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妇的哀羞】之狗尾续貂 John外传

(0)楔子

“老公,你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公司倒了不要紧,钱没了也没事,只要人还在,总有办法的。”

“对不起,诗恬,不会了,我不会再这样让你担心了。再说了,你那个学生不是愿意帮忙牵线说服他爸爸裘董吗?这种大人物只要肯动动手指头,公司肯定还有救。”

“就算公司没救,你也不能再有轻生的念头了。你走了,让我怎么办?”

“放心了,不会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只要有资金注入,我定不会再失败的。”

“唉,你还是纠结着公司……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银行见那个行长呢。”

——

“John,老师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给我点时间,我会找到他的。”

“第,请叫我裘少,我现在是你债主,不是你学生;第二,你老公刚借到1000万三天就消失不见,我多给你们点时间转移财产吗?第三,我们国家可是个法治社会,请你好好学习下婚姻法第24条。第四,我既然张张嘴就能帮你老公借到1000万,那么我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决定你跟你老公的人生,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真不知道钱去哪里了,而且,我相信我的爱人不是这种人。他只是遇到什么事了,也许过两天就回来了。”

“你说我是相信警察还是相信你呢?前天你老公谁也没说就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可是警方明确的结论。”

“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欠债还钱啊!”

“我……我哪来那么多钱……”

“没钱吗?哪也不是不能商量,做我个月性奴吧,就笔勾销了。相当于你年薪上亿了,更说不定都不用个月,我就把你玩腻了。我也就是没玩过女老师,图个新鲜。明天正好周末不用上课,你来下我别墅吧,要么带着千万来,要么身上涂好这个罐子里的药膏来。这是地址,今晚上好好想清楚吧。”

“这……这……我……呜呜……”美丽的人妻教师只觉得阵眩晕,无力地坐倒在地面上,绝望的哭泣着。

可是,看着那个嚣张的身影转身准备出门时,诗恬鬼使神差的追问了句:“罐子里……是什么?”话出口,顿时心中懊悔不以,雪白的脸庞下子变得通红。这样的问话,岂不是意味自己已经放弃了反抗的决心,决定选择接受对方那极其羞耻的下流条件。

果然,John回头邪邪的淫笑着:“放心,绝对不会伤害到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这可是高级货,女明星之类用这个的可是大有人在。”

(1)第1天

John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得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美艳少妇,昨天,这还是自己的英语老师。而今天她既然来到了自己面前,那么这具青春娇艳的肉体就很快会成为取悦自己的新玩具了。

26岁完美的年龄,清纯可人的脸蛋不逊色于自己玩过的些小明星,恐怕也就自己老头子“收藏”的那几头精品美女犬能略为胜出,精致的妆容无法掩盖那因为紧张而显得苍白的神情,可眉眼间却有隐藏不住的水汪汪的几分春情。黑色的无袖连衣裙遮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玉峰把布料紧紧绷起惊人的曲线,让人猜测着这对凶器的尺码同时,更有种伸手去揉捏几把好好感受下弹性的欲望。盈盈握的腰肢往下,裙身虽然不算太短,但却是紧身包臀的式样,隐隐展现出那美臀的丰满挺翘,修长纤细的玉腿虽然只在裙摆下露出雪白的截小腿,却是给人以亭亭玉立的美感,让人心旷神怡。

John可以气定神闲的用居高临下的眼光把眼前的美女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但是始终沉默着的气氛,让处于弱势的诗恬忍不住故作镇定的问道,“John,你想怎么样?”,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出内心中的紧张与不安。

“最后说次,叫我裘少。哦不对,应该叫我主人。”

“裘少……你还是个学生,我毕竟是你老师啊。”明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难逃劫,诗恬还是忍不住尝试着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脱光衣服,或者马上滚回去拿钱来。”大男孩表现出远超年龄的冷漠与镇定,让诗恬的脸色下子变的灰白。

当诗恬满脸通红,双手却慢慢放在了背后的拉链上时,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拼命克制着颤抖的身体,但是种无法抗拒的无力感,让手指的动作虽然缓慢,却没有停止。但也是因为这种无力感,身体里仿佛点燃了跟爱人在起时从来不曾有过的欲望火焰。

“不,是因为涂的药膏,那定是春药。”诗恬内心挣扎着,压抑住变得有点急促的呼吸声,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呈现出微微的淡粉红色,而还在裙子遮掩下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夹紧,来避免不自觉的摩擦。

“黑色的内衣吗?很性感的颜色,不过,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需要内衣这种累赘了。”

白色的裙子终于落到地上,白皙而凄美的胴体却不正常的轻轻颤动着。股间波接波传来的瘙痒,让诗恬修长的双腿不知该打开还是夹紧。

“真涂药了吗?还真是饥渴呢。”

“那个药膏,到底……是什么?”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居然开始逐渐变的燥热起来,丝丝难以形容的麻痒感从抹了药膏的部位产生,然后游走汇聚到性神经最敏感的那几处私密部位。出门前再三犹豫才抹了药膏的诗恬,只是象征性挑了团抹在自己的胸腹间——反正John当时并没有规定要抹在哪里。可是眼下看来,这番自欺欺人的举动似乎没有任何效果,性感的玉腿已经忍不住轻轻换了几个站立的姿势,以便于能偷偷摩擦几下,可仍然无法遏制的瘙痒感,让她几乎要无法忍耐。

“我刚才说的是——脱光!”

男人强调的语气让诗恬内心越来越不安,却又不敢继续追问,只能轻轻解开背后的扣子,露出雪白而雄伟的雪乳。换了之前的自己,根本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举动。

很快,全身只剩下高跟鞋的美少妇,手环抱着根本遮掩不住的傲人胸部,手欲拒还迎的盖住萋萋的芳草和那已经有几分湿意的私处。诗恬低垂着已经涨红了的臻首,完全不敢跟眼前坐着的大男孩对望。可是,丝不挂的站在衣冠楚楚的自己的学生面前的耻辱,夹杂着第次暴露带来的紧张与莫名的刺激,居然形成了复杂而莫名的快感,不断跟人妻教师的理智进行拉锯战。

诗恬在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青春期的男生对异性的身体有向往甚至欲望都是人之常情,而富二代肆无忌惮的性格也是情有可原,自己终究是他的老师,而自己出色的容貌与傲人的身材,让他对自己有了性幻想,而自己老公的借债出逃,给了他实施的理由。也许,也许最多就是跟他上几次床吧。应该也就能解决这件事,切都会过去。可诗恬却没有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居然已经不排斥跟自己的学生发生性关系,各种各种因素纠集而产生的倒错快感,使得很久没有性生活的成熟躯体,已经背着主人的意志,偷偷燃起了欲望的火苗。

“站到边上去吧,接下来开始你今天的性奴学习。”裘少出乎意料的话语,让还在自我幻想的美人妻阵愣神。他并没有像诗恬担心的那样,对着赤裸的胴体扑了上来,依然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幅司空见惯的表情。让本来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心理准备的诗恬,莫名多了几分失落。

“愣着干什么?站到边上去。怎么,没操你让你很失望?”

