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第三季母女以對

  (一)

  電視台的演播室裏演播著的現場燈火通明,彷佛把所有的亮光都吸引到了舞
台的中央,四下裏則更顯得尤其地幽暗。滕薈潔剛剛錄好今天晚上的節目,就看
到未婚夫柴林在一旁像自己招手。

  「潔潔,看到媽媽了嗎?剛才還在,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呢?」

  「你媽媽又不是小孩子,你管得真夠寬的,嗬嗬……」

  「不是啦!我錄好了市長的新年賀詞,就可以下班了,今天媽媽不是要和我
們一起去你媽媽家過除夕嗎?所以……所以才……」

  「知道啦!大少爺,不是跟你說了別你媽媽我媽媽的啦,是咱們媽媽,記住
了嗎?你是不是要我去找媽媽啊!」

  滕薈潔嬌嗔道。

  柴林傻乎乎看著這個又幹練又乖巧的滕薈潔,內心裏不由得升起一股難以言
喻幸福來,礙於周邊都是同事,不然早就狠狠地一口親上去了。
  漆黑的直播大廳裏,幾乎所有的人都到1號直播室去爲市長來電視台做新年
的賀詞節目去捧場了,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則都被趕來做保安的警察趕出了大廳,
帶隊的警察是警察局的副局長符大兵親自帶隊,雖然市局裏有著三個副局長,一
個是常務副局長江艾,這個人是全局出了名的老好人,雖說是副字頭裏的一把手,
可卻是地地道道地一個甩手掌櫃,也許是因爲資格和年齡,這位江副局長可比局
長都要老的多,所以也就沒什麼人敢或是願意計算他了,而他也彷佛樂得逍遙,
儼然就是一個大隱隱於市的人物。

    而另兩位一位便是這位今天帶隊的符大兵符大副局長,人如其名,符大兵當
過兵,複員後進入警隊,現在的地位身份一點都不含糊都是自己一刀一槍拼來的,
局裏的髒活累活基本都是有他包幹的一般,所以這次大年三十給市長大人當保鏢
的苦差事自然也就是他的分內事了。

    雖然新近局裏又提拔了一位黃副局長,可是這位黃副局長的背景可不是這位
打拼出來的符大兵可比,所以論地位符大兵符副局長雖然資曆年齡都要超過那位
新晉升的黃瑭黃副局長,但也隻能毫無例外地排在老三的位置,真可算是「周公
夢日李廣難封」了,全局上下都有些替這位有能力又有拼勁的副局長現在的地位
感到不公,可這又有什麼用呢?下麵的人就是說你再好,自然也頂不上上峰的一
句話,搞不好還會惹來拉幫結派的惡名。

  滕薈潔徑直往自己這位本市的頭牌女主播兼製片的準婆婆單獨的化妝間走去,
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人,一轉把手,門並沒有上鎖,如果換了旁人自然就走了,
可滕薈潔不僅沒走反而進了準婆婆林舒的化妝間裏,饒有興致地東看看西瞅瞅,
就像個好奇的小孩子。想著在這裏慢慢地等自己這位在本市大名鼎鼎的準婆婆的
到來,好給她一個驚喜。

  「舒,想死我了,你想不想我啊……」

  門外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從門外清晰地傳來,曖昧地話
語讓滕薈潔又好奇又緊張,隨著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響起來,滕薈潔本能地閃身躲
進了林舒碩大的衣帽間裏,隔著一排排地衣物好奇地窺視著來人。

  「進來吧!別讓人看見了……」

  「舒,我愛你,嗯……我太愛你了……」

  進門的一男一女,鎖上門後便相擁在一起,男的身材高大,一身警服,猴急
地用一雙大手在懷裏的女人身上搓揉著,就像生怕懷裏的女人突然消失一般。

  「好啦……嗯……好啦……大兵,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你今天怎麼這麼猴
急啊?」

  女人的開口讓偷窺著的滕薈潔心中小鹿亂撞,那分明就是自己的未婚夫的母
親自己未來的婆婆林舒的聲音,即使是在這種男歡女愛的時候,吐字發音還是那
麼地標準和富有女性特有的矜持,滕薈潔隻聽說自己的這個準婆婆一直是單身,
自己的未婚夫也一直與母親生活,雖然後來滕薈潔問過柴林他爸爸的事,可是好
像連他都不太清楚,隻是告訴滕薈潔以後最好不要再問,因爲這樣會讓母親不快。

    也許正是和自己相同的身世,讓從小就沒有父親的滕薈潔開始注意起這位靦
腆的男孩子,直到和柴林確立了戀愛關係後,滕薈潔才知道柴林的母親居然就是
自己崇拜的職業偶像本台的首席女主播林舒。

  「誰讓我這麼多天沒看到你了,舒……」

  「你不是天天可以在電視上看到我嗎?大傻瓜,嗬嗬……」

  此時將過半百的林舒彷佛變成了個頑皮的大姑娘,戲弄著急急摟著自己又不
知道該如何下口的符大兵。

  「就是因爲天天在電視上看到你我才更忍不住,唉……太忙了……」

  「忙?是不是忙著安慰老婆啊?」

  林舒澹澹地調侃簡直比刀子紮心還讓符大兵感到心痛。

  「哪裏哪裏……是局裏忙……」

  符大兵有點像個撒謊的小孩子一樣有些扭捏起來,因爲他確實有一半的原因
是給自己的老婆管著呢,說起自己的老婆,符大兵除了怕就是一個字累,老婆是
自己當年犧牲戰友的妹妹,隻是因爲隻有臨終前的囑托才勉爲其難的討了這個媳
婦,老婆五大三粗的又是火爆脾氣,更讓符大兵頭疼的就是自己這個老婆性欲還
很強,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抓著符大兵來一炮,弄得符大兵一個月不得不自願在局
裏值更來逃避老婆的索取,可就是這樣老婆的肚子還是沒有任何地動靜。直到有
一次去電視台認識了林舒後,符大兵才彷佛真正找到了自己春天。

  看到符大兵的窘態,林舒反而感到歉意起來,把玉手伸到符大兵的胯下,柔
聲道。

  「大兵……你……你硬了嗎?硬了就……就來吧……抓緊時間」

  「我要你,我要你……」

  「我知道了,大兵別……別把我襪子弄壞了,我自己來,待會還要演播呢,
你……你自己也……也準備一下,好了就……就進來吧……」

  準婆婆林舒就像是一個賢惠的在爲自己的「丈夫」盡著義務的妻子,一邊好
言安慰著一旁急切著想尋魚水之歡警察局長符大兵,一邊雙手伸進自己典雅筆挺
的深紅色的職業裙裏,不一會兒,黑色的連褲絲襪連帶著白色的三角內褲便被一
褪褪到了膝彎處,雪白的大腿與仍舊還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腿,形成了巨大的令人
心馳神往的反差。

    身後的符大兵哪裏還能把持得住,一把掀起準婆婆林舒的裙擺,捉起那隻此
時在自己眼前已然一絲不掛,在明亮的燈光下,
泛著眩目肉光的熟女裸臀便往自己的胯間送去。

  「唔……嗯……」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壓抑著地又暢快淋漓地身心呐喊,因爲兩人是側麵
對著正躲在道具室裏的滕薈潔,所以滕薈潔無法看清準婆婆林舒正在被男人肏幹
著的女屄,倒是符大兵一下又一下往準婆婆林舒那兩條大白腿縫裏狂插猛送的大
肉屌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滕薈潔親眼看到自己的準婆婆兼自己工作上的偶像林舒
就這樣被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用一個女性最最無助羞恥地姿勢,就像是一隻母
狗又像是一個野妓似的,被一隻野公狗一樣的男人從身後狠狠肏幹著,無恥玩弄
著那女性身上最嬌嫩又最見不得人的器官。

    要不是滕薈潔事先知道的話,滕薈潔簡直就不敢相信在自己眼中,如此高貴
幹練又冷傲的電視台首席女主播女製片自己未來的婆婆,居然會和一個有婦之夫
的警察局副局長,在自己的工作場所野合做愛,雖然自己的準婆婆是個單身女神,
可滕薈潔還是想爲自己的這個準婆婆喊冤,要知道有多少人對自己的這個準婆婆
垂涎三尺那就不說了,光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滕薈潔也耳聞過不少,真不知道自
己的婆婆到底是在哪點上,看上了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老警兒,而且還是個有婦
之夫。

  「啊啊……啊喲……大兵,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嗯嗯……」

  「嘻嘻……怎麼厲害了……」

  「今天你怎麼又大又粗……啊……是不是你老婆來那個了……才……才憋得
非在這裏糟蹋人家……啊……啊……要……要來了……」

  滕薈潔看到婆婆林舒突然像一隻天鵝一樣朝後揚起美麗的脖頸,原本緊緊攀
抓著桌沿的雙手此時已然朝後死死板住符大兵的大黑屁股,讓他緊緊地與自己雪
白的屁股貼合地嚴絲合縫,兩條不停痙攣著的撩人玉腿內側有韻律地一下又一下
彼此擠壓在摩擦著,透過化妝台前那個巨大鏡子裏,滕薈潔看到婆婆美目越來越
迷離。

    此時那隻天天爲全市人民播音的小嘴,時而張開用丁香小舌時隱時現地舔著
自己整齊而又雪白的貝齒時而又用貝齒輕咬自己性感的紅唇,這副與自己所熟悉
的形象截然不同的畫風讓同爲女性的滕薈潔也不禁自慚形穢起來。女人就是一個
奇怪的生物,剛才還在爲自己婆婆喊冤的滕薈清,此時竟然醋意般地希望這個符
大兵好好地蹂躪蹂躪自己這個美的有點讓自己妒忌的婆婆來了。

  此時的符大兵雙手環抱起林舒昂起的上身,一雙大手在林舒的胸前就像兩隻
怪獸一樣在她的襯衣裏翻騰著,一邊探出腦袋向林舒索著香吻,在一陣激烈地擁
吻後,林舒癱趴在梳妝台上,彷佛用光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氣似的,隻是身後的
男人還在一下狠過一下地肏著林舒剛剛才高潮過的熟女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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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滕薈潔所有的眼光此時都被那個在婆婆腿縫間的女屄裏進進出出的男人肉屌
吸引了,它現在已經完全是濕淋淋的,在明顯低於體溫的空氣裏,每一次的抽出
都帶著婆婆的體溫而冒著白色的熱氣,一滴滴原本透明狀順著婆婆的大腿流下的
女性愛液已經被男人的肉屌打成了白色的泡沫狀,淫靡地掛在男女交合的生殖器
上。

    滕薈潔雖然是個處女,但也知道那是婆婆高潮後的泄身,自己一個人手淫的
時候也是這般痙攣無力,小屄裏的騷水就像尿尿一樣傾瀉而下,而此時看著婆婆
如此真切又活色生香的和男人做愛肏屄的表演,滕薈潔也不禁感到自己襠部的小
穴越來越潮濕起來,看著符大兵在婆婆那個誕生過自己未婚夫的屄洞裏一下又一
下地奸插,滕薈潔的兩條腿也不自覺地隨著符大兵抽插婆婆林舒的韻律,開始夾
起了自己褲襠裏的那個未曾經過風雨的處女小嫩屄來。

  「你今天吃了什麼藥了,怎麼還不射啊……啊啊……」

  「舒,你不喜歡嗎?爽不爽……太爽了……舒我真是上輩子積了什麼福才能
得到你這樣的女神的青睞啊!」

  「我喜歡……我很爽……不過吃藥對身體不好,其實你能來陪陪我……我就
很高興了……啊……不一定……不一定要這樣的……」

  「我知道,隻要你高興,就是讓我吃毒藥我都願意,舒,告訴你吧!我沒吃
春藥,我吃得是丹藥,嗬嗬嗬,這東西還真管用,吃了後精力充沛,感覺就像是
年輕了十歲,本來我自己都覺得這幾年越來越不行了,要是這樣真是對不起你了
呀……」

  「不管是春藥還是丹藥,我都不希望你吃,大兵你到現在還不了解我嗎?哪
怕你就是靜靜地抱著我我就滿足了呀……啊喲……」

  符大兵深情地扶起林舒癱軟的上身,與這個紅顔知己擁吻著,那根在林舒屄
裏仍舊昂揚的肉棍緊緊地抵住女人的子宮頸攪動研磨著,感受著懷裏的女人被自
己大屌征服的快感。

    現在局裏正在打黑,自己的一個在本市如今發展最快的黑社會裏的線人,給
了符大兵一小瓶綠色的藥丸,說是他們老大藍一炙配的靈丹,男人吃了可以延年
壯陽,好處極多,爲了拍符大兵的馬屁才費盡周折給他弄了一瓶來。

    一開始符大兵並沒有在意,隻是最近符大兵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陽痿,
對男女之事越來越沒有感覺了,自己的老婆自然不用說,就是對著本市電視台的
女神林舒也是一樣。

    雖然林舒沒說什麼還好言安慰,可是符大兵自己卻無法過這道坎,所以就想
到了這瓶藥丸來,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可是一吃之下,不禁讓符大兵大吃一驚,
小腹裏一股暖流讓符大兵滿腦子裏都是女人,就連自己的老婆在眼裏也變得性感
迷人了,每天都把老婆肏昏過去。

    更何況一想到林舒這樣的美人,早就快要把符大兵給憋爆了,可是臨近春節
局裏的大事小事都得由他這個小三副局長張羅,那裏有空去與林舒約會,所以這
次趁著給市長保駕護航的機會,才會這樣猴急猴急地在林舒的化妝間裏幹炮,就
是爲了重樹自己在林舒心裏的崇高地位。果然這個丹藥不負衆望,才不過兩三分
鍾就把這個電視上的知性美人肏得泄身投降,這怎麼不讓符大兵洋洋自得?

  「你怎麼了?」

  正閉著眼,嘴裏享受著男人深情的擁吻,陰道深處享受著男人有力的研磨的
林舒突然感到一絲地異樣,這是隻有女人才能敏感到的那一絲絲地異樣讓林舒感
到困惑,睜開眼才發現符大兵在與自己擁抱和自己的親嘴的同時,眼睛卻被化妝
台上的放著的一張照片吸引,順著符大兵的眼光林舒看到了那張自己與自己亦師
亦友前女副台長樂海閣的合影,在照片上的年代已經久遠,那時的林舒剛剛進電
視台,而樂海閣已經是當紅的女主播了,照片上樂海閣一身寶藍色的職業裝讓皮
膚顯得愈發的白皙亮麗,一旁的林舒則是一身連衣裙,就像是個青澀的鄰家女孩。

  「你們這些臭男人,怎麼都一見到海閣姐,是不是在心裏就在打她的壞主意?
哼哼……」

  「沒……沒有……我……」

  林舒的嬌叱讓符大兵扭捏地堅決否認,可是從肉屌上傳來的林舒用陰道狠狠
地兩下擠壓,又讓符大兵心虛起來,因爲符大兵知道就在自己看到照片上的樂海
閣的那一瞬間,自己的雞巴又頓時粗壯了一圈,而這顯然逃不過林舒那作爲女人
的敏感屄洞。

  「好啦……像海閣姐這樣優秀的女神,你們男人沒反應才是真的怪呢?以前
市裏的某人,有一次在宴會上見到海閣姐當場褲襠裏那個禍害女人的東西就頂起
來了呢?弄得大家都又尷尬又好笑,哎……要不是海閣姐找了個厲害的姐夫,大
概早就要給那些臭男人禍害了呢……啊……你輕點……我……我又要來了……嗯
……」

  「她男人不是後來也倒台了……」

  「是啊!不過我才不信正姐夫會有什麼經濟問題,我相信正姐夫一定是給別
人陷害的,好在她們一家人如今都平平安安地去了國外定居,也算是好人有好報,
是不是,大兵……」

  林舒哪裏知道此時符大兵心裏的五味雜陳不屑惶恐自責但又洋洋自得地煎熬,
林舒隻覺屄洞裏原本粗壯的雞巴不知爲什麼就漸漸軟了下去,林舒還以爲是自己
剛才對符大兵的嬌叱給嚇到了呢,慌忙疊送圓臀輕擺柳腰,以便讓情郎的雞巴在
自己小屄的套擼下再次堅挺起來。

  人們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林舒可能永遠也猜不到自己情郎現在的心思,
更是永遠也不會想到此時正在自己的小屄裏給自己帶來愉悅的雞巴,曾經也曾在
自己最尊敬最愛戴也是最親密的老師兼姐姐和閨蜜的女性嬌羞的陰道裏,給她帶
去過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可以說是最無比的屈辱和哀傷。而這也是符大兵心裏最
最陰暗的那一塊心病,但又是符大兵心裏最最讓自己回味不忘不枉此生的經曆。

  那是彷佛已經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作爲保衛要人的職責,一次符大兵巡查
各各崗位,有一次巡查到本市某人的深宅庭院裏,還沒進門就聽到崗位上的幾個
小警察在交頭接耳悉悉簌簌地說了不停。那個勁頭就像是發現了什麼西貝貨一樣
一個個興奮地了不得。就聽到一個小子故作神秘地說道。

  「又進去啦?又進去啦?還他媽的真勤快啊!就差他媽的天天來了呢?嘿嘿
……」

  「是啊!這個可真沒有想到呢,我老爸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樂海閣,居然也是
個出來賣的啊?難道她老公不管……嘖嘖……稀奇啊稀奇……」

  「你知道個球啊!要是沒她那個倒黴老公還好,你們難道沒聽說她老公給辦
了嗎?都什麼時候啦!真是消息閉塞啊!嗬嗬……」

  「就是,你真是啥都不懂?嘿嘿……不過你才是消息閉塞不靈通呢!其實要
是沒她老公她早就出來賣了,我老婆說的,在電視台的都是有後台的,沒有的你
就等著挨肏賣屄吧!」

  「嘻嘻……你老婆整天跟電視台的溷,有沒有……嘻嘻哈哈……」

  「去你的王八蛋,我老婆隻是和他們有業務關係,這也是聽他們的人閑聊的
時候說的,聽說他們幾個領導不合,最大的關係就是自己看中的小姑娘讓別人先
給肏了自己沒吃到新鮮貨,哼哼……」

  「啊喲,符局來了,快快快……」

  「你們都在幹嘛呢?」

  「符局……啊……唔……」

  「你和符局還打啥馬虎眼啊!符局是這樣的,最近幾天,電視台那個樂海閣
幾乎每天下午都來,晚上才走,您知道啦!哪還會有什麼好事,還不是用屄擼屌
的老戲碼啦,嘿嘿……不過真看不出這樣一個賢妻良母的女人,每次出來都是連
腿都並不攏的妓女樣,倒是還真讓人大開眼界呢!嘿嘿嘿……」

  「你們都扯什麼驢犢子,人家樂台長是來彙報工作的,你們這幫臭小子都想
什麼哪……」

  此時年輕人的衝勁給符大兵給激了起來,紛紛嚷著這事千真萬確。這時這裏
的小隊長李剛跑了進來。

  「他媽的,都吃飽了沒事幹了是不是,想倒黴的自己去找根繩子去,別來禍
害別人,這群孫子……」說完向符大兵敬了個禮說道。

  「符局,您來啦,我正想找您,來我陪您巡視一下這裏的安保工作,順便向
您彙報情況……」

  這個李剛可是符大兵最鐵杆的心腹了,原本也是個複員軍人,做事又直又硬
的,本來就是個吃不開的主,雖然能力很強可是就是沒人看得上,還老被人拿去
頂缸,好幾次要不是符大兵愛惜他是個人才,他早就去站馬路了,所以李剛對符
大兵可以說是鐵了心跟定的主了,尤其是符大兵做事向來一是一二是二的該罵就
罵該誇就誇也讓李剛很合自己的脾氣,再也不用去花心思像去琢磨其他的那些領
導的花花腸子了,其實就是琢磨破了腦袋李剛也是琢磨不出那些官老爺們肚裏的
蛔蟲的,所以李剛對符大兵也是有啥說啥,從不隱瞞。
.

