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悲歌

  七月的黃昏,溫煦的夕陽照耀着F 大學校園。宿舍區的一條小道上,走來一
個女學生打扮的年輕姑娘。

  這個姑娘身材高佻,留着披肩長發,長圓的鵝蛋臉,大眼睛,鼻梁端正,兩
片嘴唇很豐滿。她稚氣未脫的臉上化了淡妝,使她的容貌裏除了花季女生的清純
外,也有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

  這個年輕姑娘名叫彭娜,是F 大學文秘大專班三年級學生。彭娜的父親原來
是一家公司的經理,多年前因病去世。她的母親秦曼芳辛辛苦苦地把彭娜和她姐
姐彭媛撫養成人。

  五年前,彭媛到美國留學,後來嫁給了一個美國人,生了個女兒。彭娜則于
三年前考進F 大學,下個星期就要畢業了。爲此,彭媛特地從美國趕回來,準備
參加彭娜的畢業典禮,順便談一個國内的投資項目。

  兩個星期前,彭媛說要看看投資項目談好的建廠地址,就趕到J 省的一個小
城市去了。臨走時,彭媛對母親及妹妹說,她會在彭娜生日前回到上海。彭媛走
後,最初兩天曾給家裏來過長途電話,但後來就沒有再打電話回來。秦曼芳和彭
娜以爲她生意上的事情很忙,也沒有在意。

  今天,是彭娜二十歲的生日,彭媛應該回來了。彭娜結束了下午的課,就匆
匆地往家裏趕。她們母女約好,彭娜生日這天,要出去吃一頓晚飯,快快樂樂地
慶祝一下。——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下個星期又要大學畢業,想到這一切,彭娜
的心裏充滿了長大成人的喜悅和對未來生活的憧憬。「媽,我回來了。」一進家
門,彭娜就歡快地叫道。餐廳的小桌上,放着一隻很大的生日蛋糕。彭娜的母親
秦曼芳從廚房裏出來,看見女兒,她愛憐地笑着,招呼說:「小娜,回來啦。快
洗洗手,歇一下。」
  秦曼芳今年四十七歲,她個子和女兒彭娜差不多高,身材已略有發福,但并
不顯得太胖,而是很豐滿的樣子。她以前是職業舞蹈演員,從舞蹈界退出後一直
在舞劇團當老師。盡管丈夫死後這幾年,秦曼芳K 持這個家很辛苦,但由于她是
演員,很注意保養,所以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她留着齊耳短發,五官端正,
皮膚白皙,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因爲晚上要出去吃飯,秦
曼芳特地換上了她最好的衣服——一套天藍色的套裝。「姐姐還沒有回來?」彭
娜看見房裏隻有母親一人,驚訝地問道。

  「是啊,小媛還沒有回來。」秦曼芳回答,「電話也沒有來。」

  「姐姐真是的,」彭娜把拎包放在桌上,有點不高興地說,「說好了我生日
的時候肯定回來,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妳姐姐大概實在太忙。她知道今天是妳的生日,如果趕不回來,一定會先
來電話的。到現在電話沒來,肯定已經在路上了。」秦曼芳說。

  「就是在路上了,也可以先打個電話說一聲,好讓我們放心。」彭娜嘟着嘴,
有點生氣地說,「我看姐姐呀,是隻顧賺錢,把我們都不放在心上。」

  「妳這個丫頭,就是愛跟妳姐姐鬥氣,妳自己不也經常在外面瘋得忘記時間,
讓我爲你擔心?」秦曼芳疼愛地拍拍彭娜的頭,「好了,妳趁這工夫先去洗個澡,
等妳洗完了,妳姐姐也該到了。瞧你,急着趕回來吧,臉上都是汗……」「媽,
妳就是包庇姐姐!」彭娜撒嬌地叫道。她從卧室裏取來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

  秦曼芳在桌邊坐下。窗外,初夏的夜空已經暗了下來,牆上的鍾也已指向七
點。

  秦曼芳的心裏開始有點着急。自從大女兒彭媛從外地打來兩個電話後,已經
有一個多星期沒有她的消息了。

  雖然可能是太忙的緣故,但秦曼芳知道彭媛和粗心任性的妹妹彭娜不同,她
是很仔細、做事很有頭腦的人,這樣在外面長時間不和家裏聯系,實在不象彭媛
的性格。

  「會不會有什麽事啊?」秦曼芳的心裏,突然泛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媽,
妳在想什麽?」彭娜的聲音,把正在沉思的秦曼芳吓了一跳。秦曼芳回過頭去,
看見彭娜已經洗完澡出來了,她換了一件白色的套裝連衣裙,趿着拖鞋,一邊哼
歌,一邊走到走廊裏的穿衣鏡前,開始梳理濕漉漉的頭發。

  「沒想什麽。」秦曼芳把心中的憂急壓下去,臉上努力地露出一絲笑容,把
話題扯開道:「這件裙子是新買的?」「是啊,我今天中午特地到學校旁邊的商
場裏買的。」說到衣服,彭娜像所有年輕女孩那樣變得很興奮,她走到秦曼芳面
前,轉着身子讓母親看她的新裙子,「怎麽樣,媽,好看嗎?」

  「好看,好看,」秦曼芳笑道,「我們小娜人長得漂亮,穿什麽都好看。」

  「媽,妳又來了。」彭娜有點害羞,撒嬌地叫着,走回鏡子前,繼續梳頭。

  秦曼芳在背後看着彭娜。那件新連衣裙穿在彭娜身上很合體,勾勒出剛出浴
的年輕姑娘誘人的身材曲線。女兒已經二十歲,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自己這幾
年的苦,算是沒白吃,秦曼芳想到這裏,心中湧起了一股自豪和滿足感。「媽,
妳說姐姐會不會有什麽事啊?」正在梳頭的彭娜突然說。秦曼芳的心裏撲通地跳
了一下——彭娜的話又勾起了她的心事。她連忙故作鎮定地說:「别亂說,妳姐
姐會有什麽事!」

  「那她爲什麽……」

  「好了,别亂想了。」秦曼芳打斷彭娜的話,「妳姐姐真要有什麽事,肯定
會馬上通知我們的,到現在沒有消息,準是太忙了。妳要是肚子餓了,我們就先
出去吃飯吧。」

  「不,還是等姐姐回來一起去。」

  九點鍾,天完全暗了。彭媛還沒有回來,電話也沒有。秦曼芳坐在桌邊,心
裏那份不祥的預感,随着時間每分每秒的流逝而變得越來越真切。彭娜剛才還在
叽叽喳喳地埋怨,但現在她也意識到姐姐可能出了什麽事,又看見母親焦急的神
色,便也不再作聲了。

  秦曼芳站起來,努力裝得輕松地說:「妳姐姐大概今天趕不回來了,我去做
兩個菜,我們就在家裏吃吧。」說着就向廚房走去。

  正在這時,門鈴突然大聲地響了起來。

  「姐姐回來了!」彭娜歡叫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跑去開門。

  門開了。站在門外的,不是彭媛,而是三個陌生的男人。

  「彭媛住在這裏嗎?」一個男人問。他穿着西裝,帶着一副墨鏡,口氣很生
硬。

  「是呀……」彭娜突然看見這三個臉色陰沉的男人,有點吃驚,問道:「你
們認識我姐姐?」

  那個男人不回答,而是粗魯地一把推開彭娜,走進房裏,另兩個男人也跟了
進來,其中一個順手把門關上了。

  彭娜有點害怕,連忙跑到母親身邊。秦曼芳強作鎮定,問道:「請問你們是
……」

  領頭的男人打斷秦曼芳,生硬地問道:「妳是彭媛什麽人?」

  「我是她母親。」秦曼芳說,她的聲音因爲緊張而有點發顫,「小媛怎麽了?
……」

  「她出了一點事。」男人說。

  「啊!……」秦曼芳和彭娜驚叫起來。秦曼芳臉色發白,彭娜連聲問道:
「我姐姐出了什麽事?要緊嗎?她受傷了嗎?……」

  「妳們兩個現在就跟我們走一趟。」男人不回答彭娜的問題,依舊生硬地說。

  秦曼芳和彭娜心情忐忑地跟着三個男人下樓。樓門口停着一輛黑色面包車,
幾個正在乘涼的鄰居看見秦曼芳母女倆,交頭接耳地議論着。一個男人打開車門,
讓秦曼芳和彭娜上車。那個戴墨鏡的男人上車後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另兩個男
人則和秦曼芳母女一起坐在車廂裏。秦曼芳坐下後,發現面包車的車窗上挂着黑
色窗簾,看不見外面,她心情十分緊張,焦急地問道:「彭媛怎麽啦,出了什麽
事?她要緊嗎?」她以爲女兒是在外地出了車禍或碰到了搶劫的盜匪,急切地想
知道女兒的情況。「到了地方妳就知道了。」

  戴墨鏡的男人冷冷地回答。「那……」

  秦曼芳還想再問。「别廢話,放老實點。」坐在秦曼芳身邊的男人突然兇狠
地說。

  秦曼芳和彭娜都吓了一跳,她們不明白那個男人爲什麽這麽粗暴,但兩人都
不敢再吱聲了。她們的心裏,除了擔憂和着急,又增添了一份驚恐的感覺。面包
車在漆黑的夜色裏疾馳。漸漸地,道路變得越來越崎岖,面包車颠簸得很厲害。
秦曼芳猜想:車子一定已經出城,開在郊區的道路上了。

  車窗上的黑窗簾蒙得很緊,秦曼芳看不見外面的景色,她想探頭從前面的擋
風玻璃往外看,卻受到身邊男人的喝斥:「不許亂看!老老實實地給我坐着!」
吓得她馬上縮回了頭。秦曼芳可以感到坐在身邊的彭娜用手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臂
,沒有什麽人生經驗的彭娜一定也被那幾個男人兇霸霸的态度吓壞了,她的手不
停地發着抖。面包車足足開了有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

  男人們打開車門,讓秦曼芳和彭娜下車。車子停在一個四面有高牆圍着的很
大的院子裏,迎面是一幢黑漆漆的高樓,樓門口沒有任何标志,但有兩個荷槍的
軍人站崗。秦曼芳和彭娜不知道她們到了什麽地方,但她們也不敢開口詢問,隻
是乖乖地跟着幾個男人向大樓走去。

  進了樓,男人們徑直走向電梯。一行人坐電梯上了三樓,來到一間辦公室門
口,秦曼芳和彭娜看見門上挂着的牌子上寫着「預審科」三個字。戴墨鏡的男人
打開門,回頭對兩個女人說道:「進去!」辦公室裏燈火通明,有三個穿制服的
男人正圍在辦公桌邊抽煙聊天,看見他們,都站了起來。戴墨鏡的男人對其中一
個白白胖胖、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王科長,我把人給你帶來
了。」

  「辛苦了,辛苦了。」王科長笑眯眯地寒暄着,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曼芳
和彭娜母女倆,他的眼光色迷迷的,令秦曼芳和彭娜很不舒服。

  「張隊長,你們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下面就交給兄弟我了。」王科長對
那個戴墨鏡的男人說,「有什麽事再要幫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哦,星期五晚
上的牌局,還是老地方老辰光,你可要準時啊,不見不散,哈哈。」「好,那就
這樣說定了。」張隊長答應一聲,帶着自己的人出去了。

  王科長收起笑容,從桌上拿來一疊文件,慢條斯理地說:「好,要幹正事了。
先核對一下妳們的身份。妳們倆叫什麽名字,和彭媛是什麽關系?」

  「我叫秦曼芳,是彭媛的母親。」秦曼芳回答,又指指彭娜:「她是我的小
女兒,叫彭娜,是彭媛的妹妹。」王科長從文件裏抽出一頁,遞到秦曼芳面前,
問:「這是妳女兒嗎?」秦曼芳看見那張文件擡頭上寫着「罪犯登記表」,上面
貼着兩張照片,是同一個女人的正面像和側面像,旁邊「姓名」一欄裏則寫着
「彭媛」兩字。秦曼芳仔細一看,那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她兩個多星期未見的大
女兒——彭媛。

  照片上,彭媛頭發散亂,目光呆滞,她雙手舉着一塊寫有号碼的牌子,站在
一面劃有刻度的牆壁前——秦曼芳知道,這樣的照片,是罪犯被捕時才拍的。秦
曼芳腦子裏一片空白,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她一直以爲彭媛這麽長時間沒有給家
裏打電話是因爲工作太忙的緣故,即使知道彭媛「出事」了,她也以爲女兒遇到
了意外,現在突然看見彭媛被捕的照片,一時驚呆了。

  「咦,這不是我姐姐嗎?我姐姐怎麽了,她爲什麽拍這樣的照片?……」秦
曼芳的耳邊,傳來彭娜吃驚的叫聲。王科長收起文件,不讓秦曼芳再看,又問一
遍:「照片上是妳女兒彭媛嗎?」「是,是的……」秦曼芳好像還沒有從震驚中
清醒過來,茫然地擡頭看着王科長,顫聲問道:「彭媛她……出……出了什麽事?
……」

  「彭媛充當外國間諜,企圖刺探我國的機密,現在她已經被我們逮捕了。」

  王科長說。

  「不可能,你們一定搞錯了。」彭娜尖叫着,「我姐姐一直在國外,上個月
才回來,她是來談生意的,怎麽會當間諜?!」王科長笑了。「我們已經注意彭
媛很久了,她這次回來,就是來搜集情報的。我們有确鑿的證據,不會抓錯人的。」

  「彭媛她……現在在哪裏?能不能讓我們……見見她?」秦曼芳顫聲問道。

  「可以。」王科長爽快地說,「我馬上可以安排妳們見面,不過,」他話鋒
一轉,「彭媛被捕後,一直不太老實,所以我們讓她吃了點苦頭。如果妳們想和
她見面,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秦曼芳和彭娜異口同聲地問道。

  「妳們要答應和我配合,見到彭媛之後不許大叫大嚷,也不許和她交談。」

  秦曼芳和彭娜連忙點頭。

  秦曼芳母女倆跟着王科長和另兩個男人走進電梯,王科長伸手按了一下「B
2」

  按鈕。電梯快速下行,指示盤上的數字跳動着「3,2,1,B 1……」,
最後停在「B 2」上——地下室二層到了。電梯門打開後,迎面是一條狹長的走
廊,頭頂上有幾盞吊燈,灑下昏黃的光。

  一行人穿過燈光暗淡的走廊。秦曼芳和彭娜看見,走廊兩邊是兩排緊閉着的
大鐵門,鐵門上分别寫着「1号審訊室」「2号審訊室」……,他們穿過整條走
廊,總共見到十四扇鐵門。

走廊盡頭,是一面短牆,短牆上,也有一扇鐵門。這扇門看上去特别笨重,
上面鏽迹斑斑,用紅漆寫着「15号」,門中央是一把大鐵拴,把鐵門死死插住
,鐵拴上,吊着一把大得吓人的鐵鎖。走在前面的男人掏出一大串鑰匙,打開大
鐵鎖,拉開鐵栓,最後開始開鐵門。

  大鐵門打開的過程中,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在走廊裏回蕩。秦曼芳和彭娜朝
鐵門裏望去,隻見裏面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時,一股陰冷潮濕的黴味撲
面而來。

  「啪」地一聲,燈被打開了。借着一排昏黃的壁燈發出的光亮,秦曼芳和彭
娜看見,眼前是一條向下伸展的石砌的階梯,石階很深,下面漆黑一片,看不見
底,石階兩旁的牆壁,也是用巨石砌成的,牆上除了一排壁燈之外,還裝了一條
長長的扶手。石階很狹窄,隻能供一個人通過,秦曼芳和彭娜跟着領頭的男人身
後,排着隊向下走去。
  由于從來不見陽光,石階上和牆壁上都是濕漉漉的,很多地方長着青苔,秦
曼芳和彭娜拉着扶手,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有好幾次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越往
下走,那股刺鼻的黴爛氣味越濃烈。長長的石階底部,是一間黑洞洞的大房間。

  領頭的男人打開一盞吊在房頂上的大氣燈,借着燈光,秦曼芳和彭娜第一次
看清了這間地下牢房的全貌。這間地牢完全是用巨大的石頭砌成的,牆壁和地上
到處是水,污穢不堪;房中央散亂地放着一張桌子和幾把破椅子,另外還有兩張
矮腳桌,高度隻有一米不到,桌上裝有幾個鐵環,還胡亂地扔着幾副手铐和幾根
皮鞭;地上有好幾隻破鐵桶,有幾個裏面還剩着半桶髒水;房頂上,則垂下好幾
根鐵鏈;牆上也有些地方挂着鐵鏈和皮鞭,牆角還有個大鐵櫃,鐵櫃旁則有一扇
小門,用一把鐵鎖鎖着。最長的一面牆邊,有一排用手指粗的鐵條焊成的鐵籠子。

  鐵籠子共有五個,相互分開兩米左右排列着;五個鐵籠子差不多同樣大小,
長寬高都是一米不到;鐵籠子正面是一扇可以打開的鐵栅門,門上都用一把大鐵
鎖鎖着。五個鐵籠子中,有四個是空的,最左邊的鐵籠子裏,卻有一團白乎乎的
東西。

  秦曼芳和彭娜緊張得氣也喘不出來,借着汽燈的光亮,她們仔細地向那隻鐵
籠子裏看去。她們看清了——那團白乎乎的東西,是一個人。一個被關在籠子裏
的人!

  秦曼芳看着那隻鐵籠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站了幾秒鍾,直
到她身邊的彭娜跑到鐵籠邊,抓着鐵欄,發出凄慘的哭叫:「姐姐……」,她才
回過神來,連忙踉踉跄跄地向那隻鐵籠子撲過去。

  鐵籠子裏關着的,果然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赤裸裸的女人!

  這個女人上身沒穿衣服,赤着膊,她的頭被籠頂的鐵條壓得低垂着,一頭長
發散亂地披到胸前赤裸的乳房上;她的雙臂反剪着伸在鐵欄外面,雙手被一副手
铐緊緊地铐在鐵欄上;秦曼芳走近之後,才發現鐵籠子沒有底,下面是一個水坑,
水坑裏放滿了黑乎乎的髒水,水面幾乎和地面平齊,那個被關在籠子裏的裸體女
人的腰部以下,都浸在黑水裏。

  聽見哭叫聲,那女人擡起頭來——秦曼芳馬上認出:這個被關在鐵籠子裏的裸
體女人,正是她的大女兒彭媛!

  秦曼芳做夢也想不到,兩個星期前和女兒一别之後,母女倆竟會在這樣恐怖
的地下牢房裏重逢。她更不敢相信,會親眼看見心愛的女兒象牲畜一樣被剝光了
衣服、赤身裸體地反铐着關在鐵籠子裏——更準确地說:關在鐵籠式的水牢裏!

  秦曼芳這才明白,剛才王科長爲什麽要叫他們看見彭媛後不許大叫大嚷,因
爲任何人看見彭媛此刻的樣子,都會大驚失色的。秦曼芳跪在地上,雙手抓着鐵
栅欄,望着籠子裏的女兒,眼淚嘩嘩地往下淌,聲音哽咽地說:「小媛,妳這是
怎麽啦?……」

  旁邊的彭娜也撲在鐵籠上,淚水直流,她一邊抽泣,一邊哭叫着:
「姐姐……姐姐……」

籠子裏的彭媛看着母親和妹妹傷心欲絕的樣子,眼淚也流了下來,她的嘴唇蠕動
着,努力地吐出幾個字:「媽……小娜……妳們别怕……」

 也許因爲讓母親和妹妹看見自己這樣赤身裸體地被關在鐵籠子裏使彭媛很難

  堪,也許她不願多看母親和妹妹傷心的神情,彭媛又把頭低了下去。秦曼芳
轉過頭,對王科長哭叫道:「你們……你們怎麽可以……把她關在籠子裏……怎
麽可以把她的衣服……衣服……也剝光了……」

  說到這裏,她又泣不成聲。王科長走過來,依舊笑眯眯地說:「妳女兒不老
實交待,所以讓她吃點苦頭。我剛才關照過妳們見了她不許大叫大嚷,更不許和
她交談。如果妳們不尊守規矩,我馬上讓妳們出去!」

  「姐姐……」彭娜仍在哭叫。「求求你,把她放出來吧……」秦曼芳對王科
長哭求道。

  「好,我可以把她放出來。」王科長說,「不過,妳們要聽我的話,和我配
合。」

  「我們保證……保證配合,求求你……快把她放……放出來……」秦曼芳一
邊點頭,一邊哭泣着連連哀求。「好,就請妳們先站到旁邊去,等我放她出來,
妳們不許過來和她說話,不然的話,我就把她關回去。妳們能做到嗎?」王科長
還是笑眯眯的。

  「我……我們保證……保證做到……」秦曼芳連連點頭。她站起身,拉着仍
在哭喊的彭娜,哭着說:「小娜,聽話……我們先到旁邊站一會,讓他們把妳姐
放出來……」。彭娜拉着鐵欄不願放手,秦曼芳又哄了她幾句,彭娜才站起身來,
和母親一起向後退去。她一邊走,一邊頻頻回頭看着鐵籠子裏的彭媛,哭泣着喃
喃地說:「姐姐……姐姐……」

  王科長對一個男人吩咐:「你給我看好她們,别讓她們過來。」又對另一個
男人說:「你去把那個女的從籠子裏放出來,關到小号裏去。」

  一個男人走過來,把秦曼芳和彭娜推到地牢的入口,遠遠地站着。另一個男
人則走到鐵籠邊,取出鑰匙,打開了鐵籠子的門,然後,他走到彭媛背後蹲下,
從外面給彭媛打開了手铐。

  彭媛先撫摸了一下被铐麻的手腕,然後在水裏趟了一步,走到鐵栅門口,她
雙手抓住兩邊的鐵欄,擡起一條大腿,将膝蓋放在水坑邊沿上撐住,低頭彎腰,
費力地從鐵籠子裏鑽了出來。鐵籠子很低矮,彭媛站起來的時候,屁股還在籠子
頂部的鐵條上磕了一下。等彭媛站直了,秦曼芳和彭娜看見:彭媛的下身也沒有
穿任何褲子,完全赤裸着。由于剛才彭媛被泡在齊腰深的髒水裏,她光光的下體
濕漉漉、亮晶晶的,不停地往下滴水。

  更令秦曼芳和彭娜吃驚的是:彭媛站直身體後,馬上跑到放她出來的那個男
人面前,赤條條地轉身背對他站好,将自己兩條手臂反剪在背後,乖乖地讓那個
男人給她戴手铐。顯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關進鐵籠子了。

  彭娜叫了一聲:「姐姐……」就向彭媛沖過去。但她身邊的男人一把把她抓了
回來,喝斥道:「給我站在這裏,放老實點!」

  另一個男人給彭媛戴好手铐,抓住她的一條手臂,押着被反铐雙手、渾身赤
裸的女犯人向「小号」門口走去。彭媛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母親和妹妹,她的光
腳闆在石地上發出噼噼叭叭的聲響,下體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男人用鑰
匙打開「小号」的門,裏面沒有燈光,黑漆漆的一片。

  男人拉過彭媛,粗魯地一把将她推了進去,然後啪地一聲關上門,把鎖鎖上。

  王科長走到仍在哭哭啼啼的秦曼芳母女面前。「好了,我把她放出來了。現
在,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了。」他的臉上,還帶着陰險的笑容。

  地下牢房的燈,又被關上了。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長等人,沿着陡峭的石
階,回到了地下室二層。走在最後的男人關上了石階的壁燈,整個地牢裏重新變
得漆黑一片。

  男人又合上了那扇隆隆作響的大鐵門,大鐵門關攏的時候,發出「哐當」一
聲巨響。男人插上大鐵栓,又将那把大鐵鎖也鎖上。秦曼芳看着鏽迹斑斑的大鐵
門,眼淚又流了下來。她知道:這扇被緊緊鎖住的大鐵門後面的地牢裏,現在又
是一片漆黑了,而她的大女兒彭媛,就被獨自關在裏面。

  她想象着彭媛全身赤裸,雙手反铐,被獨自一人關在地下深處肮髒、潮濕、
伸手不見五指、活棺材一樣密閉的小牢房裏,心中會感覺到的恐懼與絕望。秦曼
芳想着女兒的遭遇,心如刀絞。

  王科長看見秦曼芳悲痛的神情,陰笑着說:「别看了,妳女兒在下面,丢不
了,小号裏上下左右都是石頭,她能跑到哪裏去呀?下面黑是黑一點,但也挺熱
鬧,老鼠不少,燈一暗就成群地跑出來——妳女兒不會一個人感到寂寞的。說不定
,她現在正光着屁股在和老鼠跳舞呢!哈哈哈哈……」他冷酷地大笑着。

  「姐姐……」聽見王科長的話,彭娜又哭出聲來。

  王科長繼續說:「妳們要想救她,也很簡單,隻要和我合作,我就可以把她
從下面放出來,讓她穿上衣服。好了,我們到裏面詳細談。」

  一個男人打開「14号審訊室」的門,秦曼芳和彭娜跟着王科長走了進去。
這是一件很大的房間,有好幾盞大頂燈,和下面的地牢比起來,明亮多了。四面
的牆由巨石砌成;房間裏放着一張辦公桌和幾把椅子,其中面對辦公桌放着的兩
把椅子很笨重,看上去是鐵制的;牆角有一個大鐵櫃,鐵櫃旁,則是一張矮桌子
,桌上裝有幾個鐵環,和秦曼芳她們剛才在地牢裏看見的那兩張矮桌一模一樣。

  王科長用手一指,示意秦曼芳和彭娜坐到辦公桌前的鐵椅子上。兩人坐下後,
發現這鐵椅子是固定在水泥地上的,無法移動。王科長坐在辦公桌後,仍然笑眯
眯的,開始說道:「彭媛是外國間諜,想必妳們兩個都知道……」

  「不!不!」秦曼芳着急地插嘴說,「你們一定搞錯了,小媛不會是間諜,
她在國外大學裏工作,這次回來,是來談投資項目的,順便參加我小女兒的畢業
典禮……」

  「我們怎麽會搞錯?」王科長仍然笑嘻嘻、慢悠悠地說:「我們注意彭媛很
久了,她這次回來,名義上是談投資項目,真正的目的是要刺探我軍在J 省的一
個機密基地。她一回國,就被我們盯上了。等她到J 省開始進行特務活動時,我
們就逮捕了她。」

  秦曼芳這才明白,爲什麽彭媛離家後,來了兩次電話就再沒有音訊,原來那
時她已被捕。秦曼芳想:不知彭媛被捕後是否馬上被押到這裏,她在那暗無天日
的地下水牢裏被關了多久?

  「彭媛被捕後,很不老實,一直不肯交待罪行,因爲這個,她也吃了不少苦
頭。她剛才被關在下面鐵籠子裏的樣子,妳們都看見了吧?妳想想,一個大姑娘
家,被剝光了衣服,像條狗一樣鎖在籠子裏,下身還泡在臭水裏,多難受,幾個
小時下來,屄都泡得發白了!」

  王科長的話裏,突然夾帶了髒字,秦曼芳和彭娜都吃了一驚,彭娜更是臉也
紅了起來。但王科長仍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好像用那個髒字在這裏是很自然的。

  他繼續往下說:「就是從水裏出來了,關在小号裏,也好不到哪裏去,老鼠
在身上爬來爬去,妳女兒又戴着手铐,想捂住屄洞屁眼不讓老鼠鑽進去都辦不到。」

  王科長笑了,而秦曼芳和彭娜則開始哭泣。

  「小号裏說不定還有臭蟲、跳蚤,或别的什麽蛇蟲百腳,妳女兒的手被铐在
身後,身上又光光地沒穿衣服褲子,隻好幹挺着任咬,咬疼了沒法揉,咬癢了沒
法搔,白天黑夜都不能睡個安生覺,多苦啊!」

  看着秦曼芳和彭娜不停地哭泣,王科長笑眯眯地繼續說道:

  「至于審問,就更别提了,我們這裏的兄弟脾氣不好,抓來的犯人不肯招供
他們就要打。妳女兒不老實,可沒少挨打。有時候,幾個大男人把她剝光了吊起
來,用鞭子沒頭沒腦地抽,她被打得那個慘呦,連我看了都替她難受。可我又有
什麽辦法,她自己不肯招供,怪誰呢?有時候打完了,他們還要在她身上找樂子
,咳,我就不說了……」

  聽着王科長的下流的描述,秦曼芳和彭娜又羞又急。彭娜叫道:「你們怎麽
可以打她?這是犯法的!……」

  「犯法?」王科長又笑了:「妳個小丫頭懂個屁!進了我的門,我就是法,
哪個不聽話,别說打,殺了她也沒人來找我!」

  秦曼芳淚流滿面,顫聲問道:「……什……什麽叫『找樂子』?……」

  「哈哈哈哈,」王科長大笑,「我說妳這麽老了,怎麽還裝清純。幾個大男
人在一個光屁股女人身上,還能找什麽樂子?無非就是摸摸奶子、KK屄洞之類。」
王科長的話越來越下流,他的神情也越來越顯得陰險刻毒。

「當然,有時候小夥子們也要和妳女兒玩玩新花樣,這我就記不得太多了,隻記
得有一次他們把妳女兒按在地上——好像就在這間房裏——掰開她的嘴,幾個人輪流
把雞巴塞到妳女兒嘴裏撒尿,妳女兒那天總共大概喝了有十幾泡尿吧,喝得她肚
子都鼓起來了……」說到這裏,房裏的三個男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顯然他們當時都
在場。

  秦曼芳和彭娜沒有想到,除了被裸體關在鐵籠子裏外,彭媛還受過更殘酷的
虐待。聽着王科長對彭媛被迫喝尿的描述,她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曼芳
号啕大哭,嘴裏叫着:「小媛,妳……妳受苦了……」

  彭娜則一邊哭,一邊喃喃地叫着「姐姐……姐姐……」同時對王科長說:
「我……我要去告你們!……」

  「告我們?!」王科長笑道,「妳自己能不能從這裏出去,都是問題。還告
我們?哈哈!」

  「你這是什麽意思?」彭娜問道。「妳們兩個是彭媛的同案犯,如果識相點,
自己把知道的都坦白清楚,再讓彭媛也坦白了,也許還能将功贖罪,不然的話,
彭媛受的苦,妳們兩個都會享受到!」「你瞎說,我們怎麽會是同案犯,就是我
姐姐,也……」彭娜急急地辯解。

  王科長打斷了她的話,問道:「妳們兩個給我老實說,彭媛這幾次回來,有
沒有和什麽人聯系,或帶什麽人到家裏來?」

  秦曼芳停住哭泣,和彭娜兩人認真地想了想,然後一臉茫然的回答:「小媛最近
幾次回來,都是爲了談生意,除了和J 生那個生産廠家的人聯系外,沒見她和别
人有什麽接觸,也沒有帶人回家來過……你們可以去向那個廠家了解情況……别冤枉
了好人啊……」

王科長陰險地笑着:「妳放心,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他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眼光透過煙霧盯住秦曼芳母女倆,帶着威脅的口氣繼續
問道:
「妳們兩個再好好想想,彭媛到底帶什麽陌生人到過家裏沒有?如果妳們知情不
報,以後我們查出來,不僅彭媛要吃苦頭,妳們兩個同案犯也跑不了!」

  「噢,我想起來了,」彭娜在一旁突然叫道,「姐姐上次回來确實帶過一個
人回家……」「那個人是誰?」王科長眼裏放出光來,追問道。

  「那個人是姐姐在美國大學裏的同事,是個女的,有五十多歲,長得又粗又
胖,打扮得怪裏怪氣的,姐姐那天帶她回家吃飯,她講話很沒有教養,吃相也很
難看,我一點也不喜歡她,還跟姐姐說别和這種人來往……」

  王科長不耐煩地打斷了叽叽喳喳說得起勁的彭娜,追問道:「那個女人叫什
麽名字?」「她好像姓趙,叫……叫……」彭娜努力地回憶着,「噢,對了,叫
趙素芬,姐姐叫她趙老師……」

  「趙素芬,趙老師……」王科長重複着,轉身對旁邊的一個男人吩咐:「把
這個記下來!」王科長又把另一個男人叫到身邊,對他附耳說了些什麽,那個男
人走過來,從褲兜裏掏出一把手铐,不由分說地把彭娜的雙臂反剪到背後,将她
反铐在鐵椅子上。

  彭娜有生以來第一次戴手铐,隻覺得冰冷的手铐将她的手腕卡得很疼,她不
明白自己老實回答王科長的問題,王科長爲什麽反而要把她雙手铐上。她的心恐
懼地狂跳起來。

  王科長對臉上同樣充滿了驚恐表情的秦曼芳說道:「妳沒有妳女兒老實!看
來,不讓妳吃點苦頭,妳是不會好好回答我的問題的。」

  王科長用眼睛對兩個男人示意了一下,說:「剛才這個老女人不明白你們怎
麽在她女兒身上找樂子,你們兩個現在就給她示範一下!」兩個男人走過來,粗
魯地把秦曼芳從椅子上拎起,把她推到牆邊。一個男人用左手卡住秦曼芳的脖子,
揚起右手左右開弓狠抽了她幾個耳光,罵道:「他媽的,到了這裏妳還敢不老實!」

  秦曼芳挨了耳光,又痛又怕,尖叫起來。

  彭娜看見母親挨打,本能地想去保護,但她被铐在鐵椅子上,沒有行動自由,
隻能急叫道:「你們爲什麽打我媽媽……」兩個男人并不理會秦曼芳和彭娜母女
倆的驚叫,繼續對秦曼芳施暴。第一個男人将秦曼芳壓在牆上,喝令她不許亂動,
另一個男人則伸手解開了秦曼芳胸前的兩粒衣扣,強行把手伸進她的乳罩,摸起
她的一隻乳房來!

  除了丈夫老彭,秦曼芳有生以來從來沒有讓别的男人碰過自己的乳房,此刻
她感到陌生男人汗津津的手掌揉搓着自己乳肉,又羞又急,連忙擡手去推那個男
人,同時尖叫道:「你們怎麽可以……停手……停手啊……」被铐在椅子上的彭
娜看着眼前兩個男人侮辱母親的情景,吓得呆住了。

  「啪啪」兩聲脆響,秦曼芳臉上挨了重重的兩記耳光。一個男人對她兇狠地
喝斥道:「老婊子,不準亂動!妳他媽又不是沒讓男人摸過奶子,裝什麽清純!

  要是不聽話,把老子們惹惱了,給妳剝光了扔到下面和妳女兒一起光屁股泡
髒水!「

  說着又狠抽了秦曼芳幾個耳光。秦曼芳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她還是奮力地反
抗,硬是把男人摸她乳房的手推開了,她哭叫着,淚流滿面。

  兩個男人顯然被激怒了,他們罵罵咧咧地揪住秦曼芳頭發和衣襟,同時腳下
使絆,狠狠地把她朝地上摔去!秦曼芳結結實實地摔倒在水泥地上!

  「哇……」被铐在鐵椅子上的彭娜吓得大哭起來。一個男人走過來,飛起一
腳猛地踢在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屁股上!

  秦曼芳慘叫一聲,用手捂住被踢疼的屁股,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她的身體還
沒有停下來,肚子上便又被另一個男人狠狠地踹了一下。她發出又一聲暗啞的一
聲慘叫,彎着腰,用手捂住腹部,疼得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個蝦米的形狀。兩個男
人并不罷休,繼續用穿着皮鞋的腳狠踢躺在地上的秦曼芳的身體,秦曼芳在男人
的踢打下痛苦地哭叫呻吟着,她的身體被踢得在水泥地上來回滾動,她的手舞動
着,徒勞地想擋住踢向自己的皮鞋。

  被铐在鐵椅子上的彭娜眼睜睜地看着兩個男人兇狠地毆打母親秦曼芳,她大
聲哭叫着:「求求你們,不要打我媽了……媽呀……」沒有人理會兩個女人的哭
叫。對秦曼芳的毆打繼續着。兩個男人踢打了秦曼芳足足有三分鍾,才停下來。

  秦曼芳蜷縮在地上,雙手抱着頭,嘤嘤地哭泣着,她身上的那套藍色套裝變
得又髒又皺。兩個男人把秦曼芳的身體翻過去,讓她臉朝地躺着,一個男人又抓
住秦曼芳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一副手铐将她反铐了起來,另一個男人則坐到秦
曼芳的腿上,開始剝她的褲子。

  彭娜不知道男人打完她母親後還要對她幹什麽,她忘記了哭泣,緊張地看着。

  「哧啦」一聲,秦曼芳的外褲被扯了下來,露出裏面粉紅色的的内褲。秦曼
芳驚叫一聲,她上身不由得從地上擡了起來,被壓住的下身也開始扭動。站在旁
邊的男人伸腳踩在秦曼芳的背上,把她上身壓下去,同時厲聲喝斥道:「不許亂
動!臭婊子!不聽話小心老子踢死妳!」

  坐在秦曼芳腿上的男人抓住秦曼芳的内褲,一點一點地往下褪。很快,秦曼
芳的三角内褲就被剝下了,她豐腴肥大的臀部完全裸露了出來!