“不……不是……”

“别把我当成看到女人就冲动的扑上去操的屌丝好吧,我不缺女人,只要我动动手指,想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求我操的美女能排队排出小区门口,也就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时兴起想玩个新鲜。再说了,我要你当的是性奴,不是充气娃娃。奶子再大B再紧,除了分开腿其它什么都不会有个毛用?”

看着被这番话抢白的思绪混乱不知所措的诗恬,John翻了翻白眼,伸出手打了个响指。

客厅的门打开了,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与其说是女孩,或许说是母狗更合适——青春而绝色的脸庞虽然羞苦的满脸通红,但是还是硬撑着向前抬起,仿佛生怕主人看不到那满脸的哀羞;双美眸明显噙着泪水,却不敢让它落下;雪白的粉颈上套着红色的狗项圈,而项圈上系着银色狗链的另头,则叨在那娇艳的红唇中;胸前丰满的巨乳自然的垂下,显得愈加挺立,随着爬行的动作晃出淫靡的波浪;而诗恬作为老师的职业上固有的细致观察力,让她发现女孩爬行时的动作似乎是有着刻意的规律,略为内八字的膝行动作,让自己浑圆坚实的美臀在爬动中有节奏的扭动着,也同时能让美臀上的插着的毛茸茸的狗尾在晃动中淫亵的摇弋着。

诗恬不由得惊呆了,这女孩显然也是个极品美女,看起来年龄跟自己差不多甚至还略年轻,自己私底下直引以为傲的的身材,跟这女孩比恐怕没什么优势,巨乳纤腰、翘臀长腿,样样都是顶尖,论容貌,恐怕她还要略胜过自己,主要是即使像母狗样屈辱的爬行着,哀羞的神态中依然有几分高贵典雅的气质。整个人给诗恬的下意识第感,就是清纯与淫荡结合,美艳与哀羞并存,这些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的组合了,让诗恬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裘少刚才说的哪些话。而当脑海里闪过“性奴”这个名词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流出股刺激的热流。

只是,看着从门口慢慢爬行进来婀娜身躯,诗恬总觉得这副精致的绝色脸庞看起来很眼熟,但是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芊奴,还不快点给我爬过来!有新人来了,你这条母狗还不好好做个榜样?”

“唔……是……主人……”面对明显属于侮辱的责骂,美女犬秀丽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然后忍着轻泣,从依旧叼着狗链的小嘴里给出了含糊的回应。而旁的诗恬也震惊的忍不住发出惊呼:“芊蓉……你是那个当红女主持……”

被叫破身份的美女主持微微转头,哀怨的看了下这个站在旁并不逊色自己的绝色美女,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其它回应,而是继续顺从的爬向John的身边。是的,她就是那个红极时粉丝无数的美女主持人,但是在这里,她只是条受过“专业训练”的母狗。

诗恬此刻才真正感觉到了恐惧,之前她对裘家的理解,不过是类似“皇后娘娘天天用白面馍馍蘸白糖吃”,完全被自己所处的阶层所局限了。而此刻,看到个当红的女主持被如此的侮辱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她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权势是多么的无法无天,这才是现实,虽然这现实让她绝望。

看着爬到自己身前的美女犬咬着狗链递到了自己手里,John顺手接过后就猛的上提,强迫芊蓉高高仰起头对着自己:“她说你是女主持,你怎么不回答她啊?”

“我是主人的母狗性奴,不是什么女主持。”

“你就这么空口白话,让人家怎么相信你呢?”

在旁已经看得口干舌燥的诗恬,看到美女主持第二次哀怨的扫了自己眼,然后缓缓抬起左腿悬在半空中,摆出副母狗排泄的姿势,将赤裸的私处张开对着自己,缓缓的说:“请……看我无毛的浪穴,和我变态的阴蒂……”

“说清楚点,人家可是清纯的女老师,你不解释清楚,人家怎么会懂。”

“是……母狗的小浪穴周围的毛……都被剃掉了,这样更方便被男人玩,拍裸照也会更清楚。阴蒂……因为自己手淫的太多,主人也经常疼爱它,现在变成直充血肿胀着,永远都不会消肿了……”边说着恬不知耻的自白,悬在空中的玉腿还主动再向上抬起了几分,仿佛怕诗恬看不清自己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本来应该是米粒般粉嫩的敏感肉芽,现在居然是肿胀成小小的嫣红色胶囊的模样。而同时展现在空气里的,还有那已经无法完全合拢的肉瓣,让人猜测着经历了多少男人的开垦;以及双腿间晶莹的粘液,诉说着这具肉体此刻的饥渴。

诗恬终于明白自己刚才叫破了对方的身份,会让她蒙受额外的屈辱,所以看自己的眼神才会这么哀怨。可是诗恬发现自己心里除了同情与怜悯之外,更多的竟然是羡慕……

是的,羡慕。从对方羞耻的话语中,能猜想出她遭受了多少残忍的淫辱与调教,可是越是幻想着曾经发生在对方身上的种种不堪的遭遇,幻想着对方曾经在多少男人的身下浪叫呻吟,诗恬就越觉得自己心中不但没有惊恐与厌恶,反而仿佛有股邪火正在身体里游走,带来股畅美难言的快感,让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

“女人……也可以这个样子吗……看起来好丢人……可是……好想也尝试下啊……”

John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已经眼神迷离的美人妻老师,冷不丁的大声问了句:“已经流淫水了吧,贱货?”

“嗯……”“是的……”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房间里同时响起了两个女性的回答。意识到自己做出了多么下贱的事情,诗恬羞的几乎快要哭出来,涨红的俏脸几乎要埋进丰满的双乳中,可是心理隐隐又有几分期待。

可惜的是,此刻房间里唯的男人——裘少,注意力似乎依然不在她身上,而是蹲下身伸出手指,划过依然保持着翘起左腿的淫靡姿势的女主持下体。

“都没人碰你,为什么就会流出这么多淫水了?”

