口的开合,那白浆被不断的吸入——吐出。兰登医生还说我妈妈的子宫颈肿得很厉害,还有淤伤,阴道里也有擦伤,这些大概都是她被强暴时阳具野蛮冲撞的结果。

    兰登医生从我妈妈膣腔里收集了两大试管白浆,把括阴器取下,又检查了一番她的肛门和口腔,从里面取出一些体液样本,再把她奶头上被咬破的地方清洗干净,上了点药膏。在这之后,兰登医生说要单独对我妈妈进行一种心理治疗,不能有其他人在场,于是我和我爸爸都被赶出来,在走廊里等。检查室里只留下兰登医生和我妈妈两个人。

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兰登医生才从里面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带我妈妈离开。我和我爸爸进去的时候,我妈妈全身赤裸,迷迷糊糊的躺在检查床上大张着腿,好象才睡醒一样,脸上、肩膀和前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我留意到,在她阴部正下方的地上有一滴新鲜的精液。之所以说是新鲜的,因为精液刚射出体外时会凝结成胶冻状,时间长了以后又会液化,我妈妈阴道里的精液都是已经液化的,但地上的这一滴是胶冻状的。我爸爸忽然想起来忘了向兰登医生要事后避孕药,出去找医生去了。我趁机伸手扒开我妈妈的阴唇,果然从里面冒出一股胶冻状的新鲜精液。我心知肚明我妈妈就在刚才又被兰登医生奸污,从此又该改叫他兰登干爹了。当然,我表面上装作毫不知情。

    二十二  妈妈的口供

    从诊所出来,我们又坐着警车直奔警察局,由警察分别给我们录口供。我妈妈英文还是不太灵光,她要我在一边为她解释听不懂的单词,有的话她不知道英文怎么说,就让我在旁边翻译。我爸爸虽然来美国好几年,平时工作上遇到的专业英语完全可以应付,但许多生活用语他并不熟悉,因此我是翻译的当然人选。

    负责问话的是一个自称玛丽安的黑人女警官,四十几岁年纪,身材肥胖,腰身象水桶一样粗。她刚开始问一些常规的姓名,出生年月,性别,住址等等,慢慢的,话题就转到我妈妈的性生活上来。

    “ms.yang, how many sexual partners do you have?(杨女士,你有多少个性伴侣?)”

    我妈妈愣了一下,我跟她解释性伴侣就是经常跟她发生关系的男性。她犹豫着说,“just ohat's my husband.(只有一个,就是我丈夫。)”

    玛丽安警官笑了一下,说,“ms.yang, we need you to tell us the truth. that will help us identify those individuals who may have sexually assaulted you. unless you tell us the truth, we 't help you.(杨女士,我们需要您告诉我们真实情况,这才有助于我们找出性侵犯您的人。您不告诉我们真相,我们就没法帮您。)”

    我妈妈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对玛丽安警官说,“that is the truth. i only have sexual retionship with my husband.(那就是真相。我只跟我丈夫有性关系。)”

    “okay.(好吧。)”玛丽安警官摇摇头,又问,“have you been sexually assaulted before?(您以前被性侵犯过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妈妈之前当然被性侵犯过,而且还远不止一次。但是她犹豫了半天,摇摇头说没有。她大概还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那天晚上之前发生的事。玛丽安警官又问了一遍,“are you sure, ms. yang, that you have not been sexually assaulted before?(您肯定吗,杨女士,您以前没有被性侵犯过?)”我妈妈坚决的点点头。

    一边在电脑上输入,玛丽安警官又问,“ms.yang, do you know who sexually assaulted you? do you know those people? how many are they? have you seen them before?(杨女士,您知道是谁性侵犯你吗?您认识这些人吗?他们有几个人?您以前见过他们吗?)”

    除了人数以外,我妈妈对这些问题一律摇头说不知道。看来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掩盖那天晚上之前被轮奸的事。也难怪,前面的事说来话长,牵扯的东西太多,一时是说不清的,况且她之前已经说过这是她第一次被性侵犯。

    之后,玛丽安警官让我妈妈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叙述一遍。我妈妈说那天她从餐馆回来,我去机场接我爸爸,她在客厅里睡着了,醒来就发现身边站着六个黑人男子。

    “i was on underwears. they forced me into the bedroom, threw me in the bed, and ripped off my bra and panties.(我只穿着内衣。他们强迫我进了卧室,把我扔在床上,还扒掉了我的乳罩和内裤。)”

    “how did they g in? was the front door open? do they have they key?(他们怎么进来的?前门开着吗?他们有钥匙吗?)”