  彭娜目睹母親被剝掉褲子的過程,急得又開始大聲哭泣,同時叫着:「不可以
……你們不可以對我媽這樣……」

  坐在秦曼芳身上的男人毫不理會彭娜的哭叫,他伸手撫摸着秦曼芳的光屁股,
笑道:「這老屄人老,但屁股到還挺嫩的,肉又多,摸起來挺過瘾。」

  王科長和另一個男人都淫笑起來。躺在地上受辱的秦曼芳大概已經明白反抗
是徒勞的,也是給打怕了,她停止扭動,把臉貼在水泥地上,無聲地抽泣着,忍
受着當着女兒的面被陌生男人剝掉褲子摸光屁股的恥辱。

  那個男人繼續粗魯地揉捏着秦曼芳的光屁股,一隻手順着屁股之間的深溝探
摸下去,不停的扭動,另一隻手不時揚手在可憐的女人的光屁股上解氣似的狠狠
的搧打幾下,看着那兩塊肥腴的臀肉随着凄慘的尖叫被打得亂顫的樣子,哈哈大
笑。彭娜在一邊看着她母親受辱,無能爲力,隻是悲哀地哭泣着。

  王科長點上一支煙,看了一會那個男人摸秦曼芳的光屁股,然後吩咐道:
「好了,你們兩個把這個老婊子帶到隔壁去,接着審。」

  兩個男人答應一聲,把秦曼芳從地上拎了起來。秦曼芳的内外褲都耷拉在屁
股下,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她的腹部和下體正面也裸露了出來,連私處的陰毛也
大部分都暴露在被褪下的三角内褲外面。

  彭娜雖然在一起去澡堂洗澡的時候經常看見她母親的裸體,但那是完全不一
樣的環境,沒有男人在場,現在目睹她母親的陰部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尚是處
女的彭娜感到羞恥萬分。

  秦曼芳被兩個男人架着,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外褲就往
下掉一點,快到門口的時候,她的外褲完全落了下來,露出了她那兩條舞蹈演員
健美的大腿。落下的外褲在秦曼芳的腳腕上卷成一團,好像給她上了一副腳鐐。
秦曼芳就這樣光着下體,内褲繃在大腿根部,外褲堆在腳腕上,艱難地移動着,
被押出門去。

  陰森森的審訊室裏,隻剩下正在抽煙的王科長,和仍被反铐在鐵椅子上的彭
娜。彭娜還沒有從剛才目睹她母親秦曼芳受辱的驚恐中恢複過來,她低着頭,哀
聲哭泣着。

  王科長吐出一口煙,對彭娜說:「那兩個人剛才怎麽收拾妳媽,妳都看見了
吧?妳要是不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我就把妳也交給他們,他們會把妳怎樣,我
就不好說了。」

  彭娜抽泣着,怯生生地問道:「他們把我媽帶到外面,還要對她怎麽樣?」

  王科長笑道:「這就要看妳媽态度如何了,要是還不老實,當然還要受苦。」

  王科長又抽了一口煙,湊近彭娜的臉,用手指托起彭娜的下巴,把煙吐在她
的臉上,說道:「如果你合作的話,我也可以讓他們放過妳媽。」彭娜被煙嗆得
咳嗽了幾聲,她輕聲分辨道:「我們真的沒有做過什麽間諜……」

  王科長笑了起來。「今天天晚了,我沒有興趣再審問妳了。」他又湊近彭娜
的臉,笑嘻嘻地說:「我說要讓妳合作的意思,是要讓妳今天晚上陪我玩玩,也
就是主動的讓我玩玩你,怎麽樣,願意嗎?」

  彭娜茫然地看着王科長奸笑着的臉,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圖。她驚恐萬分,叫
道:「不……不……你不能……我……我……還是……你不能啊……」

  王科長笑道:「哈哈,沒想到妳還是個雛,太好了,我今天要和妳好好玩玩。」

  彭娜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了……别……别……」王科長沉下
臉來,冷冷地說:「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在女人身上開開心,如果妳不願意,我隻
好讓妳媽回來陪我玩了。我會讓妳看着我是怎麽玩妳媽的。」

  彭娜聽了王科長的話,怕他真地把她母親秦曼芳押回來進行淩辱,忙說:
「别……别……别讓我媽……我……我……聽你的話……」王科長笑道:「這才
是個好姑娘,真關心妳媽啊。」他對自己通過秦曼芳來控制彭娜的效果很滿意。

  王科長伸手撫摸着彭娜的臉頰,彭娜從來沒有被陌生男人這樣摸過,她感到
屈辱而惡心,竭力扭過臉,徒勞地想躲避王科長的猥亵,但王科長的手還是在她
臉上來回摸着。

  王科長的手又滑向彭娜的胸部,當他的手觸到彭娜隆起的胸脯時,彭娜仿佛
被燙了一下似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但她的雙手被反铐在椅背上,無法逃開。

  王科長仍掉煙,一把把彭娜推回到椅子上,喝斥道:「老老實實給我坐着,
不聽話我就讓妳媽來代替妳!」彭娜不敢動了。王科長用手捏住彭娜的胸脯,開
始隔着衣服撫摸起年輕姑娘成熟尖聳的乳房來。

  彭娜感到王科長的手肆意摸捏着自己的乳房。這是彭娜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撫
摸自己的身體,她感到渾身像爬滿了蟲子似地難受,心裏更是充滿屈辱和羞恥,
她閉上眼睛,眼淚流滿面頰。

  王科長看着正在受他玩弄的彭娜臉上處女的羞慚神情,感到十分刺激。他解
開彭娜胸前的鈕扣,将手伸進去,先是隔着乳罩摸了兩下,然後便把手伸進乳罩,
開始直接摸彭娜的乳房。在那雙猥亵的手觸摸到彭娜的乳房時,少女隻是象觸電
一樣打了個冷戰,彭娜看來已經完全屈服了,對于王科長的動作并沒有再次反抗。

  年輕姑娘乳房上的肉捏在手裏溫暖而柔嫩,充滿彈性和肉感,王科長感到自
己的陽具在褲子裏硬了起來。王科長猥亵了彭娜好一會,才把手從彭娜衣服裏抽
出來。他打開了彭娜的手铐,讓她從椅子上起來,面對椅子站着。王科長在椅子
上坐下,對站在面前的彭娜下令:「把裙子脫了!」彭娜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雖
然明知自己的哀求無法打動眼前這個冷酷的陌生男人,可憐的姑娘還是忍不住又
一次輕聲乞求道:「求求您……饒了我吧……求求您……」

  「少廢話!」王科長對她喝道:「妳自己不脫,我就給妳脫,妳這身裙子看
上去挺新的,可别怪我把它給扯壞了。」彭娜知道自己沒有别的選擇,開始默默
的脫衣服。她緩緩地解開連衣裙上所有鈕扣,把裙子脫了下來,放在腳邊的水泥
地上。

  王科長看着眼前隻穿着乳罩和三角褲的年輕姑娘白皙的肌膚和嬌美的身材,
眼裏放出淫亵的光芒。他又命令彭娜:「把妳的奶罩脫掉!」

  彭娜猶豫了一下,臉紅了起來。她不敢違抗王科長的命令,乖乖地把一隻手
伸到背後,解開了乳罩的扣子,然後把乳罩的吊帶從肩上拉下,她那兩隻飽滿尖
聳的乳房便露了出來。彭娜脫下乳罩,放在地上。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上身顯然使彭娜感覺很害羞,她本能地把兩條手臂交
叉在胸前,企圖遮住赤裸的胸部,她的頭低下去,不敢看王科長。「現在把三角
褲脫了!」

  王科長繼續命令。彭娜擡起頭,流着淚,又乞求道:「求求您了……别讓我
脫光……我……我怕羞……」「少廢話!快脫!」王科長冷冷的聲音。

  彭娜低下頭,臉漲得更紅了,淚水無聲地流下。她抓住自己内褲的兩邊,開
始慢慢往下褪那條白色小巧的三角褲。三角褲被褪下了。彭娜長滿黃褐色陰毛的
處女的陰部,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

  王科長注意到:随着彭娜彎腰擡腿脫内褲的動作,她那兩隻飽滿柔嫩的乳房
垂挂在胸前,輕輕地顫動着,顯得那麽迷人。脫掉内褲後,彭娜身上隻剩下鞋襪。

  她全身赤裸着,手足無措地站在王科長面前。

  彭娜幾乎不敢想象自己會這樣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脫光衣服袒露身體,她把
頭深深地低下去,羞得不敢看眼前坐着的王科長,她的一條手臂擋在胸前,另一
隻手則捂住陰部,企圖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王科長冷笑道:「妳把衣服都脫光了,還他媽裝什麽小腳!給我把手放到腦
袋後面,讓老子好好欣賞欣賞妳的奶子和小屄。」彭娜又猶豫了一下,随即乖乖
地把手臂舉起來,把兩隻手放到了腦袋後面。現在,彭娜那洋溢着青春氣息的赤
裸肉體,在王科長眼前一覽無遺。

  王科長又點上一支煙,狠吸了一口,同時貪婪地審視着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
的彭娜那嬌嫩的胴體。

  彭娜的皮膚很白皙,她的兩隻乳房不是很大,但成熟飽滿,兩隻紅褐色的乳
頭尖尖地向前翹起,呈現出處女的乳房特有的圓潤形狀;她的腰身很細,髋部卻
較寬,腰際的線條柔軟迷人;她的小腹平坦,私處棕黃色的陰毛形成一個倒三角
;她的兩條大腿修長健美,一定是身爲舞蹈演員的母親秦曼芳的遺傳。彭娜的手
臂高舉着放在腦後,她的兩個腋窩向前翻開,露出沒有剃過的腋毛——這一點令王
科長很滿意:他覺得長有腋毛的女人更能激起他的淫欲。

  王科長拍打着彭娜的光屁股,命令她:「把妳的兩條大腿叉開!」

  彭娜慢慢分開雙腿,她的動作羞怯而猶豫。王科長把臉湊近彭娜的下體,他
看見彭娜被陰毛遮蓋着的陰唇由于她大腿叉開站着的姿勢而微微咧開着,散發出
一絲女性陰部的腥臊氣味。當王科長伸出手指撩撥彭娜的大陰唇時,彭娜的身體
發出一陣顫抖,仿佛受到電擊一般——這是她的陰部第一次受到男人的觸摸——
她的兩條張開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合攏了一點。王科長一隻手撫摸着彭娜的大腿内
側,同時饒有興味地用手指觸摸着彭娜大陰唇裏面柔軟而略有潮潤感的小陰唇,
随後又用兩隻大拇指将姑娘的兩瓣大陰唇分開,觀察她的陰蒂。

  彭娜被迫脫光衣服後,又被王科長如此地仔細地察看她處女的陰部,羞慚和
屈辱令她幾乎崩潰。彭娜的陰唇被王科長摸弄得很難受,甚至感到有點尿意了。

  在受辱過程中,彭娜一直緊閉雙眼,臉漲得通紅,眼淚直流。隻聽王科長又
命令道:「現在轉過身,讓老子看妳的光屁股!」彭娜乖乖地轉過身去,背對王
科長站好。她的雙手仍放在腦後。她那豐腴渾圓的臀部赤裸裸地呈現在王科長面
前。

  王科長伸手,抓住彭娜的光屁股貪婪地揉捏起來。彭娜的兩瓣白皙的屁股肉
摸起來柔軟肥嫩,手感極好。摸了一會,王科長又命令彭娜把彎下腰,挺出屁股,
讓彭娜自己用雙手把兩瓣屁股肉掰開,觀看她隐藏在股縫裏面的肛門。彭娜沒想
到王科長會這樣觀察她的肛門,她又羞又急,但不敢反抗,隻是不由自主地收縮
着肛門括約肌,她的肛門縮成了一個皺皺的小肉洞。

  王科長把食指頂到肉洞口,一使勁叉進彭娜的屁眼,雖然彭娜有所準備但還
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身體沒敢亂動,王科長的食指在肉洞裏自由的活動,享受手
指被肛門緊緊包裹住的感覺。另一隻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低垂的乳房。

  王科長終于結束了對彭娜的猥亵。他命令彭娜轉過身,叉開腿騎坐在自己的
膝上,然後抱着彭娜的光身子,笑道:「老子要和妳真刀真槍幹了!」他把嘴壓
到彭娜的嘴唇上,開始和她接吻。

  彭娜聞着王科長嘴裏強烈的煙味,感到他濕漉漉的嘴巴在自己唇上啃來啃去,
心裏惡心極了。王科長發現彭娜毫無反應,他一邊嘬着彭娜兩片豐滿的嘴唇,一
邊問:「他媽的……妳怎麽……怎麽不會親嘴……以前……以前和男人……親…
…親過嘴嗎?……」

  彭娜含糊地回答:「沒……沒有……」

  王科長松開彭娜,看了看她的臉,笑道:「媽的,我隻知道今天要給妳開苞,
沒想到妳是個嘴都沒有親過的純純粹粹的雛兒啊!」

  他興緻勃勃,重新抱住彭娜,命令彭娜張開嘴,一邊嘬她的嘴唇,一邊把舌
頭伸進她的嘴裏亂攪,并命令彭娜嘬他的舌頭,過了一會又命令彭娜把舌頭伸到
他嘴裏讓他嘬。王科長就這樣「指導」着彭娜和自己接吻,同時用手在彭娜的乳
房和光屁股上亂摸。親完嘴,王科長又把頭埋在彭娜赤裸的胸脯上,親她的乳房。

  他把彭娜的兩個乳頭輪流含在嘴裏,使勁嘬着,彭娜的乳頭從沒受過如此的
玩弄,她感到自己的乳頭被嘬得生疼,忍不住呻吟起來。王科長嘬完彭娜的乳頭,
又用舌頭在彭娜的兩隻乳房上亂添,彭娜的乳房被舔的濕漉漉的都是口水。

  王科長折騰完彭娜的胸脯,擡起頭來,親了彭娜一下,笑道:「妳這小屄兩
隻奶子挺大也挺嫩,奶頭嘬起來也挺過瘾。老子好久沒有玩妳這樣嫩的屄了,今
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王科長和彭娜一起站起身,把赤身裸體的姑娘帶到辦
公桌邊,命令道:「把鞋襪脫了,給老子爬到桌上,臉朝天躺着!」

  彭娜乖乖地脫掉鞋襪,爬上辦公桌,仰面躺下。王科長站在桌邊,一邊用手
摸着彭娜的一隻乳房,一邊命令她把兩條大腿彎曲着擡起來,然後讓她用雙手抓
住自己的兩個腳腕,兩條大腿向兩邊張開,露出陰部。

  王科長對彭娜喝令:「就這樣張開小屄躺着,不準動,等老子來幹妳!」

  王科長又摸了彭娜的兩隻乳房幾下,然後走到辦公桌一端。他拉開褲子的拉
鏈,把自己已經勃起的陽具掏出來,用手揉搓着。他面前的辦公桌上,全身赤裸
的年輕姑娘彭娜像一隻青蛙一樣仰面躺着,她的兩條大腿彎曲着向兩面張開,下
體的隐秘部位完全袒露出來,陰戶和肛門都一覽無遺。

  王科長一邊揉搓自己的陽具,一邊伸手撫弄彭娜張開的陰部。他的手反複搓
弄着彭娜毛絨絨的大陰唇,還不時地摸摸姑娘的肛門。彭娜閉着眼受辱,她的眼
淚默默地從眼角留下,流到桌面上。終于,王科長開始QJ彭娜了。

  他用兩個手指掰開彭娜的大陰唇,使她的陰道口暴露出來。然後他把自己的
JJ壓到彭娜的陰戶上,用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開始往裏面頂。

  彭娜雖然已經做好了受QJ的準備,但當王科長的JJ真的開始朝她的陰道裏捅
進來時,她還是忍不住羞得夾起兩條大腿,企圖阻止王科長的進入,她哀聲叫着:
「求求您……求求您……别……」王科長欲火中燒,喝令:「快把妳的大腿分開,
張開小屄,好好地讓老子給妳開苞!」彭娜還是夾着兩條大腿,拼命反抗。王科
長揚手狠命地在彭娜的光屁股上打了一下,罵道:「他媽的,妳再敢反抗,老子
就去*** 的屄了!」

  想到母親秦曼芳,彭娜馬上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她哭泣着,不情願地重新分
開兩條大腿,她的嘴裏還在喃喃地求着饒:「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
…」王科長把JJ重新捅進彭娜的大陰唇當中,點住了她的陰道口,開始慢慢頂入。

  王科長的龜頭終于進入彭娜的陰道的霎那,彭娜的心裏充滿了悲涼和絕望。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處女之身——女人最爲寶貴的東西——竟會是在這
種地方這種情況下,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粗暴地奪去。彭娜覺得自己置身在一片
無邊的黑暗中,她的一切夢想和希望都化爲灰燼,世界末日已經降臨到她身上…
…王科長當然不會體會彭娜被奪去處女之身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在乎,
更不會對正在受他奸污的彭娜有什麽同情和憐憫,也許反而會覺得更刺激。

  王科長的JJ已經有一小部分進入了彭娜的陰戶,彭娜的陰道很幹澀,王科長
把手放在彭娜的小腹上,揪住她的一把陰毛,慢慢地将JJ繼續朝姑娘處女的陰道
裏一點一點地頂進去。彭娜感到王科長粗大的JJ慢慢地侵入自己的身體,她的陰
部疼痛異常。作爲毫無性經驗的處女,彭娜從來沒有體驗過被男人的JJ進入陰道
的感覺,更何況這第一次的性交是在違背她自己的意志的情況下受一個陌生男人
QJ,此刻彭娜的心裏毫無歡愉或新鮮感,隻有無比的羞恥、屈辱和痛苦!王科長
的JJ在彭娜的陰道裏越捅越深。

  彭娜雙眼緊閉,哀聲哭泣着,她幹澀的陰道漸漸被王科長的JJ脹滿了。王科
長終于把自己的JJ齊根戳進了彭娜處女的陰部,他可以感覺到姑娘初次受奸的陰
道溫暖地緊緊地裹着自己的JJ,那種滋味絕對妙不可言。由于彭娜的陰道很幹澀,
王科長的JJ在捅入的過程中也感到不适,他嘴裏罵着:「他媽的,妳的小屄幹得
像沙漠!」

  王科長伸手抓住彭娜的兩隻乳房揉摸着,同時擺動下體,開始用JJ慢慢地在
彭娜的體内做起了活塞運動,對可憐的裸體姑娘進行QJ. 王科長的JJ在彭娜陰道
裏的每一次移動,都讓彭娜感到極大的痛楚。

  彭娜感到王科長幾乎是在用JJ對她進行酷刑折磨。她的頭扭向一邊,哀聲哭
泣着。陰森森的審訊室裏,王科長繼續慢條斯理地K 着裸體仰躺在辦公桌上的年
輕姑娘彭娜的屄。他在彭娜體内的抽插動作很從容,似乎并不急于達到高潮——他
要仔細品嘗奸污一個純潔的處女帶給自己的極度的快感。

  彭娜其實隻被QJ了幾分鍾,但她覺得這幾分鍾漫長得像幾個小時。她哭泣着
,期望痛苦而恥辱的經曆盡快結束。漸漸的,王科長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他用力
地揉搓着彭娜的兩隻乳房,同時加快了自己的JJ在彭娜陰道内抽插的速度。一下
接一下,粗大的JJ狂暴地對處女嬌嫩的陰部進行着極度蹂躏。随着最後幾下猛烈
的沖擊,王科長達到了高潮!他兩手滿滿地抓着彭娜的兩團乳房肉,興奮地哼叫
着,身體發出顫抖,JJ不停抽搐,開始劇烈地向彭娜陰道内射精。

  随後,王科長倒了下來。他伏在彭娜赤裸裸的肉體上,臉貼着姑娘隆起的胸
脯。他的臉上,滿是洩欲後的滿足表情……王科長站起身,把軟綿綿的JJ從彭娜
陰戶裏拔出。

  一道含有血絲的精液,從彭娜剛受完QJ的陰道口流出。王科長知道那血絲是
由于他的JJ捅破了彭娜的處女膜造成的,他滿意地笑着,說:「妳他媽真是一隻
雛啊,小屄挨了K 還會見紅。老子今天開了妳這麽緊的一隻原苞,真他媽過瘾!」

  王科長坐在椅子上,心滿意足地抽着煙。

  剛被破了處女之身的年輕姑娘彭娜,被命令從辦公桌上爬下來,重新穿上衣
服。王科長命令彭娜在自己面前跪着,然後給了她一粒藥丸,告訴她那是避孕藥,
喝令她吞下去。「老子可不想讓妳這小罪犯給老子留個種,以後妳判了刑,關在
牢子裏,老子總不至于還給妳養這個孽種。哈哈哈哈。」王科長戲谑地說道。

  王科長用審訊室裏的對講機招來了兩個男人中的一個,問道:「你們把那個
老屄審完了嗎?」

  男人帶着猥亵的表情,笑道:「審完了,她的『口』不緊,我們折騰了她一
會,沒什麽意思,就把她關到樓上号子裏去了。」王科長指指跪在地上的彭娜,
笑道:「這個小屄的『口』挺緊的,改天你們給她撬撬,看看怎麽樣。」兩個男
人會心地大笑起來。

  彭娜聽着他們的話,不太明白,心裏想着:難道母親已經被屈打成招了?王
長道:「你把這小屄也帶到樓上的号子裏去,和那個老屄關在一起。讓她們唱一
出『母女牢房相會』。」男人押着彭娜,走進電梯。電梯隻上了一層,來到「B
1」

  ——地下室一層。

  電梯門打開後,彭娜發現這層樓的格局和他們剛才所處的地下室二層完全一
樣:正對着電梯門的,是一道燈光昏暗的狹長走廊,走廊的兩邊,是兩排對稱排
列的大鐵門。男人押着彭娜穿過走廊。彭娜發現那些大鐵門都被挂着大鐵鎖的鐵
制門拴緊緊鎖着,門的上方開有一個裝有鐵欄的窗口,門的下方另有一扇可以開
啓的長方形小窗,大概是用來往門裏送東西的。每扇大門上,都有一個編号。和
二層那些鐵門上寫着「審訊室」不同的是,這層樓的鐵門上,寫的是「拘留室」。

  男人押着彭娜來到走廊盡頭,在一扇寫有「13号拘留室」的大鐵門前停住。

  男人取出鑰匙,開了門上的大鐵鎖,拉開門闩,然後推開門,扭頭對彭娜喝
令:「快給老子滾進去!」彭娜踏進13号拘留室。沉重的鐵門,在她身後合上
了。一陣哐啷哐啷的聲音,在門後響起——鐵門被鎖上了。彭娜真正感覺到了
「身陷囹圄」的恐怖和凄涼。

  「小娜,是妳嗎?」彭娜聽見她母親秦曼芳的聲音。她循聲望去,看見她母
親坐在靠牆的一張鐵床上。彭娜快步向母親跑過去。雖然和母親隻分開了一個小
時多一點,彭娜卻有和母親久别重逢的感覺。

  母女倆牢房相會,緊緊地抱在一起。過了一會,秦曼芳放開彭娜,她仔細端
詳着心愛的小女兒,發現女兒滿臉淚痕,頭發散亂,衣冠不整。秦曼芳着急地問:
「小娜,他們……他們把妳怎樣了……妳……妳受欺負了嗎?……」

  彭娜回憶起剛才受到王科長的QJ、被奪去處女之身的經曆,眼淚奪眶而出,
她悲泣着,叫道:「媽……」

  秦曼芳着急地問:「他把妳怎麽了?有沒有打妳……有沒有欺負妳?……」

  彭娜繼續哭着:「他……他……」她實在不知道怎樣向母親啓齒。

  秦曼芳頓時明白了,她隻覺兩眼發黑、天旋地轉,整個人搖晃着,幾乎昏暈
過去。彭娜看見母親的樣子,又驚又急,連忙伸手扶住母親,嘴裏連連叫道:
「媽!媽!妳怎麽了……」

  聽見女兒的叫聲,秦曼芳清醒過來,她一把抱住彭娜,号啕大哭。彭娜和秦
曼芳相擁着哭了一會,才想起問母親的遭遇:「媽,他們把妳帶走後,又打妳了
嗎?」秦曼芳沒有回答,隻是悲憤地繼續大聲哭着。

  彭娜看着母親秦曼芳,發現她身上還是穿着那件現在已經沾滿泥土、十分肮
髒的藍色套裝,但衣服上有好幾個地方已經撕破了,她披頭散發,濕漉漉的頭發
上也滿是泥土,臉上更是淚痕、汗水和灰塵混在一起,污穢不堪,但還可以看見
她挨了耳光後留下的清晰的紅印子。

  彭娜又注意到秦曼芳褲子上的鈕扣都被扯掉了,從張開的門襟裏可以看見她
并沒有穿内褲,小腹和下體上的一撮陰毛都暴露了出來。彭娜驚叫道:「媽,他
們……他們也把妳……」

  秦曼芳注意到彭娜在看自己的褲子,她連忙用手拉了拉張開的門襟,把赤裸
的下體遮住。她什麽也沒有說,隻是一把抱住彭娜,大聲哭泣,她的哭聲裏飽含
着羞慚和悲憤。哭了一會,彭娜感到尿急了,她對秦曼芳說:「媽,我想小便。」

  母女倆環顧四周,看見牆角放着一隻鉛腳盆。彭娜起身走過去,發現那隻盆
子很肮髒,裏面殘留着一些已經變得幹硬的類似糞便的東西,顯然确實是供犯人
排洩用的。彭娜雖然感到很惡心,但也沒有辦法,隻好拉下三角内褲,提着裙子,
蹲下來,朝盆裏撒尿。

  彭娜的尿水落到盆子裏,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在一片死寂的拘留室裏回響。

  這聲音讓彭娜感到很窘。彭娜尿完後,秦曼芳也走過去,在盆裏解了小便。
母女倆回到床邊坐下,感到又羞恥又傷心,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聲哭了起來。秦
曼芳和彭娜母女倆,在黑暗的地下牢房裏,抱頭痛哭着。

  「哐當」一聲,從鐵門口傳來。

  正相擁而泣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循聲望去,看見鐵門下方的長方形小鐵窗
被打開了,一隻托盤被放了進來。托盤上,是幾隻饅頭——原來是給母女倆送飯
來了。

  秦曼芳起身取來了托盤,對彭娜說:「小娜,妳餓了吧。吃點東西把。」

  彭娜這才想起,她和母親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們母女
三人本來說好要去外面吃飯,給彭娜慶祝生日的,但這頓生日宴卻沒有成爲現實。

  就在幾個小時前,彭娜還是一個純潔的、剛滿二十歲、即将大學畢業的快樂
姑娘,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幻想和憧憬,但這幾個小時裏發生的事,卻讓她仿佛
作了一場惡夢,她不僅失去了寶貴的貞K ,而且心中留下了永遠難以愈合的傷痕
,這幾個小時的經曆對彭娜的影響,超過了以前的二十年。她一直盼望的二十歲
生日之夜,沒想到是一個如此充滿屈辱和痛苦的夜晚,如此想着,彭娜的眼淚又
流了下來。

  秦曼芳默默地把一隻饅頭地給彭娜,彭娜也确實有點餓了,就開始吃了起來。

  饅頭幹巴巴的,顯然已經放了很長時間,說不定是那個食堂的剩飯,加上沒
有水,秦曼芳和彭娜感到嘴裏的饅頭幾乎咽不下去。母女倆一邊吃饅頭,一邊打
量自己置身的這間拘留室。

  拘留室不大,靠牆擺着四張鐵床,床上鋪着污穢不堪的床單和毛巾被;由于
處于地下,四面牆上沒有一個窗戶,室内空氣混濁;唯一的光源是房頂下吊着的
一盞昏黃的吊燈所發出黯淡的光芒;整個房間呈現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秦曼芳和彭娜不約而同地想:不知什麽時候,自己才能從這間陰森森的房間
裏出去,重新過上自由的生活。兩個女人都不知道,她們的噩夢,其實才剛剛開
始。

               二、拷問

  秦曼芳和彭娜被開啓小鐵窗的聲音驚醒,有好幾秒鍾,她們都有一種不知身
在何處的迷茫感,當看見眼前拘留室的情景,才意識到自己仍然身陷牢籠。拘留
室裏,仍然隻有吊燈的亮光,秦曼芳和彭娜不知現在是什麽時間。

  兩人從鐵床上爬起來,看見鐵門前的地上,又有一隻食物托盤,這次盤裏除
了幹硬的饅頭外,還有兩杯水。秦曼芳和彭娜都渴壞了,幾口就把杯子裏的水喝
光。喝完水,母女倆坐在床邊,望着那難以下咽的饅頭,感到毫無胃口。過了一
會,拘留室的門開了,昨天見過的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

  「滾出來,兩個臭屄,要去過堂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坐電梯來到地下室二層,把她們押進「5号審訊室」。

  秦曼芳的褲子由于鈕扣都脫落了,所以行走的過程中,不得不一直用兩手提
着褲子的門襟,才不至于讓下體裸露出來。

  一進門,秦曼芳和彭娜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5号審訊室」不像昨天她們受辱的「14号審訊室」那樣隻有一間房,而
是被正對着門口的一面落地大玻璃窗隔成了裏外兩間。

  外間很小很暗,散放着幾張椅子,大玻璃窗邊有一扇門通向裏間,透過玻璃
窗,可以看清裏間的一切。裏間燈火通明,顯得很寬敞,房間三面都是石砌的牆
,左右牆上各開有一扇通向隔壁審訊室的小門,正面的牆上挂滿皮鞭鐐铐,水泥
的地面上則擺放着許多奇形怪狀的刑具,一望而知是一間用來拷打犯人的刑房。

  裏間最引人注目的,是房中央高吊着的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那個女人雙臂高舉着,兩隻手腕被铐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垂下的一條鐵鏈上;
她赤裸着的身體豐腴健美,乳房和臀部以東方女人的标準來說可稱肥碩,翻起的
腋窩裏露出的腋毛和下體上呈倒三角形分布的陰毛都很濃密;因爲被吊得較高,
女人踮着腳,隻能用足尖勉強撐住地面,一絲不挂的光身子繃得筆直,姿勢看上
去十分痛苦。

  那個女人低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使人無法看清她的容貌,但秦曼芳
和彭娜馬上想到:眼前這個被赤條條地高吊着的裸體女人,一定是彭媛。秦曼芳
和彭娜撲到玻璃窗上,望着玻璃後面彭媛被裸吊着的慘狀,大聲哭了起來。

  秦曼芳一時情急,忘了抓緊沒有鈕扣的褲子,褲子松脫,連光光的下體也露
了出來,她連忙用手提起褲子,站在玻璃窗前,喃喃地叫着:「小媛……他們……爲
什麽要這樣對妳……」

  彭娜則趴在玻璃窗上,大聲叫着:「姐姐……姐姐……」

  「看看,不老實,這就是下場!」背後傳來了王科長的聲音,他嘲笑地說:
「瞎叫喚什麽,這是單面隔音玻璃,妳們看得見她,她可看不見妳們,妳們再叫,
她在隔壁也聽不見。」王科長走到秦曼芳和彭娜身邊,繼續冷酷地說:「我今天
讓妳們倆來這裏,就是要讓妳們看看,彭媛每天過堂,受的都是怎樣的罪。」秦
曼芳和彭娜還是趴在玻璃上,不停地哭叫。

  王科長問那個男人:「怎麽樣,昨天晚上見了她老娘和妹妹,這臭屄今天打
算招了嗎?」那個男人回答:「一大早我已經審了她一會了,這屄還是老樣子,
一口咬定沒有幹特務,所以我就把她吊起來了。」

  王科長說:「好,既然這臭屄還敢硬,就再讓她吃點苦頭——你進去,先抽
她一頓!」

  秦曼芳和彭娜聽見王科長的話,哭得更響了,秦曼芳叫道:「求求你……求
求你了……不要打她了……」彭娜則仍然泣不成聲地叫着:「姐姐……姐姐啊…
…」當然,母女倆的哀求,并不會有任何結果。那個男人打開落地玻璃窗邊的小
門,走進裏間。

  由于外間是隔音的,裏間裏随後發生的一切,秦曼芳和彭娜雖然看得一清二
楚,但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她們感覺好像是在看一部彩色的無聲電影一樣。隻見
那個男人走進裏間後,從牆上取下一根皮鞭,徑直走到被裸吊着的彭媛身後。

  彭媛顯然聽見了男人的腳步聲,她驚恐萬狀地擡起頭來,意識到自己又要受
到毒打了,她雙腳移動,扭着光屁股,被吊得直直的光身子本能地向一邊躲閃着,
但她的雙手被吊在鐵鏈上,躲來躲去,不過是在鐵鏈允許的範圍裏盡可能地遠離
逼近她的男人而已。

  男人揮起皮鞭。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猛地抽在彭媛的光屁股上!彭媛
的光身子被抽得向前一挺,腳尖幾乎離開地面,整個人就像要飛起來一樣,她的
頭向後仰起,嘴巴大張,顯然在大聲慘叫。

  男人繼續鞭打毫無自衛能力的裸體女犯人彭媛。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彭媛
赤裸的肉體上,彭媛被打得踮着腳在房中央跌跌撞撞地轉着圈子,徒勞地躲避着,
她的兩條大腿輪番擡起,好像要以此來擋住不停地落在她身上的皮鞭,有時候她
一腳踩空,光身子就被扯得筆直地在鐵鏈下無助地來回擺動。

  無論彭媛怎樣竭力躲避,由于拴住她的雙手的鐵鏈的束縛,她根本不可能躲
開任何一下抽向她赤裸着的肉體的皮鞭。被裸吊着的女犯人彭媛就這樣在男人皮
鞭的抽打下,赤條條地跳着痛苦的舞蹈。

  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窗,看着彭媛受刑的慘狀,心如刀割,但她們無法解
救自己的親人,隻能痛苦地哭泣着,同時哀求王科長饒過可憐的彭媛。

  王科長不爲所動,抽着煙,饒有興味地看着裏間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吊着受鞭
刑的情景。男人足足抽打了彭媛五分鍾,才停下來。他走到剛受完刑、無力地懸
吊在鐵鏈下的彭媛身邊,逼問着什麽。彭媛搖着頭,看來還是不願招供。

  男人轉向大玻璃窗,攤開兩手聳了聳肩,表示拷打沒有結果。通過一支麥克
風,王科長向裏間的男人發令:「把這臭屄的兩隻奶頭夾上過電!」

  秦曼芳和彭娜有點不明白王科長的命令是什麽意思,她們緊張地隔着玻璃向
裏間看。隻見男人走到牆邊,推來一台裝在平闆車上像老式收音機似的機器,停
在彭媛身邊。

  彭媛顯然知道自己接下去要受什麽刑罰,她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嘴巴開
合,大概是在求饒。

  男人毫不理會彭媛的哀求,他伸手拿起放在機器上的一團電線——秦曼芳和彭
娜看見電線的一端連在機器表面的兩個接頭上,另一端則接有兩個鳄魚夾——男人
又用手揉搓了幾下彭媛的兩個乳頭,使它們堅挺起來,然後男人動作熟練地把兩
個鳄魚夾一左一又分别夾在了彭媛兩個勃起的乳頭上。

  秦曼芳和彭娜頓時明白了:他是要給彭媛的乳頭上電刑——那台「老式收音機」
,一定是給犯人上電刑的小型發電機。

  果然,男人走回那台機器邊,先調節了面闆上的幾個電鈕,然後按了一下一
個綠色按鍵。被裸吊着的彭媛的光身子突然繃直了,渾身發出劇烈的顫抖,她的
頭後仰着,大張着嘴巴,臉上的表情痛不欲生,玻璃後的秦曼芳和彭娜幾乎可以
聽見她凄厲的慘叫!男人又按了一下機器面闆上的一個紅色大按鈕。

  彭媛的光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她無力地懸吊在鐵鏈下,大口地喘着氣,
身上一下湧出細細的汗珠,順着美麗的裸體往下滑。男人讓彭媛吊着休息了一會,
重新按下了綠色按鍵。

  彭媛的光身子又一次在鐵鏈下猛地繃直了,她雙腳的腳尖筆直地點住地面,
仿佛在跳芭蕾舞;她赤裸的肉體劇烈地戰抖着,頭痛苦地左右亂擺,一頭黑發随
之舞動;她的嘴巴象一條擱淺的魚那樣不停地一張一張,胸脯上下起伏;她正在
受到電擊的乳房看上去脹大了許多,兩隻被鳄魚夾夾着的乳頭堅挺着,呈現出鮮
紅的顔色。

  男人轉動着一個電鈕,顯然加大了電流強度,因爲彭媛的光身子更爲劇烈地
顫抖起來,同時瘋狂地左右晃動,她的兩條大腿也輪流擡起又放下,仿佛在原地
跑步;她的臉也扭曲得更厲害了,看上去不像是人會有的表情……

  透過模糊的淚眼,秦曼芳注意到:有一些黃色的液體,從彭媛的下體濺射出
來,順着她的大腿内側向下流去——她被電得小便失禁了。電刑繼續着。

  突然,彭媛的光身子停止晃動,癱軟了下來,活象一頭被宰殺的白羊那樣,
一動不動地懸吊在鐵鏈下,她的頭無力地垂到胸前——可憐的女犯人終于被折磨
得昏死了過去。

  玻璃後的秦曼芳和彭娜目睹眼前的情景,大驚失色,不約而同地叫道:「小
媛!」「姐姐!」

  身後傳來王科長滿不在乎的聲音:「放心,她死不了。還沒招供,她怎麽可
以死?我們的刑法都是精心設計的,既沒有危險,也要叫她這樣拒不坦白的頑固
型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裏間對彭媛施刑的男人關掉發電機,走到彭媛面前,楸住她的頭發,把她的
頭扯了起來,用一隻手連連抽打她的耳光。隻見彭媛雙目緊閉,毫無反應。男人
一松手,彭媛的頭便一下子又垂了下去,耷拉在胸前。

  男人打開一扇通向隔壁的小門,取來一盆水,兜頭朝彭媛澆去。淋了水之後,
彭媛悠悠地醒了過來,擡起了頭。她的臉上馬上挨了兩個大耳光,男人聲色俱厲
地喝斥着她。

  王科長通過麥克風下令:「好了,就到這裏吧,這臭屄的尿也被你電出來了,
夠她受的了。把她放下來,讓她歇一下,過一會再審。」

  男人打開铐住彭媛雙手的皮質手铐,受刑之後極度虛弱的裸體女犯人雙腿站
立不穩,一下子癱到在地上。男人罵罵咧咧,在彭媛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腳,打開
門走了出來。

  王科長問對秦曼芳和彭娜:「妳們想不想進去看看她?」母女倆連忙點頭。

  王科長說:「那好,我就讓妳門進去和她見面。妳們可要趁這個機會好好勸
勸她,讓她老實對政府坦白自己的罪行,不要在無謂地受苦。」王科長對男人揮
了一下手,男人打開小門,讓秦曼芳和彭娜進去。

  一進裏間,彭娜就大叫着:「姐姐……」向彭媛撲過去,秦曼芳提着褲子,
跟在她身後。彭媛聽見妹妹的叫聲,掙紮着從地上撐起身子。彭娜跑到姐姐身邊
蹲下,張開雙臂抱住姐姐的光身子,大哭起來。秦曼芳也過來蹲在兩個女兒身邊,
看着飽受折磨的大女兒,淚流不止。

  彭媛的光身子上,布滿剛才受鞭刑後留下的新鮮的紫紅色傷痕,和她身上以
前受刑時留下的老傷痕交織在一起,看上去怵目驚心。秦曼芳憐惜地伸手撫摸着
大女兒傷痕累累的肌膚,說道:「小媛,看他們把妳打得,妳……妳受苦了……」

  彭媛坐在地上,一手摟着妹妹彭娜,一手拉住母親秦曼芳,哭着問:「媽,
小娜,妳們怎麽會在這裏?……」

  彭娜一邊哭,一邊把她們母女倆昨天晚上久等彭媛不歸,後來被人帶到這裏
來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後,她着急地問彭媛:「姐,他們爲什麽會說妳是特務?
快告訴我,妳不是吧?」

  彭媛避開妹妹的眼光,輕聲說:「不是……」單純的彭娜心上一塊石頭落了
地,她高興地說:「我說他們肯定冤枉好人了,我們快去跟他們說,妳不是什麽
特務!」

  彭媛聽着妹妹天真的話,不知如何回答她,低下頭去,哀傷地哭泣着。一邊
的秦曼芳看着彭媛,心裏都明白了。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不再問什麽,隻是和
兩個女兒一起哭泣。

  彭娜看着彭媛遍體鱗傷的光身子,又問:「姐姐,他們經常這樣打妳嗎?」

  聽了彭娜的話,彭媛意識到:母親和妹妹剛才一定在玻璃窗後面目睹了她受
刑的全過程。想到自己被裸吊着受鞭笞、奶頭被接上電線過電的慘狀都被母親和
妹妹看見,彭媛的心裏充滿了屈辱和悲傷。她沒有回答妹妹的問題,隻是淚如雨
下。

  彭媛突然注意到秦曼芳的褲子松開着,上面的鈕扣都被扯掉了,不得不用手
一直提着,她緊張地問:「媽……昨天晚上……他們……他們欺負妳了?……」

  秦曼芳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潮,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女兒訴說自己的遭遇,隻好
強作輕松地說:「沒有,他們隻是問妳的事情……沒有把我們怎麽樣……」

  「那妳……」彭媛還想問個仔細,但又怕得到自己不願聽到的回答,所以話
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隻是流着淚說道:「媽,小妹……都是我不好,連累了妳
們……」

  母女三人坐在審訊室的地上,一邊哭泣,一邊說話。秦曼芳問起彭媛被捕後
的情況,彭媛告訴她,自己被捕後就被押到這個地方,有時被關在地下室一樓的
拘留室裏,有時則被押到地牢,關在鐵籠子或者小号裏。

  由于一直過着不見天日的日子,她已經沒有了白天和黑夜的概念,也不知道
自己已被關了多久。雖然彭媛被捕後幾乎每天都受拷打,但爲了不讓母親和妹妹
爲自己難過,她告訴她們自己并不是經常挨打。至于自己在挨打的時候經常受到
QJ的事,彭媛則根本沒有提。

  秦曼芳和彭娜這時才注意到:她們剛在觀看彭媛受刑的落地玻璃窗,從這面
看是一面大鏡子,她們可以在鏡子裏看見裏間的一切,但卻一點也看不到見外間
的情況——這,就是王科長所說的「單面玻璃」。通過這樣的設計,打手們在外間
可以監視裏間犯人的一舉一動,但裏間的犯人卻隻能看見鏡子裏的自己。

  「吱呀」一聲,通往外間的門被打開了。

  坐在地上的秦曼芳和兩個女兒都恐懼地朝門口望去,害怕又有人來對彭媛進
行拷問。剛才對彭媛施虐的男人走進門來,他的手上端着一個盤子,盤子裏放着
幾個饅頭。男人把盤子放在地上,對彭媛一指,喝道:「臭屄,給老子滾過來。」

  彭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溜小跑來到男人面前,她在男人面前赤裸裸地立
正站好,低着頭,恭順地說:「報告政府……」男人朝腳下的水泥地一指:「給
老子趴下!」

  男人腳下,有四隻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鐵環,每隻鐵環上都穿着一條短短的
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則連着一副手铐。彭媛顯然知道男人要對她幹什麽,聽見命
令,她迅速趴到地上,她的雙手和雙腳正好靠近四隻鐵環所在的位置。

  男人蹲下,将四副手铐分别铐在彭媛的手腕和腳腕上。這樣,四肢着地趴着
的彭媛就被穿在鐵環上的鐵鏈固定在水泥地上了。男人用腳把放有饅頭的盤子踢
到彭媛面前,對秦曼芳和彭娜說:「妳們可以喂這條母狗吃點東西了。」

  說完,男人走了出去,随手把門關上了。當男人把彭媛鎖在地上的時候,秦
曼芳和彭娜都以爲他要對彭媛進行折磨,當聽到他不過是讓要她們給彭媛喂東西
吃的時候,兩人都如釋重負。

  男人一走,母女倆忙跑到四肢被鎖着趴在地上的彭媛身邊,她們的第一個念
頭,就是想讓彭媛吃飯的時候能夠舒服一點,而不是像條狗一樣地趴在地上。

  但她們很快發現,由于鎖住彭媛四肢的鐵鏈很短,彭媛根本不可能站起來或
者坐起來,除了四肢着地趴着的姿勢外,彭媛頂多可以勉強側身躺在地上,這也
不是理想的吃飯的姿勢。秦曼芳和彭娜都不得不承認,這種铐女犯人的方法,真
是陰毒!

