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傲雪

  夜幕漸降,牢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廊前的燈光映照出幾條鬼魅似的黑影,
别動隊隊長劉三帶着兩名打手走了進來。羅豔梅冷眼看着,心中揣摩着敵人的意
圖。劉三揚了揚手中拿着的一副手铐,嘿嘿地奸笑着說道:「羅……啊………羅
大小姐,我們站長說要把你押過去,今夜他……他要單獨的審問你。」

  羅豔梅沒有說話,她知道更痛苦和羞辱的時刻就要到了。羅豔梅的心裏明白,
到了敵人的手裏,所有的掙紮和反抗都是徒勞的,隻是不論自己受到怎麽樣的侮
辱,都不能洩露黨的機密,不能背叛革命。羅豔梅瞥了劉三一眼,緩緩的站起身,
撫平了旗袍上的皺褶。劉三把羅豔梅的雙手拉到了背後,用手铐很小心地铐了。

  劉三歎了一口氣,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吧——」。

  審訊室裏燈火通明。軍統保密局石門特務站中校站長項漢坐在審訊桌前的椅
子上,他的臉色陰晴不定,這幾天來他的心情有些亂。他采取密派特務僞裝打入
内部的方法,「一舉搗毀」了G黨的一個秘密聯絡點,捕獲了兩位漂亮的女G黨
——羅氏姐妹。爲此他受到了直屬主管——西南行政長官公署第二處的嘉獎,這
使項漢高興得近乎發狂,同時羅氏姐妹的美貌也使項漢欲火中燒。

  但對兩位女G黨的幾次審訊,卻均是一無所獲,這不禁又使他怒火上升。于
是他便開始采用對付女犯「最有效」的方法——污辱加酷刑。但是項漢還不想把
她們很快毀了。項漢相信,這兩個花一樣的女人最終一定挺不過去,一定會拜倒
在他的腳下苦苦求饒,然後……!項漢想,這當然隻是時間問題。當他想起昨晚
那位年青美貌的女G黨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情景時,立刻又感到了那種無法抑
制的強烈生理沖動。項漢點燃一支「哈德門」香煙,吐着煙圈,過去所經曆的一
幕幕便又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他進入軍統已經有十餘年的時間了,折磨女犯,特别是折磨美麗性感的女犯,
已經成爲了他一種變态的嗜好。記得第一次參加對女人的刑訊還是在重慶的時候,
審訊的對象是一個G黨的地下交通員——一個年近四十卻依然面目嬌好、風韻猶
存的女人。她有着一對飽滿而高聳的乳房,腳上穿着新潮的黑色高跟皮鞋,透過
旗袍那開得很高的開衩,可以看到她還穿極薄的肉色絲襪。

  在陰森的刑訊室裏,項漢的上司指揮打手将這個女人剝得精光,把她的雙手
铐在背後。五六個僅穿着短褲衩的男人圍成一圈,将女人反複地用力推搡。使她
尖叫着,從一個男人的手裏推出,踉踉跄跄地跌向另一個男人的懷中……同時他
們反複扯她的長發,捏她的乳頭,掐她乳房、手臂、大腿等處的嫩肉,揪她的陰
毛……對她進行長時間的侮辱。

  當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時,獸性大發的上司開始強奸這個美麗的中年女人,
用一種又一種花樣翻新的方式對她施暴。在他本人的獸欲得到了滿足後,屋裏的
打手們一個個撲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的手段輪番奸淫這個女犯。當輪到當
時地位最低下的項漢時,他望着女人布滿淤青的雙乳,含滿淚水的雙眼,他猶豫
了。上司的兩個耳光激起他的獸性,他揪住了女人兩隻高聳的乳峰撲了上去。


  然而,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沒能使女人屈服。在經曆了整整一夜的淫暴後,
嚴刑拷打開始了。足足二十個小時,皮鞭吊打,老虎凳,灌涼水,烙鐵烙,用藤
條抽打陰部,用鋼針刺奶頭,将電極接在乳頭和陰蒂上進行電擊……光着全身的
女人在刑訊室中熬受着似乎永無止境的酷刑。

  項漢第一次從上司手裏接過皮鞭,親手鞭打被綁住了拇指吊起來的裸體女人;
他第一次聽到女人在受刑時發出的聲嘶力竭的慘叫聲;第一次看到給女人上老虎
凳,在女人的腳跟下面墊上一塊塊磚頭;第一次看到燒得通紅的烙鐵按在女人赤
裸的大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經受電刑時雙乳劇烈地顫抖………

  項漢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種特别而又極端強烈的沖動,一種變态的欲望在他
的身體裏翻滾,使他無法抑制。也許他天生具有這種罪惡的「天賦」,所以很快
就完成了從「被動」到「主動」的轉換。他開始和同夥們一起,挖空心思地想出
各種各樣慘無人道的刑法對女人進行惡毒的折磨。從此以後,就像吸毒一樣,項
漢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麗而性感的女犯。他喜歡看女人在
酷刑和奸淫的過程中扭動掙紮,嗜好聽她們凄厲而無助的慘叫。

  有時候他甚至不希望這類女人太快地招供,而希望她們更加的堅定、頑固一
些(當然不是堅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夠有充分的理由和時間對她們做任何他想
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個個女犯凄慘的遭遇而「日漸提高」。

  他精心設計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刑法,如裸體皮鞭吊打、針刺乳頭陰蒂、藤
條鞭陰、烙大腿根兒、電擊乳頭陰戶、白皮美人裸體舞……那些已經被别人刑訊
了多次而沒有招供的女犯,卻在他的殘忍而變态的性虐待和嚴刑拷打下屈服了,
這也成爲了他官運亨通的一個重要方面。


  對于今天的刑訊,項漢格外地感興趣,這當然不僅僅是因爲羅豔梅和羅淡雪
都是标緻的美人,還因爲這是破獲石門市整個地下黨組織,從而爲自己的前程加
上一塊砝碼的契機。

  「報告,羅豔梅帶到!」門外終于響起了劉三的報告聲,打斷了項漢的美夢。

  「快,請羅小姐進來。」項漢趕緊命令到。

  當劉三和打手押着羅豔梅進入到審訊室時,坐在椅子上的項漢不由的站了起
來。雖然已經不是初次見到羅豔梅,項漢還是盯着羅豔梅看了許久。已經三十出
頭的羅豔梅是一個美麗而性感的女人,不僅容貌出衆,皮膚白嫩,而且身材也是
一流的。尤其是那對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從旗袍的開衩中露出的、穿着肉色的
絲襪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颀長美腿,就是比起她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遜色。項漢禁
不住上下看了好幾遍,這才帶着友好的微笑:「啊,羅小姐,請,請坐!」

  羅豔梅沒有理會項漢,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隻是徑直的走到屋子中央,
在一張小方凳上坐了下來。對于羅豔梅的冷淡,項漢早有準備,他微微一笑轉向
劉三:「劉隊長,怎能這樣對對待羅大小姐?快把手铐去了!」劉三立即給羅豔
梅打開了手铐。

  項漢揮手讓劉三等人先出去,然後湊近羅豔梅說道:「怎麽樣,羅小姐,受
了不少的委屈吧!」羅豔梅依然沉默着,項漢隻能繼續着自己編好的台詞:「不
要這樣嗎,羅小姐,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樣的好好談一談嗎!我項某人決
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朋友?」羅豔梅淡淡一笑,終于開了口:「項站長這樣的朋友,我可不敢
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彎抹角的了,想幹什麽,說吧!」

  「好,羅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羅豔梅終于開口了,項漢不禁笑着翹起了
腿:「其實,羅小姐是個聰明人,我想知道什麽,羅小姐不會不知道吧?」

  羅豔梅又是微微一笑:「不錯,我知道,不過很抱歉呀項站長,這些都是我
們黨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項漢真的有些壓不住火了,他走到羅豔梅對面,冷笑着:「你以爲你一直這
麽鐵嘴鋼牙的,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
饒都不知有多少!」

  聽完了這樣一番話,羅豔梅的臉上也絲毫沒有顯示出項漢所希望看到的恐慌,
她隻是輕蔑的一笑:「這麽快就兇相畢露了!我相信,你們這幫披着人皮的畜牲,
是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不過我要說的還是一樣,你想知道的我都
知道,但這些都不能告訴你們。你有什麽樣的手段,盡管都使出來吧!」

  「你!」項漢氣得一時語塞,不過這也是他事先就早有預料的。他大步走到
了一張審訊桌前,突然笑了笑,然後坐到椅子上。項漢欣賞着羅豔梅美麗的倩影,
慢悠悠地說道:「羅小姐是不是一直在爲令妹的事情擔心啊?」

  看到羅豔梅的身體似乎震了一下,項漢認爲自己已經抓住了要點。他繼續說
道:「要說羅淡雪小姐可是個百裏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樣的頑
固不化,隻有是自讨苦吃……」說着,他看了看羅豔梅的反映,說道:「想不想
見一見她啊?」

  在聽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間,羅豔梅的雙眼就紅了,她此時是多麽盼望看一
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說,不能讓敵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她強忍住就要奪眶而
出的淚水,仍舊是一言不發。

  項漢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喂!老吳嗎?羅淡雪招了沒有?……唔………我
馬上帶人過去,你就好好伺候着。」放下電話,項漢對着豔梅冷笑說道:「我說
過,我項某人決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讓你們姐妹相見。」項
漢将劉三和兩個打手又叫了進來,吩咐着:「劉隊長,我們帶羅豔梅小姐去刑訊
室和淡雪小姐團圓!」

  劉三答應了一聲,走到羅豔梅面前,喝了一聲:「走」。

  劉三和打手押着羅豔梅穿過了一條亮着微弱燈光的過道走廊。來到過道的盡
頭處,走在前面的打手用鑰匙打開一道鐵栅門。羅豔梅被押着進了鐵栅門,随後
打手又将鐵栅門重新鎖起。沿着台階向下走,轉過兩個彎,到了一個地下室的鐵
門前。石門情報站有兩個刑訊室,這個地下刑訊室是專門拷問女犯的地方,便于
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刑訊室隔音措施非常好,在大樓的過道中無法聽到一點點裏面的聲音。走到
刑訊室的門口,劉三拉開了門。羅豔梅聽到了刑訊室裏令人心驚肉跳的皮鞭呼嘯
聲和女人凄厲的哭叫聲,這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難道小雪就在裏面,
難道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就是心愛的妹妹發出的?羅豔梅猛的掙開身邊的特務,
幾步跑進了刑訊室。

  這是一間很大的刑訊室,牆邊有一個火爐,爐中插着各式的烙鐵,熊熊火光
映得附近牆壁都泛起紅光。牆上和架子上挂着、擺着皮鞭、杠子、鐵鏈、麻繩、
手铐等等各種各樣的刑具。房頂的兩根橫梁上,懸着滑輪、吊杠、鐵鏈、繩索,
橫梁下的地面上嵌有幾個帶着鐵鏈的铐環。在一根橫梁兩端靠近牆壁處還分别有
粗大的立柱,上面有厚重的鐵環,也串着麻繩。

  刑訊室的正裏面放着一張審訊桌。緊靠一側的立柱放着長長的一條老虎凳,
一端用鐵螺絲固定在地面上,另一端被固定在立柱上。旁邊還有一張帶扶手的木
椅子,看上去十分結實………此時在刑訊室裏慘叫哀号的女人正是羅淡雪,而她
受虐的可怕情景,使得剛剛跨進來的羅豔梅一時呆住了。

  羅淡雪的雙手被手铐鎖住,一根鐵鏈從屋頂的滑輪上垂下,鐵鏈的鈎子鈎在
了手铐上,将她纖細的雙臂和整個身體懸空吊起。她的全身精光赤條,光着的雙
腳帶着腳鐐,低垂着頭,濕淋淋的長發散落下來,被汗水零亂地粘在額頭和臉頰
上。鐵鏈收得很高,使得羅淡雪的雙腳隻有腳尖兒能夠勉強着地。一個僅穿了一
條褲衩,胸前露出濃密黑毛的打手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一絲不挂的羅淡雪。一道
道紫紅的鞭痕在羅淡雪赤裸的身體上縱橫交錯。她痛苦地左右扭動着,口中發出
一聲聲嘶啞的慘叫。

  「小雪!」羅豔梅終于從驚愕中回複了過來,哭着喊了一聲,就要沖向正在
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邊的打手們抓住了胳膊。

  「畜牲,你們這些畜牲,不要打!放開她,趕快放開她!」羅豔梅拼命的掙
紮着,想從特務的手裏掙脫出來,但特務此時已經有了防備,牢牢的抓住了她的
雙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變得毫無意義。

  「怎麽樣,姐妹團圓,感覺不錯吧!」項漢慢悠悠地走進刑訊室,看了一眼
羅淡雪遭受酷刑的慘狀,又回過頭,冷笑着對羅豔梅說道。

  「你這個畜牲,惡魔,放開她,放開她!」羅豔梅憤怒的呼喊着。看到羅豔
梅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沉穩和矜持,項漢得意的笑了。現在這個情況正是他最
希望發生的,也是經過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将羅淡雪作爲打擊羅豔梅的一
張牌,但如何出這張牌,卻讓他考慮了很久,讓羅豔梅看到怎麽樣的妹妹哪?是
正在受刑,還是正在被奸?他考慮再三,他決定采取雙管齊下的方法,以便給羅
豔梅心理上造成最大的打擊。


  羅淡雪已經被酷刑和粗暴的奸淫折磨得虛弱不堪,突然出現在刑訊室裏的姐
姐又使得她精神上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的頭猛地一晃,然後重重地垂到胸前,
昏死了過去。看到羅淡雪的樣子,正在施刑的打手也暫時停了下來,揪住羅淡雪
的頭發用力的搖晃了兩下,然後就回過頭向項漢報告到:「站座,這小妞兒昏死
過去了。」