    “i don't know. i was asleep.(我不知道,我睡着了。)”

    “what happened ?(后来呢?)”玛丽安警官问。

    “... then they raped me.(后来... 后来他们就强奸了我。)”

    “all six of them?(六个人都参与了吗?)”

    “yes... all six of them raped me. they took turns, you know.(是的... 六个人都强奸了我。他们轮流来的,你知道。)”

    “did any of them use ?(他们中间有人用避孕套吗?)”

    “no.(没有。)”

   “did any of them cum in yina?(他们中间有人在您阴道里射精吗?)”

    “pardon?(什么?)”我妈妈一脸茫然。

    我连忙告诉我妈妈,警官是在问有没有人在她体内射精。我妈妈连忙点头,“yes, all of them!(是啊,他们全都(这么做了)!)”

    “how many times did they cum in yina?(他们在您阴道里射精了几次?)”

    “two or three times. oh, you are asking total number? ... around sixteen to seveimes.(两三次。哦,您问一共多少次?... 大概十六七次吧。”

    “did they cum in your mouth? how many times?(他们有在您嘴里射精吗?)”

    “yes, about three times. they also ... ejacuted in my ... rectum... once.(有,大概三次。他们还在我的... 直肠里... 射精了... 一次。)”我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屁股,意思是在她肛门里射精。

    “did they force you to suck penis?(他们有没有强迫你舔阴茎?)”

    “yes, they did.(是啊,他们有。)”

    “is the bedroom the only pce they assaulted you?(他们只在卧室里侵犯您吗?)”

    “no, they raped me ih room, over the toil and ih tub. and they raped me in the living room, in the couch.(不是,他们在洗手间的抽水马桶上和浴盆里强奸我。还有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强奸我。)”

    “how long did they sexually assault you?(他们性侵犯了您多久?)”

    “from twelve to seven in the m.(从12点到早上7点。)”

    “when did your husband and son arrive home?(您丈夫和孩子是什么时候到家的?)”

    “i don't know... around twelve thirty to one.(我不知道... 大约12点半到一点之间吧。)”

    “what happened when they got home? did they call police?(他们到家后怎么样了?他们有叫警察吗?)”

    “no... they... they beat up my husband and my son, and tied them up in the bed room.(他们打了我丈夫和我儿子,并且把他们绑在卧室里。)”

    “then what happened?(后来怎么样?)”

    “then they raped me again and again till seven o'clock. they thrusted ay bottle in my vagina before they left.(后来他们反复强奸我,一直到7点。他们把一个空瓶子塞到我的阴道里,就离开了。)”

    “so you weren't wearing any cloth from twelve to seven, while they were sexually assaulting you? are you sure about that?(就是说您从12点到7点中间一直没穿衣服,那时他们在性侵犯您?您肯定吗?)”

    “yes, i am sure.(是的,我很肯定。)”

    “when did you call police?(您什么时候叫的警察?)”

    “about eight thirty... my husband called police.(大概8点半... 我丈夫叫的警察。”

    “what happened bween seven to eight thirty?(7点到8点半之间,你们在做什么?)”

    “i don't know... i was lying on the coud passed out. my husband and my son were still tied in the bedroom.(我不知道... 我躺在长沙发上处于昏睡状态。我丈夫和我儿子还被绑在卧室里)”

    “did you uhem?(是你给他们松绑的吗?)”

    “yes, i woke up and uhem. it was arou thirty.(是的,我醒来后给他们松绑。那时大概是8点半。)”

    “then what happened?(后来怎么样?)”

    “theried to g the bottle from my vagina. then the police arrived. (后来我们想把瓶子从我的阴道里弄出来。后来警察就来了。)”

    “did you wear any underwears at that time?(您那时候穿内衣了吗?)”

    “no, i didn't.(没有,我没穿。)”

    “did you have any clothes on then?(您那时身上有没有穿衣服?)”

    “no, i had nothing on except a bath towel, then it was taken from me because it kept slipping off...(没有,我什么也没穿,只围着一条浴巾,后来也被拿开,因为它一直滑下来。)”

    “then when did you put on your underwears and other clothes before you yangt to the ic?(那您去诊所前什么时候穿的内衣和其它衣服?)”

    “i put them ht before we left.(我就是出发前穿的。)”

    “are you still wearing them?(您还穿在身上吗?)”

    “yes, i am wearing them.(是,我还穿在身上。)”

    “that is to say, ms. yang, siwelve o'clock st night, which is when the invaders ripped off your underwears and started to sexually assault you, you have not worn any underwears except for the one you are currently wearing. are you sure about that?(也就是说,杨女士,从昨晚12点开始,也就是侵入者扒掉您的内衣开始性侵犯您的时候开始,您除了现在身上穿的以外,没有穿过内衣。您肯定吗?)”