  秦曼芳問彭媛想不想躺下來,彭媛說:「算了,我就這樣吃吧。快把饅頭給
我,實在餓壞了。」彭娜從盆裏拿起一隻饅頭,送到姐姐嘴邊,彭媛咬住饅頭,
三口兩口就吞下肚去,她張開嘴,說:「再給我一個。」秦曼芳提着褲子蹲在一
邊,看着彭娜喂彭媛吃饅頭。她看見彭媛狼吞虎咽地吃着幹硬的饅頭那貪饞的樣
子,忍不住問道:「小媛,他們不給妳東西吃嗎?」

  彭媛一邊嚼着饅頭,一邊告訴秦曼芳:每天都有人定時送吃的東西到她牢房
裏,那也是她在不見天日的牢房裏猜測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的唯一的依據,一般
送食物頻繁的時段,估計是白天,反之就是黑夜,有時候她被提審時打手們也會
讓她吃一點東西,所以一般不會挨餓。

  但昨天晚上她被從鐵籠子裏放出來押到小号裏去之後,在黑暗中找了半天也
沒有找到任何吃的東西,不知是打手們忘了給她留食物,還是小号裏太黑她沒能
找到,所以一直餓到現在。有一件事彭媛沒有告訴母親和妹妹:許多時候,她是
被雙手反铐着關在漆黑的小号裏,隻能趴着,像狗一樣摸索着舔吃放在地上的食
物。彭媛覺得這樣屈辱的細節,還是不提爲好。

  彭媛一連吃了四隻饅頭,她艱難地咽下最後一口,對彭娜說:「有沒有水,
我想喝一點。」

  彭娜起身走到剛才男人去取水時進出的小門,發現那門被鎖上了。她在房間
了找了找,看見剛才男人用來盛水的臉盆還在地上,她走過去拿起臉盆,那裏面
的水已經倒光了,隻有底上還殘留着一些黑乎乎的髒水。彭娜把臉盆拿到姐姐面
前,說:「隻有這點水,很髒的。」

  彭媛說:「不要緊,妳倒給我喝。」她連打手們的尿也喝過,這點髒水不會
再讓她感到惡心。彭娜舉起臉盆,把剩水倒進彭媛張開的嘴巴裏。彭媛喝完後,
還是不解渴,便伸出舌頭去舔自己仍然濕淋淋的手臂和肩膀。然後她又擡起頭,
張大嘴,叫妹妹彭娜抓着她濕漉漉的頭發,把上面的水捋到她嘴裏去。彭媛的嘴
巴發出「咂吧咂吧」的聲音,貪婪地承接着每一滴落到她嘴裏的水珠,仿佛那是
世上最可口的瓊漿玉液。

  秦曼芳在一旁看着大女兒彭媛幹渴難忍的樣子,自己又無能爲力,心中無比
酸楚。喂完彭媛之後,秦曼芳和彭娜也感到有點餓了,便把剩下的饅頭都吃了。

  和外間相通的小門又開了。王科長和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一個男人走到彭媛
身邊蹲下,取出鑰匙,打開了铐在她手腕和腳腕上的手铐。然後,男人一把揪住
彭媛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拎起來,拖着她向右邊牆上的小門走去。男人對待彭媛
的手法很粗暴,顯然在他心目中,彭媛并沒有人格尊嚴,而是一個可以任他随意
擺布的女犯人。

  男人把彭媛拖到門邊,取出鑰匙打開小門,轉身又揪住彭媛的頭發,拖着她
走進門去。

  王科長笑眯眯地對秦曼芳和彭娜說:「妳們如果有興趣,也可以到隔壁去看
她洗澡。」秦曼芳和彭娜不知王科長所說的「洗澡」,是真的洗澡,還是某種刑
法的别稱,她們心中忐忑不安,跟着王科長來到隔壁。

  這是有一間燈火通明的不大的房間,房裏沒有什麽東西,空蕩蕩的,牆邊有
一個高壓水龍頭,龍頭上接着一條水管。裸體女犯人彭媛被命令站在一面牆前。

  一個男人撿起地上的水管,将鋁質的水喉對準彭媛,另一個男人則打開了高
壓水龍頭。一股激流,從高壓水管裏射出來,射向彭媛。

  彭媛的光身子被強烈的水流一下子壓倒了牆上,壓力很高的水流沖擊在她赤
裸的肌膚上,像無數根針在刺着她,又痛又麻,尤其是她身上新鮮的鞭痕對水流
的刺激更是十分敏感,令她感到自己仿佛繼續在受鞭刑。水流沖擊在彭媛的臉上
,許多水嗆進了她的嘴裏,雖然她剛才十分渴望能夠喝水,但現在被水嗆得連氣
也喘不過來卻并不比口渴好受。

  男人用高壓水沖了彭媛一會,關上了水龍頭。彭媛渾身濕淋淋的,站在牆邊
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地喘氣。男人扔給彭媛一塊肥皂,命令她:「快把妳的身體
洗洗,特别是妳的臭屄和屁眼,要仔細地洗洗幹淨!」

  彭媛撿起肥皂,開始往身上塗。她把肥皂塗滿臉部和上身後,彎下腰,叉開
雙腿,開始用肥皂塗抹下體和大腿,也許是聽到了男人的命令,彭媛特别仔細的
擦洗自己的陰部,還把手伸到身後,往屁股縫裏抹肥皂,最後她蹲下來,用肥皂
塗抹在雙腳上。

  自從彭媛和彭娜長大成人後,她們母女三人就很少在一起洗澡,現在秦曼芳
和彭娜看着彭媛當衆擦洗自己的光身子的情景,都感到十分難堪,不過,她們又
想到:和被迫觀看彭媛受刑相比,看她洗澡還是可以忍受的。

  很快,彭媛就在自己的光身子上塗滿了肥皂,她把肥皂放在地上,背靠着牆
站着,她渾身都是白色的肥皂泡沫,看上去就像穿了衣服,不再赤身裸體。男人
又開始用高壓水沖彭媛。

  彭媛雙手張開扶在牆上,背部緊貼着牆,任高壓水兇猛地沖擊她身體正面。

  男人用高壓水輪番沖刷着彭媛的乳房和陰部。水花四濺當中,彭媛身上的肥
皂沫漸漸消融飛散,她重又恢複赤身裸體的樣子。

  男人關掉高壓水,對彭媛喝令:「現在轉過身去站着,自己用手把屁股掰開,
老子來給妳這臭屄洗洗屁眼!」彭媛轉身,面朝牆背朝外站好,她的背部和屁股
上還有不少肥皂沫,她用雙手抓住自己滑溜溜的兩瓣屁股肉向兩邊掰開,使自己
的肛門暴露出來。

  男人把高壓水龍頭開到最大。一道高壓水柱從龍頭裏沖出來,準确地射向彭
媛被掰開的屁股縫。猛烈的水壓把彭媛的下體沖得一下子撞擊到牆上,她的一隻
手不由自主地松開了自己的屁股肉,擡起來扶住了牆壁,使自己不至于在高壓水
流的沖擊下跌倒。

  男人一邊繼續用高壓水沖刷彭媛的光屁股,一邊對她喝令:「臭屄,把手放
下來,好好地掰屁股。待會老子要檢查妳的屁眼,要是沒有沖洗幹淨,老子就讓
妳媽用舌頭給妳舔幹淨。」

  彭媛聽見男人的話,慌忙重新用手把自己的光屁股掰開。她緊貼在牆上,屁
股裏水花四濺,她感到自己的肛門在高壓水沖擊下變得麻木了。沖完彭媛的肛門,
男人關上了水龍頭。靠近牆邊的審訊室的地上已經一片汪洋,牆上也布滿了水珠。

  剛受完高壓水沖洗的裸體女犯人彭媛,則活像一隻水淋淋的落湯雞。

  王科長和兩個男人把秦曼芳母女三人重新押回「5号審訊室」。一個男人把
秦曼芳和彭娜推倒外間,王科長跟過來,随手關上了離間和外間之間的小門。

  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看見另一個男人把渾身水淋淋的彭媛推到裏間中央,
讓她面對大玻璃窗站着。男人拉住從房頂上垂下的一根鐵鏈,對彭媛兇狠地叫了
一句什麽,彭媛馬上乖乖地把自己的兩隻手腕并在一起送到男人面前,男人便用
鐵鏈尾端懸挂着的一副皮質手铐,把彭媛的雙手铐住。

  男人走到牆邊,按着牆上的一個按鈕,那根鐵鏈開始上升,被铐在鐵鏈下端
的彭媛的雙手被扯了起來,越吊越高。鐵鏈繼續上升,漸漸地,彭媛的濕淋淋的
光身子被吊直了,她的雙腳被吊離了地面。直到彭媛被吊得腳尖離開地面足足有
一尺距離的時候,男人才松開按鈕。

  男人走到被高吊在半空裏的裸體女犯人彭媛面前,指着她說着什麽,男人的
表情很兇惡,顯然是在對彭媛訓斥辱罵,彭媛一動不動地垂吊在鐵鏈下,低着頭,
什麽也不說。

  被這樣铐住雙手高吊着,絕對不是什麽舒服的事情,彭媛的臉上露出痛苦的
表情。在外間觀看的秦曼芳和彭娜,以爲男人把彭媛吊起來,是要對她用刑。她
們心中十分害怕,開始哭了起來。

  出乎她們的意料,男人罵了彭媛一會,突然又走回牆邊,按動按鈕,把彭媛
從半空裏放了下來。男人走回彭媛身邊,現在,彭媛雖然雙臂仍然舉過頭頂,但
她的雙腳已經站在了地面上,她身體的重量,重新回到了雙腿之上。男人把手伸
向彭媛的胸脯,抓住她的一隻濕淋淋的乳房捏了起來,彭媛依然低頭站着,毫不
反抗——她的雙手被铐在一起吊在鐵鏈下,全身赤裸着,除了接受面前這個男人
的淩辱外,沒有别的選擇。

  她不僅失去了人身自由,而且被剝奪了人格和尊嚴,打手們可以随心所欲地
對她施行任何方式的淩辱折磨,而她隻能聽憑擺布、任人宰割。

  秦曼芳和彭娜隔着玻璃眼睜睜地看着男人對彭媛進行猥亵,除了傷心地哭泣
之外,無能爲力。她們都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再毫無意義地哀求王科長
——那樣做,隻會換來王科長的嘲笑。男人摸完彭媛的一隻乳房,又繼續摸另一隻
,把彭媛兩隻肥碩的乳房輪流摸了幾遍後,男人的手又伸向彭媛的下體,摸玩她
陰毛叢生的私處。男人一邊摸彭媛的陰部,一邊把臉湊到彭媛面前,嬉皮笑臉地
對她說着什麽。

  彭媛依然低着頭,一動不動地站着,聽憑男人在她赤裸的肉體上取樂。男人
放開彭媛,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脫光了外衣,身上隻剩一條短褲,露出一身彪
悍的肌肉,他的下體鼓鼓的,顯然已經勃起。幾乎全裸的男人走到被裸吊着的女
犯人彭媛身後,從後面抱住彭媛水淋淋的光身子,兩手各握住彭媛的一隻乳房,
使勁揉捏起來,彭媛的乳頭被夾在男人的手指間,上下翻動。秦曼芳和彭娜看着
眼前的情景,突然明白了男人要對彭媛幹什麽,也明白了剛才打手爲什麽要給彭
媛洗澡。

  雖然她們已經習慣于彭媛當衆赤身裸體的樣子,也見識了彭媛受酷刑的慘狀
,但親眼目睹彭媛受到陌生男人的侮辱,這還是第一次。秦曼芳和彭娜看着眼前
黃色電影般的場面,都感到又羞又急,但又毫無辦法,想要對王科長進行哀求,
也感到難以啓齒。

  兩人都低下頭去,不敢再看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切。

  「哈哈哈哈,妳們娘兒倆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怎麽還跟大姑娘似地那麽怕
羞。」王科長嘲笑地說道:「我們的兄弟在裏面,可不是用一般的法子K 彭媛,
而是在撬她的後蓋,這麽精彩的場面,不看你們可是要後悔的喲!」

  秦曼芳和彭娜忍不住擡頭向裏間看去。

  隻見彭媛在男人的威逼下雖然還是雙臂高舉被吊着,但已彎下了身子,雙腿
也叉開了。那個男人上身趴在彭媛的背上,一條手臂環抱着裸體女犯人的胸脯,
手抓着她的一隻乳房揉捏着,另一隻手則伸到她的私處,抄住了她的陰部,男人
的短褲已經扯到了大腿上,腹部緊貼着彭媛的光屁股,下身扭動着,似乎正努力
在彭媛的屁股裏進行某種運動。男人的表情顯得興奮而迫不及待,而彭媛的臉上
,則充滿了羞恥、痛苦和任人宰割的無奈。

  秦曼芳雖然不是很明白王科長所說的「撬後蓋」是什麽意思,但把他的話和
剛才男人特地命令彭媛掰開屁股用水沖洗她肛門的情況聯系起來,她也能隐隐猜
出,王科長所指的「不一般」的法子,就是她以前聽說過但一直不相信真有其事
的所謂「JJ」。也就是說,眼前這個趴在彭媛背上的男人,正在用他的生殖器往
彭媛的肛門裏戳!

  男人下體突然一挺,彭媛的頭猛地仰了起來,她雙眼緊閉,牙齒咬住下唇,
臉上的表情無比痛苦——秦曼芳猜到:男人的JJ一定進入了她大女兒的肛門。男
人的臉上,出現滿足的笑容,他雙手揉捏着彭媛的乳房和陰部,同時緩慢地擺動
下體,對裸體女犯人進行QJ. 彭媛默默地忍受着蹂躏,兩行眼淚,從她緊閉的雙
眼裏流下。

  不一會,男人就加快了速度,他用捂着彭媛陰部的手把她的下體壓住,同時
狂暴地前後擺動自己的下體,在女犯人的屁股裏做着抽插運動!彭媛渾身赤裸的
肉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沖擊而不停顫抖,臉上的表情痛不欲生……

  突然,男人的動作停止了。他摟抱着彭媛的光身子,下體緊貼在彭媛的光屁
股上,身體一下一下抽搐着——秦曼芳和彭娜明白:男人已達到高潮,他開始在
彭媛身體裏射精了。

  男人松開彭媛,嬉皮笑臉地說着什麽,揚手在彭媛剛受完QJ的光屁股上搧打
了兩下。

  男人已經變軟的JJ,垂挂在拉下的内褲外面,可以看見上面有一些黃黃的穢
物。彭娜昨天晚上被王科長開苞的過程中一直不敢看對方的身體,所以此刻她是
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見男人的裸露的生殖器,她感到既羞澀,又惡心。

  男人推着吊在鐵鏈下的彭媛在原地轉了半個圈子,讓她背對外間彎腰叉腿站
着,她翹起的光屁股正對着大玻璃窗。然後,男人用手掰開彭媛的兩瓣屁股肉,
開始在衆目睽睽之下「展覽」起女犯人的肛門來。

  彭媛的肛門有些紅腫,而且張得很大,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蹂躏中複原;一
股白色粘稠的精液,正從她的肛門口往外淌;另有不少精液胡亂地塗在她肛門周
圍及會陰部的陰毛和皮膚上,使她張開的股縫裏看上去一片狼藉。

  男人用手指指彭媛的肛門,然後又豎起大拇指,嬉皮笑臉地說着什麽。彭娜
看着姐姐暴露的肛門,不明白爲什麽裏面會有精液流出——她畢竟還是個不愔男
女之事的大姑娘,甚至都沒有聽說過「JJ」這種性交方式——她轉過頭,留着淚
小聲問也在哭泣的秦曼芳:「媽,姐姐的……那……那個地方……怎麽……」

  「哈哈,妳真是個雛啊!」王科長的笑聲從旁邊傳來,「我們的兄弟剛才是
在撬妳姐姐的後蓋,也就是用雞巴K 她的屁眼。」看着彭娜驚訝萬分的表情,王
科長笑道:「看來妳這個小丫頭從來沒有聽說過屁眼還可以讓雞巴K 的吧?别着
急,妳姐姐再不招,妳的小屁眼也要讓男人的雞巴K 了,那滋味可絕對是舒坦無
比啊,哈哈!」

  聽了王科長的話,彭娜傷心地哭了起來,她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會親眼目睹姐
姐被陌生男人用如此肮髒變态的方式QB的全過程。彭娜不知道:還有更難以置信
的事馬上就要在她眼前發生。隻見男人走到被彎着腰吊着的彭媛頭前,揪住她的
頭發一扯,使她的臉仰了起來。然後,男人把自己污穢的JJ湊到彭媛嘴邊,對她
叫着什麽,彭媛張開嘴,把男人的JJ含了進去!

  秦曼芳和彭娜驚得目瞪口呆!她們雖然知道彭媛曾被迫喝過打手們的尿,但
那畢竟隻是聽王科長描述,不像此刻這樣親眼目睹彭媛用嘴含着剛進出過她自己
肛門的 JJ 的場面那麽觸目驚心!

  看着彭媛把陌生男人的JJ含在嘴裏已經令秦曼芳和彭娜十分震驚,更何況她
們倆剛才都看見那根JJ上沾有黃黃的糞便——也就是說,她們此刻正目睹彭媛被迫
用嘴含着一根粘滿糞便的JJ!

  雖然那糞便是從彭媛自己的肛門裏帶出來的,是她自己的糞便,但自己的糞
便也是糞便,吃自己的糞便并不比吃别人的糞便好受多少。從剛才彭媛毫不猶豫
就把男人肮髒的JJ吞到嘴裏的動作來看,她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被迫用嘴含住剛
JJ過自己肛門的JJ. 秦曼芳和彭娜不敢想象彭媛把沾有自己糞便的JJ含在嘴裏會
是怎樣的滋味,看着玻璃後面彭媛仰着臉,努力吮吸男人JJ的樣子,兩人都感到
惡心得想吐。

  由于眼前的一切太匪夷所思,秦曼芳和彭娜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這一切絕不是真的,隻是一場噩夢……」兩人都在心裏這樣期盼:「讓噩夢
快點過去吧!」

  「好好學學那隻臭屄怎麽嘬男人的屌!妳們兩個以後也會有機會享受這種樂
趣的!」王科長譏諷的話音,把秦曼芳和彭娜從幻覺中拉了回來。這不是噩夢,
而是殘酷的現實!

  秦曼芳和彭娜又被推進了裏間。裸體女犯人彭媛已經用嘴清潔完男人的JJ,
重新被高高吊了起來,她的光身子被吊得直直的,隻能用腳尖點住地面;她的頭
低垂在胸前,羞慚地不敢看母親和妹妹。

  王科長走到彭媛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的臉仰了起來。秦曼芳和彭
娜看見,彭媛的臉上塗滿了淚水和鼻涕,污穢不堪。

  「怎麽樣,想好了嗎?招不招?」王科長慢條斯理地問。彭媛一聲不吭。

  王科長揚手掴了彭媛一個耳光,罵道:「好,妳這臭婊子還敢硬,老子給妳
用點新法子!」

  王科長一指秦曼芳,命令道:「把這老婊子铐起來!」兩個男人沖過來,抓
住秦曼芳,秦曼芳反抗着,但畢竟敵不過兩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她的手被扭到身
後反铐了起來,沒有褲帶和鈕扣的褲子也掉了下來,露出了她沒有穿底褲的光光
的下體。

  「媽媽……」彭娜一聲驚叫。彭媛聞聲擡起頭來,看見母親下身完全裸露,
反剪雙手,被兩個男人架着,她哭叫道:「别……别……你們别動我媽……快放
了她……」

  兩個男人對彭媛和彭娜姐妹倆的哭叫毫不理會,他們扯住秦曼芳的上衣往後
拉,秦曼芳的上衣被扯開,鈕扣全部崩落,她的上身也沒有穿任何内衣,胸脯和
乳房都裸露了出來。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住秦曼芳,把她推到牆邊靠牆站着。現在,秦曼芳的上
衣褪到了身後被反铐着的手臂上,褲子則堆在腳腕上,她的身體完全裸露。秦曼
芳在兩個男人的挾持下仍不停地掙紮反抗,她那兩隻肥大但已有些松弛的乳房赤
裸裸地在胸前抖動。一個男人粗魯地用手揉捏着秦曼芳的一隻乳房,喝斥她道:
「他媽的,妳這老屄昨天晚上已經讓老子剝光K 過了,現在裝什麽羞!妳女兒再
不招,老子就讓她看看妳這當媽的怎麽挨男人K !」

  彭媛緊張地看着打手侮辱母親,急得眼淚直流,她無法去保護母親,隻能連
連叫着:「别……别……你們别動我媽……」

  「那妳招不招?!」王科長逼問。彭媛流着淚,凄慘地哭着,對秦曼芳叫道:
「媽……媽……小媛對不起妳……」

  一邊彭娜也大聲哭着。王科長笑道:「好,妳這臭婊子既然不關心妳媽,老
子就來試試妳妹妹!」他對彭娜一指:「小臭屄,給老子過來!」彭娜哭着,乖
乖地站到王科長面前。

  「把上身脫光!」王科長冷酷地命令。彭娜看了一眼母親和姐姐,臉上露出
痛苦的神情,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當着母親和姐姐的面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衣服。但
她不敢違抗王科長的命令,慢慢地把上衣解開脫下,猶豫了一下,又伸手解開了
胸罩的背扣,胸罩一松,她的兩隻渾圓飽滿的乳房就露了出來。彭娜取下胸罩,
赤膊站在王科長面前。她雙臂本能地環抱在胸前,遮擋住赤裸的乳房。她的頭低
下去,臉漲得通紅,爲在母親和姐姐面前當衆赤裸上身而羞得無地自容。

  王科長殘忍的奸笑着,對彭媛說:「怎麽樣,是不是要我讓妳妹妹把褲子也
脫光,讓她光着屁股妳才肯招啊?」

  「不……」彭媛哭叫道:「求求你……别……我招……我什麽都招……」可
憐的女犯人彭媛,眼睜睜地看着母親和妹妹因爲自己而受辱,終于崩潰了。

  王科長走到被征服的裸體女犯人彭媛面前,嘲笑地說道:「早知如今,妳這
臭屄當初何苦咬緊牙關不肯認罪呢,白白吃了那麽多苦頭,還連累妳老娘和妹妹
也落到這種地步!」他轉身,對彭娜喝令:「小臭屄,把妳的褲子也脫掉,讓大
家看看妳的屄毛!」

  彭媛急叫道:「不……不……我願意招了……」王科長扭頭對彭媛笑道:
「妳這臭屄落到老子手裏,老子有的是辦法對付妳,妳是早晚都要招的。現在妳
沒有資格和老子讨價還價,妳浪費了老子那麽多時間,老子現在就要整整妳的老
娘和妹妹,讓妳明白不聽老子的話有什麽下場。」

  彭媛哭叫着:「别……别……求求你……繞了我妹妹吧……」女犯人的苦求
當然不會打動王科長。在王科長的逼令下,彭娜被迫脫光了褲子和鞋襪,渾身上
下一絲不挂地站在衆人面前。一個男人打開秦曼芳的手铐,逼着她把身上已被扯
開的衣褲和鞋襪都脫掉。然後,全身赤裸的母女倆被命令并肩站在一起,兩個男
人把她們的雙手扭到身後,反铐了起來。彭媛轉過臉去,不敢再看母親和妹妹赤
身裸體的樣子,她痛苦而悲哀地哭泣着。

  王科長指着被赤裸裸地吊着的彭媛,對一個男人吩咐:「你先好好抽這臭婊
子一頓,然後給她錄口供。」又指着反剪雙臂赤裸裸地站在一起的秦曼芳和彭娜,
對另一個男人吩咐:「你把這兩個臭屄押到下面地牢裏,鎖進鐵籠子裏泡着!」

  秦曼芳和彭娜被一個男人推搡着,向門口走去,她們身後,傳來皮鞭抽打聲
和彭媛凄厲的慘叫聲……

 男人押着全身赤裸、雙手被反铐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來到通向地牢鐵門

  口,他打開沉重的鐵門,扭亮電燈,對母女倆喝令:「下去!」

  秦曼芳的赤足踏上了通向地牢的石砌的階梯,開始慢慢往下走,彭娜也被男
人推搡着,緊跟在她母親身後。這是母女倆第二次沿着石階走向地牢,不同的是:
上一次她們隻是下來「探監」,而這一次下來,她們自己也已淪落成了沒有人身
自由的囚犯,雙手被反铐着,身上赤條條一絲不挂,下到地牢裏後,将象昨天晚
上她們看見的彭媛那樣,被鎖到鐵籠子裏去,她們光着的下體還要浸在髒水中。

  不知是因爲心裏的恐懼,還是下面地牢裏吹上來的陰冷潮濕的風,母女倆赤
裸的身體不停地打顫。石階上十分潮濕,秦曼芳和彭娜的雙手又被反铐在背後,
無法扶住牆上的欄杆保持身體平衡,兩個裸體女人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戰戰
兢兢。

  走在最後的男人不時用手惡意地推搡彭娜的裸背,喝令她快走,彭娜好幾次
被推得差點跌到她前面的秦曼芳的身上,每次她都吓得失聲驚叫,秦曼芳則不停
地哀求男人不要推她們,并不時叮囑彭娜腳下小心。快走到石階底部時,男人惡
作劇地擡起穿着皮靴的腳,一腳踹在彭娜的光屁股上,彭娜被踢得驚叫一聲,向
她母親秦曼芳背上撲去,兩個裸體女人的光身子撞在一起,滾下了兩、三級石階,
重重地摔倒在地牢的地面上。

  男人跟下來,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臉上露出虐
待狂似的微笑,他擡腿踢着兩個女人的光身子,罵道:「他媽的,裝什麽死,快
給老子爬起來!」

  彭娜從地上欠起身子,先是換到雙膝跪着的姿勢,然後兩隻光腳輪流踩在地
上,站了起來,男人注意到她胸脯上那對飽滿圓潤的乳房在整個過程中不停地晃
悠顫動,煞是迷人;秦曼芳也爬起身,坐在地上,笨拙地想站起來,由于她雙手
被反铐着無法撐住地面,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彭娜跑到母親身邊,她的雙手也
被反铐在身後,無法去拉母親,隻好站着幹着急。

  男人走過來,粗魯地一把揪住秦曼芳的頭發往上提,秦曼芳覺得頭皮被扯得
疼痛難忍,她「哎喲哎喲」地哀叫着,先雙膝跪了起來,接着腳踩到地上,終于
艱難地站起來了。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穿過地牢,來到昨天晚上關彭媛的那個鐵籠子前,他
命令兩個裸體女人面對籠子并排站着,然後打開了她們的手铐。

  男人拉開籠子正面沒有上鎖的鐵栅門,對秦曼芳喝令:「老臭屄,進去!」

  秦曼芳乖乖地照辦。她走到籠子門口,蹲下身子,雙手抓着門兩邊的鐵栅欄,
先把兩條大腿伸到籠子裏的髒水中,光屁股坐在水坑的邊緣上,低頭彎腰,鑽進
了鐵籠子。籠子裏的髒水被擾動,漫出了水坑邊緣。

  鐵籠子很低矮,秦曼芳進去後,剛想站直身體,頭就「咚」地一下磕在籠頂
的鐵欄上,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隻好保持彎腰低頭的姿勢站着。男人又對彭娜喝
令:「現在輪到妳這隻小屄了,快學妳老娘的樣子,鑽到籠子裏泡着!」

  彭娜也走到鐵籠門口蹲下,雙手撐着地面,把兩條腿伸到籠子裏的髒水中去,
同時屁股在潮濕的水坑邊緣坐下。

  彭娜感到自己光屁股下面的石砌地面潮濕陰冷,她連忙雙手抓住兩邊的鐵栅
欄,腳尖在水裏摸索着點住水坑底部,弓下上身,擡起光屁股,頭努力低下,鑽
進了鐵籠子。

  鐵籠子裏很狹窄,彭娜進了籠子後,腳踩在滑溜溜的水坑底部,沒有站穩,
一下子沖到秦曼芳的身上。彭娜下意識地抱住母親的光身子,發現自己的兩隻
乳房正好壓在母親的乳房上,她從來沒有這樣和母親赤裸相擁過,連忙松開母親
,後退了一點,她的頭也磕到了籠頂的鐵條,「啊喲」地驚叫一聲。母女倆都有
點羞澀,臉上發紅,底着頭不敢對視。

  鐵籠子裏站進兩個女人後,水坑裏的水漲到了和地牢地面平齊,兩個女人赤
裸的下體完全浸沒在黑乎乎的髒水裏,那髒水寒意逼人,彭娜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男人合上鐵栅門,用大鐵鎖鎖住。他走到鐵籠右面蹲下,對籠子裏的彭娜喝
令:「小臭屄,把妳的手伸出來!」彭娜明白男人要把她铐在鐵欄上,她在低矮
狹窄的鐵籠子裏艱難地轉身,她尖聳的乳頭又一次掃拂過她母親琴曼芳赤裸的胸
脯,肌膚相觸時那種酥麻的感覺令母女倆心裏都生出一種難言的羞恥感。彭娜背
靠着鐵籠右側的栅欄,把雙臂反剪着從鐵欄的間隙中伸出去,男人取出一副手铐
從外面铐住彭娜的兩隻手腕,将她反铐在兩根鐵欄杆上。

  男人又走到鐵籠子的另一邊,看見秦曼芳已經背對着那邊的鐵栅欄站好了,
她的雙手也自動反剪着伸到了鐵欄外。男人笑道:「老臭屄,妳學得真快啊!妳
大女兒當初要是也象妳這麽聽話,妳們現在就不必吃這種苦頭了。」他蹲下身,
用手铐把秦曼芳也反铐在鐵籠上。

  男人站起來,對兩個被鎖在鐵籠子裏的裸體女人說:「妳們兩個臭屄先慢慢
在籠子裏泡着,等另外那個臭屄招完了,老子就帶她下來和妳們好好親熱親熱。」

  男人奸笑着離去,秦曼芳和彭娜聽見他的腳步聲拾階而上,随即燈滅了,最
後,「哐啷啷」一陣巨響從石階頂部傳來——大鐵門被鎖上了。赤身裸體的秦曼
芳和彭娜母女倆,被關在了漆黑一片的地牢裏。

  剛才燈滅的一霎那,母女倆都出乎意料地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們可
以不再相互看見對方的裸體了。雖然她們都是女人,但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肉帛
相對使她們心中都感到深深的羞恥,而身爲母女這個事實,更加重了這種羞恥感。

  令人恐懼的黑暗,現在卻成了可憐的母女倆得以暫時逃離羞辱的屏障。一片
死寂的黑暗中,秦曼芳和彭娜在鐵籠子裏面對面地站在齊腰的髒水裏,兩人的頭
都被鐵籠頂部的栅欄壓得低垂着,她們的額頭幾乎相互碰到;母女倆都看不見對
方,但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感覺到對方呼出的氣吹拂到自己臉上,她們不約
而同地把臉努力扭開不正對對方。

  浸泡着她們赤裸的下體的髒水,散發出一陣陣腥臭味。秦曼芳想到了自己的
大女兒彭媛曾被單獨一個人關押在這漆黑的地牢中如此狹小的鐵籠子裏,她難以
想象彭媛在無邊的黑暗籠罩下所感到的恐懼、無助和絕望。秦曼芳嘤嘤地哭泣了
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哐啷啷」開鐵門的聲音,打破了地牢裏死一般的寂靜。

  燈亮了,石階上傳來淩亂的腳步聲。秦曼芳和彭娜向地牢入口方向望去,她
們的眼睛由于長時間處于黑暗中,對燈光一時不太适應。很快,她們看見兩個人
走下石階,出現在地牢入口處。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全身赤裸、雙臂反剪在背後的女人,她的光身子上水淋淋
的,在燈光下泛着白亮亮的光——那當然是受完審的女犯人彭媛。彭媛身後,是
那個剛才上去的男人。

  男人押着彭媛,徑直來到關着秦曼芳和彭娜的鐵籠邊。他打開鎖,拉開鐵栅
門,又轉身給彭媛打開手铐,順手用手铐在彭媛的光屁股上抽了一下,對她喝令:
「快鑽進去,跟妳老娘和妹妹好好唱一出『光腚母女鐵籠相會』。」

  彭媛坐到水坑邊上,把兩條腿伸進籠子裏的髒水中,她雙手拉着兩邊的鐵欄
,慢慢移動光屁股,低頭彎腰,費力地「擠」進已十分擁擠的鐵籠子,她的雙肩
一左一右抵住了秦曼芳和彭娜的一側肩膀,她豐滿的雙乳則分别于秦曼芳和彭娜
的一個乳房貼到一起。水坑裏的髒水,又漫出了一點。

  男人把鐵栅門在彭媛身後合上,命令彭媛将雙手反剪着從鐵栅門的欄杆裏伸
出來,用手铐把她反铐在鐵栅門上,然後用大鐵鎖把鐵栅門鎖死。

  男人蹲在鐵籠子外,看着被關在籠子裏的母女三人赤裸裸地擠作一團泡在齊
腰深的髒水裏的情景,感到十分滿意,他嘲笑地對三個裸體女人說:「喲,妳們
娘仨的奶子貼得好緊啊,這樣也好,老子走後,如果妳們覺得無聊,可以互相磨
磨奶子玩,老娘和兩個親生女兒脫光衣服磨奶子,那滋味一定特别過瘾啰!好了
,老子沒空陪妳們了,妳們三個臭屄就這樣在水籠子裏好好親熱親熱吧。」

  男人站起來,一路哈哈笑着,離開了。

  地牢裏重新變得漆黑一片。被關在鐵籠子裏的三個裸體女人經曆了大半天慘
絕人寰的淩辱和折磨,心裏都有千言萬語要說,但她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啓齒,母
女三人的頭靠在一起,都沉默着,一片死寂中,三個人可以聽見的,隻有彼此的
呼吸聲。

