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白領麗人
天已經相當暖和。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妝台前,慢慢地化著淡妝。
雖然是星期天,她卻穿著奶白色的真絲長袖襯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長
筒絲襪。中央商貿區辦公室小姐的標準打扮。袁芳沒有睡好,很早就醒來了。最近的
許多事情讓她煩心,甚至恐懼,彷彿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就要發生,甚至將改變她的的
整個生活。
最近公司宣佈結構重組,中國分公司雖然業績不差卻首當其衝。袁芳這個部號稱
最近公司宣佈結構重組,中國分公司雖然業績不差卻首當其衝。袁芳這個部號稱
客戶服務部,技術員們都在外面跑,家裡也就七個所謂的白領麗人再加一個外方經理。
外方經理名叫傑克,四十出頭,調來中國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卻一直沒跟過來。
據說他還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能講漢語但不能讀寫。大家都說這人絕對是個
好人,關鍵時刻肯為下屬爭利益,可就是有一個毛病,用技術員們的話講,叫作見不
得穿裙子的。
而且傑克不像其他老外那樣到三里屯的酒吧裡泡妞,他喜歡在寫字樓的白領裡面
尋找艷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的姑娘還是有家的少婦,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幾分姿
色的就糾纏上去。
至於窩邊這七個辦公室小姐,他自然不會不注意到。半年前傑克上任不久,像徐
倩她們幾個北外畢業的就開始暗示,和老闆的關係不一般。會計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訴
袁芳,說她聽到過傑克向公司其他外籍經理吹噓,一年內要把客服部七個女人全都搞
上床。
袁芳撇撇嘴,心想,別說還有自己,雅琴姐他就搞不定。雅琴是她們七個當中最
年長的,三十剛過,丈夫前年自費去了澳洲讀語言。雅琴一個人帶著四歲的女兒還要
照顧公婆。在辦公室裡袁芳和她談得來些。
傑克喜歡在辦公室裡獵艷,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幾分姿色的就糾纏上去。
(傑克努力著,他要在一年內要玩遍客服部的七個辦公室小姐,這些風光的外企
女職員,痛並快樂著,可憐她們的丈夫,哪裡知道自己妻子的工作,除了應付日常的
如徐倩她們,就不怎麼看得上她。兩年前她走上社會,在西郊一所小學教英語。學校
條件差,冬天教室裡還要生火爐。寒假時她在公司裡找了一份零時工,做文秘,後來
就留了下來。
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鐵裡邂逅了她的白馬王子吳彬,今年春節雙方父母同意後他們
就結了婚。兩人湊上所有的積蓄,加上父母的資助付了首期,在復興門小區貸款買了
這套兩室一廳的單元房安頓下來,算起來也不過幾個月前的事。
袁芳並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兒怎麼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內的事,下班就專心於佈
置自己的小家。吳彬是個儒雅的年輕人,瘦高的個子戴一副金絲邊近視眼鏡。他是人
大的研究生,可惜專業不太好,畢業後因為成績優異留在了系裡做講師,也兼本科輔
導員。他這個系沒什麼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資,比起外企的的袁芳少得多。小夫妻省
吃減用供著房貸,日子到也過得平靜。袁芳沒有太多的錢,也不幻想太多的錢。她每
天只化淡妝,穿中規中距的白領套裝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幾分相似。
初為人婦的袁芳每天只化淡妝,穿中規中距的白領套裝和高跟皮鞋。
守著身邊這樣的良家婦女,傑克自然不會放過,平時在辦公室經常有意無意地搭
初為人婦的袁芳每天只化淡妝,穿中規中距的白領套裝和高跟皮鞋。
守著身邊這樣的良家婦女,傑克自然不會放過,平時在辦公室經常有意無意地搭
肩攬腰。只要沒有太過分的動作,袁芳倒也並不表示反感,畢竟人家是老闆。有幾次
傑克試著表示想和袁芳發展那種親密的關係,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聖誕晚會上,袁芳一襲黑衣:黑色的吊帶晚禮服裙,黑色的長絲襪,
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傑克直勾勾地盯著姑娘裸露的雪白的雙肩,口乾舌燥。他假
借醉酒身體不適,請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也找不到自己
部裡的人,只好扶著傑克離開喧鬧的人群。好在傑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邊的外籍公寓
樓裡,沒費多大功夫傑克就被送進了房間。
袁芳正要離開,傑克突然跪倒在她腳下,緊緊抱住了她的雙膝。姑娘又急又氣,
拚命地掙扎,可哪裡爭得過健壯的傑克。眼看老闆把頭探到裙子裡開始親吻薄薄絲襪
包裹著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靜下來,停止了掙扎。
感覺到意外,傑克疑惑地擡出頭來。袁芳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傑克,我感謝
你對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結婚了。我不願傷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
願傷害你的妻子,對嗎?」
傑克感到自己的喉頭在冷卻,雙臂不由自主地鬆了下來。袁芳轉身離開,輕輕帶
上了門,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遠裊裊的回聲。
「芳兒,快吃早飯!」已經是吳彬第三次催促了。
「芳兒,快吃早飯!」已經是吳彬第三次催促了。
「你先吃吧,我不太餓,一會兒在路上買點兒。」袁芳依然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
,她的心裡亂糟糟的沒有頭緒。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從小是個獨立的女孩兒,瞭