    “... yes... i'm sure.(... 是的... 我肯定。)”

    “and you are sure you have only one sexual partner, you husband,who was out of town for days until that night?(而且,您只有一个性伙伴,就是您丈夫,他那晚前几天都不在家?)”

    “yes.. i am sure. (是... 我肯定。)”

    “and you are sure you have never been sexually assaulted before?(而且您肯定您之前没有被性侵犯过?)”

    “yes, i am sure. (是的,我肯定。)”

    我从中间听出有什么不对,问玛丽安警官“madam officer, excuse me, but what... why was that having anything to do with my mom's rape?( 警官女士,对不起,这... 这跟我妈被强奸有什么关系?)”

    “oh, nothing... it's just we found some sperm on your mother's panties and pad.(哦,没事... 就是你母亲的内裤和月经垫上有精液。)”

    二十三  男女同室

    我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妈妈昨晚洗完澡后依然在内裤上垫了月经垫,黑人干爹们来了以后肯定这条内裤扒下来丢在一边,今天早上被警察发现上面有精液,于是带回来作为证据。我妈妈说她除了我爸爸以外没有别的性伙伴。在我妈妈被强奸之前,我爸爸出差好几天,还没回到家,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他的;既然我妈妈被强奸是在被扒掉那内裤之后,之后再也没有穿过那条内裤,上面的精液不可能是入侵者的;我妈妈还说她之前从来没有被性侵犯过,也没有别的性伙伴,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从哪里来的呢?

    各位看官当然知道,我妈妈在回答警察口供时隐瞒了她之前被多次性侵犯的事实。那条内裤上的精液是之前奸污我妈妈的黑人干爹们留在她的生殖器官里,而后漏出来的。我妈妈这时也反应过来,虽然知道不能自圆其说,但一时紧张害怕,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玛丽安警官也没继续问她,又问了我和我爸爸的口供。我爸爸当然对前面的许多事毫不知情,我也尽量推说不知道。等口供全都问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们本来以为就可以回去,玛丽安警官却让我们等等,他们要处理一些文件。

    我们左等右等,最后进来的却是一个高大的黑人男警察,自称强生探长(dective johnson),后面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穿制服的警察。强生探长一进来就态度蛮横的叫我们坐下,然后向我们宣读两张法庭签发的逮捕令(arrest warrant),一张是我的,一张是我妈妈的,内容大意是说我妈妈和我以外国人身份涉嫌从事卖淫和协助卖淫活动,即日起予以羁押,听候检察官调查后审理。两个制服警察随即过来给我们戴上手铐。我们三个全都惊呆了,没想到报警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和我妈妈还没来得及跟我爸爸说上话,就被带到门口的一辆警车上送走。

    在路上我忽然想到,一切事都是因为当初忘了为两节电池付钱引起,想想真是何苦。当初为了不招来警察,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被搜身,结果她不但当场遭到淫辱,而且还引来后面这么黑人干爹的轮番奸淫糟蹋。表面上,我还是安慰我妈妈别担心,爸爸肯定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的。我妈妈垂着头默不做声。

    半个小时后,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们交给一个黑人男看守,签了有关文件,就回去了。那个看守大概三十几岁,身材肥壮,头发梳成无数小辨,下巴胡子拉扎的。等警察都走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oooooo, babe, what brings you here?(喔——,宝贝,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见我妈妈没理他,又说,“i am greg. you are ese? i love ese women, they're so dam!(我叫格雷。你是中国人吗?我爱中国女人,她们真他妈的甜美!)”说者朝我挤挤眼睛。

    格雷接着翻了翻文件,发出一声惊叹,“prostitution huh? hmmm... mother and son. oh, son pimps his own mom, that's somhing! so, you! you must be son of this whore?(卖淫,哈?唔... 母子俩。喔,儿子给老妈拉皮条,真新鲜!就是说,你!你就是这婊子的儿子?)”后半句是对着我说的。我只好向他点头苦笑。

    他把我和我妈妈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里面还有一个黑人男性看守,也长的人高马大。格雷对他说,“hey, doug, guess what? we've got an asian whore! this is ms. yang. she's from a.(嗨,道格,你猜怎地?我们这来了个亚裔婊子!这是杨女士,她是中国人。)”那个叫道格的马上满脸堆笑的来拥抱我妈妈,“oh,i'm so pleasured to me you, ms. young! (哦,见到您真高兴,杨女士!)”我妈妈愣在那里,被道格一把拉到怀里,高耸的双乳顶到他的肚皮。

