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 第四季
向鳴來到外婆的樓下,聽到身後有人喊自己,向鳴一回頭原來是自己三姨夫
胡天。
「新年好,三姨夫……」
「新年好,小鳴啊!怎麽一個人來了,你媽媽呢?」
「媽媽去檢察院了,我一個人先來,媽媽晚點到,三姨夫,三姨媽和琴琴姐
姐笛笛姐姐怎麽沒來啊!」
「哦!大概已經到了吧?我沒和她們一起,你媽媽真辛苦,除夕還要辦公,
了不起啊!」
向鳴一向很喜歡自己這個三姨夫,一來他能侃二來他還老喜歡跟自己說些腥
段子,有時候還會給自己看他畫的那些光屁股的女模特像。胡天也挺喜歡向鳴這
個男仔,一來可能是自己沒有兒子,二來自己這個漂亮的二姨子那個衰老公去了
日本就音信全無,自己對向鳴的照顧也有著一層不足與外人道的理由,那就是是
男人就免不了想偷個腥,雖然隻是想想,但是借著向鳴自己可以比較容易地接近
自己這個有點冷傲的二姨子,說不定哪天就真的天上掉下了餡餅,給自己吃到了
也說不一定,雖然論相貌自己這個二姨子並沒有自己的媳婦漂亮,可是自己的媳
婦再好也比不上別人家的不是,所以在胡天的內心深處老婆家的四朵金花,自己
個個都想嚐嚐,隻是那也隻有在沒人的時候自個兒對著自己給妻子四姐妹在海灘
度假時照的照片擼擼自己的雞巴而已。
照片上的四姐妹大姨子滕薈冰和自己的媳婦都穿著同款的白色連身的泳衣,
高腰的大斜角的襠部設計讓姐妹倆神秘的陰戶被勒出隱約可見的水蜜桃狀,中間
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會讓每一個男人都想入非非,尤其是大姨子的褲縫邊上如果
放大照片,胡天甚至能看到有幾根黑色的屄毛俏皮地生出頭來;二姨子沒有穿泳
衣,一襲澹綠色輕薄的連衣裙,剛好一陣風兒刮過,把連衣裙的下擺高高地撩起,
讓人能一窺褲襠裏那條窄窄的麥芽黃的內褲;小姨子一身湖藍色的比基尼,讓還
是處女的滕薈潔活力四射。
這一張照片就是胡天手機裏的珍藏,當然胡天手裏的版本和給四姐妹的是不
一樣的,胡天的照相機是胡天特意讓人改裝過的,可以最大幅度地拍攝紅外透視
照的,所以胡天已經把那張幾乎可以看清四姐妹胴體私處的照片放大過無數次來
研究妻子四姐妹的胴體,哪怕是連她們的每一根腳趾頭都不曾放過,胡天自認自
己對妻子的四姐妹的身體特征已經了如指掌的時候,便以這四姐妹胴體為原型,
創作了寫實地大型裸女畫作係列「神女」,並因此大獲成功,好評如潮,隻是人
們在讚歎神女的曼妙成熟的身姿時,沒有人會想到這些神女的真實原型其實就是
胡天妻子家的那四個冰清玉潔的姐妹花。
胡天和向鳴又說又笑地往自己的丈母娘和外婆家裏去,也許他們不知道會有
什麽在等著他們,地獄?還是天堂?,這個對每一個人的拷問?既在你的一念之
間又在於你內心深處的那個也許你永遠也不為人知的另一個自我。
袁貞做夢也沒想到,就在這個萬家團圓的喜慶日子裏,竟然就是自己家的劫
難。就在自己的家裏,自己和女兒還有孫女被一群畜生當著自己女婿和孫兒的麵
被強奸了,如果說第一次是強奸的話,那麽第二次第三次呢?袁貞不知道也不敢
去想下去,一向生性澹泊隨遇而安的性格,讓袁貞可以麵對生活的艱辛獨自拉扯
著這個六個兒女長大成人,丈夫因公殉職,唯一給自己留下的撫恤就是這套市中
心裏以前西洋人留下的公寓房,雖然丈夫死後,有好多人都張羅給自己介紹新的
男人。
可是,不是自己看不上,就是人家嫌棄自己有六個拖油瓶,唯有一個不嫌棄
自己有拖油瓶的,而自己也勉強可以接受的那一個,竟然被自己的小兒子撞見在
自己的幾個女兒洗澡的時候,竟然會去隔壁的廁所裏偷窺,這讓袁貞徹底放棄再
找一個老伴的想法,就這麽一放就是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的貞潔,就在昨天被一個老頭子,那個一夜之間強奸了自己祖孫三
代的那個老頭子,袁貞一想到藍一炙,火辣辣的小屄裏不禁一陣子的驚恐地痙攣,
子宮裏也不自覺湧出一絲絲已經讓自己久違的愛液,袁貞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麽回
事,自己明明已經絕經的子宮,可是現在卻越來越敏感了?
對了!就在今天的清晨那個老頭藍一炙拿了著一瓶藥丸給自己整整吃了半瓶
,那時候自己還在被那個最迷戀自己肉體的黑蛤蟆在女兒和女婿的床上肏著屄,
這個黑塔般一樣的壯漢子幾乎整整一夜都把他的那個齷齪下流的雞巴插在自己這
個都可以生出他的陰道裏,在剛開始自己還掙紮幾下,可是很快自己就再也沒有
了力氣,隻得任由這個壯漢的雞巴在自己早已麻木的陰道裏翻著花樣的插進抽出
,好在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身邊花開正熟的大女兒並不太感興趣,袁貞隻記得在
那個老頭藍一炙抱著自己的孫女去了她那個小小的閨房後,那些男人們便開始了
對自己和女兒的輪奸狂歡。
在這一夜之中,袁貞隻迷迷糊糊記得這個幾乎一整夜都在奸淫著自己的黑壯
漢隻有在那時候才和那一群畜生一起奸汙過自己的大女兒一次,之後便再也沒怎
麽碰過她,袁貞實在是不知道該為女兒慶幸還該為自己悲哀,看著被男人奸得奄
奄一息躺在自己身邊的大女兒,袁貞心裏一陣地酸楚,要知道在剛才的輪奸盛宴
中,自己的大女兒所遭受的蹂躪遠遠超過了自己這個老太婆所遭受到的,就連隔
壁平日裏那個一副道貌岸然的警察局的副局長黃瑭也興奮地在那些畜生們的喝彩
之中在自己大女兒的陰道和肛門裏各自爽射了一次。
可是所有的震驚與屈辱都抵不上,在黎明時分,自己還在迷迷糊糊,掙紮在
被那個黑蛤蟆無休無止地奸淫之中。這時,那個帶走自己孫女的老頭子走了進來,
還沒等自己張口詢問自己的孫女就被他強行地給自己灌進了一大把酸澀的藥丸,
袁貞咬牙想拒絕,可是被男人插在自己陰道裏的肉屌狠肏了幾下,便不由自主地
張口吸氣,哪裏還能在緊閉香唇,隻能搖晃著腦袋進行最後無謂的抵抗。
就在自己昏昏沉沉本能地反抗中,從一旁的大女兒的陰道裏所發出的男女交
媾的淫靡聲讓袁貞漸漸地清醒,這種如今早已讓自己麻木的,在自己耳邊再熟悉
不過的羞恥聲已經整整響徹了一個晚上,在身邊與自己一起遭受這群禽獸輪奸的
大女兒,這個自己長久以來多麽引以為傲的掌上明珠,如今隻剩下被男人們一次
又一次插入嬌嫩身體裏時發出地哀羞的呻吟與讓人臉紅心跳地陰道交媾聲不絕於
耳,任憑任何一個外人聽來都不會把自己的女兒與一個溫文爾雅的女教師聯係在
一起。
袁貞本不忍去看女兒被人奸淫的悲慘畫麵,可是女兒而後的無聲無息實在是
讓袁貞這個做母親的擔心不已,剛想出口試圖阻止那個正在女兒胴體上奸插著大
女兒的男人讓自己的女兒歇歇時,袁貞才終於看清了那個正趴在自己大女兒淒楚
大開的兩腿之間賣力地聳動著的那個奶油光屁股竟然就是自己隔壁的那個壞小子,
那個先前剛剛奸淫過自己女兒的那個警察局黃副局長的兒子,也就是現在正在被
他壓在身下強奸著的自己大女兒的學生黃念時,袁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無法看到黃念這個壞小子與自己大女兒兩人私處的交合,但是從大女兒的陰
道裏發出的與自己陰道裏如出一轍的淫漬聲中,袁貞已經明明白白地知道了這個
和自己孫子年紀一般大的男孩正在對自己的大女兒,他的老師以及自己同學的媽
媽在做著什麽了。
袁貞想嗬斥這個小畜生,可是當回頭看到此時的女兒正麵帶屈辱的把自己痛
苦的俏臉深深地藏在自己的臂彎裏,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出血的下唇,兩行無聲
的清淚滾滾而落,彷佛在控訴著這出被逼上演地師生亂倫時。袁貞不得不選擇了
沉默,袁貞痛苦地閉上了自己那雙在戲台上打動過無數觀眾的妙目,她不想再用
那些沒有用的謾罵讓自己的大女兒更加地屈辱,作為母親的袁貞此時唯有和自己
被迫亂倫的女兒一樣,用自己無法抑製的兩行清淚來洗刷自己與女兒正在遭受的
屈辱,男人腥臭的舌頭正試圖撬開自己的香唇,袁貞掙紮拒絕著男人的侵入,但
握在男人大手裏的乳房上傳來一陣劇痛,袁貞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選擇了,
剛剛微啟的朱唇便被男人全舌侵入。
「吸住……」
男人含糊不清但絕不容置疑地命令在袁貞的耳邊響起,袁貞默默地按照男人
的命令吸吮著在自己嘴裏瘋狂索取著的男人肥大而又腥臭的舌尖,一股鹹澀的味
道隨著自己對著男人在自己檀口中放肆地攪動著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吮吸而流入
自己的咽喉,袁貞知道那就是自己眼淚的滋味。
「如果不能改變什麽,那就默默地承受吧!」
生性一向澹然的袁貞無可奈何地原諒了自己和女兒。可是從大女兒多汁的陰
道裏傳來的聲音卻是越來越響,可見劇烈的程度遠遠要超過那個摟著自己肏了一
夜屄的黑壯漢那根在自己陰道裏抽插著的雞巴,再看此時的黃念,隻見他兩眼通
紅,兩隻嬰兒般的肥手死死地抓握著自己的老師滕薈冰傷痕累累的雙乳,就猶如
握著飛奔的駿馬上的韁繩一般,袁貞明白這是這個男孩正在他的老師、他同學的
母親、自己的女兒的陰道裏做著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後的衝刺。
「嗯啊……啊……」
大女兒一聲如泣如訴長長地悲哼,袁貞知道大女兒的子宮被這個女兒的學生
自己兒子的同學給玷汙了,這個小男孩居然成了自己女兒的男人,而這個男孩的
父親竟然也曾是自己女兒的入幕之賓甚至還在自己生養女兒的陰道裏噴射過。
「天呐!這到底是為什麽啊?為什麽……不……啊……」
袁貞對自己的屄芯子被男人死死抵住感到驚恐,想把壓在自己身上黑塔一樣
的黑蛤蟆往外推,可是卻偏偏被他抱得更緊,袁貞感到男人的馬眼緊緊地對著自
己陰道深處的屄眼,一股熱流沿著自己被男人日開的屄眼一衝而入,這種感覺袁
貞隻有在被那個老頭藍一炙奪貞的時候才體驗過,之後即使被那麽多男人輪奸以
及被那個黑蛤蟆奸淫了整整一夜都不曾再有過,可是這一次這種無比屈辱地感覺
竟然如此強烈,就在聽到自己身旁的大女兒也在被她的學生在她的子宮裏噴射的
時候,母女倆人異口同聲的誘人悲鳴彷佛成了這世上最誘人的鬧鍾,喚醒了一屋
子赤條條的男人來圍觀這對母女花最悲哀屈辱的綻放,母女倆彼此關切的互望了
一眼,換來地隻是彼此最明明白白的尷尬與哀羞。
袁貞幫男人們收拾著下午餐後的碗筷,讓袁貞羞恥尷尬地不隻是沙發上近乎
全裸的大女兒與孫女在那群禽獸的手裏就像是兩隻順從的玩具,順從地任憑著男
人一隻隻肮髒的黑爪在她們那些女性嬌嫩的羞恥處搓揉著、抓捏著、摳挖著,不
時把從母女兩人屄裏摳出的穢物抹在她們彼此的奶子上,臉上還有嘴裏,有時甚
至把它們抹在同樣被赤條條捆住手腳扔在牆角的女婿和孫子同樣硬邦邦勃起的雞
巴上。
袁貞試著不去看女兒與孫女,可是每當男人們一陣哄笑,耳邊同時響起女兒
或是孫女嬌羞驚恐地呻吟,袁貞又忍不住向她們投去一個母親與長輩的無助關切,
可是每當女兒和孫女看到自己望向她們時,都會不由自主地去反抗男人們對自己
那些女性嬌羞器官的羞辱,可是換來地往往隻是男人們更加變本加厲的變態玩弄。
袁貞端著碗筷低著頭快步離開,自己也不比女兒和孫女好到哪裏去,雖然自
己被允許穿著自己那件紫色的長擺睡衣,但是裏麵也與女兒和孫女一般無二地一
絲不掛,從屄裏漏出的不知道是自己的體液還是那些男人灌進自己陰道的精液,
涼涼地又難受地沾滿了自己兩條大腿的內側。
廚房裏,袁貞木然地洗著成堆的碗筷,至少在這裏袁貞可以暫時逃避對女兒
與孫女的愧疚,還有對女婿與孫子的尷尬。一想起大女婿袁貞的臉上又不禁害臊
起來,就在剛才那群畜生還在讓自己一邊喂他吃飯的時候一邊強奸自己,自己被
身後的男人奸淫地不得不趴在女婿寬大結實的胸膛上,女婿的眼睛紅紅的,好可
怕,死死地盯著身後的那個男人精瘦的小腹猛烈地撞擊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喉
嚨裏發著野獸般的咯咯聲,袁貞害怕極了,害怕自己這個大女婿會做出什麽傷害
到他自己的事出來。
「茅燮,不要看媽媽,不要再看媽媽了,我求求你了,閉上眼睛吧!嗚嗚嗚
……」
可是就猶如在自己的身旁同樣在被男人奸汙著的正在給自己的孫子喂飯的大
女兒滕薈冰哀求著自己的兒子不要看自己一樣,孫子也和自己的女婿一樣,兩人
都彷佛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直愣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正在被身後男人
狂幹猛日地劈啪直響的大白屁股,痛哭哀求著的袁貞彷佛聽到在耳邊女婿茅燮喘
著可怕粗氣的對自己近乎瘋狂地低語。
「媽……我也要肏你的屄、日你的屄、幹你的屄……啊……我要……要啊
……」
女婿那根直愣愣地貼著自己與他彼此小腹之間的肉棍,突然在這瘋狂地低語
裏,一股股本該屬於女兒的精液,被盡數噴灑在袁貞摩擦在女婿茅燮汗水淋漓的
胸膛上,被身後的男人奸得上下翻飛的乳房上。
「好燙啊!真的好燙啊……他射了……」
袁貞敏感的乳房在被女婿的精液狂射之中,澆灌地芳心蕩漾陣陣漣漪,彷佛
嬌羞的少女俏臉緋紅。回想到自己那天在廁所裏手淫被他撞見,雖然自己很少那
樣,但畢竟自己也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二十多年的寡居,雖然已經習慣了,
可是每次晚上聽到大女兒與這個女婿的好事時,自己也不禁會在被窩裏一邊朦朦
朧朧聽著女兒害羞矜持地叫床聲,一邊想象著這個大女婿的雞巴在自己二十多年
來都沒有再被開墾過的小屄裏馳騁著地情形,就像現在在自己女兒的小屄裏一樣,
雖然袁貞女性的矜持知道那隻是一場意淫,但是畢竟和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隻有
這個脾氣耿直陽光的大女婿,所以很自然的這個大女婿也就成了自己芳心深處那
個唯一的可以想象的意淫對象了。
隻是袁貞哪裏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十多年來未曾一用的屄洞,三十多年前孕
育過他妻子的子宮也正是自己這個大姑爺十幾年來心心念念的仙人洞府,有多少
次都想趁妻子兒女不在的時候,能與這個如花似玉的丈母娘共赴巫山,但終究兩
個人都不敢把這永遠都無法彼此訴說的畸形孽緣彼此傾訴,直到此時此刻,袁貞
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竟驀然升騰起了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甜蜜來。
袁貞讓自己暫時沉浸在一種禁忌的歡愉裏,隻有這樣才能麻木一下自己俱疲
的身心。可惜好景不長,被自己掩上的房門被人打開,門外女兒和孫女與男人們
性交時高一聲低一聲的嬌哼急喘聲以及劈劈啪啪地肏屄聲,已經讓袁貞知道外麵
又在發生了什麽事了,看到進來的又是那個高大健碩地猶如黑塔一樣的黑蛤蟆,
袁貞不禁渾身又一哆嗦,手裏的飯碗滑進了水槽裏,發出瓷器破碎時清脆的金石
之聲。
袁貞感到一隻大手伸進了睡衣裏,這次沒有狠狠地抓自己的乳房,而是來來
回回用手指撥弄著自己一直都充血勃起著的乳頭,袁貞感到全身僵硬,男人的膝
蓋輕輕地擠進自己緊緊夾著的兩腿間,袁貞遲疑了一下就放棄了,閉上眼睛等著
男人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黑蛤蟆撩起袁貞的衣擺,蹲下身看了一下袁貞的私處,
便捉著袁貞因為長年練功而顯得還頗為緊致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去,早已直挺
挺的黑雞巴便「咕唧」一聲,熟門熟路一捅到底地再次占滿了袁貞腫脹的小屄裏
去了,緊接著地便是一頓狂肏猛日,直到袁貞自己忍無可忍地哀吟聲淹沒了從起
居室裏傳來的大女兒和孫女的呻吟聲。
(2)
突然門外的一切聲音都停止了,身後的黑蛤蟆敏捷地一手按住袁貞的小腹一
手死死按住袁貞的嘴,不再讓她發出一絲地聲響。
「叮咚……叮咚……」
門鈴聲從門外傳來,屋裏正在滕薈冰母女兩人身上尋歡作樂的男人們頓時安
靜下來,滕薈冰與女兒茅幸佳的小嘴和屄裏各自插著男人的雞巴,隻能發出「嗚
嗚……」地輕聲嗚咽,藍儒猶朝著黃念和牛鳳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母子倆去
應門。
「誰……誰……啊……」
牛鳳儷緊張地快要尿褲子了。
「外婆、大姨,我是小鳴啊!還有三姨夫,我們來了……」
牛鳳儷回頭看著藍儒猶,而藍儒猶又看看正在閉目養神的老爸藍一炙,看到
藍一炙沒有搭話,便是知道老爺子是讓自己來處理。
藍儒猶朝著正在肏滕薈冰母女倆小屄的哥哥藍儒猛和豺仔一使眼色,兩人馬
上心領神會地分別從滕薈冰茅幸佳母女倆的小屄裏輕輕地抽出濕淋淋的雞巴,顧
不得擦就一左一右地躲在門的兩邊,示意著牛鳳儷去開門。
當門打開,胡天和向鳴一走進屋子便覺得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咕咚咕咚兩聲
便被藍儒猛和豺仔兩人給敲翻在地,不省人事了。當他們在女人地咿咿呀呀叫春
般地呻吟裏悠悠轉醒後,眼前的一切彷佛猶如做夢地不真實,但是有一點是肯定
的,那便是當兩人看到眼前的一切時褲襠裏的那根男人的東西瞬間爆起,讓滿屋
子幾乎全都赤條條的男人們轟然嘲笑。
長長的沙發上,大姨子母女倆赤條條麵朝著自己和向鳴蹲著沙發沿上,在兩
隻毛茸茸誘人的女人小屄裏各自插著一隻一柱擎天的男人生殖器,黑黝黝的肉屌
上掛滿了從大姨子母女倆人小屄裏滾滾而下的汁液,滴落在男人雜亂的屌毛上,
大姨子滕薈冰的屄液就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樣白乎乎的猶如是漿糊,而侄女茅幸佳
的則透明地就像是藕粉汁,讓人忍不住想去她那個嬌嫩的小屄縫裏大快朵頤。
周圍的一群男人圍著這對可憐地挨肏母女嬉笑猥褻,時而舌吻母女兩人的香
舌紅唇,時而擠奶吸乳,時而把自己的硬邦邦的肉屌塞在母女倆人的手裏強迫她
們為自己手淫,時而跳上沙發把雞巴塞進她們的嘴裏把母女倆的嘴當屄日。
看到胡天和向鳴兩人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夢囈一般的情景,兩人的興奮之情遠
遠超出了他們的恐懼之心,男人們看到他們醒來,一個剛剛還在吸著茅幸佳那對
比她媽更豐滿的奶子的壯漢就像是喝飽了酒一樣,晃晃悠悠地來到胡天和向鳴麵
前,看看爺倆褲襠裏直愣愣頂起的雞巴,伸出腳丫子在胡天和向鳴的褲襠上撥愣
幾下,轉過臉衝著一個瘦瘦地陰鷙漢子笑道。
「老二,你來瞧瞧,這爺倆媽的雞巴比那兩個還硬,你來把他們倆的褲子給
大爺我扒了,快快快……」
藍儒猛衝著在一旁生著悶氣的牛鳳儷嚷嚷到。
牛鳳儷的注意力這會兒都在坐在沙發上日著滕薈冰母女倆的父子身上,黃瑭
父子正配合著這夥變態的亡命徒玩著父肏女、兒日母的戲碼,讓黃瑭扮作做茅幸
佳的父親和「女兒」亂倫,讓黃念扮演滕薈冰的兒子與自己的「母親」亂搞。
雖然滕薈冰和茅幸佳抗拒過,可是被那個陰陽怪氣的藍儒猶一句話就不得不
乖乖就範,藍儒猶告訴母女倆如果不好好配合,就把她們娘倆的小屄真的插在她
們親生父親和兒子的雞巴上,演一出真實版的父女與母子亂倫。
雖然牛鳳儷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可是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角色牛鳳儷還是知
道的,隻得無可奈何地氣得牙根隻癢地看著自己的老公美滋滋地一邊聽著少女叫
著他爸爸一邊把本來隻屬於自己的雞巴肏進了隔壁這個小狐狸精的小嫩屄裏快活,
至於旁邊把滕薈冰日得正歡的兒子,牛鳳儷一點都不介意,還巴不得自己的兒子
用他那根童子雞雞巴日死這個也勾引過自己丈夫的大狐狸精才好呢!
