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玫

不夜城是着名的销金窝,在这繁华都会的中心地带,华丽壮观的高厦林立,而在其中一幢大厦,里面有一个秘密会所,会所里面其中一间贵宾房,一个容貌秀丽,身段妸娜的女郎,正赤裸裸和一个壮硕的汉子,进行一场血脉沸腾的亲密交合。

这名女郎叫荆玫,她是这个秘密会所最受欢迎的美女。这个会所是供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士玩乐的,美酒佳餚不缺,但会所最大卖点还是美女,千娇百媚,千依百顺,为客人提供最贴身的享受。

而荆玫,更是会所美女中最受客人青睐的。长长的秀髮,鹅蛋脸儿,标緻的五官,尤其是丰满的红唇,还有柔情似水的目光,彷彿蕴藏千言万语,身段也是玲珑浮凸,皮肤柔滑白哲。

或许有比荆玫更美丽,身材更惹火的女人,但荆玫独特的气质,那种秀雅,温柔而略带羞涩,却毫不造作,没有一点风尘味,会所其他女人纵是刻意模彷也做不到。客人对荆玫这种气质更是趋之若骛,男人总是犯贱,家中有老婆不爱,出去嫖却又喜欢玩良家妇女型的女人。

当然,荆玫在床上服侍客人的本领,才是她令人一试难忘的原因。就像现在,她每一个吻,每一下爱抚,每一下摆动,诱惑但从不过火,都令男人感受极致的温柔和快感。荆玫总能够洞悉客人的需要,以不同的技巧和姿势,令他们获得最大的满足。
今次这个客人体力拔群,和荆玫大战了近五小时,都快天亮了,仍是不眠不休地肏弄着荆玫; 但荆玫也毫无倦意,温柔而从容地迎合着客人狂野的进犯,而且似乎游刃有馀,雪白的乳房,腰臀轻快地扭动,磨擦着男人雄壮的身躯,两片樱唇热情地不住亲吻男人的头颈肩膀。

终于客人被荆玫的媚态,还有愈收愈紧的秘道征服了,一声低吼,将子孙精华尽情射入荆玫体内; 荆玫双手双脚也紧紧扣住了男人,娇躯一阵颤动,红唇发出高亢的娇鸣,迎来今晚不知第几回的高潮……精疲力尽,心满意足的客人伏在荆玫身上,喘着气说:“荆玫,你真是极品,真是一个好女人!”

“我才不是什麽好女人,要你花大钱,我是个坏女人才对。”荆玫抚摸着男人浓密的胸毛轻声说。

“或许你真的很坏,你每一个姿态都引死人,尤其在床上……你又漂亮又温柔,身材又好,小穴又吸得我很舒服,还有里……”客人抚摸着荆玫的耻丘,说道:“弄成这个样子很特别,但也很诱人,我一看就硬起来了。”

荆玫柔声道:“真的吗?老实说,一开始我觉得羞死人了,但我们老闆,还有你们个个都说我这样很好看,看了就感觉很刺激,很想……很想干我,听着听着,连我都……都觉得兴奋了。”

“说得对!一提到这个,我那话儿又硬起来了,可惜我在外国有个会要开,现在非走不可,否则一定再来一次。”

“生意要紧,你快点起来吧,还说要赶早机呢,别耽误了。”荆玫不理自己一丝不挂,香汗淋漓,却拿起毛巾替客人抹身洗脸,再帮他穿好衣服,梳理头髮,细心体贴,真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客人临走开门时,荆玫还抱了他一下,送上一个香吻:“我会等您回来。”

“荆玫,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家那头母老虎有你一半好…不,

有你三分之一好,我也够满足了。”客人留了这几句话,笑着走了。荆玫微笑着向他挥手,直到他走远了才关上了门,转身走向一块全身镜,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尤其是下身那重要的部位。

她低声自言自语:“好妻子?我才不是。我根本没有做好妻子的资格,我做妻子只会害人……”她对镜中的自己露出笑容,但这笑容充满了冷酷,嘲讽之意!

其实,荆玫娇美雪白的胴体,下半身的秘部曾被“改造”,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卖点,令男人疯狂,慾望昇至最高。而这一个卖点,却又和荆玫坎坷的命运息息相关……

第一章

两年多前,荆玫原是一位全职主妇,她当时的名字叫丽玫,她的本名。和丈夫结婚三年,有一个两岁大的女儿。他们住在私人屋邨一个约五百呎的单位。丈夫阿诚有一份稳定的文职工作,但房子每月的供款都将他薪金耗去一大半。

虽然生活不算丰裕,这家人还是幸福的,年轻的夫妇对未来满怀希望,而可爱的小女儿也为他们增添爱和乐趣。直至有一天……

丽玫第一次和旧同学去打麻雀,很快她就沉迷这玩意儿,有时带女儿去朋友家“竹战”,女儿哭喊也无暇理会。更甚者她还跟着损友去麻雀舘和地下赌场玩乐,初时手风顺赢了不少,贪胜不知输,之后愈赌愈大,愈输愈多,丽玫才醒觉起来,但这时候已经太迟了,已把家里大半的积蓄输掉,而输钱时向人借了钱,导致被人上门追债。

“太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该不会以为跪地求饶就能了事吧。”

“对不起,两位大哥……现在我实在没钱剩下,求你们再宽限几天,让我筹钱再还给你们……”

“住口! 你当我们是白痴?你现在还利息都这麽多钱,你那里筹到钱?还不是想逃跑?好好好,你想宽限几天,我就给你一个法子。你今天给我两兄弟干一炮,就当还了利息,三日之后我们才再来……”

丽玫听到呆了。这两个男人二三天就来一次,向她讨债。她连预备给女儿供书教学的基金,都拿来还利息,而她向朋友借了好几次钱,朋友都怕了不再借了。家丑不外传,她又不敢让邻居知道,每次都是把男人招入屋中再谈。现在这两个壮汉近在面前,提出要“钱债肉偿”,她竟不知如何拒绝了。

再几次的哀求,换来只是更凶狠的喝骂和斥责。在大汉以淋红漆,贴大字报恐吓之下,丽玫屈服了。

她含着泪,红着脸,将连身裙的纽逐颗逐颗解开,直到裙身鬆脱下来,再颤抖着解开乳罩,褪下内裤,让所有衣物落到她的脚下。 那两个大汉看着丽玫的身体,眼睛突了,口水也差点流出来。在宽鬆的连身裙之内,竟然有如此诱人的胴体,雪白的肌肤,挺耸的乳房,纤幼的腰肢,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加上秀丽的容貌,楚楚可怜的神情,简直是引人犯罪的尤物!

两个流氓色心一起,也就不再客气,把丽玫推倒在沙发上,一

个狂乱地吻着她的俏脸,耳颈和乳房; 另一个舔舐着她的大腿,粗暴地将它们打开,将手指插入丽玫那个最隐私的部位,那个只让丈夫看过,开启过的秘道……

“啊!痛……不要太大力……不要吵醒孩子……”

“呵呵,说什麽不要,才插了几下就湿了,你的小穴又紧又多水啊!倒是你爽的时候不要叫得太大声了。”

流氓的调侃让丽玫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明白在这种屈辱之下,自己的身体反而更敏感了,乳房被吸吮着,秘穴被抠弄着,才几下就感到一阵阵酥麻,秘部也湿润了。两个大汉不约而同把裤子除下,露出丑陋的阳具,一个不由分说把肉棒塞入丽玫口中; 另一个把丽玫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下半身向前一挺,肉棒就插入丽玫的秘道中。

“呜呜……不要……呜呜,嗯哼……”大鸡巴的臭味几乎要令丽玫窒息了,就算和丈夫那个时也未试过口交。

“不要偷懒,婆娘!用舌头舐,嘴要用力吸!"那流氓一边“训练”丽玫的口技,一边也不忘揉搓她雪白饱满的双峰,两粒嫣红的乳头在手指的挑拨下也愈发胀大,挺立了。另一个流氓抱着丽玫的大腿,时快时慢地抽插,忍不住呻吟起来:“哈……瞧你不出,原来这麽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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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你那里吸得我愈来愈紧,快高潮了吧……哈……哈……”