解她的人都說她外柔內剛,但是今天她感到從沒有過的無力和無助。她現在需要的是
決定,可這個決定實在是太難。
幾個星期來謠言紛紛,大家都在頻頻走動。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實在坐不住了。
幾個星期來謠言紛紛,大家都在頻頻走動。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實在坐不住了。
她敲開經理辦公室,要求討論下季度她的工作計劃。傑克從文件堆裡擡出頭,「芳,
我喜歡直截了當。我知道你是為裁員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現在我太忙。
這樣,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點半,沒有人打攪。我的公寓不難找,你去過的。」
傑克站起來,扶住她柔弱的雙肩,「芳,不要憂慮。你是個稱職的女秘書,我是
不會輕易放走一個女秘書的。」
袁芳的雙肩微微顫抖著,她不是個遲鈍的女人,她當然懂得傑克想要什麼,也知
道如果拒絕意味著什麼
整個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沈沈。當她擡起頭時,辦公室竟然空空蕩蕩,大家早已下
整個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沈沈。當她擡起頭時,辦公室竟然空空蕩蕩,大家早已下
班回家。收好自己的東西,袁芳無精打采地走進樓道。這天她恰好穿了一雙平跟軟底
皮鞋,空曠的樓道死一般寂靜,如同心情。
當袁芳走過經理辦公室時,隱隱約約彷彿什麼人在壓抑地急促喘息。
她輕輕推開一條門縫,不由得呆住了。
雅琴上身伏在寬大的老闆桌上,雙手緊緊扒住桌沿,豐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
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內褲和肉色透明的褲襪被褪到膝下。傑克立在雅琴身後,褲子胡
亂地堆落在腳上,裸露的結實的臀部奮力地前後衝刺,撞擊著女人成熟的身體。
袁芳悲哀著,為自己的同事,也為自己。 雅琴已是人到中年,總是穿著正統的白
領套裝和高跟皮鞋傑克沒有放過雅琴,週末下班後,可憐的女人被單獨留了下來,辦
公室裡,好色的老闆變換著姿勢,盡情地享用了美麗成熟的白領少婦。
牆上的掛鐘敲響了十點。袁芳緩緩站了起來。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風衣,穿好黑
牆上的掛鐘敲響了十點。袁芳緩緩站了起來。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風衣,穿好黑
色的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吳彬招呼了一聲便走出家門。
站在地鐵車廂裡,袁芳的頭腦慢慢清醒起來。地鐵,對於袁芳來說,有著特殊的
站在地鐵車廂裡,袁芳的頭腦慢慢清醒起來。地鐵,對於袁芳來說,有著特殊的
意義。從初中開始,她幾乎每天都要在這裡捱過一兩個小時,當然,節假日除外。在
這狹小擁擠的空間裡,伴隨著一個個疲憊的,無奈的,麻木的,而又頑強的面孔,熟
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長起來,也變得堅強。每個人有生存的權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
的權力,這就是神聖不可剝奪人權。每個人都不應該輕易放棄自己奮鬥的果實,哪怕
付出代價。
當袁芳再次沐浴在陽光下,她的腳步已經不再那麼沈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
當袁芳再次沐浴在陽光下,她的腳步已經不再那麼沈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
空還是蔚藍色的,迎春花正在怒放,地上撒滿了楊樹紫紅色的落英。袁芳已經做出了
決定。她要捍衛自己的工作,捍衛自己的家,捍衛自己來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傑克所說的那樣,他的公寓不難找。幾個黑人住戶走過樓道,看到站立在傑
如同傑克所說的那樣,他的公寓不難找。幾個黑人住戶走過樓道,看到站立在傑
克門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臉,其中一人還衝她吹著口哨。袁芳沒有理會他們。這種騷
擾,每個白領小姐幾乎每天都會遇到。
然而,今天的,並不是出於對美貌的欣賞,而是一種嘲弄,因為最近他們看到太
多的女人,出現在這裡。他們知道這些女人敲響房門的目的,也知道房門關閉後她們
將自願地或被迫地做些什麼。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各異,而結果卻都
是一樣的。袁芳並不瞭解這些,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梢,平靜地按下了門鈴。
(房門關閉後,這些矜持的白領麗人,大多是已為人妻的少婦,都將自願地或被
(房門關閉後,這些矜持的白領麗人,大多是已為人妻的少婦,都將自願地或被
迫地解開衣裙,爬上軟床。)
把她們寶貴的貞操和美妙的肉體,奉獻給強壯的老闆。
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各異,而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吳彬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到了。今天他邀請了研究生時的同學和系裡幾個談得
把她們寶貴的貞操和美妙的肉體,奉獻給強壯的老闆。
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各異,而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吳彬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地到了。今天他邀請了研究生時的同學和系裡幾個談得
來的年輕教師。大家一直吵著要來看新娘子和新房子。袁芳推說老闆要和她單獨加班
整理文件,趁著沒有其他人,還可以探詢些公司裁員的內幕消息,吳彬也就沒有勉強。
吳彬向大家介紹著他的新居,雖然不很大,卻被袁芳佈置得舒適而溫馨。
想到自己的妻子,吳彬內心充滿溫暖和驕傲。一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春光明媚的上