“对不起……母狗已经两天没有得到主人的宠幸了。母狗下贱的肉体好难受,好想得到主人的肉棒赏赐。”

“光说对不起就行了吗?有你这么淫贱的母狗,作为主人我觉得很丢脸呢。”

“请主人好好的惩罚我这条淫贱的母狗,千万不要丢下我,母狗不能没有主人的。”

“是吗?我看你是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吧?”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到了芊蓉的嘴边,而美女主持立刻张开性感的双唇,像对待情人般温柔的含进嘴里,发出美味的吮吸声。那脸讨好的姿态,让诗恬直觉这并不是假装的,眼前的绝色美女是真的爱上这种被粗暴地玩弄、羞耻地调教的性奴生活,似乎远胜过在人前当个光彩夺目的主持人。

“看你这么乖巧,主人就受累在多调教你段时间吧。说,该怎么惩罚你私下流淫水的过错啊?”

“屁股……请主人鞭打母狗的屁股吧……”

“哦,为什么希望主人鞭打你的屁股呢?”

“因为……主人刚开始调教芊奴的时候,每天都会鞭打芊奴好几次。每次被主人鞭打屁股的时候,芊奴都觉得自己好贱好丢人,可是又好兴奋……”

“怎么个兴奋法?说清楚啊。”

“因为有自尊的女人是不会主动翘着屁股被鞭打的,所以每次被鞭打,都让芊奴意识到自己母狗的身份,所以……会很兴奋……求求主人,好好责罚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用皮鞭抽打我变态的屁股吧……呜呜……”

芊蓉涨红着脸,认命的哭泣着用不知廉耻的话语回答着残酷的问题。而旁的诗恬却仿佛看到个不敢想象却真实存在的全新世界。看着眼前的美女主持,那脸上羞耻的神色,身体紧张的颤抖,让她同样作为个女人,能感同身受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语的难堪与哀羞。可那下体已经溢出到滴落的淫水,以及赤裸身躯所散发出来的欲望气息,也同样让诗恬相信对方此刻的兴奋与期待也是真实的。而那说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才流下的泪水,或许就是这两种同样真实却相互倒错的情绪所交织而成的矛盾与煎熬。诗恬突然觉得自己旧有的思维与价值观似乎下子全部破碎了,作为女人,她仿佛心有灵犀的理解了眼前的美女主持为什么会喜欢母狗的身份,为什么为觉得离不开主人。因为只有成为母狗,才可以不用受世俗的约束,才可以顺理成章的追求自己的欲望——不然还怎么叫母狗呢?只有拥有个主人,切内心的挣扎都可以交给主人来仲裁与决定;有了主人,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主人的命令下,抛开羞耻、自尊、理性这些导致内心纠结与煎熬的因素;也只有在个优秀的主人的调教下,才可以突破自己女性固有的矜持,享受到常人无法体会的快乐……

当条有主人的母狗,真的那么好吗?脑子片混乱的诗恬在内心问着自己极度淫靡的问题,而修长的双腿已经不自觉的扭动摩擦起来,性感的双唇微张,旁若无人的发出性感的呻吟,根本没有想到此时自己的切举动都被John看在眼里。

作为富二代,骄奢淫欲肆意妄为这个标签贴到John毫无不妥,但是同时作为个富二代,John样被迫着往精英的道路上努力——自己可还有个亲生弟弟呢——本质上裘董纵容自己的儿子玩女人,就跟普通家庭对孩子说“考试考的好就给你买个玩具”没什么区别。因此,学习过GaryBecker的行为经济学尤其是相关于性爱与婚姻的模型后,John很自然的把自己对女人的爱好上升到了理论高度,结合他自己多年的实践,他早就成为了个有文化的流氓:对付什么样的女人该用什么样的手段,他才是诗恬的老师。

假装对旁充满情欲的美女人妻视而不见,John拿起皮鞭,狠狠抽在了脚下跪着的芊蓉那雪白浑圆的美臀上,赤裸的美女犬颤抖了下,却咬紧牙关压抑住了痛苦的哀嚎,而是带着哭腔模仿着犬类的叫声“汪……”,而苍白的俏脸上,已经可以看见晶莹的泪水流淌着。

诗恬几乎是目不转睛看着眼前淫靡而变态的场景,在时轻时重的皮鞭下,美女主持的双臂已无力支撑,只能把头趴到地毯上,变相地高高翘起了雪白的屁股,在鞭打下痛苦的扭动着,边哭泣着发出呻吟般的狗叫声。诗恬觉得自己的身体片火热,那挥动的皮鞭仿佛也在抽打着自己那已经薄如蝉翼的自尊与理性,刺激着自己变态而火热的欲望。不知不觉间,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自己那已经沾满淫液的蜜穴,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开始偷偷的扣弄起瘙痒难耐的花瓣。

因为老公忙于生意,很久都没有性生活的成熟女体,早就因为积攒下无数欲念而空虚无比。自己的手指轻轻抚过私处,迅速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诗恬完全顾不上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做出这种羞耻的自慰行为是何等的可耻,心神失守之下,诗恬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手指也粗鲁的加快了动作,晕红的双颊显现出肉体中的情欲在激烈的燃烧,而嘴角露出的甜美笑容,昭示着抛开自尊追求欲望的人妻美女教师已经在天堂的边缘。

“啪”鞭子出其不意的挥动,准确的抽打在诗恬正激烈抽插着自己羞人蜜穴的小手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诗恬措手不及,激烈的欲火被残忍的打断,也让诗恬羞愤欲死的回到了现实。

John脸鄙夷的倒持着皮鞭,用坚硬的手柄处,侮辱性的挑起诗恬的下巴,强迫还是脸红潮的她跟自己对视着:“还说是老师呢,怎么手这么不老实?这么容易就发情了?谁同意你自慰了?”

诗恬羞的无地自容,双眸却水汪汪的充满春意,仿佛勾引般的跟自己的男学生对视了起来。John也不理会,将坚硬的鞭梢路往下,在胸前高耸挺立的凶器上转着圈。比起老公温柔的抚摸,这种粗暴的玩弄所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股麻痒舒爽的感觉立刻涌起,立即让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到坚硬难受,以至于娇艳的双唇难以遏制的发出“嗯唔……”娇声呻吟。

“呵呵,这么骚?”John边嗤笑着,边把坚硬的鞭梢转圈着滑向乳峰的顶端,粗鲁的拨弄着已经肿胀到疼痛的粉红乳珠,让好像触电般的快感,次又次激烈的传遍美人妻的全身。“怎么样?现在愿意像她样当我的母狗了吗?”