    我们随后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必须把内衣以外的所有的衣服都脱掉,换囚服照相。格雷和道格坐在隔壁房间里,中间用单向玻璃隔着,他们能看到我们,我们看不到他们。我妈妈脱光了衣服以后,他们通过喇叭命令她先不要穿上橙色的囚服,而是要她摆出各种姿势,比如侧面站着,用双手托乳房,或者叉开大腿半蹲着把手放在阴部上方,给她拍了十几张裸照后才让她穿上囚服。我妈妈已经被报警后的一系列遭遇吓坏了,不敢不服从。轮到我时就简单多了,脱掉衣服,换上囚服,正面,侧面各一张。

    照过相以后,我妈妈忽然说要上洗手间。格雷和道格一听,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争着要带她去,最后决定一起带她去。他们把我铐在办公室的大铁柜子上,就带着我妈妈去上洗手间了。本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两个人带她去,还以为是看守所的规矩,怕她逃跑或自杀。但当他们过了十五分钟还没回来时,我心里明白了几分。我妈妈这趟洗手间上了足足两个小时,她回来的时候脸色潮红,衣服凌乱,而格雷和道格两个一副刚刚获得性满足后的得意神情,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早就听说女犯常常遭到男性看守的性侵犯,果然如此,何况我妈妈是以卖淫嫌疑的涉性罪名进来的,自然更容易招来性侵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时候我自身难保,怎么顾得上我妈妈?他们也就是要跟她性交而已。我妈妈被那许多黑人干爹们都奸污过,再多两个叫格雷和道格的干爹又有何妨呢?

    我妈妈上完“洗手间”,已经是看守所的晚餐时间。吃完简单的晚餐之后,我和我妈妈被带到里面的囚室。这里的囚室每间八个人,男女犯人一般是分囚室的,但格雷说所有的女囚室都满了。他们要把我妈妈分到一间男囚室,我妈妈吓得大哭,哀求他们不要这么做,但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好几年以后,我才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知道,看守所地处偏僻,看守的生活极为枯燥,往往男女关系极为混乱,除了男看守和女看守之间,还有男看守和女犯人,女看守和男犯人,甚至还有男犯人和女犯人。涉嫌卖淫的女子常常被故意分配到男囚室,让男犯人们“开荤”。这些得到特别关照的男犯人们往往是黑帮的成员。

    在得知自己只能被分到男囚室后,我妈妈坚决要求跟我同一个囚室。我心里暗想,到时候我恐怕也没法保护她。格雷干爹还是同意了,不过他要道格干爹带着我先到囚室去,他和我妈妈要在办公室单独待一会儿。我和我妈妈都心照不宣明白他要干什么,但就象前面说的,他是干爹,他要日我的亲娘老子,也只好由他,反正我的亲娘也是女人,女人生来就是给人日的,不日的话,说老就老,日不动了,到那一天,我肯定会后悔浪费了我娘的一身上好嫩肉、一对大奶子和一口骚屄。

    等我到了囚室,身后铁门关上,我发现情况大大不妙。囚室里面一共四张上下铺的床,一共八张铺,所有的下铺都占满了,只有靠门的两个上铺空着。一个镔铁塔一样的黑人巨汉坐在靠里面的下铺上,斜眼睛看了看我,虽然是六月,看得我感到一股冷意从背脊骨直冒上来。我连忙爬上一个空着的上铺,拿毯子把自己裹起来,蒙头装睡。刚过了不到五分钟,我身上的毯子被一把拉开,一只铁钳一样的手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从上铺揪起。我睁眼看时,身体已经摔在地上,膝盖先着地,钻心般的疼。我一抬头,眼前是那个黑人巨汉。他又一把把我拎起来,扔到里面一张下铺前的地上。

    我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那个巨汉拎起来摔在地上。如此不下五次,我被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这时候那个巨汉坐在床边,揪着我的衣领强迫我跪在他双腿之间,我这才注意到他下面什么也没穿,黑黑的下体全裸着。他倒也干脆,揪着我的后脖颈把我的头往他胯下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早就听说监狱里鸡奸的事情,不给他吹吧,肯定给我一顿臭揍;给他吹吧,看他那大烂屌我就恶心的,老远就一股汗腥、尿骚加粪臭,说不定还叫我给他舔屁眼,再说了,待会替他吹起来了,非让我屁眼开花不可。哥们我从来不好这口,怎么一进来就遇上这主儿?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我正琢磨呢,那巨汉突然把我拎起来扔在他身边。完了!我想,怎么怕什么来什么,还没吹他就要上,我的屁眼就要被开苞了!正在胡思乱想,囚室的门忽然开了,我妈妈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显然刚刚又被格雷干爹糟蹋过。门在她身后关上,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妈妈衣衫凌乱,神情疲倦,径直走到我面前问,“小健,你怎么样?没事吧?”我木然摇摇头。这时旁边那个光着下身的黑人巨汉又把我拎起来摔在地上。我猝不及防,再次膝盖着地,痛得“哎唷——哎唷——”直叫起来。那巨汉又去揪我的后脖颈。这时我妈妈突然冲上前去,把他的手臂一推,“stop! what are you doing? leave him alone!(停下!你做什么?别碰他!)”