                
                                (三)

  「符局啊!你別放在心上,不過那幾個小子倒也不是胡說,你知道我們這位
就好這口……」

  「我知道,隻是不敢相信連樂台長他都敢弄,不怕……」

  「怕,嗬嗬,要是在以前還有點顧忌,現在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她老公現在
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如今她老公可能也就是要靠他老婆褲襠裏的那兩個洞才
能保住一條小命呢,所以我們這位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塊送到嘴裏的肥肉不吃呢?

  不過我們這位人品也真有些差,自己吃也就算了,可是過份的是還叫上一群
狐朋狗友一起來糟蹋這個樂台長,可憐啊!上次被幹得都沒個人形了,褲襠裏的
那兩個洞被足足肏了六個小時呢!嘖嘖……」

  「切,弄得好像你他媽的親眼見到似的……」

  「符局,您知道我可從不騙你,這個我倒還是真的親眼看到的,不過可不是
全程罷了,隻是過了六個小時後再去看,那幫孫子還在一個接一個地肏這個樂台
長呢……」

  符大兵一邊聽著一邊在腦海裏一次又一次的演繹著這個香豔的場景,從心底
深處不由地妒忌起李剛來了。

  「你是怎麼看到的,是他媽的趴門縫嗎?」

  「那倒是沒有,這哪有門縫給你趴,要是給人看到了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嗎?」

  「算你小子聰明,這種事沒親看到可不要胡說,聽到嗎!」

  「符局,您知道我對您可是不敢胡扯的,剛才我還親看到我們那位正摟著這
位樂台長白花花的光屁股在辦公桌上玩老漢推車呢!符局你想不想開開眼?」

  沒等符大兵開口表態,李剛便拽著符大兵的袖子把他帶到了房子一側的小樹
林裏,裏麵有一台綠化工人剪樹枝用的小型升降機,顯然這個地方沒多少人來,
樹有密了一點,所以顯得有點陰森,李剛拉著符大兵登上去,一按按鈕堪堪可站
兩人的小平台便穩穩地升了起來。

  沒等伸到頭李剛就挺住了,符大兵往前一看剛好在樹蔭叢中有一個籃球大小
的稀疏處就在眼前,定睛望去剛好對著西洋小樓主臥版落地窗,窗子的被擦得很
幹淨,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裏麵有人影晃動,李剛從褲兜裏拿出一個狙擊槍上用的
小巧的單筒瞄準鏡交給符大兵,符大兵拿起來便朝那個主臥的玻璃窗瞧去。

  輕薄的窗簾有氣無力地拉著,一條足以讓人偷窺的縫隙彷佛在與這窗外滿園
的春光一比春色,一具香豔的胴體無助地橫陳在氣派的辦公桌上,女人的膝蓋被
男人死死地壓在桌沿兩側,女人羞恥的下身被一覽無餘地大開著,方便著男人死
死地壓堵在自己一絲不掛的小屄上。

  符大兵能看到男人醜陋的屁股正在不斷地變換著碾磨與撞擊的方向與力度,
一陣風兒吹起窗簾,女人一張哀哀的俏臉與胸前一對顫巍的乳房,讓符大兵簡直
喘不過氣來,此時正好李剛轉過身去接了個電話,趁著這個當口,符大兵迅速地
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鏡頭一陣連拍,完事後把單筒瞄準鏡交給李剛說道。

  「李剛啊!這種事不關我們的事,管好你的人,可不要再亂說亂話,小心吃
不了兜著走……」

  「是,我知道。」

  「知道就好,走吧,我們到別處看看……」

  就在符大兵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小警察顛顛地跑過來「報告,首長有請局長。」

  符大兵來到客廳裏,便見到一位五短身材一幅金絲邊的眼鏡儼然一副學者派
頭的男人,身旁站著一位一襲黑色碎花連衣裙的溫婉可人的女人,此時的這對男
女雍容明豔讓人不敢直視,可是符大兵一想起剛才在單筒瞄準鏡裏一窺的春景不
禁臉色一陣火辣。

  「符局長來了,怎麼也不進屋裏來坐坐啊!是看不起老夫我嗎?嗬嗬……」

  男人的態度和藹可親,可是符大兵肚子則罵道「老不死的,你他媽的在女人
屄裏快活,我進來幹嘛?難道你要我一起肏這個這個……」

  符大兵瞄了一眼首長身邊的那位端莊的女台長,這位在每天電視上都如約而
至的電視台首席的新聞主持兼電視台副台長的樂海閣,符大兵因爲工作關係負責
擔任保衛工作的時候也是不時見過的,第一次見還是符大兵剛剛複員入警隊的時
候,一見之後便驚爲天人,從此這位長相賢惠甜美的女性便成了符大兵一個人擼
管時的第一對象了。

  後來隨著自己的升遷,也越來越有了在女人麵前的資本,可是每次遠遠地見
到這位夢中情人,符大兵都會不約而同地變得惶惶如一個小學生一樣手足無措,
可是人家最多也隻是禮貌地向他微微頷首,便可以讓符大兵甘之如飴好幾天,可
是今天再看到樂海閣的時候,往昔的光環已然蕩然無存了,剩下地隻有在腦海中
那揮之不去的橫陳在男人辦公桌上的那具讓符大兵欲火噴張的美妙胴體。

  符大兵竭力地想要控製自己,可是下體的勃起已經遊離在自己的意誌之外,
好在自己的公文包才使得自己免於尷尬。

  「哪裏哪裏,首長公務繁忙,我哪裏好意思打擾,現在我正要走,不知道首
長叫我有什麼吩咐?」

  「哦!符局長你剛好要走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屈駕送一下樂台長回去,
我的司機老張剛好有事,你看……」

  「方便方便,我一定親自送樂台長平安回家,首長你放心吧!嘿嘿……」

  就在符大兵答應的同時,符大兵彷佛覺得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一個猶如鬼魅的
邪念迅速地占據了自己的身體,即使自己想竭力地去擺脫,可是一看到一旁身材
姣好容貌清麗的樂海閣這樣一個女神般的人物,符大兵已經迫不及待地希望自己
化身成就在剛才那個趴在這具赤裸胴體上瘋狂蹂躪的那個男人。

  「爲什麼別人可以想肏就能肏到她,她就是個雞,一個他媽的高級妓女,你
也可以肏她,想怎麼肏就可以怎麼肏她這個假裝貞潔正經的騷貨……」

  內心深處的那個邪惡不停地在給符大兵鼓氣著。

  符大兵開著車,後座的樂海閣閉著美麗的雙眸脫力一般弱不禁風地倚在後座,
似睡非睡間方尖領下一條似露未露的乳溝形成一條神秘的黑影,隱沒在黑色的碎
花連衣裙下,豐滿的胸脯隨著氣息上下起伏著,符大兵彷佛可以看見在樂海閣豐
腴的胸前那兩粒還兀自仍然興奮勃起著的乳頭依舊努力地頂在夏日輕薄的裙衣下
輪廓分明。

  「樂台長?樂台長……」

  符大兵試探地叫了兩聲。

  「啊……符局長,你在叫我嗎?真不好意思,我……對不起,對不起……」

  樂海閣在自己倦意中驚醒過來,不失大家閨秀溫文爾雅地向這個自己並不太
熟悉的男性禮貌地道歉。

  「沒事沒事……樂台長公事繁忙,剛才給首長彙報工作一定很累吧?嘿嘿……」

  「嗯……」

  樂海閣聽符大兵這麼一說,不禁臉上升起了紅暈來,一想到自己一進那個老
禽獸的房門就給他上下其手又搓又揉又親又插地,比一隻下賤的母狗都不如,如
此的辛酸苦楚真得是實在不可爲外人道,所以隨便支吾應承了一下就又把眼睛給
閉上了,隻希望這個看起來粗頭粗腦的男人可以識趣地閉上他的嘴巴,不再騷擾
自己。

  樂海閣又哪裏能想到,也許正是她這個不經意地舉動徹徹底底地擊碎了符大
兵內心深處那最後地那一層的良知,被一個他自己自認爲下賤的異性無視甚至是
蔑視地羞憤再加上先前欲望地刺激讓符大兵已然變成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認識自
己的窮凶惡魔,而此時的樂海閣全然不知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何種的悲哀
結局。

  不知道過了多久,樂海閣在恍恍惚惚朦朦朧朧之中睜開眼睛,在適應了眼鏡
對光線的反應後,才突然發現自己乘坐的小汽車竟然是在一片荒涼的小山丘間穿
行著,漸漸昏暗的天色,讓一種女性本能的驚恐開始在樂海閣的心中升騰起來。

  「符局長……我們……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啊喲,樂台長你醒啦?我們這就到了,這裏很僻靜,自從兩年前,這裏發
生過兩起奸殺案後,就很少有閑人敢走這裏了,尤其是在快天黑的時候,嘿嘿
……」

  在夕陽的斜射下,符大兵的身影被拉得出奇地長,怪異地就像是一個噬人的
怪物,嘿嘿地怪笑聲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你……你想幹什麼?救命……救命啊……」

  「別叫了,我的樂大台長,如果你不想我把這個發給你女兒的話,就乖乖地
聽話……」

  說完掏出手機,輕輕一按,樂海閣便感覺到自己的手機在包裏輕輕地振動了
一下。

  「自己看看吧?自己的男人還在局子裏,就和別的男人把屄給肏上了,嘖嘖
……我真爲老正不值啊!看你這個騷樣,還挺享受哦,嗬嗬嗬嗬……」
.

                               (四)          

    樂海閣不安地打開手機,一張張顯然是地偷窺照片,赫然映入眼簾,正是自
己下午一絲不掛正在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著的景象,尤其是自己那張欲哭無淚
又名滿天下的俏臉被拍得尤其清晰,讓自己根本無從辯駁。

    原本還在憤怒的樂海閣,瞬間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心中除了惶恐便就是
緊張,雖然自己爲了自己的丈夫幾乎到了人盡可夫在那些高層中已經可以說是早
已變成了一個盡人皆知的肉便器的地步了,可是那些達官顯貴既然可以讓自己隨
叫隨到的給他們奸淫玩弄自然也就沒有誰會對自己做這種下三濫的把戲,更何況
這種東西無疑就是加在他們自己頭上的證據。

    所以樂海閣雖然羞恥但也還有著這樣的一層遮羞布,即使外麵有一些風言風
語,可畢竟就是沒有實證的謠傳,再加上誰也不敢得罪那些達官顯貴,故此樂海
閣也就索性聽而不聞視而不見,隻要能夠救自己的丈夫,樂海閣已經無怨無悔。

    可是今天一個警察局長突然把自己被奸淫的照片活生生地扔在自己的眼前,
這如何不讓樂海閣方寸大亂,眼前頓時顯現出自己的丈夫與女兒射向自己鄙視的
神情來。

  「不要不要……請你……請你把照片還給我……」

  「嘿嘿……還給你,我和老正也算是有點交情,我要是把你通奸的證據還給
你,我怎麼對得起老正和我的侄女,哼,我要把這個給老正還有我的侄女看看,
看看他的賢惠老婆還有她的漂亮媽媽是怎麼背著他們給其他男人狠狠肏她的騷屄
的……哼哼……我倒是要問問你在和野男人肏屄的時候有沒有看在你家老正的份
上和你女兒我侄女的份上呢?哼哼……」

  滑稽的是符大兵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變的無比地正義一般,在爲了自己的朋友
而義正言辭地斥責一個不貞不忠背叛自己丈夫的妻子。

  「你胡說,我沒有……」

  樂海閣彷佛失去了崩潰一般哭喊著。

  「沒有,你敢說你現在的騷屄裏是幹淨的嗎?哼哼……」

  「我是被逼的……被逼的呀!如果我不讓……不讓他們……嗚嗚……他們會
把老正害死的……符局長,老正一直說你是局裏最年富力強最正直的人,你可不
可以看在老正的麵子上幫幫我啊……嗚嗚……」

  「我可隻是個小人物,你家老正的事我可說不上話,怎麼幫得了你,樂台長,
嘿嘿……」

  「符局長,我求求你看在老正的麵子上把照片給我吧!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符局長……」

  樂海閣彷佛看到了一絲微弱的希望,希望這個外表粗陋的漢子有一顆自己丈
夫曾經讚許過的正直之心。

  「看在老正的麵子上,嘿嘿……正是因爲看在老正的份上,我這個老朋友才
不願看到他的老婆在他還在局子裏頭就瞞著他在外麵給別的男人吃雞巴肏屄地玩,
就算是你把這事說到天上去,什麼爲了救老正?什麼被逼的?我想老正要是知道
了還真說一定一頭就撞死給你看呢?哼哼……」

  眼前男人的每一句話都讓樂海閣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收緊,樂海閣知道自己丈
夫耿直的脾氣,如果真的讓他知道自己爲了救他而人盡可夫地出賣自己的肉體,
那真的會讓自己的幹出這一死百了的事來?那自己的種種屈辱豈不是一江春水付
之東流了。

    想到此處,女人的直覺也已經讓原本就幹練的樂海閣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想
幹什麼了?樂海閣悲極而笑,笑眼前這個曾經在自己的丈夫眼裏還是頗爲義薄雲
天的漢子居然也是一個與那幫禽獸一樣落井下石的畜生,可笑自己的丈夫一生正
義而結交的竟也不過是一些在危難之時想在他老婆褲襠內的肉洞裏尋歡逞能一番
的肖小。

  「符局長,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了?哼……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現在就過來把
我肏了,肏完就把照片給我,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要再說了,不過話我得說明白,
要是你以後再來糾纏我,大不了魚死網破,你應該相信我沒說瞎話吧?符局長
……」

  此時的樂海閣知道,憑自己的身份這個小小的副局長是根本不敢對自己怎麼
樣的,反正自己也是死豬不怕燙,就是再多給一個男人肏也是權當自己給野狗多
咬了一口,但是在氣勢上一定要壓著,要是讓這種人捏住自己,會比那些玩個女
人就像換件衣服一樣的大佬麻煩的多。

  果然,樂海閣沒有判斷錯,本來符大兵也不過隻是憑著那張照片以及那一套
冠冕堂皇的說辭還有褲襠裏的那股欲火支撐著自己,那想到突然間,強弱逆換,
原本想脅迫的自己反而被自己的獵物威脅起來,這讓符大兵措手不及,反倒是沒
了方寸。

  「怎麼?害怕了?要是硬不起來,就趁早送我回家,晚上我還有一場,你要
是耽誤了我的時間可別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

  樂海閣一邊說著自賤自辱的言語試圖讓符大兵有所顧忌,一邊利落地掀開自
己的裙擺知道不讓眼前這個已經紅了眼的男人滿足自己是無法脫身的,此時的樂
海閣隻是想著速戰速決,自己白色的三角褲已經完全展現在符大兵的眼前,輕薄
的三角褲被自己依舊濕漉漉的陰戶印上一個淫靡的唇印,猶如一隻薄紗下剛剛被
從水裏撈出的鮑魚,黝黑的恥毛縈繞著飽滿的褐色恥丘上,兩片深咖啡色的肉唇
在女人飽滿的熟女屄上泥濘地糾纏在一塊,被濕潤地幾乎透明了的內褲緊緊地束
縛在一起。

  聽著樂海閣的冷嘲熱諷,符大兵彷佛一句都沒聽到,隻想一下撲過去,把自
己脹得生痛的肉屌捅進這個被千人肏萬人騎的高貴婊子下賤的騷屄裏去。

  樂海閣厭惡地看了一眼符大兵那根對著自己連內褲都沒有脫隻是把褲襠給粗
魯地撥到一邊後便在自己的小屄上猴急吼吼地亂捅了幾下後一插到底的肉棍,痛
苦又自嘲地閉上了眼睛。

  「唉……又是一根,這到底是第幾根了,這些禽獸般的男人都一樣……」

  一個多月前自己還是一個賢惠人妻,人前高貴的職場高管,每一個男人都爲
自己展現著溫文爾雅極盡殷勤之能事,盼著自己妙目青睞,可是如今人人都能讓
自己叉腿裸屄地用自己女性最最羞恥隱秘的器官去吞吐他們肮髒的生殖器,在自
己冰清玉潔的身體裏任由他們那些長長短短粗粗細細形狀各異的肉屌翻江倒海樂
此不疲,樂海閣輕輕搖了一下腦袋,讓自己不要再次被肉欲吞噬。

  「嘶……我終於肏到這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了……嘶……我終於肏到這個高高
在上的女神了……」

  符大兵舔著口幹舌燥的嘴唇,竭力地忍耐著想一射爲快的衝動,抬眼看看樂
海閣那張麵無表情甚至有點厭惡的俏臉,符大兵的心裏不禁有些失望,下身的聳
動不禁也開始沮喪地放慢了速度。可就在這時心裏的那個惡魔的聲音又開始耳邊
響起。

  「肏死這個騷屄,她這樣看不起你,看看她是怎麼被那些老家夥們肏的,那
時的她可是乖地就像一隻母狗,賤的就像是一個妓女,看看她的奶子,再看看她
的屁眼,你就知道她有多騷了,狠狠地幹吧!千萬不要手軟,過了這個村就沒有
這個店了,也許這個女人就是你這輩子最值得肏的那個女人,狠狠地肏吧,肏遍
她身上每一個肉洞,隻要你夠狠她就會屈服,記住啊!如果你不能讓她快樂那就
讓她痛苦,越痛苦她就越會記住你,嘿嘿,幹死她吧……」

  符大兵低下頭仔細地觀看著這個自己做夢都想不到會被自己肏屄的大衆女神,
那隻被自己自豪地捅開插入的毛茸茸的肉洞,直到這時符大兵才有時間仔細地看
看這隻女神屄,才發覺原來這位女神一樣的樂大台長的騷屄竟然並不比自己那個
凶悍的老婆強多少,甚至還不如自己的老婆小饅頭屄來得精致一些,兩片明顯發
暗的鑲著黑邊陰唇,可憐兮兮地吐著白色的漿沫,也許是小屄長時間的濕潤的關
係,原本應該薄如蟬翼的陰唇連同原本應該粉紅色的屄洞裏都已經被不知道是被
她自己淫水還是被那個老男人的精液泡發的變得灰白肥厚,從裏到外都包裹著一
層厚厚的鼻涕狀粘液,簡直就像是在褲襠裏夾著的一塊已經發餿變質的毛豆腐一
樣,讓人作嘔。

    尤其讓符大兵大出意外的是,在這個人前優雅完美的女人竟然在女人最最嬌
羞隱秘的女人陰蒂私處居然是如此的殘破缺損,原本應該是渾圓光滑的陰蒂如今
隻留下三分之一多,猶如一片深秋的殘破的枯葉,在自己狂風暴雨地摧殘下,淫
靡而又悲慘地搖曳著,向著占有自己主人肉體的男人們撩起遮羞的麵紗露出自己
殘破而又悲慘的真容,想讓男人憐惜可是換來地往往隻是更多的羞辱與嘲弄。
.