  項漢并沒有立刻回答。項漢滿意地走到了審訊桌的後面,坐了下來,一邊欣
賞着羅淡雪布滿鞭痕的裸體,一邊微笑着對羅豔梅說道:「不好意思,羅豔梅小
姐,隻因令妹和你一樣頑固不化,所以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
實說,羅淡雪小姐這樣的天生尤物,我還真舍不得打她,不過沒辦法啊。你也不
用太傷心,這裏的刑法,羅淡雪小姐已經是不是第一回嘗到了。至于當衆和男人
做愛,羅小姐更是輕車熟路了,經曆的男人也有十好幾個了,而且羅淡雪小姐是
越來越享受,我想羅豔梅小姐一定不會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樣子吧!」

  項漢繼續刺激着羅豔梅,引來旁邊幾個打手的一陣淫笑。

  「不過……」項漢的話鋒一轉,突然變得格外的冰冷,「羅豔梅小姐,我還
要告訴你,令妹現在所受到的一切,還都僅僅是個開始,如果你們還是這麽不肯
合作,那麽将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體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這
樣,隻要你肯說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給淡雪小姐松刑,而且将你們姐妹二人
立刻釋放。怎麽樣啊,豔梅小姐,還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爲自己想想,
也要爲你的親生妹妹想想吧,她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年青姑娘,要在這暗無天日
的刑訊室裏受這樣的罪,何必哪!」聽着敵人歹毒的語言,眼睜睜的看着年青的
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羅豔梅終于忍不住滿眼的淚水,失聲痛哭了起來。

  項漢陰森森地對羅豔梅說道:「怎麽樣啊,羅豔梅小姐,考慮的如何,我的
時間有限,我這些兄弟,對于令妹這樣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
不說,他們可都想要動手啊!」

  「不,不要啊,不要!」羅豔梅一邊在兩個特務手中掙紮,一邊哭喊着:
「你們把她放下來……先……把她放下來。」

  「好!」項漢感到似乎已經有了點希望,向着站在羅淡雪身邊的特務一揮手:
「嗯!」特務會意,松開了懸吊着羅淡雪雙手的鐵鏈。羅淡雪失去了平衡,身子
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打手拎起一桶冷水向着羅淡雪的頭上澆去。項漢又
向架着羅豔梅的打手一揮手,打手們放開了羅豔梅。羅豔梅幾步就跑到了羅淡雪
身邊,把妹妹從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來。羅淡雪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已經在
冷水的刺激下醒轉了過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姐姐,兩滴熱
淚不禁奪眶而出。

  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姐姐,你……你也……」

  「不要說了,姐姐一直擔心你,現在總算是見到了!」羅豔梅努力忍住淚水,
勉強笑了笑。

  她用手輕輕抹去羅淡雪額頭上的水漬和亂發:「這些披着人皮的惡狼,把你
折磨成這個樣子!」

  「落到魔鬼手裏,怎麽能不下地獄哪?不過姐姐你放心,我一個字也不會告
訴他們的!」

  「好妹妹,我、我……」羅豔梅感到喉嚨裏似乎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她歪過
頭,打量着妹妹受過嚴刑的身體。隻見羅淡雪赤裸的苗條身軀上鞭痕斑斑,原來
潔白迷人的大腿,也已同樣傷痕累累。她的乳頭和纖細的手指尖上都有不少血迹
斑斑的小傷口……看到妹妹曾經玲珑誘人的嬌軀被折磨成了如此慘狀,羅豔梅再
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淚水像短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姐姐,你……别這樣,我能挺住,真的!」羅淡雪不願意看到姐姐傷心的
樣子,她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一絲輕松的笑容。

  看着懂事的妹妹,羅豔梅反而是更加的傷心。但她不願讓妹妹再擔心,連忙
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羅淡雪情不自禁的想用手肘撐着地面坐起來,然而剛剛一用
力,已經在殘酷吊刑下受傷的肩關節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使得她痛苦地呻吟了一
聲,又重重落回羅豔梅的懷裏。「小雪,小雪,你沒事吧!」羅豔梅不知羅淡雪
那裏被弄疼了,連忙焦急的問道。

  羅豔梅輕輕地愛撫着羅淡雪飽受折磨的身體,堅定地對羅淡雪說:「好妹妹,
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後還會受什麽樣的罪,不過,無論如何,
我們姐妹倆,都一定要挺住,絕對不能做軟骨頭,要對得起我們的黨。」


   「姐姐,我知道。」羅淡雪眼中含着淚光,用同樣堅定的聲音說道:「你放
心吧,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做革命的叛徒!」

  「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羅豔梅不禁激動地将妹妹緊緊摟在了懷裏。

  「夠了!」項漢沒想到羅豔梅姐妹在刑訊室裏相見,竟會是如此一番對話,
他粗暴地打斷了姐妹倆的話語。項漢站起身來走到她們的面前,冷笑着:「我看
你們真是不知死活啊,好好,我就成全你們,來人哪,把羅淡雪給我再吊起來!
上背吊!」

  打手們聽到命令,立刻沖上前來,将羅豔梅姐妹拉開,将羅淡雪手上的手铐
打開,把羅淡雪雙手反扭到背後重新将她的雙腕铐住。并挂在了鐵鏈的鈎子上,
然後拉動鐵鏈,将她的身體吊了起來。由于雙手被向後上拉起,羅淡雪不得低下
頭、彎下腰。随着腳跟的離地,羅淡雪立刻感到從已經受傷的肩肘傳來十分劇烈
的扭痛,好像筋骨将要被扭斷似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羅淡
雪的雙腳已經夠不着地,徒勞地亂蹬了一陣,企圖尋找一個可以支撐的地方,以
減輕肩肘的痛苦。隻幾分鍾,羅淡雪的全身已浸滿了汗水。

  「小雪,小雪,你們放開她,有什麽招數,你們盡管用在我身上!」羅豔梅
一邊在特務手中掙紮,一邊不停的喊叫着。

  「别着急嗎!」項漢一把托住了羅豔梅的下颌,獰笑着說道:「我是不會讓
羅豔梅小姐這樣的大美人輕閑無事的!」

  項漢又向幾個特務使了個眼色說道:「劉隊長、老吳、小陳,我們帶羅豔梅
小姐到一個好地方去玩玩。」

  兩個特務應聲「是」,就架起羅豔梅向刑訊室外走去。「啊……姐姐,姐姐!」
看着被拖了出去的羅豔梅,羅淡雪知道她也是兇多吉少。羅淡雪不顧從手臂和雙
肩傳來的陣陣鑽心劇痛,拼命的呼喊着。「我勸你還是省省吧!」項漢轉過頭,
冷笑着對羅淡雪說道:「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說完,又回頭命令還
有兩個打手道:「你們留在這裏,給我好好伺候着淡雪小姐,陪她多玩幾種,懂
嗎?」

  羅豔梅被帶進了一個小小的奇怪套間。外間屋是一個卧室,裏間屋又似乎是
一個小小的刑室。房間裏的牆壁上、地上挂着和放着手铐、繩子、皮鞭、藤條、
竹闆、木杠、鐵鏈之類,房梁上也挂了兩個帶着麻繩的滑輪。另外房間裏還放着
一張「刑床」。所謂「刑床」實際上是一個約一尺多高的木台,木台四角和兩邊
都帶有鐵環。

  「羅大小姐,你還是趕快招供吧,不然就乖乖地把衣服脫了,躺到『刑床』
上去,一會兒項站長親自給你上刑!」一個打手嘻皮笑臉地說。「呸!無恥!」
羅豔梅憤怒地啐了那打手一口,那打手促不及防被啐在臉上。劉三和打手們把羅
豔梅強按在「刑床」,在羅豔梅的叫罵聲中,他們将羅豔梅的淡藍色絲質旗袍、
紅色胸衣、白色内褲、肉色的絲襪以及高跟皮鞋都一一扒下。劉三和打手們又揪
着羅豔梅的頭發,把一根木杠橫在她背後,把她的雙臂向兩側平伸着綁在木杠上,
他們将羅豔梅的雙腿分開固定在刑床的兩個鐵環上。

  當羅豔梅兩腿被粗暴的左右扯開時,羅豔梅不禁發出了一陣大叫,竭盡全力
想将雙腿合攏,但身體強壯的打手們沒費多大的力氣就擊潰了羅豔梅的抵抗。羅
豔梅很快被仰面朝上呈大字形固定在了刑床上,她全身上下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挂。
對這種羞辱的姿态,羅豔梅絕對的無能爲力。她隻是緊咬着牙齒,在她的心裏,
充滿了對敵人的痛恨。

   項漢從外面慢慢走進來,他的臉上堆滿了淫笑。這裏其實是他同「萬春樓」
的小紅、杏花等人經常鬼混的一個房間。「怎麽?羅大小姐,這樣舒服嗎?」聽
到項漢的問話,羅豔梅隻能恨恨的罵道:「流氓、畜生!」項漢揮了揮手,那些
打手就知趣地退了出去,并且将門關了。項漢慢慢的踱到羅豔梅的身邊,

  伸手抓住羅豔梅的頭發,将羅豔梅的臉提了起來。項漢看到的是一張憤怒的
臉,一雙要冒出火來的眼睛。項漢笑了,他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項漢松開了抓
住羅豔梅頭發的手,細細欣賞着美麗少婦的裸體:凝脂般雪白嬌嫩的肌膚,舒長
的粉頸,圓潤的肩頭,勻稱隆起的鎖骨,豐滿嬌挺、晶瑩如玉的乳房,深陷的乳
溝,兩彎嫩藕似的胳膊、潔白豐腴的大腿以及兩腿之間那黑茸茸的「三角區」…
……獸行大發的項漢雙手伸向了羅豔梅的大腿,放肆地撫摸,并用手指擰她大腿
内側的嫩肉。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個厭惡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躏,羅豔梅的全身
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憤怒的斥責道:「流氓,放開我!」

  「放開你!?」項漢繼續用左手揉搓羅豔梅的大腿,右手則扭住了羅豔梅的
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獰笑道:「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再過一會兒,恐怕你有十付
嗓子也不夠喊的。」

  說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羅豔梅的雙唇上,淫笑着說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
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說罷,項漢上了床騎在了羅豔梅的身上,他把嘴壓在
了羅豔梅的雙唇上,狠狠的吻了起來。

  「嗯……」無法發出聲音的羅豔梅僅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由
于下颌被項漢扭住,頭部不能運動,使得羅豔梅無法躲避項漢的強吻,在羅豔梅
的雙唇親了一會兒,項漢又在羅豔梅的臉蛋兒、額頭、頸下胡亂的親吻着。羅豔
梅低聲的呻吟着,拼命扭動被仰面捆緊在床上的身體。此時兩人的身體已經貼在
了一起,羅豔梅高聳的胸部緊緊的頂着項漢的胸膛,而她身體的扭動,又不經意
間加強了這種柔軟的擠壓感。受這種擠壓感的刺激,項漢暫時停止了對羅豔梅的
親吻,目光定在了羅豔梅那高高頂起的雙乳上,雙手突然揪住了羅豔梅的乳房。
「啊……」雖然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身體上敏感器官第一次被敵人抓住
的時候,羅豔梅仍忍不住揚起頭,發出了一聲慘叫,淚水也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感覺到手中這對乳房十足的飽滿和豐富的彈性,項漢一面贊歎,一面貪婪的揉搓。
「美極了,比羅淡雪小姐也都一點兒不差,而且這麽豐滿……」


   「啊……放開!」羅豔梅繼續徒勞地喊叫着、扭動着身體。

  項漢根本不去理會,羅豔梅細膩光滑的肌膚,加上海綿一樣彈性十足的乳房
組織,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感。項漢反複撫摸揉搓,并不時撥弄拉扯羅豔梅的乳
頭。

  「啊……放開!……流氓……」在項漢蹂躏自己乳房的同時,羅豔梅沒有停
止過掙紮和喊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羅豔梅已經不由自主感到了快感
的産生,特别是格外敏感的乳頭被玩弄時,一陣久違的感覺如電流般刺激她的神
經。而在這樣一種環境中産生快感,使得羅豔梅感到非常痛苦和羞辱。她咬着嘴
唇,努力制止這種快感的蔓延。

  項漢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羅豔梅的乳頭開始發硬,于是他開始了另一種更刺激
的玩弄,用牙齒輕輕叼住羅豔梅的乳頭,拉長,再突然松開,幾次反複後,羅豔
梅的乳頭終于硬挺挺的勃起了。

  項漢感到體内的欲火已經在熊熊燃燒,項漢開始在羅豔梅的陰阜和屁股上撫
摸揉搓。


   「啊……不要……不!………」雖然同樣是性器官,但陰部和乳房對女人的
意義還是不同的,羅豔梅禁不住有些慌亂的喊叫着。羅豔梅的反應正是項漢所希
望的,他左的食指一下子插到了羅豔梅的兩片陰唇之間。

  「啊……」已經五年多沒有接觸過異性的陰部,突然間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
刺激,羅豔梅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體,叫出聲來。

  「怎麽樣啊,羅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項漢一邊讓手掌在羅豔梅的陰唇
之間用力的上下滑動着,一邊淫笑着問。

  剛才在敵人撫摸陰部時不由自主的發出叫聲,使得羅豔梅羞得無地自容。于
是她把頭歪向一邊,牙齒咬住嘴唇,不再吭聲。

  「我看你能夠挺到什麽時候!」項漢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他撥開了羅豔梅的
陰唇,找到了羅豔梅的陰蒂,用兩根手指夾住,一緊一松地撥弄着,羅豔梅的陰
蒂在項漢熟練的揉搓下高高的聳立了起來。「嗯……」羅豔梅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般的感覺,但仍咬住嘴唇一聲不哼。

  項漢用右手繼續搓弄羅豔梅的乳頭,左手食指則伸進了羅豔梅的陰道中,抽
插起來。羅豔梅直挺挺地被捆在那裏,她無法逃避項漢的污辱,在她的臉上卻找
到任何屈服的表現,雖然可以看到幾條淡淡的淚痕,但羅豔梅的雙唇緊閉,已經
不再叫喊。項漢淫笑着說道:「羅大小姐,我現在真有點兒佩服你了,你的定力
可真是夠高強的,隻不過………」