    要知道这个黑人巨汉高一米九以上,足有两百五十磅,他的胳膊比我妈妈的大腿还粗。我妈妈身高只有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只有他的一半还不到,跟那个黑人巨汉的对比就好象小孩跟大人一样。即便如此,他被我妈妈的气势震得一愣。

    不过,从我妈妈推开他手臂的力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妈妈其实没有任何实力跟他对抗。他轻蔑的说,“go away, bitch, it's not your turn!(滚开,臭三八,还没轮到你呢!)”旁边一个黑人男犯人嬉皮笑脸的搭腔,“oh, she 't wait! she wants your cock!(喔,她等不及了!她想要你的鸡巴!)”

    二十四  妈妈裤带松

    “stop it!(停下!)”囚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我妈妈站在中间,开始自己宽衣解带,她一个一个的解开橙黄色囚服上衣的扣子,把上衣脱下,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白色乳罩,两个乳杯都已被奶水浸透,坚挺饱满的奶头清楚可见。囚室里所有的目光此时都转向我妈妈。她顿了顿,咬牙把乳罩脱下,光着上半截身体,裸露出一对圆滚滚颤巍巍的乳房,乳房顶端的两颗绛红色的长奶头傲然凸起,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跳动,两滴白色的乳汁还沾在奶头顶端。

    我妈妈深吸一口气,唰的一下松开裤带,宽大的囚服长裤一下滑到脚跟,她先后抬起两只脚,让长裤从脚跟滑到地上,踢掉鞋子,光着脚站到旁边的地上。我妈妈这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女式三角内裤,全身其他部位全部裸露在虎视耽耽的男犯人目光下。

    我妈妈环顾四周,迎着周围恶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目光,站直了身体,用手指了指我,一字一顿的说,“this is my son, and i love him! he is an i kid. i don't want anything happen to him. leave him alone, and i will do whatever you ask!(这是我儿子,我爱他。他是个无辜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受伤害。别碰他,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妈妈顿了顿,一边晃动着沉甸甸充满汁液的乳房,一边扭着白嫩丰满的屁股,弯腰褪下三角内裤。她把内裤抓在手里,暴露出全身的所有女人本钱,继续对众人说,“you see, i'm a grown-up woman. whatever other women have, i have. please, l me satisfy you all!(你们看,我是个成熟的女人。别的女人有的,我都有。求你们,让我来满足你们大家!)”说着,她扔开内裤,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

    她的声音不大,语调柔和,但字字饱含深情,充满力量。直到今天,这几句话还时常在我耳边回想。我妈妈虽然从来都是一个欠肏的骚屄,说到她不可能不说到她诱人的女性肉体和众多奸夫,但作为母亲,她从来都是当之无愧的。囚室里所有的男性都听愣了,包括我在内。在那一刻,我妈妈是真正的女中丈夫。

    那个黑人巨汉愣了半晌,忽然淫邪的笑了,“bravo! lady,bravo!. my name is steve. if you keep myself and others here satisfied, no one will y a finger on your son.(好样的!女士,好样的!我叫史蒂夫,如果你让我和其他人一直满意,没人会动你儿子一根指头。)”说着,他叉开自己的双腿,指了指自己胯下裸露的男性生殖器,那晃荡的大黑阴茎已经开始变大变粗了。

    我妈妈看了一眼史蒂夫的生殖器官,脸色有点发白,但两股白花花的奶水却从奶头冒出。她上前两步,跪在他面前,毫不犹豫的双手捧起史蒂夫的阳具,张口就含住黑乎乎的龟头吮吸起来,一边吮还一边用舌头上下舔弄。她还时不时象吃雪糕一样沿着阳具的顶端往根部舔,连阴茎根部下方的阴囊和睾丸她也没有错过,用嘴吸住睾丸一遍一遍用舌头舔。史蒂夫的阳具实在太大,即使没有勃起,她拼命张大嘴,伸长脖子,尽量含住更多的部分,晃动着脑袋前后套动。史蒂夫显然被弄得很舒服,半张着嘴,“荷——荷——”直发出惬意的吸气声。