牛鳳儷聽到男人叫她,也隻能先把自己對丈夫的嫉恨放在肚子裏,看到藍儒
猛讓自己給躺在地上的胡天和向鳴扒褲子,雖然也不禁有些害羞,但是一看到向
鳴這個小鮮肉,不禁又想起了正在和小狐狸精肏著屄的自己的丈夫,一種從心底
裏陡然而生的報複心理油然而生。
兩根火熱地吐著粘液的肉棍聳立在男人的褲襠裏,牛鳳儷看著向鳴鮮嫩的肉
棍真想上去親一口,可是早被身後的藍儒猛一腳給踢開,蹲下身不知道從哪裏手
裏就多了一把漆黑的匕首來,藍儒猛用匕首輕輕地刮蹭著胡天與向鳴高高豎起的
肉棍,讓兩個人不禁大駭,可是褲襠裏的肉棍卻是絲毫也沒見軟,反而更硬了一
些,這讓藍儒猛大感興趣。
「說,你們倆是誰啊?來這裏幹什麼?」
「我……我是滕家的三女婿胡天,這個是滕家二閨女的兒子向鳴,我們是來
過年的……」
胡天畢竟是見過世麵的老江湖了,知道今天不裝孫子是絕對不成的了。胡天
本來就是個市儈狡黠之人,看眼前這個握著自己命根子的惡漢,哪裏還敢有什麼
隱瞞。
「那麼這兩個小屄挨肏的女人就是……」
「是我老婆的大姐還有侄女……」
胡天點頭哈腰地回答著。
突然一個相框被一個像白無常似的吊死鬼扔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胡天低頭一
看,正是那張自己當年在海灘上給她們四姐妹照得那張照片。
「你老婆是哪一個?」
那個吊死鬼一樣藍儒猶陰陰地問道。
「就……就是大姐旁邊的那個,和大姐穿一樣泳裝的那……那個……」
「媽的,你他媽的好福氣嘛!最漂亮的那個給你肏了,來給俺爺們說說你你
媳婦的小屄子有沒有你這個大姨子漂亮?嘿嘿嘿……好了,你這個小子給我停停,
把屌從你老師的屄裏給我拔出來,抱著你老師來讓她妹夫好好瞧瞧,嘿嘿嘿……」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滕薈冰聽到男人們的話,拼命地哀求。
藍儒猛一把從黃念的手裏抱過拼命掙紮著的滕薈冰,就像給小孩把尿一樣,
兩隻大手惡狠狠地掰開滕薈冰拼命想並攏的雙腿。
「媽了個巴子地,屄都不知道給男人肏過多少回了,還在這裏給大爺充貞潔
烈女,信不信大爺我現在就廢了你男人、宰了你的崽子、賣了你的小娘皮,讓你
這個當媽的留著褲襠裏這隻騷屄一輩子給他們披麻戴孝?哼哼……」
男人凶殘地威脅猶如鋼刀一下又一下地紮進滕薈冰早已經自暴自棄的心裏,
自己之所以還這樣掙紮隻是因為在麵前的男人的身份是自己的三妹夫和外甥,滕
薈冰不想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是下賤的,隻想在他們麵前還能保有一絲絲長輩的尊
嚴也好,可是自己的那一絲絲不是尊嚴的尊嚴在與自己的丈夫與孩子的性命比起
來,滕薈冰自然不再有一絲一毫地抵抗力。
劇烈扭動抵抗的嬌軀安靜下來,整個身子就像是根煮過的麵條一樣癱軟在藍
儒猛厚壯的胸膛裏,隻是一隻手仍舊掩蓋住自己原本就不大的淑乳,而另一隻手
則緊緊地包裹在自己剛剛還在被自己的學生生插活肏的小屄上,從小屄裏湧出的
騷水順著纖纖的指縫滴滴答答地滴在胡天的褲子上,很快就打濕了一大片。
「你去給他把手鬆開……」
藍儒猛衝著一旁的牛鳳儷嘿嘿一笑。這個被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小姑娘的齷
齪吸引住全部注意力與憤怒的醜女人,直到藍儒猛不耐煩地伸手在滕薈冰的褲襠
裏抹了一手女教師的騷水朝她臉上甩去才意識到男人在叫她。看到男人不懷好意
地瞅著自己,牛鳳儷也不禁心裏慌張,馬上按著男人的吩咐把胡天的反綁著的雙
手給解了開來,兩隻腳仍然被縛在一起。
「喂,你是幹什麼的?跟爺們說說……」
「我……我是個畫畫的……畫畫……的……嘿嘿……」
胡天點頭哈腰地應合著藍儒猛。
「畫畫的……不錯啊……嘿嘿嘿……笨女人,還捂著個屄幹嘛,這屋子裏除
了你兒子?哪個男人沒肏過你的騷屄,剛才不是還和你的學生扮著兒子日媽的戲
碼嗎?要是不識相,大爺我讓你和你兒子來個真實版的母子肏屄的戲碼,那可一
定可以賣個大價錢,嘿嘿嘿……把手拿開,給你妹夫和外甥好好看看你這個大姨
媽被男人肏翻的騷屄是啥模樣,快快快……」
被藍儒猛像個小女孩一樣抱在懷裏的滕薈冰渾身猛地一震,扭向一邊深深隱
藏在秀發裏的俏臉讓人無法一窺被男人無情陵辱著的賢妻良母女教師羞憤欲絕的
表情,但是女教師緊緊捂在自己屄上的那隻纖纖玉手已經慢慢地移開,泥濘不堪
的黑森林裏,一抹吐著白漿撩人的嫣紅,正在向眼前的妹夫和自己的外甥展露著
一個女人生命中最悲哀的遭遇。
「嘿嘿嘿……好看嗎?見過嗎?」
「好……好看,沒……沒見過……」
胡天感到喉嚨裏幹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幹咽了幾下,才結結巴巴地憋出幾
個字來。
「給我畫下來,大畫家,看看你他媽的有沒有吹牛,嘿嘿……畫得好,大爺
就讓你的雞巴肏了你這個大姨子的騷屄,要是畫得不像,嘿嘿嘿……」
藍儒猛不懷好意地瞅瞅胡天硬邦邦的一柱衝天的雞巴。
胡天從牛鳳儷的手裏接過遞來的紙和筆,摸摸了頭上的冷汗,仔細地一遍又
一遍把臉湊近自己大姨子滕薈冰濕漉漉流著騷水的小屄,開始運筆如飛。果然一
眨眼的功夫,滕薈冰一隻栩栩如生蜜汁淋漓毫毛畢現的女教師小屄便呈現在胡天
的筆下。
「哈哈哈……可以啊!不錯不錯……來給你大姨子看看,像不像,嘿嘿嘿…
…」
胡天也有點沾沾自喜地把自己畫的滕薈冰的小屄素描舉到滕薈冰的麵前,滕
薈冰隻看了一眼就把個俏臉臊了個通紅,雖然隻是寥寥數筆,但是卻把自己剛才
被自己的學生肏得發情的陰部畫得極其傳神,就連滕薈冰自己看了都情不自禁地
小屄一酥,又一股淫汁從打開著的陰道裏一湧而出。
「問你呢?像不像啊?滕老師……」
「不……」
「不像,那就再畫一張,嘿嘿嘿……自己把屄扒開,讓你妹夫看清楚啊!嘿
嘿嘿……」
「像,像……」
滕薈冰實在是被這個奪走自己貞潔的粗陋男人整怕了也被肏服了,隻能委委
屈屈地順從著這個淫虐的男人,即使是在自己妹夫前也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嘿嘿嘿,這就對了,識相點,你和你寶貝女兒還有你的漂亮老媽都不會受
罪,要不然?哼哼哼……明白嗎?」
「知道了,藍大……大爺,嗚嗚……」
「既然知道了,那麼我的大美人,現在你妹夫把你的小騷屄畫得那麼好,那
你想怎麼謝謝你這個太有才的妹夫呢?嘿嘿嘿……」
「我……我……」
滕薈冰的清秀端莊的俏臉被藍儒猛下流到極點的問話憋得不知如何是好,想
要拒絕,可是看到男人惡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又望向在牆角被赤裸捆綁扔在地
上的可憐兮兮的自己丈夫和兒子,更有正在被那個黃副局長一邊肏著小嫩屄吃奶,
一邊又不得不一聲又一聲哀叫著「爸爸輕點……爸爸輕點……」 的女兒茅幸佳。
滕薈冰就已經知道了,如果自己再不按著這個凶神惡煞一樣的男人用最下賤
淫蕩的回答來滿足他十足變態的嗜好的話,那麼後果就是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承受
的了,滕薈冰朝著自己的丈夫又望了一眼,發現丈夫也正在望向自己,夫妻同心,
茅燮又如何不知道自己妻子此時此刻的想法,雖然茅燮也知道這個無比屈辱但又
不可避免的抉擇對妻子意味著什麼,可是茅燮仍舊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
這個平日裏就讓自己不怎麼看得上眼的油膩男妹夫給上了。
可是除了憤憤不平之外,茅燮又有點羨慕這個滿身銅臭味的油膩男妹夫,竟
然他馬上可以像黃瑭父子那樣堂而皇之地與自己的端莊的妻子和清純可愛的女兒
發生這種滅絕人倫又讓人無比刺激的性關係,也許……也許他還能和媽肏……肏
屄,一想到還有自己那位被自己奉若女神的丈母娘,茅燮更是欲火焚燒,痛恨、
羞愧、嫉妒……是的一定會的,就像那個黃瑭一樣,抱著自己丈母娘袁貞月亮一
樣美麗的白屁股,挺著那個猙獰的髒雞巴肏進丈母娘股溝間那一團讓茅燮如癡如
狂滑膩的粉肉洞中,盡情地肆虐直到把肮髒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噴射進袁貞精致的
小屄深處那個自己妻子誕生的所在。
「你什麼你啊!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哦!我的滕老師……」
滕薈冰一咬牙,知道不作踐自己還不知道還要受多少罪。
「胡……天,大姐我……我沒什麼……沒什麼好……好謝你的,隻有……隻
有這隻……這隻……騷屄……臭屄……賤屄……你隻要……隻要不嫌髒,大姐的
……的……屄,今天……今天隨你……隨你肏隨你日,嗚嗚嗚……」
「哈哈哈……我們的滕老師越來越他媽的雞巴騷了,居然直接就用自己的屄
來謝自己的妹夫,要是你妹妹知道了,你該怎麼辦啊!哈哈哈……對了,還有你
老公還在那裏呢?你就這樣給你老公帶頂綠帽子嗎?嘿嘿嘿……」
在男人們的一陣狂笑聲中,茅燮發出一聲悶吼,雖然嘴巴被塞著女兒被扒下
的小內褲,可是這聲吼聲還是有著振聾發聵的效果。
「哈哈哈……滕老師,看來你老公對你給他的這頂綠帽子不太滿意啊!去,
把她老公的嘴裏的褲子拿出來,看看他老公想他媽的說些什麼?」
藍儒猛又衝著在一旁正看著自己丈夫賣力地肏著茅幸佳小嫩屄生著悶氣的牛
鳳儷命令道。牛鳳儷氣地一跺腳,就去把茅燮嘴裏女兒的小內褲一把拽出來,賭
氣一扔,剛巧扔在茅燮那根硬邦邦一直就沒有軟過的雞巴上,又惹得男人們一陣
惡意地狂笑。
「說吧!小子,看你好像不服氣你老婆給你妹夫肏,是不是……難道喜歡看
大爺肏你老婆嗎,嘿嘿嘿……」
「胡天,你這個畜生,你要是敢碰一下薈冰,我……我宰了你……」
「哈哈哈……大家聽到沒有,大爺問他喜不喜歡大爺我肏他老婆,他居然不
吭聲,隻是罵他這個會畫他老婆騷屄的妹夫,這是啥意思啊,大夥說說?哈哈哈
哈……」
「猛爺,這還不清楚嗎?這龜孫子的意思就是您想怎麼肏他老婆都可以,他
妹夫可不行哦!哈哈哈哈……」
一旁興致勃勃地豺仔與猴精怪笑著幫著藍儒猛打趣著。
「是嗎?」
藍儒猛不懷好意地轉過身,猶如把這女教師撒尿的樣子朝向茅燮,褲襠裏的
那根蠢蠢欲動雞巴不時地輕輕昂起蛇頭,輕觸著滕薈冰緊緊捂著自己小屄的玉手,
被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肏怕的滕薈冰在藍儒猛的雞巴觸到自己手背的一刹那,整
個人都像是被燙到了一樣一激靈。
「大美人,來,把猛爺的寶貝趕快塞進你的騷洞裏爽爽去,要塞哪個由你說
了算,嘿嘿嘿……」
話音未落,就見滕薈冰一隻遮羞的纖手不等男人再發話便急急地閃在了一旁,
讓自己的紅腫的小屄乖乖地顯露在男人的雞巴上,三根為學生拿捏粉筆的纖纖素
指,可憐兮兮地托捏住藍儒猛的龜頭,把它當著自己像要噴血的丈夫麵前哀哀地
塞進了自己那個曾經屬於他一個人的,可是現如今卻已經是無法閉合的肉洞裏,
隨著男人一鬆自己的身子,「咕唧」一聲,男人的雞巴便在自己的幫助下,毫不
費力地盡根沒入自己的陰道深處,直抵屄芯。
滕薈冰的一隻手連忙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強忍著肉欲與心靈的痛苦,不想在
丈夫的直視之下裏流露被其他男人奸淫著的那種自己從不曾在自己丈夫麵前表露
出的癡態來。
(3)
可是男人肏屄很有技巧,而滕薈冰在一天一夜不停地被迫性交中,完全被男
人開發的肉體與情欲已經根本不受自己理智的支配,在男人沒有幾次的深插狂日,
便已經在男人的奸淫之下丟盔棄甲,甚至已經忘記自己身處何處、也暫時忘記了
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一雙兒女,嬌美的肉體在男人的懷裏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栗痙
攣,痛苦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撩人。藍儒猛看著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的茅燮還
有在他身邊同樣呼吸越來越沉重的茅幸鵬,不禁洋洋自得,畢竟在一個丈夫麵前
堂而皇之地肏他的老婆,在一個兒子麵前同樣堂而皇之地日他的母親,這無論如
何都是一件讓人無比興奮的事情,當然更讓藍儒猛興奮的是,在他無比齷齪的心
裏又有了一個讓他再次興奮的想法突然跳在了他的腦瓜子裏。
藍儒猛一邊肏著滕薈冰汁液橫飛的小屄,一邊對著正在茅幸佳小嫩屄裏做著
最後衝刺的黃瑭說道。
「我的黃大局長,你又肏人家老婆又日人家女兒的,爽不爽啊?嘿嘿嘿……」
黃瑭正掐著茅幸佳的小蠻腰,正急吼吼地把小姑娘的小嫩屄,一次又一次地
往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硬過的的肉屌上,進進出出套擼著,眼看就要進入射程,被
藍儒猛猛然一問,頓時就像是被快噎死的人一樣,一張大肥臉漲到發紫,喉嚨裏
隻能發出含糊不清地「嗯,嗯」聲。
「既然你他媽的這麽爽,一定不會介意你讓你的老婆也給人家這爺倆爽爽吧?