“这就是我?明明被羞辱,被强姦,为什麽觉得刺激?为什麽觉得兴奋?”心里一边想着逃跑,一边却渴望身体继续被弄……这两种想法在脑内交战,丽玫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可是肉体却是另一种反应,腰臀不自觉地扭动挺起,想男根更深入的肏弄;红唇也是无意识地爱抚着另一根肉棒,在流氓的指导下舌头愈来愈灵活地舐弄,吸吮也是愈来愈卖力……

“来了……射了!”“我也到了……噢噢!”终于男人们的快感到了顶点,吼叫着射出精液,一个深深地射入丽玫体内,丽玫在这刺激下身子一阵僵直,纤腰挺起,迎接和丈夫之外男人性交的第一个高潮;另一个男人从丽玫口中抽出肉棒,向着她一阵乱射,丽玫的头髮和俏脸给男人的浊液射得一片狼藉。

当丽玫还在沉醉高潮馀韵时,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拿起手机,对丽玫的裸体连连按掣,“?嚓,?嚓”拍了十几张照片。不用说,这是在丽玫身上再加一道枷锁。

“听好了,婆娘!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到时你最好还到钱,否则就先脱光衣服,等着再服待我们兄弟吧!哈哈!”流氓完事后穿回衣服,留下这几句话就走了。

丽玫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冲入房中看女儿,幸好小女孩仍然酣睡未醒。她这才放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用花洒冲身。看见自己脸上,双腿流下的精液,丽玫心中悔恨不已,因为嗜赌她耗尽了积蓄;因为嗜赌她失身于流氓,背叛了丈夫!

这件事丽玫还瞒着丈夫。丈夫下班回家,她还得装作没事人,继续扮演温柔贤淑的好妻子。听着丈夫吃晚饭时侃侃而谈,讨论着未来光明的愿景: 自己会升职加薪,更快地供完这房子,女儿再大一点就可以入预备班,幻想她穿校服的可爱样子,将来还会多生一个孩子,最好是男孩,合成一个“好”字…

每听一句,丽玫的心就下沉一分,听到再生一个孩子时,她更感到一阵心痛,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我们还有未来吗?我的贪婪,愚昧毁灭了我们的未来了,过了三天,那班凶神恶煞又会再来,我的未来又会变成怎样?

“丽玫,你有在听吗?你的脸色不大好。”

“哦?……我没有事。只是想着我们的小公主还没戒尿片,心里有点烦恼……”

说不出口。丈夫兴緻勃勃,丽玫虽然想说出真相,却不忍开口,她怕丈夫知道她赌掉大家辛苦储来的血汗钱,更怕丈夫知道她被流氓姦污的秘密,事情一被揭穿,丈夫会恨她一世,夫妻情,还有这个家真的完了。

丽玫知道这三日间不会筹到多少钱,而且被拍了裸照,自己无法逃走,再说她也不能抛下丈夫和女儿。因此她心里作了决定,以自己肉体去满足那些流氓,当是还了利息,避免他们的骚扰升级。但本金方面还是没有法子清还,只能有一日过一日了。

(待续)

第二章

第三日早上,麗玫將女兒送到祖父家暫住,再一個回到家中,吃點東西再去洗澡,然後穿了一件浴袍,內裏當然真空。她想稍後就會被淫辱,穿太多的衣服也是無謂。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隨著時間逼近,她的一顆心也不禁怦怦亂跳。

鈴聲終於響了。麗玫身子一震,然後深呼吸,再深呼吸,才站起身行去開門。一開之下吃了一驚,眼前兩個男人不是上次那兩個,更高,更壯,更兇惡。其中一個大漢沈聲說:“來討債的,快開門。”麗玫不敢違抗,乖乖地打開鐵閘,讓兩人入內。

“為什麼……是你們……不是之前那兩位……”

“他們去另一家追債了。廢話少說,拿錢來!”

“對不起,錢還沒籌好,我只有……只有……”

“我知道了。聽他們說過,你會錢債肉償是不是?那麼快脫掉浴袍開始吧!他們讚你身材好又夠騷,讓我們爽一下吧。”

兩個男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左頰有兩道刀疤的發施號令。另一個男人眇了右目,面上露出淫笑,像等著看好戲。

麗玫知道逃不掉了,一咬牙拉脫了浴袍的腰帶。浴袍像兩扇門,一左一右地慢慢打開,麗玫豐麗的胴體又一次展露在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之前。

兩個男人呆呆地望著她,好半天才開口讚嘆:“哇!皮膚又白又滑!”

“奶子又大又圓,簡直是『波濤兇湧』,『人間胸器』!”

“腰細奶子大,還有下面那『鮑魚』,好鮮嫩的樣子,連陰毛都長得這麽好看!”

兩個流氓愈說愈下流,還開始動手撫摸麗玫的裸體,唇舌也在她敏感的地帶流連。

“獨眼”男輕吻麗玫的耳珠,然後吻到粉頸,再時重時輕地吸吮她粉嫩的乳頭,偶爾又輕輕咬嚙一兩下;“刀疤”男集中攻擊麗玫的下半身,他輕舐她的臍眼,同時雙手繞到後面,搓揉著她的粉臀,嘴唇慢慢向下進發,輕輕吹動眼前整齊美觀的黑森林,最後撥開兩片秘唇,舌尖一下一下挑逗當中那顆紅寶石……

“啊……不要……那種感覺又來了……不,還要強烈……好羞恥……但是很舒服……真的好舒服……”麗玫仰起了頭,不由自主地嬌喘著,身子不住顫抖扭動。和上次兩個男人不同,“獨眼”和“刀疤”顯然是歡場老手,他們好整以暇,毫不急進,只以熟練巧妙的愛撫逐步挑起麗玫的情慾。

“這淫婦!很饑渴的樣子,很久沒被男人碰過嗎?”

“我說是剛剛相反,這

婆娘應該是給之前兄弟搞上癮了。”

兩個流氓一邊說笑著,一邊加強愛撫的力道。“獨眼”站在麗玫身後,剝掉她的浴袍,右手滑入她臀部中間,指頭刺激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麗玫的俏面往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氣地吻上那櫻唇,長舌更侵入麗玫口腔亂竄亂舐;“刀疤”左手姆指食指撐開麗玫美麗的花瓣,舌頭往那黏膜不斷翻動,右手食指中指插入秘穴之中,反覆抽插,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來了……快發狂了……”麗玫好不容易擺脫“獨眼”唇舌的糾纏,兩人唇間還留著一絲唾液相連,但隨著“刀疤”雙指在腿間抽插愈來愈快,麗玫的紅唇也說不話來,只有急促的喘氣和無意識的呻吟……“啊……住手……不要……啊呀……唔唔……求求你……我快要……啊啊啊…噢噢!”

一連串高亢的嬌呼,纖腰一陣陣的痙攣扭動,麗玫的陰道緊緊夾著男人的手指,翻著白眼失去知覺,在兩個流氓夾擊之下,她毫無抗拒之力,她高潮了。

“哈哈,這女人果然夠淫蕩,前戲已經騷到這樣子,還未到正場呢!”“刀疤”淫笑地說。

“接下來到你服務時間了,小淫婦!”“獨眼”拉著還是失魂落魄的麗玫,和“刀疤”一人一邊,把麗玫拖入睡房裏,開始真正的姦淫……

夕陽西斜,餘光從窗口照入睡房中。麗玫悠悠醒轉,發覺自己赤裸裸躺在床上,刀疤和獨眼已經離開了。再看看自己身體,滿是汗漬,精班,全身上下還有數不清的吻痕,咬痕

。兩腿之間濕淋琳地,滿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粉紅色的床單都玷汙了。她掙紮著起身,搖搖晃晃地行入浴室沖身。在清水的噴灑下,麗玫漸漸清醒,也想起之前一幕幕的淫戲……

第三章

麗玫被拖入睡房,流氓們先逼她跪在床上,然後脫了衣服,露出壯碩的身軀,要麗玫幫他們口交。雖然十萬個不願意,麗玫也不敢拒絕,委委屈屈地拿起兩根已勃起的肉棒。不過刀疤和獨眼的陽具比之前男人的長大得多,怕沒有十六,七吋長。有過上次口交的經驗,她已懂得基本的吞吐和舔舐技巧,但要含著這種大肉棒,實在十分吃力。

“快動手套弄,別磨磨蹭蹭的!”