    旁边的其他男犯人哄笑起来。“look at that, she's really into it!(看看,她还真来劲啊!)”“oh yeah, she sure works hard to please.(哦对,她的确憋着劲要讨好咱。)”“she's not pro, i  tell.(她不是真的婊子,我看得出。)”“that's alright, she's got what'takes!(没事,她本钱不错啊!)”“asian whores are all nasty pieeat——tight, juicy, swe. it's just hard to find one.(亚洲婊子全都骚得很——(屄)紧,水又多又甜。就是难找。)”看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到我妈妈身上。

    享受了一会儿我妈妈的口舌服务,史蒂夫把我妈妈的头往下按,示意她舔阴囊下方的会阴部和屁眼四周。我妈妈也毫不犹豫的照办,虽然一边舔一边胸部起伏不停,我知道那是她屁眼的恶臭令她作呕,但她还是忍住了。过了几分钟,史蒂夫仍觉不过瘾,抱起我妈妈的腰,使她头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骚糊糊的阴部正张开对着他的嘴。他的嘴一下凑上去,贪婪的舔舐我妈妈的阴蒂、阴唇和膣口的嫩肉。我妈妈身体一边颤抖着,一边继续手口并用的舔弄他的生殖器和屁眼,她的乳房垂在那巨汉的小腹上,史蒂夫的阴毛硬邦邦的扎在她柔嫩的乳房上,奶水汩汩涌出,巨汉黑黑的阴毛上沾了许多白色的奶水。

    当然,这一切只是前戏而已,过不多久,史蒂夫就把我妈妈倒转过来,头朝上,屁股朝下。我妈妈赤裸的肉体被他抱在他庞大的身躯上,就象小孩被抱在大人身上一样任其摆布。我这时依然坐在史蒂夫旁边,眼看着他把我妈妈双腿分开,淫亵的托着她的光屁股,用她扁平潮滑的阴部摩擦他的阴茎根部。我只能兴奋的看着,不敢出声。我妈妈的一番话虽然暂时救了我,但无法改变她自己的命运。她本来就是落入狼群包围的羔羊,案板上的肉,只能听任他人宰割。

    不仅如此,我妈妈现在还必须要主动用她的成熟肉体和女性器官来满足他人,才能让我免遭痛打或鸡奸。有两句打油诗说“不怕他爹恶又凶,只怕他娘裤带松”,就是说女人能通过松一松裤腰带,用身体办到自己家男人办不到的事情。女人的身体,既是她们的武器,也是她们的命门。女人用她们的身体征服男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与此同时,她们付出的代价恰恰是她们的身体。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主动向史蒂夫他们奉献自己成熟的肉体,就是已经知道自己肯定要再次遭受黑人的轮奸淫辱,而用这个已知的代价来保护我免受侵害。也就是说,不但不是我保护我妈妈,反而要我妈妈用她的身体来保护我。

    此时,史蒂夫胯下的巨炮已经达到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口径有易拉罐粗,阳具顶端的龟头象台球那么大,因为充血而红得吓人。我妈妈的膣口也已经因为性兴奋而不断流出淫液。史蒂夫示意我妈妈引导他插入,我妈妈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着握着那巨大的阳具,让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腰往下沉,屁股往下一坐,龟头缓缓没入她的下体。我妈妈阴道口的肉绷得紧紧的,让人担心随时会被撑破,但很快更多的淫液涌出,阳具也渐渐没入得更深,一直到大半根阳具进入我妈妈的下体,外面只留下靠近根部的两三公分。

    我妈妈的小腹上明显有阳具的轮廓。稍微停顿了几秒,匀了匀呼吸,我妈妈开始主动上下扭动屁股,让史蒂夫干爹的阳具在她体内抽送。史蒂夫干爹两只大手的指端挟在我妈妈的腋下,手掌抚摩着她跳动的乳房,两个大拇指拨弄她的奶头,拨弄一会儿就忍不住把嘴凑过去,含住奶头吮吸。我妈妈脸色惨白,额头上直冒冷汗,但表情亢奋,不由自主的急促呼吸,三处女性器官不断的往外流着奶和蜜。史蒂夫干爹的阳具也被白色的淫液沾满。我妈妈一刻也没有停,继续用力的扭动屁股,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甜美的哼声,伴随着“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显得极为淫荡。

    由我妈妈带动的抽插持续了十几分钟,史蒂夫干爹始终没有动一下屁股,只是托住我妈妈的上体,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吮吸她的乳汁,安闲的享受我妈妈带给他的性快乐。到后来,他也渐渐的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配合我妈妈下体的动作。他的阳具此时已经胀大到啤酒瓶那么粗。我妈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娇声呻吟着“嗯... 嗯... 喔——... 噢... 嗯...”