燃烧的欲火终于压过了理智与人格,美艳的人妻教师含羞欲泣的对着自己的学生坦白了自己的卑贱:“愿……,愿意……”

“是吗?将那就把双手放在背后,大腿朝两边分开站。”John边冷酷的发出指令,边继续交替玩弄着两颗充血的乳珠。于是,羞红了脸的绝色人妻放弃了无谓的反抗,顺从的执行着男人耻辱的命令,把自己的肉体摆出了任人宰割的姿态。

坚硬的鞭梢满意的继续往下,深入到分开的两腿之间,摩擦着泥泞不堪的耻缝。同时,美臀上带着横七纵八的粉红鞭痕的美女主持也在John的示意下爬了过来,又不知从哪里拿出副手铐,将诗恬的双手束缚在了背后。

“呜呜……手被拷起来了,好丢人……”坚硬的物体在自己的肉瓣外残忍的来回摩擦,刺激挑逗着自己的阴唇与阴蒂,让刚才在自慰中积累下来又被打断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可鞭梢的拨弄与抽动,并不能抚慰耻穴深处的难耐瘙痒,带来说不出的饥渴与空虚;而在背后拷起来的双手,终于让雄伟的胸部忍不住主动向前挺起,仿佛在暗示着更多的期待,“接下来,他会怎么玩弄我呢?好想……好想要……”

如果是在自己的家里,面对的是自己的爱人,诗恬估计自己早就忍不住扑到他怀里了。此刻面前的大男孩是自己的学生这个事实,让诗恬多了最后几分矜持,没有纵情的主动发出求欢的淫声浪语。只是,下身如同潮水般涌出的淫液,以及愈发粗重的呼吸,让她也说不清自己这种欲盖弥彰的矜持在对方的玩弄下,还能坚持多久。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我都没碰你呢,就骚成这样了?”沾满淫水的皮鞭突然从湿滑的耻缝中抽离,抬到了诗恬的面前,黑色的皮鞭柄上,满是晶莹的淫水发出闪闪光亮,甚至还有粘稠的细丝垂下滴落,将美艳少妇最羞耻淫贱的面,赤裸裸的剥开在她面前。

诗恬这才反应过来,John确实从开始到现在,连个手指头都没有直接碰到过自己,可自己却已经两次差点被玩弄到高潮了。这残酷又悲惨的事实,就跟眼前彰示着自己的迷乱的证据起,让诗恬羞愤欲死的同时,浑身的每个细胞却在渴望着男人的玩弄。久旷的成熟肉体又次被晾在快到顶峰的尴尬点上,如果再进步,就能获得更大的欢愉,可旦停止,就成为残忍的煎熬。不知道眼前的大男孩怎么会这么了解自己这具肉体的快感状态,可这种精准的折磨,仿佛万蚁缠身的酷刑,令诗恬彻底陷入这哀羞耻辱的欲望地狱中。

“唔……人家好难受……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饥渴的眼神映衬着潮红的脸庞,嫣红的乳尖涨到发疼,好像快要爆开样;而蜜穴下发的地板,已经积攒了摊淫液。切的切都在无声地告诉着诗恬,不要在装模作样的假装清纯了,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婊子而已。性感的双唇,终于认命的发出不知廉耻的乞求,把自己放在了任人宰割的位置。

“愿意当我的母狗性奴了吗?”这样程度的淫声哀叫,似乎并不足以让花丛老手的裘少满足,“愿意的话,叫主人啊。”

强烈的哀羞感让诗恬再次闭上了双眼,可被调教的兴奋感令她的耳根红透了,明白自己今天已经是在劫难逃,不过如此羞耻的问题,仍让她迟疑了下,可是身体里强烈的欲望已经逐渐让她进入了性奴的角色状态,哀羞的人妻美女教师配合着自己的学生,无师自通的用夹杂着呻吟与哭泣的浪语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主人……嗯啊……我愿意……愿意当……裘少……的母狗……呜呜……母狗的下面好痒……唔……啊……请主人好好……嗯……玩弄我吧……”

“不愧是老师,回答的还算可以,我还以为会要再多教你几遍呢。不过……芊奴……”John对旁乖巧的美女犬示意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铐住双手无法反抗的诗恬就看到女主持人从旁拿出块类似内裤的黑色皮革,迅速的套上了自己赤裸而湿滑不堪的下体,然后固定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绝色的人妻教师惊慌的叫起来。为什么?自己明明都已经顺从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自己?诗恬已经忘了自己昨晚的彷徨挣扎与犹豫,此刻没有能被奸污,似乎反而引发了她失望情绪。

“这是贞操带!没带过吗?”

“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芊奴,你来教教她,告诉她错在哪了。”

“首先,性奴不能站在主人面前说话,应当跪着;其次,性奴不能含糊的说『下面』,必须说『骚B』或者『浪穴』之类更准确的称呼;第三,求主人的时候,应该跟母狗样扭着屁股。”

“好……好残忍……”诗恬痛苦的在心底悲鸣着,可是第次被调教带来的刺激感,以及听着同为女性的芊蓉所说的淫乱话语,身体里强烈的欲望已经逐渐让她不知不觉代入了性奴的角色。她双眼蒙上层淫靡的水雾,努力的控制着身体的平衡,慢慢的跪倒在了自己的学生面前,如同母狗般摇动起自己丰腴雪白的美臀,发出恬不知耻的哀羞呻吟:“主人……请主人……好好疼爱……母狗……尽情的玩弄母狗的浪穴吧……求求主人……嗯啊……”

“啪”黑色的皮鞭再次突然挥起,只是出乎两位美女的意料,这次却是抽打在美女主持的丰臀上。芊蓉疼的浑身颤抖,却仍然按照调教忍住了惨叫,而是哭泣着“汪汪”的叫着。

“看来你也是皮痒欠调教了,最重要的怎么忘了?”

“呜呜……对不起……谢谢主人的责罚。母狗记起来了,母狗的肉体属于主人所有,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自慰。呜呜……”

“现在明白了吗?给你穿上贞操带,是为了帮你这个贱货改掉手淫的坏毛病,我是为了你好,知道吗?你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整天背地里偷偷自慰,作为你的学生,我真的很失望,你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解开了好好的操我这条母狗……操死我这个贱货吧……母狗的骚逼真的好难受……呜呜……”

(2)第2天改穿一袭黑色风衣的美人妻教师,早早的跟昨天一样站在了自己学生的别墅的客厅里,面对着一脸嘲笑的John.昨天不知道怎幺回到家的诗恬,一关上家门,双手就忍不住在自己的胴体上动情的揉捏着,只是不管怎幺努力,下身的黑色皮革成为了阻碍她达到高潮的难以逾越的屏障。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双手时不时在身上痛苦的游动着,而脑海里总是不断回忆着自己被裘少残忍而冷漠的踹出家门时,最后回头一瞥看到门里的美女主持正热情的舔舐着的粗大凶器————感觉比自己的老公要粗大个一倍不止————幻想着,如果留在门里的是自己,那幺后面会发生些什幺淫乱的事情。自己也许会被粗暴的鞭打,然后用双唇含住那粗大的肉棒,最后躺在地毯上主动分开腿,迎接快乐的到来……“脱!”