  終于,彭媛「哇」第一聲哭了起來,她一邊哭,一邊悲哀地對母親和妹妹說:
「媽,小娜……都是我不好……連累妳們……受了這麽多苦……」彭媛的哭聲使
得秦曼芳和彭娜也開始哭了起來。

  彭娜哭着問姐姐:「姐,妳真的象他們說的……是……是間諜嗎?……」彭
媛一邊哭,一邊向母親和妹妹吐露了實情。

  原來彭媛嫁到美國後,才發現自己的白人丈夫是個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痞
子,整天不工作,沉迷于賭博和酗酒,還經常打罵彭媛,所以彭媛生下女兒後,
就和丈夫離了婚。

  離婚後彭媛在一所大學裏找到了一份清潔工的工作,用微薄的薪水撫養女兒
。就在彭媛生活十分困難的時候,認識了在那所大學工作的趙素芬,趙素芬雖然
隻是大學裏的助教,但卻似乎很有錢,經常關心彭媛母女倆,多次借錢給彭媛幫
助她度過難關。彭媛以爲自己在異國他鄉遇到了好心人,對趙素芬很感激。

  漸漸地,彭媛習慣于一有困難就找趙素芬借錢,自己花錢也因此變得大手
大腳。突然有一天,趙素芬在和彭媛母女吃飯的時候,對她攤牌了:原來趙素芬
是某國特務機關在美國發展的間諜,她經常借錢給彭媛,是要把彭媛也招進間諜
組織。當彭媛因害怕而拒絕時,趙素芬就開始向彭媛索讨以前的借款,彭媛無力
償還,又對趙素芬有間諜經費花用的生活心生羨慕,就參加了間諜組織。

  一開始彭媛還惴惴不安,但幾次回國活動都沒有發生什麽問題之後,彭媛的
膽子變得大了起來,爲了更多的經費經常主動找趙素芬要任務,這次回來搞情報,
就是彭媛主動争取來的,沒想到回來沒幾天就被抓了。被捕之後,彭媛雖然極度
害怕,但她聽信了趙素芬以前告訴她的話:如果被捕,必須堅決不招,頂多吃一
點苦頭,組織會來營救她的,如果她招供後被判刑,由于出賣組織,那麽遠在美
國的女兒就不會有人照料了。

  彭媛正是堅信趙素芬的話才在被捕後咬牙忍受了近兩個星期的酷刑拷問,堅
決不肯認罪,還期望會有人來救她。當彭媛今天親眼看見母親和妹妹因爲她而受
辱,才堅持不住招供了。

  秦曼芳聽了大女兒的話,忍不住想責備她沒有頭腦,但想到彭媛在美國一個
人撫養女兒的艱辛,話到嘴邊又不忍出口,隻是哭着說:「小媛,妳……妳這些
年來……受苦了……妳在那邊有困難……爲什麽不跟家裏說呢?……」

  彭媛哭着說:「媽……我……我怕妳擔心……」

  一邊彭娜哭着插嘴:「姐……我上次看見那個趙女人就覺得她不是好東西,
妳要告訴警察妳是受了她的騙!……」彭媛對母親和妹妹說:她已經把趙素芬的
事完全對警察坦白了,趙素芬幾天前回到國内,本來說好兩人要聯絡的,但由于
彭媛被捕,聯系也就中斷了;現在她答應幫助警方誘捕趙素芬,如果成功,應該
可以将功折罪,少判幾年,甚至受寬大被釋放也有可能。

  彭媛對秦曼芳說:「我坦白後,因爲妳和小娜和這件事沒有關系,是無辜的,
可能他們會馬上釋放妳們。」秦曼芳和彭娜聽了彭媛的話,心裏都輕松了一點。

  秦曼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受的種種淩辱,不禁悲從中來,又哭了起來。
彭娜哭着對彭媛說:「姐姐,他們這樣打妳,是犯法的,我們出去後,要去告他
們!」

  彭媛沒有回答妹妹天真的話,受了這麽多天的苦之後,她明白了一件事:在
這幫人統治的地方,她們這樣沒權沒勢、又有案子在身的人,是無處去講道理的。

  她現在心裏最大的願望,隻是讓母親和妹妹趕快離開這個人間地獄,自己再
能少判幾年,别的,她都不敢去想了。

  秦曼芳和彭媛在黑暗中說了一會話,突然聽到一陣鼾聲,這才發現身邊的彭
娜由于昨天晚上和今天大半天的勞累,已經站在水裏睡着了,她的頭垂下來搭在
了秦曼芳的胸脯上。秦曼芳和彭媛停止說話,她們倆人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後的鐵
栅欄上,無法去抱彭娜,隻好靜靜地站着,讓彭娜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身體上,聽
着她香甜的鼾聲,默默地陪她睡覺。

  秦曼芳感到彭娜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氣息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吹拂着,
有一種癢癢的感覺。秦曼芳不由得想起女兒小時候可愛的樣子,她那時也經常喜歡
這樣靠在自己的胸前睡覺——恍惚中,秦曼芳仿佛回到了那美好的從前,她忍不住伸
手去抱胸前的小女兒,但她的手一動,便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正被反铐在背後的鐵栅
欄上,那手腕上手铐冰涼的金屬感把秦曼芳一下拉回了現實:她并不是在溫馨的
家裏抱着女兒睡覺,而是在一間暗無天日的地牢裏,和兩個女兒象牲畜一樣被剝
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關在一個狹窄的鐵籠子中,而且,她們三人光光的下身還
浸泡在平時她看見就要掩鼻繞開的又冷又臭的髒水中……

  秦曼芳又開始哭泣,她的眼淚流下來,滴到她胸前彭娜的頭上。又不知過了
多長時間。彭娜還在酣睡,秦曼芳因爲怕吵醒女兒,長時間保持彎腰低頭的姿勢不動,
全身又痠又痛。彭媛對被關鐵籠子多少已經有些習慣,她也靠在鐵栅門上睡着了,
正發出輕輕的鼾聲。

  石階頂部又傳來開鐵門的聲音,接着,地牢裏的燈亮了。彭媛和彭娜都被驚
醒,母女三人一起惶恐地朝石階方向望去,她們心裏都忐忑不安,害怕新的折磨
又會降臨到她們身上。

  彭媛輕聲安慰母親和妹妹:「别怕,我已經坦白了,他們不會再來逼問,多
半是來給我們送飯的。」從石階上走下來的,是剛才那個男人。

  男人徑直走到鐵籠子前,他嘴裏叼着煙,手上提着一個木桶,笑嘻嘻地對鐵
籠子裏的母女三人說:「别怕,别怕,我不是來揍妳們的。妳們今天表現不錯,
我們領導特地讓我給妳們送夜宵來了。」

  秦曼芳母女聞言松了一口氣。男人從外面把母女三人的手铐都打開,然後又
開了鐵栅門上的鎖,命令道:「給老子一個一個地鑽出來!」

  彭媛背對着籠門,她與母親和妹妹肉貼肉地在狹小的鐵籠子裏擠成一團,想
轉身很困難,她隻好在水裏踮起腳,把自己的光屁股努力擡起來擱到水坑邊緣上,
然後低下頭,伏下上身,整個人彎成蝦米狀,雙手拉住門兩邊的鐵栅欄,光屁股
一點一點地在地上移動,慢慢地倒退着鑽出了鐵籠子。彭媛站在籠子外,對秦曼
芳喊着:「媽,妳先出來,我和小娜可以幫妳。」

  秦曼芳開始朝籠子外爬。她先把一條腿擱到水坑邊上,雙手拉着鐵欄,上身
探出了鐵籠子,但她畢竟人到中年,力氣沒有兩個女兒大,用力試了幾下都沒能
爬上地面,她肥大的光屁股在彭娜面前一撅一撅地晃動着,彭娜猶豫了一下,伸
出手去,用手托住母親的光屁股往外推,外面彭媛也抓住秦曼芳的手臂往外拉,
在兩個女兒的幫助下,秦曼芳終于艱難地爬出了鐵籠子。

  最後一個爬出籠子的彭娜由于動作太快,站起來時後背在籠門頂的鐵條上磕
了一下,痛得抽了一口冷氣。

  男人叼着煙,命令全身赤裸的母女三人背對自己并排站好,手都反剪到背後,
然後用手铐将三人反铐起來。借着昏暗的燈光,彭娜看見自己赤裸的下身濕淋淋
的,陰毛一绺一绺地貼在私處,由于在水裏泡了很長時間,她雙腳上的皮膚都已
經泡得發白了——彭娜想起王科長說姐姐彭媛在水牢裏「屄都泡白了」的話,心
裏湧起一陣羞恥感。

  男人押着秦曼芳母女,來到「小号」門前,他打開「小号」的門,對三個裸
體女人喝令:「都給老子滾進去!」彭媛突然在男人面前雙膝跪下,她帶着哭腔
哀求道:「政府大哥……我媽和妹妹是第一次蹲小号……求求您開一下燈吧……
她們還不習慣……求求您……求求您了……」

  男人吸了一口煙,想了一下,伸手在牆上的開關上按了一下,打開了「小号」

  裏的燈。彭媛繼續哀求:「謝謝……謝謝大哥……能不能把我媽和妹妹的手
铐也打開,他們呆會吃飯不方便……」男人吐出一口煙,正色道:「他媽的,妳
還得寸進尺了,妳們三個臭屄都是要犯,我們有規定要二十四小時讓妳們帶刑具,
老子給她們開了手铐,呆會跑了算誰的?」

  彭媛還在哀求,男人罵道:「快給老子滾進去——裏面真臭,老子熏得受不
了了。再多說一句,老子把妳們三個臭屄铐在一起,讓妳們拉泡屎也要娘仨個一
起蹲着!」彭媛隻好站起來,和秦曼芳、彭娜一起走進「小号」。男人把裝食物
的木桶放在地上,關上了「小号」的門。三個女人聽見「咔嗒」一聲,門被從外
面鎖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環顧着「小号」。「小号」很小,長大概五米左右,寬隻有三
米;四面都是石砌的牆,牆上濕淋淋的,長着許多藓苔;污穢的石頭地面上,放
着一條破爛不堪的棉絮,棉絮上有一條棉被,那棉被顯然很久沒洗了,黑乎乎的,
肮髒得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顔色;整個小号裏,充斥着一股濃烈的黴味和臭氣。

  彭娜忽然覺得腳上癢癢的,低頭一看,有一條百腳蟲爬上了她的腳背,彭娜
雖然是個膽子很大的女孩子,但卻最怕蟑螂、百腳之類的蟲子,她吓得跳了起來,
驚叫道:「有蟲子!」

  彭媛快步走過去,用腳把棉被踢開鋪在棉絮上,對秦曼芳和彭娜說:「媽,
小娜,妳們過來站在被子上吧,地上挺髒的……」

  秦曼芳和彭娜走過來,和彭媛一起站到棉被上,彭娜環顧四周的地上,看見
許多各式各樣的蟲子在石頭地面上爬動,她感到渾身瘙癢,心裏有一種十分惡心
的感覺。彭媛看見放在門口的那個木桶,爲了分散妹妹的注意力,她故作輕松地
說:「媽,小娜,妳們餓了吧?我去把吃的東西拿過來,我們先吃飯吧。」

  彭媛走到木桶邊,背對着木桶蹲下身子,用被铐在背後的雙手抓住木桶的拎
手,然後站起來拎着木桶往回走,那隻木桶在她扭動的光屁股上有節奏地起伏着。

  彭媛把木桶放在棉被旁,木桶裏有七八隻冷饅頭。秦曼芳和彭娜由于雙手都
被反铐在背後,一時不知如何去拿饅頭來吃。隻見彭媛在棉被上趴下,把頭伸到
木桶裏,咬住一隻饅頭吃了起來。她三口兩口就把那隻饅頭吃掉,擡起頭,說:
「媽,小娜,妳們也來吃吧,是肉饅頭……」

  看見母親和妹妹還在猶豫,彭媛用嘴叼起一隻饅頭,送到秦曼芳面前,秦曼
芳張嘴咬了一下,饅頭的皮破了,肉餡掉了出來。彭媛和秦曼芳分吃了那隻饅頭
皮,吃完後,彭媛馬上伏下身子,把掉在棉被上的肉餡吃了下去——她吃得那麽
貪饞,顯然已經好久沒有嘗到肉味了。

  爲了不讓饅頭再掉到地上,被反铐雙手的母女三人赤條條地圍着木桶趴着,
輪流把頭伸到木桶裏去吃饅頭。秦曼芳和彭娜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像狗一樣地吃
東西,兩人的心裏都充滿屈辱和悲傷,但爲了不挨餓,她們沒有别的選擇。很快
,木桶裏的饅頭就被母女三人吃光了。

  彭娜突然輕聲地對彭媛說:「姐,我想上廁所……」從昨天晚上被抓進來到
現在,彭娜和秦曼芳兩人隻在地下室一樓的牢房裏小過一次便,雖然兩人一天一
夜沒吃多少東西,但彭娜還是感覺到了強烈的便意。

  彭媛有點遲疑地對妹妹說:「小娜,妳能不能忍一忍?……」

  彭娜臉羞得紅紅的,輕聲說:「不行,我憋不住了……」

  彭媛站起身,說:「那妳跟我來……妳可别怕髒啊……」

  彭媛向牆角走去,彭娜爲了不踩到地上到處亂爬的蟲子,踮起腳尖,象跳芭
蕾舞似地扭擺着跟在姐姐身後。被反铐着雙手的裸體姐妹倆走到小号的一角。彭
娜看見牆角有幾塊磚頭在地面上圍成一個小小的正方形,正方形中央是一個洞,
洞裏黑乎乎的,散發出一股惡臭,洞口邊緣沾有不少污穢的糞迹,周圍的地面上
和那幾塊磚頭上,也散亂地落有不少糞便,有一些糞便已經幹硬發黑,而有的則
比較新鮮。看來,這就是供關在小号裏的女犯人排洩用的簡易廁所——也許稱其
爲「糞洞」更恰當些。

  彭娜看着那肮髒的糞洞,幾乎惡心得想吐,但小号裏沒有别的可以讓她解大
便的地方了。她強忍惡心,轉身背靠着牆角,兩隻光腳丫小心翼翼地踩在磚頭外
面沒有糞便的地面上,蹲了下去,同時對彭媛說:「姐,我行了,妳過去吧……」

  彭媛知道妹妹不願當着自己的面大小便,就轉身走開了。

  彭娜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蹲着排洩,而且她還全身赤裸着,雙手被反铐在背
後,這使她感到既羞恥,又很不習慣。她在牆角蹲了好一會,才開始小便。

  地牢裏很安靜,坐在破棉被上的秦曼芳和彭媛可以清楚地聽見彭娜的尿水射
到地面上的聲音,兩人都背對着彭娜,不去看她,但彭娜還是因爲被迫這樣當着
母親和姐姐的面排洩而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鑽進去。

  隻聽「噗噗」幾聲放屁的聲音,秦曼芳和彭媛知道:彭娜在拉大便了。彭娜
低着頭,看着一根大便從自己屁股下面垂下來,掉到糞洞裏去,屈辱的淚水,也
從姑娘的眼裏滾滾流出。

  「姐……」

  聽見彭娜的喊聲,彭媛連忙站起來,走到仍蹲在牆角的妹妹面前。彭娜擡着
頭,漲紅了臉,輕聲問道:「姐,有沒有手紙?……」

  彭媛看着妹妹,眼淚忍不住也流了下來。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彭娜這才知道:
關在小号裏的女犯人排洩完了之後,是沒有東西擦拭下體的!彭娜雖然很震驚,
但也沒有辦法,她哀傷地哭泣着,站起身來,開始慢慢向鋪着破棉絮小号中央走
去。

  彭娜長到這麽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大便後不用手紙清潔的情況,她那沒有
清潔過的肛門有一種異樣的肮髒感。彭娜想着自己的處境: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
牢裏,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羞的東西,雙手被刑具束縛着,大便後還不能清潔肛
門——她覺得自己的人格已被完全剝奪,和牲畜沒有什麽兩樣了。

  彭媛又叫秦曼芳:「媽,妳要不要上廁所?……」秦曼芳走過來,在牆角蹲
下。她可能這一天一夜吃的東西較少,隻撒了長長的一泡尿,并沒有大便。接着,
彭媛也蹲下來,解了小便和大便。小号裏,彌漫着濃烈的糞便的臭氣。

  彭媛對秦曼芳和彭娜說道:「媽,小娜,妳們都累了吧……要不,我們睡覺
吧……」

  三個裸體女人的光身子都濕漉漉的,彭媛在破棉被上躺下,打了幾個滾,
把身子擦幹,然後讓母親和妹妹也照她的樣子在棉被上擦了身子。彭媛背朝破棉
絮蹲下,用被反铐着的雙手提起破棉被,讓秦曼芳和彭娜躺下,給她們蓋上破棉
被,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黑乎乎的破棉被散發着一股令人作嘔的黴臭味,使秦曼芳和彭娜都感到很不
好受,更要命的是,棉被裏還有跳蚤。彭娜的大腿上被跳蚤咬了一口,她不由驚
叫起來。彭媛背對着妹妹,用被铐着的手給彭娜撓癢,同時小聲地安撫着妹妹。

  彭娜感到渾身瘙癢,嘤嘤地哭泣着,躺在一旁的秦曼芳也在流淚。由于被折
騰了一天,母女三人都十分疲乏,盡管有跳蚤的騷擾,她們還是很快就睡着了。
地牢小号裏昏黃的燈光,照着赤條條擁在一起躺在破棉被裏身爲母女的三名女犯
人。對于她們來說,黑夜是那麽漫長。

             三、魔爪下的姊妹花

  那天夜裏,彭娜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正在參加畢業典禮,和許多戴着方
帽子、穿着長袍的同學排着隊上台去領畢業證書,就在快要輪到她的時候,忽然
傳來一陣「哐啷啷」的巨響,彭娜一驚,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床黑乎
乎的破棉被裏,她的雙臂被壓在身子底下,已經麻木了,她剛要擡起手臂去揉,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一副手铐緊緊地反铐着。

  彭娜茫然地擡起頭,看見母親秦曼芳和姐姐彭媛睡在自己兩邊。那陣巨響是
地牢小号的鐵門打開時發出的,開門的就是昨晚押她們下來的那個男人。男人走
進門來,手裏提着一個木桶,對躺在地上的母女三人喝道:「起來!起來!睡什
麽懶覺,喂食的時間到了!」

  彭娜鑽出破棉被,吃驚地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居然一絲不挂,完全赤裸着,她
扭頭去看母親和姐姐,發現她們兩人也是全身赤裸。彭娜徹底清醒了,記起了這
兩天自己和母親、姐姐的悲慘遭遇。

  雖然彭娜已經當着許多男人的面裸露過身體、受到過侮辱,但年輕姑娘羞澀
的天性還是使她不敢赤裸裸地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坐在棉被上,低頭彎腰,
雙膝卷曲着遮在胸前,努力使自己的光身子在男人的面前袒露得少一點。

  幸好男人并沒有調戲三個裸體女犯人的意思,他把木桶放在地上,用手捂住
鼻子,說道:「他媽的,這裏怎麽這麽臭,妳們三個臭屄昨天晚上一定拉了不少
屎吧?看來我得給老王說說,不能把妳們喂得太飽了,飯吃得少一點,屎就不會
這麽多!」男人一邊說,一邊快步走了出去,鎖上了鐵門。

  母女三人又趴着吃了一點木桶裏的冷饅頭,然後坐在破棉被上,赤裸相對,
默默無言。三個人都在流淚,彭娜還不時抽泣幾下。時間仿佛凝固了。秦曼芳和
彭娜現在深刻地體會到了「坐牢」的滋味,那就是在無聊空虛之中度日如年。她
們都恐懼地等待着小号的鐵門被再度打開,那将意味着新的苦難降臨到她們頭上;

  但令人奇怪的是,她們的心底,似乎又在期望鐵門開啓的聲音——對于即将
受到的不知會如何殘酷的侮辱和蹂躏的絕望的等候,和那淩虐本身同樣令人難以
忍受。

  小号的門又被打開了。

  有一隻裝着冷饅頭的木桶被從門外推了進來。這一次,小号裏的母女三人甚
至都沒有看清給她們送飯的人是誰,小号的門就又被關上鎖住了——那個送飯的
人顯然不願走進臭氣熏人的小号裏來。從送飯的頻率來看,現在外面應該是白天,
這一頓很可能是午飯。彭媛對母親和妹妹說:「媽,小娜……妳們再吃點東西吧
……」

  秦曼芳和彭娜都搖搖頭,那幹硬無味的冷饅頭,再也激不起她們的食欲,而
且她們現在也實在沒有吃東西的心情。彭媛強作輕松,安慰母親和妹妹道:「媽,
小娜,妳們别害怕……等我幫他們抓住了趙素芬,他們就會把妳們放了……」秦
曼芳和彭娜默默地點點頭,她們多麽希望彭媛的猜想是對的。

  又過了好長時間,小号的鐵門再次被打開了。那個男人站在門口,對小号裏
的三個裸體女人喝道:「妳們三個臭屄一人拿一個飯桶,都給我滾出來!」

  秦曼芳母女三人乖乖地站起來,一人走到一隻木桶前,蹲下身子,用被反铐
在背後的手提起木桶,走出小号,低着頭,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等候下一步
指令。男人領着母女三人,穿過地牢,沿着石砌的階梯往上走。

  男人走在前面,他的身後,三個全身赤裸的女犯人無聲地跟着。三個女人雙
手都被反铐在背後,手上提着的木桶随着她們爬階梯的動作一下下拍打着她們的
三隻光屁股,使她們難以掌握身體的平衡,她們光着的腳也很難在濕漉漉、滑膩
膩的石階上踩穩,三個人都小心翼翼地邁着每一步,努力不讓自己在陡峭的石階
上摔倒。

  好不容易爬到石階頂部,男人讓母女三人走到地牢的鐵門外站着,轉身鎖上
了大鐵門。男人命令母女三人把手上提着的木桶放在走廊裏,然後走過去推開
「14号審訊室」的門,回頭對三人喝令:「快滾進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進審訊室,看見王科長和另一個男人已經在裏面了。王科
長叼着一支煙,坐在辦公桌後面,看見三個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女犯人被押進門來,
他吐出一口煙,笑着招呼道:「哈哈,我們又見面了。」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
把她們帶到辦公桌前,命令她們赤裸裸地拍成一排,面對王科長立正站好。

  王科長又吐出一口煙,透過煙霧,觀賞着反剪雙手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
這三名女犯人一絲不挂的赤裸肉體。三個裸體女人都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出,臉
上的表情緊張而恐懼。

  「怎麽樣?」王科長嘲弄地對母女三人說:「昨天晚上妳們娘兒仨在小鐵籠
子裏一定親熱得不行吧?」

  「是啊。」那個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笑道:「我昨天晚上在下面親眼看見,
這三隻臭屄在鐵籠子裏肉貼肉好親密啊,她們還相互磨奶子哩!」秦曼芳母女三
人聽着這些猥亵的話語,都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她們不敢有任何表示,仍筆直地
站着,一動也不動。

  王科長站起來,邁着方步跺到母女三人身邊,象觀賞工藝品一樣的眼神,從
前到後,轉着圈觀賞母女三人白脂豐滿的裸體,秦曼芳母女羞愧的把頭深深的埋
在胸前。

  審訊室變的異常的安靜,幾個男人猥亵的目光在她們身上掃來掃去,溫暖的
屋子,對幾個女犯來說,突然成了冰窖,雪白的皮膚上出現雞皮疙瘩,三人的奶
頭也不由自主的博起成堅硬的小球。

  王科長走到秦曼芳面前,悠閑的往她臉上吐了一個煙圈,秦曼芳羞愧加上恐
懼,把頭壓的更低了。王科長伸出空閑的右手拍了拍秦曼芳赤裸白嫩豐腴的肩頭
,嘲弄的問「昨晚睡的可好?」,手自然的滑向秦曼芳左面豐滿的乳房,享受着
柔軟的乳房帶來的快感,乳房在那隻大手的撫摩揉捏下不停的變換着形狀,當着
女兒的面被肆意侮辱秦曼芳臉漲的通紅,但恐懼象魔掌一樣的控制着她,先前的
激烈反抗,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努力的控制住恐懼帶來的顫抖,挺着奶子筆直的
站着,一點也不敢躲避,被迫接受那隻魔爪的欺侮。

  王科長非常滿意自己女犯的反映,他就是要把這種威懾和控制深深的植入女
犯的心裏,一種統治者的優越感油然而升。往前走到彭娜面前,用手托起那張秀
美的臉,他用關心的口吻問彭娜:「小姑娘,妳昨天晚上在下面小号裏,是不是
拉過大便啦?」彭娜不知道王科長爲什麽突然這樣問自己,這個問題雖然使她很
難堪,但出于對王科長的恐懼,她還是點了點頭。

  王科長顯然不滿意,他訓斥彭娜道:「老子關心妳,妳他媽爲什麽不好好回
答?!妳給老子用嘴說: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小号裏拉了大便?」

  彭娜的臉漲得通紅,輕聲回答:「是……」

  「大聲說!」王科長厲聲逼令。

  彭娜隻好大聲回答:「是……是的……」

  「是什麽?!」

  彭娜強忍羞愧,大聲地回答:「是……我……我……是拉……拉了……大便
……」

  王科長臉上露出關切的表情,繼續問道:「那麽,妳拉完大便,是不是擦過
屁眼?」

  彭娜沒想到王科長會問得這麽仔細,對于如此下流而令人難堪的問題,彭娜
實在不願意回答,但她又不能不回答:「沒……沒有……」彭娜的聲音又小了下
去,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爲什麽不擦呢?」

  「……」

  「說!」

  「沒有……」

  「沒有什麽?!」

  「沒有……沒有手紙……」

  王科長轉過頭,一本正經地對兩個男人說:「都是我不好啊,沒有讓你們給
三位女士送手紙下去,看看,害得人家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拉完大便沒有東西擦
自己的屁眼,她該有多難受啊——怪不得娘兒仨身上都臭烘烘的呢,看來她們的
屁眼上都有許多屎啊!」

  說到這裏,王科長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刺耳的狂笑:「哈哈哈——!」

  另外兩個男人也大笑起來——對于可憐的女犯人進行如此刻毒的羞辱,顯然
使他們十分開心。彭娜羞得連脖子也紅了,她把頭深深地低下去,屈辱的眼淚掉
下來,滴到地上。站在彭娜身邊的秦曼芳和彭媛,也都低着頭,不敢擡頭面對那
三個男人猥亵而嘲弄的目光。

  王科長收起笑容,對一個男人吩咐道:「你先去把老的和小的鎖起來!」男
人取來兩個連着細鐵鏈的皮制狗項圈,走到三個裸體女犯人背後,他命令秦曼芳
和彭娜轉過身面對自己站好,并喝令兩人擡起頭,伸長脖子,先把一個項圈套在
彭娜的脖子上,并将皮帶抽緊扣住,項圈上的細鐵鏈懸挂在彭娜身前,然後,又
把另一個項圈給秦曼芳戴上。

  彭娜感覺到涼涼的皮制項圈箍在自己的脖子上,令她很難受,她不知道男人
下一步要怎樣折磨她們,她的心緊張地狂跳着。男人拎住系在兩隻狗項圈上的細
鐵鏈抖了抖,然後牽着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向審訊室一角走去。彭娜從來沒有被
人這樣套住脖子牽着走過,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條下賤的母狗,被主人随意驅使着。

  更令彭娜難過的是:她的母親秦曼芳此刻也在她身邊,脖子上也戴着狗項圈,
和她受着同樣的非人對待。彭娜的心中,充滿了無比的屈辱和悲憤。男人把秦曼
芳和彭娜牽到牆邊,在一隻砌在水泥地面上的鐵環前停下。男人喝令母女倆面對
面跪在鐵環的兩邊,然後把串在兩人脖子上戴着的狗項圈上的細鐵鏈系在了鐵環
上。

  男人取來兩塊破布,揉成團,分别塞到秦曼芳和彭娜嘴裏。全身赤裸的秦曼
芳和彭娜母女倆,就這樣雙手反铐在背後,嘴裏塞着破布,像狗一樣被拴着跪在
審訊室牆角的地面上。

  另一個男人給彭媛打開手铐。王科長遞給彭媛一張紙,對她說:「妳的上級
有信來了。」

  原來,彭媛被捕後,她随身帶着的手機就落到了警方手裏。三天前趙素芬回
到國内,按事先的約定打電話給彭媛,聽到接電話是男人的聲音,馬上把電話挂
了。

  王科長立即派人追查,卻發現來電的号碼是一個花五十元錢就可以買到的臨
時手機号,來電信号被鎖定在一個繁華的商業街上,無法追蹤。王科長他們再給
那個手機号打了幾次電話,都被告知電話無人接聽,顯然對方已經把号碼換掉了。

  王科長便把彭媛從地牢裏提出來,赤條條地吊在審訊室裏,對她進行嚴刑拷
問。彭媛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但她拒不承認來電的人和自己有關系,隻說是别人
打錯電話了。

  王科長不願放棄這個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線索,于是想出了把彭媛的母親秦曼
芳和妹妹彭娜抓來,希望通過她們逼迫彭媛坦白。王科長的這一招很靈,當彭媛
看見母親和妹妹在她面前受辱,她的心理防線完全崩潰,不得不招供了。

  彭媛供出來電的是她的上級趙素芬,除了電話之外,她們還有在網上免
費登記的電子郵箱可以聯絡。昨天晚上,彭媛招供完了之後,王科長讓彭媛給趙
素芬去信,謊稱她的手機遺失了,讓趙素芬給她一個新的電話号碼,以便聯系。

  現在,果然收到了趙素芬的回信,以及她新的電話号碼。

  王科長對一個男人吩咐:「你給老劉他們打個電話,看他們準備好監聽了沒
有。另外在确認一下,三個臭屄家的電話号碼是否轉到這個電話上來了。」男人
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對王科長說:「都搞定了。」

  王科長對彭媛下令:「現在妳給那個趙女人打電話,約她和妳見一次面,就
說有複雜情況要和她當面談。如果她問妳手機丢了爲什麽不發電子郵件通知她,
妳就說妳在外地住的旅館裏沒有互聯網服務。還有,妳現在是在妳老娘家裏給她
打電話。都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彭媛乖乖地回答。

  「妳給老子聽好了!」王科長惡聲惡氣地繼續對彭媛說:「妳必須老老實實
地照老子的命令去做,要是敢耍滑頭,破壞了老子的計劃,不光妳這臭屄要吃槍
斃,」王科長朝裸跪牆角的秦曼芳和彭娜一指,「妳老娘和妹妹也别再想從這裏
出去!妳這臭屄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

  王科長把辦公桌上的一台電話機推到彭媛面前,随手按下「免提」鍵。「嘟
——」安靜的審訊室裏,響起了一陣刺耳的撥号音。

  彭媛赤裸裸地站在辦公桌前,上身微微俯下,一手拿着那張印有電話号碼的
紙,另一隻手開始在電話上按鍵撥号。電話接通了。

  「Hello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喂……是……是趙老師嗎?……」彭媛慌忙俯身,對着電話機打招呼。她
的聲音緊張得有點發抖。

  「是貝蒂嗎?」電話裏的女人問。

  「是……是我……貝蒂啊……」彭媛回答。

  貝蒂顯然是彭媛的英文名。警惕地注視着彭媛的王科長聽見兩個女人的對話,
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微笑。

  「貝蒂,出了什麽事?爲什麽我給妳打電話是個男人接的?」電話裏的女人
急切的追問。

  「噢,是這樣的……」彭媛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地回答:「我的手機在外
地讓小偷偷走了……我知道妳要打電話來,急死了……」

  「真的?」電話裏的女人似乎有點懷疑:「那妳爲什麽不給我發email ?」

  彭媛連忙按照王科長教她的話回答道:「我……我在外地住的賓館裏面沒有
internet service……」

  「是嗎?」電話裏的女人似乎疑心更重了,「那昨天妳怎麽又給我來信啦?」

  「我……」彭媛愣了一下,她急中生智,馬上回答:「我昨天回到我媽家裏,
用那裏的線上的網……」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電話裏的女人總算說到了正題。

  「有一點問題……」彭媛俯身對着電話機,急急地說道:「我們能不能約個
地方見面……」

  「爲什麽要見面?妳現在不能說嗎?」

  「情況比較複雜,電話裏說不清楚……」

  電話裏一陣沉默。

  房間裏的三個男人和秦曼芳母女三人都緊張地等待着。

  突然,電話裏的女人又發問了:「妳是在哪裏打電話?」

  「在……在我媽家裏……」彭媛回答。

  「爲什麽在家裏打?這樣不安全!」電話裏的女人顯然有些不滿意有點生氣
地責備。

  「是……是……我以後注意……」

  「妳好像有點緊張?」電話裏的女人突然說。

  「沒有啊。」彭媛努力裝得很輕松地回答,「就是事情辦得不順利,我有點
急。」

  又是一陣沉默。

  「這樣吧,」電話裏又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我看一下情況,再和妳聯系。」

  彭媛見對方不肯見面,着急地問:「我們怎麽再聯系?我看,還是……」

  王科長伸手對彭媛搖了搖,不讓她再說下去——他要放長線釣大魚,怕彭媛
如果盯得太緊反而會打草驚蛇。

  「我會給你發email 的。」女人說完,就把電話挂了。

  王科長又對那個男人吩咐:「給老劉打個電話,看看他們追蹤到那個電話沒
有。」

  男人用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向王科長報告:「老劉他們測出那個電話又是
在鬧市大街上打的,因爲通話時間太短,搜捕組的人沒有發現打電話的人。」

  王科長罵道:「他媽的,這個女人挺狡猾呢!」

  王科長沉吟了一下,說:「看來這女人已經起了疑心,我想她會再打電話來
試探!」

  王科長對一個男人吩咐道:「你去把那個老的牽過來,讓她跪在電話前!」

  男人走到牆邊,把秦曼芳脖子上戴着的項圈上的細鐵鏈從鐵環上解開,喝令
秦曼芳從地上站起來,然後牽着她走到辦公桌前。

  「跪下!老臭屄!」男人在秦曼芳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腳,喝令道。

  秦曼芳乖乖地跪在了女兒彭媛身邊。

  王科長對彭媛說道:「我估計趙女人過一會還會打電話來試探。要是她來電
話,妳先接,如果她問起妳老娘,」王科長用手一指秦曼芳,「妳就讓妳老娘和
她打個招呼。」

  王科長對男人示意了一下,男人把秦曼芳嘴裏的破布團取了出來。

  「妳們兩個臭屄聽好了,」王科長兇狠地對彭媛和秦曼芳說:「等一回妳們
隻要和那個女人敷衍一下就行了,話盡量少說,别露什麽破綻——要是打亂了老
子的計劃,看老子怎麽收拾妳們!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彭媛和秦曼芳異口同聲地回答。

  等了不一會,電話鈴果然響了。

  王科長按下電話上的「免提」鍵,然後對彭媛一指。

  「喂……」彭媛對着電話說。

  「是貝蒂嗎?」電話裏又傳來趙素芬的聲音。

  「是啊……」

  「我是蘇。」趙素芬在電話裏說,「對了,剛才我忘了和妳母親打招呼。她
在家嗎?」

  「在,在……」

  王科長一指秦曼芳。秦曼芳馬上把頭湊到電話前,聲音緊張地打着招呼:
「喂……是趙老師嗎?我是……我是彭媛的媽媽秦曼芳……」

  「秦大姐,妳好嗎?」電話裏問候的聲音顯得很親切。

  「好……好……」秦曼芳不敢多說什麽,隻能敷衍着。

  「秦大姐啊,」趙素芬在電話裏假裝客氣地說:「我這次回來,事情很多,
所以也沒有時間來看望妳,在這裏給妳打個招呼,希望妳一切都好。」

  「謝謝……謝謝……」秦曼芳敷衍着,大着膽子加了一句:「也祝妳一切都
好……」

  「那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要忙,再見。」

  趙素芬不等彭媛和秦曼芳回答,就把電話挂了。

  王科長笑道:「我料定這女人起了疑心,會再打電話來,看看彭媛是在哪裏
給她打的電話,所以我讓老臭屄過來和她說幾句,這樣她就相信彭媛是在家裏了。

  真是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好獵手啊!這幾個臭娘們想和老子玩,都她媽還
嫩點!「

  一個男人奉承道:「科長想得真周到,這下那個臭女人一定信以爲真了。」

  王科長得意地笑了兩聲,沉下臉來,指着彭媛罵道:「都是妳這個臭屄不及
時交待,差點壞了老子的大事!」他又用下流話把彭媛罵了一頓。彭媛低頭垂手
站在辦公桌前,聽任王科長辱罵,她顯得又緊張又害怕,額頭上汗如雨下,完全
赤裸着的光身子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

  王科長罵了一會,還覺得不解氣,就對一個男人吩咐:「你把這個臭婊子帶
下去,好好地抽她一頓闆子!」彭媛「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她知道,王科長的
這句話,意味着她的又一次苦難。

  男人推着彭媛,把她帶到牆邊,對她喝令:「給老子到牆上趴着!」

  彭媛乖乖地把光身子貼到牆上,張開四肢,整個人在牆上趴成一個了「大」

  字形。男人取來一根兩尺長的竹闆,走到彭媛身邊。王科長點上一支煙,對
男人吩咐:「這臭屄過兩天還要出去誘捕趙女人,你不要打她穿了衣服身上看得
見的部位——就抽她的光屁股!」

  男人答應一聲,揮起手裏的竹闆,朝彭媛的光屁股上狠狠地抽下去!

