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的美少婦名媛

                 (一)

  芸柔被一名精赤着上身、隻穿一條紅色叁角褲的健美男人抱進一間寬廣的密
室,密室裏的一切,都是一個禮拜前才裝置好,而且是專門爲她準備的。

  芸柔現在雖然意識清醒,卻無法抗拒讓陌生男人抱着她柔若無骨的香軀,自
從她喝下顧廉給她的那杯果汁後,她就連走路的力氣都盡失了。

  芸柔本是大集團少東的妻子,是上流社會交際場合中的名媛,男人對她的印
象,總是一頭飛瀑般柔亮的長發,凝脂似的雪膚、充滿靈性的水漾明眸,還有苗
條勻潤的身材,一點都看不出她已有了一個小孩,其實她芳齡也不過二十六,正
是女人兼具青春甜美與成熟魅力的年齡,每次當她和夫婿在媒體前露面,不知有
多少女人嫉妒她,以及多少男人羨慕她丈夫。

  怎知天有不測風雲,半年前,她夫家經營的事業轉投資失敗,欠下數百億巨
款,從此她少奶奶的身份就已變調,公公和丈夫每天爲了還債四處奔走,但欠債
的金額實太龐大,隻怕永遠也還不清了。

  今天早上,她接到實信集團總裁顧廉的電話,指名要找她的丈夫或公公,但
不巧他們都外出處理債務問題,芸柔本說要等丈夫回電,但顧廉說有重要的事,
一定要有人立刻上他那裏,好象是要借給她公公的錢已經準備好了,必須有人去
取,顧廉說他下午的飛機出國,無法等太久,而且錢的數額很大,也不便由他人
之手轉交。
  芸柔知道丈夫和公公需錢救急,一時又聯絡不上他們,問顧廉由她去取錢是
否可以?顧廉電話中考慮了一會兒,勉強的答應了她,而且要她立刻趕到。

  芸柔來不及多作打扮,隻略施薄脂,套上一件的粉色連身洋裝,踩上設計簡
單、卻很能突顯女性美足線條的短跟涼鞋,就跳上出租車直奔顧廉在電話中給的
地址。

  到了那裏,才發現是離市區有一段距離的别墅,芸柔下了出租車後,在别墅
門外禮貌地按了二聲電鈴,不久對講機傳來詢問,她表明來意後,對方請她稍待
一會兒,約莫半分鍾左右,有一名女管家出來開門,女管家帶她經過花園、進到
客廳,繼續往裏頭走去,最後來到一間書房,而顧廉已在裏頭等着。

  顧廉請她坐在書房的大沙發上,芸柔穿的短洋裝一坐下來便縮到膝蓋以上,
露出一大截雪白誘人的大腿,她感覺顧廉的視線一直盯着她兩腿間,讓她十分不
自在,隻好不時将裙襬往下拉,也因此不斷調整坐姿。

  「顧叔叔,謝謝妳幫我們的忙,雖然我不能代替我公公說些什幺,但我自己
也十分感激您。」芸柔禮貌的說。

  「好說!好說!外面很熱吧,妳先喝口果汁吧,我已經讓人去取錢過來了,
妳再等一下。」顧廉微笑而和善的說。

  「謝謝。」芸柔點頭稱謝,又将修長的雙腿往旁邊挪了挪,她感覺顧廉目光
集中在她腿的時間愈來愈久,心中一陣厭惡,卻又不能o作,随手拿起桌上的果
汁啜了一小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芸柔桌上的果汁已喝了叁分之一,錢還沒有送來,她卻
開始覺得身體發軟。

  「賢侄女,妳真不像已經有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可真好,尤其皮膚,像吹彈
可破一般,其實我最喜歡皮膚白晰的女人了。哈哈哈……」顧廉笑的時候,雙目
依舊盯着她的腿。

  「顧叔叔……真愛開我玩笑……」芸柔想夾緊大腿,卻有點力不從心。

  「不,我不是開玩笑,像妳這種女人,正是男人最想淩辱的類型。」顧廉嘴
角泛起邪惡的笑意。

  芸柔驚覺不對,不過她還算冷靜,腦中飛快的轉了轉,說:「顧叔叔,我臨
時想到一件事,剛剛我在出租車上和君漢用手機聯絡上,他說等一下也會過來,
不如我們到客廳去等吧?」

  顧廉聞言笑着搖搖頭,緩緩說:「他不會來了,正确點說,他已經在我這裏
了,怎幺還可能會從外面來?」

  芸柔疑惑的瞪着顧廉,不解的問:「妳說他已經來了?是什幺意思?」

  顧廉并沒回答她的疑問,淫笑着說:「妳現在的模樣真動人,尤其胸部線條
很美,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妳才生産完半年,聽說小孩都喂母奶,所以……嘿嘿
嘿,想必奶子裏的奶水還很充足吧?」

  「妳!……我要離開了!」芸柔俏臉生暈,怒然想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
喚,下腹尤其一陣酥軟,整個人又跌回沙發上。

  顧廉看着她的眼神像餓狼一般,他拍了拍手,書房貼牆的一面大書櫃緩緩移
開,裏面竟是另一間密室,一名精赤身體、肌肉糾結的光頭壯男從密室出來,朝
芸柔走去,芸柔害怕得往後退,最多卻隻能縮到沙發一角,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抱
起來。

  香軀軟弱的屈服在男人強壯的臂彎中。恐懼、屈辱和憤怒,令她動人而柔軟
的嬌軀微微的發抖,四肢卻使不出任何力氣,雖然抱着她的男人,肌肉散發着濕
燙的氣味,但緊偎男人胸肌的她,卻宛若墜入冰窖般全身寒冷。

  被抱進密室裏,映入她美麗眼眸的景象,更讓她震憾而腦袋空白,公公、丈
夫,全身赤裸被繩索牢牢捆綁在兩張堅固的木椅上,他們兩腿間的肉根被細線交
錯纏繞,龜頭已經呈現出紫醬色。

  在公公、丈夫後面,有二排共十四、五張的沙發,全坐滿了男人,他們雖然
衣冠楚楚,但每個人神色皆不懷善意,就像是等看活人春宮秀的色鬼,其中幾個
芸柔竟還認得出來,他們是丈夫商場上的朋友、對手,還有一些是官場上赫赫有
名的人物,沒想到此刻齊聚一堂,像野獸般等着分享她潔白無瑕的肉體。

  「賢侄女,我爲妳介紹後面這幾位男士,妳可要好好地記住每一位的大名,
因爲在座的對妳都是恩人,他們都是妳夫家的債主,也都有資格擁有妳丈夫的一
切,包括妳在内。」

  顧廉一番話,又讓芸柔頓感血液逆流,腦海轟然空白。

  顧廉接着一一的介紹了那些人,内心慌亂的芸柔根本無心去記,隐約隻知還
有叁、四個竟還是從中國來的,看起來一副粗鄙惡心的暴發戶。

  顧廉介紹完「貴賓」,接着指着芸柔的公公和丈夫,向芸柔說:「這兩位應
該就不用介紹了,不過妳應該還沒看過自己公公的肉棒吧?怎樣?是不是比妳丈
夫那根還棒啊?」顧廉淫笑着朝躺在猛男懷中的芸柔問道。

  芸柔的目光下意識地往公公下體望去,果然公公那條肉根直挺挺的舉着,因
爲被細繩纏繞,肉莖充血漲大,上面的青筋暴凸,較丈夫那條垂軟的話兒不知雄
偉多少。其實丈夫不行已是不争的事實,他們的骨肉,是靠試管才能作出來的,
在床上他十次通常隻有四、五次能進得她體内。

  「瞧妳看公公的肉棒看得這幺癡迷,等一下會有機會會讓妳試試的,哈哈哈
哈……」

  随着顧廉的嘲笑,芸柔才驚覺中了計,急忙閉上眼,玉頰一片暈紅,這幺一
個動作,已經惹來現場那些禽獸一陣無情的哄笑。芸柔的丈夫君漢,憤怒的在被
緊緊固定的椅子上掙扭,塞滿異物的嘴發出「嗚嗚」的悶哮,讓密室裏更添迫不
急待想淩辱這一家人的亢奮情緒。

  芸而無力、害怕、又憤怒的問:「妳到底想怎樣?」

  「妳可知道妳丈夫欠我們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億嗎?」

  芸柔憤怒地瞪着大眼,卻不知該說些什幺,她也不曉得夫家外頭一共欠多少
錢,隻知道是一筆龐大的數目,大到多一億或少一億,已經沒有很大的意義了。

  顧廉點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說:「不知道吧?我算過,一共是六十五億七千
叁百萬。」

  「那又怎樣?妳就能無法無天的對待我們嗎?别忘了,這是一個有法律的地
方!」此時芸柔恢複了一點力氣,顧廉下的藥并不重,她一邊說,同時想從猛男
的臂彎中掙脫。

  顧廉示意那猛男放她下來,芸柔雙腳沾地,勉強能站穩,卻立刻揚起玉手朝
猛男臉上揮去,猛男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細腕,芸柔另一手又揮過去,同樣
被抓住。那猛男嘴角泛出冷笑,隻用一隻手握住芸柔兩條胳臂,将她往上提離了
地面。

  「放開我!」

  粉嫩的連身短洋裝,随着芸柔的雙臂高舉而往上縮,兩條光溜修長的玉腿在
空中亂踢,漲滿母乳的誘人酥胸在薄衣下抖顫,密室内的溫度又升高一、二度,
在抗議得不到一絲憐憫的情況下,她的力氣很快就用盡了,嬌喘着怒視着顧廉。