午,吳彬衝進地鐵站,車廂的自動門正在關閉,一個姑娘伸手為他擋住了門。那是一
個清純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滿善良,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衫紮在剛剛及膝的黑色綢裙
裡,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那個姑娘後
來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傑克的對面,講述著她的職位對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
袁芳端坐在傑克的對面,講述著她的職位對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
她沒有能夠講得太長,因為傑克打斷了她。「芳,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這件事
已經過去了。我向總部遞交了報告,中國的通訊業市場比我們預想的大得多,一年以
後,你能想像新增多少手機用戶?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數據和圖表。七天!我整
整準備了七天!沒日沒夜!」傑克揮舞著雙臂「我成功了!我說服了那些老頑固!服
務部的規模,要能夠應付兩倍,三倍,甚至五倍於今天的客戶量。我的人,一個不能
少!」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袁芳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她望著這個有些激動的健壯的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袁芳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她望著這個有些激動的健壯的
男人,心裡滿是感激和欽佩。幾星期的焦慮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變得
無比柔和。覺察到這些微妙的變化,傑克站起來,擁坐在袁芳的身邊,輕輕攬住她纖
細的腰肢。
「芳,我會一直保護你的。」不知什麼時候,傑克的另外一隻手搭上了袁芳的膝
蓋,輕輕撫弄著。「芳,換個輕鬆的話題吧。今天要你來,不是為工作。我們相處得
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親密的關係,對,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種關
係。」
袁芳只感到身體軟棉棉,頭腦暈乎乎的,沒有聽清楚耳邊低沈磁性的聲音到底說
了些什麼。當傑克的手觸摸到女人絲襪和內褲間裸露著的凝脂的時候,袁芳清醒過來
,她撥開那隻手,猛然站了起來。「傑克,我不是那種女人!」
也許是起身太快,袁芳有點兒站立不穩,傑克用力一攬,她便倒進男人寬闊的胸
懷裡。頭枕著結實的胸肌,嬌小的女人徒勞地掙扎著。她咬著嘴唇,緊緊夾住雙腿。
傑克親吻著奶白色真絲襯衫繃緊的雙峰,一隻手慢慢撫過柔軟的高跟鞋面,薄薄的絲
襪緊裹著的腳背,和同樣是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光滑勻稱的腿。
這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的裝扮!在他的家鄉已經愈來愈罕
見的那種!「芳,我不會強迫你,我不會傷害我熱愛的女人。你知道,一個男人愛一
個女人太深,他只有進入女人的身體,才能把愛全部交給她。芳,我就是那個男人,
你就是那個女人。」受用著甜言蜜語,袁芳感覺自己彷彿是飄在雲端。
不知何時,一隻男人的大手,已經從腰間伸進套裙,插入她的內褲,撫弄著白皙
的後臀。說不清是為什麼,恍恍惚惚間,袁芳輕輕地擡起了下身,小巧的蕾絲邊內褲
便被褪到了膝上。緊接著,一隻溫暖的手掌,順勢按住了濕漉漉的陰戶,老練地揉搓
起來。袁芳扭動著,抗拒著,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已經是酒飽飯足,吳彬在廚房裡切著水果。當年的下鋪老大走進來,一面剔著牙
已經是酒飽飯足,吳彬在廚房裡切著水果。當年的下鋪老大走進來,一面剔著牙
一面說:「老三啊,這麼好的弟媳婦兒,你可得給我看緊了。這兩年去外企的多了,
那裡面啊,不說了。」
吳彬一愣,「你說的是港資台資吧,小芳是美資的,國際大企業,很正規的。」
「這年月,什麼貓資狗資的,」不知何時,老四踱了進來。「我們二輕局,怎麼
樣?純正中資。組織部的高老頭兒,女大學生來一個玩兒一個,來一對兒玩兒一雙。」
看到吳彬臉上有點難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進一步發揮。「蒼蠅不叮無縫
的蛋,小芳是規矩人家出來的,跟她們不一樣。」吳彬辯解著,心裡隱隱約約開始不
安起來
吳彬不可能想像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國門外那幢高級公寓的一
吳彬不可能想像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國門外那幢高級公寓的一
個豪華套房裡。套房內間的臥室,暗紅色的落地窗簾擋住了午後的驕陽,也擋住了整
個外面的世界。
寬大的席夢絲床上,是柔軟潔白的厚厚的純棉布被單,刺繡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
辨。床頭的壁燈已經被調到最低,柔和的暗黃色光韻曖昧地注視著床上赤裸的男女,
也注視著地上零亂的男人的T 恤,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人的真絲襯
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內褲。
男人的身體是古銅色的和強壯的。女人的身體是潔白的和嬌柔的。
傑克半跪著俯在女人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女人身體的每一個山丘,每
傑克半跪著俯在女人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女人身體的每一個山丘,每
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緊張的身體在慢慢鬆弛。他聽到女人在
情不自禁地呻吟。
傑克嘗試著把自己粗壯的下體送到女人的唇邊,女人側過臉微微蹙眉。他沒有堅