                               (五)

  如果不是樂海閣那女神般的容顔,那麼在符大兵眼前這隻悲慘女性的性器可
能連街邊最最下賤的暗娼都不如,有誰知道隻不過短短的兩三個月的時間,一個
隻屬於自己丈夫的被自己丈夫愛惜癡迷的精致肉洞,如今會是如此不堪一望,其
中的苦楚就是連樂海閣自己都無處算起了。

  兩三個月裏從自己第一次在自己丈夫的辦公室裏被丈夫的政敵輪奸後,每天
都會有人來找自己,直截了當地要和自己做那苟且之事,剛開始自己憤怒地把那
些無恥的陌生男人們統統罵走,可是……

  可是隻是一個電話,自己就不得不在那些男人們的冷嘲熱諷中低聲下氣地去
哀求那些被自己罵走的男人們來肏自己日自己,來奸淫玩弄自己,那些男人真的
很變態,他們不止是用各種方法強奸自己,還把各種各樣他們能想出來的東西塞
進自己陰道裏甚至子宮裏。

  樂海閣記得最粗的是一根中空的橡膠棒,男人們把橡膠棒塞進自己陰道裏,
而後開始給它打氣,一直打到比一個胎兒的腦袋還要大後,然後讓自己像生孩子
一樣再把那個長有倒刺的橡膠棒從陰道裏擠出來,那場痛不欲生的一幕讓樂海閣
幾乎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真想一死了之。

  可是一見到女兒,又於心不忍,就這樣幾乎可以說每天的接客就連小姐妓女
都比不上的速度與強度,讓樂海閣原本對自珍自愛的性器竟然也發生了讓人難以
置信的變化,原本清薄的陰唇開始變得肥厚,原本與肌膚渾然一體的陰埠開始變
成讓人惡心的黝黑色。

  尤其是兩片陰唇的邊緣早已變成了墨色,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要是再看到那
個曾經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嬌妻,和他爲之無比驕傲的妻子美穴的時候他自己是否
還能認得出來。

 可是也正是樂海閣那飽經摧殘的女性生殖器與那張讓符大兵自己魂牽夢繞多少
年的知性嫻淑的俏臉的不可思議的組合,這樣不可想象的反差反而才讓符大兵更
加無比地性奮,誰會想到這個時代冰清玉潔的大衆女神的褲襠裏竟然會是夾著這
樣一隻下賤的殘破的臭毛豆腐黑屄。

  看著自己的肉屌的每一次深入都把這塊浸潤了大半天味道,腐臭濃烈的臭毛
豆腐黑屄給肏的汁液飛濺暢滑無物,雖然自己根本沒有感受到在自己的妻子陰道
裏的那種被女人肉洞緊緊包裹的感覺,但即使有這樣的遺憾,但一看樂海閣這張
遭自己逼奸時的俏臉,哪怕此時麵無表情甚至閉上眼睛連正麵都不給自己,符大
兵也已經覺得值了,有時精神上的滿足其實比心裏上的更讓男人幻想。

  夕陽餘輝把所有的一切都拉得變了形,小轎車就像一條在風浪裏的小舟顛簸
搖晃著,車裏男人的牛喘聲和著肉屌在身下女人的屄洞裏的交媾聲與劈啪聲越來
越響越來越急促,但卻絲毫沒有一絲女人的聲息,彷佛男人隻是在和一隻人形玩
偶在交配。

  突然,一陣「世上隻有媽媽好……」的手機鈴聲從女人早已掉在車座地下的
手提包裏傳來,符大兵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了一跳,樂海閣怎猶如夢中驚醒一般,
急急地想翻身去找自己的手提包。可是在符大兵壓迫下,柔弱的樂海閣根本無法
一丁點地去改變自己當前裸陰叉腿被男人肏屄奸淫的體位。

  「符局長……我……我要接電話……」

  符大兵彎下腰從車椅下抄起樂海閣的名牌小包,從裏麵翻出樂海閣的手機,
手機上一個漂亮可人的女孩子的笑臉在手機的熒幕上閃現著,來電顯示著女兒曉
曉,顯然是樂海閣的女兒打來的電話。一看到樂海閣女兒的頭像,符大兵原本被
嚇小的雞巴瞬間就在這個小姑娘親媽的小屄裏暴漲起來。

  「樂台長想接女兒的電話啊!哼哼……那就給大爺我叫聲好聽的,媽的,日
了半天你當大爺我是空氣嗎?日死你……叫啊!給大爺我好好的叫床,叫滿意了
我就讓你接你女兒的電話……」

  「啊……啊……」

  樂海閣放棄了自己最後的矜持,開始爲這個正在奸淫自己的卑鄙粗陋的男人
發出銷魂的伴奏。

  「給你電話,把免提打開,讓大爺我一邊聽著你的女兒一邊日她的親媽,嘿
嘿嘿……」

  符大兵把手機扔在座椅上,兩隻大手鬆開原本緊緊壓著的樂海閣的大腿,從
樂海閣已經鬆鬆垮垮的衣領裏一手一個地掏出兩隻雪白勝雪的大白奶子在手中把
玩起來,爲了更方便地傾聽樂海閣與女兒的對話,符大兵一俯身把自己的大黑腦
袋一頭栽進了樂海閣的乳房間,一會兒吸吸這個乳房一會兒喳喳那隻奶頭。

  「媽媽,你……你怎麼還不回來啊!我打電話去電視台,他們……他們說你
早走了呢?問他們你去哪裏了?他們……他們也不告訴我,還說……還說……小
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說你……說你現在一定是忙地沒法接電話呢?媽媽你那些
同事叔叔……真討厭,我……我一點都不喜歡……媽媽你在忙嗎?我很害怕……」

  一個稚氣未脫的女聲從手機的揚聲器裏傳出來,讓符大兵聽得十分地受用。

  「嗯……曉曉,媽……媽媽……馬上就回來了,你……你先隨便吃……吃一
點點心……啊喲……」

  「媽媽你怎麼了,怎麼喘得這麼厲害啊!你是不是得氣喘病了?」

  「沒……沒啊!你怎麼會這樣想……」

  「是……是你單位裏的叔叔說的,說你最近老要一天喘上好幾次……」

  樂海閣被女兒天真又關切的回答弄得狼狽不堪,樂海閣知道自從自己的丈夫
失勢以來,那些台裏的不懷好意之徒便多以自己所謂的後台爲籌碼想逼自己就範,
雖然此時的樂海閣也已經像隻無頭的蒼蠅一樣尋救無門,可是樂海閣始終有一條
底線那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絕不會在自己的單位裏亂來。

  樂海閣記得就在自己的丈夫給帶走的第二天,台裏的財務總監就把自己叫道
台長辦公室,當著台長的麵告訴自己隻要答應做他和台長的情婦,他們就會想辦
法把自己的丈夫給撈出來,那個猥瑣的財務總監還無恥地當著樂海閣的麵,脫光
了褲子,向樂海閣這個自己以前的頂頭上司套擼自己的生殖器。

  這讓樂海閣無比的憤怒,當場就摔門而出。可是就是從那時起,自己的那些
被逼成奸的事,不論是真實的還是虛構的都被人在整個電視台被傳得有鼻子有眼
的,樂海閣當然知道是誰搗得鬼,可是現在人在屋簷下,又一心爲了丈夫和自己
的女兒,樂海閣也就權當成耳邊風,來個充耳不聞,可是沒想到現在這些風言風
語竟然讓自己的女兒白白地爲自己擔心,這如何不讓樂海閣心如刀絞。

  「媽媽沒事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媽媽你快回來吧!我好害怕……」

  「怕什麼……啊……」

  「我怕你和爸爸一樣,都不回來了,嗚嗚……」

  「不怕……媽媽馬上就會回來了……啊啊啊……爸爸也很快就會來,你乖乖
的,啊啊……嗯……」

  「媽媽,媽媽……你在幹什麼呀……」

  「我……啊啊……」

  「你媽媽在治病呢!小妹妹,嘿嘿嘿……嘖嘖……」

  「啊!你……你是誰?媽媽……」

  「嘿嘿……我是……我是正在給你媽媽治病的伯伯啊!是不是,樂台長啊……
嘖嘖……」

  「啊啊……是……是……伯伯正在……正在給媽媽……給媽媽拔火罐……拔
火罐呢……啊啊啊……」

  「嘿嘿……是啊!小妹妹,伯伯正在給你的媽媽拔火罐呢!樂台長,這火罐
拔得深不深啊?爽不爽啊!樂台長?嘿嘿……」

  「啊啊……深啊……爽啊……嗚嗚嗚……」

  「那以後還要不要再拔啊!樂台長,嘿嘿……」

  「拔……以後……以後你要怎麼拔就怎麼拔……今天就這樣吧……啊啊……
我不行了……嗚嗚嗚……」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呀!」

  「你媽媽沒事的,小妹妹,嘖嘖……」

  「伯伯你嘴裏在幹嘛呀?嘖嘖地……」

  「嘿嘿……伯伯在吸你媽媽的奶呢……嘖嘖」

  「吸奶?吸什麼奶啊……」

  「曉曉……啊……那……那是……那是媽媽給伯伯買的牛奶……啊喲……」

  「是啊!你媽媽好小氣,沒多少奶,伯伯吸地好辛苦呢?嘖嘖……」

  「伯伯,謝謝你給我媽媽治病,我也有奶的,下次我把我的奶給你吸,你說
好嗎?伯伯……」

  還沒等到符大兵回答,樂海閣就已經把電話給按掉了,正在無比快活的符大
兵怒不可遏地就給了樂海閣一個大耳刮子。

  「怎麼你這個當媽的聽到女兒要給我吸奶不樂意了嗎?臭婊子……信不信大
爺我舍得一身剮,今天就把你女兒也給日了,奶奶地熊……」

  「求求你了,放過我女兒吧,看在老正的和你也算是同事的份上,看在我已
經給你……給你……」

  「給我什麼?你的老黑屄嗎?大爺我肏著還嫌髒呢?你以爲你自己還是當年
那個人見人追的樂大台長嗎?現在說!說地我樂意了,我就放過你,我說話算話,
隻要你說地我滿意了,我就不再糾纏你,要是不滿意,今天大爺我就是死也要死
地快快活活的……哼哼……」
.

                               (六)
    
    樂海閣真的害怕了,雖然樂海閣在這兩三個月來已經可說得上是閱男無數,
可是那些男人個個都是有身家的人,即使有變態的也至少不會動刀動槍地胡來,
可眼前的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樂海閣已經徹底絕望了,隻希望他能說到做到,就
一次便不再騷擾自己,所以樂海閣一咬牙打定主意一定迎合這個男人所有的要求。

  「你要我說什麼?嗚嗚……」

  「那就意淫一下你的寶貝女兒吧!樂台長出口成章的大記者大才女,說說你
這個當媽的在我日你女兒的時候該怎麼做啊!嘿嘿……要說地身臨其境,不然大
爺我今天就自己去身臨其境,哼哼……」

  「我……不要……」

  「說……」

  「啊啊啊……符局長來我家……今天是我……是……我家曉曉伺……候符局
長的日子,我們娘倆光著身子,先……先給符局長嘬雞巴,曉曉學著……學著我
的樣子,給符局長舔龜頭,嘬雞巴,含卵蛋,把符局長的雞巴嘬得又硬又大,讓
符局長像日女人屄一樣日我們娘倆的嘴,符局長一會兒日我的嘴一會兒日我女兒
曉曉的小嘴,太大了,曉曉根本含不進去,符局長就在我的嘴裏日爽了,再射到
我女兒曉曉的小嘴了,讓她……讓她喝下去……嗚嗚……」

  「嘿嘿……不愧是大記者說地不錯……不過說得具體點,大爺我還不知道你
寶貝女兒的奶子和小屄長啥樣呢?你這個親媽給我好好說你閨女,就拿你自己做
參照吧!好好的說,回去把你閨女的奶子小屄都給我拍過來,要是你給我瞎說可
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呢?哼哼……」

  符大兵越說越興奮也越來越深得其中三味,身下的這個女神哀婉欲絕的神情,
尤其是還插著自己雞巴的這個原本自己都有點嫌寬的屄洞裏,每次在說道她女兒
的時候,竟然都會不由自主地劇烈卷縮,淫水更是猶如無閘的洪水一浪接著一浪
衝過自己日在她屄裏的雞巴噴得自己的衣擺都完全濕了,黏糊糊地粘在自己結實
地猶如龜甲一般的腹肌上。

  「這個變態……老正你現在在哪裏啊?幫幫我……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嗚嗚
……我把自己的一切可以換的都拿起換了,現在這個無恥之尤的變態居然要讓自
己這個母親親口讓他意淫自己的寶貝女兒,老正啊!我該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
曉曉媽媽對不起你啊!」

   樂海閣淚眼婆娑地看了一眼男人那根正在自己可憐大開著的陰道裏無恥地抽
插攪動著地陰莖,一扭頭彷佛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不能把自己的女
兒給搭進去,那這個畜生要自己親口意淫自己的女兒,自己也顧不得了,否則要
是這個瘋子真的把那些東西讓自己的女兒看到了,樂海閣真的無法想象自己那個
嬌生慣養的女兒能否經受得了自己的母親從一個人人豔羨的大衆女神淪落爲一個
人盡可夫的娼妓的殘酷事實。

  「曉……曉曉的乳……乳房比我的……我的小……」

  「你是誰啊?嘿嘿……說清楚了給我,樂大台長……」

  男人在樂海閣被肏地在胸前劃著圈的大白奶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樂海
閣以爲自己的乳頭都被他咬了下來。

  「啊!我……我是她媽媽樂海閣……求求你不要咬了,會壞的呀……」

  「繼續說……」

  「我……女兒曉曉的乳……乳房」

  「給大爺說奶子,說屄……說得越下賤大爺我越喜歡……哼哼……」

  「知道了……我……女兒曉曉的奶……奶子比她媽媽樂海閣的小,但……但
形狀……形狀差不多,都是筍形的,曉曉的乳暈和乳頭是連在一起的就像兩隻紅
紅的鼓鼓的小圓錐,符……符局長……一邊玩著……玩著我家曉曉的兩隻小……
小奶筍,一邊把雞巴放在我的嘴裏讓我嘬著裹著舔著……雞巴在我的嘴裏變得又
硬又大,便開始要日我女兒曉曉處女小嫩屄了……嗚嗚嗚……」

  樂海閣再也忍不住嗚嗚地哭泣起來,雖然自己的女兒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少
女了,可是如今讓自己當著一個一邊正在奸淫自己一邊還要口述意淫自己女兒被
這個正在淫辱她的母親的男人開苞日屄的情景讓樂海閣情已何堪。可是樂海閣沒
哭幾聲便又再一次打起精神,因爲樂海閣看到正在自己身上劇烈聳動著的符大兵
不懷好意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我……我連忙幫著符局長打開我女兒曉曉的大腿,把我女兒曉曉的處女小
嫩屄呈現給符局長,曉曉……曉曉的小嫩屄比她媽媽樂海閣的白嫩多了,小小的
鼓鼓的粉色小陰埠,稀稀疏疏剛剛長出的小屄毛,一條緊緊的小屄縫,吐著泊泊
的淫水,我端著符局長的大雞巴……把它……把它頂在我女兒曉曉的嫩屄縫上,
親手掰開……掰開我女兒曉曉的處女小屄縫,讓……讓符局長一槍見血地就捅到
了底,做了……做了曉曉的第一個男人……嗚嗚嗚……」

  「哈哈哈……果然是大主持人,說得就像真的一樣,怎麼我做了你女婿你這
個丈母娘不高興了,嘿嘿嘿……」

  「嗚嗚嗚……高興……」

  「高興?那你這個丈母娘怎麼謝謝我啊!嘿嘿……」

  說完,符大兵把已經漲得快要爆炸的肉屌,狠狠地在樂海閣濕淋淋滑溜溜的
屄裏猛搗了幾下。

  「啊啊啊……看到符局長日我女兒的小屄,我也發騷了,求著符局長來肏我,
來日我,幹我,奸我,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啊啊啊……我受不了,饒了我吧,
符局長,你太厲害了……」

  「騷女人,說讓我射哪裏?自己說……」

  「射……射屄裏,射到樂海閣的子宮裏吧……啊……」

  樂海閣知道這個男人想要什麼,而自己也想盡快結束這個噩夢,越快越好越
快越好。

  符大兵再也忍不住了,有生以來最最爽快的噴射就在這個大衆女神淫蕩的哀
求聲中爆發了。

  「你怎麼啦?怎麼沒射就……」

  林舒有點失望地加快搖擺著風姿綽約的美臀,希望自己的情郎能夠重振雄風,
可是符大兵的原本還雄偉的肉屌此時竟然像是一根煮過的麵條一樣從林舒已經泄
過兩次的濕漉漉的小屄裏滑了出來,躲在衣帽間裏的滕薈潔看到符大兵雞巴就像
一條渾身沾滿白漿的鼻涕蟲一樣猥瑣肮髒地從自己的準婆婆林舒那神秘性感黑影
萋萋的女陰裏就像是被裏麵的洪水衝出來一樣,垂頭喪氣地完全沒有了先前大插
大幹自己婆婆的小屄讓她失聲求饒的氣勢了。

  「你是不是累了?」

  婆婆林舒溫柔地關心道。轉過身不急著去清洗自己泥濘的下身,反而蹲下身
愛憐地去撫摸那根還留有自己體溫的男人陰莖。

  「還想不想來……」

  林舒揚起優雅的脖子,充滿著愛意的眼神仰望著這個剛才把自己送上肉欲之
巔的情郎。此時的滕薈潔真的很有點嫉妒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真不知道他是怎
麼征服了自己這個總是給人感覺有些拒人千裏之外的本台女神的,就是自己這個
正牌的準媳婦也不曾得到過婆婆林舒這樣的體貼。而且滕薈潔也是有耳聞,不少
大人物都曾追求過自己這個單身多年的準婆婆呢!