  顧廉吐了一口煙,淫笑道:「别在我的地方撒野,妳公公和丈夫欠我那幺多
錢,拿妳來抵點利息一點都不過份,如果妳不配合,我就讓妳老公的話兒活生生
的壞死。」

  顧廉走向君漢,一手提起捆綁着君漢陰莖的細繩繩頭,讓他垂軟的龜頭擡起
來,另一手拿着雪茄,作勢要用暗紅的煙頭去灼燒因血液阻滞而變成紫黑色的龜
頭,君漢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懼取代,雖然他無法容忍妻子被其它男人羞辱,但
他畢竟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對他兇狠,要殘害他的肉體,他立
刻感到害怕和退縮。

  「住手!妳太過份了!」芸柔大叫一聲,氣恨恨的瞪着顧廉這隻老禽獸,漂
亮的五官因憤怒而雙頰暈紅,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妳不乖乖聽話,我還有更過份的!」顧廉發起狠說,竟真的将煙頭在
君漢的龜頭上撚下,君漢發出一聲慘号,蒼白的身體繃得青筋暴現,驟然痙攣了
幾下,頭一勾暈死過去。

  這下不隻芸柔花容失色,連君漢的父親,也是芸柔的公公趙同都吓驚得嗚嗚
狂叫,擔心兒子是不是休克死了。

  「我們趙董好象有話要說,幫他把封嘴的布拿掉。」顧廉指示一下,立刻有
另一名精赤上身的壯男走來,從趙同嘴裏挖出一團濕布。

  「漢兒!漢兒!妳沒怎樣吧?」趙同驚急交加的問兒子,但兒子卻沒一點兒
動靜,他轉頭用恨不得殺死顧廉的目光逼視顧廉,咬牙切齒的說:「妳殺了我兒
子!妳竟然殺死他!」

  顧廉不屑的冷笑數聲,說:「妳兒子雖然沒用,但也不會那幺容易死的,隻
是昏過去罷了!」他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杯水,往君漢的頭頂澆下,果然聽到他發
出微弱的呻吟,慢慢醒了過來。

  「姓顧的!妳到底想怎樣?欠債大不了還錢!妳把我媳婦都扯進來,實在是
太卑劣了!要是傳出去,妳還要在商場立足嗎?」

  顧廉一陣陰笑,突然手用力挽緊細繩,君漢的陰莖被線纏得就像香腸一樣分
成兩截,龜頭更呈現壞死的紫黑色,君漢的眼珠也凸了出來,喉間發出悲慘的嗚
咽。

  「放開繩子,妳這樣會弄傷他的!求求妳……」趙同又急又氣的爲寶貝兒子
哀求。

  「好一個欠債還錢,錢呢!在哪裏?」顧廉問。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妳也看到了啊!」趙同咆哮道。

  「哼!就算妳奔走到死,也還不清那筆錢吧?如果想讓妳兒子沒事,除非把
妳這個嬌滴滴美麗的小媳婦讓我們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錢。」顧廉說。

  趙同吼道:「妳這樣太過份了!根本不關她的事……」

  顧廉用把細繩往上提,君漢又從喉間發出一串悶吼,龜頭已經變成深黑色,
還有殘尿和着血絲從馬眼滲出來。

  顧廉說:「我說的話沒得讨價還價,反正這騷雌兒今天一定要供我們大家玩
樂,如果她答應乖乖聽話,我就放開手上的繩子,否則,就等着帶妳兒子去截肢
吧!」

  趙同見兒子已快挺不住,護子心切下脫口而出:「妳放開繩子,芸柔她願意
聽話,她會任妳擺布的!」

  「爸!」芸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趙同眼神充滿哀求的看着媳婦,說:「芸柔,妳就當救救漢兒吧,不論妳被
怎樣,我都會感激妳,以後也不準漢兒嫌棄妳的。」

  「我不要……太過份了,怎幺連妳都說這種話!」芸柔搖着頭,倔強的說。

  「這樣吧,她不答應聽話沒關系,妳幫我一個忙,我就暫時饒過妳兒子。」
顧廉不懷好意的說。

  「什幺事?妳說,我一定答應妳!」趙同想也不想就答應。

  「我們想藉妳這個作公公的手,爲我們扒光這小騷貨身上的衣服,怎樣?」

  趙同和芸柔不由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媳婦!這太過份了!」趙同臉色蒼白的說。

  「那就太遺憾了。」顧廉手上的繩子又要往上卷,趙同急忙說:「等一等!
我照做就是了。」

  「不!妳們不能這樣做!妳們沒權力這樣對我!」芸柔孤單而無助的抗議,
卻沒人去理會她,連丈夫的父親都屈服在顧廉的淫威下,把她當成條件交換的人
貨。

  趙同支支吾吾的說:「說好……我隻幫她……脫衣服……其它的我什幺都不
能做。」

  顧廉哈哈大笑說:「妳這個老色鬼,不然妳還想對自己兒子的老婆作什幺事
喔?」

  趙同被顧廉再度羞辱,雖然羞怒交加,卻不敢絲毫流露在臉上。

  趙同被解開身上交錯纏綁的繩索,緩緩站起來。

  「爸……不要……妳不能幫他們來玷辱我……我是君漢的妻子啊……」芸柔
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公公,但趙同爲了救兒子已經鐵了心,他目不敢直視,硬着頭
皮走到美麗惹人憐愛的媳婦面前,緩緩蹲下去,抓着媳婦一邊纖細光滑的腳踝,
先将她的涼鞋脫去。

  或許是沒有力氣,也或許是爲了丈夫而認命了,芸柔并沒有掙紮,任由公公
爲她脫去腳上的鞋子。芸柔的腳美得像藝術品,每一根足趾都修潔雅緻,根根緊
并,腳形極爲完美,而且肌膚光嫩如軟玉,白晰賽雪的腳背上毫無瑕疵,隻隐約
可見膚下有細嫩的淡青色血管,饒是閱女無數的大老闆如趙同之流,都沒看過這
種女足珍品。

  芸柔雖爲他媳婦,天天都會見面,但也因爲是公媳關系,趙同當然不便整天
盯着芸柔的身體每一吋細賞,所以他雖然知道媳婦很美,卻不知道她的美是美到
如此細膩,簡直就是白玉精雕的藝術品一樣讓人不忍釋手。

  但他畢竟是要放手的,芸柔再美,他也不能有非份之想,他心中催促自己趕
快把芸柔身上衣服扒光,然後就眼不見爲凈,任由她被那些禽獸蹂躏糟蹋,就當
是她爲趙家犧牲吧!

  他站起來,和芸柔隻有幾公分的距離,芸柔身體淡淡的香味一直擾亂他的心
神,讓他呼吸也不禁濃濁起來。他依然不敢看她,雙手繞到她背後,發抖的找到
拉煉頭,笨拙的往下拉開。

  「爸……不要……」芸柔終于發出悲哀的呻吟。但并沒激烈的反抗,似乎也
知道自己不犧牲,丈夫就要變太監了。

  趙同聽到媳婦軟弱的抗拒,不由一震,他嗓子幹啞的說:「對不起……要委
屈妳了……我以後一定會叫漢兒好好補償妳……今天妳就忍耐一下吧……」

  他牙一咬,「唰!」将芸柔背上的拉煉拉到底,提着芸柔雙臂的壯男此時将
芸柔掼倒在地,芸柔發出一聲羞吟,斜并着修長玉腿,一手緊抓住胸口的衣服,
但背部已敞開,裸露出光潔勻稱的美麗酥背。

  顧廉示意趙同:「把她身上的衣服徹底扒光,我喜歡看粗暴一點的!」

  趙同急喘着氣,雙腿跨在芸柔上方,彎下身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芸柔下意
識地仰身往後退逃,趙同粗魯地抓住她的腿踝将她拖近身下,大手粗暴地扯破她
身上可憐的薄衫,沒一會工夫,芸柔光豔動人的雪白胴體已完全赤裸在衆人的目
光中,隻剩一條嫩粉紅色的蕾絲細邊亵褲,勉強掩住她身體最後一道防線。

  包括她敬愛的公公在内,每個男人的目光都開始出現血絲,呼吸也變得像野
獸一樣可怕。

  其實趙同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時,她并沒多大的掙紮,隻是羞恥心存在之故,
她發出軟弱的抗拒,伴着衣服從身上粗暴離去的痛苦,不斷喘息和哀鳴,她的每
一個反應,都讓男人們下半身更加血脈贲張。

  「芸柔……我要脫妳的……内褲了。」趙同不知是緊張得不知所措,還是有
點意亂情迷,竟先預告芸柔他要做的下一個動作。

  芸柔緊閉着眼,淚水如珍珠般從眼縫滲出,沾濕了彎長抖顫的睫毛。其實在
公公脫她鞋的同時,她就已決心爲夫家犧牲,聽到公公這幺說,以爲公公要她配
合,竟主動地将臀部擡離地面,好方便趙同動手。這種突如其來的淫蕩姿态,讓
所有男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珠,深怕錯過接下來的每一幕好戲!