持。他不能索求太多。當女人的呻吟變得愈來愈急促,傑克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團火已
經燒到了胸口。他知道應該開始了。傑克直起身,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跪在其間。
女人的腿間柔軟光潔,沒有一絲體毛,嫩紅色的蜜唇微微顫動,春水盈盈。傑克
粗壯堅挺的陽具老練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緊女人光滑的肩
背,結實的臀部緩緩地也是堅決地向前頂去。
當傑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顫抖起來。
當傑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顫抖起來。
「不,不要,我有丈夫。」彷彿恢復了理智,女人的雙手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
試圖推開,又像是在試圖拉近。
「親愛的,現在,我就是你的丈夫。」終於,傑克粗壯的陽具,整根沒入女人的
身體。
「噢,好舒服。」女人緊密的陰道讓他無比快樂,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傳遍全身。
袁芳知道該來的終歸要來,她只能咬緊下唇,擡高屁股,迎接命運的安排。當巨大
的充實和痛楚同時襲來,袁芳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呼。從未有過的體驗,說不清是失身
的羞愧,還是偷情的愉悅,佔據了她的整個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無形的力量脫起她的
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著陌生的挑戰。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隨著一次次
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體漸漸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無比
的歡愉。吳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過。
傑克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已經躺過太多袁芳的女同事,有未婚的姑娘,但更多的
傑克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已經躺過太多袁芳的女同事,有未婚的姑娘,但更多的
是已為人妻母的少婦。
現在,終於輪到袁芳了,傑克半跪在女秘書的身邊,嘗試著把粗壯的下體送到她
現在,終於輪到袁芳了,傑克半跪在女秘書的身邊,嘗試著把粗壯的下體送到她
的唇邊。
吳彬和老同學們高談闊論著,而他的妻子,此時正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喘息,袁
吳彬和老同學們高談闊論著,而他的妻子,此時正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喘息,袁
芳沒能逃脫一個美貌女秘書的宿命,擠開兩片嬌嫩的陰唇,啵滋一聲,傑克粗壯的陽
具終於頂入她溫潤緊密的身體。
斜陽掛在西邊的樹梢上,電報大樓的陰影拖得老長。吳彬的客人三三兩兩地離去
斜陽掛在西邊的樹梢上,電報大樓的陰影拖得老長。吳彬的客人三三兩兩地離去
了,他的心漸漸緊張起來。與老大和老四的交談使他不安。他知道,他們所講的,不
是完全沒有道理。
這是一個變革的時代,舊的道德正在破碎,每一個人每一天都在經受著各種誘惑。
許多人頑強地堅守著道德的底線,可人們抵禦誘惑的能力,又能夠持續多久?
吳彬不敢再想下去。他撥打著妻子辦公室的電話。一遍,兩遍,沒有人接聽。這
麼久了,她是和那個好色的老闆單獨在一起的!吳彬的心開始慌亂,他變得不知所措
。突然,眼前一亮,對,平時妻子出門都是帶手機的。
一陣陣手機的鈴聲在客廳裡執著地響起來。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
一陣陣手機的鈴聲在客廳裡執著地響起來。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
一個老闆,一個女秘書,是不可能也不情願注意到的,因為在這間密不透風的臥房裡
,人世間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
溫暖潮濕的空氣中只迴盪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負的
吱吱嘎嘎,和濕漉漉的肉體相互撞擊發出的啪啪的聲響。傑克感到自己充滿了激情,
彷彿回到他十八歲的那個夏天,一個雷雨天的傍晚,在家鄉老宅悶熱的閣樓上,他,
和鄰居十八歲的愛瑪。一樣的柔情,一樣的溫存,只是,胯下這個女秘書的身體,更
加溫暖,更加濕潤,也更加緊密。
他知道,自己體內的那團火即將迸發。傑克開始毫無保留地最後衝刺,越來越快
,越來越猛。隨著深深的一次插入,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體。傑克繼續奮
力抽動著,任憑精液狂噴亂射。
(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一個老闆,一個女秘書,溫暖潮濕的空氣
(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一個老闆,一個女秘書,溫暖潮濕的空氣
中迴盪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負的吱吱嘎嘎,和濕漉漉的
肉體相互撞擊發出的啪啪的聲響。)
袁芳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纏繞著男人的
袁芳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纏繞著男人的
腰身。一隻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交媾的節奏晃動著,而另一隻早
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彷彿化作了身下一朵絢麗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衝撞和自己每一次的