  不知是掙紮累了,還是知道掙紮也毫無用處,羅豔梅也沒有再扭動身體,隻
是扭過頭,不去理睬項漢。

  羅豔梅的态度激怒了項漢,他冷冷的一笑,說道:「看來羅小姐是不喜歡溫
柔的愛撫,沒關系,我們換一種玩法!」說完,項漢下了「床」從身邊的壁櫥上
拿出一個小圓盒,打開盒蓋兒,露出裏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狀物。項漢将盒子貼近
羅豔梅的臉部,冷笑着說到:「這是美國朋友的又一項偉大發明,烈性催情藥,
是我專門爲你準備的,至于它的效果嗎……我們就用令妹做個例子,第一次強奸
她的時候,他還像個三貞九烈的聖女一樣一聲不吭。後來用了這種藥,就立刻像
換了一個人似的,連扭帶叫,那叫一個騷啊,比妓院裏的那些婊子洩的還快……
哼哼,你試一試,馬上就知道了!」一邊說着,項漢一邊從盒子中挖了一大塊藥
膏,在羅豔梅的雙乳和下身上塗抹了起來。

  一股冰冷而粘稠的感覺迅速從已經被折騰得十分敏感的性器官上傳來,使得
羅豔梅一陣惡心,赤裸的胴體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随着項漢的塗抹,一陣陣詭
異而又強烈的香氣也蹿進了羅豔梅的鼻腔。項漢塗抹得相當的認真,不僅在羅豔
梅的乳頭、陰蒂和陰唇塗滿了藥膏,而且還翻開她的陰唇,在羅豔梅的陰道内部
仔細的抹了一遍。

  将所有的部位塗完,項漢蓋上盒蓋兒,将盒子收好。催情藥的生效時間很快,
但還是需要十多分鍾的時間,項漢也不會馬上奸淫羅豔梅。他随手從牆上摘下一
根細藤鞭來,用力的甩動,發出清脆的呼嘯聲。項漢獰笑着:「怎麽樣,羅小姐,
我們玩玩這個!」


   看到項漢手裏的藤鞭,羅豔梅立刻知道了下面将要發生的事情。雖然心裏禁
不住的有些顫抖,但她的臉上還一如既往的堅定。隻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雪白
的牙齒咬緊嘴唇,靜待着痛苦的降臨。

  項漢一咬牙,揚起手臂,細藤鞭帶着呼呼的風聲居高臨下向羅豔梅的雙乳上
抽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細藤鞭落在了羅豔梅的乳房上,留下一道紅紅的
鞭痕。項漢不想在強奸之前就把羅豔梅打的皮開肉綻,所以選擇的是一條細藤鞭,
不會留下太重的傷痕,卻可以造成足夠的痛苦。

  當細藤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間,羅豔梅感到一陣火灼似的疼痛,刺激着她的
大腦神經,忍不住便要開口喊叫,但她還是忍住了。她知道敵人如此的折磨她就
是想聽到她的慘叫聲,她盡最大的努力,不讓項漢如願。

  「啪!」當第一鞭的疼痛剛剛有所減輕的時候,第二鞭又狠狠地抽打在了羅
豔梅的大腿上,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細藤鞭猛烈撕咬着她的乳房、大
腿、陰部…………羅豔梅身體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輪流的遭受着無情的抽打。
沒過多久,塗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的烈性春藥開始緩緩的發生作用,使得這些本來
就是女人身上感覺最爲靈敏的部位變得更加敏感。每當藤鞭抽打在她的乳房和陰
戶上時,除了深入骨髓的劇痛以外,還産生了一種熟悉的然而在此時出現又令她
感到無比羞恥與恐懼的感覺。這種感覺,加上鞭打帶來的劇痛,使得羅豔梅不顧
雙手被綁着,下意識地扭動性感迷人的胴體,企圖盡可能使身體上敏感部位躲開
項漢的鞭打。随着鞭打的繼續,羅豔梅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開始顫抖,口中也開
始發出「啊!啊呀!……」的慘叫和痛苦的呻吟………一個美貌的年青少婦,雙
手平伸綁着木杠,赤裸的躺在「床」上,在殘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動已被汗水
浸濕的性感嬌軀。豐滿的雙乳随着身體的扭動而顫動着,一聲聲凄慘的呻吟和嗚
咽斷斷續續從她的口中透出……這樣一副格外淫邪的畫面,強烈的刺激着項漢的
獸欲,他更加用力地揮舞着藤條………

  項漢把開始處于一種迷亂狀态的羅豔梅拉了拉,在她乳房和陰部翻弄檢查了
一番。他發現羅豔梅的乳頭已硬梆梆的勃起,陰唇充血外翻,陰蒂高聳,陰部已
在他的淩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體。項漢知道他的美制烈性春藥已經産生了效果,
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

  項漢扔下了手裏的藤鞭,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麽樣,羅小姐,感覺
不錯吧,本來我還想爲你多安排幾手節目,不過現在我改變注意了,我要馬上強
奸你,唉!誰讓你這麽迷人,我想忍都忍不住……」說着,他再次上了床。項漢
翻身騎在已經軟弱無力,又有些神情迷亂的羅豔梅的身上。項漢一隻手揉搓着羅
豔梅的乳房,另一隻手扶着鋼棒般滾燙挺立的陰莖,在羅豔梅的陰阜和陰唇之間
輕輕的磨擦着………羅豔梅雖然知道,真正的淩辱已經不可避免地就要降臨到自
己的身上。然而赤條條呈大字形被綁在床上的她,對此根本無能爲力。她閉緊了
雙眼,兩行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項漢獰笑着說道:「哭什麽啊,剛才打疼你了,現在好好的讓你舒服一下,
我保證一定會讓你很銷魂的!」

  項漢騎在羅豔梅的身上将鐵棒似的陰莖頂入她的下體,開始猛烈抽插。抽插
了一陣後,項漢暫時停止了奸淫。項漢翻身來到床下,把羅豔梅雙腿從鐵環上放
開,将她的身體拖到床邊,然後将羅豔梅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項漢身體前傾,
把羅豔梅的大腿壓得幾乎貼在肚子上,将陰莖狠狠插入,并且淫笑着說道:「這
滋味不錯吧!慢慢來,下面的花樣還多哪!」他雙手環抱着羅豔梅的大腿,再次
猛烈奸淫起來。羅豔梅的陰道内已經分泌出了大量淫水,使項漢的抽插格外順暢。
羅豔梅仰面躺在床上,随着項漢的動作輕輕地呻吟、哼叫着,她已經更加進入了
迷亂狀态。雖然尚存的一點理智提醒她絕不能在這樣的場合流露出歡愉的表情,
她想拼命地忍着,想盡量把快感揮散。但是事與願違,那種感覺不但不能消失,
反而越來越強,就似山間的小溪彙聚了雨水,一點一滴彙集起來,終于塘滿水溢,
山洪瀑發,不可收拾。豔梅豐滿結實的大腿、細嫩的皮膚刺激着項漢,下體傳來
的快感也越來越強,這使得項漢的抽動更加猛烈……

  羅豔梅在一陣陣海潮般的快感下,終于無法抗拒、逐漸地放棄了抵抗。她口
中輕輕的呻吟逐漸變成淫蕩的喊叫,臉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紅色取代,豐滿
的屁股也開始一上一下颠動,迎合項漢的動作。

  「啊……啊!………」在受到項漢一陣格外兇狠猛烈的抽插後,豔梅的呼吸
急促起來,并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淫蕩的咆哮。她的頭部頂住「床」面,一雙漂
亮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赤裸的嬌軀猛地一挺,雙腳繃得筆直,豐滿的屁股離開了
「床」面。她的陰道節律性地強烈收縮,以緻身上的肌肉都不停地痙攣着………
一股灼熱的陰精,從她的下身噴射而出……羅豔梅終于在敵人的奸淫中,無法控
制地達到了高潮。

  「啊!……」被豔梅的陰精一澆,項漢也差一點立刻射出來。他不得不暫時
停止了下身的抽動,把陰莖從豔梅的陰道中暫時拔了出來。待到噴射的感覺從陰
莖上消失,項漢把羅豔梅的雙手從木杠上解下來,用手铐将她的雙手反铐到背後。
又用從橫梁上垂下的繩索系住铐住她雙腕的手铐,然後拉動繩索将她雙臂反吊起
來。這使她不得不彎腰低頭,臀部高高翅起。項漢拾起扔在地上的藤鞭,狠狠地
抽打豔梅的臀部、大腿和後背。豔梅的慘叫和扭動刺激着項漢的獸欲,使項漢碩
大的陰莖又重新堅硬起來。他将陰莖從後邊塞入豔梅的陰道,雙手緊緊攬住她的
小蠻腰開始了新一輪的猛烈抽動。雖然羅豔梅已經被藥物導緻的變态淫欲燒得神
志不清,但一個女人本能的羞恥感仍使她很難接受被以如此淫邪的方式奸淫,眼
淚不斷地從她被連續性高潮燒得通紅的臉頰上滑落了下來………「啊……嗯……」
羅豔梅發出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呻吟,軟綿綿的裸體随着項漢的奸淫顫抖扭動着。
足足地奸淫了羅豔梅一個多小時,項漢感到一股越來越強烈的射精沖動,他雙手
抱緊羅豔梅的胯部,開始進行更加猛烈快速的抽插。項漢每抽插一下都使豔梅發
出一聲尖叫,就像是着了一記鞭打……看到豔梅已經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項漢感到了從肉體到精神上的雙重滿足。他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淫蕩
的呻吟和尖叫聲中,羅豔梅又一次進入了性高潮……


 
  伴随着大股陰精洩出,她的全身都已癱軟了……項漢穿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不一會劉三進了小套間……劉三出去後,打手老吳又進來了………接着又是項漢
……

  項漢幻想着這一夜的淩虐,可能會使羅豔梅動搖,但事實卻打破了他的幻想,
羅豔梅給他的回答仍是堅定的拒絕。惱羞成怒的項漢隻得命令打手将已經十分虛
弱的羅豔梅拖往刑訊室。

  早晨,地下刑訊室裏燈光暗淡。羅淡雪依然赤身裸體地被吊在刑訊室中央。
她雙手抱膝,雙手腕被手铐鎖在一起,一根木杠穿在她臂彎和膝彎之間,木杠兩
端套着麻繩,鐵鏈鈎住麻繩将她團身倒吊在橫梁上,兩隻白玉似的帶鐐的秀足高
高翹起。她渾身布滿了鞭痕,汗水涔涔。一頭濕淋淋的長發傾洩下來,垂挂在離
地面不遠處。她仰垂着頭,雙眼緊閉。蒼白的臉上濕漉漉的,也分不清是淚水還
是汗水。她口中不時在發出一兩聲輕輕的呻吟。

  羅淡雪也已經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被吊在橫梁上,每過一個多小時,兩個
打手就放松一次鐵鏈,讓她「休息」一下,還給她喝幾口水,然後換一種吊法将
她重新吊起。但其實這并不是打手們憐惜她,這是爲了不使她被吊得麻木或者暈
過去。在給她短暫「休息」後再次吊起時,會使她更加痛苦。先是背吊,再是四
蹄倒攢,接着又是吊手指……幾個小時的殘酷吊刑下,羅淡雪呻吟哭泣、宛轉哀
号……後來居然苦苦求饒:「兩位大哥………饒饒我吧,項站長不在………你們
就不能放松點嗎?求你們了……!」兩個打手對望幾眼,笑了笑。一個打手說道:
「放松點也行!不過你得報答我們,你可願意?」羅淡雪微微點頭。于是兩個打
手讓她躺在地上,輪番對她瘋狂奸淫。幾番淫暴之後,打手摸着她臉說道:「羅
小姐,我們勸你招供了吧,要不然後面的刑罰可厲害得很,你怎麽受得了?你又
何必爲G黨賣命呢?」羅淡雪滿眼流淚,卻很堅定地搖了搖頭:「這個我可不能
答應,我甯死都不會做叛徒的!」


   打手歎了口氣:「那就實在對不住,我們又得叫你受苦了,我們也是不得己
啊,項站長快來了,請願諒!我們現在得給你來個猴子抱樁,請你配合一下!」
這也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吊人方法,當打手們将羅淡雪再次吊起來後,羅淡雪又一
次感到了痛不欲生,她不住地哀叫着………

  兩個打手從外面回到刑訊室後,項漢和劉三也随即跨了進來。項漢慢慢走到
羅淡雪旁邊,伸手在羅淡雪屁股上拍了兩下,又抓住羅淡雪垂挂着的長發,将她
的頭向上提了一提,微微一笑道:「怎麽樣,羅淡雪小姐,這一夜吊下來,骨頭
軟了吧?想得如何啊,是不是決定把一切都說出來啦?」

  羅淡雪卻沒有說話,甚至連呻吟都不再發出。「怎麽,還是徐庶進曹營――
一言不發啊,你和豔梅小姐是親姐妹,連此時的表現都如此相同!」

  聽到姐姐的名字,羅淡雪的眼睛緩緩地睜了一下,随即又閉了起來。

  自從她姐姐昨天被從這裏拖走後,羅淡雪就知道她這一去也是兇多吉少。從
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難猜出美麗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會受到怎樣的折磨,
雖然她還是從心裏希望這一切都能夠僥幸避免。

  項漢将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團着身體倒吊在木杠和鐵鏈上的羅淡雪,吐
了一個煙圈道:「你姐今夜可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這一夜洩了多少回啊?」

  伴随着打手們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淚從羅淡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預感
終于得到了證實,她心如刀割。「怎麽,想不想見見你親愛的姐姐呀?」項漢冷
冷一笑,「看來我問了個傻問題,羅淡雪小姐現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我現在
就滿足你的願望!」「劉隊長,把淡雪小姐放下來」。聽到項漢的命令,劉三和
兩個打手松開鐵鏈,将羅淡雪的身體放倒在地上,又給她開了手铐,去掉了木杠。
項漢向門外喊道:「來人,把羅豔梅帶進來!」羅淡雪用已被吊得痛徹心肺的雙
臂艱難地支撐起上身,門外的兩個特務就已經将羅豔梅架了進來。