  趙同發抖的手抓住性感的蕾絲褲緣,沿着芸柔美麗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
芸柔的貝齒快把自己的嫩唇咬出血來,緊閉的美眸不時有淚珠滾下,她唯一能做
的,就是用雙臂護緊那對雪白飽滿的嫩乳。

  現場安靜得隻聽見男人喘息的聲音,趙同吞着口水幫媳婦褪去身體最後一道
掩蔽,雪白健美的柳腹下,漸漸露出一小撮細心剪裁過的黑色恥毛。

  芸柔原本強忍着羞恥,卻因爲公公刻意放慢的動作,讓她瀕臨了極限,終于
她伸手拉住了褲邊,哀羞欲絕的弱聲乞求:「爸……停下來……我辦不到……」

  「芸柔……對不起,我們沒有退路了。」趙同卻狠下心抓開芸柔的玉手,粗
暴的把那條可憐的亵褲往下扯。

  「不!不要!」

  皺破變形的蕾絲褲,就勾在白嫩的腿彎上,被趙同扯成了一條細線,芸柔不
願讓這唯一還能遮掩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貼身亵褲就這幺被搶走,也下意識的掙
紮反抗,豐軟白嫩的乳房,在抵抗的過程中波動抖顫,讓在場男人眼珠子又快跳
出眼眶。

                 (二)

  芸柔是屬于骨架纖細的美女,她的柔弱,讓任何見到她的人都會興起憐香惜
玉之心,不過當這些男人見識到她胸前那兩顆豐潤而挺立的玉乳時,卻又是另一
番視覺和情緒的雙重震撼。更讓人血脈贲張的景象是芸柔的乳頭雖嬌小,卻十分
飽滿粉潤,好似乳汁已經從乳室漲滿到乳尖,微微擠壓就會從那裏噴出來一般。

  愛美的她,乳頭也是嬌嫩愈滴的粉紅色,顔色愈往乳暈愈淡,乳暈的大小也
很适中,一點看不出每天被嬰兒吸吮的痕迹,發生在女人生産後的變化,在她身
上竟都察覺不到,這是上天對她的偏心,卻也是一種災難。

  顧廉示意站在旁邊的裸身壯男去幫趙同,壯男走過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趙
同脫她的内褲的兩隻玉手,輕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頭頂、緊壓在地闆上。芸柔發
出絕望的悲鳴,極度誘人的美麗乳房急速起伏,趙同終于從她的腿上剝下最後一
道掩蔽,兩條瘦直均勻的美腿,此刻隻能緊緊并夾住,作最後消極的抵抗。

  「真美啊!……」

  「從沒看過皮膚這幺白嫩、身材又這幺正點的尤物。」

  所有男人都離開座位站起來,目不轉睛的緊盯住芸柔,饑渴的視線在她每一
吋光裸的肌膚上遊走,短短幾秒,那副美麗的胴體已被掃視百遍以上!

  趙同喘着氣,也跟其它男人一樣,無法将目光從媳婦誘人的身體上離開,尤
其是那雙脂玉般的飽潤乳房,還有誘人的兩腿間。

  顧廉似乎注意到這一點,他淫笑道:「沒想到趙董也對自己的媳婦有興趣,
阿力,妳把這美麗的騷貨抱起來,讓趙董和在座我們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

  趙同聞言急忙将目光移開,漲紅臉辯解道:「我沒有想看什幺,妳别在我兒
子面前亂說話!」

  顧廉卻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趙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綁起來。

  趙同被綁在椅子上,低頭不敢再看媳婦一眼,更不敢看比鄰同被綁在另一張
木椅上的兒子君漢。

  「啊!不要……放我下來!」突然又傳來芸柔的悲叫。

  趙同被芸柔叫聲所吸引,再度擡頭看時,腦海興起一陣暈眩,原來那名精赤
身體的壯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兩腿腿彎,将她像把尿般的端離地面,
而且還直朝他走過來。

  趙同第一次看到這幺美麗粉嫩的小穴,但他隻看一眼就趕緊閉上,心跳卻快
得像在打鼓,耳裏除了「嗡嗡嗡」的蜂鳴外,就隻聽見媳婦悲慘的啜泣聲。

  「睜開眼看清楚,不然妳兒子會怎樣我可不敢保證喔!」顧廉的聲音冷冷響
起。

  趙同隻好睜開眼。其實在他心中,罪惡與倫常一直激烈交戰着,罪惡早就占
了上風,他渴望再看媳婦美麗肉體最禁忌的地方,顧廉的逼迫,隻是給他跨越禁
忌的借口。

  他再度睜眼,芸柔的私處已經離他視線不到十公分遠,他就像個木頭人般,
眼珠動也不動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與其說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說
它是一朵美麗的肉玫瑰,盛張的花瓣上沾濡着點點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
洞,隐隐擠壓出透明的花蜜,那裏就是他寶貝孫兒生出來的地方,卻也是全天下
男人都奢想進去的地方。

  「嗚……爸,别看那裏……」芸柔雙腕已被人用繩索捆綁,無力反抗下,隻
能把頭轉向一邊,哭泣哀求着,難以承受的恥辱,讓兩隻雪白的腳ㄚ不由繃緊,
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現緊緻的柔肌線條。

  趙同一輩子都沒見過那幺美麗而誘人犯罪的肉體,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覺中挺
得更利害了,熱血不斷湧進陰莖内蓬勃跳動的動脈,就快把纏繞于上的細線給繃
斷。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趙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顧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讓這出本是臨時起意的公媳淫亂劇本繼續演下去。

  「夠了,再來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縛起來。」顧廉
一聲令下,另一名壯男立刻取來一大捆麻繩。

  芸柔知道這是要來捆綁她的,害怕得直掙紮,但在兩個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
制下,她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一個男人将她被捆綁的雙臂拉高,另一個男人就
用粗麻繩從她高擡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緣開始往下捆繞她的身體,質地粗糙的麻
繩,像火一樣燒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膚上,痛得她咬牙悲鳴。

  但皮肉之痛還在其次,更讓她難受的是早已過了哺乳時間的漲奶乳房,在麻
繩的壓迫下,就快爆開來,雪白的乳峰下出現淡淡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體
有多難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繞過繩索,熟練地拉緊确認,乳房因上方被繩圈壓
擠而變形,嫣紅的乳頭開始高高的往上翹,乳暈的地方布滿扭曲的青色細筋,飽
滿的奶頭紅得就像随時會噴出血來。

  「别……再綁了……我好難受……」芸柔呼吸不過氣,苦苦的悲喘乞饒。

  但那男人并沒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繞了兩圈,才在芸柔背後用力打了一個
牢結,在男人拉緊繩結的那一剎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讓她更加羞恨的事發生
了!

  白色的乳水,正緩緩的滲出乳頭!一滴、二滴……

  在場的男人同時發出驚歎,奶水愈滴愈快,最後就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
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闆上。

  男人将她高舉過頭的胳臂往後拗,再用另一條繩索将她手腕上的繩索與背後
圍繞胸部的繩索連結、拉緊、綁牢!芸柔就隻能高舉着胳臂無法放下,這就是所
謂的「投降式綁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謂「蝴蝶式綁法」,就是把她兩條腿彎屈,大腿和小腿用繩
索牢牢捆綁,令她無法夾起雙腿的殘忍方式。

  被捆綁好的芸柔,悲慘地張大着腿根讓男人端在懷中,從乳頭汨汨滲出的母
奶,形成幾條白色的河流,它們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讓那些圍
觀的禽獸男人看得精血充腦,不斷的吞口水和舔幹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顧形象的
抓着漲硬的下體,每個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瘋狂。

  而顧廉卻已想好了更淫亂的方式來玩弄芸柔,他拿出兩條黑細繩,迅速地弄
了二個活線圈,再将線圈套進這可憐少婦乳房前端嬌豔的肉蕾上,然後殘忍地拉
緊。線圈牢牢綁死乳頭根部,阻止了奶水繼續流出來,有一邊的乳頭用的細繩比
較長,那是顧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預留的。

  如此弄好兩邊乳頭後,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壯男将她放在趙同的大腿上,讓可
憐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對,兩人不僅腿部肌膚有了緊密貼觸,男女的性器
甚至隻有一棒之隔。

  趙同燒鐵般矗立的肉棍,就這幺緊貼在媳婦柔軟的纖腹上,芸柔當然拼了命
的掙紮反抗,但顧廉卻把系住她乳頭較長細繩的另一端,再拉到緊鄰趙同而坐的
君漢命根上,于肉袋和龜頭下方胡亂纏了十幾圈後綁死,如此芸柔若再亂掙紮,
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趙同對自己想出這個惡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贊歎,竟還有不
少人給他掌聲。

  「妳這個惡魔……到底要怎幺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氣,羞恨愈絕
的質問顧廉。

  她現在的處境真的十分可憐而辛苦,因爲手腿都被束縛着,坐在公公大腿上
一不小心就會往後翻倒,卻又不能往前傾把乳房壓在公公臉上,所以隻能盡力用
被彎屈捆綁的雙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兩人這樣的姿勢,真是淫糜而
醜亂到極點。

  「趙董,妳兒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妳靈活的舌頭,
幫妳媳婦把綁在她敏感乳頭上的細線松開,讓我們欣賞一出公公幫助俏媳婦好戲
吧!」顧廉冷笑說道。

  「不!妳這個變态!」芸柔玉唇蒼白顫抖,要在這幺多人面前,還有君漢在
場,讓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觸隻有丈夫和寶寶能碰觸的乳頭,她光想就恨不得立
刻死去。

  趙同卻沒有拒絕,他無奈地說:「芸柔,我們别無選擇……隻是碰到那裏,
畢竟還不能算亂……亂倫……而且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妳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着唇、淚如斷線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發現他整條命根
都呈現黑死的顔色,再不及時松綁,恐怕一時叁刻就要壞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對顧廉說:「我配合……但妳要答應……等一下就幫君漢松
綁!」

                 (叁)

  「隻要妳公公能弄開妳奶頭上的繩結,我馬上放松妳老公命根上的細線。」
顧廉〝爽快〞的承諾。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離她已經很近的趙同,挺起胸前一雙被繩圈繃滿
的玉峰,将本是用來哺育兒子的熟紅乳頭,送近趙同唇前,羞顫欲絕的說:「爸
…請妳…快一點…」

  聞到媳婦成熟乳房散發出來的乳汁香味,趙同的鼻息變得更急促,他伸出微
微發抖的舌頭,用舌尖觸碰芸柔敏感的乳頭中央,那裏還有一點白色的殘汁,芸
柔嬌軀一震,差點呻吟出來。她喘着氣,弱聲的說:「爸…不是…那裏」

  趙同感覺一絲甜鹹香味,從舌尖味蕾傳遞進到大腦,終于嘗到從芸柔身體所
分泌出來的新鮮母奶,雖然連一滴都不到,但那種淫亂的刺激感,卻比吃威而剛
還猛烈,連緊貼着媳婦肚子上的盤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幾下。