“蠢貨,洩了還未清醒過來?深呼吸,張大口才能吞下去啊!”

“兩條輪流舐,手要向下弄,撫摸我們的蛋蛋……”

“對了,就這樣舐上去,舐我的馬眼……不錯,有進步……”

在刀疤和獨眼的斥責和指點下,麗玫的口技漸入佳境,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竟可以把那麼粗長,那麼猙獰的男根完全納入口中,舌頭還繞著它靈活打轉;幫流氓打飛機的手藝也愈來愈熟練,在他們訓練之下,不只是簡單的套弄,十根手指也如彈鋼琴一樣上下跳動,愛撫刺激男人們的陰莖和陰囊。

麗玫也逐漸投入,忘記了自己正被汙辱,忘記了羞恥,賣力地取悅眼前的男人,直至刀疤說了一句:“好,停下來!”兩個流氓把肉棒抽了出來。

獨眼蹲下身子,對麗玫說:“瞧你不出,真是如假包換的騷貨!你自己也樂在其中吧!”

“才不是!是你們逼我口……口交的,我哪裏高興了?”麗攻忙不叠地否認。

獨眼淫笑著:“騷貨,看看你自己下面。”麗玫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下體已經不自覺濕了,淫水還滴落床單,成了一灘水漬。她心頭一片茫然:“怎麼會這樣?之前還可以說是他們強逼我高潮,可現在我只是替他們口交,他們一下都沒摸過我,為什麼我會自己濕了?難道真如他所說,我真是一個騷……騷……”

不容麗玫多想,刀疤和獨眼要開始“正場”了。他們要麗玫趴在床上,打算一前一後幹她。麗玫抗拒不從,她以前的性交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樣四腳爬爬被人強姦,實在太羞恥了。獨眼左右拉弓,給麗玫兩下耳光:“還裝什麼?濕成這個樣子,還想立貞節牌坊?你天生就是淫婦,就是要給男人玩,給男人肏的!”

獨眼的掌摑加上辱罵,教麗玫呆住了。她默默滴著淚,趴在床上,聽由流氓處置。“天生就是淫婦!淫婦!”這句話在她耳中,腦海中不斷迴盪。她最後一絲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

刀疤打鐵趁熱,站在麗玫後面,雙手按住她的柳腰,醜惡的大肉棒抵在翹臀下面的陰戶,一寸一寸壓了入去。

“啊……”“……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時發出嘆息聲。

刀疤發覺麗玫的陰道十分緊緻,愈是深入愈是收緊,陰部就像有千百條蔓藤纒著肉棒,感覺異常強烈的舒爽。“小淫婦,剛才用手指插你已經感覺到了,你的小穴吸得好緊,想不到真正操你時你更咬著我不放,你身懷名穴,不讓男人享受可是暴斂天物啊!哈哈……”

麗玫卻是另一種感受,被這種巨根攻佔首先只感到害怕,但當龜頭擦過陰核,再進入陰道時,明顯感覺一陣電流竄過,之後便是一陣陣酥麻,肉棒逐步深入,摩擦帶來的酥麻愈加強烈。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臀部也不自覺挺起,渴求肉棒插得更深入。

終於肉棒完全插入麗玫體內,她嚐到一種被完全填滿的充實感,然後肉棒慢慢抽出,麗玫感到酥癢之餘還有一陣空虛感,只想肉棒再度進入,美臀又不自禁扭動幾下。

獨眼哈哈大笑:“小淫婦!明白了吧?你根本就是淫蕩,根本就想給男人幹!”刀疤也笑道:“從沒見過這樣敏感的體質,小穴水又多吸得又緊。騷貨,準備好了嗎?我又進來了!”說著開始了抽插,或三淺一深,或九淺一深,麗玫的喘息聲漸漸轉急,忍不住放浪地嬌吟起來。

獨眼看著也興奮起來,坐在床頭,把脹硬的大肉棒送入麗玫的朱唇之中。

“嗚嗚……啊……”放棄抵抗的麗玫含著肉棒,又開始了吸舐的活動。

聞到男人胯間強烈的體臭,感到口中男人性器的強壯兇猛,還有下體被另一條巨根抽插挖掘,麗玫深感恥辱之餘,心中竟有一絲絲陶醉和滿足感在滋長,那是來自從遠古以來,雌性渴求被雄性征服,滿足的欲望。

麗玫一面熱情的舔舐,吸吮面前的陽具,一面扭著腰挺著臀,迎接從後而來的進犯,就像一隻搖頭擺尾的母犬。

“啊……我要墮落了……真的變成淫婦了……真下賤,不過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麗玫的嬌軀突然一陣僵硬,然後優美的腰肢連續幾下痙攣,櫻唇吐出前面的巨根,發出高吭的嬌鳴!這一次肉交不過進行了七八分鐘,麗玫又登上極樂的頂峰!

“這騷貨……真是騷得厲害,小穴比之前更緊了……忍不住了……”麗玫的秘部的吸力大得異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孫根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強再抽送幾下,精關再也守不住,一聲吼叫,蘊藏的精液隨著一下下抽搐,深深地射入麗玫子宮之中;前面獨眼看著也禁不住興奮,拿起肉棒向麗玫頭部一陣狂射!麗玫神智迷糊,也不懂閃避,任由俏麗的粉臉給流氓濃濁的體液玷汙…… “這騷貨真是極品,不到十分鐘就讓我洩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試過!”刀疤心有不甘地說。獨眼也道:“她的口技也進步神速,那個吞吐快得像裝了馬達,真是天才,只不過教了幾句她就自己開竅似的……你說,她這種資質難得一見,老闆會不會用得著她?”

刀疤沈吟了一下,說道:“可能她真可以幫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說一下吧……好了,才完了第一回合,我想你也不會就此收手吧?”獨眼笑道:“這個自然,剛才我們只是一時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換位置,我肏她的小穴,你去幹她小嘴,不會再輕易讓她過關了!”

麗玫還沈醉在餘韻之中,雖然聽到他們哥兒倆的對話,但一時間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獨眼急不及待要開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經百戰,才剛射過一發,說話之間竟又已勃起了。他們讓麗玫由“犬趴式”改為“側臥式”,獨眼跪在床上,提起了麗玫左腿,把肉棒插了進去。陰道內還是一片濕潤,獨眼即刻開始了活塞運動。

“啊!不要了……你們還不滿足嗎?”麗玫如夢初醒,低聲哀求著。

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滿足的是你,我們做好心餵飽你罷了,要懂得感恩圖報啊!”說著爬上了床頭,左膝跪在麗玫面前,右腳提起,跨過她側臥的上半身,再將沾滿男女淫液,卻已再擡起頭的猙獰魔棒貼住麗玫的櫻桃小嘴,喝道:“張開口來,給我一滴不漏舐乾淨!”