迎合,都催開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綻開,又使自己更加絢麗。男人的喘息越來
越急促。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終於,所有的花瓣一齊綻放,美麗的光彩照亮整
個房間。袁芳緊緊擁抱著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濃濃的瓊漿,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
的心田。
當疲憊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華燈初放。她不記得是怎樣推開壓
當疲憊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華燈初放。她不記得是怎樣推開壓
在她身上沈重的男人,也不記得是怎樣堅定地回絕了那個男人再次的邀請,更不記得
是否又遇到過那幾個黑人鄰居。袁芳躺在浴缸裡,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著自己。她的身
體沒有變化,似乎更加飽滿。袁芳感到自己什麼也沒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吳彬沒有察覺到妻子細微的變化,他靠著門框絮絮叨叨地講述著聽來的小道消息。
吳彬沒有察覺到妻子細微的變化,他靠著門框絮絮叨叨地講述著聽來的小道消息。
「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亞運村買房的那個,老婆丟了工作,現在
別說房貸,連物業都快交不上了。」吳彬的聲音驕傲起來。「我跟他們說了,我就不
怕。我老婆,本事大著呢!」
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袁芳的臉頰上。
結構重組的風波終於過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門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
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袁芳的臉頰上。
結構重組的風波終於過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門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
芸離開了,她決定去闖深圳。袁芳幫著她把行李拎上火車,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芳兒,千萬別哭,我膽小。」
沈芸摟著袁芳的肩,「唉,我算看透了,這世上的老闆絕大多數都是欺下媚上保
自己的。你們傑克屬於稀有動物。不過,芳兒,不是我打擊你,傑克幹不長,他得罪
人太多,還是上邊的人。」見袁芳有點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邊,「哎,他把你弄
上床了沒有?」
「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兩個女孩笑起來。年輕是多麼美好。
北京的春天是短暫的,迎春花很快就謝了,樹上的知了唱起歌來。客服部的業務
北京的春天是短暫的,迎春花很快就謝了,樹上的知了唱起歌來。客服部的業務
果然多起來,連家裡的姑娘們也要開始跑外勤了。這天晚上,吳彬幫著妻子收拾好行
裝,兩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黑暗中,小夫妻倆親吻著做起愛。吳彬感到自己的妻子
最近要的特別多,弄得他有點力不從心。袁芳的雙手緊緊地扒著丈夫的臀部。吳彬知
道,妻子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些。他賣力地動作著,很快便一洩如注。
「芳兒,」
「芳兒,」
「嗯。」
「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們老闆出差?」
「當然。怎麼啦?不放心了?」袁芳笑著安慰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種人你又不
是不知道,她不會給別人機會的。」
「不,不,」吳彬忙不疊地解釋著,「我是說,徐倩就是說話比較不注意,你別
跟她計較,傷著自個兒。」
雖然袁芳盡力忍讓,她和徐倩的矛盾還是在最後一天的上午爆發了。事情的起因
雖然袁芳盡力忍讓,她和徐倩的矛盾還是在最後一天的上午爆發了。事情的起因
不大,無非是關於文書上的一點紕漏,徐倩便不依不饒起來。
「就你那點兒本事,誰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學四年級。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誰
呢你?」
袁芳不大喜歡別人總提起過去這段經歷,「我教過小學怎麼了?也是憑本事吃飯!
不像有的人!」
「憑本事吃飯?你要是憑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種本事吧。」徐倩
的嘴是有名的尖刻。
「你胡說!你出去!」袁芳氣憤至極。
「你才該出去!你出去!」
窗外的知了還在叫個不停。望著僵持中的兩個女人,傑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
,女士們,你們都不出去,我出去。」他馬上就後悔莫及,因為,兩個女人都轉向了
他。
「傑克,你今天要說清楚,你是要她出去,還是要我出去?」徐倩首先發了難。
「對,說清楚,到底是誰的錯。」袁芳已沒有退路。
兩個倔強的女人對峙著。袁芳的信心其實並不足。想著工作已經結束,今天她隨
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衣裙,腳下是白色的皮鞋。反觀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襯
衫領口打著絲結,深藍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絲襪與高跟皮鞋,氣勢顯然勝出許多。
傑克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然後又望望這個,再次望望那個。終於,他慢慢走
傑克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然後又望望這個,再次望望那個。終於,他慢慢走