    史蒂夫干爹托住我妈妈的光屁股,把她的身体抬高,让阳具从她体内抽出。青筋暴起的阳具长度此时已经达到三十公分以上,龟头胀得比垒球还大。由于真空作用,阳具抽出的过程中我妈妈的小腹明显的凹陷下去,直到阳具离开阴道口的一瞬间,发出很响的一声“噗”。白色的黏液连在龟头和膣口之间,黏液里带着粉红的血丝。

    史蒂夫干爹把我妈妈的身体转了个面,让她赤裸的背靠在他肚子上。我妈妈再次双手握住他狰狞可怖的龟头,对准自己门户洞开的膣口,左右扭动屁股,协助阳具滑入她的下体。虽然史蒂夫干爹的阳具比上次更长,但这次却插入得更深,几乎全根尽没。我妈妈刚刚从巨棒插入的冲击中缓过劲来,又开始用力扭动屁股。可惜她的双脚悬空,没有着力点,幅度不如刚才那么大。但史蒂夫干爹适时的开始主动抽插,并且托着我妈妈的裸体上下套动,囚室里又响起“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我妈妈丰满的双乳失去支撑,猛烈的上下跳动,白白的奶水四下喷溅。

    在猛烈的抽插中,史蒂夫干爹和我妈妈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几乎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们肤色的明显反差更反衬出他们身体动作的和谐。其他的那些男犯们都看得呆了。如此又过了十几分钟,史蒂夫干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一手托我妈妈的肚子,支撑她的身体,一手扶在铁床架上转了个身,由坐姿变成跪姿。这中间我妈妈的背一直贴在他肚子上,两人的性器一直交合在一起。于是,我妈妈变成四肢朝下,跪在铺上的姿势。

    史蒂夫干爹庞大乌黑的身躯骑在我妈妈白皙纤弱的身体上,双手握住她两只沉甸甸的乳房,野兽般的阳具开始在她下体肆虐的冲撞。我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的开始收缩,呼吸急促,娇柔的呻吟变成淫浪的绝叫,白色的奶水和淫液象山泉水一样喷涌而出。几分钟后,史蒂夫干爹发出低沉的嗥叫,“oh...shit...ohhhhhh... shiiiiiiit...  ohhhhhhhhhhhhhh...(喔... 爽... 喔——... 爽——... 喔————)”,他阴囊里硕大的睾丸在随着节奏上下抽动,暴露在外的阴茎根部也一下下明显的剧烈膨胀,好象随时就要爆开来一样。

    二十五  并非结局

    显然,史蒂夫干爹的巨大阴茎内部短时间积蓄大量的精液和能量只有一个可以释放的出口,那就是阴茎顶部、龟头顶端的马眼,想必此时正顶着我妈妈膣腔顶部的花心,也就是她的子宫口。史蒂夫干爹畅快的在我妈妈体内喷射精液,射精持续的时间超过了半分钟。这中间,我妈妈脸色苍白,红唇小口气若游丝,白嫩丰腴的性感肉体剧烈颤抖着,象一朵娇艳的鲜花被狂风暴雨无情的摧残着。

    暴风雨过后难免洪水泛滥。史蒂夫干爹意犹未尽的缓缓抽出肉棒,肉棒的长度依然超过25公分。肉棒刚一离开我妈妈的下体,从她的阴道口就涌出浓稠的半凝固精液。我妈妈精疲力竭的倒在铺位上。然而,暴风雨过后并没有阳光灿烂。不远处,更多的风暴在聚集酝酿。无情的蹂躏和摧残在等待着我妈妈这朵鲜花。

    从这以后一直到次日早上7点,整整12个小时,我妈妈都是在那个铺位上度过的。她自从全裸着被史蒂夫干爹抱上去后,身上就再没穿过一丝一缕,也没有从铺位上下来过,连洗手间都没上。大概是她体内的多余水分都通过分泌奶水和淫液排掉了。更进一步的说,我妈妈赤裸的身子一直被男人或抱在胯上,或压在身下,或骑在胯下,她的阴部一直跟男人的胯下部位零距离亲密接触,男女性器保持交合状态。我妈妈的阴户里一直插着男人的阳具,那阳具不是在抽插,就是在射精。

    有的时候,我妈妈身体里同时插了两根甚至三根肉棒。单是史蒂夫干爹一个人就奸污了我妈妈三次,每次都要变换姿势换着花样糟蹋她至少半个小时,而且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长。除了史蒂夫干爹以外,囚室里的其他五位黑人干爹每人也都至少奸污了我妈妈两次。干爹们每次开始抽插我妈妈之前或在她体内射精之后,都会找机会吮吸我妈妈的奶水,一边吸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在抽插中间他们也常常吮吸她的奶头,甚至让我妈妈主动把奶水挤到他们嘴里。