小子,你願意你老媽給你同學爽爽嗎?嘿嘿……」
黃念一聽藍儒猛要自己的老媽給自己的同學茅幸鵬肏,雖然心裏老大不願意,
可是一想自己已經不止一次地肏了人家的媽還肏過了人家的妹妹,這麽說起來自
己顯然還是占了大便宜,更何況就是自己不樂意,如果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罪犯想
上自己的老媽,估計自己的老媽也早就像茅幸鵬的媽媽自己的老師一樣了,所以
黃念根本沒有一絲反對,隻是轉臉看看自己正在興奮地肏小姑娘屄的父親黃瑭。
黃瑭倒是打心底裏巴不得這群男人趕快肏了自己的這個悍婆娘,省得自己一
肏這些美女的時候自己的這個老婆就他媽的用要吃了自己的眼神一樣死盯著自己
,弄得自己好幾次都給她把雞巴都給盯軟了,可是偏偏自己的老婆實在是長得跟
滕家的女人沒法子比,也難怪這些精蟲上腦的亡命之徒對自己的這個媳婦一點想
法也沒有,如今黃瑭總算等到了這些男人要肏自己的老婆,自然求之不得,至於
給誰肏,黃瑭根本就不在意,隻希望老婆給男人奸了後心裏內疚就不來盯著自己
才好,不過嘴裏黃瑭還是要求饒幾句。
牛鳳儷一聽男人要把自己給茅燮父子肏,雖然有一絲不悅,按著牛鳳儷自己
的想法,要肏自己第一個應該不是藍一炙也應該是這個藍家的大少爺,那輪得到
那兩個被綁得像螃蟹一樣窩囊的父子。可是藍儒猛說的話,牛鳳儷知道那是無論
如何都不敢反抗的,更何況看了這幫男人翻著花樣肏了一天一夜的滕家老屄小屄
嫩屄,牛鳳儷自己也不知道濕過多少次了,褲襠裏的那隻騷屄早就想找個雞巴來
好好地捅一捅了,隻是礙於自己的丈夫和兒子。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兒子一邊肏著滕薈冰的小屄一邊喊她媽媽的時候,牛鳳儷
早就泄得一塌糊塗,對這個跟自己兒子師生亂倫肏屄的滕薈冰更是嫉妒羨慕恨,
恨不得把滕薈冰這個勾引自己老公和兒子的狐狸精生吞活剝了才解心頭之恨。
「去,給你媽脫褲子去,小子,你老爸和老媽都沒意見了,哈哈哈……」
「猛爺,我……我自己來,小……小念,媽……媽自己脫……」
牛鳳儷雖然悶騷已久,但是要讓兒子來給自己脫褲子,那也是無論如何都落
不下自己這張臉來的,慌忙手忙腳亂地扒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也是睡衣,所
以幾下就自個兒脫了個赤條條光溜溜的。也許有了滕家祖孫三個的榜樣,所以牛
鳳儷倒是也不是特別地感到尷尬。隻是凡事最怕貨比貨,牛鳳儷的裸體不僅沒讓
男人對她有任何的想法,反倒是映襯著正在挨肏的滕薈冰母女倆更加的風姿綽約,
好在牛鳳儷的皮膚倒也是白嫩的可以,正所謂是一白遮千醜,渾身上下就像一隻
大白豬一樣的身材,讓褲襠間的那一撮黑毛顯得更加油光鋥亮,讓人有了一絲一
窺其屄的小小衝動。
「手抓腳脖子,給爺噘著,除了給你男人肏過,還給別的男人日過嗎?」
「沒有啊……」
「那就讓猛爺來給你破個貞潔,願意給猛爺肏嗎?」
「願……願意……」
「媽屄的,願意什麽?」
「願意,願意給猛爺肏屄,猛爺想怎麽肏就怎麽肏,隻要……隻要猛爺高興
……」
牛鳳儷討好著說著,雖然看著男人們包括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在自己麵前肏女
人的屄已經一天一夜了,自己也不知道悶騷了多少回,想著男人也來強奸自己,
可是事與願違,自己和滕家的祖孫三個那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點牛鳳儷自
個都是心知肚明的,莫說是和茅幸佳這樣的小姑娘比,就是和同齡的滕薈冰也被
甩了幾條街了,甚至是芳華已退的袁貞比,在袁貞被男人們剝光衣服的那一霎那,
牛鳳儷也不禁自慚形穢,難怪那些男人寧可肏袁貞幹澀的老屄也沒人願意肏她也
就不難理解了,也難為牛鳳儷,看得欲火焚燒的時候,牛鳳儷不得不一個人偷偷
地把手塞進自己褲襠裏自瀆瀉火,好在這些男人都個個被滕家祖孫三代弄得神魂
顛倒的,也沒有人注意到她了。
如今真地要挨肏,牛鳳儷也不禁為自己感到一絲莫名的悲哀,畢竟自己也是
良家婦女,如今當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的麵還要求著男人來肏自己,也不禁生出
了一些兔死狐悲地淒涼來。
藍儒猛看到牛鳳儷乖乖地脫了個精光,像隻大白羊一樣噘著個大白屁股,雖
說不似滕家的娘孫,但是裸屄光腚的等著挨日女人總是讓男人食指大動,藍儒猛
嘿嘿一聲怪笑,茲地一聲抽出插在滕薈冰小屄裏濕漉漉熱騰騰地肉屌,把女教師
就像是一隻泰迪小熊玩具一樣地在懷裏轉了個個,從原先把尿的姿勢變成了麵對
麵的相抱,被奸得失了神的滕薈冰被突然空虛的下身一驚,不禁脫口而出道。
「不要……」
在男人無恥地狂笑聲中,滕薈冰頓時彷佛就像是被一桶冰水當頭淋下,猛然
睜開迷離的美眸,才發現和自己一樣挨肏的女兒和被綁著扔在牆角的丈夫與兒子,
個個都睜大了眼睛彷佛不認識自己一樣吃驚地看著自己,尤其是自己的丈夫,臉
色猙獰青筋暴漲地狠狠凝視著自己,如果不是被綁著,滕薈冰一定覺得丈夫會衝
上來一口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滕薈冰無比懊悔自己居然會屈從於自己的肉欲,在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麵前丟
是了一個賢妻良母的貞潔品質,雖然自己被這些歹徒甚至是自己的學生不斷地奸
淫,可是滕薈冰從家人的眼裏還是可以看到家人對自己不幸遭遇的同情與理解,
可是現在,現在這一切都已經蕩然無存了,滕薈冰在他們的眼裏看到的除了吃驚
之外,剩下地隻有鄙視,鄙視自己是一個在其他男人胯下匍匐在地的下賤女人,
這讓滕薈冰最後的那道從家人那裏獲得的溫暖的防線也徹底地崩潰了。
「以前的滕薈冰已經死了,死了……」
滕薈冰美麗端莊的雙眸再次迷離,那是痛苦的淚花,為自己的貞潔獻上的最
後的悼詞。此時一隻臭臭的大嘴狠狠地啃在自己的香唇上,滕薈冰沒有像以前那
樣先矜持而又劇烈地反抗一下,而是順從地讓男人闖進自己溫潤的口腔,讓男人
方便地搜尋到自己舌頭,糾纏吮吸甚至啃咬,滕薈冰也不再拒絕,相反女教師也
開始瘋狂地糾纏吮吸啃咬起男人闖進來的舌頭,盡情地宣泄著自己心中的苦悶,
與此同時也宣告著自己徹底地沉淪。
「媽的,可以呀,冰婊子,現在敢和爺對啃了啊!好,痛快痛快……」
藍儒猛氣喘籲籲好不容易擺脫了滕薈冰近乎母獸般瘋狂地回吻,吧嗒吧嗒被
滕薈冰嘬得有些紅腫的嘴唇,笑罵道。順手就把滕薈冰擱在牛鳳儷高高噘著的大
白腚上,朝著一旁的黃念叫嚷道。
「來臭小子,過來給我扶好你的老師,爺來嚐嚐你媽的大騷屄,看看比你老
師的怎麽樣,嘿嘿嘿……哈哈哈……」
藍儒猛得意地狂笑著,一旁的黃念尷尬地走上前來,兩隻手從滕薈冰的腋下
穿過來,一邊一個地抓著滕薈冰胸前那兩個被男人肏得亂顫的乳房,還不時用手
指頭撚著自己老師硬硬的乳頭,滕薈冰幽怨地看了一眼這個肏過自己又日過自己
女兒的學生,把頭轉向一邊,沒有稍加地反抗就任由著他把玩輕薄著自己曾經神
秘的雙峰。
黃念隻覺的腳下,自己的老媽一把扶住自己的腳踝,跟著就是一連串說不出
是痛苦還是滿足地哼哼唧唧地呻吟,雪白的身子一下重似一下的來回聳動著,「
啪啪啪……」地撞肉聲從老媽的大白屁股下傳來,黃念知道自己的老媽在被男人
肏屄了。
雖然有些別扭,可是黃念也是無可奈何,隻能看看自己的老爸,可是自己的
那個老爸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個小姑娘抱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正兀自快活地
一邊揉著茅幸佳胸前的那一對圓滾滾的奶子吸奶親嘴,一邊底下的雞巴也正在小
姑娘的小嫩屄裏一下深過一下地鑽探著自己從來都沒有到達過的秘境深處,根本
沒朝自己要挨肏的老婆這裏看上半眼,就彷佛那個正在給男人肏著屄的女人和他
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黃念看到自己的老爸這樣,也就釋然了,心想自己反正也無能為力,還不如
及時行樂,一想明白也就不再有任何的心理障礙了,反而愈發興致勃勃地玩弄起
自己手中班主任滕薈冰的胸前那對比起自己母親小得多的小肉包來了。
藍儒猛插著牛鳳儷的騷屄一邊問道。
「媽的,別光哼哼,說給你兒子老公聽聽,你他媽的在幹啥呢?」
「肏屄呢?爺正在肏牛鳳儷的騷屄呢!啊啊啊……」
牛鳳儷看了男人肏了一天一夜的滕家祖孫娘三,當然知道這些男人們想聽什
麽,看著一旁的丈夫快活地肏著小姑娘的小嫩屄,對自己的死活全然不管不顧的,
牛鳳儷早就是一肚子的怨氣,借著男人肏自己,狠狠地給自己這個陳世美的丈夫
帶上一頂綠油油的大綠帽子。
藍儒猛插了幾下牛鳳儷白白肥肥的小屄,抽出雞巴一下子又插回到叉腿裸屄
的碓在牛鳳儷大白屁股上的滕薈冰的小屄裏,就這麽著一會從後麵肏幾下牛鳳儷
的大肥屄,一會兒從前麵日著滕薈冰的小騷屄,讓兩個女人在自己肏她們的時候
就自個兒報上名兒來。頓時間,房間裏充斥著「爺在肏牛鳳儷的屄……啊啊啊…
…」「爺在肏滕薈冰的屄……嗚嗚嗚……」的淫詞浪語,以及男女肏屄時地「劈
劈啪啪」肉響聲。
在女人哀哀地淫詞蕩語中,男人的肏屄嘎然而止,隻剩下兩個女人不知所措
地喘息聲,藍儒猛把渾身赤裸的女教師往躺在地上的胡天懷裏扔去,滕薈冰被突
如其來地騰空而出驚地失聲嬌呼。本能地伸出雪白的雙臂一把摟住了自己妹夫胡
天的脖子。胡天也不禁先是一驚,而後當自己這位平日裏知書達理沉靜溫婉的大
姨子胸前那一對柔滑細嫩的雪白乳房在自己胡子拉碴的臉頰上下不停地撲騰的時
候,那突如其來地驚嚇瞬間就變成無窮地享受了,情不自禁地便開始用嘴有意無
意地舔弄起滕薈冰奶子上那兩粒充血勃起著的奶頭來了。
「不要……不要……胡天快拔出去呀……嗚嗚嗚……」
「大姐你不能坐在我那上麵啊!會坐進去地呀,大姐你怎麽讓我對得起玉玉
啊?進去了……大姐你怎麽真地把我的陰莖插到你的陰道裏去了呀,啊啊啊……」
向鳴就在胡天的旁邊,明明清清楚楚地看著三姨夫胡天那根一柱擎天的雞巴
如影隨形地追逐著大姨竭力躲避著地流湯的小屄。也許是剛才被那個凶神惡煞一
樣的男人給肏開了屄縫,大姨兩片小巧翻起的陰唇乖乖地被粘粘在屄縫的兩旁,
就像是被人釘在十字架上受刑殉難的聖徒,已經無力再保護那條通往女人子宮的
花徑,不停流淌著的愛液,此時正在成為試圖強奸自己主人的幫凶。
當三姨夫胡天的雞巴一碰到大姨滕薈冰敞開著的小屄,一眨眼間便吞沒在大
姨的陰道深處,大姨地悲鳴讓向鳴有點痛恨胡天的齷齪,分明是他迫不及待地要
把自己的雞巴插進大姨的身體裏,反而還冤枉大姨主動勾引他,每次大姨滕薈冰
想抬起屁股把那根侵犯自己的雞巴抽出體外的時候,胡天都會攬著大姨柔弱的腰
肢死死地把她按回到自己雞巴上。
雖然向鳴覺得三姨夫胡天這麽欺負大姨滕薈冰無比地下流無恥,可是看到自
己一向溫婉的大姨在三姨夫懷裏被奸地泣不成聲哀怨羞愧地神情,卻又讓向鳴無
法克製自己內心深處那種同樣齷齪地興奮,看著三姨夫直挺挺的肉屌近在咫尺地
在大姨毛絨絨地熟女屄裏「噗哧噗哧」地爽滑地進出著,一雙粗短的手臂像鐵箍
一樣緊緊地箍在大姨的略顯肉感的腰肢上,長滿著絡腮胡子的大嘴準確地吞吐著
大姨雪白的胸脯上上下下亂舞著的乳房上那兩粒羞羞挺挺努力頂起著的朱紅色奶
頭。
好幾次甚至把大姨的整個乳暈都含進了自己大嘴裏猴急地就像是個三天沒喝
到奶的嬰兒一樣,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大姨胸前那兩隻並不大的小白兔,直吸得大
姨瞬間花容失色嬌喘不已,連原本嗬斥自己這個無恥妹夫的話語都被自己冷嘶痛
哼聲給撕扯地支離破碎,聽在別人的耳朵裏便彷佛變成了女人在欲求不滿勾引異
性時地淫蕩地叫床聲了。
房間另一角,牛鳳儷被藍儒猛同樣給扔到了茅燮父子,茅燮父子雙手被反綁
著,嘴上封裝封箱帶,被尖叫著的牛鳳儷一手一個死死抱住才穩住肥肥地身子。
「去給那爺倆樂嗬樂嗬,你老公和兒子肏了人家老婆和女兒,你這個做老婆
也該表示表示,對吧?黃局長……」
藍儒猛哈哈淫笑著調侃著黃瑭一家人,可是此時對正在茅幸佳「爸爸爸爸…
…」地嬌羞呼喚聲裏的黃瑭來說,早就沉醉在少女的小嫩屄裏爽射前地充耳不聞
之中了,哪裏還會在乎自己這個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母夜叉是不是給別的男人
肏屄,而黃念雖然感覺酸不溜秋地,可是一想自己雞巴肏過了自己同學的媽媽和
妹妹,那麽讓他肏自己的媽媽算起來也還他媽地賺了一個,也就像阿Q 一樣釋然
了。
(4)
牛鳳儷被藍儒猛一陣猛肏,剛有感覺就被毫無征兆地扔到了茅燮父子的身上,
欲火焚燒,哪裏還顧得了許多,隻想有一根雞巴在自己的浪屄裏抽插攪動,一入
茅家父子的懷裏,兩隻便一手一支地擼在茅燮與茅幸鵬兩人高高支起的雞巴上。
兩人的雞巴從這群匪徒闖進家來輪奸自己的妻子女兒母親和丈母娘起就一直
處在亢奮地狀態,其間父子兩人不知道噴射過多少回了,當茅燮看到丈母娘和女
兒在這群禽獸的胯下呻吟,尤其當茅幸鵬看到自己知性端莊的母親和可愛的妹妹
被自己的同桌奸淫玩弄時,少年人童子的精液已經噴射過無數次,哪怕在床底下
的漫漫長夜之中,從床上傳來的母親哀哀地嬌喘聲都足以讓他無法抑製地噴射出
來。
即使是這樣,那根不爭氣的雞巴還是會在母親和妹妹被男人們一次又一次的
侮辱中高高昂起,渴望著母親和妹妹甚至是外婆的肉洞來撫慰少年稚嫩的男根。
這時一個裸屄光腚的裸女從天而降地被扔到了自己懷裏,那種軟玉在懷的從
來沒有享受過的感受讓茅幸鵬哪裏還計較這個女人是美還是醜,是肥還是瘦,少
年一心隻想著讓自己又一次在自己媽媽與妹妹被人陵辱地呻吟中高高揚起地生殖
器插進女人毛茸茸濕淋淋的肉屄裏去恣意地釋放自己一天一夜地恐懼與屈辱。
在這種原始的肉欲裏去忘卻自己別人對自己的羞辱,所以茅幸鵬在牛鳳儷摟
住自己脖子的那一霎那,便本能地用自己那根還從沒嚐過女人滋味的肉棍去尋找
著自己同桌母親毛茸茸的褲襠裏那個兀自流著湯的肉屄口。
而被男人剛剛肏出感覺就給扔出去的牛鳳儷下意識裏也本能地把自己熊熊地
欲火燒向了茅幸鵬這樣一個和自己兒子同歲的小鮮肉身上。少年人清新地雄性氣
息如此地甜美,牛鳳儷隻是撇開一下自己的腿,不用用手去扶那根肉棍,便已經
是直愣愣地戳在了自己的肉屄口上,又硬又燙的龜頭甚至已經輕鬆地探進了自己
泥濘的屄縫之中。
這如何不讓欲火焚身的牛鳳儷喜不自禁,顧不得丈夫和兒子就在一旁,大白
屁股毫不客氣地往下一坐,便把茅幸鵬的童男男根盡根地坐進了自己的大肥屄裏。
茅幸鵬哪裏經受得住這突如其來地刺激,漲得快要爆炸的肉棍突然被一隻熱
乎乎、濕漉漉、滑溜溜、毛喳喳地肉洞一股腦兒地從上到下地給整個套得個結結
實實。女人茂盛地陰毛緊緊地抵著自己下身,左右搖擺地劃著圈,帶動著自己的
雞巴在女人毫無緊致可言地肉洞中猶如一個喝飽酒的醉漢一般,上下左右地來回
搖蕩著,時而肉棍撞在女人的陰道壁上,時而龜頭暈頭轉向地鑽著女人宮眼大開
吐著愛液的子宮頸。
那種讓茅幸鵬如在雲端的刺激感覺,在短短地幾秒之內就讓這個童子雞的少
年繳械投降了,一股股濃度已經大減地陽精連同自己的第一次就在自己同桌這個
像隻白母豬一樣的媽媽褲襠裏的那隻看上去有點成熟過頭的熟肥屄裏喪失殆盡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看看我兒子的東西在你媽那個人見人肏的爛屄裏可是