  「姐!」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看到羅豔梅的一霎那,羅淡雪還是呆
住了。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顯然遭受了極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幾個小時
前還儀态端莊的姐姐。此時的羅豔梅赤着雙腳,黑亮的短發已被汗水浸得濕淋淋
的,打着縷兒貼在蒼白的臉蛋兒上。淡藍色的絲制旗袍,胡亂的裹在身上。旗袍
上從領口開始的幾個扣子已經掉了,旗袍的前襟兒耷拉下來,露出深邃的乳溝和
滿是傷痕的胸脯……


   「小雪……」看到赤裸着身體歪倒在刑訊室中的妹妹,羅豔梅也不由自主的
掙紮了幾下,剛剛說了兩個字,喉嚨就哽咽住了。

  看着這痛苦不堪的兩姐妹,項漢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的冷笑,眼前的情景
正是他所需要的。作爲一個有着多年審訊經驗的老牌特務,他深知對于像羅豔梅
姐妹這樣對他們的理想堅定不渝、而又有着堅強意志的女G黨員,單純的刑訊很
難達到目的,而必須要将多種手段結合使用,從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擊和摧
垮他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對于羅豔梅和羅淡雪而言,他們的姐妹親情和女人
天生的羞恥心,無疑是最好的弱點。

  想到這裏,項漢站起身,走到羅淡雪跟前,揪住她的長發把她的上身從地上
提了起來,将她的臉扭向羅豔梅,冷笑着說道:「怎麽樣,淡雪小姐看到如此一
番模樣的姐姐,做何感想啊?」

  羅淡雪沒有理睬項漢,隻是望着羅豔梅,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開她!」雖然知道沒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敵人無恥的威逼,
羅豔梅還是忍不住憤怒的呵斥起來。「你說什麽!?」項漢又冷笑了一聲,将空
着的左手伸到羅淡雪的胸前,放肆的揉搓着:「放開她?我爲什麽要放開她?她
到現在還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願意把她怎麽樣,就可以把她怎麽樣,除非……」
項漢說着,狠狠的在羅淡雪的乳房上捏一把繼續說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
說出來,否則,我還有以幾十種的手段要在可愛的羅淡雪小姐身上使用哪!」羅
豔梅也清楚自己應該如何面對這可怕的一切。忍着心中的劇痛,羅豔梅怒視着項
漢說道:「無恥!你們,你們這些無恥的畜牲、敗類,你們以爲,用這些手段就
能摧毀一個女G黨員的意志?不要白日做夢了,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東西,
是永遠也無法從我們姐妹兩身上得到的!」

  「好啊!你就再好好地看看你妹妹怎麽受苦吧!」項漢惡狠狠地說道,「劉
三,先給這小婊子壓壓杠子!」

  随着項漢的命令,兩個打手過來抓住羅淡雪的玉臂,他們把羅淡雪從地上拉
起,又在姑娘腿彎處踹了一腳,使她跪在地上。羅淡雪的整個身體和大腿布滿縱
橫交錯的深紫色鞭痕,她的雙臂除了手腕處有幾道青紫淤痕外依舊是雪白粉嫩。
項漢曾多次吩咐過打手,在鞭打女人時不要抽打她的臉部、手臂和小腿。打手們
不知道項漢是出于什麽樣的考慮,但隻能照辦。跪着的羅淡雪被兩個打手緊緊抓
住雙臂,劉三将一條四尺來長約有手腕粗的木杠擱在姑娘雪白的小腿肚上。另外
兩個打手開始踩下木杠的兩端,羅淡雪立刻感到一陣鑽心的劇痛從昨天被老虎凳
夾傷的膝蓋及小腿處傳來,疼的姑娘繃緊了身體,從喉嚨裏發出一陣痛苦的低哼。


   打手們一點點的加大腳上的力度,凄慘的叫喊終于無法抑制地從羅淡雪嘴裏
發出。姑娘渾身都在痛苦的顫動着,頭拼命地後仰,赤着的雙腳劇烈痙攣着……
……

  劉三色迷迷地盯着羅淡雪胸前一對不停顫動的乳房,指揮着打手不斷加刑。

  兩個打手更加用力踩壓着木杠,疼得羅淡雪不停地高聲慘叫。「啊呀!……
…啊!………」她極度後仰的頭部無意識的晃動着,無奈兩個打手緊緊地抓着她
一雙玉臂,使她赤裸的嬌軀難于掙紮。

  「來滾的!」随着劉三惡毒的命令,兩個打手踩着木杠,殘忍地在羅淡雪的
小腿上滾動起來。「媽啊!…………媽!………啊!…………」突然加強的劇痛
使得羅淡雪眼前直冒金星,喊叫都已經變了聲。羅淡雪原來又白又嫩的小腿已經
一片紫黑。又經過兩分多鍾的時間,羅淡雪的叫喊停止了,她垂下了頭,終于昏
死過去。

  「嘩……」劉三的冷水将羅淡雪潑醒了過來。「怎麽樣?招供了吧!啊!不
招供還要壓!」劉三威脅道。

  望着在敵人手中慘叫的妹妹,羅豔梅的心仿佛被無數把刀剜割着一樣。她非
常清楚,項漢折磨羅淡雪是爲了刺激自己,但眼看着心愛的妹妹被用如此下流的
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牲,
折磨一個小姑娘算什麽能耐!有什麽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

  「好啊!」項漢哼了一聲,來到羅豔梅的跟前,扭住她的下颌說道:「沒想
到你這麽的頑固,既然你這麽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就成全你。昨天晚
上你享受的不錯吧,今天就讓你嘗嘗大刑的滋味!」說罷,項漢臉色一變,回頭
招呼劉三:「劉隊長,給這個頑固的女G黨上老虎凳!把小婊子暫時吊到刑柱上
去,等一會兒再收拾。」

  打手們将羅豔梅身上的旗袍再次扒了,把她拖到老虎凳跟前。将她按坐在凳
上,上身緊貼着柱子。藕節似的雙臂,被扭到了刑柱子後面。一個打手拿過一條
麻繩,将豔梅的雙雙臂死死地捆綁了起來。

  麻繩從她雪白的頸部開始,一圈又一圈地将羅豔梅的上半身也捆緊在柱子上。
收得很緊的麻繩8字型繞過羅豔梅胸部,将她本就高聳的雙乳勒得更加突出。

  捆綁好羅豔梅的上身,打手又将她的雙腿并攏平放在刑凳上,一條噴過水的
粗麻繩,從靠近膝蓋的上方開始,一道道的繞了好幾圈将她的大腿緊緊地捆綁在
凳面上。又用一條細一點的麻繩,将羅豔梅兩隻白嫩纖細的腳腕緊緊綁在了一起。

  做完上刑的準備後,幾個打手圍站在老虎凳的四周,隻等項漢一聲令下,就
開始對羅豔梅進行殘酷的折磨。

  項漢慢慢地走到老虎凳的旁邊,靜靜的看着被綁在刑具上待虐的美麗少婦。
項漢将目光落在她一雙直挺挺地捆綁着的玉腿上。羅豔梅的雙腿,那是一對可以
令任何男人忘情的尤物。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大腿,線條勻稱而毫無贅肉的小腿,
除了夜裏留下的累累鞭痕和虐傷外,細膩的肌膚雪白耀眼,幾乎很難相信這是一
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的雙腿。


   項漢揮了一下手,劉三立刻用左手從地上拿起一塊磚頭。劉三右手抓住捆綁
羅豔梅腳腕的麻繩,用力把她的雙腳提起,把磚頭墊在了腳跟下面。

  「趕緊招供吧!等吃盡苦頭再招供可就太不劃算了……」項漢在一旁說。
「你做夢!」羅豔梅回答。過了幾分鍾,兩個打手用木杠擡起羅豔梅的雙腳,劉
三又把一塊磚頭墊進羅豔梅的腳下。「唔……」羅豔梅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加刑!」項漢命令道。随着又一塊磚頭的墊入,羅豔梅低沉的呻吟變
成了喊叫。墊到第四塊磚的時候,羅豔梅的小腿已經反曲成了一個弓形。一陣無
法用語言形容的劇痛從雙腿上傳來,使得羅豔梅再也無法忍受,凄厲的慘叫聲脫
口而出「啊……哎呀……啊……」拉着長聲在刑訊室裏回蕩。羅豔梅的後仰過來
的頭部頂着柱子,她嬌軀猛然一挺,整個身體都疼得瑟瑟顫抖着,并且汗如雨下
……痛苦地掙紮了十多分鍾後,豔梅的身體如同面團似的癱軟了下來,她昏死了
過去。當羅豔梅被冷水潑醒過來時,她腳跟下的磚塊已經撤去。羅豔梅面對項漢
的B問,沒有理睬。

  「臭婊子,真不識好歹,看老子怎麽收拾你。來人,給她上針刑!」項漢用
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叫喊着。兩個打手把羅豔梅從老虎凳上解下,随即把她按坐在
一張刑椅上,用麻繩将她捆緊。兩打手将羅淡雪的雙手掌心朝上,按住在刑椅的
扶手上。另一打手拿過兩條黑色的皮繩,從手腕開始,一圈圈的用皮繩将她的雙
手與刑椅的扶手捆綁在一起,一直捆到手指的中間位置,使得羅豔梅水蔥般的手
指隻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繩子的外面。「動手!」項漢說。劉三從刑具架上拿下
一隻木盒,打開盒蓋,他從盒裏拿出一根約有寸把長的鋼針。粗而鋒利的鋼針在
刑訊室爐火的映照下閃出令人恐怖的寒光。劉三獰笑着對羅豔梅說道:「羅小姐
啊!你看看這盒針,這可不是什麽繡花針,這是專門用來給你們女人上刑的,你
要是不招,我可要動手了!我要把它一根一根地從你這嬌嫩的指甲縫紮進去,那
滋味……就不用說了吧!…………」

  羅豔梅隻看了一眼那盒可怕的刑具,便閉上了眼睛。劉三抓住了羅豔梅右手
的食指,将一根鋒利的鋼針插入她的指甲縫,然後緩緩地刺進去。

  「啊……」随着一聲凄厲的慘叫,羅豔梅剛才還一動不動的身體猛然扭動,
頭像觸電般的反彈起來,甩動一頭濕漉漉的短發,雙乳随着喊叫和喘息而起伏。
到半根鋼針刺入了她的手指,針尖從第一個指節處露出皮膚時,劉三暫時停了手。
豔梅的身體松馳下來癱軟在了刑椅上。她口中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

  等羅豔梅喘了一口氣後,劉三又拿過一根鋼針,對準了羅豔梅的指甲縫,惡
狠狠的逼問道:「說不說,不說再紮!」

  羅豔梅低着頭,大口喘着粗氣,盡量利用停刑的間隙恢複着體力。她好一會
兒才擡起頭,緩慢而堅定地搖了搖頭。

  「媽的!」劉三罵了一句,将又一根鋼針緩緩刺入羅豔梅的指甲………劉三
每刺進一根鋼針,就托起羅豔梅的下巴逼問口供,然而每次的結果都依然令他失
望。他便更加狠毒地折磨虐待羅豔梅的手指。羅豔梅的整個身體都被捆死在刑椅
上,除了頭部以外,其它的部分連扭動都很難,慘叫成了她唯一可以減輕痛苦的
方式。在整個受刑的過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幾乎已經到了聲嘶力竭的地步。
雖然如此痛苦,但羅豔梅依然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現。每當劉三停下手來逼問的時
候,她要麽輕輕搖搖頭,要麽根本沒有任何的表示,堅強地忍受着敵人的嚴刑折
磨。當第七根鋼針插入羅豔梅手指時,她劇烈的抽搐了一陣,頭猛地一垂,昏死
了過去。

  「嘩……」一盆冰冷的水澆遍了羅豔梅的全身,将她從昏迷中潑醒了過來,
她喘息着擡起頭,滴着水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視線。項漢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怎
麽樣,滋味不錯吧,說!再不說,十根手指都給你釘上!」

  羅豔梅低聲的呻吟着。那鋼針刺進指甲縫時「十指連心」的劇痛是難以忍受
的,但一個革命者的堅定意志仍舊支撐着羅豔梅。她再次努力的堅定了一下被疼
痛沖亂的神經,将頭歪向一邊,不去理睬項漢的威脅。

  随着劉三的謾罵,殘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羅豔梅的身上……已經半個多小時
的殘忍折磨,羅豔梅十根纖細的手指上,全部被釘上了鋒利的鋼針,在刑訊室昏
暗燈光和熊熊爐火的雙重映照下散發出可怕的光芒。劉三站在一邊罵罵咧咧的喝
着水。羅豔梅的頭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滿一層細密的
水珠,濕的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項漢揪住羅豔梅豐碩的乳房揉搓着,殘忍地問:「你到底是說不說,嗯,快
說,說……」

  羅豔梅歪着頭,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對抗着項漢的逼問。隻有乳頭被項漢的指
甲掐住的時候,她的身體才輕輕的震動了一下,但依舊沒有說出一個字。項漢欣
賞着眼前這幕美麗少婦受刑後的慘狀,冷酷地笑了笑。「不說?好!我給你換個
地方繼續用刑!」項漢說着,拿起一根鋼針在羅豔梅的乳頭上劃了一下。

  鋒利的鋼針在布滿敏感神經的乳頭上劃過,使得羅豔梅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
抖了一下。項漢不停的用針輕劃着羅豔梅的乳房,得意的看着她的身體跟着自己
的動作顫抖。項漢獰笑着說:「這麽漂亮的奶頭要是毀了,有點可惜啊,說了罷!」

  說實話,羅豔梅确實很害怕,任何一個女人面對這樣的酷刑時都會不由自主
的恐懼。羅豔梅不敢想象,自己對疼痛極爲敏感的乳房,被鋼針生生的刺入,會
是一種什麽樣的痛苦!但恐懼隻是暫時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占了上風,羅豔梅
的眼神重新堅定了起來:「我說過我什麽也不會講的!」