到徐倩身邊,輕輕扶住她的肩。袁芳看著自己的鞋尖,羞愧得無地自容。她不恨徐倩
,只恨自己,為什麼不記住吳彬的話,非要和徐倩計較。她感到旋暈,她一秒鐘也撐
不下去,她要自己離開。
然而,真正離開的卻並不是袁芳。「倩,你太激動了,這對你不好,你暫時離開
然而,真正離開的卻並不是袁芳。「倩,你太激動了,這對你不好,你暫時離開
一會兒,可以嗎?」傑克充滿歉意的聲音。
片刻的沈寂。高跟皮鞋憤怒的踏地聲。門被重重關上了。留在房間裡的一對男女
同時撲向對方,久久地擁抱著,親吻著,彷彿世間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
電話鈴聲把他們驚醒。
「是我的。」袁芳紅著臉,推開男人,走到窗前的桌邊,打開手機。
吳彬今天起得很晚,學校已經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電話,
吳彬今天起得很晚,學校已經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電話,
他要打給他的妻子。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在南方身體適
應不適應,有沒有和徐倩鬧彆扭等等,最後順便問問天氣如何,晚上的飛機會不會晚
點。
袁芳應付著吳彬。想到剛才的失態,她愧疚萬分,多虧了吳彬的電話,否則,她
袁芳應付著吳彬。想到剛才的失態,她愧疚萬分,多虧了吳彬的電話,否則,她
不敢想下去。到此為止,必須到此為止了。她和徐倩不一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然而,傑克的想法不一樣。
不知何時,他已經立在袁芳身後,雙手抱住女人的腰,輕輕吻著女人的耳垂。他
知道,女人在和她自己的丈夫通話,這使他格外興奮。他把前胸貼緊女人的後背,暗
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漸漸伏在桌上,撅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頂住了他的下體。
吳彬感到電話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開始不流暢起來,他關切地問:「芳
吳彬感到電話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開始不流暢起來,他關切地問:「芳
兒,是不是空調太涼,傷風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會兒了。你放心吧,天好著呢,飛機不會誤點。嗯,好,
你來接我,晚上見。」
袁芳放下電話,撐著桌子想直起腰來,但是沒有成功。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袁芳放下電話,撐著桌子想直起腰來,但是沒有成功。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袁芳正要開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開蒙在了頭上,緊接著,她感到下身一陣清
涼,鏤花內褲被褪到了膝蓋。袁芳非常惱怒,她扭動身體掙扎著,可是,雙腿懸在桌
邊,只有鞋尖勉強著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她聽到身後悉悉疏疏的聲音,她知道,是
男人在解開皮帶褪下褲子。
傑克看著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動著,對於他彷彿是一種邀請。他雙手把住女人纖細
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陽具,啵滋一聲,緩緩頂了進去。整根沒入。
(袁芳在電話裡和丈夫訴說著離別之情,而她的老闆早已急不可待,傑克掀開女
(袁芳在電話裡和丈夫訴說著離別之情,而她的老闆早已急不可待,傑克掀開女
秘書的花裙,扒下她的內褲,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陽具,啵滋一聲,整根沒入。)
放下電話,吳彬感到百無了賴。他望著擺在床頭的小鏡框,鏡框裡的袁芳身著白
放下電話,吳彬感到百無了賴。他望著擺在床頭的小鏡框,鏡框裡的袁芳身著白
色碎花連衣裙,腳下是白色的皮鞋,甜甜地微笑著。那是去年夏天,吳彬在頤和園拍
攝的。在那裡,吳彬第一次吻了心愛的姑娘,也第一次撫摸了心愛的姑娘的大腿。姑
娘嬌嗔地埋怨著跑開了。吳彬微笑著,他感到小腹陣陣發熱,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體
,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輕輕套弄起來。
傑克一面抽送著,一面幻想著:美麗的女秘書跪在腳下,握著自己粗壯的陰莖,
傑克一面抽送著,一面幻想著:美麗的女秘書跪在腳下,握著自己粗壯的陰莖,
又吸又吮。
袁芳不喜歡後進的體位,她曾經告訴吳彬,說她需要看得見愛人的面孔。可是今
袁芳不喜歡後進的體位,她曾經告訴吳彬,說她需要看得見愛人的面孔。可是今
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沖淡了被征服的屈辱。
想到徐倩也許就在門外,也許隨時都可能闖進來,袁芳感到格外的興奮。她努力
地踮起腳尖,配合著男人的衝刺,彷彿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邊。她的身體好像山間一
口間歇的清泉,泉水愈積欲滿,即將噴發。隨著瘋狂的抽插,一陣陣滾滾的熱浪,把
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袁芳半張著嘴,驅動雪白的屁股,奮力迎接著男人的撞擊。太陽悄悄躲進一片雲
彩,彷彿羞見這對激情中的男女。傑克不需要愛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見女人白嫩的屁
股,豐腴的大腿,肉色絲襪根部的花邊,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雙腳。
伴隨著肉體撞擊和摩擦的「啪啪」聲和「啵滋」聲,他大聲喘息著,彷彿不久前
他在淩晨的那次攀登泰山。天漸漸亮了,而頂峰似乎還那麼遙遠。他奮力攀登著,終
於衝上了頂峰。一股濃濃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女人的陰戶,袁芳緊閉雙眼,兩頰潮紅,
喘息著,顫抖著,春水順著白嫩的大腿流淌下來。
吳彬凝視著鏡框裡的妻子,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手飛快地套動著。終於,一道