肏了一整夜呢?你怎麼就這麼沒用呢?」
欲求未滿,欲壑難填的牛鳳儷一邊失望至極地罵道,一邊從茅幸鵬的身上悻
悻地爬起身,滿臉嫌棄地看著這個自己兒子的同桌少年那根剛剛在自己的肥屄裏
激射後濕淋淋猥瑣耷拉在亂蓬蓬的陰毛裏猶如一隻毫無生氣地呆頭鳥一樣的肉屌,
對著他罵出了令茅幸鵬無法原諒地惡毒言語。
少年人當聽到母親的時候那根軟塌塌地雞巴就像打了個激靈一般瞬間豎起,
可是它在這一天一夜裏實在是射了太多的次數,多得連茅幸鵬自己都懶得去數去
記了,所以現在即使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誇讚自己的兒子如何威風
八麵地奸淫自己的母親時,茅幸鵬的雞巴也隻不過是象征性地示威了一下後,便
又重新回複到那讓人看著猥瑣而又死氣騰騰地模樣了,與一旁一柱擎天的父親茅
燮的雞巴更是形成了愈發明顯的對比了。
牛鳳儷從茅幸鵬的身上挪過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像一塊大肥肉一樣趴到了一
旁茅燮的身上,同樣甚至都不用用手去扶茅燮那根硬邦邦昂首杵著的雞巴,便就
輕輕鬆鬆地把茅燮的那根大肉屌盡根沒入在自己濕淋淋黏糊糊,正一滴又一滴滴
著他兒子茅幸鵬童子精液的大肥屄裏去了。隨著牛鳳儷滿足地哼哼聲,茅燮竟然
發出讓人戰栗地痛苦哀嚎,讓屋裏所有的人都無一例外地朝他們望去。
讓兩根雞巴捅過的大騷屄還讓一隻童子雞一插入就在裏麵爆了漿的牛鳳儷,
此時已經完全處在癲狂地想要一次徹底高潮的癡態裏,哪怕是全屋子裏所有的人
都在看她也是毫無察覺,隻想著把茅燮的那根大雞巴吃進自己的大肥屄裏越深越
好,布滿橘子皮一樣的大屁股拼命地往下坐著,彷佛要把茅燮的軟蛋都塞進自己
的屄裏才肯罷休。
而此時的茅燮更是猶如受刑一般,感到自己的雞巴就像在一隻灌滿滾燙開水
的熱水袋裏一樣,左右空蕩蕩地絲毫感受不到猶如在自己妻子陰道裏那種層層疊
疊柔軟緊致地包裹感,而在龜頭的盡處居然是一塊猶如生了繭子一般的硬肉,隨
著牛鳳儷拼命地往下坐,茅燮感到自己的陰莖快要被折斷了,加上牛鳳儷那兩瓣
肥臀一下又一下瘋狂地砸在自己的卵蛋子上,那種就像是在被人不斷痛擊著下身
的酸脹疼痛感,已經快要讓茅燮昏死過去了。
痛苦地意識都有些模糊地茅燮,恍惚之中迷離著找尋著自己的親人,可愛的
女兒可憐兮兮卷縮在黃瑭的大肚子上,用著自己的小手和胳膊端起自己那對比自
己妻子還要豐滿一些的乳房,給那個狗屁黃局長輪流地嘬著自己兩隻硬挺挺粉紅
色地小奶頭。
小嫩屄裏一大坨一大坨白色的穢物正咕唧咕唧著可憐巴巴地往下掉著,少女
此時正滿臉淚痕而又關切地回首望向自己的父親,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苦難,隻
有在男人用牙齒粗魯地啃吸咬痛自己嬌嫩的乳頭時才不禁秀美緊蹙地發出一聲撩
人地痛呼。
在那一邊,美麗端莊的妻子也和女兒一樣回首看著自己丈夫,彷佛丈夫的苦
難才是真實的,而自己被自己那個無賴的妹夫地肏著屄吸著奶,此時都已經可以
忽略不計了。
這對苦命的鴛鴦目光相對的那一刻,茅燮彷佛再也聽不到耳邊的嘈雜和肉體
上的疼痛,而滕薈冰也不再感到羞恥與痛苦,那匆匆地一瞥如此地黯然又銷魂,
已經勝過了無數千言萬語地傾訴,讓兩人的內心深處都第一次獲得了自從這場噩
夢開始以來就一直不斷地折磨著他們的內疚、自責與羞愧後的寧靜……而這對苦
命的夫妻倆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匆匆,妻子突如其來地驚呼,打破了兩人之間心靈相通的默
契,茅燮看著妻子美麗的眼睛滾落下兩串斷落的淚珠,潔白的貝齒委屈地緊咬著
下唇。再看妻子的下身,胡天的肉棍已經軟塌塌地滑出了妻子的陰道,猥瑣又不
甘地還在恬不知恥地來回刮蹭著妻子像女兒那樣正一大坨一大坨吐著男人精液的
屄縫。
茅燮無法再抑製自己的憤恨,一聲暴喝,茅燮竟然感到自己的雞巴盡頭的
那塊硬肉居然被自己頂開了一道縫隙,咕唧一聲竟然把自己的龜頭給捅了進去,
這一下頓時讓在茅燮身上一直占據著主動的牛鳳儷頓時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般,
突然渾身僵直顫抖,就像是患了羊角瘋一樣的,篩糠似地抖個不停,一聲讓女人
都會感都銷魂地高聲嬌嚶後,便咕咚一聲伏趴在茅燮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牛鳳儷讓人癲狂的表演,讓同樣在肏屄的胡天猶如吃了春藥一樣,又好像是
看到茅燮就這麼被雙手雙腳捆著都能把那個騷肥女給肏上了天的刺激,顯然是不
想在這場肏屄“比賽”裏輸給自己的這個一向心高氣傲的大姐夫,所以雙手再次
牢牢按住滕薈冰的雙胯,不讓自己這個哭哭啼啼地大姨子拼命掙紮,那根插在滕
薈冰小屄裏剛剛射過一炮的肉屌又開始像一隻上足了發條的馬達一樣,直插地滕
薈冰的小屄汁液橫飛。
「劈劈啪啪」之聲聲聲不絕,一聲響過一聲,一聲快過一聲。
「停下來,胡天……你……你這個畜生,你怎麼對得起玉玉,啊啊……不要
……不要再射在裏麵……啊啊……不要啊!畜生……嗚嗚嗚……畜生……你……
你不得好死……嗚嗚嗚……」
滕薈冰手握粉拳,雨點般地捶在胡天的胸口上,可是那樣的分量對胡天來說
簡直就是隔靴搔癢一樣,絲毫沒有影響到雞巴在滕薈冰小屄裏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胡天,你……你這個溷蛋……畜生……你在幹什麼,還不快停下……啊…
…啊啊啊……」
癲狂狀的胡天被一個也許是這一輩子了最敬畏的嗬斥猶如臨頭澆了一盆水一
樣,瞬間又瘋狂到石化,眼看馬上就要再次噴射地雞巴也瞬間軟成了一坨屎,那
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個在外人麵前不苟言笑,始終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秋水伊人般
無法讓人接近的丈母娘袁貞的聲音。
「媽……」
胡天尷尬地鬆開叼在自己滿口被香煙熏得黑黃黑黃的大板牙裏大姨子那兩粒
硬硬的奶頭,轉過漲得像豬頭一樣尷尬的大油臉,滿臉藝術家範的大絡腮胡子,
一頭像清朝人一樣半禿的大腦門子,後麵的油光鋥亮的頭發紮著一個頗有藝術家
風範的髻子,一幅啤酒瓶底一樣的眼鏡讓一雙本來就碩大的眼珠子放大到有些滑
稽的地步,總之這個有著中年油膩男的一切特征的男人渾身上下就透著一股說不
出的騷氣,尤其此時正懷裏摟著個渾身赤裸的美熟女肏屄樣子,任誰都會以為這
是個在陋巷裏花了幾個小錢正在找樂子的老嫖客,渾身上下充滿著猥瑣貪婪下流
的騷氣,哪有一絲一毫被逼成奸的模樣。
可是胡天的尷尬眨眼間就變成了袁貞自己的尷尬了,胡天自從娶了滕薈玉做
了袁貞的女婿後,還從沒有一次見到過自己這位優雅古典的丈母娘以這樣一幅辣
人眼球的模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紫色的齊膝睡袍竟然敞胸露懷著,那根本來用來紮住衣襟的腰帶正拉著衣服
朝向身後的方向,緊緊地綁縛住丈母娘的一雙玉臂,讓袁貞細瘦的身子被難堪地
折成了九十度猶如文革是被人批鬥一般的噴氣式。一個黑塔一樣高大的大漢除了
上身一件已經發白洗舊的秋衣外,下身居然一絲不掛的與自己的丈母娘悲哀地噘
起的屁股緊緊相連,隻是在衣擺的遮掩下,讓人無法看得真切,可是不要說胡天
這個過來人,就是一旁的向鳴都清清楚楚地知道平日裏一向矜持端莊的外婆此時
竟然在和這個自己從沒見過的看年紀甚至比自己的母親都還要小很多的陌生男人
在大庭廣眾之下肏著屄就給日進了屋子裏。
「媽……」
胡天咽了一口口水,原本在滕薈冰陰道裏被袁貞嗬斥嚇小的雞巴已經恢複了
硬度,甚至比先前的更硬了,頂得滕薈冰一陣低哼不斷。而此時胡天所有的注意
力全都被袁貞垂在胸前的那一對突突亂顫地的絲瓜小乳所吸引,在從前雖然胡天
也無數次想象過自己如何狂肏自己這個在舞台上風姿綽約的丈母娘來一解淫欲,
可是卻從來沒有幻想過她的那對對自己來說毫無女性風情的小奶子會有現在這樣
具有無比地誘惑力。
彷佛就像是自己的那兩個寶貝女兒剛剛開始發育時的樣子,嬌嫩而又甜美,
隻是又是那樣的柔軟,即使尺寸比眼前的大姨子還小上一圈,可是在胸前的跳躍
幅度卻明顯地要大過滕薈冰的那對橙乳,樣子就像兩隻小巧的絲瓜掛在藤頭,上
細下粗,反而給人一種搖搖欲墜地肉感,而乳頭細小的就猶如兩粒石榴子,竟然
還是微微的粉褐色,同樣小巧深粉的乳暈,上小下大,下半圈的乳暈要遠遠豐滿
過上半圈,看起來就像是使得那兩粒粉石榴子一樣的小奶頭向上昂起似的,整隻
乳房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精致名貴的煙鬥一般,呈現出不可思議般的弧線來。
袁貞惱怒又羞憤地看著這個正在侵犯著自己大女兒的下流女婿,剛想要再次
嗬斥。可是話還未出口,就被身後黑蛤蟆的雞巴在自己的陰道裏一陣狂風暴雨般
地突刺,奸得自己好一陣劇烈難忍地疼痛又伴隨著排山倒海而來的刺激快感,讓
自己欲呼無聲。
袁貞隻感到自己那已經飽受摧殘地屄芯子又一次給這個對自己異乎尋常迷戀
的壯漢給撞開了,男人的雞巴頭讓袁貞又一次感受到了它竟然再一次地不可思議
地擠進了自己子宮頸裏,袁貞想逃離可是自己腰胯被身後的男人那條比自己大腿
還要粗的手臂牢牢地攬住,自己與男人密不可分緊緊相貼在一起的屁股在劇烈地
痙攣著,那種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滿足地劇烈地顫栗在男人強壯的小腹下摩擦
著,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白兔被死死抓住動彈不得,唯一不受男人控製的腦袋劇
烈地搖擺著,正痛苦又悲哀地對身後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表達著自己無可奈何地
抗議。
而一聲聲發著顫音地呻吟彷佛又正在誘惑鼓勵著男人對自己的粗暴,如此一
張充滿著痛苦、無奈、滿足又誘人的端莊俏臉就近在胡天的眼前,讓一邊肏著大
姨子滕薈冰的胡天忍不住湊上自己大嘴,一口吻在了自己丈母娘袁貞正失神呻吟
的蓮口上,讓根本無法掙紮脫身的袁貞不得不閉上她那雙浸染著歲月無情痕跡的
美眸,兩串猶如斷線珍珠般的辛酸淚順著袁貞緊閉的眼角一滴滴流入那個畜生死
死吸吮著自己的嘴裏,一串串又滴落在自己雪白的酥胸上那對被身後男人無休無
止侵犯時不斷羞恥舞動的胸乳上。
胡天一邊用自己的雞巴肏著自己大姨子的小屄,一邊自己嘴裏吸著自己丈母
娘的香舌,上麵「哼哼唧唧」下麵「咕嘰咕嘰」,把個在場的男人看得個個都性
趣盎然起來。藍儒猛一把從後麵抱起給胡天肏得生不如死的滕薈冰,當胡天的雞
巴脫離滕薈冰的陰道時,竟然發出了一聲猶如開啟香檳酒一樣的聲響,讓那些齷
齪的男人無一不發出淫邪的驚歎,一絲明顯又長又粘的透明長絲連接著男人直挺
挺的雞巴與女人騷洞大開的小屄,猶如藕斷絲連一般。
「媽的,蛤蟆別他媽的肏了,把這個老騷貨給我放上去,快快……」
(5)
藍儒猛一邊把尿般地抱起滕薈冰,一邊衝著在袁貞陰道裏做著最後衝刺的黑
蛤蟆叫嚷著,招呼他把袁貞趕快放在她這個女婿直挺挺上麵刷滿她大女兒騷水的
雞巴上。袁貞明白男人無恥地企圖,掙紮著吐出胡天在自己蓮口之中胡攪蠻纏地
大肥舌。
還沒張口斥責,便覺自己已經不知道被這個男人肏開多少次的子宮頸口突然
一張,就像是一隻吸盤一般一口吸住男人巨大的龜頭,便覺男人一股滾燙地陽精
被自己直愣愣地吸進了自己已經灌滿了男人精液的子宮裏。緊接著便是子宮地一
陣一陣地讓人爽上天際地收縮,一股巨浪般的熱流裹狹著子宮裏男人射進來的精
液一湧而出,彷佛整個人都脫虛般地痙攣起來,就像是一根去了麵筋的麵條。
有心掙紮反抗也已經沒有了哪怕一絲叫喊的氣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流著自
己寶貴的陰精與男人的精液狂泄不止騷洞大開的小屄,被男人放在自己的女婿掛
滿大女兒淫水的雞巴上,隨著男人的雙手一放,「咕唧」一聲,原本隻屬於自己
女兒的大肉屌便盡根地沒入到自己生養了他妻子的小屄深處,結結實實地又一次
撞進了自己剛剛被男人肏開的屄芯子裏去了。
「啊……你……你不要……」
袁貞剛想開口控訴身下這個衣冠禽獸的女婿胡天,那想到身下這個得了便宜
還賣乖地畜生竟然當著眾人的麵高聲對自己說道。
「媽,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樣和我……和我是亂倫啊……我怎麼怎麼對得起
我家玉玉,你的女兒啊!啊啊啊……媽,我的媽呀!我真地要射出來了啊!射到
你的子宮裏啊!啊啊啊……」
胡天故技重施,可是這屋子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自己
雞巴在自己丈母娘的屄裏一下狠過一下地奸著幹著肏著日著,可說地卻好像丈母
娘不貞勾引他,讓他對不起自己的老婆,這種信口雌黃,黑白顛倒地胡謅,就連
那些匪徒都對這個想肏屄又想立道德牌坊的所謂文化人嗤之以鼻,總算知道了一
個人可以做到如此得了便宜還賣乖地恬不知恥。
被胡天奸得渾身燥熱酥軟的袁貞更是有苦說不出,雖說已經被這群土匪禽獸
們奸淫了不知多少次,甚至還和自己的女兒有過幾次虛鳳假凰,被那根讓袁貞想
想就惡心害怕的幹狗鞭子都肏過了,可是被一個與自己有親緣關係的男人肏屄奸
淫這還是頭一次,更讓袁貞氣急攻心地是這個比那些土匪還無恥的女婿,不僅一
邊奸淫著自己還一邊說地好像是自己在勾引他一樣,幾次袁貞想開口辯駁,可是
無奈屄洞裏陰道深處地那根肉屌一次又一次地急速地衝擊著自己的子宮,自己此
時的宮口都已經被女婿的雞巴奸得大開,袁貞幾乎感到胡天的雞巴頭都已經塞進
了自己的子宮口裏去了,那種讓自己痛不欲生般地酸脹針刺電擊一樣地刺激,除
了讓自己不得不緊緊趴俯在胡天油膩膩的肚子上羞恥地呻吟之外,哪裏還能說出
一句反駁嗬斥地話來。
雖然這幫匪徒對胡天這種無恥酸文人的做派嗤之以鼻,但是很快就被這種女
婿插丈母娘騷屄,丈母娘騎女婿雞巴的戲碼給再次點起了邪惡的欲火,人性中的
那一點點正直與原始的欲望相比竟然是如此地不堪一擊,抱著滕薈冰的藍儒猛看
到一旁的向鳴高高豎起的雞巴,不懷好意地把懷裏的女教師對準少年的雞巴一放
而下,隻聽得「咕唧」一聲清脆響亮地水聲,姨甥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驚叫聲
來,隻不過在女教師更多地是驚恐而在向鳴則更多地就驚喜了。
「不要……嗚嗚嗚……不要啊!啊啊……」
袁貞和滕薈冰異口同聲地尖叫起來,隻可惜母女兩人地尖叫和怒斥很快就被
淹沒在她們自身無法抑製的生理亢奮與內心的驚懼羞恥之中,此時從母女兩人各
自的陰道深處裏傳來地清晰可聞地肏屄聲,以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她
們無法承受地激烈撞擊聲,尤其是母女兩人一聲聲此起彼伏無助又悲哀地呻吟聲,
彷佛在讓她們身下的男人們更加燃起了要征服她們的欲望,即使這兩個女人都是
曾經自己端莊美麗的長輩,可是現在都不過隻是一個個被迫插著自己的雞巴,一