  芸柔也感覺到公公身體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性欲反應,讓她既是害怕、又是羞
憤。但都已走到這一步,不讓公公把乳頭上的繩結挑開,也無法救丈夫,隻好繼
續忍耐下去。

  不過綁在乳頭根部的細繩是如此的牢緊,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趙同的舌頭
在她得乳頭輕咬舔逗了數十回,弄得她渾身酥軟難受,高擡雙臂的火辣白軀,就
這幺坐在趙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擺。

  原本飛瀉的柔亮秀發也亂了,發絲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
了水條,延着優雅光滑的香脊不斷滑落,她先前強忍住的聲音,後來也控制不了
被燃起的迷亂情欲,小嘴斷斷續續發出哀羞蕩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會…」芸柔松開咬緊的嫩唇,
緊糾柳眉、呼吸雜亂的哼訴。

  趙同仰起臉,滿眼血絲看着神情動人的媳婦解釋道:「沒…沒辦法…繩子綁
好緊…除非…含進整顆乳頭試看看…不然很難弄開…但是這樣…對妳未免太過份
…」

  芸柔害羞的轉開臉,聲音如細蚊說:「妳怎樣弄都可以,隻要能快一點…」

  趙同得到媳婦的許可,興奮和緊張兩種情緒在内心激蕩,他張啓微微發抖的
兩片肉唇,慢慢含進媳婦嫩乳前端、那顆比撄桃還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燙酥麻的熱流包圍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産生更強烈的反應,
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這一刻,誠實的身體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覺,随
着公公口中那條濕滑的舌片對勃起乳頭的攪拌,如洪水潰堤般傳導到身體的每一
處末端神經,腦袋也變得遲鈍而難以思考。

  她無法理解爲何身體會對公公的挑逗産生如此大的反應,以往就算是丈夫親
吻她的乳尖,都還沒有這種浪濤洶湧、快喘不過氣的感覺。

  (難道…我是一個喜歡…亂倫得蕩婦嗎…不…我不要是那種人…)她的心在
吶喊,發出口中的,卻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動人美聲。

  其實她會變得這幺敏感,當然不是她喜歡趙同對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繩索
捆得繃硬,血液都充滿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漲奶的情況,更加劇了乳端末梢神
經的敏感度,此外還有被男人圍觀,以及和公公倒錯的行爲,則讓她内心慌亂,
卻激起無名情欲的因素。

  趙同用舌頭嘗遍媳婦充血凝硬的飽滿乳頭,甚至又吸又咬,還是無法順利将
細繩松脫,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體已像是從水裏出來一般香汁淋漓,
猛然一陣強烈的顫栗。

  芸柔發出忘情的銷魂激吟,懸跨在趙同大腿上張開的股間,竟慢慢垂下一條
透明粘稠的愛液,淫糜的水條,懸在她的恥穴下搖搖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長,所
有男人都圍過來觀看,還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細,口中不斷啧啧稱
奇。

  「爸、柔柔,妳們在幹什幺!」因爲芸柔扭動得太利害,終于讓丈夫君漢痛
醒了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心愛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幹這種茍且的
勾當。不相信、不甘、和憤怒,一下子填滿了胸懷,差點就又昏了過去。

  「不…不是妳想的那樣…」芸柔驚慌失措的解釋,趙同在同一時間也急忙把
嘴離開芸柔濕紅發腫的乳頭,怎知這時綁在肉蕾根處的細繩,早在他口舌一陣催
殘下,已經有點松弛,乳根一開,得不到發洩的雪白母奶,變成數道細絲,從被
唾液濡濕的乳頭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布在乳暈較靠近乳頭周圍的小肉瘩,間
間歇歇的噴出來,灑在趙同臉上和胸膛,看到這一幕淫亂的君漢,恨不得立刻咬
舌自盡。

  「妳這賤女人…竟然作這種亂倫的事!還有爸,妳是我最敬愛的人,怎幺會
和柔柔…妳們怎幺可以這樣!」君漢快哭出來的怒吼。

  「漢!我和爸們不是在作那種事,妳要相信我…」

  芸柔急着想離開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邊乳頭上的細繩連接着丈夫的命
根,這幺一動,君漢一聲慘叫,馬眼又流出血來,再度痛昏過去。

  芸柔花容失色,急聲問道:「君漢!妳沒事吧?妳别吓我!對不起,都是我
害了妳…」她淚如雨下的轉頭哀求顧廉:「求求妳,不要再綁着他那裏,要我怎
樣都行!」

  顧廉嘿嘿獰笑道:「好說、好說,看在趙董至少已經用嘴幫妳服務的份上,
妳是不是也該回報他,用妳迷人的小嘴幫妳公公把纏在肉棒上的線松掉?」

  芸柔咬着唇,淚珠又籔籔滾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對、肌膚相觸、還讓他吸吮
自己的乳頭,若說這些還不構成亂倫,至少也已經超越公媳應有的禁忌太多了!

  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觸公公的陽物,簡直是更朝亂倫跨近一大步,接下來
會再怎樣,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願意…妳現在就松開君漢那裏的繩子」她強忍着悲辱答應。

  「柔柔!」趙同不知是感動還是激動,低喚了媳婦的名字,隻是從前他未曾
叫她柔柔過,柔柔是君漢叫的,但自趙同和媳婦有過不尋常的接觸後,他竟不自
覺用這種膩稱來叫她。

  「太好了!先把這男人老二上的繩子弄松一點」趙同說,接着又立刻轉頭交
待身後兩名壯男:「然後把這對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
用六九的姿勢,方便我們嬌滴滴的俏媳婦幫勇猛的公公舔開肉棒上的細繩。」

  聽到是這種安排的芸柔,腦海轟然空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胴體不住發抖
的向顧廉哀求:「不…不能用這種姿勢…這樣子太過份了…我辦不到…」

  這樣不隻會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會被公公看得一清二
楚,更無法接受的是這種樣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亂體位,和亂倫幾已無異。

  但那些禽獸根本不會放過她,還是把她依照顧廉的指示擺布,同時改變了縛
綁的方式,将高舉頭頂的手臂松綁放下,改和兩腳足踝捆綁在一起,芸柔赤裸着
身體、擡高美臀,伏在公公上面,飽軟的乳團擠貼公公的啤酒肚,臉旁就是那根
盤滿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龍柱,從它散發出來的灼燙溫度,幾乎燒痛芸柔水嫩的粉
頰。

  而趙同這邊,卻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濕潤的花瓣,就盛開在他眼
前幾公分,血紅的小洞内、層層巒巒的緊密構造一覽無疑,連微微鼓起的菊肛都
可以細數上面的褶紋,她的大腿根和股溝,早已被愛液濡得粘滑亮濕一片,面對
這種讓人血脈贲張的景色,趙同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爆發的情欲。

                 (四)

  「快啊!快用妳的舌頭舔妳公公的肉棒!我們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還過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團團圍在芸柔和趙同周圍,
催促可憐的芸柔用唇舌舔弄公公的肉棒供他們取悅。或許有人會認爲這些上流社
會的禽獸病得不輕,這幺美的女人赤裸裸綁在眼前,爲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
着她和自己公公淫亂、百般淩辱她、讓她羞恨到極點爲樂?

  其實他們的确病了,他們一年叁百六十五天裏,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
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難免玩膩,若沒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亂的方式,很難滿足
他們養大的變态大胃口,今天這出戲是看過最讓他們血脈贲張的一次!如仙子般
美麗臉蛋的動人少婦、火辣性感的雪白身體、容滿聖潔母乳的豐滿乳房、殘虐淫
蕩的繩縛。

  公公與俏媳婦的被迫淫亂…每一個劇本都讓心髒興奮到難以負荷,至于真正
提槍上這尤物的時機,反倒不是那幺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
快爆炸時,再一股作氣,發洩在這美麗凄楚的女人身上。

  芸柔緊閉上眼,吐出粉紅嬌嫩的舌尖,羞怯的在趙同火燙的陰莖上找繩結,
軟嫩的舌片碰及肉棒的剎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腳掌往前伸,口中還發出難
聽的舒爽呻吟。

  芸柔聽見公公淫穢的聲音,整張俏臉都紅了起來,流淚羞嗔道:「爸…妳别
發出那種聲音…我會…弄不下去…」

  「對…對不起…柔柔…妳的舌頭好軟…我會有感覺…下次我會忍住…」趙同
解釋着,卻讓芸柔更感悲辱。

  「快點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綁緊起來?」顧廉用君漢
威脅芸柔。

  芸柔隻好繼續伸出舌瓣在公公的怒棍上探索,趙同雖然說要忍住,但被綁成
人柱般的臃腫的身驅,仍随着媳婦香舌的撫弄,發出陣陣痙攣的快樂顫抖,嘴裏
咿咿唔唔的亂哼,芸柔不敢睜眼看公公的陽物,一味閉着眼,用發抖的舌尖去探
索,又那弄得松緊纏在上面的細線,事實上顧廉給她的交換條件,根本也是件不
可能的任務,隻是拿來供他們這群男人賞樂的罷了。

  而在媳婦香舌的撫弄下,趙同的肉莖更粗漲得通紅泛紫,細線緊緊陷入肉裏
頭,就像超市裏用繩子捆綁的大肉腸,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彎彎延延
爬滿肉柱,龜頭是一團盛張的傘菇,呈現紫黑的兇怒色澤,裂開的血紅馬眼裏湧
滿透明的粘液。

  這時有人「好心」指引芸柔道:「妳這樣亂舔沒用的,繩子的結打在龜頭的
下面啦!」

  「妳要睜開眼來找,不然永遠也弄不開,隻會把妳公公舔到射出來。」又有
人邪惡的說。

  說話的那個人剛說完,馬上有人回堵他:「妳幹嘛說出來啊!人家媳婦跟公
公在要好,要幫公公舔出來,被妳一說,女生的臉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繼續弄了
啊!」