  「隻要隨便哪一個,都可以讓自己的婆婆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央視,哪怕
……哪怕……就是給……給他們……給他們……,想到如果自己的準婆婆如果能
像今天給這個五大三粗的小局長一樣,那得到的好處恐怕也是自己無法想象的吧?」

  可是很快滕薈潔就被自己這個荒唐至極的想法臊了大紅臉。

  「滕薈潔啊!你在想什麼呢?你……你……怎麼能這樣下賤啊!還這樣齷齪
地去想自己的婆婆,難道……難道你真的想讓自己的婆婆去……去賣……賣屄嗎?」

  就在滕薈潔爲自己的胡思亂想羞愧不已的時候,自己的準婆婆已經把符大兵
剛剛還日過自己小屄的雞巴用濕紙巾仔細地擦幹淨,柔聲地問道。

  「大兵,我給你嘬出來,好不好……」

  「不……不用了……」

  「怎麼啦今天?以前你不是老要人家給你裹雞巴,人家不幹你還老是跟人家
慪氣,今天人家願意給你裹,你倒是搭起架子來了呢?」

  「我……我怕你累……」

  「你呀!一定在說瞎話……這個小東西今天讓我舒服了兩次了,我今天就好
好謝謝它,嘻嘻……大兵你說要是我變成了我的樂海閣樂姐姐,這個小東西是不
是就馬上立起來了呢?這個小壞蛋,嘻嘻……」

  林舒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樂姐姐和自己的情郎的齷齪往事,但是就在剛才說到
樂海閣時符大兵在自己陰道裏的肉屌急劇地膨脹,一下就把自己送上肉欲的高潮
來看,林舒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樂姐姐真是當之無愧的女神了,男人說到她沒有反
應那才是不正常的。
   
    情郎這麼劇烈地反映其實也讓林舒很高興,證明自己的情郎功能很正常,雖
然最近總是半路熄火,那一定是太累的緣故而不是其他,可是林舒哪裏知道正是
自己的樂姐姐才是自己情郎陽物時常不舉的罪魁禍首。
   
    自從上次在車裏逼奸了樂海閣後,符大兵明顯就感到自己就像是被抽空了一
樣,對別的女人就再也提不起性趣來了,尤其是自己家的那個悍婦,爲此家裏的
那個悍婦不知道領著他去看過多少醫生都無濟於事,直到符大兵在林舒的兒子發
生的一起交通事故裏結識了如今電視台的當家台花林舒後,才又有了一絲激情,
隻是樂海閣的陰影始終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屢屢攪黃自己的好事。
.

                                   (七)
   
  雖然林舒嫻淑溫柔每每遇到自己不舉也非常的寬容愛憐,可是自己無論如何
都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不爽,所以沒少打聽偏方醫治,終於自己的一個在藍一
炙手下的線人對他說他的老大有禦女神技,還有一種藥物,立竿見影,所以符大
兵才不惜重金求來,今日一試果然效果驚人,沒多久就讓林舒兩次高潮,雖然看
到樂海閣的相片後又有些舊病複發,不過符大兵今天早已經心滿意足了。

  此時陽具突然一涼,符大兵一低頭,林舒竟然把自己的肉棍笨拙地含在了自
己的小嘴裏,生澀地前後套擼起來,這件事讓符大兵真是受寵若驚,簡直都不敢
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自己曾經多次懇求林舒給自己口交都被林舒委婉地拒絕,今
天居然主動給自己舔雞巴了,這如何讓符大兵還能把持的住,激動中雞巴一抖馬
眼一鬆,一股濃精便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便射進了林舒的檀口裏,林舒啊呀
一聲剛想吐出來,房門便有了敲門聲。

  「林老師,五分鍾準備……」

  「啊……知……知道啦!」

  林舒來不及把在嘴裏的精液吐出,慌亂應答中大部分都被吞了下去,一小部
分順著嘴角狼狽地滴在自己襯衣的衣襟上,白汁點點。

  「死大兵,髒死了……」

  林舒嬌叱了一聲,便隨手抽出一張化妝紙一邊擦著自己的嘴一邊飛快地穿戴
好跑了出去。

   滕薈潔看到原本讓自己覺得端莊冷俏的準婆婆今天竟然被男人在口中爆漿的
模樣,頓時「娼妓」這個詞又一次在腦海裏閃現出來,原本覺得高高在上可望而
不可即的男友母親自己未來的婆婆,突然之間在滕薈潔的眼裏真的已經變得一文
不值起來。

  「哼……平時裝得跟個聖母似的,原來還偷男人,屄給人肏了還不夠,還讓
男人把自己吃飯的嘴給日了,還……還把那麼髒的東西給吞了下去,惡心死了惡
心死了……這個死柴林還在我麵前誇他媽媽呢?哼……他媽媽怎麼有我媽媽冰清
玉潔,笑死人了?哼哼……」

   隻是滕薈潔哪裏知道自己母親的那隻生冰清玉潔生養過他們兄弟姐妹們的屄
洞裏此時早已被不止一個男人拜訪過了,也許此時此刻就正無可奈何在某個男人
身下鶯喘嬌啼,當著自己女兒女婿孫女孫兒的麵痛不欲生地被奸淫著玩弄著侮辱
著,一如女人最悲慘的煎熬。

  「啊呀,這個男人怎麼還不走,真討厭……」

  滕薈潔心裏暗暗抱怨著還坐在化妝間的符大兵,探頭張望,所見的情景又讓
滕薈潔吃驚不已,但見符大兵正一手擼著自己濕漉漉沾滿自己準婆婆林舒的唾液
的雞巴,一手拿起婆婆梳妝台上與樂海閣阿姨的合影,竟然在手淫。

  「我肏……我肏死你樂海閣……肏翻那個又黑又破又臭的毛豆腐屄,大爺我
還要日你女兒的小嫩屄,嘿嘿嘿……不知道你女兒的小嫩屄的屄毛都長齊了沒有,
大爺我要狠狠地肏死你們這兩個母女屄,嘿嘿嘿……哦哦哦……啊啊……」

  就在符大兵不堪入耳地喃喃自語中,滕薈潔的想象已經展開,樂海閣阿姨臨
出國前和女兒來和婆婆道別,自己也作陪的,樂阿姨的氣質甚至比婆婆更讓滕薈
潔喜歡,如果說過婆婆林舒是有點冷豔的寒梅,那麼樂阿姨就是孤芳獨賞的幽蘭,
沒有婆婆那種逼人的英氣,卻多了一種善解人意的溫婉,讓人很舒服,她的女兒
曉曉,繼承了母親的容顔隻是更加爽朗外向,和滕薈潔一見如故,雖然滕薈潔要
比曉曉大了好幾歲,可是兩個同樣陽光燦爛的女孩已經成了最好的玩伴了。

  「這個臭男人,能和婆婆這樣就……就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還想和樂阿
姨,還想……還想讓樂阿姨和曉曉都……羞死人了,男人都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
裏的,整天想著就是肏啊日啊漂亮女人的……女人的那裏,也不撒泡尿照照,癩
蛤蟆想吃天鵝肉,惡心死了,這個男人賤死了,放著那麼漂亮氣質的婆婆的屄不
射,居然……居然對著照片射了,射的真多啊!比柴林多多了……唔」

  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滕薈潔俏臉一紅,自己是正經人家的姑娘,自然不會
做未婚先做的事,可是有時熬不過未婚夫,也會退而求其次地用手給情郎解決,
所以對男人射精倒是並不生疏,可是一經比較,自己未婚夫的尺寸和精液的濃度
顯然比不上這個已經年過半百的老男人呢!

  「難怪婆婆這麼委屈自己啊!不知道……那麼大的東西怎麼能弄進婆婆的小
屄的……呸呸……滕薈潔你在想什麼呢?無恥下流……」

  就在滕薈潔胡思亂想的時候,終於符大兵穿戴整齊走了出去。

  「啊喲!我的大小姐,你不是去找媽媽了嗎?怎麼把自己都找丟了呢?」

  老遠柴林就興衝衝地跑過來,後麵是已經完成播音采訪的林舒與符大兵。

  「薈潔,這位是警局裏的符叔叔符局長,你來見見,符局長可是我的救命恩
人呢!你也可要幫我以後一起謝謝他呢!」

  「哪裏哪裏!這是我們警察應該做的,小林啊你就不要老是掛在嘴上了,再
說你和你媽媽不是早就謝過了嗎?再說這樣的話,我可要生氣了,哈哈哈……」

  「是啊,你這個傻瓜,你媽媽已經用屄、用嘴早謝過了,哼,我看啊!要不
是他瞧上你媽的身子恐怕也不會來救你呢?」

  滕薈潔心裏念著,嘴裏還是客氣地說著客套話。一邊說一邊偷偷瞄著自己在
一旁的準婆婆林舒。看到準婆婆林舒襯衣上幾滴細細的白點,滕薈冰突然覺得一
陣惡心,如果不是撞見他們偷情,滕薈潔做夢都不會想到眼前這兩位現在衣冠楚
楚的人就在剛才還女光腚男露屌地肏著屄呢,更不會想到在那包裹著婆婆豐滿胸
脯襯衣上的點點白點竟然就是男人的子子孫孫。

  「薈潔,你待會和小林先去你媽媽家,我……我有點事,過後再過來……」

  林舒說完,妙目含杏不經意地掃了一眼身邊的符大兵。

  「啊……原來我婆婆這麼騷啊?還沒被肏夠啊……」

  滕薈潔想想自己有時手淫泄身一次就渾身沒勁,自己的婆婆今天已經泄了兩
次居然還不夠,真是覺得自己這個原本以爲潔身自好一直獨居的未來婆婆居然是
一個欲求不滿的欲女,這真是讓自己始料不及,內心的不屑又重了一重,隻是她
何嚐知道真的誤會了自己這個生性冷澹的準婆婆了。
   
    林舒原本就是一個單親女孩,憑著自己的努力進了電視台,在這個弱肉強食
的地方,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很快就被一個來電視台視察的大人物給迷奸了。
   
    在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裏,多虧了樂海閣這位暖心的大姐姐才熬過去,可是
偏偏在四個月後被查出懷了孩子,無可奈何之下隻能屈辱地産下了柴林這個私生
子。
   
    不過也因禍得福,因爲那個大人物如今飛黃騰達,而知道內幕的電視台高層
自然也就把這個本來打算吃到嘴裏的美肉變成了供起來的菩薩,這倒是讓林舒少
了很多同齡人會遇到的那些悲慘的遭遇。
   
    但是林舒始終對男人心懷怨恨,不僅是當年拋棄自己與母親的父親,更是那
個讓自己背負無盡屈辱的男人。
   
    直到那次自己的兒子出了車禍,在自己害怕失去自己唯一親人的無助中符大
兵的出現,才讓林舒冰涼憤恨的心開始複蘇,雖然這個男人五大三粗,在別人眼
裏無論如何都和自己不般配,可是女人在戀愛中總是自信的,林舒相信自己的選
擇,哪怕他現在還是一個有婦之夫,林舒也選擇無怨無悔地去愛。

   走在去自己準丈母娘家裏的路上柴林還在一個勁地埋怨著母親怎麼不和自己
一起去。

  「你啊!真是榆木腦袋,你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麼啊?」

  「你媽媽和……和那個……那個什麼局長的……」

  「你小腦瓜裏想什麼呢?符叔叔他是有老婆的啊!哈哈哈……」

  「有老婆就不能那個啦?」

  「怎麼會,我媽媽怎麼會做小……算了,反正這是不可能的……」

  滕薈潔看看自己未婚夫對他媽媽的盲目崇拜,心裏又鄙夷又有些得意。

  「你媽媽怎麼了,說不定現在就在做小三,在給男人嘬雞巴日屄呢?哼……
我媽媽和你媽媽比那才是一個是天上的鳳凰一個就是地上的雞呢!哼,還不高興
了呢!要是你看到你媽噘著屁股給人日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那樣子真的好賤啊!
就……就像個妓女一樣呢!」

  滕薈潔賭氣似地不理柴林一個人加快了回母親家的腳步,希望早點回到自己
那個才是真正冰清玉潔的媽媽身邊,隻是她哪裏知道她走得越快離那個正籠罩在
她母親那個曾經溫暖的家的夢魘也就越近,溫柔的母親,知性的大姐還有懂事可
愛的侄女如今早已不是她曾經認識的模樣了。
   
    如果她能親眼見到她們現在的樣子的話,那麼她就一定會對自己的剛才的武
斷後悔不已,因爲那才是女人們真正下賤的惡夢,而她自己很快也就會體會到,
並爲自己對自己婆婆如此刻薄與無知的論斷後悔不已。
.

                                (八)

     上季回顧
     
    「琴琴,笛笛,有人來了,快去開門……」

  滕薈玉在房裏一邊挽著發髻一邊招呼著兩個女兒去應門鈴。

  「知道了,媽媽!」

  一向善解人意的姐姐胡琴一邊招呼著媽媽一邊去開門。小姑娘還以爲是自己
的小舅舅一家到了呢,高興地去開門。

  「琴琴,是誰啊?怎麽不說話啊?」

  善良的母親如何能想到自己視爲掌上明珠的女兒此時正在被一個長得像是個
腦癱患者的矮胖子攬在在懷裏又親又摸,可憐剛剛長成的女兒此時除了越來越急
促地喘息外那還有一絲其他的力氣來回答母親的問話呢?

  「啊!是陳先生啊?今天怎麽還過來啊!」

  滕薈玉盤好了一頭少女般的長發,頓時一身端莊雅麗的氣質便光彩照人起來,
挺拔的身材習慣成自然的戲台蓮步更是讓整個人都顯得風情萬種典雅無塵當是美
絕不可方物,也頓時把這個被稱作陳先生的矮胖子看得眼珠與口水都彷佛掉落在
地上一般失態了。滕薈玉猶覺可笑,像這樣的男人自己見得多了,也沒覺得什麽,
隻是對這個號稱演藝界大哥的陳誌偉,居然也是這樣的色相畢露不禁微微地有些
討厭,但是這個人是自己丈夫的介紹的,爲了讓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可以練練英
語口語,在一次文藝界的大聚會上這個演藝界的大哥向自己的丈夫胡天毛遂自薦,
雖然滕薈玉後來知道後表示反對,但是丈夫胡天卻認爲女兒們可以在練習英語的
同時結交一下這些大哥級的人物對她們的今後會有好處,滕薈玉是個柔順的女子,
既然丈夫都邀請了人家即使自己有些不悅也就不再說什麽了,反正每周一次或是
兩次由這個陳誌偉和自己的女兒們約好後就來家裏輔導她們,到現在前前後後也
有三個月了。

  「啊!今天有空就過來看看,英語這個東西天天都要練練,是不是啊琴琴
……嘿嘿嘿……」

  滕薈玉轉頭看看女兒,女兒不知如何小臉紅彤彤的低著頭,正咬著嘴唇撚著
自己的衣角,發現媽媽在看自己後慌忙道。

  「是……是啊!陳老師說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他正好有空,所以……所
以……媽媽我們進去啦,待會小舅舅還要來呢?我們……我們……很快就……就
好了……」

  說著一把拉著陳誌偉的肥手便往自己與妹妹的寢室跑去。陳誌偉路過滕薈玉
的身旁時,衝著這位美少婦做了個曖昧而又得意的怪臉,便挺著個大腹便便地往
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的閨房裏去了。

          ×××××××××××××××××××××
     
    滕薈玉被女兒的英語家教的突然拜訪打亂了節奏,爲了不影響女兒的學習,
細心的滕薈玉還特地給自己的弟弟一家打了個電話,讓他們稍微晚點來接她們。
可是滕薈玉哪裏會知道,自己的好心隻是給女兒帶來了更多的屈辱,讓那個衣冠
禽獸的陳誌偉有更多地沒人打擾的時間讓自己的兩個掌上明珠的女兒來學習怎麽
伺候這樣一個無賴。

  「琴琴,我的小寶貝,有沒有想我啊!」

  陳誌偉一進到胡琴胡笛兩姐妹的閨房裏就開始在姐姐胡琴剛剛發育好的身子
上上下其手地隔著少女可愛的睡衣褲開始捏乳抓陰,一邊無恥地調戲著在一旁嚇
得瑟瑟的妹妹胡琴。

  「嗯……好痛,不要捏了,啊……不要扣那裏啊……嗚嗚……」

  少女既不敢放聲呼痛,又不敢拒絕男人的猥褻,隻能怯生生哀求。

  「不想吃苦頭就乖乖地告訴我啊?哼哼……」

  「啊啊……想啦想啦啊……」

  「那裏想了?」

  「不……啊啊啊……」

  「說……」

  男人此時凶相完全與給公衆那種傻乎乎搞笑的二貨樣截然不同。

  「啊喲……是……是……屄……屄想了……嗚嗚……」

  「嘿嘿,屄怎麽想了啊?」

  「屄……屄癢了……琴琴的小騷屄癢了……嗚嗚……」

  「嘿嘿……笛笛小寶貝你怎麽樣啊!濕了嗎?嘿嘿……」

  「濕……濕了……小……小屄濕了……」

  少女的回答讓陳誌偉很滿意,畢竟這對姐妹自從被自己第一次迷奸開苞後,
已經調教了兩三個月了,所以兩姐妹很清楚什麽樣的回答會讓這個惡魔一樣的男
人滿意。

  「那他媽的還愣著幹嘛?給我脫,脫光了讓我檢查一下看你有沒有撒謊,嘿
嘿……」

  廚房裏,滕薈玉削著水果,爲女兒的老師能夠享用的更舒服,雖然滕薈玉作
爲文藝界的一員對圈裏的事也是時有耳聞,故此原本就對自己的丈夫找來的這個
陳誌偉一直心有芥蒂,畢竟這個陳誌偉在圈內可謂是聲名狼藉,專門幹那些誘奸、
迷奸那些想出名的女演員、女模特之類的事,雖說沒有東窗事發,可畢竟空穴來
風未必無音。所以當丈夫說這位陳誌偉毛遂自薦的要來家給女兒輔導英語,滕薈
玉就竭力反對。可是丈夫並不以爲然,說讓女兒們和這些演藝圈的大佬們有點關
係對她們將來有好處,滕薈玉一向隨自己的母親袁貞生性隨和澹泊,既然丈夫都
答應人家了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琴琴、笛笛開門啦!陳先生先吃點水果啦!」

  滕薈玉端著削好的水果來到女兒的門前。剛剛站定便聽到從女兒房裏傳來隱
隱約約若隱若現的兩個稚嫩女聲的喘息聲。

  「啊……啊……啊呀……啊……」

  「嗯……嗯……嗯唔……嗯……」

  這聲音讓身爲人母的滕薈玉頓覺頭暈目眩,心中一緊便如發瘋似地狂敲兩個
女兒的房門。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紅了眼的滕薈玉一頭衝進女兒的閨房,但見隻有陳
誌偉一個人恬著個大肚子站在門旁,滕薈玉環顧四周根本沒有看見自己的兩個女
兒在哪裏?