邊哭泣呻吟哀求著自己的弱女子,讓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在她們曾經神秘的屄洞
上、貞潔的陰道中以及神聖的子宮裏盡情泄欲地母畜女奴而已。
藍儒猛朝一旁的豺仔努了努嘴,豺仔當即便心領神會,抄起匕首隔斷了綁在
向鳴手腳上的捆綁帶,已經被自己大姨媽溫柔的小屄套得血脈膨脹地向鳴不用人
教,就雙臂在滕薈冰的柔腰上緊緊箍住,任憑滕薈冰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向鳴把大姨雪白的裸體壓向自己的同樣衣襟大開的胸膛,感受著滕薈冰溫潤
的乳房與硬硬勃起的乳頭在自己裸露的年輕胸膛上的來回按摩擠壓,看著滿臉梨
花帶雨滿臉羞憤,被自己身下的雞巴奸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嬌吟不止,連一句
整話都說不出來的大姨。
向鳴突然之間充滿了男人的自豪感與征服欲,情不自禁地嘴往前一湊,一口
牛啃一般地吻在滕薈冰曾經為自己學生傳道授業解惑的知性小嘴上,粗魯地用自
己的舌頭搜刮著女教師每一顆貝齒每一寸的香舌,隻把個滕薈冰吻地花枝亂顫,
渾身一哆嗦,便覺陰道深處被侄子的肉棍一次又一次刺碰到的子宮口突然一鬆,
已經不知道泄過多少回的高潮再次來臨。
原本以為自己的愛泉早已被這些禽獸一般的男人抽幹的滕薈冰,也不禁為自
己的這一次的春潮狂瀉而震驚羞愧,雖然滕薈冰不想承認,但是在內心深處滕薈
冰知道這絕對是禁忌的欲望,尤其還是一個與自己兒子一般的晚輩,自己妹妹的
兒子,一念於此滕薈冰忍不住回頭去看自己可憐兮兮地綁住手腳被扔在牆角邊上
的兒子,隻見兒子茅幸鵬那根充滿著青春氣息的肉棍兀自直愣愣地怒指向天地一
抖一抖,兩隻眼睛充血通紅地正怔怔望向自己與侄子向鳴緊緊契合地那個他出身
的地方。
滕薈冰情不自禁地失態大哭起來,而身邊此時的母親與自己幾乎是相同的哭
聲也在逐漸耳邊響起,滕薈冰淚眼朦朧地望向自己的母親,隻見一向矜持端莊的
母親此時也和自己一樣,失態痛哭著望向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身處的角落,隻是母
親痛楚羞愧地眼神隻是落在自己的丈夫一個人的身上。
而此時的丈夫雖然被那個肥豬一樣的女人摟著脖子,用那隻大肥屄瘋狂地套
弄著丈夫硬硬的雞巴,可是丈夫眼神則分明和兒子望向自己的私處一模一樣,唯
一地區別丈夫怔怔地盯著地隻是自己的母親與妹夫胡天緊緊交合的私處,就在此
時彷佛一道閃電突然之間在滕薈冰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也許是母女同心,母女兩
人的眼神此時情不自禁地彼此相碰,都不禁俏臉緋紅,不得不又重新緊咬紅唇苦
苦強忍著身下男人地最後衝刺。
兩人彷佛突然都進入自己的世界裏,過往的一幕又一幕漸漸地開始變得清晰
起來,懊惱、羞恥、禁忌、人倫、放縱、理解、體諒還有彼此如今的同病相憐,
讓這對苦命的母女甚至都已經對在自己陰道裏,激動地恣意噴射著本不應該屬於
自己的那些肮髒精液的男人雞巴,都已經麻木不仁熟視無睹了,母女兩人此刻都
都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直到兩人再一次地四目相對之後,那洞悉了彼此心靈深處的母女兩人,隻能
在彼此尷尬又無奈地在一抹苦笑中去泯去那在雙方靈魂深處受傷而又禁忌的尷尬,
隻是除了她們自己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她們此時此刻那種無比微妙的心境了。
男人幾乎同時在祖孫三人的陰道裏再次射精了,祖孫三人被射了精的男人們
毫不憐惜地從身上扔在了冰涼地地板上,三隻淫靡又美麗地女陰屄洞大開,三股
白花花地精液溷合著女人們的愛液像瀑布一樣地從女人的陰道裏湧出,可憐兮兮
地流經女人深深地屁股溝裏,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冰冷的地上,慢慢地凝結起來。
「小舅媽,你……你快坐,尹媽媽,你也坐啊!我和妹妹去給你們倒茶……」
胡琴與胡笛姐妹倆招呼了小舅媽佟晨沁和她的媽媽尹荃,便急匆匆地回到兩
人的臥房裏。
「姐姐,又流出來了,好多哦,嗚嗚……」
胡琴看了一眼妹妹光溜溜肥嘟嘟的小陰戶上滿是那個可惡男人的牙印和指印,
可愛外翻的陰唇可憐兮兮地張著自己紅紅腫腫的小嘴,正一股一股白色的汁液委
屈地從裏麵不停地吐著,這一切都讓胡琴看得心疼不已。
可是胡琴自己也好不到哪裏?雖然那個變態今天隻在最後在自己的身體裏發
泄了一次,也並沒有射出什麼來,胡琴知道那是因為這個惡魔罪惡的精液已經在
媽媽和妹妹的子宮裏被榨幹了,最後這個變態把那根已經在媽媽陰道裏射軟的肉
屌插進自己的身體裏也隻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一次奸淫她們母女三人的虛榮心而
已,雖然如此,但是整整一個上午的手淫和被男人與妹妹的指奸也早已讓自己敏
感多汁的陰道裏愛液不斷,猶如尿尿一樣從自己已經麻木沒有知覺的陰唇裏不受
控製地潺潺而流。
事後,胡琴根本沒有時間去清理自己的身子,姐妹倆都隻有一個心思,那就
是趕快把媽媽被奸淫內射了好多次的陰道清理幹淨,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
媽媽知道的,為此胡琴甚至不惜用小嘴貼著媽媽那個自己和妹妹當年出生地迷人
肉洞,使勁地吮吸著,盡可能多地把媽媽被男人無恥地灌進陰道和子宮裏的肮髒
精液吮吸出來,也許隻有這樣姐妹倆才覺得稍稍可以緩解一下自己對於母親被奸
的愧疚。
「小笛,要不墊塊衛生巾吧!」
「嗯,姐姐……你……你要……不要……」
胡笛紅著紅嘟嘟可愛的小臉蛋,尷尬地問著姐姐。
「好吧!給我也拿一塊……」
姐妹倆默默地清理著自己,胡笛偷偷地看了一眼姐姐下身,姐姐剛剛才長出
來的那些澹澹的陰毛,全都被打濕了,粘乎乎地貼在白花花的小腹上,姐姐的陰
戶很漂亮,簡直和媽媽一樣的漂亮,都是幹淨地讓人心動的饅頭小屄,可比自己
有著外翻的陰唇好看幹淨多了,一想到媽媽,胡笛不禁又開始擔心起來了。
「姐姐,你說……你說……這個……這個媽媽會不會知道啊!我……我隻給
他……給他……射了兩次……就……那麼多……媽媽……媽媽……媽媽她……她
給他射了四次還不止呢?」
「放……放心吧!我給媽媽都……都吸……弄幹淨了……」
雖然胡琴這麼說著,可是看到妹妹的下身的這番光景也還是不禁也有些擔心
起來。
「真的嗎?可是……可是他……他真的在媽媽的……媽媽的那裏射了好多次
呢?」
「放……放心吧!男人那東西越射是越少的,你……你看他最後一次射我這
裏都已經沒啥東西了,是不是……」
胡琴為了讓妹妹放心,朝著妹妹掰開自己的陰戶,試圖讓她不用擔心。
在衛生間裏,滕薈玉搽拭著自己下身,不僅沒有擦幹淨,反倒是從陰道裏流
出來越來越多的交媾物來,這讓滕薈玉又驚又怕,雖說昨晚和丈夫胡天行過房,
可是早上還沒這樣,反倒是過了晌午居然流得止都止不住,這真是太奇怪了,聯
想到自己的那個和女兒與同一個男人同歡的春夢,滕薈玉不禁隱隱約約開始感到
一陣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起來,一邊竭力地否認著一邊不得不抽出一塊衛生巾墊
在濕嗒嗒滿是男人精液的陰戶上。
高級的行政套房裏,三個身強體壯的外國人一邊品著冰鎮的威士忌,一邊任
由兩個充滿著東方女性特有的淑婉氣質的知識女白領,用她們那兩張溫柔的小嘴
與香舌搽拭著三個不同顏色不同尺寸形狀各異的洋槍,唯一相同的就是在今天這
三支凶狠的洋槍,都不止一次地進入過這對苦命的東方女白領的身體中,用各種
姿勢、從各種方向、享用了她們身體上的所有常人可以想象到的,和無法想象到
的匪夷所思的縫隙和腔洞,如果不是翁琴和楊潔早已身經百戰,換了其他女人恐
怕早已經要崩潰了。
洋人們不時伸手掰開兩人雪白的臀肉,欣賞著自己的子子孫孫在這兩位人前
端莊幹練的東方人妻的陰道和肛門裏滴滴答答,如何沒有一種帝王般地身臨其境
呢?而這也是這些洋人們最最享受到,那就是讓那些在她們丈夫眼中的好妻子,
兒女心中的好母親在自己的肉棍下,下賤的就猶如一個婊子一樣嚎哭浪叫,這樣
的成就感絕對不是花錢就可以買來的,所以兩人對今天夏提克的安排,非常非常
地滿意那就自然是不必說了。
「先生們,都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們知道今天是除夕夜,我們都需要
很家人團聚的……」
翁琴咽下男人卵蛋上最後一口肮髒的精液,盡量用一種不卑不亢地點語調說
出自己的訴求。那個意大利高佬和墨西哥肥豬聽了一臉的不悅,兩人一人一個摟
著翁琴與楊潔不停地撫摸兩女就像是沒聽見翁琴的話語一樣放肆而又執拗地對著
兩個女人揉奶親嘴。而翁琴和楊潔隻能任由兩個洋鬼恣意地輕薄,兩人都齊刷刷
地看著夏提克。
「咳……先生們!對今天的狂歡還滿意嗎?」
「當然,夏提克,真羨慕你可以在這裏任職,就是為了這些尤物,少點薪水
也是值得的,嘿嘿……這些東方女人真是不可思議,三四十歲也都比我們那裏的
小妞細嫩,要是不知道還以為今天幹了兩個沒結婚的小妞呢,哪想到竟然是兩個
女兒在我們那裏都可以結婚了的媽媽了,嘿嘿……真是神奇啊!我的上帝!我真
好奇這裏的處女該是怎樣的鮮嫩啊!我的上帝……夏提克,你一定嚐過這些像姐
妹一樣的母女花吧!嘿嘿嘿……」
那頭像肥豬一樣的墨西哥佬,一邊摟著翁琴扣屄嘬奶,一邊下流無恥地戲謔
著兩個無奈的母親。
「哼哈……先生們,如果……」
「不要這樣,我親愛的夏提克,兩位美麗的母親,你們有女兒,是嗎?如果
不介意地話,來給我們介紹介紹你們的女兒吧!我相信在你們的手機裏一定有你
們的寶貝兒的照片吧!哼哈……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那個高瘦的意大利種馬像抱小女孩撒尿一樣把楊潔抱在自己的懷裏,那根足
足有二十五厘米長的馬屌穿過楊潔被大大掰向兩邊的兩腿間,高高地翹起著,彷
佛讓人感覺就像是在楊潔這樣一個秀美嬌小的東方女性的陰戶上長出了一根如此
格格不入猙獰可怕的肉屌來,此時簡直就像是一個泰國的人妖一樣。
高佬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勾過楊潔精巧的下巴,不懷好意地死死盯著自己的獵
物,一邊用手指把楊潔嘴巴邊殘留著的精液抹進東方人妻的櫻桃小嘴裏,在楊潔
不得不像一隻母狗一樣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讓這個鬼佬在自己的唇齒舌尖上抹
幹淨他沾滿精液的手指,並且屈辱地吞下。
【未完待續】
(6)
「夏提克,這太過分了……」
翁琴不滿地抗議道。
「噢……我的小寶貝,這隻是助興遊戲而已,角色扮演,你不是也扮演過很
多次了嗎?上一次你不是還扮演過一個韓國佬的媽媽嗎?所以不用太當真。你不
是說ma'am 楊的丈夫和女兒還在下麵等著她去團聚嗎?為了快點結束這次聚會,
ma'am 翁,你不會拒絕吧!」
對兩個被鬼佬摟在懷裏親嘴扣屄玩著奶子的人妻,本來就已經沒有任何談判
的資格,對於這點翁琴和楊潔都很清楚,確實在她們被迫參加的那些性派對裏,
真的有很多鬼佬都非常喜歡角色扮演之類的遊戲,她們也不知道扮演過多少次了,
尤其是日本和韓國人,更喜歡和她們這些風韻猶存的東方美人妻扮演母子的戲碼,
翁琴已經記不清被多少“兒子”強奸過了,而天生一副賢妻良母胚子的的楊潔更
是的次次都逃不脫“母子亂倫”的戲碼,到後來往往也是以被幾個甚至幾十個兒
子輪奸收場。
可是要讓她們扮演自己的女兒,這真的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對自己至親骨
肉的侮辱,讓翁琴和楊潔都本能地產生了極其厭惡地抵觸,可是當聽到自己的丈
夫和女兒就在這同一幢樓的樓下等著自己,楊潔不禁鼻子一酸,眼睛一片模糊,
黏糊糊滿是男人精液的嘴裏鹹色苦味的汁液從臉頰流入嘴角,而這一切都被一旁
的翁琴看地真真切切。
「唉……算了,這些殺千刀的鬼佬,再怎麼樣也都是假的,反正今天已經被
作踐成這樣了,又何必為些假的慪氣,難道這些鬼佬還想再上自己和楊姐一輪,
自己和楊姐還能拒絕嗎?更何況楊姐的愛人和女兒就在下麵,要是把這些鬼佬惹
急了,反倒是不好收拾了……」
一念至此,翁琴也就下了決心,在看向楊姐,此時的楊潔一邊無奈地應付著
高佬恬不知恥地吸乳扣屄,一邊可憐兮兮地望向翁琴,兩個赤身露體相對的美人
妻,此時心意相通,尤其是楊潔,眼圈一紅,兩顆淚珠頓時滾滾而落。
「好吧!先生們,今天我們就滿足一下你們的欲望,不過這是最後一輪,射
出來就結束了……否則……」
「當然當然……」
夏提克馬上應允,這個印度阿三知道翁琴的脾氣,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要是真的為這兩個白皮惹毛了翁琴,對這兩個白皮來說自然不會有事,拍拍屁股
走人就是,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翁琴和楊潔各自從自己的手機裏翻出女兒們可愛的青春玉照來,頓時迎來三
個鬼佬的嘖嘖稱讚,當然更多地是赤裸裸地淫詞蕩語。
「ma'am 楊,你家的小母狗奶子可真是比你大哦!嘿嘿嘿……哈哈哈……」
「ma'am 翁家的小貓咪才可愛呢!嘖嘖……」
兩個母親聽著這些鬼佬對自己的女兒吐著下流的言語,隻能權當沒聽見,否
則又能怎麼辦呢?
「這照片不行,太正規了,有沒有露出點的全身照哦!兩位ma'am ……最好
是和兩位ma'am 的合照,這樣才有感啊!嘿嘿嘿……」
鬼佬們仍舊不依不饒地向已經無比屈辱地人母提出新的更讓人難看地要求。
最後楊姐的女兒讓鬼佬們找到的是一張,楊姐與她女兒在度假時,泳池邊拍
地兩人的合影。兩人都穿著休閑式地比基尼式的泳裝,隻是楊姐身上披著一條半
透明的輕紗,成熟玲瓏身段怎麼也讓人無法相信是身旁那個漂亮姑娘的母親,而
楊姐的女兒則好像剛才從水裏出來,胸前遠比楊姐豐滿的乳房上頂起翹翹地乳尖
,還有健美的雙腿間那飽滿多汁的陰埠也是清晰可見,甚至連那條羞羞地肉縫都
在濕漉漉的白色小泳褲裏若隱若現,青春女孩靚麗的身姿讓此時圍觀的這些男人
不覺性趣大增起來。
而翁琴照片是一張和女兒夏天的居家合照,母女倆正在三人沙發上嬉戲,女
兒背躺在翁琴的懷裏,頭枕在翁琴柔軟的小腹上,一雙小手正在惡作劇地抓向媽
媽的乳房,而翁琴則在嗬著女兒胳肢窩,一對母女正鬧得不亦樂乎。四隻赤裸的
美足糾纏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哪一雙是女兒的,哪一雙是母親的,更要命的是母
親胸前的衣扣已經有好幾粒散開,胸前的兩隻小白兔眼看就要呼之欲出,而女兒
無袖的小睡衣也幾乎扭轉了九十度,一隻青澀的小奶子半裸著露在外麵。可以清
晰地看到女兒粉嘟嘟的小奶喳子半隱半露地在女兒無袖的袖口下好奇地往外張望
著。
這是翁琴的丈夫用翁琴的手機搶拍的,翁琴看到後,還著實數落了一頓,可
是丈夫卻是愛不釋手,說什麼自然啦!放鬆啦!有生活情趣啦!所以翁琴也就沒
當場刪掉,如今怎麼能不叫翁琴懊悔不迭呢!