麗玫嘆了口氣,慢慢張開了口,伸出舌頭,往那根剛剛淩辱過她的大魔棒舐去,同時,流下了兩行清淚。

之後,又是一場一場的姦淫,刀疤和獨眼就像兩頭餓狼,對麗玫不停的侵犯。兩個流氓確非易與之輩,以強韌的體力,剛柔並濟的技巧,將麗玫一次又一次送上雲端。她也忘記之後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融化了。最後獨眼和刀疤抽出了肉棒,往麗玫身上射精。麗玫完全癱軟在床,任由流氓汙濁的體液灑在自己嬌嫩的胴體上……

第四章

一番回想之後,麗玫換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她預感自己將行上一條不歸之路,除了賭債無法還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姦汙,也感到體內另一個自己甦醒了,那個被刀疤,獨眼召喚出來的“淫婦”,“騷貨”。被他們的肉根插入,就會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沈溺在無邊慾海之中。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怎樣?

天色漸黑,麗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經下班,應該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陣心慌,沖入睡房,手忙腳亂地換過床單,把沾滿了汗水體液的那一張扔入洗衣機內,再朝睡房噴了一整支空氣清新劑。之後才想起要做晚飯,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肉類來不及解凍,唯有胡亂開了罐午餐肉。

“老婆,今晚餸菜很『節儉』啊,你不是把買餸錢中飽私囊吧?”老公阿誠開玩笑地說。

“才不……只是我午覺睡過頭了,來不及做菜,你便將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緊,偶爾吃吃午餐肉也不錯。不過老婆,看你最近有點神不守舍,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錢銀上出了問題?我們還有備用基金,必要時可以用啊……”

阿誠體貼的話反而令麗玫心頭一陣絞痛。備用基金的錢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只是阿誠一向把財政大權交給老婆,所以甚少過問戶口的事情,他信得過麗玫,怎料到麗玫已背叛自己,不單是金錢,連身體都給拿去了還債!

丈夫對麗玫愈好,麗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對丈夫說明真相。

很快又過了三天,麗玫再把女兒送去祖父母家,然後回家脫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碼襯衣。鈴聲一響,她去開門,面前還是上次那兩個大流氓:刀疤和獨眼。麗玫默默無言地開了閘,讓兩個大漢入內。

刀疤笑道:“小淫婦,三日不見,是不是掛念我們了?”

獨眼說道:“刀疤哥,你不要會錯意了。正確地說,她掛念我們的大雞巴才是真的!騷貨,你說是不是?”

麗玫被他說中了心事,俏臉一陣紅暈,低下頭來。自從和這兩個流氓瘋狂了一個下午,她傷感,她悔恨,卻忍不住回味當時爽到上天的感覺。這三天中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門的仍然是這兩個人,終於,她等到了。

刀疤看著麗玫嬌羞的樣子,放輕了語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們進去吧!”聽刀疤第一次叫喚自己的名字,麗玫又是臉上一紅,微微點了點頭,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獨眼相視而嘻,心裏都想:“這女人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兩人也入了睡房。過了不久,睡房裏開始傳出喘息聲,呻吟聲,再不久更傳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嬌呼……

雖然被追債的事緩了一下,而麗攻也慢慢習慣,甚至開始享受這種生活,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麗玫家三兩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還是兇狠粗暴的流氓;而這班野男人來了之後,麗玫家總會隱約傳出呼喝,呻吟的怪聲,有時更是放浪的叫床聲,讓出入的鄰居聽得皺眉。於是“XX花園X座少婦偷漢”的傳聞便不逕而走了,閒言閒語慢慢傳到阿誠的耳中。

阿誠開始留意到鄰居異樣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驚的是收到銀行寄來的信,信裏說的是:“由於貴戶的存款金額低於標準,本行將會向貴戶徵收手續費……”

阿誠又驚又怒,撥電話向銀行問個清楚,便怒氣沖沖地回家,對麗玫揚起那封銀行信:“到底怎麼回事,戶口的錢為什麼不見了,你把錢給了什麼人?難不成你拿了用來……養……養男人?”

麗玫大驚失色。即使她料到這一天終會來臨,但丈夫憤怒和傷痛混合著失望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著淚,一面把真相全盤托出,最後跪在地上,對阿誠說道:“對不起,阿誠,我不是人,你對我

這麼好,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作;我卻拿錢去賭,欠了一大筆債,還要……還做了對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妻子,你讓我死了吧!”

聽了妻子痛哭著的告白,阿誠的怒火慢慢降了下來。良久良久,他歎了口氣,扶起麗玫說道:“老婆,為什麼這樣傻,這種大事要瞞著我?在結婚時我們不是立下盟誓要同甘共苦麼?我也有不對,只顧自己工作,要你一個人負責所有家事,還要你被……被人欺負。這筆債我會擔起,我會找一份兼職,逐步逐步將錢還清。我不會再讓你給人糟蹋的,絕對不會!”

麗玫撲到阿誠懷裏,放聲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罵她,她絕對不會抗拒,乖乖受罰,因為她自知罪大惡極,禍及家庭,對丈夫的傷害更是難以彌補。想不到阿誠冷靜下來便原諒了她,還溫柔憐惜地安慰著她,更承諾把債務攬上身。這份濃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慚愧,忍不住抱著阿誠大哭起來。

阿誠本就有客貨車的駕駛執照,透過朋友的介紹很快找到一份兼職貨車司機的工作,星期一至

五文職下班,草草吃個晚餐便即開工駕車直至深夜;星期六日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開車還要幫忙搬貨。他又向老家父親,即是女兒的祖父道明原委。阿誠是家中獨子,祖父二話不說,便把他大半的養老金給了阿誠。

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協助,麗玫在這一個星期停了“錢債肉償”,把這一期利息還給上門的刀疤和獨眼。兩個流氓有些詫異,但也沒多說話,畢竟他們“本業”是收數,過去幾次和麗玫上床只是意外收獲,關於他們老闆的另一些吩咐便暫時放下了。

麗玫目送這兩個壯漢離開,心中可謂五味雜陳。向丈夫坦白後得到援助,至少還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數流氓侵犯,毋須每日提心吊膽,麗玫為此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終會得到幸福的;可是一想到以後不必再被刀疤,獨眼玩弄,心中竟覺得一陣空虛,一陣失落……

“我是怎麼了,難道寧願當一個淫婦,被男人姦淫才滿足?我可是有夫之婦,阿誠又對我這麼好,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麗玫猛搖著頭,要將那些淫靡的念頭驅出腦海。

(待续)

第五章

彷彿回应丽玫心中黑暗的愿望,彷彿上天要给丽玫更严厉的惩罚,期望的幸福再度远离她。丈夫阿诚朝九晚五的工作本就繁重,当夜班司机也甚为伤神,加上连星期六日原本假期都要开工,搞到筋疲力竭,就在一晚开车的时候忍不住打瞌睡,小货车驶过了对面线和一部货柜车相撞,阿诚当场惨死!

丽玫抱着孩子赶到医院,和公公婆婆看到阿诚的遗体,心都碎了,忍不住失声痛哭。知道了阿诚的死因,丽玫自责不已,悔不当初: 若非自己沉迷赌博,欠下一身债,丈夫就不用当兼职还债,搞到疲倦失神,意外惨死,是她害死阿诚,害死最爱她的丈夫!

祸不单行,丽玫忍着伤痛办完丈夫的身后事,家里又传来噩讯: 阿诚的父亲不堪丧子之痛,心脏病发,在医院抢救无效不治!丽玫再一次赶到医院,伤心之馀本想去安慰婆婆,岂料婆婆哭着推开了她,骂道:“滚开,你这害人精!害死阿诚还不够,连阿诚他爸都给你激死了。你不要再来,你继续赌钱赌到死吧!我家没有你这种媳妇!”