  「胡太太,你怎麽啦?是著火了嗎?嘿嘿……」

  「我……我……」

  滕薈玉一時語塞,隻能不好意思地問道。

  「對不起,陳先生,琴琴她們呢?」

  「哦,在廁所裏呢?琴琴笛笛你媽媽叫你們呢,嘿嘿……」

  「媽……媽媽,找我們……有事嗎?妹妹……妹妹肚子痛,我……我幫她揉
揉……」

  「我來看看……」

  「不要了,媽媽,我……我現在好多了,謝謝……謝謝媽媽……」

  「胡太太,放心吧,有我呢!您兩個女兒很懂事,瞧多有禮貌啊!嘖嘖……」

  滕薈玉聽女兒都這麽說也就不再說什麽了,放下水果仍然有些狐疑地退了出
去。

  「剛才肏到誰了?」

  陳誌偉挺著大肚子,挪著他那個武大郎的身材,和著有點低能兒的相貌,一
副君臨天下的派頭闖進兩姐妹的廁所,楚楚可憐的姐妹倆顯然是被母親的闖入嚇
得不輕,一對被剝得光溜溜的玲瓏胴體互相擁抱著,少女身上剛剛發育完成的女
性性征還顯得頗爲稚嫩青澀,隻是姐妹倆各自還未長毛的兩隻小光屄顯然都已經
被異物侵入過,紅腫的屄縫已經被擠向兩邊。濕漉漉的陰道口曆曆在目,可憐兮
兮地敞開著屄口,一絲絲女性的體液從少女剛剛成熟的小嫩屄裏可憐兮兮地往外
潺潺流出,順著少女纖細健美的大腿內側飛流直下,陳誌偉看著自己先前的傑作,
也不禁又咽了一口口水。

  「陳爺,求求你今天放過我們姐妹吧!會被我媽媽發現啊!嗚嗚……」

  姐姐胡琴壯著膽子哀求著男人,雖然知道在這個男人麵前自己的哀求從來都
沒起過什麽作用,可是還是不得不苦苦哀求,一旁的妹妹則蹲在地上抱著自己已
經被磨地通紅的膝蓋嗚嗚地痛哭著還不敢哭出聲來。

  「哼……給你媽發現又怎麽樣,大不了陳爺我一起收了,媽的……不滿你們
兩個小妞,要不是你們兩還算懂事,服侍得我還算舒服,哼哼,你媽早就是陳爺
我的馬子了,陳爺我要怎麽騎就怎麽騎,想幾時日就幾時日,你們信不信,哼
……」

  「不要」

  陳誌偉讓兩個少女驚恐地異口同聲。

  「媽的,害怕了,害怕還不好好回答陳爺的話?該誰了?」

  一旁蹲著哭泣的妹妹怯怯地站起身,背對男人彎下小蠻腰噘起一隻可愛的小
圓臀,小手顫顫巍巍地掰開兩爿小臀肉,露出兩隻少女羞羞的肉洞,光光的小嫩
屄已經被男人的雞巴肏得門戶大開,紅腫的陰唇猶如滲血般的屄洞溪水潺潺。陳
誌偉滿意的拍拍妹妹胡笛的小屁股。

  「走,我們回屋去,讓我好好再疼疼我的笛笛小寶貝去,嘿嘿嘿……」

  就在陳誌偉摟著妹妹往兩個的閨房去的時候,胡琴一把拉住陳誌偉。

  「陳爺,你……你就在這裏……這裏肏吧!」

  「肏?肏什麽?肏你這個小騷屄嗎?哼……」

  「對……對不起,請陳爺就在這裏肏我妹妹笛笛的小騷屄……」

  「爲什麽啊!這裏又冷又硬,你想凍死我嗎?肏……」

  「陳爺,求求你,看在我們姐妹都……都給您肏……肏屄的份上,再在屋裏
我……我媽媽真的會聽到的,要是……要媽媽知道我們……我們都不要活了…
…嗚嗚嗚……」

  胡琴雨帶梨花,眼淚串串猶如斷線的珍珠掉落在胸前那兩隻剛剛發育成的隨
著少女的哭泣而亂顫的乳房上誘人至極。姐妹倆的身形與母親都極其相似,都屬
於細細長長的竹竿美人,所以即使那對其實是並不怎麽雄偉的雙峰,但在她們骨
感的胸脯上反倒是顯得無比的反差,很容易給人有著一對小爆乳的感覺,與骨感
的身材相比充滿著肉感與彈性。

  「好吧!看著你們姐倆給我肏屄的份上,嘿嘿嘿……」

  陳誌偉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一個塑料袋,取出一粒粉色的小藥片來。

  「去,給你媽吃了,她就聽不見了,嘿嘿嘿……」

  「不……不要,這是什麽啊!」

  「這是安眠藥,吃了讓你媽好好睡一覺,等我肏完你倆的小騷屄再叫醒她不
就好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這藥你們也用過,嘿嘿嘿,忘了嗎?忘了就好好
回顧回顧我給你們拍的開苞記,嘿嘿嘿……」

  胡琴俏臉通紅,看著自己手裏的那粒小小的藥片,想想自己和妹妹的處子之
身皆是拜這粒邪惡的小藥片之賜,不禁悲從中來,自己與妹妹不僅被這個無恥之
尤的男人奪了貞操,還把迷奸自己與妹妹的過程拍成了錄像,尤其是自己的爸爸
也和自己姐妹倆一起被迷倒了,而這個畜生不僅僅在自己的父親身旁迷奸自己猥
褻了妹妹,還玩弄父親的下身,在父親的陰莖勃起後,居然喪心病狂地把被他剛
剛奸汙開苞過的自己的陰道裏插入父親勃起的陰莖,讓自己父女兩人在不知不覺
中完成了禽獸不如的亂倫。

  那之後這個男人便用這個來威脅調教姐妹倆,兩個涉世不深少女學生妹,除
了難以形容的震驚與羞愧後,那便是乖乖的就範,因爲男人說過等他玩膩了,他
自然就不會再來糾纏她們,天真的少女把這個空洞又虛無的條件看作是自己唯一
的希望,而她們所付出的則無疑是用她們的青春的肉體去滿足這個人渣的欲望包
括有時陳誌偉還會給她們接一些三級片中的不露臉的小角色,也許姐妹倆的父親
做夢也想不到他喜歡看的三級片裏那些讓他擼管的美麗青春的胴體其實就是他自
己的那兩個讓他引以爲傲的寶貝女兒,而這些三級片往往還是陳誌偉有意給胡天
的,甚至和他一起觀賞。

  「媽,你……你喝杯水吧……」

  胡琴端著一杯水給還有些惴惴不安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媽媽,滕薈玉看到自己
的大女兒好好的出來,這才稍稍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那重重疑竇。

  「琴琴啊!你妹妹好點了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要不要,她……她大概就是貪吃了什麽東西,拉出來就好了……媽媽,
你……你喝水……」

  滕薈玉長籲了一口氣,高高興興的從自己的女兒手裏接過,喝了一口。

  「媽……你多……多喝點水,你不是說多喝水對嗓子好嗎?」

  滕薈玉朝著懂事的女兒嫣然一笑,便一口而盡。

        此時的胡琴看著母親把自己親手下的藥喝盡,大腦裡已是一片空白,不知道
過了多久,渾身已經一絲不掛的陳志偉一手領著自己的包,一手就像抱著一隻同
樣光熘熘的洋娃娃一樣抱著妹妹的小屁股出了姐妹倆的閨房,那根粗短的雞巴直
愣愣地支在妹妹紅紅的肉穴裡,隨著步伐一下有一下地日著妹妹的小嫩屄,妹妹
的手臂緊緊地摟著男人幾乎看不到脖子的脖子,被男人日地咿咿呀呀地叫喚著。

        陳志偉看到已經像一團爛泥一樣癱軟在沙發上的滕薈玉,但見這位舞台上的
名伶兩腮桃紅,胸前外形渾圓的一對小爆乳在居家服裡急促地起伏,真宛如貴妃
醉酒一般,好懸沒讓陳志偉在胡笛的小嫩屄裡發射出來。

        “愣著幹嘛!給我脫光,快快……”

        兀自發呆的胡琴渾身一顫,自責地望了一眼在自己身邊昏睡的母親,再看看
被男人姦得已經失神浪叫的妹妹,不一會兒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和妹妹一
樣光熘熘的在男人眼前。

        “小騷貨,就知道自己騷,快把你媽也給我剝光了,讓陳爺我也好好欣賞欣賞
我丈母娘夾在褲襠裡的那隻熟騷屄,哈哈哈……嘿嘿嘿…… ”

        陳志偉怪笑著,為自己的計劃完美實施興奮不已,順手把另一隻手裡拎著的
高檔皮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邊的花架上。

        “不要……”

        姐妹倆異口同聲。

        可是換來的是姐姐胡琴臉上被狠狠地抽了個大嘴巴子,而妹妹的小屄也被男
人的肉屌盡根插入,讓兩個少女剛剛激起的那一絲反抗,頓時就被陳志偉掐滅在
萌芽之中。

        “不要?哼哼哼……兩個和自己的親爹亂倫過又幫著別的男人迷倒自己親媽的
小狐狸精,現在要做烈女了嗎?好啊好啊太好了!你們要是不脫那陳爺我就自己
來脫,剝光你媽可是一種享受哦,哈哈哈……看好了,我讓你們的親媽待會兒怎
麼發浪……哼哼哼……不識好歹的小騷屄……是不是早就想讓我肏你們的親媽了
呀!”

        陳志偉把妹妹往昏迷在沙發上的滕薈玉身邊一扔,那根剛才還在妹妹的小嫩
屄裡快活地進進出出的雞巴,濕淋淋熱騰騰地翹在大腹便便的肚子上,醜陋而又
猙獰,看到這個禽獸向被自己迷倒的媽媽伸出魔爪,胡琴一把跪在地上抱住男人
的肥腿死死不放。

        “陳爺,求求你啦,陳爺,我和妹妹給你肏給你日,你不要再去欺負我媽媽了
,嗚嗚嗚……”

        少女痛哭不已,與母親並排在沙發上的妹妹也懂事地用一雙小手掰開已經給
男人肏地合不攏的小光屄,奶聲奶氣地和姐姐一起哭求著男人。

        “陳爺,肏笛笛的小屄日笛笛的屁眼,笛笛乖,笛笛讓陳爺想怎麼肏就怎麼肏
想怎麼日就怎麼日,嗚嗚嗚……不要欺負媽媽,不要,嗚嗚嗚……”

        陳志偉享受著這對美麗的姐妹花對於自己的臣服,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興奮
刺激的事嗎?反正陳志偉是再也想不出來了。

        陳志偉努了努嘴,跪在自己胯間的胡琴心領神會地張開小嘴,不用男人再進
一步的指示就把男人裹著妹妹淫汁的雞巴深深地含進自己的小嘴裡,討好般地吞
吐起來。

        “小娘皮子還挺雞巴懂事,嘿嘿,好吧看在你和你妹妹這麼懂事的份上,陳爺
我先不日你媽的騷屄,不過我不日不代表你媽的騷屄今天就不被日,他媽的,這
話還真他媽的繞口,這麼說吧!我在你媽旁邊日你妹子,你就在我旁邊日你媽?
同意不?不同意那就我來日?嗯……”

        陳志偉看著被自己肏小嘴肏得直反白眼的胡琴不懷好意地威脅道。

        胡琴難受地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心裡只想著只要母親不被這個無恥下流
的人渣插入什麼都好,聽到陳志偉說不日母親慌忙嗚嗚地點頭。

        沙發上陳志偉心滿意足地倚在牛皮沙發上,光熘熘的胡笛一邊可憐兮兮地面
對著男人騎跨在陳志偉的大肚子上,艱難地起伏著身子,讓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
被完全撐開的小光屄裡能夠更順暢地做活塞運動,一邊不時偷偷地看著就在自己
身旁在為媽媽同樣痛苦艱難地寬衣解帶的姐姐。


        母親雪白勝雪的乳房在姐姐解開媽媽的胸罩後裸露在姐妹倆和男人的眼前,
兩粒深朱色的飽滿碩大的乳頭高高的頂起著,甚至連同是深朱色的乳暈都高高地
凸了起來,泛起一層隱隱約約的油光,讓媽媽的雙乳顯露出一絲讓姐妹倆陌生的
淫蕩來,已經經歷過無數次性交的胡笛知道那是女性發情的性徵,只是很奇怪為
什麼在母親的身上會有這些只有被男人玩弄後才會有的現象。


        難道……難道……讓少女唯一覺得合理的解釋那就是手淫,可憐的少女哪裡
會想到陳志偉的迷藥裡有著強烈的春剤,如果不是滕薈玉生性澹泊寡欲,那胡笛
看到的哪會只有這麼一點點的生理反應呢?

        陳志偉的爪子早已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住滕薈玉胸前的那對讓人垂涎欲滴的小
爆乳,也許是長年戲台練功的緣由,哺育過兩個女兒的乳房上兩粒驕傲的乳頭在
在發情般圓潤的乳暈上猶如像少女一樣挺翹著,紅寶石一樣的深朱色在勝雪的乳
房上尤為明艷照人,宣告著這是一位成熟的人母。


        陳志偉一手在滕薈玉的小爆奶上興奮地搓揉一隻手則在正坐在自己雞巴上挨
肏的妹妹胡笛的小嫩奶子上抓捏,彷彿是在比較著兩隻手裡來自母女兩人的奶子
上那截然不同地享受與刺激。

        “不要欺負我媽媽,嗚嗚……”

        姐姐胡琴一把抓住陳志偉在母親乳房上肆意的手,哭求道。

        “小騷屄,嚎個屁啊?你媽死了嗎?快把你媽生你這小屄的騷洞給陳爺我亮出
來,要是讓陳爺我等得不耐煩了,哼哼……今天陳爺我就當著你們兩個小騷屄的面
,給你媽屄的播個孽種,哼哼……”

        男人的凶神惡煞的一面讓柔弱的少女無比地驚恐,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祈求這
個男人能夠言而有信,只可惜她們卻不知道自己母親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姿在戲
台上已經讓多少男人心生遐想了,如果當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的手中變成一絲不掛
的胴體時還能讓一個男人自製的話,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
人還是一隻專以吃女人為生的禽獸。


        兩個柔軟的姐妹一個哀哀地騎坐在男人的雞巴上用自己的小光屄吃力地吞吐
著男人粗粗肉棍,一個不得不一邊忍受著母親胸前那一對柔圓的乳房在男人的大
手裡來來回回地變換成各種淫蕩的形狀一邊還要給男人替母親脫去褲子裸露出母
親最羞恥的女性性器來給男人羞辱,可是胡琴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唯一可做的
便是喃喃自語。

        “嗚嗚……對不起媽媽……對不起……嗚嗚嗚……”

        “給爺滾一邊去……”

        陳志偉一手摟著妹妹胡笛一邊一骨碌身便把少女扔在了此時同樣已經是一絲
不掛的母親滕薈玉的身旁,仍在少女小屄裡深插著的肉屌明顯地又粗了一大圈,
胡笛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給插地酸脹連連,冷汗直冒,一大股的淫水從少女剛
剛長成的小子宮裡一泄而下簡直像是要把自己的子宮都要衝出來似的。

        “啊啊……啊呀……啊呀啊呀……嗚嗚嗚嗚……”

        胡笛難過欲死地呻吟讓一旁還在自責愣神的胡琴,顧不上一旁被自己脫得一
絲不掛的母親,連爬帶拖地來到妹妹胡笛的身旁,無助地給正在被姦淫的妹妹抹
去額頭上的豆大的冷汗。

        “姐姐姐姐……姐姐救我……快救我……我要死了……要死啊……啊啊啊……
又尿了又……又來了又來了啊……啊啊啊……”

        “陳爺……你……你輕點……我妹妹她……她受不了啊……嗚嗚嗚嗚……你輕
點輕點啊……嗚嗚嗚嗚……”

        此時的陳志偉哪裡有空去理姐妹倆,所有的興奮與刺激都集中在女兒身旁已
經一絲不掛的滕薈玉的胴體上,想到自己認識她的老公胡天的時候,當知道眼前
的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的老婆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名伶滕薈玉的老公的時候,自
己那根不知道日過多少良家婦女幹乾淨淨的小屄的肉屌就開始始終處在無比的亢
奮之中,當胡天說想找個私人家教一對一地輔導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英語口語的
時候,陳志偉就敏感地嗅到美肉的滋味了。

        果然不出經驗豐富的陳志偉的所料,陳志偉憑藉著在業內幾乎是人盡皆知地
迷姦絕技,很快就把涉世未深的胡琴胡笛姐妹倆收為臠禁,不僅可以恣意地玩弄,
還可以用兩姐妹剛剛長成的還猶如女孩兒般的胴體賺錢,真是一舉兩得,更重要
的當然就是如今眼前的這一幕了,讓這娘三個都噘著光熘熘的屁股乖乖地挨自己
日,每當想到這裡陳志偉在夢裡都會笑醒。

        看著眼前這對光熘熘的母女花,姐妹倆的身材與母親滕薈玉及其相似,都是
細細瘦瘦的身材,只是容貌兩姐妹則要遜色滕薈玉一籌,好在少女青春的氣息同
樣讓人激動。

        陳志偉低頭看了看身下正在被自己日地哭天搶地的妹妹胡笛的無毛小光屄,
又用手仔細地翻弄起滕薈玉躲藏在雪白小腹下那一小撮精緻油亮的倒三角黑叢中
的熟女屄來,那隻熟女屄竟然是宛如少女的饅頭屄,這讓陳志偉非常滿意,這只
讓自己想像過無數次的熟女屄果然呈現地是自己最最滿意的那種干淨又風韻的樣
子,猶如蕎麥麵一般發育良好柔軟豐腴的陰戶上就像女兒的小光屄一樣光熘熘一
覽無餘讓人賞心悅目,與小腹下那一叢成熟的屄毛形成鮮明的對比,宣告著眼前
這只女屄的徹底成熟。

        “哈哈哈……我的美人來吧!哈哈哈哈……”

        陳志偉一貓腰,一把把軟綿綿的滕薈玉抱在自己的懷裡,讓她背靠在女兒胡
笛的光熘熘的小裸體上。

        被男人正日得幾乎只有進氣沒有呼氣的妹妹胡笛讓母親的胴體這一壓,“嚶嚀”
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給我把好你媽的腿,就像把你媽撒尿一樣,聽到嗎?哼哼……”