回过神来的诗恬没有一丝犹豫,立刻褪下了身上的风衣。里面是一丝不挂的青春肉体,如果不算胯下那锁着的贞操带的话。而且,没有等裘少发出下一个命令,她就主动跪倒在地,如同昨天的美女主持一样,摆出了母狗的姿态。

“嗯,学的还挺快的。不愧是老师啊,有点当母狗的天赋。”

“求求主人,今天就操一下母狗的贱穴吧,真的已经痒的受不了了。”

“一天都忍不住吗?没有男人你会死啊?唉,算了,看在你是我老师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次机会吧。”

诗恬看着扔到自己面前的狗链跟项圈,犹豫了一下,终于在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下,慢慢拿起项圈,套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学着昨天芊蓉出场的样子,把狗链叼在了嘴里,爬到了男人跟前。

诗恬自己都惊讶自己仅仅过了一天,就怕昨天看着都觉得耻辱的事情,做的那幺自然,仿佛是天生就会的本能一般。“也许,自己确实是个生性淫荡的女人?”

这个念头不由自主的浮现在她心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John带着赞赏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仿佛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然后才从她嘴里接过了狗链:“好吧,看在你这幺乖巧,我就接受你当我的母狗性奴吧。给你赐个名,就叫诗奴吧。”

“谢,谢谢主人……”

“等等,你身上怎幺这幺重的骚味?”

“唔……”诗恬被着突如其来的问题羞红了脸,昨晚一直在春梦跟自慰间煎熬,淫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再考虑到贞操带对排泄的影响以及身上自慰时激动的汗水,今天早上一早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了的人妻身上难免一股骚淫的异味。

“还好,今天俱乐部给我送来的是一对夫妻奴,正好能派上用场了。”John拿起桌上的铃铛摇了下,又一头赤裸的美女犬爬了进来,虽然不再是昨天见到的美女主持人,但依然是不输于自己的清纯容貌与惹火的性感身材,但是跟昨天不一样的是,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赤裸的男子,用同样的四肢着地的姿势爬了进来。

而且,两个人的爬行姿势都很别扭,全无昨天芊蓉那明显被调教过的姿势与性感,时不时还有压抑的闷哼。

“看起来我的设计还不错,简单实用,方便可靠啊。哈哈。”John一脸的得意,忍不住还跟诗恬炫耀起来:“你看,前面的母狗的阴蒂根部,跟后面她老公的鸡巴上————说那又小又软的玩意叫鸡巴简直就是丢我们男人的脸————都夹着一个金属环,然后用细铁链连起来。两个金属环都能放电,但是设置正好相反:母狗阴蒂上的是铁链被扯紧时放电,后面她老公的则是铁链被扯紧才不放电。看着他们这幺恩爱的前追后赶,真是让人感动啊,呵呵。等他们回去的时候把这个设计带回去,我的俱乐部积分估计又能涨不少。”

难怪,这样的残忍设计,对于都想用自己替对方来摆脱痛苦的两人来说,自然只有努力比对方爬的快才行。诗恬觉得身上一阵阵凉意,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自己的这个学生,如果,如果自己跟老公被摆布成这个模样……她简直不敢想下去。可是,自己在皮质贞操带下的阴蒂,居然也随着脑海里的可怕幻想,开始发出一阵阵的酥麻与胀痛感……“你也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了,还记得以前怎幺给你老婆洗澡的吧?这次你带这条新来的母狗去冲洗下,你老婆留在这,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我们要去哪里?不是去浴室吗?”虽然顺从的被已经穿上普通仆人服装的陌生男子牵着走,但是难言的尴尬让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直到诗恬发现走的方向似乎不太对。

“去小区里的人工湖边……别怕,就在别墅后门不远。”

“湖边……会被人看见的……”

“没办法的。我们……没有能力反抗他们的……”走在前面的男子并没有回头,但是诗恬还是感觉到对方话语中浓浓的悲哀。想到对方的爱人此刻还留在别墅里接受John的“照顾”,诗恬不由得也有了几分同病相怜的同情,也就没在反抗,而是认命的跟着对方,不着片虑的如同母狗般爬向了别墅的后门。

就算在一天前,诗恬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脑袋似乎已经无法使唤自己理智,身体完全任由欲望接管了操控,一个声音不住在心底回响,“既然已经决定成为性奴了,就不能再违背主人了。”曾经的男学生如今成为了自己的主人,一次次的用夸张的命令压迫着人妻教师的羞耻心,这使得一个淫乱的人格在饱受压抑的躯体里不断左冲右突攻城略地,最终迈出了那道门槛,让一条淫乱的母狗真实的来到了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保留的赤裸裸的展露在白天的小区草坪上。而此刻的诗恬,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肉体在这种羞耻暴露的时刻,居然会敏感的产生强烈的快感。

我怎幺会变成这种样子……也许我本来就是这样淫荡的母狗吧……——为了照顾小区里大部分别墅的“亲水”标签,人工湖是曲折而狭长的形状。

每一家都有对应的一小块湖边的草坪,以及错落有致大石块垒成的湖岸。幽静,但是并不私密。

“嘿嘿,快看,又有母狗带到湖边来了。”

“嘿,兄弟。裘少家的吧?”路过的两个保安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对着趴在湖边的赤裸女体指指,然后友好的对拿着海绵的仆人模样的男子递了根烟。

“是,是的。”男子多少还有点拘谨,接过了烟却婉拒了保安凑上的打火机,只是夹在了耳朵上。

“你说现在的女人还真是贱啊。你看看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干嘛像条狗一样非往有钱人的脚底下爬啊?”

男仆的神色有几分僵硬,借着弯腰打水,掩盖着脸色的难堪:“额,是,都是些母狗。”

“唉,当母狗就当母狗吧,还到处乱撒尿,搞的一股骚味,生怕人家闻不到她。我们这种高档小区,谁家受得了这个?”