  「啪!」随着一聲竹闆抽打在皮肉上的脆響,彭媛被打得發出一聲凄厲的慘
叫。

  「啪!啪!啪!……」竹闆一下又一下,無情地落在裸體女犯人彭媛完全袒
露着的光屁股上。彭媛哭嚎着,慘叫着,她的光身子在牆上痛苦地扭動,但她不
敢反抗,也不敢躲避,乖乖地忍受着落到她光屁股上的每一下打擊……

  秦曼芳和彭娜又一次目睹彭媛受刑,她們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不敢有别的
表示。王科長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抽着煙,欣賞着彭媛赤裸的肉體在竹闆抽打
之下在牆上痛苦地扭動的凄慘場面,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男人足足抽了彭媛三十幾闆子,王科長才讓他停下。彭媛本能地用手去摸自
己剛挨過闆子的光屁股,她的光屁股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王科長對兩個男人
吩咐:「你們把這三個臭屄帶下去,讓她們洗個澡。讓她們把身體好好洗洗幹淨
——尤其是她們屁眼,太臭了,上面沾的屎都要洗幹淨。然後把兩個小的帶到樓
上招待所裏,老子要接着問她們話!」

  兩個男人聽了王科長的話,都會心地淫笑着。一個男人取出手铐,把彭媛的
雙手反铐在背後,押着她走到門口。彭媛走路的時候有點步履艱難,顯然她剛受
完的毒打的光屁股還很疼痛。另一個男人則分别把秦曼芳和彭娜牽了過來,男人
看見彭娜嘴裏還塞着那團破布,就伸手給她取出。兩個男人押着三個全身赤裸的
女犯人,走出了審訊室。

  兩個男人把秦曼芳母女三人押到走廊盡頭的「1号審訊室」。「1号審訊室」

  很狹窄,對着門的牆上開有另一扇小門。一個男人給秦曼芳母女打開了手铐,
又解下了彭娜和秦曼芳脖子上的狗項圈,另一個男人走過去打開那扇小門,喝令
三個裸體女犯人進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進小門,看見裏面是一個簡陋的淋浴房,牆上安裝着一排
水龍頭,牆腳則砌有水溝,門邊上還有一隻長條凳,上面放着裝有香皂的肥皂盒,
還有一隻肮髒的茶杯,裏面插着一把牙刷和一支牙膏。

  一個男人對母女三人說:「剛才我們領導的話,妳們三個臭屄都聽見了吧?

  妳們乖乖地在這裏把身子好好洗洗幹淨,尤其是妳們的屄洞和屁眼兒,要特
别仔細地洗,等會我們領導提審妳們的時候,要是讓他聞到妳們屁眼兒裏還有臭
味,他可饒不了妳們。「

  兩個男人淫笑着,把淋浴房的門關上了。

  彭媛對秦曼芳和彭娜說:「媽,小娜,妳們先去漱口吧。」她自己則走過去,
擰開一個淋浴龍頭,蓮蓬頭裏響了幾下,噴出水來。彭媛用手試了試,驚喜地發
現水是熱的,便開始沖洗起來。秦曼芳和彭娜兩人共用一把牙刷,輪流刷了牙。

  然後兩人分别站到一個龍頭下,開始淋浴。

  溫暖的水流,噴射到彭娜的光身子上,使她感到那麽舒服。她想起自己上一
次洗澡,是生日之夜在家裏的洗澡間,那時她是多麽的快樂而幸福,而此刻,她
的心裏卻充滿了恥辱和哀傷。同樣是洗澡,在兩天裏卻有天壤之别。彭娜沖了一
陣熱水之後,走到門邊,從長凳上取來了香皂,開始擦洗自己的光身子。她用力
地用肥皂在身體上塗抹,仿佛要把這兩天來受到的所有淩辱完全清除幹淨,不留
一絲痕迹。她把肥皂一遍又一遍地擦在自己的下體上,然後用熱水反複沖洗,眼
淚和着熱水,在她臉上滾滾而下——她明白:不管自己如何仔細徹底地清洗,這
兩天來被QJ、被蹂躏的恥辱,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裏和肉體上,再也洗刷
不掉了。彭媛沖完淋浴後,也去刷了牙。她看見門背後挂着一條黃色的浴巾,便
走過去取了下來。浴巾很幹淨,顯然是剛洗過的。彭媛用浴巾擦幹身體,然後把
浴巾遞給洗完淋浴走過來的秦曼芳和彭娜,讓她們也擦了身子。

  三個裸體女人剛洗過澡的光身子,散發着香皂的清香氣息。彭媛試着拉了拉
淋浴室的門,發現門沒有鎖上,她拉開門走到外面的審訊室裏,看見地上放着一
個木桶,桶裏又有一堆包子,包子上面,還有一隻破碗盛着的熱湯。

  母女三人和着清淡的菜湯,吃着包子。包子是肉餡的,三個饑腸辘辘的裸體
女犯人貪饞地大口吃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秦曼芳母女三人吃完包子,
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三人都心事重重,默不作聲。

  不一會,審訊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一手提着幾件灰色的衣
服,另一隻手上拎着兩雙拖鞋。

  男人對秦曼芳母女三人罵道:「他媽的,妳們這三個臭屄有吃有喝,還有澡
洗,太舒坦了。都他媽給老子站起來,到這裏來排隊!」

  秦曼芳母女三人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男人面前,赤裸裸地排成一排,
低頭垂首站好,等待男人發落。秦曼芳和彭娜兩人由于内心的恐懼,也和彭媛一
樣,不由自主地對男人的命令絕對服從——她們也已接受了自己已淪爲沒有人身
自由、可以被人肆意呼來喝去的女犯人這一事實。

  男人把衣服和拖鞋扔在三個裸體女犯人面前,對她們喝令:「把這幾件囚服
穿上!拖鞋隻有兩隻小屄可以穿,老屄沒有!」

  母女三人乖乖地俯身撿起地上的囚服,往身上套。所謂「囚服」,是兩塊灰
色的粗紋布縫在一起做成的簡易袍子,隻在頸部和兩隻手臂的地方開了口,女犯
人穿的時候從上往下一套就行。囚服穿在女犯人身上,直桶桶的,看不出身體的
曲線輪廓。穿好囚服,彭媛和彭娜又按命令穿上了拖鞋,而秦曼芳仍然光腳站在
地上。男人命令三個女犯人轉身背對自己站好,雙臂反剪到背後,然後把她們都
反铐起來。

  男人押着三個被反铐着的女犯人走出審訊室,坐電梯來到地下室一層。男人
押着三個女犯人走到「13号拘留室」門口,打開門,對秦曼芳喝令:「老屄,
給老子滾進去!」秦曼芳乖乖地走進拘留室。

  男人鎖上拘留室的門,把秦曼芳關在裏面,轉身對愣愣地看着拘留室門的彭
媛和彭娜姐妹倆說道:「妳們兩隻小屄今天還沒完,要到樓上去讓我們領導繼續
問話!」

  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倆,坐電梯直上五樓。電梯門打開,彭媛和彭娜發
現,和陰森恐怖的地下室裏不同,這層樓裝修得豪華整潔,仿佛賓館一般:走廊
的牆上貼着木質護牆闆,地上鋪着紅色的地毯,走廊兩邊的木門上也都有漂亮的
裝飾。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倆,穿過安靜的走廊,來到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
男人按了一下門上的電鈴。

  「進來。」門裏有人叫道。男人打開門,轉身給兩個女犯人打開手铐,對她
們喝道:「妳們兩個臭屄把拖鞋脫了,滾進去!」彭媛和彭娜脫了拖鞋,赤着腳
走進房間。房門在她們身後合上了。

  這是一個賓館式的大套間,外間是一間大會客廳,擺放着一圈皮制大沙發,
王科長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他面前的一隻茶幾上,擺放着幾隻小菜和一瓶酒。

  王科長看見彭媛和彭娜姐妹倆進來,對她們喝令:「妳們兩個臭屄把衣服脫
光,到老子邊上跪着!」

  彭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帶着哭腔哀求道:「政府長官,請您……别……别
讓我妹妹脫衣服……有什麽事……您……您就問我吧……我妹妹和着件案子沒有
關系……」

  王科長沉下臉,罵道:「他媽的!妳這臭屄想反天了?!老子吩咐妳們兩個
脫光衣服,妳敢不從?!妳妹妹又不是什麽黃花閨女,老子前天晚上已經給她開
了苞了,她的屄都讓老子K 過了,現在脫光衣服讓老子看看她的光身子,妳她媽
着什麽急!」

  彭媛聽見王科長的話,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已經發生——她的親生妹妹彭
娜的貞K 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強行奪去。彭媛号啕大哭,出于保護妹妹的本能,
她仍然不停地哀求,企望王科長能饒過自己的妹妹:「求求您……求求您了……
您答應我坦白了就放了我媽和妹妹……」

  王科長更加生氣,惡狠狠地威脅道:「他媽的,放不放人由老子說了算!妳
這臭屄再敢胡攪蠻纏,老子叫人把妳老娘也帶上來,讓她陪妳們一起伺候老子!」

  彭媛還在哭求,她身邊的彭娜卻乖乖地把囚服從身上脫下,全身一絲不挂地
站着,輕聲哭泣着。彭媛絕望了,隻好站起來,也把囚服脫掉。全身脫得精光的
姐妹倆赤條條地走到王科長面前,王科長命令她們分别跪在自己的兩邊。

  王科長聚精會神地看着電視裏播放的一場足球賽,不時喝口酒,吃兩口菜,
毫不理會他身邊跪着的兩個裸體女犯人。

  電視上的足球賽已接近尾聲。彭媛和彭娜姐妹倆,仍低頭垂手,直挺挺地裸
跪在地毯上。

  她們面前的茶幾上,擺放着精美的小菜,菜還是熱的,散發出陣陣香味。姐
妹倆這兩天隻有冷饅頭充饑,現在面對眼前的各式美味,都感到很饞,但那是爲
王科長準備的,她們沒有資格享用。

  随着三聲哨響,足球賽結束了,本地的球隊在主場輸了球,王科長感到很懊
喪,憤憤地罵道:「他媽的,踢得太臭了!」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又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一邊嚼,一邊扭頭看
着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的兩個女犯人。彭媛和彭娜直挺挺地跪着,一動也不敢動。

  她們意識到王科長正在觀看她們一絲不挂的光身子,兩人又羞又怕,頭都低
垂着,心緊張得噗嗵噗嗵亂跳。她們的兩對完全袒露着的白皙嬌嫩的乳房,随着
呼吸在胸脯上微微起伏。

  王科長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彭娜的一隻乳房。彭娜好像觸電似地渾身痙攣了
一下,但她不敢躲閃,更不敢反抗,依舊乖乖地跪着,聽憑王科長猥亵自己。她
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王科長把彭娜的兩隻乳房輪流揉搓幾下,然後捏住她的一隻乳頭,對彭媛笑
道:「妳别以爲妳妹妹還是個雛,經過老子的調教,她現在已經是個熟女了。妳
看,老子才摸了她的奶子沒幾下,她的奶頭已經硬起來了,反應他媽的比妳還快
呢。」

  彭媛眼睜睜看着王科長玩弄自己親生妹妹彭娜的肉體,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悲
痛,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哀求也不會發生效果,隻好努力低下頭,不去看眼
前發生的恥辱的一幕。

  王科長放開彭娜的乳房,用筷子夾起一塊下酒菜,命令彭娜擡起頭,張開嘴
巴,然後把那塊菜放進女犯人的嘴裏,對她說:「老子知道妳在下面地牢裏隻有
幹饅頭吃,看妳怪可憐的,賞妳一口菜吃。」

  彭娜本能地開始咀嚼,她感到那塊東西油膩膩的,吃起來有一股異樣的怪味
——她突然意識到:王科長喂她的,使自己不要吃的一隻烤鴨屁股。彭娜最不喜
歡鴨屁股的味道,她感到一陣惡心,幾乎把那隻鴨屁股吐出來。

  王科長在一邊罵道:「他媽的,老子賞妳這臭屄東西吃,妳還挑三揀四的,
妳要是敢不把鴨屁股全部咽下去,老子就一個禮拜不讓妳們三個臭屄吃任何東西,
餓死妳們!」

  彭娜知道王科長時說得到就做得到的,她強忍惡心,囫囵吞棗般地把那隻鴨
屁股硬生生咽了下去。她的嘴裏,滿是鴨屁股留下的異味,本來有點饑餓的胃部
也有惡心欲吐的感覺。

  王科長又用筷子把自己吐在茶幾上的一塊肥肉撥拉到彭媛面前,對她說:
「老子也不會虧待妳這隻臭屄。喏,這塊肥肉賞給妳——妳這臭屄吃的時候要是
敢皺一皺眉頭,老子就把它塞到妳妹妹的屁眼裏讓妳去舔!」

  彭媛連忙低下頭去,叼起那塊肥肉,一下子咽了下去。王科長笑道:「真是
一條聽話的母狗!」

  王科長舉起酒杯,仰頭将杯裏的剩酒一口喝光。他噴着酒氣,對裸跪着的彭
媛彭娜姐妹倆說道:「好了,老子酒足飯飽,要賞妳們兩隻臭屄一點真家夥吃吃
了!」他拉開褲子上的拉鏈,把自己的JJ掏了出來!

  王科長顯然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雖然有兩個妙齡女郎全身赤裸地跪在他面
前,他的JJ仍沒有勃起。那疲軟的JJ看上去已經很大,包皮黑黝黝的,根部則有
濃密的黑毛,散發着一股臊臭的味道。彭娜呆呆地注視着眼前的JJ,臉上泛起羞
澀的紅暈。

  雖然前天晚上她已經被這根JJ強行奪去了處女之身,但整個過程中她幾乎一
直緊閉着雙眼,更本沒有看到進入自己身體的這根JJ是什麽樣子;昨天在目睹姐
姐彭媛受JJ的時候,她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但那是隔着玻璃從遠處看到
的;如此近距離地注視一根JJ,對于這個可憐的年輕姑娘來說,還是有生以來第
一次經曆。眼前這根JJ既醜陋、又肮髒,想到它曾粗暴地進入過自己身體裏最爲
嬌嫩隐秘的部位,彭娜的心裏充滿恥辱和惡心的感覺。

  王科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JJ,對彭媛喝令:「愣什麽,臭屄!快給老子吹箫!」

  彭娜不知道什麽叫「吹箫」,疑惑地望着姐姐。彭媛當然明白王科長命令她
做什麽,這已不是她第一次爲眼前這個男人「吹箫」了,但此刻妹妹彭娜就在旁
邊看着,這使她感到特别的羞恥。彭媛猶豫了一下,但她畢竟不敢違抗王科長的
命令,隻能乖乖地俯下身去,微啓櫻唇,把王科長疲軟的JJ含進嘴裏。彭娜這才
明白:所謂「吹箫」,就是口交的雅稱。

  彭媛低着頭,把王科長的整個JJ含在嘴裏,輕柔地吮吸着。王科長則點上了
一支煙,舒服地坐在沙發上,享受着裸體女犯人的口唇服務。彭娜跪在一邊,看
着眼前姐姐彭媛用嘴含着男人的JJ不停地吮吸的淫穢場面,幾乎無法相信這是真
的。在彭娜的記憶中,自己親愛的姐姐是一個傳統、正經的女人,從不随意交男
朋友,一直到新婚之夜都是處女;她們姐妹倆之間,也從來沒有交談過任何和性
有關的話題。

  彭娜無法想象矜持的姐姐會這樣熟練地把一個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裏進
行口交——也許和她自己的丈夫都沒有這樣過吧——彭娜這樣想着,恍惚中覺得自己
好像在夢境中。她低下頭去,不敢再看眼前的情景。可憐的姑娘還不知道:同樣
的苦難,馬上就要降臨到她自己頭上。

  裸體女犯人彭媛含着王科長的JJ吮吸了一會,王科長又命令她:「臭屄,現
在給老子表演一下妳的舌技——把蛋也掏出來,要仔仔細細地舔!」

  彭媛吐出嘴裏的 JJ ,伸手把王科長的陰囊從褲子裏掏了出來,她把頭湊到
王科長的JJ前,伸出舌頭,開始用舌尖舔那根已經有點勃起的JJ. 彭媛的舌尖在
王科長的龜頭上舔了幾下,然後慢慢往下舔去,一直舔到黑毛叢生的JJ根部。

  彭媛快速運動舌尖,不停地一下一下撩撥着王科長的陰囊。看着彭媛舔自己
陰囊的動作,王科長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強迫這個年輕女犯人爲自己口交的情景。

  那是彭媛被捕後的第二天,那天,在地下審訊室裏,彭媛被剝光衣服,受了
整整一個下午的嚴刑拷打,但她拒不招供。到了晚上,連審訊彭媛的王科長都感
到累了,他命人給彭媛沖洗了傷痕累累的光身子,然後開始對可憐的女犯人進行
QJ. 當王科長強迫彭媛爲自己口交的時候,彭媛堅決不從,結果她又被王科長用
皮鞭狠狠地抽打了一頓。

  最後,王科長用手槍頂住彭媛的腦門,總算使她把自己的JJ含進嘴裏。

  王科長發現彭媛根本不會口交,經詢問才知道彭媛從來沒有爲她的前夫——和
她唯一發生過性關系的男人——口交過,按王科長的說法:她還是個「口腔處女」。

  王科長興緻大發,于是把彭媛帶到一間有錄像設備的審訊室裏,一邊在電視
上放口交的黃帶,一邊讓彭媛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學着黃帶裏色情明星的動
作爲自己進行口交,王科長則坐在椅子裏,手裏拿了一根不鏽鋼鐵尺,彭媛的動
作稍有猶豫,他就用鐵尺抽打她赤裸的身體。

  就這樣,經過幾個小時的「調教」,女犯人彭媛掌握了口交的各種技巧,并
讓王科長在自己的嘴裏射了精。在彭媛的舌尖的撩撥下,王科長的JJ完全勃起了。

他又對彭媛下令:「臭屄,現在給妳妹妹表演一下妳那招『一吹到底』的絕技!」

王科長轉頭,看見彭娜低着頭不敢看,笑道:「咦,妳姐姐如此精彩的表演,妳
這小臭屄爲什麽不看?快把頭擡起來,看看妳姐姐如何吹箫,給老子好好學着點!」

  彭娜沒有辦法,隻好擡起頭,她的眼中,含滿屈辱的淚水。隻見彭媛先把王
科長的龜頭吞進嘴裏,然後把頭慢慢低下去,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JJ,一點一點
地埋進了她的雙唇之中。

  彭媛一直把頭低到她的嘴唇碰到王科長JJ根部的黑毛爲止,王科長整根粗大
的JJ,也就完全被她吞到了嘴裏——這就是那天晚上,在黃帶的指導和鐵尺的抽
打之下,彭媛練成的「一吹到底」的口交技術。

  王科長命令彭媛:「臭屄,就這樣含着老子的雞巴不準動,妳要是敢把雞巴
掉出來一點,老子就把妳的臭屄嘴縫上,讓妳再也嘬不成雞巴。」

  彭媛低着頭,嘴裏含着整根粗大的JJ,一動也不敢動。有幾絲口水,從她套
在JJ根部的雙唇邊流了下來。

  王科長對彭娜笑道:「怎麽樣,妳姐姐嘴上技巧不錯吧?」彭娜紅着臉,沒
有回答,她看見姐姐彭媛居然把王科長整根粗大的JJ都吞到嘴裏,有點驚呆了。

  「好了,現在輪到妳這臭屄來學這記絕招了。」王科長的話,聲音不大,但
彭娜聽了,卻如同五雷轟頂!

  王科長把JJ從彭媛嘴裏拔出,對彭娜說:「來,妳這小屄來學學怎樣給男人
吹箫!」

  彭媛哭嚎着,哀求道:「政府長官……求求您……求求您了……别……别讓
我妹妹做……做這個……」王科長冷笑道:「妳這臭屄這樣憐惜妳妹妹,那好,
老子就把妳老娘提上來給老子吹箫,妳看怎麽樣?!——說來說去,都怪妳這臭
屄自己不好,參加什麽間諜組織,被抓了還不老實,現在連累了妳的老娘和妹妹
來受這樣的罪!」

  彭媛還在哀求,一邊彭娜輕聲說道:「姐,讓我來吧……」她怕王科長真的
把她母親秦曼芳押上來和她們姐妹倆一起受辱,爲了保護母親,她決定犧牲自己。

  王科長笑道:「還是妳這小屄懂事。」他對彭媛命令道:「妳這臭屄在邊上
好好指導妳妹妹!」然後用手一指自己的JJ,對彭娜喝令:「快吹!」

  裸體女犯人彭娜俯下身去,把臉湊到王科長的JJ前。

  王科長的JJ筆直地聳立着,顯得那麽碩大駭人,上面亮晶晶地塗滿了彭媛的
唾液——彭娜實在無法想象:她怎麽可能讓男人如此醜陋肮髒的生殖器進入自己
的口腔……

  但她沒有選擇。

  彭娜張開嘴,鼓足勇氣,含住了王科長的龜頭。這是彭娜第一次爲男人口交,
她覺得嘴裏含着的男人的龜頭帶給她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同時一股尿騷
味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異味也讓她覺得既羞恥又惡心。

  年輕姑娘的口腔裏溫軟濕潤,使王科長感覺極爲舒服,想到自己是第一個用
生殖器進入這個姑娘口腔的男人,他頓時興奮起來,對彭娜說道:「怎麽樣,小
騷屄,嘴裏含根雞把的滋味不錯吧?好!現在給老子往下吹!」

  彭娜不敢違抗,她強忍惡心,開始慢慢把頭往下移動,王科長的JJ一點一點
在她的口腔裏越戳越深。

  當彭娜把半根JJ吞進嘴裏之後,她感到自己的整個口腔被粗大的JJ塞得滿滿
的,同時王科長的龜頭抵住了她的上腭,使她産生了要嘔吐的感覺。彭娜不敢再
往下移動,便停了下來。

  王科長顯然不滿意,罵道:「他媽的,怎麽停下來了?還有半根雞巴沒有吞
進去呢!」

  彭媛哭着在一邊替妹妹哀求道:「她這是第一次……下不去了……求求您…
…饒了她吧……」

  王科長喝道:「不行!一定要吹到底!妳這臭屄給她點指導!」

  彭媛哭泣着,低頭對彭娜說:「小娜……妳還能再下去嗎?……慢慢來……
慢慢地……」

  彭娜哭着,輕輕地甩頭,她套在JJ上的嘴巴裏含混不清地嗚咽着:「喔……
喔……」

  彭媛擡頭,哀聲乞求:「她不行了……下不去……求求您了……」

  「不行!」

  王科長冷酷的聲音。

  彭娜努力往下移動了一下,但抵在她上颚上的龜頭使她幹嘔了起來,她不敢
再動了,傷心地哭泣着。

  王科長發怒了,他伸出手,搭在彭娜的後腦勺上往下死命一按:「他媽的,
老子就不信妳這臭屄學不會怎樣吹箫!」

  彭娜的頭栽倒在王科長的下體上,她的鼻子和嘴唇都埋在王科長濃密的陰毛
裏,王科長的JJ齊根埋入了她的口腔,那隻大龜頭直抵她的喉嚨口,令她産生強
烈的嘔吐反射。彭娜覺得胃部一陣翻騰,有一股東西直沖上喉嚨,出于本能,她
猛地擡起頭來,那根大JJ滑出了她的口腔——王科長見勢不妙,飛起一腳,蹬在
彭娜的光身子上!彭娜跌倒在地,一股嘔吐物,從她嘴裏噴射出來,飛濺到地毯
上……

  王科長站起來,檢查自己的身上,由于他反應得快,彭娜吐出的穢物并沒有
沾到他身上。

  彭娜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呻吟,彭媛則跪在地上,吓得臉色發白,話也說不出
來了。王科長驚魂甫定,他束好褲子,嘴裏罵着,對彭媛彭娜姐妹倆喝令:「妳
們兩個臭屄都給老子爬到洗澡間去!」王科長走進裏面的洗澡間,他的腳後,兩
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犯人按照他的命令,像狗一樣地四肢着地爬着跟了進來。

  王科長從牆上取下一根皮鞭,坐到浴缸沿上,用腳把抽水馬桶上的蓋闆翻起,
對彭娜喝令:「小臭屄,滾過來,老子給妳『抽馬桶』!」

  彭娜不知道什麽叫「抽馬桶」,她看見王科長手裏提着皮鞭,以爲他要用皮
鞭抽打自己,吓得渾身發抖,但她不敢違抗王科長的命令,一邊哭着,一邊爬到
王科長腳下。

  王科長粗魯地一把揪住彭娜的頭發,把她拖到抽水馬桶前跪着,彭娜的臉正
對着抽水馬桶,她的兩隻赤裸裸的乳房緊貼在冰涼的陶制抽水馬桶邊沿上。

  王科長對彭娜喝令:

  「張嘴!」

  彭娜本能地張開嘴巴。

  王科長舉起皮鞭,把皮鞭的手柄插進彭娜的嘴裏,猛力一捅!

  皮鞭的手柄一下子戳到彭娜的喉嚨口,彭娜又是一陣反胃,她的喉嚨内發出
幾下驚慌的叫聲:「噢——噢——……」

  王科長把彭娜的頭一下按到馬桶裏。

  隻聽一陣嘔吐的聲音,彭娜的頭伸在馬桶裏,嘔吐物從她嘴裏一股一股激烈
地噴射出來,飛濺到馬桶的蓄水中。很快,馬桶裏就布滿了彭娜吐出的東西,主
要是許多糊狀的沒有消化完的饅頭殘渣,其中還有她剛吞下去的那隻鴨屁股。

  原來,這就是王科長在訓練彭媛口交時發明的「抽馬桶」。彭媛剛學會口交
時,經常會因爲王科長的JJ在她口腔裏抽插得太厲害而嘔吐,王科長就想出了這
個辦法,每次強迫彭媛爲自己口交前,他都會把彭媛帶到廁所裏,命令她趴在馬
桶上,然後将皮鞭的手柄戳到她的喉嚨裏引起她嘔吐,以這種方法強迫她把胃裏
的東西先吐幹淨,再對她進行口奸。由

  于彭媛後來已經對男人的JJ在自己嘴裏抽插很習慣了,不會因此而嘔吐,王
科長就不再事先給她「抽馬桶」,所以今天把彭媛彭娜姐妹倆帶上來爲自己口交
前,王科長把這個「程序」也遺漏了,導緻初次受口奸的彭娜在會客廳裏被王科
長的JJ戳的當場嘔吐。

  彭娜吐完後,王科長又揪着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從馬桶裏拎起來,隻見可憐
的裸體女犯人嘴角邊沾滿穢物,由于嘔吐得很厲害,她的眼淚也迸了出來。王科
長喝令彭娜再張開嘴,然後把皮鞭的手柄又伸到她喉嚨裏捅了兩下,随即把她的
頭按回抽水馬桶裏。彭娜又是一陣劇烈的嘔吐。

  吐完後,她的頭又被拎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那根皮鞭手柄便又戳
進她的嘴裏,連捅幾下,然後,她的頭照例又被按回到抽水馬桶裏去。

  彭娜在馬桶裏一邊嘔吐,一邊不停地咳嗽。這已經是她第四次嘔吐了,所以
吐出來的東西比前幾次明顯要少,除了幾塊饅頭殘渣外,還有不少黃色的胃液。

  當彭娜的頭又一次被從抽水馬桶裏拎起來時,她一邊大口地喘着氣,一邊不
停地咳嗽,她的臉上,塗滿了眼淚、鼻涕和嘔出的穢物,一片狼藉。王科長還不
放心,喝令彭娜再次張開嘴,把皮鞭手柄插到她嘴裏一陣亂搗。彭娜被戳得直翻
白眼,她大聲呻吟,不停地幹嘔,看上去十分痛苦。

  王科長再次把彭娜的頭按回抽水馬桶裏。這一次,彭娜的胃已經吐空了,她
咳嗽着,幹嘔着,隻吐了幾口含着胃酸的口水。王科長低頭觀察了一下彭娜的嘔
吐物,自言自語地說:「行了!」他把彭娜的頭拎起來,對她喝令:「滾到一邊
去跪着!」彭娜哭泣着,咳嗽着,乖乖地爬到旁邊跪好。

  王科長又對跪在後面的彭媛喝道:「輪到妳這臭屄了。老子保險起見,還是
給妳也抽一下馬桶吧!」彭媛乖乖地爬過來,在抽水馬桶前跪好,把頭擡起,張
開嘴——她已經很多次被王科長「抽馬桶」了,所以顯得很「熟練」。王科長把
那根粘滿從彭娜口腔裏帶出來的穢物的皮鞭手柄戳進彭媛的口腔,搗了幾下,然
後抽出,彭媛馬上自動把頭伸到抽水馬桶裏,開始嘔吐。王科長一共給彭媛抽了
三次馬桶,直抽得彭媛連胃液也吐完爲止。

            被蹂躏的母女-3(下)

  王科長對裸體女犯人彭媛和彭娜姐妹倆喝令:「妳們兩個把自己的臭嘴沖幹
淨了,再拿抹布到外面把地毯上的髒東西給老子清理掉!」他說完,起身走出了
洗澡間。

  彭媛和彭娜爬到浴缸邊,輪流漱了口,又用水沖洗了自己污穢不堪的臉。彭
媛看見彭娜臉上還有一些沒有洗淨的嘔吐物,便用手盛了水爲她清洗了一下,彭
娜突然一把抱住姐姐的身體,頭伏在姐姐的胸脯上失聲痛哭起來,彭媛也忍不住
抱住妹妹,流着淚,用手輕撫着妹妹的裸背安慰着。姐妹倆坐在洗澡間的地上,
赤裸裸地相擁而泣。

  等彭娜的情緒緩和一點後,彭媛扶着她從地上站起來,自己先拿起地上一塊
髒兮兮的抹布,又讓彭娜扯了一堆手紙,然後兩人回到了會客廳。

  王科長坐在沙發上抽煙,看見兩個裸體女犯人進來,罵道:「媽的,怎麽這
麽慢!快給老子把地上的攔污擦掉,髒死了!」彭媛和彭娜不敢作聲,連忙跑過
去,趴在地上,開始用手紙和抹布清理地毯上的嘔吐物。王科長吸了一口煙,透
過煙霧觀賞着趴在他腳下幹活的兩個裸體女犯人那兩隻高翹着的光屁股。姐妹倆
賣力地擦着地毯,她們的光屁股赤裸裸地擺動着。王科長注意到彭娜的光屁股白
皙嬌嫩、渾圓豐腴,看上去煞是迷人,心裏突然有了一個蹂躏可憐的姑娘的新主
意。彭媛和彭娜把地毯上的嘔吐物擦幹淨後,捧着手紙和抹布到洗澡間清理完畢,
又走回會客廳。王科長站在會客廳中央,手裏拎着一把鐵尺,對彭娜一指,喝令:
「小臭屄,給老子滾過來!」

  彭娜預感到自己要挨打了,但她不敢違抗王科長的命令,乖乖地走到王科長
面前,她完全赤裸着的身體因爲緊張而不停地戰抖着。彭媛也跟在妹妹身後走了
過來。

  王科長命令彭娜:「現在妳把兩條腿分開,腰彎下去,用手抓住自己的腳腕
站着——腿要伸直,不許打彎,光屁股要翹起來!」

  彭娜不敢違抗,乖乖地分開雙腿,彎下上身,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腕站在地上。

  她在學校裏練過藝術體K ,身上的韌帶很松弛,所以現在這樣把身體彎成一
個倒「V 」字對她來說毫無難度。她的腿挺得筆直,光屁股高高翹起,肛門和陰
部都袒露了出來。

  彭娜不知道王科長要怎樣處置自己,是要打她呢還是要QJ她。彭娜從小到大
從來沒有挨過打,對挨打的恐懼使她心裏甚至冒出了甯願王科長QJ自己的想法。

  她緊張地等待着即将降臨到自己身上的苦難,她渾身赤裸的肉都崩緊了,冷
汗從皮膚裏密密地滲出。

  王科長把一隻手放到彭娜高翹着的光屁股上——

  可憐的姑娘渾身驚恐地一抖。王科長用手撫摸着彭娜的屁股肉,年輕姑娘的
臀部皮肉摸上去那麽光滑細膩、柔軟嬌嫩,使他淫性頓起,忍不住手上用力,狠
命地捏了幾下,彭娜被捏得發出低低的一聲嬌叫。

  王科長又把手伸到彭娜張開的股縫裏,揉搓姑娘的肛門和陰唇。王科長感覺
到彭娜熱乎乎的肛門在自己手指的捏弄下收縮起來,使他産生了一種馬上JJ可憐
的姑娘的沖動。他深吸一口氣,在心裏對自己說:别急,等老子好好在這小屄身
上過足别的瘾,過兩天找個好時間,再細細地品嘗給這小屄屁眼開苞的銷魂滋味!

  彭媛站在一邊,眼睜睜地看着王科長的魔爪在妹妹彭娜身體上最隐秘的部位
裏肆意亂摸,感到痛不欲生。彭媛雖然知道妹妹已經被這個淫邪的男人QJ過,剛
才也親眼目睹了王科長摸玩妹妹乳房的情景,但此刻這樣清楚地看見王科長肆無
忌憚地蹂躏妹妹嬌嫩的肉體,彭媛還是感到心如刀割。她流着淚,鼓足勇氣,開
口哀求王科長道:「政府同志……求求您了……别……别弄我妹妹……您……您來弄我吧……」

  王科長戲虐地看着彭媛,冷笑道:「妳的屄和屁眼已經讓男人K 松了,老子
沒興趣。妳妹妹雖然讓老子開了苞,但身子還鮮嫩着呢,老子喜歡玩她!」王科
長又用手把彭娜的肛門捏了幾下,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他退後一步,把鐵尺舉
了起來——彭媛看見王科長要抽打妹妹,驚叫一聲,情不自禁地撲到妹妹身上,
用兩隻手護住妹妹高翹着的光屁股,哭求道:「别……别……求求您了……别打
我妹妹……她還小……不懂事……求您饒了她……要打……要打就打我吧……」

  王科長冷笑道:「那好,妳如果這樣心疼妳妹妹,老子就開恩饒過她。至于
妳這隻臭屄,天天挨老子的打,說實話,老子對打妳已經沒有什麽興趣了。這樣
吧,老子讓人把妳老娘押上來,讓她脫光褲子替妳妹妹挨打,妳們看怎麽樣?」

  一聽說王科長要打她們的母親,彭娜和彭媛都吓壞了。

  彭媛語無倫次地叫道:「别……别……我媽……求求你……打我吧……别…
…」。

  彭娜則哭着對彭媛說:「姐……讓他打我吧……我……我受得了……」

  王科長冷酷地喝令:「臭婊子,把手放開!」彭媛不由自主地縮回了手。

  彭媛的手剛離開妹妹彭娜的光屁股,王科長的竹尺就落了下來!

  竹尺抽在彭娜嬌嫩的光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

  「啊……」

  彭娜隻覺得一陣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刺痛感,從自己的光屁股上傳到全身,她
發出凄厲的一聲慘叫,忍不住向旁邊跳開去,同時蹲下來,兩隻手放開腳腕,本
能地向後伸去,捂住剛挨了抽打的光屁股,并且開始大聲哭泣。

  彭媛也連忙跑過來,她看見妹妹白皙嬌嫩的光屁股上有一道竹尺抽打後留下
的紫紅色傷痕,心疼不已,她一邊用手輕輕爲妹妹揉着,一邊喃喃地哭道:「小
娜……妳疼嗎……都怪姐姐……」

  王科長在一邊看着兩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人在自己的淫威下悲傷而無助地哭
泣的可憐模樣,心裏感到無比快樂。他打開茶幾上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三副手铐
,過來一把将彭媛從她妹妹身上拉開,把她的雙臂反扭到背後,用一幅手铐铐了
起來,對她喝令:「妳這臭屄老老實實在旁邊看妳妹妹挨闆子,不準再亂動!」

  王科長又對仍蹲在地上哀聲哭泣的彭娜喝令:「死過來!小臭屄!老子還沒
有打完呢!」

  彭娜不敢擡頭看王科長,也不敢違抗王科長的命令。她抽泣着,抖抖索索地
從地上站起來,走到王科長面前。

  「擺姿勢!」

  王科長的命令簡短而冷酷。彭娜乖乖地在王科長面前從新擺出剛才挨打的姿
勢:伏下上身,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腕,光屁股翹了起來。她的雙腿有點彎曲,并
且恐懼地戰抖着。

  王科長蹲下身,用兩副手铐把彭娜的兩隻手腕分别和兩隻腳腕铐在一起。他
站起來,用竹尺敲打着彭娜的膝彎,喝道:「老子剛才怎麽命令妳的?!——把
腿伸直了,光腚子再翹高點!妳這臭屄要是姿勢擺得好,老子就少抽妳幾下。」

  彭娜控制着内心的恐懼,努力把腿伸直,她的光屁股在王科長面前赤裸裸地
高翹着,等待竹尺的抽打。

  王科長揮起竹尺,迅疾地抽下!