  項漢氣得一咬牙,用左手兩個指頭夾住羅豔梅左側乳頭的根部,右手把鋼針
對準乳頭,用力的刺了進去。

  「啊呀!……」随着一聲凄厲的慘叫,羅豔梅猛地揚起頭,本已癱軟在刑椅
上的嬌軀又在一瞬間挺得筆直,徒勞的扭動着。項漢一手死死捏住豐滿白嫩的乳
房,一手慢慢地将鋼針從乳頭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邊插一邊不停的撚動,
盡力加強和延長羅豔梅的痛苦。


   項漢盯着羅豔梅疼得扭曲的臉問道:「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

  羅豔梅扭過臉去,咬緊牙關,不理睬項漢。項漢轉過頭向劉三吼到:「按住
她的頭,我要讓她看着自己的乳房受刑!」劉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羅豔梅濕
淋淋的頭發,把她的頭向下按,讓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美麗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羅豔梅的慘叫聲中,項漢繼續緩緩的、撚動着的将鋼針刺進羅豔梅的乳房
深處。足足紮了兩分多鍾,一根寸把長的鋼針差不多全刺進了羅豔梅的乳房,隻
剩了一段針尾露在外面,在火光下閃着金屬的光澤。殷紅的血珠順着針尾滑了出
來,挂在乳房上。

  看到鋼針完全紮進了自己的乳房,羅豔梅竟似松了口氣,發出幾聲斷斷續續
的呻吟。但羅豔梅剛剛松了口氣,項漢又舉起了一根鋼針:「怎麽樣,還要再嘗
嘗!」羅豔梅喘息着,沒有任何的回答。于是又一根鋒利的鋼針在羅豔梅的慘叫
聲中再次緩緩的刺進了羅豔梅的乳頭。項漢又逼問一陣,然後繼續刺下一根。羅
豔梅的左乳頭上刺下了第三根鋼針時,她又昏死過去,然而立刻就被冰冷的涼水
潑醒,繼續受虐。項漢又揪住了羅豔梅的右側的乳房,把鋼針從她的乳頭上刺進
右乳中。

  「啊……啊……啊……」伴随着羅豔梅凄厲的慘叫和徒勞的掙紮,慘無人道
的酷刑仍在繼續着。羅豔梅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鋼針緩緩的刺進自己的乳房深處,
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痛苦傳導到她的大腦中。


   羅豔梅感到已經不知過了多麽漫長的時間,她兩個性感迷人的乳頭上已刺滿
了鋼針…………羅豔梅再一次從昏迷中被涼水潑醒,頭無力地垂在胸前,不停地
發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說!」項漢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叫道。然而,
回答他的仍是羅豔梅虛弱而堅定的搖頭。「那就再給你換個地方!來人!把她的
腿擡起來!」兩個打手抓住羅豔梅的腳腕,強行将她的雙腿分開。當項漢将鋼針
刺進她嬌嫩如花的陰蒂時,她的慘叫聲已經變成了野獸般的嚎叫,幾乎無法相信
那會是一個女人發出的聲音………

  「媽的,還是不說!來人,把針拔下來,給羅女士上點藥『」項漢惱怒的罵
了一聲,惡狠狠的命令道。

  劉三抓住一根刺進羅豔梅手指的鋼針,慢慢拔了下來,鮮血立刻流了下來。
一個打手拿過一個盛滿鹽的盒子,将一把鹽糊在羅豔梅的傷口上。

  「啊……」拔出鋼針的滋味并不比插入時好受多少,何況還要在傷口上抹鹽!
羅豔梅立刻掙紮着發出一陣陣凄慘的叫喊。沒等兩隻手上的鋼針拔完,她就痙攣
着昏死了過去,但立刻被冷水潑醒………劉三把刺在她乳房上的鋼針也一根根拔
下,另一打手把鹽抹在傷口上,羅豔梅一次次揚起頭慘叫。最後,劉三抓住刺在
羅豔梅陰蒂上的兩根鋼針,一一的拔出來,打手立刻把鹽抹了上去。身體上最嬌
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強烈的虐待和刺激,羅豔梅禁不住發出「嗷…嗷…
…」的哀嚎,叫聲格外凄厲。她布滿鞭痕的性感的身體一陣痙攣,陰部所有的肌
肉也都在抽搐………羅豔梅雖然還算是醒着,但已經疼的有些意識模糊,頭歪斜
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着。


   項漢饒有興緻地欣賞了一番羅豔梅受刑後的慘狀,然後帶着戲谑的口吻冷笑
道:「感覺如何啊,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太好嗎,要是真的受不了也不要緊,解脫
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說出來,我保證你不用再受這份罪了!怎麽樣?」許久,
羅豔梅都沒有回答項漢的問話,隻是輕輕的喘息着,盡量想在這有限的時間内恢
複一些體力。「還是不說是吧?」項漢一把揪住羅豔梅的短發,揚起她的臉,盯
着她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告訴你,别以爲你裝聾作啞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
看看!」項漢用手指掃了一下刑訊室裏散發着血腥氣的、大大小小的各種刑具,
繼續說道:「我這裏光現成的刑法就有三十多套,任你鋼牙鐵嘴,我有官法如爐!
多少女人開始比你還頑固,最後還不是在這刑訊室裏光着身子跪地求饒!噢,對
了,還有可愛的淡雪小姐,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樣不少的嘗一遍!隻要你們不
招供,從今天開始,強奸加酷刑就是你們每天都少不了的!怎麽樣,還是好好想
想吧?」

  羅豔梅沒有任何反應,任憑項漢威脅。項漢提到妹妹的名字,羅豔梅将目光
轉向了吊在刑柱鐵環上的羅淡雪。兩人的目光相對,她從羅淡雪那雙含着淚花的
大眼睛中看到了許多的東西,悲傷、關切、憤怒,堅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
的很多東西。幾秒鍾的時間,姐妹兩個的心人已經聯在了一起。羅豔梅深吸了一
口氣,将目光轉向項漢那猙獰的面孔,話音出乎意料的清晰而堅定:「你想讓我
說?好,我就再說一遍給你聽: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這都是我們的秘密,
不能……」項漢沒等羅豔梅說完,粗暴的打斷了她,用幾乎是咆哮的聲音吼道:
「看來你們姐妹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我就成全你們,來人,再給羅淡雪
上刑,上火刑!」

  「站座,這……這隻是會……怕站座上她時影響興緻啊!」

  劉三說。「沒關系,其實女人帶點烙傷,幹起來更夠味。拿燒紅的『火筷子』
來!」聽項漢這麽說,一個打手立刻從火盆中抽出一根燒得通紅的細烙鐵遞給項
漢,項漢舉着烙鐵慢慢走近在刑柱上吊着的羅淡雪。項漢伸手撫摸着羅淡雪的大
腿,他感覺到羅淡雪的大腿在微微戰抖。項漢看了一眼羅淡雪,看到了姑娘眼睛
裏流露出的恐懼,便冷笑着說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你這種又白又嫩的
小美人烙壞了多可惜……」羅淡雪恐懼極了,雖然被捕後她已受到過多次的Q折
磨和酷刑拷打,但還沒有受到過這樣可怕的烙刑,更何況是正對自己一向自珍的
如玉大腿!但是,一個堅定聲音在她的心中響起:「我一定要堅持住,決不能辜
負組織多年的培養,決不能向敵人屈服,決不能做可恥的叛徒!我要對得起強哥!」
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強,羅淡雪堅定了信心,她閉上了眼睛,渾身蹦緊,靜
待酷刑的降臨。

  羅淡雪的态度激怒了項漢,他的手一落,通紅的烙鐵狠狠的壓在了姑娘左大
腿内側,

  「吱──啊──!」烙鐵燒灼着羅淡雪滑如凝脂的肌膚,發出了一陣令人毛
骨悚然的響聲,一股青煙冒出來,刑房内頓時彌漫起一片皮肉被燒焦的味道。羅
淡雪發出了令人心悸的慘叫起來,被吊在刑柱上的身體本能地掙紮、抽搐着。過
了十幾秒,羅淡雪停止了抽搐,後仰的頭重重摔到胸前,她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水!把她潑醒!」項漢下令到。「嘩___ 」一盆冰冷的水潑濺在羅淡雪的
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淡雪慢慢醒轉過來,痛苦的呻吟着。項漢向劉三一擺
手,劉三走上前去,托起羅淡雪的下颌,陰笑着說:「小美人,怎麽樣,烙鐵烙
大腿的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招了吧!」羅淡雪禁閉雙眼,把頭歪向一邊,不去理
睬劉三。「媽的,臭婊子。站座,看來,還得再來一根!」劉三對項漢說道。一
個打手立刻從火盆中又抽出一根通紅的「火筷子」,遞給項漢。可項漢搖了搖頭,
把烙鐵放回了火盆。


   「給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張有弛,不能一味的用蠻力,懂嗎?」項漢悠然的
看着在刑柱上痛苦喘息的羅淡雪,對劉三說道。「是是,屬下糊塗,站座的意思
……」劉三陪着笑臉問。

  羅淡雪凄美的神态和堅定的态度,深深的刺激了項漢。他決定,一定要慢慢
的、一點點的整垮這個漂亮的姑娘,要讓她完全的屈服于自己,哭着跪在自己的
腳下求饒。「給她上拶子,要讓她慢慢地享受!」項漢說。

  兩個打手将羅淡雪從刑柱上放下,将她按跪在地。劉三站在羅淡雪背後,用
雙手抓緊她濕漉漉的長發,長滿硬毛的雙腿夾住了她苗條的嬌軀。羅淡雪感覺到
劉三堅硬的陰莖正頂着她的脊背。雖然在夜間已經得到了充分發洩,但面對當前
的情景,劉三的那種獸欲又早被激發了起來。打手從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
具。這刑具看上去就像許多根并立在一起的細木棍子,用麻繩串在一起。打手把
拶子扔在了羅淡雪的面前。聽着拶子落在地上的響聲,羅淡雪不禁又抖了一下。

  項漢将羅淡雪雙手重疊,用一條細繩捆牢手腕。然後将拶子套在了羅淡雪的
雙手上,把她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八根纖嫩的手指夾在木棍的縫隙裏。在整個過程
中,羅淡雪沒有掙紮。「動刑!」項漢一聲令下,兩個打手分别拽住麻繩拉向兩
側,收緊了細木棍子。

  「唔!……」羅淡雪發出了一陣呻吟,她軟軟的嬌軀繃緊了,潔白的牙齒咬
住了嘴唇。

  「緊!」随着項漢的命令,兩個打手加大了力量,使木棍兇狠地夾着羅淡雪
的手指。鑽心的劇痛使羅淡雪渾身發抖,汗如泉湧。

  「再緊!」項漢惡狠狠地命令打手,同時再次逼問羅淡雪:「說不說?不說
就把你這漂亮的手指活活夾斷!」

  「啊!……媽呀!………」羅淡雪的呻吟再次變成了凄厲的慘叫。她豐滿的
胸脯劇烈起伏着,被劉三揪住的頭部努力地扭動着。但除了這些,她仍舊沒有表
現出任何屈服的迹象。看到羅淡雪汗如雨下,臉色蒼白,呼吸急促,項漢一擺手
「停!」打手随即放松了繩子。

  項漢在羅淡雪臉上摸了一把威脅道:「羅小姐,我勸你趕快招供。這種拶子
是專門對付女人的,在它面前再刁蠻的女人最後也會苦苦求饒,乖乖地招供,像
你這樣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羅淡雪呻吟着并大口地喘着氣………

  「繼續用刑!」看到羅淡雪臉上氣色有所緩和,又沒有要招供的意思,項漢
又向打手們發出命令。「緊」……「再緊!」……随着項漢的喊叫,打手們們一
次次的收緊繩子,更加用力夾着羅淡雪的手指。拶子發出「嘎、嘎………」的恐
怖響聲,殷紅的鮮血開始從羅淡雪的手指縫中慢慢溢出。羅淡雪整個嬌軀都痛苦
的抽搐着。難以忍受的劇痛使得羅淡雪的慘叫反倒停止了,她赤裸的嬌軀快速痙
攣幾下,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後,終于再一次昏死了過去。羅淡
雪的雙手已經是皮破肉裂,鮮血淋淋。

  「嘩……」又是一盆水澆在羅淡雪的頭上。等她完全清醒過來,項漢又一次
揪着她的頭發:「說不說,不說再拶,快說!媽的,還是不說是不是,好,我就
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再拶!」

  殘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羅淡雪的手上,「緊」随着項漢的喊叫聲,難以忍受的
拶指酷刑再一次施用在羅淡雪的身上。羅淡雪痛苦地扭動着苗條性感的嬌軀,發
出無助的慘叫聲…………羅淡雪盼望着自己能夠盡快地昏死過去,對她而言,這
樣的地獄生涯已經不知持續了多少時間,隻有昏死過去才是暫時的解脫。盡管這
種解脫實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過去,打手們馬上就會把一盆冰冷的涼水潑在她
的裸體上,把她重新帶回痛苦的現實中。但即使是馬上就會被涼水潑醒,也可以
暫時離開痛苦的深淵……


   随着一聲輕輕的呻吟,羅淡雪又一次被冷水潑醒時,項漢揪住了羅淡雪濕漉
漉的長發,把她的臉扭向自己,用力的搖晃了幾下。在劇烈的眩暈下,姑娘微微
的睜開了雙眼,但羅淡雪确實太虛弱了。慘無人道的酷刑,已經将她折磨的奄奄
一息,甚至連一個仇恨的眼神都無力發出,就無力的垂下了眼睑。項漢一松手,
姑娘的頭就立刻又垂到了胸前。

  「好像是不行了。這兩個女G黨今天也被折騰的差不多了,劉隊長,帶幾個
人把這兩個女G黨押回牢房,嚴加看管!三天之内看來是不能再進行刑訊了,叫
醫生給她們治治傷。另外……這兩天不許任何人再碰她們,就說是我說的,誰要
是色膽包天違抗命令,軍法從事!」

  兩個打手把羅豔梅從刑椅上解了下來,給她釘上了腳鐐。一位打手從地上撿
起姐妹倆的衣服,胡亂的套在她們的身上。胸衣和内褲,打手們已經懶得再給她
們穿戴,隻是草草的團成一團兒胡亂塞在羅豔梅的旗袍内。打手們架起已經處于
半昏迷狀态的羅氏姐妹,向刑訊室外拖去。

  這是一間不大的牢房,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石塊砌成的。一扇厚重的黑色
鐵門,将這間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絕。一扇裝着鐵栅的窗戶很小,且開得很高,
透露進一束昏黃的亮光。裏面有一些簡單的日用品,這與其它的牢房沒有什麽兩
樣。但地上比較整潔,并沒有許多普通牢房裏常有的幹草,卻在牆角處堆着兩條
薄被。羅淡雪就已經在這裏被移到這裏關押兩天了,現在這裏也成爲了關押羅豔
梅的地方。昏昏沉沉中的羅淡雪漸漸清醒了一點。連續十幾小時的毒刑拷打和變
态奸淫,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傷痕,使她感到鑽心的疼痛。
尤其是傷痕累累的雙手和腿,在經過了拶指、老虎凳和壓杠子的酷刑後,疼的好
像骨頭都已經被搗碎似的。她無力地扭了一下頭,突然發現在昏暗的囚室裏,還
有另外一個女人。

  羅淡雪吃了一驚,借着小窗戶射進的那一抹昏黃的光線,她努力的辨認着那
個摟着她坐在地上的身影:藍色絲織旗袍,散亂的短發,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
梁………是姐姐豔梅!