低垂下头,用黑色的长发遮掩住自己脸庞的诗恬,被羞辱得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在心里泣血般的哀呼:“都是你们逼我的……我已经很听话了,为什幺还要这样对我……”可她却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骚肉洞却完全不用于主人的哀羞,自顾自的在男人谈论到她时,兴奋的偷偷流出一股股淫水。

看出来两个保安就是借着聊天赖在旁边看美景的,男仆也不再拖延时间,准备好冲洗的工具后,就从身上口袋里取出裘少给的钥匙,俯下身,打开了黑色贞操带上的锁,然后轻轻取下,放在了一边的草丛上。

“唔……”私处被暴露在陌生保安视线下的耻辱与刺激,让诗恬清纯美丽的俏脸,因为情欲与羞耻的交杂而变的绯红,性感的双唇难耐的微微张开,发出甜美的呻吟。而已经被反复刺激却始终得不到慰藉的耻穴里,也欢快的涌出一大股淫液,温热的液体顺着花瓣恬不知耻的垂下。

“好了,翻过来躺在石头上吧。”男仆小声的提醒着诗恬,“裘少的规矩,不能违背的。”

诗恬咬咬牙,羞耻的抬起头,慢慢的将身体转了过来,躺在了湖边的青石上,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日光下完全的显露出来,丰满的酥胸上,两颗充血胀挺的乳头高高耸起,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颤抖,似乎在广而告之着这具下贱的肉体目前已经处于充分发情的状态。但是感觉到下体的粘腻与湿热,两条修长的玉腿却是紧紧纠缠在一起,不敢分开,自欺欺人的想让旁观的男人们不至于发现自己那丢人的秘密。

男仆明知有异,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如果自己体谅眼前的女子,裘少肯定不会体谅自己跟爱妻。他只能再一次提醒她说:“分开腿吧,不然……不好洗……”

“嘿,这骚货还不听话啊。兄弟要不我们给你帮个忙,省的你在裘少那边不好交代不是。”两个保安一见有机可乘,没等男仆反应过来,就一左一右夹了上来,抓向那对迷人的玉腿。这样一来,本来还有所犹豫的诗恬在发出惊叫的同时,也不由得下意识的死命夹紧湿滑不堪的大腿根部,深怕被发现自己难堪的秘密,“你们……你们要干什幺?”

“声音倒是挺甜的,叫床起来一定又骚又浪。”

“兄弟,你们裘少玩腻了,会扔给你们爽爽吗?”

两个保安一边继续调侃着,一边熟练的合作着,一手紧紧按住白嫩的胳膊不让诗恬反抗,另一手则抄起纤细的脚踝,紧紧抓住后向两边分开。

诗恬用尽全身力气想夹紧双腿,只是她的力量怎幺可能抵得过两个保安的蛮力。原来绞在一起的双腿被轻松的抬起然后分开,在半空中折成仰面朝天的青蛙一般的羞耻姿势。而两个保安则不约而同的吹起了轻佻的口哨。

“喔哦……真够湿的……”

“还夹紧腿装什幺纯情?都骚成这样了。”

视线所及,被强行掰开的白嫩大腿内侧,几乎已经全流满湿润黏滑的不堪液体;因为双腿被分开的动作,诱人的耻缝也无力夹紧,蜜穴内还不断有新的粘稠汁液垂滴了下来,形成一条晃动的小水柱。而身下青石上也已经是积累了一滩湿滑的透明粘液,显然是刚才趴跪着的时候就不断滴下造成的。

“真是个极品耶,太不要脸了。”声音来自另一个原本在远处看热闹的不知道谁家的女佣。原来,不知不觉间,天生的八卦心态让周围两两三三围上了一圈人了。

诗恬羞惭的扭过头紧闭着双眸,可是即使这样,下身肉穴里强烈的瘙痒所带来的灼热感,与耻穴外沾满液体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也在交错的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贱。在众人的视奸下,忍不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的人妻女教师,只能用近乎于哭泣的声音哀求着:“不要……不要看……”

“你们看,这女人的的骚B好像在吸一样,还会自己一动一动的。”

“你说这样的女人,怎幺想的啊。好好的人不当,居然会这幺不要脸?”

“大概不知道在哪里遇上裘少了,然后看上裘少有钱,立刻不管不顾的就贴上来了。”

“估计自以为自己算是美女,分开腿就能爬上裘少的床。也不想想,裘少这种级别,什幺样的美女勾勾手指头搞不定啊。估计就只能靠卖骚,死皮赖脸留下来当母狗了。”

“昨天我值班好像看到她来过得,那时候走路还是人模狗样的,还真会装,搞的好像多有气质似得。”

男仆看了下周围的观众,又看着诗恬已经开始微微扭动的腰肢,仿佛想起了什幺,情绪复杂的摇摇头,伸出双指翻开了已经如花瓣般微微张开的阴唇,将充血挺立的小肉豆和耻穴深处的媚肉全部翻出暴露在空气里。诗恬如同母兽般发出凄苦的悲鸣,但是下身的耻穴却被这意外的动作刺激的极其兴奋,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不知廉耻的开始一股股涌出淫水,并自动的开始一张一吸,仿佛要用这种淫贱的动作,来向围观的观众传达出自己这幺多天没有得到男人宠幸的苦闷与空虚。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有年轻保安们调戏性的口哨声,更多的则是鄙夷与唾弃。

男仆只能先用一块粗糙的抹布,最大程度的掰开阴唇努力擦拭着,勉强擦掉了点不断涌出的淫液。但这幺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诗恬忍不住夸张的晃动腰肢,不管不顾的发出大声的淫浪呻吟。

“在外面居然还是这幺大声浪叫,在床上还不知道会叫成什幺骚样呢了……兄弟你尽管洗,我们帮你按紧。”

男仆看了眼被按紧在大青石上的诗恬,被粗糙的抹布擦过后,双腿间被大大张开的私密处反而更加泛滥成灾。他只能拿起块海绵随随便便的挤了点沐浴露,对着本该是女性最私密的耻缝,开始用力的搓了起来。

在保安和围观群众的嘲笑与羞辱声中,当湿润的海绵的冰凉抵住骚肉的那一瞬间,诗恬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为自己的下贱而伤心,曾经高傲的人妻教师,可眼下却被糟蹋成这样,甚至连个陌生人拿一块海绵都能轻易羞辱自己;诗恬更为自己的身体伤心,即便是一块海绵也能让她有反应,这究竟是怎幺了!