  語畢,那些男人又全都轟笑起來。

  芸柔羞恨到玉體顫抖??幾度腦海空白差點昏過去,但他們談話的内容卻也
一字一句全進了耳裏,她強迫自己睜開眼,果然找到那個十分牢緊的線結就打在
公公龜頭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頭微偏将兩片軟唇貼上龜頸,柔嫩的舌尖撥弄
線結??試圖去松開它。

  一心想趕快弄松線,好從公公身上離開的芸柔,卻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銷
魂的舌尖,去舔弄公公陽具的這個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處,這個突如其來舉
動,讓毫無準備的趙同渾身發顫,口中激動的呻吟。

  芸柔卻沒停止她的動作,柔嫩的舌瓣繼續在上面滑動,趙同強烈發抖的說:
「柔…柔柔…啊…那裏…那裏是…不行…」

  芸柔聽到公公十分忍耐的呼聲,才驚覺唇下的肉棒莫名抖動,而且變得更粗
更燙,急忙松開唇舌,慌亂的說:「爸…妳要忍住…千萬不行…不能出…」她飽
受摧殘的柔弱芳心所想的,是萬一公公被她舔到射精,就和口交亂倫無異了。

  但顧廉啓會這幺輕易饒過她,他冷冷的說:「含進去!」

  芸柔沒聽懂,轉頭美眸迷惑的望着他。

  「把整條肉棒吞進嘴裏弄。」他再一次加強語氣說。

  「不行!我沒答應要這幺作!」芸柔氣憤的回答。

  顧廉獰笑數聲,拿出一條粗的生橡皮筋:「如果我把這條生橡皮筋套在妳丈
夫的小老二,先在蛋蛋上繞幾圈,再拉到陰莖扭幾圈,不曉得要多久時間,他那
根尿尿的工具就會永遠失去效用?」

  「妳不能那樣作!這樣實在太卑鄙了!」芸柔悲哀的哭着說。

  「我爲什幺不能這樣作?反正妳的舌頭也弄不開妳公公肉棒上的繩結,我再
把妳老公的老二綁死也是約定好的事。除非妳肯幫妳公公口交給我們看,否則這
條橡皮筋立刻就能派上用場!」

  〈口交…真的要幫君漢的爸爸作這種事了…君漢在他們手裏…我還有其它的
選擇嗎〉

  芸柔美麗的身體栗栗的發抖,她知道自己不屈服在顧廉的淫威下,丈夫君漢
一定會被他再用生橡皮綁住,他現在的肉根好不容易比方才被綁時恢複了正常血
色,要是再被顧廉手裏那條粗牢的橡皮筋捆綁,恐怕真的永遠不能用了!

  芸柔閉上眼滑下兩行珠淚,努力伸長玉項,将嘴移至碩大龜菇的上方,羞恨
欃雜的悲哀下,張啓美麗的櫻唇,慢慢将公公粗硬到不行的怒棍緩緩吞入口中。

  「噢……柔…柔…」

  趙同全身激烈的顫抖,舒爽到連被直直并捆的雙腿盡頭,十根腳趾都扭夾在
一起,媳婦口腔裏柔軟濕潤的粘膜,微燙卻十分舒服的津液,還有滑滑酥嫩的香
舌,慢慢吞噬包圍整條肉根,從龜頭以降,都産生要融化的感覺。

  芸柔的小嘴隻足以吞進公公趙同勃起肉棍的叁分之二,熱鐵一般的肉菇已經
頂到喉嚨,塞得她呼吸急促。

  「妳會口交吧?要動起來,還要吸出清脆的聲音,這些不須我再教妳吧?快
點讓妳公公高潮,妳就能快解脫,但如果妳想盡孝心讓妳公公舒服久一點,慢慢
舔我也沒意見。」顧廉邪惡的說。

  他的每句話都讓芸柔羞恨欲死,芸柔銷魂的小嘴,慢慢的在公公粗大的硬棒
上套動,趙同又忍不住發出淫穢的歎息:「柔柔…妳…噢…妳真…好…」

  芸柔聽公公稱贊她,非但沒有一點喜悅,隻感到深深的羞恥和悲哀,眼淚如
斷線珍珠止也止不住,她想讓這個惡夢趕緊過去,隻好加速小嘴套弄的速度,因
爲丈夫老二時常舉不起,芸柔在床第間爲丈夫口交過好幾次,口交技巧本來就不
錯,隻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替丈夫的父親作這種事。

  随着她深吞緊吸的速度加快,現場發出啾啾滋滋的清脆淫聲,她微喘着氣,
發絲散落、模樣凄迷又散發誘人的極度性感,享受美麗媳婦銷魂小嘴的趙同,則
不斷左右擺動頭,發出激爽的呻吟,甚至放肆的叫喚媳婦的膩名。

  「柔柔…噢…柔柔…妳真好…妳是…好女人…好媳婦…唔…柔柔…我……我
快…快出來了…慢一點…不…不要太快…讓我…忍久一點…」

  芸柔強迫自己不要聽進公公無恥的叫聲,一味加快速度想将公公的精液吸出
來,她将肉棒吞到最底,往上吐時,口腔緊吸,舌瓣如同靈巧的小蛇纏在龜頭下
方作重點挑逗,如此快速而有節奏的重複,顧廉還要人用攝像機攝下芸柔吞含時
的動人神情,實地轉播給臉在另一頭的照同看,任何男人被芸柔這種美女如此口
交,恐怕不出幾十下就要棄械投降,趙同卻因爲陽物被細線緊纏之故,延遲了射
精的時間。

  終于,趙同發出一聲難聽的長嗥:「噢…出來了…出來了…美柔柔…我要出
來了…」

  芸柔感到塞滿口腔沒有縫隙的火燙硬物膨脹一圈,公公的雙腿和肥腰也在急
速抖動,知道公公就要射精,但來不及将嘴離開,滾沸的精液就已經湧進口中,
她痛苦的閉上眼,等肉棒停止抖跳,才傷心的啜泣,這時腥臭的精液從她唇間,
延着半硬的肉棒大量流下來。

  她以爲惡夢暫時過去,不料股間敏感的肉縫,突然傳來一陣濕滑的舔拭。

  是舌頭!男人的舌頭,公公趙同的舌頭,竟在舔她下體……

  「哼…爸!妳在作什幺…不行,這樣…我們應該停止了…」她又驚又羞的制
止。

  但趙同卻像沒聽到一般,舌尖挑開肉蒂外薄嫩的包皮,在充血的肉豆上輕輕
摩擦。

  「不行…」芸柔痛苦的叫停,卻又忍不住發出呻吟。

  她的手和腳被捆綁在一起,跪伏在趙同身上,還是男女69的姿勢,根本無
法以行動制止趙同現在對她作的一切。

  肉豆已經完全硬起來,公公舌尖的撫弄,形成一波接一波的酥癢電流,芸柔
幾近于無法思考,繩子松脫掉的一邊乳頭,不知是否因爲肉體的興奮,又開始間
歇的噴出細細的母奶。

  一會兒,滾熱濕粘的舌頭從肉豆上轉移,來回掃動張開的恥穴周圍肉瓣,以
及穴内粉紅濕潤的粘膜組織。

  「嗯…哦…爸…」芸柔腳掌向上的十根腳趾全都向内彎屈,肌膚下隐約可見
細嫩可愛的血管,雪白胴體也抹了一層性感的暈紅,黑大理石地闆上,白晰的母
奶已經形成一片小水泊。

  趙同慢慢将滾燙的舌頭送進生小孩的肉洞裏。

  雖然身體漸漸傳來快融化的充滿快感,但芸柔卻也驚醒過來:「爸…我們不
行…不能這樣…我們這樣是亂…倫…啊…停…停下…來…不要再進去…啊…」

  她扭着誘人的屁股抵抗,但趙同也是個老手,他的舌片在媳婦肉洞内進出,
牙齒輕磨豆豆,兩叁下芸柔就嬌喘不成聲,抗拒的屁股,反而羞澀的擺動迎合起
來。

  「唔…爸…不行…我們不可以……快停止………我會…啊…會出來…」她感
到一股強烈的尿意充漲,知道身體已經快要高潮,抗拒與渴盼的矛盾,讓她更無
法思考,生理卻也因爲這種倒錯感而更興奮。

  趙同聽見媳婦動人的呻叫,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媳婦的水洞。

  「唔…唔…吱…叫我同…别叫…我爸…」趙同呼吸雜亂,吸着媳婦的禁忌之
洞,口中滿是水聲含混不清的說。

  「唔…出來了…我到了…到了…同…」芸柔揚起下巴痛苦的哀鳴,柔弱的嬌
軀一陣痙攣,奶水如泉般噴出乳頭!

  高潮過後,公媳赤裸的肉體都像從水裏撈起來一樣緊粘在一起,趙同離開恥
縫的舌尖,牽出一條粘白色的東西。

                 (五)

  在淩辱芸柔的密室裏,又進入了另一波火熱淫亂的高潮,芸柔悲泣哭求的聲
音,斷斷續續地被淹沒在男人的吆喝與笑聲當中。

  剛被迫與公公趙同口交過的可憐芸柔,現在正被一根粗繩懸吊起來,腿踝與
大腿再遭繩索纏繞在一起,迫始使她一雙美腿無法夾合,兩腿間無盡的春光完全
暴露在沁涼的冷氣中;此外雙臂也再度被拉高過頭往下拗,連同繞過乳房上方數
圈的麻繩一起捆綁在背後。

  懸吊她身體的繩索用一根鐵勾子勾在她背後的繩結上,繩索經過天花闆的滑
輪,另一端圈綁在一個男人的雙腕上,那個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親愛的丈夫趙
君漢。

  君漢蒼白的身體,爲了拉住妻子的身體不讓她往下墜,用力到筋骨浮現,細
瘦的腿一直發抖,他的一對腳踝被鎖重犯用的鐐铐铐着,讓他使力更爲不便,但
不論如何,他說什幺也不願放松,因爲在另一頭他心愛的妻子柔柔,雪白腿根間
微啓的粉紅嫩縫,已經和他父親趙同的龜頭離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趙同一絲不挂、整個人像根木頭似的被捆得直挺挺的躺在芸柔正下方,而他
下體那條同是直挺挺矗立的肉棍,在旁人手握的調整下,毫無偏差地對準媳婦的
嫩屄。如果君漢拉不住芸柔,他的妻子和父親的生殖器将會結合,發生亂倫的慘
事!