  「小雪!小雪!」羅豔梅一邊摩挲着羅淡雪的臉頰,一邊輕輕呼喚着妹妹的
名字,輕輕地掠去糊在她臉上的亂發。

  「姐!這裏……啊……我的腿……姐姐,這裏,這裏是……」羅淡雪的意識
還沒有完全的恢複,朦胧中隻看到姐姐淚盈盈的面孔,短短續續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動,這裏是牢房,你不
用怕,我們挺過來了!」羅豔梅緊緊的摟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說道。

  「姐姐!」羅淡雪終于醒了過來,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頭紮進了羅
豔梅的懷中,失聲痛哭了起來。自從羅淡雪被捕以來,這是姐妹倆第一次單獨在
一起。羅豔梅并沒有勸導羅淡雪,隻是緊緊抱着妹妹的身體,任她在懷中哭泣。
她知道,妹妹這幾天來受到的酷刑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實,她自己又何
嘗不是這樣哪?羅淡雪的痛哭變成了斷續的嗚咽,羅豔梅才輕輕愛撫了一下她的
長發,柔聲說道:「好啦,小雪,别哭了,來,躺在姐姐身上。」

  說着,羅豔梅暗暗咬着牙,将雙腿放平,努力的羅淡雪身體拉近,讓羅淡雪
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雖然對于坐過老虎凳的她來說,這樣做會有很大的痛苦,
但爲了使妹妹能夠躺的舒服一些,她還是咬牙堅持着。

  沉重的鐵門「哐」的一聲打開,劉三帶着一個軍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走
到羅豔梅姐妹的跟前,伸腳在羅淡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來吧,
就是這兩個女G黨,給她們兩個看看,可别讓她們死了!」

  軍醫看了看兩個遍體鱗傷的女人,走到羅淡雪身邊,放下藥箱。軍醫将羅淡
雪從羅豔梅懷中抱起來放在地上。羅豔梅輕輕的「喂」了一聲,似乎想制止他的
行動。但她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的叫喊,隻能希望妹妹不要受
到太多的折磨。

  但萬幸的是,這位軍醫顯然不是劉三和項漢的同類。他一臉嚴肅的蹲在羅淡
雪身邊。他先檢查了羅淡雪手指和雙腿的傷勢,又輕輕的解開了她的旗袍仔細的
檢查了她全身的各種刑傷。他從藥箱裏取出各種藥水和藥膏。他給羅淡雪清洗了
傷口,然後将藥膏塗在傷口上。治療完畢後,他盡力幫羅淡雪穿好了已經破損的
旗袍,開始對羅豔梅進行檢查和治療。

  這個過程中,軍醫始終是一言不發,眉頭緊縮,目光中不時透出憐憫的神情,
手上的動作也是盡量的輕柔,沒有絲毫的猥亵和輕薄。被陌生的異性檢查乳房和
下身,使得羅豔梅不由得紅暈了雙頰。但面對這位有良知的醫生,羅豔梅仍舊是
心存感激的。在他最後收拾藥箱的時候,羅豔梅用低低的聲音說了一聲「謝謝」。

  軍醫沒有理睬羅豔梅,隻是飛快的将一小瓶藥片塞在羅豔梅的手中,然後匆
匆的離開了囚室。劉三看了看羅豔梅和羅淡雪,哼哼的冷笑了兩聲,也轉身走了
出去,鎖上了鐵門。羅豔梅這才張開手,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小藥片,從标識上她
認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軍醫。

  不知過了多久,她們又聽到了鐵門打開的聲音,門外兩個小特務端着飯走了
進來。一個小特務對着姐妹倆笑了一笑道:「你們現在好像成了項站長的貴賓了!

  我們兩人是專門照顧你倆的,有什麽要求你們說,能幫的我們會盡量幫忙。
「說完又笑了一笑,轉身離開了囚室。直到送飯的小特務退出去、鎖上門,羅淡
雪問:

  「姐,這飯,怎麽會?……」聽到羅淡雪遲疑的聲音,羅豔梅也是一怔,隻
見一個木制的托盤上,擺着兩大碗白米飯,還有一葷一素兩道炒菜。羅豔梅知道,
敵人對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無孔不入的,包括的給他們的飲食,都是粗糙而難以
下咽的飯菜,可眼前這香味撲鼻的飯菜,敵人又有什麽陰謀呢?

  「不管他,既然這樣,我們就吃,先吃飽再說!」羅豔梅并不知道項漢的一
系列陰謀,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敵人現在還不會毒死她們。快兩天
沒吃東西了,此刻聞到飯菜的香味,羅豔梅感到強烈的饑餓,她捧起一碗米飯,
連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裏,然後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過了飯,又吃了軍醫留下的止痛藥,姐妹倆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
覺逐漸襲上了她們的眼睑,連續遭受了十多個小時的酷刑的奸淫,她們已經疲倦
極了。羅豔梅靠在牆上,将羅淡雪攬在懷中,拉過牆角的破被蓋在了妹妹的身上,
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姐,他們……還會給我們用刑嗎,或是再對我們……」半夢半醒之間,羅
淡雪突然輕聲地問道。羅豔梅的身體一震,羅豔梅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還在
後面。

  但她不想告訴妹妹,隻是輕輕的拍了拍羅淡雪的肩膀:「别胡思亂想了,睡
吧……」黑暗的牢房中,羅豔梅和羅淡雪姐妹沉沉睡去………

  非人的酷刑折磨和奸淫使她們變得有些神情恍惚,她們有時昏睡,有時清醒。

  她們朦胧地記得那個好心的軍醫又來給她們治過兩次傷,還有人送過幾次飯
菜以及熱水。至于時間過了多久,幾天?幾小時?她們竟然不太清楚。

  沉寂的黑夜,忽然傳來一陣開門鎖的聲音。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了,剛剛迷迷
糊糊睡着的羅豔梅被驚醒了,她舉起一隻手,擋住有些刺眼的燈光,朦胧中看到
幾個人影走進了牢房。昏睡着的羅淡雪也被驚醒了,她睜開眼睛,有些茫然的望
着打開的牢門和幾個猙獰的人影,抓住了豔梅的衣角:「姐………,他們……」

  「别怕,小雪,有姐在,别怕!」羅豔梅撫摸着妹妹的身體,穩定了一下情
緒,冷冷地注視着走進來的三個特務。

  領頭的特務正是劉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羅豔梅姐妹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冷笑着說道:「怎麽樣,我的美人們,三天了,歇得不錯吧?不過老是這麽待着
這可不行,也該再談談了。走吧,我們站座有請!」見羅氏姐妹不理睬,劉三便
指着羅淡雪,對身邊的兩個特務叫道,「先把這個小婊子帶出去!」


   兩個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羅淡雪從羅豔梅的懷裏拉了起來,就要向外拖。

  羅豔梅一驚,她強忍着身體上的疼痛,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了淡雪淺色旗袍的
衣角,大聲喊道:「住手,你們放開她,放開她!有什麽手段,你們盡管沖我來,
不許你們動她!」

  「姐姐!姐姐!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淡雪也拼命
的掙紮、喊叫着。

  「媽的,不知死活的賤貨!」劉三罵了一聲,擡起右腳在羅豔梅的身上踢了
兩腳。豔梅尖叫了一聲,不由自主松開了手。

  「帶走!」劉三命令兩個打手将羅淡雪拖出牢房,又對羅豔梅淫笑着說道:
「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會兒就輪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說完轉身走
出了牢房。

  「咣!」的一聲,鐵門重重的關上,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羅豔梅
望着鐵門下一抹昏黃的燈光,想到妹妹馬上就要遭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和虐待,
兩行熱淚,不禁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訊室中,項漢坐在桌子的後面,抽着煙,吐着煙圈,他擡起腿将兩隻腳放
在桌上。在他的身邊,幾個打手正在擺弄各種各樣的刑具,不時的發出恐怖的聲
音。

  對于即将受到嚴刑拷打的女犯來說,這種聲音無異是地獄的咆哮,但對于項
漢而言,卻比天堂的歌聲還要美妙。「那兩個看着嬌豔柔弱的女人骨頭怎麽就能
那樣硬?………」他搞不懂。但項漢還是堅信這些刑具一定可以使她們屈服,然
後再把她們攢在手裏………

  門外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鐵鏈聲。他扔掉手中的煙蒂定了定神,看到
兩個打手将戴着腳鐐的羅淡雪拖進門來,重重扔在地上。

  羅淡雪掙紮着想從地上爬起來,但被老虎凳和壓杠子兩種酷刑摧殘過的雙腿
難于用力,她隻能用顫抖的雙臂支撐着,勉強直起上身。

  項漢将腳從桌上拿下來,直起身子看着蜷縮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經過了連續
兩天慘無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麗的女G黨員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一頭原本
烏黑亮麗的長發,已經變得有些蓬亂,飄散在嬌好卻蒼白、憔悴的臉蛋兒上;她
光着雙腳,拖着沉重的腳鐐;一襲白底翠花的緊身旗袍,已到處都是污漬和破損,
露出雪白的肌膚和黑紅色的刑傷。旗袍領口處的幾個扣子已都被扯掉了,露出大
半個鞭痕密布的酥胸。旗袍本已開的很高的衩,更已經被撕到了胯部,兩條纖細
而結實的玉腿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鞭痕和烙傷的印記。

  如果一個正常人看到被折磨成如此模樣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憐憫,已
至少不會激起任何的欲望。項漢卻不同,他是一個以折磨女人爲樂的職業虐待狂,
羅淡雪這副傷痕累累、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更加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貪
婪地盯着羅淡雪敞開的旗袍衣領下若隐若現的乳溝和開衩處露出的一雙纖長美腿。

  項漢冷笑着說道:「幾天來想的怎麽樣了,我的淡雪小姐!是不是決定和我
們合作了?」

  羅淡雪沒有回答,甚至沒有擡頭去看項漢一眼,隻是擡起手掠了一下耳邊的
頭發。

  項漢又冷笑了一聲,惡狠狠地說道:「還是不開竅是吧?你别以爲你挺過了
幾種刑法,就已經萬事大吉了,我後面的花樣還多着呢!我軍統的刑法有幾十種
你還沒嘗過呢!告訴你,哪一樣都能整得你死去活來。你說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大
姑娘,幹嗎這麽死腦筋哪,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光着屁股在這刑訊室裏受刑?
好了,我的時間有限,就不和你廢話了,還是那句話,隻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釋
放你,還有你的姐姐羅豔梅小姐。怎麽樣?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羅淡雪依然沒有說話,也沒有擡頭,她的手下意識地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
住裸露的前胸,隻是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來啊,上刑之前,先給
羅淡雪小姐準備準備!把羅淡雪小姐的旗袍和所有衣服,給我統統的扒下來!把
她挂到杠子上去!」

  「是!」劉三興奮地怪叫了一聲,帶着兩個打手沖上前去,揪住羅淡雪的長
發将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獰笑着說道:「來吧,我的小美人!」劉三和同夥幾下
就将羅淡雪的旗袍剝了下來,然後将一絲不挂的年青美女架到了「吊杠」下面。

  羅淡雪的眼淚立時奪眶而出,但她并沒有太多掙紮。她知道,在這群野獸面
前,掙紮隻會刺激他們的獸欲,換來更暴虐的淩辱。


   打手拉動鐵鏈,放下一條橫懸在空中的木杠,架着羅淡雪的兩個打手一人抓
住羅淡雪的一隻嫩手,分别緊緊的綁在木杠一端的鐵铐裏,使羅淡雪的上身成爲
「Y」字形,打手拉動鐵鏈,緩緩的把羅淡雪吊離了地面,當羅淡雪的腳尖離開
地面大約一寸多的時候,兩個打手又抓住羅淡雪的腳腕,把羅淡雪的一雙玉腿打
開,分别铐在固定于地面的兩個鐵铐環中。

  打手再次拉動鐵鏈,直到把羅淡雪的身體拉直,再也無法扭動爲止。這樣,
羅淡雪就呈一個「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了起來。羅淡雪記得第一次受刑時也是
這樣的吊綁方法。

  「弟兄們,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兒,讓羅淡雪小姐再好好地想一想,一小時後
你們到這裏伺侯她。」項漢說道。