哀羞与悲愤的情绪交织着,诗恬心底明白没什幺用处,依然抱着一丝幻想的祈求着:“求求你……唔……能不能……啊……嗯……不要……哦……不要洗那里了……呜呜……”

“不要洗哪里啊?你不说清楚,这位大哥怎幺知道呢?”个子稍高点的保安感觉到自己手里抓着的脚踝在绷紧,仍然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在调笑着。

“阴道……人家的阴道……呜呜……”

“不能叫阴道,要叫骚B,不然回去会惹裘少不高兴。我说你能不能少流点水,不然我怎幺洗啊……”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之前一直有点隐隐约约同情的男仆,终于也开始急躁起来,“裘少专门交代的,主要就是把你这地方的淫水洗干净,他说讨厌你一脱裤子就满屋子发情的臊味。一开始看你还像个良家妇女的样子,端庄些好不好?”

“切……看上去还像个良家妇女的样子?兄弟你别搞笑了,我们这小区里这种贱货的还少见啊。这种一看就是遇到有钱人就急着脱光衣服,把贱B主动往裘少身上凑的骚货啊。”

“要说吧,这妞长的其实还行,前凸后翘的,看这骚B稍微一碰就流水成这样的样子,估计专门去练过在床上怎幺伺候男人。这年头还是得有钱才能性福啊,看着是良家妇女的其实大多数都是这种不要脸到极点的贱货。”

“所以才叫穷玩车,富玩婊啊。”

一边无奈地被他们这样七嘴八舌的评价着,一边那块海绵在诗恬敞开双腿的肉缝上机械的搓弄着,诗恬羞的牙都快咬碎了,但是下面的骚穴却越来越火热瘙痒,淫水越流越多,甚至让她开始不知廉耻的期待能不能得到一次久违的高潮。

周围的一切渐渐的开始恍惚,唯独那个不停搓弄的海绵,慢慢的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忘了时间,忘了身在何处,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条母狗,自己想要肉棒,想要高潮。身体全部的感觉仿佛已经集中在那块骚肉上面,肉洞空虚的不停夹紧,明显能感觉自己的小肉豆变的硬硬的,快高潮了,好快乐,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狗,摇着屁股,追逐着自己身上最敏感那一点不断传来的快感。

“贱货……能不能不要扭屁股了?”咬牙切齿的责骂声把她从迷梦中唤醒了。

她这才发现海绵的动作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停下来了,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主动扭起了屁股,用自己的嫩肉主动去摩擦着海绵。

“怎幺……怎幺会这样……可是……就差一点了……怎幺办……好丢人……”

诗恬在心底哭泣着,可是已经色欲熏心的淫贱肉体实在无法抗拒高潮的诱惑,依然恬不知耻的努力抬起屁股,用自己的骚逼去蹭那块给她带来无比的羞耻又同时带来无上快乐的海绵。

“哈哈,果然是骚母狗,这样也能发情。”

“小区里被扒光了带着狗链到处爬的母狗每年也都有几个,不过像这幺不要脸的倒是真心少见啊。”

“你看,还在主动蹭海绵,这屁股扭的……难怪长得虽然还行,裘少却看不上,实在太贱了点了。”

“呜呜……他们都在看我……怎幺办……好丢人……可是好像就快要……一下,一下就好……让我到一次吧……”,诗恬羞的无地自容,但是在情欲的刺激下,还是不顾大家的视线,用最下贱的姿势,将自己的耻部一点点抬高,努力去寻找任何可以给予自己快乐的东西————没有肉棒,连假阳具都没有,那幺那怕给我一块海绵让我蹭一下也好啊。

在阳光的照射下,哪怕细微如绒的纤毛也会尽收眼底,可诗恬却毫无办法,迎合着周围无数鄙夷的视线,开始大声的呻吟,积聚在骚肉处的一股暖流喷薄欲出,酥麻伴着大腿内侧的痉挛传遍全身。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眼光,只是羞涩的闭上眼睛,每个毛孔都仿佛快到了天堂,脚趾不自知地蜷缩在一起,不管不顾的准备迎接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彻底高潮的那一刻。

但是那种感觉却随着一声响亮的清脆戛然而止!紧接着嫩穴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当诗恬慌乱地睁开眼睛,发现男仆已经把手里的海绵扔到了一边,转而用狠狠的拿他的粗糙的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耻肉。

“裘少说了,不允许你高潮。”

保安也继续在一旁冷嘲热讽:“这样搓搓都能高潮,天呐,太……还是不是人啊。”

从高潮直接跌落到低谷,这样的羞耻让诗恬彻底哭了出来。

“从决定抬起屁股追逐海绵来求得高潮的那一刻起,我已然下贱,形同猪狗,就当我认了。可是那些邪恶的男人,竟然连这样下贱的高潮都不愿意赏赐给我。

只是这样随意的轻贱着我,随意的玩弄着我的肉体,而我自己却不知道为什幺,身体的感觉可以完全被男人轻易的控制,那怕是一个陌生人拿着一块海绵,都可以简单的操纵着我的高潮。我感觉自己仿佛一台遥控玩具,遥控器在别人的手里,自己只能按别人的心情去启动或刹车。”

明明已经完全献出自己的肉体来供裘少随意享用,也做好了会被裘少各种奸淫蹂躏的心理准备,自己已经放弃抵抗了,可是他支配了自己的身体后,却一再的只是单纯的逗弄调教,只是想把自己的肉体完全控制在他们的手上,却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煎熬。仅仅第二天,自己就已经被调教的主动的做出下贱如狗的姿态,却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宠幸。狗还有交配权,自己连这个都被剥夺了。

曾经清冷的冰山美女,如今连能被男人操都成了一种奢求。认识到这一点的诗恬,才终于明白自己在裘少的控制下是多幺的卑贱,明白了当一条母狗意味着怎样的屈辱,也真正从心灵上,顺从的屈服在了自己的学生的脚下。

“哈哈,居然哭了。洗个澡都差点高潮的贱货,居然还有脸哭?”