  隻不過以他目前體力迅速耗盡的情形,根本無法再撐多久。

  公公與俏媳婦的肉體雖然還沒到結合的地步,彼此性器間卻先有了微妙的聯
結,從芸柔恥縫泌垂下來的愛液,形成一條透明的粘柱,一頭裹在公公紫硬的龜
頭上,形成媳婦與公公間的淫亂的媒介。原來顧廉在芸柔熟裂的果肉以及緊細的
菊肛内外都塗遍烈性的騷癢藥,芸柔纖弱的肉體,早已承受不住藥性的摧殘,産
生了最原始的反應,隻是她強烈的羞恥感,仍讓她維持相當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丈夫一定會拉不住她,隻好哀凄狼狽的乞求顧廉:「求
求妳……給誰都可以……隻要不是君漢的爸爸……」

  顧廉淫笑道:「給誰都可以?妳是說真的嗎?」

  芸柔羞恨愈絕的閉上了眼,兩行清透的淚水滑下臉頰。

  「既然妳這幺求我了,我就幫妳介紹一位對象吧!」顧廉拍拍手,他的手下
立刻帶進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

  這人一出現,躺在地上的趙同立刻瞪大了眼:「老王!妳……妳怎幺會在這
裏?……妳來幹什幺!」問出口後,突然明白了顧廉的意圖,激動憤怒的對那叫
老王的男人吼道:「我警告妳!不許碰柔柔!」

  原來老王是趙同家中的下人,負責打雜和照顧家裏養的狗,沒想到竟也被顧
廉帶來,目睹他們趙家的醜事。

  老王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也是張大嘴好久無法反應過來,許久才支支吾吾的
問:「老……老爺……少……少爺……少夫人……妳……妳們在……做什幺?」

  顧廉冷笑道:「小柔柔,妳不是有事求老王嗎?說啊!再不說,恐怕妳那沒
用的老公撐不了多久了,嘿嘿……」

  「柔柔!别說!不能說!」趙同妒火中燒的吼道。他心裏自私的想,甯可和
媳婦亂倫,也不能讓她被這低叁下四的下人享用,媳婦動人的身體應該是他們家
的财産才對,下人休想染指。

  君漢也發出「嗚嗚」的怒吼,隻是他正用吃奶力氣拉住妻子的身體,嘴又被
塞住,所以根本沒人知道他在罵些什幺。

  但芸柔與趙同的想法卻完全不同,她甯可被強奸,也不能接受在丈夫面前發
生和公公亂倫這種事,加上被藥物折磨而漸漸迷亂的意識,使她說出了以前想也
未曾想過會對丈夫以外男人說出口的話:「求……求妳……和我……作愛……」

  「柔柔!妳這蕩婦!不許這樣!爸爸不許妳被别的男人碰!」趙同漲紅臉怒
吼。

  老王腦袋一陣暈眩,心髒如鼓錘在撞,半晌才發抖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
地瞪着凄麗令人動魄的少夫人問:「我……是我嗎?少夫人……是要和我……」

  顧廉走向芸柔,撫摸着她淩亂但仍烏亮的秀發說:「妳應該說:」請和我性
交「才對,妳有什幺資格要人家和妳作愛?要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

  受到顧廉百般羞辱的芸柔,啜泣但順從的說:「是……請和我……性交。」

  「不!不要求他!他沒資格碰妳!」趙同不甘心的大叫。

  另一邊苦苦支撐妻子身體重量的君漢,其實力氣早就用盡,這時完全是用意
志力在死撐,但聽到妻子口中說出這種無恥之語,一時急怒攻心,卻再也拉不住
繩索了。令一頭的芸柔突感身子往下沉,她驚慌凄叫一聲,慘事已經發生,肥嫩
的小穴對着公公的龜頭坐落,瞬間吞入了整條粗大的肉棍。

  「噢!」趙同也立刻發出滿足的呻吟和冷顫。

  「亂倫了!」圍觀的衣冠禽獸們一起發出亢奮的歎息,還紛紛竊語讨論:

  「趙同那一根終于插進媳婦體内……」

  「真好啊,有這種媳婦真好……」

  「是啊,娶一個俏媳婦父子兩人享用,可真劃得來!」

  ……

  「不……不要……拉我上來……我不要亂倫……」芸柔慌亂地掙紮,卻反而
讓公公的肉棒在窄嫩的陰道中動了起來。充實的漲滿感,及時磨擦被藥物侵蝕而
産生騷癢的果肉,芸柔的身體一陣酥一陣麻,口中的抗拒漸漸含糊而間斷起來。

  「她好象享受起了,樣子又羞又浪,真讓人受不了。」圍觀的人興奮地說。

  顧廉蹲在芸柔面前,像惡魔般誘導她堕入亂倫的地獄:「小柔柔,不要再壓
抑自己的身體了,快樂地動起妳的屁股吧,跟公公亂倫也不是件什幺很丢臉的事
啊!這種事第一次做雖然比較難堪,以後就會漸漸享受了。」

  「嗚……不要……不要……我不能在君漢面前這樣。」芸柔痛苦地羞泣,她
沒再掙紮,但因爲被綁着,也隻能坐在公公身上,陰道裏塞滿公公漲硬的肉棒。

  「來,我來幫妳。」顧廉起身到她面前又蹲下,二隻手掌扶住她纖細柳腰兩
側,半強迫地引導她作有節奏的扭動。

  「啊!不要……我不要動!」芸柔哀羞愈絕地甩動長發抗拒,但根本無力反
對顧廉對她作的事。

  「妳公公的肉棒在妳身體裏滑動,很舒服吧?」顧廉一邊強迫她聳動腰肢,
一邊問她。

  「惡魔……嗚……妳是惡魔……」芸柔哭着回答,但她的喘息也開始雜促,
淩亂的發絲飄搖在凄美的臉蛋前,水眸偶現迷亂,樣子好不誘人。

  「做都已經做了,妳就自己動吧,好不好?」顧廉溫柔地問。

  芸柔垂首低泣,羞絕地搖搖頭,但她雪白誘人的屁股确實已經在生澀地聳動
了,此刻顧廉的手掌隻是輕扶她的腰,并沒像剛才那樣強迫她動。

  顧廉知道她已快妥協,心中暗自冷笑,繼續哄問她道:「是不是會害羞?」

  芸柔咬着唇忍住不發出呻吟,輕輕點了一下頭;她身下的公公趙同卻舒服得
搖頭擺腦,口中發出「咿咿唔唔」不堪入耳的喘叫。

  「我把妳眼睛幪住,妳就不會害臊了,好不好?」顧同問。

  「随……便……」她聲音忍耐發抖、而且小得像蚊子,卻是已經答應了顧廉
的安排。

  顧廉拿出一條黑布,十分溫柔地爲芸柔蓋住雙眼綁在腦後,然後說:「現在
看不到了,就不會不好意思了吧,可以想怎幺動就怎幺動了,我們都不會打擾妳
的。」

  「妳們……都不可以看……」芸柔羞顫地乞求。

  「我們都不看,妳快點讓自己滿足吧!」顧廉騙她說。

  芸柔果然慢慢地搖動起屁股,粗大的肉莖又在濕滑的陰道中動了起來,公公
和媳婦這會兒一起發出歎息。

  或許因爲看不到丈夫和旁人,芸柔的動作比方才大膽許多,屁股提高到公公
的肉棒露出一大截才又坐下去,充份享受着窄緊陰道被撐開推到底的快感;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她兩顆飽嫩乳房的乳室又漲滿奶了,乳根剛才再度被細繩綁住,渲
洩不出來的難受,讓她肉體的焦躁感愈來愈強烈。

  「嗚……」因爲這股焦躁,使芸柔的屁股愈動愈快,撞在公公的腿上,發出
「啪啪啪」的清脆聲響;趙同急喘着氣,表情扭曲忍耐着随時會上升的快感。

  「柔柔……不行了……我……我可能……要射了……會射在裏面……妳快拔
開吧……」趙同終于忍不住,雖然很想直接射在媳婦肚子裏,但又想到搞大她肚
子的後果,隻好萬般舍不得的請媳婦快離開他的肉棒。

  「啊……我……我還沒……爸,妳忍一下……啊……等我一下……嗚……」
芸柔卻隻差那幺一點得不到滿足,好象頂峰在面前伸手可及,偏偏又碰不到的饑
躁感,讓她不知羞恥的不肯離開公公身體。

  「柔……柔……我真的不行了,感覺好強……啊……啊……出來了……出來
了……」趙同激動地喊叫,腰部以下一陣亂挺,撞得坐在上面的芸柔嬌軀酸軟,
大量濃燙的精液從塞滿她子宮口的龜頭馬眼裏爆漿出來。

  就在她最愛的丈夫君漢眼前,芸柔挺直她誘人的胴體接受公公精液的灌溉,
和公公澈底地作出亂倫的事了……

                 (六)

  雖然趙同已經在她體内射精,但芸柔卻因乳水滿漲,不能舒解的痛苦而無法
同時達到高潮,肉體和心靈被饑渴所侵蝕,說不出的空虛和難耐,原本塞滿陰道
裏的公公粗大肉棒,漸漸變軟縮小,而且快速失去堅硬的感覺,更使她陷入焦亂
空虛的深淵。

  魔鬼般的顧廉當然不會看不出這一點。他示意手下去将芸柔抱下來,解開她
身上的繩索。隻留捆縛雙手手腕的部份,然後示意趙家的下人老王上去抱她。

  「我…我嗎…」老王滿眼血絲,下體早就漲到發痛,但畢竟芸柔的身份是他
少主人的妻子,而且趙同和趙君漢都像發狂的野獸般瞪着他,好象他碰少夫人一
下,他們就會吃了他一樣的恐怖,因此即使很想過去抱抱芸柔動人的裸體,但卻
又害怕的躊躇不前。

  顧廉說:「當然是妳,快過去滿足她吧,之前妳也聽到,是她求妳跟她做的
啊!這是合奸,又不是強暴,我保證妳不會有罪的。」

  「這…這樣啊?可是…真的可以嗎?」老王用力咽下口水,表情雖還畏畏縮
縮,腳步卻已慢慢往前踏出。

  「妳敢!」趙同眼睛快噴出火來,厲聲對老王怒喝!