    到了次日,也就是星期日早上7点的早餐时间,一个生面孔的看守进来看了看,命我和我妈妈马上穿好衣服跟他走。我妈妈被通宵达旦的糟蹋后全身酥软,几乎走不动路,我只好帮她穿好衣服,背着她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我爸爸和一个白人老头,那个白人老头自我介绍,他是我爸爸连夜通过学院的关系找来的律师阿伯(albert)。

    阿伯从公文箱里拿出一些材料,给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案情。材料最上面是一张彩色名片,正面是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我妈妈全身一丝不挂的被挟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个挟着她的两个黑人脸部都被模糊处理,而我妈妈的脸部则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神空洞迷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我妈妈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象两颗成熟的桑果,奶头上渗出白色的乳汁。更妙的是,我妈妈的双腿被高高抬起,丰腴的阴部象一朵盛开的花,殷红的膣口沾着白浊的精液,而两个挟着她的黑人一左一右两根高高勃起的黑粗阳具正对着镜头,跟我妈妈身上带着明显性交痕迹的女性性器相得益彰,突出了她无可置疑的身份。

    主画面的四周还有几张小尺寸的特写照片,分别是我妈妈的脸部,上半身,下半身,乳房,奶头四周,阴部,膣口四周的近距离特写。画面上方印着一行粉红色大写字母“new asian lady! (新到亚裔女士!)”下面是两行小一号的字“ to g you to cum inside her, ms.yang hui-ting will do anything, evefeed! (为让你在她体内射精,杨蕙婷女士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喂母乳!)”,边上印着三位号码372,跟我妈妈发夹上那个数字一样。翻过来,画片的反面印着“m- f, 12-5 eat-in, 5-10 take-out (周一到周五,12点到5点堂食,5点到10点外卖)”,下面一行是“call xxx-xxxx for appoi (外卖:需打电话xxx-xxxx预约)”。下面是我妈妈的身高、体重、三围、乳房罩杯等数据。这样的名片一看就是卖淫广告。名片上虽然没有标出我妈妈的肉金标准,但有她的完整姓名。

    剩下的几份材料分别是几个邻居的线索和证词,尤其是从星期二晚上开始,包括星期三下午,星期四晚上和星期五晚上的。再就是我们三个人录的口供。阿伯说这些证据都在检察官手上,对我们很不利,尤其是我妈妈,卖淫的嫌疑很大。不过,这里面并没有直接跟我有关的证据,只是无法排除我是可能的知情者,但并不能构成协助卖淫的嫌疑。因此阿伯说他可以很容易把我保释出来,但我妈妈要出来却不那么容易,保释金可能也会相当高,至少要两万美元,超出我们可以支付的范围。整个见面时间里,我妈妈一直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而我爸爸一直没有正眼看她,也没说话。看来这些“卖淫”证据对他的打击很大。我不敢告诉他我妈妈在里面跟男犯人关在一起。

    果然,当天下午,我就被保释出来,而我妈妈则留在看守所里面,继续遭受看守和男犯人们无休止的轮奸...

    我再次见到我妈妈,是在一个月之后,起因是我妈妈被查出怀孕,而且体检发现她的身体极为虚弱,甚至因此不能打胎,只能寄希望于养好了身体,把孩子生下来。她因此得以保释出来。我妈妈在公寓里整整躺了一个星期,这中间还好没有黑蝎子帮的人上门来打扰和糟蹋她,大概他们并不知道她出来了。

    因为在我妈妈最近一次的排卵期一次也没有跟我爸爸过性生活,她肚子里的胎儿显然不是我爸爸的种。除此之外,我妈妈被黑人轮奸,而且涉嫌“卖淫”的丑事登了报纸后就在当地传开了,她的真名和裸体照片都被贴上了互联网,以至于我爸爸远在中国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了。我爸爸因此感到没有面子回去面对他们,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刚好我爸爸以前的一个美国同事在南部的一家新建汽车厂找到工作,通过他的介绍,我爸爸也联系到那里工作。

    我爸爸出发之前和我妈妈不声不响的办了离婚手续,他们十九年的婚姻以解体告终。大概是因为心中有愧,我妈妈放弃了赡养费,说她可以打工养活自己。我则继续留在附近上大学,准备在课余打工支付生活费。虽然我爸爸想让我跟他到南部去上学,但我不放心我那怀孕的妈妈一个人留在这里,因此继续跟她住在一起。后面的事,以后再告诉你们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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