吳彬凝視著鏡框裡的妻子,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手飛快地套動著。終於,一道
白色的弧線,從他手中劃出,飛濺在潔白的床單上。
相隔千里的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而壞的預言卻常常靈驗。秋風很快便吹落了金黃的樹葉。
相隔千里的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而壞的預言卻常常靈驗。秋風很快便吹落了金黃的樹葉。
傑克接到了調令,要他轉去加拿大的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悵。傑克反到安
慰大家起來,說上面這樣做也是為他考慮,至少他可以和老婆愛瑪靠得近一些。他默
默地收拾行裝交接工作。徐倩幫他訂好了十二月二十五號的機票。雅琴也要走了,她
的丈夫不喜歡澳洲,辦了加拿大技術移民。過了年雅琴就要帶著女兒去全家團圓。
轉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紛紛揚揚飄著雪花。吳彬不在家裡,他帶著學生們去延慶
轉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紛紛揚揚飄著雪花。吳彬不在家裡,他帶著學生們去延慶
社會調查去了。袁芳一個人坐著,她把室溫調得很高,白色的短袖襯衫紮在及膝的黑
色綢裙裡,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她覺得這樣很輕鬆,好像回到做姑娘的時候。
今天袁芳的心情有點緊張。傑克就要走了,也許今後不會再見到。他是個好人,
臨走還不忘在職權範圍內給大家加了薪,對於那幾個有其它想法的技術員,他也一一
準備了推薦信。袁芳覺得應該單獨和他道個別,幾次在辦公室裡可旁邊總有人。想下
班後去他公寓,又怕再見到那幾個黑人,就這樣拖了下來。
袁芳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可總是沒人接聽。已經是九點了,袁芳決定再試最後一
袁芳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可總是沒人接聽。已經是九點了,袁芳決定再試最後一
次。
「嘟,嘟,嘟。」她等了又等,還是只有留言。袁芳輕輕歎了口氣,慢慢放下了
電話。電話卻叮鈴鈴地跳了起來。也許是吳彬。袁芳接起話筒,心一下子狂跳起來。
「芳,我有一樣禮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現在哪裡?」
「就在你門外。」袁芳跑去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大捧鮮艷欲滴的紫紅玫瑰。
沒有言語,只有緊緊的擁抱。不知誰先主動,兩人的衣衫從門廳一直撒落到床前。
(不知誰先主動,袁芳和她的老闆褪盡衣衫,在吳彬潔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地做
(不知誰先主動,袁芳和她的老闆褪盡衣衫,在吳彬潔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地做
起愛來,經過一年多的精心策劃和不斷努力,傑克終於徹底佔有了他的女秘書。)
當暴風驟雨終於平息,兩人疲倦地躺在床上。
當暴風驟雨終於平息,兩人疲倦地躺在床上。
袁芳枕著男人結實的胸肌「傑克,愛瑪也去加拿大嗎?」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遠就去過一次州府,不過,我最擔心的是她的哮
喘。」
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傑克,你真的把我們七個都睡了嗎?」
又過了好長一會兒,傑克慢慢地說:「你問這些幹什麼?我已經厭倦了不道德的
交易。芳,我向你保證,除了愛瑪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
袁芳愣了一下,「告訴我嘛,我不會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沒有,不過,只差一個。」
「是誰?別告訴我是雅琴。」
「當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離開愛瑪。你知道,這不大現實。」
袁芳無言以對,她默默起身走進浴室清洗起來。當袁芳在洗臉池前對著鏡子梳頭
袁芳無言以對,她默默起身走進浴室清洗起來。當袁芳在洗臉池前對著鏡子梳頭
時,傑克站在了她的身後,張開雙臂環抱住她,「芳,我還想要。」
「去,快去洗洗。」袁芳漲紅了臉推開他,躲出了浴室。
此時吳彬正坐在開往北京的長途汽車上。他的身邊堆滿了延慶縣的土特產。他要
此時吳彬正坐在開往北京的長途汽車上。他的身邊堆滿了延慶縣的土特產。他要
給他的妻子一個驚喜。
傑克披著吳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頓時驚呆了:一個光彩奪目的少婦,低頭側坐
傑克披著吳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頓時驚呆了:一個光彩奪目的少婦,低頭側坐
在床邊。床單已經換過,潔白得沒有一絲紕瑕,上面撒滿了鮮艷的紫紅色的玫瑰花瓣。
少婦一襲黑衣,黑色的吊帶晚禮服裙,黑色的長絲襪,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傑克盯著少婦裸露的雙肩,口乾舌燥。浴巾無聲無息地散開,滑落在腳下。
少婦站起來,款款地走近呆立著的男人,吻著他的前胸和小腹,緩緩地蹲了下去。
傑克感到眼睛有些發潮,陰囊和陽具分別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握住摩娑著,然後,
無比的溫暖,無比的濕潤,腫脹的龜頭被含在了少婦的口中。
「好粗大啊。」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顯得那麼嬌小,男人的陽具又是那麼
碩大。她只能含住淺淺的一段。她一面揉搓著陰囊,一面套弄著陽具的根部。昏黃的
牆上,一個婀娜的身影長髮飄肩,仰在男人的胯間擺動著。袁芳感到嘴裡的東西愈來
愈大,也愈來愈硬。
傑克的陰莖濕漉漉的,胸中的慾火越燒越旺,他開始大聲喘息。經受不起這樣的
傑克的陰莖濕漉漉的,胸中的慾火越燒越旺,他開始大聲喘息。經受不起這樣的
刺激,傑克按住袁芳的頭,粗大的陰莖更加深入,直抵咽喉。袁芳劇烈地乾嘔起來,
但傑克完全陶醉在溫濕的快感中,哪裡還顧得上女人的感受,只管按著女人的頭猛烈
抽動。