  「啪!」又一聲脆響。

  「啊唷哇……」彭娜慘号着,蹲了下去,這次,她的雙手被铐在腳腕上,無
法去摸自己的光屁股,也沒有跳開。她的光屁股上,又多了一道醒目的傷痕。

  彭媛在一邊看着妹妹挨打的場面,心如刀割,但毫無辦法,她扭過頭去,不
敢再看。

  王科長用竹尺在彭娜的裸背上敲打着,對可憐的姑娘喝令:「起來!」

  彭娜凄聲哭泣着,慢慢又從地上站起來,将自己的光屁股翹高。

  「聽着!小臭屄!」王科長對彭娜喝道:「妳要是再敢蹲下去,不好好挨打,
老子就隻好去收拾妳老娘了。妳想讓她來代替妳嗎?咹?!」

  「不……不要……」彭娜哀聲叫道。

  「啪!」可憐的姑娘光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記抽打。

  「哎喲……」彭娜發出又一聲慘号,但她沒敢再蹲下去,她的光屁股痛苦地
扭動着,仍高高地翹在半空。

  「啪!啪!啪!……」竹尺在空中飛舞着,一下又一下,無情地抽打在裸體
女犯人彭娜毫無遮蔽的光屁股上。

  施刑的王科長,臉上挂着毫無人性的殘酷笑容,從彭娜發出的一陣陣凄厲的
哭嚎聲中,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可憐的姑娘正在經受有生以來最痛苦的肉體折磨
,以及無法逃脫這種折磨的悲傷和無奈。

  王科長十分喜歡這種随心所欲地擺布一個女人的感覺,尤其當這個女人是一
個清純、嬌羞、從來沒有被人粗暴對待過的妙齡姑娘,這種感覺更顯得特别地美
妙而刺激。他覺得在自己面前全身赤裸、高翹着光屁股挨打的女犯人彭娜就像一
塊放在砧闆上的鮮肉,可以任他肆意宰割。

  對這個可憐而無助的裸體女人的狂暴蹂躏,使王科長的心頭湧起怪異的詩意
,他一邊繼續揮動竹尺,兇狠地抽打彭娜嬌嫩的臀部,一邊在心裏吟出一副描述
這個殘酷場面的對聯:梨花新帶雨,嬌臀初受笞。

  上聯比喻彭娜挨打時痛苦地哭嚎的神态,下聯則直書自己在姑娘身上施用的
毒刑。王科長甚至還饒有興味地爲自己的對聯加上了一個「渾然天成」的橫批:
竹筍烤肉。

  他被自己殘忍的幽默感逗得心花怒放。

  在王科長的竹尺下飽受煎熬的裸體女犯人彭娜,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有生以
來遭受的第一場慘無人道的肉體虐待,竟會被對她施虐的男人當作「文學創作」
的靈感。

  王科長用竹尺在彭娜的光屁股上一連狠抽了十二下,才停下手來。他臉上帶
着虐待狂似的笑容,象欣賞一幅藝術品似地,審視着自己面前這隻赤裸裸地高翹
着的、經受了一輪竹尺野蠻抽打的年輕女性的臀部。

  彭娜整個臀部上嬌嫩的皮膚,被竹尺抽打得泛出一片粉紅的顔色,并錯雜交
疊地布滿了一道道呈長條形腫起的傷痕,看上去觸目驚心、慘不忍睹,使人難以
想象這個習慣于母親和姐姐溫柔呵護的女孩子,如何能夠忍受如此殘酷的虐待。

  彭娜仍一聲聲抽泣着、呻吟着,那聲音裏包含着痛楚與悲切,使所有懷有正
常情感的人都會對這個剛受完非人折磨的年輕女犯人産生強烈的同情心。但慣于
以虐待女犯人爲樂的王科長,卻不會對落到他手裏的女犯人有任何憐憫。女犯人
在精神和肉體上越痛苦,他就會感到越開心。

  對彭娜的毒打,似乎還不能使王科長盡興,他要繼續對可憐的姐妹倆進行精
神上的折磨。

  王科長一把把彭媛拉過來,刻毒地對她笑道:「臭婊子,看看老子用尺子在
妳妹妹的光腚子上創作的野獸派傑作『屁股開花圖』,出色不出色?!」

  彭媛竭力扭過臉去,閉上雙眼,不敢看妹妹剛受過刑的光屁股,她知道:那
肯定是一幅會令自己肝腸寸斷的凄慘景象。彭媛不禁回想起她第一次受完鞭刑後
全身赤裸着被押回拘留室,在燈下察看自己身上鞭痕時心中的痛楚感受,難以想
象如果看見心愛的妹妹的光屁股上也有同樣的刑傷,會令她多麽難過。

  她想到妹妹是因爲她而受到毒打,心中更是産生深深的後悔和自責,兩道眼
淚,從她緊閉的雙眼中緩緩流下。

  王科長發怒了,他一把揪住彭媛的頭發,把她的頭扯到彭娜的光屁股前,
見彭媛仍然緊閉雙眼,便揮動竹尺,連連抽打她的臉頰,罵道:「他媽的!妳這
臭婊子敢不聽老子的命令,妳要是再敢犟,老子就再抽妳妹妹一頓,讓她的光腚
子上來個姹紫嫣紅,妳看起來更舒服些,妳說怎麽樣?咹?!」

  王科長的威脅顯然很有效,彭媛馬上屈服了。「别……」她無力地哀叫一聲,
張開了眼睛。

  眼前,是她的妹妹彭娜那剛受完毒打的、傷痕累累的光屁股。彭媛感到心如
刀絞、痛惜萬分,她叫了一聲:「小娜……」随即淚流滿面、失聲痛哭。王科長
看着彭媛臉上的痛苦神情,不由得意的奸笑起來。

  王科長感到對彭媛和彭娜姐妹倆肉體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殘已經盡興,接
下來,該是上演今天晚上的壓軸戲——在這兩個裸體女犯人身上發洩自己的性欲
的時刻了。王科長給彭媛和彭娜打開手铐,讓兩人站起來,然後,他張開雙臂,
一左一右攬住彭媛和彭娜的光身子,把她們擁到懷裏,在她們布滿淚水的臉頰上
各親了一下,用溫柔的口吻戲虐地說道:「老子今天晚上讓妳們兩隻臭屄吃足了
苦頭,看妳們姐兒倆也怪可憐的,現在老子來讓妳們嘗點『甜頭』吧。哈哈哈哈。」

  王科長擁着全身赤裸的彭媛和彭娜姐妹倆,走進裏面的卧室,嘴裏不停地哼
着自編的即興小調:「老子左擁右抱,今兒晚上要把那姊妹花一槍挑……」走到
席夢思大床邊,王科長先放開彭媛,對她下令:「去,臭屄,給老子爬到床上朝
天躺着,兩條腿分開,把妳的屄露出來,等着承接老子的龍恩!」

  彭媛知道自己和妹妹今天晚上逃不過受到王科長QJ的下場,也知道反抗隻會
給自己和妹妹帶來更大的痛苦。她乖乖地爬上床去,仰面躺下,同時張開雙腿,
露出自己的陰部。

  王科長在彭娜臉頰上親了一下,笑嘻嘻地命令道:「現在輪到妳這小賤貨了,
去,到妳姐姐上面四肢着地象條狗那樣趴好,記住:和妳姐姐方向相反,妳的頭
對這妳姐姐的屄,妳的屄要對這妳姐姐的頭。聽明白了嗎?」

  「政府長官……求您……」躺在床上的彭媛突然開口乞求道。

  「少廢話!」王科長惡狠狠地打斷彭媛的話,罵道:「他媽的,妳要是不想
挨K 想挨打,老子馬上讓人把妳和妳妹妹拖下去,吊起來用鞭子好好收拾,妳這
臭屄信不信?」彭媛當然不敢不信,她也不敢再無謂地激怒王科長,連忙住口不
響了。

  彭娜爬到床上,在姐姐身體上方四肢着地地趴好,她的雙手撐在姐姐下體兩
側,雙腿則分開支撐在姐姐頭部兩邊。

  現在,彭娜的頭正對着姐姐彭媛張開的下體,她可以清楚地看見姐姐陰毛濃
密、微微分開的陰戶,雖然這兩天來彭娜一直和姐姐赤裸相對,但這樣近距離地
看見姐姐的隐秘部位還是第一次,想到自己的陰部現在也正面對着姐姐的臉部,
彭娜心中充滿屈辱的羞恥感。王科長看着床上全身赤裸的姐妹倆按自己的命令擺
好挨K 的姿勢,欲火上升,但他似乎還覺得不夠刺激,突然對彭媛喝令:「大騷
貨,妳把頭擡起來,用舌頭去舔妳妹妹的屄縫!」

  彭媛雖然已經準備好忍受和妹妹同時受奸的恥辱,但對王科長如此下流的命
令,還是感到難以服從,她猶豫一下,壯膽開口哀求道:「政府長官……别……
别讓我……」

  「啪!」彭娜的光屁股上挨了王科長一記搧打,她的光屁股剛挨過竹尺,不
僅傷痕累累,而且皮膚變得異常敏感,挨了這一下打之後,疼得她全身哆嗦,忍
不住發出一陣哀嚎。

  「妳這臭屄再敢廢話,老子就抽死妳妹妹!」王科長威吓彭媛道。

  利用彭媛和彭娜相互憐惜的姐妹之情來迫使她們對任何不近人情的命令乖乖
就範,這一招似乎永遠有效。彭媛聽見王科長的話,不敢再反抗,隻好把頭擡起
來探到彭娜的兩股之間,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地在妹妹的毛絨絨的大陰唇上舔
了起來。

  彭媛溫軟濕潤的舌尖接觸到彭娜敏感的性器官的那一刻,彭娜感到下體被火
燒到一樣,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嘴裏發出輕輕的一聲吸氣的聲音:「嘶——…
…」

彭媛的鼻子伸在彭娜的股縫裏,可以清楚地嗅到妹妹陰部的腥臊氣息,她那不
停地在妹妹陰唇上來回舔弄的舌尖,則有一股鹹鹹的味道。彭媛雖然和妹妹很親
近,但畢竟從來沒有如此地感受過妹妹的私處,她幾乎不敢想象:自己居然會和
妹妹發生這樣的肉體接觸,說得難聽一點,這和妹妹發生性關系有什麽不同!

當着一個男人的面,表演如此淫穢變态的姐妹同性戀場面,對任何人來說,
都是無法忍受的極度屈辱,更何況彭媛和彭娜是兩個正正經經的良家女子,她們
的心中,充滿了痛不欲生的羞恥感。她們倆人都在想:經曆了今夜這樣的事,她
們以後還有什麽勇氣面對對方。爲了滿足王科長的淫欲,彭媛和彭娜姐妹倆,就
這樣被剝奪了身爲女人最後一絲殘存的尊嚴。

  王科長感到自己的JJ,在褲子裏極度堅硬地挺立了起來。由于有機會長期以
各種淫穢變态的手法淩辱蹂躏落到他手裏的女犯人,王科長已經不太會過于興奮,
但今天晚上這樣盡興地玩弄這一對妙齡姊妹花,尤其是此刻目睹姐妹倆在自己的
威吓下被迫進行姐妹舔陰這樣極度下流的性遊戲,他感到實在太刺激了。他再也
無法壓制自己的性欲沖動。

  他解開褲子,走到床邊,掏出已經勃起的JJ用手捏着,對彭媛喝令:「把嘴
巴湊過來!」

  彭媛知道王科長要她做什麽,她停止了舔陰,把頭放回到床上,臉向後努力
仰起,并将嘴巴大大地張開。

  王科長把自己的JJ朝下按了按,對準彭媛的嘴巴,猛地插了進去!JJ戳入彭
媛的口腔,龜頭直抵她的喉嚨口,使她忍不住幹嘔了幾下。王科長擺動下體,将
JJ在彭媛的嘴裏抽送,彭媛則努力吮吸着。動了沒幾下,王科長就把JJ從彭媛嘴
裏拔出。他的JJ已完全勃起,上面塗滿了彭媛的口水,亮晶晶的,筆直地指向裸
體女犯人彭娜的下體。

  王科長伸出手,捏住彭娜兩瓣傷痕累累的屁股肉,粗暴地向兩邊掰開,然後,
他将自己的龜頭點住彭娜張開的大陰唇的縫隙,猛地一送,被彭媛口水潤滑過的
JJ,順利地進入了彭娜的身體。彭娜和彭媛同時發出一聲驚叫,彭娜是因爲自己
嬌嫩的陰道冷不防被王科長的JJ侵入而弄疼了,彭媛則是被王科長進入妹妹陰戶
的粗魯方式吓壞了。王科長毫不理會姐妹倆的叫聲,擺動下體,開始QJ彭娜。

  剛才王科長把彭娜兩瓣屁股肉掰開時,彭娜吓壞了:她隻知道男女性交是采
用面對面的姿勢,此刻王科長從後面向她動手,她以爲他要象那天那個男人K 彭
媛屁眼那樣對她進行JJ,所以當王科長的JJ戳入她的陰道時,彭娜反而心中一陣
輕松。彭娜感到王科長粗大的JJ把自己的陰道脹得滿滿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極
爲難受的感覺,兩天前的那個夜晚,自己被這個男人「開苞」的恥辱而痛苦的經
曆,又曆曆在目。而且,首次被男人從後面K 自己的屄,也讓彭娜感到格外羞恥。

  躺在彭娜陰部下方的彭媛眼睜睜地在如此近的距離目睹男人的JJ在自己妹妹
的的肉體裏抽送的情景,幾乎不相信這是正在發生的真實一幕。她雖然知道這個
男人已經奪去了妹妹的貞K ,但聽說的事畢竟不像親眼目睹的事那麽具有強烈的
震撼性。

她看見王科長粗大的JJ在妹妹的陰戶裏不停抽插,而妹妹毛絨絨的陰唇則無
助地包裹着那根JJ,爲正在QJ自己的男人帶去無比的性刺激。除了像看黃色電影
那樣真切地目睹妹妹的性器官遭到殘暴的蹂躏之外,彭媛的耳朵裏,還清晰地聽
見男人的JJ在妹妹的陰道裏抽松時發出的濕漉漉的滑行聲,她的鼻子裏,則嗅到
男人和妹妹兩人陰部的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奇怪味道。這形象、這聲音、這氣
味,讓彭媛全方位地感受到妹妹彭娜受QJ現場氛圍,比看音像效果最好的電影都
更爲震撼!

  王科長的JJ在彭娜狹窄的陰道裏劇烈抽插了十幾下,感到自己忍不住要射精
了,他突然又不舍得就這樣結束發洩,他想起自己今天夜裏是想好了要輪番奸淫
身爲姐妹的這兩個裸體女犯人,玩個「槍挑姊妹花」的,這樣就結束不是沒有達
到目的嗎?如此一想,他馬上把JJ從彭娜的陰戶裏拔了出來。

  彭媛看見王科長粗大的JJ從妹妹的陰道裏退出,上面亮晶晶地塗滿了妹妹的
陰道粘液,有兩三滴粘液滴落下來,落到自己的臉上,十分腥臊。王科長快步跑
到大床的另一頭。

  他看見彭娜的頭擡了起來,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顯然不解爲什麽自己突然
停止了對她的QJ. 王科長毫不理會彭娜,走過去,把自己的龜頭點在彭娜身體下
彭媛張開的大陰唇裏,往裏一送,他沾滿彭娜陰道粘液的JJ十分順利地齊根插進
了彭媛的陰戶,龜頭直抵彭媛的子宮。

  王科長揪住彭娜的頭發,把可憐的姑娘的頭往下按去,強迫她觀看自己姐姐
挨K 的樣子。

  和彭媛剛才一樣,彭娜此刻也被迫近距離真切地目睹着王科長的JJ在姐姐肉
體裏來回抽送的情景。彭娜看着一根粗大的JJ在姐姐的陰戶裏上下抽插,發出
「噗嗤噗嗤」的響聲,對姐姐進行殘忍的QJ,驚得呆住了。

  王科長一邊蹂躏彭媛,一邊喘着粗氣,對彭娜叫道:「怎……怎麽樣……小
婊子……老子今天說到……做到……槍挑妳們……這對……姊妹花……」

  他來回K 了彭媛二十幾下,又把JJ從她的陰戶裏拔出。

  他喘着粗氣,厲聲對姐妹倆人喝令:「妳們兩個臭屄都給老子從床上滾下來!」

  彭媛和彭娜不知王科長爲什麽讓她們下床,她們已被蹂躏得驚恐萬狀、暈頭
轉向,除了服從王科長的指令外,不會有别的想法。兩人分别從床的兩邊爬下來,
手足無措地裸體站在地上,望着王科長,不知該怎麽辦。

  「給老子死到這邊來!」

  王科長對站在床的另一邊的彭媛喝道。

  彭媛慌忙三步并作兩步跑到王科長面前,由于跑得較急,她的那對赤裸裸的
大奶子在胸前富有肉感地晃顫不停。

  王科長命令姐妹倆赤裸裸地叉開雙腿面向大床并排站好。

  爲了能更長時間地玩弄這兩個裸體女犯人,王科長決定稍微壓抑一下如焚的
欲火,他站在姐妹倆身後,一邊用手揉搓自己的陽具,一邊欣賞着兩人赤裸的背
影。

  兩個裸體女犯人的身材很相似,略有不同的是姐姐彭媛比妹妹彭娜顯得更豐
滿一點。王科長貪婪地欣賞着她們秀美的烏發,圓潤的肩頭,光潔的後背,靈巧
纖柔的腰肢,豐腴肥美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和那兩雙纖美的赤足。他心裏不由
贊道:真是兩個值得多K 幾次的妙人兒啊!這樣想着,王科長又忍不住要對這兩
個裸體女犯人進行又一輪的摧殘玩弄了。

  他走到姐妹倆身後,先把一隻手搭在彭媛的裸背上,将她的上身按下去一點,
接着将另一隻手伸到她的屁股縫裏,兜住她毛茸茸的生殖器揉搓了幾下,随即将
自己堅挺着的JJ從裸體女犯人的光屁股後面伸進去,抵住她的會陰部,對她喝令:
「把妳的臭屄自動套上來!」

  彭媛明白王科長要對她幹什麽,她扭動光屁股,乖乖地将自己的陰道口對準
王科長的龜頭,然後把光屁股向後擡了擡,使王科長的龜頭滑進自己的屄洞。

  王科長滿意地笑道:「真聽話!老子這次饒妳這臭屄一條狗命!」

  說着,下體向前一送,把自己的JJ戳入彭媛的陰道。

  王科長将右手伸到彭媛下體前面,抄住她的三角形私處,往後一壓,使裸體
女犯人的光屁股緊貼到自己的小腹上,他的JJ則齊根插進了她的陰道深處。他慢
慢擺動下體,開始再次QJ彭媛。

  彭娜低頭垂首,雙腿叉開地站在床邊,聽着身邊王科長蹂躏姐姐彭媛的聲音,
一動也不敢動。

 王科長感到彭媛兩瓣豐滿的臀肉随着自己K她的動作肉感十足地摩挲着自己

  的小腹,感到舒服極了,他把兩手伸到彭媛身前,一左一右分别分别抄住她
的兩隻飽滿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同時擺動下體,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從後面K 着
她的屄。彭媛剛受過刑的光屁股的皮肉被摩得生疼,下陰也被蹂躏得極爲難受,
她赤裸的身體上,開始冒出密密的汗珠。

  這樣戳了好一會,王科長感到剛才強壓下去的欲火又強烈地燃燒了起來。他
把JJ從彭媛的陰道裏拔了出來。他走到站在旁邊的彭娜身後,用手将她上身往下
按了一點,使她的光屁股向後翹出。他用手揉搓了幾下彭娜傷痕累累的屁股肉,
然後把将她的兩瓣屁股肉掰開一點,将自己的JJ從她的屁股縫裏伸進去,喝令道:
「把屄洞套上來,讓老子K 妳!」

  彭娜慌忙扭動光屁股,尋找王科長的龜頭,她畢竟比姐姐彭媛的性經驗要少
得多,所以摸索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陰道口對準了王科長的龜頭。王科長早已
不耐煩了,伸手到彭娜下體前兜住她的私處,往後一推,同時下體向前一送,将
粗大的JJ猛地戳入彭娜的陰道。彭娜被戳得又發出一聲哀叫。

  王科長毫不理會,開始在彭娜身體裏猛烈地抽插,同時移動自己的小腹摩挲
着裸體女犯人的光屁股,感受着那兩瓣臀肉柔嫩的肉感。彭娜感到自己敏感的光
屁股被摩得鑽心地疼,忍不住哀聲呻吟起來。

  王科長把一隻手伸到彭娜胸前,抄住她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搓,彭娜前後受襲,
痛苦萬分,更響地哀号起來。王科長又揚手在仍彎腰站着的彭媛的裸背上猛擊了
一下,對她喝令:「臭屄,把頭轉過來!」彭媛慌忙轉過身,她看見妹妹彭娜被
王科長殘暴地從後面QJ的情景,不由愣了一下。

  「發什麽呆!快嘬!」

  彭媛聽見王科長的厲聲喝令,回過神來,看見王科長豎着一根中指,對着她
的嘴巴,她本能地張開嘴,把王科長的手指含進嘴裏,用力吮吸起來。王科長擺
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他身前彎腰站着的彭娜被K 得前仰後合,
渾身香汗淋漓,她那隻沒有受到玩弄的乳房上下翻飛,不時打在自己胸脯下方,
噼啪作響。

可憐的裸體女犯人哀聲慘号着,顯得痛苦萬狀。站在旁邊爲王科長吮
吸手指的彭媛,看見妹妹彭娜挨K 的凄慘模樣,悲傷地流下了兩行熱淚。終于—
—對身爲姐妹的兩個裸體女犯人的輪番奸淫玩弄,使王科長達到高潮了!

  他發出一聲刺耳怪叫,猛地擡起上身,下體死死地壓在彭娜的光屁股上,渾
身興奮地顫抖着,JJ在彭娜的陰道裏劇烈地一下又一下抽搐,向可憐的姑娘身體
内部射出大量精液……

  王科長把JJ從彭娜的屄洞拔出,長舒一口氣,心滿意足地叫道:「他奶奶的,
搶挑姊妹花,真他媽過瘾啊!」

  站在他身前剛挨完一頓猛K 的裸體女犯人彭娜,無力地癱軟到床上,她的屁
股縫裏,流出了一道粘稠的精液。一邊的彭媛驚叫一聲,慌忙撲到床上,抱住了
妹妹的光身子。

  王科長對此毫不在意,他得意地吹着口哨,走到外面回客廳裏,在沙發上坐
下,點上一根煙,有滋有味地抽了起來。

  卧室裏的大床上,彭媛已經把妹妹彭娜伏了起來,姐妹倆赤裸裸地坐着,相
對無言,彭娜突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彭媛也哭泣着,緊緊抱住妹妹。

  兩個飽受蹂躏的裸體女犯人抱頭痛哭,她們的哭聲裏飽含屈辱和悲憤,在房
間裏回蕩着。

  彭媛和彭娜哭了一會,聽見外面客廳裏王科長兇狠的聲音傳來。

  「他媽的,妳們兩個臭屄,躲在房間裏嚎什麽嚎,快給老子都滾出來!」

  彭媛和彭娜停止了哭泣,慌忙走出房來。連日來受到王科長不停的折磨,彭
娜看見這個陰險兇狠的男人除了仇恨之外,也對他産生了難以名狀的深深的恐懼,
隻要聽到王科長的聲音,就會驚慌失措,對于王科長的命令,不敢有絲毫違抗。

  至于彭媛,前一段因爲怕被判重刑,才壯着膽子對王科長不說實話;這兩天
她多次違抗王科長的命令,主要是爲了向保護母親和妹妹;除了這兩種情況之外,
她本人其實早已被王科長調教得服服帖帖,在王科長面前活像個恭順馴服的女奴
隸。

  姐妹倆赤裸裸地來到王科長面前,王科長示意她們面對自己跪在沙發前的地
毯上。

  王科長吐出一口煙,望着眼前跪着的這兩個裸體女犯人,奸笑着說道:「剛
才妳們兩個臭屄服侍老子還算服侍得不錯,老子現在賞妳門點好東西吃吃。」

  他随手從茶幾上的抽屜裏取出一個藥瓶,打開蓋子,倒出兩粒藥丸,分别遞
給彭媛和彭娜,命令道:「吃下去!」

  那是兩粒避孕藥。王科長他們在QJ女犯人的時候,不願意戴避孕套,因爲那
會使他們感到不夠盡興,但他們也不希望女犯人因此而懷孕,所以想出了QJ後讓
女犯人吃避孕藥的方法,這已成了他們每次QJ女犯人後的一道必要手續。

  彭媛和彭娜吞下避孕藥後,王科長忽然善心大發似的,把桌上一盤剩菜放到
地上,對姐妹倆說道:「剛才老子給妳們抽馬桶,妳們把胃裏的東西都吐光了,
現在一定餓了吧?來,老子把這盤菜賞給妳們。」

  彭媛和彭娜看着眼前的那盆菜,雖然感到饑腸辘辘、垂涎欲滴,但不知王科
長是不是在戲弄她們,都不敢去吃。

  「别怕,吃呀。」王科長的聲音,顯得很和善。

  彭媛鼓足勇氣,伸手去取盆裏的菜。

  「不許用手!」

  彭媛吓得渾身一抖,馬上把手縮了回來。

  王科長喝斥她道:「要像狗那樣的,趴着去舔!」

  彭媛和彭娜這才明白,王科長「大發善心」賞她們剩菜吃,主要還是要戲弄、
淩辱她們,但兩人不敢違抗王科長的命令,加上确實想吃那盤菜,便一起趴了下
去,頭拱在一起,像狗一樣地舔吃起盆子裏的菜來。

  王科長看着腳下趴着的兩個裸體女犯人,笑道:「哈哈,妳們兩隻臭屄還真
像兩條下賤的母狗,哪天等老子有空了,去找兩個雞毛撣子來,給妳們插在屁眼
裏,讓妳們真得像狗那樣長尾巴!」等彭媛和彭娜姐妹倆把盤子裏的菜吃光了,
王科長讓她們穿上囚服,然後用電話召來一個男人,吩咐道:「這兩個臭屄帶下
去,和她們的老娘關在一起!」

  地下室一層的「13号拘留室」裏,秦曼芳正坐在鐵床上,焦急地等待兩個
女兒。

  「哐啷」一聲,拘留室的門打開了,穿着囚服、光着腳、雙手反铐着的彭媛
和彭娜被推進門來。

  秦曼芳忙迎上去,她看見兩個女兒都披頭散發,臉上布滿了淚痕和汗水,顯
然都吃了很多苦,她很想詢問兩個女兒被押走後受到了怎樣的粗暴對待,但又不
忍聽到那些凄慘而痛苦的細節,她猶豫了一下,隻喃喃地招呼道:「小媛……小
娜……」

  「媽……」

  看見母親,彭娜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屈辱和悲憤,她叫了一聲,就向秦曼芳
撲去。

  彭娜撲到秦曼芳身上,由于雙手被反铐在背後,她無法抱住母親,隻好靠在
母親肩頭,痛哭失聲。從彭娜凄厲的哭聲裏,秦曼芳可以感受到女兒心中的痛苦,
也明白她一定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秦曼芳心如刀絞,她一邊流淚,一邊用臉輕輕
摩挲着彭娜的頭發,不停地輕聲安慰着女兒。彭媛也走過來,站在旁邊,陪着母
親和妹妹哭泣。

  母女三人哭了一會,秦曼芳對彭娜說:「小娜,别傷心了,坐下來歇一會吧
……」

  彭娜哭着走到鐵床邊,剛一坐下,馬上就尖叫一聲,跳了起來——她的臀部
剛受過竹尺野蠻的抽打,布滿了傷痕,現在接觸到堅硬的鐵床,有一種鑽心的疼
痛感。

  「小娜,妳怎麽了?」秦曼芳吃了一驚,急急地問道。

  「媽……」

  彭娜哭着叫了一聲,不知如何向母親啓齒。一邊的彭媛看見秦曼芳滿臉焦急
的神色,流着淚把王科長剛才在樓上用竹尺抽打彭娜光屁股的經過對母親說了。

  秦曼芳連忙要彭娜讓她察看傷口。彭娜用被反铐着的手艱難地撩起囚服,露
出剛挨過打的光屁股。秦曼芳看見心愛的小女兒白皙嬌嫩的屁股肉上布滿了累累
傷痕,心裏又是憐惜,又是憤怒,她淚水直流,喃喃地說:「他們……他們怎麽
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啊……」

  母女三人緊緊地靠在一起,陰森森的地下牢房裏,回響着她們悲憤的哭泣聲。

  ?

             第三章失敗的誘捕

  小鐵窗開啓的聲音,驚醒了躺在鐵床上的三個女犯人。

  彭娜從鐵床上欠起身子,由于被臀部的刑傷折磨得一夜沒有睡好,她看上去
睡眼惺忪、倦容滿面。

  牢房門口的地上,照例放着一個食物托盤,上面有六七個冷饅頭,還有三杯
水。

  彭娜艱難地從鐵床上爬下來,秦曼芳和彭媛也下了床。三人都感到十分饑餓,
她們走到門邊,圍着托盤趴下,用嘴叼起饅頭啃吃起來。對于三個雙手被反铐在
背後的女犯人來說,喝水成了一大難題。彭娜一不小心,把一杯水拱翻了,母女
三人隻好分享剩下的兩杯水。試了半天,她們發現,想不打翻杯子喝到水,唯一
的辦法,是像狗一樣用舌頭一下一下把水舔到嘴裏去。母女三人幹渴難忍,隻好
輪流從杯子裏舔水,雖然她們都努力試圖不發出聲音,但「吧嗒吧嗒」的舔水聲,
仍随着她們舌頭的動作在牢房裏此起彼伏地回響着。母女三人的心裏,都充滿了
羞恥和屈辱的感覺。

  沒等三人把饅頭吃完,牢房的鐵門忽然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看見
趴在地上的母女三人,笑道:「唷,三條母狗吃食吃得好歡啊!」

  男人對彭媛喝道:「大騷屄,要去執行任務了,快爬起來,乖乖地跟老子走!」

  彭媛從地上掙紮着站起來,被男人押着走出門去。鐵門在他們身後合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都沒了食欲,她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相對無言,心裏既爲
彭媛擔憂,也對她們自己在這新的一天即将受到的折磨充滿恐懼。

  過了好一會,鐵門重新被打開了,剛才的那個男人走了進來,對秦曼芳和彭
娜喝道:「起來!跟老子走!」

  男人押着秦曼芳和彭娜,來到地下室二層的「5号審訊室」,他把母女倆直
接推進裏間,在那裏,秦曼芳和彭娜看見了彭媛。

  彭媛全身赤裸着站在牆邊,她的胸部和腰部,各纏着一道銀灰色的膠帶,膠
帶繃得很緊,彭媛的兩隻肥大的乳房被箍得擠在一起,顯出深深的乳溝,一個長
方形的黑盒子被纏在彭媛腰際的膠帶固定在她的腹部左側,盒子上有一根黑黑的
細電線向上伸出,穿入她緊緊地擠在一起的兩隻乳房所形成的肉縫裏,電線上連
着的一隻微型麥克風,則從彭媛的乳溝中間探了出來。

  彭媛身邊站着另外一個男人,正把一隻微型耳機往彭媛的耳朵裏塞。耳機被
塞進後,男人命令彭媛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轉身面對着牆壁站好。男人走到
房間的另一側,從口袋裏取出一隻對講機,壓低聲音對着對講機呼叫:「臭屄,
聽得見嗎?」

  「聽……聽得見……」

  捂着耳朵面牆而立的彭媛回答道,她的聲音,同時也從男人手裏的對講機裏
傳了出來。

  男人又對着對講機和彭媛通了幾句話,确信監視設備工作正常。随後,男人
走到彭媛身邊,命令裸體女犯人轉過身來,指着牆上挂着的一套内外衣褲命令道:
「臭屄,現在把衣服穿上。」

  彭媛先取下一條三角内褲和一副乳罩,穿在身上,男人伸手把彭媛乳溝裏夾
着的那隻微型麥克風向下壓一壓,讓它隐沒到乳罩裏去,又順手在彭媛的乳肉上
摸了兩把,接着命令彭媛繼續穿外衣。等彭媛把那套黑色套裝穿到身上後,男人
又讓她高舉雙手,在原地轉了兩個圈子,觀察是否能透過衣服看見女犯人身上纏
着的監視設備,由于那套黑色套裝較爲寬松,從外面看不出一點異樣。

  「可以了。」

  男人滿意地說道,又伸手摸摸彭媛的乳房。

  這時通往外間的校門打開了,王科長叼着一支煙踱了進來,問兩個男人:
「布置得怎麽樣了?」

  「我給這臭屄裝上了監視器,都準備妥當了。」男人回答。

  原來,昨天彭媛和毛蘇娥接頭後,毛蘇娥認爲彭媛真的已經搞到菌種,她受
到總部的催逼,急于将菌種帶回,所以沒過多長時間就給彭媛發來電子郵件,約
定第二天在鬧市某處見面。毛蘇娥的電子郵件當然落到了王科長手裏,于是一大
早,王科長就讓人把彭媛從拘留室裏提出來,在她身上裝上監視器,準備帶她出
去誘捕毛素娥。

  王科長抽着煙,上下打量了彭媛一會,笑道:「這騷貨穿上衣服,比光屁股
的時候還動人呢,看來以後得讓她穿着衣服挨操。」

  三個男人哈哈大笑,彭媛低着頭乖乖地站着,臉漲得通紅,秦曼芳和彭娜在
一邊也感到十分羞臊,但三個女犯人都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

  王科長對一個男人吩咐:「你去把老騷貨衣服剝掉,吊起來!」

  男人走過去,不由分說,一把揪住秦曼芳的頭發,把她拖到審訊室中央一根
從房梁上垂下來的鐵鏈旁,男人打開秦曼芳的手铐,擡腿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
喝令:「快,自己把衣服脫光!老臭屄,妳要是敢磨蹭,看老子不把妳的屎打出
來!」

  秦曼芳不敢違抗,迅速脫下身上的囚服,全身赤裸地低頭站着。

  男人抓過鐵鏈,用上面吊着的一副皮制手铐将秦曼芳的雙手铐上,然後走到
牆邊按動按鈕,随着一陣馬達的轟鳴聲,鐵鏈向上升起,被铐在鐵鏈末端的秦曼
芳就被扯着雙臂吊了起來。

  等秦曼芳的赤條條的光身子被鐵鏈吊得繃直了,男人把馬達關上。

  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裸體女犯人秦曼芳,就這樣被直挺挺地吊在了審訊室中
央,她的雙腳勉強地支撐在水泥地面上,頭低垂在胸前,嘴裏發出無法抑制的抽
泣聲,赤裸的胸脯上兩隻肥碩的大乳房不停起伏,可以想象,除了肉體的痛苦外,
她的心中,也充滿了當着兩個親生女兒的面被這樣赤裸裸地吊起來而産生的無比
的屈辱和羞愧。

  目睹母親被吊,彭媛和彭娜都感到既心疼又無奈,兩人都明白,反抗和求饒
都是毫無意義的,作爲沒有人身自由的女犯人,她們隻能接受任何強加到自己身
上的苦難,不管這苦難是多麽地令人難以忍受。姐妹倆都低頭垂首馴服地站着,
不敢去看秦曼芳被裸吊着的樣子,兩人心裏唯一的希望,就是王科長不要拷打她
們的母親。

  王科長走到彭媛身後,一隻手搭在女犯人的屁股上,隔着褲子摸玩她的臀肉,
同時把嘴湊到她耳邊,奸笑着說道:「臭婊子,看見妳老娘被吊着的樣子了嗎?
待會兒妳出去執行任務,妳老娘就要一直被這樣光溜溜地吊着,要是妳敢耍什麽
花招,破壞老子的計劃,老子就把妳老娘再吊得高點,讓她腳不沾地享受火烤屁
眼的高級待遇,如果妳不想讓妳老娘吃這種苦頭,就要乖乖地按老子的命令行事。」

  王科長用手猛地一捏彭媛的屁股肉,喝問:「聽明白了嗎?!」

  「啊!……」彭媛被捏得發出一聲哀叫,馬上乖乖地回答:「……聽……聽
明白了……」

  王科長松開彭媛的屁股,對一個男人吩咐:「你把這臭屄帶下去,和老張他
們聯絡一下,如果準備好了,就開始行動。」

  「好了,妳跟老子到上面去,看看老子怎麽指揮妳姐姐戴罪立功。」王科長
對彭娜說道,他又瞟了一眼被裸吊着的秦曼芳,對留守的男人吩咐:「你也别讓
這老婊子閑着,給她來點娛樂活動,任務完成之前還有不少時間呢。」

  彭娜看見那個男人淫笑着走到被直挺挺地吊着的她母親秦曼芳身後,開始解
褲子,她明白王科長說的「娛樂活動」是什麽意思,急得「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對王科長哀求道:「求……求求你……不要讓他欺……欺負我媽媽……」

  「小姑娘,妳還是管好妳自己的事吧,妳老娘在這裏享受,妳替她着什麽急。」

  王科長笑着,伸手卡住彭娜的脖頸,把她硬推出門去。彭娜聽見身後傳來母
親凄慘的哀哭聲,顯然她已開始受到男人的淩辱了。

  王科長押着被反铐雙手的女犯人彭娜,來到五樓。

  此刻已是白天,外面的天氣很不錯,走廊裏灑滿明媚而溫暖的陽光。自從三
天前生日之夜被捕到現在,彭娜這是第一次重見天日。沐浴在陽光裏,彭娜不由
回憶起「外面」自由的生活來,雖然身陷囹圄隻有短短的三天時間,但彭娜覺得
自由的生活已遙遠得恍如隔世,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重獲自由,這樣想着,
不由悲從中來。

  王科長把彭娜帶到昨天晚上強奸她們姐妹倆的房間門口,打開門,喝令:
「進去!小臭屄!」

  彭娜走進房間,房間裏依然窗簾低垂,幽暗陰涼,那隻小茶幾上的酒菜已經
撤去,顯然打掃過了。彭娜環顧四周,回想起昨天晚上在這間房間裏自己和姐姐
一起受到王科長殘酷的毒打和性淩虐的情景,心頭湧起強烈的羞恥和痛苦感。

  不知今天王科長又會用怎樣的方式蹂躏自己?彭娜滿懷恐懼和絕望,這樣想
着。

  王科長把彭娜帶到衛生間裏,打開她的手铐,對她命令道:「騷貨,自己爬
到浴缸裏洗個澡,屄洞和屁眼都要給老子好好洗幹淨,不許有半點臭味,再把牙
也好好刷一刷,臉上的眼淚也給老子擦幹淨了。老子待會要是發現妳身上哪裏還
有不清潔的地方,就要把妳的頭揿到抽水馬桶裏去吃大便。妳這臭屄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彭娜馴順地回答。

  「洗完後不準穿衣服,光着屁股來見老子!」王科長繼續吩咐。

  「是……」彭娜輕聲回答。

  王科長吩咐完,轉身回客廳裏去了。彭娜脫下身上的囚服,踏進浴缸,開始
淋浴。她仔仔細細用香皂擦洗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自己的陰部和屁股,一來要洗
去昨天晚上受辱的痕迹,二來也是怕自己沒有洗幹淨會受到王科長的責罰。彭娜
明白王科長爲什麽特地關照自己要好好清潔身上的隐秘部位,她心裏清楚地知道:
自己今天又逃不了王科長的一頓玩弄和蹂躏了。她一邊洗,一邊眼淚直流。

  洗完後,彭娜用浴巾擦幹身體,然後把手伸到屁股縫裏摸了摸自己的肛門,
放到鼻子前嗅着——她在檢查自己剛清洗過的肛門是否已經潔淨得符合王科長的
要求。這是彭娜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進行「肛門自檢」,她的心頭,又湧起強烈
的羞恥感。

  ——手指上隻有香皂淡淡的芬芳氣息,聞不到一絲異味,彭娜放心了。

  彭娜走到水鬥前,開始刷牙洗臉。她看見鏡子裏自己披頭散發、滿臉淚痕的
樣子,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一邊哭,一邊刷牙漱口。刷完牙,又開始用毛巾洗臉。她怕王科長看見她
臉上的淚痕發怒,便竭力控制自己不再哭泣,用毛巾把臉仔仔細細地擦幹淨。

  然後,她光着身子走回客廳。

  王科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看見全身赤裸的女犯人彭娜進來,對她命令
道:「小臭屄,過來,到老子面前跪着。」

  彭娜不敢違抗,三步并作兩步地跑到王科長面前,雙膝跪下。

  王科長吐出一口煙,欣賞着眼前跪着的剛出浴的年輕女犯人完全赤裸的肉體。
隻見彭娜一頭長發濕漉漉地披散下來,身上還零散地分布着一些沒有擦幹淨的小
水珠,渾身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細膩柔嫩,仿若上好的美玉,吹彈可破;她的
面頰上泛出兩片嬌羞的粉紅色,兩隻紅紅的奶頭鮮豔欲滴,剛擦幹的陰毛淩亂而
俏皮地覆蓋在迷人的外陰部;由于剛用香皂清洗過,她渾身散發着一股淡雅宜人
的香氣。王科長看了,忍不住在心裏贊道:這小屄真像一朵清純脫俗的出水芙蓉
啊!