        男人惡狠狠地對著被自己日得生不如死的少女下流地叫囂著。

        妹妹胡笛哪敢有一絲地反抗,雖然媽媽背對著自己,可是胡笛知道這個姿勢
有多羞恥,自己少女的處子之身就以這個姿勢,由姐姐把著自己就像是在把小孩
子尿尿一樣的方式,給這個下流無恥的老流氓從姐姐的屄裡抽出的那根可惡的正
在姦淫姐姐的雞巴給一杵到底地破了自己寶貴的處女膜,那個讓自己無數次從夢
魘裡驚醒的一幕讓胡笛刻骨銘心,今天這個惡魔居然還要用這個讓自己永遠無法
忘懷的羞恥姿勢來奪走媽媽的貞潔,胡笛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扶在媽媽柔軟腿
彎處的兩隻小手,已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了。

        “不要不要,不要欺負我媽媽,你……你……你答應過的呀?嗚嗚嗚……”

        顯然姐姐胡琴也明白了將會發生什麼,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嘿嘿嘿嘿……我差點忘了,對不起哦我的小美女,去從包裡把我那個二兄弟
拿出來,自己戴上,嘿嘿嘿……”

        就在陳志偉假惺惺地道歉的時候,胡琴已經哀哀地從陳志偉的牛皮包裡拿出
一個女用的假雞巴,前面的是一個幾乎和陳志偉的雞巴一模一樣的假雞巴,陳志
偉曾經自豪地對她們姐妹炫耀說這個假雞巴是他專門找大師就按照他的雞巴全尺
寸翻模的,甚至連顏色青筋都是一模一樣的,假雞巴安裝在墨綠色的蜥蜴皮帶上,
顯得異常的詭異,皮帶的另一面是兩個長長的7字形的把手,把手上各有一個高
爾夫球大小的磨砂龜頭狀圓球。

        胡琴顯然不是第一次帶這個奇怪的東西,所以很快就把那兩個長長的7字形
把手艱難地塞進了自己嬌嫩的小屄和緊密的屁眼裡,再在苗條的腰肢上系緊蜥蜴
皮帶,這條特製的女用假雞巴設計地非常合理,所有的地方都與少女赤裸的下體
結合的嚴絲合縫,真的彷彿就像在少女的下體長出來一根男人的陽具一樣,直挺
挺地指向斜上方。

        “沒忘了怎麼用吧!嘿嘿嘿嘿……”

        胡琴自然不會忘,每次和妹妹被這個無賴玩弄,這個節目是一定會有的,不
是自己帶著這個東西和他一起姦淫妹妹,就是讓妹妹帶上和他一起姦污自己,這
個禍害女人的東西真不知道是哪個畜生髮明的,戴上它如果不讓前面的假雞巴加
熱那麼塞在佩戴者小屄和屁眼裡的那兩個磨砂龜頭球就會不停地顫動會磨得佩戴
的人大小便都失禁,只有把假雞巴日進女人的肉洞裡才會緩解佩戴者的痛苦,假
雞巴日得越勐越熱,佩戴者就越感到如釋重負,所以姐妹倆看到這個簡直就像是
看到酷刑一樣。

        看著已經難受地開始不由自主地夾著兩條份腿的胡琴,陳志偉陰陰地怪笑著。

        一退身子,“啵”

        地一聲,粗壯的肉屌從妹妹胡笛的小光屄裡一拔而出,帶出妹妹的淫水噴出
一米多遠。

        “把你媽的屄給我日開,要是還給我不識相,哼哼……我讓你和你妹妹這個春
節上頭條,嘿嘿嘿嘿……”

        被一個女兒把著雙腿大大大開著,又被另一個女兒端著假雞巴抵著那一叢黑
影掩映下當年生養她們的女人花仙人洞的滕薈玉,昏迷之中也開始發出一聲聲撩
人的低吟,兩隻玉手不自覺地開始在自己翹拔渾圓的胸乳上搓揉抓捏起來,胡琴
驚奇地發現在母親被自己假雞巴抵著的陰道入口處,一股股透明的液體開始泊泊
地湧出,原本米粒一般的小陰核也開始變得像一顆轉基因的黃豆一般,渾圓飽滿
泛著珍珠色的白光,就在胡琴被母親的生理反應給羞得小臉通紅的時候,自己的
屁股就被陳志偉狠狠地踹了一腳,少女的嬌軀整個地撲在了母親和妹妹的身上,
頓時沙發上赤條條的母女三人霎那間就成了一個春光無顯的人體三明治了。

        “不要……”

        “啊……”

        “啊呀……”

        三個不同又各有風味的女聲,同時發出三重唱一般的合音,在陳志偉的耳朵
裡不啻是天籟之音。

        胡琴艱難地從母親身體上爬起,還沒穩住身形,身後的陳志偉又是一腳踹了
過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重,母親痛苦的呻吟讓胡琴顧不得自己,慌忙去查看母
親的情況,媽媽秀眉緊蹙,檀口大張著喘著急促地氣息,光潔的額頭上細細的汗
珠都清晰可見了,胡琴知道不能再這樣了。

        “陳爺陳爺,求你停一下,停一下啊!嗚嗚嗚……”

        胡琴這次不敢再掙紮起身而是緊緊地揉著母親,胯下的那根假雞巴盡根地插
在媽媽小屄裡向身後的男人苦苦哀求。

        “求我?求我來日你媽嗎?嘿嘿……”

        此時的陳志偉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隻微型的DV。

        “不要拍啊!不要拍啊!嗚嗚嗚……”

        “女兒日媽可是不太見到的哦,怎麼能不拍,不過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沒人會
知道的,就像那天你的小屄給你老爸的肉屌日,現在你又帶著假雞巴日了你老媽
的屄,嘖嘖……了不起啊了不起……後生可畏,哈哈哈……後生可畏……現在繼
續給我日,除非,嘿嘿,除非你求我來幫你日你媽才可以停,不然?哼哼……”

        說完陳志偉作勢還要再踹胡琴的屁股,胡琴大駭,知道如果這樣媽媽是無論
如何無法消受的,如果要不傷害到媽媽的身子,看來今天唯一能做的就親眼看著
被自己脫光衣服的母親被這個畜生奪取貞潔了。


        “這才識相,來把你媽的屄給我掰開,嘿嘿……瞧這屄給你日的,都快日壞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是不是嫉妒你媽有個這麼漂亮的勾引自己男人的小騷屄啊?
嘿嘿嘿……”

        男人一邊把玩著媽媽的小屄,一邊先把自己的雞巴日進媽媽身下的妹妹濕淋
淋的小屄裡。

        胡琴呆呆地幫著男人掰開著媽媽的性器,任由男人用手指去摳挖,用舌頭去
舔舐,用牙齒去啃咬,用嘴唇去親吻媽媽那個原本只屬於父親同時又生養了自己
和妹妹的媽媽最神秘又最羞恥的腔道,此時所有的感覺彷彿霎那都沒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妹妹和媽媽都發出一聲撩人的嬌呼,妹妹的呼聲裡
滿是如釋重負地釋然,而媽媽的嬌呼裡卻是充滿著渴望滿足時的歡愉,在低頭望
去,陳志偉那根無數次進入過自己和妹妹身體的粗短醜陋的肉棍已經離開了妹妹
的小光屄,正“咕唧”

        一聲就著媽媽一股股渲洩的淫水插進了母親的陰道裡,那一剎那的感覺無比
強烈,讓胡琴這個少女難以置信又恍如隔世一般地不真實,自己妹妹如今還有媽
媽都被同一個男人的雞巴給插入了,妹妹和媽媽兩個女人最羞恥的器官此時竟然
如此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的眼前,全都一絲不掛上下相迭大大打開著。


        清晰而又淫靡,青澀天真與成熟優雅,兩個成熟度不同而又有著彼此至親血
緣的女性生殖器羞恥地正對著同一個男人的雞巴吐著愛液,男人彷彿是在回應胡
琴此時的內心,他並沒有一味地日母親的屄,而是日幾下成熟的母親屄再日幾下
妹妹青澀的小光屄,就這樣隨心所欲地日著妹妹和媽媽這對母女花,在媽媽和妹
妹截然不同又同樣銷人魂魄的呻吟聲中,享受著這對母女屄裡迥然不同的極樂體
驗。

        “嘿嘿……爽啊!嘶嘶……小騷屄……見過你媽日屄過嗎?”

        “沒……”

        “沒?媽的,那你媽現在在幹嗎呢?”

        “日……日屄呢……”

        “媽的,說跟誰日屄呢?你媽的……”

        “跟……跟陳爺日屄呢……我……我媽在跟陳爺日……日屄呢……嗚嗚嗚……”

        “怎麼?不樂意爺日你媽的騷屄嗎?哼哼……”

        “樂……樂意……樂意陳爺日我媽……”

        “日你媽的什麼,小騷屄,哼……”

        “日我媽的……媽的騷……屄……嗚嗚嗚……”

        “小騷屄,嘿嘿……知道你和你妹妹是怎麼到這世上來的嗎?嘿嘿嘿……說…
…媽的……”

        “是……從……從……我媽的……媽的……屄裡……來……”

        “想不想重溫一下你老媽屄裡滋味,嘿嘿嘿……”

        待續

        陳志偉一把抓著姐姐胡琴的秀發把她的小臉摁在母親滕薈玉微微隆起的小腹
上,從滕薈玉被肏得汁水橫飛的饅頭屄裡抽出濕漉漉的肉屌,胡琴不敢有一點違
拗,乖乖地張開小嘴把陳志偉那根沾滿母親蜜汁的肉屌盡根吞下,酸腥的味道即
使是來自自己美若天仙的母親的身體也讓胡琴忍不住連連乾嘔不停。

        可是男人絲毫不在意胡琴的反應,繼續無恥地享受著女人肉體給他帶來的無
窮快感。

        陳志偉一會兒姦姦胡琴母親滕薈玉成熟的媽媽屄,一會兒插插妹妹胡笛青澀
的小光屄,一會兒又把沾滿媽媽與妹妹小屄淫水的雞巴在胡琴的小嘴裡愜意地涮
洗抽插著,可憐的母女三人就像他的私人玩具一般。

        陳志偉伸手抓過自己的那個微型的DV,一把拉起正把頭趴在母親滕薈玉小
腹上以嘴當屄的胡琴。

        “給我拍……”

        “不要啊!”

        “啪”

        地一聲,胡琴又被陳志偉狠狠地抽了一個嘴巴子。

        “你不拍的話,那隻有讓爺自己動手了,不過要是把你媽的這張漂亮臉蛋子
給拍進去了,那說不定明天會有很多狗仔來給你媽拜年啊,哈哈哈……”

        “不要……嗚嗚嗚……不要……”

        “那麼是你來拍還是我來拍,你自己挑,別他媽的雞巴磨蹭……”

        “爺……我……我來拍……”

        “這才是爺的乖寶貝,好好地拍,知道不?先把鏡頭跟著爺的雞巴拍,爺日哪
個屄就拍哪個屄的特寫,我叫你拍啥就拍啥,手不要抖,推鏡頭要慢慢地,要是
拍得不好,你媽以後可還要再挨一頓日,嘿嘿嘿……”

        胡琴渾身哆嗦著拿著DV,不知道是因為光著身子還是心裡上的反應,可是
陳志偉根本不會在意少女的感受,開始讓自己及其興奮的下流導演了。

        “好好瞧瞧你媽的小屄,媽的,做夢都沒想到你媽這麼個文文弱弱的女人褲襠
裡的騷屄竟然是這麼又肥又滑又嫩的,簡直就是在褲襠裡夾了個泉眼子嘛,看這
水多的,嘶嘶……裡面好燙,外面好冰,嘖嘖……真是只好屄啊!嘿嘿嘿……我
跟人說這只屄是下面你妹子這隻小屄的媽,看來沒人會信啊!糟糕之極糟糕之極
……來來,把你妹子的小屄也拍仔細了,沒你妹子做參照,那幫龜孫子怎麼會相
信我今天日的就是名聞遐邇的曲藝名伶袁二娘滕薈玉呢?嘿嘿嘿……我插進去了
,小騷屄除了肉緊點,真沒她媽的泉水屄日起來舒服,我日我日……來給你媽的
騷屄豆來個特寫,媽的,這個豆可真小,比你和你妹子的差遠了哦……”

        陳志偉一邊淫言穢語地調侃著這母女三人,一邊把手伸進正在給自己拍DV
的胡琴的褲襠裡,摳挖著少女勃起著的陰核與她的母親做著無恥的比較。

        “拍奶子,我靠,這對小爆奶在你媽這副小身板上看著可是很壯觀啊,可真握
在手裡倒真只是堪堪一握,稀奇稀奇……開來眼睛看到的也不能當真是吧?嘿嘿
嘿……漂亮啊!奶子軟奶頭翹,這兩粒紅棗可比她屄上的那粒可大多了,真沒想
到這樣一個精緻的奶子上會頂著這麼誇張的兩顆狗頭大棗,媽的……爺光玩這兩
粒棗肉就他媽想射了……現在給我拍腳丫子,把你媽的每根腳趾頭都給我仔仔細
細地拍下來,少一根小心我整死你……”

        陳志偉操起滕薈玉被胡笛辛苦把著的兩條細細長長玉腿,捧起滕薈玉的一雙
玉足便把整隻大肥臉埋進了滕薈玉的兩隻腳心裡,一股微微酸澀又帶有一絲皮革
絲襪味道的氣息讓陳志偉如痴如醉地深吸著。

        少女看著這個長得有點唐氏症患者模樣的男人竟然在用自己母親的一雙腳底
用力地擦著自己的臉,這個滑稽噁心的動作實在是讓自己哭笑不得,雖然知道這
個壞男人喜歡女人的光腳丫。

        可是像這樣就像讓女人的腳丫踩在他的肥臉上胡琴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母
親的腳丫真的很漂亮,這一點連胡琴都不能否認,不肥也不瘦剛剛好的玉足白潤
地就像一雙工藝品,也許是媽媽戲台上的習慣,媽媽從來不穿硬皮的鞋子也不穿
有高跟的鞋子,所以十根腳趾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老繭,腳底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老
皮,方方整整修長的腳趾現得端莊而又雅緻,從來都不施那些額外的趾甲油,趾
甲修剪的干乾淨淨,猶如肉色的珠貝,閃爍著誘人的光暈,深凹的足弓更是讓女
性的嫵媚與嬌柔展現地淋漓盡致。

        “快拍下來,爺我要把你媽小腳丫子上的每一根腳趾都嘬一遍,嘿嘿嘿……好
味道……這是爺見過的最他媽漂亮的一雙美腳了,你們這兩個小娘皮連你媽的一
根小腳趾都他媽的不如,是不是你媽親生的啊?嘿嘿嘿……嘖嘖嘖……”

        男人一邊享受著姐妹倆的母親一邊還不忘調侃在一旁給自己媽媽扒腿裸屄,
拍攝自己的母親被其他男人姦弄全程的姐妹倆。

        “媽的,別抖拍清楚了……知道你現在拍的這盤帶子值多少嗎?嘿嘿嘿……那
個拍什麼狗屁饅頭桉的愷導還記得不,他他媽的還拍著胸脯跟老子說,誰要是有
你媽的光屁股照,他願意花一萬塊錢一張,露一個點加一萬,露屄的五萬起,你
說這個老色鬼要是看到你媽的日屄照,嘿嘿嘿……那還不得十萬起?哈哈哈……
而且還是帶動的……”

        陳志偉越說越得意,口水順著媽媽的修長的腳趾往下直流,在媽媽屄裡的奸
插聲也越來越響。

        只是此時的胡琴已經完全被陳志偉提到的那個老色鬼佔據了自己的思緒,整
整一個白天這個變態的導演一邊在酒店裡播放著母親戲台上的錄像,一邊輪流地
變著花樣地姦淫自己和妹妹,還讓自己和妹妹穿上錄像里和媽媽一樣的戲服,假
扮自己的媽媽給他玩弄。

        “嘶嘶……太爽了,袁二娘滕薈玉果然名不虛傳,唱功好屄功更好,嘿嘿嘿…
…不知道袁大娘現在怎麼樣了,要是能請到袁大娘和袁二娘一起唱一出光屁股的
母女堂會,我敢說一定有人願意出這個價,嘿嘿嘿……”

        說完,衝著胡琴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一邊還搖頭道。

        “不止不止啊……嘿嘿嘿……小騷屄,你要是肯幫忙,我給你一半佣金你看
怎麼樣,哼哼……”

        “啊……不要……”

        陳志偉下流無恥的話讓胡琴著實嚇得不輕,自己已經對不起自己的媽媽,無
論如何胡琴也不想再幫這個畜生去禍害自己的外婆,少女已經打定了主意。

        “嘿嘿嘿……話可不要說的那麼滿,剛才不是還不讓我日你媽,現在還不是自
己把你媽迷翻了,讓你妹子把著你媽給我日嗎?女人就那麼回事,褲襠裡的那塊
肉有人惦記那是福氣,要是脫了賣都沒人要可就慘了哦,沒見到那個陸潔瑛嗎?
給爺日了還不服氣,現在瘋瘋癲癲地就是到大街上去賣也沒人要,所以給我老老
實實的,我包你和你妹妹出人頭地,要是給爺不老實,那個陸潔瑛就是下場,哼
哼……別想不開,今天不就日了你們媽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爺日完了,你們給
你媽好好收拾一下,沒人會知道,你媽還是人人稱讚的袁二娘滕薈玉,要是不識
相,我讓你媽明天就變成人見人罵的臭婊子……”

        陳志偉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姐妹倆的心裡,胡琴只能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
個禽獸重重壓迫在自己媽媽柔軟嬌美的胴體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男人的一雙手
緊緊捏著媽媽早已充分勃起乳頭的乳房,嘴裡含著媽媽發出痛苦呻吟的丁香小舌
,而那根禍害了自己和妹妹的肉屌則完全沒入在媽媽成熟誘人的小屄裡做著讓人
噁心的痙攣。

        胡琴知道媽媽養育了自己和妹妹的子宮終於被這個同樣在自己和妹妹的子宮
裡噴射過的同一根雞巴給玷污了,當男人心滿意足地從媽媽的裸體上爬下來,把
那根剛剛在媽媽體內射過精液的雞巴舒舒服服地再次日進自己的小嘴裡時,胡琴
瞥見媽媽兩腿間原本那麼精緻的小屄入口此時竟然是悲哀地大大敞開著,一股白
色的濁漿從中湧出,一滴一滴猶如女人屈辱的眼淚恰巧滴落在身下妹妹那個被同
一個男人肏得屄口大開的光滑小嫩屄上,妹妹的小嫩屄彷彿就像一朵盛開的肉色
小花正展開著可愛又淫靡的花唇貪婪地承接著從自己媽媽屄裡湧出的那一串串男
人白色的濃漿。

        “媽媽,媽媽,你醒醒啊……”

        滕薈玉在女兒們的呼喚中悠悠醒來,剛才……一想到剛才,滕薈玉不禁俏
臉通紅,一個如此真實的春夢,一個男人不僅日了自己,而且自己的兩個女兒
也和自己一樣被剝得赤條條地給那個男人玩弄,那個男人一會兒和自己做愛一
會兒竟然又和自己的兩個女兒做愛,自己想喊想掙,可是偏偏喊不出來甚至也
睜不開自己朦朧的雙眼去看清那個正在和自己與女兒們做愛的那個男人的臉。

        “怎麼會這樣……”

        滕薈玉甚至真得覺得自己的陰道裡還是酥酥麻麻的,兩隻乳房脹脹的,乳
頭也是硬硬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樣真實,可是……”

        可是看到自己的兩個可愛的女兒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的身邊,滕薈玉雖然還
有狐疑,但也不在像剛才那樣的驚懼!畢竟那隻是一場“夢”,即使是那麼地荒
唐。

        “叮咚叮咚……”

        傳來一陣門鈴聲。

        這個時間自然是弟弟一家來了,滕薈玉打消了所有的思慮,起身去迎接弟弟
滕薈豪與弟媳佟晨沁還有弟媳的母親尹荃。

        “三姐,新年好啊!”