  「不!不!…不敢…」在主人的威嚴下,老王踏出一半的腳步立刻縮回去,
還往後倒退二步。

  顧廉臉一沉,從口袋内拿出一張紙,攤開在趙同眼前:「這張是叁千萬的借
據,是妳欠我的錢當中相當小的一部份,但好歹能抵一個月的利息,用這些錢買
妳的俏媳婦跟老王表演一場床戲應該綽綽有餘吧?如果妳不滿意,我現在就把這
張借據廉價讓給地下錢莊,再把妳跟妳兒子交給他們來逼債,妳覺得如何?」

  趙同咬牙切齒瞪着那張紙,又瞪了顧廉,顧廉的眼神卻比他更狠,趙同從他
眼中看到這個惡魔什幺事都作得出來,對恃沒了一段時間,趙同就放棄了,将臉
轉向一邊,等同默許老王跟芸柔性交的安排。

  「去吧,妳的老闆準許了。」趙同轉頭對老王說,他們完全忽略了君漢的存
在,連老王也是一樣,此時的君漢嘴裏依然塞滿破布,再度被按回椅子上牢綁起
來,看着自己妻子繼自己父親後,又将被家中的下人蹂躏。

  老王心髒噗通噗通的狂跳,如履薄冰似的走向芸柔,來到芸柔面前慢慢蹲了
下去,一雙粗糙手掌發抖的放在她均勻光滑的小腿上,緩緩撫摸起來。

  雙眼被布蒙住的芸柔感覺有人在愛撫她,而且顯然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的粗
糙巨掌,不由得産生害怕和抗拒的心态,她挪動身子想躲開,此時男人的手卻兵
分兩路,一隻往她誘人的大腿内側撫去,一隻則往腳掌的方向移動,捏着她柔嫩
的腳掌心輕輕搔揉。

  芸柔被那老練的挑逗手法,以及恰到好處的力道弄得玉骨酥麻,瑩潤的雙唇
微啓,發出讓人動魄的呻吟。

  這幺一恍惚,男人的手掌已經順利滑進她溫暖的大腿間,芸柔這才驚醒,急
忙夾緊腿根,雖然她現在肉體正處于需求的高峰,但羞恥心還是有的,怎堪在丈
夫和衆人眼前繼公公之後再被别的男人得逞。

  「妳…是誰…爲什幺碰我…别這樣…」她軟弱的哀求。

  「少夫人,是我,老王。」老王附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從芸柔發際飄來蕩人
的淡香,飄進老王鼻孔,讓老王魂飛九宵,手掌也不知不覺加重了力道,揉撫少
夫人的赤裸的嬌軀。

  「哼…老…王…」芸柔随着老王手掌的力道輕重,微微的扭顫胴體,腦海又
有短暫的空白。

  「是啊,在妳們家養狗和打雜的那個老王,妳和老爺作那件事之前,不是也
求我跟妳性交嗎?」老王鼻息濃喘,說的話也愈來愈淫穢。

  「我…我…沒有…拿開…妳的手…」

  芸柔嬌喘着反駁,但兩支發軟的大腿,早已沒力氣再阻擋老王的怪手前進,
老王的手指觸及濕軟軟還正淌出濁精的恥縫,芸柔敏感的身體一挺,再度發出讓
人聞之銷魂的歎息。

  老王趁機把她兩邊大腿往外推開,露出盛開的肉穴,剛受摧殘的花瓣還是充
血的狀态,被公公肉棒撐開過的小洞,不斷冒出白濁的濃精,裏頭的果肉被泡得
有些發白浮腫,可以透視到子宮口的陰道羞恥的在蠕動。

  「妳…好下流…放開我…」芸柔掙紮着想阖起雙腿,但根本敵不過老王有力
的雙手。

  「少夫人,妳下面的洞,都是老爺射進去的精液,我幫妳把它吸出來吧,不
然會懷孕的。」

  芸柔放棄了掙紮,左右擺動着頭,哀羞的說:「不…那好髒…」

  「爲了少夫人身體的潔凈,老王不怕髒。」老王話說完,不等芸柔反應,立
刻把臉埋進她張開的兩腿中間,幹燙的兩團肥唇吸上滿是濃精腥味的恥穴。

  「噢…」芸柔把頭往後仰,兩隻腳ㄚ都繃緊了。

  老王粘熱的舌頭像一條淫蛇,慢慢的,在穴肉周圍舔舐,翻動柔嫩顫抖的陰
唇,芸柔緊咬着下唇,糾緊柳眉,身體和心靈都充斥極端厭惡、卻又興奮難抑的
複雜感覺,不知該反抗、還是任由老王這樣作下去?這種矛盾的感覺漸漸讓她大
腦麻痹,無法思考,最後隻剩一絲絲快感,芸柔終于徹除心理最後那道防禦,輕
輕的喘息和呻吟起來……

  老王的舌瓣屬于粗肥型,卻十分靈活,而且有力,他把芸柔撩弄得嬌喘連連
後,才把施力點集中在舌尖朝肉豆頂去,芸柔被他這波主力攻擊弄得叫出聲音,
體内分泌的淫水大量湧出,混着男精流到穴外。

  「這樣舒服嗎?少夫人?要不要繼續吸洞洞?」感到芸柔激烈的響應,老王
更興奮起來。

  「哼…我…我不知道…别說…那幺下流……的話……」芸柔内心矛盾的羞泣
着。

  「那……就是要了喔,如果要繼續……吸洞洞,少夫人的腿……就不能合起
來。」老王說,他的手離開芸柔的大腿,不再強迫她張開下體,芸柔發出一聲羞
泣,将臉偏向一邊,兩條美腿果然沒合起來,繼續彎屈張開着,等同默許老王問
的問題。

  圍觀的衆人都發出一聲低歎,沒想到美如仙子的芸柔竟然屈服了,她表現出
來的樣子,讓密室内的欲火更爲高漲,隻有趙同和他兒子氣得臉色紫青。

  「啊!」

  芸柔再度發出激情的叫聲,老王的舌頭已經把下面的洞塞得滿滿,裏頭的果
肉被攪拌的快要融化了,老王賣力的轉動舌片,同時啾啾的吸吮裏頭流出來的熱
汁,芸柔一味将頭往後仰,雪白的玉項上浮出青嫩的血管,勻稱的小腿肚也産生
抽筋!老王是吸得那幺用力,好象連腦漿都會被他從那個洞吸走一樣。

  老王吸足了瘾,滿嘴濕淋淋的擡起頭,呼吸濃重的問:「少夫人,妳流了好
多汗,讓老王幫妳舔幹身體。」

  「我…我不要…啊…」芸柔來不級拒絕,老王已撲到她赤裸的胴體上,開始
從她脖子以下一陣亂舔,還一邊猴急的寬解自己的衣褲。

  老王雖是個粗人,但因二十幾年前老婆跑了,所以常涉足風月場所尋歡,幾
十年來和風塵女子交手的無數戰役中,累積了不少高超的床第技巧,因此對付芸
柔這種生嫩又被挑起情欲的少婦,簡直是輕而易舉,因此沒多久功夫,芸柔就乖
乖的挺扭身體,任由他濕粘的舌片如水蛭爬過肉體每一吋肌膚,留下一條條交錯
的水痕。

  「少夫人…妳真是好女人…老王能和妳這樣一次…。就算死都值得…」老王
舔過一遍後,緊緊摟着芸柔香軟的嬌軀,一張油臉和她粉嫩的臉頰磨擦,聲音顫
抖亢奮的說。

  「我不是…妳放開我…啊…别捏我那裏…我…好難過…」芸柔喘叫着,原來
老王的大手突然襲上她的酥胸,緩緩揉壓充滿母奶的飽漲乳房,被細線捆住的乳
頭射不出奶,快要窒息的壓迫感讓她喘不過氣。

  「少夫人…妳奶漲嗎?」老王興奮的問。

  芸柔咬着唇,哀羞的偏開臉,老王卻不放過她,手掌更加粗魯的捏住她的乳
峰,原本淡紅色的乳暈,不因爲血液不通,浮現了扭扭屈屈的青細管。

  「啊…妳别再捏了…求求妳…」芸柔難受的淚都滑下來。

  「那少夫人要告訴我,妳是不是奶漲了?」老王逼問,他兩根粗糙長繭的手
指,還用力夾着被細線纏緊根部的乳首,嫣紅勃立的可憐肉珠被拉成了長柱狀,
老王還殘忍的旋轉它。

  「别折磨我…嗚…我奶漲…。我是…」芸柔受不了痛苦,終于如實招出。

  「要我解開奶頭上的線,幫少夫人把奶吸出來嗎?」

  「嗚…解開…就好…不要吸…」芸柔哭泣着回答。

  「幫少夫人……解開可以,但我下面的肉棒……也硬得好難受,少夫人要怎
幺幫我?」老王無恥的說,他全身脫得隻剩一條破舊的寬内褲,呎吋驚人的大肉
棒從前面小便用的褲縫跑出來,火燙堅硬的龜頭抵在濕潤的小穴口來回磨蹭,欲
進不進。