  王科長注意到彭娜的雙眼紅紅的,顯然哭了很久。但年輕女犯人柔弱無助、
楚楚可憐的神情,并不能打動王科長的鐵石心腸,反而更激發了他淫邪的虐待欲。

  他要用污穢的方法對這名清純的少女進行肆意猥亵。

  王科長伸手拉下褲子上的拉鏈,把自己的陰莖掏了出來,對彭娜喝令:「開
始嘬卵!」

  王科長的命令,彭娜哪敢不服從?她乖乖地俯下身去,張嘴含住了那根仍軟
綿綿的陰莖,吮吸起來。由于昨天晚上已經跟姐姐學過了爲王科長「吹箫」,彭
娜此刻并不感到将這個男人的陰莖含到嘴裏是一件多麽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她
隻是奇怪王科長爲什麽沒有再讓她「吹箫」前先給她「抽馬桶」。

  王科長抽着煙,滿意地向下俯視着正在用嘴爲他提供性服務的裸體女犯人彭
娜「努力工作」的樣子,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

  在彭娜溫軟濕潤的唇舌的不停撫弄下,王科長的陰莖漸漸在女犯人嘴裏堅挺
起來。

  王科長又吐出一口煙,對彭娜喝令:「把老子的雞巴都吞進去!」

  彭娜努力地埋下頭去,把大半根已完全勃起的陰莖吞進嘴裏。她感到那根大
陰莖把她的口腔脹得滿滿的,抵到她喉嚨口的龜頭也讓她産生想要嘔吐的感覺,
她放慢動作,盡量抑制着反胃的感覺,并試圖把仍在她外面的長滿黑毛的陰莖根
部也吞進嘴裏。

  「他媽的,老子忘了幹事前給妳這小臭屄做準備工作了。」王科長好像想起
了什麽:「怎麽樣,要不要老子把妳弄到廁所裏去『抽馬桶』?」

  「嗚……噗……噗……」

  彭娜聽見王科長的話,想起昨天晚上被王科長用皮鞭手柄戳到自己喉嚨裏
「抽馬桶」的痛苦滋味,慌亂地連連搖頭,含着陰莖的嘴巴裏發出含混不清的求
饒聲。情急之下,她努力一運氣,居然把王科長整根陰莖都吞到嘴裏去了。

  王科長笑了。

  「好,妳這小臭屄看來吹箫技術已經滿師了,老子就不給妳『抽馬桶』了。
不過,要是妳再象昨天晚上那樣演砸的話,老子肯定要把妳的頭揿到抽水馬桶裏
去吃大便。好了,現在上下吹!」

  彭娜如蒙大赦,慌忙擺動腦袋,用嘴唇上下套弄起王科長的大陰莖來。更令
彭娜慶幸的是:剛才曾一度很強烈的要嘔吐的感覺,居然消退下去了。

  自己難道真的已經習慣于爲男人進行口交了嗎?

  ——彭娜這樣想着,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幽暗的客廳裏,裸體女犯人彭娜跪在王科長面前爲他進行口交。彭娜的嘴巴
套弄和吮吸王科長陰莖時發出的吱溜聲和咂吧聲,以及她輕輕的喘息聲,在寂靜
中清晰可聞。

  突然,茶幾上的對講機響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喂,喂,報告科
長,我們已經進入伏擊區域。完畢。」

  王科長伸手拿起對講機,按了一下按鈕,對着對講機說道:「我是科長。情
況如何?完畢。」

  「一切正常。完畢。」對講機裏的男人說。

  「定時聯系。完畢。」王科長說。

  「知道了。完畢。」

  通話結束了。

  王科長把對講機放入口袋,伸手揪住仍在不停吮吸他陰莖的裸體女犯人彭娜
的頭發,把她的頭扯起來,将陰莖從她嘴裏拔出,說道:「好了,嘬卵結束了,
接下去該幹正事啦!」

  王科長讓彭娜從地上站起來,命令她爬到沙發上跪好,上身趴在沙發背上,
光屁股向後翹起,然後,他走到彭娜高翹着的光屁股後面,将手探到她雙腿中間,
開始摸玩女犯人的陰部,同時厲聲喝令:「把腿張得大一點!」

  彭娜移動雙膝,将兩條大腿竭力向兩邊分開,這樣一來,她下體的隐秘部位
就毫無遮蔽地地完全暴露了出來,連她的屁眼都赤裸裸地呈現在王科長面前。

  彭娜的屁眼是一隻玲珑纖巧的粉紅色小肉洞,微微張開着,周圍的皮肉上有
嬌嫩的褶皺向四處輻射開去,看上去就像一朵柔美清秀的菊花,在女犯人長着稀
疏陰毛的屁股縫裏綻放開來;由于剛剛仔細清洗過,彭娜的屁眼顯得很幹淨。

  王科長停止對彭娜的陰戶的揉搓,伸手從口袋裏取出一副醫用橡膠手套,他
把一隻手套戴在右手上,又從口袋裏取出一盒凡士林油,打開蓋子,用戴手套的
手指摳了一點出來,然後用左手把彭娜的臀肉掰開,将沾滿凡士林油的手指點到
彭娜的張開的屁眼上,一用力,戳了進去!

  「哎唷……」

  彭娜冷不防被一根手指戳入肛門,她隻覺得自己屁股後面一陣難以名狀的難
受感覺,不由發出一聲嬌呼。

  王科長的手指插在彭娜屁眼裏,不停來回攪動,将凡士林油塗抹在她的直腸
内。彭娜被弄得一叠聲哀叫起來。

  「他媽的,小臭屄!」王科長對彭娜辱罵道,「老子不過是給妳的屁眼上點
油,還沒有開始弄妳呢,妳他媽象殺豬似地瞎叫喚什麽?!」

  彭娜知道王科長給她肛門上油後,接下去會對她幹什麽,吓得渾身冒出一陣
冷汗。她鼓起勇氣,對王科長哀求道:「求……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麽?」王科長戲虐地問道,同時用手指在女犯人的屁眼裏上下抽插
了兩下。

  「啊……啊……」彭娜發出兩聲痛苦的嬌叫,繼續哀求道:「……不……不
要……」

  「不要什麽?是不是不要操妳啊?」

  「是……是……不要……不要……」

  「說!」

  「不要……不要……」

  「說操!」

  「不……不要……操……」

  「不要操誰啊?」

  「不要……操……操我……」

  「不要操妳哪裏啊?」

  「不要操……操……我的……」彭娜淚流滿面,作爲一個清純的女孩子,她
實在說不出「屁眼」或「肛門」這兩個她認爲很肮髒的字,她猶豫了一下,終于
說:「不要操我的……後面……」

  「不要操妳後面的哪裏啊?」王科長顯然覺得強迫彭娜說髒話很有意思,他
奸笑着,故意追問道。

  「不要操我的……屁……屁……」

  「說清楚了,不要操妳的什麽?!」

  「不要操……我的屁……屁……眼……」

  彭娜終于說出了這個粗俗的字眼,她的臉漲得通紅,心裏充滿恥辱,眼淚像
斷了線的珍珠滾滾而下。

  「哈哈哈哈——」王科長發出一陣刺耳的奸笑,他又摳了一點凡士林油,仔
細地塗抹在彭娜的屁眼周圍,同時說道:「老子今天打定主意要給妳的小屁眼開
苞,妳這臭屄再求也沒有用,還是老老實實地張開屁眼伺候老子吧。哈哈。」

  彭娜還在哀求,王科長生氣了,他把手套脫下,揚手「啪」地一下打在彭娜
的光屁股上!

  「不許再亂叫喚!妳這小臭屄如果不願意讓老子操妳屁眼,老子就把妳老娘
帶上來,讓她代替妳,妳覺得怎麽樣?!」

  這一招永遠有效,彭娜馬上不敢再說話了,隻是嘤嘤地哀哭着。

  王科長脫下褲子,他低頭看見自己的陰莖上沾滿亮晶晶的口水,覺得沒有必
要再搽凡士林油,他用雙手掰開彭娜的兩瓣屁股肉,使她的屁眼袒露出來。

  多麽迷人的屁眼!

  ——那是從來沒有受到過侵犯的處女的屁眼!

  王科長吸了一口氣,将自己堅挺着的陰莖頂到彭娜滿是凡士林油的屁眼上。

  他的龜頭一碰到彭娜的屁眼,彭娜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王科長毫不理
會,他抓住彭娜的下體,将陰莖朝彭娜的屁眼裏慢慢地戳了進去。

  粗大醜陋的陰莖,緩慢而冷酷地一點一點進入年輕姑娘纖巧嬌嫩的屁眼!

  王科長感到彭娜的肛門括約肌緊緊地箍住自己的陰莖,而他那已經「深入敵
後」的龜頭則被姑娘柔嫩溫熱的直腸壁包裹着,那銷魂刺激的滋味,無法用言語
形容!

  「妳的屁眼好緊啊……」

  王科長咕哝着,極爲滿足地籲了一口氣。

  從來沒有肛交經驗的彭娜,此刻隻覺得自己肛門象被撕裂了一樣火燒火燎地
疼,直腸裏也因異物進入而産生強烈的不适感,可憐的裸體女犯人哀聲哭泣着,
扭動着正在受到蹂躏的光屁股,徒勞地想減輕初次受雞奸的痛苦和屈辱。

  由于彭娜的屁眼和直腸很狹窄,王科長的陰莖才插進一小半,就難以繼續深
入。王科長停了下來,并不是因爲對受自己摧殘的女犯人有任何憐惜之情,而是
明白如果繼續強行頂入,彭娜固然會極爲痛苦,而他自己的陰莖也會因爲被彭娜
的直腸箍得太緊而産生不适感。王科長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雞奸彭媛的時候,彭
媛的反應也極其強烈,而自己的陰莖也是進入一小半就難以繼續,當時他霸王硬
上弓,結果不僅自己的陰莖被弄痛,彭媛也被折磨得厲聲慘叫、死命掙紮,使他
興緻全無,最後隻好草草射精了事。爲此,他把彭媛吊在地牢裏,用皮鞭手柄戳
進她的屁眼,狠狠地折磨了可憐的女犯人好幾個小時,才算發洩了心中的怒氣。
後來他再雞奸彭媛的時候,就比較小心,加上彭媛的屁眼也被弄松了,他終于在
她身上得到極大的滿足。所以,王科長決定今天不對彭娜的屁眼使用蠻力,他知
道,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雞奸這個落到他手裏的年輕女犯人。

  王科長把自己的陰莖稍稍從彭娜的屁眼裏退出來一點,然後又頂回去。

  「哎喲……」

  彭娜又是一聲嬌呼。

  王科長慢慢擺動下體,開始在彭娜的直腸裏做起了活塞運動。

  十分鍾過去了。

  客廳裏,王科長仍在慢條斯理地雞奸裸體女犯人彭娜。

  王科長的陰莖隻有一小半在彭娜的肛門裏進出,但彭娜仍然覺得肛門裏仿佛
被插着一根巨大的棍子,脹痛得厲害,更要命的是,由于直腸受到不停的刺激,
彭娜漸漸産生了想大便的感覺,她在受雞奸蹂躏的同時,還要收縮肛門括約肌,
努力抑制越來越強的便意。

  彭娜趴在沙發靠背上,嘤嘤地哭泣着,不時哀叫兩聲,肉體的痛苦,和心中
因爲被男人雞奸而産生的羞恥和屈辱,使這個可憐的姑娘恨不得馬上死去。

  突然,王科長口袋裏的對講機又響了。

  「報告科長,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目标并沒有出現。完畢。」

  王科長取出對講機,一邊繼續用陰莖在彭娜的屁眼裏抽插,一邊對着對講機
說道:「再等五分鍾看看,讓老張他們也擴大監視範圍。完畢。」

  「明白了。完畢。」

  王科長就這樣一邊雞奸彭娜,一邊遙控指揮着對毛素娥的誘捕。

  又是五分鍾過去了。

  王科長還在對彭娜的屁眼進行着雞奸。

  對講機按時響了,裏面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報告科長,五分鍾已過,目
标還是沒有出現。要不要撤回,請指示。完畢。」

  王科長沉吟了一會,他的陰莖,繼續在彭娜的屁眼裏來回抽插着……

  終于,他決定了。他拿起對講機,下令:「任務結束,馬上把犯人押回。完
畢。」

  「知道了。完畢。」

  王科長放下對講機,猛地一挺下體,把陰莖在彭娜的屁眼裏戳得更深了一點,
彭娜發出一聲凄慘的哀叫。王科長揚手在彭娜的光屁股上抽打了一下,罵道:
「他媽的,事情不成功,妳們這三個臭比今天都逃不了一頓好揍!」

  王科長突然加快了在彭娜屁眼裏的抽插速度,他的動作如此狂暴粗魯,彭娜
被操得光身子在沙發上前後亂晃,幾乎跪不穩,她正在受到殘酷蹂躏的肛門和直
腸更是又脹又痛,好像有無數根針在刺一樣。她又大聲哭了起來。

  「啪!啪!啪!……」

  王科長開始用手左右開弓狠命地搧打裸體女犯人彭娜的光屁股,同時用陰莖
快速地來回操着彭娜的屁眼……

  突然,王科長停了下來。

  他嘴裏發出滿足的叫聲,雙手緊攥着彭娜的兩團屁股肉,将她的光屁股壓在
自己下體上,他的陰莖則插在女犯人的屁眼裏,向她的直腸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精
液……

  王科長命令剛受完雞奸的裸體女犯人彭娜從沙發上爬下來,像一條狗一樣四
肢着地,跟在自己腳後爬着,走進衛生間。

  王科長脫掉衣服,跨進浴缸,開始淋浴。

  彭娜則被命令赤條條地跪在衛生間的瓷磚地上,雙手捧着一條幹淨的大浴巾,
像個女奴隸似地伺候着。

  彭娜暗自慶幸王科長沒有強迫自己用嘴爲他清潔陰莖上的穢物,其實王科長
本來是要這樣做的,但他怕彭娜因爲舔吃糞便而發生嘔吐,又不願花時間給她
「抽馬桶」,所以饒過了可憐的女犯人。王科長心裏打定主意:下一次再雞奸彭
娜的時候,一定要她在完事後爲自己舔淨陽具上從她直腸帶出來的糞便。

  王科長洗完澡,由彭娜用浴巾爲他擦幹身體。

  彭娜趴在地上爲王科長擦腳的時候,王科長看見她翹起的光屁股縫裏有一道
乳白色精液正汨汨流出,沾到她會陰處長着的一撮屄毛上。王科長知道,那是他
剛才射在彭娜屁眼裏的精液,心裏不禁有些得意。

  王科長擦幹身體,穿上衣服,他沒有允許彭娜洗澡,而是讓她穿上了囚服,
又給她戴上手铐,然後押着彭娜,坐電梯到地下審訊室去。

  王科長押着被反铐雙手的女犯人彭娜來到5号審訊室,走進裏間,彭娜看見
她母親秦曼芳仍被赤條條地吊在房中央。

  彭娜知道母親和自己一樣,剛受到過性的淩辱,她看了母親一眼,馬上低下
頭去,羞慚地不敢和母親對視。秦曼芳看見彭娜的樣子,猜出女兒一定也受到了
蹂躏,她淚流滿面,凄慘地叫了一聲:「小娜……」

  王科長對那個留守的男人吩咐:「把這小屄的衣服也剝光了,和她老娘吊在
一起。」

  男人走過來,彭娜知道反抗是徒勞的,馬上乖乖地自己脫下了囚服。男人押
着全身赤裸的彭娜,走到被吊着的秦曼芳身邊,命令彭娜站在那裏不許動。男人
又走到牆邊,按動按鈕,将秦曼芳放了下來。

  男人取來一副皮質手铐,走到母女倆身邊,先把那副手铐上的鐵鏈和铐住秦
曼芳雙手的手铐串在一起,然後命令彭娜伸出手來,用那副手铐将她的雙手铐上。

  男人回到牆邊,按動按鈕,鐵鏈上升,将赤身裸體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一
起扯住手臂吊了起來。

  直到兩個裸體女犯人被吊得腳尖幾乎離開地面,男人才将鐵鏈停下。

  這是彭娜第一次嘗到被拴住雙手吊起來的滋味。她感到自己的雙臂和肩胛仿
佛被扯斷了一樣又痠又脹,被堅硬冰冷的手铐死死卡住的手腕也異常疼痛,她的
大腿繃得直直的,兩隻腳的腳尖則象跳芭蕾舞似地踮在水泥地上,幾乎要抽筋—
—可憐的姑娘赤裸的身體上每一條肌肉都在忍受着折磨。

  由于被吊在同一根鐵鏈下,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臉對臉地緊貼在一起,她們
的兩對乳房相互擠壓着,小腹也幾乎貼住了,兩人都可以感到對方的陰毛摩挲着
自己的肌膚,癢絲絲的。她們都扭過臉去,不忍看對方——除了肉體的痛苦外,
母女兩人一起被這樣一絲不挂地象牲畜一樣吊着這一事實本身,也使秦曼芳和彭
娜的心裏充滿屈辱和哀傷。

  審訊室裏十分安靜,甚至可以聽見兩個被赤條條地吊在一起的裸體女犯人恐
懼不安的喘息聲。

  過了好一會,審訊室的門「哐」地一聲打開了。

  彭媛被推了進來。

  她仍穿着那套黑色套裝,臉上汗津津的,頭發有點散亂。

  看見母親秦曼芳和妹妹彭娜全身赤裸着被高吊在審訊室中央,彭媛驚恐地張
大了嘴巴,好像要說什麽,卻什麽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跟在彭媛身後的男人推了彭媛一下,對她喝令:「愣什麽!臭屄。快去把身
上的衣服脫光!」

  彭媛慌忙快步走到牆邊,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她先脫下黑色套裝,挂到牆上,
然後,又把乳罩和三角褲也脫掉挂好,最後又彎腰,脫掉腳上的鞋襪,放在地上。

  現在,女犯人彭媛身上,隻剩下箍在她胸脯和腰際的兩條銀灰色膠帶。

  「過來!」

  男人一聲喝令。

  彭媛慌忙三步并作兩步跑到男人面前,低頭垂首,立正站好。

  男人取出一把剪刀,用手将箍在彭媛胸脯上的膠帶扯起一點,開始用剪刀剪。
冰涼的剪刀貼着彭媛乳房肉慢慢剪着,彭媛緊張地摒住呼吸,生怕一動男人會失
手剪傷自己的皮肉。

  男人仔細地剪斷了彭媛身上的兩條膠帶,又将女犯人耳朵裏的耳機和身上的
麥克風、控制盒都取下來,放進自己口袋。

  男人命令彭媛将雙臂舉過頭頂,然後,他用手抓住貼在彭媛胸脯上的膠帶的
斷口,用力一扯,隻聽「嗤啦」一聲,半條膠帶被生生地從彭媛的皮肉上扯了下
來!

  「啊……」彭媛疼得尖叫一聲。

  「瞎叫喚什麽,騷貨!」男人罵着,「妳馬上就要受大刑了,這點疼算什麽?!
現在乖乖地給老子在原地轉圈子,再敢亂叫,老子把妳舌頭剪了!」

  彭媛高舉雙臂,在原地緩緩地轉了個圈,那條粘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的膠帶,
被一點一點完全剝了下來。

  男人又用同樣方法,把彭媛腰上的膠帶也扯掉了。在扯的過程中,彭媛呲牙
咧嘴,直吸冷氣,顯然很痛苦,但她畢竟沒有敢再叫。

  現在,女犯人彭媛渾身上下又變得一絲不挂了,她的胸脯和腰際,有兩道膠
帶留下的清晰的紅印。

  王科長叼着一支煙,慢條斯理地踱到彭媛面前,用戲谑的眼光打量着女犯人。

  彭媛不敢看王科長,她低頭垂首,赤裸裸地立正站着,她原來就汗津津的臉
上,又滲出許多細小的汗珠——那是由于心裏的恐懼而出的冷汗;她完全赤裸着
的光身子,也在不停地微微戰抖着。

  王科長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抽了彭媛一個耳光!

  「啪!」

  「啊喲……」彭媛被打得驚叫一聲,她本能地伸手去捂臉。

  「他媽的!妳個臭屄!」王科長罵道,「說!妳是不是發了什麽暗号,破壞
了老子的計劃?咹?!」

  「沒……沒有……」彭媛急忙分辨。

  「把手放下!」王科長喝令。

  彭媛忙把捂着臉的手放下,張口道:「我……」

  「啪!啪!」

  又是兩記耳光,左右開弓狠狠地抽打在彭媛臉上,把她要說的話都打了回去。

  「臭屄,妳還敢狡辯!」王科長罵着。

  「我沒有……」彭媛又急又怕,她仍試圖辯解,但剛說了三個字,她的臉上,
馬上「噼噼啪啪」又挨了好幾下耳光,她的面頰被打得紅紅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但她卻不敢用手去摸臉。被吊在一邊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看見彭媛挨打,既
害怕又傷心,也開始哭泣。

  王科長對兩個男人一招手:「把這個臭女人弄到牆上吊起來,好好抽她一頓!」

  「政府同志……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我真的沒有發暗号啊……」
彭媛聲音顫抖,帶着哭腔乞求着,她的樣子,仿佛馬上就要跪下去給王科長磕頭。

  當然,可憐的女犯人的哀求,照例不會有任何效果。兩個男人走過來,推搡
着彭媛,把她帶到牆邊。男人命令彭媛臉沖牆站好,雙手舉起,然後各自取出一
副手铐,把彭媛的雙手分别铐到牆上裝着的兩個鐵環上。

  裸體女犯人彭媛赤條條的光身子呈「丫」字形地被吊在了牆上。

  被吊在房中央的秦曼芳和彭娜知道彭媛又要受刑了,她們都别過臉去,不敢
再看。

  一個男人取來皮鞭,掄起來,抽向彭媛毫無遮蔽的光屁股。

  「啪!」

  随着一聲脆響,皮鞭在彭媛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紫紅色傷痕。

  「啊喲……」彭媛發出一聲帶着哭腔的慘叫,她的光身子貼在牆上痛苦地扭
動起來。

  一下又一下,男人用皮鞭殘忍地抽打着被調在牆上的裸體女犯人彭媛。審訊
室裏,充滿了皮鞭在空中的呼嘯聲和落在人的肉體上的「噼啪」聲,正在受刑的
女犯人彭媛發出的時高時底的慘号、哀叫和含混不清的求饒聲,以及被吊着「陪
刑」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倆的痛哭聲。

  打了一會,王科長看了看手表,叫施刑的男人停下。

  王科長吩咐那個男人:「你今天忙了一上午,辛苦了,把這個賤貨放下來,
讓她陪你玩玩——我們已經在那兩個爛污屄的身上消遣過了……」說到這裏,王
科長和另一個男人相視會心地哈哈大笑。王科長随即又吩咐:「今天任務沒有完
成,她們這三個臭屄都不許吃中飯,餓她們一頓,好讓她們清醒清醒。待會你弄
完了,就把這三個臭屄帶到15号裏去,讓她們享受享受『老屄沖天』滋味——
今天計劃沒有成功,她們娘兒仨别想過舒坦日子!」

  王科長又看看手表,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随即和另一個男人
匆匆離去。

  留下的男人松開兩副手铐,把裸體女犯人彭媛放了下來。剛受完酷刑拷打的
彭媛渾身軟綿綿的,幾乎站不穩,男人揪住她的頭發,粗魯地把她向房間另一頭
走去。彭媛彎着腰,被男人揪着頭發,高一腳底一腳跌跌撞撞地跟着男人來到一
張大鐵椅邊。

  男人坐到椅子上,對彭媛喝令:「跪下!」

  彭媛雙膝一軟,「咕咚」一聲,跪在男人面前。

  男人拉開褲鏈,對裸體女犯人殘忍的毒打顯然已經是他性欲勃發,他的陰莖
早已勃起,從褲子裏堅挺出來。

  彭媛知道男人要對自己幹什麽,她不等男人吩咐,馬上低下頭去,張開嘴,
将男人的陰莖含入口中,開始吮吸起來。

  男人笑道:「唷,妳這臭屄被調教得不錯,不用老子命令,馬上自動開始操
練——如果妳當初那麽自覺,把妳知道的都老老實實招出來,不就可以少受很多
皮肉之苦了嗎?現在晚了,再老實也免不了挨打,還連累妳老娘妹妹陪妳遭罪,
後悔莫及了吧?」

  正在賣力用口唇套弄男人陰莖的彭媛聽了這話,不覺悲從中來,忍不住熱淚
滾滾,她的眼淚流下來,滴到男人的下體上,彭媛怕男人發怒,連忙用手去擦。

  男人不耐煩地揚手搧了彭媛一個耳光,罵道:「他媽的,妳這臭屄再哭哭啼
啼的,敗了老子的興,老子就去把妳老娘妹妹解下來,讓她們來陪我玩!」

  彭媛怕男人真的去強奸母親和妹妹,慌忙用手擦了擦眼睛,一邊更賣力地嘬
卵,一邊連聲哀求,她的嘴套在男人陰莖上,隻能發出含混的聲音,根本聽不清
她在說什麽。男人也懶得理會,隻說「廢話少講,好好服侍老子」,心滿意足地
靠在椅背上,享受裸體女犯人的性服務。

  被吊在一邊的秦曼芳和彭娜忍不住去看彭媛,由于彭媛背對她們跪着,兩人
隻看見彭媛的頭埋在男人胯裆裏,她的裸背賣力地上下起伏着,知道她在爲男人
進行口交。想到彭媛剛受完酷刑,就被迫爲剛才殘酷地毒打自己的男人口交,滿
足他無恥的性欲,秦曼芳和彭娜都爲彭媛感到無比難過,兩人都不停地抽泣着。

  不一會,男人就在彭媛口中射精了。

  男人把陰莖從彭媛嘴裏拔出,又刻毒地用手捏着女犯人的面頰,讓她張開嘴。
男人看見彭媛舌頭上和口腔裏滿是自己的精液,滿意地笑了。他又喝令彭媛把精
液全部吞下去,看着女犯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強忍惡心,艱難地咽下嘴裏的
精液,男人高興得哈哈大笑。等彭媛咽完,男人又命令她張開嘴讓自己檢查,他
把手指伸進彭媛嘴巴摳了幾下,确信沒有精液殘留,這才将手指在彭媛的赤裸的
乳房上擦了擦,起身整理衣服。

  受完辱的裸體女犯人彭媛仍跪在地上,又開始哀聲抽泣,她的臉上,糊滿了
汗水和眼淚,唇邊還有幾絲乳白色的精液,顯得肮髒不堪。

  男人點上一支煙,一邊吸,一邊走到牆邊,按動電鈕,将被裸吊着秦曼芳和
彭娜放下來。

  秦曼芳和彭娜雙腳一着地,臉上同時露出一絲輕松的表情——被吊了很長時
間之後,連能夠站在地上,對這兩個女犯人來說,幾乎都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男人走過來,用鑰匙打開秦曼芳和彭娜的手铐,把她們從鐵鏈上松開,随即
命令兩個裸體女人轉身背對自己站着,用手铐将她們的雙手反铐在背後。

  男人又對仍跪在地上的彭媛喝令:「臭屄,給老子死過來!」

  彭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慢慢走到男人面前,顯然臀部的刑傷給彭媛帶來
很大的痛楚,她走起路來步履蹒跚。

  男人将彭媛也反铐起來,然後扔掉煙頭,押着秦曼芳母女三人出了審訊室,
坐電梯下樓。

  全身赤裸的秦曼芳母女三人,被男人押着,進入15号地牢。

  下石階的時候,三個裸體女犯人都顯得很痛苦,一來石階上陰冷濕滑,三個
女犯人又都被雙手反铐,難以掌握身體的平衡,必須小心翼翼才不至于失足摔倒;
二來三人都剛受過折磨,受了鞭刑的彭媛行動不便自不用說,秦曼芳和彭娜都被
吊了很長時間,渾身被吊得仿佛象散了架一樣,兩條大腿又痠又麻,不聽使喚,
尤其是秦曼芳,畢竟年紀較大,又被吊得時間更長一點,兩腿的動作就更不利索
了。男人跟在三個女犯人身後,不停地對她們進行辱罵,喝令她們快走。

  好不容易捱到底下,三個女犯人因爲緊張和痛楚,赤裸的身體上都出了一層
汗。

  男人命令三個裸體女人在地牢中央的燈影裏站着,自己走過去,取來一團皮
繩,扔在地下,然後對彭娜一指:「小臭屄,妳先過來!」

  彭娜不敢違抗,馬上乖乖地走到男人面前,男人讓她背對自己站好,打開了
她的手铐,然後拎起一根皮繩,開始捆綁她。

  男人先将皮繩在彭娜上身繞了兩圈,一股皮繩箍在彭娜乳房上方,另一股皮
繩則箍在她乳房下,男人将皮繩在彭娜背上抽緊,并打了個結,彭娜的兩隻赤裸
裸的乳房被勒得向前堅挺出來,兩截上臂也被固定在她身體兩側。

男人又喝令彭娜把雙手放到背後,用多餘的皮繩把她兩隻手腕緊緊捆在一起
,又将繩頭由她背後肩胛骨當中的兩股皮繩下面穿進去,再從上面兜下來,随後
将繩頭猛地向下一抻,隻聽彭娜一聲痛楚的驚叫,她反綁着的雙手被扯到背部上
方,幾乎碰到她自己凸起的肩胛骨。

男人并不理會彭娜的叫聲,他将剩下的繩頭在彭娜背上的皮繩上打了個結固
定住,然後抓住年輕女犯人被束縛着的雙手搖了搖,确信她已經被牢牢地綁好了。

  彭娜低着頭,乖乖地站在原地。由于反剪着的雙手被強行綁到最高的極限,
彭娜感到自己的手臂仿佛就要折斷似的,又痠又脹,幾乎和剛才在樓上審訊室被
吊着時的滋味相同,同時,箍在她胸脯上的兩股皮繩也深深地勒進她嬌嫩的肌膚
之中,使她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可憐的姑娘不由得輕輕呻吟起來,但她仍不敢
有絲毫反抗。

  男人又把彭媛和秦曼芳叫過來,用同樣方式将她們也反綁起來。

  綁完三個裸體女犯人,男人又走到牆邊的一排按鈕旁,伸手按下了其中三個。

  随着一陣卷揚機的轟鳴聲,有三根粗大的鐵鏈,從地牢頂上慢慢垂了下來,
每根鐵鏈的下方,都懸挂着一大一小兩隻鐵鈎子。

  彭娜吃驚地看着那三根鐵鏈,不知男人要用它們做什麽。她猜想,那鐵鏈多
半是用來吊打犯人的,但她的雙手已被反綁在背後,怎麽吊呢?她突然憶起方才
王科長說要讓她們「享受『老屄沖天』的滋味」的話,難道……一個念頭閃過彭
娜的腦海,她心裏一陣亂跳,不敢再想下去。

  等鐵鏈下的鐵鈎垂到地面上,男人松開了按鈕。

  男人走過來,對彭媛笑道:「臭屄,妳以前練過『老屄沖天』的招式,知道
該怎麽做,老子就不指點妳了。快去躺着!」

  彭媛忽然朝着男人跪了下來,一邊開始哭泣,一邊口裏連連央求道:「政府
同志,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吧……求求您,饒了我媽和我妹妹…
…求求您了……」

  「臭屄,想找抽嗎?!」男人沉下臉來,對彭媛罵道:「妳敢再啰嗦不聽話,
老子就用繩子拴着妳老娘的脖子吊起來,讓她狗屁着涼,信不信?!」

  彭媛不敢再求,她流着淚,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一根鐵鏈前,小心翼翼地坐
到石頭地面上,她那剛受過鞭笞的光屁股觸地的時候一陣刺痛,使她忍不住輕輕
吸了一口冷氣,她仰面躺下,雙腳正好放在鐵鏈串着的鐵鈎子前面。

  男人手裏拎着一根皮繩,走到彭媛腳邊蹲下,用皮繩将裸體女犯人的兩隻腳
踝緊緊地綁在一起,然後拉過旁邊的鐵鈎子,将皮繩拴在上面。

  男人站起來,走回牆邊,按下一隻按鈕。

  卷揚機重新轟鳴起來,鐵鏈漸漸收起,勾住彭媛腳上綁着的皮繩的鐵鈎子也
随之升空,彭媛的雙腿就被扯了起來,接着她的光屁股和上身也被吊的懸空了,
最後,彭媛的頭在石頭地面上撐着滑行了一小短距離,也終于離開了地面。

  當彭媛被吊得腦袋離開地面約有一公尺距離的時候,男人松開了按鈕。

  現在,裸體女犯人彭媛被倒吊在了地牢裏,她赤裸的身體直挺挺地懸垂在半
空中,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随着她偶爾的掙紮而拂動着。

  彭娜看着眼前姐姐彭媛被倒吊着的恐怖景象,心裏害怕得「噗嗵噗嗵」亂跳,
她剛才的疑問,現在已經得到了殘酷的證實——所謂「老屄沖天」,真的如她猜
測的那樣,是指将女犯人頭朝下腳朝上地倒吊起來!

  在這人間地獄裏,任何可怕的事情,都可能發生!

  彭娜正被控懼和憂傷擊得目瞪口呆的時候,她的耳邊,傳來男人冷酷的聲音:
「下一個輪到妳了,小臭屄!」

  彭娜心裏,本能地發出一聲呼喊:「不!」但那聲音到了嘴邊,卻變成一聲
輕輕的歎息,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按男人的命令,向當中的那條鐵鏈邁去。

  彭娜在鐵鏈前停住腳步,學着姐姐彭媛的樣子,先坐到地上,然後仰面躺下。

  男人走過來,開始用皮繩捆綁彭娜的雙腳。

  彭娜感到自己的兩隻腳踝被皮繩緊緊地捆在了一起,她身下的石頭地面陰冷
潮濕,那股寒氣一直滲入她身體内部,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卷揚機又開始轟鳴。

  彭娜的兩隻腳被鐵鈎慢慢吊起,皮繩深深地勒進她腳踝處的皮膚中,接着她
的光屁股也離開了地面,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向頭部湧來,使她産生了一種暈眩
的感覺。随即,她發現自己隻剩頭頂還撐在地面上,但很快這最後的依托也消失
了……

  ——彭娜也象她姐姐彭媛那樣,被懸空倒吊了起來!

  彭娜聽見她母親秦曼芳發出的無助而絕望的抽泣聲,那哭聲很快被男人的厲
聲喝令打斷了。彭娜不由轉頭去看,隻見秦曼芳也走了過來。由于彭娜被倒吊着,
她眼中母親秦曼芳的光身子仿佛兩腳頂天地在倒着走路,這使彭娜産生了一種身
在夢中的幻覺。

  也許,這隻是一場令人不快的惡夢吧?——彭娜這樣想着,不,這樣希望着。

  這當然不是夢!