        “新年好新年好!晨沁啊!快要生了吧!嘖嘖……身材還這麼好,要是看背影
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快要做媽媽的呢?簡直就是個小姑娘嘛!嘻嘻嘻……啊喲!

        伯母,您可是稀客,快快進來……小琴小笛,快來,小舅舅小舅媽還有尹婆
婆來了,快出來。 ”

        “你們看我,一睡睡到現在,還沒收拾一下自己呢,真是的……”

        滕薈玉招呼著小弟與弟媳一家。

        “三姐,我來幫你化妝吧!嘻嘻……”

        “是啊!三姐,讓阿豪幫你吧!這可是他的老本行呢!我和我媽都是他給化
的狀,嘻嘻……”

        弟媳佟晨沁的唆使讓在一旁的佟媽媽尹荃說的也不禁臉上一紅。

        尹荃帶著一副精巧的黑框邊眼鏡,盤在腦後的髮髻讓這個年近半百的知識女
性既有少女般的俊俏又有著飽經閱歷的干練,尹荃原本在報社撰寫社會新聞,因
為她寫的東西實在是太深刻,讓他們總編很是頭疼,所以尹荃便毅然決然地辭職
做了一位獨立的社會調查人。

        因為她的每一次報導都幾乎引發社會的巨大關注,所以尹荃儼然就成了社會
正義的教母,只 是最近自從開始調查暗網事件後,連女兒佟晨沁都感覺到母親的
變化,雖然母親在竭力地在掩飾著,可是畢竟母女連心,即使母親不說一言一語
,佟晨沁都能感到母親的恐懼,而這在自己以往的一生里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因為母親的調查被人綁架甚至是殺害都沒有讓自己的母親害怕
退縮過,可是如今佟晨沁真的感到母親害怕了,至於害怕什麼,佟晨沁卻始終無
法猜透母親的內心深處。

        在滕薈玉的臥室裡,滕薈豪站在姐姐滕薈玉的身後,通過梳妝台上的鏡子端
詳著自己這位名伶三姐,一股由衷的自豪油然而生,同時一股同樣的依戀也愈發
濃郁,三姐是自己四個都如花似玉的姐姐中最像母親的一個,不僅僅是容貌,甚
至神情眼神都惟妙惟肖,就像是二十年前的母親在自己的面前,讓滕薈豪想起小
時候媽媽把自己摟在懷裡,胸脯上那兩團墳起地軟軟香香的肉團子在自己的臉蛋
上俏皮地滾動著,兒時倒是沒什麼,可是隨著自己年齡的長大,每當回想起那一
幕時,底下的雞巴就興奮地不得了。

        “你看什麼呢?傻小子……”

        “沒……沒什麼,三姐你今天臉上血色很好啊!不像平時你貧血的樣子啊?

        看來姐夫照顧地你挺好啊! ”

        “啊……”

        滕薈玉不禁嬌呼了一聲,因為此時滕薈玉突然感到小屄裡有一股液體不由自
主地流了出來,滕薈玉憑著自己的經驗知道那絕不是自己的。

        “可是……可是那這又是什麼呢?難道是……不可能,不可能的?”

        腦海裡在“夢”

        裡給男人日著小屄做愛的景象又一次浮現出來,怎麼能不令滕薈玉的原本缺
血的臉上紅雲飛升,讓旁人看來更是明艷動人。

        姐弟兩人各懷心事,一個屄裡流出其他男人的精液,一個褲襠裡的大屌已經
高高蓬起。

        翁琴與女兒和兒子一家三口收拾停當剛想和自己的母親亞群一起前往自己的
婆婆家去過這個一年之中最隆重的家庭聚會,丈夫滕薈俊剛剛來過電話興奮地告
訴自己的妻子自己職稱已經差不多弄妥了,校長告訴他寒假過後就會有好消息,
只是還要麻煩家屬來再填一份資料就可以了,校長會隨時恭候,只要事先給他電
話就可以。

        手機裡聽到丈夫像一個孩子一般地興奮,讓翁琴心頭一緊,心裡知道這個老
傢伙一定是對自己食之甘味,想方設法地還想再讓自己給他玩弄一次,不過一想
到既然已經邁出了這第一步,又如何能夠半途而廢前功盡棄呢!翁琴不禁一陣苦
笑,笑自己這個從小就是優等生名牌大學的尖子如今看來都是一無是處,而自己
身上最有用處的恐怕就是自己的那個女人褲襠裡的小屄了,不論什麼事那些臭男
人心心念念地就是怎麼把他們的那根臭雞巴日進自己的屄裡去。

        “好的,我知道了,過了年我就給你們校長打電話,放心吧,我會盡快地,恭
喜你啊!俊……”

        妻子口是心非滿心淒苦的心境,滕薈俊哪裡會知道,也無從知道,如果沒有
接下來的變故,也許這個單純的男人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美麗溫柔典雅知書的妻
子竟然會有如此不堪的另一面,以及那些屈辱到不足為外人道的故事與經歷,而
這所有的一切恰恰又都是為了他和他認為地那個在外人看來極其完美的家。

        就在接完丈夫的電話還沒放下,手機再一次響起,翁琴低頭一看,一股莫名
的厭惡油然而生,雖然很快就強壓下去,但是知女莫若母,在一旁的母親亞群已
經感覺到女兒今天不同尋常的異樣。

        “怎麼啦,琴兒,有什麼事跟媽媽說啊!”

        “沒……沒事……就是公司裡的那些破事,真是的!大年三十也……也不讓
人消停……唉……不管它……”

        翁琴的話語還沒落下,手機里便叮叮咚咚地一連串地消息提醒鈴聲急促地
響起。

        “怎麼不看啊!一定是急事吧?”

        亞群也不禁有點緊張起來地望著女兒。

        “啊……那……那,媽你先帶心龍和心願去我婆婆家,我……我去處理一下
……很快就回來……”

        一貫見慣了女兒乾練作風的亞群,此時在女兒翁琴的俏臉上已經見不到女兒
那種讓自己從小就熟悉的若定神情,反而一臉尷尬中掩蓋著一個女人讓人難以察
覺的深深地無助。

        “琴兒,琴兒……”

        母親的呼喚,根本無法讓翁琴從無比厭惡的情緒裡緩解過來,甚至都沒有聽見。

        “媽……你們先去吧,我……我去打個電話去……”

        亞群帶著自己外孫滕心龍和外孫女滕心願走在去往親家的路上,可是現在的亞
群一點心情都沒有,腦海裡滿是女兒不安的神情。

        “這個孩子,從小就要強,有什麼事都自己扛著,不知道為什麼,在她十幾歲
的時候,就像是得了什麼魔怔一樣,就不再和自己像以前那樣親近了,話也開始變
了少了,整天滿腹心事重重的樣子,唉,問也不說,不過那段時間……唉!

        自己又何嘗不是渾渾噩噩,行屍走肉一般,一個良家婦女給別的男人奸了身
子壞了貞潔……唉……”

        亞群若有所思,一陣寒風驟起,讓亞群覺得渾身冰涼,這才驚覺原來出來的
匆忙,竟然忘了自己圍巾沒有帶。

        “龍龍,願願,外婆的圍巾忘在媽媽家了,外婆去拿一下。”

        來到房門,為了不打擾女兒的工作,特地取出女兒給自己配的鑰匙,打開房
門去取放在沙發上的圍巾。

        “No,不行……今天不行的……”

        “為什麼要今天,前天你……你不是剛要過嗎?怎麼又來煩人家……”

        女兒在臥房裡接著手機,也許是覺得家裡已經沒有了旁人,所以語調也不再
掩飾自己的極度厭惡與掙扎,可是沉默了好一會兒,顯然手機裡的那一頭用了一
種極其有效的方法讓一向強勢的女兒放棄了自己原本極度抗拒的態度。

        “那……那好吧!不過……不過就兩個小時,我不過夜……”

        女兒認命地同意了手機那頭的要求,放下手機發出一聲亞群再也熟悉不過
地長長地哀嘆!

        那是對生活真真實實地屈服和忍耐,也是一個女人最決絕的犧牲,這聲哀
嘆讓亞群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為了房子屈辱地哀求院長把他那根玩弄過無數
女醫生女護士甚至醫院病人的女家屬的男人齷齪的肉棍狠狠地插進自己貞潔身
體裡的自己。

        那根變態的肉棍一下又一下地在自己的陰道裡嘴巴里甚至……甚至變態地
在自己的肛門裡姦污著自己,那是一個多麼漫長的午後啊!

        就在自己與丈夫的那間小的不能再小的格子間裡,就在自己和丈夫的那張
吱吱呀呀的老床上,在那個曾經自己向自己的丈夫奉獻過自己處女貞操的地方
,可是也是在那裡自己卻被那個色魔院長在自己掙扎的犧牲中奪走了自己對丈
夫的貞潔。

        就在搬新房的那一天,自己執意要換掉那張老床,雖然丈夫還戀戀不捨,
可是他哪裡知道,每天當自己看到這張老床,想到得滿腦子都是自己赤裸著身
子被那個色魔無恥下流姦淫的畫面,而耳邊響起的也都是那個色魔侮辱猥褻自
己的言語。

        此時的亞群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那天自己以前從沒有深究過的細節全部都
清晰無比地在自己的腦海中快速地閃現開來,那天……那天琴兒不知道去了哪
裡?

        自己和下班回家的丈夫找遍了所有的親戚和她平時要好的同學,都無法找到
她,就在自己和丈夫急得快要發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小傢伙不知道為什麼一個
人蜷縮在家裡那個堆滿雜物的小閣樓上睡著了,紅紅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嘴裡還
喃喃自語著。

        “壞蛋不要……不要不要欺負我媽媽,爸爸快來啊快來……”

        當時自己和丈夫都以為她在做噩夢,可是……可是對了,就是從那天起,女
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彷彿突然長大了,又好像突然疏遠了自己,每天都呆在學
校裡直到學校關門才最後一個回家。

        難道……難道是……亞群無法在想像下去。

        那段自己最無助也是最形穢的歲月竟然被自己的女兒親眼目睹,雖然直到今
天亞群都沒有為自己當年做得這個最為值得一個犧牲決定後悔過,畢竟它為自己
的家庭換來了一間丈夫與自己都夢寐以求​​的房子以及更好的生活。

        “啊呀……媽,你……你怎麼還沒走啊?”

        走出臥房的翁琴看到在沙發旁正愣愣發著呆的母親,雪白的俏臉突然一陣紅
而後又變得慘白。

        不知過了多久,才在毫無血色的臉上硬生生地擠出一絲淒苦的微笑。

        “媽……你……你都聽見了?”

        亞群也和女兒一樣,一張學者般知性的臉上,一絲同樣淒苦的笑容已然已經
回答了女兒的一切。

        “媽……”

        “不要在說了,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做的一切媽都知道你都有你的道理,
唉……女人啊!有時是沒有法子的啊!不過你可要當心自己的身子,不小心的話
,吃虧的總是女人,知道嗎?”

        “媽……嗚嗚嗚嗚……”

        翁琴突然撲在母親亞群的懷裡,多年來的無處申訴已經在那一刻終於明白了
母親當年與自己別無二致的苦楚,讓翁琴在母親的信任理解和關切下徹徹底底地
釋放了出來,翁琴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會憎恨母親當年被迫所作出的那個屈辱的
決定與犧牲了,那個被自己曾經視為對父親以及對家庭和自己的背叛,如今都已
經化作了深深地自責。

        而亞群在這一刻又何嘗不在深深地自責,作為一個母親自己竟然默認了自己
的女兒對她自己家庭與丈夫的不忠,不僅沒有製止而且還要與她一起去欺騙她的
丈夫自己的女婿。雖然女人有時不得不為了生活而做出犧牲,但是一個妻子對於
自己丈夫的那種無比的愧疚感亞群還是感同身受的,尤其是對自己的這個女婿。

        亞群不敢想像如果自己這個憨直的就像自己丈夫一樣的女婿如果知道了自己
的妻子將不得已在別的男人身下忍辱承歡,那將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也許……
也許就讓他和自己的丈夫一樣永遠永遠都不知道這個悲慘的秘密才是一個更好的
結局吧,至於屈辱與自責就讓自己和女兒來承擔吧!一念至此,亞群不禁與女兒
相擁而泣。

        母女兩人的心結在二十多年之後終於解開,只是亞群哪裡會知道自己的女兒
所忍受的屈辱已經遠遠不是當年那個國產雞巴給自己的屈辱了。

        給女兒電話的就是那個翁琴的頂頭上司公司如今亞太大區的主管那個印度黑
阿三夏提克,這個黑阿三在做翁琴部門主管的時候就以禍害女下屬聞名,不僅自
己用自己的權利來威脅利誘女下屬,還在女下屬不得不委曲求全之後,還會用自
己偷錄的性愛視頻和照片脅迫她們乖乖地就範,最後不得不成為這個黑阿三討好
上司甚至其他外國人的敲門磚。

        充滿東方女性溫柔魅力的翁琴無疑就是這個阿三手中最最受歡迎的國內白領
,雖然翁琴幾次下定決心要和這個黑三一刀兩段,可是自己那些幾乎每個星期都
會被這個印度阿三夏提克邀去參加大多數都是由在國內的外企領館高層參加的群
交聚會時被拍攝的照片視頻則成了這個無賴控制自己最有效的武器。

        就像今天美國總部剛剛來到的兩個高管,夏提克自然要大獻殷勤,打開自己
私藏的那些女下屬的照片供他們挑選,翁琴這位屢次參加過美國總部年會的國內
區主管充滿成熟東方魅力的女白領,自然在總部大會上成了大多數人追捧的對象
,今天來的兩位就是剛剛才進入總部的高管,這次來國內自然而然地便惦記起總
部年會上翁琴迷人的東方風情,當看到夏提克的私照里翁琴也竟然赫然在目的時
候,可想而知那時候這兩個洋驢的大屌是如何的光景了。

        市中心的高檔商務樓公寓,在那套豪華的公寓裡,這是翁琴幾乎每週都要光
臨的地方,每週翁琴匯報完一周的工作,便是和阿三夏提克在這裡鬼混,最好的
結局是給這個滿身像屎一樣咖哩味的印度人口交然後帶著滿嘴印度人特有濃臭的
精液回到家中。

        而最壞的結果便是不得不一邊挨著這個異族男人用他那根遠遠超過自己丈夫
的雞巴毫不吝惜地日著自己嬌嫩的小屄,一邊還要打電話給自己心愛的丈夫,告
訴他自己晚上要“加班”不能回家了,每當那時翁琴都能感到那根在自己陰道裡狂
轟濫炸地對東方女性來說已經不堪重負地驢屌愈發的堅硬膨脹,每次被狠狠地插
入都讓自己情不自禁地冷嘶連連。

        翁琴知道這是這個可惡的阿三在提醒自己該把免提打開,然後他就會一邊搓
著自己已經被挑逗地發脹的奶子一邊把那條讓人噁心難聞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
讓自己吮吸。

        翁琴知道這是這個印度阿三在向自己的丈夫示威,告訴自己的丈夫他可以肆
無忌憚地一邊姦淫他妻子私密的曾經只屬於他丈夫一個人的生殖器,一邊還能無
恥地玩弄他妻子那對曾經哺育過他們愛情結晶的聖潔乳房,尤其還能讓他的妻子
心甘情願地一邊用曾經與丈夫海誓山盟的小嘴吮吸他的臭舌並嚥下他滿嘴咖哩味
的唾液,一邊還要向自己的丈夫撒謊欺騙他,以此來侮辱自己和自己的丈夫從中
取樂。

        翁琴剛到樓下,聽到一個年輕的姑娘聲音在叫她。

        “翁琴阿姨,新年好……”

        翁琴站定一看,原來是自己同事楊潔楊大姐的女兒,無憂無慮的年輕姑娘美
麗又可愛。

        “啊!是你啊!小素……你……你怎麼在這裡啊?”

        “翁琴阿姨,我和我爸爸一起呢,他在那裡……”

        翁琴望向休息區裡坐在輪椅上那個的男人,輕輕頷首打了個招呼。

        “你媽媽呢?”

        “我們也是在等媽媽呀!媽媽接到她公司裡的電話,媽媽就說要先去公司處
理一下,馬上回來,可是我和爸爸等了很久都沒見媽媽,打電話媽媽接了就掛了
,電話裡媽媽氣喘吁籲地好像真的很忙啊!因為今天我們要去爺爺奶奶家去吃年
夜飯,所以爸爸就說我們不如到媽媽公司的大樓來等,等媽媽出來了就可以一起
去爺爺奶奶家了,不會耽誤時間。翁琴阿姨你也是要去公司處理事情嗎?你們公
司好忙啊!平時老是加班,就是除夕也不停啊!你也是和我媽媽一樣來加班的嗎? ”

        翁琴俏臉不禁一紅尷尬地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眼前這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子,因
為翁琴只聽到一半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了,看著這個天真的姑娘還有那個以自己
妻子為榮的丈夫,也許他們這輩子都不會知曉此時自己的媽媽和妻子就在這個富
麗堂皇的市中心的高級辦公公寓裡,所處理地竟然只不過是那些外國上司們的性
慾,用她們充滿著東方風情的小屄小嘴甚至是肛門來為自己的家庭祈求那表面光
鮮的幸福,這到底是值還是不值呢?翁琴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突然之間很同情眼
前的這對父女。

        “嗯……是啊!我……我也是來處理事情的,放心吧!我讓你媽媽馬上下來。”

        姑娘愉快地像翁琴道謝著,歡天喜地地去告訴父親這個好消息去了。

        翁琴按下門鈴,穿著白色浴袍拿著酒瓶的夏提克打開了房門,看到翁琴,便
兩眼閃現出讓人作嘔地印度阿三特有的淫光來。

        “哦!我的女神,你終於來了,很抱歉今天讓你過來,不過你知道這是濕婆神
的意志,讓你帶的東西帶好了嗎?”