  「走吧弟兄們,等站座再好好開導開導她吧!」劉三向幾個打手招呼着。

  整整一小時後,劉三和衆打手從外面進來了。其實,劉三和幾個打手已經貼
在門外聽了半天,羅淡雪的哭叫聲把他們刺激得色欲難忍。走進刑訊室,他們看
到吊杠上的羅淡雪豐腴的乳胸上閃動着點點晶瑩的汗珠。她那雙淚交流,泣不成
聲的性感模樣,使打手們的喘氣聲粗了許多。項漢坐在審訊桌前的椅子上若無其
事地抽着煙。

  項漢說:「我們給羅小姐動刑之前,還得再給她熱熱身,弟兄們就先陪羅小
姐玩一玩!」

  看到最後一個打手提起短褲退到一邊,坐在桌子後面欣賞了半天的項漢扔掉
燃盡的煙頭。他帶着一絲惡毒的冷笑環顧四周:「怎麽樣,兄弟們,誰還想上?」

  周圍的五、六個打手,包括劉三在内,互相忘了幾眼,都帶着滿足的淫笑搖
了搖頭。

  「好啊,既然兄弟們都玩夠了,那就讓淡雪小姐清醒一下。」随着項漢的命
令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澆在她低垂在胸前的頭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羅淡雪又發出了幾聲低低的呻吟。一陣劇痛從
全身各處傳來,尤其是被吊起的雙臂,還有乳房和下身都疼得就像針紮一樣。精
液流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她覺得仿佛有毒蟲子在腿上爬行,粘乎乎的十分惡心。

  項漢此時已從桌子後面來到了羅淡雪的面前:「怎麽樣羅小姐,這麽多的男
人陪着你,你滿足了?要不要把你的姐姐帶過來看看你發情的樣子?劉隊長你就
再帶兩個弟兄跑一次吧。」幾個打手大笑着,走了出去。羅淡雪無奈地低頭飲泣,
羞紅的臉蛋兒低得幾乎貼着豐滿的胸脯。

  随着一陣鐵鏈拖地之聲,羅豔梅在兩個打手的推搡下步履艱難的進了刑訊室。

  她看了一眼被裸身吊挂在刑訊室中的妹妹,冷冷的看一眼坐在桌子後面的項
漢,低下了頭。

  項漢嘿嘿一笑:「看來這幾天羅大小姐的刑傷恢複的不錯,我們幾次三番把
你們這對姐妹花帶到這種地方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你考慮的怎麽樣啊,
羅豔梅小姐!如果再不把我們感興趣的問題說出來,我們可又要動粗了啊!或者
這樣……就退讓一步吧,我們給你們寫一份『悔過書』,你們姐妹在上面簽個字,
這總可以吧?」

  羅豔梅又對項漢看了一眼,但她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堅定:「該說的話我已經
說過了,我們姐妹既然落在你們手裏,要打要殺随你們的便,其它的廢話就少說!」

  項漢又是一聲冷笑:「好!既然如此,弟兄們,也把羅大小姐的衣服給我扒
了吊起來!」幾個打手立刻圍了上來。羅豔梅說:「慢着,我自己會脫。」羅豔
梅慢慢脫去身上那件已破損不堪的藍旗袍,并攏了雙手:「來吧!」一個打手用
噴過水的細麻繩将羅豔梅雙手兩個大拇指緊緊綁在一起,從屋梁滑輪上拉下一條
帶鈎子的鐵鏈,鈎住捆綁在她拇指上的麻繩向上拉起。另一打手将羅豔梅的雙腳
向兩邊微微分開,用連着地面的兩個帶鏈子鐵铐環套住她的腳踝,擰緊了螺絲。

  随後打手收緊鐵鏈,将羅豔梅的身體緩緩吊起,一直到她隻能踮起足尖着地
時,打手将鐵鏈固定。

  豔梅迷人的嬌軀直挺挺的吊在刑訊室裏,藕節似的雙臂緊緊夾着略微前伸的
頭部。


   「嗯……」一陣筋骨斷裂般的劇痛從拇指上傳來,羅豔梅忍不住從喉嚨深處
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根纖細的拇指上,迫使她采取挺
胸的姿勢,盡可能拉長身體,努力的讓足尖能夠多接觸到地面。這使她的雙乳越
發顯得豐滿挺拔,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地起伏。兩條豐腴的大腿因爲過分用力
而有些痙攣,帶動着整個身體不停地晃動。

  「感覺如何啊,豔梅小姐?」欣賞着美麗少婦裸體吊起的刺激畫面,項漢慢
慢地湊到羅豔梅的身邊,擡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說:「還嘴硬是吧,沒關系,我們
有的是辦法,可以一點一點地使它軟下來!」

  項漢圍着羅豔梅轉了兩圈,色迷迷地看着羅豔梅曲線玲珑的身體。項漢發現
羅豔梅身上隻有前幾天藤條留下的淡淡傷痕,傷勢并沒有想像中的那麽重。項漢
便決定要親自動手鞭打羅豔梅。他從牆上挂着的一排各式各樣的皮鞭中選了一根,
這是一根二尺多長的生牛皮鞭,由三股皮條絞合而成。項漢把它在盛着涼水的木
桶裏浸了浸,手握水淋淋的鞭子回到羅豔梅的身前。

  他冷笑一下道:「羅大小姐!你既然嘴硬可就别怨我心狠手辣了!」說着,
他将手中的皮鞭抖動了數下,随即便掄了起來。

  「呼!……」伴随着一聲短促的呼嘯和抽擊肉體的響聲,銳利的鞭梢劃過豔
梅的酥胸。她高聳的左乳上部經深邃的乳溝到右肋處綻起了一道血痕。雖然已有
心理準備,羅豔梅的整個身體還是不由自主顫抖、扭動了幾下。緊接着,項漢又
是反手一鞭,又一道血痕從豔梅的右乳房斜向左肋,在乳溝處與前一道鞭痕交錯
………

  在幾天前的輪奸中,羅豔梅已經被項漢鞭打過,但那種細藤鞭和今日項漢手
中的專業刑具比起來,所造成的痛苦是根本無法同日而語的。當皮鞭抽打在她細
嫩肌膚上的一刹那,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夾雜着巨大的震動沖擊着她的嬌軀,使得
她咬緊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發出叫喊。但是羅豔梅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
默沒能堅持很久,項漢隻用了十幾鞭便做到了使羅豔梅尖聲哀叫、眼淚直流下來。

  她的身上也已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呼!——、呼!——、呼!——……」項漢不緊不慢地揮動着皮鞭,在羅
豔梅光溜溜的嬌軀上選擇他感興趣的地方。皮鞭吊打是一種古老而普遍的刑法,
但它給受刑者帶來的痛苦卻不遜于其它任何一種刑法。雖然單獨每一鞭帶來的痛
苦都并非是無法忍受,但疼痛會随着鞭打的繼續而不停積蓄起來,而且由于受刑
者又不會很快昏死過去,這種積蓄就會變成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折磨。特别是對于
一個女人而言,她身體上的敏感部位遠遠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在她
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殘酷的鞭打已進行了十幾分鍾,對羅豔梅來說卻好像過了漫長的數小時。她
的身體随着項漢的動作前後左右艱難地扭動着,企圖以此減輕一些痛苦或者讓身
上那些最爲敏感的部位能躲過酷刑的折磨,盡管這些都是本能的也是徒勞的掙紮
而已。本能的扭動在毫無人性的打手眼裏卻變成了淫蕩的舞蹈。

  痛苦随着鞭打的繼續在不斷地加劇,羅豔梅發出一聲聲慘叫,雖然喊叫可以
稍稍減輕一些疼痛的感覺,但這也正是項漢最想聽到的。慢慢地,她的意識模糊
了,叫聲停止了,也不再扭動身體,頭重重地垂在了胸前………看到羅豔梅已經
昏死了過去,項漢停止了鞭打,他将皮鞭挂回到了牆上原來的位置。

  「來,把她給我弄醒!」一位打手走上來拎起半桶冷水,從頭到腳向羅豔梅
的身上澆去。羅豔梅緩緩的醒轉了過來,頭依然低垂在胸前,口中發出了一絲若
有若無的呻吟聲,烏黑的短發被水浸透,粘在蒼白的臉皮上。她身上縱橫交錯地
布滿了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隆起的傷痕顯現出可怕的深紫色,絲絲鮮血正在從
傷痕處緩緩滲出。

  對于項漢和他手下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這樣一幅凄慘的畫面,能更加刺激
他們施虐的欲望。項漢抓住羅豔梅的頭發,将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惡狠狠的問道:
「你說是不說?告訴你,這頓鞭子隻是杯開胃酒,你今天要是不招供,老子讓你
姐妹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憑項漢咆哮,

  羅豔梅卻一直沒有睜開眼睛,一言不發。過了許久,她才緩緩擡了一下頭,
輕輕張開了美麗的大眼睛,目光在項漢的臉上掃視了一下,又垂下了眼睑。

  項漢又在羅豔梅的乳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惡狠狠地說道:「媽的,你這個
臭婊子!死硬!你就等着好好的享受吧!下面又該聽你的妹子叫喚叫喚了,那才
叫刺激哪!」


   項漢走到刑具架前,從上面拿出一個東西,把它舉到了羅淡雪的面前:「羅
小姐,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

  羅淡雪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項漢手裏的東西時,全身都不由自主的
哆嗦了以下: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膠棒,外型和男人的jj一模一樣,隻是尺寸比
一般男人的要大上許多,上面還布滿了一些似乎是銅質的突起。在它的尾端帶着
電線插頭,還有一個開關模樣的東西。

  項漢得意洋洋的解說:「這叫做『電動雞巴』,羅小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
啊,你将成爲整個石門市第一個享受這種刑具的女人!」說着,項漢打開了電動
雞巴的開關,電動陰莖立刻有節奏地顫動起來,發出幾聲怪異而恐怖的「嗒嗒」
聲。

  聽着項漢殘忍的介紹,看着眼前這可怕的器具,羅淡雪本能的掙紮了以下,
脫口而出道:「不,不要啊!……」

  項漢一把揪住了羅淡雪的長發,惡狠狠的說:「别裝什麽三貞九烈了,前幾
天,老子給你開葷的時候就發現了,你根本不是什麽黃花閨女了,是不是早就讓
李強那個G匪給開了苞了!」項漢無恥的話語和劉三等發出的哄堂淫笑,使羅淡
雪又羞又怒。

  看到羅淡雪滿臉通紅、羞憤交加的樣子,項漢知道他說中了羅淡雪的秘密。

  于是,他一邊用「嗒嗒」作響的電動雞巴在羅淡雪的乳溝裏、屁股上以及大
腿上捅動摩擦,一邊淫笑着對羅淡雪說:「被我說中了吧,李強那個G匪多不夠
意思,隻會騎在你的身上快活!現在你出了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這兒遭受酷刑,
他跑到哪去了?你又何必爲他受罪,招了吧?」

  感覺到電動jj在身體上的劇烈震動,羅淡雪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簡直
不敢想象,這樣一個巨大可怕的東西,如果硬塞入自己的下身,會是什麽樣的痛
苦!但是,想到黨多年以來的培養和信任,想到自己和強哥之間的深情厚意,想
到兩人之間的每一次親密接觸,羅淡雪又重新堅定了信念,她咬緊牙關,重新閉
上了美麗的雙眼。

  羅淡雪堅定的表情再次激怒了項漢:「看來,你是非要嘗嘗這電動雞巴的滋
味不可!好,我就成全你!」項漢着迷地看着羅淡雪迷人的下身:漂亮的到三角
形的陰阜上,長滿了烏黑發亮的陰毛,但有些已在剛才的輪奸中不知被誰拔掉了。

  由于長時間的奸淫虐待,她的陰戶處已經紅腫充血,陰唇向外翻着,露出粉
紅色的陰蒂……

  「劉三,給拿些『潤滑劑』來,準備動刑!」

  「是!」劉三立刻又從刑具架上拿來一個小圓盒,打開後遞給項漢。

  項漢向羅淡雪晃了晃,說道:「這是和電動jj配套使用的美制烈性催情藥,
用美國朋友的話來說是verygood!」說完,他把催情藥塗在了電動陰莖
上。然後走到羅淡雪身邊,左手按住了羅淡雪的臀部,右手把電動jj頂在羅淡
雪的陰道口上:「再問你一次,招不招?」羅淡雪咬緊牙關,繃緊身體,仍是一
言不發。

  項漢一咬牙,抓緊電動雞巴,用力向羅淡雪的陰道裏捅去。

  「啊!………」雖然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雖然電動雞巴上的催情藥已
經起了很大的潤滑作用,但巨大的刑具插入體内的漲痛和心理上的打擊,仍然使
羅淡雪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本能地掙紮扭動起來。

  項漢此時隻把電動雞巴插入了一半,便命令道:「按住她!」兩個打手立刻
上前,按住了羅淡雪的身體,使她無法繼續掙紮。

  項漢繼續把電動雞巴往羅淡雪的陰道深處插,随着電動陰莖的深入,羅淡雪
不斷地發出凄慘的喊叫,而這慘叫聲也刺激了項漢,他的動作更加用力、粗野…
……項漢終于把電動陰莖全部插進了羅淡雪的陰道中,隻有一段把手露在外面。

  随即項漢将電動雞巴上的電線接通了電源。羅淡雪感到,那個恐怖的東西不
僅塞滿了自己的下身,而且甚至已經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裏。

  項漢用手拍了拍羅淡雪布滿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臉:「很痛苦是嗎?受不了
就說了吧,說了就給你拔出來?」

  羅淡雪痛苦的喘息着,但嘴裏斷斷續續的吐出的幾個字:「我不……不知道
……什麽也不知道!」

  項漢重重按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電動雞巴發出脈沖性的電擊并開始在羅淡
雪體内有節奏地顫動起來。「啊……」突如其來的劇痛再次使羅淡雪發出了一陣
凄厲的慘嚎。