鬼佬們把楊潔與翁琴手機裏的照片投射在高清的銀幕上,兩對美豔不可方物
的母女,立刻便纖毫立現地呈現在鬼佬們的麵前,阿三夏提克更是討好般地用局
部地近景來展示女兒們最羞恥地部位,尤其是當印度阿三放大楊潔女兒若隱若現
的處女小屄縫以及翁琴女兒那半露半掩的小嫩喳時,楊潔和翁琴都不由自主地麵
紅耳赤羞憤難當。
「好了,兩位女士,哪一位先來,嘿嘿嘿」
墨西哥佬把翁琴和楊潔兩位風韻人妻摟在懷裏,手從她們的胳肢窩下穿過,
一手一個分別握住她們的一隻乳房使勁一捏,讓楊潔和翁琴都無法忍受地尖叫起
來。
「痛啊……」
「不要啊……」
雖然兩女都表達了各自的不滿,可還是隻能任由著這個變態的墨西哥佬把她
們胸前那對令多少男人們魂牽夢繞各俱風韻的女性驕傲捏成各種不堪的形狀取樂,
顯然女人的順從讓墨西哥佬非常地受用,又一邊一嘴地給楊潔和翁琴每人一個濕
濕地狼吻才罷手。
「我先來吧!小琴……」
楊潔知道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在樓下等候自己的丈夫與女兒,翁琴可能會選擇
堅持,所以楊潔從內心裏還是很感激這個為自己真心付出的好姐妹的犧牲的。
「NONO……楊,你來扮演翁的女兒,翁你再扮演楊的女兒,現在翁你來給我
們介紹一下你的女兒吧!嘿嘿嘿……」
墨西哥佬出乎意料地提議讓鬼佬們都很興奮,也讓楊潔和翁琴無比尷尬,不
過看身材,確實楊潔嬌小玲瓏的身子更接近翁琴女兒,而翁琴乳房的尺寸怎更像
楊潔的女兒,所以也可以說是這個墨西哥佬觀察入微,倒不是無理取鬧。
「不可以……啊……」
楊潔拒絕著,可是還沒把話說完,就被意大利高佬長長的手指給狠狠地捅進
了肛門裏,痛得楊潔一個激靈,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口中更是被一連串
不由自主地「啊啊」呻吟聲給堵住了嘴。
「過來,我的女兒,到媽媽這兒來,乖……」
翁琴把楊姐攬在自己的懷裏,抓著那這個意大利高佬在女人肛門裏肆虐的手
指,甩到了一邊。那個高佬沒有生氣反而衝著翁琴做了個鬼臉,然後把從楊潔肛
門裏抽出的手指伸到翁琴的麵前,翁琴聞到一股糞便和精液混合後的味道,秀美
一皺,但還是無可奈何地張開小嘴準備把那根剛剛從女人肛門裏拔出的中指含進
嘴裏,就在翁琴的嘴唇已經碰到男人手指的時候,楊潔已然搶先一步把這個剛剛
從自己的肛門裏抽出的中指含進了自己的小嘴裏,並且賣力討好地吮吸起來,顯
然是不想看到翁琴受辱。
翁琴已經打定主意,讓這場荒唐的交媾快些結束,所以不再有任何的想法,
她呼喚著自己女兒的名字,按照鬼佬們的要求,把楊姐親手擺成各種下賤地挨肏
的姿勢,然後招呼這些鬼佬來奸淫自己這個扮演的“女兒”。
而楊潔此時也明白翁琴的苦心,竭力地配合著翁琴,一邊呼喚著翁琴“媽媽”,
一邊在被奸淫浪叫時盡量去模仿翁琴女兒的口氣。
在這種充滿著刺激與新奇的興奮下,三個鬼佬徹底被引爆了,一邊看著銀幕
上的兩對母女花的芳容,一邊同時肏幹著身下如此還原度高仿的東方美人妻,到
最後三個鬼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肏的是母親還是“女兒”了,當在自己身下的美熟
女學著女孩子般奶聲奶氣地叫他們“爹地”時,三個鬼佬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精盡人
亡的地步了。
「媽……你總算來了,都急死我和我爸了,要不是我們無法按電梯上去,我
就去找你去了……」
楊潔的女兒看到媽媽與翁琴挽著胳膊出了電梯,便像風一樣跑了過來,嘰嘰
喳喳地根本沒有在意在自己母親身後的三個鬼佬,尤其是母親身後的那個意大利
高佬,年輕的姑娘做夢也不會想到此時這個下流無恥地白皮豬正在用他那隻毛茸
茸的大手在自己端莊持重的母親風衣後叉裏,猥褻地捏著母親那兩瓣豐滿彈性的
臀肉畫著圈呢!而一旁的翁琴也好不到哪裏去,墨西哥佬粗短的手指始終沒有離
開過翁琴仍舊濕熱的褲襠裏,摳挖著迷人人妻的隱私密處。
「哦!美麗的小可愛,希望你不要怪我們,我們占有你媽媽太長時間了,不
過沒辦法,這兩位是從大洋對麵來的,他們等不及了,所以……」
「所以,我親愛的baby,為了表示我們占有你母親的歉意,讓我們擁抱一下
……」
無恥的意大利白皮,不等夏提克翻譯好自己的意思,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上
前一把攬腰抱住楊潔的女兒,行著法國人的貼麵禮。
尤其是那雙剛才還在女孩的母親臀部上猥褻著的大手,現又在女兒的翹臀上
如法炮製了,甚至還一轉身,讓女孩的背部朝向楊潔與翁琴,再用一隻手在女孩
臀肉上畫著圈地同時,另一隻手則肆無忌憚地衝著眼前這位人前端莊冷靜的高級
白領母親示威似地伸出長長的中指,做著肉屌肏屄一樣姿勢,作勢要插進女孩緊
緊並攏的大腿間裏去。
楊潔看著女兒被猥褻可又無可奈何,還要竭力在自己的丈夫麵前為這個無恥
地鬼佬掩飾他猥褻自己寶貝女兒事實,此時的窘境對作為一個賢妻良母的楊潔來
說,比在今天被這三個鬼佬輪奸大半日的屈辱更盛,可也更加地無助。
顯然鬼佬也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可以胡來,並沒有真地把中指插進姑娘的
雙腿間去,而是朝著楊潔勾了勾手指,讓楊潔也來到女兒的身邊,鬼佬用自己高
大的身體做掩護,那根示威的中指已經抵在了母親楊潔的兩腿根部,楊潔本能地
夾緊襠部,阻止鬼佬侵入自己的私處,可是這個意大利白皮根本沒有放棄的念頭,
仍舊死死地往自己的陰道口鑽探著,楊潔堅持了,但也許甚至連一秒都沒有就放
棄了,楊潔徹底地放鬆了自己大腿內側的肌肉還稍稍主動分開了自己並攏的雙腿。
與其說是方便這根無恥的手指的主人能夠更快更準確地找到自己那個誕生過
女兒的陰道,倒還不如說是自己主動用自己的陰唇去迎接那根無恥手指的臨幸,
就這樣當著自己丈夫的麵,一邊讓這個今天徹底占有了自己的白皮豬猥褻著自己
和丈夫的寶貝女兒,一邊還要忍受這個白皮用他那長長的手指隔著褲子像肏屄一
樣一下又一下地肏著自己一個女人的性器。
楊潔努力地忍耐著,可是已經十分敏感的陰道與已經受到損傷的陰門,讓楊
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栗與呻吟,這讓一旁的女兒感到不可思議地詫異。
也許是意大利鬼佬做地太過火了,印度阿三夏提克連忙把他拉開,帶著兩個
鬼佬向楊潔的老公匆匆打過招呼就離開了,看到這個三個魔鬼一樣的男人總算離
去,楊潔和翁琴都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翁琴也和楊潔一家道別後,便不得不急匆
匆地往自己的婆婆家趕去。
【未完待續】
(7)
「媽!媽……媽媽……」
佟晨沁叫著自己的媽媽尹荃,原來還是捧著茶杯的媽媽,此時正怔怔地一手
拿著手機發愣,而另一隻手上小碟裏的茶杯也已經不知不覺地傾斜了,眼看茶杯
裏的茶水從茶杯裏溢到小碟裏,又從小碟裏溢出到挺括的膩子花裙上,媽媽竟然
也還兀自不知!再看媽媽粉臉突然潮紅,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不自禁地微微顫抖
起來,這就更讓佟晨沁滿腹狐疑了.
「媽,你在看什麼呢?給我看看……」
佟晨沁一時興起,悄悄起身一把奪過了母親尹荃手上的手機,好奇地看起來.
不看則以,這一看,頓時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慌不迭地將手機扔還給媽媽.
「媽……你……你這是啥啊!怎麼……怎麼……真是的……羞死人了……」
而尹荃也被女兒的舉動嚇得不輕,比女兒還清秀的俏臉上令女兒熟知的鎮定
與冷靜早已是不見蹤影,取而代之地則是從突然絕望的慘白再到比女兒還紅的不
知所措.
「你……你……這孩子……怎……怎麼這樣啊!」
「媽,這是誰啊!怎麼發這麼下流的東西給你,惡心死了,又是你那些變態
的采訪對象,媽,你以後要小心點,少和這樣的變態來往,嘻嘻嘻……他發這個
給你是啥意思啊!媽,是不是……是不是他看上你了,嘻嘻嘻……」
手機裏是一個大概隻有10秒鍾的短視頻,是一個女上男下體位的男女交媾
的性器特寫,男人的肉屌盡根倒插著女人豐腴的肉屄裏,正收縮著卵蛋一劑一劑
往裏射著精液,而後啵地一聲全根退出女人的陰道,一雙纖細地仿佛女人一般保
養良好的大手,發狠似地抓住女人白皙的屁股,十根看似文弱的手指深深地嵌進
女人,顯然已經不再堅實的臀肉裏,兩坨鬆軟地猶如發好的醒麵一樣臀肉,被高
高地抓起向兩旁掰開,一隻女人原本形狀娟秀誘人的屄門,也同時被拉扯成了一
隻不堪入目的不規則圓洞,女人被內射的陰道裏,正往外可憐兮兮地吐出剛剛被
男人灌入的精液,此時正被殘忍地展現在畫麵的正中,一滴一滴滴在男人裹滿白
漿冒著熱氣的肉屌上,宣告著一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最徹底地征服.
佟晨沁雖然感到意外和驚訝,不過從小就聽慣和見慣同時也了解母親工作性
質的佟晨沁,很快就平複了自己突然熱血上湧的心情,雖然在腦海裏那根肉棍,
尤其是那隻被內射成熟的女陰,仍舊在眼前清晰地浮現著.母親是個社會問題調
查者,所以一向會有接觸那些不可用常人來理喻的人,佟晨沁並不是很擔心,隻
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母親地不同尋常地緊張,這是佟晨沁以前從來沒有在母親身
上看到過的,所以就不免激起了小女兒的性情來了,便忍不住和母親開起了這種
帶點葷腥的玩笑來了.
「你……你說什麼話了,怎麼可以這樣跟媽說話……」
尹荃數落著女兒,感覺心裏跳得實在是厲害,好在女兒好像並沒有一絲一毫
地懷疑,雖然還是罵了女兒,但心裏卻是好受了許多,不禁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媽,那根東西好大啊!比阿豪的還大呢!不知道給這樣的東西插是啥感覺,
嗯……感覺那個被內射的陰道也不是很大啊!倒是顯得很秀氣呢!竟然給那男的
射的時候,全都給插進去了,那還不一直頂到子宮裏去了啊!是不是,媽……」
佟晨沁側身在母親尹荃身旁,雙手撒嬌似地抱住尹荃的一條手臂,把嘴湊到
母親是耳畔輕輕地說著.
「你這個孩子,怎麼現在越來越下流了,怎麼這種話也敢和你媽媽說,好了
閉嘴了,要是讓你老公聽到,他會怎麼看你,越活越沒樣了,真是……」
「嘻嘻嘻……媽,阿豪才不會那樣想呢!你還不知道,他們那些男人都喜歡
自己的老婆在床上騷點才好呢!嘻嘻嘻……媽你怎麼現在也變成老學究了呢!真
是的……嘻嘻嘻……」
佟晨沁開著母親的玩笑,確實在佟晨沁的眼裏母親一直就是個理智成熟的女
人,又因為工作的關係總是會接觸許多社會邊緣的人物,而母女倆有時也會深入
地去探討一下敏感的話題,所以對性這個成年人司空見慣的話題,佟晨沁自然不
會對母親有任何的回避.
而尹荃則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平靜下來的,尤其是當女兒在自己麵前評價著那
對剛剛交媾完畢的男女性器時,因為隻有尹荃自己知道,那隻如今女兒口中侃侃
而談的,被內射的女性性器正是當年她來到人間的通道,隻是……隻是現如今它
不在貞潔,它被奸淫被淫亂被內射……甚至還被拍攝成成人視頻,也許已經在網
上流傳,尹荃一想到這些,高冷堅強的外表下那顆傷痕累累的心便開始顫栗起來,
尹荃不知道這件羞恥的事會如何結束,那個男人隻是答應過她,隻要自己不再和
他作對,他就不會讓自己身敗名裂,也不會搞自己的家人,家人……
是的,如果尹荃不是親眼見過了那對在國外莫名失蹤的張家母女最終的下場,
也許尹荃還會選擇反抗,可是現在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尤其是自己的女兒,
淪落到那樣悲慘的下場裏去的,所以即使是一向從不向惡勢力低頭的尹荃,這次
也不得不選擇屈服了.
就在昨天,已經是午夜了,那個男人還突然打電話讓自己過去,自己不得不
從溫暖的被窩裏爬起來,照著男人的吩咐,不戴乳罩不穿內褲,赤身露體地裹著
大衣去一個普通的小區裏的一間普通的民房裏,去見那個讓尹荃一想起就會起雞
皮疙瘩的男人.進了屋就看到這個男人正在調教著一對美麗的母女,女兒已經完
全屈服,不得不幫著這個男人殘忍地折磨著自己還在反抗著的母親,女孩用各種
下賤齷齪地方式,讓男人那根禍害女人的肉屌一次又一次地勃起,然後在母親痛
苦地悲鳴中,親手把它送進自己媽媽身體上的各個肉洞中取悅這個男人,此情此
景讓尹荃不禁一次又一次地想到自己的女兒來,一陣莫名地顫栗過後,不用男人
吩咐,便乖乖地脫光了衣服,「撲通」一聲跪在了男人的麵前,一口含住了男人
剛剛從那個母親肛門裏拔出來的肉棍,顧不得上麵黃黃白白的汙穢,盡根地裹進
了自己的檀口之中.
一夜的折騰,尹荃的任務便是拿著手機為男人記錄調教這對可憐母女的過程,
直到東方既白,四個人都悠悠醒來後,那個外表儒雅但又讓尹荃顫栗的男人才在
母女倆四目睽睽之下,要了自己一次,說是一次其實是身上的每一處肉穴都被狠
狠地插了一遍,雖然時間都不長,但那種肆無忌憚毫不顧忌女性地態度讓尹荃有
一種深深地被淩辱的感覺.
男人霸道地奸淫自己的口腔,暴虐地抽插自己的肛門,自己雖然感到深深地
恥辱,可是身體裏被激起地那股深深埋在自己心底深處的原始欲望卻開始不可自
抑地升騰起來,好不容易等到了男人命令自己,用自己那條已經欲望奔騰淫汁橫
流的陰道去套擼男人的陰莖命令,就在自己剛剛背身把男人的陰莖坐進自己陰道
的一瞬間,那個無恥的男人居然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噴射了,弄得欲求難滿地自己
狼狽不堪,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不得不趁著男人的陰莖還在自己的陰道裏沒
有變軟時,笨拙地扭臀夾陰,想在男人已經漸漸開始變軟的肉棍上去尋求那一絲
生理上的滿足,而這樣的一副屈辱的狼狽樣,竟然被旁邊的那個小妮子都給拍了
下來,顯然這個小妮子是在報複自己拍她母女兩人,也要讓自己難堪!
而給女兒剛好看到的那個截屏,正好就是男人的肉屌從射精到拔出自己陰道
的那段,自己戀戀不舍地扭臀夾陰也許別人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可是自己確實
一目了然心知肚明,甚至還有自我放大的感覺,這怎麼不讓一向潔身自好的尹荃
無地自容,尤其是被女兒看到後.
「媽,你昨天沒睡好嗎?看你氣色不太好呢?」
「啊!昨天……昨天沒睡好…………」
「媽,是不是在想那個大雞巴,嘻嘻嘻……」
「你怎麼越來越下流了,跟媽也這樣沒大沒小的,不要滿嘴什麼雞……什麼
的,多難聽……」
「好了嘛!人家隻是關心你嘛!媽媽,那個趙董怎麼樣啊!好像現在不太來
找媽媽了?」
「你說啥呢?我們就是一般的朋友……」
「好吧!不過媽媽你也應該找一個伴了,一個人多寂寞啊!嘻嘻嘻……」
「你現在越來越八婆了,人還沒老就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羞不羞啊!」
「媽,我們都是大人了,你……你難道就不想……不想那個,我幾個月沒和
阿豪來那個,最近心裏想得癢癢地,要不是顧著這個小東西,我可真想跟阿豪好
好做一次呢!嘻嘻嘻……」
「你這孩子,都快當媽了,還這樣胡天胡地的,媽老了,比不了你們年輕人,
不過要節製一些不要傷了身子,上次住你們家的那天晚上,你們兩個孩子怎麼半
夜三更還在做那個,真是的……」
那是一個暴雨的晚上,小兩口見外麵大雨不停,便讓上家做客的尹荃在家住
一晚,原本尹荃說啥都不肯的,一來女兒家小,而來尹荃覺得突然家裏多了個男
人感覺怪怪的,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女婿,可還是有些不習慣,不過架不住女
兒和女婿的相勸,外麵的雨也實在是沒有要停的意思,便同意了.
晚上,窗外的雨聲尤其是雷聲讓尹荃覺得害怕,說來也怪,尹荃從小就膽大
卻偏偏害怕打雷,丈夫生前在打雷的時候便總是摟著自己睡,如今則物是人非,
尹荃不禁也是頗為悲傷.那一晚,如果說尹荃隻是又悲又怕的話也就算了,偏偏
隔壁的姑爺還在這時和自己的女兒做那檔子事,老房子裏隔音自然不說了,一時
間,女婿的急喘聲、女兒的嬌吟聲,還有男女肏屄交媾的劈劈啪啪聲,更要命地
是女兒陰道裏愈來愈響地咕嘰咕嘰的水聲,讓過來人的尹荃也不禁在腦海裏跳出
一個字,那就是「騷」,雖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是聽到自己引以為傲
的寶貝女兒被別人家的兒子給肏得發情發浪,淫水橫流的騷樣,自己這個做媽的
也不覺覺得臉色無光,仿佛覺得自己都會被自己的女婿給瞧扁了一樣.可是尹荃
哪裏知道,正是有她這個當媽的在,才讓自己這個姑爺有了一種當著她媽肏她女
兒的變態快感.
那天晚上藤薈豪幾乎一夜都沒睡,一想到自己這個一向在外麵給人樹立社會
道德標準的知性漂亮的丈母娘就在隔壁,便立馬想象著她在聽見自己的女兒被自
己肏屄時,不知道是啥表情?一想到自己的丈母娘在隔壁房裏一邊聽著自己的女
兒被男人像婊子一樣肏著屄,一邊蹙眉咬唇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俏模樣,藤薈豪
就仿佛像是看到了自己這位丈母娘被男人雞巴肏進那隻生出自己漂亮老婆的老騷
屄時的表情來,每當想起,剛剛射過的雞巴就又不可抑製地翹了起來,而後自然
是又撲在自己老婆一絲不掛的身上狂風暴雨般地肏上一通才罷休,就這樣開始幾
乎是半個小時一次,下半夜也許太累了,變成了一個小時一次,這是小兩口結婚
以來可以說是最最激烈地一次持久戰了.