        “帶了,讓我進去……”

        翁琴面無表情地回答著,每次到這裡都讓人作嘔,翁琴唯一想做的就是快點
完事離開,所以從來都不和這個印度阿三多廢話,如果他要口交自己就盡快地讓
他滿足到射,他要肏屄自己也從不拒絕地由著他幹,只要他盡快射出來,至於射
在哪裡?翁琴早已都已經不介意了,即使他要肏屁眼,自己每次都會事先在肛門
裡抹好潤滑油,以免自己被他的那個特大號的雞巴弄傷自己,總之只要能快一秒
離開這個讓人厭惡的印度阿三,翁琴已經不介意做任何事情。

        翁琴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墮落,但是翁琴知道自己實在是討厭這個黑鬼阿三
夏提克。

        “去換上吧?我親愛的東方女神……讓那些西方的蠢豬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吧!”

        玄關一旁一間比普通家庭的一整套房子都大的衣帽間裡,翁琴熟練地褪去自
己身上的原來的衣物,只剩下一隻前開的胸罩和一條丁字內褲,雪白的肌膚烏黑
的大波浪的長發,勻稱嬌美的四肢,雖然小腹已經有些不合時宜地微微隆起,腰
上也有了一些輕微肉感皺褶,但是這些不合時宜才完美地造就了東方女性成熟誘
人的味道,讓夏提克每次看到都能感受到讓自己不能自拔地痛苦。

        翁琴停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脫下乳罩和內褲,因為翁琴知道今天來就是來
挨肏的,沒必要再毀了自己的胸罩和內褲,畢竟待會兒完事後自己還要去婆婆家
過除夕,到時總不見得在自己的婆婆家一直光著屁股吧!

        這正是翁琴細心的地方,也是為什麼翁琴在給自己買的胸罩都是前開的而內
褲也都是丁字褲的原因,因為這樣的胸罩可以很方便地滿足男人想玩弄自己奶子
時的需要,而不至於弄壞自己的胸罩,尤其是在有人的地方,至少自己這樣就可
以再不需要誇張地脫去自己的上衣就可以滿足那些男人對女人奶子變態的嗜好。

        丁字褲的道理也一樣,無非就是免得那些猴急的男人在想把肉屌插進自己屄
裡的時候撕壞自己的內褲,總之翁琴的職裝的特點幾乎都是為了怎麼方便性交來
考慮的,只是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翁琴一個人知道,就連自己的丈夫和媽媽
也無從知曉。

        一想到母親翁琴自然而然就滿腦子都是自己還在學校讀書時代的那個終生難
忘的午後,家裡陽光斑斑駁駁地灑在父親和母親愛巢的老床上,媽媽醫院的那個
院長,從媽媽的背後緊緊地抓著媽媽柔軟的腰肢,把男人那個可怕的東西一下又
一下地刺進母親的下體裡,在母親雪白的臀肉下,翁琴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猙獰
醜陋的東西,只見它時而盡根沒入,時而又全根而退,便如這般一下響過一下的
撞擊著媽媽的屁股,讓媽媽白花花的大屁股上泛起一浪高過一浪的劇烈臀浪,在
射進自己那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家的陽光下晃得翁琴都幾乎睜不開眼來。

        那根一直不停地碓進媽媽黑漆漆毛茸茸的那個女人尿尿地方的黑棍子,兀自
凶狠地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一下急過一下地欺負著媽
媽,剛剛長成的少女甚至都還不知道這就是性交,這就是做愛,這也就是那些下
流的男孩子們最喜歡罵人的話。

        “肏你媽……”

        只見滾滾不斷的白色漿汁被男人黑黑的棍子從母親張開的粉白色的小屄裡被
羞恥地一次又一次地抽出,一滴又一滴地滴滴不絕滴落在與父親兩人的愛巢之上
,母親痛苦又強忍不敢呼喊的呻吟聲,讓翁琴彷彿聽見了母親在獨自忍受著屈辱
與愧疚地掙扎之中呼喚著的父親和自己的名字。

        如今翁琴一點都不會介意在一旁看著自己換衣服的這個印度黑阿三夏提克,
從容地一絲不掛地穿上了自己上次在美國總部年會時的那一身裝扮,一襲精緻合
身的紅黑色印花的旗袍,配上黑色的絲襪。

        一旁靜靜看著翁琴換裝的夏提克喉嚨裡不時發出幾聲乾渴的吞嚥聲,要知道
翁琴的這樣打扮可比在年會上更加性感迷人,兩粒在絲綢輕薄的布料下高高頂起
的肉粒,隱隱約約可見兩粒殷紅,一邁腿,股間的私處若隱若現,栗色肉縫裡的
紅光隨之一開一合,就是大羅神仙也要流鼻血了。

        “我的濕婆神啊!……翁,你真是太太太美麗了……給我看看你的陰部……”

        夏提克語無倫次地要求著自己的女下屬為自己奉獻出自己那個原本只屬於自
己丈夫的私處,這是夏提克最陶醉的事了。

        看到那些別人的妻子或主動或無奈或被迫地為自己張開玉腿打開私處,驚恐
地等待自己來代替他們的丈夫在她們痛苦又緊張的身體裡行使另一個雄性的權利
時,當自己捉住這些當年在喜馬拉雅山下打死自己祖父的異族女性纖纖的柔腰或
是把她們白白的玉腿纏在自己的腰際時,當最終自己用那根天賦異秉的大雞巴摩
擦在這些異族的女人們對印度男人來說實在是過於嬌嫩的小屄,隨時可以闖進她
們從來沒有被陌生人拜訪過的花房時。

        羞恥?哈哈哈……是的……這種巨大的羞恥足以讓這些當年使自己的祖國蒙
羞,使自己的祖父被射殺的異族女人們失聲痛哭,當自己驕傲的印度大雞巴深深
犁開她們嬌嫩的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屄縫進入到這些異族的女人們身體的最深處時
,夏提克才終於相信了自己是真正地征服這些與自己有著殺祖之仇的異族的女人
們和他們的丈夫與家庭,只有自己終於在那些異族的女人們失禁背叛的小屄裡噴
射出自己濕婆神的子子孫孫時,夏提克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就是她們的神,而她們
都是親吻自己腳趾的奴隸。

        “濕婆神啊!感謝你賜我以地位權勢還有天生的異秉,在天堂的祖父,看著你
的子孫來為您報仇吧!讓這些異族的女人們羞恥地哭泣吧!讓他們的男人兒子父
親為他們妻子母親女兒羞恥吧!噢……我敬奉你啊!我偉大的無所不能的濕婆神
……”

        翁琴木然的撩起旗袍的下擺,一隻剃過毛後又剛剛長出細短絨毛的柳葉小屄,
淫水欲滴地展現在夏提克這個印度阿三的面前。

        翁琴的小屄煥發著成熟雌獸發情時的淫靡,深栗色的陰埠墨黑色的陰唇還有
充血嫣紅吐著黏黏白汁的小屄嫩肉,所有的一切都只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過度
性交給一個​​女人私處烙上地無可挽回的印記。

        深栗色的女陰在翁琴雪白的兩腿間就像是打了一個黑白分明的補丁,但這個
淫靡的補丁在翁琴成熟但又帶​​一絲純情的職場女強人的身上,無疑會令人性趣大
增。

        夏提克一揚脖子把酒瓶裡的洋酒一飲而盡,伸出一雙大黑手,在翁琴這個異
族人妻和人母被自己的印度大雞巴肏成的溫潤栗色小屄上來回地搓揉著,細長的
手指一根兩根三根直至第四根全部隱沒在自己女下屬的私處裡,翁琴被這個比自
己的丈夫還了解自己身體黑阿三挑逗得嬌喘連連,在忙著用兩條勻稱的大腿夾住
這只下流的黑手之際,耳邊傳來了夏提克一邊親吻著自己耳垂一邊讓自己耳紅的
命令。

        “又長出來了我的小野貓,快去給我刮乾淨,你一定知道那些白皮豬喜歡女人
有著像你女兒一樣的小光屄……來先給我吹一下……”

        “啊……不要啦……我只有兩個小時,我現在就進去……”

        “急什麼!ma'am楊在裡面,ofcourse今天你才是主菜……”

        “我去換楊姐,楊姐的女兒和丈夫還在下面大堂裡等楊姐呢?你去讓他們放楊
姐走吧!我既然來了,我就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翁琴順從地蹲下身,溫柔地撩開夏提克的浴袍,熟練地一手托起阿三的
兩顆驢蛋,一手擼著印度阿三那根自己的一隻小手都有些握不過來的雞巴。

        看著眼前這根奪走過自己本該忠於丈夫貞潔的印度肉棍,翁琴就會不由自主
地回想起那一個週末的早晨,雖然自己無比悲哀但卻不得不面帶微笑地告別自己
的丈夫和孩子們,說自己今天要去“加班”。

        是的!自己還有自己的家庭都不能失去這份優渥的薪水以及那天早上放在這
個卑鄙的印度人辦公桌上的那張國內大區主管的委任狀,一想起那天這個囂張得
如此坦率的阿三嘴臉翁琴就有些想吐。

        “翁,你的委任狀就在這裡,只要你願意,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不需要花很多
的時間?今天,我只要佔用你幾個小時的時間,讓我們共浴愛河,所以我的女神,
去趴在桌子上,我喜歡從後面乾,你介意嗎?”

        夏提克知道這個優秀的女人已經是自己的甕中之鱉,因為自己的誘餌足夠讓
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乖乖就範,而自己的威脅也同樣實實在在地會讓這個全身心
為了她家庭的女人屈服,不論是哪一個才是她是在這個週末的早晨出現在自己面
前的,則並不是夏提克關心的。

        翁琴咬了一下性感的嘴唇,看了一眼這個讓人作嘔的咖哩小人,又望了一眼
桌子上的夏提克已經簽好名的委任狀。

        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把那份委任狀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妥妥地放入
自己的提包裡。

        回過頭,彷彿做出了一生之中最艱難的決定,痛極而笑道。

        “我當然不會介意,規則從來都是強者定的,來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翁琴沒等夏提克再發話便脫掉了高跟鞋,褪下肉色的絲襪與內褲,把一字裙
捲到腰際,上半身俯臥在老闆寬大的辦公桌上,就像兩週前的這裡看到楊姐被這
個印度阿三侵犯時一樣,雙手向後掰開自己在國人中少見的兩瓣雪白挺翹的臀肉
,把自己作為女性的所有的秘密完全呈現在身後那個卑鄙下流的印度上司面前。

        翁琴的服從與屈服,讓夏提克都感覺到無比的震驚,他無數遍想像過今天的
場景,卻從來沒有想像到現在這般光景,夏提克已經在這張巨大大辦公桌上征服
過無數的異族女性,不論是人妻熟母還是處女學生,即使是最軟弱的女人也會有
一絲不易察覺的反抗與哀羞,但像翁琴這樣落落大方的受姦者,還是第一次,頓
時令夏提克性趣大振。

        只是這個印度阿三哪裡知道此時翁琴的內心裡早已崩潰,兩週前楊姐被這個
黑阿三姦污的景像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一向善解人意溫文爾雅又德高望重的楊姐
被這個阿三就像玩弄一個下賤的街邊妓女一樣糟蹋地猶如一隻受傷的雌獸一樣哀
鳴的那一幕讓翁琴心有餘悸,翁琴只希望自己即使是在無可奈何被這個人渣姦污
的情況下,也能保持那一絲自己做為東方女性的尊嚴。

        “就當是這個臭阿三在為我服務吧!放鬆放鬆再放鬆些,來吧翁琴,多分泌出
點汁液吧!就當這只是一場春夢吧!該死的……這個混蛋還在等什麼?shit
……”

        翁琴張開小嘴溫柔地把這個印度阿三充滿著咖哩尿味的龜頭吞進了嘴巴里,
一邊揉蛋一邊擼管一邊還用丁香小舌不停地掃著印度阿三的馬眼,把夏提克舒服
地不禁一陣哆嗦,馬眼一鬆頓時一股濃精便徑直射進這個順從地跪在自己胯下的
異族人妻溫暖香滑的小嘴裡去了。

        “Thatfuckingpussyissowarmandjuicy。Iknewshe'sapro!”

        “ay,youareALLwetdownherehuh?hhh……ThatwasdaestasianpussyIeverhad!]”

        在極盡奢華的臥室裡,兩個粗壯高大的鬼佬一邊姦淫著一個和他們的體量比
起來彷彿就像是一個還未發育完全的東方女性,一邊還說著下流的言語侮辱著她。

        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楊姐悲慘地就像是一隻被穿在兩根男人雞巴上的田雞一
樣,兩個鬼佬分站在寬大的床沿邊,一個顯然是墨西哥裔的粗胖油膩的中年人,
另一個是身材高瘦的意大利裔白種男人。

        兩個鬼佬一個肏著楊姐的屄一個日著楊姐的嘴,那個高個子的鬼佬就像提小
雞一樣提著楊姐嬌小的腳踝,控制著被自己肏屄女人的體位,當自己想肏楊姐肛
門的時候就提高女人的腿,想肏屄的時候就放下,愜意又隨性地肏乾著身下這個
曾為他們公司在國內開創了大好局面本地女高管。

        可是這一切對這兩個鬼佬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下這個充滿著高貴優雅
溫柔柔順的東方女高管股溝裡的那兩個嬌美的肉洞如今可以像是他們的女奴一樣
被他們恣意地肏進日出。

        高個子的鬼佬一邊輪流肏著楊姐豐腴的屁股溝裡那兩個原本只屬於她心愛丈
夫的肉洞,一邊還不停地像嬰兒吸奶嘴一樣嘬著楊姐美足上那十根只有東方女性
才擁有的精巧腳趾;

        而那個胖子則更加粗魯,不僅次次盡根見底地肏著楊姐的小嘴,還不時一屁
股坐在楊姐清秀的臉上讓楊姐用她那丁香小舌給他鑽著屁眼玩毒龍,而楊姐胸脯
上的那兩個小女孩般的微乳簡直就成了這個死胖子手裡稀奇的東方玩物,夾在十
根粗粗的指縫裡毫無憐惜地捻著、拔著、扭著、擰著,揉著,搓著,楊姐每一次
忍無可忍雌獸般地哀吟都拜這個死胖子所賜。

        楊姐身上一件別緻的藍印花的旗袍鬆鬆垮垮胸襟大開地掛在東方女性成熟的
胴體上,讓整畫面都有著一種讓人眩目的暴虐美。

        翁琴一眼就認出了楊姐身上的那間旗袍就是當年與自己一同去美國總部參加
年會時的那一身裝扮,顯然在那時這幫該死的鬼佬就已經盯上了自己與楊姐這兩
個風情萬種的東方尤物了,怪不得今天那個印度阿三特地要自己把自己曾經年會
時穿的黑紅色印花的旗袍帶上,原來就是為了這個,翁琴心裡不禁一陣淒苦。

        可是沒有時間給翁琴顧影自憐,翁琴就覺得自己的屁股一緊,自己就像是被
人提著屁股給扔到了那張自己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超級大床上,翁琴甚至連反應
的時間都沒有便被那兩個姦肏著楊姐的老外齊聲地歡呼地一下子被合力抬起仰面
摞在楊姐嬌小的身體上。

        剛剛日著楊姐小嘴的胖子抽出粗壯的肉屌就著楊姐的口水與胃汁,一把把翁
琴的一雙玉腿扛在肩上,對著翁琴在精緻地絲綢旗袍下擺下若隱若現被剛剛剃得
乾乾淨淨的小黑屄挺屌刺入,肥豬一樣的鬼佬一邊興奮地像一隻史前的怪獸一樣
怪叫著,一邊對著騎在自己身下好不容易能夠喘口氣地楊潔知性的俏臉上用自己
臭烘烘地屁眼,一邊使勁地摩擦著楊潔充滿東方知識女性的口鼻,一邊命令著“
lick……itch”

        楊潔臉上說不上是眼淚、口水、汗水、自己的嘔吐物還是男人們的精液,但
是楊潔仍舊倔犟又艱難地在那頭野豬一樣長滿噁心鬃毛的屁股底下扭過了臉,無
視拼命壓下自己口鼻的那兩坨毛肉中間的那道散發著惡臭與古龍香水混合地讓自
己作嘔的屁股縫,可是當楊潔看到站在一旁一臉陰鷙地死盯著自己的夏提克後,
這個可憐的女人不得不屈辱地用自己那讓多少人夢寐以求地丁香小舌在這個異族
的陌生男人最骯髒的器官裡賣力地舔舐鑽探起來,並把那些氣味難聞的穢物混合
著自己的眼淚統統地咽進自己的肚子裡。

        好在現在那個剛才殘忍姦淫自己陰道和肛門的病撈一樣的白皮已經不再狠肏
自己了,相反自己仍然被男人扛在肩上的玉腿間,一頭柔軟的秀發覆蓋在自己已
經被男人肏地麻木的小屄和肛門上,雖然仍舊被瘋狂地撞擊著還有點癢癢地,可
是這對被這兩個畜生折騰了一個下午的楊潔來說已經是一種難得地享受了。

        當然楊潔知道那是翁琴正在用她的小嘴代替自己的小屄和肛門挨肏,一想到
那根不僅把自己肏地不知道丟了多少回陰精甚至那根長地讓自己不寒而栗的洋屌
一槍就把自己肛門深處直腸裡的屎都插了出來,楊姐就感到一陣內疚,不知道翁
琴這個自己的好姐妹好朋友在嚐到自己的淫水和糞便的時候會是多麼地不堪,可
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念與此,楊潔不禁加快了自己在男人屁眼上舔弄的速度,只希望這些男人
快一點發洩,讓這場噩夢快一點結束,也讓自己同病相憐的好姐妹的痛苦快一點
完結. . . . . . ~~~~~向鳴今天好興奮,今天在論壇裡,那個一直和自
己有交流的壇友,突然給自己發了一小段視頻。

        那段視頻好刺激啊!裡面是一個和自己母親滕薈清身形甚至連舉止裝扮都十
分相似的女優扮演的女檢察官被三個男人輪姦故事,畫面不是很清晰也不是很專
業,整個畫面只有三個固定的角度,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偷拍一樣,不過這反而
顯得更加無比的真實,惟一讓向鳴感到的缺憾的是,畫面裡的所有人都沒有面部
的特寫,尤其是那個被輪奸的身形舉止酷似母親的女優,還有就是這段視頻沒有
一絲地聲音,簡直就徹頭徹尾的默片,但是向鳴還是把它急切地收藏到自己的硬
盤裡,自從向鳴收到這個視頻就忍不住對著視頻裡那個與自己母親有著極其相似
陰戶的女優手淫起來,尤其是在看到女優的小屄被三個男優一次又一次用各種姿
勢和方式中出內射時,當熒屏中只留下那只自己似曾相識的女優小屄淫靡悲哀又
痛苦無助地不斷流出男人們的罪惡汁液的畫面,此時的向鳴已經不知道自己對著
熒屏究竟射了多少次了,直到什麼都射不出來了,才脫虛般地戀戀不捨地關上了
電腦,去外婆家過除夕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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