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牆上的倩影中,飄肩的長髮一次次甩起,又一次次落下,越
來越急,越來越快。突然,一切都停頓下來。傑克緊抱著袁芳的頭,死死抵在胯下。
他顫慄著,一股濃濃的精液,直噴進女人的口腔深處。
袁芳喘息著,捧著雙手,滿嘴的精液緩緩流淌下來。
傑克的眼裡充滿淚水,他憐愛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
袁芳喘息著,捧著雙手,滿嘴的精液緩緩流淌下來。
傑克的眼裡充滿淚水,他憐愛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
「芳,對不起,對不起。」袁芳的裙子裡沒有內褲。傑克躺下身,讓心愛的女人
跨坐在身上,他扶著自己的陽具,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一陣顫抖,巨大的陰莖已經深入體內,強烈的刺激立即傳遍
全身,袁芳不由得一聲呻吟。
傑克握住女人的雙乳,姿意地揉捏著。上下同時產生的強烈快感,把女人的羞恥
心拋到九霄雲外。袁芳微睜著眼,緊閉著嘴,陶醉在瘋狂的肉慾之中。傑克托著女人
的臀部,配合著女人的節奏動作著。
他喃喃自語「哦,芳,我愛你,哦,我愛你。」
女人俯下身,熱烈地堵住他的嘴,「我愛你,我也愛你。」從未體會過這樣自由
主動的交合,女人不斷地扭動著屁股,體會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和刺激,完全迷失在肉
慾的驚濤駭浪之中。
夜已深沈,曖昧的燈光下,透過輕紗的窗簾,一個美麗的倩影在男人的身上歡快
地跳動。女人的身體越來越燙,也越來越前傾,她的臉幾乎已經埋在傑克寬闊的胸懷
裡。袁芳努力著,很快就進入了瘋狂的境界。隨著一聲忘乎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個
上身軟軟地癱塌下來。
傑克躺下身,讓袁芳跨坐在身上,慢慢地套弄著,女秘書微睜著眼,緊閉著嘴,
傑克躺下身,讓袁芳跨坐在身上,慢慢地套弄著,女秘書微睜著眼,緊閉著嘴,
陶醉在瘋狂的肉慾之中。
當急促的喘息最終平靜下來,袁芳抽離了傑克的身體,翻身下來。她兩肘撐住上
當急促的喘息最終平靜下來,袁芳抽離了傑克的身體,翻身下來。她兩肘撐住上
身,跪伏在鮮艷的紫紅色的玫瑰花瓣中,雙腿分開,裙擺自然地滑落腰間,白皙豐滿
的屁股高高聳起,露出微微顫動的粉紅色的蜜源。
傑克小心翼翼地進入女人的身體,緩緩抽送著,彷彿在擦拭寶貴的瓷器。女人的
身體是那麼溫潤,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濕漉漉的肉體磨擦著,發出誘人的「啵滋
啵滋」的聲音。
他擡起頭,牆上的袁芳一身潔白的婚紗,甜蜜地依偎在吳彬的肩上,而吳彬默默
地注視著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傑克興奮無比,他抽送著,享受著,
體會著被女人緊緊包裹的感覺,他要延長這美妙的時刻。袁芳兩手緊緊揪住床單,身
體奮力地前後搖擺,驅動著豐滿的屁股迎擊男人的撞擊。終於,濕潤的陰道又是一陣
痙攣。緊緊夾著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噴出袁芳的蜜源。
(傑克一面欣賞著自己的女秘書和她丈夫的婚紗照,一面奮力撞擊著女秘書高高
(傑克一面欣賞著自己的女秘書和她丈夫的婚紗照,一面奮力撞擊著女秘書高高
撅起的白皙豐滿的屁股。)
傑克輕輕懷抱著袁芳。女人的身體還在抖動。
傑克輕輕懷抱著袁芳。女人的身體還在抖動。
「芳,舒服嗎?」
「嗯,舒服。你還沒舒服呢。」
「我不要緊。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女人的身體慢慢平靜下來,她爬起來,
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堅挺的陽具,深深地套動起來。
「哦!」一聲驚呼,傑克感到自己的龜頭,頂開了女人的咽喉。他撫摸著女人黑
色絲襪包裹著的美麗的雙腿,擡起頭,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縫,吸吮著,一遍
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還在靜靜地飄著,遠處隱隱約約傳來西什庫教堂的讚美歌聲。在溫暖
窗外的雪花還在靜靜地飄著,遠處隱隱約約傳來西什庫教堂的讚美歌聲。在溫暖
柔和的燈光下,一對多情的男女相互奉獻著,彷彿要到地老天荒。
門開了。吳彬到家了。
很多年過去了。五月的溫尼佩格,天已經相當暖和。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門開了。吳彬到家了。
很多年過去了。五月的溫尼佩格,天已經相當暖和。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袁芳和雅琴坐在後院的露台上,慢慢地喝著茶閒談。因為是星期天,她們都光著腳,
穿著寬鬆的襯衫和短褲。本地人標準的休閒打扮。
兩個女孩在草地上玩耍。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兒,小的很像過去的袁芳,
除了頭髮是褐色自然捲曲的。不遠處,傑克彎著腰正在修理破損的籬笆。
「芳兒,昨天徐倩打電話來,要走了你的伊妹兒。她總算釣著了金龜婿,是個海
「芳兒,昨天徐倩打電話來,要走了你的伊妹兒。她總算釣著了金龜婿,是個海
歸。兒子都上小學了。」
「嗯。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
「想問問你們學校辦的暑期國際班的事。」
「幹嗎不去溫哥華多倫多?那兒多方便。」
「說是考慮過的,一來太貴,二來怕孩子學壞。放在這兒,還能讓你管著點兒。
她現在賢妻良母著呢。」
雅琴湊近袁芳,壓低了聲音,「芳兒,你和吳彬還有沒有聯繫?」
雅琴湊近袁芳,壓低了聲音,「芳兒,你和吳彬還有沒有聯繫?」
「嗯,這兩年少了。他和他的一個學生結了婚,那女孩兒還行,內蒙的。這幾
年他一直在忙著辦EMBA班,發大了。別的我也不清楚,你去問別人吧。」袁芳不
願多說,換了個話題。
「你還記得芸兒吧,對,就是沈會計。她根本沒去深圳,火車上一個跑單幫的
湖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漢,她拎著行李就跟人下了車,漢正街上當起了小老闆娘。」
「什麼?不可能吧!」雅琴驚訝地說:「我記著沈芸心氣兒高著呢。」
「什麼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單幫的那點兒錢,全交了超生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