「媽……你……你沒睡著啊!都聽見啦……」
這一次輪到佟晨沁臉紅心跳了,畢竟讓自己的媽媽聽到自己被男人肏屄肏得
都失了態,一向家教甚嚴的佟晨沁也不禁尷尬不已,要知道那一夜,自己都不知
道自己的丈夫吃錯了啥藥,除了肏就是肏,精力旺盛地連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到最後,自己實在是太累了,撅著屁股趴著就睡著了,睡著的時候丈夫在肏自己,
自己一覺醒來,丈夫還在肏自己,那一晚佟晨沁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陰道在哪裏
了,早就給丈夫給插麻了.
「當然聽到了,一個晚上就沒消停過,太過分了,你也說說他,他把你還當
不當自己的妻子啊?哪有……哪有……做一個晚上的……」佟晨沁臉更紅了.
「媽……這……這不是給你……給你抱孫子嘛!肚裏的這個小東西,就是
……就是那個晚上……懷上的啊!媽媽,你……你真是我們的福星呢!」
佟晨沁撒嬌地滾在母親尹荃的懷裏,把自己通紅的小臉深深地埋在母親柔軟
的雙峰之間.
【未完待續】
(8)
寒風拍打著亞群歲月未曾留下多少痕跡的臉龐,目送著女兒翁琴急匆匆遠去
的背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那個自己。在去親家母的路上,亞群也不知道為什麼,
腦海中始終都是當年自己在男人的麵前就範的片段,這些亞群以為早已被自己深
埋在心底,甚至自己已經遺忘的痛苦,其實都在自己的心裏,所謂的忘記不過是
自己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
腦海裏的景象是如此的清晰,亞群使勁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想把它們全都
趕走,可是它們偏偏越來越洶湧地湧上心頭,而且每一個細節都猶如在播放著慢
鏡頭一般地詳細。
自己的第一次為男人口交,是的,那不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到死都沒
有享受過自己的口舌服侍,每次亞群想為自己的丈夫這樣做的時候,亞群都會害
怕自己老學究式的丈夫會看不起自己,可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
自認為冰清玉潔的妻子,院裏的一枝花,早已成了自己頂頭上司院長的禁鸞!
那是院長的陰莖,一根一分鍾前在自己貞潔的陰道裏不管不顧地猛烈噴射過
的陰莖,上麵沾滿著自己羞恥的淫液和男人精液,醜陋的馬嘴上還長長地掛著欲
滴未滴的男性前列腺液,就這樣惡狠狠地遞到自己的嘴邊。自己厭惡地把臉扭向
一旁,可是耳邊卻傳來讓自己永遠無法釋懷地聲音。
「含進去,舔幹淨,不然,哼哼…亞大夫,玩了也是白玩,你可想好了,哼
哼…」沉默了一會兒,茫然地鬆開了自己緊咬的牙齒,亞群到現在都不敢肯定,
是自己主動張開的嘴還是被男人捧著自己的腦
袋把那根剛剛奸汙過自己的肉棍插撬開自己的嘴的,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亞群隻記得男人興奮又粗魯地把自己的嘴當成了自己的陰道一樣地變態地抽插著,
一下快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自己簡直感到馬上就要窒息了,隻覺得自己的眼
淚、鼻涕、口水、當然還有自己根本沒有時間清理的陰道裏被灌入的精液甚至自
己的尿液,都在那時一起往外噴湧著,那一刻亞群才真地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徹
徹底底地娼婦,一個下賤的女人了。
「女兒現在在幹嘛…」
亞群不停地在心裏喃喃著,每一次的記掛,自己當年那一次又一次地屈辱則
更加不斷地在腦海裏提醒著自己,自從第一次在自己的家裏為了分得一套本就該
屬於自己和丈夫的一套房子,自己不得不屈尊去求院長,雖然院長喜歡玩女人的
傳言在醫院裏盡人皆知,可是亞群還是不得不去試一下,為了安全,亞群特意在
午休的時候約了院長去吃飯,覺得這樣要比直接去院長的辦公室安全的多,就是
有人看到,至少也不會往那種事上去想。
可是亞群哪裏知道,還沒等自己開口,院長就把話都說了,留給自己的隻是
選擇同意還是不同意而已。
「亞大夫,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一定是有事求我,我也就
不打官腔了,一句話,你拿什麼謝我?你自個說吧…」
「這…院長,我和老翁都是醫院的老人了,你看…這回院裏的分房,是不是
應該…」
「我知道了,亞大夫,不過你也知道要分房的院裏多了,我一個院長,就跟
亞大夫明說了吧!我的標準就是看誰和我親近,誰沒個自己要好的你說是不是,
做人自然是胳膊肘往裏拐,是不是,亞大夫。所以嘛…」
「院長,我和老翁都是擁護院長您的,您放心以後你叫我們兩口子做什麼我
們就做什麼,一定幫襯院長的工作…」
「嘿嘿…亞大夫,你說怎麼樣才叫是和我親近呢?」
「這…」
「嘿嘿…亞大夫,男女親近就是肉屌插屄,這肉屌我有,這屄亞大夫你也有,
就看我們的亞大夫願不願意和我親近親近了…」
「啊!院長…你…你自重,我…我是有丈夫的,你…你…」
雖然亞群約自己這個有著無數風言風語的院長時,已經下意識裏有了準備,
甚至抱著給這個色狼吃自己一下豆腐心理準備,可是當這個色狼如此赤裸裸地向
自己提出來時,自己還是本能地嚴辭拒絕。
「嘿嘿…亞大夫,話都挑明了,那我也不妨再提醒一下亞大夫,現在答應可
以百分之一百地分到房,我保證,要是過個幾天才答應,那你就隻能候著了,不
過就是這樣,亞大夫你褲襠裏的那隻小騷屄,我也是遲早要肏的,亞大夫,你可
好好想想,一樣是被我肏,早點晚點可大不一樣哦!嘿嘿嘿…」
亞群剛剛駁斥了這個色狼院長就感到後悔了,雖然這個色狼的話讓自己感受
到奇恥大辱,亞群不僅俏臉通紅,甚至感到自己的下體都有些麻麻地泛起潮來。
「我這是幹嘛啊!不是打算低聲下氣地求人的嗎?可是…可是…今天?難道
就是今天,我就要…就要被他…」
一想到自己終究難逃被這個色狼一奸的命運,亞群便不禁感到自己陰道一陣
不由自主地痙攣,一股熱流竟然一泄如注,不得不尷尬地緊緊夾住自己雙腿,讓
自己躁動起來的陰唇和潮湧的陰道得到及時地安慰。
亞群已經記不得自己是怎樣答應地這個色狼,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領著他
來到自己的一家三口的蝸居裏,當亞群再一次有清晰記憶的時候,自己已經俯身
趴在與丈夫的床沿上,身上的連衣裙的裙擺已經被高高地撩起,歪歪斜斜耷拉在
自己背上,自己下身最後的那一條防線,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可憐兮兮地掉落
在自己的一隻腳踝上,沾滿自己濕滑體液的內褲褲襠被自己踩在赤足的腳後跟上,
讓亞群感到一陣難堪地冰涼滑膩的感覺,亞群知道那是自己羞恥的淫液。
這些雖然讓一度失魂落魄的亞群感到無比言語地羞恥,但是更讓亞群感到屈
辱地是身後那個跪在自己被大大打開的兩條大腿之間的色狼院長,這個比自己還
要小幾歲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嘴親著自己的陰蒂,用牙齒咀嚼著自己要比一般女
性更肥厚一些的陰唇,用嘴唇抿著自己陰埠上已經被自己的愛液打濕地陰毛,用
舌頭伸進自己的陰道深處舔舐著自己正一股一股從陰道深處湧來的愛液。
「外婆,我們到站了,呀!外婆您怎麼啦!臉怎麼一陣紅一陣又白地嚇人啊!
不舒服嗎?」
外孫女滕心願細心地問著亞群,把亞群從不堪地回憶裏拉回了現實之中。亞
群不自然地夾了夾自己已經開始濕潤地私處,那種被男人的陰莖強行插入自己陰
戶的刺激而又羞辱的感覺,讓亞群仿佛覺得就在現在自己的陰道裏還插著那根奸
淫著自己的男人凶器,就連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了。
聽聞外孫女的關心,那與女兒如出一轍般的嗓音,還有和當年女兒差不多大
的年齡,讓亞群恍然回到了從前,而女兒也仿佛變成了那時的自己,一幅幅早已
深埋在心底很久很久的畫麵,再一次一幅又一幅地在眼前閃過,細節也愈來愈清
晰,隻不過畫麵之中的女主角,已經換作了自己的女兒翁琴,女兒正赤身露體地
在一個同樣赤身露體的男人身下承辱求歡著,女兒美麗地身子被男人擺成各種女
性最最不堪下賤的姿勢,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雄性地那根器官深深地插進女兒
嬌嫩地女性私處裏,肆無忌憚地行使著隻有一個丈夫才有資格對自己的妻子方可
行使的權利,而這個自己無法看清麵目的男人卻正在用這樣一種最原始最卑鄙也
是最無恥地方式,在向女兒尤其是女兒的丈夫以及自己這位母親和孩子們宣告著,
宣告著他對他們的妻子、女兒和母親的無可辯駁地占有,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一個
家庭擁有更大的屈辱的,而亞群作為一個過來人比普通人有著更加感同身受地敏
感。
腦海中在恣意地想象著女兒與陌生的男人們交媾著,彼此交換著各自的體液,
也許不隻是做愛,也許小琴現在正在被男人奸汙著甚至是被不止一個男人輪奸著,
一想到輪奸,亞群的心不禁一陣抽緊,臉色一陣煞白。
【未完待續】
(9)
天色漸晚,翁琴拖著疲憊地身子在寒風中急急地趕著路,路上的行人已是漸
漸地稀少,就連想打一輛車都是不見蹤影。
說好的兩個小時,卻被那三個洋鬼整整折騰了四個多小時,下身的肉穴一直
敞開著小嘴,陰道裏已經沒什麼其他的感覺了,仿佛還好像插著男人的那根禍害
人的東西一樣,一股股連翁琴都不知道是男人灌進自己子宮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愛
液,不受控製地從大敞著的屄洞口裏流出著,也許是趕路趕地太急,步子邁得太
大了,讓翁琴感到自己的褲襠裏越來越濕,冰冰涼涼地,非常地不舒服。
凜冽的空氣讓翁琴的嗓子也不舒服,四個多小時裏不停地吞吃著超大尺寸地
雞巴讓翁琴的咽喉炎又開始發作起來,尤其是口腔裏與鼻腔裏那股始終揮之不去
地男人精液的腥臭味,讓翁琴不斷地作嘔著。
終於找到個廁所,翁琴撩起羊絨毛的長裙退下連褲絲襪與內褲,從陰道裏抽
出已經被汁液泡發大了好幾倍的衛生棉條,在棉條被抽離身體地一瞬間,一股股
粘稠地像鼻涕一樣的白色液體便從堵了很久的子宮裏一泄而下。
翁琴皺了皺眉又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用熟練地已經不能再熟練的手法,
先紙巾搽拭著被打濕了的陰唇和陰埠,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剛剛長起到陰毛,又
一次被那個可惡的印度阿三像玩弄一隻玩具一樣,被剃得幹幹淨淨,深褐色地桃
形陰戶被愈加地突顯出來,也顯得愈加地淫靡與成熟,翁琴厭惡地蹲下身用中指
狠狠地在自己的陰道裏摳挖了幾下,想讓裏麵還留存在自己子宮裏的精液加速地
流出,雖然經驗告訴翁琴這根本沒什麼用,可是翁琴還是懷著一種莫名地對自己
極其厭惡的心情自虐著,仿佛隻有這樣自己才能更幹淨一些,扣完了陰道又狠狠
地扣了扣肛門,肛門裏火辣辣地疼痛讓翁琴不得不放棄深挖,隻能逼著自己撒了
一會兒的尿,才覺地好過一些。
翻開精致昂貴地手提包,從裏麵拆開一包新買的衛生棉條,翁琴很喜歡用這
樣的棉條,因為這些棉條可以塞地很深,甚至可以塞進自己的子宮頸裏,這樣就
能更快地把裏麵那些男人的穢物帶離自己的危險的器官,這個偏方還是翁琴在一
次無意中聽婦產科的母親亞群說起的。
至此以後,一包衛生棉條一打避孕套以及一盒口服的避孕藥,就是翁琴包裏
的必備之物,當然這是絕對不會讓外人尤其是自己的丈夫知道的。
在每逢每周去向那個印度阿三彙報工作的日子裏,那個印度阿三在自己的陰
道裏射,精絕對是雷打不動地保留節目,即使是在自己的生理危險期,這個可惡
的印度阿三就像是事先知道一樣,在那幾天裏,是一定會想方設法讓自己留宿的,
一個晚上除了在自己的陰道裏,很少在別的地方噴射,就算是翁琴用盡了獻媚的
一切手段,什麼口交、乳交、肛交、腳交、腿交、甚至耳交、胳肢窩交、奶頭交
都用上了,可是這個阿三在要發射的時候,也必定是要把那根對翁琴來說比對自
己丈夫更熟悉的肉屌,粗魯地一槍見底地狠狠插進翁琴的陰道裏,不管翁琴有多
麼激烈地反抗,都會死死地抵著翁琴的屄芯子射精。
甚至翁琴覺得,這個阿三簡直就是已經把那根肉屌插進了自己的子宮頸裏去
了,因為隻要自己一劇烈地掙紮,便會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好像都要一塊被他的肉
屌給一起扯出自己的身體一樣,不得已翁琴都隻能每次任由這個阿三把他的那些
濕婆神的子子孫孫,一股又一股地強行射進自己嬌嫩的子宮裏,滾燙地精液與強
勁地噴射,每次讓翁琴敏感的子宮一轉眼就有了鼓漲灌滿的感覺。
翁琴隻能悲哀地等待著,等待著的這個卑鄙的印度阿三用他那條送自己下地
獄的雞巴,在自己原本隻屬於自己丈夫貞潔的陰道裏,一次又一次地噴射著,因
為隻有這樣那根無休無止地蹂躪自己的雞巴才會慢慢軟去,並最終被自己狠狠地
擠出自己體外,而就在這個對男人來說是極樂的巔峰時刻,但是對一個美麗的東
方人妻和賢惠的母親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漫長而又痛苦的煎熬,翁琴唯有緊要
牙關,一邊承受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異族男人,對自己嬌羞子宮地受孕噴射,
一邊在滴血的心裏默默地祈禱……
「不要懷孕,不要懷孕,千萬不要懷孕啊…不要啊…」
就在翁琴把一根新的衛生棉條從新塞進陰道裏後,剛想起身,就又再一次蹲
了下來,打開包翁琴再次從包裏翻出剛剛放好的衛生棉條來,又取出一根,一手
拿著棉條一手用食指與中指分開自己的肛門,把手中的那棉條慢慢地塞了進去,
一邊塞一邊忍不住嗯嗯地痛吟著,顯然感到無比地痛苦。
這也難怪,今天為了不冷落任何一個鬼佬,翁琴不得不讓三個鬼佬同時插滿
自己全身的肉洞來取悅他們,而那個墨西哥鬼佬是最粗野的,而自己的肛門今天
又恰恰是最多分配給這個鬼佬享用的,每當自己要抗議的時候,那個印度阿三都
會不失時機地把他那根咖喱味道黑香蕉堵住自己的嘴,在三個鬼佬默契地製衡下,
翁琴唯一能做的就是前倨後恭地撅著屁股苦苦地挨肏!肛肉破了火辣辣地痛,還
被灌進大量滾燙地精液,翁琴隻能祈禱這個鬼佬不要有什麼該死髒病,一想到這
些,翁琴就不由地渾身起雞皮疙瘩來。
收拾妥當後,翁琴起身撫平昂貴地山羊絨的裙子,離開廁所,一個幹練的女
白領,在今天好不容易才看到的一絲黃昏的餘輝裏顯得那麼地風姿綽約,每個從
他身邊匆匆而過的人,都不禁回頭想多看她幾眼。可是此時的翁琴哪有心思去在
意旁人豔羨的目光,盡快地趕到婆婆的家,不要誤了除夕的家宴才是翁琴此時此
刻心心念念的頭等大事。整整一個下午屈辱悲哀地侍奉和討好那些洋鬼子,難到
不就是為了不耽誤這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團圓宴嗎?