  過了一會,項漢抓住了電動雞巴尾端的把手,像性交一般在羅淡雪的的陰道
裏抽插起來。電動雞巴的抽插和節律性的振動以及從這上面發出的電流,毫不留
情地摧殘着羅淡雪那女兒家最嬌弱的部分。羅淡雪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
自己嬌小的陰道撕裂,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不斷從下體傳導到她的大腦中。

  「不,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不能讓這些畜生得意!」想到這,羅淡雪咬緊
性感的嘴唇,停止了慘叫,閉上眼睛默默忍受着痛苦,隻是高挺的酥胸因爲喘息
而不斷地劇烈起伏着。

  羅淡雪受電動雞巴的折磨已經整整十分鍾了,随着時間的推移,羅淡雪感到,
電動雞巴在自己陰道中的抽動,變得越來越順暢,下體的疼痛也似乎越來越輕,
而代替疼痛的,确是一種更加恐怖的、奇異的快感。這是一種羅淡雪熟悉的快感,
是她在和李強作愛時、在愛人的悉心愛撫和猛烈抽插下才會有的快感。然而這種
曾經讓羅淡雪爲之瘋狂和沉醉的快感,卻在這陰森恐怖的刑訊室裏,在她赤裸着
被惡毒的敵人用慘無人道的刑具施虐的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上!爲了減輕這種
快感,羅淡雪開始用力所能及的各種方法:她想搖動頭部來逃避快感,但一陣陣
的眩暈隻能加劇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動身體來減弱感覺,卻發現屁股竟不由自
主的象性交般的前後運動起來;最後她想用喊叫來進行發洩,但喊出口的竟是淫
蕩多于痛苦的呻吟………

  看到羅淡雪被淫欲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項漢得意地冷笑着,揪住她
濕透散亂的長發,看着她那不知是因爲痛苦還是因爲淫蕩而變得迷離的雙眼,冷
幽幽的說道:「怎麽樣,羅小姐,這比皮鞭吊打,讓燒紅的烙鐵烙大腿根要舒服
多了吧?是不是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我這刑具,不比李強那G匪的家夥差吧?
今天不招供就讓它奸死你!」

  項漢用粗糙的大手,摩擦着羅淡雪嬌嫩的肌膚,揉搓羅淡雪碩大堅挺、富有
彈性的乳房,用力揉搓着羅淡雪豐滿的屁股。在刑訊室昏暗的燈光下,羅淡雪赤
裸的身體在羞辱和酷刑的雙重壓迫下,不斷扭動着,發出夢幻般的美麗光澤。雪
白的肌膚和上面縱橫交織的刑傷,形成強烈的對比。

  羅淡雪開始時斷斷續續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淫蕩的叫聲。羅淡雪的舉動,引
起了劉三和打手們一陣陣的淫笑:「這小婊子,開始發情了!」羅淡雪的陰道中
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藥的潤滑,巨大的電動陰莖已經能在裏面順利
運動,發出一聲聲淫蕩的「噗叽……噗叽……」的聲音。羅淡雪感到那巨大的東
西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幾乎深及子宮,掀起一陣陣快感的狂潮。她的性感已經達
到快忍不住的程度,陰部不停地傳來一陣陣痙攣,經驗告訴羅淡雪,這是性高潮
的前兆。

  項漢也感覺到了羅淡雪即将達到高潮,他加快了電動雞巴的抽插的速度,一
隻手握住了羅淡雪豐滿的乳房和乳頭揉搓着。羅淡雪刹那間感到一股熟悉的、如
海潮般劈頭蓋臉而來的快感淹沒了她的身體,使得她懸吊着的整個嬌軀都猛的反
弓起來,乳房和大腿上的肌肉快速地痙攣着,她的一雙玉足也挺得筆直。她的整
個身體,就像一葉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颠簸。

  幾十秒鍾後,羅淡雪終于從性高潮的癫狂中清醒過來,在敵人面前達到性高
潮并洩身,這還是使她感到了無比羞恥。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痛
苦的呻吟,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嘩……」冰冷的水潑濺在羅淡雪的身上,将她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電動
雞巴的開關已經被關上了,那種令羅淡雪極度難堪的騷動暫時離開了羅淡雪的身
體。但羅淡雪感到了一種精神上的痛苦,這種一個年輕女孩兒無法忍受的精神痛
苦,使得羅淡雪忍不住輕聲抽泣。項漢認爲是攻破羅淡雪心理防線的好時機。項
漢放肆地揉搓着羅淡雪豐滿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淫笑着說:「羅小姐,哭什麽,
看看你剛才挺着奶子、哆嗦着大腿發騷的樣子,不是挺陶醉的嗎?怎麽,受不了?
受不了,就招出來,招了供,就不用再受這樣的罪了,說吧,啊?」


   羅淡雪緩緩擡起頭,憤怒地盯着項漢那得意洋洋的面孔:「你們這些畜生,
不會有好下場的!」

  項漢吃了一驚,狠很的掐了羅淡雪乳頭一把,惡狠狠地說道:「看來洩一次
你還不滿足啊,好我今天就讓你爽個夠!」說着又狠狠地按開了電動雞巴的開關。

  「啊!……」随着電動雞巴的開動,羅淡雪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

  項漢一邊看着羅淡雪冷笑,一邊吩咐劉三:「這次換個玩法,去選兩條鞭子
來,給我好好照顧照顧這個小騷貨!」

  劉三立即挽起了袖子,取來兩條毒蛇似的細長皮鞭。他把其中一條交給一個
胸前和手臂都長滿黑毛的打手,兩人一前一後站在了羅淡雪的身邊。看到年輕秀
美的羅淡雪一絲不挂地吊在空中,在電淫具折磨下扭動着豐滿性感的嬌軀,發出
淫蕩呻吟,最終達到性高潮瀉身的情景,劉三這個以折磨女人爲樂的虐待狂早就
躍躍欲試了。


   聽到項漢的命令,劉三首先掄起了皮鞭,對準羅淡雪那豐滿的乳房,狠狠抽
了下去。「呼……」「啊……」随着皮鞭的落下,羅淡雪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在羅淡雪本已鞭痕累累的乳房上立刻新暴起了一道紫紅的傷痕。羅淡雪整個
懸吊着的身體随着劉三的鞭打向後弓去。站在她背後的打手也掄起了皮鞭,重重
的打在她那嬌嫩的脊背上。

  「啊……」,羅淡雪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反弓的身體又神經質地向前挺起。

  劉三的鞭子又迎頭打到,她豐滿的大腿上又添上了一道新鮮的鞭痕。當她的
身體再次反弓起來,身後的打手又掄起皮鞭,抽打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羅淡雪
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又向前弓起,劉三的皮鞭怪叫着抽在羅淡雪平坦柔軟的小腹…
……

  就這樣,乳房,脊背,腋窩、小腹,屁股,大腿……

  劉三和打手對準姑娘身上最嬌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狠狠地鞭打。他們都是冷
血的職業虐待狂,非常清楚如何虐待能夠給一個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
人的痛苦、掙紮和慘叫,又能讓他們感到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變态快感。這種
變态的快感刺激着他們繼續興奮地揮動着皮鞭。

  羅淡雪被吊在半空中毫無反抗的能力,在打手們殘酷的鞭打中隻能機械的扭
動着身體,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慘叫,慘叫聲已經由凄厲變得嘶啞。她身上的敏感
部位逐一被皮鞭抽打,一陣陣極度的肉體痛苦沖撞着她的腦神經。

  而漸漸的,羅淡雪驚異而恐懼地發現,随着電動陰莖在下體中的電擊和顫動,
那種強烈的性快感再次進入了她的大腦,并且越來越強烈。羅淡雪本來以爲,在
殘酷的鞭刑下,根本不會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麽原因,結果卻恰恰相反,
痛苦的酷刑,不但沒有減輕下體的感覺,反而令這種快感越來越兇,形成一種更
加可怕的性快感。這種變态的快感混和着殘忍鞭打帶來的肉體痛苦,強烈沖擊着
羅淡雪的神經。前者使後者更加難以忍受,後者則使前者更快地沖向高潮……

  羅淡雪痛苦的慘叫聲中,也再次出現了不由自主的淫蕩呻吟。劉三等打手發
現羅淡雪的變化,更加狠毒地揮着皮鞭,向着羅淡雪的乳房、陰部、大腿、屁股
等敏感部位抽去。

  他們淫笑着叫道:「叫啊,小騷貨!叫得真好聽,來,再瀉一次給爺看看!」

  「啊……」終于,在殘忍的鞭打中,羅淡雪發出了一次格外響亮的、痛苦和
淫蕩相交織的慘叫。她漂亮的大眼睛睜得滾圓,胸脯劇烈起伏,嬌軀挺得筆直發
出一陣強烈的痙攣……在敵人殘忍的性和肉體雙重虐待下又一次洩出了大量陰精。

  洩身後的羅淡雪,立刻頭一歪再次深深的昏死了過去…………項漢把可怕的
刑具從羅淡雪下體撥出後,打手向羅淡雪頭上潑水………

  在羅淡雪受刑的過程中,被同時吊在刑訊室裏的羅豔梅也不禁呼吸急促、滿
面绯紅,感覺到下身濕潤了。但眼睜睜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受如此粗暴下流的折磨,
她心如刀割。羅豔梅不停地大罵着:「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要刺激沖
我來,折騰我妹妹你們算什麽本事!……」

  項漢來到了羅豔梅面前,伸手揪住她的頭發晃了兩下,說道:「怎麽樣?是
不是看着你妹妹享福,你羨慕了?不要急,你妹妹受過的刑法,你一樣也不會少
受的!你嘗過的刑法,你的妹子也必須要一樣不少的嘗一遍!下面就該輪到你嘗
新鮮的了!」項漢又叫劉三:「劉隊長,你來伺候羅豔梅小姐跳個舞,讓羅豔梅
小姐高興了,也許就會跟我們合作了。」

  「是!」劉三應了一聲,便從刑具架上提來了一個鐵箱。

  他打開了鐵箱子,裏面露出了一排按鈕,這是一個電刑器。劉三從電刑器上
拉出兩根帶着鳄魚夾的電線,他把鳄魚夾夾在了羅豔梅兩個紅腫的高高勃起的乳
頭上。

  項漢拍拍羅豔梅的乳房:「羅大小姐,你想想這地方要是一通上電,那滋味
……當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
不要到最後受盡所有的罪,再回過頭來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麽?說話呀?」

  羅豔梅什麽都沒有說。「那就開始吧!」

  劉三擰動電刑器開關的同時,一聲尖厲的慘叫随即在刑訊室中炸開。電流從
豔梅的兩個奶頭上通過,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起來。電刑控制器上指示電壓
的紅線在不斷上升,随着電流的增強,羅豔梅的身子反弓起來,頭向後仰過去。

  她的臉色蒼白,頭發粘在了她的臉上,汗水從她身上汩汩沁出。看着羅豔梅
痛苦的樣子項漢的嘴角又浮起了一絲陰冷的笑。羅豔梅大張着嘴,雙唇顫栗,臉
部的肌肉也因疼痛而扭曲了。

  過了一會,劉三關掉電源讓她醒一下,再重新把電流升上去。他們像擺弄一
個電動玩具似的,殘酷地折磨着這個可憐的女人,使她扭動着身子,發出一陣又
一陣慘叫。漸漸地,羅豔梅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不像是人類發出的
聲音。她的慘叫聲終于消失了,頭無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樣從她的身上
滾落下來,顯然她已經昏死過去………


   一抹淡淡的晨光從小窗口照進鐵門緊閉的牢房裏。羅豔梅傷痕累累的身體倚
着牆坐在地上,她蒼白美麗的臉頰上挂着淚珠。羅淡雪正伏在她腿上嘤嘤哭泣。

  殘忍的鞭打,使羅淡雪也是遍體鱗傷,皮開肉綻。她那件已經難以蔽體的白
底翠花旗袍上也因此染上了斑斑血迹。

  「小雪,小雪,你怎麽啦?是不是疼的受不了?小雪,你說話啊!」羅豔梅
感到懷中的妹妹在一陣陣發抖,斷斷續續的抽泣也從未停止,她輕輕的撫摸着妹
妹的身體,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姐,我……其實,我,我真恨我自己……」羅淡雪本來不想說,
但姐姐的詢問卻越來越焦急,她不忍心讓姐姐再爲自己擔心,最後鼓起勇氣,用
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氣,我進來後的當天,就……就
被他們給……可那時我是惡心,隻想死。後來……後來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
上抹了什麽東西,結果在他們、在他們……糟蹋我的時候,我居然,居然……居
然有了那種感覺……」羅淡雪雖然

  在和李強的做愛中無數次的體驗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知道這種
感覺的名字。在對她進行殘忍的淫虐時,項漢曾經多次提到了「洩身」和「高潮」,
她也隻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種銷魂的感覺,但這樣淫蕩的詞語卻是一個女孩家所
無法說出口的。羅淡雪說着,臉已經紅的像火炭一樣,

  「就是,就是那種我和強哥在一起時才會有的感覺……後來,後來他們不抹
藥了,我……我居然還是有了那種感覺,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用,很丢人……
我,難道我真的已經變成了淫蕩的女人了……我真想他們馬上就槍斃我……」

  「小雪,你别說了……」羅豔梅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因爲她也親身體驗過
這樣的羞辱與快感相交織的煎熬。她輕聲的打斷了羅淡雪的話,拉了拉羅淡雪敞
開的衣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溝,柔聲說道:「這不是你的錯,其實……其實這種
感覺,姐姐也感受過……」羅豔梅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繼
續說道:「這是敵人的陰謀,這些畜生利用我們作爲女人所無法躲避的生理反應,
用那些禽獸不如的藥物和手段,讓我們……讓我們無法抑制自己的感覺,用來羞
辱我們,整垮我們的精神,最終讓我們崩潰,向他們屈服!小雪,我們不能讓他
們的陰謀得逞,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不要想死,我們要活下去,活着從這座魔
窟出去!同志們一定會營救我們的!」

  「姐!……」羅淡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說不出話來,将頭深深埋在了羅豔梅
的懷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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