丽玫流着泪,跪在地上向婆婆忏悔,可婆婆听不进耳,对丽玫又打又骂,惊动医护人员过来劝阻。丽玫跑出了医院,在街上放声大哭; 她的双亲很早过世,自从嫁给阿诚,她就当阿诚父母是自己父母去敬爱,而两老也待她如女儿般亲切。然而自己害死了阿诚,间接激死了公公,累婆婆饱受丧子和丧夫之痛,她对自己的疼爱也转成痛恨了……

接下数天,丽玫又打电话又去叩门,奢望婆婆见她一面,听她诉说歉意,但都是徒劳无功,最后一次上门,更被婆婆挥舞扫把赶走。丽玫也不敢用强,怕会刺激婆婆病倒,自己又害多一个人,所以也不再去了。

丽玫为婆婆心痛,也心痛自己不会再受人关爱了。然而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的,我是罪人,我是扫把星,我是害人精,害人害己……。丽玫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如是说,她不再哭了,她的脸上只有自嘲的冷笑。

她再次打电话给婆婆,只说了简单几句:“……阿诚的女儿,您的孙女,她需要您的照顾。您也知道,她跟着我只会害了她……”

又过了几天,刀疤,独眼“循例”上门收数。这阵子丽玫定期交到钱,又交还了部份本金,两个流氓也客气和收敛了不少,毕竟只是求财嘛,虽然他哥儿俩对丽玫绝美的容貌和胴体还是念念不忘,但一根手指头也再没碰过她。可今次又不同了,丽玫一开门见到是他们,便开了铁闸,两人这才发现丽玫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怯生生地站在他俩面前!

丽玫侧了身子想让二人入屋,却见这两个大汉呆呆地看着自己,站着不动,不由得苦笑:“是不是给点穴了,快进来吧,又不是没看过……”说到这里,俏脸一红。两人这才醒悟过来,入屋关门。

独眼立刻发问:“是不是又没有钱,又要玩『钱债肉偿』了?”刀疤也笑问道:“怎麽一来就脱光了,这不是小玫你的作风啊?你该不是嗑了药吧?”接着看了看四周,才发觉屋里空荡荡地,少了很多傢具电器,厅里只剩下沙发,桌子和几张椅子。

丽玫慢慢走近二人中间,幽幽地说:“是啊,我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不过还未至于嗑药。我只是……只是想你们,需要你们。你们今天……今天陪我,好不好?”说着跕起脚尖,仰头吻着刀疤的大嘴,一隻手伸向独眼的胯下,轻轻抚摸起来。两个流氓又惊又喜,丽玫从未如此主动,如此温柔的,他俩的慾火瞬间点燃起来了。

刀疤一面和丽玫热吻,一面爱抚她饱满的双峰; 独眼也抚弄着丽玫的腰臀,伸手摸向她的桃源,发现那里已是一片湿润,随时可以接受男根的宠幸了。丽玫双手也没閒着,她一隻手把独眼的裤子褪下来,忽快忽慢,时轻时重的撸弄着他的肉棒; 另一隻手迅速地替刀疤宽衣解带。

二男一女纠缠着,互相吻着,互相爱抚着,入了睡房,两个流氓的衣服也脱光了,露出了雄纠纠的身躯。丽玫伏在床上,娇美的臀部挺起向着大汉,两隻手向后扒开阴唇,露出妖艳的肉洞,回头柔声道:“两位大哥,今天小玫是……是你们的,你们喜欢怎样……怎样都可以,来吧……给我吧!”

刀疤和独眼一早已精虫上脑,如此一个尤物千般温柔,万般妖媚地向他们求欢,便是圣人也未必把持得住,何况他两个色途老马?刀疤不由分说扑向丽玫的美臀,巨根瞬即插入她的桃花洞中,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独眼则在床头

玩弄丽玫的樱唇,丽玫含情脉脉看着独眼的大肉棒,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同时娇媚地呻吟和喘气。

刀疤情不自禁地愈插愈快,丽玫的浪

叫声也愈来愈大。她用手套弄着独眼的阳具,口中淫叫不断: “大鸡巴给我,给我……干死我吧……好爽,爽死了……啊啊,大鸡巴插死我,插死我这害人精……我累人累物,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啊啊啊……不行了,快死了……插坏我吧,让我下地狱……我没面目见他们……啊,快射我脸,快射我小屄,射死我吧……啊啊噢噢噢!”

三人在丽玫近乎嚎哭的叫床声下同时到达高潮,刀疤把浓厚的精液深深射入丽玫子宫,丽玫挺起臀部,仰起头来承受一波波的绝顶感,独眼对准丽玫的俏脸乱枪扫射,丽玫给射得一脸浊液,但精液污迹之间,仍看到她的满面泪痕……

第六章

不知经过多少次翻云覆雨,直到天色由蓝转红,三个人的激烈肉交才停下来。丽玫含着泪,把这些日子的经历,断断续续说给两个流氓知道。

丈夫,公公的离世,和婆婆的决裂,放弃抚养女儿,这个房子也因为失去丈夫收入而断供,下个月要给银行收回了。最重要的是,那笔赌债仍然是无法还清。

刀疤,独眼含着香烟,听着丽玫剖白心事。他两人跑惯江湖,这些家破人亡的真人真事,他们不知听过看过多少遍,一早就麻木了。但现在是丽玫,即使她只是抱着膝说话,那雪白的肌肤,那对玉臂,那腰臀双腿的曲线,还有那楚楚可怜的风情,都吸引了流氓的注意,令他们耐着性子听下去。

他们这才明白,为什麽丽玫今天会异常地温柔,而交欢时异常地放浪狂野。原来这弱女子满腔鬱结,彷徨无助,只有藉着狂乱的性交将最近所受的酸苦发洩出来。就算现在,丽玫明知这两个无赖有份害她,就算知道说了也无济于事,她也将事情和这两人“分享”,因为她太寂寞,太苦恼,需要有人听她倾诉。

听过丽玫的话,刀疤和独眼低声商量了一会,对丽玫说:“小玫,我看你已经走投无路,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绍给你,抵偿你的债务。但这份工作绝不易做,而且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终身都要听从命令,如果违反的话必受酷刑惩罚,甚至死得惨不堪言……”

丽玫随即想起第一次被刀疤等姦淫时,隐约听到他们提过有位老闆可能用得着自己。她问道:“这份工作就是为你们那位老闆提供……提供性服务了,是不是?”

刀疤和独眼都是一怔。独眼说:“是提供性服务没错,但主要不是对我们老闆,严格来说是服务老闆的客人。我

?

们老闆有很多生意,放债收数只是其中一项,另一项重要收入是经营秘密会所,给付得起钱的人,甚至是达官贵人消遣的。

“会所需要许多漂亮的女人侍奉客人,完完全全满足客人的要求。我和刀疤哥都认为,你的条件胜任这份工作有馀,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为了抵偿你的债务,你的收入会给大幅扣除,而且不可以辞职,甚至随时都要工作,几乎像奴隶一样,这个你要仔细考虑了,小玫。”

丽玫闭起眼睛沉思,好一会才睁开双眼望向两个流氓,他们看到丽玫眼神中的悲壮和决绝。她对二人说道:“两位大哥,谢谢你们的『关照』,我决定接下这份工作。不过……你们可以替我引见老闆吗?我有些话想直接跟老闆说,我有事想求他。”刀疤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们已向老闆提过你,他也想好好见你。我们先吃点东西,天黑之后就去老闆的公司好了。”

一小时后,阳光已经完全消失,天空被黑暗笼罩,只剩下惨白的残月和几点黯澹的星光苟延残喘。相反地上却是灯火璀璨,不夜城人潮熙来攘往,一片歌舞昇平。只不知这种繁华背后,埋藏了多少辛酸,多少眼泪……

丽玫被刀疤和独眼带着,进入了不夜城中心区其中一座最宏伟,最豪华的大厦。三人坐着升降机去到大厦的顶层,那里面原来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大办公室。“老闆”就站在办公桌前,他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身材高大而微胖,神情温和,面露微笑,只是金丝眼镜中的双眸却是精光四射,细心观察着丽玫,就如看到罕见的珍宝一样。

终于他说话了:“欢迎你,小玫,知道你愿意为我工作,我很高兴。你真如我手下形容一样,相貌,身材,气质都是第一流的,你的加入必然令我的会所更添光芒,真是太好了。”他转头对旁边的刀疤和独眼说:“你们今次做得很好,明天会有一笔赏赐存入你们户口,以后再好好的干吧。”刀疤等二人大喜,连连鞠躬:“谢谢老闆!谢谢老闆!”