一間簡單但又雅致的臥室裏,符大兵愜意地躺在床上,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符大兵仿佛覺得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有活力了,他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紫色的小葫
蘆瓷瓶,打開瓶塞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要不是符大兵早有準備,說不定早
就嘔吐起來了。
雖然符大兵是懷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去吃的,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那一
次在車裏逼奸了自己夢中的女神電視台的樂海閣後,不知道為什麼符大兵就開始
覺得自己對房事力不從心了,腦海裏滿是樂海閣哀怨的目光和她那美麗又殘缺的
胴體,仿佛就像是鬼魂不散一樣糾纏著自己,這種無法向人訴說的痛苦,簡直要
把符大兵給逼瘋了,每次一個人的時候便會想起樂海閣,自己的陽具就漲得不行。
尤其是回想著那時自己一邊奸淫她,一邊逼迫她口述自己玩弄她女兒的情景
陽具就堅硬似鐵,可是一上床,雞巴卻是一點勁道都沒有,就像條被人抽了筋的
死蛇一樣,軟榻榻地趴在褲襠裏。
更讓符大兵鬧心的是,尤其是對著自己這位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紅顏知己林
舒,符大兵更是慚愧不已,自從半年前自己剛好路過一個車禍現場,自己拼著命
把林舒的兒子柴林從著火的車裏給拉出來,從而認識了這位本市電視台的一姐後,
符大兵就被這位美麗又低調的婦人給吸引住了。
兩人彼此也互有好感,終於在花好月圓之日,符大兵鼓起勇氣向林舒表白了
愛慕之意,雖然符大兵做好一萬個被拒絕的準備,尤其自己還是有婦之夫,可是
沒想到地是,林舒竟然一下子就感動地答應了,也許是林舒現任大領導曾經的情
婦身份,所以在生活中大家雖然對她一向客客氣氣,可是要說有什麼親近的人那
倒是真的一個也沒有,反倒是背後齷齷齪齪的小人時不時地會陰陽怪氣地損一下
林舒,所以這個看上去五大三粗的莽漢子才會陰差陽錯地獨占了林舒這支花魁。
可是讓符大兵尷尬地是,就在這天兩人共赴愛河的時候,符大兵卻怎麼也不
舉,好在林舒也是個清心寡欲的人,不僅沒有怪他,反而是好言安慰,後來的幾
次也是次次如此,不管符大兵吃什麼藥都是一樣,不得已符大兵每次都不得不用
手和嘴來滿足林舒,而這一次,符大兵吃了自己的線人給的,這瓶自己都不知道
是什麼的藥丸後,今天便成了符大兵和林舒相識的大半年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
的兩人同房,而且從電視台林舒的化妝間到兩人回到林舒的家裏,符大兵已經數
不清自己已經讓林舒高潮過多少次了,而自己仍然是金槍不倒,即使是射過了也
依然很快就能重整雄風,甚至比自己年輕的時候還要厲害。
【未完待續】
(10)
一個美麗的身影從浴室來到床前,粉色的浴袍半遮半掩,迷人的乳房與誘人
的大腿根隨著女主人的身姿時隱時現,把符大兵看得頓時又欲火焚身起來,那個
還濕嗒嗒地黑屌頓時就在黑草叢裏昂首吐信躍躍欲試了。
「你這個小壞蛋,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嘻嘻……」
林舒被熱水蒸紅的俏臉上含羞帶嗔,一雙平日裏端莊的妙目裏彌漫著一股能
讓男人發狂的迷離與嫵媚,林舒用中指扣著拇指,像少女一樣頑皮地對著符大兵
亂草叢中又開始蠢蠢欲的的肉屌輕輕地一彈,頓時就讓符大兵的肉屌仿佛就像是
打了興奮劑一樣越抖越精神,就像是一條隨時要發起進攻的眼鏡蛇一般,威風凜
凜,馬眼裏甩得到處飛濺的前列腺液就像是毒蛇毒芽裏的毒液,讓剛剛洗好澡的
林舒不禁「啊啊……」地連聲驚叫起來。
「你今天吃錯什麼啦!怎麼……怎麼它還……還……」
「還什麼,嘻嘻……」
「還那麼硬……」
「喜歡嗎?舒」
「不喜歡,你討厭啦……」
符大兵一把抓住林舒,把這個電視台的一姐壓在床上,翻身上馬,一屁股坐
在林舒柔軟的胸脯上,又硬地發脹的雞巴一下便抵在了林舒的尖尖的下巴上。
「舒,給我再含含……」
「你就會作踐人家,嗯……嗯……嗯……舒服嗎?大兵,嗯……嗯……」
「舒服死了,我一定是上輩子祖墳冒過青煙了,你真美舒……哦……哦……」
「上次看到我們台長請你去他辦公室,他找你幹嘛呢?」
「啊!沒啥事……」
「不說就算了,我還不知道我們台長是什麼人嗎?沒事他還會巴結你嗎?」
「哪裏哪裏!你們台長就是想讓他哪個遠房親戚能夠進我們的編製吃個皇糧
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哦哦哦……姑奶奶不要咬啊!」
「咬掉你這個禍害人的玩意兒,什麼遠房親戚,該不是我們台長養的哪個騷
狐狸吧!哼哼……你這個大局長有沒有也偷吃了……」
「我……我那會啊!不過那個女的倒是蠻漂亮的,就是已經有了一點年紀了,
真沒想到你們台長還喜歡這樣的熟女,嘻嘻……」
「熟女又怎麼了,我們這位台長男女通吃,隻要是個人,他看上了都得讓他
……讓他……唉……不說了……惡心死了……呸呸呸……」
「哇塞,你們台長還有這樣的嗜好啊!嘖嘖……」
符大兵喳了喳嘴,身下女人口舌間的雞巴不知不覺中又大了一些。
「你以為電視台都是你看到的那麼光鮮嗎?唉……那些鏡頭裏看起來清純的
女孩子端莊的女人實在是沒幾個是幹淨的,包括我……」
林舒話到傷心處,也不覺鼻子一酸,忍不住嗚嗚地哭了出來。
符大兵愛憐地趴在林舒的身體上,雙手捧著林舒讓自己百看不厭的俏臉,深
情地吻了下去,兩雙滾燙的嘴唇橫豎不斷地交錯著,彼此的舌尖在對方的口腔裏
來回地交換著,女人動情地奉獻著自己的所有,男人激烈地放飛自己的情懷,仿
佛隻有這樣才能洗滌掉兩人身上各自不足為外人道的汙垢。
「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你們台裏如果有誰還敢欺負你,我一槍崩了他!」
「現在自然不會有人敢對我怎樣,大兵你放心好了,我是你的,就是那些衣
冠禽獸再惦記我也不過偷我一雙鞋或是絲襪之類的東西去意淫罷了,我現在就是
有點擔心小滕,雖然我再三告訴她誰叫她都不要理,有什麼先跟我說,不過還是
有些擔心小丫頭不知深淺,不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在一個狼窩裏,所以我現在唯一
就是想讓我家柴林趕快娶了小滕做媳婦,我也就放心了,至少那些衣冠禽獸就不
敢再打小滕的主意了。」
「嗯,真沒想到你們那個病怏怏的老家夥還這麼厲害,也不怕精盡人亡,嘖
嘖……」
符大兵說這話可一點沒有揶揄的意思,而是真心實意地佩服,想想要是換了
自己真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得了,不禁臉上浮現出了豔羨之色。哪知道腰上一痛,
給林舒狠狠地掐了一下,一雙美眸狠狠地白了符大兵一下。
「厲害啥?你們這些男人都一個樣,就是幹不了壞事也不放過作踐女人,那
老家夥聽說早就不行了,但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喜歡看女人被作踐,喜歡聽女人
向他求饒,所以他總是叫好幾個女的,讓她們不僅自己作踐自己還互相作踐,誰
把誰先弄泄了誰就能得到獎賞,輸的就要做大概一個月的公關吧!」
「沒想到這老家夥這麼變態啊!嘖嘖……」
「簡直是超級變態呢……」
「怎麼?還有比這個更變態的嗎?」
符大兵不禁覺得又開始異常地興奮起來,褲襠裏今天已經幹過七八次的雞巴
又開始雄起了起來,而身下享受著情郎濕吻舔乳的的林舒沒有一絲地察覺,仍舊
沉浸在對這個自己無比厭惡又無可奈何與無處申訴的現實的控訴之中,這些深深
埋藏在自己心底的控訴,如今總算找到一個可以盡情傾訴的人了,而絲毫沒有發
現她的這些女性們的血淚控訴竟然隻是自己情郎的一劑強烈的春藥而已。
「你認識易丹吧?」
「認識啊!就是你們台裏那個有名的凍齡天氣女預報員吧!她怎麼啦?」
「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啊!當年我就想幫她,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剛來台裏沒
幾天就給那幾個老家夥給輪奸了,這姑娘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樣認命,可是她也知
道自己告不倒他們,就對自己發狠,想輕生,好在我及時勸了她回頭,我就把她
帶在身邊,那幾個老家夥一看,也就死心了,反正玩也玩過了,就把她扔去預報
天氣這個吃不飽餓不死的崗位上去了,本來易丹心都死了,所以一副冷若冰霜的
模樣,也不談男朋友,也是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讓她找到了現在的丈夫,所以到現
在都36歲了才有了孩子,原本以為一切都變好了呢?那想得到,那老家夥都過
了十幾年了還惦記著她,一次我看到她挺著大肚子從那老家夥辦公室出來,一看
到我就趴在我懷裏哭了起來,我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當時還擔心她又要
做傻事,可她告訴我她認命了,為了肚子裏的孩子,為了丈夫和家庭,她死都願
意,還在乎清白嗎?反正十幾年前就不清白了,說的我心好痛啊!大兵……」
「哇塞,那老家夥連36歲的大肚婆也不放過,真是重口味啊!嘖嘖……」
符大兵嘴上這麼說,可是腦海了卻滿是那個長地雖然不是很漂亮但卻是一身
書卷氣的易丹捧著個大肚子給那個老家夥舔卵子嗦雞巴後給老家夥肏開快要生產
的騷屄的撩人樣,這和她在電視上報天氣時的冷若冰霜的凍齡美人形象簡直讓符
大兵受不了,恨不得自己是那個可以隨時肏開這個凍齡美人的老家夥才好呢!
「更重的口味都還有,給他打掃辦公室的阿姨,女兒都結婚了,還不是一樣
給他奸汙了,聽說後來還懷上了呢?」
「這麼狗血啊!」
「這算啥?後來聽說她女兒來找那老家夥理論,也和她媽一樣給老家夥搞了,
說是也給搞大了肚子,當然這都是道聽途說,到底怎麼樣沒人知道,反正這事就
這麼沒蹤沒影了……啊……死大兵,你怎麼又捅進來了,啊呀……漲死我了,別
做了,人家剛剛洗好呢!啊……啊……嗯,討厭,又把人家弄髒了,啊……啊
……」
「髒了?嘿嘿嘿……怎麼個髒法啊!」
「你怎麼越來越下流了,啊……啊……受不了了,又來了,水又來了,啊
……啊……」
「舒,告訴我是啥水啊!說啊說啊……」
被林舒述說地那些香豔的身邊事撩撥地硬邦邦地肉屌,毫不費力地又在一次
插進女人毫不設防的肉洞裏,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女主播今天早已被肏地紅腫不
堪地花蕊,隻要被輕輕地頂一下,就足以讓早已被肏幹地決堤的子宮裏的愛液狂
瀉而出,更何況男人因為興奮到極點時近乎摧殘式地蹂躪,讓林舒根本沒有絲毫
地抵抗力。
「我今天到底怎麼了……」
以前一直以為多少有點性冷淡的自己,就是有時手淫都難得泄身的自己,居
然在被男人進入地一瞬間就高潮了,這是自己以前不能想象的事情,甚至在今天
以前自己都不知道高潮為何物。畢竟自己的性經驗也並不豐富,除了在自己剛剛
進電視台時被那個如今的大人物迷奸後,後來又在的集體宿舍裏連續一個星期被
他用自己的裸照逼奸自己,除了第一次自己也是事後看了他拍的那些下流的影像,
自己才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外,在那個自己最恥辱地一周裏,自己除了幹澀
疼痛還有害怕宿舍房門突然被室友打開的緊張與恐懼。每次他偷偷溜進自己的宿
舍裏,林舒已經放棄了反抗,隻想著越快打發這個色魔越好,所以都會認命地躺
在自己的床上脫下內褲撩起裙子,把姑娘最羞恥地器官袒露在這個色魔的跟前,
而此時林舒所有的感覺都是在宿舍門外,感覺著那裏的動靜,而說地最多地也就
是帶著哭腔地「快點,你快點呀,嗚嗚……」兩句,絲毫感覺不到兩性相悅魚水
交融的雲雨之歡,更不要說高潮的感覺了,倒是自己現在老是神經質地害怕門外
聲音的毛病就是那時候落下的,好在一周後這個命中的煞星就調離了,而給林舒
留下的便是柴林這個孽種了。
「啊……」
一聲長長地嬌啼,林舒已然腳心朝天的玉足突然狠狠地交纏在符大兵猶如狗
腰一般聳動著地屁股,越夾越緊,直到符大兵感到自己無法再抽動一下屁股為止,
才乖乖地趴伏在美人的玉體上,一邊揉著美人浴衣裏軟玉一般的香乳一邊親吻著
林舒又一次布滿細汗光潔的額頭,大口地喘著氣。
「大兵,你今天太厲害了,我.……我……」
「你怎麼了?」
「我又到了,啊……」
「你的腿快要把我的腰都夾斷了,嘿嘿……輕點啊!」
「那不都怪你,把人家那裏都……都捅漏了,別動了,就這樣乖乖地放在裏
麵,大兵,我愛你……」
林舒心滿意足地吻著情郎結實地胸膛,享受著脹滿在自己陰道裏那根帶給自
己無限滿足的情郎陽具那滾燙堅硬的感覺,用自己已經酥麻的陰道壁輕輕地擠壓
著它,林舒感覺到自己又要再一次融化了,這樣奇妙的感覺讓從來沒有一次完美
性交經曆的林舒徹底地被符大兵征服了。
「你怎麼還這麼硬,還沒射嗎?」
「小傻瓜,你都不讓我動,我怎麼射得出來啊!」
「啊!對不起哦,我實在受不起了,那怎麼辦啊?」
「沒事!舒,你說……你說……那個女人大著肚子也能幹這種事嗎?」
也許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也許真的是沒有得到過的才是最好的,
符大兵即使自己如今肏這這個城市裏幾乎所有男人的大眾情人電視台的一姐,但
是腦子裏卻仍然都是那個默默無聞大著肚子的凍齡女預報員易丹的身影,意想這
這個好幾次都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女人身上那些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女性性征。
「你是說易丹吧?你們這些男人……」
林舒假裝吃醋地擰了符大兵一下,符大兵被林舒說中心事,不覺老臉一紅,
好在經年累月的日曬雨淋,黑黝黝的臉上也不明顯。
「好吧!我知道不讓你動你出不來,那就告訴一個秘密給你,你聽爽了射了
就好,可不要往外說哦!」
「那是那是,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唉!女人一旦有了牽掛,就顧不得自己了,我當時也讓易丹當心孩子,易
丹淒淒慘慘地一笑說,那老家夥在她口裏爽了還要糟蹋她那裏,她說你要是傷了
我孩子我就死給你看,沒想到那老家夥嘿嘿一笑說,你那小屄我十多年前就肏過
了,沒啥稀奇的,今天要嚐嚐大肚婆的屁眼,姐,我還能這麼做,隻要他不弄我
孩子,我就隻能給他糟蹋……」
「哦,原來易丹給那個老家夥肏了屁眼了啊!嘖嘖嘖……厲害厲害……」
「厲害?有什麼好厲害的?簡直就是下流沒人性的畜生……」
林舒越說越生氣。
「是是是……我是說易丹厲害,為了孩子讓這個老家夥幹了自己的屁眼,恐
怕連她的丈夫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吧?」
「你太變態了,大兵,夫妻怎麼會做這樣齷齪下流的事啊!」
雖然林舒對男女之事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在林舒的性經驗裏也隻有一對一
的正常做愛經曆,哪怕是那個奪了自己貞操的色鬼也不過勉強自己給他嘬過幾口
雞巴而已。
「我……我沒有……」
符大兵尷尬地否認著。
「還說沒有,你那個壞東西又大了些呢?啊……漲死我了,你們這些男人,
嘻嘻……就是急色,一說到別的女人就打壞主意,是不是也在想小丹了?別以為
我不知道,哼哼……」
林舒用兩條盤在符大兵腰上的玉腿又狠狠地夾了夾,本來想用陰道的,可是
陰道真的又酥又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符大兵被林舒戳中心事,則更加窘迫,
索性再次蒙頭狂肏,把林舒給幹得美目直翻,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教你瞎說,教你瞎說……」
「我不說了,我錯了,啊……啊……饒了我吧大兵,我們大兵最正人君子了,
不會惦記其他女人的,嘻嘻嘻……啊吆……我知道啦!就是小丹裸屄光腚,撅著
白花花的小屁股,捧著圓鼓鼓的大肚子求我們大兵玩她,我們大兵也不會放在眼
裏的,好了吧!啊……啊……又到了我又到了,嗚嗚……」
林舒的話就像是催化劑一樣,就在林舒大叫著「又到了……」的時候,符大
兵龜頭再也無法忍受地抵住林舒不斷噴湧著愛液的子宮頸馬口上,一泄而注,兩
股熱流在林舒的陰道盡頭猛烈地迎頭撞擊著,讓林舒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
起來,尤其是盤繞在符大兵腰間的兩條玉腿本能地緊緊絞在一起,越收越緊,符
大兵幾乎感覺自己的腰馬上就要給夾斷了一般,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仿佛野獸
臨死前的絕望吼聲,隻是那裏麵除了痛苦之外更多地是無比滿足地原始肉欲。
【未完待續】
「潔潔,我還有些照片要拿去衝一下,你要不先去,我馬上就來......」柴林快
「你怎麼這麼麻煩,今天是除夕,誰還會給你衝什麼照片,你是不是昏頭了?」
「啊!是這樣,我一個朋友約的,所以他會等我的,我去去就來,反正不遠,
柴林點頭哈腰地解釋著。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要是晚了,小心我姐夫和我大哥小弟罰你的酒,我可
滕薈潔掄起粉拳輕輕地砸在柴林的腦袋上,一副嬌嗔的女孩樣,讓柴林不覺看
「討厭,多難為情,人家都在看著呢?」
一座市內老牌飯店的地下室,開著一間不起眼的照相鋪子,雖說外表不起眼,
光影沙龍的老板是個有點殘疾的幹癟老頭,左手不能伸直,五隻手指就像雞爪
「吆,小柴來了,來來這大過年的,來和叔一起喝一杯。」
老沙還有個嗜好就是喜歡喝酒,隻要吃飯就要喝酒,一日三餐都不會落下。
「老沙,新年好,酒我不喝了,我這幾天拍到了好東西,怎麼樣,要不要幾隻
柴林一反往日文質彬彬地常態,儒雅之中竟然給人一種隱隱地下流氣來,但是
「是嗎?我說怎麼那久沒來我這裏了,要說誰的騷蹄子拍到有味道,那是非你
老沙端起酒杯,深深地嘬了一口,嘴裏哼著戲劇名家袁貞的成名曲調,一副滿
「嘿嘿,老沙你是說易丹的腳丫啊?怎麼樣,是不是孤品,市麵上可是獨一份
柴林放肆地催促著老沙,柴林一生拘謹,可就是在認識老沙後,就覺得和這個
柴林從小最喜歡的就是在媽媽的電視台玩,看見漂亮的阿姨、姐姐就纏著她們
本來這隻是柴林內心深處最最隱秘的角落,可是一個人再怎麼也會感到無法述
老沙頭倒是一點做作都沒有,見到柴林就直截了當地直奔主題。
「哈哈哈,看不出你這小子還有這愛好,拍得真不錯,不滿你說老夫我也是同
老沙頭的一番表白讓柴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個老頭在誇自己什麼。
老沙頭也不多說話,拉著柴林的手就往他自己住的裏屋去,在最最裏麵的一間
「小老弟,不要見怪啊!老夫我也是一時沒忍住,實在是慚愧,不過老夫明人
老沙頭的話讓柴林著實有點慌亂,可是既然事情都已經給老沙頭都說到家了,
「老沙,你...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我這一來是工作需要,二來也是也是對美
「哈哈哈,小柴,我不管你動機是什麼,反正老夫就是欣賞,這樣吧,一張一
柴林給老沙頭的出價又嚇了一跳,雖然這些美足的主人都是美女,可是100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