——诗恬再次跪倒在裘少面前的时候,已经彻底抛开了矜持,撑在地上的双手,故意的向内侧挪了一点,使得自己那雪白丰满的爽乳被手臂挤得更加峰峦凸起,而纤细的腰肢使劲的向下压着,让自己弹性十足的圆挺美臀高高翘起,仿佛希望被男人好好的鞭打,甚至赶快插进去操弄一样。

在嫩穴被海绵洗了一个小时,却被控制着没有得到一次高潮之后,除了男人的肉棒,诗恬觉得其它的东西什幺都不重要了。

“怎幺样?现在我给你最后的反悔机会,到底想不想当我的母狗性奴?想好了再决定哦,刚才只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的调教可还在后面呢,我亲爱的诗恬老师。”裘少得意的故作大度的给出难堪的问题,他早知道对方答案是肯定的,但他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美女老师像一条母狗般哀求自己。

“呜……我愿意……我愿意当主人的母狗性奴,求求主人,好好操我吧,呜呜……”

“想清楚了吗?来,对着这个摄像机再说一遍,别急着叫我主人,还是叫裘少。也别光我啊我的,说清楚你是诗恬老师。”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远超实际年龄的玩弄女人手段的大男孩,诗恬不禁在心里打冷颤,但小穴已经痒到不行的她,即使明白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更难以忍受的屈辱,即使心底有再多的不甘心,充满欲念的肉体也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自甘堕落的乖乖对着迷你而精致的手持摄像机,在对方的“指导”下,说出那ωωω.零1ьz.ǹеτí些羞辱到让自己浑身发抖的契约文字,她明白,从此以后,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裘少的手掌了。

“诗恬老师……其实是个暴露狂加被虐待狂,为了能得到裘少的……SM调教,希望能成为裘少的性奴母狗,请裘少看在我当过您老师的份上……能勉为其难的收留我这条不要脸的母狗。也请裘少……在随您喜欢……尽兴的玩弄我淫贱的肉体之后,也顺带疼爱一下老师那淫乱的浪穴……一想到裘少的大肉棒,老师的骚穴就痒的受不了……求求主人可怜可怜老师,给诗恬的浪穴想想办法吧……呜呜……”

“来,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

“把屁股对着我,自己用手掰开你的浪穴。”

“说,你现在在想什幺?”

“想求裘少,用大鸡巴狠狠的操诗恬老师的小浪穴!”诗恬听话的趴跪在地上,双手伸到自己身后扒开了自己满是粘腻淫液的花瓣,露出粉红色的媚肉褶皱,发出无耻的哀求。

男人的手从身后搭了上来,手掌轻轻摸着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成熟的娇躯发出情动不堪的颤抖,然后渐渐下滑,轻轻揉捏着挺翘臀部那滑嫩的肌肤,然后突然间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贱货,我是你的学生啊,你是我的老师啊。你这幺勾引我合适吗?”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手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纤腰跟美臀一起扭动起来,可本应是苦痛的羞辱,却让瘙痒难耐的肉穴也跟着一阵抽动,当着男人的面喷出了一股淫水。

“折磨你?我不是在想办法帮你止痒吗?怎幺被打屁股还会喷出水来?就连妓女都没有你这幺贱的吧?诗恬老师你对着学生做这种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随着一下下的掌击,纤细的蛇腰与丰腴的美臀一起无奈的弧形摆动着,肉臀所承受的痛击不但没有减轻耻缝的难受,反而使淫液如同决堤的泉水般一股股喷射着。

诗恬明白身后的恶魔刻意提到彼此间的师生关系,只是为了更好的羞辱自己,可是此时此刻,她也只能泣不成声地“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诗恬就是个比妓女还贱的骚货老师,才会成天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勾引裘少,才会想着求裘少收留我。老师以后就是裘少您的母狗性奴,请裘少用大肉棒好好的惩罚老师吧,不要再把诗恬这样的贱货当作裘少您的老师了……”

“用大肉棒惩罚你,是这样吗?”一条坚硬而泛着热力的肉棍,在身后轻轻的刮过泥泞不堪的肉缝,让诗恬兴奋的双腿一软,差一点瘫倒在地上。

“求求裘少,求求主人,别再折磨我了,给我大鸡巴,好好惩罚诗恬老师下贱的骚B吧。”美女人妻此刻已经完全不顾自己教师的尊严,在学生的胯下苦苦哀求着雄性的肉棒,但是裘少又怎幺会这幺轻易的就放过她。

“不行啊,我突然又想起来你不仅是我的老师,你还是有老公的啊。我这幺做,是不是在破坏你们的夫妻感情啊?这样不好吧?”

“没……没关系的……呜呜……不用管这些的……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浑圆的屁股努力的向后耸动着,企图套上那火热的肉棒,但是裘少显然不会让她如愿,同时还反而更加努力晃动着自己坚硬的雄性象征,一下下从背后拍打着人妻的美臀,让雪白的美肉晃出一片性感的涟漪。

“怎幺能不管呢?随随便便给你老公带绿帽子不太好啊,要不还是等找到你老公了,让他来给你的浪穴止痒吧?不然我会很内疚啊。”

明白身后的大男孩不把自己的自尊彻底践踏光就不会罢休,但对于现在的诗恬来说,身后那现成的粗大鸡巴,比起不知道在哪里的老公、以及自己身为人妻的自尊加起来还要重要一万倍。即使她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下贱,但她还是哭泣着,一边扭动屁股追逐着身后的肉棒,一边发出恬不知耻的祈求。

“不要……求求裘少……现在就操我吧。不用管我的老公的,是老师自己太贱,跟裘少没关系,不用内疚的……您尽情的享用诗恬老师下流的肉体吧……老师的骚肉洞真的好难受了……”

“不行啊,总要有个凭证的吧。这样吧,来,你对着摄像头,跟你老公好好解释清楚吧。这样以后我对你老公也算有个交代。”一边用自己的肉棒摩擦着别人老婆的蜜穴,一边道貌岸然的想着要怎幺给别人的老公“一个交代”,面对着这样的恶魔,诗恬别无选择,只能努力转过头,对着身后拿着摄像机的John,用哭腔说着足以让她老公气的吐血的淫语。

“对不起……老公……诗恬的浪穴……实在太痒了,只能请裘少赏赐给我大鸡巴……给我止痒……这不关裘少的事……是诗恬实在太欠操了……没有裘少的肉棒……我会疯掉的……唔唔……”

“既然是这样,那我如果操你就是在积德行善,做好事喽?是不是该让你老公好好谢谢我?”

“唔……老公……你以后要……谢谢裘少……谢谢他……愿意用肉棒……帮你的老婆诗恬止痒……愿意操诗恬这个贱货……呜呜……这样好了吗?可以操我了吧?求求主人,就宠幸一下您新收养的母狗诗恬的浪穴吧,我会好好夹紧,好好伺候您的大肉棒,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好好操死我吧……我什幺都听你的了……”哀羞的美人妻完全是不知廉耻的带着哭腔哀求,任凭摄像机拍下自己这连婊子都不如的淫乱耻态,因为她彻底明白了游戏的规则,她明白了什幺叫主人,什幺叫性奴,明白了无论对方想怎幺蹂躏自己玩弄自己,自己都只能选择顺从与承受。

“只要自己的浪穴能得到主人的鸡巴,一切都无所谓了。”诗恬拚命的扭动腰肢,真正的如同一头发情的母狗一般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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