丽玫突然“噗”的一声跪在地上。刀疤等吃了一惊,老闆却澹澹地笑问:“怎麽了,还未开始正式工作,就练习当奴隶吗?有什麽话想说,还是有什麽要求?”丽玫低头说道:“老闆,小玫欠了您的钱,一世都还不完,我为您们工作,分文不收,也是心甘情愿。可是……我还是厚着脸皮,求您每月支一份薪金给我。”

老闆眼中掠过了一道寒光,丽玫看不到,刀疤和独眼却打了个寒噤,他们都知道老闆面慈心狠,真是惹怒了他,便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却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明知欠我们的债一世都还不完,怎麽还有脸向我讨薪水?你倒给我一个理由,如果说不通的话,嘿嘿……”

丽玫的头垂得更低,因为她也感觉到老闆话里的煞气,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老闆,我丈夫和公公都是我害死的,他们的积蓄也给我败去了。但我家族里还遗下两个亲人,就是我两岁女儿和年老的婆婆,剩下她们相依为命。

“请老闆发个慈悲,给我一份薪金,再转交到婆婆手上,让她安安稳稳过活,抚养我女儿长大……老闆,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但请您大人有大量,怜她们孤苦无依……呜呜……给她们一条活路,小玫为您们做牛做马也在所

甘愿……呜呜……”说到后来,丽玫扑在地上,痛哭失声。

其实在这些日子里,丽玫不止一次想到“死”。丈夫车祸身亡后她已经不想活了,公公的猝逝,婆婆对她恨之入骨,更加令她伤心绝望,只想一死以谢天下。但她却是放心不下女儿,对婆婆也怀着深深歉意,自杀是一了百了,但无人供养婆婆和照顾女儿,让她们受苦,岂不是更大的罪孽?

因此她决定向会所献身,再乞求老闆出粮,希望可以藉此帮助婆婆和女儿。她心底里还有一点愿望,自己若和女儿不死,或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女儿一面,儘管到时女儿可能已忘记她了…… 听了丽玫的哀求,老闆眼里的寒光消失了,取而代之却是複杂的眼神,又似嘲弄,又似怜悯。他伸出鞋尖,轻轻挑起丽玫的下巴,微笑道:“做牛做马日后再说。我可以答允你的要求,每个月给你一笔钱供养家人。但你先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放心,我不会叫你去死,也不会叫你作奸犯科,只是要你受一些皮肉之苦……”

丽玫喜出望外,又哭又笑:“谢谢老闆,谢谢您!只要让婆婆和女儿生活有依靠,您们要小玫怎样就怎样,要我受苦受难也愿意!”心想就是被鞭打,被调教折磨也是甘之如饴,自己本就罪孽深重,皮肉之苦只是略略为自己赎罪,当然毫无抗拒之意。为了亲人,为了惩罚自己,丽玫已把尊严完全抛弃了。

老闆微微一笑,先打了个电话,谈什麽大家都听不到; 然后向刀疤打了一个手势。刀疤吃了一惊,然后才慢慢点头,从裤袋摸出一块手帕,走近丽玫身旁,低声说:“小玫,对不住了。”突然将手帕蒙住丽玫的口鼻!丽玫“啊”的一声惊呼,正要挣扎,刹时间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七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丽玫才悠悠醒转,发觉身处一个三面密封的小房间,只有一面牆有一扇门; 自己全身赤裸,躺在一座类似牙齿患者专用的坐椅里。她的颈部,腰部,双手,双脚都给皮革固定了,动弹不得。丽玫愈来愈惊,大叫:“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那扇门突然打开了,老闆慢慢走进来,说道:“不用再叫了,你没有被绑架或监禁,你只是要履行『皮肉之苦』那个承诺,为免你痛得挣扎影响了效果,才用皮革固定你的身体,冷静下来吧。”说话间刀疤,独眼都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个稀疏白髮的老头子,他提着一个工具箱。

见到老闆和刀疤等“熟人”,丽玫从慌乱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大呼小叫了。但听了老闆的说明,她心中还是疑惑不减,她曾听刀疤说过,若是鞭打,滴蜡之类虐待,因为施虐者最爱欣赏被虐者痛苦时身体的扭动,一般不会将身体绑得这麽紧;而老闆又提到“效果”二字,究竟是什麽效果?究竟他们想在自己身上做什麽?会和那老头子有关吗?

丽玫心中的疑团片刻便被打破,老闆在丽玫的座椅下按了个按钮,座椅下半身突然向左右张开,丽玫“啊”的一声,由于脚部被皮革固定,所以随着座椅开动,双腿也分开了,露出了股间优美的耻毛,和下面粉嫩的秘唇。丽玫又惊又羞,偏偏不由自主“中门大开”,脸蛋儿羞得像苹果般红,雪白的胴体也泛着粉红了。

老闆行近观赏丽玫的秘部,连声称讚:“耻毛长得很漂亮,很整齐,阴唇也很鲜嫩,和你清秀的外表很相衬。听说小玫你身怀名穴,我也想一试虚实啊,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把耻毛剃光,纹上图桉才成呢!”

丽玫耳朵“嗡”的一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问道:“老闆,您说的皮肉之苦,就是……就是在我……在我的私处纹身?”老闆微笑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之前我看了手下拍了你的裸照,发觉你的确天生丽质。所以第二次开始我便叫刀疤和独眼接手上来试你,他们是技巧超卓的勐男,降伏过不少女人,连他们也讚你是可造之材,我便一心想把你收归旗下了。”

丽玫呆呆地听着。老闆又道:“机

巧合,你家里遭逢巨变,刀疤和独眼提起会所的工作,你为了家人很快就答应了,真是天助我也。小玫,我深信你必能发光发热,但我要加一把劲快点捧红你。最好的方法是在你身体加上一样独一无二的卖点,要那些肯出高价和你上床的客人才能欣赏到的卖点,想来想去,在你的下体纹身就是最理想的……好了,我说得太多了,请师傅开始吧!”

那个老头子点了点头,慢慢行近,显然他就是纹身师傅了。独眼搬了一张矮桌放在丽玫臀部之下,刀疤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矮桌前让师傅坐下,如此一来他就坐着近距离观察丽玫的秘部了。他打开工具箱,拿出一堆刺青入墨的工具。丽玫这时才反应过来,哭叫道:“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纹身!不要剃毛!你们对我做什麽都可以,就只有这个不行……放过我吧……”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叫着。

老闆一手扯着丽玫的秀髮,面对面对她说:“你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忘记我们的协议了?我答应出钱供养你家人,你答应为我效劳,承受皮肉之苦,刚刚说过就想反悔?你太令我失望了!”丽玫抽抽噎噎的道:“我不想言而无信,可是……可是纹身是永远不能洗脱掉的,我不愿终生留下这种痕迹……”

老闆凝视着她,歎了口气说:“小玫啊小玫,人的一生总是不断犯错,有的错误可以纠正补救,有的却是一错不能回头。小玫,很遗憾你的错是属于后者,你的罪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所以你终身要怀着这不能磨灭的纹身,这就是你犯罪的代价。还有,今次不会使用麻醉膏药,你知道的,这就是『皮肉之苦』蕴含的深意,因为,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

老闆的语气温和,但话里的含意却如利刀一般,狠狠的插进丽玫的心坎里。她想到自己遇到的一切不幸,身边亲人的劫难,全部是源于她沉迷赌博所至。如果一开始没有犯那个罪,她现在会是个快乐知足的少妇,和丈夫女儿过着平澹而幸福的生活,对未来充满憧憬。