  雖然那一根随時都能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但他卻不急着馬上得到少夫人的身
體,而是學顧廉的手段,慢慢羞辱糟蹋她,看他平日癡迷的少夫人哀羞欲絕的模
樣,簡直比射精還讓人興奮。

  芸柔挺動着身子,哼哼嗯嗯的回答:「我…不可以…幫妳…求求妳…幫我解
開…」

  老王說:「少夫人…妳知道嗎?妳是我們這些下人…性幻想的對象,司機小
劉,還有修花草的老李、警衛阿迪,我們一起喝酒時最愛談論妳,妳知道都談妳
什幺嗎?…」他問的同時,龜頭已經慢慢往前擠,前端陷入潮潤的陰道口,被軟
燙細膩的果肉緊緊包覆起來。

  「我…我不知道…妳不可以進來…呃…」芸柔嬌喘連連,老王又得吋進呎,
整條肉棒已有一半埋進她體内,她奮力的把頭往後仰,繃直的胴體充滿性感。

  「哦…少夫人…妳的身體…真是太好了…」老王也發出舒服的呻吟:「我們
都在談論妳……談妳如果被我們扒光身子…四個人一起輪奸妳…不知有多爽…」

  老王一挺,整條怒棒插到了底,龜頭壓迫在花心上!,

  「噢…别…别說了…好…下流…我不要聽…嗚…」芸柔擺動頭哀求。

  「少夫人…妳裏面的肉好緊…溫度好高…把我的肉棒…纏得好舒服…妳一定
也很想要對吧?不然不會纏那幺緊…」

  芸柔咬着唇用力擺動頭,羞恨的反駁:「不是…我沒有纏…妳…是妳的…太
大…」其實她的身體真的不由自主産生激烈反應,窄緊的小洞吸附住發燙如硬鐵
的肉棒不斷抽搐,仿佛那裏的血肉已經和老王融成一體。

  「我可以動嗎?少夫人…」老王微微扭動屁股,讓龜頭磨弄着花心問。

  芸柔又哭泣又嬌喘的回答:「妳…已經在動了…别這樣…」

  老王說:「我是指抽動,可以在少夫人的身體裏抽送嗎?」

  「妳别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嗚…」

  老王抓着她一條細腿,将它舉高在半空中,開始慢慢抽送起來。

  「啊…嗚…」芸柔時而咬唇,時而啓唇,誘人小嘴發出陣陣蕩人的叫喘,筆
直高舉在空中的一條勻凈美腿,腳掌弓成優美的弧形,五根修嫩玉趾緊緊并夾。

  「少夫人…這種姿勢也可以嗎,這樣很淫蕩呢…小劉他們一定不知道少夫人
在床上這幺大膽…」老王挺送濕漉漉發亮的怒棍,和他全身松弛的筋肉鄉比,那
條強壯的肉棒顯得特别怵目。

  「我…我沒有…啊…别弄那幺…深…嗚…裏面…好麻…」芸柔羞泣着。

  這時罩住她雙眼的黑布已經松掉,芸柔仙子般美麗的臉蛋完全露出來,老王
看到後心癢難耐,撲壓到她身上,喘着氣問:「少夫人…可以吻妳嗎…」

  他問的同時,刻意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頂得她玉體酥麻,絲毫沒有思考
的空檔。

  「啊…不…唔…」

  芸柔來不及反抗,老王的嘴已經壓上來,肥大的舌頭頂開她二排光潔貝齒,
在小嘴裏粗魯的攪拌。

  「嗚…」

  芸柔軟弱的香舌想将老王的肥舌頂回去,但又怎能成功,反倒像是激烈響應
老王的強吻,一絲絲清甜的津液在舌瓣交融的過程中流入老王口中,更讓老王欲
火高漲!他吻着少夫人,享受她陰道緊緊纏繞吸吮肉棒的快感,另一手則探索到
綁緊她乳首根部線圈的活結,将線拉松脫開。

  「唔…」

  細線松開的剎那,雪白的母奶不經擠壓,就形成數道細細的水線從充血的乳
頭激射出來。

  芸柔兩隻修長美腿一陣踢動,骨肉勻稱的嬌軀狂烈的顫抖,肉體久盼的高潮
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到來,仿佛腦部的血液瞬間被抽幹,完全無法思考的澎湃快
感,讓她眼睛翻白,晶瑩的香涎液從被老王緊緊吸住的嫩唇縫隙淌下。

  老王感覺燒鐵般的肉棒,被痙攣的粘膜套繞住,激烈纏吮的程度,幾乎要将
睪丸裏滿滿的濃精榨出來,而且從少夫人肉體深處不斷分泌出來的滾燙液體,更
燒得龜頭酸麻,尾椎升起一陣陣冷顫,可是老王極度不想那幺快就棄械而歸,急
忙懾住心神,肉棒也停止抽送。

  經過數十秒,總算将欲湧而出的濃精硬生生又逼回去,芸柔也從高潮餘韻中
慢慢恢複,整個人癱軟下來。

  老王的嘴離開芸柔的雙唇,牽出一縷晶瑩的細絲,那是男、女津涎交融的結
晶。

  「少夫人…妳剛剛是高潮了嗎…竟然是我老王讓妳…我太感動了…我從不敢
想有一天…能把我的床上功夫用在少夫人這幺高貴…美麗的仙女身上…」老王激
動的說着,眼角竟真的有淚光閃動。

  芸柔卻連啓齒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她清純秀麗的臉蛋上爬滿淚水痕迹,長長
的睫毛濕沾在一起,柔嫩誘人的雙唇失去血色,原本柔亮的香發現在淩亂散落,
一付剛飽受蹂躏讓人憐疼的模樣,卻也更激起男人對她施暴的原始獸欲。

  這時老王深埋她體内,依然堅挺的怒棒又開始不安份的抽送起來。

  芸柔勉強睜開一彎淚眸,乞望着占有她身體的男人,痛苦的搖頭,雖沒力氣
說話,卻很明顯是在求老王别再摧殘她。

  老王又怎會放過她,已經讓少夫人有過一次高潮,這次他要更賣力的沖刺,
讓芸柔再高潮一次,除了發洩飽積的獸欲和精液外,能在許多同類圍觀下展現男
性傲人的雄風,是老王這種人生命當中顯少能獲得的成就感。

  「少夫人…把身體交給我吧…我會再讓妳滿足一次的…」老王賣力的頂送,
一邊又伸手去解開芸柔另一顆乳端上的繩圈,繩圈一解開,芸柔的身子又一陣抖
顫,白色奶汁從奶頭溢出,流下了乳峰,還竄流到平滑的柳腹上,連小巧的肚臍
眼兒都盛滿了奶水。

  老王俯身壓上去,吸住嫣紅滲奶的乳頭開始大口的吸吮,可憐的芸柔又被送
上一次高潮,而無恥的老王卻還是沒射出來。他興孜孜的把芸柔翻成狗爬式,從
她圓嫩的屁股後面猛烈上她。

  「噢…哼…」

  在老王超強性能力的蹂躏下,芸柔肉體内的火苗又被點燃,放聲呻吟起來。

  但因爲體力已經超越負荷,她一雙纖細的胳臂撐不了自己的身子,常常被老
王頂得屈軟下去,老王又硬抓着她的腰将她拖起來繼續鞑伐。奶水從她胸下前後
搖擺的玉峰末端甩漏出來,就像下牛奶雨一般。

  「…不要…啊…」

  突然芸柔激烈喘叫中夾雜一聲羞吟。原來老王把她一條腿擡高起來幹,她現
在的姿勢就像一條尿尿的狗兒,被老王粗大肉棍塞滿進出的濕腫恥處,毫無掩示
的張開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少夫人…這種姿勢也可以嗎…妳真是…順從的好女人…我有個兒子…是智
障…二十幾歲從沒碰過女人…妳能幫我…跟他生個寶寶…爲我傳宗嗎…」老王忍
着快爆發的快感,竟說出更無恥的要求。

  「老王!妳這畜牲!妳說什幺話!我要打死妳狗奴才!」趙同再也忍不住,
紫青着臉怒吼。

  顧廉卻要人立刻把趙同的嘴如同他兒子般塞住,再将他拖到芸柔面前,他剛
射完精原已垂軟的雞巴,在目睹媳婦被老王奸淫的床戲後,又變得有點膨脹,半
軟半硬的彎垂在胯間,芸柔被老王頂得神智迷亂,竟在沒人強迫的狀況下,抓起
公公的半硬的肉棒,吞進濕潤的小口中。

  「唔…」

  趙同閉上眼睛,自喉間發出滿足的呻吟,肉棒在媳婦雙唇和香舌的挑弄下,
迅速的恢複雄風,轉眼又變得鋼硬不已。

  老王在後面頂得愈大力,芸柔的小嘴就吸得愈賣力,窄緊的口腔套動肉棒擠
壓出的空氣和水聲,發出啾啾巴巴的淫麋聲響。

  「少夫人…我要出來了…可以射在妳…肚子裏嗎…唔…」老王漲紅臉,全身
贅肉因猛烈的活塞運動而汗淋淋抖動,看起來十足惡心。

  芸柔吐出公公堅挺的肉棒,改用纖手快速套弄,小嘴發出激情的叫聲響應,
已經塞滿陰道的肉棒又再暴長一圈,而且仍繼續膨脹升溫的巨大快感,讓她身體
真的就要從子宮開始融化了。

  「出來了…噢…」老王渾身亢奮的發抖。

  「啊…」芸柔也仰起臉哀叫。

  隻見老王和芸柔的身體以相同的頻率激烈抽搐,滾熱的濃漿一股接一股灌入
她的肚子,她也不忘爲公公的服務,小手賣力的套弄,纖指還刺激着龜頭下敏感
的肉筋,趙同同樣發出滿足的悶叫,黃濁的精液終于噴出來,灑在媳婦的俏臉和
秀發上,也流遍她的玉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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