  又一陣卷揚機轟鳴聲過後,彭娜看見母親的臉慢慢「降」到了她面前,現在,
母親是「正」着的了,唯一讓彭娜感到奇怪的是,她母親的頭發向上「飛揚」着,
好像被天上什麽東西吸着似的。

  彭娜猛地清醒過來,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她自己,和她母親秦曼芳,還
有姐姐彭媛,現在都全身赤裸着,被頭下腳上地倒吊在一間陰森可怖的地牢裏。

  「妳們三個臭屄在這裏,好好享受『老屄沖天』的滋味吧!」

  隻聽男人用戲谑的口吻刻毒地說完這句話,接着是一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随後,燈滅了。

  三個被倒吊着的裸體女人,又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口交比賽-1

  這天一大早,六名女囚就被剝光了全身衣服,戴上手铐,押到大禮堂,進行
「口交比賽」。禮堂中央放着六把椅子,六名裸體女囚被命令跪在椅子前。中尉
用紅漆在每個裸體女囚的右手臂上寫了一個号碼,女囚曹薇是一号,李菁菁二号,
餘纓三号,茅雅芳四号,梁雁五号,彭娜六号。

  中尉又取來六塊黑布,将六名裸體女囚的眼睛全部蒙上。六名被蒙着眼的女
囚赤裸裸地跪在一排椅子前,緊張地等待着馬上就要降臨到她們身上的苦難。随
着一陣亂哄哄的腳步聲,一群士兵湧進了禮堂,他們一見被蒙住雙眼、铐着雙手
、赤條條地跪在地上的六名年輕女囚,都興奮地歡呼起來。有一個愣頭愣腦的士
兵幹脆走到跪在最外側的曹薇身邊,伸手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捏起來,嘴裏還叫
道:「唷,這小娘們的奶子好嫩啊!」

  别的士兵見狀,也都湧了過來,頓時,每個裸體女囚身邊都圍了一群士兵,
每個女囚赤裸的身體都被十幾雙手粗魯地摸弄着。有個大個子士兵推開衆人,一
把将李菁菁從地上抱起來,他緊緊摟着李菁菁赤裸的身子,一邊親李菁菁的嘴,
一邊叫道:「小心肝,快跟俺老章回去,白天給俺作飯,晚上陪俺睡覺,給俺生
個大胖兒子……」

  旁邊一個士兵打趣道:「老章,你真糊塗,抱着個老娘們亂親個啥!那幾個
光屁股妞兒可比這娘們年輕呢。」

  老章道:「你個兔崽子懂個球,老屄K 起來才帶勁咧……」中尉好不容易才
将士兵們集合起來,他給每個士兵發了一張寫有号碼的卡片,然後他讓士兵們按
卡片上的号碼到手臂上寫有同樣号碼的裸體女囚跪着的椅子前排隊。又一陣吵嚷
後,士兵們總算排成了六隊,每個裸體女囚面前的椅子上也各有一個士兵坐着了。
中尉開始對跪在地上的六個裸體女囚宣布「口交比賽」的規則。

  所謂「口交比賽」,就是六個女囚用她們的嘴爲士兵進行口交,女囚們必須
用嘴含着士兵的JJ不停地嘬直到他在她嘴裏射精爲止,然後再換下一個士兵。每
個女囚面前有十個士兵,最先使十個士兵「爆漿」的女囚爲冠軍,有賞,最慢完
成的三個女囚将受嚴厲的懲罰。

雖然六個裸體女囚中隻有曹薇和餘纓被反铐着雙手,其餘四個女囚雙手都被
铐在身體正面,但中尉警告她們在比賽中隻準用嘴撫弄士兵的JJ,「哪個臭屄敢
用手幫忙,老子把她的手剁下來做成烤豬蹄下酒!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長官!」六個裸體女囚跪在地上馴服地齊聲回答。

  坐在李菁菁面前的老章不耐煩地叫道:「嗨,長官,你有完沒完?俺老章的
雞巴都硬了半天了,俺媳婦也好久沒嘬俺的雞巴了,她可憋壞了,見你這麽兇巴
巴的,她不敢吭聲,其實她心裏可癢呢!」說着老章解開褲子,掏出JJ,他的JJ
果然直直地堅挺着,又大又醜。

  老章一把揪住李菁菁的頭發,将她的臉拉到自己的JJ前,說:「心肝,想俺
的雞巴想壞了吧?要不先舔兩下過過瘾。」李菁菁不敢不從,乖乖地伸出舌頭,
試探了半天,找到老章的大雞巴舔了兩下。在衆人的哄笑聲中,中尉宣布「口交
比賽」開始。

  六個裸體聽見中尉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傾,同時張開嘴巴,但她們雙眼都被
蒙着,看不見士兵的JJ,隻能張着嘴亂找,性急的曹薇和茅雅芳一頭栽進了士兵
的褲裆,梁雁更是将嘴唇磕在了椅子邊上,疼得叫出聲來。坐在椅子上的士兵揪
住女囚們的頭發,将他們的JJ塞進女囚們口中。

  很快,每個女囚的嘴裏都被塞進了一根JJ,她們的嘴一含住JJ,馬上象個餓
急了的嬰兒那樣急急地吮吸起來。經過被捕以來被警察和獄卒無數次的「K 嘴巴
」,加上這兩天尿冰棍和電JJ的調教,六個女囚都已是口交老手了,爲了少受皮
肉之苦,她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将伸到她們面前的JJ含進嘴裏,不管那JJ有多大、
有多髒。原本在被「K 嘴巴」時經常會嘔吐的曹薇、茅雅芳和梁雁也已被馴成「
深喉嚨」,能将整根JJ吞進嘴裏上下套弄了。

  而對于當着許多人的面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識的男人玩弄自己
的肉體,并将他們肮髒的JJ含在嘴裏進行口交這樣慘絕人寰的羞辱與折磨,她們
已經習以爲常了。

  六名裸體女囚跪在地上,每人嘴裏都含着一根JJ,拼命吮吸着。此刻,她們
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趕在其他女囚前面讓十個士兵在她們嘴裏射精,不然
的話她就會受到殘酷的懲罰。别的,她們無暇多想。她們已被剝奪了做人的尊嚴
,喪失了女人特有的羞恥心。禮堂裏充滿了女囚用力吮吸JJ發出的「啾啾」聲、
呼噜噜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聲音,以及她們吮吸間隙換氣時沉重的喘息聲。

  而坐在椅子上享受女囚們賣力的性服務的士兵們也此起彼伏地快樂而滿
足地哼哼着……做過妓女的餘纓口交能力畢竟比其餘女囚強,她最先使第一個士
兵在她嘴裏射了精。當兩個士兵換位時,餘纓擡頭輕輕地喘着氣休息,并伸出舌
頭将溢出唇角的幾滴精液舔掉。但很快一隻大手粗魯地揪住餘纓的頭發将她的頭
向下按去,餘纓慌忙張開嘴,立即有一根硬梆梆的大雞* 巴捅進了她的口腔。餘
纓含着新的JJ開始了第二次口交。

  坐在彭娜面前的士兵開始哼叫起來,顯然,他快要達到高潮了。士兵的身體
在椅子上扭動,他的一隻手揪着彭娜的頭發将她的頭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那根
JJ已完全沒入彭娜口中,她的嘴唇一直碰到士兵JJ根部的黑毛。彭娜顯然難受極
了,她垂在小腹前被铐住的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渾身赤裸的肉都繃緊了……猛
然地,随着一聲滿足的怪叫,士兵開始在彭娜嘴裏射精了。他仍将彭娜的頭死死
向下按住,身體一下下抽搐着,将精液不斷地射進彭娜口腔裏,同時叫道:「小
……小婊子,把老子的牛奶都…都…喝下去…」

  彭娜「咕吱咕吱」大聲地吞咽着源源不斷射人她口中的精液,不時被嗆得咳
嗽幾下。這名士兵射完精後,還不肯起來,而是躺在椅子上滿足地哼哼着,彭娜
也不敢動,繼續将臉貼在他下體上,嘴裏含着那根已軟掉的雞巴跪着。排在後面
的士兵鼓噪起來,坐着的士兵才戀戀不舍地将JJ從彭娜嘴裏拔出,起身讓位。彭
娜乖乖地低頭垂手跪着,等待下一次玩弄。

  一陣解褲子的聲音過後,一隻手粗魯地捏住了彭娜的臉頰,彭娜的嘴被捏得
張大了,那隻手又捏住她的臉往下一拉,彭娜的嘴唇便準确地套上了一隻大龜頭,
她的後腦被另一隻手一按,她的臉便栽進了又一個士兵的D 毛叢中,整根大JJ都
滑進了她的口腔,龜頭直抵她的喉嚨口,彭娜幾乎被捅得打惡心,她連忙開始吮
吸起來。另外四個女囚也在「埋頭苦幹」,其中曹薇顯得特别賣力,她嘴含一根
JJ快速地上下套弄着。

  她腦後沒束緊的頭發飄散開來,胸脯上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也随着光身子的
劇烈運動而肉感十足地晃悠顫抖着。有個旁觀的士兵叫道:「嗨,這小騷屄人長
得矮小,奶子倒不小,大夥快看,她胸前真是『波濤洶湧』呢!」

  士兵們都回過頭來看曹薇,并猥亵地大笑。那個正享受曹薇性服務的士兵忍
不住歪下身子,用一隻手抓住曹薇的一隻乳房揉捏起來,旁邊一個排隊的士兵幹
脆擠上前來,一手揉着曹薇的另一隻乳房,一手伸到曹薇身後摸玩她的光屁股肉。
曹薇就在兩名士兵對她赤裸的肉體的粗魯蹂躏中繼續用嘴上下套弄那根JJ.

  相比之下,李菁菁無疑是六個女囚中最痛苦的,她服侍的老章是個玩弄女人
的老手,此刻,老章用手扯着李菁菁的兩隻耳朵,将她的頭一下下拉向自己的胯
裆,他的JJ也就一次次進出李菁菁的口腔。李菁菁就這樣被動地被老章的大雞巴
不停地K着嘴巴……餘纓和彭娜繼續領先。

  當她們幾乎同時完成第二次口交時,曹薇也使第一個士兵在她口中射精了。
曹薇剛艱難地咽下滿嘴的精液,就被喝令張嘴,随即一根JJ戳人她口中——這次她
服侍的就是剛才摸玩她光身子的士兵。這名士兵顯然已在摸玩曹薇光身子的過程
中獲得了強烈刺激,曹薇含住他的JJ沒嘬幾下,他就怪叫着在曹薇嘴裏達到了高
潮。

  這時,餘纓和彭娜還沒有完成她們的第三次口交。當茅雅芳、梁雁和李菁菁
終于都完成首次口交時,餘纓和彭娜倆人已口含第四個士兵的JJ,曹薇也快使第
三個進入她口腔的士兵射精了。此後的比賽餘纓和彭娜交替領先,曹薇也穩穩地
守住第三的位置,她和第四名茅雅芳總是保持一個士兵的差距。

  六個女囚由于雙眼被蒙,都不知自己的名次,她們無一例外地懷疑自己已落
後,心中交織着恐懼與希望,隻能拼命吮吸套弄她們嘴裏的JJ——這就是中尉将她
們眼睛都蒙上的用意:使她們時刻心存恐懼、不敢松懈。六人中李菁菁顯得最疲
乏,顯然她還沒從老章的蹂躏中恢複過來,彭娜和曹薇顯得最努力,餘纓則顯得
較從容,顯然她對自己的口交能力最有信心。

              口交比賽-2

  彭娜第一個完成第八次口交,隻要再嘬兩根雞巴,她就大功告成了。而此時
餘纓還在拼命吮吸着她的第八根JJ;曹薇剛剛咽下第六個士兵的精液,正焦急地
張着嘴,等着第七個士兵的JJ戳入;第五個士兵正開始在茅雅芳的嘴裏射精,茅
雅芳被他射出的精液嗆得直翻白眼;而李菁菁和梁雁還在努力完成她們的第四次
口交……彭娜跪在地上,聽見第九個士兵坐到她面前,開始解褲子。

  經過近一個半小時不停地與八名士兵口交,彭娜赤裸的肉體上布滿了密密的
汗珠,她的頭發也變得濕漉漉的,有些散發粘在她的額頭和面頰上。雖然已遙遙
領先,但由于雙眼被蒙,彭娜并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她神情緊張,上身不由自主
地前傾,嘴巴張開,甚至舌頭也伸了出來,她張開的雙唇和微微伸出的舌頭上滿
是白糊糊的精液。

  隻聽見一片嘈雜聲中有人叫道:「老七,你的雞巴怎麽還是軟的……」彭娜
的頭又被粗魯地按下去,她的嘴唇觸到一叢D 毛,但并沒有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向
她嘴裏戳進來。彭娜正張嘴找的時候,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巴,她本
能地含住吮吸起來……彭娜驚訝地發現,她口含的那團軟綿綿的東西就是她要嘬
的第九根JJ——一根沒有勃起的、仍然疲軟的JJ!

面對戴着手铐的年輕女囚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并被迫用她們的小嘴含着士
兵們粗大肮髒的JJ進行口交這樣下流淫穢的場面仍不能勃起,彭娜面前的這名士
兵無疑有陽痿。明白了這一點,彭娜隻覺自己的心狂跳起來,渾身出了一陣冷汗
,她滿腦子都是一個聲音:「完了,完了,這下要輸了……」

她的嘴仍下意識地含着那根疲軟的雞巴拼命吮吸着。這時,餘纓也完成了第
八次口交,嘴裏含上了又一根JJ,她吮吸了沒幾下,就讓那個士兵射了精。第十
根戳入餘纓口中的JJ十分粗大,把她的口腔漲得滿滿的,龜頭直抵她的喉嚨,連
習慣于爲人口交的餘纓也被弄得幾乎嘔吐。但這根JJ顯然是銀樣蠟槍頭,在餘纓
的嘴裏才鼓搗了兩三下就開始劇烈地射起精來。

餘纓幾乎是快活地吞着精液:她因爲完成了比賽而興奮莫名!當那根JJ終于
戀戀不舍地滑出了餘纓的口腔時,她立即大聲地叫了起來:「報告!三号完成任
務!」

她蒙着遮眼布、糊滿了十個士兵精液的臉上漾溢着狂喜的表情。

「啪!」一聲脆響,餘纓感到自己的光屁股上一陣刺痛,她明白那時一根鞭
子抽打的結果,接着她聽見中尉惡狠狠的訓斥聲:「瞎叫喚什麽,臭婊子!完了
就給我好好跪着,再叫喚老子把你的臭屄嘴撕爛。」

餘纓不敢再吭聲,忍着光屁股上的疼痛乖乖地跪着,她臉上狂喜的表情被痛
苦代替了,兩行眼淚從她的蒙眼布後面流下。另外五個裸體女囚都聽見了餘纓的
叫聲和她受到的那記鞭打,她們對餘纓挨鞭子并不在意,女囚挨打是家常便飯,
但她們都明白餘纓已在她們之前完成了比賽。

女囚們都緊張起來,不知道自己是否已落在最後,她們不約而同地加快了吮
吸JJ的速度。曹薇此時也已趕上了彭娜,開始嘬她嘴裏的第九根雞巴。剩下的女
囚中,李菁菁已從老章的過渡蹂躏中恢複過來,她以極快的速度完成了四次口交
,不僅甩開了梁雁,而且超過了茅雅芳,她已開始吮吸她的第八根JJ了。

茅雅芳在第六個士兵身上花費了太多時間,現在剛剛含上第七根JJ. 梁雁則
正在努力吞咽着第五個士兵的精液。

一度曾領先的彭娜仍在爲使第九個士兵勃起而拼搏。她使盡了渾身解數,用
嘴唇和舌頭反複吮吸舔弄她嘴裏的那根JJ,但那JJ還是軟綿綿的毫無興奮的迹象。
彭娜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因爲不停的運動,加上内心的恐懼,她的光身子上汗如
雨下。

  彭娜感到她的口腔和舌頭已累得有些麻木了,但她不敢停下,仍機械而絕望
地不停地吮吸着。等在後面的第十個士兵顯然不耐煩了,叫道:「老七,你是怎
麽回事?她都給你嘬了快半個鍾點了,你怎麽還沒完!你小子真硬不起來就讓位,
等會我倒要射在褲子裏了!」旁邊看熱鬧的士兵們也開始起哄。彭娜的臉上猛地
挨了左右開弓兩個大嘴巴,她被打得耳朵裏嗡嗡直響,嘴裏的軟雞巴也差點掉出
來。

  那個叫老七的陽痿士兵遭到同伴羞辱後将氣撒在了彭娜身上,他一邊罵着
「小婊子偷懶,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一邊來回抽打彭娜的
耳光。

  彭娜被痛苦和屈辱折磨得幾乎崩潰,她開始哭泣,眼淚打濕了她的蒙眼布,
流下來和她臉上的精液混在一起。她一邊挨打,一邊仍不停地吮吸着嘴裏的陰莖。

  「别打了!」突然傳來中尉的聲音,「把她的臉打壞了怎麽到前線勞軍?這
小臭屄不聽話,我會收拾她的。」

  耳光停止了。彭娜還沒弄明白中尉的意思,隻聽皮鞭在空中一聲呼嘯,她的
裸背上便挨了結結實實的一記抽打,她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第二下鞭打又準确
地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光身子上挨了兩記皮鞭的彭娜疼得松開了嘴裏的JJ,她帶着哭腔呻吟着,頭
不由自主地向後仰起,被铐在身前的雙手本能地向挨了鞭子的光屁股上摸去……

「啪!」第三下鞭子又抽了下來,這次皮鞭抽在了彭娜的手臂上,她的手馬
上縮了回來。「先抽你三下,要是五分鍾裏你再不完事,看老子怎麽收拾你這臭
屄!」

彭娜的頭又被按下去,那根仍然軟着的JJ又回到了她的嘴裏,她馬上本能地
開始吮吸。她剛挨了三下皮鞭抽打的光身子火辣辣地疼。彭娜徹底絕望了。

「口交比賽」繼續進行着。過了兩分鍾,曹薇和李菁菁幾乎同時完成了比賽
,她們都沒有做聲,乖乖地跪着。又過了一會,茅雅芳也結束了。最後,梁雁也
艱難地咽下了第十泡精液。

時間早已超過了五分鍾,可憐的彭娜仍徒勞而絕望地吮吸着老七的軟雞巴。

等在後面的士兵走到曹薇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解開褲子,把陽具捅進曹薇嘴
裏,曹薇不明白怎麽還有一根JJ,她以爲自己數錯了,吓得有些呆了,等那個士
兵不耐煩地扇了她一記耳光後,她才清醒過來,忙開始爲士兵進行口交。

中尉走到老七身邊,笑道:「兄弟,今天就到這裏,算這小臭屄欠你一次,
你回去運運氣,晚上再回來重新K 她。」老七在衆人的哄笑聲中把雞巴從彭娜嘴
裏拔出,他站起來,一邊系褲子,一邊惡狠狠地在彭娜光屁股上踢了幾腳,算是
解氣。

受盡折磨的裸體女囚彭娜木然地跪在地上,忍受着踢打,無聲地抽泣着。汗
水流進了她身上剛才被抽打的傷痕,鑽心地疼。那邊曹薇也嘬完了最後那個士兵
的雞巴,咽下了他的精液.

              口交比賽-3

  象來時一樣,士兵們鬧哄哄滿足地離開了。

  現在,空蕩蕩的禮堂裏隻剩下中尉和六個跪在地上剛進行完「口交比賽」的
全身赤裸的女囚。中尉走過去,解開了六個裸體女囚的蒙眼布。六個女囚偷偷地
相互打量着,除了彭娜外,她們都不清楚自己在比賽中的名次,她們都希望從對
手的表情裏猜測出自己是輸了還是赢了。

  當然,她們失望地發現: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一臉茫然。女囚們的恐懼繼續
着。中尉笑了起來,他顯然對這樣不僅從肉體上、而且從精神上折磨淩辱這六個
落到他手裏的可憐無助的裸體女囚很開心。

  中尉走過去,打開了一扇小門,他回頭對六個裸體女囚喝令:「給我一個一
個排好隊,象狗一樣爬過來!」裸體女囚們應聲乖乖地趴下光身子,四肢着地,
象狗一樣排成一線向小門處爬去。其中曹薇和餘纓雙手被反铐在身後,隻能彎着
腰,扭動着光身子艱難地向前膝行着,但她們不敢有任何表示。

  裸體女囚們爬到小門旁,隻見中尉笑眯眯地搖着皮鞭,岔開雙腿站在門口。

  爬在第一的彭娜遲疑了一下,就從中尉的胯裆下鑽了過去,爬進了小門。跟
在後面的茅雅芳、梁雁和李菁菁也毫不遲疑地完成了鑽褲裆,她們都明白:中尉
是有意讓她們象狗一樣從他褲裆底下爬過去,以此羞辱她們,隻要能讓變态的中
尉高興,從而使自己不挨打受罰,這點屈辱她們簡直樂意承受。

  落在最後的曹薇和餘纓拼命彎下上身,才勉強從中尉的褲裆下鑽了過去。曹
薇在鑽的過程中,由于太慢,光屁股上受了中尉馬靴後跟的好幾下踢打,中尉惡
毒地有意踢在曹薇暴露出來的會陰和屁眼上,使曹薇痛苦不堪。

  小房間中央放着一條長凳,上面已固定好了三個大号的JJ形K 縱器,與之配
套的電JJ、奶頭夾和兜屄皮帶則放在地上,三副刑具都已接到一台大型發電機上
,準備好使用在某個女囚身上了。

  六個裸體女囚自從開始接受軍妓調教以來都反複受過這種刑具的折磨,此
刻一看到它們,女囚們都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中尉走過來,對彭娜、梁雁
和茅雅芳一指:「你們三個臭屄,給老子站起來過去臉沖牆趴着,雙手舉高,腿
子分開,不準動!」

  三個女囚中,彭娜已知道自己輸了,梁雁雖然不确定,但知道自己肯定是最
後三名之中,隻有茅雅芳還心存僥幸,以爲自己可能赢了,現在見中尉指到她,
才知自己大難臨頭,不由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但她們都不敢遲疑,馬上乖乖地站起身走到牆邊趴好,她們被铐的雙手高高
舉起,兩條光光的大腿向兩邊使勁分開,從後面可以看見她們裸露着的毛絨絨的
女性生殖器。中尉走到牆邊,看着三具四肢張開緊貼在牆上的赤裸裸的女性肉體
,覺得她們真象三頭被燙了毛挂在牆上等待肢解的白皮母豬,

  這樣想着,他感到自己的陽具在褲子裏興奮地勃起了。他伸手從茅雅芳的光
屁股後探進去,捏住她的陰部肆意摸玩起來。茅雅芳不知中尉要對她怎樣,緊張
得渾身赤裸的肉都繃緊了,但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隻是一動不動乖乖地任
中尉摸她的屄,同時大聲地抽泣起來。

  一邊的梁雁受到感染,也開始抽抽嗒嗒地哭泣。摸了一會,中尉放開茅雅芳
的性器,笑道:「嚎什麽?還沒開始挨揍呢,就不要臉地嚎開了。呆會可有你們
這三個小臭屄受的!」

  中尉走回來,打開了三個得勝的女囚的手铐,又取來三根輕型皮鞭扔在她們
面前。然後,中尉走到房中央的一把太師椅上坐下,點上一根煙,對三個女囚喝
令道:「過去,一人挑一個,給老子好好她們一頓!」

  梁雁和茅雅芳聞聲哭得更響了。裸體女囚李菁菁、曹薇和餘纓拎着皮鞭走到
牆邊,一開始她們似乎不知該怎麽分三個貼在牆上等待受刑的女囚好,因爲在接
受調教過程中她們雖然也不時充當施刑人毒打别的女囚,但一般中尉都指定誰打
誰,這樣自己挑的情況比較少見。

  猶豫了片刻,餘纓指了指茅雅芳,李菁菁則猶猶豫豫地挑了梁雁,曹薇就
走到剩下的彭娜身後。餘纓舉起皮鞭,啪地一下抽在茅雅芳的光屁股上,茅雅芳
發出一聲慘叫:「啊喲哇……」

  李菁菁和曹薇也開始分别掄起皮鞭抽打起梁雁和彭娜的光身子來。三個受刑
的裸體女囚緊貼在牆上,忍受着皮鞭輪番抽打在她們赤裸的脊背、臀部和大腿上
,三人中梁雁和茅雅芳大聲哭嚎着,彭娜則咬緊嘴唇,不吭一聲。

  中尉一邊抽煙,一邊看着裸體女囚們受刑,不時大聲喝令:「你們給老子狠
狠打,别讓老子自己動手,那樣的話老子連你們三個臭屄一起抽!」

  三個施刑的女囚不由加大了抽打的力度,梁雁和茅雅芳被打得更大聲地哭嚎
起來。房間裏充斥着皮鞭抽打在裸體女囚赤裸的肉體上的脆響和女囚們受刑時發
出的慘叫聲,恍如人間地獄。打了有兩三分鍾,中尉抽完了一根煙,起身走到牆
邊,道:「停下!」

  鞭打立即停止了。中尉查看着三個裸體女囚受過刑的光身子,她們赤裸的身
體背面被抽打得紅紅的,但由于使用的是輕型皮鞭,雖然很疼,但并沒有留下太
深的傷口,也沒有出血。

  三人中茅雅芳的背部最紅。中尉伸手摸摸餘纓的一隻乳房,誇獎似地笑道:
「你這臭屄下手還挺狠。」

  中尉對三個受刑的女囚喝令:「都給我轉過身來!」三個裸體女囚應聲轉過
身子,她們的雙手仍高舉着不敢放下,她們的六隻赤裸的乳房也因此被牽扯着聳
立在胸脯上。「現在抽奶子!」

  中尉随口吩咐道。三個裸體女囚的苦難又開始了。現在的抽打比剛才更令她
們感到痛苦,因爲皮鞭一下下落在她們身上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乳房!茅雅
芳和梁雁又開始大聲哭嚎,彭娜雖仍然沒有哭出聲來,但從她眼裏閃動的淚花可
以想象她的痛苦。

  中尉又點上一支煙,饒有性味地觀賞着三個裸體女囚乳房受鞭刑的樣子。他
發現三人中彭娜的乳房相對最大,每挨一下鞭打都會肉感地抖動幾下,有時候皮
鞭正好抽在她的一個乳頭上,她臉上的肌肉就會抽動一下,顯然很疼。

  茅雅芳的乳房沒彭娜大,但也會随着鞭打而晃動,而梁雁的乳房扁扁的,幾
乎看不出抖晃。打了一會,三個裸體女囚的乳房都被打得紅紅的,中尉才命令停
下。

  中尉忽然說:「你們想不想看看老子的鞭技?」六個裸體女囚都楞了一下,
不知中尉什麽意思,誰也不敢吱聲。

  中尉喝道:「都啞巴了?回答!」

  六個女囚慌忙齊聲回答:「想……」連三個正在受刑的裸體女囚也不例外。

  「那好,」中尉說,「老子就給你們這幾個臭屄露一手。」他對彭娜喝令:
「小臭屄,過來,把手放在背後,擡頭,把奶子挺出來!」

  彭娜知道在劫難逃,她乖乖地按中尉的命令擺好擡頭挺奶子的姿勢。中尉走
到彭娜身邊,命令其他裸體女囚在旁邊圍成一圈。

  他拿過一根皮鞭,用鞭梢指着彭娜挺起在乳房上的兩顆乳頭說:「老子從旁
邊這樣抽過去,隻抽她的兩個奶頭,不讓她的奶子肉抖一點點,你們幾個臭屄信
不信?」

  「信……」除了被當成靶子的彭娜外,其餘女囚忙答應。中尉笑着,站在彭
娜身側,眯眼舉鞭瞄了一下,然後迅疾地一鞭抽出,皮鞭準确地抽中彭娜的兩隻
乳頭,而她的乳房則幾乎沒有抖動。彭娜被抽得嘶地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抽
得好不好?」中尉獰笑着問。

  「好……」裸體女囚們附和着。中尉用鞭梢撩撥着仍保持原來擡頭挺奶姿勢
的彭娜剛受過鞭打的乳頭,慢條斯理地問道:「你這小臭屄還想不想再嘗一下抽
奶頭的滋味?」

  「……想……」彭娜的眼淚流了下來。

  「真是條欠揍的母狗!」中尉笑道,「你今天還沒受正刑呢,老子沒空再抽
你這臭屄了!」中尉對三個施刑女囚發令:「你們一人管一個臭屄,給她們準備
準備,要讓她們上正刑了。」

  三個受刑女囚這才明白她們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她們乖乖地跟着施刑的同伴
走向可怖的刑具,梁雁和茅雅芳又開始抽泣。中尉喝令三個受刑的裸體女囚四肢
着地趴在地上,高翹起光屁股,露出陰戶和肛門,然後他開始給另三個女囚發出
具體指令。

  他指着梁雁的陰戶說:「給她上屄洞!」指着茅雅芳的肛門說:「這個臭屄
弄屁眼!」

  最後指着彭娜說:「這個臭屄最後一名,屄洞屁眼都給我插上,再把她的奶
子也夾上!」三個裸體女囚受刑的程度就這樣由中尉随口決定了。餘纓将一根電
JJ捅進茅雅芳的肛門,李菁菁則将一根電JJ塞入了梁雁的陰道,兩個女囚在這個
過程中都大聲慘嚎,茅雅芳叫得更響一些,一來她本身不太吃痛,二來她是被電
JJ捅肛門,比梁雁要更痛苦一些。

  塞完後,餘纓和李菁菁又分别給茅雅芳和梁雁戴上了皮制兜屄帶,這樣她們
下體裏的電JJ就不會在受刑過程中掉出來了。相對來說,曹薇的「工作」更複雜
些,因爲中尉命令要給彭娜屄洞和屁眼裏都上電JJ,好在彭娜是六個女囚裏最能
忍痛的,她的下體由于以前受過長時間蹂躏也較松,所以曹薇挺順利地就給她上
好了兩根電JJ,又爲她戴上了兜屄帶。然後曹薇将彭娜扶起來跪直了,又将兩個
連有電線的奶頭夾一邊一個夾在她的兩個乳頭上。

  彭娜的乳頭剛受過酷刑,所以當奶頭夾夾上去時她輕輕地呻吟了兩下,顯然
很疼。上完刑具,三個受刑的裸體女囚馬上跪在長凳前,用她們的嘴含住了固定
在長凳上的JJ形電流控制器。

  中尉獰笑道:「好好享受吧!」随手合上了發電機的閘門。随着發電機發出
令人恐懼的嗡的一聲,電流通過電線流向了三個裸體女囚的肉體。三個裸體女囚
被電得渾身戰抖,她們痛苦地扭動光身子,同時發瘋似地開始拼命吮吸嘴裏的JJ
形電流控制器,試圖降低通向她們肉體的電流的強度。

  三人當中,彭娜顯得最痛苦,因爲她身上女性三個最爲敏感的部位,陰道、
肛門和乳頭同時都在受到電擊,站在她身邊的曹薇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受電擊的乳
暈周圍的肉在快速地顫抖。

  曹薇扭過臉去,不敢再看,她想起了自己受電刑時那痛不欲生的感覺,對正
在受苦的彭娜充滿同情。中尉戴着虐待狂似的表情欣賞着眼前三個裸體女囚受電
刑的慘狀,她們赤裸的肉體在電擊的折磨下痛苦地扭動戰抖的情景激起了他的性
欲,他要使用另三個女囚的肉體來發洩他的淫欲了。

  他把一根皮鞭遞給餘纓,對她下令:「給我看着這三個臭屄受刑,那個不老
實,給我狠狠抽!」然後他一手一個掐住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頸,說:「讓她們好
好享受,老子要給你們發賞了。」

              口交比賽-4

  中尉掐着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頸将兩個裸體女囚帶到太師椅前,他在太師椅上
坐下,命令李菁菁跪在他雙腿間,然後他點上一根煙,貪婪地吸了一口。他要慢
慢地仔細享受裸體女囚的性服務。中尉用手示意李菁菁爲他解開褲子上的拉鏈,
掏出他的陽具。中尉對李菁菁獰笑着說:「你這臭屄好好服侍老子的玩藝,這可
是老子給你的獎賞。如果老子玩得不開心,你就會和那三個臭屄一起去享受電屄
的快樂,明白了嗎?」

  「明白了。」李菁菁乖乖地回答,她用雙手恭敬地捧着中尉臊氣撲鼻的陽具,
伸出纖巧的舌頭,用舌尖溫柔地舔起來。中尉抽着煙,看着房間的另一頭三個跪
在地上受電刑的裸體女囚痛苦扭動的樣子,以及同樣赤身裸體的餘纓拎着鞭子走
來走去監視她們受刑的情景,感到十分滿足。

  在他享受着兩個年輕的裸體女人的性服務的時候,那三個女人卻被铐着雙手
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忍受非人的電刑折磨,而她們要受怎樣的痛苦,以及受苦的
時間長短,都由他說了算,這使他感到淩駕于她們之上、K 縱她們命運的快感。

  同樣是人,他在享受無比的快活,她們卻在忍受無盡的痛苦,人的命運爲什
麽這麽不同?李菁菁已将他的JJ含在嘴裏開始慢慢地吮吸了,中尉将站在一邊的
曹薇攬過來,讓她臉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赤裸的下體則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這樣一來,李菁菁的頭就被壓在了曹薇的肚腹下,肯定很難受,中尉隻要自己玩
弄起來順手,可不會去考慮正在被他玩弄的女囚是否舒服。

  中尉伸手捏弄着曹薇平放在自己身上的光屁股,他把曹薇兩瓣圓潤柔嫩的屁
股肉捏攏又掰開,欣賞着她的股縫在自己手指下的開合變化。曹薇的屁股兩個肉
丘上的皮膚長得較爲白嫩,但掰開她的屁股肉,可以看見她股縫内側的皮膚越往
下顔色越深,她股溝底部長有陰毛的皮膚則是黝黑的,兩瓣臀肉的交合處還有一
條彎彎曲曲的肉褶皺。

  有時中尉将曹薇的兩瓣光屁股肉使勁掰開,使她的肛門被扯得很開地暴露出
來,他則細細地欣賞曹薇肛門周圍臀肉壁上稀疏的淺黑色陰毛叢裏長着的幾個迷
人的小肉疣,以及她張得大大的褐色的肛門圈裏翻出的嫩紅色直腸壁。

  中尉心裏想道:如果我告訴朋友我曾這樣細細的觀察過一個大公司的白領麗
人屁眼裏面的景色,恐怕誰也不會相信,但這确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他又
用小指上的長指甲輕輕搔着曹薇陰戶和肛門間柔嫩的會陰處的皮肉,這一定使曹
薇感到很癢,因爲中尉看見她的會陰處的皮肉在他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
下,連她的肛門也收縮了起來。

  中尉笑了,他幹脆用指甲在曹薇的肛門圈上輕摳了幾下,發現每摳一下,曹
薇的肛門就收縮一次,中尉感到好玩極了。他又戲谑式地揪住曹薇會陰上一根細
細的陰毛扯動,看着曹薇會陰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曹薇輕輕哼叫了一聲,大
概有些疼,這激起了中尉的虐待欲,他幹脆将那根陰毛一下拔了下來,同時獰笑
着道:「老子拔你一根屄毛,叫喚什麽,别那麽一毛不拔!」

  而在中尉對曹薇下陰的蹂躏過程中,曹薇的上半身完全垂挂在中尉的大腿外
側,她的頭倒垂着幾乎碰到了地面,她必須用雙手撐住地面才能使自己的光身子
不至于從中尉身上滑落,而另一頭,她的雙腳幾乎觸不到地面。

  曹薇就這樣以難堪而痛苦的姿勢接受中尉對她肉體的玩弄,而這樣赤身裸體
地被一個男人玩弄查看女人身體上最隐秘的部位,又使曹薇感到精神上無比的屈
辱與痛苦,雖然她被捕後已多次這樣被陌生男人蹂躏摧殘,她身上女性特有的羞
恥感還未完全失盡,她還算個正常的女性。

  「嗷——」從三個裸體女囚受電刑的地方傳來了一聲女人痛苦的嚎叫,簡直
不象人的聲音,中尉知道,那一定是哪個正在受刑的女囚被一股特強的電流擊中,
通常這種情況都在受刑的女囚因長時間吮吸控制器産生疲勞無法保持對控制器必
要的吮吸力度時發生,而且是極爲痛苦的。

  女囚受刑時的慘叫激發了中尉的性欲,他将一隻手伸到曹薇身子底下,捏住
她外陰上滿滿一把陰毛,手握成拳,将她的光光的下體整個托了起來,曹薇的頭
和腳同時被中尉脫離地面。中尉把曹薇肥嫩的光屁股舉在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
她的屁股肉,同時前後移動下體,将JJ在李菁菁口裏進出,李菁菁也用力吮吸起
嘴裏的JJ來。

  中尉感到高潮就在眼前,他又松開曹薇的臀肉,将曹薇的下體放下,然後他
猛地掰開曹薇的屁股肉,将一根中指粗魯地戳入曹薇張開的肛門,在裸體女囚痛
苦的呻吟聲中,中尉感到她溫熱的直腸壁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又将另一根手指
也捅入曹薇的肛門,同時将兩根手指盡力向她的直腸深處捅去。在用JJ對一個裸
體女囚進行口奸而同時用兩根手指對另一個裸體女囚進行JJ的強烈刺激中,中尉
在李菁菁的嘴裏射精了……

  中尉躺在太師椅上,感到極度滿足後的虛弱。曹薇仍臉朝下伏在他身上,她
的光屁股上留下了一個被咬過的清晰的齒印,中尉的兩根手指仍插在她的肛門裏。

  而李菁菁仍跪在地上,頭伸在曹薇的光身子底下,嘴裏含着中尉已疲軟的JJ
不敢放口。

  中尉躺了一會,将JJ從李菁菁嘴裏拔出,然後命令李菁菁去把餘纓叫來。等
餘纓來到面前後,中尉讓她跪在自己身邊,然後将插在曹薇屁眼裏的兩根手指拔
出,喝令餘纓張嘴,把剛從曹薇屁眼裏拔出的手指直接放進了她的嘴巴裏。

  餘纓還沒弄清怎麽回事,嘴裏就被放進了兩根臭烘烘的手指,她馬上明白了
這兩根手指剛才曾進入過曹薇的直腸,那上面臭臭烘烘的氣味就是曹薇直腸裏的
氣味。隻聽中尉笑着對她說:「你這騷屄剛才得了第一,老子還沒賞過你東西,
這兩根金手指就算對你的獎賞。怎麽樣,這臭屄屁眼裏的味道不錯吧?」

  他惡毒地用另一隻手拍打了幾下曹薇的光屁股。餘纓強忍惡心,開始仔細地
用嘴清潔中尉的手指。清潔完手指,中尉起身來到三個裸體女囚受電刑的長凳前。

三個長時間受電刑折磨的裸體女囚現在都已呈虛脫狀态,幾乎無法在地上跪穩,
但她們還是不停地用嘴嘬着JJ形調節器,動作顯得無力而機械。她們赤裸的身體
已完全被汗水浸透,象剛從水裏撈起來一樣。三人身下都積了一灘濁黃的污水,
顯然已被電得小便失禁。中尉走過去,拉開了電閘。

  令中尉驚訝的是,三個裸體女囚仍繼續機械地嘬着JJ形調節器,顯然她們已
對電擊不再敏感,以緻沒有察覺電源已關,電流已不再通過她們的肉體。

  中尉惡毒地笑了。「你們這三個臭屄這麽喜歡嘬卵啊!」他戲谑地說:「電
屄已經結束了,你們怎麽還嘬個不停……」

  當天夜裏,那個叫老七的士兵果然被請回了女子監獄。在一間小刑房裏,老
七見到了渾身上下一絲不挂地被吊在刑柱上的彭娜——可憐的女囚被準備好了讓
老七重新玩弄。老七先對彭娜進行了一頓打罵,以發洩上午的怒氣。他抽打彭娜
的耳光,用力地擰她乳房和光屁股上的肉,還刻毒地拔掉了她的一撮陰毛。對裸
體女囚的折磨刺激了老七,他勃起了。

  老七從後面抱着彭娜的下體,一手伸到前面粗魯地摸着她的陰部,另一手掰
開她的光屁股,将陽具戳入她的肛門,對仍被吊着的裸體女囚進行殘酷的JJ. 老
七在彭娜肛門裏射精後,坐在椅子上抽煙休息,看上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爲
中尉告訴過他「這個臭屄今天晚上歸你,随便K ,隻是别弄壞了」

  ,他當然要好好玩玩。老七把彭娜從刑柱上放下,強迫她蹲在地上,當着他
的面小便,然後不讓她擦幹下體就把她按倒在地,将重又勃起的陽具戳入女囚仍
濕漉漉的陰戶,再次對她進行奸淫。

  老七就這樣玩弄了彭娜整整四個小時,共在她身體裏射精五次,兩次射在她
陰道裏,兩次射在她肛門裏,一次射在她口腔裏。最後兩次,老七都化了很長時
間,反複K 了彭娜渾身上下三個肉洞好幾遍後才射精。半夜時分,當彭娜被押回
牢房時,她披頭散發,赤裸的身體十分肮髒,她的陰戶和肛門還不斷有精液流出。

而老七則心滿意足地回到軍營,開始添油加醋地向同伴吹噓玩弄裸體女囚彭娜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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