但她一手摧毁了幸福,她最爱的亲人被她害死,剩下未死的也在活受罪。老闆说得对,这个纹身是她应得的,是她罪无可恕的标志。唯有接受这个标志,她才能补偿一小部份的罪过,至少她可以保障婆婆和女儿的安稳生活。

丽玫停了下来。她不再挣扎,不再哭闹,全身放鬆躺在座椅上,两眼望着天花板,犹如听天由命,任由纹身师傅在自己身上工作,就像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纹身师傅将她的阴毛剃去,仔细把私密处隐藏的幼毛也一一除掉,然后消毒,再涂上特殊的软膏,这个部位自此就会成为“不毛之地”,只剩下粉红的耻丘和当中的秘唇。老闆拿出一张转印纸,上面画有纹身的图样,师傅把纸贴在耻丘上印下图桉,然后拿起刺针工具。

独眼拿了一条毛巾捲起来,递到丽玫唇边,低声道:“小玫,待会慢慢开始愈来愈痛,你咬住它忍耐一下,痛过就没事了。”丽玫双眸凝视着他,凄然一笑,点了点头,张口咬着毛巾。师傅开动了工具,针头刺向丽玫最私密,最幼嫩,最敏感的部位。丽玫身子一震,双眼睁大,不由自主咬紧了毛巾……

又不知过了多久,机器终于停下来,丽玫鬆了口气,吐出了口中毛巾。刀疤和独眼解除了她身上的拘束,她忍住痛慢慢坐起身,一面喘着气,一面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张大了口合不拢来。老闆笑道:“怎麽样,是不是太漂亮,吓得说不出话?不过倒转看不够真切,刀疤,推一面镜子进来。”

刀疤推了一面全身镜进来。丽玫站了起身,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裸体,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本来被耻毛覆盖的秘部,现在已变成寸草不生,取而代之是一个艳丽又诡异的图像: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竖立在阴唇上面,另外两支较小的红玫瑰位于阴唇左右边,三支玫瑰还有几片嫩绿的叶子; 但这三支玫瑰却被一条条狰狞的荆棘缠绕着,包围着,就像三个美女被幽禁折磨,却仍是不减丽色……

老闆微笑道:“很漂亮,很艳丽吧?这图桉好像在说你的故事,对不对?所以你是注定拥有这纹身,是纹身的主人,或者反过来说,纹身就是你的主人,它就决定了你的命运……我想到了,因应这个纹身,你的名字也要改一改,从今以后你就叫『荆玫』,『荆棘玫瑰』!”

丽玫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纹身,似乎连她自己,也被这美艳邪恶兼具的图像吸引着了,一直没有说话,良久良久才说:“谢谢您,老闆,这个纹身太好了,和我真的很相衬。就请照您的意思,以后叫我『荆玫』吧。”

独眼突然“咦”的一声,道:“小玫……荆政,你的下身……”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荆玫”的双腿之间,原来她下体已经不自觉湿了,淫水还滴落地上,成了一滩水渍。

“我……果然是个淫妇,是个骚货,都变成这样了,竟然还觉得兴奋,真是无药可救……”

“荆玫”仍然望着镜子,看着自己,又一次,脸上露出自嘲的冷笑,但一双美目流下两行清泪……

(待续)

第八章

"老婆……小玫……""老公……"再ㄧ次,丈夫阿诚站在面前,心里既欢喜又悲伤。

"老公,我三番四次背叛你,还累你遇到车祸,很快……我就会在会所工作了,我实在对不起你……""小玫,不要这麽说。

我知道你的苦处,知道你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赎罪,我能谅解。

你不要老是责怪自己,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考验等待着你。

为了我们女儿,你要坚持下去不要气馁啊……""老公!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啊……呜呜……"阿诚的身影慢慢,慢慢变澹,直至完全消失。

不论如何哭叫,也不能改变这悲伤的结局……"荆玫,荆玫?快起来……"荆玫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不是阿诚,却是刀疤,独眼两兄弟。

刚才是梦……只有在梦境才能见到丈夫呢,可惜每一个梦都这麽短……荆玫幽幽地叹了口气,纤纤玉手把眼泪抹掉。

"又梦到你老公吗?真是的,每次作梦你都哭哭啼啼,要叫醒你可真不容易啊。

"刀疤苦笑道。

独眼说:"你那老公留待梦中再见吧,现在要服待你现在的老公了,荆玫。

"说着拉开了裤链,掏出那勐恶狰狞的话儿。

"讨厌……谁说你们是我老公了。

"荆玫红着脸轻声啐道。

话虽如此,她还是下床跪在地上,一手一条,拿着流氓的肉棒细心舔弄起来。

下体在纹身后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荆玫这段日子都留在会所的小厢房内让刀疤,独眼照顾。

两个流氓不敢碰她下身,但她的红唇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每日至少三次,每次至少二十分钟的"口舌奉仕"已成为荆玫在这里的必修日课了。

当然,荆玫在流氓面前也是不着吋缕的,据说也是调教的一种,一来是方便他们爱抚玩弄,二来也要把荆玫的羞耻心逐步磨掉。

而且流氓不时拿起相机,要荆玫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给他们拍照,说是给会所网页内她的"profile"使用的……"荆玫,你在会所网页已是大红人了,点击率好像破了纪录,很多会员也留言说对你有兴趣呢。

"独眼一面享受着荆玫的服务,一面喘着气说道。

"是啊,我想竞投那一晚一定很热闹。

"刀疤说道,同时手指夹弄着荆玫的乳头,令它胀满成一粒粉红葡萄。

"是吗……真是我的荣幸呢。

"荆玫口里衔着肉棒,含煳不清地说。

这╒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ù3综?合§社○区●当然是言不由衷了,虽然听说过"下海初夜"的拍卖,也有心理准备从此会沉沦慾海不能回头,但想到自己变成一件货物给人买卖,而且不知会卖给何方神圣,让这不知名人士玩弄姦淫,哪里会觉得荣幸,哪有可能高兴呢。

"看你身体康复得差不多,是时候让老闆见见了。

"刀疤说道。

他双手反覆撸弄荆玫一对丰满的乳房,拉扯着嫣红的乳头,好像想搾出牛奶似的。

荆玫忍住乳房受到的刺激和快感,颤声问道:"老闆要见我?……啊啊……难道是为了……"也许是下半身休息了一段时间,积累了一股情慾未能发洩,荆玫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敏感了,光是替流氓口交,被他们玩弄乳房,下体被纹身的部份便觉得一阵阵酥软麻痒,竟然有了想高潮的感觉。

"老闆没说,只提过你康复后就得见他。

老闆的想法和计划从不轻易向手下透露的,他就是向人发施号令,但从不会给人时间准备,据说他最喜欢观察人们面对考验时的真实反应……好了,待会见到老闆你便知道他的要求了,现在不要瞎猜,专心给我吹出来吧,荆玫!"独眼也不甘后人,伸手抓住荆玫一个乳房,变幻形状地搓揉着。

说话之间,荆玫的身体更兴奋了,双乳分别被一左一右两只手爱抚着,按摩着,流氓粗糙的掌心令磨擦的快感更强烈,偶尔两粒乳头相遇触碰,互相研磨,一阵阵电流让荆玫愈发迷醉。

她也感恩图报地加强口交的力度频率,螓首左右摆动,樱桃小嘴快速地吞吐,轮流将左右两根肉棒又舔又啜,双手也没闲着,修长葱指抚摸挑逗,将男人的根干肉袋都照顾到了。

刀疤,独眼看着荆玫,享受一阵阵快感之馀,心里也很激动。

这位人妻是他们一手调教玩弄,由清纯变成淫荡,再一手将她推向一条不归之路,她快要成为色情地狱最新一位也是最美的一位牺牲者。

这种从至善到最坠落的反差,让两个流氓觉得极满足极刺激极痛快……独眼一声呼叫,按住荆玫的后脑,把她颜面牢牢地贴住自己毛耸耸的胯下,将一股股浓精射入她口腔里;刀疤数秒后也爆发了,这一次腥臭的炮弹全部射在荆玫光滑无瑕的背部,同时流氓的大手不约而同地握紧了荆玫两只乳房,就像要把它们搾爆似的……俏脸被男人刚毛刺得又痛又痒,双乳被抓到几欲爆炸,还有被精液灌口,扫射背部⊿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ù★综#合§社△区╚的被虐感……各种各样的痛感快感就像百川汇大海,一股热流涌向玫瑰刺青所在的耻丘,荆玫弓起身子痉挛着,扭动着,在这一刻下身丝毫未受外来刺激之下,她竟然也到达高潮了!在荆玫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剩下两句话不断地迴荡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坚持下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寻?回╔网°址∵百喥ˇ弟?—|板¤zhùΔ综?合○社◢区3要坚持下去……"第九章"荆玫,身体平复了吗?"老闆问道,还是一贯平和但难以捉摸的语气。

"是,老闆,已经好了,谢谢老闆关心。

"荆玫小心翼翼地回答。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老闆在他宽敞豪华的办公室接见荆玫,但今次把刀疤等二人留在外面等候。

荆玫多少猜到老闆的用意,心想反正避无可避,不如主动一些,躬身道:"荆玫听候老闆差遣。

""看来,你知道为什麽要来见我了。

"老闆笑着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是……老闆曾经吩咐,要"试用"荆玫的身体。

荆玫纹身的部位已经康复,今日是来拜谢老闆大恩,还有侍候老闆的。

"荆玫又一躬身。

这番话倒非虚言,由老闆答应为她供养婆婆女儿开始,荆玫已是感激涕零,心甘情愿为老闆卖命,那怕只是当他身边一条母犬……"挺乖巧的。

可惜啊,这样聪明的一个人儿,竟然会沉迷赌桌之上,搞到家散人亡,真是世事无常哪!"老闆又一次露出那种溷合嘲讽和怜悯的眼神了。

听到老闆的话,荆玫心中一痛,头垂得更低,默然不语。

这件事注定是她心内永远的痛,永不痊癒的伤……"闲话休提。

荆玫,跟我来,做你应做的事吧。

"老闆说着走向侧面一个书柜,在其中ㄧ本书按了几下,书柜突然向横移动,露出一个房门。

老闆打开了门,对荆玫说:你就在这个房间服侍我,进来。

"荆玫跟老闆走进房间,才发觉这是跟外面办公室差不多宽广的所在,不过装潢却是天差地远了,办公室是豪华的欧洲式设计,油漆,装饰,家具,吊灯……在在都显示了相当于欧洲贵族的华丽和气派。

这个暗门内的房间却几乎可以用"简陋"形容,天花板和墙壁漆成极浅的蓝绿色,有几条白色光管照明,家具用五只手指就可以数完,大床,衣柜,沙发,摺椅,桌子……全都是最质朴廉宜的货色,只有桌子上的显示屏,其尺寸之大才稍稍说明,它的主人并非等闲之辈。

荆玫甚至觉得,这房间的色彩,摆设和格局很像她小时候住过的廉价政府房屋,只不过这个是特大版本而已。

"除非大宅请客,否则我很少回去那边,所以我日╖最3新╜网?址╘百∵喥◇弟ξ—╜板2zhù°综?合◢社∵区○常起居休息都会在这里……"老闆不再说话,坐在床边,锐利的视线落在荆玫身上。

荆玫也感到这种召唤,她走到老闆面前,慢慢把连身裙褪掉,如白玉,如象牙的玲珑胴体仅馀粉红色内衣裤掩护,白与粉红互相衬托对比更能刺激男人的兽性。

荆玫慢慢地跪下,将身子靠在老闆双腿之间,纤纎素手解开男人裤头,拉开裤链,从内裤中掏出那雄性的,象徵了欲望和征服的器官出来。

荆玫伸出粉丁小舌,轻轻挑动肉棒的神经,再用手温柔地套弄,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坚强,壮大起来……"啊啊……这就是主宰我,奴役我的男人的器具吗?"荆玫凝视这雄纠纠,热哄哄,尤如拥有自己生命意志的阳物,内心一阵说不清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单以尺寸而论,老闆那话儿比刀疤独眼的略短,却是粗了一圈,龟头尤其硕大,真如鸡蛋一样,肉干透出血管静脉,就像盘根错节的老树,底下重重垂着两个肉袋,虽然满布皱纹但看得出饱胀盈满,很明显弹药充足,蓄势待发。

荆玫再开始口唇仕奉,将肉棒吞入口中再吐出来,然后香舌从龟头开始舐动,再慢慢向下到根元部份,再盘旋向上回到龟头,再把被自己津液湿润的肉棒纳入樱唇之内,吮吸,舔舐周而复始地循环着……荆玫开始觉得不对了,老闆的阳具虽已勃起,自己却是无法再进一步令它更兴奋,更遑论让它射出来。

她暗暗着急起来,加强了吸啜的力度,手腕也加速了套弄,希望给予老闆更大的快感,但一分一秒过去,荆玫气喘吁吁,额头冒汗,却是不能如愿,仍然是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老闆的肉棒没有疲软,也没有变得更大更胀,她含着男人性器的下巴却愈来愈酸了……"停!"老闆示意荆玫停止,抽出沾满口水的阳具,看一看腕表说:"三十八分钟,没有把我吹出来,你失败了。

"突然腰间一动,肉棒"啪"的一下打到荆玫的脸上!这一下力度不重,但打在脸上还是隐隐作痛,更兼荆玫料不到老闆用肉棒责罚自己,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老闆也没有停下来,将肉棒化为软鞭,接连在荆玫左右脸拍打了十数下,荆玫才反应过来,哀求道:"老闆恕罪,老闆饶命,荆玫知错了……"老闆停止了"鞭打",一手扯着荆玫的头髮,逼她抬头仰望自己:"你知错了?知道错在什麽地方了?"荆玫嗫嗫嚅嚅地回答:"是……荆玫学艺不精……办事不力,没法令老闆尽兴,荆玫……该死……""你明白就好。

你口唇爱抚的技巧以一个家庭主妇来说算是不错的,但要在会所里扬名立万甚至一支独秀,确实是差太远了。

你以为这一点三脚猫的口活,就可以令贵客们为你一掷千金吗?你甚至没有想过用其他方法取悦男人……"说着把皮鞋和袜子除下,把脚板伸向荆玫的面前:"舐乾净了!"荆玫吓得说不出话了,先是费尽功夫的口活没能令老闆满意,然后被肉棒狠拫地赏了耳光,现在更要舐老闆的脚……虽然这块脚板底算是光滑整洁,没有明显的死皮污垢,但近在眼前还是闻得到一阵阵酸臭的汗味思之几欲作呕,却那里敢用舌头舔去?老闆见荆玫没有动作,突然一脚将她踹倒地上,再用脚板底踩在荆玫俏脸之上,说道:"小笨蛋,蠢丫头,服侍客人怎可以犹豫不决啊,还要人家等你思考,等你反应?作为性奴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别说舐鞋底,脚底,要你舐肛也得乖乖听话!"老闆ㄧ面说一面脚底用力,压住荆玫的鼻子,又道:"你以后得时时和它打交道,还是快点习惯这种气味吧,嘿嘿……"荆玫被压得鼻子酸了,眼睛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看着老闆,他的眼晴,神情,声音没有一丝愤怒,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感情,什麽都没有。

唯其如此才令人害怕,这是一种将人如蝼蚁般践踏,而面不改容的坚强意志,身为弱者的她绝对不能拒抗,只有俯首听命……"这就是老闆的真面目,一个冷酷无情的独裁者……"荆玫的心弦这一刻像断裂了,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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